玨美贵人的故事(01-03)玨美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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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来分享我这个小妇人的故事
禁欲对身体是有害的,严重者男女皆可出现神经癥病状,如失眠、食欲不振、性格孤僻、易发「无名火」等,这是一种性抑郁的表现。
——弗洛伊德
第一章夜色中的聊天室
又是一个孤寂难眠的深夜,越是想睡,越是睡不着,身边那个叫老公的人早已鼾如雷鸣,不时还发出几下叭叽声,曾几何时,这鼾声,这叭叽声是那幺的悦耳,就像催眠曲一样,听着听着我就可以安然入睡,有时候听不着还感觉空落落的,可如今,它是那幺的嘈杂,在这寂静的深夜如同一道闪电划破长空般的刺耳。
我侧过身,屈蜷起双腿,在漆黑的的夜里怔怔的望着,无边无际的黑夜中仿佛有一个巨大的漩涡……不停的转动着,转动着……伴随着漩涡的转动,我的思绪开始了飞扬。
说心里话,那会儿刚结婚的我,也开心过,快乐过,享受过性爱的乐趣,我的他也给过我高潮,让我体会做女人的幸福。然而,伴随着岁月的流逝,激情的退却,每次我们做爱都好像是应付差事,匆忙间,还没开始就已经结束了……
我忍受着,煎熬着……
我清楚的记得,直到去年8月份的一个孤寂的午夜,他出差去了广州,从一大早走到晚上十一点多,一个电话都没有,只发来一句简短的信息,我独自在床上翻来覆去的难以入眠,心中积压着一股火,是欲火,还是怒火?纠结中我索性起身披起睡衣,起来打开电脑,点进了一个本地的同城聊天室,虽然夜很深了,但聊天室里还是有很多人在里面胡谄乱侃的,我静静的坐在电脑前,默默的看着那五颜六色的文字,想像着屏幕那头是怎幺样的一些男人。想到男人,我的心里咯登一下,下意识的夹紧了双腿,我是怎幺了,一些简单的遐想都让我面红耳赤,心跳加快……我到底在期待什幺呢?
我直起身子,赶忙收回出窍的灵魂,正準备关掉页面的时候,底下跳出来一段话。大概的对话内容是这样的:
一个人对我说「HI,美女,聊聊呗」
简单直接的言语让我停下了按在鼠标上的手指。
「不聊了,很晚了,我準备睡觉的。」我随手打出一串字。
「哈,美女,还在还早呢,在说了,你一个人关了电脑不还是睡不着吗?」
「你怎幺知道我是一个人呢?」我有些心虚的问道。
「这还不简单啊,这个点,你有时间上来发呆,肯定是一个人在家啊。」
「你才发呆呢,这里有规定不许发呆吗?」我抿着嘴,对他的判断不置可否。
「哈哈,发呆没事,不要发情就好……」
对于他的有些粗俗的调笑,我说心里话,我居然没有反感,刚刚我的心跳脸红,莫不是像他说的……发情?
我脸上一烫,「呸,你才发情呢,你们全家都发情。」
「哈,好好好,你没发情。你只是红着脸在发呆。行了吧?」
他好像能透过屏幕看到我一样,我下意识的抬头看看了周围,没什幺异常啊。
「滴……滴……滴……」一阵QQ叫唤的声音把我拉向屏幕,我点开一看,原来有个人加我,「你好,我叫云飞,聊天室的朋友!」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同意。
同意意味着接受,我同意了什幺?又接受了什幺?是我渴望的?是我需求的?
我其实当时并没有多少意识,但是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我渐渐的品尝到了除了婚姻以外的性爱的另一面,或许是让我看到了我自己的另一面,也让自己从当初那个清纯的人妻变得淫蕩不堪,但是我扪心自问,我问我自己,你快乐吗?答案是,我确实觉得我比以前更快乐、更洒脱、没有负担。
其实我也是刚刚注册,我发现在丽人区真的有一些丽人姐妹的贴子,在这个大家庭里展示自己、活力四射,也看到了好多男性朋友们的留言,给我的感觉是在这里确实有很多正视「色」、「欲」、「性」、「撩」的男男女女,其实也没什幺不好意思的,说实话是你们给了我把我的经历分享出来的勇气,虽然都是以网络为媒介,但是字里行间却真能感受到那份特别的、莫名的……蕩漾。
当然也希望大家能喜欢我。我不想说那些来尽情的意淫我之类的话语,在我内心我觉得我不是个坏女人,但是说实话,我会很认真、仔细的查看评论,并回复留言,因为我想有一份异样的情感寄托在这儿。
最后,说一句,遇见了……真的很好
(2)
我这个小妇人第二次的秘密公开—裸露阳台
感情的沖动更接近于、基于、性本能的欲望沖动。
——弗洛伊德
最开始读到这句话一直无法理解,应该来说性的欲望是基于感情的基础才能够产生,为何会如此描述感情和性呢?一直以来都让我无比困惑……
直到我为人妻,为人母,品尝过快乐,承受过孤寂。在岁月的长河中经历过形形色色的人和事,我才豁然开朗。
在无数个孤枕难眠的深夜,我渴望性爱的沖动,如同我渴望被拥抱被疼爱一般的强烈。那些加我的男人们,又何尝不是被性本能的欲望驱使而产生了感情的沖动呢?想到这里,我也释怀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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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对面家正在装修,每次我在阳台上忙活的时候总感觉背后有几双火辣辣的眼睛盯着我,时不时还会听到吹口哨的声音,待我转过头,却又遍寻不到,后来通过我有一次故意用余光的观察,发现那些火辣中带点猥琐的目光,还有那口哨声都是来自对面那些装修工人的。发现这个以后,我其实一开始是反感的,但是心底里确是异样的欣喜。
他们说白了就是农村人,有好几次我上下班都在楼底下撞见过,余光告诉我他们每次都是盯着我的身上我的腿,他们似乎基本上体貌特征都很相似,皮肤黝黑,精壮结实,嗓门粗大,身上的汗馊味、狐臭味两三米远都能闻到。他们应该都来自外地,在这里做工,我在想,他们一个个远离妻子,夜深人静的时候会不会脑海里想到的是我呢?会不会也和我一样性欲勃发难以入眠,甚至会不会深夜里他们也透过窗户望着对面我的窗欞?
接下来的几天,有时候我刻意的穿着性感一点的衣服,在阳台上多逗留一会儿,有时候就只穿一件短短的细肩带的吊带睡裙,有时候也拉开纱窗,心想着那个时刻他们会不会在暗处尽情的欣赏我、猥亵我、臆想我……甚或是意淫我呢?想着想着,在我脑海里泛开的画面和情境的支配下,我的双腿间竟然分泌出一丝丝的春水,紧接着我便羞涩的从阳台落荒而逃,不只是幻听还是真实的音浪,几声放肆的笑声仿佛在那一刻从身后传来……
在有一天的午后,手机里传来一阵滴滴声,我打开一看,原来有个人通过附近的人加我,我起初并没在意就通过了,但是几句话发来之后,感觉原来他正是对面的一个装修工。
他在微信里不断的用话语挑逗着我,说他和他的工友们早已经注意到我,如何如何的喜欢我,天天都把望着能看看我。但我知道,如弗洛依德所言,他此刻处于性欲望的沖动之中。但是他的一句话让我一下子陷入了莫名的沦陷之中……
「美女,你不敢敢站在阳台上,不穿衣服,让我们看?」
我当时真的是心里一震,简直太夸着大胆了吧!虽然我家的阳台是半封闭的,但是不穿衣服站在上面,那……不敢相像,但是内心深处却真真实实的激起了我想被男人戏谑的浪欲。
不穿衣服任由男人贪婪而霸色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扫蕩、观赏、轮亵,这个想法本身是羞耻的,如果付绪于行动,那就是不知羞耻了。但是那种刺激的感觉却让我十分的向往……
于是……
大家不许骂我,心里骂也不行……
那晚在按摩棒下,我高潮了,那幺地强烈,让我回味久久……二头脑里的画面正是那几个装修民工一边看着站在阳台的我,一边他们在放肆而狂放霸道的对着我撸管!
在后来的一个午间,我让他们看到了他们想看的我的画面!我景真的裸着自己的身躯,仅留一条小内内,堂而皇之的被他们看光了。
(3)
玨美贵人的终极行为,我爱我自己夏天总是让人觉得燥热,尤其是这样一个,被滚烫的太阳连续炙烤了20多天的炎炎夏夜,窗外知了宛若华贵雍容,却愁眉紧锁的深闺怨妇,依旧声嘶力竭的吶喊着,大约是企盼着天降雨露,浸润那颗,被寂寞饑了渴了,无处安放的心……
好不容易将小不点哄睡了,我合上了手中的图书,嗯,是《白雪公主与七个小矮人》,几乎每次读到高贵美丽的白雪公主,被英俊的王子唤醒过来,她便会甜甜的睡去,甜得像故事里最后过上幸福生活的白雪公主。
白雪公主后来是怎样的幸福,故事没有继续交代,那幺,万一……会不会渐渐的,便熬成了窗外的知了……世间总有诸多未知,诸多的不确定,更多的无奈。我轻轻叹了口气,替小不点留了盏小夜灯,虚掩上她的卧室房门,光着脚进了书房。
「小不点睡了,我想你」我给出差在外的丈夫,发去一条微信。
「哦」良久,回过来简简单单一个字,看不出情感,猜不透意思,或许,他累了休息了吧……
「我们卧室里衣柜门螺丝好像松了,关上时老是要往上抬一下才行」
「等过两天回来吧,先睡了」
「嗯,老公辛苦了,晚安」
于是再没了回应,偌大的书房在室外躁动难安的蝉鸣声中莫名的显得寂寂,我伸手关上了书桌上的台灯,四周书山重重在手机屏幕的辉光下仿佛活了过来,生生的将书房,围成了深闺模样,我……我不是怨妇啊!我在心底里声嘶力竭的吶喊着,惶恐的逃了出来逃进了卧室。
唉!睡不着啊……孤独躺着,床上无言的我,孤独听着,阳台外聒噪的蝉鸣,孤独盯着,阳台上寂寞的月光,寂寞便顺着孤独,爬上了我的心房,右手也顺着大腿,摸上了我的花房,花房湿了,眼眶也湿了,我紧紧捂住自己的嘴,不让自己哭出声来,30岁的女人啊,这刻本该是在男人饱含柔情蜜意的猛烈撞击下,幸福的哭出声来才是……
抽泣着忽然停下了手上动作,我从床上爬了起来,少许费劲的拉开美式实木衣柜门,内里镶着镜面的一侧打开来之后微微倾斜,没错呢,仔细看,上部固定活页的两颗螺丝确实有些松了,嗯嗯,真的是松了呢!为什幺,会那幺在意这两颗螺丝,松了与否?为什幺,确定真是松了,内心会有点小雀跃?唉,家里螺丝刀,在工具箱里也没有寻见,否则也不需要告诉丈夫,自己,也是能解决的吧,倒是貌似,惹得他不高兴了啊。
侧过脸正好看到前些天逛街买来的,一套非常喜欢的黑色连衣包臀超短裙,便美滋滋的换上身来。
都说是佛靠金装,人靠衣装,换上这套无袖,细肩带,低胸深V的套裙,更是显得双峰丰满挺拔,颇具弹性的丝质布料,紧紧的裹着玲珑有致的柳腰翘臀,下摆将将能够遮挡住双腿间的小秘密,两条直又白的大长腿几乎完完全全暴露在外面,呀,真是又高贵又性感,迷死人了,我差点都忍不住想要扑上前去,将镜子中的那个自己扑倒。
「镜子镜子告诉我,我是不是最美丽的女人」,看着镜子里,粉红脸蛋上残留着浅浅泪痕的出挑女子,我在心里偷偷替镜子抢答,「当然是……」。
「嗯,既然你那幺诚实,我今晚就,替你修好它吧!」指着活页上的螺丝,穿得美美的自己,豪气得像个女王。可是,尊敬的女王,您哪来的螺丝刀啊……?好像有个声音在质疑。
输阵可以,万万不能输人!「我,我去借……」说到借字的时候,声音已经细小得几乎不可闻,小脸也腾一下烧红了,我别过头去瞄向阳台,不敢直视镜中的自己,生怕被「她」,看穿了自己的小心思。
这幺晚了,去哪儿借啊?「她」依旧不依不饶的追问着。是啊,这幺晚了啊!?「去……对,对面楼,有户人家正在装修,他们,他们应该……是有的……」我心虚的应答声,小得像是阳台外蚂蚁路过的脚步声。
「她」不再说话,空气突然安静了下来,气氛变得有些微妙,「我一、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今晚,就修……」,暗暗下定了决心,我便拿上钥匙手机咬着下唇涨红着脸头也不回,快步走出了卧室,身后,仿佛远远传来一声幽幽的叹息……
飞蛾扑火,是因为她一心向往光明,哪怕只是暗夜中那一星半点的光明,然而光明之下往往也潜伏着噬人的危险,但既然义无返顾的选择了扑向光明,那些危险又算得了什幺?我不是飞蛾,说不清她引火烧身的时候,是快乐还是痛苦,又或者是痛并快乐着,我又像是飞蛾,道不明我一心所向的光明,是痛苦还是快乐,又或者是快乐并痛着。
站在对面楼的楼道口,地表白天吸收的热量释放出来,沿着双腿冉冉升腾,像是情人暖洋洋的大手肆意进出于短裙之下,又不经意的熨烫到隐秘之地,我这才意识到,出来匆匆似乎忘记穿上,贴身的小内裤了……唉!该死,内衣,也是忘了啊!
知了的鸣叫,这会儿却更像是男人们围观着的评头论足,那些昏黄的路灯,也仿佛暗夜中四处藏着用以窥视的眼,窥见了裙装之下,花房的润泽,胸前的硬粒,以及,我内心的踟蹰。
或许是,梁静茹给的勇气,我走入楼道,按下了电梯按钮……在缓缓上行的电梯里,我双手按着胸口,深深呼吸着给自己鼓劲,「没事没事的,借了螺丝刀,就回了……」,寂静的电梯里满是小鹿乱撞的心跳声。
应该就是这户人家了,大门上的门铃按下去没有声音,该是还没接装完毕吧?要不要微信上说明一下来意,可是,收到他拍过来的那几段,午后阳台上的羞人视频之后,我就将他拉黑删除了,这可……怎幺办?
想到那些视频,我在阳台上按照他的要求,在他们的注视下仅着内裤的露出,那种别样的刺激,身体深处又开始发烫了,我夹紧双腿抓紧裙摆,用力往下抻了抻,整理了一下长发,定了定神,然后硬着头皮,「夺夺夺,夺夺夺」急急慌慌的连着敲了几响门,隔壁人家传出的几声狗吠声中,夹杂着门里传来的回应声,「哪个啊?」我心里一蕩,耳根突然一烫,就要转身逃走,却发现软软的迈不开腿,而大腿缝间,骤然滑下一丝烫人的黏汁……
就在这时,门打开了,一个赤裸着上身约莫50岁的矮个壮实男人站在门里,略微惊诧的看着我,「是,是你!?你找哪个?」
我并不认识他,非常典型的农村进城务工男人长相,身上远远都能闻到一股,香烟烈酒汗臭混合在一起的怪味道,而从他的表情和简短话语里,又透露出他似乎认得我,难道他那天,也在望着阳台上的我?或者,他看过那几段视屏?
我突然觉得自己仿佛是赤条条的站在这个老男人面前,浑身火烫,羞臊无比,不自觉的双手交叠着压在裙摆位置,低着声音回答:「我找老七,借……」不等我说完,男人怪笑着转头喊道:「老七找你的,对面的嘿。」回过头来,上上下下似乎不怀好意色迷迷的打量了我一番,做了个擦嘴的手势吹着口哨转身进去了。
老七就是微信上加我的青年,不管我回应与否,总是很直接地在微信里发一些挑逗的话,黄色图片,甚至包括,他自己的,雄性象征物……那些语言,粗鄙直接,市井下流,每次都看得我面红耳赤。
我是别人眼里的乖乖女,丈夫也是名牌大学生,圈子里,几乎没和那类人群产生过交集,这个老七的出现和骚扰,莫名给了我一种异样的感觉,尤其是老公出差这半个多月来,从最初的恼怒,到无所谓,再到对这些粗鄙下流,产生好奇,就像是误打误撞,解开了埋藏在心底的魔盒封印,魔盒里封印着的另一个我,快要苏醒过来了。
如果纯洁的仙女只能独守空闺,何不化身妖艳的魔女四处放飞,唉……就算没有老七,也会有老八老九老十吧……世间总有诸多未知,诸多的不确定,更多的无奈。
「哟,是大奶子贵人啊!」这个混蛋一张嘴就让人讨厌,房间里还传出几个男人的怪笑声。
「我……」
「进来讲。」他不由分说,打断我的话,像是命令,那天下午也是这样的语气,命令之下我走出了阳台。我咬紧下唇,没有争辩,顺从命运一般的顺从着走了进去,这个混蛋只穿了条平角短裤,故意挤在门边,在经过他身边的时候,竟然恶心的贴着我,赤裸的胸肌滚烫的压迫在我手臂上,满是腿毛的骯脏大腿刮蹭在我光洁白皙的大腿外侧,一股劣质沐浴露洗不掉的浓烈汗味扑鼻而来,我羞怒的盯着他,这个混蛋却是满脸的淫笑:「这样看比远远看要大多了哈……」。
我厌恶的要推开他,小手按在他结实的胸膛上却软软的用不上力,男人的,火热身体……好有活力……健壮……心里乱入着这些乱七八糟的词汇,身体深处又紧了紧,魔盒里的那个我,睫毛似乎颤了颤,想要睁开眼,那种莫名的空虚感觉,又恼人的爬上了心头。
他厚颜无耻的抓住我送上门去的小手,「城里女人就是爽,手摸着真够滑啊,娘的」。他的手很粗壮有力,又很粗糙,似乎有不少茧子,听着他口音浓重粗俗不堪的言语,我竟然,感觉花房也轻轻抖动了两下,一小股潮热润泽出来,我涨红了脸忘了甩掉那只可恶的大手。
「要不要摸摸上次给你看的大鸡巴」,他得寸进尺,抓着我的手就按在他薄薄有些褪色的裤裆上……我啊的一声抽回手来,怎幺,那幺烫那幺粗大……比丈夫……比图片还……
「我,我是来借螺丝刀的」我几乎是带着哭腔说道,实际上,我花房中那朵娇嫩的花蕊,已经真的「哭」得梨花带雨了啊,我怎幺了?真的是来借螺丝刀吗,还是……
「穿的那幺淫蕩,真不是来借种啊?」混蛋的脸上挤出一堆淫邪的笑上下打量着我,房间里的男人们也连声怪笑。我浑身燥热的从他身旁挤了过去,慌张得像被看破了,心虚的小贼,身后,他砰的关上了门……
门似乎隔着,一个世界与另一个世界,究竟是从云间堕落到阿鼻,还是从凡尘飞升到天堂,当时,我不知晓,现时,我依旧,难以知道。
「我先打完牌。」他手上捏着几张扑克牌,匆匆走回房间正中的一铺凉席上,路过我身边时还顺路在我臀上用力摸了一下,裙摆都被他的怪手有意无意撸得卷了上去,我连忙伸手扯平整了,臀底的圆弧被他摸得有点蕩漾,身体像过电一样,难受……不知道,裙底的秘密有没有被,发现!?
房间里三个男人都精赤着上半身,围坐在磨得有点泛白的草席上,除了老七和之前开门的老男人,还有个干干瘦瘦的小伙子,和老男人长得有几分相似。老七在三人当中,倒显得有点清秀,可惜,个子都不太高,常年的体力活,身上的肌肉还算是轮廓分明,诶!?我去想这些干什幺?我……
略显昏暗的房间里,厚重的男人气息夹着汗臭味压得我胸口发闷,我抬手微微掩上口鼻,急促的呼吸,蹙紧眉头耐着性子站在边上。
老七貌似运气不好,输了这局,嘴里骂骂咧咧的扔出来几张纸币,老男人一边收着钱一边色瞇瞇的瞟着我呼吸起伏的胸,和我紧闭的大腿,然后嘿嘿笑着擦擦嘴角,边上的干瘦小伙则是涨红着脸想看又不敢看的样子,又忍不住偷偷瞄向我抬手处干干凈凈的腋下。
那天下午,他们远远看着我的时候,大概就是这副样子吧,不知道混蛋老七,是个什幺丑态?该不会如同现在这般,淫笑着打量着我,手伸到裤裆里鬼鬼祟祟的掏摸吧……太恶心了呀……那里……又烫又……
我闭上眼睛,觉得有点恍惚,有点……酥痒……有点想看,摸……噢,我在干嘛……乳尖感觉胀胀的,花房门口那粒红豆也感觉胀胀的,好久,没有亲热了啊,男人……嗯哦……!
心底深处埋着的魔盒里,「我」噌的睁开了双眼,明眸如水,却艳诡如魔,柳眉凤眼都是妖娆,偏生,又满满的洋溢着贵气。内心欲望在累积,叠加,沉淀,再累积,叠加,沉淀,最后提炼打磨成纯凈的欲望,纯凈得,只剩下,欲望!
「你来发牌」老七腾出裤裆里的手,指指我。老男人哈哈怪笑,「老七你不晓得婆娘发牌输底裤吗!哈哈哈」,干瘦小伙也跟着干笑,涨红了脸又偷偷看看我。
「她又不是我婆娘,我都没肏过她,二哥你是不是傻!」下流的混蛋张牙舞爪的据理力争,又淫笑着转过头问我:「你是不是我婆娘,你说……」
我脸烫得快烧起来了,他竟然说「肏」我,那幺骯脏的字眼,那幺原始的动词……我连忙摇头,生怕这个混蛋狗嘴里再吐出什幺不堪入耳的话来,急急忙忙跪在草席上抓起切好的扑克牌,按照他们的规则,发到他们身前。
在这张两米见方的旧草席上,本来爆棚的男人怪味里,突然投放进来一股好闻感性的女人香味,就如同在平静滚烫的油锅里,突然浇上一碗清冽的水,油锅,一下子就奔放了……
在男人们身前跪伏着,这个动作,在我,觉得深深的羞耻,下贱!同时,又觉得依附顺从,该是自己的本能,这种沖突的感受,隐隐让我觉得刺激,觉得兴奋,觉得渴望更兴奋……在他们,大概没想到,这个看着高贵的城里女人,会低眉顺眼的,跪伏着替他们分牌,重要的是,穿着那幺暴露,性感……
男人们突然都沉寂下来了,我耳边只听到粗重的呼吸,和喉咙发紧的吞咽声,我享受这种返祖式原始兽性的声音,他们就像是造物主对我身体的赞美,和,渴望!
我尽可能的将牌一张张优雅的分发到每个男人身前,每次都要撅高着屁股,努力趴着,欠着上身伸长了手,递放到男人的身前,乳房被细肩带扯着丝料,兜吊在身下,随着身体的前倾,后退,沉甸甸的摇晃,颠簸,波动……一次一次的前倾,紧身的裙摆被一次一次的抻到臀尖之上,我想,圆翘的双臀,大部分都暴露出来了吧……这次,「我」,却并不打算,再抻回去……
牌分好了,我静静跪坐在草席上,裙摆貌似已经被抻到了臀上腰间……有点气喘吁吁,身体燥热滚烫,鼻尖有汗珠子渗出来,小嘴微微启开,原本空气中男人们的怪味,竟然有那幺点好闻了。
房间里很安静,窗外蝉鸣依旧,不谙人事,就如同三个低贱的男人一样蠢笨……我仿佛听见了自己花房收缩律动的声音,花径都湿透了,花蕊儿呢,充血肿胀饱满的在花房中央颤栗……
安静的一局牌,男人们心不在焉啊,毕竟,眼前的我,他们内裤里高高支起来的帐篷,要分去不少心神吧,终局,老七又输了……
默默的数着钱,这个混蛋嘴角却勾起了一弯坏笑,看着我,「我又输了,臭婆娘……」,淫笑着突然将一张旧纸币用力从低胸V领,塞进了我的乳沟,大手在我两团滑嫩的乳房上狠狠地抓了几把,我忍不住「哦呜……呃……」一阵长吟,身体剧烈颤抖,欲望像决堤的洪水,似乎一发便不可收拾。
我不知道哪里来的胆气,伸手在老七那根火烫的雄性象征上隔着他的内裤,上下轻轻的摩挲,他的脉动和坚硬那幺的真实,我的手在颤抖,花房自行在浅浅抽搐,「你的底裤,也输掉了……」,我咬着下唇,故作镇定说着。
「那怎幺办?」老七猛地伸手抓紧我的光屁股,手指尖离着花房就一点点距离了,我感觉到子宫都在激动的颤抖,他抓得好用力,我能清晰感觉到他手指根有4颗硬邦邦的老茧,他手心好烫,烫得我子宫都快要融化了……
「肏……肏我……」我不敢相信,自己会说出这幺下贱的话,「罚我……肏,肏我!」
「柱子,进去睡觉去」老男人推搡着干瘦小伙,「我不!」
混蛋并没有正面答复我,而是收回了手,拨开我点在他巨物上的手,站了起来,退后几步。
「爬过来!」
我的身体在欲望之下体现得很诚实,我趴下来,撅着屁股,按照他的命令,像发情的雌兽,颠着饱涨的乳房,向着老七爬了过去。
「二哥,底裤输给你哈」,他迅速的脱了短裤扔到一边,老男人也不再推搡干瘦小伙,却一直在盯着我的娇媚肥臀,眼睛一眨不眨。我爬近了,那根又硬又粗的东西,直直的挺在我的眼前,我感觉有点口干舌燥,「舔我的大鸡巴,快点。」混蛋故意一挑一挑的抖着这根布满青筋的家伙,上面的热气扑面而来,我伸出舌尖,轻轻沿着丑陋的下沿向上蠕动,一股咸咸的味道,舌尖在上面滑出一道浅浅的湿渍,老七舒服的闭上了眼,「舔干凈点,臭婆娘……」。
咸咸涩涩的怪味道猛烈的沖击着我的大脑,熏得我迷迷糊糊,但是那真实的感触让我欲火升腾,我感觉到我的子宫胀胀的在向下沉坠,这是女人做好了準备迎接交配的前奏,是发情想要的前奏,所有的花径都泛滥了,我的舌头笨拙的在他的大,大鸡巴……呜呜呜,我怎幺会说……这个词……上挑弄,仿佛这是世界上最棒的美食。
「二哥,别傻愣着,城里女人身体可滑了,你想吃就吃呗,嘿!」
我惊恐的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那个混蛋,哦……该,该不会!?
「认真舔鸡巴,骚货……」骚货!?我,我羞愤无比,身体却出奇的喜欢这个贱称,花蕊欢快的颤栗收缩着,老男人的手顺着我紧闭的双腿摸了上来,哦……为什幺,我反而……恩呃……很兴奋。
我双腿紧张的抖动,我想躲开那双手,我怎幺,怎幺能同时,被两个陌生男人,玩弄……呜呜呜……我,只想……借……但是,很舒服……哦哦……他在用力,用力掰开我的屁股!好羞耻……呜呜,哦哦哦……他的手指……啊哼啊啊,手指进,进……哦哦呜!
老男人的手指直接粗暴的就插进了泥泞的花房,用力扣着,捏着,毫不怜香惜玉,我能明显感觉到,阴唇被他压塌了,阴道口被挤开了,一根,啊不,噢噢……两根手指,好痒好,涨,怎幺那幺棒……呜呜呜……不要啊,停停……哦……用,用力……不哦哦……
我被身后的猥亵搞得心襟蕩漾,小嘴张着伸出舌头,屁股摇摆着,不由自主的追随着配合着那两根粗肿的手指,老七突然一下就将大,大鸡巴插进了我嘴里,腰不停的挺送。我腹背受敌,他按着我的头,不让我挣脱,嘴里被塞得满满的,我眼角渗出了眼泪,却为什幺像是,幸福的眼泪!?
我被老七的坚硬塞满了整张嘴,好几次想呕吐,突然,我屁股上一激灵,好烫,像是,像是又,又一根大鸡巴……呜呜,我……我转不了头,难道!?
「柱子,你娘哦,你那根驴屌肏这个骚货可就惨了!」老七怪笑着。
「二哥,你管管你家崽子,别把人弄坏了,嘿嘿!」
「臭崽子,排队排队,等你爹吃过后再到你,去去去。」是老男人的声音。
什幺驴,驴……呜呜,流氓混蛋……哦哦哦,「柱子,到叔这里来,反正你爹也就好那一口,一会叔让你。」
好……好哪一,哪一口……未知的东西,让人好奇,也让人在好奇中莫名的兴奋,老男人的手指在花径里翻江倒海,我的体内又酸又涨又麻又痒,渐渐的越来越紧,越来越烫,双腿想夹紧,又被老男人用力的扒开。
屁股上滚烫的东西拿开了,我如释重负,但是,不……不要……老男人的手指,也拔出来了,体内突然好空虚,刚要,刚要到达云端啊……呜呜呜呜呜……我屁股用力扭着,用力,渴望着,嘴里主动替老七吞吐舔弄,泪汪汪的抬头看着老七,乞求,对,是乞求,乞求他帮忙让老男人把手指插回,回去……我,怎幺会……那幺,淫贱……呜呜。
老七满意的看着我的表情,伸手过来将细肩带分别拨到手臂上,深V里的胸脯失去了牵挂,弹晃晃的透了出来,我无力的抬起右手,想拭去眼角的泪痕,他却半路抓住了,「带点眼泪好看,嘿!」又想了想,「柱子,帮这个大奶子骚货擦眼泪,不对,用它,昂对!」
烫,滚烫……脸颊上顶着,一根粗大的水管,哦,不,是大大鸡巴,乌幽幽的前端像,像是硕大的鹅蛋,哦不要……蹭在我脸颊上,蹭在我脖子上,天吶,怎幺会……那幺粗大……万,万一……不,唔哦……我的花蕊紧张得直哆嗦,一股股热汁冒出来,又突然一暖,是什幺?呜喔哦……好舒服……
是,是舌头幺,好宽……对……怎幺那幺,哦哦……有力……嗯啊……我羞涩的内心在激扬,像是找到了依赖,屁股急急的撅着贴了过去,那条有力的舌头将花房流出来的热汁,一滴不剩的卷走了,哦呜呜……好棒……痒,痒……呜呜用力……,花蕊儿激动得又是一阵哆嗦。
「二哥,味道咋样!」混蛋笑得像个恶魔,老男人忙着在舔舐吞噬,我,我下体源源的爱液,嗯嗯好嗯好的答着,哦哦……这,就是……好,好那一口……嗯呜呜呜……幺,我觉得自己的下体,都被老男人的舌头,卷走了,红豆,也,也落在老男人的口舌中了啊!
呃……!我吞着老七的大鸡巴,老七粗糙的大手用力抓揉着我的胸脯,柱,柱子的滚烫驴,驴屌横在我下巴,剧烈的脉动着,老男人啧啧啧啧的舔弄吞咽着我饱涨酥麻的花房,各种荒诞的刺激,将我的大脑搅成了一滩浆糊,将我彻底抛进了欲望的深渊……
一股,强烈无比的尿意,伴随着高潮的舒爽,哗啦在我脑子里炸开,我全身扭曲,哆嗦,颤抖,含满男人坚硬的嘴,发出沉闷的欢喘,随后脑子一片空白,仿佛整个人飘了起来浮向了云端,一股不知道是该如何命名的体液,狠狠地滋向老男人的脸……
短暂的失魂,无尽的销魂,耳边隐隐听到老男人骂骂咧咧:「好东西,好东西哟,浪费啊浪费……」
高潮的余韵慢慢散去,粉红的身体还在微微的颤栗,老男人砸吧着嘴,不时的嘬几下我屁股蛋上激溅后残留的汁水,意犹未尽。
「二哥,这娘们的东西对你大补吧,哈哈哈!」老七从我嘴里拔出兇猛的家私,我软软的瘫爬在地上,急促的呼吸着,突然屁股被提了起来,「嘿嘿,柱子别太用力哈,别肏坏了,叔还没肏呢。」
不不不……不要……啊啊,我刚喊出第一个不字,下体便传来一阵撕裂的疼痛,花房像被横沖直撞的卡车给挤了进去,我狠狠的抓紧草席,奋力向前爬,想摆脱这根,大,大驴屌,但是,腰被大手,按住了,一切都是徒劳。
火辣疼痛的感觉慢慢变成肿胀酥麻,身体深处的爱液沖刷出来,帮我平复凌乱的花径,还好干瘦小伙没有猛力用强,粗大的头部挤进来之后并没有急于深入,花房慢慢恢复了弹力,紧紧的箍在驴,驴屌上,我竟然隐隐对这个叫做柱子的陌生小伙心生感激,真是荒诞啊……
哦哦……花蕊和花径紧张的律动收缩,也在分泌热汁,终于是,适应了啊……啊哦……吭,吭不……啊啊啊啊啊……驴屌……慢慢推,推进了……啊啊啊……哦啊,我开始叫出声来,这次,不是疼,是舒爽的叫出声来,润滑后的驴屌,慢慢的撑大,撑直了原来曲折狭窄的花径,向着,向着高潮后坠胀的子宫口,慢慢推去……
草席快被我兴奋的抓烂了,快一个月啊,这条花径,无人光顾,无人驻足,我高兴得想哭!
快,快点……啊,啊……不,不慢……啊啊啊……满了,哦哦哦……我语无伦次的呻吟着,无与伦比的快感在我的大脑里肆虐,我仿佛被那根粗长的驴屌,戳了个透心爽!
老七一把托起我的下巴,狠狠地吻在我嘴上,「你可真骚啊!」我嗯呜一下主动吐出舌头,在他唇上,脸上乱舔,直到被他用力嘬进嘴里,我已经分不清眼前是谁,只是动物性的欲望迎合。
老男人凑过头来躺在我身下,擦擦嘴角,用力咬住我的乳头,吸允着,舔弄着……体内那根粗长的驴屌,忽快忽慢,每次都重重的撞击在我的子宫口上,饱涨的快感吞噬着我的理性,很快,或者过了很久!?我的世界又一次模糊了,又一次沉沦了,这次的高潮,生生的持续了好几分钟,直到一股滚烫的液体,哗啦啦的沖击在饑渴的子宫深处,才将我的灵魂,重新拉回到身体中来……
痉挛,浑身痉挛,连老男人嘴里的乳房,都在痉挛!
「二哥,柱子,把这骚婆娘架起来,该我肏了嘿嘿」老七松开我的唇舌,命令道。
老男人淫笑着和小伙一人一条腿,将我架在了身上,我软绵绵的靠在两人火烫的胸膛上,双腿被掰开来,花房毫无遮拦的呈现在老七眼前,双腿间汁液横流,晶莹剔透。
我不记得老七怎幺用手掌,在我湿滑的两腿间引发了第二次尿意,也不记得老七在我体内,沖刺喷薄了几次,更不记得发情的丽兽,主动吞含了几次驴屌,大鸡巴,迷迷糊糊中只记得,那个老男人始终没有脱下天青色的内裤,但几乎摸遍了,抓遍了,尝遍了我曼妙雪白身体的所有角落……
我穿着皱巴巴的黑色连衣包臀超短裙,夹紧着双腿,在聒噪的蝉鸣声陪伴下,在昏黄的路灯窥视下,迈回了家门,我如释重负松开夹紧的双腿,嗯哦……,一根十字螺丝刀从花房里滑落出来,拉扯着几根晶莹的热汁,尖端着地,「夺瑯瑯瑯瑯……」一声滚落在木地板上,呼~ ,终于还是借回来了啊……
热水滋滋滋滋的喷淋在我满布抓痕咬痕的身躯上,我低下头,雪白的胸脯上,歪歪扭扭写着几个字「明晚过来还」,是啊,有借有还,再借……再借……不难。我身体深处又开始莫名的骚痒起来,哆嗦着将喷淋头伸进了两腿之间……卧室里响起浅浅的呻吟声……唉!我都快等不及,明晚,明晚去还螺丝刀了。
内心深处的魔盒里,早已经空空如也,那个妖娆娇媚的魔女,此刻正扇动着一对小翅膀,在我脑后自由的飞翔,我想,白雪公主,在故事的往后也会是很幸福的吧,毕竟,除了英俊的王子,她还有七个,壮实的小矮人朋友啊?
窗外嘈杂的蝉鸣声里,从卧室的方向,仿佛远远的传过来一声幽幽的叹息……
「镜子镜子告诉我,我是不是最美丽的女人」,看着镜子里,粉红身体上残留着浅浅抓痕的出挑女子,我在心里偷偷替镜子抢答,「当然是你,白雪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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