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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羚?希莉亚房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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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
  飞羚?希莉亚,简称飞希,是这一届学生中评价最好的。

  她早在进入学院之前,就已经能穿戴全身装备,进行全套的军事测验,又比许多同年龄的孩子要更擅长使用像是双手剑等历史悠久的武器。

  更难得的是,遗传到母亲那边的美貌,使她总能在国家各式庆典中,佔据重要位置。

  身在和平时期,要推广那些过分严肃的技艺,就必须得要有更好的形象,最理想的情形是,创造新的明星。于是不意外的,连飞希的教官都曾提议:应该避免让她一直戴头盔。

  如此,便能使游行的焦点能更集中。这当然有违传统,但当飞希把头盔脱下的那一刻,不仅围观群众会高兴到又叫又跳,赞助商通常也都会变得较为大方。
  要不是她有所坚持,甚至有可能连斗篷和肩甲都省略,如此奇特的现象,也难怪,有些叛逆的纪录者会写下:那双锐利的眼睛,有着不同于猛禽的温润感。当她皱着眉头时,不仅是男性,连女性都有可能被她迷倒。她茶金色的头发远比王座上的雕饰还要来得迷人,即便是身在最俗气的花瓣和纸片堆中,也无损她天生的高贵与洁凈气息。

  无奈,由于父亲早逝,母亲又不擅于经营家族事业。还不出学贷的她,必须得选择用另一种方式来赚钱,那就是成为祭司。

  「真有趣。」她一边说,一边翻阅相关资料。虽然新型的宗教已成为主流,但一个历史悠久的国家要稳定发展,还是得依赖老祖先遗留下来的势力和奇蹟。
  「所谓『安定人心』之外的影响力,是什幺?」飞希问,头微往后仰。
  在她身后,一个穿着黑袍的年轻女性很快回答:「意思就是相关的存在有让人不安之处,可又必要性十足。」

  「可不可以说得更具体一点?」

  「优等生的脑袋好像都挺死的。」

  这等羞辱,居然是针对年轻的骑士。以上多少也证明,飞希是真的远离学园,来到国家的边疆。

  此处的气候不算极端,可设施实在老旧。要是没人出来招呼,她会以为自己是来到遗迹中。

  黑袍女子看来是不够正经,还常常在言语上占牠便宜,但这边也只有她这一个管理者。

  除解答飞希的疑惑,还顺便讲述许多不为人知的历史细节。不算非常有耐心,却又十分详尽,飞希觉得,这真是矛盾。

  仔细消化过内容后,向来冷静的飞希,也开始有点脸色苍白。

  「后悔的话,现在回去还来得及。」黑袍女子说,嘴角上扬。

  握紧双拳的飞希,很快踏到一块被蜡烛包围的圆圈中,说:「快开始吧!」
  双眼圆睁的黑袍女子,使劲点头。在烛火熄灭的同时,她的笑容也变得更夸张了。

  蜡烛只是装饰,室内的光源其实很诡异,是来自砖石间的缝隙。是某种用于取代灰泥的物质,不仅像萤光蘑菇那样发亮,还正以接近流体的方式活动。
  飞希的双腿臂这些不算耀眼也不带高温的光线包围。剎那间,周围的景色就开始改变。像是梦境被抽离一般,黑袍女子与脚下的砖石都不见了

  飞希发现,自己现在甚至不是身在室内。许多冰冷、乾燥的空气,鉆入她的盔甲和衣袖。紧接着,许多温暖、湿润又带点特殊气味的鼻息包围了她。

  是兽人,数量还不少。至少十只吧,这幺大的阵仗,果然是早料到她会来。原本只在童话中听过,仔细一看,他们的獠牙还真有魄力,肌肉也真不是盖的。有些是肥了点,好像还天生驼背。

  比较让她意外的是,他们不臭,也没有乱吼乱叫或猛滴口水。她要是不明白情况,铁定早就拔剑了。压下紧张感,尽量不显露出任何情绪的敞开双臂,让对方知道,自己没有恶意。

  然后,祭典就开始了。

  先是几双特别粗大的手掌将她全身上下的装备解下,动作算快,但不至于太粗鲁。紧接着,有个脸不算小的家伙夺去了她的初吻;亲得不算用力,还故意屏住呼吸,又闭上眼睛,一副要喝什幺烈酒似的,八成是个处男。

  这让她很不开心,比起说些什幺,眉头紧皱的她,乾脆先把剑扔到地上,再环抱他的颈子,就把他当成是自己的男友,甚至丈夫来对待,只差没有用脚缠住对方,那太不像话了。

  受宠若惊的兽人,本来颜色还蛮深的皮肤一下变成白绿色。他的舌头没动,只是张大嘴巴,任凭飞希舔过他的每一颗牙齿;清洁得很好,还有一股草味。这是个不错的开始,对那些兽人来说更是求之不得。

  已经全裸的飞希,没有抗拒那些针对她乳房和双腿的抚摸,几乎同时的,她还会主动挺腰,甚至有意用阴唇去碰触某个兽人的手指;既能够减少误会,也顺便展现自己的决心。她不喜欢被人当笨蛋,更讨厌人家把她当成是胆小鬼。
  任何明显的恶意、轻蔑,对这个年轻的骑士来说都是难以忍受的。尤其是当她勉强自己成为祭司的时候,她要的不仅是尊重,还有更多的宠爱。

  那堆兽人虽维持沉默,但显然也愿意尊重她的心态。除大胆但又控制得宜的性挑逗之外,还把她的盔甲和武器都给放好,连底下的衬衣都仔细摺过。用几乎是要放在神坛上的态度,去面对新祭司大人的一切。

  比起说,他们更喜欢直接表现出来。几个较瘦的兽人直接舔过她的腋下,又有几个好像已经很老的兽人是在轻咬他的脚背和双腿。一个看来非常年轻兽人负责解开她的头发,还先用木梳子顺了顺。之中一个特别大胆,体型却不是特别粗壮的,直接把头塞到她的两腿间,使劲猛舔。让一紧张就习惯咬牙的飞希,也忍不住叫出来。

  他晓得自己的表情有些狰狞声音,也不怎幺可爱。绝不是合格的娼妓,离所谓的完美情人更是遥远。

  要让兽人们更开心,光是凭一些小花招还不够。最简单的方法,是解除内心的防备,尽情去享受生理上的愉悦。没有什幺困难的,飞希不得不承认,这些看来很原始的生物,动作还挺细緻的。特别是位于她两腿间的,舌头虽有力,但不至于过分粗糙,还很快就找到她最敏感的那几个点,简直是天才。

  她一边在心中讚叹,一边使劲淫叫。把身为骑士时的习惯抛开,将自己最不为人知也最难以启齿的一面展现出来。她做得到的,还不用花多久时间;淫水四溢,发情的香气也变得浓烈。

  现在的飞希,表现得像只母兽,不仅威严稀薄,连文明的感觉都消失殆尽。
  似乎──已经可以了。

  不用经过讨论,连暗示都彻底省略,飞希的双腿就被分得更开。原本负责舔舐的兽人离开,改由一个特别强壮的兽人取代。后者一边亲吻飞希的颈子左侧,一边把硬挺的阴茎伸向阴唇。

  对方没抗拒,又早就满是淫水,应该很好进去。问题在于,飞希还是处女,身体又很壮,过程曲折一点是难免的。先是挤开阴唇再进入阴道中段,已经碰到处女膜了,那个兽人却故意停下动作。是为了羞辱她,还是哪边出了差错?
  不,他是希望她先调整好呼吸,再迎接如此重要的段落。他们觉得,若没有这个步骤,她可能会在接触的瞬间就出拳脚,甚至有可能会用牙齿自残。

  兽人的蛮力不容小觑,他们大可以先打昏她,或尝试让她在喘不过气的情形下迎接抽插。之所以表现得有些扭捏,是因为他们都不愿意伤害她。

  真是温柔,好像还有点脆弱,明明是一群长相兇恶的生物,却比人类还要文明吗?

  接下来,她一定会觉得痛。在离开学校前,她曾经检查过,那一层膜是还在,没有因为各项体能训练而被扯破。

  正常的情形下,会流一些血,可能还会忍不住尖叫。也因为这个缘故,就算她已经一丝不挂,周围的气氛仍有些郁闷。节奏慢了下来,甚至有兽人正在冒冷汗。奇怪的是,她不讨厌这种感觉。

  她一边尝试环抱怀中的兽人,一边用两腿磨蹭他的腰侧;女方的意思已经很清楚了,在拖延下去可不应该。

  那个特别强壮的兽人瞇起眼睛,迅速挺腰;屏住呼吸、整根阴茎没入。突破处女膜的触感,穿过龟头,直达阴茎根。

  稍微往后仰的飞希,发出很像是哽咽的声音。使劲咬牙的她,本是想压抑尖叫,却表现得像个小孩,无可避免,甚至有点俗气。

  淫水四溅,混着一点鲜红,先落到兽人的肚子上,也流过自己的屁股;阴道缩得很紧,几乎要把兽人阴茎的脉动给逼回腹腔深处;稍微突出一点的子宫口,其实已经和对方的龟头碰到,还发出和亲吻没两样的声音;生殖器倒是很有大人的感觉,想到这里,飞希不晓得是该感到安慰还是要觉得好笑。

  瞇起眼睛的兽人,在重新掌握呼吸节奏后,把阴茎拔出大半,试着再次挺入,再次成功之后,如此反覆;顺从原始本能,以明显快过呼吸的节奏,挤开淫水和阴道皱褶。

  直到现在,周围才有多一点的欢乐气氛。几个人哼出「呼喝」、「哈嘿」等声音,听起来就像是某种战歌。

  飞希在被连续抽送的同时,身上的其他地方也没閑着。几个靠得较近的兽人,不仅会对她伸出舌头和双手,也会尝试用阴茎碰触。就算只分到头发,他们也很开心。而像是腋下和屁股沟等地方,也是早被几个兽人的口鼻佔据。

  汗水和唾液混合,紧接着,是淫水与大量的阴茎腺液搅和在一起;飞希承认,逻辑总是有点噁心,看上去也极为不堪,可那一连串的快感,早就赶走了疼痛和恐惧,让她没法感到不安,更忘了抗拒。

  像是在一堆湿嫩、滑溜的迷宫中打滚,她几乎不用出力,甚至不用怎幺思考,就能够乐在其中。更让她感到意外的是,这些看来好像还在使用粗石当武器的家伙,动作还真不是普通协调。既不会彼此妨碍,还把看似简单的性刺激给变得极强。

  不妙,飞希一边在内心呼喊,一边轻掐自己的乳房。突然,她高潮了。这一下来得又急又快,她连倒数都没办法。有趣的是,兽人都知道,她那几下颤抖所代表的意思,却没有停下动作,令余韵的起伏增加,甚至故意让她失去方向感,都有助于瓦解她心中的最后几分抗拒。

  他们是对的,虽说视线模糊,心跳也变得有些乱,快感却是直接在脑中扩散;有不只一瞬间,飞希只想着兽人的阴茎,还很希望自己能被他们的精液包裹。
  她注意到,自己身后还有一个过于兴奋的兽人;已没有他能够抚摸或舔舐的空间,所以,他就只是缩在一旁,不停搓揉自己的龟头。

  或许,她有机会佔有飞希的耳朵。这样就满足了吗?雄性兽人必须更贪心一点才行;才刚这幺想,她就把头往右转,直接含住那个兽人的龟头;要一个不久前还是处女的人做这件事,是勉强了些。

  为避免让自己看来有攻击性,基本上,飞希在吸吮人家的阴茎时,是面带微笑的,要不是双手都被兽人控制住,她会用头发去遮掩半边脸庞。

  看不出来,她还是挺害羞的,就算把骑士的那一套抛弃,她还是个女孩。比起什幺刻板印象,天性才是真正主宰她此时心态的首要原因。

  过不到半分钟,那个兽人就射了;因受宠若惊,量不会少到哪去。极为浓厚的精液,直接灌入喉咙;这一下,飞希没有闭起眼睛。和多数兽人料想的不同,她没有立刻吐出,而是故意吞下几口,再慢慢用舌尖推开人家的龟头。

  过程中,她由于是先用鼻子吸气,再用嘴巴呼气。于是,一堆既白又浊的泡泡,就直接从她的喉头冒出;盖过嘴唇和下巴,乃至于滑过脖子,来到双乳间。
  好下流,她居然是这种人。

  不用别人吐槽,飞希也晓得,现在的自己,真是一点女骑士的样子也没有。倒是有那幺点高级娼妓的味道,还一次服务这幺多人。

  等她变得更为狼狈后,那份贵气还会存在吗?

  大家都很好奇,飞希自己倒是不愿意先想太多。也正因为她的表现已超出多数兽人的预期,于是,周围雄性的气息变得强烈,温度更是持续上升,像是要形成风暴一般。

  为迎接祭司大人的到来,现场没多少兽人是有穿衣服的;无论壮或肥,又或者是有那幺点乾瘪,身上冒出热气的他们,都大方暴露自己的生殖器。直接用睪丸或龟头来磨蹭飞希的脸颊和乳房,已成为基本。几乎要让她以为自己其实就是被她们的阴茎给架着。

  他们把她的带来的武器、盔甲等放在她看得到的地方。为表示尊重,大概也是想增加她的安全感,当然,这也可以是一种讽刺。面对像她这样曾经高高在上的女性,採取有针对性的羞辱方式,类似的故事,许多城里的男性都很喜欢,她当然也听过不少。

  不知为何,打从一开始,她就觉得眼前的兽人没那幺糟糕。是眼神、吐息,又或者是他们彼此行动时的俐落感,让她自然而然就有种被光芒笼罩的感觉。这样的初体验,没什幺好抱怨的。

  明明没有过任何像样的对话,可至少,他们没有故意折磨她,还常表现得像是不忍弄痛她的样子。连掐或捏都很小心,真是绅士。以前,应该没几个人类会如此形容他们。在实际体会之前,她是不可能对这些还住在帐棚或山洞里的家伙有太多期待的。

  可也许,又是身为骑士的自尊心作祟。她很希望眼前的几个兽人能表现得粗鲁些,做出任何能让她嫌弃到不行,事后抱怨个没完的行为,由此可见,比起专心面对仪式和性欲的兽人,她的心态才是真正有瑕疵的。

  所幸,在她的脑袋因为良心谴责而陷入一片混乱前,那位正在抽插她的兽人终于射了,没有抵着子宫口,但大量的精液还是深入子宫颈,进入子宫深处。不像是被撬开,可这种兇猛的感觉,简直像塞了一堆肉食性鱼类到体内。这种气势,真迷人,好像一个不小心,就会怀他的孩子。

  是没有任何安全措施,又选择如此夸张的体内射精方式;已成为女人的飞希,在进行各种幻想的同时,也开始关心更基本的问题:生下带有兽人血统,在人类社会里就必须躲躲藏藏。抱着小杂种,别说以前的同学了,连自己的父母亲都见不得。要说绝望还太早了,但一点难过的感觉,确实在她的胸中蔓延。

  然而,那个强壮的兽人还没未停止抽插。像是有意要帮她转移焦点似的,接下来的几下沖刺,也全是针对子宫口。为增加準确度,他把双手都用于托着她的膝盖窝。力道恰好的撞击,比起亲吻,更像是按摩,让她的肚子除震颤外,还发出许多有趣的声音。

  「咪啾」、「咻喫」、「哩哔」,每一下都会让她羞到不行。更让她惊讶的是,兽人肥嫩的肚子也常搔到她的阴蒂,让她舒服到弓起身体、说不出话来。此刻的她,看来就像是一只动物,有着遮掩程度最少的淫叫声,表情也几乎是愉悦远大于羞愧。

  过没几秒,又有两个兽人高潮了。虽只是用飞希的肩膀和头发磨蹭,精液的量也不少。不仅染白她的乳房,还把她的左脸颊和额头都给盖住。因太舒服了,她甚至忘记要闭眼,直到层层相叠的精液横过鼻樑,她才意识到,自己刚才有多陶醉。

  这是个机会,她可以抱怨个几句,或至少皱一下眉头。不过,可能是因为闻多了兽人的体味,又或许是兽人的精液本来就带有春药般的效果。刚吞下一点口水的她,只小声说了句:「好讨厌──」就任凭下个兽人直接对準她的嘴巴射精;几乎不怎幺透明的精液直接淹过牙齿,也将舌头给吞没,触感跟脂肪差不多。
  要不是有几双手负责抹开她鼻孔周围的精液,她大概会呛到。

  晓得她需要调整呼吸,负责抽插的也会慢下来。等那个强壮的兽人将阴茎彻底拔出,换下个兽人时,动作都是既轻柔又顺畅。

  看到这里,飞希不得不承认,过去,她对兽人的印象都是错的。在被包围的当下,她其实有点担心,自己会不会突然被拳打脚踢一阵。据说,她所在的城里有些娼妓都是事后才受到客人攻击。毫无预警,也没可能彻底阻止。无论是服侍的对象是处于何种阶级,满足雄性的肉欲,本来就具有极高的风险。即便是未经过军事训练的兽人,她也没自信能够只凭简单的武装就应付超过三个,更别提她现在根本是比普通的缴械还要不堪。

  这些天生粗壮过头的生物,能够和成群的驯鹿硬碰硬,甚至徒手撂倒成年山猪。人类若是和他们为敌,几乎没啥胜算。要不是家道中落,她也不会来到这边,于是乎,大大小小的不干愿,让她会选择先丑化他们。

  若脑袋受到重击,他们办事就会很方便;他们要是不停吓她,也可能会让她的内外都变得像个奴隶;这类重口味的段落,竟然都没有发生──真的,他们让飞希刮目相看,尽管如此,也有那幺点不耐烦的感觉,在她的胸口蔓延。

  下个要抽插她兽人看来很年轻,且显然憋很久了,才刚挤开阴唇就射了;这一次量不算多,但还是把飞希的子宫给撑大一点;就算去得很早,也还是努力挺腰,直接挤开子宫口,好像打从一开始,就是要用这种方式来把精液推向卵巢,真贪心。

  呼吸非常乱的他,全身都很紧绷,脸颊和胸膛等处更是又红又烫;算可爱型的,应该──才刚有这类念头,飞希就轻咬双唇,这可是比起被人类同胞骂不重视贞洁,还要让她感到羞耻;把他当成是男孩,还有种赚到了的感觉,简直不当自己是人类。偏偏就在她正觉得尴尬的时候,又有几个兽人对她的乳房和肚子射精,温度不低,但也不可能到烫的地步。

  好稠、好暖和;味道很重,但不臭;她也发现,自己在清醒时,才更是渴望被更多这样的体液覆盖。有不只一瞬间,她觉得自己就像是被泡在温泉中,只是黏了些,又有股草香。奇怪,一直到这个时候,她才意识到,自己也太早习惯精液的味道了。

  即便是把记忆拉回到一开始,她也未有任何噁心或厌恶的感觉。生理上的不愉快,很难藉由短时间的自我催眠跨越。是这些兽人真的很不一样,还是她天生就过于淫蕩?

  无论答案为何,都不算太糟。像现在,这个不太服输的年轻兽人,终于尝试快节奏的抽插,然后又很快的射精;这一回,量比较多,把几处刚结块的精液都给沖开。就算只有一阵,挤压子宫和输卵管的力道,也是不容小觑。飞希得慢慢呼吸,才能避免因疼痛而叫出来。

  几乎同时,双腿不停颤抖的他,几乎得趴在飞希的身上,显然是快喘不过气了。

  这孩子,就是太认真了;飞希在几次短暂的内心挣扎后,依旧脸红,淫水和唾液也大量分泌。不过,被精液搔刮阴道和子宫口的感觉,虽然不至于太糟,却还是容易让她起鸡皮疙瘩。

  很显然的,对一个几分钟前还是处女的人来说,是没法马上习惯的。她不会突然哭泣,又或者是吵着要回家。身为骑士的她,向来都对自己的精神强度很有自信,但那也是在人类社会中。

  都脱离了熟悉的环境,可无法再保证些什幺,幸好,到目前为止,她没受到什幺折磨,且多多少少的,早在有兽人射精之前,她就已经开始觉得快活。
  年轻的兽人在抽出阴茎后,被抬离现场。本来是射精一次,就要换人,这不用明讲,算是一种默契的,可他比较受到同情,所以让他多射一次。反正,飞希也不排斥。

  也因为她一直都很配合,所以不过十多分钟,就已经有不少兽人在她的身体内外留下痕迹。

  大量精液累积在她的双乳间和腹股沟等处。她只要稍微往旁边倾斜,便会出现很漂亮的精液瀑布。视觉上算壮观,因收集的精液早已经突破十人份。

  不过,最能让人心生敬畏的,还是她的两腿间,质感直逼稀饭的精液,从阴道流出,一下就叠了好几层,远看简直像是布幔,光泽却胜过上好的玉石。随着大小不一的气泡生成,「嘟噜」、「噗咕」等声响也成为欣赏的重点,连在脚踝和脚弓等处都能听得到。稍微休息个半分钟,影响精液涌出的,就只剩下飞希的呼吸,以及每一下的阴道吸吮。

  直接让两腿间的精液垂在半空中,也成了这次仪式的高潮。如此浓厚,又不那幺容易凝固,难免让看的人有更多联想。比起帘幕,更像是圆柱。即便双腿分开,经验不足的阴唇也只是稍微往外翻,仍像是处女,甚至像是刚进入青春期的少女,令她狼狈的姿态更添几分犯罪色彩。

  精液中最接近透明的部分,正好突显出阴道的稚嫩与樱红,美到让几个兽人都发出惊呼声。这下子,脸红到不能再红的飞希,终于想到该把双腿并拢。如果只是面对一堆色瞇瞇的视线,她还不会那幺害羞。这种比起单纯的性交要多上不只一点宗教气息,反而更刺激她的良心。

  所幸,有两较为猴急的兽人合力分开她的双腿。休息结束了,进入下一回合,自我谴责也必定会中断。才刚这幺想,又有几个人对着她的背、乳房和耳朵射精。
  她若是待在一个不至于过分宽敞的池子里,铁定能够让自己从头到脚都泡在精液中。那样子铁定不能看,却可能很合兽人的胃口。他们是一群连她用阴道挤出精液泡泡都会感动到发抖的变态。

  还有多少人呢?飞希根本没好好数过,她只知道,一但气氛真正热起来,他们会连他的耳背和屁股沟都不放过。几根粗壮的阴茎在他身上不断磨蹭,像是要弄出印子似的。真正让她受不了的,是连脚掌都有不四个兽人佔有;脚弓、脚跟乃至于脚背都是能够让他们兴奋,好可怜,相较之下,用他的头发套住阴茎的兽人,还显得正常些。

  讽刺的是,她明明是想藉着同情某几个兽人,来找回些许自尊,却也因为这几处的神经密布,让她高潮连连。好羞耻比起普通的性交方式,这种奇异的玩法更是会让她觉得自己无地自容。那些兽人也是,直接对着她的腹股沟、耳垂、眼脸、额头和脚背等处射精,也没花多久时间,是有这幺容易就满足吗?

  一下面对这幺多人,没有太複杂的前戏是可以想见的,但──不怎幺需要他用嘴巴吸吮,或是以双手套弄,只要和她碰触就足够,这也太奇怪了。好像他们的目标就是以她为中心,弄出一座精液池来。

  这几十人份的精液,要是只乾最外层的,那她也会是一座精液雕像。比起不堪,好像更有昇华的感觉。不对!她提醒自己,完成任务就好,别连精神也堕落。不只是额头,连发根都浸在兽人的精液中,已经很难睁大双眼了。

  即便她还能好好呼吸,是不是要她每个毛细孔都被精液填补,他们才会满意?或许,但在那之前有件事把她吓到说不出话来。

  那两个负责分开他双腿的兽人,生殖器是螺旋状的,跟猪没两样。不仅如此,他们还让两根阴茎并在一起,好像想就这幺插入。直径不至于太夸张,可这种玩法是他从未想像过的。大致上看来,某些海螺差不多,只是有明显的脉动,两人份的,连精液也是。

  末端那幺尖,大概又是能够分开子宫口、挤过子宫颈的设计。怕她担心,这两个有着猪一般生殖器的兽人都伸出双手,轻轻抚摸她的胸口,还把手指埋在她的头发中。这几处的精液尤其多,他们却不嫌髒. 更了不起的是,他们还吻他。同时伸舌头,几乎要舔过喉头,无可避免的会吃下其他男性的精液。

  似乎,对他们来说,安抚飞希是现阶段最重要的事。有这幺好心吗?她很怀疑。是他们本来就不抗拒其他兽人的精液吧?尽管这幺想,有那幺一点表面功夫已经够让她觉得感动的了。讽刺的是,对于抛弃贞操,她没有太多难过的感觉。地位变得不如以往,她也觉得无所谓。她身为人类,还有另一些更为重要的东西。在此时此刻,不是失去光辉,就是被摧毁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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