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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小皇帝(13-15) 青楼小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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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三章

  龙启舔了舔嘴唇,蹑手蹑脚地爬上床,凑到那小美人耳边柔声问道:「你叫什幺名字?」

  宁宜公主似乎有些神情恍惚,支支吾吾道:「我…我叫…云…云黛……」
  「云黛…恩恩…不错不错……」龙启此时和她贴得很近,连她那芬芳迷人的吐息都能闻个透彻,有些按捺不住心中的兴奋,「云黛,你现在觉得身上哪里不舒服?」

  「我…我…好热…快要热死了…胸口好烫…好想脱…脱衣服…」云黛发出如同梦呓一般的低语,时刻撩拨着龙启的心弦。

  「还有呢?有没有觉得哪里很痒?」

  「嗯…嗯…我…那里…好热…好麻痒…唔…好难受……」她一边发出诱人的娇声,一边用一双小手在自己身上四处摸索,这个十六七岁的少女简直像个空虚寂寞的熟妇一样,在寻求着肉体的慰藉。

  龙启觉得喉咙有些发干,他判断得果然没错,这小美人并不是中毒,而是吃了一种类似春药的玩意儿,如今正欲情勃发,自然燥热难耐,神思恍惚。

  龙启暗自想到,一般服用春药者,必须尽快和人交媾,发泄痛快才能消解药性,否则人的筋脉会承受不住强烈的药性而受到损伤,严重者可丧命,如今既然是这种情况,那幺也只好「勉为其难」,用自己的肉身替这小美人「解毒」了。
  「唔…好热…不行了…我…要热死了…母后……」两人如此贴近之下,龙启浓郁的男性气息像导火索一样,令本就欲火焚身的云黛彻底忍受不住,开始撕扯开自己的衣裙。

  龙启心中狂喜,顺水推舟地替她把衣服一件件地褪下,她似乎还留有一丝神智,喃喃道:「你…你是谁…蕊衣…蕊衣在哪儿?」

  龙启暗想,蕊衣应该是那个婢女的名字,于是一边忙着替她脱衣,一边应付道:「蕊衣就在外面,我吩咐她守在门外,你别怕,你中了毒,我是来替你解毒的。」

  很快,这小公主就被剥得一丝不挂,龙启忍不住停下来欣赏她那因为春药的药力而变得粉红妖冶的胴体,全身上下找不到一丝瑕疵,吹弹可破的肌肤上光泽莹润,胸前的两团软肉像两座小山丘一样起伏波动,那两粒小葡萄已经亢奋地挺立起来,看上去淫蕩极了!直看到她的下身,龙启有些惊讶地发现,一丝毛发也无,竟还是个白虎嫩穴,而且两瓣阴唇并不外露,紧紧地闭合成一条粉色的长线,让人忍不住想要拨开这一线去里面一探究竟。

  云黛脱得赤条条地,但还是不住地喊热,娇躯焦躁不安地扭来扭去,两手不自觉地开始揉捏胸前那对不大不小的肉馒头,口中还不断发出淫靡渴求的呻吟声,模样放浪风骚。龙启看着这小美人在他眼前演活春宫,只觉下体胀得发痛,自己也低低地喘息起来,便再不迟疑,一边宽衣解带,一边对云黛说道:「云黛…马上我就要开始给你解毒,解毒之后你就不会这幺难受了,待会儿你要记住,无论我做了什幺,你都不要害怕,也不要抵抗,只需片刻,我就能把你治好。」
  龙启飞快地把自己也扒光,然后小心翼翼地压在了云黛身上,云黛被一个温暖的肉体靠近,竟然急不可耐地将龙启紧紧抱住,一双纤细的柔荑在他背后胡乱地摸索,扭动身子的同时,让自己那两团酥肉和他的胸膛厮磨揉搓,竟然生出了难以言喻的快感,不禁越发娇媚地呻吟出声。

  龙启感受着她娇躯的柔滑美妙,知道这小女娃儿已经被欲望所吞噬,自己可以放手去干了,便先是一口吻上她的小嘴,她立刻像被点燃的干柴一样,报以更加热情的吮吻,紧紧贴住龙启的双唇,主动将小舌探入龙启口中缠住龙启的舌头搅动,令龙启差点被这女娃儿急切的动作给呛到。两人如天雷勾动地火,都在拼命地享受、索取着对方口中的温热,仿佛一对刚刚私定终身的少年情侣,炽烈的情欲让他俩忘情地激吻着。

  云黛越吻越是焦躁难受,身子像要燃烧一样地通红发热,龙启好不容易才从那令人着迷的唇齿交合的滋味中清醒过来,察觉到云黛的变化,暗道不好,自己的亵玩让她体内的春药发作加重了,要是再不帮她发泄一下,恐怕真的会很危险!
  一想到此,龙启赶紧摸了一把她的一线嫩穴,发觉玉户口早就水流成河,连臀股和床单都打湿了一片,他见云黛的蜜穴已经如此湿润,如今事情又紧急,决定不作前戏,单刀直入,替她「解毒」。

  龙启将阳具扶到她的玉户口上,掰开那两瓣白嫩光滑的阴唇,将龟头在蜜穴外稍微磨了磨,便深吸口气,腰部一挺,才刚将个龟头插进小穴内,云黛就呼天喊地地大叫起来。

  「啊啊啊啊…母…母后…我…云黛…好…好舒服…还…还要…再…再进来些…好胀…」

  龙启一开始还以为她是因为疼痛而叫出声来,连忙停下,谁知竟然是因为太过舒爽,稍微松了口气,便继续发力,这一次前进了一两寸后就被一个软软的,满是褶皱的肉壁阻挡住了。

  龙启一阵暗喜,这小美人果然还是完璧,只是这冰清玉洁的小雏儿如今竟然这幺骚浪热情,这春药还真是药效非凡。

  龙启见她对自己的插入完全没有抵触,知道是因为春药的药力使她那处女小穴的耐受力强了不少,不然普通处女被自己这样迅速突进,早就疼得哀嚎大哭了。毫不犹豫,更进一步,狼腰狠狠一挺,硕大的龟头便刺穿了云黛的处女膜,深深插入她的体内。

  「嗯…哎哟…疼…」下体撕裂般的疼痛让云黛闷哼一声,但是小穴中汹涌而来的酥麻痒感将那破瓜之痛都给掩盖了不少,她只是皱了皱眉,就继续朝着龙启扭动着屁股,让那粗壮的肉棒更加深入自己的蜜穴。

  龙启听见云黛喊疼,连忙停下动作,关切道:「云黛,怎幺了?很疼幺?」
  云黛模模糊糊地回应着:「有点疼…现在…不疼了…快…再插深一点儿…快啊……」满面春情的云黛一边狐媚地哀求着,一边用两只玉手凌空抓来抓去的,似乎在寻觅刚刚那温热的男人肉体。

  龙启这才真正惊讶于这春药的霸道药力,竟然连破瓜之痛都能马上褪散,一边惊叹,一边继续将阳具紧紧地插入蜜穴深处,最后龟头吻住那块若有若无的小嫩肉时,云黛再也忍受不住了,趁着龙启一个没站稳,那纤细的娇躯竟然硬是把龙启给翻了个身,压在床上,成了女上男下的姿势。

  龙启还有些没回过神,云黛已经坐在他的股间,两手扶着他的肚腩,扭摆蛮腰,把个小屁股一抬一落,用她那还滴着处子血的小嫩穴套弄起龙启的阳具来,一边淫乐着一边娇呼不止:「噢…恩…恩…好胀…好粗…舒服…好舒服…太美了…我…我要快活死了…唔…唔……」

  龙启虽然不太喜欢被女人主导着交媾,但是这天生尤物的小美人初次见面就投怀送抱,还坐在自己身上主动摆臀求欢,虽说是因为春药,但也让龙启心里得意非常,也乐得让她自行享用阳具的滋润。而且此时他才体会道,这女娃儿的小嫩穴固然紧窄滑腻,但最为特别的是那层层的蜜肉时刻颤抖不止,就像她时刻都在泄身一样,自己的阳具被那层层不停打颤的嫩肉紧紧包裹着按摩得舒爽无比,那柔嫩的花心小嘴还不时发出阵阵强烈的吸力,把个龟头吮得酥麻难当。

  云黛才套弄了个几十下,龙启就觉得像憋了一泡尿一样难以忍受,差点就要喷射出来,好不容易才稳固住精关。立刻明白这雏儿的嫩穴如此格外地销魂蚀骨,也是那春药的妙用,那下药的人真是心思淫巧,可惜如今这天姿国色的娇娃和她那极品的小蜜穴都留给龙启来享受了。

  龙启也是欲火高涨,发觉小穴中的嫩肉越发欢喜地蠕动个不停,缩得越来越紧,知道云黛快要泄了,赶紧狠狠向上顶肏她的嫩穴,云黛的花心突遭一阵无比亲密兇猛的撞击,令她的淫叫声陡然高昂,粉颈后仰,小穴中蜜汁如潮水般涌了出来,她浑身巨颤,足足泄了一盏茶的功夫,才四肢脱力,绵软地躺在龙启胸口喘息不止,那迷醉的神情像是半梦半醒,却还依依不饶地呢喃着:「哦…哦…要死了…要死了…舒服…再…再来…云黛…云黛还要…还要…继续…继续插我……」刚刚才泄得一塌糊涂的云黛竟然马上又燃起了欲火,只是四肢实在酸软,只能拼命扭动自己的小屁股,让那粗壮的肉棒在自己亢奋无比的蜜穴里刮蹭研磨。
  「这骚妮子,这也太饑渴了,嘿嘿,好在落到我手里,不怕喂不饱你。」龙启一边暗笑,一边抽出阳具,可是那紧窄的小肉洞把大半根阳具箍得严丝合缝,鲜嫩的肉壁像无数的吸盘一样紧紧吸住阳具不放,龙启费了好大劲才「噗」地一声拔了出来,那玉户中立刻涌出大股粘稠的蜜汁,把龙启的下身打湿了一大片。
  龙启有些惊讶于这小美人淫水的丰沛,刚才就感觉阳具泡在一片温热滑腻的水池里,原来她竟泄了这幺多出来,把个阳具也泡得油光水滑,不由得暗想,这春药的药效竟然这幺猛?以后有机会一定得弄点儿带在身上,采花寻欢时用上肯定更加得心应手,销魂无边。

  他把云黛又翻了个身,变成自己在上压着她的娇躯,云黛从阳具抽出时起便像丢了魂魄一般地嚎啕不止,无比急切地哀求着,同时粉臀乱扭,想要找到刚刚那根令她快活无比的肉棒。龙启见状暗喜不已,嘿嘿一笑,将阳具对準她那一开一合的温暖肉洞,再次狠狠插入,直至紧紧地顶住花心,令云黛顿时发出无比满足的诱人呻吟,急切的面庞泛上淫靡的甜笑,似乎很是欢喜。

  龙启把她两条粉腿盘起,马上就开始了狂风暴雨般地抽插肏弄,泄身后的蜜穴更加紧窄润滑,把龙启爽得疯狂地上下摆动屁股,连春袋都因为不停地上下颠簸,和云黛那软弹的粉臀撞击得很是舒服。极度兴奋充血的阳具已经硬如铁棍,一刻也不愿离开这美妙的花径,狠狠抽肏的同时,龙启看着云黛那媚态十足的俏脸,忍不住亲吻个不停,一边亲一边道:「云黛…快,叫我哥哥……」

  云黛已经沉醉于和龙启的交合淫乐中,情思迷乱,眼前这个英俊少年叫她做什幺她都没有丝毫抗拒,娇呼不止地同时,柔声道:「哥…哥哥…啊…啊…哥哥…好棒…插我…用力点…再用力…插我的小穴穴…哥哥……」说着,又用一双玉手紧紧抱住龙启的背脊,似乎想和龙启贴得更加紧密,让那粗长的肉棒也更深入些。

  龙启听着这骚浪迷情的小淫娃叫自己哥哥,心中狂喜,把个屁股更加飞快地摇动,强烈的兴奋让他一边肏弄一边忍不住挑逗着云黛:「云黛,你喜欢被哥哥的大肉棒插幺?」

  「哦…哦…喜…喜欢…哥哥的…肉棒…好大…好热…插得云黛…爽死了…哥哥…我…我又…又要来了…不行了…云黛…云黛要……啊啊啊啊……」

  很快,云黛就再度泄了身子,龙启的龟头被那花心深处涌出的元阴一激,爽得他浑身一颤,无比胀麻的快感令他再也无法强忍,下体抽搐着将精液射进了云黛的小淫穴内,滚烫白浆的沖击让云黛更加泄个没完,两人紧紧相拥,口舌间抵死缠绵,龙启一边激烈地射精,一边继续小幅抽插着,仿佛要将最后一滴精液都注进云黛体内一样。

  可这才只是个开始,云黛从高潮的极乐中回过神来,就款摆腰臀,继续向龙启索求着欢好。

  龙启被这小美人彻底迷住了,她明明刚才还是个小雏儿,如今已经被干得泄了两次,却还是千娇百媚地一边叫着自己哥哥,一边像个骚浪熟妇一样哀求自己肏她,她淫蕩放浪的作为让那张清纯稚嫩的面庞更加勾人魂魄。龙启完全抵抗不了,只能尽情宣泄心中爆发的情欲,抱起云黛继续猛肏狠插,两人肉体的碰撞声始终不绝……足足干了快一个时辰,云黛泄了六次之后,终于心满意足地甜甜睡去。龙启坐在她身边微微喘息着,他也被这小美人的极品浪穴给榨出了三次,不由得暗叹,自己还是得更进一步,《九阳方》练到第二层虽然让他更加善战,但还不能随心所欲,如今就被这骚妮子的淫穴给弄得有些招架不住,连腰腹都有些酸软。

  他一脸玩味地欣赏着云黛那恬静柔美的面庞,她身上的红潮已经褪去,整个娇躯恢复成珠玉般的莹白色,她那妖艳粉红的面庞也渐渐化成明月般的皎白,简直难以想象这个清纯可人的小女娃,刚刚竟然那幺淫蕩地渴求着龙启的大肉棒,那张纤薄的檀口,竟然能说出那幺多不知羞耻的浪话来。

  眼见春药的药力已经随着她连续六次的泄身而消退了,龙启松了口气,他可舍不得云黛受伤,他已经下了决心,一定要把这个南诏国的宁宜公主带回皇宫,做自己的第四位妃子。

  「小云黛,今天就疼你到这儿,日后咱们再慢慢亲热,嘿嘿……」龙启捏了一把她的小脸,便开始穿衣收拾,却无奈地发现自己刚才玩儿得太疯了,不止两人的衣衫扔得到处都是,他把云黛从床上抱起来肏弄的时候,她那鲜红的处子血混着两人的淫汁流了一地,床上也是一片红白相间的粘稠汁液,他苦笑着摇了摇头,为了不让那蕊衣和月涵两女发现,只好做起了小杂役,收拾完屋子,再把云黛的股间细心擦拭了几遍,才替她穿好衣衫,盖上被子,走出房去。

  那蕊衣在月涵聆雪屋里苦等了许久,龙启一进门,她就急切地问这问那,龙启笑道:「宁宜公主的毒我已经解了,只是她如今很是虚弱,你先去打盆热水替她擦洗身子,就在这客栈安心住下,调养个两三天就能康复了。」

  蕊衣喜极而泣,口中不停道谢,忍不住就要跪下,马上被龙启扶起,赶紧打发她去给云黛擦身子了。

  那蕊衣从小就在宫里作为云黛的贴身侍女,如今十六岁的她同样是处子之身,不通人事,在给公主擦身时,发现公主的私处不断溢出浓浓的白色汁液,她还以为是公主体内排出的毒液,赶紧擦了个干凈,也就没多想了。

  月涵倒是还有些疑心,好在龙启精力充沛,当晚在床上和两个妹妹云雨时依旧龙精虎猛,情欲炽烈,没有丝毫疲软,这才让月涵打消了疑虑,把个心思都转来和哥哥你侬我侬,没再耍小性子。

  次日,龙启三人再去探望云黛时,她已经明显恢复了神智,只是看向龙启的时候,面色立即飞上红云,连忙垂下脑袋,不敢直视龙启。这让龙启也有些不好意思,昨天和她风流一场,可当时她被春药弄得浑浑噩噩,自己还真不是很肯定,她还记得多少东西……最终云黛还是深吸了口气,缓缓道:「宁宜…谢过三位恩人的救命之恩,奈何如今流落至此,实在无以为报,请受宁宜一拜……」说着就要伏身跪拜。

  龙启连忙上前扶住,可刚一碰到她纤细的小手,她就像只受惊的小鹿一样,红着脸匆匆躲开,随即发觉自己失了礼,连忙忸怩不安地道歉,龙启微微一笑,温和道:「公主不必在意,你大病初愈,难免有些神思恍惚,这是常理。」两人明明昨天已经干得昏天黑地,水乳交融,此刻却像是初遇的陌生人一样,默契地谁也不提昨天的荒唐事,「对了,公主,您贵为金枝玉叶,为何会出逃至此?那天追捕你们的人似乎是你们国中大将军舜结罗的亲兵,不知你们南诏国,出了什幺变故?」

  云黛闻言,满面凄楚,犹豫了片刻,叹息道:「这是我们南诏的大事,三位恩人虽然是中原人,但于宁宜有救命之恩,宁宜不敢隐瞒。三天前的夜里,朝中的大将军舜结罗带着他手下的禁军闯进了王宫,先是擒住了我父王,然后开始扫蕩宫闱,把所有的嫔妃和王室成员都集中在集华殿,我当时就在自己寝宫里,一群士兵沖了进来,也把我绑了过去。之后那舜结罗…就…就逼我吃了一粒药丸…」说到这里,云黛的面色有些不自然,她当然知道自己吃了那药丸之后的变化,而且自己因为这变化,还和眼前这少年发生了些什幺,但随即面色愈发凝重,「然后,我母后调派她的侍卫守住了自己的寝宫,又派了十多个死士来救我和父王,但最后也只把我抱了出来。才见了母后一面,她就让我和蕊衣换上民间服饰,让蕊衣带着我逃出宫去,再也不要回南诏……」

  龙启点了点头,想来她俩逃出太和城后,就一路向北逃到了这姚州,正思索间,却发现云黛在那儿小声抽泣起来,连忙关切道:「公主这是怎幺了?是在担心你的家人幺?」

  云黛把一双小鹿眼哭得通红,轻轻地点了点头,呜咽道:「恩…恩…父王和母后都没能逃出来,那…那些贼人,人多势众,而且他们如今公然造反,一定不会留下我父母的性命…呜呜呜……」说完哭得越发伤心,蕊衣也没法安慰,只能抱着主子一同啜泣不止。

  月涵和聆雪两个女儿家心肠绵软,如今见云黛家破人亡,流落他乡,也是心生怜悯,尤其是聆雪,她从小丧失双亲,云黛的痛苦她几乎感同身受,一双美目已经通红湿润,龙启看在眼里,连忙抱住聆雪关切道:「聆雪,你这又是怎幺了?」
  「哥哥…我…我看到宁宜公主这样…我忍不住想起…以前爹娘刚去世的时候…我…我…」说着说着,竟忍不住伏在龙启胸前哭了起来。

  「傻妹妹,别说以前了,往事莫提,现在不是好好的幺?」龙启觉得心里一抽一抽地疼,月涵也看不下去了,连忙凑到聆雪面前,用自己的丝巾替聆雪擦眼泪,柔声道:「就是啊,姐姐何必自寻烦恼呢,现在月涵和哥哥也都是你的亲人啊,姐姐要是难过,月涵和哥哥也会一直难过的。」一边说着一边凑上双唇,在聆雪脸上亲昵地吻着,不时吻吻她的眼睑和秀鼻。

  很快,聆雪在月涵和哥哥的安慰和爱抚下止住了抽泣,月涵见姐姐恢复如初,笑嘻嘻地在她脸上「啵」地一声重重吮了一口,亲得聆雪面红耳赤,竟也不甘示弱地抱住月涵的小脸亲个不停,弄得月涵脸上痒丝丝的,十分受用。

  龙启见聆雪不再神伤,总算松了口气,搂着她的柳腰温柔道:「你这丫头,还是笑起来好看些,我以前答应过你,不会再让你伤心一次,如今岂不是让哥哥食言?」

  聆雪急切地否认道:「不是的!不怪哥哥…哥哥对我的好,我已经很满足了,是我自己胡思乱想……」说着,又软软地靠在龙启肩上,一双星眸望向龙启恳求道:「哥哥,这个宁宜公主太可怜了,你帮帮她吧,好不好?」

  龙启刮了刮她精致的秀鼻,调笑道:「既然聆雪小主开了玉口,那小的也只好从命了。」聆雪被龙启那一副小仆从的口吻逗得娇笑不已,哥哥的千依百顺令她觉得幸福极了,把个小脑袋在龙启胸前蹭来蹭去,像只刚吃完鱼的小母猫一样可爱,把龙启喜欢得差点就要抱住她一阵热吻,不过一想到那宁宜主仆俩还在一旁,才克制下来。

  龙启转头看着那哭得梨花带雨的小公主,不由得也心生怜惜,上前温和道:「公主也不必太伤心,天无绝人之路,何况现在也不是无法可想啊……」

  云黛一听,很快止住哭声,殷切地盯着龙启颤声道:「恩人,你…你有办法救我父王和母后?」

  「办法自然是有的,不过…还请您这位女伴暂且回避一下。」龙启故作神秘道,那蕊衣赶紧知趣地退出了客房,龙启在蕊衣走后,才郑重道:「实不相瞒,其实我的真实身份是中原国的天子,之所以会在这里,是因为我即位亲政之前需要微服出访民间三个月,我将此行的目的地定为了南诏,所以才到了这姚州城。」
  「中原天子?你……」云黛的思绪明显有些转不过来,她从小就只听说在她们南诏的北面,有一个比南诏大上十倍的国家,名为「中原国」,他们的国王被称为「天子」,就和自己的父王一样,可眼前这个俊朗的少年竟然就是那中原国的天子?

  「不信?公主大可以回想一下,我是如何从那几十个骑兵手下救了你们,寻常人怎幺会有那幺多强悍的护卫随行,还都打扮成百姓。」

  云黛微微点头,的确如龙启所说,她已经信了七八分,但还是忍不住问道:「你…你真是中原国的天子?」

  「如假包换。」龙启微笑道。

  云黛面色凝重,怯生生地道:「若你真是中原天子,可…可我们南诏,不久前还在和你们交战,我们是敌国,你怎幺会肯帮我?」

  「对中原不利自然是敌国,可如果南诏愿意与朕交好,便是友邦,友邦的公主向朕求助,朕当然会出手。」龙启此时已经把称呼换成了「朕」,他要展示出一派天子的威严来,其实他此时内心还是想着出兵征服南诏的,可为了顾及云黛,只好先说要和南诏修好。

  云黛一听,仿佛下定决心似的,倾身跪在龙启面前恳求道:「还请陛下垂怜,救我南诏王室众人的性命,一旦王室得救,必会感恩戴德,永世与中原友好。」说着又伏地恸哭起来。

  龙启连忙扶起,安慰道:「既然公主有此承诺,朕也不好推脱,自然是要出手相助的,如今朕已经派出影卫去你们南诏的国都太和城打探消息,一旦探查清楚,朕就会有所行动,在此之前,还请宁宜公主安心静候。」龙启见她被自己扶住双手,仍然有些羞怯地想要躲开,但似乎知道自己的身份后,不敢那幺随意造次了,「其实公主也不必太担心,你们阁氏已经在南诏经营了七代,前后近两百年,根基深厚,那舜结罗即使造反,也不能一蹴而就,起码是不敢大杀王室成员的,所以可以暂且放心。」

  云黛听了龙启的推断,不由得安心了不少,却还是闷闷不乐,她不知道龙启派出的影卫要去多久,总归是夜长梦多,但她知道龙启如今肯帮自己,已经是大发慈悲了,不敢再提更为过分的要求,只好满面忧愁地拜谢了龙启。

  忽然,龙启让月涵和聆雪出去等候,说是有话要单独问宁宜公主,两女虽然不解,但是都不想拂了哥哥的面子,只好退了出去。

  龙启等两个妹妹离开后,突然凑到云黛面前,含情脉脉地望着她的玉容,两人近得简直呼吸可闻,云黛被龙启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随即移开目光,羞涩道:「陛…陛下…陛下这是…这是干嘛……」

  龙启轻嗅了一口云黛身上甜腻的少女体香,一边对着她的耳朵吹气,一边笑道:「陛下?昨天你可不是这幺叫朕的,你还记得,昨天你叫朕什幺吗?」
  云黛仿佛想起了什幺,瞬间把一副素面羞得红通通地,颤颤巍巍道:「我…我之前…中了毒…昨…昨天…昨天我…还是昏昏沉沉的…什幺都不记得了……」
  龙启见她那副羞窘的样子,就知道她还是记得一清二楚的,一边暗笑不已,一边继续放肆道:「不记得了?好,那让朕帮你想起来……」说着,就轻轻挽过她的小脸,想要一亲芳泽。

  谁知云黛竟然拼了命地扭头反抗,龙启大惑不解,立即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放开了云黛,疑惑道:「你…你这是……」

  云黛微微喘息着,双手护住自己胸口,支吾道:「我…我记得的…昨天…陛下把我…把我…我已经是陛下的女人了……」方才云黛被龙启那般亲近时,其实早就芳心大乱,昨天的事情她记得个七七八八,对于自己被龙启破瓜的事她很清楚。她和灵涵月涵一样是高贵的公主,房中术自然也是学过一些的,不像聆雪那幺懵懵懂懂。而且南诏的民风淳朴,苗家女人哪怕被男人看光了身子也要以身相许,何况龙启和她已经是彻底地有了夫妻之实,昨天的缠绵还令初经人事的她回味无穷,但是她仍然不能接受龙启。

  「那你为何……」

  云黛面容惨淡,带着哭腔道:「我是个逃亡之人,如今父母家人都不知生死,我怎幺能在这儿再和陛下茍且……」说着又嘤嘤地哭了起来,「如果陛下能够救下我的家人,那幺宁宜自然愿意做陛下的女人,哪怕为奴为婢都可以,但若是陛下救不了他们,我也没有面目再活在世上,也只有随他们而去……」说完便掩面而泣,伤心不已。

  龙启有些动容,连忙安慰道:「好了,别难过了,朕一言九鼎,既然已经答应帮你,自然会千方百计保住你家人的性命,你大可以放心。」

  云黛哭声稍止,却仍然面色凝重道:「陛下是大国之主,宁宜自然相信陛下,可在救出我家人之前,宁宜绝不会茍从事人,还望陛下自重,否则,宁宜也只有一死。」她语气极为坚决,仿佛已经做下赴死的準备。

  龙启彻底震惊了,这还是昨天那个淫蕩骚浪的小狐貍精幺?现在居然像个贞洁烈女一样,拼死抵触着自己的亵玩,那春药究竟是用什幺做的?竟然能把这样的烈女变成淫娃?

  龙启虽然心中狂震,但还是冷静下来,可是刚才云黛的话却令他有些不悦,他沉声道:「自重?茍从?朕在你眼里和个下作的淫贼有什幺区别?」龙启突然地发怒令云黛猝不及防,他虽然一路窃玉偷香,乍看和个采花的淫贼没两样,可他从不愿勉强别人和他好,尤其不愿霸王硬上弓。而云黛的话让他感觉就是在骂自己是个好色无耻之徒,仿佛她要是不从自己就会强暴她一样,这让他难以忍受,把个一腔情欲都打消了,而且打定主意,决不让这丫头小觑了自己,「好好好,明天起,朕不会再靠近你三尺之内,但朕要你答应朕一个条件。」

  云黛为龙启的忿然所慑服,颤颤巍巍地道:「条件?什幺条件?」

  龙启怒气未消,道:「若是朕救了你阁氏一族,朕要你自己去找你父王求旨意,就说是你自愿远嫁中原,给中原天子做个采女。」

  「采女?什幺是采女?」云黛疑惑道。

  「两年后朕受冠时,自然是要册立后妃的,朕的后宫等级森严,头一等为皇后,次等为贵妃,再往下则是妃、贵嫔、嫔、婕妤、美人、御女,最后一等便是采女,是朕后宫中的末席,你可愿意?」龙启冷冷道,他像个受了气的小女孩儿一样,正得意地使着小性子戏弄云黛。

  云黛面上的光彩瞬间黯淡,她是南诏唯一的公主,从小被父王母后捧在掌心里疼爱,养尊处优,几乎集举国之力呵护着她,如今却要给人家做最末等的采女,放在普通人家,恐怕连小妾都不如,这让云黛失魂落魄了好一会儿。但最终,她还是凝重地点了点头,道:「宁宜说过,即使为奴为婢也愿意,何况宁宜的身子已经给了陛下,若陛下救了宁宜的家人,为了报答陛下的恩德,宁宜即使做牛做马也心甘情愿,何况做采女,这个条件,宁宜答应了。」说完,两行清泪无声地流了下来。

  龙启虽然还是愤愤不平,但看着云黛那楚楚可怜的模样也有些于心不忍,可又不好意思再反口安慰她,毕竟他还是少年心性,爱恨分明又有些好面子,只好把心一横,道:「既然如此,你就在这儿安心呆着吧,等朕的影卫回来,再告知与你。」说完,便转身离去了。

  云黛独坐房中,默默地小声抽泣着,她突然有些后悔,她其实记得很清楚,眼前的这个少年,昨天和自己在一起时还是柔情款款,对自己倾心不已。可他偏偏是个帝王,自己刚才那幺强硬地拒绝他,甚至还那幺冷冰冰地怀疑他,他肯定是大受打击,难以接受的,如今弄成这副田地,自己要沦为奴婢一般的小侧室,一想至此,便忍不住悲从中来。

  可她只是稍微懊恼了片刻,便平复下心境,她始终记得自己现在是个亡命之人,自己的父母家人都还在刀斧之下,若是自己能放下一切和龙启继续在一起,她恐怕才会真正地唾弃自己。

  龙启离开房间后,长叹一声,便收拾心情,开始办正事。

  他又开了间客房,找掌柜要了文房四宝,进房后摸了摸手上的戒指,然后就开始书写,片刻后,十个打扮各异的影卫便集结在房中,半跪在地听候差遣。
  龙启将一封书信一挥而就,然后指派影卫中的两人,道:「你们带上朕的亲笔信火速赶往京城,交给罗攸罗相公,罗相公看过后自有处置,之后你们便不用再来姚州,直接去叙州府寻朕,你们若是到了叙州,便在城外以烟火为号通知朕。」
               第十四章

  这两天来,龙启赌气似的坚决不和云黛见面,所有补品和日用品都让月涵和聆雪负责送去,也不和她们一桌吃饭,却让两个妹妹时刻陪着云黛说说话,免得她心中苦闷,忧思伤身。

  到了第三天傍晚,那十个影卫终于赶回了姚州城,并带回了準确的情报。
  自从上次南诏重兵强攻西川失败后,损兵折将的同时,战争所带来的沉重赋税也让南诏百姓怨声载道,那南诏国王阁罗斡却是毫不悔改,继续强征壮丁,搜刮粮草,开始準备下次的北征。南诏朝廷的不少大臣也为此非常不满,这时大将军舜结罗看準了人心思乱,借着自己掌握国都防务之便,在七天前策动禁军发动了政变,趁夜闯入王宫,要劫持国王,逼他退位。

  当时阁罗斡就在后宫里,正躺在一个宠妃身上干得汗流浃背,眼看就要泄身,一听说舜结罗领兵杀进王宫了,吓得瞬间萎靡不说,还阳精逆流,一下就鼻歪眼斜,中风偏瘫在床。

  舜结罗不费吹灰之力就抓住了阁罗斡,然后似乎觉得自己根基不够,不敢贸然篡位,就假传圣旨,通告百官,说是国王患上急病,特命舜结罗代理国事,他现在一直在全力打击王室的忠臣,安插自己的羽翼,想必再过不久,就要篡位登基了。

  龙启将影卫的归来告诉了云黛,然后就让她自己去问她想知道的消息,期间不超过三句话,而且冷淡无比,令云黛有苦难言。

  但父母的安危还是重中之重,她急切地拉着影卫问东问西,最后得知王室成员都被软禁在宫里,基本没有遇害,只是舜结罗为了剪除后患,把她那三个已经成年的哥哥全都杀了。

  云黛顿时如遭雷击,泪水止不住地流淌下来,几乎就要昏厥,蕊衣和月涵聆雪赶紧将她扶进房中,折腾了大半天总算让她稍解哀痛。

  龙启在一旁看着云黛伤心欲绝,自己胸口也隐隐作痛,可还是拉不下面子再去安慰她,只能把牙一咬,暗下决心,他日定要把那舜结罗的命取了,给云黛解恨。

  可相比安慰云黛,还有更为重要的事等着龙启去做。

  他找来月涵和聆雪嘱咐一番,让她们陪着云黛留在姚州城,自己则要前往叙州。姐妹俩听说哥哥要离开,均是有些不安,但又不便阻拦,只能呜呜咽咽地恳求着哥哥早去早回。

  安排下十个影卫保护四个女子,马不停蹄赶往叙州,要说影卫们的脚力和轻功真是惊人,自己虽然一路悠游,好歹走了四十多天才从京城到了蜀川,那两个影卫八天就完成了往返,还带回了罗相公的亲笔信和调兵用的虎符。

  龙启见到书信和虎符,欣喜不已,三位相公之前从不让自己碰兵事,如今出来一趟,看了自己那封信中的见解,立刻将虎符送了来,看来对自己又放心信任了不少。

  拿上物件直奔张茂张将军的府邸,那张将军看了罗相公的书信后,才知道眼前竟然就是当朝天子,立刻惶恐不胜,连忙向龙启跪拜行礼,龙启自然马上扶起,随后就在将军府中,商议起处理南诏的事宜。

  三天后,龙启带着十个影卫已经赶到了南诏国都太和城,他虽然没精练过轻功,但他深厚的内力足以让他拥有比影卫更快的身法。他们来到国都之后,只稍微吃了点东西,休整一下,便开始着手準备侵入王宫。

  此时,王宫中的集华殿内,一个衣着华丽的中年男人正高坐殿中,一边摇着手中盛满醇酒的金杯,一边惬意地欣赏着下方那无边的春色。

  只见二十多个只穿着单衣的美女,全都被五花大绑,还被横七竖八地随意扔在大殿中,她们每个人都姿容秀丽,如花似玉,但此时却人人面带春情,焦躁不安地扭动着身子,两腿不停地搓动夹磨着,口中呻吟不断,甚至其中不少人都开始放浪地哀求着说需要男人,二十多个美人竟然全都像是好几年没尝过男人味儿的寡妇一样饑渴无比,被熊熊的欲火折磨着,但是双手双脚都被绑住,连自行满足都做不到。

  那中年男人便是南诏国的大将军舜结罗,他在半个多月前成功发动政变擒住了阁氏整个王族之后,就成了南诏国实际上的统治者,但他并不能如愿登基,朝廷中还有好几位老资历的大臣并不认可他的行为,甚至还有几个地方大员在準备起兵勤王。这半个多月以来,他一直着力于对付这些敌人,先是收拾朝中老臣,或流放、或暗杀、或贬谪,卓有成效。对付地方大员,则威逼利诱,但却只换来四个州的声讨,这就让他焦头烂额了,足足忙了大半个月,还没有平息。

  可日以继夜地操劳令他实在是烦闷透了,决定先放松一下,过一把国王的瘾,于是从他俘虏下的后宫嫔妃中,先挑了二十多个出来,逼她们吃下「合欢散」,然后屏退左右侍卫,吩咐下谁也不準靠近集华殿半步,好让自己尽情淫乐。
  他嘿嘿地淫笑着看着那些饑渴万分的羔羊,忽然对着身旁那鼻歪眼斜的男人轻蔑道:「昏君,你治国无道,才落得现在这个下场,今天,我就在你面前玩弄你的女人,你又能奈我何呢?哈哈哈……」他特意把那已经中风瘫痪的南诏国王阁罗斡也给带来集华殿,让他亲眼看着自己的宠妃受辱,他口不能言,又不能动,只能默默流泪,面色悲怆凄苦。

  一想到自己待会儿就要在国王面前肏干他的妃子,舜结罗有些抑制不住心中的兴奋,此时一个清冽的女声响起。

  「你…你这逆贼……你早晚…不得好死…你…你休想当上国王……」

  舜结罗一看,众女虽然都被卸下了钗环,穿上同样的薄衣,可那个女子眉宇间透着与众不同的雍容。其她嫔妃都已经一副饑渴至极的放浪样,她也吃了合欢散,却依旧执拗地维持着骄矜,身躯微颤,压抑着阵阵袭来的性欲。

  「嘿嘿,我当是谁呢,原来是王后娘娘。」舜结罗得意道,「你不会真的还把自己当王后吧?也不看看现在的处境,你们的性命都在我手里,你要是识趣的话,就乖乖地顺从我,日后我登基之时,依旧可以封你做王后,不然的话……」他上前捏着王后的俏脸,淫笑道。

  那王后啐了一口,愤怒道:「呸,你做梦…你这个无耻的小人…我就是死…也不会顺从你……」

  「嘿嘿,这可由不得你,等我抓回你那宝贝女儿,看你还能不能这幺嘴硬。」
  王后一听,面上的愤恨顿时化作哀愁,她一生只有云黛一个女儿,前一阵子舜结罗杀了三个成年皇子,都不是她所出,虽然难过,倒也没痛在心头,可若是云黛被抓了回来,以舜结罗的为人,不知道会怎样折磨她。一想到此,便忍不住垂下泪来。

  舜结罗看着王后那副伤心欲绝的模样,真是洋洋得意,不过提起宁宜公主,其实他心里有些没底。他派出去追赶宁宜公主的骑兵已经去了十多天了,竟然杳无音信,他后来又派出两拨人马,也没查出什幺,这让他有些懊恼。

  他对宁宜公主那雅号明珠的美貌已经垂涎很久了,政变之后,第一时间抓住阁罗斡,第二时间就派人去抓宁宜公主,之后更是下了大本钱,他给那些妃子吃下的都是普通的「合欢散」,但逼宁宜公主吃下的却是世间独一份的「天奴灵蛊」。
  苗人多善养蛊虫,舜结罗从一个大蛊师那儿花重金买来了他培育十多年的一只天奴灵蛊,这种蛊虫只能用在十四五岁的处子身上。下蛊之后,会让那女子情欲勃发,犹如吃了春药一样,但威力远胜一般春药,待她初次和男人激烈交媾,发泄欲望之后,那蛊虫便会蛰伏,不会再让人情欲难抑,但却会渐渐改变那少女的体质,让她的身子迅速发育得成熟妩媚,曲线玲珑,犹如成年妇人一般,而这个发育过程通常只需一个月左右,发育完成之后,那少女的身子会变得对于男性无比敏感,哪怕男人稍微触碰都会思春发情,就连阴户也受此影响,不仅敏感异常,极易泄身,花径的紧致程度也会大大增加。而与之相应的,体质会变得更加易于恢复,即使和男子交合时泄身数次也不会让小穴红肿疼痛得无法承欢。
  除了这些妙处之外,最绝妙的就是在此女发育完成后,那和她初次交合的男子会时刻萦绕在她心中,牵肠挂肚,无时无刻不想与其亲热交媾,令她心甘情愿为之付出,甚至为奴为婢都毫无怨言,以此才名为「天奴灵蛊」。

  一想到自己费尽心思给那小美人下了天奴灵蛊,还没享受她的处子身,就让她给逃出了太和城,至今还没抓回来,舜结罗不禁沮丧不已。

  但看着眼前这一群春情正浓的美人,他舔了舔嘴唇,淫笑着从怀里掏出了一瓶丹药,他也上了年纪了,要玩儿女人还是得靠一些药物辅助,他吃下几粒丹药后对着王后淫笑道:「吃了这金枪丸,我今天非把你这王后娘娘变成一个蕩妇不可……」说着就要上前撕扯王后的衣服。

  「啧啧,毕竟还是不入流啊……」

  「谁?谁在说话?」舜结罗惊慌地环顾道。

  龙启也不答话,一个闪身欺到他身边,然后一掌披在他的脑后,电光火石间便制服了他。也多亏这舜结罗策动禁军反叛,令太和城和王宫的守卫松懈了不少,他和影卫们不费吹灰之力就越过宫墻潜入了王宫。

  「将他绑住,扔到殿后去,待会儿朕再处置他。」龙启看了看一旁面色急切惊恐的阁罗斡,「把他也带到殿后去。」几个影卫立即照办。

  办完事后,龙启又让影卫们换上刚才偷来的王宫侍卫服饰,去殿外守着,等候他的命令,众人应诺而去,因为舜结罗之前下令任何人不得靠近集华殿,自然没人过来,如今派他们出去看守,也是为了以防万一。

  影卫走后,龙启看着殿中那二十多个袅娜动人的美女,不禁有些热血上涌,邪火躁动,可他如今必须先找到个能主事的人,那国王阁罗斡是不行了,便只能去找王后。

  可当他走到王后面前一看,却发现她已经被春药的药力完全侵蚀了理智,再也保持不住矜持的模样,高傲如她竟开始微微呻吟起来,也和那些嫔妃一样拼命扭动夹磨着两腿,和云黛有几分相似的绝美面容上正春情迷乱,很是勾人。
  龙启舔了舔嘴唇,暗喜道,没办法,这王后现在神志不清,做不了主啊,只好勉为其难,再用自己的肉体给这个準岳母也「解解毒」了。

  一边想,一边飞快地脱了衣服,再扯下王后身上的单衣,有了处理云黛的经验之后,龙启毫不迟疑,直接将阳具深深插进了王后湿滑的蜜穴中,那王后狐媚至极地浪叫一声,竟然瞬间就达到一个小高潮,火热的蜜肉剧烈收缩,紧紧夹住深入的肉茎,让龙启爽得轻哼一声,令他不禁想到,这就是生下了云黛的产道幺?居然还这幺紧窄?自己竟然把阳具插进了云黛母亲的肉洞里,还被她母亲紧紧地夹住不放,这简直太刺激了!

  这幺想着,龙启立刻一插到底,用龟头狠狠地亲了一口王后的花心后,便忍不住抱住她丰腴的娇躯开始耸动起屁股,肏干这美艳绝伦的熟妇。

  他一边快速地抽插着王后的蜜穴,一边问道:「美人儿,你叫什幺名字?」这还是他在宫中玩儿女奴的习惯,总爱问人家名字,才玩儿得尽兴。

  「哦…哦…琴…琴霭…啊啊啊…」那王后此时已经意乱情迷,只知享受眼前这少年强壮阳刚的肉体带给她的极乐快美,舒服得放声浪叫着,竟把自己出嫁前的闺名也给说了出来。

  龙启欣喜不已,一边在她耳边喊着她的芳名说着淫靡的情话,一边肆意地在她柔滑的蜜穴中征伐。他还没试过把女人绑起来玩弄,如今一时情急,都没给王后松绑,只见她一身雪肤都被绳索绑住了紫红色的淤痕,一双饱满傲人的玉乳被绑成一块,随着龙启的猛烈抽插而一齐上下晃动,简直晃得人眼晕!看上去淫蕩极了!

  那王后浑身潮红,香汗淋漓,滚烫的娇躯散发出阵阵迷人的熟妇肉香,龙启闻得实在忍不住了,一口含住她的一只玉乳就开始大口吸吮起来,谁知她那两颗粉色的小葡萄早就坚挺发胀了,再被龙启这幺一吸,竟然微微颤抖着喷出几股香甜的奶汁来,龙启猝不及防,被那淡白色的奶水给喷得满面都是,稍微愣了一愣,心中突然升起无比强烈的兴奋感。

  宫里的女人没一个能哺乳的,出宫之后和他好过的大多没生过孩子,也就荆州城那个俏寡妇还有点奶水,龙启干她的时候发现她能喷出奶汁时,亢奋得差点立刻射精,可那寡妇终归是爱孩子,得留着些奶水喂小娃娃,没让龙启吸个过瘾,如今又碰到个能哺乳的熟妇,怎能令他不兴奋?还能不想着吃干抹凈,吸个痛快?
  他舔了舔嘴边的奶汁,随即把王后的两只玉乳一齐含进嘴里,那乳头虽然停止了喷奶,但还是有不少奶水在不断溢出,龙启只觉口中甘甜无比,吸得津津有味。忍不住暗想,云黛也是被这样美味的奶水给喂养长大的幺?

  那王后被龙启两处一齐夹攻,舒服得语无伦次,像个淫妇一样娇喘浪啼,毫不克制地淫叫着:「哦…哦…好棒…好舒服…你的那个…太大了…撑得我…好胀…真舒服…快…使劲…我快来了…哦…恩恩…用力点儿吸…呵呵…我的奶水…好喝幺…多喝点儿…你…吸得我…好麻啊…我…哦哦…要来了…要…要丢给你了…快…哦哦哦……」

  龙启一想到自己正含着未来岳母的奶子吸个不停,还正在用自己的大肉棒捅插着她那生出了云黛的小蜜洞,兴奋得浑身都在发抖,理智渐渐被肉欲吞噬,狼腰完全控制不住地疯狂扭动,阳具在她的蜜穴里飞速进出,两人交合处已经是一片淫靡的水色,每次肉棒的大幅度抽插都会溅起一片水花。

  在这样狂乱的交合下,那王后终于攀上了极乐的巅峰,浑身巨颤着泄出了一大滩的滑腻蜜汁之后,竟然昏睡了过去,龙启顿时一愣,连忙呼喊摇晃,可王后睡得沉沉的,怎幺叫都叫不醒。

  龙启有些无奈,他暂时也没有别的办法,难道打醒王后不成?好在现在情势还没那幺急迫,他也喘了口气,抽出了油滑发亮的粗长阳具,环顾四周,只见不少情欲炽烈的妃子看了他和王后的活春宫后,两眼简直要喷出火来,甚至有不少人已经在哀求龙启快去插她的小穴了。

  龙启不怀好意地一笑,心中道,云黛啊,我知道她们是你父王的女人,也算是你的母亲,可她们要是再不和男人交合,恐怕会筋脉爆裂而死啊,为了救人,我也只好「委屈」自己了,嘿嘿嘿……心中稍微对云黛道了个歉,随即立刻调转枪头,抱过一个面容妖冶的美妇人,扯开她的衣裳,噗地一声将阳具狠狠地插进了她的体内,随着那美妇无比欢快满足的一声娇呼,龙启又开始了他香艳无比的「解毒」大业……整整两个时辰,因为舜结罗之前的严令,没有任何侍卫或是宫人靠近集华殿,让龙启得以安安心心地在集华殿内尽情「解毒」。

  此时的集华殿内,堪称春色无边,肉阵成林,十几具裸露的柔美女体构成一片雪白的肉浪,她们那大小不一的玉乳随着呼吸不停地起伏晃动,一片波涛汹涌,让人眼花缭乱,此时她们都绵软无力地瘫倒在地,每个人的面上都泛着满足的甜笑,星眸半闭,微微娇喘,而股间全都是一片泥泞,阴毛和臀腿都湿了个通透,鲜红的嫩肉胡乱翻卷着,有几个蜜穴中还在缓缓溢出浓白的浆液……但还有几个妃嫔因为还没得到满足,而急切狐媚地扭动着,同时眉目含情地盯着那大殿中央的少年,和他胯下高高耸立的粗长肉茎。

  「哎哟…坏家伙…你真是…好厉害…太…太舒服了…你…顶到我最里面了…哦哦…慢…慢点儿…不…不行了…要丢了…哦哦哦……」龙启把怀中的美人凌空抱起,捧着她的两瓣大屁股向上顶肏着,肉棒挥舞如风,没一会儿就把她干得泄了身子。

  龙启抱着她享受了一会儿蜜穴中一缩一缩地夹吸肉茎的销魂滋味,便抽出阳具,将她轻轻放下,又抱起另一个已经望穿秋水的美人儿,开始大干特干起来。
  他已经给这些妃嫔「解毒」解了两个时辰,对待她们全部都是直截了当地扯开衣服,提枪上马,把她们干得泄身之后,便立即换人再战。过程中龙启发现,她们泄过一次之后,似乎就已经满足,并不像云黛那幺极端地饑渴,要了五六次都没够,小穴也不像云黛那般仿佛时刻都在高潮中,只不过比寻常女子稍微亢奋一些,这让龙启有些疑惑,难道云黛吃下的春药剂量比较大?

  他却不知,天奴灵蛊的威力,哪里这寻常的合欢散能比的。

  又干了五六个嫔妃之后,他终于将这群如狼似虎的淫妇们全都给喂得饱饱的,长舒一口浊气,看了看自己光滑通红的阳具,此时肉茎和龟头正火辣辣地疼,要不是这群淫妇发情已久,蜜穴足够湿润,龙启这二十多场大战下来,非得把包皮磨破不可。而且他自己也泄了六次,虽说已经练到《九阳方》的第二层,精力远超常人,但还是禁不住有些头晕眼花,腰酸腿疼,暗自感叹这回玩儿得太过火了。
  龙启刚穿好衣服,那王后娘娘便悠悠醒转,茫然道:「我…我这是怎幺了……」

               第十五章

  龙启暗道不好,要是让她看见自己做了这幺多的「好事」,指不定会吓成什幺样。于是赶紧不顾她的挣扎,将她抱到集华殿的后殿,放在后殿中的榻上后就立刻退出殿门外,说是让她稍待片刻,然后通知影卫去偷一些王后宫里的服饰来。
  那王后方才被春药迷了心窍,此时还懵懵懂懂,只能被动地听从龙启的吩咐,在那不安地等待着,片刻后,影卫带来了几套她平时的服饰,她穿戴整齐之后,龙启才敢正式和她会面,以免她心生不安。

  一身华服的她端庄秀丽,颇有母仪天下的气度,神智也已恢复如初,再不是刚刚那个放蕩风骚的美妇人了,她现在是王后。

  龙启看着那截然不同的王后,心中暗自感叹,但没有忘记正事,他将自己的身份,以及微服出访遇到宁宜公主之后,来南诏救人的事向她一一道来,当然,和云黛的风流事全被抹去了。

  那王后听完龙启的陈述,立即起身下拜,垂泪道:「陛下真乃圣德之君,对我阁氏一门,恩同再造,请受妾身一拜……」

  龙启连忙扶起,安抚道:「娘娘不必如此,朕也是为了两国子民的平安,那舜结罗倒行逆施,不是什幺善类,他若是当政,两国边境也必然不会安宁,如今他已经被朕擒住,现在只需要将他枭首示众,再由娘娘出面召集朝廷百官,重整朝政,清除舜结罗的余党,则江山必然稳固如初。」

  王后听得连连点头,一双美目里满是感激,她此时有些失了主见,自己男人又中风成那个样子,对于龙启这个大国天子,她已经是完全地信任和依赖,愿意对他言听计从。

  万事俱备,龙启先是让影卫取下舜结罗的头颅,然后保着王后去王宫北城楼上,让她像自己所教的那样,先是宣布舜结罗的死讯,让那些禁军侍卫失了头领,然后通告他们所有人,王室知道他们是受人蛊惑,罪不在他们,所以只除首恶,绝不牵连,以此安定人心。

  众人见到舜结罗的人头,又见王后宣布不会牵连问罪,他们都是南诏国的精锐,好好地当着禁军,被舜结罗策动兵变已经让他们诸多不安,如今有机会改头换面,谁还愿意做反贼?纷纷放下了刀剑,跪伏在地,高呼王后千岁仁慈。
  龙启见禁军大局已定,便以王后的名义召南诏的文武大臣入宫,同时推出那阁罗斡与王后一同面见百官,那文武百官见到了国王以及舜结罗的人头,都是惊讶万分,其中那些舜结罗的死党当场就要哗变,想再次杀出王宫,但还没动手,就被影卫们一个个挥刀断喉。

  众臣见状,都惊得说不出话来,连忙向阁罗斡询问,王后却先上前解释说这是王宫中的一只宿卫队,平时从不轻易动用,一直在伺机诛杀逆贼,如今逆贼已经伏法,但国王病体难支,以后就由她来代行国事,同时立国王那七岁的小儿子为太子,日后若是国王康复,或是太子成年,她再将政务归还。

  一众大臣都被刚刚那群来无影去无蹤的影卫给吓得魂飞魄散,此时哪敢不听王后的话,纷纷跪伏在地,齐呼天佑我主,王后圣明,事后龙启又暗中调查出那些归附过舜结罗的大臣,让王后将他们一一贬谪出朝廷,一番清洗之后,朝局总算大定。

  而地方大员接到舜结罗的死讯和王后代行国事的诏谕后,也都心悦诚服,纷纷上表称贺,南诏国中的政变风波至此平息下来。

  局势彻底稳定之后,龙启便让王后派出她最亲信的大臣,带上国书财帛,以及南诏国从前俘虏过来的汉人士兵,去叙州边境的盐井渡,和王茂将军共商议和大计。

  这便是龙启在给罗相公的信中提出的对于南诏的处置,一路走来,他深感南诏地处偏僻,气候湿热瘴气林密,既不甚富裕,民风又是彪悍排外,即使强行出兵占领,也不好设立州郡派兵驻守,更不方便收税统治。而且南诏国内多是山地,地势险要处比比皆是,要是南诏人宁死不屈,和他们在境内游斗,那就没完没了了,所以,不如议和,让南诏作为中原国的属国,像高丽、倭国那样,如此一来,既显示大国怀柔,也免去许多干戈麻烦。

  罗相公在回信中颇为赞赏龙启的想法,于是才放心大胆地给了龙启虎符,而龙启之前去叙州王将军府上,就是让他準备好国书仪仗,领兵在叙州边境的盐井渡驻扎,等着南诏的使臣前往议和,龙启现在不方便把身份大白天下,只好让王茂将军去代行议和之事。

  与此同时,龙启早早就派影卫去接云黛和聆雪她们,他知道云黛此时肯定为了她家人的安危茶饭不思,如今大局已定,是时候让她尽快回来和家人团聚了。
  而在自己两个妹妹到达太和城之前,他决定及时行乐,每天就留宿在王宫中,和王后还有那些嫔妃们风流快活。

  王后是记得自己和龙启的荒唐事的,可是一来自己的确和这个英俊的少年一度春风后很是喜爱,他的知情解意让自己十分受用,二来他是中原国的天子,又刚刚救了自己一家,自己无论如何也不好违逆他,三来自己的夫君病成那副德行,不管自己怎幺胡来,都不会有人怪罪。如此这三般下来后,最让人难以把持的是,那少年在床上还能令自己欲仙欲死,那幺为何不放纵自己,和这少年贪欢一场呢?
  于是龙启这几天过得比在自己的皇宫里还要浪蕩,白天就在各个嫔妃宫里往来穿梭,在她们成熟艳美的娇躯上挥汗播种,这可比在宫里随意临幸宫女过瘾多了,她们都是妙龄妇人,为了在宫里夺得国王的宠爱,平时少不了争奇斗艳,卖弄风情,那由此练出的千般万种的狐媚手段和韵味可不是那些小丫头能比的。
  那二十多个被龙启「解毒」过的嫔妃都对龙启很是着迷,自然会尽心服侍,而其她的嫔妃,见那阁罗斡中风偏瘫,以后别说宠幸,恐怕说句话都难,而龙启却是中原国的天子,比阁罗斡更加尊贵,纷纷动起心思,千方百计地勾引讨好龙启,用尽了浑身解数在床笫间取悦他,只为博得他的欢心,让他把自己带回中原做嫔妃,那可比在这南诏富贵得多了。

  在近百个婀娜风骚的美妇人费尽心思的伺候下,龙启每天过着神仙般的日子,从早播种到晚,夜间都还不能休息,王后在那儿等着他呢,他每晚都只和王后共度良宵,毕竟是自己未来岳母,得趁现在就讨她欢心日后才好要她女儿啊,虽然是在床上讨她欢心,但颇有奇效,她何止满心欢喜,简直是越来越癡迷于自己这个好女婿了……在跟王后和那些妃嫔云雨的时候,龙启经常暗自欣喜,自己一路南下,和那幺多有夫之妇偷情,如今居然偷到了南诏国王头上,趁他中风,把他的嫔妃一个个地玩儿了个通透,连他女儿都被自己收下,实在是妙趣无穷啊!每想至此,总会抑制不住地兴奋,肏干身下婉转承欢的美人儿时也不自觉地更加用力些,让女人那绵绵不绝的浪叫声越发淫媚甜软……

  七天后,云黛一行人就到了太和城,云黛一进城便让影卫带着她直奔王宫,和王后相见后,心头的大石才算落下,母女俩顿时抱头痛哭,边哭边诉说着这大半个月来的牵挂和思念,场面令人动容。

  龙启怕聆雪见了又勾动她的伤心事,便带着她和月涵离开了王宫,去城中的一间客栈住下,她们姐妹俩已经大半个月没见龙启了,方才一见到哥哥,两女便一齐将他紧紧抱住,嘤嘤地抽泣起来,舍不得放开,直到进了客栈客房,仍旧紧紧靠在龙启身上,仿佛害怕哥哥再抛下她们远走一样,依旧呜呜咽咽着,向龙启诉说相思之苦。

  龙启心中的柔情自见到两个妹妹时就已经泛滥,方才一路走来两个妹妹一直哭啼不止,他只觉得自己也都快心疼哭了,他又何尝不思念这两个小女娃儿呢,一边听着两女诉苦,一边抱着她俩坐在床边安慰不止,好不容易才止住二人的泪水。

  「哥哥,以后…以后你再要远行,让我陪在你身边吧,我武功很好的,绝对不会给哥哥添麻烦,让我和你一起,好不好?」聆雪抬起一双星眸看向龙启,略带哭腔地恳求道。

  月涵也靠在龙启胸前急切道:「月涵也要和哥哥一起!哥哥…这些天,我好几次要出城找你,都被那些影卫给拦下来了,我…我好想见你…可是…你却连个人影都没…哥哥真是…太没良心了…呜呜呜……」说着便又是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龙启连忙亲了亲她的小脸,小心曲意地陪着不是,又百般许诺答应,才让两个妹妹安下心来,他将两女紧紧地搂在怀中,任由心中的柔情挥洒,抱着她俩耳鬓厮磨,卿卿我我。

  三人正亲昵着,龙启却突然想起了什幺,面上的温柔突然化为了苦涩,停下了一切爱抚,微微地喘息着,神色极为难过。

  「哥哥?你…你这是怎幺了?」两女都发现了龙启的异样,月涵先忍不住问道。

  「朕…朕想灵涵了……」龙启突然觉得鼻子有些发酸,一字一顿道:「你们俩只是和朕分离大半月,就饱受相思之苦,灵涵和朕分开已经快两个月了,一个人呆在宫里,不知道会是怎样的寂寞…她身子又孱弱,万一整日苦闷患上什幺病来,那可怎幺得了?朕…朕好担心……」龙启说着说着竟哽咽起来,双眼不觉间已经通红湿润,他突然觉得十分后悔,后悔当初就因为怕灵涵受不了宫外的风雨瘴疠而把她一人留在宫里,如今对妹妹的思念和担忧止不住地满溢而出,将他的心缠得痛苦万分。

  聆雪和月涵恍然大悟,心中也不禁十分凄楚,聆雪还是第一次见哥哥如此伤心流泪,只觉得心如刀割,怜惜不已,却不知如何安慰哥哥,只能轻轻地帮哥哥擦着眼泪,月涵则一边抚摸着龙启的面庞,一边呜咽道:「月涵…月涵也想姐姐了,哥哥…要不咱们现在就走,如今回中原,到京城时,正好满三个月,哥哥…咱们回宫吧……」

  龙启正流着泪,听完月涵的话,稍微清醒了些,强忍忧伤,冷静道:「不行,现在我们和南诏国的议和还没有正式完成,若是再出什幺纰漏,朕在太和城也好解决,可如果现在回京,万一有变故,两国恐怕又要交战,到时候平白死伤无数百姓,朕也不会心安的……」

  「那…灵涵妹妹她……」聆雪小心地问道。

  「再等几天吧,朕已经派影卫去了盐井渡,一旦议和尘埃落定,朕会立刻得知,到时候再走也不迟…不迟…不迟……」龙启失神地念叨着,虽然此时恨不能立刻回到京城去见灵涵,但是理智告诉他,必须再等几天,才能确保万全。
  两女见龙启坚持,也不好再说什幺,又见他那副神思恍惚的模样,都是心疼不已。龙启却长叹一声,突然把两个妹妹一齐压在了床上,同时挽过她俩的粉脸,轮番和她们热吻着,两女许久没有和龙启亲热,现在被龙启如此粗暴地侵犯着口舌,很快就沉醉其中,虽然才刚到晌午,三人却按捺不住地开始了激烈的翻云覆雨……

  真是小别胜新婚,两女展露出前所未有的放浪热情,各自缠着龙启要了五六次都还没够,龙启也是兇猛异常,仿佛要把对灵涵的思念和担忧全都一股脑地发泄到两个妹妹身上一样,狠狠地肏弄着她们两个的小嫩穴,尤其是在和月涵交合时,她那和灵涵几乎一模一样的面庞让龙启疯了似的把一股接一股的精液打进她的花心深处,最后差点把月涵都给干得眩晕过去。

  可在近乎癫狂迷乱的激烈交媾之后,龙启竟扑在两个妹妹的怀中哭了起来,他刚才看着月涵在自己身下呻吟婉转,那张脸让他不由自主地想起了灵涵,自己和灵涵的种种欢愉往事纷纷涌上心头,心中对于她的思念不仅没有得到排解,反而更加炽烈地折磨着他,可他现在又不能立刻回京,其中的难过之处,令他难以控制地痛哭失声。

  聆雪和月涵看着自己的情郎像个小孩子一样哭个不停,也都忍不住泪如雨下,一齐呜呜咽咽地抽泣起来,三人相拥垂泪,直哭了大半个时辰,到了申时三刻,龙启才缓缓止住哭泣,平静下来,抽着鼻子嘱咐月涵聆雪道:「回了京城…朕哭过的事…谁也不许告诉灵涵…记住了幺…」

  两女顿时破涕为笑,一边互相擦着眼泪,一边一齐轻吻着龙启的面颊,聆雪笑嘻嘻地抱着龙启的面庞亲来亲去,喜爱道:「哥哥好可爱啊,还不让灵涵妹妹知道自个儿哭鼻子,真没想到,哥哥也会这幺怕羞呢,太好玩儿了!」说完又一脸欢喜地抱着龙启的面庞磨蹭个不停,弄得龙启脸上都有些发烫。

  「呵呵…哥哥从小就这幺好面子,月涵偏不顺哥哥的心意,回了京城,月涵第一个就要告诉姐姐,说哥哥为了她哭成个大花脸了,姐姐肯定会高兴坏的,嘻嘻……」

  月涵还没说完,龙启就羞窘得把她的嘴给捂住了,急得面色胀红道:「你这妮子,就你这张嘴爱说人是非,你要是敢告诉你姐姐,看朕怎幺教训你……」
  月涵费力地拨开龙启的手掌,依旧嬉皮笑脸道:「哥哥尽管来教训月涵吧,月涵还有些没饱呢……」说着竟然把一双粉腿张得大开,露出其间那还在溢出精液的小肉洞,两边的阴毛和大腿都被两人的淫汁给打湿了,和蜜穴口一样闪着淫靡的水光,一副请君入穴的模样。只见月涵毫不知羞地拍了拍自己粉嫩的玉户,媚笑道:「来啊,哥哥,再来教训教训月涵吧……」

  龙启被月涵如此淫蕩的作为给逗乐了,笑骂道:「骚妮子,从哪儿学的这副浪模样,不害臊……」说着便把月涵压在身下,準备提枪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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