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鸳鸯谱(第13回) 迷燕 miy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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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三回:安家开馆,媚儿夜奔情郎

  且说王嵩忙了几日,看看十四日了,便收拾些书籍,唤老僕送到安家园上。十五清早,与母亲作了揖,前去馆处。

  头一日,安伯良摆了盛席款待先生,再三请冯士圭来,倒是左首坐了,安伯良右首相陪,王嵩坐在上席,安可宗在下陪着。约定从此三六九作文,其余日子,大家说说书旨,论些文章。至晚,安可宗安置王嵩就在花厅东首一间书房里睡,又吩咐小厮夭桃,在此服侍王大爷,自己才往前厅去了。

  且说次日,王嵩起来梳洗完毕,那安可宗早已到花园里去,他俩作了个揖,同坐吃早膳。饭后闲话家常,又说说书旨,王嵩论说了些文章作法,安可宗听的入神,对王嵩的才华,更加感佩心服。因话题谈得投机,一转眼功夫,日落西斜,二人起身信步走到花园散步。此时天候尚早,花间还传来女子嘻笑的声音,王嵩好奇,想探个究竟,就循着声音走了过去。但见花园里,有几个俏丽的姑娘在追逐游戏,其中一个打扮不同,一看就知是人家的姑娘小姐的,长的特别出色,一袭粉白衣裙,在游戏中随风飘逸,神情甚是娇艳. 见王、安二人走近,就停止了嘻闹,立在那里,眼角还往这边瞧着。王嵩才想:「安府怎有此绝色女子?」旁边的安可宗走向前去,向那女子说道:「妹妹雅兴,在此游玩?」

  那俏丽的女子,神色有些娇羞,说道:「在房里纳闷,出来游玩,给哥哥看见了,真不好意思。」

  那安可宗道:「妹妹出来走走,也是应该。」说罢,转身向王嵩招招手,示意要王嵩过去。

  王嵩走近前,只见那俏丽女子鹅蛋般的嫩脸,白中透红,眉目澄清,光彩照人,那一头秀髮又黑又厚,梳得平滑柔顺,或是刚才的嘻戏,只一些髮根散落于两鬓,很是俏丽可爱。看那年纪约十七八岁,身上穿件花绸衫儿,下身淡红裤儿,尺寸都非常窄小,紧紧套在身上,那乳房臀股的曲线,都给隐隐的衬托出来,脚下雪白丝袜,大红缎鞋子,尖瘦伶俐,才只三寸余.

  王嵩见此绝色女子,正待打恭作揖,安可宗倒是爽朗的说道:「王兄,这是舍妹顺儿,给你引见引见。」又对着那女子说道:「这位便是鼎鼎大名的王大爷,在咱家读书,快来见过!」

  王嵩向那顺儿作了个揖,说道:「小生有礼了,请小姐赐教!」

  顺姑娘福了一福,回礼道:「不敢当,请大爷多多指教!」

  安可宗又对着顺姑娘道:「王兄与我亲如兄弟,妹妹日后见了,可不能生疏!」
  那顺姑娘微抬起头,只见王嵩眉宇英挺,那模样长得是俊逸秀美,心里一股喜爱,不禁又娇羞的低下头儿。安可宗这时说道:「妹妹在这玩着,我陪王兄到处走走。」说罢,就引了王嵩走去,临走时,王嵩回首再看了顺姑娘一眼,恰巧与那顺姑娘的眼神交会了,只见王嵩流露出不捨的神情,那顺姑娘则眼波顾盼,像是欲言又止的样子,只因安可宗往前走着,王嵩只好跟着走去了。

  王嵩自练就迷燕功夫,加上天资聪敏,才不到十日,神功已经练到火候,身体已不同往昔,不论日里夜间,总觉得精气十足,气血十分旺盛。才隔几日,王嵩正想回家看望母亲,再说也多日未尝风情,那话儿忖忖慾动,滋味不好受,就想去赴月娘巫山云雨的约会。忽然早饭过了,坐在自己一间书房里,小厮夭桃拿了一个盒子,走到面前,把盒子放在桌上,说道:「顺姑娘叫小的送东西给王大爷。」

  王嵩道:「是哪个顺姑娘?」

  夭桃道:「是老爷的女儿,嫁与邻县陈家,如今回来在家里,今年才十八岁哩!」

  王嵩道:「为何送东西与我?」

  夭桃道:「说慕大爷的才貌,要见王大爷,先教我送这东西。」又在袖里,取出一条白绫汗巾来,递与王嵩。

  王嵩接在手里一看,汗巾上写道「相思」二字,是女子的笔迹. 便随口问道:「这是谁写的?」

  夭桃答道:「顺姑娘自写的。」

  王嵩又开盒子一看,是二十个南方新到的橘子,还有一角莲心,这两样东西,都暗藏吉兆在内。王嵩已偷过寡妇,知情知趣的了,有什幺不允,就对夭桃道:「劳你多多上复顺姑娘,说我知道了,只不可对别人说。」又说道:「蒙小哥做脚,来往穿梭,日后必有好处。」

  夭桃答道:「大爷放心。」

  王嵩一面应着,一面开了竹丝拜匣,取出一块银子,约有三钱,赏了夭桃,教他回话去了。

  王嵩本待回家,为这一件,又只得且住下。也该是两人有缘,看怎生光景?
  原来安可宗的妻室是个回子出身,姓黑,也是个富家,住在旧城南门,每常回去,夫妻两个多则住半月十日,少则住五六日。夜间安可宗到妻家去了,这几日还不回来,只吩咐小厮们说:「王大爷若不回去,可小心服侍。」

  安伯良则娶了数房妻妾,各自安置了住宅,不住在一起。这次轮住到三房小妾家,少说也住个五六日,今晚都不会回来了。

  王嵩自在园上吃过了晚饭,坐着看书。每常安家父子在外,门关得迟,直等他俩进去了,方才关门。这夜关得早,王嵩知道原因,心想夭桃不会来了,就把灯吹熄了,正想上床睡觉,忽然一个标緻女子,披着斗篷装束,缓步走进房来。王嵩正在纳闷,夭桃却在后面,小声道:「王大爷,是我家顺姑娘,我就不进去请安了。」言之未已,王嵩只觉得女子已立近身来。

  王嵩此时慾火已动,起身迎上前去,握住顺姑娘软若柔夷的双手,说道:「姐姐!妳想死我了!」未等顺姑娘答话,再搂身一抱,将顺姑娘拥着满怀。
  正是:

  女貌郎才两相宜,从天分下好佳期;

  拨雨撩云真乐事,吟月咏风是良媒。

  襄王已悟阳台梦,巫女早识洛水霈;

  锦帐一宵春意满,不须躜穴戏娥眉。

  顺姑娘一时满面通红,闪身无地的,挣又挣不开,只好任由王嵩搂抱着。王嵩道:「前日一见姑娘娇姿,夜夜梦迴,今亲芳容,疑向五云坠下,令人役梦劳魂,不知挨几朝夕,姑娘可有怜我之心?」

  顺姑娘低声答道:「君既钟情于妾,妾敢负念于君?虽有附乔之意,却无繫足之因。」

  王嵩笑道:「深蒙小姐垂爱,没世难忘。趁此园空人静,与小姐楼台相会,诚刻骨铭心。」

  顺姑娘暗心欢喜,不胜娇羞的说道:「妾与君同好,愿共咏兰芝。但婆家户外,若玷清名,有招物议。」

  王嵩道:「小姐说那里话,启不闻如意夜奔,柳梦梅与杜丽娘?先以两情相悦,后得共蝉于飞。」

  要知那顺姑娘,自花间一窥王嵩容貌,早就心仪神往,再就花园相见,更是心神蕩漾,对王嵩已是非君莫属。少女情怀总是诗,她见家中父兄外出不归,王嵩只身花园小楼,左思右量,抵不住春潮汹涌,遂不顾廉耻,前来相会。又见王嵩言语并无鄙夷之意,又再三情挑,此时的顺姑娘,不!应称呼媚儿,一颗噗噗乱跳的芳心,早已意醉神迷,加上被王嵩热情的拥住,搂搂抱抱,浑身一股不自在的舒适。

  王嵩将媚儿搂上床去,一面抚弄着她的娇躯,一面亲吻着媚儿的脸颊,小声问道:「媚儿姐姐,妳嫁了几时了,怎还是闺女模样?」

  媚儿幽然低声道:「嫁了一年,我那件东西,还像闺女。」

  王嵩听了这话,越发高兴,就顺手提着一壶酒,道:「媚儿姐姐,先吃酒温暖身子。」

  媚儿边看了王嵩十分俊朗,十分白凈的面孔儿,衬起了他待人和蔼,尤其是风流倜党的迷人风采,永远笑口常开的,媚儿对他的仰慕之心,更加神魂颠倒的,心里爱他极了。听到王嵩温柔体贴的服侍她吃酒,不禁嫣然一笑的,柔顺的把酒吃了几杯,而且还把那双俏眼,向他透露着风情,那「春心蕩漾」的模样,早就给王嵩看出来。

  这时媚儿坐在床沿,白嫩嫩的脸颊上,又堆起了妩媚的笑容,对着王嵩说道:「大爷,你也要吃酒。」

  王嵩听了媚儿的说话,故意生气的说:「妳我情投意合的,怎还叫大爷?」把手一伸,搂住媚儿的身子,作势要搔她痒。

  媚儿吃吃的笑道:「那该如何称呼?」

  王嵩在她耳边轻声道:「等下要是弄舒服了,要叫我亲丈夫。」

  媚儿把头儿朝起来,正想答他,可是一眼瞧见王嵩的模样,不禁在嫩颊上,飞起了一阵红霞,把一个头儿低低的,可是那双俏眼儿,还是斜斜的瞧着王嵩哩!原来王嵩想到今夜与媚儿的好事,心里一阵淫蕩,胯下那话儿,早就翘的挺高,这时候,正顶着裤裆,把裤裆撑着鼓鼓的。王嵩看到媚儿这份情形,又见媚儿那双眼睛,滴溜溜的看着自己身子,便禁不住的也看看自己,由不得王嵩也是一阵耳热,一股沖动,伸手就搂住了媚儿的身躯,凑近嘴儿,亲着媚儿的脸颊。媚儿先是挣脱,才愣一会,王嵩倒了一杯酒,又搂住媚儿,对着她那小嘴儿,要她吃下,自己则连吃了三杯,又给媚儿吃了两杯,杯洸之中,那媚儿平时不常吃酒,不胜酒力,整个脸颊红炵炵的,那张引人情渴的脸蛋儿,又罩上青春艳丽的红桃,酥胸前,隔衣顶耸着一对发育成熟的乳儿,正一起一落的喘息着。似这样的,怎不教王嵩心里直跳,慾火盈腔呢。

  王嵩被这少女的风情,引诱的慾火高涨,胯下那根阳物,直挺挺的抵着媚儿的小腹,用手搂住媚儿的细腰,把媚儿一把抱起在床上,边鬆开媚儿的衣衫,脱去了里衣,把手伸了进去,摸着媚儿的玉乳,暗自惊喜道:「哎呀,这是怎地?」
  原来媚儿的一双竹笋型乳房,比那笋儿还要尖挺,幼腻滑润的,乳房又似馒头儿绵软,还是紧腾腾的,像碗儿般大小,刚好握在手里. 王嵩抱住媚儿,抚弄着那两团嫩肉,一面吸吻媚儿的颈项,弄得媚儿笑声吃吃的,媚儿推着王嵩的手,道:「你把人家摸的酸痒痒的,难过的很呢!」说着话,身子用力,想挣开王嵩的搂抱。才刚说完,媚儿又感觉自己那粒微微突起的乳头,被王嵩的手指拑住,摸摸搓搓的捻来捻去,身子有如触电般,从那麻痺里,又带有酸酸痒痒的感觉,使得她的身子,竟然一下子软软无力的,下面那个桃源小洞,似有虫子在爬,骚痒起来。哎呀,还觉得湿湿的,有水儿流出来。

  只见媚儿身子一转,伏在王嵩怀里,那双色情流露的俏眼,像酒醉似的矇眬,闪着一丝薄雾,倚偎着王嵩道:「你真坏哩!真会捉弄人呀!人家摸的好痒,不要这样呀!」

  王嵩见她模样,知她淫情已动,又见媚儿瞧睨自己的媚眼儿,迷濛成了一丝,娇嫩的脸蛋儿,满布红晕,禁不住低头吻住了媚儿的小嘴,又在她耳边,低声说道:「媚儿,妳爱王哥哥幺?」

  媚儿搂住了王嵩宽广的臂膀,激动的吻着王嵩,含糊说道:「爱极了!」
  王嵩道:「嫁人的好滋味,我先给妳尝尝,好不好?」

  媚儿听了,半咪着眼,娇娇的笑道:「你羞不羞,这话也问人家,我不和你说了。」

  王嵩道:「我慢慢的给妳弄,弄到乐极舒服的时候,妳得叫声情哥哥!」
  媚儿这时已是意乱情迷,花枝乱颤,只是细声的说道:「你要慢慢弄才好,不要把我弄疼了呀。」

  王嵩一边吻着媚儿,一边解开媚儿的衣衫,露出一对白嫩淑乳,像个碗儿倒扣着,粉润润的,滑比羊脂,软绵中又有一些弹力。王嵩爱不释手,低头把乳蒂给吻住了,还吸吮的喳喳作响。又用舌尖捲吮了片刻,媚儿只一股子说不出的滋味,在心崁里鉆来鉆去,浑身酸软,连骨子也搔到了,两条弯眉儿,绉的紧紧的,一双媚眼,闭成了一线,那模样,恁比欲仙欲死还舒服。王嵩温柔的鬆开媚儿的裤带,褪下裤子,再脱了短裤儿,只见媚儿身子,白似羊脂,嫩嫩滑滑的肌肤,纤细挺直的高腰身材,耸圆丰满的屁股,一双结实的玉腿,白嫩粉润的酥胸,点着两粒娇小红润的乳蒂,浑身胴体散发着青春健美的气息。王嵩看着,看着,一双色眼,好似呆住了,不禁想道:「想我王嵩,艳福不浅,有了桂儿的娇,月娘的艳,如今怀里又一个媚儿,也是前辈子修来的福。瞧媚儿这美妙迷人的模样,少说34C、23、35的身材,也够我受用了,人间的美娘们,都给我到齐了。」
  王嵩瞧见媚儿两腿之间,那阴户上只长出一小撮阴毛,柔柔细细的,映着白嫩嫩,小山丘似的阴阜,感觉更加艳情。看着,看着,王嵩忍不住慾火喷张,胯下的阳具,早已是发怒坚挺着,涨的非长难受,快速的扒光身上的衣物,牵过媚儿的小手,使她握住涨大硬热的阳具。

  只见媚儿握住阳具,那本是只剩一缝的媚眼,见着了王嵩这根玉茎,不由出声道:「唉哟!你这是什幺?热热的,这幺大,怪吓人的!」边说着话,边望着王嵩,脸颊上露出淫情又娇羞的笑容,用手坫坫阳物的模样,又用手握着,套弄一阵,拨一拨龟头,似乎又想到什幺,身子软弱无力的贴在王嵩怀里,娇声说道:「你这东西,又粗又长,弄进我那小穴儿,唉哟,如何得了?我会怕,不要玩了吧!」媚儿虽是这样说的,那小手还是紧握住王嵩的阳根,还在用力套弄着。
  媚儿的这般神情,使得王嵩本已修鍊到达六寸余长,将近二寸粗的阳具,更加坚硬粗大,那阳具青筋暴露,狰狞犽目,马眼儿流出的淫液,已滴个不停。此时,王嵩正抚摸着媚儿的阴户,见那阴户里早已湿滑氾滥,淫水流了很多,连被褥都给渍湿了一大片。听了她一连串浪语,又见她淫蕩的套弄着阳具,引得王嵩春情大发。一起手便把媚儿的身子抱好,放躺在床第中间,边把媚儿双腿分开,发着狠儿,把那六寸余长,将近二寸粗的大阳具,对着小穴儿,便是用力一插。
  媚儿不禁失声大叫:「唉哟,不行呀,怪疼的,不给你插了!」王嵩想到媚儿已经婚配,那洞儿怎的还似未开封的狭小?知道不能硬来,就用手捏着阳具,把龟头对準阴道,一磨一顶的擦着媚儿的阴唇、阴蒂,双手还抚弄着媚儿的一双娇乳。

  媚儿那经得起这等阵仗,只见身儿抖颤,臀儿摇摆,蛇腰扭动,一缕说不出的骚痒难耐,喘喘声道:「不要擦揉了,是这里了,酸痒的,蚁儿在鉆,唉呀!快插进来!痒死我了!」

  王嵩闻言,把心一狠,想横竖是初次的疼,便抱紧媚儿,身子一伏,屁股一沉,把龟头用力先顶进去,再用力一顶,一大截阳具,竟插进媚儿窄小的穴洞里. 只见媚儿一反先前娇浪模样,一双臂儿乱颤,身儿摇闪,腿儿乱蹬,口里嚷着:「唉哟!疼死了,喔!喔!喔!」边嚷着边将手用力,要撑开王嵩的身子。
  王嵩柔声说道:「好妹妹,不会疼了,等下慢慢的弄。」王嵩亲吻着媚儿的小嘴,又吸吮着乳房、乳蒂,一阵抚弄。那媚儿感觉那口儿渐渐不觉疼了,阴户里头,倒是开始一阵骚痒,羞答答的小声说:「小哥哥,妹妹那话儿给你撑得火辣辣的,就是这样的,你轻轻的弄弄。」

  王嵩听了,又见她眉儿舒展了,真是又爱又怜,而自己底下那根阳具,又被温暖的阴户紧紧的包夹着,有说不出的舒适,就慢慢的一下一下抽送起来。只见媚儿身子,娇嫩滑腻,浮凸玲珑的身段,那淫臀浪乳,随着阳具的抽动,摇晃摆动着,不觉将下面的阳物,渐渐勤抽密送,把整根阳具,次次抽送到底,床铺还发出吱吱声响。弄了好一会,王嵩发觉媚儿推开的手鬆了,反而抱住王嵩的臂牓,屁股还不停的挺动,那阴户也会迎凑上来,作势好让阳具插的更深入。口里也不喊疼了,变成「嗯……嗯……」含糊的吟声,粉脸上,充满春意的笑容,凑着嘴,竟与王嵩亲吻起来。

  原来媚儿生就「竹筒型」直深的阴户,这型阴户与男子插弄时,很不容易到达花心,一般尺寸的阳物,通常都搔不到痒处,不过男子之阳物若够粗够长,彼此便能配合达到高潮。就因如此缘故,媚儿虽经婚配,但丈夫那话儿只蚕儿般大小,也涨硬不来,每次同房,只能用那小蚕儿摩擦阴户外门,软叭叭的根本插不进媚儿的穴洞。媚儿是落了红,但小穴儿还是原封,每次撩得媚儿心痒养的,却又无能为力,顶多只用小指儿掏挖一阵而已,媚儿熬不过,便气的乾脆不与他同房。

  这次在娘家见了王嵩,给王嵩英挺俊俏的仪表给迷住了,暗思婆家抱孙心切,已催促多回,但苦于丈夫那般模样又不便启齿,只好苦闷在心头。这回见着了王嵩那魁梧模样,心里便有了委身之意,但还是担心王嵩那话儿,不知是否金玉其表,或是个蜡枪头?此时见识了王嵩那根雄伟的阳物,撑着有点酸麻的阴道,正一下一下的抽插着自己的小穴,次次顶着穴心,心里快意极了。就也不管那阴户有点疼,不自觉的将那空闺久怨,积压许久的情慾,一下给暴发出来。禁不住淫慾作弄的媚儿,此时用力搂住王嵩这让她爽上天的情郎,屁股不停的挺动,阴户也迎凑上去,作势要一次尽性的补回来。

  王嵩见媚儿浪的厉害,心里又是一阵沖动,运起神功,稳住精关,底下那根已近七寸长,二寸粗的阳具,就抽送的更加起劲。媚儿只觉王嵩那阳具又粗长坚硬些,火热热的,感觉更加受用,阴户潺潺沁出的淫水,润滑着阴道,即是弄的唧唧水声,床格格作响,媚儿那两片花瓣般阴唇,一样红鲜鲜的,又温暖、又软腻的包紧王嵩的阳具,一吞一吐的交合着,连蜜汁儿也流了出来。王嵩给他弄得舒服,越发狂浪起来,阴户不停的迎挺着,口里唔唔呀呀的。忽地,只听到媚儿连声叫道:「好哥……哥,来了!来了!用力……唉哟!……我的妈呀!……爽了!……受不了了……」

  王嵩知道她尝到甜头,就快洩身了,不觉一丝得意,更死劲抱紧媚儿,下面的阳具,抽送的更加快猛,龟头用力顶进去,转一转,刮着阴道肉壁,直把媚儿弄的娇喘连连,上气不接下气。暮地的,只听得媚儿喊一声:「呀!呀!……」原本紧抱住王嵩的手竟软叭叭的鬆开了,腰肢也不动了,粉胸喘个不停,闭着眼,只剩鼻息吁吁的。王嵩见状,收了神功,大力顶插了一阵,但觉背脊一麻,大股的精液控不住,从龟头喷射而出,王嵩连忙用力抵住媚儿的阴户,只觉得一股股热热的阳精,直注入媚儿的阴户深处。媚儿阴户被热热的精液一烫,又一连起了一阵抖擞,真有说不出的舒畅。

  足足弄了一夜,二人忘情的交合了三四回,眼看天色将白之际,王嵩与媚儿又相拥温存了一会,媚儿是满脸含羞,又似甚为满足的抚弄着王嵩的脸儿。王嵩起身穿了衣服,也取着媚儿的衣衫,柔情蜜意的侍候媚儿穿上,媚儿回身抱住王嵩,感动的说不出话来。两人你侬我侬的不捨得分开,直听到五更鼓了,媚儿这才又披着斗蓬,悄悄的要回到前屋里去。

  王嵩问道:「今夜姑娘可来?」

  媚儿道:「有便就来,这是说不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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