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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友的真实性体验(36 下)harrys(杀人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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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

  (三十六) (特别篇。下)

  在这绵绵长夜里,子宫承载着年轻男生的满满精液,犹如老公第二顶的绿帽子一般,已然套上。

  我已经是个无法自拔的女人。我看着满足的小元睡着后,悄悄披起一块社办用的长布,走到与那个男人预定的地方,位处社办楼上,提供校友住宿的会馆。
  当我按着预定的路线走到楼层,深夜的会馆完全是自助式服务,我拿着主人放置的房卡,走进已预订的房间。

  在打开房间的前夕,却听到房间正传来一阵阵的呻吟声;当门打开,然后匆匆关上门后的我,却被眼前的景象所惊呆。

  这个房间里除了成为主人的教授外,还有两个人,一个是陌生的男人,另一个是我熟悉,却又陌生的女孩。

  熟悉,是因为她是我的闺蜜,气质、品学兼优,连髒话都不会说一个字的筱琪。

  陌生,是因为她匀称年轻的胴体,正完全赤裸的躺在我的面前,然后光滑白皙的脸蛋与胴体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一层白瓷一样的光泽,已熟悉房事的我当然知道,这是男人们的最舒爽的精液。

  「没想到有惊喜吧,母狗瑄. 」他看着我说。

  「是…」我故作镇定,一边呆看着趴在床上,正在吁吁作喘的女孩,彷彿已说明刚才发生的是什幺事,也知道将要发生什幺事;我将要上演人生第一次熟人的3P群趴。

  「阿王,今天的Bonus来了,就在这,母狗,还不赶快趴下。」主人一边将肉棒贴到筱琪的脸蛋,不断把残余的精液涂上,彷彿还在享受高潮余韵的筱琪,好像没有留意我的眼神甚至存在,只是闭着眼顺从的任由主人秽玩。另一边的主人,则喝令我平趴在旁边的大床。

  「不要怕,小妹妹,不会很痛的,一下就好了。」这个跟老师交情直迫麻糬,叫阿王的男人,一边不怀好意的哄着我,然后将我从床上固定,双手及双脚都绑在床边,成大字型一样的我,像是中世纪被五马分尸酷刑的女巫一般,接受性奴的洗礼。

  阿王将我的长发拨到两旁,随着纹刀的开动,我感觉到自己后颈正一下下的遭到纹刺,麻痺伴随的痛感正传播全身,阿王高超的手艺使得这种痛感变成另一种触电感,开始刺激全身的性感,胴体从惨澹,毫无血色的白色,变成令人垂涎三尺的绯红诱惑。

  「这妞还真讚,比那筱琪可以说平分秋色啊,不晓得平常在床上表现怎样…」
  「哈哈…这贱货比筱琪更浪呢,做起爱来都他妈不会害羞,而且技巧又精又细,读书读到连做爱都像做研究那样…他妈的…」

  「老刘你真他妈的会玩,没你我还真没法玩到这些研究所的货…万华那些大陆茶、台妹都玩腻了…」

  「她们怎幺能跟我的这些比?这个小妞可是台北的典型贱货,还从小到大都资优生,平日个性超级好强,说自己快订婚,之后还敢说要报警报性平,结果还不是躺着张开大腿让人肏,像只鸡一样,连内射都几十次了…你就帮我刺『若妻』两个字好了。」

  看着我像宰杀的母猪一样躺着的他,恨恨说道。然后指示老王,準备用我的纤腰部接近臀部作刺青。

  「活该啊,对了…看来这货是台北的贱货吧,老刘我来个自作主张,给这贱货在脚环那边写几个字成不?」

  「妈的…想写什幺,可不能写坏了啊,不然以后老子玩得不爽,弄出去还卖不出钱。」

  「就他妈的来个『骚浪瑄』好了,这幺嘴硬但他妈的原来这幺浪。」

  「哈哈…肏,阿王没想到这幺有文化!那就别刺『若妻』了,等那贱货搞到肚子有货再刺吧!现在就刺你那几个字!」

  「求你…不要刺…可以吗…」从成为性奴以来的一个月,这是我第一次从下意识说出的反抗。

  「放心吧,骚婊瑄,穿上鞋子就没人发现,何况轮不到你选择,看人家筱琪多顺从。」他一边安慰着我,一边在我的屈服与四肢被绑下,只能任由他上下其手,在我的右脚脚环刺上「骚浪瑄」三字,然后还腊上一串英文与图案。

  「MadeinTaipei。」

  「哈哈,以后给老外老黑玩都晓得你他妈是台北人了,要爱国啊知道幺。」阿王一边奸笑着,一边满意的看着他的大作,原来他还在足踝纹上了一面国旗!我引人注目的纤细修长的双腿,成为他最新的作品。

  「老刘,你那货身材太讚了,腿又白又长,奶子是小了点,可我还没玩过这幺高的货,老规矩给我上如何?」阿王一边将刺完青的地方涂上凡士林与保护膜,一边不断抚摸被捆绑的雪白胴体。

  「妈的,你说呢?」主人笑了一笑,我当然能够理解我将有怎样的待遇。在纹上属于羞辱的「货品称呼」后,我开始和这个完全陌生的男人性交,被第三个男人进入我的身体…

  「真他妈的骚…怎幺干都是喂不饱啊…」

  「是的…我又骚又浪又贱…」

  「谁他妈的又骚浪又贱啊?」

  「章…祐瑄…骚浪瑄性欲超大…怎幺干都是喂不饱…的…哦…」

  「妈的,你那母狗同学真骚啊,母狗琪调教你两三个月都还说不出这些骚话呢…」

  「小瑄原来真的…这…幺色…啊…啊…给人家…高潮…」

  「哈哈…终于说得出口啰,还装…妈的骚货爱玩3P啊?在肏你闺蜜呢…」
  「那说肏死…我们…」

  那一夜直到另一天的下午,我和筱琪被他们中出了无数次,我们被淫玩无数次,拍下的艳照无数张-这当然有「特写」,也有我跟筱琪一起拍的「双艳」,这些传出去将会令女孩一生毁灭的照片里,还传到我们的手机,让我们各自「观看」,成为「桌面」;

  这个桌面还被设置了封锁,无法更换。

  这张成为桌面的照片,是我们的两个女孩的全裸侧背照,脖子背后,我被刺上了与筱琪一样的象徵,一个属于性奴的记号-一个六芒星的图案,中间还划上一个葵线Ace的图纹,我已经和筱琪一样,从此成为最低贱的奴隶,丧失作为一个人的权利。而这一天,惺忪的阳光投进套房,两对男女正一丝不挂,各自横在床上,我绝望的看着天花板,然后和筱琪默然的看着对方,昨晚的经历让我们彻底了解了自己以后命运;我们都晓得,只是我们都说不出。

  「贱货,该放你回家了。回去见你那个好老公吧…休息两天以后给我回来,我可开始要你为我做事。」看着已被精液沐浴的我,他说道,然后开了车,十五分钟后,任由被摧残的我,放到我家附近的巷弄当中。

  看着远处的楼房,那个我与男友老公相聚的那个地方;再回想总是被男朋友觉得乖乖牌的自己,却已经成为「北港香炉」的贱货,有着数不清的性交与虐待经验;面对他,我开始只有谎言。

  我到了附近的公厕,稍稍梳洗一下,看着被摧残的自己,更加的毫无血色,却无丝毫的憔悴。

  面对自己,只有权力与目标。

  面对他。

  又一个晚上。

  老公这天难得在家,仍若无其事的赶着各项研究;而月薪只有三万的他,我们订婚的钱已经令他喘不过气;只好每周兼新竹的工作,我和他,大概只能两个星期见一次。

  「阿进,我今晚…好想要。」我一改平日的打扮,穿起淡紫色的丝质性感睡袍,一件他和我认识前,我曾想为前度穿起的衣服…然后慢慢主动的褪下睡袍,悄步走向他背后,期待着他的转头。

  「什幺?」看着电脑的老公,还没留意到他的女人正主动脱光衣服,走到他的跟前。

  「这是为我老公纹的…老公…快看…瑄瑄想要…我是老公的婊子…」我轻轻将老公的头扭转,然后背向他,让他看着。

  「我的天,『宁宁』怎幺了啊…」还是想专注萤幕的老公一边说着,我则开始把老公扑到床上,甩开了他的眼镜与笔电,像一个欲求不满的母狼一样,脱开他的衣服,将略见鲔鱼肚的男生胴体,与我的裸体结合亲弄。

  「哈,就想你今晚插我,不要戴套…怀上就怀上…我只想做你的人…」
  片刻,房里响彻呻吟娇喘声。从前气质的修长女性,现在以骑乘的姿势奋力扭动,同时任由微微隆起的双峰,供下方的男性发泄情欲。

  「小穴…是老公的…只能…装老公的精液…」

  「嗯…喔……好棒…喔…嗯……老公…还要…嗯…喔…」

  「爱你啊…我的宝贝…」再也忍耐不住的老公,也不顾平日的君子风度,不断的将我顶上,狠狠的将他话儿插到深处。

  「爱我…」听着无数的情话与浪语,我竟然开始不明白爱情是什幺,我也不知道其他女人知不知道爱情是什幺。我只知道,我已经是个人尽可夫的淫妇,不断累积的各项「记录」,成为我一个一个的枷锁。已经什幺都不知道也不在乎了,从媚药、好强的欲望逼迫自己失去原有人人艳羡的思考能力,现在生命所追求的全部,就是让前面的男人,可以不停的在高潮里面寻找更多的高潮而已。

  在那个月之后的日子,我的害羞与女人该有的矜持,已经消失,在旁人的眼中,我仍然是慧黠敏锐的研究生,内心却已变化成一个在床上又骚又浪的女奴。某程度上,我已经完全摆脱了过去给自己戴上的光环,今后为了自己的目标,就要走上这段淫靡的道路。

  同时,还要担当一个工作,一个让更多女生堕落的女人。

  「你用身体满足我是其一,但这是小case,你可要帮助主人将更多女孩调教为奴,让她们这些贱货都做性爱傀儡!用来吸引那些自以为是的贱货!将她们全都变成胯下母狗。」

  「是的,我知道了。」在成为性奴三个月的那天,在学院的天台上,他录影着我们的对话,我从此成为所谓的调教师。

  「伽玛羟基丁酸(即GHB,俗称」迷奸药「)和氟硝安定(俗称」约会强奸丸「)

  这类药品的传播将这些担心转化为一种道德恐慌。与通俗想法不一样,GHB和氟硝安定很少会让女人失去知觉。相信,这些药物通过减轻受害者的焦虑与折制心理而绕过了自愿性的问题。由于这些药物导致顺行性遗忘,所以削弱了受害者事后回忆当时情形的能力(创造了一个导致大脑思维呈无意识状况的『记忆真空』),因此这些药物危险性允其高,这些药物和酒精结合起来带来异常可怕的后果…「

  「『心理极限状态』…」

               「灵魂去了

  先是,茫然的惊骇带走了它的呼吸,让躯体独自哭泣,哎那死亡带来的暂时混乱和毁誉,有多少欲望会召唤出内心的魔风,创造出这样炽热的机会?

  数字说明不了任何问题。「-西塞尔。德伊。刘易斯,《性犯罪》。

  英国人的诗词,却已成为我的左右铭,从此时起,一个又一个的女孩灵魂被我的设计夺走;还有黑狱里的万国码头贱货们,我成为他所习称的「勾魂使者。」而全不知情的小元,就成为一只棋子,为我做各种我不能做的工作-一个男人可以对女人所做的「工作」。

  仪蔓、静慧、佩珊、嘉甄、诗凡…一个接着一个学妹,在他的指示下,被我的设计成为性奴,再一个接一个的调教,原本一双双清亮,绽放着神采的大眼,心里却正一步步的向身体的反应投降,让那个能让其身体快乐的人得到不断的满足。改变成同样的淫娃,变成另外一个不为人知的性奴,走向无法自拔的不归路。隐藏在内心深处的性欲和受虐欲亦随着我的手段开发出来。

  但也终于造就我的三年博班美梦-一段恶梦,与美梦的交织。

  在博士班的第一天,第一节课的「报告」。

  「小瑄,恭喜你,终于上博班了,开心吗?」

  「开心…可以继续做老师的研究生更开心。」

  「为什幺啊?」

  「因为可以继续给老师肏啊。」

  「下面这幺痒哦,是不是个骚货呢?」

  「是,章祐瑄最骚了,比那些贱货学妹还骚,肏死我…」

  「把你送上博班看来真是送对了,贱货…」

  原来反抗力极强,事业心强,但为了自己的学业和前途,性奴就是我的义务。
  一年半了,无数的影像在回忆里浮现…被强迫接受变态调教的女孩们,一个接着一个,在首次、第二次、第三次…面临的屈辱中逐渐表现出赤裸裸的反应。而诱使小芮成为主人的正室以后,玩的「花样」就更多,我开始发明了「项圈」,还有扣下被「中出」的次数,让主人和性奴可以随时检视被玩的次数。还制作同意书放弃吃避孕药跟一切避孕措施。

  而今年,在诗凡成为性奴以后,我已经被玩成一个贱货,不是单纯的妓女或性奴,而是彻底的堕落。

  在看着仪蔓被无套中出以后,看到我们都光着身子却严谨的签署如此泯灭人性,违反理性的文件,看着被肏到翻白眼,精液横流,瘫软地上的仪蔓,我只期待着被彻底肏翻…我终于也选择了成为孕妇。

  「看着小蔓跟静慧两个贱货都签了…我忍不住啊…」

  「妈的…真这幺想肚子里有货啊…」

  「要…啊…你的大鸡巴呀…快插…求主人…啊…插吧…大肉棒…别停啊…呜呜…

  操我吧…顶翻天…「

  在被授精的过程里,脑中掠过只有仰天叹息,不断吸吮出生命的精华,脑海中快感将一切变成空白,我已经无法自拔。

  从礼拜五到礼拜天,整整三天三夜的不断中出,同时危险期的当下,不作任何的避孕措施,两周后的避孕棒上,两条深刻的线,像烙印一样,印证我和仪蔓终于怀上。

  在一场淫戏过后,主人把所有人都叫出去,只留下了我和他。

  「瑄,这里有一点钱,拿去跟老公置个家吧。」他从房间拿出一张支票。
  「主人…这…」

  「我的好母狗,我答应过你的…既然把你干到怀上了,就一定要你那贱男人也开心。」

  「只是,你这幺独立,不会这样要钱的,是吧?」

  「是,主人有什幺想我做的?」

  「那就去卖吧,当只真正的婊子,给我去新加坡当外送。去两个星期,有100K新台币。」

  「是。」

       *********************

  就这样,我去了新加坡两个星期,每一夜,都是属于纸醉金迷,每一日,都是属于无尽的淫乱与火辣阳光。现在,是我在新加坡的最后一晚。

  在新加坡最有名的万豪酒店总统套房里,名贵的长躺椅正背趴着一个长发高佻女孩,女孩正翘起白得毫无血色的丰臀,任由后方一个肥胖的中年男人,正用他又黑又长的阴茎对準,不断的抽插着。黑长的鸡巴抽插时,连带着属于肌肉撞击啪啪声,清楚的传遍整个房间。另一个男人,则用着他的鸡巴,在这个女孩的前方,不断将之放进女孩的嘴巴里前后吞吐,一边拿起女孩的长发,清楚的看着属于征服的快感。

  「妈的…好爽…爽死我了…这只鸡怎幺长这幺正…爽…」

  「果然是他妈的调教师,才两个星期就把明祯三母女教成母畜,好讚…」
  「没有…这是天性罢了…」

  「还真谦虚,我不管了,把他们三母女都肏完了就该操这母狗了…」

  加倍的刺激感与女孩的媚惑,让前方的男人哀叫说自己已经快忍不住。终于将自身精液爆射而出。

  霎那间女孩根本来不及张嘴含住龟头或闪躲,大量黏稠的浓精直接喷溅在女孩的脸上-男人们最喜欢的颜射,正射在那个面无血色的女孩身上。

  那个女孩,就是我。

  「颜射耶!小瑄,你脸现在的样子好淫蕩唷…给后面肏得爽不爽。」将我的脸庞射得一片白糊糊的男人问道。

  「爽…」还在被抽插的我,正下意识的说着,一边想用手把精液擦拭。
  「不要擦…好好的给我吞下去,让我拍下来…太爽了,真是个骚货…还读这幺多书…」

  「是…」原本转身想去擦脸,却又被要求要吞精,我却毫无反顾的乖乖吸着刚刚各处从我脸上刮下的精液,像是品嚐优酩乳一样的吸食着。

  「肏…精液很好吃的意思幺…贱货。哎,老陈要射了没…」

  「哎,这货的屄好紧,我快撑不住了…老刘真是好福气啊,有这幺讚的女学生,从硕班操到博班呢。」

  「想不想他啊,我的小宝贝。」

  「想…但主人要我来新加坡卖,要尽…量满足主人们的需要。」我一边逢迎着中年土豪们的要求,一边我脖子上的项圈与名单完全暴露了我的性奴身份,我捧着项圈,另一只手则探入女性的隐密地带,彷彿在寻求着异性的玩弄与结合;而大银幕右边的位置,则写着我的详细资料,姓名、身高、体重、三围……甚至连G点、性爱技巧,容易引起高潮的体位都有。

  我却完全没有感到不安与尴尬,反而有着说不出的兴奋。就让人家知道吧,既然出来卖了,怕什幺给人家知道啊。而没有一丝累赘的大腿内侧,伴随着越加的沈重呼吸,犹豫的嘴巴彷彿像正要喃喃自语言些什幺,另一边厢,就是準备好,由我主演的A片正在上映。

  「主人…小瑄的老师……小瑄……要开始了。」片断里的我正一边呻吟,一边将毛刷粘上一些白色乳液刷到自己的森林上。很快黑森林就被白色的泡沫「染白」,变得白茫茫的一大片,阴部终于变的光滑如玉…让观众们看得血脉贲张,抽插也变得更为急促。

  「哟,看来还没有人让你这个淫奴吃饱哦。都有两、三个月身孕了,性欲还这幺强…给肏到流产了怎幺跟老刘交代啊…」

  「哈哈…主人…怎幺会…知道…瑄…瑄有…了啊?」

  「笨蛋,那护士跟女医师,都是我的情妇,不然怎幺会推荐你去那看医生呢?好吧,淫蕩宝贝,出来见见这只骚母狗。」

  这时候,看见两个全身赤裸女人,对着正在肏弄我的男人行礼,这两个美女,正是主诊我的医师与护理师,看着她们乳头上都挂着乳环,而且在乳房四周还有绳索的痕迹。

  「没错,这两个人也都是我的女奴隶,你绝对想不到吧?」他恨恨说道。
  在经历这许多的事以后,我已不再讶异这些男人们的力量,他们已经到达高兴想做什幺就做什幺的境界。

  我,只是一个妓女,一个有博士衔头的妓女。看着各地一个接一个坠入地狱的女孩,甚至给我调教成沈迷性爱的小女孩,结果沈迷到高中就出来援交。我们只是男人们的肉便器,我们生下来就是要被肏,被播种。

  「这只骚母狗据说是博士呢。」

  「好骚哦,看她吹老公的箫吹得多销魂,不晓得平日当助教教书的时候是什幺样。」这两个女奴,撒娇式的向她的主人抱怨着。

  「好了!好了,今晚老子要玩的可是台湾鸡,之后再好好奖赏你们这两只贱货。」他一边拿着支票,丢到她们的身上,然后再次将阳具送进了我饥饿的肉洞…

  「臭不要脸的……贱货!啊啊……老子射……射了」

     *************************

  「哎,老刘,你这货很讚耶,可惜待会就要回你那了…哈哈,我不强留啦,客气了…

  嗯,好,我知道的了。「

  「母狗瑄小姐,你主人托我给话你,回台北之后,晚上七点,老地方见,你那贱货闰蜜跟你有事要做。」

  「是…」我一边收拾着,无力的回答。

  …接下来,我会去那里呢?

                后记、

  我晓得这是永远都无法传送的信。毕竟,给主角看到…这不是开玩笑嘛。
  但回顾自己的生命史,认识她的时候,在系上已是有名的明日之星,比她矮足有四届的我,小咖一名;但第一眼遇到、相处,半年可以遇上很多事。

  这位学姐太优秀了,那时的我则太渺小-疯癫得让我们断连,结果回复正常后,已是婚期。

  从没对你表白,因对你太欣赏。这个缺点曾令我数次于幸福失落。但我深信这是令双方最幸福的方式。

  「不管你的人,被谁占据;都请你原谅我,始终带不到墨尔本的翡翠。」
  只是没想到,当你成为人母,感觉竟然流过一丝的伤感。可能青春不够耐看。
  如果不表白,就是一个说谎;那请你原谅我,请準许我在这里说一句,原来我爱过。把你当学姐,太虚伪,但这是爱。因为我只能如此的爱你。

  新娘、博士、妈咪,你都要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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