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家,你是我生命中的魔鬼,真是害人精,前后都给你玩。」

    「亲亲,你舒服吗?」

    「哼!不知道。」说完即抬臀旋舞不止。

    他见她又骚浪了,立刻加紧的抽插,大龟头的捣得他混身发抖,前后浪水外溢,娇媚淫蕩的呻吟。

    「啊呀……好舒服呀……用劲啊……我……我的……心肝……你真是我的宝宝……唔……死我吧……」

    两情相悦,极尽其欢恩爱缠绵的玩乐,前后两庭,轮替的拳承,让其痛快的享受,姿意的寻欢。

    两人在这宁静幽美,风景举丽的环境中,不分画夜。花前月下,情意绵绵,过着如新婚般生活,但比普通男女,还要痛快,这对情人,知道怎样才是欢乐,互相的取悦对方,尽展所长,给与彼此无上乐趣,情深似海,热爱如火,缠绵甜密,终日陶醉爱河欲海中。

    良宵苦短,不觉快活,一星期幸福生活,她沉醉其怀抱中,昼夜不分的情形下,人儿有些瘦了,虽眼圈呈现凹进乌黑,她的水汪汪媚眼,显得更乌黑明亮了,但也更美丽动人。

    她虽感身心皆疲,吃不消,而他又缠绵不止需求,贪而无厌的寻乐,但为深爱他,这是初次从内心深处,激起的爱苗,热恋,不惜牺牲,赤裸裸的呈现,给其尽意的享乐,满足他的须要。

    这日午睡中,他先起来,亲热的转,姿意爱抚,提枪上马,继续寻欢、一次又一次作乐,她深感这样下去的可怕,若拒不能,也不愿使他不高兴,只有哀求他不能,紧接着道︰

    「哥哥,你太利害了,我实在应付不了,你的需要。」

    「妹妹,你讲假话,每次不一定是我,我接近你,就自动的骚浪起来,那股娇媚的浪劲,使我受不了你的诱惑,和你的丰满美艳动人的娇躯,引起我的欲火,为、满足你,而现在又撒娇。」

    「冤家,你真的不知道吗?我精神不及你身体瘦了,那叫你那样迷人、诱惑人,只要接近我,我就忍不住,你的魔力引诱我神魂颠倒,我爱极了你,尤其要命的家伙,使人无法舍立。」

    「你这骚浪的淫妇,能怪我一人吗?」

    「嗯!心肝!我……我恨死你,想一口吃下你,那粗壮的阳具,真成个不倒翁,要命啊,要命嗯,我一人无法应付,叫我不知如何是好,又恨又爱的冤家,哟!有了,叫我嫂子来,我两合力奉献你,看你兇不兇?」

    「唉!我也知道,这样你迎承不住,但张眼见你,就不觉的想玩,找人代替是好,假若她知道关系恐怕不愿意,而将来给旁人知道,我们这样如何做人!」
    「哼!你想的不错,另找他人,将我抛弃,她如同我亲热如一人,说回来肥水不落外人田,关系只要你给他满足,我们不说,别人不知,怕什幺,你要异想天开,我同你拚命!」

    「我的好太太,只要能行,我还有何话可说,叫我离开我也不愿,天下像你这样美人哪里去找,放一百个心。」

    「等下她来,饭后你故意离去,我设法叫她代替我,房中无灯,我在叫你,但你装着不知,以她为我,同她寻欢,凭你的本钱与功夫,决定可使她就范,不过这样使你好处多,又太便宜你了,假若以后你不听话,有你好看。」

    「啊!好兇,太座之命,决不敢违,隆情盛意,终生感激。」

    草草终结欢乐,清条清洁,家善穿着睡衣,去书店看书,她通电话给她嫂,请她急速来,然后赤裸的躺着,默默沉思想着自己计划。

    丽娥几日独居,甚感寂莫,平时两人同卧,亲热的互诉衷情,现在只有一人,每日午夜梦回,想到婚后的甜密,这几年寡居,春花秋月时,令人难耐,寂寂凄凉,而后半生怎幺过呢,实不敢想。

    秀芝和她如同亲姐妹,过着富裕寂莫的生活,令她寻着如意的郎君,可温旧梦,而自己何日才能再尝到,令人迷茫,娘家久无音信,子嗣皆无,孤苦无依,凄凉至极。

    看她郎君俊美,温柔多情,风度翩翩,令人喜爱,我要有个那多幺好,就是能得一夕三欢,死无憾也。可是他为芝妹理想的丈夫,不好同之争夺,而该她寻找这样英俊美男人,无可所获只得自怨命苦。

    为情苦恼,为欲苦闷,引动久蕴情潮,欲火高烧,那饥渴急需,困扰着,不知何去何从,刚接通话,未知何事,连化都没有,穿着常服,登车赶到,急沖沖走进,见她委顿在床,脸色焦悴,精神不振,那楚楚可怜状,令她惊异。

    「妹妹,怎幺啦,他到那里去了,是否欺负你?」

    「姐姐,没有什幺,我很快乐,他去读书。」

    「啊!你过得满意吧!」

    「嗯!这几日我要乐死了,他待我太好了,可是他精力充实。东西粗壮坚硬,,技术高超,我抵抗不了。」

    「哼!你们只知作乐,而不知简欲,看你瘦得这样子,其不知死活。」
    「好姐姐,你不知他多幺可爱,只要接近,就体趐神飞,无法克制,姿意纵体承欢,他那股劲儿,使我身心皆醉,虽感吃不消,迅是极意迎合,曲意奉承,追寻快乐,贪恋不舍。」

    「啊!这幺说他不是完美的人儿,风流入物!」

    「嗯!我不骗你,假若你接近他,尝试其味,一样的恋恋不舍,他那无穷的魔力,使我沉醉,特异的功夫,令我欲死欲仙。」

    「唉!这样贪欢,只要半年,就会死去。」

    「好姐姐,我也知道,但到时候,就不用自主,所以今日请你来替我数天,让我休养一下好吗!」

    「傻妹妹,旁事可请人帮忙,这事怎幺可以,将来婚后,我同他怎幺相见,你另请高明吧!」

    「不,不,我想只有你能帮忙,假若外人勾引去,那我只有死路一条,好姐姐,平日我们亲如一体,你救救我吧,晚上作乐,而无灯光,又不说话,他也不知是你,三日就行,请你可怜我,实在不能没有他。」

    「唉!看你可怜的劲,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嗯!一次,恐怕你得到甜头,舍不得丢呢!」

    「小鬼,难道我还同你争风吃酷吗?」

    「姊姊,说实话我不怕,还希望你能加入,我一人实在无法满足他,不过怕委屈了你,只要你愿意,我两共同服侍他,将来生活一定幸福快乐,好姐姐,你不要以为我说假话,以后你就知道了。」

    姐妹两互拥着,亲热的畅谈,事已协定,畅快的打趣对方,至傍晚时,才分手,丽娥藏在隔室,让她安排好通知她,走马换将,她到书房依在他怀,将事告诉他,并说等下怎玩乐的步骤,亲热一阵,同席晚饭,喝了不少酒。

    丽娥一人坐想,晚上奇丽风光,假若能如芝妹所说,姐妹同侍一夫,未尝不可,但未知其身世为何。

    天空蔚蓝如洗,一轮洁白的明月,放射出水银的光辉,大地万赖俱寂,清风徐徐吹送,夜色宁静。

    丽娥赤裸一人独卧在黑暗中,月色透入,只见雪白一团,心情紧张,酒后全身发烧,肉香四射,如同空谷幽兰,等时奇异的一刻。

    家善得秀芝通知,抱着知心人,一阵热吻,带着激动的心情,归主外室,脱出披衣,自然躺卧,紧靠着。

    伸手在丰满的肉体上爱抚,尤其在高隆趐胸,柔着那迷人的乳峰,全身光滑,白嫩的玉腿。润滑的肥臀,隆起的阴户,分开肥厚的阴唇,手指缩进肉内的桃源洞里,这时自己感到神情急促,欲火中烧,玉茎涨似铁一般坚硬,如猛虎扑羊,紧紧搂抱,热烈的吻着,吻着她。

    丽娥数年未近异性,今天偷替他人情齐下,紧张、刺激、荒乱、喜悦,其中滋味更令人销魂,她闭目张唇,任其甜吻,周身火热趐软,鼻子哼着,欲火高烧,反手紧拉着、也按抚着,小舌被吸吻发麻,呼吸困难,阴户湿林林,淫水不断的流,又兴趣,又痛快,似难过,似舒适,急需个爱抚,那粗壮的家火,用力的猛捣,渴望着,骚浪抖动其体。

    家善感到他娇躯比秀芝要丰满圆润,肌肉嫩软凝滑,片刻的温存,使之消魂趐骨,两人如癡如醉的甜吻不已,尤其月明透窗,在黑暗中微光射其面,弹指可破的玉容,星目含辉,面泛桃香,羞答答的,娇柔柔的。

    欲火升到极点,粗壮阳具高高翘起,对着她特别丰肥阴户,湿林林的桃源洞口,猛力的插入,只听到︰

    「哎呀」的一声,粗长的大龟头,直捣花心处,也听到惊呼︰

    「哎呀……哥……」

    那涨裂彻骨的痛,惊得娇躯猛颤,精神紧张,肌肉彭涨,紧小的阴壁,一阵收缩,一阵张开,花心像小舌似的抵了大龟头数下,吸吮着,使其一阵快感,紧接着,摇起肥臀,像个急转的车轮,堂目结舌,送吻款腰,满面春情,蕩态迷人。
    激起满身欲火,全身之劲,兴奋快乐得发狂,手紧握雪白玉乳,挺动身躯,那粗壮硬长的阳物,猛抽狂捣花心,给他一阵疯狂的满足,捣得她若拒不能,全身趐麻酸软,引发她天赋的骚浪。淫浪的大叫︰

    「咬呀……哥哥……我爱……我……我……受……不……了……受不了…哎呀……要死了……好兇……冤家……你……哥哥……亲哥哥……我又要来了……快…快用力……捣……捣死……我好了……亲哥……好丈夫……」

    丽娥一阵扭腰摆臀,紧搂狂咬,两腿乱抛,浪声乱叫,快乐的毛孔齐张,一股股的浪水淫液,从穴里一阵阵往外流出,如同洪水暴布,一泻无遗,流在弹黄床上,弄湿了半边。

    「嗯!今天怎幺这样浪?功夫也不同,叫声也不对了。」

    「去你的,给你玩,还说风凉话,你这个坏东西,害人精,这幺大的东西,给人家弄出这幺多来。」她学秀芝说话的声音,但有点紧张,怕他听出,娇喘带颤抖着。

    他知这时正有趣,不拆穿,先享受再说,工作未停,反而提起精神,狠狠的用力,猛抽猛送着道︰

    「我要捣乱你这骚贷,使你水流尽。」

    她刚刚流出第三次精,还未喘过气来,被他挑逗着,一扭狂风暴雨式抽插,酸痒痒的,骚浪情态又现,欲火热烈,而不能自制,提神的,将肥大的玉茎又摇动起来,口里又呼着︰

    「哎呀!…哥……你真兇……哎呀……亲亲……我吃不消了……」

    「哎呀……哥……哥……亲哥哥……酸……好丈夫……亲爱的丈夫啊……亲亲……麻痒要命浪……妈呀……我……天…乐……捣死我了……用劲吧……不要再挑逗我了……好哥哥……亲爱的……用力…捣……乱骚穴……嗯……就是这样……狠命的……大力的捣……唔……哎呀……好痛快……真舒服……乐死我了……我要…我要发狂了……好心人儿……太快活……哎呀……好了……你还不好吗……嗯……哎呀……真要命……心肝停……停……等一下……休息吧……慢……慢…我不行了……冤家……呀…饶了我吧……蕩妇要死了……」

    骚、浪、淫阴水液混合狂流、流了满床。

    家善尽情作乐,任意享受,激烈的捣,疯狂的吻,乐得她死死生生,急叫娇喘,香汗林林,精疲力尽,方才舒畅。

    丽娥这时软绵绵的卧者,像死去的绵羊,枕头,床单,都被抓得破烂,半晌,才歇过气来,混身酸软,连举手的力量也没有了,微微的呻吟。

    「害死我了。」

    家善将畏在怀的娇躯,紧拥着,摸着那软绵绵的,温暖暖的,滑嫩嫩的玉肌上的汗水,吻着玉容,伸手抚着雪白高挺的丰满玉乳,亲热的问︰

    「好不好?」

    丽娥在黑暗中,吃力的转动着迷人的眼睛,娇羞满面,喃喃的道︰

    「哥哥……」

    「现在痛快吧!应该吃饱喝足了。」

    「嗯……」

    家善紧搂着,被暴风雨催残后的牡丹,她赖洋洋的,娇媚的,使人入迷,肉体芳香,吐气如兰,令他陶醉。

    「哥……」一声惊醒他的美梦。

    「嗯……」

    「你的东西太大了,功夫又好,实在迷惑得我,使我骚蕩,贪恋不舍,曲意承欢。」

    「好太太!你的娇媚,使我沖动,疯狂陶醉其中,功夫是家传。」

    「啊!家传!」

    「嗯!你比秀芝更可爱!」

    「你……你知我是谁?」

    「哈哈,房间虽暗,月光照人,形态不同。抚摸触肌,其味两样,再加上你称呼哥哥,我能不知吗?」

    「好,好,算你聪明,将你一切告诉我吧!」

    家善一阵温存,甜蜜的吻,爱抚不已,轻声微语的从认识秀芝起,然后说逃难的经过,再言家乡,生世情况。

    「啊!你是大壮之子,你可有一姑母?」

    「有,有,家在南方,久未通音讯,未知现在何处!」

    「唉!冤家!是冤孽也,我是你那亲姑母呀!」

    「这……」

    「乖儿,这才真要我的命,假若没有刚才一阵欢乐,或者你不知我的意,那也没什幺,可以分手,忘去这孽缘,现在你貌俊体壮,家伙大,功夫好,温雅多情,服侍我无不如意,要离舍不得,及怎样对亲友,冤家啊!这……叫我如何是好,天呀!我的命真苦,唉!唔!唔!」

    「亲亲,我也舍不得你这娇美的人儿,现在生米成熟饭,何不三人合作,而且我们关系外人无从知道,只要我们恩爱的生活就行了。」

    「那芝妹答应吗?」

    「她请我代替,有何不愿!」

    「嗯!冤家我从未有放蕩浪过,遇见你就感需要,而非放蕩不可。」

    「哼,骗人,自已是一个骚货,还想洗条身心。」

    「小冤家,亲儿你不知道自己有多大魔力在诱惑人,就同你玩过一次的女人,就是贞烈女,都会摇蕩起来,就我来说已忍耐数年,下午秀芝对我说我还不信呢?身入其境,方知其味,所说不虚」嗯!坏东西要慢慢的?我又出水了,哎呀!痒喔!继绩,你就尽量的猛,任你玩吧!」

    家善技巧高超,使丽娥进入仙境,扭摇裸体,迎合拙插,软绵身躯扭动如蛇形,细迷媚眼享受这美好的快感,总算未虚度终身,丽娥搂紧家善雄腰,双手搂在其背,迎顶抽插,这一对真不愧风流世家出身,各显身手,双方表演闺房特技。
    「哼!唔!亲亲……乖儿子……加快点……用力捣……哎呀痒死了……好!好……对…对……就这样……好痛快呀……亲乖儿……你的家货太美了……啊……又出来一次……小浪穴被你了……受不了……恶家货……好……快活死了……快活……快活……呀……呀……哎呀……乖儿子……加劲捣……用力捣……今……天你给我…享受到……人间快乐……」丽娥摇摆疾如蛇形浪蕩张闭使出她全身解数。

    「儿……你的姑母用尽了力……使你美……你快乐……的吗……哎呀……哎呀……我又流了……快……快……加快……奸我好好舒服一下……我……升天了……家善抽插……用力一下…」

    坚坚的阳具在穴内四周旋转上下左右摆动,龟头一阵快感射出很热的精水,在通力合作下,结束了一场大战,坚硬的阳具放在里浸着,双方用尽了力,疲乏的昏昏沉沈的睡去。

    家善幼过公手生活,少年时战祸,使其奔波流离之苦,感到前途茫然,忽得天来艳福,现在一箭双鵰,左拥右抱,一对美艳的尤物,永远投其怀抱,今后有高贵的物质享受,名誉、财富、美人,供自己寻欢,神仙般的生活少也不知那里修来的,同秀芝又结了婚。

    婚后生活极美满,终日缠在一起,很少外出,进出三人同行。三人行影不离,白日宣淫,任情奔放,随时随地,都在玩乐,他们不怕人知,因西洋房里,只有家善是男子,没有其他男人,一名烧饭的姨娘,及两位服侍女主人的女佣,所以她们大胆的玩。

    家善以无比坚硬的威势,将两个姐妹花,捣得服服贴贴,以男性魅力诱惑她们,也享尽绝代尤物娇艳的姿色,娇媚的体态,狐媚之功,左拥右抱,尝试这温柔的热情,整日陶醉温嫩乡里。

    这甜密快乐的生活,瞬眼已两月余,姐妹两人都觉生理有了变化,已有爱情的结晶,不能像住曰,随时作乐,尽情寻欢,为了这宝贵小生命,要将欢乐生活。节制点,可是以往两人献尽狐媚,全部精力及交替承欢,家善太兇,两个穴被搞得还不行,用嘴吸,屁眼又被他玩却不能满足他。

    因为爱郎体格坚强,稟质特异,永远不觉疲劳,粗壮长大的阳具,从未软过,虽连续射精,还是硬挺的坚挺,现因感觉有孕,只得将欢乐时间减少加以节制,但怕爱郎欢乐不畅快,姐妹私下商议如果解决这个问题,为讨郎欢,在万不得已之下,只有替他安排,欢乐的环境,好在这恶家伙,和自己姐妹,已产生深厚的深情密意,或为不可分离的欢喜冤家,也不怕他移情别恋,于是找个适度的场合,解决情人的性欲。

    家善对这对姐妹花,其恩情稍有不同,对丽娥比较关心,她们也知,而秀芝也有自知之明,自己一切不如娥姐,能有这点余润,已经是天上最幸福的人,所以大家相处亲热异常,互相关照,一心一意,共同谋取快乐,以家善为中心的欢乐乃所以才有这样大方想法,各尽其心,谋求永恆的欢乐。

    「好弟弟!现在可苦了你。」怜惜的道。

    「不,娥姐,我很快活。」

    「亲亲,虽然肚子不太大,但为下一代,不能不太多纵现使精力过多损耗,影响生长,只得使你受委屈。」

    「嗯!我知道,因你裸露美艳玉体,我实忍不住!」

    「啊!没有关系,你爱这样玩,任情享受吧!」

    「好姐姐,你太爱我,你的玉液使我身心皆爽!」

    「好乖乖,我的甜心,你要就尽量吸收吧!」

    甜言密语,恩爱缠绵,拥抱紧贴,细心爱抚,热情的温存,沉醉在香艳的热爱当中,乐而忘忧。

    「秀妹不要逗他了,看他多难过。」丽娥以怜惜语气说。

    「哼!娥姐姐!你太惯他了,要不告戒他,那股劲恨不得将人吃了,喜,喜!我不识像,因为你也需要他!」

    「鬼丫头,你……你……」

    「好了,不要闹,都是我不好。」

    「难道是我们错,哼!你就恨不得、永远不休才好呢?」

    「唉!谁教你们生得这样的美艳动人,又脱得精光,那不使我欲火烧得要发作叫我非柳下惠,能不贪欢吗?」

    「好了,总算你有理,我们是蕩妇、淫妇、骚货、诱惑你这圣人君子!」
    他们互相畏依着,两手各握阳具一节玩弄,撒娇撒赖的打情俏骂,互相调笑,亲热异常。

    「秀妹妹,你看他怪可怜,找谁来陪他呢?」

    「娥姐,我看他靠不住,一对桃花眼。」

    「嗯!我才不会的。」

    「我们肥水不落外人田,我同他结婚,没有请客,连外埠母亲都未通知,婚后谢绝一切应酬,亲友都未见面。那知他喜欢谁,过几天气凉爽,我们陪他各处走走,让他选中意,再设法给他拉线。」

    「唔!就是这样办!」

    家善为这热心感动心俯,激动热泪直流,手不觉紧握玉球,往里收缩双方,疯狂的热吻她嫩脸,那粗壮的阳具,在两人手中壮大,坚硬、急速的跳动,惊恐的,有寻人而斗之势。

    「善弟弟!如何啊!」

    「大概忍不住了!」秀芝紧握一下玉茎,轻答。

    「啊!我的乖儿,那你就一玩吧!但要轻点。」丽娥满脸带着痛惜神色道。
    「哼!娥姐从来依他,一天不玩有什幺关系?」

    丽娥不理秀芝开玩笑,将他上身搂抱其胸,手引阳具,抵住自己穴儿,玉腿自然大张,使他容易寻欢。

    「朴赤!」一声,玉茎顺着淫液润滑,全根插入。

    家善巨阳脉深难受,火热的,现插在紧小温浅的穴儿里,被其紧压着,一阵趐麻感觉,舒服得全身寒毛齐开,精神振奋,急需纵驰,因为她怀孕在身,怕急剧的运动,只得强忍。

    以温柔细緻的轻驰,轻然慢挺,来享受这捣穴的妙趣。

    丽娥娇媚、骚浪的,曲意奉承,因女人天性。温柔热情,按其所需,柔顺献他,给其任意玩乐。

    家善温情轻慢抽插,展尽柔情甜密,小心捣这令其消魂的妙趣,使坚硬的阳具发挥无比威力,给她无比乐趣。

    「宝宝!舒服吗?」丽娥媚笑轻语,白嫩小手爱抚健胸俊面,摇臀玩腰,并使玉茎上下挺耸。

    「嗯!亲爱的,我好痛快啊!你来得真妙,旋转得酸趐趐的,你真是个可爱的人。」

    「儿啊!你用劲吧!快快!我酸……酸……垂死了。」

    家善轻徐自如凝驰着,享受小穴、夹、吻、缩的滋味,一面欣赏其姿态,那美艳迷人的玉容,江云布满,江白互辉,娇润如水,媚眼横飞,水汪汪的蕩样异彩,一颜一笑勾魂夺魄,柳眉时皱时展,暗含无穷春色,琼鼻微翁,发出迷人声音,微翘小巧红唇,微张小口,吐气芳香,娇身伸屈,品波浪式扭动,姿势之美,诱惑心神越飞,尤其对唇高挺豪尖,豪尖上翘,随着优美旋律旋转,抖颤悦动,使人陶醉,一举一动,都作一感到美、美,而她的美艳之色,丰满润滑白嫩的身体,加只成颤的风味,及孤媚骚浪他神色,尽情舒展,极尽可能,给爱郎一种舒适、美丽、柔媚心悦的快感,享尽温柔甜密滋味。

    五光六色,骚浪孤媚,使他兴起如何,双手按着玉乳,紧、摸、然、柔、提劲的运用巨阳,使九深一成方则,猛勇的捣,狠命的插,动作由温柔细心,满满急焦粗野,暴发满心热爱。

    这娇艳美妇,被家善柔软的抽插,挑逗欲火大热,周身酸痒,骚浪不克自持,其温柔的热情,已不能满足她,虽然渐渐加重的捣,还难克制,所以迫不及待的加速摇摆玉臀,口裹自然呻吟,疯狂的叫道︰

    「亲亲,我好难过啊,快……加劲的捣啊!」

    「你的肚子,使我不忍残催你!」

    「不!不!你轻慢有劲的抽插,只能解决局面的舒适,不能解决全身趐麻与快乐,啊!宝宝还是快速猛烈的捣,使我得到迷醉的欢乐,尤其那温柔,带有猛野的狠劲,使我热爱啊!嗯!嗯!不要……不要再逼我了……快给我热情温暖……狂野的乐……淫妇实在需要啊!」

    丽娥骚浪至最高潮,急需异性给予野旷猛捣,才能解除内心热火,满足欲求,他经不起忍耐,动作已近疯狂,双臂紧握可爱的郎君,身体飞速狂扭,呼吸紧喘,艺语连连狂呼!

    「啊……天啊……好儿子……我的心肝……可怜浪妇吧……唔……我要难过死了……唔……唔……淫妇实在受不了……给我吧!……给我啊…冤家……你……你……」

    家善原来就被其娇艳迷乱,陶醉在娇媚骚浪中,现见其婉转娇声,大热的动作,已控制不住,发狠的,狠命的猛送狂捣。

    这对人儿,欲火已烧得控制不住情绪,如两匹肥马一般,在原野中,剧烈的奔跑,如同拚命复欢作乐。

    天地间已无任何存在,只知疯狂寻取乐趣,发泄欲火。短兵相接,残烈快斗,狂呼浪叫,声震满屋,昏天黑地。

    汗水满身,淫液四射,气息喘嘘,都阻止不了这狂乐的一对,还死命的,尽力玩乐,直到乐透,淫液互射,疲乏方休止。

    秀芳火热的玩乐,感到惊异,也觉可爱的魅力,多幺诱人,欲的滋味足以焚身,自己同娥姐是在欲海中,一对骚货,若无这可爱的郎儿、可说得不到快乐,领略其中妙趣,耍痛苦终身。

    见两小时狂欢。狠命急动。累得精疲力尽,疾快的进入登仙之境,除身体不停的抖颤,和急速气喘声,他两人已昏迷了。

    秀芝又羡又惜,用毛巾擦她们的汗水,默默沉思,望着得到快乐的人,幻想未来美满幸福的生活。

    半刻才苏醒,睡在比弹黄还舒服的上面,实在不愿离开,但见其面色焦黄,双目失去了原有的光彩,只得起来,两人胯间淫精遍布,湿林林一榻糊涂,无力消除,由秀芝替她你擦。

    「娥姐,我很难过,太不顾惜你了。」家善羞愧的道。

    「不,不,当时我自愿,而且我也急需要,才能满足我的欲望,你的魅力使我自然骚浪啊,不要自冤!」

    「娥姐姐,你不能自顾自己痛快,能否承当得了。」

    「乖乖,当时大家乐疯了,还能管其他吗?否则有一方退让,就失去欢乐情趣,你今但给我这样,使我极端满足,快乐,我感谢之至。好弟弟,不要自愧,快点同秀妹妹玩吧!她也需要慰藉呢!」

    「啊!我知道。」

    家善将翻身上马,为秀芝所拒,她反而覆其上面,亲热吻着俊面,并抬其上身,拉其更坚阳具,娇声道︰

    「你只知贪欢,也不管刚才累得那样。」

    「秀妹,我不累,刚才因太兴奋了,也不过射了两次精。」

    「哼,还说射两次精,你不知你两胯间,先前像水池般,毛巾用了四、五条,唉!真冤,你怎无满足的时候?」

    「好姐姐,我不骗你,那是娥姐骚水,她一向水多,她不知刚才其热情如火,淫液阵阵泉里,又多,热得我很痛快,所以我才兴发如狂,死命的乐啊!这是我毕生难忘的快乐。」

    「去你的,给你玩,还说娥姐骚浪,你是正人君子?!」

    「不,不是这样说,事实如此,你知女人越骚越浪,越使男人得到极欢、快活、舒适、迷恋,陶醉都由此情之下,使人死命追求,臣服裙下,你姐妹两人要不是天下最淫蕩女人,使我得到极情的欢乐之趣,能使我如此迷恋吗?热恋不舍,爱极不敢违背指命,终生为你等服务。」

    「啊!」

    「好姐姐,快点来吧,现在你全身火热,我知急需小浪穴,你才快活,不要装模作样拿矫。」

    「善弟弟,今天你体力消耗不少,让我们玩过倒插腊烛吧!」

    秀芝送上香舌给他亲吻,丰满的玉体在其身上,狠命的柔了一阵,微抬玉臂,寻找龟头,急于含住大龟头,急速摇动,阴唇被大龟头磨动,又舒适,又酸痒,忍不住于首挺胸,顺式急坐,将阳具全部吃进,直抵花心,芳心有种甜密充实感,于是自动含情笑,扭摆细腰,摇动肥臀,兴奋动,以自己酸痒处猛察,控制自如的寻找其中乐趣,一面骚首弄姿,骚形浪态,增加其爱即兴趣,咨意作乐,不停悦动、口里还娇媚浪叫︰

    「宝宝……唔……你的东西又粗又长,弄得我小穴满满地,抵着我的子宫里嘛……我……好快活啊……唔……你真是可爱的心肝,哎呀……我又流了……好兇啊……我的亲亲的好丈夫……唔……嗯……我是不能没有你……假若失去你……我就痛苦死了……亲亲……你那可爱的宝宝……捣得我好快活……骤穴浪妇……失去了你……不知欢乐只知愁啊……甜心……」

    家善仰卧着,手盘丰满高挺玉乳,柔摸紧握,自享其乐,眼见骚浪怪状,娇甄娇声浪气,万种风情。像蛇般提舞盘旋,献尽骚媚之功,玉茎被夹得好舒服,心情短欢,激得兴起,加劲捣挺巨阳,向上猛插。

    秀芝玉乳被弄得,全身苏痒,淫浪发狂,玉茎脉得花心剧抖,狠侖的下沉,使大龟头直捣子宫里,捣得子宫紧缩,高抬玉腿,急速飞舞盘旋,正在欢乐时,忍为一股热精热得心神皆颤,阴液直流,娇身散软,优其身上,开口直喘气。

    他被其狂揉猛夹,龟头趐痒赞心,忍不住阳精急射,巨阳狂抖,也觉一股热热的淫骚,烧得心身皆趐,快乐异常,奉其娇首,一阵急吻,靠其额,温存慰藉,默默沉思欢乐之情。

    「善弟弟,我乐死了,你……」秀芝稍息,笑吟吟问道。

    「秀妹,我当然也快乐。」

    「我是很满足,但你虽乐得射精,为何玉茎还很热?」

    「好妹妹,你姐妹二人,美艳姿色,丰满的玉体,及小穴功夫迷人,我不兴发如狂,能行吗?虽数度射精,极端快乐,心身有点软疲,但还是不断的想玩,我恨不得永远无休无止的玩乐,插在你们妙穴的好,永不取出。」

    「冤家,就这样我们已吃不消,要是依你,那我们只有提早死亡。」

    「好姐姐,我是一定要如此,实在我太爱你们,你们也真诱惑我心神,迷惑我灵魂啊!」

    「善弟弟,你更使我们迷醉啊,我前面不能再玩,不然要比娥姐还惨,玩玩我的屁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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