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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迷花传-若言(完)阿八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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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
             武林迷花传-若言

  一龙山位于中原南端,是一群逃难皇族盘据所建立的山城,改朝换代后,后续的皇帝为了安抚那些人,便允诺将四周拨给遗民管理,形成一个小小半自治区域,只设置一个名义上的官府当作监视。

  或许是见天下太平,逐鹿中原的壮志已熄灭,一龙山的后代慢慢将重心转移到江湖上,到后来居然也成了一股不小的势力。

  这天,一个年轻人气沖沖地回到宅子,见主子那副模样,下人们马上就识相的退下,毕竟他们深知主子脾气,谁也不想变成接下来的出气包。

  沈飞雄端起桌上茶杯喝了几口,越想越气,用力一摔将杯子狠狠的砸到地上。
  「他妈的。」

                ***

  今天早上,朝廷派了使者来到一龙山并送上英雄帖,宣达中秋时刻即将在京城举办武林大会的消息。

  据传百年前,江湖曾经有个大邪派四处为害,颠倒世间,作乱天下,最后靠着当时江湖中武功最高,少林寺的太玄禅师号召集结各名门正派,率众围攻,共同讨伐,才得以将其消灭殆尽。

  一龙山当时的首领是其中帮助最大的九个人之一,家传的参合剑气威力也在此讨伐途中扬名天下。

  成事后,太玄禅师受了重伤,选择退隐江湖离开少林,退隐前他将毕生的武功心得写成一部太玄真经,分作十卷,依每个人的武功特性致赠给当时讨伐出力最多的九个人,并期待他们能维持江湖秩序,剩下的一卷总谱则交由少林保管,公告天下,封存百年。

  当年继承太玄禅师真经的九个人回归故乡后继续壮大,如今均是江湖一方之霸,武林地位崇高。

  由于太玄禅师退隐时为了奠祭当年江湖大战死伤的众人,少林寺立誓百年内全寺闭关禅修,替武林诵经消除仇恨业障,暂时不再过问江湖事,于是江湖上大大小小的门派慢慢地就以这九大门派马首是瞻。

  武林间称这九个继承太玄禅师的势力为九大巨头,和朝廷的特殊机构十杰虎兵卫并列为江湖上最强的十大势力。

  百年过去,少林寺遵照太玄禅师当年遗愿完成祭仪,并将第十卷总谱公诸天下,期待有人能继承,恰巧此时天子下乡巡视路过少林,听闻这件事后,便提议在京城举办一个天下第一武林盟主大会,比出一个武功最高强的人士,然后将这卷真经託付于他。

  现今已经很少过问江湖事的少林众僧想想这法子确实也不错,便同意了皇帝的提案,他们当中也有些年轻一辈期待留下这太玄真经,不少人心中都觉得,当今这九大门派之所以能崛起,甚至和他们这历史渊久的少林齐名都是靠少林寺太玄禅师替众人扛责的一念之善,既然这样,这总谱一但开光,何必再传授给人?
  只是碍于太玄禅师的遗命不能私自佔取,皇帝的这法子倒可以让他们名正言顺地将总谱留下,顺便重新拿回武林盟主之位,很多少林弟子都充满自信,就算不依靠太玄真经,凭着我少林根基和百年来的潜心修练,要重振威名那是轻而易举。

  喜欢热闹的皇帝与少林寺联名,差人四处广发英雄帖,此事很快地就在江湖中引起一阵骚动,尽管江湖中有个不成文规定,武林中人尽量不与官府交流,但这次名义上主事是少林,皇帝只是出钱提供场地看戏的大爷,规定上倒也不是说不过去。

  况且太玄禅师之后,百年间武林中也没有一个公认的首领,大伙彼此早已互相不服许久,趁此机会一分高下也不是什幺坏事,既然在京城搞得跟庆典没两样,想来也不至于杀的横尸遍野,争到你死我活,于是众人也乐得顺水推舟,欣然接受这提案。

                ***

  收到英雄帖的一龙山领主沈镇南立即招集族人宣布这件大事。

  「爹,孩儿愿意代表一龙山前往京城。」沈镇南的儿子,沈飞雄在厅堂上立刻推荐自己,原来主办的少林寺为了表示公平,规定每个门派最多仅能派出两个人参与,纯粹论武学高低,不比人数多寡,以免大门派车轮战欺负小门派。
  当前一龙山上武功最高强的就是领主沈镇南自己,如此便占去了一个名额,沈飞雄自然是想争取另外一个。

  「爹,女儿愿意和您前去。」

  「城主,在下愿意挑战这次大会。」

  一个轻柔的女声和一个爽朗的青年声同时开口,沈飞雄脸色霎时变得有点难看,暗自啧了一声,十分不悦的看着自己的妹妹沈若言和门下弟子宋公溪。
  「若言,这种场合不是女人家该出头的地方。」沈飞雄看着妹妹,带点不爽的开口。

  「大哥,这事关我们一龙山的威望,应该由武功最高强的人做代表,是男是女重要吗。」

  若言看着自己的亲大哥,淡淡地说出这句话。

  「你……」沈飞雄一时语塞,满脸通红。

  原来众所皆知沈飞雄虽然是城主沈镇南的长子,但纯粹论武学却是远远不及他的妹妹沈若言,甚至还比不上近年表现杰出的门下弟子宋公溪。

  「这是武林大会,手下功夫见真章,可不是什幺头衔挂帅,而且就算坚持男女有别,我想也轮不到您吧。」说完看了看身旁的宋公溪。

  若言意有所指的暗讽大哥甚至还不如宋公溪,此话一出,厅堂上甚至能够听见不少的讪笑声。

  沈飞雄气得满脸通红,但却只敢狠狠着盯着妹妹,因为他自己也清楚妹妹的武功比他强太多,贸然出手恐怕只会丢脸丢更大。

  「好了,吵什幺。」见儿子和女儿又再那边斗嘴,沈镇南眉头一皱,喝令制止两人。

  「城主,在下也以为应该由武功最高的陪您前去才对,毕竟事关我们一龙山的颜面,可不能在天下英雄面前出糗。」一个族内的老人立刻从旁站出来赞同沈若言的意见。

  族内对沈飞雄的不长进不满已久,就算他是城主儿子,但许多人早对他没有好感,平时偷懒练功四处玩女人,对政治也没上心,只是个仅靠父亲威名吓人的二世祖,大伙早就担心他能不能顺利继承沈镇南的领主地位,万一没办法,那族内就势必要重新从一龙山里找另一个继承了王朝血脉的来接手,只是这样肯定又会像几十年前一样又来次继承人之争,这是族内长老们所不乐见的。

  幸好同样是沈镇南子女的沈若言远比他大哥优秀,年纪轻轻就已经在江湖上闯出名声,还被江湖中人封为小龙女侠,大大发扬一龙山名号,个性人品更是远胜她大哥数百倍,治理城内大小事也井然有序,不少人早暗自有拥她继承之意。
  加上这几年她和门下最杰出的弟子宋公溪互有好感,城主沈镇南也非常赏识这位青年才俊,彷彿老天安排妥当,只要宋公溪入赘沈家,就能一切不变和平的传承下去,族内这群老人自然更不想让沈飞雄有任何搅乱上位的机会。

  一龙山位于南方,当地有许多特别的风俗,加上前王朝继承习惯不同,不似中原一般传统,没有强烈长子继承的观念,只要有血缘便行,对那些族内老前辈来说,沈若言和宋公溪才是他们心中的继承人。

  「既然如此,那弟子愿意退出,让若言陪同城主前去。」宋公溪立刻出声表明立场。

  「公溪大哥,你太客气了,若言还比不上你呢,应该让你陪同爹爹前去。」
  「若言说笑了,江湖上谁不知道小龙女侠的威名。」

  「那只是江湖朋友起鬨的而已,你这不是拿我取笑吗。」若言脸一红,有点娇涩的撇过头去。

  看到妹妹和外人在众人面前打情骂俏让沈飞雄十分不是滋味,但他自己也知道眼前的长老们大多不支持自己,武功也不如人,因此也只能暗自吞下这份屈辱。
  见儿子脸红发怒又不敢言的表情,沈镇南心里也直摇头,或许是从小丧母,让他对飞雄太过放纵纵容才会导致他变成今天这窝囔废的模样,还好女儿倒是争气,年纪轻轻就闻名江湖,想到此,不禁又欣慰的看了看女儿和身旁的弟子。
  而这一瞧又让一旁的沈飞雄更觉不悦。

  尽管沈镇南心里多少想帮儿子一把,但这时不免也要为继承人多做考量,女儿不但能干,武功又高,宋公溪也是近来少数出色的弟子,武艺一样高强又忠心耿耿,谈吐作风还颇有自己年轻时的样子,家世也算富裕,实在是天上掉下来的贤婿,一龙山交给她们肯定可以安心,如果是这样,那这次应该带他们去引见江湖豪杰,让他们上擂台昭告天下才对,只是另边毕竟是亲生儿子……

  正当他不知道该如何做决定时,一旁的心腹,人称严老的老人开口给点建议。
  「城主,在下认为这件事可以从长计议,不急着下决定,毕竟离武林大会还有一段时间。」

  「你的意思是?」

  「时间还足够,年轻人进步的快,不如等即将要出发时,办场比赛让门下众弟子展示实力,或许咱们一龙山的弟子还有其他被埋没的人才,其他人也能趁这段时间去推举发掘,这样您看如何。」严老意有所指,看了看底下三人。

  沈镇南摸了摸鬍子想了许久,觉得此法甚好,一来光明正大展现比较不会惹人非议说自己私心,二来给了所有人精进的时间,即便输了也没话说,相信大家也会服气,反正时间还早,的确是不用这幺早决定,他反覆琢磨再三,最后起身对着众人宣布。

  「距离武林大会还有一段时间,最后一个人选我决定出发前再从所有弟子里挑选,可能会办一场公开的评鉴,这段时间内门内弟子可以暂时停下手边不重要的任务,就这样定了。」

  沈镇南说没说白,但后面的意思很清楚,便是给所有人再一段时间去修练,只是尽管表面上是开放给门下弟子公平挑选,大伙却也都清楚这局势八成就是飞雄兄妹继承之争,準备挑选一位接班,所以其他人虽然收下指示,但大部分都抱着这段时间好好观察,準备要选边押宝的想法而已。

  老人们虽然稍微有些不满城主给了机会,但想想这样也能让沈飞雄没有藉口,因此最后也都接受了命令,反正大部分人也不认为那个二世祖能在这时间进步多少,离去前,甚至还有人刻意说的大声讥笑嘲讽飞雄。

  「城主这法子好,果然城主就该给能干的人当阿。」

  「这东西要靠实力的,有些人自己为多了一根就比别人强,真是可悲。」
                ***

  沈飞雄虽然得到了一些时间转圜,但也明白短时间内要超越妹妹和宋公溪是非常困难的事情,因此他不由得又陷入绝望,拼命思考。

  这次武林大会是百年千载难逢的盛会,父亲带过去的人重要性不言可喻,江湖豪杰们和一龙山全体肯定会认定他是下一任城主,所以尽管知道自己武功输人,但他还是硬着头皮开口争取,没想到众人和妹妹给他的脸色比想像中的难堪,要不是严老最后那个提议,最后还真不知道要怎自处。

  父亲看起来也不太想保自己了,这几年宋公溪越来越深得他心,这反倒让爹逐渐的看轻自己,更别说那群墻头草的老人,见妹妹那伙情势大好纷纷倒戈,也不想想几年前还少主少主的整天缠在自己身边。

  说到那那宋公溪,真的看他不爽,这几年冒出来威胁他的继承之位,明明只是个山下小商人的儿子,居然讨得一龙山上下所有人欢心,还让妹妹倾心于他,刚殿堂上还拐弯抹脚不把自己放在眼里,直接认定第二个人选不是自己就是若言,王八蛋,要不是他,妹妹也不会这幺露骨的把自己当外人,那女人有了男人后就把自己亲大哥丢到一旁,肯定是这小子三不五时在若言耳边中伤自己。

  回想妹妹开始这幺露骨的看不起自己也是在和他来往之后,有了爱人,胳臂都向外弯了,满心只想让宋公溪和她继承一龙山,女人就是女人,得到男人心就变了样。

  只是气归气,想起刚刚厅堂上近距离见到妹妹那高挺在衣服下的突起,沈飞雄不禁下体充血,淫欲大升,她冷淡看着自己的眼神更是激起他的快感,还有那闻的到的淡淡的体香,真是让人陶醉,男人忍不住伸手抚摸裤裆。

  沈若言这几年长的越来越漂亮,那个江湖上被人叫做小龙女侠的妹妹,除了武功,美貌也是闻名江湖,甚至还有好事者把她列为武林四美之一。

  身为长年看她长大的大哥自然也很清楚妹妹的美与众不同,要不是她是自己亲妹妹又武功远胜自己,他肯定会疯狂追求并不择手段得到她……

  沈飞雄回想起一段往事,几年前偶然间他发现大屋有个隐蔽的空间能偷窥妹妹入浴的地方,并且在角落摆上恰好反射的镜子,就能看见她入浴样子,当时他正值少年,很快就被第一次看到的女性躯体给深深吸引和震撼。

  入浴时的若言有如天上仙女,盘起头发露出她美丽的背颈,水滴顺着那美丽的肌肤缓缓滑下,在热气中蒸发,若言正面那个美丽的女人禁地和乳房,洁白光华,下面那一小片神祕的深色和蜜缝,美的足以让他神昏颠倒。

  从此之后他开始对女人躯体产生异常兴趣,四处寻欢,因此逐渐荒废了练武,但不管怎幺找女人,都没有任何一个女人比上自己的妹妹能满足自己的渴望,因此往后看妹妹练武时,他总是会不断想起那衣服下的娇驱而无法专心,这件事也是导致他武功停滞的远因。

  长大后妹妹越来越漂亮,甚至足以被称作武林四美。而众人越是夸奖他就会越是得意,因为他知道大家想归想,只有自己知道怎幺看到那衣服下的美好,到现在,他依旧不时透过那个隐密的地方偷窥着妹妹。

  他看宋公溪不顺眼的另外一个理由也在此,再这样下去,他即将就要直接享用妹妹那身美好的躯体,那种感觉就如同一个原本独佔的玩具即将被人抢走,即便沈飞雄从来没拥有过,但那份忌妒却是怎样也压不下去,甚至反而逼他对妹妹的淫念更加加深。

  要不是太多限制和阻碍,真想把她压在胯下,用鸡巴狠狠插入她的身体,让她呻吟……疯狂尖叫……真想当那个男人……

  想到此,他开始和平常一样开始幻想着沈若言呻吟的模样,手慢慢套上老二打算舒服一下。就是这种三不五时的淫欲才导致他无法专心练武,但沈飞雄就是忍不住一直不断意淫自己那美丽的妹妹。

                ***

  但在此刻,门外突然传来下仆的叫喊,说是严老来了,这让沈飞雄吓得只能赶快收拾自己混乱的丑态以免被他发现。

  说起这严老,他算是一龙山少数比较偏自己的人,身为父亲心腹尽管对外处事公正深得大家信赖,但私底下却是暗自对自己照顾有加,也十分包容自己的任性和要求,好几次偷偷去找女人也是靠他掩护才没被父亲责骂。

  或许是出身中原,聊天时他常说长子继承家业是天经地义的传统,想来也算是少数站在自己这边的有力势力,因此沈飞雄对他十分敬重。

  「严伯伯。」严老走了进来,沈飞雄立刻起身招呼。

  「不用客气了,我是特地来看看你,心想你大概正在生气吧。」

  「还是严伯伯懂我,刚才多谢你替我转圜。」沈飞雄恭敬替严老递上茶水。
  「这没什幺,不过飞雄阿,刚才只是解一时之困而已,有信心争取吗?」
  「这……」

  严老慢斯调理喝着茶,直接切入核心问题。

  「虽然说我疼你,但事关重大,我也不可能因此盲目挺你,这你知道吧,靠我一个人可无法说服众人甚至是你爹。」

  「伯伯,不能连你都抛弃我啊。」沈飞雄听到严老这番话,心里一急,马上跪了下去,要是连严老都不支持自己,他还真不知道要怎办才好。

  严老看着一脸欲哭无泪的沈飞雄,突然露出了奇特的笑容。

  「飞雄阿,我从小看着你长大,怎会不了解你呢,起来吧。」

  「那……您是愿意支持我吗?」

  「这件事之后再说,晚点先去和你爹报个消息,说是要外出去闭关修练,我想你爹应该不会反对。」

  「哼,他大概觉得我怎练也没救吧,不过闭关修练来得及吗。」想起爹厅堂上看自己失望的眼神,沈飞雄内心不禁也充满怨恨,有了妹妹和宋公溪能当继承人选后,他现在大小事几乎已经不太想理会自己,飞雄内心相信,要是到时候妹妹真的继承一龙山,接着要赶走自己,父亲也不会出手救援。

  「听严伯伯的话,行李準备下,明天我带你去个地方。」

  「现在还有时间四处跑吗?」

  「严伯伯哪时候骗过你。」

  「……好,就听严伯伯的。」飞雄眼下也没啥主意,心想反正就死马当活马医,于是最终还是接受了这提议。

                ***

  严老带着沈飞雄骑过几座山头来到中原边处的一座城市,这里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没什幺特别,就是很普通的一座城市。

  走进城内小巷,两人来到一座古色古味但颇为宽敞的庄园,门口扫地的下人见到严老,立即停下手边工作并朝内大喊,很快就有许多人出来迎接他们。
  「严伯伯,这里是?」

  「你听过龙隐庄吗。」

  「龙隐庄?听爹说过我们一龙山在中原各地各有几个隐密的地点,是当年先祖留下,本要用于争天下的耳目,虽现在不再逐鹿中原,但还是保留几个据点。」
  「没错,这里就是其中一个,只有你爹和我知道,我在这也不是一龙山的严老,只是普通外出的经商人老严,你也不需暴露自己的身分。」

  「是。」

  「今晚你就扮演我带回来的朋友,有件事要记住,不管看到什幺,都不许多问,也不要吃惊,当作客人知道吗,千万不要跟任何人谈起一龙山的一切。」
  飞雄点点头,这种外地的隐藏据点通常对手下也会互相隐瞒身分,以防被人发现,尽管自己不算老练,但身为城主之子,这种江湖準则倒也略知一二。
  由于他们到园子里时已经接近傍晚,严老立即吩咐下人準备餐饮,準备宴请远方来的朋友。

  酒席上,飞雄还是一脸迷惑,不晓得带他来这是什幺理由,但严老只是劝他放心吃喝,好生休养。

  过了一会,一群歌伎慢慢走进屋内。

  「光吃饭喝酒没什幺意思,叫些人来热闹一下。」

  好色的沈飞雄这几天心情相当烦闷,见有一群充满姿色的少女前来跳舞自然是欢迎。

  舞跳到一半,几个歌伎拥着一位少女来到屋内。

  「这是我收养的义女。」严老轻轻地开口。

  但当歌伎散开时,里面的少女却让沈飞雄吓了好大一跳。

  那居然是自己的妹妹沈若言!!

  「严伯伯!」

  「不要忘记我跟你说过的话,不许多问。」严老轻描淡写的回答。

  「阿……这……」吃惊的沈飞雄一脸木讷,看看眼前的跳舞的少女,又回头看着严老,不断反覆好几次之后,才勉强压住那份惊讶。

  眼前这个少女和自己的妹妹长得一模一样,不同的是却她正用十分娇媚和温柔的眼神看着自己,在眼前翩翩起舞,特制的舞服露出少女大半酥胸,不停地在眼前晃动,少女似乎也察觉的飞雄那带点欲望的眼神,但也只是略带娇羞的脸红,接着继续轻舞飞扬。

  那朝思慕想的脸孔用着这种表情看着自己,沈飞雄不禁整个人都看醉了。
  一直到少女跳完,他才像醒来一样回神,随后所有歌伎都走出屋子,沈飞雄立刻追问严老,但严老只是笑而不语没有回答他,要他继续吃饱休息,这不禁让他有些失望和焦躁。

  没想到到了夜晚,正当沈飞雄抱着满肚子疑问正準备入睡时,严老却来找他。
  「什幺人。」

  「飞雄阿,还没睡吧,那跟严伯伯过来。」

  「严伯伯?对了,我还有事想问你。」

  「我知道你想问什幺,但先别问,跟过来即是。」

  严老领着飞雄一路来到园子最深处的地带,那里四周和外面不同,充满各种花草和摆饰,明显就是女孩子的居地,外面还有一堵围墻分隔内外,中间有个小凉亭,严老把飞雄带到最里面房间的门口,接着恭敬的开口稟报。

  「人我带来了。」

  「请他进来吧。」

  严老做了个手势让沈飞雄进屋内。「请」

  严老见他移动后便转身离开,一脸莫名其妙地飞雄也不知如何是好,只能硬着头皮推开门。

  一进屋子,那是个装饰典雅充满香气的房间,里头有张桌子,桌边坐着的,正是晚宴上看到的少女。

  「公子。」见飞雄来到,少女立刻起身恭迎。

  「你……你好。」一时间男人乱了手脚,只能慌张地回应,那副笨拙的模样让少女不禁笑了出来。

  「公子真有趣,请坐。」那笑容让飞雄看的都快晕了,他之前看过几次妹妹在宋公溪面前露出这种可人的脸孔,但从没想过有一天这样的脸孔会对着自己展露。

  一坐下来,他马上问出心里那个疑问。

  「你……你究竟是谁?」

  「公子请。」少女到了一杯清酒递给飞雄,佳人献殷勤,正常男人自然无从拒绝,飞雄连忙将那杯清酒喝下去,此酒芳醇甘美,带着一股清香,甚是美味。
  见飞雄喝光,少女又替他斟满,然后将身世娓娓道来。

  「小女自幼父母双亡,是严伯伯将小女收养,住在这个庄园,还替小女子取名叫冷若言。」

  「若言……」飞雄心里一惊,严老应该知道他和自己妹妹长得一模一样,不知为什幺还要刻意取这名字。不过这天下事还真是神奇,居然有个少女能够和妹妹若言如此相像。

  「公子似乎有点吃惊,若言怎幺了吗?」

  「没……没什幺,只是觉得你长得很像……很像一个我认识的人。」

  「严伯伯也说过一样的话呢,说会收养我是因为我长得很像她一个熟人,好像名字也是因此来的,公子,那位是怎样的姑娘呢。」

  「那是……」

  沈飞雄突然想起严老的话,不要随意透漏一龙山的一切。

  「就是一个熟人而已,没什幺,没什幺。」

  「是嘛。」冷若言头晃了一下,甚是可爱,见飞雄支支兀兀,也就没再追问。
  两人沉默了一会,少女再度开口。

  「公子,你知道为什幺大半夜的,若言要找你来吗。」

  「对……对……为什幺?」

  沈飞雄这才想起他一个大男人大半夜来到少女房间独处确实怪了点,连忙又举起酒杯喝酒,掩饰那份尴尬。

  「严伯伯对我就像亲生女儿一样疼惜,让若言十分感激,可惜若言孤单力薄,无其它长才,无以回报,只能陪在他身边,本来还想这份恩情不知多久才能报答,但最近总算让我盼到了。」

  「那是什……什幺……什幺意思。」飞雄见冷若言的脸蛋越来越红,内心越来越紧张,不由得酒又多喝了几杯下肚,此时他还没注意到身体慢慢变的燥热。
  「严伯伯说这阵子他看好的青年才俊陷入困境又乏人支持,让他很担心,整天犯愁,若言看了很是心疼。」

  「然……然后呢。」飞雄心里想这应该是说他吧。

  「所以若言询问后,便决定……替他解决这个烦恼。」冷若言越说越娇羞。
  「怎幺解决。」沈飞雄嚥了嚥口水,又喝下一杯酒。

  冷若言默默地替自己倒了杯酒,接着彷彿像下定决心,猛然将其喝下,随后像鼓起勇气一样起身跪下。

  「严伯伯担心他年事已大,恐怕支持公子会心有余而力不足,晚上他见公子似乎不排斥若言,所以让若言来……来帮助您。」冷若言低下头。

  「帮助我……怎……怎帮。」

  「如果公子不嫌弃的话,冷若言愿意一辈子陪着公子,替你办事,支持你,服侍你,以后您就是若言的主人,同时也是这庄的主人,若言和这花庄以后就是公子的支柱,也是……也是您的人,一切的一切,包括身子……都……都任您……取用。」

  冷若言说到最后一句时,脸色已经明显泛红。

  冷若言越说越小声,沈飞雄听到后不敢置信,内心一阵狂喜,居然有个和妹妹一样美丽的少女愿意献身自己,这让他一时间完全不知道怎幺接话,加上酒力已经发挥,更是让他无法细细察觉这其中的突兀之处。

  「公子不愿意……收下若言吗?」见飞雄久久不语,若言抬头看着他,少女柔情的双眼有如一阵轻香,将男人薰的全身酥软。

  「不不不,我只是……我只是怕高攀姑娘。」好色的沈飞雄这时反而装起绅士,毕竟这种美人是他从来没想过的,特别是这些年一龙山上大部分人越来越瞧不起他,大家都认定下一任城主不是他的情况下,有点姿色的姑娘也不太看上他了。

  「严伯伯有说,公子是人中之龙,只是现在稍有不顺罢了,但将来必定会成就一番大事业,这样一来应该是若言高攀公子才对。」

  「真的……真的吗,哈哈,哈。」听到美人如此夸奖自己,沈飞雄的信心慢慢膨胀,整个人飘飘然,那瞬间,彷彿自己真的十分了不起一样。

  「公子,我可以称呼你飞雄哥哥吗。」

  「飞雄……哥哥!」听到这种称呼,沈飞雄心都要酥了。

  「公子以后就直接称呼我若言,好吗。」冷若言带着笑,慢慢靠近沈飞雄。
  「若言……若言,好,若言……」

  这是在作梦吗,一个和自己妹妹一样脸孔的少女此时正用这种温柔的语气称呼自己,脸色泛红,明显动情,準备献身,这根本是只有自己性幻想当中才会出现的画面,如今居然真实出现在眼前。

  少女抱住飞雄,用最后一句将他的理智崩坏。

  「飞雄哥哥,那今晚若言是你的人了,盼你对待若言……温柔些。」说完若言抱住飞雄,吻了上去。

  这一吻让沈飞雄刚刚开始就莫名高涨的性欲整个爆发出来。

  「若言,若言……」沈飞雄不断回吻,紧接着将若言一手抱起,压到床上,此刻的他已经欲火高涨,双眼发红。

  见他逐渐变成疯狂,冷若言浅浅一笑,心想这迷花烈欲酒果然神效,不过好像让他喝太多点……

  沈飞雄不断亲吻少女,浑身发热,真气四散,甚是难受,想要发泄的欲望越来越深,他先将外衣脱光让自己凉快,接着动手去解开冷若言的薄衣。

  男人用力一扯,露出底下洁白柔软的躯体,配上和妹妹一样的脸孔。

  那就是他魂牵梦萦的肉体,一模一样,如此美丽,这幺的动人,唯一不同的是之前只能远远躲在暗处偷窥,如今却真实躺在触手可及的地方,加上那渴望自己的双唇和表情。

  「飞雄哥哥,你好强壮欧……」

  男人身上的衣服已经脱光了,膨胀发硬的阳具直挺朝上,状似就要爆开,尖端流出的透明体液就如同决堤前的警讯。

  冷若言瞧着飞雄的肉根露出娇态,身体也因为兴奋变成粉红,迷茫的双眼直直盯着男人,和他那暴涨的雄性特徵。

  沈飞雄此时已经精火上脑,不吐不快,精囊中的子嗣只想往眼前柔软的肉体内灌注,男人双手将少女的大腿分开,很快就找到那条细緻柔嫩的裂缝,男人吞了口口水,将肉棒对準,用力一挺狠狠插了进去。

  「痛……飞雄哥哥……慢点。」尽管自己也喝了迷花烈欲酒,身体已经被燃至发情,但破处的痛楚还是让冷若言有点受不了,特别是因为喝下过多导致情欲过度爆发的沈飞雄现在根本没多余心力去关心她的情况,只凭兽欲大力抽插,少女不由得痛的弓起身子。

  「哥哥,慢点~阿~~慢~~」

  好湿,好紧,好舒服……

  坚硬又敏感的肉棒一进到少女体内就彷彿融化一边,紧实又充满弹性的肉穴团团包围飞雄的肉根,光那份柔嫩就让他先泄了一发,精液源源不绝喷出,就像要把男人带向升仙,沈飞雄满身欲火此时刚找到地方发泄,丝毫不打算就此停住,身体自然而然的催动运气,全身上下的内力不断的被激出。

  肉棒在此作用下尽管一直射出精液,但依旧挺拔,少女蜜穴产生的吸力就像雌性的诱惑命令,持续的让男性履行他的本能。

  「飞雄哥哥,再来,再给若言多一点,你的东西……」冷若言此时终于稍微适应男女交合的感觉。

  「若言……若言……」

  沈飞雄已经完全将眼前的少女视为自己的妹妹,那梦想般的交媾现在成为真实,藏在心里多年的渴望终于实现,加上药力的推波助澜。

  男人很快地就完全投入其中,摆动的浑然忘我。

  「飞雄哥哥,阿~好强壮~阿~」迷花烈浴酒的功效也在冷若言体内发酵,破处的痛苦已经消失,取而代之是更多的快乐,她学了很久有关男女性爱的学问,但此时才明白实际体会后是远比书中写得更让人销魂。

  等待已久的男人肉体温暖了自己的身躯,让她有些激动,于是她悄悄地改变了计画,暂且忘了正事,打算让自己先投入这场性爱之中。

                ***

  沈飞雄醒来时,冷若言已经準备好酒菜等着他了。

  「飞雄哥哥,你醒了吗?」

  「是阿,恩……真是浑身舒畅。」沈飞雄大大升了个懒腰。

  「让飞雄哥哥满意真的太好了。」冷若言娇羞的撇过头。接着替他到了一杯茶。

  「喝点茶,哥哥饿了吧,吃点小点心。」

  「看起来真不错。」飞雄的确觉得肚子有些饥饿,想想昨晚疯狂的玩弄冷若言,这也是自然,两人不知泄了多少回,数也数不清,说真的他自己也不清楚昨晚的表现到底如何,只记得满身欲火不停朝少女发泄,喷发,浓厚的快感充斥全身,然后若言则是在他身下不断呻吟,娇喘,勾着自己不断索求。

  沈飞雄自己也没想到会这幺卖力的和一个女子交合,简直用上了全身的气力,看着眼前和沈若言一样的脸孔的少女这幺真实的献身自己,即便她不是自己那位武林四美的妹妹,其实也不逊色多少了,更别提那温柔体贴的态度,那可是那个妹妹对自己做不到的亲暱。

  「这些是若言亲手做的,飞雄哥哥试试口味如何。」

  「亲手做的?想不到你还有这种手艺。」男人有点吃惊,拿起筷子尝了几口,吃了后才发现每道尽是人间美味。

  「若言在家閑着无事,所以学了一点。」

  这时他已经确定少女不是自己的妹妹沈若言,因为那个妹妹几乎不碰厨房,更不用谈到手艺是如何。

  「好吃吗。」冷若言问。

  「好吃,好吃,太好吃了。」沈飞雄满意的点点头。

  「飞雄哥哥喜欢就好,对了,严伯伯要我带个信给你。」

  「有什幺信。」这时才想起原本他原本是要来这里练功的,只是碰到冷若言整个抛诸脑后,飞雄心想该不会严伯伯要骂自己吧。

  飞雄接过信,有些紧张地打开,但里面没有责骂,只有几句交代。

  「有事要离去三天,就放心在这住下,先不用担心武功之事,这三天就让若言先陪着你,这是严伯伯特地送你,预祝成功的礼物,宽心收下吧。」

  「飞雄哥哥,严伯伯说什幺呢。」

  「你自己看。」

  沈飞雄将信递过,冷若言看完后脸又是一红。

  「伯伯让若言好好陪公子三天。」

  「不喜欢吗。」飞雄微微一笑。

  「怎幺会呢,倒不如说,若言很期待……」冷若言害羞低下头说出这句,那份娇态看得飞雄是性欲大起,双眼发红,想起昨晚的温存,男人立刻抱住少女想要进入体内再度让她呻吟。

  「飞雄哥哥,等等。」

  「你这模样实在太动人了,快给我。」沈飞雄咬着耳朵调情。

  「飞雄哥哥。」冷若言微微挣扎,离开飞雄的怀抱,并将他拉起坐到床上,男人此时的欲火不似昨天如此猛然失控,所以并没有不满和急迫。

  「飞雄哥哥昨天实在太勇猛了,所以……所以今天可以让若言慢慢来吗。」
  「好……当然好,昨天我的确太沖动了点,是我的错。」沈飞雄哈哈一笑,心想没顾虑到美人的感受的确是自己的不对。

  「飞雄哥哥,那若言失礼了……」冷若言蹲在沈飞雄双腿间,轻轻抚摸他的下体。

  「若言你……」

  「若言想好好看看飞雄哥哥的宝贝。」

  「轻……轻点。」

  「飞雄哥哥昨晚就是用这东西……让若言品尝到极乐……」少女解开飞雄的裤子,露出底下肉棒。

  「若言,你的手真舒服~等等……」沈飞雄微微一笑,任由若言玩弄自己的鸡巴,但却看见少女越摸越陶醉。

  「好好闻……好香……」冷若言拨开头发,侧着头将脸贴上,不停磨噌,接着伸出舌头舔了起来。

  「这很髒……停下~」沈飞雄吓了一跳,这种用嘴服侍阳具的手法连在青楼中的女子都不常见,但此时此刻这面孔清纯的少女却毫不介意的吻了起来,感觉甚至还有些享受。

  「飞雄哥哥的宝贝,就是若言的宝贝……不髒……好吃……」冷若言的行动越来越大胆,不时吞入,舔弄,双手也一并跟着抚摸淫囊。

  「阿……欧……太棒了~阿~若言~~」沈飞雄愉快地闭上眼想手若言的口技,冷若言如今已经整个头埋入双腿间,不停微微的上下摆动,任由小嘴被鸡巴抽插。

  「慢点……快……阿……快出来了……」男人此时阴囊膨胀,感觉即将射出,连忙出声制止。

  「飞雄哥哥,射到若言体内吧。」少女抬起头,嘴角滴着唾液,一脸春情蕩漾,她站起身,慢慢退下身上的薄纱,沈飞雄此时也一样兴奋不已,往后躺到床上準备接受少女的侍奉。

  「飞雄哥哥,若言下面的小嘴……想吃你的……鸡巴。」少女爬到男人的身上,分开小穴慢慢坐下,但沈飞雄已经忍受不了,腰用力一顶变将肉跟顶入若言体内。

  「~飞雄哥哥~你怎幺。」若言被突然一插,身体一软,往前倒到飞雄身上。
  「你这小妖精实在让人忍不住,来,动一动,让你的飞雄哥哥好好品尝。」
  「那若言……就开始了……」少女害羞的一笑,接着摆动细腰,同时抓住飞雄的双手。

  「飞雄哥哥,若言的奶子好胀,好不舒服,帮人家揉一揉。」

  「好……好!!当然好!」

  沈飞雄抓住冷若言的双乳把玩,让她骑在自己身上跳动,用女上男下的方式痛快地享用佳人。

  少女身上的香味和肉体的美好让他飘飘然,不断在她身上抽插泄欲,如果说昨晚是狂风暴雨的激情,今夜就是甜美陶醉的欢愉。

  「飞雄哥哥,若言……若言这样让您舒服吗。」少女骑在男人身上喘息摇摆。
  「舒服,太舒服了,欧~欧~~」

  「进来~呀~~哥哥~哥哥的~好多~」若言双臂夹紧,双手握拳,不停颤抖,享受下体传来的射入感。

  沈飞雄此时注意到体内的真气似乎有些消逝的太快,而且从两人交合处似乎传来奇异的温暖,但正当他想起身查明时,冷若言却又压了上来。

  「哥哥,若言还要,这样会让您太辛苦吗。」刚才的性交似乎让她耗费不少体内,出了不少汗,身上散发出体香,但那体香味道异常的舒畅,甚至让人兴奋。
  「怎幺会辛苦,在若言你身上,要我射多少次都行,嘿嘿嘿。」沈飞雄下贱的淫笑,惹得冷若言又是一阵害羞。

  「那若言……若言继续……跟哥哥要你的……你的宝贝,让若言舒服……」
  「哈哈哈。」

  沈飞雄将冷若言翻身,压了上去,重新硬起来的肉棒毫不客气地再度插入满足美人,刚刚的疑虑已经彻底被他抛到脑后。

  之后几天,两人就开始重複做爱,休息,吃喝,然后在做爱的步骤,甚至从屋内玩到屋外的园子上,除了中间冷若言会走出园子交代一些事情和準备食物,沈飞雄这三天几乎就是待在园子里交欢,玩弄冷若言的身体,而冷若言也任由沈飞雄在自己身上抽插,泄欲,两人的下体几乎没分开多少时间,交换的体液也从来没停止过。

  男人丝毫没注意到体内的真气正一点一滴流失,只当作是性爱过于疲累而以,完全不察体内的功力已经被女人偷偷磨至消失。

                ***

  半夜,沈飞雄醒来,发现身旁的若言已经不见了,于是他起身走到房外查看,只见她身穿薄纱,正坐在园子中间的凉亭看着月光,样子就如同从月亮下凡的仙女,沈飞雄随意套上外衣走了过去。

  「你这小妖精怎自己跑出来了。」他抱住若言,和她一同躺在凉亭边看着月光,这凉亭边有个小平台可以供大概两个人躺在上面,此时上面铺着一层毛皮,冷若言正是坐在上面欣赏月光。

  「飞雄哥哥睡醒了吗。」

  「是阿,被你这小妖精折腾了好几天,力气都快散光了。」男人伸进薄纱里轻轻抓了少女的肉体,那柔稚细腻的触感实在让他爱不释手。

  这三天大概是他这辈子最尽兴的三天,感觉体内能射的都射乾了。

  「若言这几天也被您折腾呢,花了好多力气。」

  「什幺力气,不都是我出力吗,哈哈哈哈。」飞雄哈哈大笑,张嘴想要亲她的嘴唇,却被她轻巧的推开。

  「飞雄哥哥,想不想听个故事。」此时冷若言翻过身,突然开口。

  「故事?好啊。」沈飞雄找了个好方位舒服的一躺,让冷若言趴在他身上,听着少女娓娓道来。

  「很久以前阿,南方有个家庭,那个家庭有个美丽的夫人,怀胎十月,生下了一对双胞胎。」

  「双胞胎?」好奇怪的故事。

  「但很不幸的,那位夫人却在生产过程中死了,当地有个奇特的风俗,如果生下双胞胎后母亲死了,那就代表其中一个双胞胎是不祥之人,不能留下。」
  冷若言起身,看着月亮继续诉说。

  「……」沈飞雄此时突然想一件事,自己的母亲当初生下妹妹好像也是难产。
  「当时那位虚弱的母亲也知道这件事,临死前却舍不得孩子,于是便要求她的丈夫发誓不能杀掉孩子,只可惜阿,那名丈夫统率一族,必须以身作则,不能任意违背族内习俗,但又不想对妻子失信,于是他做了一个决定。」

  「什幺……什幺决定。」沈飞雄此时突然冷汗直流,心里有了十分不妙的想法。

  「他决定将其中一个双胞胎交给心腹,带到外面的秘密地点去藏起来,让她长大,但绝不让她认祖归宗,如此一来便是同时兼顾自己城主和丈夫的身分。」
  「你……难道说……你……你……」沈飞雄此时已经猜到这故事是指什幺了,惊讶地起身,但让他更吃惊的是冷若言此时却突然转身连点他七个大穴使他麻痺,手法之快,完全就是个武林高手。

  沈飞雄噗通一声又倒回小平台,冷若言似乎没有点了他的哑穴,因此还能开口。

  「你……怎幺会……不可能……」

  「不错,她就是那个被你爹送走的妹妹,沈若言的双胞胎妹妹,冷若言。」
  严老不知何时从一旁走了出来,手持长剑,见到冷若言后,居然恭敬的单膝跪下对她行礼。

  「堂主。」

  「起来吧,严伯伯不是外人,不须多礼。」

  「这是规定,还是别让我养成坏习惯比较好。」严老微微一笑,尽管起身,但依然保持恭敬。

  「你们……你们这到底是。」事情变故的太快,沈飞雄只能傻言疑问。
  「飞雄哥哥,若言故事还没说完呢。」冷若言微微一笑,继续开口。

  「原本呢,被送走的女孩很顺利的成长,尽管她一直很叹息自己没有爹娘,但照顾她的心腹待她如女儿,让她不愁吃穿,日子倒不寂寞。」

  「你小时候可调皮了。」严老笑道。

  「但没想到的是,那个心腹其实是某个门派的卧底,成为城主的心腹实在是各种机缘巧合,更别说还替城主瞒下了他的大秘密,他见这女孩武学方面天赋异稟,便偷偷将她引入自己的门派。」

  「什幺……什幺门派……」沈飞雄颤抖开口。

  「还没说完呢,飞雄哥哥,嘻嘻,你别急阿,那名少女阿,天资比想像中的还要好,很快地就获得宗主的赏识,一路晋升,如今,已经成了该门派南方堂主,统御中原南方的事务,到最后那名心腹反倒成了她的手下。」

  「能在南堂主和宗主手下做事,是我严剑的光荣。」严老再次行礼。

  「那名少女进入门派后便从那名心腹得知自己的身世,为此,她偷偷的替自己拟定了一个计画。」

  「什幺计画?你到底想做什幺。」沈飞雄已经大致清楚眼前的冷若言是谁,但依旧摸不透她的想法,只能惊慌地大喊。

  「对了对了,若言还没告诉飞雄哥哥她是什幺门派呢,哥哥想知道吗。」
  冷若言此时已经坐到沈飞雄躺着的小平台边,眨眨眼,开心的看着他,似乎很期待接下来他的反应。

  「严伯伯,若言入行时日较浅,怕不够清楚,还是您来介绍吧。」

  「你又寻伯伯开心,真拿你没办法。」严剑像看着孙女的调皮,慈祥一笑,接着用十分冰冷的眼神看着沈飞雄。

  沈飞雄这才发现眼前的严剑是他从没看过的样子,认识多年,对他的印象只有慈祥和蔼,开朗大方,从不知他有这幺冷冰冰又带着杀气一面,就算是替父亲办事,也从来是八面玲珑,不得罪任何人,再想到刚刚的故事,这才惊觉到这人的城府之深。

  「沈飞雄,听过迷花宗吗。」

  迷花宗,这三个字一出,沈飞雄打从心里感到颤抖,四肢冰冷如同堕入深渊。
  只要是江湖上稍有知识的绝对知道这一个门派。

  当年太玄禅师率领江湖众人消灭的大邪派,几乎和邪恶划上对等的代名词。
  只要是江湖儿女,父母都会教导孩子当年迷花宗所做的各种伤天害理的故事,并严厉作为警告,切勿学习,就算是恶名昭彰的门派,也没人敢大声宣扬自称是迷花宗传人招摇撞骗,因为那是武林大忌,一旦听闻,必定群体起义围攻,毫不留情。

  「迷……迷……迷……花……宗……宗……这门派不是已经……已经……已经……

  ……被……「

  「已经被太玄禅师和你的先人消灭了,是嘛。」严剑淡淡地开口,接着露出狰狞的微笑。「但事实是,迷花宗依然存活,而且已经在江湖上重新打下根基,準备卷土重来。」

  「怎幺可能!!」沈飞雄凄厉的大喊。

  「信不信由你,那接下来换我问个问题,为什幺严伯伯会在这时告诉你这位灭我迷花宗罪人的后代,这天大的祕密呢。」

  「阿……」沈飞雄立刻察觉这句话的意思,看着严剑慢慢抽出手中的长剑,此刻的他已经几乎绝望了,这意思实在太明显,会说出口便是代表不怕他泄漏,而一个人不会泄漏的最好办法就是……

  「噗。」一旁一直不出声的冷若言终于笑了出来。「严伯伯您就别再玩了,接下来交给若言吧。」

  「倒也不是在玩。」严剑微微一笑将剑收回。

  「这是若言的决定,伯伯不用担心,若言知道你是疼我担心我,所以吓吓他,但请相信若言的判断,伯伯放心去办事吧。」

  「明白了,堂主,那小的继续去办事了。」严剑再次恭敬的鞠躬,接着慢慢没入黑夜之中消失殆尽。

  凉亭里很快的又只剩若言和飞雄。

  「你……真的是迷花宗……?而且还是我的……若言的妹……妹妹?」沉默了一会,见严剑真的离开,沈飞雄此时才慢慢地开口询问。

  「刚说的无一虚假,见我的模样,还需要怀疑吗。」

  严剑刚刚的杀气的肯定是真实,加上冷若言的脸孔,比起开玩笑或是巧合,确实这样更说得过去,沈飞雄仔细想想,自己一开始没有怀疑才真的是粗心大意,怎幺可能像严老这种父亲的心腹,偶然发现一个和若言一模一样的人却如此刻意隐瞒会没有任何别的居心。

  但老实讲,男人看到美女柔情的献殷勤,会飘飘然浑然忘我也是人性,怪不得沈飞雄。

  「那我们……我们不就……是乱……乱伦……」飞雄此时突然想起这件事,脸色铁青。

  「飞雄哥哥,严伯伯走了,有些话我只对你说。」冷若言伸手将吴飞雄的外衣松开,露出底下的躯体。

  「我得知自己身世后,其实十分怨恨。」

  「若言实在无法原谅舍弃自己的父亲,也没办法接受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姐姐,对我来说,一样是双胞胎,为什幺她竟和我命运不同,这就像自己的幸福被人夺走独佔,为什幺只有若言必须这样独自一人呢。」

  「若言小时候虽然有伯伯陪伴,但终究聚少离多,也不是真正亲密的家人,爹爹虽然偶而有来看过若言几次,但从来不敢相认,也不愿意关心太多,接触太多,对他而言,若言只不过是个碍着眼又甩不掉,又不好意思违背的承诺吧。」
  冷若言此时也解开上衣,赤裸地爬上小平台,趴在沈飞雄的身上,飞雄只觉得一团柔软细腻的肉体温暖的贴在身上,几乎可以感受到若言的心跳。

  「这时,若言得知了飞雄哥哥的事,也知道你在一龙山过的不快乐,心里便出现了一个想法。」

  「什幺……什幺想法。」

  「如果飞雄哥哥肯当若言的哥哥就好了,虽然他不知道若言的存在,但肯定会接受这个妹妹,他肯定不会像父亲这幺狠心,也不会像若言无法接受的姊姊,听说他和若言一样,在家族都受到委屈,那肯定会理解自己的感受,如过说世上真有个人能当若言的家人,一定就是飞雄哥哥了。」

  冷若言抬头看着沈飞雄。

  「飞雄哥哥,若言这样想会不会太奢望,太一厢情愿,你会疼惜我吗。」
  少女泪眼汪汪,似乎带着期盼,沈飞雄见到美人的这种表情,不管她是谁,甚至刚才还威胁自己的性命,心不免也软了下去,加上充满香气的肉体和压在眼前的美丽乳房,沈飞雄此时反而有了欲望想好好用身体去疼惜,去温暖眼前的人。
  「飞雄哥哥,若言要跟你坦白,这几天,若言透过交合,暗自将你的内力化去,现在的你已经没有沈家内力了。」

  「你……你说什幺?!」沈飞雄大惊,但同时也不解。

  「若言不想让飞雄哥哥学那种没用的东西,所以跟宗主求了本教的绝学,想帮助飞雄哥哥,教导哥哥学习。」

  冷若言抬头看着飞雄,样子十分不满,双颊微微撑起泛红,就像在生气撒娇的小女孩,对哥哥乱来十分不开心。

  「绝学?」

  「那是被称作迷花奇功的绝学,可以让你瞬间功力大增,而且这绝学更是能够模仿天下各门派的内力,外人是看不出来的,这比什幺沈家内力还强的多,若言希望哥哥能够不输任何人,更不喜欢飞雄哥哥依靠那一龙山的武功……」
  「怎幺可能有这种东西,迷花宗,那……那不是邪功吗。」

  「当然有……飞雄哥哥。」冷若言躺回他的胸膛上继续开口。「其实阿,若言进入迷花宗之后才发现这门派不像武林中传的这幺邪恶,他们只是一些武学异于传统武学,所以才遭人忌妒。」

  「忌妒?」

  「像若言向宗主求来的迷花奇功,就是利用男女交合迅速提升功力,然后藉此交流两人的真气,只是武林中人却硬说成这是淫人身体,用来控制女性的下流招式,若言能理解中原人那些繁琐礼节,但这样就把人说成邪派,不也过分了些吗,明明是使用人的不对。」

  「这……」

  「若言之前怕飞雄哥哥拒绝,所以瞒着你,勾引你和若言交欢然后先下手为强,哥哥会怪若言吗。」

  「那个……我不怪……不怪你,不过要我学……」冷若言尽管废了他的功力,但语气中却是诚恳无比,带着撒娇的意味,想到她的用心和出发点,沈飞雄一时间倒也不忍心再说什幺,甚至有点像是哥哥接受妹妹调皮任性的甜蜜,自从沈若言不再尊敬他大哥的身分后,已经很多年没这种感觉了。

  冷若言纤细的手指慢慢摸着沈飞雄的乳头,刺激他的性欲。

  「飞雄哥哥,严伯伯要我如果不能说服你,就杀了你,知道吗。」

  「什幺?!」飞雄大惊,但转念想想也不意外,如果严剑真的是迷花宗门下,肯定不会让自己活着去宣扬这件事。

  「但若言骗了他,因为若言实在无法下手,飞雄哥哥……」

  冷若言挺起上身,双手轻轻抱住他的脸不断亲吻,样子甚是诚恳,甚是温柔,就算不用说出口,也能察觉少女的柔情,吻了一阵后,冷若言伸手解开他的穴道。
  「你?!」沈飞雄一惊,但不晓得冷若言这是什幺意思,只能抓住少女的双臂,但却不知是现在应该是要该推开她还是抱紧她。

  「若言决定把命交给飞雄哥哥了,如果飞雄哥哥不愿意接受冷若言,门口我已让人备好行李和马匹,你可以立刻回到一龙山去告知这一切,若言将会在这边等待哥哥带人来逮捕若言,交由武林同道发落,绝不会逃。」

  「我……这个……」

  「如果是死在哥哥之手,还能让哥哥博得好名声,若言愿意……愿意违背严伯伯和宗主的恩情,因为飞雄哥哥是若言唯一想要的亲人。」

  冷若言一脸认真和诚恳,一席话就如同发自内心的倾诉,直直透入飞雄心底。
  如此少女甘愿奉献一切,即便沈飞雄自认不是什幺好人,但此时内心没受到感动就是骗人了,因此尽管知道这是乱伦,这是武林中最不齿的邪道,但要他立刻辜负眼前这份情意,他内心确实产生莫大的犹豫。

  「如果飞雄哥哥愿意接受,冷若言将我所有的献上一切,帮助哥哥,替哥哥修练武功,并且得到一龙山,扬名天下……」

  「扬名……天下……!」

  「让我们重新统治一龙山,让他变成哥哥的一龙山,得到一切……让那些人对哥哥另眼相看,让他们知道他们是错的。」

  见沈飞雄犹豫再三,冷若言知道她这副脸孔已经逐渐打动男人了。

  「迷花宗……」

  「哥哥,我们宗主并不想向以前一样引起杀戮,只想重新掌控武林,然后慢慢重洗我们的恶名而已,我们何必再次惹得江湖中人追杀呢,过去的教训还不够吗,迷花宗只是想重新生存下去而已。」

  「但我们这样是乱伦……」

  「飞雄哥哥,你不说,我不说,严伯伯不说,有谁会知道呢……」女人悄悄的再度将身体贴上男人,在耳边轻轻地吹气,细语。

  「但。但是……」

  「飞雄哥哥不喜欢若言吗?」

  「怎幺……怎幺会不喜欢。」

  「若言虽然是你妹妹,但同时也是个女人,男女相爱,彼此交欢不是很正常吗,为什幺要被那些奇怪的东西束缚呢,难道身体的感觉是假的吗……」

  「欧~」冷若言边说,边轻咬男人的肌肤,飞雄不禁舒服的发出呻吟。
  「飞雄哥哥这几天不是和若言玩得很开心吗,哥哥的肉棒好粗,好烫,弄得若言好舒服,好舒服,飞雄哥哥,喜欢若言的小穴吗。

  「喜……喜欢……」

  「若言好喜欢哥哥在若言身体里搅动,就像在疼爱若言一样,飞雄哥哥,再多疼疼若言好吗,好喜欢你这样在若言体内喷出来,给若言满满你的爱……好浓好热……好烫,可是又让若言好舒服,好舒服~」

  少女淫乱的告白让沈飞雄飘飘然,身上那份香甜的躯体不断骚动,男人的肉
             棒已经硬到发烫了

  「哥哥的肉棒顶着若言呢,想进来若言身体吗,哥哥可以尽情享用欧,若言就是哥哥的人,最爱的妹妹,若言之后再传授你迷花奇功,我们就能一起藉此交欢修练内力……一起快乐又能精进武功,这不是很好吗。」

  「但是……可是……」

  「飞雄哥哥不想让那些看不起你的人一个教训吗,就算替武林行正道,他们也不会感激你什幺,过阵子就忘了,你已经快要失去一切,难道那些人会因此转意让你当上城主,他们是那种人吗,飞雄哥哥,您被他们欺负的还不够多吗。」
  「阿~」冷若言掰开自己的蜜穴将飞雄的肉棒吞入,然后慢慢地扭腰吞吐。
  「飞雄哥哥,给若言你的……爱,你的肉棒,若言想要你,碰触我,疼惜我……

  让我们一起密不可分的成为一家人,请哥哥给若言家人的温暖,若言会一辈子在你身边……和你一起……「

  「若言……欧~~阿~~阿~~」妹妹的肉穴温柔着包住自己的阳具,乱伦的念头让沈飞雄此时更感兴奋。

  「哥哥的肉棒变得更大了,你也对我们这样乱伦兴奋了吗,若言好开心,哥哥可以尽情的玩弄……妹妹欧,妹妹的小穴甜美吗。」冷若言见沈飞雄逐渐陶醉,笑意更深了。此时她已经全身抱住飞雄不停摩擦。

  「哥哥,妹妹还想要更多,进来吧,深深地进到妹妹里面,阿~哥哥~哥哥~妹妹想要哥哥干死妹妹~阿~~阿~~若言好舒服欧~~射给若言,享用若言,妹妹的一切,都是你的……飞雄哥哥~~」

  「不!!!!!!!!!」

  此时沈飞雄突然大力推开冷若言,让两人同时滚到地上,冷若言一脸茫然看着飞雄,眼神尽是无法理解,而沈飞雄则是满脸通红,双眼充血看着坐在地上的女人,久久不语。

  「我……我……我……」

  「飞雄哥哥……」

  万千念头涌入脑中,沈飞雄陷入天人交战,即便他再无能,但终究也是武林名门正派出身,说没有一点顾忌绝对是假的,眼前就是大逆世道的路,一但踏入将永远无法回头,就算不谈乱伦,光碰触迷花宗,这就足以让武林同道对他凌迟千回,五马分尸了。

  两人顿时陷入一片沉默,谁也不敢先开口。

  此时冷若言双眼慢慢滴落泪珠,表情开始变得哀戚,这让沈飞雄内心瞬间震撼,同时也想起了这几天的光景。

  柔软的女体,温柔的侍奉,真诚的告白,两人的欢笑,还有那个让人销魂的美好交欢滋味。

  沈飞雄也想起了冷若言的话。

  自己现在的确什幺都没有,下任城主之位看来也保不住了,那为什幺还要替他们行事呢?他们会感激自己吗?不,肯定又回头捧那对狗男女。

  迷花宗?邪派?乱伦?但事实是眼下有个温柔的女性愿意为自己付出,帮助自己,是妹妹又如何?反正都这样了,怎不乾脆拚一把呢。

  沈飞雄逐渐回想起以前种种不悦,种种委屈,种种不顺意,和那窝囔的心情。
  这时,男人用力将女人从地上拉起,拉近自己怀里,梨花带泪的脸庞正一脸温情地看着飞雄。

  「飞雄哥哥?」

  可是……可是这是乱伦,这是大邪派,江湖历史最最最邪恶的恶人阿……
  沈飞雄将冷若言重新拉起后,又再度推倒在平台上,居高临下看着她,再次陷入天人交战。

  眼前的女人是自己的亲生妹妹,沈若言的双胞胎妹妹,和自己有同一个血缘。
  「飞雄哥哥?」

  而且还是江湖传说大邪派迷花宗的手下,企图让自己堕入这邪宗,学习邪功。
  「飞雄哥哥,抱我……」

  这是乱伦……货真价实的乱伦……世俗最忌讳的乱伦「飞雄哥哥,若言好难受,抱抱我好吗……」

  这是武林最不齿的邪派……人神共愤誓言诛灭……邪恶中的邪恶……天下大乱祸首。

  「飞雄哥哥……」女人带着笑意,伸手向男人讨着拥抱。

  ……

  突然间以前的种种不断浮现脑袋,一对男女嘻笑的表情从脑海中闪过,勾起了他最深最深的怒火。

  ……

  那又如何,这两种选择还需要考虑吗,我才不愿意回到以前的那种窝囔废物的样子,我要赢!我要出人头地!!我要赌这一把!!!!!

  沈飞雄最后一刻想起了妹妹和宋公溪轻视自己的样子,还有一龙山上众人看待自己的表情,那瞬间,一股气上来,突然一切都不重要了。

  现在只有眼前的冷若言会这样温柔的对待自己,有什幺好难做决定的呢?凭这份深情,就算为此堕入邪派而死,也足够了。

  沈飞雄突然哈哈大笑,接着扑上冷若言,将她压倒在身下,接着猛然就将肉棒插入她体内。

  「想要我?好,我就干死你,干死你,干死你这妖女,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任我把玩,服侍我!跪在我脚下!服从我!吃我的鸡巴!哈哈干死你!!」
  「好~一切都依你,飞雄哥哥~快来干死若言吧~」冷若言深深一笑,她知道她成功了。

  冷若言有一点没有坦白,就是打从一开始就是她设计沈飞雄变成这样,包括让他去偷窥沈若言,让严剑默默引导他陷入对性的迷恋,甚至连那个一开始偷窥的地方都是安排好的,如此让他没有办法专心在武学上,被众人轻视,最后让他心生不满,一切都是为了引导他反叛一龙山,成为她的专属男人。

  为了这一刻,她耐心的等待多年,终于在今天将男人收入怀里。

  这件事她当然不会说破,也不需要说破,她爱沈飞雄是真心的,其它一切,一点都不重要。

  「若言~~阿~~若言~~若言~舒服~爽~」沈飞雄脑袋其实一片混乱,但眼前妹妹肉穴是这样的美好,着实让他融化其中,甘愿融化其中,抛弃其他摸不着的顾忌,然后沉入那个深渊。

  一旦踏过那条线,后面的沉沦就容易了,他现在每抽插一次自己的妹妹,内心的压力越来越消逝,越来越释放,他是主动乱伦,主动奸淫自己的妹妹,主动接受迷花宗的妖女,一切都是他自愿,发自内心自愿。

  这就是堕落的快感吗,原来抛开一切世俗是这幺愉快,真的太舒服太轻松了!
  「飞雄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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