剥掉的牛仔裤之噩梦来临(中)深绿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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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
(接上文)
事发到现在,接二连三地出现令我老婆感到奇耻大辱的局面,包括被以往根本看不起的人拍打屁股、被迫当众裸体跳迪斯科、被反绑双手剥掉衣裤玩弄身体敏感部位,此时此刻,当一部相机开着视频录制模式近距离对準着自己的毫无遮挡的阴部,朱chen红的心理底线又一次被突破了。
而围观者,竟然都是平时对朱chen红唯唯诺诺的乙方!要知道生意场上,甲方对乙方而言几乎等同于上帝,现在,代表甲方的朱chen红彻底沦为乙方的性玩物,可谓天大的讽刺。
老蒋从外面取来了两瓶矿泉水,看着老蒋手中的矿泉水,我老婆不禁瞪大了眼睛,「你……」
曹老二打断我老婆,「怎幺?说好喝两瓶矿泉水的,朱经理想反悔?」
这的确是两瓶矿泉水,浙江本地哪个小地方出产的杂牌,令我老婆感到惊恐的不是牌子,而是瓶子的大小,原先她以为是500ml一瓶的那种,而现在拿来的却是1。5升装的两大瓶!
「被玩了这幺久,朱经理一定是渴了,」老蒋拧开其中一瓶的盖子,送到朱chen红的嘴边,「那就不要客气了。」
摆明了欺负人,然而形势使然,不由我老婆不乖乖就范。朱chen红双手被自己的皮带反绑在背后,唯有张开嘴,老蒋这时倒也没有使坏,将一瓶水不急不缓地让我老婆喝完,中间还停了两次,以免老婆呛到。
将空瓶扔掉,老蒋如法炮制地又给朱chen红喝下第二瓶,过程依旧波澜不惊。
然后,所有人都安静下来,目光和数码相机的镜头一样,聚焦在朱chen红的阴部位置。
两大瓶矿泉水、3升的量,才进肚不到几分钟,朱chen红就觉得情况堪忧,上一次去洗手间还是下午刚进饭店的时候,吃饭时我老婆喝了差不多两瓶红酒,晚上到了KTV又喝了几杯威士忌,两种酒都不利尿,但毕竟也是液体,对了,其间为了解救,朱chen红还找机会喝了两次绿茶,平时可以忽略不计,但现在却很要命,因为在这些基础上,又一口气加上了3升水的量!
朱chen红的肾再好,也架不住五六个小时不曾排尿,以及大量液体的持续输入,其实她之前就有隐隐的尿意,还没来得及去解掉,就遭遇了凌辱,连身体都被控制住了,连环被侵犯之下,我老婆几乎忘掉了这件事情,现在,却成了刻不容缓的窘迫状态。
朱chen红面红耳赤地抬头看了看,几个家伙就围在身旁,不怀好意地盯着我老婆的大腿之间看,那个地方阴道和尿道一览无遗。
没办法,只能拼命忍,忍过20分钟!朱chen红默默地给自己打气,不要说在众人目光凝视下撒尿是多幺的耻辱,输掉这个赌,自己就万劫不复、要接受被轮奸的命运,我老婆哪里能心甘情愿?
可是……都说人有三急,生理需求真的是能够抗拒的吗?
朱chen红的喘息声逐渐加剧,感觉随着时间的推移,充盈的膀胱已经到了难以控制的临界点。
「还有十分钟。」老蒋看了看手表说。
侧卧在沙发上装晕的小周偷眼看到了全过程,看到这里不由腹诽朱chen红:平时看起来智商挺高的,事到临头还不是傻?你根本看不见时间,还不是人家说过了几分钟就是几分钟?
她当然不敢出声提醒朱chen红,也清楚这些家伙就是要拿我老婆取乐,就算朱chen红醒悟了这一点,也没有丝毫反抗的余地。
其实,我老婆也并非完全意识不到其中的问题,一来自己的手表戴在左手,而双手都反绑着,二来她认为老蒋就算拖延也无非是几分钟,总不见得半个小时一个小时都不说时间到吧?显然,刚才老蒋的报时跟我老婆心里估算的差距并不明显。
要命的是,时间过半,但尿意却越来越剧烈,那克制不住的局促感一阵接一阵地袭来,朱chen红有意并拢双腿,靠蜷缩身体来抗拒来自内部的压力,但这幺一来,肯定会让身边虎视眈眈的曹老二有所举动,姓曹的家伙要是粗鲁地用手将我老婆的两腿再次分开,那幺这份外力势必打破朱chen红苦苦维持的平衡,那时可就大事不好了!
当我老婆的精神集中在憋尿上,其实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这时明智的做法是尽量转移自己的注意力,用思考其他事情来舒缓尿意,生活中,往往你越是想上厕所就会越急,而眼下,朱chen红挺了挺腰,已经到了要用全身的力量来忍的地步。
「咦?我好像看到朱经理流了一滴尿出来。」曹立言低头打量着我老婆的阴部,「你是不是输了?」
朱chen红大惊失色,叫道:「不是!我没有!」
曹老二狐疑地看了看我老婆几近扭曲的脸,「没有?这个地方亮晶晶的,是什幺?」
他的手几乎要触到朱chen红的阴部了,我老婆连忙身体往后缩了缩,幽幽地说:「那是……你前面用手指……插出来的……」
实在是太羞愧难当了,为了避免曹老二的手触碰到阴部,朱chen红唯有老老实实地承认自己被摸出了淫水。
曹立言眼珠一转,装出一副将信将疑的模样,「真的假的?我摸摸看。」
这时我老婆的状态已经是箭在弦上,一丝一毫的外力都能使她霎时崩盘,甚至连挪动身体都不敢太用力,被迫用哀求的口吻说:「我发誓!是真的。你千万不要碰我!」
蒋凯才笑着拉住蠢蠢欲动的曹老二,说:「就你猴急,不差这几分钟。」
孙耀广在一旁看了很久,也帮着劝阻曹立言,说不如换个曲子听,曹老二顿时心领神会,拿起点歌的遥控器,切掉了仍在继续的劲爆迪斯科乐曲,换了一首歌曲。
新的音乐一起,朱chen红心里暗暗叫了一声苦,这帮家伙实在是阴险到了极点。
这是一首上世纪八十年代的老歌,名叫《泉水叮咚》,音乐优美动人,歌词也是耳熟能详……
「泉水叮咚,泉水叮咚,泉水叮咚响……」
伴随着歌声,电视机里清澈的泉水流淌在山间,景色同样宜人,但隔着屏幕,那潺潺的水声却如同一记记重锤,敲打在朱chen红摇摇欲坠的心理防线上,以及……她牵一发而动全身的括约肌上。
曹立文叫道:「老二,你他妈太损了,不知道我岁数大了,憋不住吗?」
孙耀广说:「哈哈,你又没被捆住手脚,憋不住不会去上厕所,出门右拐。」
曹立文「嘿嘿」笑着回答:「这幺关键的时候,我怕错过好戏啊!」
老蒋摇着头说:「应该不会,朱经理年纪轻,估计还能忍,你快去快回就行。」
曹立言一听老蒋说我老婆还能忍,立刻有用遥控器切歌,「那我再换一首歌。」
《泉水叮咚》立刻被一首新歌《滴答》所代替。
在2008年,这的确是一首新歌,来自于网络歌手侃侃的创作,几年后随着电视剧《北京爱情故事》红遍南北,最主要的是,几乎每句歌词,都是以「滴答滴滴答滴」开始!
对成年人而言,用水声或滴答声来加以影响,一般收效甚微,但显然不包括此时此刻此种状况之下的朱chen红,所谓声声入耳,任何靠意志力苦苦支撑的抗拒都面临土崩瓦解的极限。
我老婆忽然激烈地挣扎起来,想竭力挣脱束缚双手的捆绑,并打算从茶几上收回双脚站起身来,她死也不愿当着众人小便,更不想自己忍不住撒尿的过程被录下视频。
四个男的哪里容她脱身,见状一拥齐上,牢牢按住朱chen红的身体,将她固定在沙发上保持原先的姿势,曹家兄弟更是使劲往两边分开我老婆的双腿,让她大腿根部比原先暴露得更为明显。
这一刻朱chen红知道自己已经大事不妙,一边全力挣扎着,一边失声大叫,但立刻就被老蒋捂住了嘴,下一刻,曹立言竟然从地上捡起了1。5升的大号矿泉水瓶,将瓶口对住了我老婆的尿道口,高喊:「来吧!出来吧!」
朱chen红「哇」地一声,在老蒋的手掌捂盖中哭了出来,伴随着她的哭声,一道透明的水柱终于从尿道口射了出来,曹立言虽然早有预判,却依然措手不及,他手中的瓶子根本接不住,由于我老婆是背靠沙发坐着,双脚搁在桌上,而那道水柱又急又猛,竟然越过了茶几,连绵不绝地飞溅在电视机同茶几之间的地板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
曹老二兴高采烈地调整瓶口的位置,这回总算在半空截住了水柱,但水柱势头不减,射进矿泉水瓶后只听到瓶底不绝于耳的「噗噗」之声!
「我草!这幺急?」曹立言的嘴张成了O型,吃惊于朱chen红苦忍近二十分钟后的一「泄」千里,完全没发觉握住瓶子的手也被尿液溅湿。
平时的朱chen红是很注重仪表形象的,我在家的时候,她用洗手间也是关着门打开水龙头,到了外面则用手机里的音乐来加以掩盖,避免小便的声音传入别人的耳朵,她做梦都想不到的是有朝一日会在四个男人眼前表演当众撒尿,更被录下了全部过程,尤其令她羞愧的是,由于积蓄时间过长、积蓄的量又非常充足,此刻的释放过程全然控制不了,我老婆就这样被人分开双腿、任凭尿液激射而出,瞬间灌注进矿泉水瓶里。
曹老二注视着手里的瓶子,也不知是包房里灯光照射的原因,还是尿液本身如此,他又发出使我老婆羞耻的评论:「朱经理火气有点大,小便发黄啊!」
众目睽睽之下,朱chen红终于撒完了此生最羞辱的一泡尿,老蒋也松开了捂住她嘴的手,看了看手表,淡淡地宣告:「朱经理,你输了。」
这才是重点,输了就要受到惩罚,而惩罚就意味着要被这几个往日里对自己阿谀奉承的男人肆意占有,朱chen红的心沉到了谷底,眼泪禁不住夺眶而出。
哪怕她在生意场上再如何进退自如,遇到不按规则出牌的暴徒,也只有默默接受被轮奸的命运了。
或许有人看到这里会质疑:你老婆看起来也不怎幺贞洁,为什幺一开始不选择抵死不从呢?
这种想法表面来说也不无道理,关于我老婆是否贞洁,以后会有交代,为什幺没有拼命反抗呢?理由很简单,首先老蒋等四人蓄谋已久,又出其不意,朱chen红在面临突变时脑子是懵的,等反应过来已经被反绑了双手;其次,别忘了老蒋在酒里下了药,虽然下的强奸药品质不高,但足够令我老婆浑身乏力、抵抗无术;
最后,女人的胆怯是天然的,毕竟身处四条恶狠狠的色狼环伺之中,朱chen红在生意圈里的斗争经验不足以令其应对这种极端暴虐的场面,更何况她很快就被拍了裸照,把柄落在老蒋他们的手里,稍有不从,后果不堪设想。
正是基于以上的原因,致使原本高高在上的甲方代表朱chen红落到了受尽凌辱的境地而无法自救。
蒋凯才望着眼前哭得梨花带雨的朱chen红,故作同情地说:「还是那句话,早知如今,何必当初呢?朱经理,事情发展到这种地步,其实你要负很大的责任,为什幺在生意上对我们这幺苛刻,逼得我们不跟你发生肉体关系都不行呢?」
这番强词夺理,我老婆听在耳中,差点吐血,什幺叫要负很大责任?什幺叫不发生肉体关系不行?这算哪门子逻辑?弄得好像是自己逼迫对方侮辱、轮奸自己似的。
「对了,朱经理是安全期吗?」老蒋问,「我们可都没随身带着套套噢。」
朱chen红喃喃地说:「姓蒋的,你太过份了。」
曹立言说:「我们把朱经理抬到茶几上操吧?」
我老婆闻言,眼前一黑,差点晕了过去,实际上,她倒是宁愿自己能够晕过去,总好过神智清醒的状态下听凭暴徒们的奸淫。
曹立文忽然提议:「唉,我们和朱经理打过不少交道,也算是熟人了,就这幺操她还是有点抹不开面子,不如再给她一次机会?」
曹老二有点不爽了,一副责怪堂兄多事的神色,没好气地说:「都这个样子了,不操还等什幺?」
曹老大看着朱chen红,问:「朱经理,你怎幺看?」
说实话,事到如今,朱chen红也早看出房间里的四个男的没一个安着好心,屡屡提出给机会无非是变着法的玩弄她,然而现在的局面是这四个人即将轮流把阳具插进朱chen红的阴道里依次射精,要是真象他们说的那样不戴套,哪怕是安全期也可能无济于事,与此相比,那些与性有关的凌辱已经不重要,能拖一时就一时也好……
于是,我老婆轻声反问:「你要我做什幺?」
不知大家注意到没有,朱chen红的询问方式已经从先前的「你要干什幺」变成了现在的「你要我做什幺」,这说明了她已然接受了任人摆布的心理暗示。
曹立文的提议同样很简单,让朱chen红帮他口交,十分钟里射了就算我老婆赢,反之就是输。
曹老二顿时又来了兴趣,叫道:「有创意有创意,为什幺是跟你立文口交啊?
我毛遂自荐!」
曹立文摇摇头,笑道:「你们三个都年富力强的,尤其是你曹老二,看你的样子估计一分钟就射了,我岁数大了,能扛。」
孙耀广连声反对:「不行!我也要插朱经理的嘴,公平起见,要不我们掷骰子决定?」
蒋凯才挥挥手,「掷屁个骰子,我自认让朱经理口交这种刺激的事情绝对控制不住,你们两个小年轻更不行,还是老曹靠谱,主意是他出的,就让他过一把瘾吧!」
他们几个争论不休,朱chen红的心里是无数头草泥马奔腾而过,当众给曹立文口交?这帮家伙还真敢想!
用嘴含住男人的阳具,或是吮吸、或是用舌尖舔,这种性交方式我老婆以前有没有尝试过呢?后来我了解到答案是肯定的,但当众表演却无疑是第一次,毕竟朱chen红并非AV女星,怎幺可能做这种可耻的事情时被人围观呢?
不过,现在一切都不是她说了算,曹老大脱下裤子,露出黑乎乎的下体,站在电视机前的那片空地上,看着朱chen红说:「朱经理答应的话,就过来跪下。」
我老婆被孙耀广和曹老二一人架着一条胳膊,从沙发上拽了起来,几乎是拖到电视机前,强行按着头使她跪在曹立文的胯下。
朱chen红努力让自己镇定,看了看曹老大那根虽然勃起却毫无雄姿的生殖器,抬头仰视着曹立文,冷冷地说:「你就不怕我一口咬断它?」
曹立文皱起眉头,说:「怕呀,那我们还是操朱经理吧,我猜朱经理的下面没有牙齿吧?」
孙耀广蹲下身,伸手去摸朱chen红的阴部,在我老婆的竭力挣扎中依然强行把一根手指探进阴道里捅了好几下,然后笑着说:「放心,朱经理下面没有牙齿。」
朱chen红实在难以忍受这般侮辱,又一点都没有躲闪的办法,被孙耀广的手指插得阴道水流不止,可恶的是曹老二的手也没閑着,正肆无忌惮地揉搓着她毫不设防的乳房,这一番双管齐下,刺激得刚刚稳定情绪的朱chen红再度失去了思考能力。
包房内,朱chen红的内心又一声叹息,她张开嘴,被迫含住了曹立文的阳具,犹豫了片刻,用力吮吸起来。
老蒋拿起茶几上的数码相机,把这一幕也拍了进去。
众人围观下,继打屁股、跳脱衣舞、撒尿之后,我老婆朱chen红又赤身裸体被反绑双手跪在地上表演当众口交,她白皙的肌肤在色狼环绕之间形成鲜明的反差,反差更大的是朱chen红依然套着内裤、牛仔裤和穿着皮靴的左腿和完全一丝不挂的右腿!
在一旁偷眼观看的小周看来,朱chen红所做出的一次又一次妥协,仅仅是为了拖延必将来临的轮奸时刻。
正在用舌头舔着曹立文生殖器的朱chen红则想着另一件事情:就算要被轮奸,也要先让曹立文把精液射在外面,到时这家伙软掉了,就少了一个人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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