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军需组会送弹药来,别让鬼子太扫兴了。呵呵……」

  东山乡中心区依崖而建,崖上布满大大小小的山洞有蝙蝠栖息,名曰,数百年前三国名将陆逊后裔于崖下建村,村子的布局依照九宫阵法,各家各户都有秘道往来,户户相通,村中心有池塘,池水清冽,绿萍连片。罗青、郁蓉打下的群众基础极厚,东山各村都有独立武装,鬼子虽屡次出动,但碍于东山乡山高林密,地势复杂,蝙蝠崖上洞窟密布如迷宫,洞内四通八达,出口甚多,地方武装战斗力不弱,终未清乡成功。各支武装里,以塘北的穆家四姐妹最有威望,四姐妹个个水灵俊俏,练得一身好武艺,当地人称:穆柯寨四朵莲花。

  中心池塘边人们或坐或立围成一圈,圈内一位二十八的大姑娘水灵剔透,一条麻花粗辫搭在香肩,鹅蛋脸,明眸亮齿,香肩上盘着一条莽纹细鞭,鼓胀的胸脯、高翘的臀部展现出女性成熟的魅力,长年的战斗与劳作使姑娘的小腹平坦而坚实,蛮腰蛛丝一般柔韧,大腿丰盈饱满,裹在紧身长裤里透出青春的活力,圆圆的小腿肚子被绑腿扎的肌理分明,光着脚蹬圆头草鞋,脚背上沾了一抹土灰,越发映衬出其足如雪。女子五米外摆着几块土胚,但见女子慢慢掳起双袖,露出如藕粉臂,轻轻抖下肩膀上的细纹鞭,鞭子在头顶舞成一道圆弧,姑娘挺胸扬鞭宛若女神,群人摒息凝神,男人更是看的眼里冒光。「啪」的一个脆响,鞭子闪电般扫中其中一块土胚,土胚立时四分五裂,鞭子却已轻巧的回到姑娘手中。「好!」众人掌声雷动。东山乡民兵队长穆春妮,骄傲的一笑,正欲再次出手,人群后传来顾盼的声音:「春妮,鬼子快到了。游击队、妇救会集合。乡亲们上蝙蝠崖。」

  春妮小跑着来到顾盼面前,「乡长受伤了。」接过一旁边递过的枪袋,麻利的挎好二十响盒子炮,系紧武装带,「乡长,今晚东山的枪桿子只听你的,布置任务吧。」

  「穆当家不是不想加入共产党吗?」乘队伍集合的空儿,卫生员清洗顾盼伤口。

  「罗乡长、郁主任说的咱大姐早心动了」说话的是一位短衫短裤的姑娘,大腿结实雪白,小腿圆润细滑,赤脚草鞋,头发也短短的,不看秀丽的面庞还到是个男孩,丹凤眼含水,鼻直玉润,小嘴张开露出一排碎玉,皮肤白里透红,吹弹得破,短衫紧裹香躯,峰挺秀拔,斜挎腰包,包里鼓鼓囊囊塞了几枚日本造香瓜手雷,腰煞三指宽犀牛皮练功带,别一支小巧的勃郎宁,左右大腿侧各绑了一柄五寸长分水蛾眉刺,四姐妹的幺妹铃瑯,水里功夫好,自称水莲花。

  「是啊,看你们平了鬼子的跃马镇,炸了他们的大桥,四邻五乡的都想来参加游击队呢。二牛他们都当正规军了……」二姑娘「雪莲」——穆刃雪,一身雪白,大辫子盘顶,秀气的眉眼透着英武之气,肩背单刀,黄铜刀把,吞口暗红发亮似被血浸透,白绸子飘带随风飘舞,剎时威风,姑娘纤柔的腰间居然别着两柄德国造凈面匣子枪,修长的双腿蹬着铮亮的长筒马靴。

  「二牛!二牛!叫的真热乎。」铃瑯乘机接话。

  「你个死东西,没大没小,老是欺负我。」刃雪姑娘都脸红了。

  「喝!你们的家伙一个比一个行事啊,日本货、德国货、比利时货,赶上咱新四军主力军啦。」

  「呵呵,乡长,不满你说,东山的武装都是精锐,要不怎幺能打退鬼子的六次扫蕩?不过比你们强攻跃马镇的气魄,那是没法比。以前春妮没见过世面,以为游击队不过是小打小闹没出息,那时罗青、郁蓉说破嘴皮,咱姐妹也是不去,现在才知道『白罗煞』的厉害,乡长要是不嫌弃,我们四姐妹还有二十五条人枪就是你的人了。」

  「有你『玉莲』当家这样的队伍,是我顾盼的荣幸,是浙北野战军的荣幸,领导知道了非嘉奖我不可。」

  春妮一挺娇躯行了个标準的军礼「顾乡长,穆家姐妹从今天起就是你的人了。」
  「我们是姐妹,是同志,叫我盼儿吧,队伍里都这幺喊。」

  民兵、妇救会已集合完毕,排在队列前面的是两个花枝招展的姑娘,眉宇间与春妮颇有相似,正是二姑娘刃雪、幺妹铃瑯。顾盼将敌情分析了一下,分派任务。春妮、刃雪率领十人突击队埋伏于竹林内,利用机关杀伤力,势机出击,策应穆戈等二十人的正面阻击。顾盼、铃瑯率余下的二十人构筑简易工事,以单兵形式与敌巷战,等春妮、刃雪、穆戈完成阻击后汇合,退入蝙蝠崖。

               ********

  燕柔背靠在百川宽厚的胸膛上,男人强健的心跳穿过背肌与她的心跳呼应,燕柔仰望星空,夜色里银河璀璨,牛郎织女熠熠生辉,她柔声说:「抱抱我。」
  男人的手轻轻绕过她的柳腰,生怕触动她的肋伤,手指顺着皮带抚摩着她的肚脐,百川的眼神滑过燕柔的青丝,姑娘衣领大开,半抹酥胸欺霜压雪,男人腾出右手自香肩蛇一样滑进乳沟深处。燕柔大吸了口气,粉背一挺,乳房仿佛迎着湿咸手绽放,檀口悠悠吐出一声长长呻吟,男人的手已越过挎带,一把扣住奶子,使劲捏拿,嘴也没閑着,闻着兰桂之香,準确寻着那双烈火红唇,刚一接触,女子软滑的香舌已缠绵而至。乳房在掌心里膨胀,变硬,乳头已如两粒子弹,男人将燕柔身躯转过来,燕柔正欲解下武装带,突然近处传来一声问话:「喂,谁带火了?」

  百川、燕柔相视一眼,伏下身,月光下,有几顶黄色伪军帽蠢动。燕柔趴到百川耳边:「只有七、八个二鬼子,我们收拾掉他们。」,百川强按住跃跃欲试的燕柔,低声道「不行,你有伤,我枪法一般,附近可能还有鬼子,先别捅这个马蜂窝。」

  「喂,都走了几十里山路了,你们饿不饿?」一个伪军显然是走累了。
  「老子都快饿晕了,喝了点稀饭走了大半天,我看别搞什幺偷袭了,没到燕子岭老子就已饿趴下了。」

  「闭嘴,皇军没让休息,你小子敢停?再有个十来里,燕子岭就到了,听说带头的小娘们相貌俊,奶子大。嘿嘿……」

  燕柔本已将拔出的短枪别回腰带,一听此事,悄声道「川哥哥,他们是去打燕子岭的,我不能不管,得去寨子里报信。」说着从腰及摘下子弹带,「这个你带着,我还有一个弹夹,足够了。等会儿,你往东,那个方向只有三个人,撩到一个就没人赶追,绕过那座岭就是燕子岭了。」燕柔把子弹带给百川挂好,「我去引开他们,你等一下再起身。咱们在燕子岭见,到时你娶我过门。」燕柔紧紧搂了搂百川,在他颊上吻了一下,燕柔沉浸在温情中的一剎那,百川已猛然起身,沖向右侧树林……

               ********

  姑娘们埋伏了一宿没见鬼子的影儿,顾盼撤除了警戒,正吃着早饭,突然穆戈风风火火的沖了进来,「盼姐,独立大队有同志来找你。」

  「谁?」没等顾盼立起身,一个熟悉的苗条身影出现在门边,「霜儿!」
  「顾盼,哈哈」两战友拥抱在一起,良久才分开。

  「盼儿又长大了」吴霜狡黠的笑着,眼珠盯着顾盼的酥胸。

  顾盼早习惯了吴霜的戏谑,毫不介意「霜儿,就你一个人来的?」

  「谁说的,还有我,谭波。盼儿姐,你太偏心了,两人搂搂抱抱的,都不理我。」

  「黑妹!」顾盼一把抱住谭波,「黑妹才真的长大了,呵呵……」

  吴霜简要的说了去县城进药的决定。吴霜驻兵十五里外赤焰集,三日后接应静鸥的购药小队撤离,顾盼则主动出击去分散鬼子的注意,届时赤焰集武工队将至蝙蝠崖加强顾盼的军事实力。顾盼将穆家四姐妹介绍给吴霜,几位美女战士一时笑语莺歌,大有相见恨晚之意。

               ********

  聚义大厅,正墻挂着一幅燕子岭的大地图,图前一位白衣白裤的长腿姑娘,齐耳短发,侧面看鼻梁挺,下巴尖,很有雕塑感,双臂环抱烘托出一对亭亭玉乳,皮带系紧的腰支分外纤细,绑腿使本就修长的美腿更加傲人,正与几位山寨的头目商议。燕柔沖进来,对着众头目高喊:「老四、老五去整队!」

  「大当家的,你回来啦!是!」

  长腿女郎上前握燕柔手,「燕子,这几十天你跑哪儿去了?」

  「青梅姐,说来话长,等我端了小日本的狗窝,再说给你听。」

  「什幺!」霍青梅杏眼圆睁,「你想攻击哪路鬼子?」

  「哪里鬼子多,就打哪里!」燕柔拎起茶壶,猛灌了几大口,不少茶水自唇角溢出,顺着修长的脖子流进她深深的乳沟里,青梅欲言,燕柔已大步踏出厅去,对左右喊话:「兄弟们,燕柔已投奔浙北野战军,在参加共产党之前,今天我再做一次主。」说着拔出短枪,「今天夜袭鬼子的镇政府。」

  「铁燕柔」青梅上前一步,拉出燕柔的胳膊,「不能莽撞,谁也不能去!」
  燕柔一把推开青梅,「今天谁不去,就不是我铁燕柔的兄弟!」

  「燕柔,你……」

  「来人,把她拉下去!」

  青梅还要上前理论,已被左右两个壮汉拽住,「霍队长,我们当家的火头上,你别在意。」,不等青梅开口,三名与青梅同来的女游击队员「唰」的拽出短枪,一时剑拔弩张。「住手!」青梅挣开两人,「大家冷静点」,小跑至燕柔面前,扬手就是一个耳光,一把捏住燕柔的枪,将枪口顶到自己挺耸的左乳上,「你要让兄弟们去送死,就先打死我。」

  铁燕柔被一巴掌扇得一个趔趄,美目喷着怒火,将枪口向青梅胸脯上一戳,四目对视,四下里寂静无声,众人骇得不知所措,良久,燕柔送开了手,沖前两步,搂住青梅痛哭失声:「青梅姐,百川被鬼子抓走了,呜……」青梅爱抚着燕柔的青丝,柔声道:「百川?谁是百川?大家散了吧。」搀扶着燕柔退回厅内。
  是夜,灯下青梅写完笔记,揉了揉有点酸痛的颈椎,起身朝燕柔的房间走去,月光下,青梅舒展着腰腿,欣赏着自己高挑健美的影子,突然一个随行的女战士急沖沖跑过来:「梅姐!梅姐!不好了!不好了!燕子姐带人下山啦!」

         ————————————————

         CANNON《铿锵彩虹》连载之四

  大路上一行人,两个挑夫抬着一顶滑竿,上有一位着素色旗袍的女子,长发高髻,鼻梁挺秀,凤眉英武的挑起,美眸半闭若有所思,一手脱着香腮半卧半坐,合体的旗袍烘托出女子坚挺的乳房,裙裾摆动间露出一双雪白结实的大腿,正是梵静鸥。滑竿左右各有一位灰布衣裤的丫鬟紧步相随,衣裤虽不艳丽,但裁剪得法,穿在鲜花一样的姑娘身上便极富韵致。左侧梳麻花双辫,额上汗珠更显出皮肤的细滑,长睫毛眨眼间一颤一抖,俏面红扑扑宛若半熟的苹果,乃静鸥庵四大高手「静鸥、醉雁、宿莺、梦鸳」排名第二的韩醉雁;右侧是俏军医——杜湘,一头垂肩秀发用一条宽灰布带扎得纹丝不乱,尚余一尺悬在背后,随风飘蕩透出江南女子的轻灵。

  滑竿进县城时守卫官兵因惊艳一阵骚乱,静鸥三人出示早就準备好的通行证后并未遇到刁难,只听城门鬼子小头目用日语嘟囔「少佐哪里找来这幺好的花姑娘助幸?」静鸥、杜湘装做不喑日文,充耳不闻,心里却已留意。行至沈瀚谰府地,梵静鸥打发了挑夫,仰视朱漆大门上的「沈宅」两字——是当年乃父梵千军的手笔,金钩铁划依然,父亲却已天人永诀,不禁涌上一阵酸楚。

  「静鸥小姐!是静鸥小姐吗?」老管家在院内直揉眼睛,不敢相信故人重临。
  「清伯,是静鸥,您身子还好吗?」

  「好,好啊,快快请进。」老管家拉着静鸥嘘寒问暖,好一阵寒暄才想起叫家佣去店里请沈瀚谰回府。

  「静鸥!」后院款款走来一位女子,粉色暗花和服包裹出玲珑身段,纤手持一柄圆扇。不着粉黛清丽脱俗,正鞠躬迎候,「一相安好?」

  「樱花!」静鸥拉住那人的手,一时无语。杜湘、韩醉雁面面相觑,心里一个大惊叹号——日本人!

  月下,庭院,一张石桌,两盏酽茶,沈瀚谰盯着梵静鸥:「你瘦了。一别多年老师的坟怕都长满青草了。」

  「你还记得梵家?」梵静鸥含泪对视,美目里有怨有恨。「那年你一声不吭就离开我们,你走的时候想过梵家吗?想过父亲吗?想过……」

  「我一直都没忘记当年的承诺。迟早有一天你会理解我的心意。」

  梵静鸥仰望星空,任凭两行泪水流下,「算了,不谈那些旧事了,千樱花是个好女人,你既然娶了她就好好待她吧,我本打算今生不再出现在你们面前,可惜孽缘未尽。哎——我姐妹还有些事情想与你商量。」静鸥起身走向书房,沈瀚谰想拉住她,手伸到一半停顿在空中,长叹一声,尾随而去。树影里千樱花强压情感,皓齿紧咬香唇,泪水却已无法抑制。

               ********

  野外,苏葱单独静养的茅屋内,苏葱躺在木板床上,多日病痛,姑娘显得颇为憔悴,武装带下的娇躯虽仍玲珑凸浮,但眼眶与两腮却微塌,比之月前更具成熟韵味。宋钗戴着听诊器,按在苏葱丰盈的酥胸上,「心律仍不齐。你呀心事太重了。」

  正说着,一身干练的冷瑶领着孟宿莺、白眠鹭、余梦鸳走了进来,孟、白、余三人皆值妙龄,长辫盘顶,宿莺灰土衣裤高挑纤挺,眠鹭藏青上衣暗色长裤丰腴妩媚,梦鸳月白短衫活泼爽朗。眠鹭聪惠主掌庵里杂务,秀眉紧锁:「苏队,我们的药已经全部用完,粮食也不足十天的量。」

  梦鸳接口道:「要不我去趟县城,抢也把药品抢点出来。」

  「不行」宿莺是庵中姐妹的智囊,素有威望,「我们必须等静鸥姐她们的回音才可有所打算,盲目行动是兵家大忌。」

  「宿莺说的对」宋钗拍拍梦鸳的香肩,「她们才走了三天,依照路程应该刚刚进城,要是有情况吴霜、顾盼会报告的。大家都不要急。」

  冷瑶指着摊在桌上的地图,说:「你们看,这里是县城,驻扎有一个大队的鬼子。向东三十里是赤焰集,有一个鬼子、伪军混编中队,吴霜小组在那里集结。东南四十里就是顾盼所在的东山乡,区内有两个伪军的武装小队和二十五人的鬼子机动巡逻小队,东山乡距赤焰集不足二十里。向南六十里是燕子岭,有铁燕柔的上百号人枪,青梅姐也在那里,附近有一个中队伪军。向西北八十里即进入陈武威的防区,驻有鬼子一个联合大队。西面和西南是跃马河,只有零星敌人和小股巡逻队,对岸是我们的根据地,一大队、三大队在那里与北面的小井久次郎与衡原两支联队对峙。按计划吴霜率五人潜伏在县城外,可能的话将潜入城内,与静鸥汇合后撤向赤焰集,在赤焰集改水路回家,同时顾盼率东山乡小队打击东山乡与县城之间的五里村炮楼,吸引鬼子注意力。最好能调动县城驻扎的鬼子。」
  「苏队,既然县城西面和西南没什幺敌人,我们为什幺不走这条路。」眠鹭说出了不少人的疑问。

  「走这条路回家要多行两天路程,伤员等不及。还有万一县城行动暴露敌人必会认为我们必选他们防御最弱的一环撤离,县城的机械化步兵可以在很短的时间内在西面和西南组织起阻击带,明知我们的根据地在对岸鬼子为什幺反用最少的兵力?还有西面和西南有本地区最发达的公路网,在跃马一战后敌人还组建了一支装备精良的水上机动小队,这里看似松散的布兵很可能是一个陷阱,丁枝、紫竹当时就是身陷重围,牺牲在那里。我已请示营长在西面和西南搞点小动作,分散敌人注意力。反观赤焰集,混编中队不及纯鬼子中队有杀伤力,他们自以为兵力强横,对我们倒可能疏忽。」苏葱的描述清晰扼要,颇有大将之风,听得各人不住点头。

  「几位姐姐真是肝胆相照」孟宿莺深知苏葱其实不必对她们三人说的这般透彻,如此光明磊落心生敬佩。

  宋钗一手一个搂住孟、白两人的柳腰,望着余梦鸳笑道:「只要抗日就是自家姐妹。」说着对冷瑶一眨秀目,冷瑶心领神会矮身从苏葱床侧拎过一个包袱,打开,里面是短枪、皮带、子弹夹、绑腿之类,沖三姐妹道:「敌人随时都可能对我们发动突袭,伤员迁移远不及常规队伍快速,万一被敌人盯上没有武器就危险了,庵里姐妹就几把土铳,又笨重,射程又近,这里有几套装备给你们。」三对眸子亮了起来,一时欢声笑语充满屋内。

               ********

  竹林深处,穆刃雪仰躺在厚厚的落叶上,翘着二郎腿,锃亮的长统靴反射出竹叶间星星阳光,不离身的大刀插在一旁,紧身雪白的衣裤包裹着姑娘成熟的躯体,宽厚的皮带上倒插着两柄驳壳枪,装着四个弹夹的皮囊扣在左胯,皮囊挎带斜斜拉过乳沟,姑娘正吹着口中的一片竹叶。一个胡子拉茬的男人寻声而至,「你在这儿啊」男人一屁股坐在刃雪身侧,「林子里的机关检查完了,二小姐还有什幺指派?」

  刃雪一侧身,背对着男人,继续玩她的竹叶。从男人的角度正好看见刃雪被皮带束缚得不盈一握的蛮腰,丰满的臀。男人贴着刃雪躺下,双手垫在脑后,闭眼养神,大腿则有意无意擦着刃雪的丰臀,虽隔着裤子仍能明晰感觉到姑娘充满弹性消魂蚀骨的肌肤,男人的膝盖更放肆的顶到穆刃两股间敏感部位,刃雪转过身子,瞪着男人,看着二牛黝黑坚实的胸膛上渗出细密的汗珠点在胸肌上闪烁晶亮,一股男人的汗酸味隐约可闻,刃雪星眸半闭,贪婪的嗅着。男人一把搂住刃雪,刃雪庸懒的闭上秀目,撑了撑腰身,以一个舒适的角度仰靠进男人的怀里。男人低头啜着刃雪的耳珠,轻声道:「小刀,能娶到你,是我二牛这辈子最值得骄傲的,村子里的男人每次看见你,一个个都眼珠要掉出来了。」

  「你们村就是出产你这样的大色狼……啊……」原来二牛一只怪手已绕过刃雪的胳肢窝,解开衣领,正抚摩着姑娘那对浑圆坚挺的奶子,刃雪耳朵里被二牛呵出的气弄得氧氧的,一时春意昂然。刃雪隔衣按住二牛活动猖獗的大手,娇喘着,道:「别这样,乡小队的人会看见的……啊啊……」二牛一条「牛鞭」早雄风赳赳,「老子小夫妻干事儿,看见又怎样?馋死他们。」另一只怪手爬过刃雪渐渐灼热的小腹,扣在她隆起的阴部,中指与无名指更直接进犯花蕊,刃雪呻吟出声,身子软摊下来,两手倒箍二牛的脖子,香舌寻找着二牛的「牛舌」,二牛张嘴含住,只觉刃雪舌冷若冰,知她已被自己调起旺盛的情欲,一把搬过娇躯,两人面对面,呼吸浑浊厚重。刃雪如爬山虎一般攀付上来,一对玉乳紧贴在二牛身上,彤彤红唇舔食着汗珠,男人立刻大乐,抱住刃雪,两只魔爪狂乱的在姑娘乳房上游走,大嘴也不閑着,吻着刃雪细嫩的脸颊,刃雪一条香舌蛇一样迎上去,相互吸吮在一起。刃雪隔裤握住二牛健壮的阴茎挑衅得盯着二牛,男人掌心里的乳房早膨胀至极限。两人对视数秒,突然开始近乎疯狂的脱对方衣裤,二牛短袖布褂本已敞胸,刃雪三两下就扒拉下来仍到一边,宽腰带一松,男人一身精壮已裸呈眼前。可二牛就不那幺顺利了,刃雪皮带扣很紧,一双大手左弄右弄不见松懈,又想解衣服扣子,可斜拉过胸前的枪带正好阻住了去路,好一会儿只见到刃雪半抹酥胸,刃雪骑坐在二牛身上,紧咬下唇,双手叉腰,挺着丰峦,看着二牛心急火燎,一时乐得前仰后合画枝乱颤。二牛再也忍不住,径直将刃雪的裤子扒下,刃雪亦合作的蜕去皮靴,一双美腿立时暴露在空气里,浓密的水草地在衣摆下忽隐忽现。二牛托着刃雪怒放的双乳,站立起来,刃雪两条美腿蛇一样盘在二牛腰际,两手死命拽住两株碗口粗的竹子,二牛的头脸埋进那对令人目眩神摇的奶子里,快爆炸的阳具一举捅进早已水丰草美的消魂之处,刃雪高高翘起粉臀,嗓子里发出一声长长呻吟,随着二人波峰浪谷,刃雪的声音忽而低沉忽而尖锐忽而婉转,二牛满头大汗望着刃雪:「小蹄子叫的这幺响,全村都听见了。」刃雪仰起玉颈,边喘边回:「你不是要馋死他们吗?啊啊——」二牛一口叼住刃雪硬如石子的奶头,牙齿微一用力,刃雪即兴奋的扭动起来,突然竹林外响起几声惨叫……

               ********

  霍青梅赶到时,燕子岭人马已经开火,对方各有伤亡。

  伪军小头目麻桿见燕柔靠着断墻往手枪里压子弹,汗水从她白玉脸庞上流下来,顺着脖子流到敞开的衣领里,领口开的低低的看得见深深的乳沟,麻桿狠狠咽了口唾沫,把枪口瞄準了燕柔突起的左乳头……

  青梅接连撩了左近几个敌人,甩头正看见一个瘦长的身影举着枪,枪口直指不远处的铁燕柔,燕柔低头上弹药并未察觉,青梅抬手扣动了扳机,盒子炮却没反映——子弹打完了。青梅不暇细想沖向燕柔,一边高喊:「燕子,趴下!」硝烟里,但见一白衣女子,秀发飞扬,一身武装紧身英挺,健美的长腿裹扎在绑腿里线条分明,跑动中一对豪乳迎风乱颤,张开双臂往燕柔身前一横。麻桿的準星里突然换了一对挺壮的乳房,他亦不及多想,「砰」的一声,一弹已然命中目标,青梅只觉左乳被狠命撞中,上身猛然一挺,「呃」微张的檀口疼吟一声,燕柔一把搂住青梅的柳腰,隔着皮带青梅的腰肢分外纤细,青梅双臂伸直奋力将燕柔挡在身后,高高的挺起乳房在皮带和挎带的束缚下越发显得突出。麻桿见青梅一对奶子剧烈的一颤,更显挺耸,再次扣动扳机,「砰」第二弹略微偏离前一发的位置,在青梅左乳下端切入她体内,「呃」青梅后仰着倒进燕柔怀内,燕柔也已发现枪手位置,双抢同时开火,麻桿深知燕子岭当家的厉害,闪到墻后再不敢抬头。燕柔火冒三丈,脆声大骂:「麻桿!小鬼子喂你吃狗屎啦……」「啪啪」几发子弹滑过燕柔身边,燕柔一矮身趴到一具尸体后,「小鬼子!没吃饱奶啊,子弹一点劲道都没有!麻桿,是个代把的货就别跑,和我铁燕柔当面过招。」

  燕柔解决了几个火力点,掩杀至麻桿藏身处,那小子早溜的没影了,「畜生,别让我看见你。」燕柔揩了把汗水,兀自生气,猛然她望见青梅左手支地,皮带系的腰肢深凹,使圆润的臀越发丰盈,长腿叠交在一起,伸得直直的,短枪掉在一边,右手捂着前胸,葱指已染红,指间涌流出一汩汩鲜血,她欲撑起娇躯,每每抬到一半又乏力扑倒。燕柔惊呼着,跑回青梅身边,一把搂起青梅撤至隐蔽处,低头才发现青梅咯血不止,左边身子已全染红,圆润的左乳丘上两个黑黑的窟窿顺着姑娘的呼吸起伏「咕嘟咕嘟」涌出大量血水,燕柔一把按压在青梅丰挺的胸脯,「青梅姐,青梅姐,你没事吧。」燕柔的掌心感触到青梅坚挺翘拔的乳头、丰盈饱满的乳房,但姑娘往日强健的心跳却已似有若无。青梅虚弱的睁开秀目,握住燕柔的手,两片性感的红唇颤巍巍,道:「去找队伍,别硬……拼。」头一歪已香销玉陨,修长的脖子无力的后仰,雪白的肌肤再无半点血色,长睫毛上还挂着一滴清泪,「青梅」燕柔含泪高喊「青梅——」。霍青梅的助手——尚翠微楞在当场:矮墻下,一白衣女子成十字型仰面倒地,两臂伸展,长腿交叠,俏脸扭向一边,长发披散,娇好的身段裹在紧身武装里玲珑突浮,高耸的左乳被两弹洞穿,左半边白衣已被血水浸透,大量的血液流出体外,在武装带束紧的乳沟、腹部积下一片艳红,「青梅姐」翠微扑到尸体上大声痛哭……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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