猫的鱼,是妖魔,要命的妖魔,当我后来知道这点时,已经晚了……明月几时有(8)醋是甜的
  假期的时间不多了,敏和我总是在一起,或是出去玩,或干脆两人闷在房间里,眼对眼。我喜欢被敏看的感觉,因为在她眼里流露出的是爱意,关键是有崇拜。敏对我有些崇拜,她喜欢听我讲,我也喜欢对她讲。因为我们时常在一起,忽略了其他朋友,尤其是我们班上的男生。他们在喝酒找不到我,或我常将敏带去的时候,我的光荣称号就如同长城般悠长,但不外乎「重色轻友」、「色中恶鬼」、「无耻下流」一类的东东。我也接受,因为我想不接受也不行,人单势孤啊。我时常去敏家,代替她来我家。我想表现主动些,或许是潜意识里感觉自己曾经偷过腥,是有罪的。敏的父母都是高知识阶层,家里环境比较雅,书很多,而且同我家的藏书不同。我喜欢涉列不同领域,因此我喜欢那里。我和敏各自看自己喜欢的书,她像贤惠的妻子一样,为我準备好茶,摆好座椅,随叫随到,我很享受。那天,如平常一样,我在敏家里,却没有看书,只是翻翻敏的像册。敏小时候是胖嘟嘟的,也不漂亮。我挖苦她幸亏做了整容,不然非吓死几个。有句话我要告诫各位恋爱中的男生:饭可以随便吃,话不可以随便说,尤其是关于女友容貌问题。我就因为乱说话,左臂现在还瘀青,这还是我勇于承认错误,保证坚决不再犯才保住小命。
  我感觉自己很了不起,是在我从敏像册里发现我的照片,高中的照片。敏有我照片不算什幺,问题在,这张照片是她偷拍的,我并不知道。这张照片让我心情无比舒畅,而敏被迫承认她死心塌地爱我很久了。像册里的照片并不都好,或许还会让人发怒,敏的像册里就有。我在最后几页里,发现了一个人,一个我不认识的男生,还是敢将手搭在敏肩上的人。我心头火渐渐燃烧,脸色变差。敏端着茶转过身看到我的冷眼,一抖,心里有鬼,我认定了。「他是谁?」「他?一个大学同学。」「同学,同学就可以手乱放?」「你别多心吗,大家只是照相嘛。」敏的话有些嗲,开始用美色来诱惑我,这不行,我是坚定的。「什幺时候的事?」「嗯,六月初。」敏的声音有些含糊。「几月?」「六月。」我们冷战的岁月。我会相信只是照相吗?看看那小子,油头粉面,眼里放贼光。再看敏,还,还笑的挺开心。我起身要走。「老公,别生气嘛,我以后不同别的男生一起照相了,好不好嘛?」哼!老公,想以身相许,我还得考虑考虑。我离开了,留下敏。
  回去后,我愈想愈气,猫和鱼会没关系?连鱼都敢吃我这小猫,那贼猫会放过美人鱼?门响了,不开,门外传来骂声:「死阿光,又去泡马子了。」我忙开门,是帮死党。我刚关门,门又响了,打开,是敏。我们俩对望着,她眼里有怨,我眼里有气。朋友们看见形势不好,怕泱及池鱼,跑了。「你来干什幺?」「我来跟你说,我只爱你一人。」「谁信?」「我信。」敏搂住我,我想推,推不开。一个青春的身体在我怀里,柔软的乳峰贴着我。或许我是色鬼,我开始有变化,敏也感觉到了,她放开我,脸色微红,眼里媚意如丝。我眼里,尴尬如丝。敏咬了下唇,轻轻的解开衣物。这是敏第一次主动。她向我展现一个散发青春气息的肉体。两个乳峰翘立着,两个娇红的乳头微微颤抖着,纤细的柳腰扭着,手却掩盖着那神秘的花园。「老公~~」敏何时说话如此嗲,如此诱人?我把持不住,投降了。我抱住敏,吻她的唇、吸吮着她的舌、手蹂躏着她的乳峰,而敏为我脱去衣物。我们从门庭飞进卧室,我将敏放在床上,从她的唇开始,吻向全身。敏的肌肤是嫩滑的,而且是紧绷的。敏开始有些呻吟,我吻到森林,我轻轻撕咬敏肥嫩的阴唇,舌头轻轻舔舐敏那已经勃发的小豆豆。我将手指探入娇嫩的秘穴,那里还是那幺紧那幺软。我感觉到里面有一个小小的突起,或许这就是所谓的G点吧!当然我是后来才知道的。当我触摸那里时,敏的声音高亢起来,身子也弓起来,话也胡乱了。
  我感觉我好像掌握了什幺,我或急或缓,手指为她服务,另一只手揉捏着她柔软的乳房;我的口舌,还在她身体上巡逻。敏的声音开始急促了,我感觉到她体内一阵收缩,并且喷射出来些液体,这是什幺?难道女生也会射?敏已经无声息了,而我还在挺拔之中。些许时间后,敏缓回来,她感觉到我的无奈,她小心的跨上来,慢慢坐落下去。我看着敏上下纷飞的乳峰,感觉眼花缭乱,却无比兴奋。敏从未想今天这样主动过,但她主动,我就享受了。我双手支撑着她、揉捏着她,敏在欢唱,像百灵般动听。我们在歌声里到达快乐的顶峰。我望着敏,从兴奋中平复回来,敏癡癡的望着我,用浓浓的爱意将我紧紧束缚,逃也不了。「以后不许同别的男生照相。」「嗯。」「要照,也得经过组织批準。」「嗯。」「还有……」还有的就是我唇上的另两片唇。好甜的醋。
  明月几时有(9)明镜非台
  开学不久,系里找我谈话,想让我担任系学生会的副主席。我有些不愿意,因为我并不是一个出色的人,也没有当过学生干部,但我又不太会回绝,特别是回绝老师,在敏的鼓励下,我同意了,她认为这是对我是个好机会,锻炼自己能力的机会。此后,我同系里老师的联系更多了,特别是小刘老师,她比我高几届,毕业后留校才两年。小刘老师也还算漂亮,但比不上敏,因为我眼里的西施只有敏。我因为当了这个工作,话也多了,接触的人也多了,我开始也有些名气在学校,我有些飘飘然了,这点被婷骂的狗血喷头。如果还有人可以对我口出不逊的人,那婷就是排第一的人。婷比我小两岁,是我们班的小 妹妹,她人非常活泼可爱。我因为向她学方言,同她的交往比别人多,但是大家都知道我已经名草有主了,平时表现的也很老实,所以我和婷的关系一直很正常。交往久了,婷也真把我当哥哥看,苦活累活,会第一个想到我,我有好东西,也是第一个被她想到。尽管在婷面前我有些没地位,但我还是愿意同她交往。跟她在一起,感觉很好。跟敏,我感觉甜蜜,跟婷,我感觉轻松,有着回到童年的轻松。婷跟敏也很好,我的朋友里,只有婷喊敏嫂子,喊的敏像喝了迷魂汤,坚决在婷的战线,我倍受欺淩。
  秋天的北京有些肃杀的气息,风开始狂吼。秋天,往往是多事的,对我尤甚。一天早上,小刘老师带我去朝阳区取些资料。那天,我们出发的比较早,清晨的北京,有些喧闹,人们或骑单车,或坐公车,为生活奔波。我和小刘老师坐着公车,在朝阳区穿梭。因为出发的早,我有些昏昏欲睡,在半梦半醒之间,天突然塌了。天塌了,是的,塌了。一阵激烈的呯呯声将我唤醒,车里如同炸了,人们在哭喊,在流血。我透过破碎的车窗看到一个手持长枪的人,向我们射击,我惊呆了,这是北京,这是北京的繁华区,向下通往天安门,北京的心脏。会有人在这里行兇!!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那人已经不见了,我们被警察,救护人员带走了,经过检查,记录,小刘老师和我决定返校。开始还没什幺,但当要跨上车时,小刘老师的脸变的惨白,她说什幺也不上车,我只好陪她往回走,是走,从朝阳区走到学校,要穿梭北京城,但我们只好走,尽管累,但我也有些怕坐车。经过几个小时的跋涉,我们快到学校了,天色也暗了。小刘老师有些失神,目光有些呆,我决定送她回家。小刘老师住在学校附近,她新婚不久。我扶她坐下,却没有看到她的丈夫。「刘老师,您休息吧,我回去了。」「别走!」小刘老师高声喊到,那声音里的恐怖是那幺的强烈,把握吓的心乱跳。「别走,我别把我一个人留下。」「老师,您放心吧,这里是您家,很安全。而且您先生很快回来了。」「别走,别走,他出差了,别留下我一个人。」小刘老师的眼里的恐惧,话里的无助,让我有些为难。尽管我们是师生,可毕竟她太年轻,又是一个人。中国,人言可畏啊。但小刘老师那因惊恐而失血的脸,那交织着惊恐和求助的眼神,又让我放不下心,我还是一个男人吗。我留了下来。小刘老师紧紧的依偎在我怀里,我感觉到她在抖,我突然对她生出怜爱之心。我抱紧了她。她身子很软,柔若无骨。一阵阵幽香飘向我,我有些心摇。
  是故,须菩提,诸菩萨摩诃萨,应如是生清静心。不应往色生心,不应往声、香、味、触、法生心,应无所往而生其心。-金刚经我于色、于声、于香、于触,万般皆生心。不应该,又控制不住的心。也控制不住它。我有些尴尬,轻轻的将睡在我怀里的小刘老师抱上床,她身子真很软,很轻。我打开水,让自己冷却下来。却传来她的惊呼。我沖回去。她扑到我怀里,不停的抖,饱满的双峰在我胸膛抖,抖得我万法皆空。我小心的拂去她的泪,轻轻的吻上她的唇,柔柔的。她也回吻我。我感觉在燃烧。我小心解开她衣服,一个玲珑的身体展现在我面前。我吻着她的双峰,舌尖在那小樱桃上旋转,我感觉到那小樱桃在发酵。我的手向下延伸,来到芳草萋萋的桃源。我寻到那小豆豆,挑逗着,她开始呻吟。我将头埋在那乳峰间,感觉那种温暖和压迫。我吻着,咬着。手指轻轻的在那桃花洞内穿梭。她的呻吟加速了,山涧里的流水也多了,愈来愈滑。我将阵地转向下方,用舌舔舐那小肉芽,用牙齿咬那肥嫩的阴唇,撕咬。她的歌愈加动听。我挺枪沖锋,深入那温热的肉穴,竟然很紧,我一麻,险些败下阵来。轻吸口气,我平复下心情,又大力抽插……我于兴奋中回复。看着身边含笑沈睡的小刘老师,心开始痛。我悄然离开了那里。回到学校。夜未眠。
  身种菩提,自染尘埃。
  明月几时有(10)女生向前走
  那天后,学校给了我500元的补助,算是为我压惊。或许是感觉对敏有亏欠,我给敏买了些衣服,包括内衣,敏对我的行为大加赞赏,我却有苦说不出。小刘老师放了大假,来平复心情。我不敢去见她,她也没见我,这样也好,免得大家尴尬。因为学业和社团的事情多,我和敏的联系也有些少了,或者是较为平淡了。我们已经彼此熟悉对方,也将对方融入自己。我曾和敏说过,毕业后,我会娶她。或许生活就是如此简单,她爱我,我爱她,她的爱多一份依赖,而我的则夹杂了些愧咎。婷来找我,因为她喜欢上一个人,她认为是天意。那人只同她于年前在舞会上认识的,当时她没感觉什幺。但当那人毕业后,从四川来北京找她时,婷有些动心,她认为这是一见钟情。她问我有何建议,我不大赞成,毕竟他们只见过一两次,可我当初对萧萧也是一见倾心,我只好劝婷再多考虑些。我找人了解了些那个人,好坏都有,可以说是一个比较复杂的人。婷是单纯的,至少在我面前还是孩子,我怕婷受伤害,可婷不听,当她告诉我,他们开始交往时,我生气的将婷从我的单车上推下,扬长而去。
  当时天色渐晚,我就到F大找朋友散心。F大在我校附近,是北京有名的外语学校,风气开的很,我一直没见识到。我推门进入朋友的寝室时,发现有人睡在近门的床上。「他怎幺睡的这幺早?」我小声问我的兄弟。「别管了,她近来都这样。来搓麻要紧。」我们摆好台子,开始搓。有道是「情场失意,赌场得意」,我只是对婷有些不满,可今天牌桌上的运气却好的很,连连和牌,尽管每局只有一两元钱。当我们玩的起劲儿时,有人回来了,我吓一跳,以为是校方来抓赌,牌友笑我因为是当官了,怕丢帽子。因为座位的关系,我视线正对那人。我在抬头,却发现睡着的他,是个她!!而进来的人和她吻了起来,女生睡在男生寝室里,这是什幺?我尽管疑惑,也没多嘴,继续打牌,而其他人更是毫无感觉的样子。那对恋人,应该是恋人吧,的亲热行为愈演愈烈,由普通级向限制级发展。当我抬头时,那女孩已经将她白晰的乳峰释放出来,而她的伴侣已经开始舐向她全身。我呆住了,这里毕竟是公众场合啊。「四万,阿光,四万你要不要?」「不,不要。」我已经看不到手中的一对四万。「六条。」「六条我吃。」是在吃,只不过是,女生在吃大香蕉。她吃的很深,深深的含下男生的阴茎,还不时挑动那两颗小丸子。我看的脸有些热。「怎幺,没见过」牌友笑我。我无法回应,因为说什幺都不好。牌声响叮当,叫声连啊啊。「大力些,嗯嗯…啊…」「二饼我碰」女孩的双峰在我眼前飞舞,二饼也变了,我不敢看,又有些渴望。身体开始发紧。「我,我要来了,啊啊……」啊,啊你个头!我一把放了个大炮。牌是无法玩下去了。朋友陪我出来。「怎幺,受不了了?我帮你找一个,便宜的很。」「你们没人管吗?」「管,管个屁,头些日子,学校偷拍我们都在哪里搞,妈的,全校处处是床啊。」我逃也般,回到学校,几杯凉水下去,心头火才消退。妈的,这是什幺鸟大学生,比鸡还贱。
  问世间情为何物,令人以生死为注,明月千古照人寰,叹此生情归何处。
  明月几时有(11)左右为难
  时间如水,流去不返。天气开始冷了。冬天,冬天是否是感情的冬天呢?我和敏没用冬天,我们是春天。而婷却是冬天,数九寒冬。十一月底的一天,婷来找我,一定要请我吃饭,我奇怪这什幺日子也不是,为何要请我?婷只问我去或不去。「去,为何不去,有酒有肉,还能不去?」婷明显不对头,她要了好多酒,喝的很猛,我看的有些怕。「妹子,咱慢些喝,啊。」「别管我。」我抢着将酒喝下,因为到学生会后常喝酒,我的量可不小。酒从婷的口中落下,却化作眼泪流了出来。酒,苦涩的酒,如刀般剜我心。婷的眼泪不停,我心痛不停。「哥,我们分手了。」「为什幺,你们不是相处很好吗?」「他,他认识毒品贩。」「什幺?」我一惊,酒泼洒一身。「他跟一个贩毒的人有联系,我好怕,就同他分手了。」我想骂她,当初我不同意他们交往,婷不听话,现在,闹出这幺大事情。我无法骂她,毕竟我还疼她。「别怕,有你哥在,没人可以碰你。」我找到了那个人,劝他放弃同婷的关系。他很激动,因为他为婷付出许多,至少他如此认为。「那又如何,婷也付出许多,你们既然不合,就彼此放弃吧。」「不,我不放弃。」「你放也的放,不放也得放。」我不知哪里来的狠劲。「你威胁我?」他不屑的问我。「威胁又怎样?我不死,就没人可以碰她。」「妈的,我看你有多硬。」斗大的拳影向我袭来……好久,我俩都坐在地上不动了,他擦去嘴角的血。「小子,你够恨,可我真爱婷啊。」他哭了。「你的背景,你能改变吗?你想让婷担心你被抓或被杀吗?」「……」「你要爱她,就离开她,让她平静的生活。」「我不甘心啊。」「算了,哥们,别找婷了。」我拖着满身的伤回到学校,没敢会寝室,来到了学生会的活动室。这里空无一人。我刚将自己放到椅子里,有人来了,是婷。「没事了,妹子,他回四川了。」我笑了笑,可嘴撕裂着痛。婷扑到我怀里,放声大哭。婷关好门,向我说「我是你的了。」在我的惊呆中,婷脱去衣服,一个白晰的肉体展现在我面前。不很大的双峰因为天气有些凉而坚挺着。杨柳般纤细腰没有一份的赘肉,皮肤如缎般润滑,下面,我不敢看下去,闭上眼睛。「你别胡闹,快穿上。」「我知道,你是对我最好的人,我不傻。」一个软软的身子投在我怀里,我想推开,却推到不应该推的地方。两个又滑又弹的乳峰落入我的掌握。我忙缩手。「婷,妹子,别,我已经有…」婷用凉凉的颤抖的唇,封住了我,舌如蛇般滑入我口中,纠缠不休,也缠去了我的定力。两个赤裸的身子纠缠在一起,我吻着她的乳峰,吸吮着那幼小的乳头,手指在滑嫩的身体上游走。婷轻轻的呻吟。我来到那峡谷,却没有森林!两片粉红的阴唇,毫无遮掩的展现在空气中。我第一此见到光洁的女阴,有些兴奋。我翻开阴唇,找到那隐藏的小豆豆,用手指拈起、揉搓,小豆豆急速膨胀。婷的呻吟也大声了。我用舌舔着,不时还探入山谷。我探一下,婷大声哼一下,我探,她哼,配合无间。婷已经很润滑了,我小心的进入了她,很紧,而且有阻碍,她还是处女!我已经不能退了,只有沖下去。婷喊了声痛,就没有声音了。我吻着她的唇,暂时停止动作,婷回过精神,我又开始抽动,她也生涩的配合我迎合我……婷躺在我胸前,我无话可说。「我不会同她争的,毕竟你们先在一起。」「……」「只有你能分十分之一给我就可以了。」心如果被分割,那还有命吗?我不知道。
  明月几时有(12)爱于爱之间
  我感觉头痛欲裂,浑身如火炙般热,我强睁开眼,看到了白色的墻壁,和悬挂的输液瓶。过去的一个多星期里,我除却买饭、买酒、买烟,没有说一句话,没有理任何一个人,无论是敏还是婷。每天都沈浸于酩酊大醉。因为我不知道除却醉以外我还能做些什幺。最后的记忆是我在喝第八瓶啤酒,还有是俯身去捡掉在地上的一粒花生,好像椅子倒了,再后来……我就发现我在这里了。我转着头,看到了小刘老师,她眼里流露着关切,我张张嘴,想说什幺,却法不出声音。「啊,你醒了,这就好了,我去叫大夫。」她出了去。门再开启时,我班上的同学包括婷,进了来。「阿光,你还好吧?」「老五,你可吓死全人类了。」「陈光,你感觉如何?」……叽叽喳喳,婷却没有说话。小刘老师陪这大夫回来了,大夫简单看看,检查下,对小刘老师说「刘老师,你的学生没什幺事了,再打两天点滴,应该就好了。」「你们是干什幺的,都出去,出去。」「大夫,我们是他同学,他昏迷三天了,我们来看看他。」「留几个,其他人出去。」小刘老师让婷和其他两个人留下,其他人放下手中的水果,道声多保重就走了。「陈光同学,我代表系里老师看你,你要好好养病,工作先放下,关于考试,如果你到时感觉不好,可以开学再考。这是系里买的些补品,你多保重,我先走了。」其他两个朋友也说些安心养病一类的话,随后离开了,留下了婷。
  婷坐在我床边,眼泪如断线珍珠,滑落。「对不起,都是我不好,让你为难了。」「我不会再要求你什幺了,你就当什幺也没有发生过,我…」我抬手打断她,勉强说。「何必,我会给你交代,我会负全责,毕竟你最宝贵的给我了。」婷的泪更加无法停止,哭的我也心疼,我握住她的手,看着她,渐渐睡着了。当我再次醒来,天色已经晚了,我床边的婷也换成敏。她癡癡的看着我,眼里的焦虑和痛苦流露无遗。「你吓死我了,你为什幺要折磨你自己,是我做什幺让你伤心的事吗?或者你有什幺不开心,你可以找我啊。」敏握住我的手,传出一股暖流给我,我感到无比幸福。我想说什幺,却突然想到婷,我无法说话,我也不知道该说什幺,心如刀剜般痛,我用力握住敏的手,用尽全身的力气,眼泪从我眼角涌出……几天后,我出院了。婷和敏对我极其关心,敏每天都来,无论风雪。而婷,则小心的为我做些什幺,她开始避开敏,可以说,她们没有再见面。对敏,我心含愧咎,却不敢表露。对婷,我也不知道是什幺感觉,总之我也不想拒绝她的好意。或许这是齐人之福,或许这只是老天对我的惩罚的开始。
  虽然爱是种责任给要给的完整,有时爱美在无法永恒,爱有多销魂就有多伤人。-伤痕。李宗盛。
  明月几时有(13)爱别离
  爱对于我来说,开始成为一种负担,重重的压在我心头。我不知道如何面对敏或婷。我骨子里的保守,让我无法放弃任何一个。我愧对敏,因为她对此一无所知,还癡癡的爱我,我们还是相爱的,只是,这份爱,来的突然,成长中,又多遇风雨,现在,婷的出现,使我能付出的爱,无法完整。我贪恋婷,贪恋她青春的肉体,和她那份活泼主动。我脚踏双船的行为并未被发现,一是婷和我原本兄妹相称,行为密切,二是时间短暂,我们很快就放假了。婷比我先一天回家,我送她走,是敏极力让我去送的,而她却因事未到。我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敏这种无戒心,是她这种不设防,让我在歧途渐行渐远。在冬夜的北京,婷紧紧依偎在我怀里,她对我的眷恋日益多些,那种感觉让我会忘记敏的存在。望着怀中娇美的可人,我不知说什幺,只有凝视。火车来临了,婷踮起脚,用那温热的唇,勾走我的心,也勾出无穷悔恨。
  到家不久,敏在美的父亲欲接她母女团聚,敏不愿离开我,藉口读完大学再去,留下了。只是,我们双方家长见了面,敏算是我家媳妇了,至少两边家长和敏这样认为。我和敏的蜜月算是提前支取了,除却不过夜,我们总黏在一起。那天,敏如往常来找我,我仍沈浸在梦中,敏的到来,让我可以安慰初升的朝阳。我将敏揽入怀里,我将手移动到她的腰,抓起她的一部份上衣,将手再次伸进去。我滑过她的腹际,摸过她光滑的皮肤,她微微发颤。我伸进她的乳罩里,食指及中指夹住她微微坚硬的乳尖,我挟柔着她,身体紧紧地靠着她。我呼吸她头发的香气,将左手下移到她的大腿,探向那我早已熟悉但仍癡迷的山谷。我伸入她的最后一道防线,我拨开她多毛的下体,像抓痒似的爱抚她的小山坡,我一手试图掌握那挺立的乳峰,另一只手在她的下体游绕,攀森林,探峡谷,过小溪。她像是在享受我的爱抚,我手感到有些湿滑,那是她的爱液,渐如潮水。我蜕去彼此的束缚,含向那鲜艳的小葡萄,我时而含、时而咬,时而用舌尖在其周围环绕。敏渐渐发出失神的呻吟,令我更加迷乱。我挺枪杀入爆发山洪的峡谷,紧紧的,又热又软,我不禁一抖,险些败下阵来。停一停,吸口气,再出发。宝龟尺二寸,由来宅深水,浮游五湖内,宛转三江里。我在敏身上驰骋,有如骄傲的将军。敏小心的配合着我,以免我这疯狂的将军掉下马来。潮起潮落,我们终于平息了,我将头埋在敏的双峰间,口水贪婪的流淌着。铃声突响,敏接的电话,却没有人。铃声再响,还是敏接的,仍没有人。铃声三响,我接的电话,仍没有人,我知道是婷,但我挂了电话。藉口要吃早饭,让敏帮我去买些。敏走后,我拨通了婷的电话。「我知道刚才是你,为何不说话?」「她为何在你家?」「没什幺,我们的关系你又不是不知道,你也说你不介意。」「我介意!!!!」婷挂断电话,让我心底泛起一丝寒意。假期就这样度过了,我和敏很平常,婷在我再三的哄骗下,也不再闹,我为自己的手段骄傲。
  开学不久,我三姨全家移民到英国,留给我一个位于知春里的临街三室单元房,说是给将来我和敏的新婚贺礼,我甚为兴奋,因为我和敏卅婷有地方做爱了。敏和我都有钥匙,但婷没有。婷和敏表面相处的很好,敏是完全不知情,婷是刻意。婷的要求也多了,渐渐有些让我无法承担。可我又不知道该如何处理。值得庆幸的是,我开始同萧萧有接触,我们在同一班口语学校学口语,我已经将对她的奢望抛弃,因为我有了敏,还有一个婷。我并无能力去处理更多角度的恋爱。萧萧是一个很文静,又带些冷的女孩,她总是在躲避什幺,或者逃避什幺。我可能是她少数可以交谈的异性同学。
  祸莫大于不知足咎莫大于欲得-道德经
  三月十七,星期五,晴好。
  今晚8:33PM敏满二十岁,我要给她一个美好的记忆,让她永远记得她十九岁的最后一天。当我将一切準备好,就要出发时,婷说今天是她十八 岁生日,我楞了。「你不是上个月生日吗?怎会是今天?」「上月是阳历生日,我一向过阴历生日的。」婷向我施展她的撒娇大法,让我无法回绝,也没有思考日子是否正确。「那下午给你过好不好?」「不吗,人家要整晚跟你在一起,度过我的成人礼。」一边是十九岁最后一天,一边是成人日。让我如何取舍?而且那边并不知道我有这边。「好我答应你,不过下午六点前我有事,别来找我。」我匆匆来到敏那里,带着洋溢着无比幸福的敏,吃西餐,拍艺术照,跳舞,然后我将敏领到我们的爱巢,开始行周公礼。刚关上门,我就将敏紧紧贴在墻上,狠狠的吻着她的唇,敏也将自己吊在我的身上,两个舌纠缠不清,敏的唇是那幺柔,敏的舌是那幺甜,敏的呼吸是那幺促。我抱着敏柔若无骨,又有些烫的身子,踢开了卧室的门。我将敏抛到床上,在她的惊呼声中,我如下山猛虎,出海蛟龙,不应该是色中恶鬼般扑向敏,用唇将她的惊呼截留。我伸出手按住她的乳峰上,隔着衣服轻重缓急的揉捏双乳,五个指头灵活地抚弄着。敏的呼吸逐渐急促,柔软的乳房在我的爱抚下逐渐结实,两粒小樱桃调皮的挺立出来。我渐渐膨涨的部份紧紧贴在她的腿根。
  敏因我的爱抚而扭动着的身躯刺激着我。我低唤了一声,右手手掌滑入她的衣襟,触摸她平滑的小腹,如脂般润滑,又如火般滚烫。我伸进她的内裤中。整个手掌压住绒毛触感的森林上,用食指和无名指分开细长的缝,中指贴在温热的地方,上下滑动地抚摸着。「嗯……啊……」敏轻轻的发出无法抑制的声音。手更加深入,捏住她略微突起的小核。那小豆豆如雨后春笋样疯长。山谷里的小溪开始流水,伴随着手指的出入,轻微的水声隐约可闻。「好爽啊……」我微微张开口,全身包围在春情的气氛里。我感觉到敏已经经历了一次高潮,忙拔出长剑,因为我要争取时间,还有一场戏等我唱呢。我开始连续抽送,虽然被夹紧,但已经被爱液润滑的小穴毫无困难地任我进出,每一次我都将它送至最深处,好像是她将我吸进去一样。时间在我们都到达快乐的颠峰时停留在5:00PM。「敏,我今晚还有事,开个会,没法陪你了,你自己回去跟同学玩好吗?」敏眼里明显流露出不满,但她一向以我为重,敏清理好自己,离开了。我忙将房间整理好,发现敏将背包落在这里,我随手将它放在衣橱里。
  5:40PM,我和婷坐在餐厅里,轻轻的音乐飘蕩着,婷捧着鲜花,仔细看下,却是人比花娇。「生日快乐,my love。」我送上我匆忙间买的礼物。婷接过礼物,带着那妩媚的笑容,用眼里的无限柔情将我紧紧网住,我险些化在她的眼里。7:20PM,婷和我回到知春里。婷推开我,自己走进浴室,留下一个我和膨胀的大鸡巴。当婷披着浴巾再出现我面前时,我险些将眼睛突出眼眶。婷点开音响,仙乐飘飘。她轻轻解开浴巾,当酥胸半裸时,又合上双手,一甩头,让万千青丝如帘般挡在胸前,嘟起双唇,飞出一个吻给我。「当」的一声,我跌落在地,婷噗的一笑,笑的我魂飞魄散。婷轻咬下唇,微微俯下身,两个丰满的乳峰几乎完全展现在我眼前,深深的乳沟,散发着阵阵乳香。婷那双妩媚的眼眸中蕩漾出阵阵秋波,滚滚袭来。婷用一只手,缓缓的从下面撩起浴巾,一个圆润,修长的美腿蹦了出来,婷的手愈抬愈高,渐渐的可以隐约看到漆黑的阴毛。「再抬高些,再高些。」我心里叫着,目光紧盯着,不敢眨半下眼皮,口水从我张开的嘴里流出。婷好像知道我再想什幺,手停留不动,许久不动。「拜托,再抬高些。」我央求婷。「人家手好酸,抬不动了嘛。」婷的声音好嗲,而且她还轻轻跺了下脚,顿时波涛汹涌,我的眼珠也跟着上下纷飞。还等什幺,我嗷的一声,扑向婷。
  我们双双倒在床上,我扯开那浴巾,那有如凝脂般的玉体,白晃晃的横陈在锦被上,胸前那对肥嫩的乳房却长得像一对成熟而鲜嫩多汁的蜜桃似的;那玉葱般的小手,挡在自己的乳房上,一手轻扣着粉腿中间,那个令人爱它不爱命的花瓣,流出几滴晶莹剔透的汁液。我移开她双手,从双峰开始,一路吻将下来。当我吻到那神秘的峡谷时,耳边的喘息声愈加沈重。脸碰到柔软的阴毛,用唇含了一会就往更下方的三角地带,看着那红润的山谷,爱液像露水似的流几滴下来,我小心的含着那突起的小豆豆,偶尔撕咬那肥嫩的阴唇。水愈来愈多,我将手指探入,里面一阵痉挛,婷身子也挺了起来……我将自己同婷结合在一起,我们从床上到地上,我抱着婷,边抽插,边移动,从卧室,到门庭,正当我们不亦乐乎时,门开了。「阿光,你还在家啊,看到我的背包……」敏被眼前的一切惊呆了,婷和我也一样。「啪」敏手中的钥匙掉在地上,转身飞奔出去。我楞了下,放开婷,抓起件衣服套在身上,也沖了出去。门前,一辆小型客车停在那里,一个惊慌的司机只知道喊「是她沖出来的,是她沖出来的……」敏躺在血泊里,我抱起敏。「救护车,救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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