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绫子姐姐(01-04 完)路过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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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
                (一)

  日本的大学里硕士学制是两年。

  第一年基本大家都在上课,修学分,下半学期开始找工作,大概到了第二年开学(日本的毕业季是3月份,新学期开学在4月份)顺利的话能拿到一两个内定(就是offer)。

  剩下研二大半年,基本都是泡在毕业论文里。

  硕士一年级又拿到了学费减免,还申请到了奖学金,生活上有了宽裕,也不再需要像大学时一样打工。

  随着初恋女友的离开,我才发现那些年我的世界里除了她,几乎剩下都是空白。

  她一走,我的生活一下子变得空落落的,有时会坐在学校的长椅上,看着漫天飘落粉红色的樱花,一坐就是一下午……

  为了填满生活里的空白,整个一年级我几乎是拼了命的塞满自己所有的时间空档。

  选课选到学分上限,每天从早晨9点到晚上9点几乎都泡在学校里。

  就职的时候简历投了几十家,不停的考试面试,考试面试……

  一年过去,结果就是女友的影子终于淡了,而我在研一一年几乎修完了硕士课程需要的所有学分,拿到了东洋产业链顶端企业的内定,顺便还考了一个驾照出来。

  剩下的,就只有一个名叫毕业论文的阿堵物……

  那时候为了写论文,在学校的研究室里,一呆就是一整天,常常双眼直勾勾的看着电脑,几个小时写不出一个字,有如便秘。

  因为夜深人静的时候写得能顺利些,搞得有时还昼伏夜出,如同蝙蝠一般。
  时间长了,自然而然的研究室的钥匙也跑到我手上,而另外两把,一把在教授手里,另一把,由绫子姐姐保管着。

  绫子姐姐大我7岁,那时候刚刚过30,是教授的助手,也是我们几个学生的日常指导。

  研一的时候忙着上课,忙着找工作,很少有时间去研究室,也就知道有这幺个人而已,一到研二,为了论文几乎24小时泡研究室,和她又坐在对面,接触也慢慢多起来。

  她是个十分典型的精緻日本女人的代表。每天早晨準时出现在研究室里,短发一丝不茍,左边头发垂过脸颊,右边头发整齐的别在耳后。略圆的鸭蛋脸上画着淡妆,非常自然,几乎看不出来修饰过。

  笑起来会露出白白的牙齿,还有右嘴角边一个浅浅的酒窝。

  常常穿着七分袖的紧身高领薄毛衫,修出胸前浑圆的曲线,下半身是到膝盖上面10公分左右的短裙,肉色丝袜,小腿笔直,大概5,6公分的高跟鞋,整体看上去干练而且亲切,还有淡淡的香水味飘过来。

  再加上163公分左右的身高,这样的绫子虽然算不上是一等一的美女,但也属于走在街上遇到会想回头多看几眼的类型。

  也许是早晨的时间都用在了化妆上,她的早点基本上都是一小瓶优酪乳。坐在桌前,一边等待电脑开机,一边用整齐的牙齿咬着吸管,时不时的闭紧嘴唇吸两口,留下一圈淡淡的口红印在吸管上。

  椅背上常年搭着一条长披肩,白天她会把披肩盖在膝盖上,挡住那双诱人的腿。

  可是当她来到你跟前问你问题的时候,会和其他日本人一样,习惯性的蹲在你的椅子旁边,短裙也会自然的上提到大腿根部附近。

  每每这个时候,都让我心情十分矛盾,很想侧过头看看她紧身毛衫修出的挺拔的胸,腰臀延伸的曲线,和肉丝裹着的浑圆的腿,可是又怕侧过头和她仰头的目光对视,目的过于明显,只好在和她交谈之间,时不时用眼角的余光扫一下,又匆匆把目光收回来。

  午餐通常大家都去学校的食堂吃,我比较懒,一般会用研究室的电磁炉煮两包速食麵解决。

  而绫子姐姐几乎每天都是一小盒便利店买的蔬菜沙拉,再加一个小小的鲑鱼饭团。

  看到她的午餐我都会想,以我当年在北京念新东方时候的食量,她这点儿猫食也就够我吃两口的……

  绫子和多数日本女人一样,外热内冷,平时有事讨论的时候笑面如花,没有事情基本不会多说话,也很少参与我们的閑聊,更不会让我们看出她一丝一毫的情绪变化,永远是温柔的声音和ISO标準的笑脸。

  只是偶尔有几个晚上,大家都回家以后,她拿着手机到研究室外面的操场上讲了好久的电话,回来的时候眼睛红红的,眼角还沾着一点脱落的睫毛膏,只是那时候,我跟她还没有那幺熟络,当然也不会开口去问人家的隐私。

  绫子姐姐是我们整个研究室公认的女神(其实也就这一个女的,要找别人也没有),即使在教授跟前,大家也从不掩饰对她的欣赏,往往这个时候,教授都会笑笑说,「绫子にお酒が入るともう一つの颜があるから、取り扱い注意だぞ」
  (绫子要是喝了酒,其实是有另一副面孔的,你们要小心!)

  我们都十分好奇,这位一向端庄得体的姐姐另一面究竟是个什幺样子,没想到很快我就看到了……

  6月份有个学会在学校举行,届时有几位美国同行来学校和教授交流,绫子是教授的助手,负责为教授準备资料作PPT,而我因为英语还过得去,也被指定给绫子姐姐打下手。

  必须承认,绫子十分优秀,思维敏捷,逻辑清楚,表达準确,而且非常善于抓住重点。

  和她在一起没日没夜的干了三个星期,资料做好了,也让我觉得自身有了很大的提升,思维方式开始由一个学生,逐渐转向成熟。

  当时从她那里学到的许多分析手法,思考方式,表达方法,在步入社会十年之后的今天,依然让我受益匪浅。

  而我跟绫子姐姐的私人关系,也因为这几周的日夜相处,逐渐熟络起来。
  我脑子里总会有些千奇百怪的想法,表达也比较独特,常常在两个人累得筋疲力尽的时候,能逗她开心一笑。而她也慢慢收起程式化的ISO标準脸,笑容里也多了许多天真烂漫,偶尔竟还会有些娇嗔,收工后的杂谈,竟渐渐有了些打情骂俏的意味在里面。

  随着关系发生变化的,还有她对我的称呼。之前绫子姐姐一向称我「陆君」
  (君,是日语里对比自己年轻的人的尊称),不知从何时起,变成了「陆ちゃん」

  (小陆,ちゃん,酱,日语里是对比自己年轻的人的爱称),而我对绫子的称呼,也从最初的高城前辈(高城是她的姓),变成了绫子桑(桑,さん,对人的尊称。

  不称姓,而直接称名加桑,是对关系很亲近的人的尊称,关系虽然近了,基本的礼数还是要有的)。

  「陆ちゃんお腹空いたでしょう?このお菓子、あ~げ~る!」

  (小陆你饿了吧?这块点心,给你吃)

  「绫子さん最近痩せてますね!」

  (绫子桑最近瘦了呀!)

  「お菓子これで最后だから、褒めてもこれ以上何も出ないよ」

  (这是我最后一块点心了,你拍马屁我也没有多余的给你哦)

  「最后のもらってんの?じゃ半分子してあげる」

  (最后一块点心给了我?那我们一人一半好了!)

  「陆ちゃんまた靴脱いだでしょ?」

  (小陆,你是不是又脱鞋了?!)

  「男前のにおいが感じた?」

  (感觉到我男人的味道了吗?)

  「変な话を言うんじゃないの!気持ち悪いしかないのよ!てか陆ちゃんの首についてるのはキスマーク?!」

  (不準说变态话!只有噁心的味道而已!唉?你脖子上的是吻痕吗?)
  「违う!蚊にかまれただけ!」

  (不是!被蚊子咬了而已!)

  「嘘つき!こんな季节蚊なんているわけないじゃん!」

  (撒谎!这个季节哪会有蚊子)

  「じゃ、蜘蛛かも」

  (那也许是蜘蛛)

  「嘘つき!蜘蛛は人间かまないの」

  (又撒谎!蜘蛛不会咬人的)

  「やかましい!また靴脱ぐよ!」

  (你再啰嗦,我脱鞋喽)

  「バカ!先辈をいじめるんじゃないの!」

  (你这小混蛋,不準欺负学姐!)

  ……

                (二)

  学会进行得很顺利,教授对资料也很满意,为了犒劳辛苦準备资料的我和绫子,教授提出周五晚上请我们两个吃饭。

  地点选在一家教授常去的和式高级餐厅,我们三个人一个单间,没有椅子,只有一张小桌子,我们在榻榻米上席地而坐。

  日本人从小坐在地上,已经习惯了正座(就是屁股坐在自己的小腿上,跪坐),我从小除了偶尔被老爹罚跪客厅和给爷爷奶奶拜年之外就再没跪过,自然是受不了跪坐的,只好盘腿坐在榻榻米上。

  三四杯啤酒(500ml一杯的鲜扎啤)下肚,绫子这时已面泛桃红,不再正襟跪坐,而是鲜藕样的两条小腿斜向一边,单手支地,侧坐在座垫上,白衬衫的领口开了两颗扣,隐隐露出一片雪白,谈笑风生,妙语连珠,笑得花枝招展,把教授哄得老怀大慰,连连举杯和我们同饮,那场面,简直有如江户时代吉原花街里的歌伎和恩客一般。(吉原,江户幕府时代的青楼聚集地,有点像中国古时的南京秦淮)

  眼前的绫子,和平时在办公室里温婉端庄如拂面春风的绫子简直判若两人,现在的绫子,更像夏天的热浪,把你烘的欲火沸腾。

  教授是土埋到脖子的人,一辈子见多识广,精明得很。喝到酒酣耳热,教授对我说,「但凡有外人在场,绫子从没有这幺放开的豪饮。今天陆君同席,绫子居然喝得毫不掩饰,你们两个小家伙关系不一般!」

  绫子掩着嘴笑笑,转回头对教授说,「老师,你今天又喝多了,小陆就是个不可爱的弟弟!」

  「绫子连称呼都变成小陆了啊!」

  「啊!说出来了!哈哈哈哈哈!」

  教授也跟着一阵大笑,对我们说:「年纪大了,喝不动了,我今天就到这了,你们两个接着喝吧!」

  教授要走,我们自然不能还坐在这里,跟教授一起出了门,把他送上计程车。
  我正準备去车站也坐车回家了,却不想被绫子一把抓住,「还没开始喝,你怎幺就要走啊?走,我们去下一家!」

  「地铁快没了啊!」

  「有没有地铁跟我们喝酒有关系幺?」

  「没有!」

  「这就对了!」

  绫子的酒量真不是盖的,一壶一壶的清酒,一转眼就没了,好在她不逼我陪她一起喝,要不然不到两回合,我就桌子下面了。

  酒桌对面的绫子,背靠着墻,把两条腿长长地伸展开,平铺在榻榻米上,两只手支在身侧,俏皮的耸着肩膀。

  正当我看得入迷的时候,突然问我,「小陆,你为什幺没有女朋友呢?」
  既然都聊到这儿了,我也没什幺可瞒着的,就把初恋女友的事情告诉了她。
  绫子听后,默默无语。

  过了很久,才慢慢抬起头,眼里隐隐含着泪,告诉我:「其实,到两个月以前为止,绫子也是有男朋友的」

  ……

  绫子的男朋友是供职于一家大银行的白领,在参加一位学长的婚礼时认识的,男朋友也是学长的同事,就这样被撮合到了一起。

  两个人在一起交往了两年,正在準备把结婚提上日程的时候,男朋友被一纸调令,调去了德国。

  匆忙之间,结婚也只好先放下了。

  男友一去三年,本以为三年期满,男友就会回来娶她,可没想到两个月前,男友突然对她说,在德国驻在的时间延长到五年。

  绫子本想先和男朋友结婚,婚后和男友一起去德国陪他,可没想到男友说她束缚了他,在这个时候提出要和她分手。

  绫子苦苦等了三年,满心希望三年过去,能等来穿上嫁衣的那一天,没想到却是这样的结果。

  她苦苦哀求男友,回到日本以后,慢慢商量解决这件事,可没想到男友的态度异常决绝。

  所以在我刚开始泡研究室的时候,常常能在晚上看到绫子在操场上打电话,看到她哭。

  后来,是另一位同事从德国回来告诉绫子的学长,其实她男友去德国不久,就认识了当地的一个欧洲妞儿。在德国三年,两个人打得火热,如胶似漆,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而她的男友其实也不想再从德国回到日本,这次延长任期,根本就是她男友自己向公司申请的,本来他想延长到十年,可公司鑒于银行职位的特殊性,不能让他在一个地方呆太久,只给他延长到五年。

  这些内情被绫子的学长原原本本的转告给绫子,也终于让她心如死灰。
  本来这件事绫子除了教授再没跟别人说过,在她心里痛苦也已经渐渐淡化,今天听我说起和前女友的远距离恋爱,又勾起了她伤心的往事。

  那一晚我们喝了很多酒,聊了很多过往,关于男人,关于爱情。

  绫子到最后已经神志不是很清醒,一味的拿酒杯往嘴里倒,结果酒都洒在了衣服上。

  我没敢像绫子喝得那幺实在,但是也已经觉得有些天旋地转,强打精神结了帐,扶着绫子走出店门。

  后悔没在她清醒时要她告诉我她的住址,无法送她回家,现在深更半夜,我也已然没有了回家的地铁,两个醉鬼,只好摇摇晃晃的走进一家情人旅馆。
  日本的情人旅馆我还是第一次进,这一家旅馆每个房间都可以从停车场直通,Check in和check out都在门口的机器上自助完成,全程不见一个人,私密性极好。

  房间里有各种助兴玩具的自动贩卖机,各种cosplay制服的出租,电视里还有各种岛国小电影。

  如果想事前培养下情绪,酒柜里还备有各种酒,居然还可以玩儿playstation和唱卡拉OK。

  只可惜,我的情人旅馆初体验,虽然是和一位美女姐姐一起,开始的时候却完全没有一点浪漫。

  绫子还有一点神志,趴在床上两只手不停的游,嘟囔着要游到德国去,问问男友怎幺能这幺狠心……

  我哭笑不得,只好哄着她乖乖的躺下,帮她脱下被酒弄髒的上衣,衬衫,露出雪白的坚挺的半球,接着褪下短裙,绫子修长的玉体就这样画一样展现在眼前。
  我看得呆呆的,想抱一抱,想摸一摸,但最终忍住了没有伸出手,只轻轻地在她微微翘起的嘴唇上印了一个吻,就帮她盖好了被子。

  我可能真的是喝多了,不知到哪儿来的力气,跑到浴室洗了澡,顺便又把绫子的髒衣服洗了洗晾在空调下面,终于再也坚持不住,倒在沙发上睡了过去。
  不知睡了多久,睁眼时身上盖着被子,暖暖的。

  一股洗发水的香味飘进鼻子,抬眼看到绫子就跪坐在我身边,静静地看着我。
  身上还缠着浴巾,头发刚刚吹乾,脸上的淡妆,应该是洗过后刚刚补上的。
  「小陆,昨晚真对不起。」

  「没什幺,其实我也喝多了!」

  「我把酒钱和旅馆的钱给你。」

  「留着吧,下次请我喝。」

  「你又在打什幺鬼主意?」

  「绫子身材真好。」

  这次绫子真的害羞了,低下了头,「你叫我绫子了。」

  「不好幺?」

  「好吧。不过小陆昨晚很乖。」

  「喝多了而已。」

  「那你还是偷偷亲了我。」

  这就尴尬了,她居然记得……

  「小陆还有半年就毕业了吧?我们,就做半年的恋人好不好?」

  我懂她的心思……

  我们,毕竟,很难有将来,倒不如开始时就约定结束,免得将来受伤。
  我抓住她的手,用力的捏一捏,笑着点点头。

  绫子也笑了,也抓着我的手,用力地捏一捏,「那今后这半年,就拜託您照顾了!」

  我轻轻把她拉过来,想亲亲她的额头,绫子害羞的一笑,嘟囔着「真色」,就再没有闪躲。

  我们的唇印在一起,舌头绞缠在一起,绫子的舌头好软,润润的。

  我伸手要褪掉她身上的浴巾,绫子象徵性的拦了一下,也就任由我。

  我把她拉到沙发上,跨坐在我身上,吻她的嘴,吻她的耳垂,吻她的脖子,一路向下,从肩膀,腋窝,一直吻到胸前。

  绫子的胸不算丰乳,大概只有C左右,但是形状很好,坚挺程度也很好,像两只碗扣在胸前,乳头小巧粉嫩,我轻轻的用舌尖在她的乳晕上打着转,时不时地把乳头含在嘴里用舌尖撩拨,用牙齿轻轻地咬。

  绫子的皮肤白而顺滑,是典型的日本姑娘的皮肤,像白色的绸缎,任由我的指尖在上面划来划去。

  绫子渐渐的动情了,上半身用力的前挺,看起来乳房更加高耸,慢慢的把身体从我的腿上支撑起来,抓住我的手,引导我的手指伸进她身下的蜜穴。

  我用中指轻轻的探进去,已经很湿润,甚至能带出一丝丝的液体,于是又加了一根无名指,时深时浅,时而退到洞口,轻轻的按摩那颗小小的豆豆。

  绫子的呻吟越来越高亢,双臂紧紧抱住我的头,把我的脸埋在她的双乳之间,终于她上半身猛的一停,紧接着下半身一阵阵的颤抖,随之整个人瘫软在我的肩膀上。

  绫子喘息了许久才起身,有点不好意思的说:「对不起,好像把你的手弄髒了!」

  我的手确实已经湿淋淋的,「还想再来一次幺?」

  绫子不置可否,慢慢从我身上下来,伸出小舌头慢慢的舔我的乳头,手也伸向我的胯间,轻轻的握住弟弟,用大拇指慢慢的按摩马眼下方的嫩肉。

  可能是太紧张,弟弟始终不太精神,绫子的舌头慢慢的游移下去,跪在我双腿之间,把弟弟含在嘴里。我能感觉到她温润的舌头轻轻的在马眼上挑逗着,围绕着蘑菇头打着转,时不时还把弟弟送到深深的喉咙间。

  我瞬间觉得被眼前淫靡的一幕刺激到,弟弟也一下子挺立起来,我按住绫子的头,在她嘴里缓慢的抽送。

  绫子也一只手扶住我的腿,另一只手顺着肚皮滑下两腿之间,重新用手指轻轻的探进蜜穴按揉着。

  绫子终于忍不住了,抬起头望着我的脸,「放进来,可以幺?」

  「好啊,你自己放进去。」

  绫子重新跨坐在我身上,把弟弟对準洞口,我这时使坏,双手握住她的腰,猛的把她按下去,绫子「啊」的大叫一声,浑身一阵颤抖,整齐的牙齿咬着下嘴唇,楚楚可怜的看着我。

  我们又吻在一起,绫子的身体在我身上不停的耸动,我能感觉到她的乳房在摩擦我的胸,没多久,绫子的动作急促起来,在我耳边紧张的问,「又要到了,可以幺?」

  我紧紧抓住她的腰,用力的前后推送,绫子再也忍不住,「到了,啊~,到了!」

  绫子紧紧地抱着我,我感觉到她蜜穴在一阵阵紧缩。

  太久没有做爱,我也渐渐觉得把持不住,抱起绫子,把她放在床上,準备最后的沖刺。

  绫子抓着我的胳膊,双腿和双脚紧紧地缠住我的腰臀,配合我越来越疯狂的抽插,「今天,请射在里面…不要紧…」

  我似乎被她的话刺激到,肉棒硬得像铁棍一样,绫子也感觉到,双手也移到我的腰上,用力把我的胯部按向他的蜜穴,声音渐渐从呻吟,变得像哀号一般。
  终于绫子又一次痉挛了起来,比前两次更加剧烈,我再也坚持不住,把肉棒深深的送到蜜穴的最深处,伴随着绫子的痉挛,把一波又一波精华留在绫子身体里……

  再次醒来的时候,绫子已睡在我的怀里,像只小猫依偎着主人。

  似乎感觉到我的目光,绫子也醒过来,「小陆,明天我们去迪士尼约会吧!」
  「好!」

  绫子笑得很甜,用头蹭蹭我的胸肌,又睡了过去。

  经常有姑娘说自己已经快三十了,老了。

  别人的想法我不知道,可就我本人来讲,我真心觉得,二十八九到四十上下,才是女人最有魅力的阶段。

  而这其中,三十岁的前半,更是女人的黄金期。这时候的女人洒落,大气,早已脱去少女时稚嫩矫揉造作,更添成熟女人的风韵。丰富的阅历让她们举手投足,为人处事,处处通情达理,游刃有余,接触,交往起来,让人倍感舒服。
  而于男女之事,就更是如此。

  彼此有缘,则鲜活热烈,随时变身小妖精,分分钟迷死人不偿命。

  无缘,则点到即止,发乎情,止乎礼,彼此微微一笑,互道珍重,从此为人生过客。

  绫子也是一样,虽然平日在研究室里一副观音菩萨样,一回到我们的二人世界里,小蕩妇模式瞬间自动开启,甘甜的新恋情让我们欲罢不能,也许因为彼此都知道,这甘甜,也就只有半年而已。

                (三)

  周末我们喜欢开车出去郊外转转,回程塞车难免犯困,绫子总是能在这个时候想出点小花样儿让我瞬间精神起来。

  有时候是凑过来用温润的小舌头舔我的耳垂,有时候把丝袜美脚伸到我两腿之间轻轻的摩挲,有时候白嫩的小手伸到我内裤里按摩蛋蛋,更有甚者,有一次她突然从手袋里掏出一个跳蛋(这是什幺东西不用我解释吧),塞到她自己的小裤裤里面,打开开关,随着一阵嗡嗡声开始诱人的呻吟,一边扭动着身体,还时不时提醒我,「小陆不準看这边,小陆要专心开车。」

  姐姐你说笑吧,你那边淫叫得都要升天了,我怎幺可能还专心开车。

  每每这种时候,基本就是直接杀到绫子的单身公寓,刚一进门就把她按在墻上,粗暴的把她湿淋淋的底裤撕下来,抬起她一条腿,提枪就刺。

  绫子也很喜欢这种戏码,她总会装作很惶恐的喊着不要不要,另一边蜜汁从蜜穴里汩汩的涌出来顺着大腿一直流到脚上。

  她最喜欢我从后面进入,她会把两手和头贴在墻上,两只脚踮起,尽量把翘臀高高挺起来。而我在她身后,一只手抓住她的头发,另一只手不停的拍打她的翘臀,硬挺的肉棍直捣穴芯,顶得她一阵阵的哆嗦。

  这个体位不止用在她家里,在研究室里也一样被我们喜爱。

  晚上教授离开后,同学们也三三两两的离开,就剩下我和绫子在研究室里。
  这小妖精白天用高跟鞋在桌子下面蹭我的腿一蹭就是一整天,到了晚上我早已被撩拨得火烧火燎。

  刚刚送走巡楼的保安,我就赶紧把门锁上,一把抓过绫子,看她跪在椅子前,褪下我的裤子,伸出舌头在硬挺挺的肉棍上扫来扫去。

  我喜欢在她穿着小套装和丝袜高跟的时候和她做爱,尤其喜欢把她按倒在桌子上,掀起她的裙子从后面撕破丝袜顶进去。

  绫子把脸深深的埋在臂弯里,生怕发出一点呻吟,越是这样,高潮来得越快,过不了一会儿就浑身颤抖,站也站不住了。

  半年时间,说短不短,可说长也不长。

  有了绫子帮忙,毕业论文进展顺利得很,12月份上野公园的枫叶红了的时候,论文就已经定稿交上去了,去学校的机会,就只剩下一月份的答辩,和三月份的毕业典礼。

  12月下旬借冬假的机会,好好回国陪父母住了些日子。

  回到日本后的答辩也很顺利,不出意外,3月份,我就会告别这所学校,告别学生生涯,告别绫子。

  答辩结束后的晚上,我在研究室里默默的收拾着东西,绫子也不知该说些什幺,只是从身后抱住我,即使在我走来走去的时候也不愿放开,像个小跟班一样在身后抓着我的衣角跟着我,我能感觉到,她的眼泪打湿了我的衬衫。

  「小陆,毕业典礼结束以后,我们去伊豆温泉旅行吧,我想给你,留下个回忆。」

  三月的东京乍暖还寒,伊豆半岛已早早开始了春天,三月份盛开的早樱,沿着小河两边连成粉红的一片,无数穿着和服的少女漫步在樱花的花瓣雨中,让我想起当年电影伊豆舞女中的山口百惠。(好像说这个有点暴露年龄)

  绫子也第一次在我面前穿上了和服,粉红色的和服衬得绫子的皮肤更加娇艳。
  短发在脑后挽成一个髻,插着发簪,脚下穿着木屐,走起路来步子碎碎的,愈发温婉。

  绫子送给我一台nikon的单反相机作为毕业礼物,樱花树下,红木桥边,我用这台相机为绫子拍了好多照片,直到今天还静静地躺在我的硬碟里。

  晚上回到温泉旅馆,先去泡个温泉暖暖身体,回到房间绫子已经坐在桌前等我了。

  旅馆的女将(温泉旅馆的老闆娘)穿着整齐的和服,跪在桌前,打开食盒,把18道精美的料理布在桌上,深深一礼,转身退出去了。

  绫子拿起酒壶,为我斟了一杯酒,又给自己倒上,拿起酒杯,「您请用。这一杯,庆祝您顺利毕业。」

  说完用浴衣(室内穿的单层和服)的袖子掩住嘴,把酒喝了下去。

  我哪里见过这阵势,腰桿儿挺得倍儿直,赶忙也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绫子又拿起酒壶斟了第二杯,「这一杯,谢谢您半年来的关照,绫子很开心。」
  又是一饮而尽。

  我有点不知所措了,这幺喝下去,气氛岂不是很尴尬…

  绫子斟了第三杯,「这一杯,祝您将来工作一帆风顺,前程远大。」说完又喝了下去。

  我这回举着酒杯迟迟没有喝,被绫子说得心里很不是滋味。

  绫子看着我不知所措的样子,噗哧一声笑出来,「虽然不能每天见面了,夏天的时候绫子要是还没有男朋友,小陆就陪我去海边吧?」

  我也笑了,一口把酒喝下去,抓住绫子的手,用力的捏捏她的手心,这是我们的约定。

  那一晚我们并没有喝太多,吃完饭叫了女将上来收拾房间,我们俩就下楼去泡温泉了。

  绫子比我回来得早,我回房间的时候,房门已经没有锁着了。

  拉开里间的幛子(日式房间纸质的拉门),绫子穿着浴衣跪在门边,双手交叠,指尖触地,随着我进门,绫子身体前倾,深深一礼,「您回来啦」

  绫子的浴衣领口开得很低,隐隐能看见她雪白的美乳。

  榻榻米上,已经铺好了两床被褥,只有一盏昏黄的地灯渲染着淫靡的气氛,我仿佛回到江户时代,等待着妻妾的服侍。

  「我帮您宽衣,请您躺下吧。开车辛苦了,我帮您按摩吧。」

  绫子直起身帮我解开腰带,除了浴衣,让我俯卧在被子上,她自己也脱下浴衣,全裸跪坐在我身边,用指尖按着我的腰眼,动作渐渐变得轻柔,从按摩变成抚摸,从腰到肩,又回到臀,慢慢把温软的手从我两腿之间穿过,轻轻的按摩着睪丸。

  我渐渐迷失在这一片温柔之中,那一刻真的觉得,娶个日本老婆也是一种幸福。

  气氛变得越加暧昧,我忍不住转过身,也跪坐在被子上,和绫子全裸相对,认真地注视着她。

  昏暗的房间里绫子的皮肤看上去愈加雪白,而且十分细腻,看不到毛孔,更没有体毛,就连最隐秘的蜜穴附近,也小心的修剪过,只留下蜜穴上方一块小小的三角洲。粉嫩的乳晕几乎看不出和肤色有分别,乳头小小的,但已经挺立起来。
  绫子被我看得害羞,轻轻把我推倒,让我平躺在被子上,自己也贴身伏上来,吻我的嘴,吻我的脖子,乳尖,渐渐下移,「我可以舔它幺?」

  轻声问完,就已经把硬直的肉棍含在口中。我能感觉到她挺立的乳头在我的腿上来回摩挲。

  绫子起身,跨坐在我身上,把肉棍对準穴口坐下去,伴随一声长长的呻吟,我感觉到她的蜜穴里已经水汪汪一片了。

  虽然看不到绫子的腹肌,但是她平滑的小腹上没有一点赘肉,胯部随着呻吟声有节奏的前后摆动,双乳高高耸起,我忍不住用手握住,狠狠地抓下去。
  绫子发出一声惨叫一般的呻吟,痛苦中带着享受,臀部的动作更快了。不到十分钟,绫子的双臂紧紧夹住双乳,胸部夹出一道深深的肉缝,牙齿紧紧咬住下嘴唇,浑身止不住的痉挛起来,脱力的伏倒在我身上。

  那一晚绫子很疯狂,让我从上面,从后面进入她,她到了三次,到最后终于没有了力气,把沾满蜜汁湿淋淋的肉棍含在口里,让我射在了她的喉咙中。
  我们紧紧拥在一起,沉沉的睡过去。

  第二天一早,吃过早餐,我开车送绫子回家。

  车子开过碧蓝的海面,绫子始终面向车窗,望着大海,没有回过头来看看我。
  到了她家门口,绫子走下车,紧紧地按住驾驶室的车门,摇着头不让我下车,朝我摆手,「小陆,今后要加油啊!再见!」

  我没办法,只好发动汽车,慢慢的开出去,从后视镜里看到绫子,一只手提着包,一只手掩住嘴,慢慢地蹲在地上,颤抖着哭泣……

               (四、完结)

  上班之后立刻忙了起来,不过既然说了再见,就总是要再见面的。如胶似漆的感情无法说剎车就剎车,之后每个月我都会和绫子姐姐见一面,聊聊工作,聊聊研究室,喝喝酒,当然还有情欲交缠的欢爱。

  但我们彼此都很控制,不敢频繁的相会,不敢让心里的感情再发展起来。
  夏天,我们如约去了海边,游泳,潜水,绫子玩儿的很开心,不过那是那时我们见的最后一面。

  后来我被公司派到国内出差,一走就是一年。中途接到了绫子姐姐的信。绫子姐姐告诉我,她交了男朋友,是个研究所的理工男,没有之前银行员的浮华,也没有我能给她的激情。但是,他让她觉得很安心,给她踏踏实实的照顾,给她无微不至的关爱,她决定嫁给他。

  绫子姐姐说很感谢我,在她心情最灰暗的时候,走进她的生活,带她走出负面的情感。但是也很对不起我,只能给我半年的爱。

  因为她不希望她的爱情得不到父母家族的祝福,也不愿意在十年,二十年以后,她已开始苍老,而我还在壮年的时候,面对我可能出现的背叛。所以她宁可选择让这段美好的感情结束在最美好的时刻。

  看完绫子的信,我泪流满面。

  后来也时时和绫子保持着联系,但再也没见过面。每年的研究室聚会,要幺是我出差不在东京,要幺是绫子在家照顾宝宝无法参加。

  直到去年,我们毕业十年后的研究室聚会上,绫子终于来了。

  时隔十年,虽然已经年过四十,是两个孩子的妈妈,可是绫子还是那幺漂亮,那幺温柔,身段一如往昔一般美好,整齐的头发和精緻的妆容也依然没有变。虽然眼角有了些细细的纹,可依稀仿佛还是十年前那个坐在我对面的姐姐。

  绫子看到我,也咬了咬嘴唇,眼里有了明显的湿润,可还是忍住了。

  绫子没有坐在我身边,也没有喝很多酒,话依旧不多,只是眼神时不时地飘过来,每次都会看到我微笑的看着她。

  酒席散了,大家三三两两的走向车站,我故意放慢了脚步,绫子心有灵犀的落在后面。

  等大家都进了车站,绫子终于转过来面向我,轻声的问:「小陆,听说你要结婚了?新娘一定很优秀吧?」

  「和绫子一样的优秀。」

  「小陆的嘴还是那幺甜!」

  「绫子也还是那幺美!」

  绫子笑了,笑得很开心。

  「小陆,你一定要幸福。」

  「我会的,会和绫子一样幸福!」

  我拉住绫子的手,用力的捏捏她的手心,绫子也拉过我的手,用力的捏捏我的手心,转过身,走进车站,淹没在人潮中……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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