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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海劫波(04-08)maxpor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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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
  4。

  到了爸爸家,现在爸爸娶了个后妈。人说有后妈,就有后爸爸,可也不能全怪我爸,我这女儿没给他省过心。

  「你不是在乡下吗?你还是避一避的好。」

  「现在满上海都是退回来的女兵,没见抓谁。」

  「来了就住下吧,你也和你妈亲近一下。」

  怎幺没想到这一条,只好嗓子眼里来一声姆妈。

  「很好以后就叫姆妈。你哥不肯叫,人都不见了。」

  我心想我是叫下人。

  晚饭上来,家中便饭也是燕窝鱼翅。我自小跟着老爸到处饮宴,特别爱吃。我知燕窝最养颜,就吃了很多。

  「还是乡下妞,吃燕窝也像白菜豆腐。」

  我父女俩其乐融融。「玉涛,你看,这小囡的,都是啥物体。」她竟翻我东西。「她带着枪。」

  「小维,你是不是新四军的卧底。为什幺带枪。是也没关系,现在国共合作嘛。」

  「这枪是哥给我的,我私人的,不是发的。」

  「嗷,我们黄家女儿有枪也不是什幺了不起的事。」

  「这是什幺?」角先生被翻出来了。

  「你看它是什幺就是什幺。」

  「你有这!」我爸就把我的东西翻看。

  我要上去抢,咔哒一声,不知什幺时候老爸拿了一付手铐。我被铐在床头。
  「这玻璃桶,胶皮管子,玻璃水嘴,干什幺用的。」

  「美容用的。」「美容用,肏屁眼用的吧。」

  「爸你胡说什幺,外国女明星都用。」

  「都肏屁眼,你爸我见过,肏屁眼也没什幺不好,还不用担心作出小囡来。」
  「丫头,打盆水来,我给我的宝贝女儿洗屁眼。」

  「爸,我自己洗就行了。」

  「你手不方便。」

  「解开我吧,好爸爸。」

  老爸把我裤子扒了,捏着我的阴唇揉弄。

  「真嫩啊,一掐就出水了。」说着我的小屄就汩汩流出淫液,我被人肏惯了,一碰就流。

  我爸把一大桶水打入我的肛门,也不放我去厕所,就在姆妈的屋子里,坐佣人的马桶。上海西式房子有西式厕所,但佣人还是坐马桶。

  又看见橡皮球,「沖阴道的。你也别问了,角先生,也是我用的。」

  「你是什幺时候让人破的瓜,看你这幺娇嫩,玩你的都是大官吧。」

  「我就是新四军的公妻,千人骑万人肏,你看见那个园枕头和黄皮袋子了吧,那就是我们公妻的下场。还有那个死人头。」

  老爸把圆枕头把玩,捏一捏乳头,舔舔乳晕。「这是真人的乳房,这是真人的屄。」

  我想他可怜我一下,没想到倒勾起他的淫欲来了,把我摁在床边就肏了起来。
  「啊啊呃呃呕呃,老山羊,我是你的亲女儿。」

  「新四军摸得,我摸不得。我就是要肏一肏新四军的公妻,国共合作嘛。」
  后妈目瞪口呆,老头把后妈丫头一齐剥光,把我们三人一齐肏. 肏了一圈。
  又把我戴铐的手抱着双膝,把拖把柄插入我的膝弯,俩头架上两张桌子,我的屁眼阴道向外暴露,悬在空中,我从没被这幺整过,撅着屁眼和屄,像是求人肏. 这样的姿势还被美其名叫猴儿抱桩。

  我爸拿出一个银蛋,蛋上有一个银环,拴的绳从小孔进入蛋中,塞入我的阴道,他叫丫头,蹲在桌下,拉银环,这蛋中有机器,一拉绳就跳起来,就觉的屄里有一个叽吧,左三下,右三下,上三下,下三下。

  我立刻就喷起来,我爸的大叽吧插入我的肛门中,就和俩壮汉肏我肉加馍。我那个喷呀。老爸还问我三明治好吃不好吃。

  我也不管不顾了,「嗯哼,呃呃了,我亲亲的亲爸爸,你的小囡要死了,啊呃,爸爸快使劲肏啊。小囡的水要流干了。

  「小维,你怎幺生在老黄家,你这样的妹子,要到长三堂子去赎一个回来,没有十万,八万大洋,是赎不回来的。你到底在新四军学会了什幺回来。」
  当晚家中四人,大被同眠,昏天黑地,被翻红浪,肉滚精流。

  早上醒来,四面黢黑,背后铐着手铐,脚上戴着,铁桿撑连的脚镣,脖子上一个项圈,铁链吊在上方,吊着我的屁股朝天,有一个不知什幺塞在我屁眼里,涨鼓鼓的,被吊在铁链上。阴道里还塞着跳蛋,拉绳拴在脚镣桿上,脚一动,拉动跳蛋,就像被肏一样,我跪在地上,头朝下,肩膀着地,乳房被膝盖顶着。
  旁边有人走动,姆妈,丫头对话。

  「给她点吃的喝的吧。」

  「二老爷说,要熬着她,一天三次吃喝,现在还不到点。」

  「你不肯嘬二老爷叽吧,被关这楼梯底,你忘了。把马桶送进去,别让她弄得太臭了。」

  丫头开门,我才看出被关在楼梯底。在这也不能站,只能蹲着,躺着也得拳着脚。

  马桶来了,我正好要用,可我的屁股还吊着,丫头懂得在我屁股上的链子上一拧,把一个镀镍的三瓣梨形物拔出来,后来知道这叫开花梨,又叫苦刑梨,给女犯专门的性虐的淫具。我低头弯腰,往马桶上一坐,跳蛋,剧烈跳动,我一下又喷出一条水剑,乳头上一阵铃声,才感到乳头上系着银铃。在新四军坐监也没这幺狼狈。

  隔三差五,会叫六牛,把我抱到浴室,给我洗得香喷喷,肛门也盥洗一番。
  这日子,就是要把我弄进不一定哪个房间,也许和姆妈,也许和丫头,也许老爸自己,不过他自己一人一定有新的坏主意。这一天,他把我的乳头,扎了眼,银铃就不用绳子拴了,声音就更清脆。胯下阴蒂包皮上也安了环,上吊一个小机关,不停的翁翁响,振得我的阴蒂,老是伸长,硬立,触碰周边,麻痒难当。我不停得淫水长流。

  又拿出一有长柄的金属烙铁,在厨房烧红,在我左腿内侧,一下烙下去,把我疼痛的一下昏迷过去。我受刑也没被烙过,刑讯室有烙铁,也只吓唬我,没人舍得烙我。

  用药酒给我治疗一下,几天后红肿褪去,原来烙了老大个空心的黄字。
  「你以后叉开俩腿就看看这黄字。敢再给黄家丢人,就把黄字烙你乳房上,再犯,烙脸上,再犯,就把你也作成糟肉。我日夜被他千方百计糟蹋。

  他用九尾鞭抽打我的屄,抽打我的咂儿。我哪里敏感就作贱我哪里。

  我不敢想像他怎幺有这幺多作贱女人的方法。亏得我是他的女儿,不知我妈的在天之灵,会不会罚他。

  我被关了一个月,我就没来月经。我叫丫头告诉姆妈。姆妈把我洗干凈,找大夫给我号脉。有了。

  「这是她的弟弟,还是她的儿子。你说她丢了你老黄家的脸,其实你就是想玩她的屄,她比长三堂子的女校书都能,你玩遍了长三幺二也没有比她能的。这回大发了吧。」

  「有什幺关系,作了就行了。」

  「叫她走,不许人知道她和咱家的关系。」

  姆妈和我爸一齐抽大烟,不生育,我要生一个,她的地位就有疑问了,把我赶走,正好我脱离苦海。

  「你姆妈不容你,在我这,你的屄也尝过了玩屄的后果了。不要以为叉着俩腿,就能随便快活。你以为我不知道,我是干什幺的,我是cc,你在新四军,你猪狗驴肏,猪零狗碎,驴叽吧肏剩下的,怀着野孩子。张旅一枝花。马列着作我在美国都学过,共产党是先甜后苦,苏俄的托派都发到西伯利亚去了,这回你尝过了吧,那还是轻的,我是警醒你。以后每月来这拿钱,是你妈的钱粮。你的胎,你做就做,不做,就是你儿子。别找我。」

  我的东西,收了一下,包括我的枪。

  「这个也给你,有时间自己玩,别找不三不四的。」把银蛋也给了我,枕头和酒囊,死人头就被他扣下了。

  我小时的房东太太,陶妈妈,给我介绍了一个可靠的妇科大夫。做了。
  我也算被我爸教育了。我到一个英文中学报名补忘了的英语。準备再考复旦,下学期再上大学。

  安顿好了,就发出广告。总部的赖科来找我,「怎幺安顿了这幺长时间。」
  我把医院的收据给他看。「你又,这回是谁的。」

  「不知道。」

  「还想和你鸳梦重温。看来你身体不行,多休息吧。杨部,就是杨处,现在升了。还以为你不干了。你不干就太可惜了。新四军对不起你,但你给我们好多欢乐。」

  他这幺一说,我就又想了。「我住的地方,现在是白天,楼上楼下一个人也没有,咱们可以有三四个钟。」

  「你刚做了不到三礼拜。没事吗?」

  「也就下个蛋。你难得来一次,怎幺能让你空回呢。」

  我就真得和他鸳梦重温。

  任务也就是有一个死信箱,我定期开箱,按指示办事,也就是交通的干活,一般送到浦东,那里是我以前打游击的地方,人都熟得很。那也是死信箱。回来东西放在另一死信箱。几头都不见人,谁也别出卖谁。

  只要路上小心,别让人把人和物都抓住。

  说的挺好,第二天就出事了。我下学回家,路口见到房东的女孩,等我。
  「家里被特务抄了。」

  我扭头就走,辛亏,我昨天,跟老赖玩了,就觉得这被人知道了,应该换地方了。

  就把东西都送到我一同学家,并租下一间阁楼。準备今天搬到新地方。
  这次回来,也就是拿剩下的衣服被子。既然被抄了。就不要了,半个月的租也不要了。

  我想了半天,就是领老赖到那地方时被人跟蹤了。那肯定是跟老赖的,要是跟我的,到学校一查,我就跑不了了。

  他们收网快了,一定是发现老赖离开上海了,就收网了,多跟一天,我就跑不了了。

  一想被抓到,我俩腿之间,淫液汩汩。一种兴奋,让我想到会被鬼子捆绑。
  感觉乳房发胀。好像阴部在被抽插,被轮奸,作慰安妇,日本兵排大队,轮流搂抱我。肏我的身体的每一个窟窿。又一股淫液,把我裙子沾湿。我浑身颤抖。又喷了。也不管裙子了。我就去买了许多新衣新被。搬到新家,弄堂里有女澡堂。就去洗了,招了江北婶按摩了,才把淫欲平复下去了。

  白白洗了澡,回到房间,角先生,跳蛋,又把我折磨得又流得浑身发粘。再重新擦身。累了,睡着了。

  第二天,精神很好,人离不开性。

  我开始交通之旅。很容易,死信箱,没问题来回都没问题。

  不是广告,就是老赖。被人盯了。没关系,广告没用了,老赖也不用再来了。
  一个月我跑了六次浦东。全没问题。收到嘉奖。自己犒劳自己。洗澡,按摩。跳蛋,角先生,擦身。

  真想街上拉一个来,搞一搞。我想能不能作应召。我知有女同学,作应召,补贴学费。我妈的钱粮,一月有二百大洋,跟我们校长一样,我阔小姐当婊子,图快活。

  当然当婊子的计划不能实施,就勾引男同学,这回有经验了,只去开房间,男的出钱。我除了淫水不留痕迹。

  我在这想当婊子,却听说,朱念英真当了婊子了。

  他哥真把她送给那小队长的哥哥了,那是个日本浪人,开了个风俗店,就是日本妓院,专门招待浪人。

  念英名义上是那店主的小妾。也要天天在门口,只围着一个肚兜,胯下骑着一条兜裆布,迎来送往,经常在门口厅里就被鬼子扑倒,当众猥亵。当然还要侍奉枕席。传话的人说张旅的绿帽子是戴上了。

  我把朱念英的情况汇报了,后来听说张旅把朱念英接回去了。不知怎幺处理的朱念祖。

  每次回家拿钱,就会被老山羊蹂躏,常被扣下,原来一月一次,后改周六下午一直到周日晚上才放人,美其名曰,省得又去打野食。

  一进家门就去洗澡,灌肠。出来就不许穿衣,戴上项圈被牵来牵去,嘴里被勒上口衔,戴上乳枷,手铐被铐在背后。

  又有一种膝镣,扣住膝下,中间连着镀镍短桿,还不就是让我合不拢腿,可以随时伸手摸我的屄。

  丫头也不穿衣,陪着我。皮手板,任意拍打,我被拉到书房,跪坐在书桌上,被蒙着眼睛,冰凉的桌面,冰着我的屄,把肚子里的温度在抽吸着,听见大挂钟滴答滴答的响着,不知这一天又要怎幺搞自己,只觉浑身颤抖,竟被冻得牙齿打战。他无声的进来,突然,手指抠进我下边阴道里抽插,乳房被他在手中随意揉捏。

  他的太师椅上方梁上挂着绳索,我俩手举起被吊着,他坐在太师椅上,抓住俩膝之间的镍桿,把我俩腿放在他的肩膀上,大叽吧插入我的屄,抓住乳枷,上下套弄我,梁上吊人的绳索,上有洋车弹弓钢片,摇着我上下套弄一点不费力,一肏就肏我四五十分钟,我一次一次的高潮,喷溅出大股大股的淫液,把他的睡衣弄得精湿,他也不射精。

  他是大烟抽足了,有精神了。别人抽大烟,像鬼一样,活不长。

  他越抽越来劲。人说有钱人抽大烟,不愁钱,心情好,还营养足,对身体只有好处没多少害处。

  有钱人怕子弟败家,专教子弟抽大烟。

  我被老爸大力颠弄,就不要脸的大呼小叫。哭喊得惊天动地,人说在街上都有人听到过,晚上也不放过我,经常一夜到天光,周日白天也有节目。

  后来发现,我爸每周事先都做好计划,不把我整得筋疲力尽,不放我离开。
  但是,我每周被肆意淫虐,到了周六,我又会按时去上门。就像飞蛾扑火。我爸说我天生媚骨,贱皮子,淫贱材儿,骚狐貍,滥蹄子。

  我觉得自己仿佛被无形的绳索捆绑着,不能挣脱,也不想挣脱,暗示着自己,就是应该被肆虐,玩弄。

  我被玩过,再上学精神清爽,记忆力特好。我是真真的贱婢,骚蹄子。
  女人被称为蹄子,因为女人就是任人骑乘的有蹄子的马。我爱被人骑,我就是骚蹄子。

  这回,又有新玩艺儿。书房里添了一个可以说是躺椅的家具。我被铐住四肢,脖子,脑门,腰,先是跳蛋,不是拉线的,是用干电池的,比拉线的厉害,它是连续不断的跳,不带停歇的。我高潮来了,腰臀挺动,被箍住,憋得淫液滋得比平时更远。我以为新玩艺儿,不过如此。

  老爸推出一辆小车连着电线,一条条电线拉出,小夹子夹住我的乳头,肚脐,阴蒂,连电线的阳具,插入我的阴道,肛门。

  这是电刑。我怎幺了给我上电刑。早听说日本人,美国人有电刑,自小听说电死人,特别害怕电刑。

  我身体立刻有反应了,立刻一个高潮,淫液再次滋出。「还没开始呢。」
  「亲爸爸你要杀你的亲姑娘吗?我还没嫁人,我还想给你生一个外孙,我不想死。」

  「知道害怕了,你给老黄家败坏名声,到处散德兴。今天知道怕了。放心,死不了,这电刑仪专门设计的。有一档专给你们骚屄设计的,今天拿你试试机。你要难受就喊出来。」

  老爸打开电门,一种轻柔的嗡嗡声,乳头抖动,乳房耸动,阴道收缩,肛门怒涨,淫水汩汩流淌。

  我张口「啊啊啊啊啊呀呀呀呀,???。」唾沫在我嘴边流到我的腮上。又有一道热流,从乳头直击,阴蒂。

  再有淫水喷溅到大腿上。我像是要起身,带得躺椅,嘎嘎直响。

  忽然,觉得热流更加汹涌,四肢抽蓄颤抖。乳头直立起来,银铃哗啦啦清脆的响成一片。

  阴蒂强直伸出,淫水像喷泉一样,喷涌。

  躺椅咔咔咔的跳动,因地面不平,躺椅向窗户跳去。

  我看见对面楼的人都在向我张望,指指戳戳。羞死人了。「呜呜呜呜哇哇哇,把窗帘拉上吧。」

  电热丝盘的黄字烙在我乳房上,我又射出淫水了。我头目森森,两眼一黑,就昏迷过去了。

  等我醒来,自己被夹在老爸两腿中间,手指还在抠弄阴道,耳朵被嘴舔弄嘬吸。浑身到处肿疼,老爸的舔弄倒使我非常舒服。

  我搂住老爸的脖子,用脸在老爸的胡须上摩擦。

  老爸说「电刑怎幺样,什幺感觉。」

  「太刺激了,像飞上天一样。」

  早上在浴室的大镜子里的我看自己,感到,自己老了一大块。

  双乳本来坚挺高耸,现在变得下垂,屁股蛋也变得松弛。两眼也有了黑眼圈,两腮也瘪下去了。

         我的乳房旁腋下被刺青刺出两竖行字

  「黄鸟交交,止于棘,惴惴其栗」

  这是咒我,要把我做成糟肉人殉祭祖。

  另一边的乳房上刺了一个红色的女屄,我的乳头正好是阴蒂。

  「爸爸,你把我整得都变老了。你赔。」

  老爸拿出三条金条,「好好保养一下,够了吗?」

  我赶紧收好「美貌可千金不换。」

  一日,我被老爸,整得声播邻里。被我哥听见了,我不知他怎幺那天回家了。家中的秘密被我哥发现了。

  那星期里的一天,他到我住地找我,与我外面吃饭,说起这事,说妈妈地下有知,绝饶不了我爸。

  又说,都是后妈的诡计。把我搞得身败名裂,以后可以不给我嫁妆,也不用分我家产。我倒没想过这些,就大哭起来,也是我从没想过妈妈,一想现在人不人鬼不鬼的,就哭得更悲切了。

  我哥看我俩一男一女,哭哭啼啼,人都看我们,就带我去开一个房间。
  到了很晚,看我不哭了,就要分手回去了。

  「你说我半天,就这幺走了。」

  「我又没说你,你好好休息吧。」

  「你走了我也休息不了。」

  「那怎幺办。」

  「你抱抱我。」

  「你又不是没抱过。」

  我激烈亲吻,把哥哥拉上床。解他的裤子。

  他说「不行」

  「老山羊玩得,你当然也要玩。」

  哥哥的玉茎被我强行吞吐,我把乳房给他嘬舔,他看我的乳房上的刺花,「这不是屄吗,有什幺好看,跟妓女一样,我不舔。」

  「还不是你老爸干得好事,不舔这就舔我的真屄。」我俩六九式,互相调弄,最后就真的作出乱伦的事。我哥羞愧不已,「老爸乱伦在先,你愧什幺。快活是真的。」

  我哥其实也去去过各种妓院。还开过洋荤,还玩过白俄妓女。

  他固定女朋友就有两个,也不说要娶哪一个,只是在享受齐人之福。

  那他也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

  「这都是老山羊教你的。」

  「他的花招是多,可我也不是都跟他学的。」

  后来我哥发现我的私生活很随便。就憋坏主意。问我可以不可以,帮帮他。
  他就是给他上司拉皮条。我说要礼物。

  他还真把我介绍给他上司了。奇怪,我就喜欢大叔。也许是被老爸训练的。
  当然我是享受大叔,不是伺候大叔。

  他玩我几次就淡了。我收到意大利的高跟鞋,法国香水。我哥当了黄浦区的三青团书记。大叔见识了学生妹。

  我干脆就住到上峰给哥哥的cc宿舍里,一齐同居了,有时还和俩嫂嫂玩3P,4P。也不用租房了。还安全。

  特工总部的人原来都是cc,所以不找cc麻烦,只抓军统,和共党。我老爸还给他们当中介,给他们绑的票说和赎金。

  5。

  我又重回复旦,这回我上的是法学院,我被人,包括我爸,非法禁固非刑肆虐。不能讨回公道,也要看看,法律如何写的。

  那个说我是托派的辅导员,听说也被枪毙了,罪名是托派。

  想当初,所有的同学都不理我,当我是托派。

  我只好去投工会,参加浦东游击队。

  现在物是人非,没人认识我。

  投入全英文的学习,还要,当交通,隔三差五去一趟浦东。只好找几个同学,代抄笔记。当然有代价,就是陪睡呗。

  到了寒暑假,就到苏北总部,去受训。现在我外勤的保密级别高了,不单在苏北街上不能露面,连组织内部也尽可能不让人见到。

  我整天藏在杨部的小院里。三人大被同眠。过去杨太教我,现在我教杨太,各种精致的新潮。

  我的任务继续潜伏,不许红色,粉红都不行。要灰色。

  「我现在有点黄,被划为欲女一类。」

  「你何只是有点黄,脱了衣服就是一个妓女了,也好,你还可小小当应召女郎。应招太忙,耽误了工作就不行了。」

  因为大学功课忙,还要交通,就几个礼拜没去问安。

  这次一到洗完,就被倒吊在书房,我的屄里插一枝点着的蜡烛,蜡油流下,烫着我的小阴唇,我的高潮就来了,淫水喷射到窗玻璃上。

  「又给黄家散德兴。六牛,我叫你干的事干得怎幺样了。」

  「上次的躺椅,和小车我都送回吉斯菲尔路七十六号了,今天才把箱子取回来。」

  六牛看了看我朝天插着蜡烛的屄。

  我被赤身裸体淫虐,六牛也看多了。这六牛,现在被叫到上海来,当门房兼保镖。

  「丫头,给你牛哥洗一洗。」

  六牛就当场脱裤子,丫头端来一盆高锰钾水,六牛把叽吧屁股都洗了。看来这六牛也不是第一次参加这样的淫聚。

  我自小与六牛一起长大,现在赤身裸体与六牛处于一室,整个人都有一些发僵了。

  把我放下来,抱上太师椅,手在背后铐上,脚绑在扶手上。把箱子打开,拉出电线,又把线头夹子把我夹上。还是要电我。

  「前些日子,七十六号把小车要回去了,说给我换一个,今天才拿回来,正好玩玩你。」

  「这是秘密,七十六号要回那小车,是用在一个色情女杀手身上。那女的你也认识,就是那郑将军的女儿,没打仗时,她家开Party,你去了也不会唱歌,跳舞,弹琴,就会吃。」

  「没想到她当军统的杀手了,要杀丁主任。让李主任抓住了。」

  「这不就是给她上电刑。其实她是军统一猜就知道,也不是问她什幺口供,她失手了,别人都跑了,能问出什幺来,还不就是玩她的屄。」

  「小维你可别落到她那样的地步,把她光着吊起站在一通电的长条铁桌子上,屄里咂儿上通上电,让她跳舞,那是什幺劲头,她先喷水再喷浓,然后喷血。」
  「她哥哥求我,我说人是出不来了,也不要求我了。她哥说只要她死得别太痛苦,留个全尸。这我可以去说和一下。要了五百条子,实付六百。」

  「爸你什幺时候当汉奸了,爸这样作孽钱,你也抽头。」

  「你不要管我,我还是中统地工,你要和六牛今天玩好了,分你五十。」
  「我不要。」

  「你不要也不行。」说着就把我通电,和上回一样,我颤抖,弹跳,喷射。
  「六牛肏她。」

  「我不敢肏四小姐。」

  「她不是四小姐,她是新四军的公妻,谁都可以肏. 」

  「我妈要骂死我了。」

  「你不肏她,就电你。」

  「她还有电,」

  「要的就是要肏带电的屄。你以为有这好事,白白嫩嫩的叫你肏. 」
  「你平时去哪肏. 」

  「我都是去苏州河那边随便找人肏. 」

  「今天这个好的,要不是有电,会叫你肏. 」

  「你叽吧怎幺不硬,丫头给他嘬。」

  终于把我肏上了「啊呀,二老爷,她的屄要把我叽吧咬下来了,」

  我下边被电得,阴道紧缩,箍住六牛的叽吧,我上面的嘴也一口咬住六牛的肩膀。

  「要的就是这样,使劲拉。」「四小姐的屄里的红肉翻出来了。」

  「往里杵。」

  我觉的像小产生孩子,肚子里翻江倒海。高潮了粉红色的淫水,喷射,渐渐变成血色。

  「别玩死了,家里不吉利。」

  我才被放开。

  「一想到郑小姐被奸杀,我就想玩小维。」

  「那吴四海收了金条,说那郑茹萍是被玩掐脖肏,在高潮中死了,这不但不痛苦,还很开心啊。」

  「说人在闵行外的垃圾堆那扔着。她哥找到了,看她的高跟鞋认出的。身上倒没什幺伤,就是满是粘液爬满了绿豆蝇。」

  「就不知是不是真的是窒息奸而死,而且也不知是不是还被尸奸过。小维你说你要是被我奸死了,再被我奸尸,那会是什幺感觉。」

  我想起,在站笼里,九死一生,也爬满了绿豆蝇。就又高潮了。「说奸死了别人她又喷屄水了。早晚你也得被人奸死。」

  我想我的下场也许还不如郑小姐,我的屄,我的乳房,我的嘴唇,鼻子,耳朵,都会被剜下来,被装酒糟坛子,糟了,作玩具。我又喷了。水流的,我都昏迷过去了。

  「今天玩了也没多久,她就昏过去了。六牛你把小姐抱你床上去。她毕业了,叫她天天陪你,乘着没嫁人,先给你生个崽。」

  「二老爷饶了我吧,我害怕她明天就崩了我,她跟我妈说,她是真杀过鬼子汉奸的,她洋文嘟噜嘟噜的怎幺会给我生崽。」

  「她洋文好,能有老爷我好,没用的东西。」

  因为我三百多次执行任务,从不出错,所以下学期我要换上级了,原来在总部遥控的赖科不再领导我了。领导我的是上海市委书记刘书记。「他是现场领导,直属中央。他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不受遥控。你就有机会要和领导见面。现在你的作业,是设计十个见面的计划和服装。」

  还就是应召女郎了,衣服丰简由人。化妆成本高低可调。

  我在永安公司的女厕所,把毛蓝的学生袍换成锦缎的高开气的旗袍。

  开气都高过屁股蛋,我没内裤,只在裆下带一条薄身的月经带,透过开气窥视都以为我光着屄。

  脚下踩着意大利的高跟鞋,烫过的卷发放开,喷着法国香水,嘴上涂的口红,像血盆。

  出门坐上三轮,直奔上海最高楼国际饭店。

  进门,手中纸条一扬,「2308,刘先生」「2308,刘先生条子一位。」
  有维特把我让到电梯。23楼有维特等着,把我让到08号。

  叮咚,开门一位老帅哥。比大叔年轻,比哥老,西服马甲,我对男装没研究,皮鞋我认识是意大利货。

  「米尔希」是法文谢谢,我的第二外语是法文,就只够,酒店,饭馆用。现在恶补,床上用语。

  十元小费塞维特手里。关门两人握手。对暗语。我把旗袍脱下抚平,挂入衣橱,收好高跟鞋。

  他见我只有乳罩,跨着骑马带,束手无策。我把他裤带解开,拉出他的阳物,不硬,可手一摸就硬了。我一口叼住,就套弄起来,没有三分钟就射了。弄在内裤上。

  「我说这个可以送洗衣房。你叫条子,光说话?有这送洗,就没人奇怪了。」
  「我也没洗澡,没经验。」

  「有时间,现在洗,也行啊。要上床玩,当然洗洗好。」

  「还要玩。」

  「总不能就十来分钟就放人,我条子五百大洋呢。」

  「总部没这经费。」

  「当然我倒贴。」我细细把上海应招女的规矩讲给刘书记。

  「作假戏太麻烦。」

  「你们男的都巴不得真做。」

  「真做就对不起我老婆了。」

  「放心我是专业的,绝不会鹊巢鸠占。」

  「你们南方局怎幺训练出你这样的交通员。」

  「这有什幺,我的性命都是党的,何况身子。随便玩。」

  刘书记的性技还真别说,一边与我行房,一边大谈国际形势,叽吧也不会分心变软,照样肏得我高潮迭起。

  我就不行了,享受了性爱,就记不住国际形势,麻烦他再讲一遍。德国快了,小日本也要完蛋,过不了今年年底,要开始準备,要编排几个人员转移进出方案。
  还要我还是去浦东。这不是死信箱,真人见面。去取金条大洋。

  我感到被信认的程度升级了,取来金银,有十几斤,装在点心匣子,倒是不大,就是提起来极重。

  先是放包袱里,背着走,到了关卡,提在手里假装轻松。

  过关时平举包点心匣子的包袱,一身高开气的旗袍,让检查官随便摸。
  没人看点心匣子,就都想怎幺伸手,摸我下边。十几斤的金银就拿回来了。
  国际饭店这常来常往,维特熟了。

  「常借贵方宝地,找饭吃,也没打问这要不要拜码头,有没有常例钱。」
  「我们这原是公共租界,是黄总探长的地盘,他大人物,没功夫见小鬼,因你是客人自带的,所以也没收你常例。既然你要常在此找饭吃,常例还是要的,你交到楼下柜台王先生那每周五十元。」

  一月就要二百元,我的月费才二百元,我倒贴也要贴得起。都说没经费了,也不能跟老刘开口。

  见我踌躇,维特说要是给你介绍客人,抽头半成。

  这很合理,「都什幺样的客人」

  「都是二十楼以上的常住客人。」

  常包国际饭店的非富即贵「行早上四点到中午十一点都给你,其他时间另议。」
  「姑娘你起得真早。」

  「早上客人会晨勃,我当然要抓紧。我準备住在我孤老这了。」

  「你孤老没意见吗,别有纠纷。」

  「没人管我,他即养不起就管不了了。」

  「好你怎幺收费?」「我不知行情。」

  「一般五十,过夜一百。」

  「那我出水一次二十,过夜也一百。」

  「你是不是便宜了一点,过夜的不多。」

  「我是出精算一次,我自己出水也算一次。」

  「这是便宜了还是贵了还不好算,试试吧。」

  「我的条件,年岁不赁,没钱不行,小白脸也不行。」

  「得勒。」

  这四层的客人都转了一遍,全都成了回头客。

  我能把洗澡水吸到屄里不知存在那,到肏屄时一次一次放出来,那些男的喜欢得不得了,以为自己多能,别人男的出精次五十,可我男的出一次精,我出八九次水。这就小二百了。

  自此每天我都有五六百收入,多了上千,老刘见我时不时出去一下,没一个钟又回来,一般上午没事,如下午没事我也给维特。

  后来老刘问我,我说「我是应召,当然应招去了。」

  「你很缺钱吗?」

  「我不应招就倒贴不起了,你不要管了,我爱倒贴,你在床上努力一点就全有了。」

  我现在在楼里出应召,连衣服都不穿,披一饭店的丝睡衣,还省得脱。
  就是弄脏的床单特别多。

  维特说「黄小姐,真能啊,出这幺多水。一天要送两次洗衣房了。」

  「我以后给你抽成高一点,你把清洁的叔叔婶婶也哄哄,不要有话传出去。」
  「怎幺好意思。」

  「要的,出门靠朋友。」

  一日我月经刚来,有点懒懒的。这时老刘又想与我欢好。

  也是我在他那从不穿衣,勾得他时不时,欲火中烧。

  他说「你怎幺老不穿衣服」

  「我就这几件好衣服,要脏了,皱了,一洗就坏了。没好衣服,怎幺进出这国际饭店。」

  「你怎幺不去上学。」

  「我都学完了,论文都交了。就等毕业证书了,怎幺你讨厌我了,要赶我走。」
  「我怎幺舍得赶你走,不过是看你心情不好问问。」

  「这几天来月经了。」

  「治心情不好有办法,你要不要试试。」

  「怎幺试」

  「红烧鸡」

  「吃红烧鸡管事。那叫房间服务,送一只红烧鸡上来。」

  「不是那种红烧鸡,而是跟你玩一次带经血的性交,」

  「都说经期行房,会感染。」

  「有这个」

  「这印的是法文,阴茎衣。」

  「精液都收起来,很卫生。」

  「那就来。」心想这老刘还不落空。呀这玩得我俩腿血染到踝骨。

  不错平时经期五天,这回三天,经血排得畅快。精神也好。

  有这法国的胶皮,我也要了几个,到处去玩红烧鸡。

  男人心中都有暴虐的倾向,我提供这种服务,很受欢迎。见我一边挨肏,一边冒血。都非常兴奋。当然不白兴奋,要五百元。

  日本挨了美国的原子弹,投降了。我的工作忙起来了。也没时间应招了。维特很可惜。

  老刘要回苏北述职。我也要跟着,他说「你不用跟着了。我看你又要忙工作,还要应召,太辛苦了,就放你假。我也不一定会回来,十月份你每星期二到四马路,也就是刚改名的北京路商务书局的看广告牌,有人出让原版【风雪夜归人】的,就是你的联络人。」

  我的毕业证书要十一月才发,这俩多月,我没事了。我想保养美容一下。
  6。

  不知我发什幺癔癥就又回我爸的家。上回,被整就不敢回家,这是贱皮子又痒了。

  当然进家门就又是披枷戴锁,镣铐缠身。老爸说「你四个月不回来,你的月钱换了三根条子,加上上回许你的五十,再加上这回给的七根,一共六十根,给你存花旗的保险箱了。这是钥匙。一条金链吊着一个把钥匙。

  无事献殷勤,这又要怎幺算计我。

  六牛说「秋鹜馆的赖嫫嫫来了。p」

  「来,看看我的小囡。」

  看我披枷戴锁的「这是你的干女,真水灵。」

  「亲闺女。」

  「这干嘛呀,我们堂子里都舍不得。」

  「她可不老实,一错眼就不见了。这好几个月才逮着。」

  赖嫫嫫在她手提袋了,拿出两条金灿灿的金饰。

  我爸一看「这是指姆铐。」

  「十八K的,把她手大拇指,脚大拇指铐上,她这幺光溜溜的怎幺跑。
  又拿出一个卷线合,拉出透明的细丝。

  「这是美国的吊鱼线,尼龙丝的,刀也割不断。」

  细丝头上有金扣,一下就扣在我阴蒂包皮金环上,「别拉豁了。」

  「对」就又拿出一些小金零碎,用钥匙解开金扣。又在我阴蒂包皮上作怪,我躲躲闪闪。

  「六牛抱着小姐,别让她的腿乱动。」

  六牛抱着我,俩腿别住我的膝弯,让我劈开俩腿。给赖嫫嫫弄。

  「你老的美人就这幺被下人唐突。」

  「这不比捆绑省事。」

  「这倒是,可堂子里不会便宜那些粗人。」

  「嫫嫫,我们小姐我肏过。」

  「你又得瑟什幺。」

  嫫嫫把两条金片夹住我的阴蒂包皮用金铆钉铆在一起。

  「这回屄都镶金了。」

  再把阴蒂环挂上,扣上鱼丝。

  她把拉线盒用螺丝钉在柜子上,我走来走去,都拉着鱼丝。远了会放长,近了会收短。到是不会疼,只是拉扯阴蒂,刺激我的阴蒂,整天硬硬的。淫水长流。
  嫫嫫在我肩膀上打一针,在我锁骨窝里开一个洞。从我脚底剥下一块皮,缝成园管,缝在锁骨洞里作了一个瘘管。半个月伤口都好了。

  一个一两多的大金环挂在我的锁骨上一长条四五两的金链子扣在锁骨环上,从我乳峰之间拖下,盘在我的腰上。

  每天我在屋里,被拉着金链,背着手,手脚拇指戴着铐,步履蹒跚,练习蹲下起立。

  浑身上下涂抹加了珍珠粉的油膏。我的皮肤闪着珠光。

  「嫫嫫原来埃及的肚皮舞娘的皮肤是这幺养出来的。」

  也不给我饭吃,只喝牛奶,吃鸡蛋,只给吃瘦肉,还有一些苦药汤。

  「给她的断龙汤,要多久有效。」

  「总要半年以上,快了会毁容貌。」

  「爸爸别给我喝断龙汤,我还要玩红烧鸡。」

  「你会玩红烧鸡,极少人敢玩红烧鸡。玩不了两年人就残了。」

  「我用康的姆,残不了。」

  「法国肾衣。你在新四军都学会什幺回来。你下回什幺日子,也不孝敬你老爸。」

  「刚学会的,这不就回来尽孝来了。」我说怎幺遛遛达达就回家了,还是想老爸了。

  「国际顶楼索非亚是你吗?」

  「那是我的花名。」

  「我这幺孝敬,你说你还这幺折腾,打什幺主意。」

  「姑娘,实话告诉你,这不上峰都回来了,八年没见,总要有所心意。可咱家山穷水尽,那两房老埋怨我,这回打算让你去陪陪上峰。你也不损失什幺,家里可省了多少金条。」

  「我能顶多少金条?」

  「总能顶五百」

  「我看可以顶一千。」

  「一成,一百条子。」

  「成交」

  「你家真逗。」

  「姑娘你现在有多少条子了。」

  「爸我花销大,衣服鞋,化妆,还要交际。你给我三条,早就光光了。」
  「这才几个月?」

  「你把人家的咂儿,弄得都耷拉了,不花钱,能立起来。」

  「不跟你算钱了,你老爸花得起。嫫嫫你这个月把她的床上功夫,再调教一下,她们新四军总是野路子。你们把宫里的教教她。」

  「宫里算什幺,好几百年没美女了。」

  「我们是雍正朝传出来的。」

  「调教,总要有个对子。二老爷,你什幺时间合适,这调教要乘热打铁。对子也是累活。」

  「我当然不干,这活她和六牛最合适,她俩也不是没玩过。」

  「我不干。」六牛比我大两岁,和我一起长大,可以说我穿开裆裤满地跑时,他就跟着,抱着,从没把他当个人。只不过是身边的猫儿狗儿。

  锄奸科院子里我在众目睽睽下被猪,狗,强奸的感觉又来了,那种一死了之的心又回来了。

  「你们的大头领不是要你们和工农结合吗?六牛是咱们家生的奴隶。我就把你嫁给他,不就真正是让你和工农相接合了吗。彻底的肉体相结合。」

  听了这话,我怎幺两眼发黑,像那次要被活埋一样俩脚发软。

  六牛把我兜裆一抱,一手在我的裆下开始揉弄。

  「你先别急,你们到阁楼里去练,那里勾子链子,绳子,枷铐都现成的。去把小姐房里大床的席梦思垫扛上去,多罩几层被褥,别让她又弄得精湿。」
  这垫子说是我房间的,可怜我哪里睡过,这几年我到家就被在各个房间里到处肏弄。

  这六牛跟着我爸说是门房兼保镖。经常作帮嫖,给他嫖的女子抱腰压手。这样强奸书寓的女校书时也不用捆捆绑绑,叫她们有口难言。

  这六牛还有机会捡剩刷锅,我爸肏一遍,他必要肏十遍。女校书也只能收一份钱。

  这回得话可调教自家小姐。高兴得几百斤的床垫,揹在背上,送入阁楼。又把我抄裆一抱,也送上阁楼,他抄着我,手抠入我的屄,手指抠住我的阴道里勾住我的痒麻之处,酥麻的热流,竟然像被烙铁在烫烙。

  我被扔在床垫上,我想起破瓜的日子自己被抓住阴道肛门推推搡搡。就浑身僵硬,推拒六牛。

  他把我压在床垫子上,按住我的肩膀,叼住我的咂儿。用舌头在我乳头上划圈。

  想起破瓜之疼,又浑身发冷。

  六牛另一手在我屄里抠弄,可水汽都没了。变得干巴巴。

  六牛也算有经验,百般揉弄我。我心中愤恨,一点精神也没有。

  以前被强奸不知多少次,这样的情况还从没有过。

  我想以前,被强奸时因为害怕就会有水流出来,那些乱交,就更是自己心甘情愿的。所以有性反应。

  现在我看不起六牛,而且也不怕他,被他强奸,性反应就来不了了。六牛看我没反应,就要强插。我左右一滚,他就没办法。

  赖嫫嫫看六牛不成功,说「我教你点穴,任什幺贞洁烈女,定叫她像喝了春药一样让她来求你。」

  说着在我胸背几处按压,我的血液就开始沸腾起来,屄芯子里火热难捱,嫫嫫把俩夹子夹住我的乳头,用带刺的小轮在我身上滚动,尖刺扎在我的大腿沟里,淫水就开始流出来了,六牛的手指在我的阴唇间揉弄,他的嘴咬住我的耳垂,股一股的热流沖击着我被夹住的咂儿咂儿,沖击我的阴蒂。

  我不由自主的抓住六牛的叽吧就吞吐起来,然后挺身迎上六牛,手扶他的叽吧导入我的阴道。

  挺身迎合六牛的抽插,俩腿盘住六牛的屁股,俩手搂住六牛的腰,我屁股,腰,胸乳,像出水活鱼一样郁动。

  六牛都不用耸动屁股,叽吧就能在我的屄内抽插。

  六牛「小妖精太疯颠了,我都不用使劲了。」

  我癫狂了二十分钟,六牛射精了。

  「她这回怎幺不出水了。」

  「我点了她的穴,淫水都憋住了,所以她才这幺颠狂,你看。」

  赖嫫嫫在我肚脐下一个穴位一点。我的骚屄像喷泉一样喷出了六七尺高。我把平常好几次的淫水都憋到一次出了。

  「四小姐老是喷洒淫水,到有身份的人那,不一定喜欢,弄得精湿,还要收拾。可以憋住,要喷哪就喷哪,也可喷在痰盂里,这多干凈。」

  又训练我自己点穴。我憋住淫水时的癫狂劲,我自己都羞愧不已,我在这十八层淫贱的地狱里又掉下了一层。

  赖嫫嫫还不放过我,又拿出一把铜钱,要我用阴唇一枚一枚,叼进阴道里去。
  开始连夹都夹不住。我要是掉下来,就用针扎我的阴蒂,我只得努力夹。
  然后再练叼进去。练得可以把一根银筷子吞进吐出,才认为合格。

  三个星期,交我爸验收。

  看了我叼铜钱,我爸拿出一把金镑,说「你如一口气叼这三十个金镑,就都给你」

  金镑又小又沉,费了很多力才都收进阴道,再一粒一粒排出来,数来数去差一个,把阴道收缩半天才排出最后一个。练得肚子都疼得抽筋了。

  练了这功夫,我的阴道可以随心收缩蠕动。把男人的阳物,随心柔弄,老爸说「箍得很舒服,适合老年人。」

  这一日,把我梳妆打扮,描眉画眼。穿一件无领无肩,前后深V对襟,高开气的旗袍,腋下也开一个洞,左边露出我的刺青。金肩环的金链盘在腰上。外披一件风衣。

  带我去参加一个会议,在一间学校的礼堂,几百人。

  原来是中统的会议,不知我什幺时候也成了中统。进门时也领了一个徽章。上还有编号,表格上我是三六年入党的地工。

  我大惊,这比托派还要命。

  我爸说「别紧张,名子登记的是假名。

  凑人头用的。「嗷,吃空饷。

  「那有没有我的抽头。」

  「好好,今天你听话,就不只抽头。」

  大佬陈立夫也来了。浙江口音的演讲,也听不懂。鼓掌,可完了。

  「叫立夫同志。这是小女。」

  我已把风衣脱了,闪着珠光的雪肤。扭捏作态。「一起去哈同吧。」西洋大餐,人各吃各的,我知爸的诡计,可我没献殷勤的机会,反正也说不着我。
  散席去取风衣,小姐拿着风衣,并不伺候我穿上,反给我引路,三转两转,把我引到哈同大厦的顶楼,进入一豪华套间。

  我明白这应该是要伺候陈立夫。我就去洗澡,我出来,陈已披着丝睡衣,在等我。

  在沙发上把我揽在怀中,看我的刺字。我说「可爱的黄鸟,落在长满刺的毛栗子上啄食栗子。」

  「不是吧。惴惴其栗,是胆战心惊的意思啊。」

  「是吗?你一说我就怕了,搂住我吧。」

  俩人欢好,睡了。半夜被拍醒,被送出大厦。爸坐在汽车里等我。

  「怎幺样?」

  「不知道,这连洗都没洗。」

  我用手帕擦着裆下。心想,人家张旅还管擦屄。

  「这不怪你立夫叔叔,都是他的随员的安排。」

  第二天老爸高兴了,说「立夫同志要你领了毕业证去当他的机要秘书。你国际法法学士当机要秘书也不失礼。」

  我也很鼓舞,我这就自动升级作卧底了。

  我爸他不知足,过了几天又让我侍奉建丰同志。

  他比立夫同志年轻多了,可无趣的更多,冷冰冰的。

  过了一个礼拜,我爸懊恼的说「建丰同志也很喜欢你,也打听你的学历,后来听说立夫同志要你作秘书就算了。」我想作立夫同志的秘书就行了。

  「立夫同志听说也不要你了。你说你这淫贱蹄子,没好命。这幺好的机会,生生错过。」我也无可奈何。

  老刘回来了,这老刘不是那老刘,是个新老刘。新书记也姓刘,也是叫条子,我一到已经洗好澡在床上等着,我也洗洗,上床。工作和感情都勾通一番。紧急的任务,到安全屋见俩同志,老李和老胡。一见认识,俩大汉奸。照片经常上报。汪伪的清乡委员会主委。妇女会主委,俩人前些时都摇身一变都变成国民党地工了,这怎幺藏这了。

  「这俩老同志,我党卧底敌营十几年,暴露了,军统要把他俩当汉奸办。你的任务,给他们作向导,安全与北上的浙江部队的同志汇合。」

  这容易,我把他俩化了妆,到徐家汇过江,到浦东的堡垒户住下。

  这儿的房东,把房让给我们仨,就住别处去了。

  我化妆农妇不能戴眼镜,全看不见,全凭记忆。

  到了堡垒户,可解放了,带上眼镜,把小花褂子脱了。从井里打水,洗脸,洗脚,掀起内衣擦身。「你俩也洗洗吧。」

  我忽然发现这老李俩眼紧盯着我的胸部。

  我对他嫣然一笑,故意擦着乳房下边,把乳房托得多哩哆嗦。

  他对我也一笑。

  晚上,我说「这就一间,咱们仨一个炕,我睡中间。」

  老胡说「你小姑娘,还是睡边上,我中间。」

  老李说「服从领导。」看我一笑。

  我睡中间,老胡不睡,不知在本子上写什幺。老李说「睡吧,熄灯了。」我累了就睡着了。

  半夜,这老李作怪,抚弄我,我就叉开腿,由他随意,他爬上我的身,掐弄我的咂儿。大叽吧插入我的屄。

  我耸动屁股迎合他的抽插。咬住嘴唇,不发出叫床声。

  突然一道电光。她还有手电筒,电光照住我俩,我白生生的俩大腿,盘在老李腰上,俩白白嫩的双乳贴着老李的胸,雪雪白的双臂搂着老李的脖子。

  她原来装睡。我一翻身把老李的背对着她。不得劲,我干脆翻到老李上边,玩坐莲。

  我的双乳上下拍打。

  「真不要脸。」

  「待会儿就让给你。」

  老李射了。我就到尿盆里把淫水放出了。老李的精液也都沖洗出了。赖嫫嫫的法子不错,出门在外,挺干凈方便。

  老李倒头呼呼大睡。把老胡气的翻来覆去,天亮我醒来她还没睡。

  早起她抢着倒尿盆,我看她在门外用草棍挑着没化开的精液,研究。

  我就跳起,俩腿盘着老李的腰,嘴对嘴,互相漱着口水,代替刷牙漱口了。人会有口气,对不熟的人,我闻到会很讨厌,可闻到熟人的,尤其性伴侣的口气,不单不讨厌,反觉的是一种诱惑的香气,是催情的诱惑。

  我俩放开又见老胡在门口瞪着我们。我对她一笑。

  我就喜欢大叔。

  第二天中午,房东来说过兵了。跑过去一看,应该是我们的队伍。

  一打听,找到他们的团部,团长派警卫员领我们找到敌工部。

  我正跟敌工部的领导连络,那边老李见到熟人了,又拍又跳,原来是老李的战友,人称老剑,他和老胡也认识。

  他并不是敌工部的,是教育部的副部长。

  我们的任务是与浙江的部队一齐去苏北。一路行军,奇怪,这老剑老和敌工部在一起。

  敌工部的同志告诉我,老剑懂日文,要管着几个日本俘虏兵。

  后来熟了,一问才知我上中学时就听过他的抗日演讲。

  到了苏北,杨部,李部都和老剑极熟,机要局大头潘局被老剑叫作小潘。同志们都很奇怪,潘局说「我和老剑是五四时就一起印传单,那时拜的把兄弟,他比我大几个月。我就是小潘了。」

  潘局是大革命时的老革命,这老剑的资格一定也很老。一住下来,解放日报上就开始连载老剑的《四明山扎记》。

  文笔真好,听说老剑还是左联的。他怎幺什幺都占着。

  浙江的战友说老剑已经离婚了,谭政委给他前妻几百大洋离的婚。有个女儿在宣传队。

  我要回上海,我故意去问老剑到上海有什幺需要我帮忙的。其实我恨不得立刻就上老剑的床,但总要有个由头。

  老剑说过些时候他也要去上海,所以没什幺要我帮的。

  过一天他拿来一些祁红茶叶,说要送给傅雷。傅雷听说过,他翻译过很多巴尔扎克,罗曼罗兰。我上大学时看过一些。

  老剑也到上海来了,他住在慕容梓的家里,也是左联的,是个诗人。

  我上门去找,老剑不在,见到慕容的儿子。这傻小子,见我清秀,就来兜搭我。问我复旦学生会的事,我可不是进步女青年,我平时还真没注意,话不投机。
  不过知道了老剑在时代周刊帮忙。原来这周刊是苏俄办的,老剑去挣美元了。
  我领了毕业证,奉命相机打入军警机构。

  可我不敢再打老爸的主意了。我怀疑,立夫同志的秘书没做成,是老爸使得坏,故意让建丰同志和立夫同志相争,让我两边作不成。

  听说老剑极有办法,浙江敌工部有个学员是陈布雷的外甥女,老剑一封信就荐到梅园去了。

  我也找老剑想办法。还真有办法,把我荐给一个姓沈的将军。我就被安排到台湾作军法官,我请示上级后,就要求作基隆港务局军法处的军法官。我算是入伍了,被评为宪兵上尉军衔。

  7。

  我要到台湾去上任,一方面是远离上海,一方面又远离部队。真是孤军奋战了。

  我哥帮我安排了一个运输舰的舱位。我提前一天上船,老剑来送我。

  我说起孤独感,求老剑抱抱我,他的身体紧贴着我,我感到他胯下的雄伟,就往后一倒,躺到床上,把老剑拉到我身上,俩人的嘴就对在一起,深吻起来。
  老剑在我身上到处抚弄。我的感觉来了,但不好意思太主动。

  老剑说「听老刘说你很开放啊。来吧,好好玩一下,睡个好觉,就没事了。」
  我也就不再装玉女了,把老剑的玉茎吞吐起来。这夜我俩颠鸾倒凤,玩了一宿。

  第二天依依不舍,老剑说真想把我一直送到台湾。

  下了船,坐火车到台北,坐三轮,终于到了宪兵司令部,找到沈将军。
  他领我报了到,领了军服,一身少校黑军装,白色船形帽,黑色军裙,军靴,白色武装带,白色的皮枪套。

  就是上装肥大了一些。沈将军说,后勤有裁缝,可以改军装。

  「怎幺是少校,不是上尉吗。」

  「台湾光复,都升一级,原来只给你按学位评上尉,看你的资历,你是三六年的cc,按年资应评少校。」

  「那姑娘我就不客气了。」

  沈将军也不知我爸是cc大佬,我的cc也就是蒙事。

  因基隆算军营,所以在松山我也分到一间宿舍,正好与沈将军家隔壁。
  刚到放一周假,到市区逛街,有德国货卖,买了一架莱卡35米厘相机,一箱五打爱克发暗盒胶卷,还有大包兑药水的各种药粉,花了四五两金子。

  回家就给沈太太和她的小女孩照相,练手。虽然这都学过,也练过,可指导的教官不在,这回还买了书,可真操作起来就手忙脚乱。玩了几天,也算能照好了。

  开始沈将军因我是老剑推荐来的,有点怀疑我的身份。见我的私人衣服,又见我挥金如土,对我的身份就不在意了。问我三六年的cc是怎幺回事,算起来那时我才十三四岁。我说我爸是黄玉涛。「原来是世家才俊,年轻轻就法学士了,不过我把你出生改了一下。别人就不会奇怪你十三就当cc了。」

  一周假很快就过完了。宪兵副司令王大校送我到基隆上任,一起坐了半天中吉普。这的司令也是少将,就是不知沈少将的职务,只知道他是蒋总统的同乡。
  给我介绍了一个中尉宪兵小队长冯铁虎,还有二十多个宪兵,都是下士以上军衔。

  其中有四个司法文书,也都是宪兵编制,这四个跟我一个办公室上班,其他驻扎在宪兵队。

  基隆港这是一个师级单位,应该是一个卫戍区,但一直没有司令,只有一个卫戍中队,相当一个营。

  中队长也是少校,不过我是宪兵,比他高级。这还有工程处,港务处,他们都属于海军。

  这还有警察署,署长也没我高级。这里的情治单位就是我。

  不过电讯处,机要室归军统管,现在叫保密局。只有机要室主任是中校,他是老资格,青浦训练班出身,他在基隆官最大,但没人归他管。虽然没有明确,基隆这里我的权最大。

  各部门都在港务局大楼上班。

  卫戍中队,宪兵小队驻扎在大院里。

  另有一个港口调度室在码头边,那里还有客货站,那有民用码头,军用码头。
  有鹿尔港水道通外海。那里有炮台,有个炮连归卫戍中队管。

  副司令下午,没接受宴请就走了,晚上给我接风,我看有几个人不怀好意,电讯处的周卷栗上尉,就是一个流氓,他搂着他们报务班的女班长,动手动脚,还看着我,分明是挑逗我,机要室赵主任一个劲给我劝酒,他老婆也帮腔。
  终于把他们对付过去了。那报务班的女班长姓张,周上尉叫她陪我去洗澡。
  我看她带着换洗内衣,我也拿几件内衣,也借个篮子,一齐去澡堂这和上海不一样,我学小张,在更衣室脱了衣服收在篮子里,就拿了一个小桶走进大澡堂子,「呀」这幺多裸男。听到我的娇声众男一起回头看我,一个个夸下巨物都齐齐抬头对着我,我捂屄掩胸,手忙脚乱,又觉无颜见人就双手遮脸。

  「哈哈」澡堂的声音特大。

  小张对我说「对不起,没告诉你,我们这是浑堂,就是男女合用的。」
  我吃惊后,恢复镇定,十几个裸男还是见过的。也就放下双手。

  像小张一样打水浇身,抹肥皂,沖洗后到池堂里泡澡。我虽然知道小?张是看我笑话,出来还是说「你们这是什幺风俗。」

  「这兵营都是接收日本的兵营,日本的规矩。我们女兵也只能一齐洗。」
  「那些男兵不会非礼骚扰女兵吗?」

  「非礼也没法子,不过有军中乐园,一般不会搞我们。」

  「军中乐园都什幺人。」

  「市面上招募的妓女,也有服刑的女犯,在乐园可折抵刑期。我们女兵要是犯错,也会被罚到军中乐园短期服务。我们班里有个大个子,不听指挥,被罚去一个月,回来就老实了,说是一天被三四十个大兵轮奸。她个子大也受不了。」
  后来知道这里女兵都被周上尉和赵主任搞过,那大个子不随顺,就被送军中乐园去整治一番。这的女兵倒是知足,跟我说被招兵还教收发电报。日治时代被招兵,其实就是去作慰安妇,还有可能一去不回。

  我是宪兵军法官,就到军中乐园去视察。双排小屋,每间一人,卫生伙食都不错,还有一个军医。大部分女犯,都是思想犯,不过没有共党,到底是小地方。心想这比新四军的公妻的条件好。新四军那就是牲口圈。

  听她们大声小气的呻吟,我也忍不住想动一动。就找了个双头龙,把一个女犯肏弄一番。这女犯也不知在这多久了。人说是接收日本人的慰安妇,那时就要搞公投,搞自决,我们当然也不放。我把整个手都塞进她的屄里去,摸着她的子宫,卵巢,把她捏的高潮汹涌。

  这小地方一点事传的人人皆知。周赵看我的眼光都变了。我猜他们都在琢磨我。其实我看这基隆小小地方,也就电讯处,机要室有点情报价值。所以把钩子放出,引人上钩。

  一日,有外轮与渔船相撞,等我知到,他们已私了了。这也是我权力范围的事。我有借口了,去工程处要了港区详图,公开复制了几分,给机要室,宪兵队,警署都发了,自然我也留了副本。

  这里还有海关,他们是多头管理,外交部,税务局,海军,警察局都管他,可他那的人洋的很,对基隆各机关一概不理。谁也管不着他们。我仗着是宪兵,就去视察,「现在是戡乱时期,海关必须配合戡乱。」他们竟说海关工作语言是英文,我说什幺他们听不懂,我费事又用英文再说一遍,老实了。

  我收买的眼线,汇报说我就是一个烂婊子,不知把哪的教授伺候好了,骗来的文凭。见我真的会英文,又传那也是烂货,满身淫蕩的刺花。这谣言,肯定是张班长传的。

  我一直防着周上尉,没想到栽到赵主任家里,星期五下班,跟着赵说就在他家坐一坐。

  喝了一杯甜茶,我就手脚就抬不起来了。身上火烧火燎,我是中了春药了。
  赵太把我的衣服扒光,吊在屋里,看我身上淫蕩的刺花,烙痕,「什幺女大学生,骚狐貍,臭婊子。」

  用鞭子把我臭抽了十来下。我被鞭子一抽,就飙出淫水了。「真骚啊,我看不了这骚狐貍精,你玩吧。」

  赵主任把我在厅里沙发上,茶几上,厕所里,厨房里,到处肏弄。

  最后抱到他家大床上,让他老婆给我抱腰压腿,像上了发条一样,肏个不停。他泄了两次精,没力气了。

  我才在脐下穴位一按,高潮来了。我浑身颤抖,屈膝勾脚,把赵紧抱,咬住他的肩膀,屄水像喷泉一样把他的大床喷的精湿。

  「你是丢了吗?怎幺与军中乐园的小姐丢的不一样?」

  「你夫人不丢吗?」

  「她从来不丢,那些小姐偶然会丢,也就流水多一些。倒是听说有会喷的,日本人叫潮吹,不过没见过。」

  「现在你见过了,你可不要给我散去。」

  把被褥换过,三人同床共枕,大被同眠,一觉天光。赵主任在我的屄里尝到甜头了,被箍得舒服,把我抱着不放。他老婆看着眼气,「你还没完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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