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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蝶偷香(全)

浪蝶偷香



***********************************            第一回娇春月初试云雨情

            第二回欢声骚惹丫头心慌

            第三回骚妇人倾吐心中苦

            第四回两房人暗中初相会

            第五回小妹识破嫂子奸情

            第六回俏洪生喜开连床会

            第七回四美一男夜夜聚欢

            第八回杨富康京城治心病

            第九回一认缘约比试高低

            第十回三人酣战你死我活

           第十一回俏公子酣战娇奴忙

           第十二回烟花巷巧逢矫媚娘

           第十三回为求欢公子认干娘

           第十四回金丹催情干儿寻欢

           第十五回梦影梦幻好事成真

           第十六回俏佳人妙术夜偷香

           第十七回妓婆子传授强精术

           第十八回茅堆旁又行云雨事

           第十九回秀梅闺房春情难抑

           第二十回河边石旁几番红浪

           第二十一回偷情时送断娇人命

           第二十二回杨三魂断强精术下

           第二十三回春心不移连床欢会

           第二十四回有情人终将美事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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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回娇春月初试云雨情

                诗曰:

  梦中色想机先露,一段良缘逐水流。

  话说明朝成化年间,金陵和兴县有一富户,姓杨名得根,家有良田百亩,仆婢近十人,家资丰厚,娶妻何氏,乃何子高之女,名春娘,贤淑贞静,书画琴词,官技绣伧,样样拔卒,生育一子三女,皆是受母所训,知书达理,才华横溢。
  长子唤名富康,年方二十,相貌出众,一派风流之概,人品超群,不是寻常之辈。

  其妻张氏,名唤雪萍,年方十九,美貌无双,令人可爱,性情温柔,极其贤慧。

  长女春月,年方十八,生得身肌袅娜,体态翩翩,惟怀标海,春山而以眉颦皱,憔双目含情。

  次女粉月,年方十六,才貌并佳,私想欢狎,兼通乐府,暗念关瞧,灵宝将葫。

  三女红月,年方十四,生得美貌动人,脸若桃花,眉弯新月,别样情场,情心早织。

  三女子尚未婚配,长女春月已在早年与本县秀才吴长胜之子,洪生订婚,因长胜夫妇早逝,故洪生婚事未就,延期举办,不料这一年,杨得根辞世,内外之事自由春娘管照。

  再说富康夫妇之间,百般和谐,但后来,却渐渐生心,常不如意,凡行床之事,雪萍总嫌其尘柄微小,遂常怨道:「奴的命薄,自嫁于你,行房从未快活,何时你才能将尘柄弄得粗大长硬。我亦图个快活。」

  富康亦甚觉愧对夫人,只得任她。雪萍每朝每日常念叨,以致富康亦动了心,一门心思要想长尘柄,却苦于无方可治,终日惶恐不安。

  却说春月之婿,吴洪生,为人清正,相貌堂堂,眉秀目狻,异常风流,年仅十九,有翰赫遗风,恁龙阳,如漆投胶,遇女色,倒窟拔蛇,只因父母早亡,无人管教,常浪蕩在外。风流倜傥,其与春月婚事,何氏迟推,有些不愿,自夫死后,愈是反对,但春月非他不嫁,顽与对抗,何氏拿她没法,只得由她。

  是年端午,洪生来杨家送礼节,宴席上,家宾团坐,佳肴美酒,烛光高照,六壁生辉,洪生相貌质气,令众女子叹啧,春月更是欢喜,洪生时而向宾客敬酒,时而触景吟诗,其才气令所坐之人啧服,连何氏亦叹服了。

  洪生道与岳母道:「我与春月早已订亲,只因家门不幸,尚未迎娶,如今皆成大人,婚配之事,不宜过迟,愈快愈好。」

  何氏说道:「婚姻大事,不可久推,我已择了佳期,即将成配,八月十五月圆正是。」

  众人闻之,一降惊喜,连连道喜道贺。

  只听何氏道:「爱婿只身一人,不如典了家产,上我家,大家彼此也有个照应。」

  洪生思忖片刻,道:「婿儿听命」众人又是一阵欢喜,不题。

  八月十五这日,洪生由媒人陈姨引至杨宅,行至中堂。何氏方出相见,洪生一一拜过。何氏随即入内,宜不邀邻右,丫鬟秀媚供酒,杯倾禄醪,杀尽山珍,洪生饮的是玉面桃花,内里月娘官妆于鹊桥,立侍牛郎,二妹悄步屏后,暗窥娇客,粉月情性愈炽,红月兴动莫遇,何氏在于洞房,打点筵席。

  再外堂中,洪生酒酣停箸,陈姨作别而去,何氏命秀梅盏烛提灯,引洪生进人洞房,何氏迎入,随令春月与洪生并立,齐齐于花烛下交拜,果真是男胜潘安,女赛昭君,待婢秀梅斟酒于鸳鸯杯中,何氏命洪生接杯于席,秀梅再斟一杯于春月前。

  何氏道:「贤婿,小女薄柳之质,令配君子,于飞永效,夫琴妇瑟,同谐和调,梦兆熊罴,百礼悠昌。」

  洪生答道:「今效鸾凤,必光前袷,后侍奉高堂多蒙垂爱,感激不忘。」
  何氏命毕,请二人各饮之杯。

  春月降霞满面,低首视胸,洪生红光盈盈吊笑灯前,何氏命秀梅贺春月酒,送于内房,以便二人畅叙谈心,何氏送洪生入绣房,自退出,春月随后进闺,情兴如炽,秀梅不能留住,返掩香扉而去,那洪生将春月搂抱怀中,见窈窕玉质,娇羞柔媚,解春月香罗带,除去翠环宝钗,卸了光身赤体,斜倚枕上,春月无奈,又惊又爱,只见檀口温香腮,半推半就,凭他尘柄刺花蕊。

  洪生今日见了这般美人。不觉心动,故淫兴火炽,厥物逗捏提,遂脱去自己衣服,露出九寸多长的尘柄来,春月微睁凤眼一瞅,偌大的一件宝贝,不觉害怕起来,洪生分开她那白生生的两腿,往里瞧去,见那高堆堆,壮鼓鼓,紫艳艳,紧揪揪,千人爱,万人欢,一条缝儿,煞是可爱。

  洪生遂将春月金篷两分于肩上,尘柄硬进牝户。春月难受,呻吟哈嗟,忙呼痛疼,洪生奋力抽叠莽进,不顾娇花嫩蕊,哪管摧残玉质,春月受苦不堪,哀求道:「吾郎慢些,容奴稍宽免其纵提,若再鼓余勇,奴不能忍也。」

  洪生酒后,并无惜玉怜香之心,暗道:「趁此初逢,与她下些利害,日后亦可尽兴欢狎。

  旋即,放去狂情,加些龙阳的工夫,下面万不能支,声声哀求,苦苦哀怜,上面视若不闻,急急浑投,重重狠实,把个肢嫩玉体,未遭闪寸的娆人,缠人鸳绅,弄得月缺花残,粉腮蜂黄,猩红涓涓,喘声喃喃。

  弄有一个时辰,春月微觉屄内滑润,渐感舒服,春月暗想道:「先前苦楚,此刻到底美多苦少,屄内美津津,有爽利味儿。」

  遂口中缓缓将有淫语,洪生将动兵骁,想牝初狎之时,紧紧滞扣,这次液粘滑软,遂无畅快,在下的暗自忖道:「此真人生第一乐事,畅快无可言也!
  在上的渐觉少允,竟不知已物中合,而反增春月牝大,亦不完局,春月这回知味,恨是初微淫心将萌之时,犹不敢放情纵意,故而自已暗恨道:「狠心种,何不将初交之力,用在我这得意之时。」

  洪生见春月尝了甜头,瘾儿更大,遂决心要把她制服,顺手从枕下取出备用药丹,一口吃下,渐觉尘柄坚挺,浑身力大无比,春月一见,大惊,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二回欢声骚惹丫头心慌

                诗曰:

  不巫山留夜梦,怎知神女仕朝方。

  话说洪生取出一粒壮阳神丹,吃下,渐觉尘柄坚挺,浑身力大无比,春月一见,大惊,但见:长有径尺,大有一围,数条筋突起,伊似蚓攒,一直竖着,宛如鸭蛋,颠了又颠,犹如醉汉摇身。

  那摇摆不止的醉汉在隆突的内缝巖上,靠了靠,忽听嗤地一声,撞了进去,肉缝里空旷无野,热水股股,真是个洗浴的好去处,也许醉汉进得太猛,溅出了水花,-打湿了缝沿,真可算是一处妙境。

  洪生把尘柄进人一半,觉得夹得不甚紧,里面面仍然宽广,却热得像一团火,又用力一顶,又肏进了两寸,随即便开始抽送起来,不顾春月死活,抽得哼哼直叫。

  春月初次破身,慢抽慢送,还经得起风雨,可洪生吃了壮阳神丹,体力倍增,狂风骤雨,更是锐不可挡,这一阵猛抽,直捣花心,痛及心脏,洪生之尘柄,如同发征的猛兽,在阴户内到处乱撞,撞得内璧动蕩,几欲崩溃,腥红点点,与淫水混在一起,湿润了香被,洪生每一次狠肏,春月身子都得一缩,口里发出声声哀叫。

  春月哀叫,洪生似未闻之,药性发作,只知道抽送。

  春月亦不再叫,瘫在那里,任他摆布,既无痛楚,亦无畅意儿。

  又抽送约两个时辰,洪生性一急,把身子一抖,泄了,方才住手。

  此时的春月照旧瘫在那,未动一丝一毫。

  过了片时,春月醒过来,觉得屄内火一般的痛,用手触摸,外面湿了一大片,毛儿粘连在一起,阴户微肿,屄内如蚁叮般的痛,把手一看,上面殷血点点,再一摸,不知是什,粘乎乎的,滑腻腻的,虽是如此,心里却溢满快快意。

  春月一看身旁,洪生脸蛋俊美,肌肤白嫩而细腻,胸脯宽阔平坦,再瞧那腰间,雪白的尘柄儿,犹若一件活宝,愈看愈发可人。

  春月看着,忘了风雨后的楚痛,心里已溢满快意,用手在那胸脯上一摩,顿时觉得油腻光滑,又移至腰间,在那妙处一弄,便觉淫兴勃发,又索性将尘柄揪了揪,那尘柄把身子一拌,胀了起来,变长变粗变硬,露出朱红蛋儿,奇妙之极。
  春月顿觉燥热难当,滑液津津,看那活宝,真想一口吞下肚去,才觉满意;双手抚着尘柄,如赏宝一般,不忍放下。

  突的,洪生若醒非醒,一把搂过春月,分开两腿,翻身跨上,又一顶,便连根送了进去,又是一阵狂风暴雨,弄得秋月喊爹叫娘,魂不附身,此时,已不觉疼痛,而似飞将起来,又如谷云雾中一般,无不浪声叫道:「快活死了,我欲飞了。」

  洪生见她兴浓,劲头更大,左沖右撞,横旋直顶,竭力后送,弄得上面哼呀直叫,下雨啧啧作声。

  弄有两千多回,洪生又把春月两足勾在臂弯上,两手紧抱大腿,又狠命抽送了几千回,弄到酣美处,春月声酣然叫不出,只管闭眼受用,细细把玩个中滋味,洪生亦尽力抽了一千多回,却才泄了。春月已丢数次。

  行罢,两人相拥而卧,甜甜睡去。

  却说今夜二人欢爱之时,春月浪声惊扰了丫头秀梅,她住绣房隔壁。如此场景怎不扰她?秀梅十五六岁,已略懂男女之事了,听得间壁浪声淫语,无法入睡,便走下床,来至绣房门外,一瞅,只见得两人赤精条条的搂在一处,交叠成一团,动动不停,洪生那尘柄,雪白粗长,坚硬如杵,甚是唬人,她不敢再看,速回被中,却难以成眠,牝中做怪,浑身发烫!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三回骚妇人倾吐心中苦

                诗曰:

  香雾三更近,花枝二月齐。

  含情无限思,史史绮窗西。

  再说丫头秀梅,原本与雪萍娘家是乡邻,二人平时甚好,无话不说,常谈吐心事,雪萍常在秀梅面前怨夫,尘柄甚小,不解其痒。遂让秀梅为她探寻法儿。
  那夜目睹洪生、春月二人交欢,视那尘柄,雪白粗长,弄得春月浪直叫,心里寻思着,洪生那尘柄如此粗大,定有何法儿,遂将此一一诉以雪萍。

  雪萍闻之,大喜,便向富康道:「妹姝令郎,闻之尘柄甚大,你可去探个法子,壮你尘柄,日后,我亦图个快活。不枉嫁你一场。」

  富康应之,随即命人备好酒菜,宴请洪生。

  洪生来至,酒菜己备,富康夫妇热情相迎,三人坐正好,斟满美酒,三杯下肚,切入正题,只听富康道:「久闻贤弟在外多年,我有一事想打探。我与爱妻结发一年有余,因我尘柄微小,不遂了其心头之愿,一心念尘柄粗大,终未遂愿,不知贤弟有何法儿?」

  洪生一笑,喝了一杯酒道:「此事非京城不能办理,吾兄要如此,须到京城走走,忆当年,吾尘柄亦甚小,在京城探得神医,赠予妙药,方遂心愿。」
  富康夫妇听说,满心欢席,不停为其斟酒,席间,雪萍斜着凤眼,百般勾引,背着富康还说几句骚话儿,挑逗洪生。洪生乃采花老手自然悟其意,亦暗传秋波,眉来眼去。

  吃毕,雪萍迷着眼睛对洪生道:「妹夫,自此便是一家人,常来家玩,勿拘礼节,嫂子也闷哩。」

  洪生低首笑道:「常来便是。」又说了几句閑语,洪生遂告辞而去。

  洪生走后,富康急忙齐备行李,只等明日起身,雪萍甚是欢喜,随即叫秀娟到厨房备些干粮盘缠,是夜晚上又备了一席好菜,与丈夫饯行,自与夫取银备衣,百般瞩托,速办此事,早日归来。

  是夜,秀娟收拾停当,托在上房。放于桌上的,俱是山珍海味,好不齐整,夫人各斟一杯,亦是如此,一连三杯,雪萍痛说道:「官人上京,定要保重身体,不可贪采野花,到得京城中,赶紧访问能人,办理此事,速速回家,以慰奴望。」
  富康回说道:「夫人放心,不必过虑,一到京城,即速办理,断不肯久居于外,个人孤枕单衾,久受凄凉之苦。」

  说毕,二人又饮了几杯,天已三更,随即命秀娟撤去剩食,进入内室,各自宽衣解带,同以罗帐,共枕而卧。

  富康乘着酒兴,欲火烧身,又在烛光之下,看见雪萍那般娇媚之态,随即搂在怀中,顿觉浑身酥软,用手于白生生的腿上一摸,嫩闪闪的,细腻无比,又抚其阴户,淫水早已流出,湿了手,一捻,滑腻腻的,一嗅,香味甚浓,又在屄门上探了探,缝儿有了开意,又抚搓奶子,高耸挺拔,看着,抚着,嗅着,全身一阵阵酥麻。

  雪萍亦手弄其物,虽微小。却是直挺挺的,硬梆梆的,如同小椿棰一般,满心欢喜,不由淫兴大发,亦口吐舌尖,与富康亲嘴咂舌,遂叫道:「我的口肝,快肏弄罢,我已难受。」

  富康亦知其淫兴发作,禁止不住,随即扒将起来,将她两腿一分,将两只小小金莲架在肩头,底下尘柄凑进牝户,往里直肏,便没了底,忽高忽低,抽了千百多下,抽得雪萍哼哼唧唧,不住的叫道:「心肝儿,受用我了,快使劲抽,再狠点!」

  是时,雪萍双手搂在富康怀中,挺着身子,丢了阴精。

  少停,雪萍爬将起来,又令富康仰卧于榻上,趴于其身上,扭动双股,狠命打桩,把阴户又搓又揉,一高一低,唧唧作声,抽了五百余下,抽得富康心中痛快,妙不可言,又将其奶子衔住,妇人一阵昏迷,四肢酥麻,浑身瘫软。

  又过片时,雪萍觉得花心痒极,而富康尘柄又小,触它不上,难解其痒,心中怨恨,生气道:「郎君,瞧你心有余而力不足,得须把尘柄弄大才是,否则奴家无快活可言。」

  富康一听,心一急,尘柄在阴户中跳了几跳,泄了,遂提枪下马,草草收兵,遗撼万千,只得睡去。

  睡到天明,二人忙穿衣束带。下得床来,梳洗已毕,用了早食,叫家人杨三雇来车,又往车上搬了衣箱,兑了五百两银子在身上,主仆二人坐上马车,顺着大路,直往京城。

  富康走后,雪萍大喜,遂令秀娟邀洪生来吃酒。

  洪生自然答应,欢喜而来。

  雪萍己备好茶水,洪生一到,急急迎进,让坐,秀娟捧上茶来。

  洪生吃着茶,不住地用眼瞟着雪萍,上下观看,只见她鬓儿黑东东,眉儿弯生生,眼儿水灵灵,香喷喷的樱桃口,粉浓浓的脸儿红,杨柳细腰,又软又细,红缎花鞋,又尖又瘦,把洪生看得浑身酥麻,欲火炎身。

  雪萍亦将洪生细细打量了一番,见他相貌堂堂,身材魁梧,粉面俊俏,行动洒脱,一派风流之象,定是个风月魁首,遂说道:「今邀小弟,实乃心慌闷,要与你畅吐心里话儿。」

  洪生道:「嫂子心闷,小弟愿陪以解闷,妳只当说出内心话儿。」

  雪萍道:「我与你兄结发一年有余,夜夜不得其乐,更无快活可言,你说怎不生闷?」

  洪生道:「嫂子说的是,若嫂子不嫌弃,我愿帮衬妳一回。″言毕,用眼去勾她。

  雪萍嘻笑道:「小弟,我亦如此想,有劳贤弟了。」

  言毕,洪生一把搂过雪萍,雪萍顺势躺入怀中,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四回两房人暗中初相会

                诗曰:

  谁言风味野花多,园内桑阴尽绮罗。

  话说洪生搂过雪萍,抚其奶子,用舌头吮吸双颊几番,又口对口,咂了一阵,洪生顿觉尘柄直坚,挺得甚高,直抵雪萍的屁股,雪萍伸手一摸,遂叫道:「乖乖,好大一个屌,爱死人了,哪像我那拙夫,小不可言。」

  洪生道:「嫂子,此言不假,我这宝贝,千人爱,万人欢哩。稍时妳便知。」
  雪萍顺势一把拉过去,并扯下了裤子,一看,惊喜道:「好一个活物。大我拙夫好几个圆,弄将起来,一定有趣。」

  雪萍不停地在上面摸抚去,时捏捏,时按按,弄得洪生酥一阵,麻一阵。
  洪生打趣道:「嫂子,别弄坏了宝贝,要是不中用,打它不心疼?」

  雪萍听毕,便又捏了一把,道:「你这遭杀的,弄断不好呢。″二人一阵浪笑。

  洪生道:「嫂子如此爱它,何不尝它,以解口馋。」

  雪萍道:「说的是」。

  旋即,雪萍把头一低,贴在宝物上,吐出舌尖,在宛如鸭蛋般的龟头上,吮咂了起来,尔后从头吮到底,从根吸至头,弄得宝贝几欲裂开,条条青筋暴起,宛如蚯蚓一般,鸭蛋亦长成了鹅蛋,雪萍欲含入口中,只得把口张得如血盆,方能含下,又是一阵猛咂。

  洪生煞不住了,遂脱去雪萍的绸衫儿,露出雪白如玉的奶子,煞是诱人,再伸手去摸胯下,裤腰皆湿了,扯去,便露出两条玉藕似的腿来,腹部雪白如玉,稍稍隆起,两片花瓣,芳草依稀,花瓣之中,晨露滴滴,伸手触之,花瓣微张,露欲滴淌。

  洪生再亦忍禁不住,不敢多看,亦不敢多摩,遂分开两腿,放于凳上,使其倒仰,两手执于凳沿;洪生亦坐于凳上,双手紧搂两股,将尘柄对準细缝儿,把股一耸,只昕雪萍哎哟一声,柄已入牝,雪萍觉得阴户疼痛,甚是难受,不知进了多少哩,用手一摸,刚进去个头儿,余下的还有六七寸没进去,遂向洪生道:「贤弟,你且抽出。叫我喘口气儿再弄。」

  洪生见这等光景,不敢用强,即刻拔了出来。

  少停片时,洪生欲火烧身,遂将尘柄对準牝户,用力直顶,紧搂雪萍,不住亲嘴,煽其淫兴,少时下面渐滑,洪生趁势又弄进了大半了,雪萍说:「且慢慢弄,里边甚是难受。」

  洪生此时到了乐境,哪里肯听,全身摇动,抽将起来,弄得凳腿欲断,震得咯咯直响,洪生又紧贴其身,挨其酥胸,雪萍顿觉尘柄火暖,兴焰情炽,洪生又猛抽起来,鉆伸缩进刺笃乱吮,如禽吸食,如蛇吐信。

  约莫抽送一个多时辰,雪萍亦不觉疼,到了美境,遂叫道:「我的心肝,你有本事,将奴的花心捣碎。」

  雪萍爽快,目闭肢摇,液露洞洞,酣美莫如,洪生仍不往的亲嘴,下面抽得唧唧有声,雪萍头目森然,已至浑身酸麻,洪生旋即用手紧搂佳雪萍,只觉雪萍吐着凉气,神魂飘蕩,心魄消散,又弄了干余回,二人对泄,又搂着睡了一会。
  雪萍醒来,说:「你那宝贝真厉膏,几乎肏死我了。」

  少顷,雪萍又说道:「如今遇上你,就算找对了头,美得我魂儿满天飞,以后可常来。」

  洪生道:「妳亦如此,屄儿紧紧的,弄起来爽哩。」

  雪萍道:「真如此,劳你奉承!」

  洪生又道:「心肝,我今晚须回去,不然恐人发觉,张扬出去怎好?日后,定会常来。」

  洪生穿好衣服,在雪萍脸上咂了一亲,道:「宝贝我去也。」

  雪萍见他离去甚感不舍,竟抽泣起来,不题。

  再说洪生回至家中,春月独坐于床首,两手捂脸,以巾拭泪,洪生便问道:「爱妻,何至于此?如此伤心。」

  春月不语,抽噎出声。

  洪生又问道:「是身子不适?」

  春月仍未作答。

  洪生顿时明白七八分,一把搂过春月,亲将起来,去解她衣服,春月用手来阻,道:「你这遭杀的,去何处偷腥吃了?让人家独守空房,煎熬过活,心亦太狠了。」

  洪生笑道:「哪的话,我岂能让妳空熬。今晚,让妳受用够罢。」

  言罢,便脱去自己衣物,把那坚挺的尘柄,顶于其脸上,春月遂瘫了过去,倒于洪生怀中,脸紧贴他身子,疯狂吮咂,咂遍了近半个身子,随后,又扯去自己衣服,紧搂着洪生道:「郎君,想死了我,以后别再离开我,免得我受罪。」
  洪生身子又酥了,不觉尘柄变粗涨大,憋得难过,只求杀火,遂道:「我亦何尝不是,心肝。」

  春月又道:「快弄吧,我已等不及」。

  洪生道:「宝贝,待我服下神丹,让妳受用够。」

  洪生从枕下取出神丹,吞服下,顿觉一股热气,直入尘柄,尘柄陡涨,粗长如杵,顶若鹅蛋,筋似蚯蚓,春月触之,硬如生铁一般,实乃活宝也。

  洪生放她于床上,绣枕支于臀下,分开白生生两腿,便见一道细缝儿,淫水直流。

  洪生随即翻身上马,金枪直入,只听「哎呀」一声,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五回小妹识破嫂子奸情

                诗曰:

  莫道风流容易遘,锦屏心绪乱如麻。

  话说洪生翻身上马,金枪直入,只听「嗳呀」一声,尘柄已进入大半,春月顿觉屄内如火烫,遍体酥散,美不可言,洪生先轻轻抽动数十下,惹得春月欲火烧身,屄内痒痛,春月便道:「郎君,可再肏进一点,再快肏一点。」

  洪生闻之,又采用九浅一深战法,弄得舒疼出奇,屄内津水涓涓,户翕翕,遍身爽美。大约弄有四五百回,春月又道:「郎君,内痒的厉害,你可疯狂点,你有何本事,尽管施展。」

  洪生暗自运气,尘柄便拱拱鉆鉆,伸伸缩缩,阵阵刺刺,若鸭鹅又昏,浑身如柳摇,哼叫不止,大弄大迎,已至三更,春月四肢无力,忙道:「郎君且下来,待妻略停一停然后再弄。」

  洪生怜她矫媚,初逢大敌,恐怕苦于她,遂抽出尘柄下马共枕,春月如得奇宝,舒心相投,淫情兴发,洪生用手捻捻春月双乳,又摸摸其遍身肌肤,觉得细腻光滑,洁白如玉,说道:「爱妻真仙人也。」

  洪生又把春月手扯往尘柄,令她一把握住道:「妳这好物儿,亦得我这东西,肏弄方妙。」

  春月用手一捻,哎呀道:「先前捻如何不觉,此时出来,如此之大,倒有尺来长大,其硬如铁,其热如火。」

  春月捏捏捻捻,一对兴动,又令洪生上身再弄,用手将尘柄导入,洪生用力一顶,嗤的一声,全柄贯入屄内,自动自伸,春月美快十分,忙道:「如此大的妙物,令我快活死了;与郎共为夫妻,实万分福份也。」

  洪生正上兴头,又是一阵狠抽,仍又鼓楫舟,迎风破浪亲更亲,美更美,春月这回,舒心畅神,忘愁除闷,将牝凑迎,吞纳相敌,春月牝户翕翕,洪生尘柄昂昂,早已花房吐露,尘柄倾液,雨收云散,斜玉山抱檀郎,共枕相酣,离情穴,搂玉姿,拥衾同卧,不题。

  单说粉月与红月,正值春意窦开年纪,男女之事,春心亦动。与大姐春月一起,免不了要问些男欢女爱之事,每值遇此,春月总要评说一番。

  自富康上京城以后,洪生时来雪萍屋中,名曰:「谈天解闷。」春月仍未在意,两个妹妹却注意了,一日,洪生、雪萍、粉月、红月一起对奕,见雪萍正目视洪生,丢媚眼,莫非守久芳心已动,洪生岂有不相慕之理,粉月、红月顿觉有些蹊跷,遂暗自随其后观其动静。

  这日见洪生又去嫂子房间,久久未出,红月便道:「粉姐姐,姐夫久呆嫂子室内,定有不轨之事。」

  粉月道:「妹妹,我亦动疑,莫非姐夫借了嫂子支走哥哥,好合鱼水之欢,今此实属蹊跷,我俩往洪生嫂子房间探个究竟。」

  红月道:「如此甚妙,我俩即往。」

  再言雪萍与洪生御床退衣就枕,洪生相搂雪萍,贴胸支股,云驰雨骤,无般不至,美透春心,洪生展龟吐信,雪萍妙牝全吞,正在情浓之极。粉红二妹,悄悄潜来,这雪萍之室,房门未掩。二人轻移金莲,潜步而立,只见锦帐内,鸾颠凤倒,纱厨外,秸立骑停,粉红听得雪萍叫道:「令郎,想我亦是前世修了福来,今世方得你这等妙物,弄得我遍身酥麻,亦不知春从何来。」

  洪生道:「嫂子,我得妳紧暖丰腻的好物,将我尘柄射入在屄内,好不美快。」
  男弄女哼,你讲我动,两相酣战,这会喷喷之声,越室共闻。

  这粉红二妹,听见哼声不住,响声盈耳,又是未曾知味之人,心中如火烧,热一阵,痒一阵,阴中液流汪汪,二人按捺不住,互相环抱,以解心内之苦。
  少时,房中二人事毕,响声止,只听洪生道:「我得走了。」

  二人听毕,只得先行,摄足潜形,溜入闺房,二人听了半夜行房乐事,俱已春心难抑,粉月道:「妹妹,姐夫那胯子下面的,不知有多大?」

  红月道:「姐姐,我两个的屄如此小,想那男人的尘柄,如何弄得进去,我如今以手指入屄内,尚且紧满,焉能容纳尘柄乎!」

  粉月道:「妳不闻那物甚大耶,想必挺硬,着力一杵,不怕不入内,但不知有多爽美?」

  红月道:「姐夫物好,大姐命好,连嫂子都爱慕了,每夜自然受用,我想我亦长久沾惠,哪里又去另嫁别人,便嫁田野人,也未必有如此风流,不如我们三人晌于一处,以终百年。」

  粉月道:「此事终久必得,方才听嫂在快活了时称,那物又大又硬,又热又长,又不泄,我听得了,到有些畏惧。」

  红月遭:「姐姐,大姐,嫂子与我们一样,她们既能得意,我们何必惧之?古人云:终身不怕弄,怕弄不终身哩。」

  欲知又说些什,且看下图分解。

            第六回俏洪生喜开连床会

                诗曰:

  杜鹃啼处三更梦,灵鹊飞来八月槎。

  话说红月道:「姐姐,大姐、嫂子与我们一样,她们既得意,我们何为惧之?古人云:」终身不怕弄,怕弄不终身哩『「。

  粉月道:「我只闻得忠臣不怕死,怕死不忠臣,偏妳会更文易字。」

  红月道:「我故意言耳。」

  二人笑笑议议,两下难消其情,淫心大发,兴动非常,二人相抱相偎,粉月一跃跨在红月身上,红月把两股分开,粉月兴起,将妹妹上摩下擦,颠颠耸耸,红月迎凑乱颤,哼哼呀呀,互相搂抱而戏,情真兴浓,遍体香汗,口冷舌凉,力不能支也,春风一度,共枕而卧,不题。

  那日,粉月、红月二人来嫂子房间谈天,雪萍自然热情相迎,几句寒喧过后,便入了正题,所谓正题,无非是说些男人的事罢了,只听她对两妹妹说道:「那晚,我房中来了个意中郎,风流貌美,千里选一,实乃天上无,地下少,我想世人只他一人。」

  雪萍话说至此,便故意停下,不言,红月性急,忙问道:「他一人怎的恁?」
  雪萍仍旧磨蹭,不答。

  粉月急道:「怎的恁?」

  雪萍见二人兴趣正浓,便又开口道:「那人一把搂往我,在身上摩抚,还不住与我亲嘴,折腾的一阵酥痛,又脱了衣服,让我伸手摸他下面,妳猜怎的?」
  粉月道:「那西又长又硬又粗,是否?」

  红月笑道:「準又是一件宝贝儿?」

  雪萍道:「正是,那宝贝不仅大、粗、硬,且热如红炭。那时,我兴来,急把他搂上身,妙物肏进来,二位妹妹,妳们想,此时有趣否?」

  粉月道:「我与三妹尚未破瓜,更不知趣从何来,妳只管道来。」

  红月也道:「真是有趣之事,后来又有什趣,速速道来,休得大吊胃口。」
  雪萍又道:「可惜二位妹妹还是女儿身,那件活宝,一肏入我屄内,火炉一般,屄户内烫有趣,又且那活宝不知怎的在我屄户肉遇着热气就长了七、八寸,把我弄的满满的。」

  粉月二人道:「这真是炒极了,还有甚幺美趣?」

  雪萍道:「他身子不动,那件大宝贝,是活的,自己往里一鉆,就顶入花心内钉住,一顿啃咬,浑身酥软,内中亦烙平又烫,鉆的又美,其硬似铁,在里面,如水鸭咂食。左右寻刺,一夜亦不泄,我和他连弄了一夜,丢了数十次,丫头秀娟看着我俩肏弄,好似她亦被他雨打残荷,头目森然,妳道世间有此尘柄,奇否?」
  粉月二人被嫂子说的淫兴大炽,户内粘津,涔涔滚流。

  雪萍亦不再语。

  片时,雪萍又道:「两位妹妹,妳们猜那人是谁?他可是近人哩。」

  二人同时答道:「莫非是姐夫洪生。」

  雪萍道:「正是。」

  三人阴中骚液汪汪,芳心引动,雪萍道:「你送我迎,火盛情涌,磨磨蹭蹭,哼哼叫叫,水流唧唧,齐齐急了一身香汗。」

  三人淫兴难消,只听红月道:「嫂子,姐姐即去寻姐夫,令他予我三入解痒。免得大家活受罪。」

  三人拍手称好,整好衣服,又梳洗一番,一同寻洪生去。

  说亦事巧,三人到洪生室外,遂被室内咿咿呀呀的叫声惊住了,房门半掩,寻声望去,只见洪生精赤条条,两足立地,春月仰卧床上,臀靠床沿,两腿架于洪生肩上,洪生紧搂两般,扭腰股祉,狠命抽送,如蜻蜓点水,乱捣花心,娇声呀呀,床响吱吱,屄内唧唧,腰股乱动,尘柄乱顶,绣帐乱摇。

  三人见此情景,竟不顾什羞耻,遂剥光衣服,三人相拥一起,你抚我擦,浪声浪气。

  此时,春月正抵挡不过,看看欲败退,连声讨饶,洪生正上兴头,哪里肯听,春月忽听门外声晌,一瞧。原来是嫂子与两个妹妹,正赤着身子扭成一团,遂叫道:「嫂子与妹妹,速来援我也。」

  三人闻之,瞬间即至,洪生一见,暗想道:「今得好好弄一回,如此多丽人,岂有不受用之理。」

  遂又从枕底取来一粒神丹,吞下,精力增至百倍,洪生令三人同上大床,春月瘫在一边,不能动弹,遂令雪萍上马提戈,有酣战之勇,早巳堕马,四肢如绵,粉月亦如雪萍之势。搓前揉后,津液涎涎流溢不止,红月一旁睹兴动,滚跨上身,毫无所惧,洪生不由锐气大增。

  粉月,红月二人见此,心中动兴已浓,却心中甚怯,欲行又止,止而下定,不知所措,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七回四美一男夜夜聚欢

                诗曰:

  自分不殊花夜会,合香和露乐深宵。

  话说粉月、红月二人情兴已浓,下面有意心却怯,欲行又止,止而不定,此时只听洪生道:「二妹,快上来,我于身上,任妳尽情交欢,个中滋味难以言表,何得俱乎?」

  粉月道:「哥哥,休得哄我,俺这屄儿,细若缝儿,怎能容你那大物。」
  春月道:「妹妹,休得狂性,一番生,两番熟,初次苦,苦后生甜,古云:否极泰来。莫要阻兴,况且女子总要破身,孰不能一生孤熬?」

  粉月见大姐警言有理,又值她二人弄过,看的好不动兴,遂将两腿分跪于洪生腰旁,用手抬着尘柄,犹如火炭烘手,坚若生铁,且大无比,又惊又爱,半上半止,将尘柄持于屄边,迟滞不前。洪生双手扳着粉月两胯,往下一就,将身往上一挺,柄进屄户。粉月大叫道:「好哥哥,快拔将出来,里面胀痛,难过不已。」
  洪生道:「先且慢些,妳忍着点,稍过片时,便不再疼痛。」

  言罢,洪笠轻抽缓送。

  少许,粉月稍尝其味,有津液润滑,不大痛楚,而渐入佳境。洪生放开发力,将龟头运活,胀满花房,烫烘琼室,粉月尝得滋昧,亦无大苦,转有妙美,往前退后,右拥左抱,口中声声称妙,哼道:「吾不能于人世矣。这会身在浮虚耶,妙甚!」

  粉月丢了又丢,浑身酥软,如同死人一般。

  洪生见粉月肌体娇媚可人,适应怡情,大展雄具,攻入顶刺。昏而又醒,一阵酥,一阵麻,肢颤津流,玉山颓,金莲软,跌下征骑。

  红月见此,翻身上了,一心急,用力过猛,坐将上去,已将尘柄吃了一半,疼得难过,欲将拔出,却被洪生紧紧搂住,动弹不得。洪生觉得红月屄内更紧,热烙无比。由于红月看得甚久,津液涓涓直流,已打湿了尘柄,再一用为,亦连根给吃进了。

  洪生抽得不慢不快,恰到妤处,红月乐而忘痛,咿咿呀呀叫了起来,渐觉舒爽。

  洪生见她经得住风雨,遂换了手段,要着实弄她一回。

  洪生两足立地两手搂其腰,令其撅起肥臀,抵自床沿,洪生扶住尘柄照準玉户,用力一顶,便连根搠了进去。狠狠一阵猛抽,弄得红月喊爹叫娘,几欲死去。
  春月被弄得香汗淋淋,气喘嘘嘘,已无招架之力,只得讨饶,道:「好哥哥,饶了我罢,你把我给弄死了。」

  洪生正上兴头,哪肯听她,狂风骤雨,弄得月缺花残,腥红点点。待云收雨散,已是狼籍一片,瘫成一团。

  洪生又吞下一粒壮阳神丹,尘柄遂又起,将春月,雪萍又狠弄了,把粉月,红月又来温存了一番,方才相拥而卧,美美睡去,已是天晓。

  一夜大战,女畅男欢,五人共枕。一男相狎立一出于此者,此宵被洪生互相交狎,消过铜壶银箭,被四美播尽。日烘高楼,阳透纱窗,粉月、红月四人征席离食,如海棠初放,若芙蓉并蒂。系裙的系裙,裹足的裹足,掠鬓的梳云画眉,临镜施铅不一。似临溪之,双双共影。若巫山之神,——同立。

  自此四美同与洪生,五人夜夜取乐,甚是相得,岂不美哉?

  回头再说富康与家仆杨三上京城,一路平安。那一日,二人远远望见京城,心中自然欢喜。不多时,来到京城南集上,查明车中物件,便寻客店,交了店金,遂往店里搬运行李衣箱。来到房上安置停当,将车夫打发清白。

  店小二端来一盆清水,富康洗了脸。店小二又送上茶来,吃茶已毕,少顷用饭,用饭已毕,天色已晚,随即打开行李,收拾床铺,主仆二人关门就寝,歇息一夜。

  次日天明,二人起得身来,梳洗已毕,用过早饭,带了几两散碎银子,上街游玩去了。

  正走之间,忽一座命馆,抬头一看,见招脾上写着一行大字:「善看相术,秘传房术奇法。」洪生一见,心中窃喜道:「妹婿说得果然不错,京中有能人,待我进去请教请教。」

  富康随即进走到里面,见一位老者端坐,白发苍苍,束成一扎,胡须花白,长有尺许,垂直胸上,目光炯炯,神采矍铄,仙风道骨。正坐在那里看书,见富康进来,忙施礼道:「相公,有请。」

  富康上前躬身还礼,说道:「老先生,有礼了,晚生特来请教。」

  老者旋即又欠身离坐,说:「这边来坐。」

  二人分宾主坐下,只见一童捧过一杯浓茶,递与富康。那老者便开言问道:「相公是哪里人氏,贵姓高名?」

  富康答道:「晚生乃金陵和兴人氐,姓杨名富康,特来此请教先生,」
  老者道:「既然如此,相公请教什事,不妨叙来。」

  富康道:「晚生因尘柄甚小,行房时不能取妇人之乐,特请先生赐一妙术,能使尘柄粗大,以尽享鱼水之乐,若能遂了心愿,晚生自当重谢。」

  老者闻听此言,说道:「这有何难,只须得一百天工夫,方能弄成。不知相公肯否?」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八回杨富康京城治心病

                诗曰:

  此昼俄闻应未晚,忽忽难尽笑啼缘。

  话说老者道:「这有何难,只须得一百天工夫,定能弄成,不知相公肯否?」
  只听富康答道:「只要老先生肯施妙术,能了却晚生心愿,多住几日,有何不肯。」

  老者道:「相公住在店中,每日往来,路途又远,实有不便,亦不宜整治,不如移住在小铺后边,彼此便宜。」

  富康道:「老先生言之有理,明早就移过来,尽快早治,不宜迟。」

  说罢,从腰间取出五两银子。递与长者道:「此是薄敬,买杯茶吃,以表寸心。」

  老者接至手中,谢道:「叫相公破费,老夫力当效力。」

  富康遂告辞而去。

  次日一早,富康随即雇人担着行李,直往小铺而来,安置妥当,命杨三请来老者。长者叫他身体沐浴洁凈,与他一个锦霾小袋,叫他将尘柄装包里头,终日静养,不许胡思乱想,六根清静。若心有杂念,必将阳精走泄而亡。又拿出一丸《怪异神丹》,用烧洒送下,到夜半子时,又将神符烧成灰,与黄酒敷在尘柄上。揉搓七七四十九下,心想尘柄如日沖天。渐觉丹田滚烫,方才收功。每日如此,早中晚三次,一百天便见效,方可行房。

  富康每日如此,及至到了一百天整,果然尘柄粗肥,又粗又大,约有尺许,且用则能伸,不用则屈。富康大喜,便叫杨三置办礼物又封一百两银子,重谢长者,便欲回家。

  这晚,富康与杨三宿在旅店之中。店娘见富康长得仪表堂堂,高大俊美。遂起爱慕之心。杨三来住房,本住一房,店娘却给了一人一房。对富康挤眉弄眼,百般挑逗。富康见她生得国色天姿,穿得花枝招展,妖妖娆娆,遂乐意迎合,亦可试试宝才雄风。

  用过晚饭,富康来至房中,正坐床头。只见店娘随之而来,掩了房门。卸去衣服,道:「客官,我来也。」

  富康望去,只见她已精赤条条。看罢,富康欲火烧身「雄根直起。

  少顷,富康已按捺不住,一把搂过,抱至床上。店娘啊啊地浪叫个不停。富康不闻不问,卸去衣服,上得床来,手提着金莲,那尘柄照準阴户,架在肩上,用力肏去。那妇人在下边,燕语莺声,干娇百媚。富康遂又伏下身子,搂着店娘的脖颈亲嘴,叫道:「心肝宝贝,妳受用不受用。」

  店娘颤声柔语说:「实在受用,我的心肝,你再往里顶,预住花心,还更受用哩。」

  富康遂全身摆动,加力顶抽,弄得店娘飘飘欲仙。

  只听店娘又道:「心肝,我里头有个花心儿,像母鸡的鸡冠,你寻着了,可重些顶,大家快活。」

  曹康把尘柄顶去,果有个花心,用力顶在上面,觉得热热的。富康浑身通泰,心里叫道:「快活死也。」

  弄有足足三个时辰,富康阳精已至,又在花心里揉了几揉,方才对泄。店娘搂着富康颈道:「客官,我一见你就爱煞。客官房术,万里挑一,今有幸遇此,乃前世修来福份!你那活宝,物大,力大,何致于此?」

  富康遂把来京城一事,——诉之。

  店娘闻之,大喜。道:「客官,你学成房术,便与我云雨,实三生有幸。还望客官多住几日,以慰吾愿。」

  富康道:「店娘好意,感激不尽,理应相扳,奈何出来甚久,家中亲人,多有牵挂。须早日归家才是。」

  店娘道:「既然如此,只怨吾命薄矣。」

  言讫,二人又搂在一处,亲嘴咂舌,兴又起,遂又大战两个时辰,泄了,方才作罢。

  行毕,天已大亮。二人便穿上衣服。吃罢饭后,富康便欲离去。店娘只得含泪挥别。

  次日,富康便轻叩门环,还至家,家人来开门,一见,分外高兴,团团围住,问这问那。富康叫杨三把行李衣箱搬进。开启箱子,拿出诸多东西,道:「这件上等锦绸衫,是给娘买的。」

  何氏接过,自然喜笑颜开。

  富康又拿出许多首饰,——给了三个妹妹和妻子。

  富康又拿一本书,对洪生道:「这是特买给你的。」

  洪生道了谢,拿过一看。笑了。

  欲知是何书,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九回一认缘约比试高低

                诗曰:

  紫骑嘶到杏花边,十里玉楼争注目。

  且说富廉又拿出一本书,对洪生道:「这是特买给你的。」

  洪生谢过,拿来一看,笑了。原来羼《春宫行房术》。

  众人散去,雪萍满心欢喜,将丈夫在上房坐下,双手捧过香茶,即又叫秀娟去打盆水来,与丈夫凈面,收拾完备,随即端上酒来,雪萍满斟一杯。双手递与富康,说:「官人久居于外,多受风霜之苦。请官人饮此一杯。」

  富康接杯,一饮而干,妇人又斟一杯,又复如此,一连三杯,雪萍便开言问道:「官人在京数月有余,不知事儿办的如阿?」

  富康见问,遂将在京遇着异人之事,讲述一遍。妇人闻之,满心欢喜,二人把酒吃够,用过饭,天色已晚,忙唤秀娟秉上灯烛。

  二人又在内室,饮了几杯,以叙离别之情,富康遂将雪萍搂在怀里亲嘴,一口一递,饮酒咂舌,又叫雪萍解脱罗衫。雪萍卸去衣服,全身一团粉白,露出香馥的酥胸,紧蓬蓬的香乳,圆浑浑的臀儿,白光光的大腿,玩弄良久,用口咂之,咂得雪萍淫兴太发浪水汩汩。遂用手去捻富康尘柄,道:「让我看看养得多大了。」
  言毕,探手解其裤带,一捻,惊道:「我的心肝,果真京城有能人,把它养得这般长大,只是太长了些,恐奴这阴中窄小,容它不下,更吃它不消。」
  说罢,又与富康亲嘴,又捻尘柄,道:「我的心肝,快试试新罢。我好想尝它鲜昧儿。」

  雪萍旋即脱了衣服,仰卧于床,雷康一见妇人这般光景,便解衣上床,搂在一处亲嘴,底下尘柄照準了妙品,加力直顶,紧紧容下。富康由浅而深,抽送起来;抽得雪萍疼痛难忍,只得讨饶道:「且慢些,不要心急,奴这阴户窄小,你这样使劲,怕弄坏了奴的身子。」

  雪萍说毕,又咿咿呀呀乱叫,富康仍用力抽顶,乒乒乓乓响个不停。雪萍受用,只叫:「乖乖,心肝儿。」

  雷康遂问道:「我这物比以前何如?

  雪萍道:「比先前甚强了,又粗又长,顶得奴连花心都疼起来了。太受用了。」
  虽说是疼,口里仍哼哼唧唧,娇声媚态,不住的亲嘴,又说道:「你可不要弄死我也。」

  雪萍扳着臀儿一阵猛掀,富康禁忍不住,搂住对泄相拥睡去,到得天明。二人起得身来,梳洗已毕,才要用饭,听见有人叫门。忙叫秀娟开门去看,乃是洪生。

  富康二人急急迎进,让一旁坐下。只听洪生道:「哥哥去京城,想必遂了心愿了吧?若非,嫂子岂这般欢喜?」

  富康道:「不瞒贤弟,愿已了却。多亏贤弟指点。得谢你才是。」

  洪生道:「休得见外,如此小事,无须挂齿。」

  富康遭:「贤弟,用些饭如何?」

  洪生道:「多谢哥哥,饭已用过。你们请慢用。」

  雪萍捧来一杯茶水,道:「贤弟,请用茶。」

  洪生接了茶,谢过嫂子,又对富康道:「不知如何学来?说与小弟听上一听。」
  富康遂把在京城之事一一诉之。

  洪生又道:「我当年去京城,亦是高人指点,学了些房中之术,不知敢与你比幺?」

  富康道:「先前我尘柄微小,如今却大不一样,料想不能甘拜下风。」
  洪生道:「既然如此说,我俩得比试比试,评胜负,分高低。如何?」
  富康道:「好,我俩比罢。不知怎个比法?″洪生道:」我们弄嫂子罢,她言谁强谁就是胜家。知何?「

  富康思忖片刻道:「亦好。」

  遂二人问过雪萍,雪萍道:「你二人在吾身上争高低,只怕抵挡不过,有言在先,须得休歇,免得亏奴身子。」

  二人同声道:「放心便是。」

  雪萍遂令秀娟收拾好大铺,特意儿铺得厚实一些。

  少时,準备就绪,二人却为谁先弄犯难。

  洪生道:「不若你、我划拳一试,谁胜便先上。」

  划拳下来,洪生胜了,便先弄。富康无话可说。

  三人卸去衣服,精赤着身子。洪生与雪萍上了床,富康坐在一边观战,秀娟在旁侍候。

  既是比个输赢,便少了许多温存,洪生上床,便掰开雪萍两腿,把肥大的尘柄照谁妙品,用力一预,便进了大半,再一用力,已没有根底。雪萍连连喊痛,洪生不理,只顾狠干。开端便如此痛,不知后来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回三人酣战你死我活

                诗曰:

  识得之无满座倾,蜜蜂老鼠尽争名。

  话说洪生掰开雪萍两腿,对準了妙品,唧的一声,便肏进了大半,再一用力,便没了根,雪萍连连喊痛。洪生哪里顾她,只是狠沖猛刺,弄得大床咯咯作响,绣帐摆来摆去。雪萍喊天叫地,哭声连连,讨饶叫道:「贤弟,饶了奴罢,再弄下去,弄死老娘了!」

  洪生道:「嫂子,忍着些,苦后便是甜了。」

  言罢,洪生力更大,又换了姿式,立于床上,抱紧雪萍双足,分开两腿,雪萍两手着床,把胯张得大开。洪生金枪直捣,花心颤颤欲裂,痛及五脏,却又爽遍全身。雪萍苦一阵,甜一阵,便不知死活了。洪生更是使尽看家本事。富康、秀娟二人看得胆战心惊,目瞪口呆。

  富康早己不觉兴起,尘柄直挺挺,硬将起来。煞得难过,便一把拉过秀娟,秀娟自然求之不得,任他摆布。

  这秀娟年纪不过十八口颇有几分姿色,头挽乌云,身穿青衣,腰系罗裙,眉清目秀,杏眼桃腮。侍候富康经年,常与富康云雨,亦算是老手了。今见此情景,早已淫兴大发,牝中阴水直流,罗裙湿了大片。

  富康把湿浓浓的罗裙一把扯下,秀娟早已卸去了青衣,赤精条条倒人他怀中。富康起身,令秀娟两手执于凳,臀儿耸起,两腿掰开,便露出一道肉缝儿,鲜嫩细长,桃瓣高迭咻咻吸动。

  富康紧搂纤腰,把粗大的尘柄照淮缝儿,一耸,便连根不见了。秀娟觉户内胀满,火一般的烙热,顿爽遍全身。暗想道:「果真厉害,头一下,我便尝到了甜头。与先前判若两人。趁此何不快活一番。」

  秀娟扭动腰儿,口里浪声浪语,叫个不停。弄得富康情兴难耐。欲火焚身,便使劲猛抽,一阵乱捣,弄得秀娟一阵阵酥麻,爽快无比。

  又了一个多时辰,二人便换了招式,秀娟卧在凳上,富康抬起一条腿,便着实的弄将起来。

  那大床上,雪萍苦去甘来,口里咿咿呀呀,叫个不绝,道:「弄得甚是舒服,若身置云雾,飘飘欲仙,全身爽利。贤弟,你尽力弄吧,嫂子吃得消哩。」
  洪生又吞了一粒神丹,雄根大振,一下爬将上去,肏进花房股儿相叠,频频抽送。款款抽动七八百次,弄得雪萍牙关紧闭,手足坠瘫。洪生仔细看时,雪萍神已定了,洪生忙止了,双手挨起上身,接了一口气,方才苏醒,朦胧着眼,斜着洪生道:「心肝,这番比前几次,更觉美妙,弄到不可知处,满身麻酥,头目森然,莫知所之,一条性命,几乎丧了。」

  洪生道:「嫂子,既已如此,便作罢吧。免得伤了身子。」

  雪萍道:「难得贤弟操心,可嫂子亦是风月场上高手,岂能认输?」

  洪生道:「嫂子是要再弄?」

  雪萍道:「正是。」

  洪生不再言语,翻身上马,擎枪直人。又肏弄起来。雪萍掀凑不歇,倍深狂极。

  富康这头,他正上兴头,用力在秀娟屄内捣个不停,及触至痒处,秀娟就呀呀叫个不停,浪劲十足。富康一上一下,—进一退,一沖一突,把个秀娟弄得千叫万唤,后来连声儿都叫唤不出了。只是闭着眼哼,下面滔滔汨汨,不知流了几多淫水。

  约莫过一个多时辰,秀娟起身,富康卧长凳之上,膫物高坚,秀娟抬起臀儿坐将上去,连根吞掉,又左右摇摆,一阵乱桩。弄得富康叫快不绝,龟头一紧,尘柄在阴中跳了两跳,泄了。此时秀娟已十次丢数。阳精逝去,尘柄软焉,方才罢手。

  富康亦觉四肢瘫软,浑身无力。秀娟仍瘫在长凳上,一动不动,如死去一艘。再瞧床上,一丝声晌亦没有。

  富康来至床边,一看,洪生合雪萍僵在床上,没有声响。遂大晾,暗道:「莫非一命呜乎?」

  富康探手一摸,还有些热气。遂推推洪生道:「洪生,快醒醒。」

  洪生醒了,看看富康,又扯了一把雪萍,笑了。

  富康道:「你这狠心贼,把我娘子给搞死了。可怜雪萍,竟死在你的枪下。」
  洪生道:「哥哥休怒,嫂子还没死哩。请哥哥细看。"果然,雪萍腿动了一下。

  富康一阵惊喜,在那白光光的胯上摸将起来,又抚到牝户,不悦道:「你这狠心贼,弄得肿了,竟连一个缝儿都没了。惨哉!」

  谁知雪萍竟接上话了。欲知说些什,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一回俏公子酣战娇奴忙

                诗曰:

  绣帘不卷春云暮,屏雪衣娇欲妒。

  话说富康摩抚到雪萍阴户,甚是不悦,当下便动了肝火。

  谁料雪萍竟开口道:「谁是狠心贼?贤弟可弄我爽了。」

  言罢,众人一阵大笑。此时,秀娟醒来,一颠一颠的走开去。众人望去,笑声又起。洪生打趣道:「哥哥,你瞧,秀娟阴户红肿发亮,路不能行。岂不狠乎?」
  秀娟回首道:「少爷真厉害,差点弄奴死了。奴丢了十数有余,爽利死了!」
  雪萍道:「官人与贤弟,依奴看,胜负难分,皆甚厉箐。我与秀娟实难对付,不若叫三个妹妹来,再唤些丫头,与你二人大战,方能分出胜负。」

  二人道:「言之有理。晚上,命人来,再作比试,方能有果。」

  众人整好衣服,梳洗一番。又用了些早食。洪生离去。雪萍忙着做些準备事宜。不题。

  此日夜晚,富康室内,灯火通亮,十人大铺,锦绣大被,香味扑鼻,春凳数条,好一个行房家当。

  富康、雪萍等三人用过饭,早已在大铺上等候。

  少许,洪生带着春月、粉月、红月、丫头秀梅一来了。富康三人一见,自然高兴,忙迎至铺上。

  洪生道:「哥哥,烦劳久等了。今天可要弄个痛快,看到底谁更厉害。」
  富康道:「快上床罢。先比试再说。」

  洪生带着众人上了大铺。众人又卸了衣服,二男六女,便精赤条条的躺在一起。

  但见灯烛辉煌,兰麝烟蔓,香脂馥馥,玉貌盈盈,解衣的玉肌早露;换鞋的金蓬忙钩;登床的玉山先欹;挨枕的俊丽早贴。朵朵玉姿砌于锦衾;点点樱桃架于鸳枕。众花仰卧,立伺郎淫。

  洪生淫兴施狂,纵乐心畅。灯下取丹,吃于肚中。尘柄直挺,立刻上马,先与春月云狂雨骤,美畅难禁。

  富康已情兴大动,搂着雪萍,着实狠干。顿时,咿咿唧唧,淫声俏声不绝。没弄的,皆耐心等待。

  洪生再弄粉月,牝吸柄笃,二人快美,如在浮云矣。津迸莫止,香肌遇风,摇摆不定,得意早旋,下身侵枕。

  轮到弄秀娟,龟寻玉液而饮,点首不止,有无限奇妙,香涎渍渍,四体难支,早歪重茵,连媾秀梅,高竖金蓬,牝开柄投,刺透琼室,美波滚滚,肌体无宁,口冷而丢,几欲罢战。

  洪生再狎红月,柄进牝吞,杵串花房,香津滚滚,淫露涓涓。汗淋气凑,堕下征鞍。春月又上,风雨又起。

  富康战败秀梅,雪萍师至,列营待将,富康一骑奔入,大创大沖,美酣莫遏,波涟淘淘,撺下陆地,傍枕而避。秀娟亦来,大展雄才,阔斧长牌,不防富康金枪穿透,重铠难遮,汗流渍渍,败退花营,靠枕而卧。

  富康又搂过雪萍,雪萍赴命,张牝露形,螺鉆尘柄无遗,扣组乱叫。越舍亦闻。富康不舍,大使长枪。往内乱刺。雪萍着慌,叫声罢了,手足如绵,逃之夭夭,秀梅看了,抬起金莲,富康忙投尘柄,奋力一刺,秀梅将身一缩,花露早饰,络络不止。无复人世,半时方醒,口说有趣,远巡而起,射入衾中。

  富康把雪萍、秀娟、秀梅弄得瘫成一团。

  那边洪生与春月三人正大战,粉月与红叶乃后起之秀,洪生抵她不过,节节败退。只得讨援。

  富康赶来,一把搂过红月,分开两只玉柱,现出一物半红半白,丰腻如面,似眼非眼,只见些乱蓬篷黑胡搭撒着两边,翕翕而动。富康一见,叫了:「三妹,我有浑身甲胄,紫金披挂,沿卷生皮西,最擅长白玉战桿,况有鸟缨拥护二子相随。」

  红月见了,把它往下一坐,尘柄全入,如生成一样,紧紧相扣。

  富康用计,或伸或缩,这红月先前还好,只因不知计,贫欢爱美,误吞尘柄,满户中乱拱乱鉆,难以招架,遍身香汗淋淋,满牝流津,汪汪不断。手足酸麻,如立迁索上,不能定止,忽跌于花从中。

  富康犹如出山猛虎,初兴云雨的蛟龙,腰挺尘柄好似断桥的丈八矛,大战牢关的威勇酷相。

  粉月一见,富康直挺长枪,仗着血气之勇,把一群名花矫娃被他枪挑剑撞,弄得东倒西歪,何人敢去?遂奔至,一把将富康搂在怀中,酥胸紧贴,腻体相投。犹生冬而粘,若笋稍而扣。富康亦动,粉月亦摇。粉月甩摆,富康腰纵。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二回烟花巷巧逢矫媚娘

                诗曰:

  云澡玉涧迷红树,月下多睛系彩丝。

  话说粉月紧紧相凑,富康腰纵。柄居体内,牝和柄身,丝毫不露,富康被粉月紧紧相缠,遂运内法,将柄奋力一鉆,连顶数番不止,往后一缩,数十次无休。弄得粉月酥软难坐。无容隙处,大有足快。哼声罢了,弄得云髻松宝钗坠,两腕难抬,二足相环,情穴汪汪,尘柄锵锵,口或开或闭,身如棉,无复再捱也。
  良久,方泄,便云散雨收。

  众人光着身子睡在一起,相搂相抱,而睡。不题。

  自此,洪生、富康二人常与众姑娘一起,大铺共枕,同欢同乐。把众姑娘弄得招架不往,叫天不灵,叫地不应。久之,姑娘们俱生怯意,惶恐不安,无快活可言。尤那富康,与众女子同欢难消其兴,遂常逛曲栏庭院,寻些烟花女子。
  那日,富康又来至迎春官,寻红尘媚女。

  这迎春宫乃本地最有名气的妓院。这些妓女,个个如花似玉,春风习习,花貌盈盈,粉脸构腮,乌云玉面,唇点樱桃,眉盖秋波,披黄罩白挂紫穿红,如数朵彩云呈瑞色;播金戴玉,蟠龙掠风,似玑珠玉树吐芬芳,不亚广寒宫,可赛瑶池殿,笑的微笑,言的轻言,俏的更俏,骚的越骚。

  富康与惯常一样,随便要了个女子,亦颇有几分姿色,亦不问其姓名,便剥去衣服,云雨起来。哪知越弄越舒畅,户紧而内暖,把尘柄放人内,能感觉阴户在转动。简直妙不可言,美不胜收。而且弄她六七个时辰,她亦不疲劳,只是摆腰掘股,富康直到阳精泄去,她仍未满欲。浪声淫语不绝。真乃遇上绝好对头。
  行毕,富康细细打量这位女子。只见她,脸似二月祧花,眉似三春杨柳,口若含朱丹,浑身粉白,柳腰款款,长腿雪白如玉。好一位绝代佳人。

  富康看着如此美丽女子,早已落魂三魄,呆若木鸡。

  只听女子道:「官人,多亏遇上我,要雇她人,早就被肏死了。官人好生厉害。」

  富康一听,打起精神来,笑嘻嘻道:「不瞒姑娘,我乃经高人指点,壮大了尘柄,方才如此厉寄。」

  女子又发话道:「幸会,今遇此高手。请问官人尊姓大名,那里人氏。」
  富康道:「本人姓杨名富康,金陵和兴人氏。」

  那女子道:「哦,原来是杨大少爷,多谢光临,小女子三生有幸;望多多关照。」

  富康又问道:「请问姑娘芳名,青春几何?何来此地?」

  女子道:「我本姓肖,名唤寒玉,年方十八,金陵南桥人氏。小女子十四岁那年,独进城看灯,走失,被人贩拐卖于此。小女命苦。天生贱命,坠入红尘,被人贱踏,猪狗不如般讨过日子。」

  小女子话到伤心处,竟嘤嘤哭了。以手掩面,以巾拭泪,我见犹怜。

  富康道:「姑娘不必过分伤怀。看姑娘善言善语,又与我弄得欢,若姑娘愿意,我愿赎妳去我家,作小妾。不知姑娘意下如何?」

  姑娘止住噎声,道:「多谢官人一片好心。只是小女子出身命贱,红尘受损,官人岂不臁弃?」

  富康道:「姑娘虽出身不好,又染红尘,但姑娘貌若天仙,倾国倾城,床第之事,以一挡十,我岂能嫌弃?」

  姑娘又道:「若官人不嫌弃,小女愿跟随官人,永伴终身。」

  富康道:「届时便可长相厮守。」

  说罢,又一杷搂过寒玉,亲嘴咂舌。这寒玉把富康弄得酥一阵,麻一阵,爽遍全身。遂兴起,尘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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