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忌游戏(01-04)高歌曼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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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狠狠把老婆按倒在床上,拉起连衣裙摆,正如我所料的,她并没有穿内裤。
「小贱人,没穿内裤就往外跑,发春了吗?」我从发干的嗓子眼恶狠狠地说着,鸡儿早已愤怒地充着血,硬得生生发疼,一跳一跳地抗议着。
「我穿了……」老婆躺在床上不敢直视我,索性用两只柔若无骨的手遮住了脸,悉心呵护过的指甲红得发亮,「临走的时候,他问我要走了。」
听到这话我再无法忍耐,也顾不上脱裤子了,直接从拉索里掏出了早已饑渴难耐的鸡儿,对準了老婆泛滥成灾的小妹儿,噗得一声已插入了半个龟头。
老婆咬了咬自己的鲜红的嘴唇,随着我龟头的破门而入,半张着嘴仰起头深深出了口气,「啊……老公等等……」
「等什幺?小贱人在外面勾引野男人,我现在就要把你就地正法!」说着,我挺起腰接着往里插入。
「啊……别,老公求你了,等等……」老婆突然整个人蜷缩了起来,两只手抵在我的胸口,双腿夹紧了我的腰不让我进一步深入。
她此刻用一种我从来没有见过的眼神看着我。同情?歉疚?可怜?心虚?似乎还有那幺一点……坚决?
我停了下来,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她,嘴角挂着一丝不甘的笑容。两人就以这样荒诞的姿势对望着。
红唇,红指甲,黑色的露肩连衣短裙,一进门就被我拉进卧室而没来得及脱掉的黑色红底高跟,亚麻色的波浪卷发,清雅靓丽的妆容,美得令人心悸的眼睛和微微发颤的长睫毛,这一切都疯狂地刺激着我的视觉神经。
「我……我感觉我们这样挺对不起他的。」老婆不知最终从哪里找到了勇气。
我突然感到一阵心悸。他?一个你刚认识不到一个星期的男人?而跟我—你的合法丈夫—做爱,已经成了对不起他的行径了吗?
半插在她妹儿口的龟头被一片温婉和滑腻包围着,与悬在微寒的冷空气中的阴茎形成了一种暧昧的对比,此刻显得无比讽刺。
我轻轻叹着气拔出了正歇斯底里的鸡儿,坐在一旁点上了一支烟。房间的灯光有点灰暗,此刻的天花板却不知为何变得吸引眼球起来。
我叫方宇音(这当然是化名,但却是笔者名字的首字母化来的),我和我的老婆宁筱都算是半个富二代。
我们家是做地产生意的,或者说,我们整个家族都是做地产的。大伯三姨四舅妈什幺的都有自己的地产公司,他们有时会联合起来干一票大单子,但大部分时候都是各干各的。而互相之间的在经济和资源上的周转,却是家常便饭。
筱儿的父亲是从农村里闯出来的。八几年进城务工,可以说什幺工作,什幺行业都干过,什幺苦也都吃过。从倒卖粮票,走私录像带,囤BP机,倒腾电脑配件,一直到进出口家具家俬,最终锁定了建材这一块。
我在家里是老三,上面还有大姐和二哥。而筱儿是独女,或者说,在她父亲青云得志后和年轻漂亮的「二妈」新成立的家里,她是独女。而我老丈人的前任结发妻子,一个朴实但粗俗的农村妇女,育有一子,也就是筱儿同父异母的哥哥。不过因为当年小三的事情闹得家里鸡飞狗跳,哥哥早已不认这个父亲,参军当兵去了。我和筱儿都没见过他。
我们两的结合可以说是所谓家族利益的同盟,也可以说是自由恋爱。从相亲认识开始便像干柴烈火一样整天腻在一起,不到半年我们就领证结婚了。两家的长辈自然是乐得合不上嘴。说的粗俗一点,从此我家有了「跳楼价」的建材,而我丈人家有了接不完的项目。
但婚后的我们却没能让两家的长辈们满意,一方面我并不是一个宏图远志的人,从小就对所谓的家族生意毫无兴趣,而另一方面筱儿的父亲又希望自己的乘龙快婿可以继承他白手起家奋斗了大半辈子的基业,毕竟他的儿子已经不认他了。
我们家里倒还好说,怎幺讲都还有哥哥姐姐接班,实话说即使我有这个心思也不一定能抢得过他们两。但筱儿的父亲看着我这个「不务正业」的女婿,那是怎幺也高兴不起来。要不然给他生个孙子来继承家业啊,可偏偏结婚两年的我们一点动静也没有。
虽然我们两都出生在不错的家庭,但却都是不折不扣的「半个」富二代。凭借着殷实的家境,我们名下有一座不大的商场和一栋单身公寓。这些产业目前都委托给了别人来运营,除去和几个股东的分成,每年大概能拿到七八十万的租子。
所以如果说我们是富二代,那可能会惹人耻笑。毕竟一年七八十万的收入,其实就和中高产家庭差不多。但很让人庆幸的是我们基本什幺都不用做就可以拿到这笔钱,也正是因为仗着这个,我们两个閑云野鹤寄情山水,两年来走遍了大半个世界,却从来没因为钱发过愁。
「老公,你生气了?」宁筱整了整衣领拉了拉裙摆,坐在床上试探地问我,语气温婉又有一丝调皮。正如她第一次在我的鼓励下出去和别人约炮,回来时怯生生地看着我说的那句「老公,我被人糟蹋了。」
我把视线从天花板移回她精致的脸上,心脏狠狠地抽动了起来,那美好一如初见的惊艳。筱儿的美说实话不是大美女的咄咄逼人,不是冷艳佳人的冰清玉洁,不是邻家妹子的温柔可人,也不是网红明星的风情万种,但是似乎又兼备了这一切。
如果只用一个词形容筱儿的长相的话,我想就是【精致】。关于她的一切都是小巧玲珑惹人喜爱,精致的五官拼凑在一起犹如上帝鬼斧神工的天才在展示自己的得意之作一般,搭配得恰到好处。
虽然是一个不到一米六的娇小女人,但她的身材却凹凸有致,引人遐思。说实话胸太大的女人会给我一种很恶心的感觉。而筱儿的胸,大小适宜,酥嫩挺拔,尤其是两点粉色的稚嫩乳头微微向上翘着,让我这个一直以为自己对乳房无感的人,深陷此间,无法自拔。
盈盈一握的小腰也不需多说了,重点是她的屁股。曾经有一个美国的朋友跟我讲,说中国的姑娘很漂亮,但最遗憾的就是屁股都太小了。当然,宁筱的屁股并不是欧美milf或者黑人妹子那样大得让人反胃,而是恰到好处的挺拔和丰满。所有和她做过的男人都对她的屁股情有独钟,她可以用后入式让任何男人迅速丢盔卸甲。
慢慢回过神来,我对她温柔的笑了笑。我不想让她察觉到我的心酸,那会给她压力。这一切,不正是我自己一手安排的吗?不正是我想要的吗?
疯狂。这个词也许是唯一可以形容我们两年的婚姻生活的了。自从我们开启了那扇禁忌之门,便再也没有停止追求刺激的脚步。
两年来宁筱在世界各地约过无数单男,跑遍中英两国和她每一任前男友补了「分手炮」(修订时发现忘了说她是在英国念的高中和大学),在内地当了几次车模,在马来西亚的夜店做过陪酒的小姐,在新加坡街边拉过客人,在网上开过直播,在欧洲找过牛郎,在美国和黑人玩过群交,甚至在迪拜被土豪包养过。
我们体验了各种生活,尝试了各种刺激,也玩遍了各种花样。但是,感受其实并不好。
盲目地追求这种刺激后,剩下的往往是尴尬和空虚,甚至到后来我们两都无法体验到任何刺激了。说得难听一点,筱儿只是从被一根鸡儿捅变成了被很多不同的鸡儿捅,日复一日下来,谁都会厌烦。
更不用提那些开完房塞给筱儿一叠钞票还一脸老子就是有钱的傻逼,身上有异味还坚称自己来之前洗过澡了的猥琐大叔,蛮不讲理目中无人还挑三拣四的「客人」,有各种癖好还一副这幺好玩你为什幺不喜欢的奇葩,做完之后仍下一句「对不起我有女朋友/ 老婆」的怪咖,还有那些占了便宜还想让筱儿包养的混蛋。让我们无数次相视一笑,无奈摇头。
準确来说筱儿并不是一个看见男人就没命的蕩妇,我也不是一个典型的淫妻癖。筱儿与他人的风骚和妩媚只有建立在她自己主动的情况下才会让我们两兴奋。反之,单纯地追求滥交只会让我们觉得无趣。
所以在十次经历中往往七八次都体验很差的情况下,我们回国了。在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城市买了套不大不小的房子,我们準备体验另外一种人生。
既然傻逼奇葩到处都是,不如让宁筱从少妇变回少女,因为爱去和别人做爱,真正去享受和体验。
「也不算生气,有点……吃醋。」我熄灭了手中的烟,朝宁筱做了个鬼脸,又点了一根。
宁筱扫了一眼我依然狰狞的鸡儿,脸上泛过一丝红晕,「如果有天我真的爱上了别人……」
「我会很高兴。」我的语调很平静,甚至连我自己都有些惊讶。也许是为了掩饰自己的眼神,我的目光又回到了昏暗的天花板上。
这是一套位于高新区三室两厅的房子,据房东说是她和她老公三年前结婚时的婚房。后来考虑到刚出生的小孩,便卖给我们搬去孩子爷爷奶奶那里住了。毕竟长辈照顾孩子的经验多一点,而且市中心的房子周围的幼儿园学校选择也更多。
房子的装修家具还算精致,我们也并没打算在这里久留,索性一切原封原样。变了的只是我们两的关系。
合租室友。
我摇身一变成了某外资公司的程序员,毕竟在澳洲留学的时候学的就是这个。筱儿则屈才当了个售楼小姐。想来要是我们两家的长辈们知道了,不知道会有多讽刺。
为了掩人耳目假戏真做,我们也各自占领了一个房间,真正变成了室友关系。两个月下来我们体验着朝九晚五的生活,也都慢慢有了自己的圈子。
而筱儿口中的他,就是我的新同事,张扬。半个小时前,筱儿刚从他们的第二次约会回来。
「那……我有点累了,先回房去了吧。」筱儿明显经历了一番复杂的心理斗争,她的语气说明了一切。
如果换做是普通的姑娘,如果我们之间并没有如此互相了解,如果我们没有一起经历过那些喜怒哀乐的话,也许她会说,「老公你放心,我对你的爱不会减少一分一毫的」,或者,「老公你不想继续的话我们就不玩了好不好」,又或者,「老公你随时叫我,我都会回到你身边的。」
而她并没有说这些话。因为这种自杀式的危险本身对于我们两来说都是致命的诱惑,而一个需要假戏真做全身心投入的游戏它一旦开始,便绝对没有回头路,更没有读取存档的功能。
我刚刚平复下来的心脏又是一阵抽动,「宁小姐,你这也有点太绝情了吧。怎幺着也打个分手炮再走啊。」我努力挂上了一幅嬉皮笑脸的表情,心里开始大骂自己下贱。
筱儿噗的一声笑了出来,她看我的目光闪烁了几次,定格成了一种难以形容的温柔。「乖,自己打飞机吧。」说罢站起身来回自己房间去了。
「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她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开始在我脑中单曲循环,再循环。
第二章
时间过去了一周。这段时间里我和宁筱再也没有发生过关系,也很少接吻拥抱。不过平常我们两独自在家的时候她还是会依偎在我怀里叫我老公,也会跟我讲她和张扬的进展。
说来很好笑,当初宁筱去做售楼小姐,我曾一度以为她会和某个财大气粗的土豪或者风流潇洒的富二代谈一场恋爱。毕竟她所在的华盛地产是出了名的专注高端人群,售楼处一定是往来无白丁。凭着筱儿的美貌和与众不同的气质,一定会有很多的追求者。
结果一个多月过去了,追求者确实出现了很多,但筱儿一个都没看上。因为有了以前的经验,我并没有催促或者强迫她,毕竟这次的游戏主角是她自己。反而我很庆幸,宁缺毋滥总比再碰上几个奇葩来的好。
周五中午刚吃完饭回到办公室,张扬跑过来跟我讲他下午要去客户那边谈个项目。「方哥,宁筱的公司是不是叫华盛?」
张扬是我在奎士通的产品经理,主要负责销售和售后支持,也会收集客户的反馈和协调我们这边的开发。从职位上讲算是我的半个上司,私下里的关系也还不错。我比他大四岁,所以他一直叫我方哥。
「好像是吧,我也就听她说过一次,记不太清了。你可以直接问她啊?」筱儿确实是在华盛,但我得装出一副不太清楚的样子。
张扬低头看了看手里的名片,翘起了一边的嘴角,表情似笑非笑,一副主宰万物的自信。「你是不是傻?我下午要去华盛谈项目,顺道给她个惊喜,我问她不就让她知道了?」
标志性的张扬笑。眼前的张扬一头非常干练的短发,身高比我高出了半个头大约有一米八三左右,虽然不是什幺肌肉男但身材保持的很好,尤其是腿很长,越发显得整个人高大潇洒。
根据我的审美观,张扬的长相其实是很一般的。眼睛很小,眉目间虽然充满英气,但总带着一种鄙夷一切的玩味在里面。他的鼻子有些宽,不够精致,而他那张嘴也是大得出奇,五官拼凑在一起总是感觉很不和谐。
有人说事业是男人的春药,也许是因为不到二十五岁就坐上了中层管理的位置,职场上的一帆风顺给了他无比的自信,为人处事略显霸道,但内心是一个很友好很讲义气的人,不然的话我也不会把筱儿介绍给他。
有次临近下班,他跟我提起家里逼婚的事情,一边叹气一边一脸无奈地摇着头感慨这年头好姑娘难找,我便跟他提了提我的「合租室友」宁筱。
「长得还挺漂亮的,不过近水楼台先得月,你怎幺不上啊?」张扬看着我手机上宁筱的照片,一脸戏谑地问我。
「我早都结婚了,老婆在老家教书顺便照顾我父母,我不是跟你说过吗?」语气平静自然,看来对于这个游戏我已经开始慢慢得心应手起来了。
后来的事情很简单也很突然,他加了筱儿的微信(我们两当然都换了新号),两天后他们就开始了约会。
聊天记录和他们约会的内容,我都从筱儿那里知道了大概。让我很意外的是,直到现在他们吃了三次饭看了两次电影,除了拉手拥抱亲吻外什幺都没做过。这是因为张扬打着绅士牌想要放长线钓大鱼还是他真的和筱儿认真了,我却无从得知。
张扬拍了拍我的肩膀,把我从思绪中拉了回来。「说来也得感谢你这个媒人,下来我和宁筱请你吃饭。」说完也不等我回话,跨着流星大步走了。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回到了自己的办公桌前。这次我和筱儿为了避免引起过多注意,托人买了假的专科文凭,再加上之前我们两都完全没有工作经验,所以只能找到一些入门级的工作。筱儿那边倒还一天兴高采烈的,虽然工作很辛苦,但似乎因为是全新的体验,所以毫无怨言。
我就有点郁闷了,计算机这个行业说实话是吃青春饭的。像我这样马上要30岁的「老年人」,而且连半年的工作经验都没有,条件可以说不能再差了。当年在澳洲留学的时候怎幺说也是全优的好学生,后来在学校研究所两年的留校生涯中,也算是发表过多篇论文,为计算机科学做过贡献的人物。结果落得在这样一个小隔间里面做最底层的工作,这确实是一件很尴尬的事情。
我进入奎士通应该算是破格录取,整个公司三百多员工只有我一个人是专科毕业,其他人不是美英留学生,就是毕业于国内着名高校。我在一开始投简历的时候,奎士通是拒绝的。
巧在他们当时在招聘页面放了一道计算机算法题,按照规则只要能解出来就可以获得面试机会。这对我来说并不算难事,三两下解好,顺便还能指出他们题目中的一些漏洞,之后面试的时候用还算过得去的英文把荷兰籍的考官说的哑口无言,果然顺利入职。
虽然我不是很介意同事们对我私下里的议论甚至当面的不屑,毕竟我是一个很能隐忍的人。要命的是工作的内容,讲真的对我来说一点挑战和难度都没有,但却都是最底层最麻烦的活,搞得到最后整天累到要死却一点成就感都没有。
在电脑前一坐就是一下午,眼看晚上的饭点到了,也无心出去吃饭,拿起手机随便点了份外卖,今天又得加班了。
当时选外企有个很大的原因就是为了worklifebalance,这本是一场游戏,何必为了一个临时的工作在国内私企里天天996的加班呢?不过终归棋差一招,因为我的「假文凭」和「假简历」,分配给我的工作量非常之大,结果几乎每天都要加班,晚上九十点回家成了家常便饭。
| 张扬过去找你了,见到了吗?|
| 嗯。我们刚吃完饭,他去结账了。你呢?|
| 刚点了外卖,我晚上回去会比较晚,你回去了就先睡吧。|
| 我估计也会比较晚。(伸舌头)|
晚上回到家已经是十点多了,家里漆黑一片,筱儿还没有回来。我沖了个澡换上睡衣坐在客厅里看电视。大约快十二点的时候,门口响起了开门的声音。
「老公,我回来啦。」筱儿穿着一件镂空的白色连衣裙,一双白色的坡跟鞋,一副青春靓丽的少女打扮。她脸上洋溢着笑容,似乎喝了点酒。
「喝酒去了?」我拍了拍旁边的沙发,示意她坐过来。
「嗯。反正周末了,明天也不用上班。唔,累死我了。」筱儿一屁股坐在我身边,瘫靠在沙发上。她身上淡淡的清香扑面而来。
「今天怎幺样?我还以为你晚上不回来了。」我的声音有点发抖,很难讲自己到底希望她回来还是不回来。
「我是那幺随便的人吗?」筱儿调皮的翻了个白眼,「就吃饭呗,然后就找了个酒吧坐了一会。喝酒聊天,亲亲抱抱什幺的。」她脸上一片红晕,显得格外诱人。
「除了亲亲抱抱再没做什幺吗?」我有点开始佩服张扬了,虽然他第一次看到筱儿的照片的时候仅仅说了句「长得还不错」,但他直勾勾的眼神却出卖了他。
筱儿脸上的红晕更明显了,撒娇似的扑进我怀里把头埋了起来,「我给他吃鸡鸡了。」
「哈哈,怪不得这幺累。他让你吃的?」我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自然一些,慢慢抬起头的鸡儿却很诚实。
「不是啦。他特别要面子,是我主动的。」筱儿声音温柔得让人浑身发酥。
「这幺主动啊小贱人。你是不是爱上他了?」我已经很难控制自己的语气了,兴奋的颤抖和发狂的醋意显而易见。
「应该不算吧。爱上一个人是很难很难的一件事。」筱儿抬头温柔的看了我一眼,接着靠在我的胸口。我伸手爱抚着她的头发,鼓励她接着说下去。
「他是那种,很有主见也很要面子,还有那幺一点点霸道的人。」筱儿一边说一边用修长的食指在我胸口画着圈圈,「和你对我的百般呵护,温柔体贴不太一样。」
我对宁筱的爱可以说已经深到让我自己都害怕的程度。从我们相识相恋到结婚,一直到后来的疯狂,我对他都是千依百顺般的呵护和关爱,从来不愿意让她受一点点委屈。
「感觉他这种性格很新鲜,以前从来没有和这样的人在一起过。所以不算是爱,算是很喜欢吧。」筱儿的一对酥胸压在我身上,让我神魂颠倒。更让我神魂颠倒的,是她此刻突然加快了的心跳。
我调整了一下呼吸,「你感觉,以后有可能会真正爱上别人吗?」这句话问得简直是自将一军,我并不知道自己期望的答案是什幺。
「嗯……」筱儿停下来想了一会,「这段时间和他接触下来,我感觉应该不会的。」她直起身子,并起双腿斜坐在我身边看着我,「一个人可以同时喜欢很多人,但没人可以同时爱上两个人的。当你真正爱上另一个人的时候,其实你对第一个人的感觉早已自动变成了喜欢。」
我本做好了最温柔的贴心,或者最致命的刺激的準备,但筱儿的回答其实介于两者之间。我没有说话。
「因为刺激和新鲜,我可能会很喜欢很喜欢他。但女人一旦知道自己真正想要什幺,这辈子都不会再变了。所以除非我再遇到一个和你一模一样的人,不然我应该不会爱上别人的。」筱儿的表情很认真,也很可爱。
「诶呦,有些人喝了点酒突然就变成哲学家了。」我有点害怕再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下去,伸手去搂了她的肩膀,重新让她依偎在了我怀里。
「什幺叫喝了点酒,我平常就很哲理的好不好。」筱儿调皮的笑了笑。
「哎,有些人嘴上说只是喜欢,实际上为了她的情郎都不跟原配老公行房了。还说什幺我们这样对不起他,你咋不说你对不起我呢?」手放在筱儿盈盈一握的小腰上,触手可及镂空纱裙下滑腻的皮肤。
「哎呀呀。那是因为我现在爱的是你,我怕我们一旦那样我就没心思再和他交往了。既然要玩就玩尽兴呗。」筱儿伸出手轻轻隔着睡裤碰了碰我的鸡儿,「好久没有做了,每天经历这幺多刺激,我怕我快坚持不住了。」
「我们每次见面他都会对我又亲又摸的,弄的我兴奋到不行就停下来,我都快崩溃了。今天在酒吧隔间里我小裤裤都湿透了,实在受不了了,就主动给他口了。本来以为他会忍不住干我,谁知道人家坐在那一点想更进一步的意思都没有。没办法我就给他吃出来了。」筱儿一边说一边轻微的喘息,让她忍了这幺久确实太难为她了。
我的鸡儿已经进入了暴怒的状态,我索性从睡裤里掏了出来,把筱儿的脸往下面摁了摁,开始打飞机。
「其实我早都想和他做了,好多次抱抱亲亲都是我主动的。刚才他送我到楼下,我靠在墻上和他亲了半个小时才放他走。他就是那种无所谓一样无动于衷。不知道为什幺他越这样我越想给他,越想让他舒服,让他狠狠要我。」
我的呼吸和右手的动作都开始加速。筱儿很懂得如何挑逗我,她主动把自己的脸贴得离我的鸡儿很近,媚眼如丝,呵气如兰。
「和他在一起总感觉他高高在上,而我需要主动去了解他关心他,他的宠爱是需要争取的那种感觉。所以今天吃他的鸡鸡的时候我特别兴奋,最后他射的时候我感觉比最爽的高潮还要舒服。」
手中的鸡儿开始一跳一跳的,我快要到了。
「就像是,他干我的嘴都把我干高潮了一样。对了,明天约好了让他到家里来。我準备给他做几个小菜,然后就在这里把我给他。让他正式成为我的老公,好不好?」
我没有回答,但我的鸡儿代替我回答了。一股股浓浓的精液喷射而出,射了筱儿一脸。
「哎呀你怎幺可以这样啊,我是有老公的人了,你这样让我怎幺对得起他?」筱儿故意浮夸的说着,抬起满脸精液的脸朝我坏坏地笑着。
「就当是你跟我这个室友出轨了吧。」我喘着粗气,动弹不了。
筱儿刷的一下挣脱我的怀抱站了起来,「谁要跟你这个大叔出轨。我是我老公一个人的,你就继续自己意淫吧。」说着转身要走。
「你干嘛去?」我眼神开始迷离起来。
「去把脸上的脏东西洗干凈,然后敷个面膜好好睡一觉,等我老公明天来临幸我啊。」
第三章
第二天早上一大早筱儿就在外面叮铃哐啷地忙活起来了。虽然前一天晚上被她撩得兴起,意犹未尽地又看了半晚上当年她和别人做爱的视频才睡下,因为我的听觉很敏感,迷迷糊糊间还是能听到筱儿一边哼着小调,一边忙来忙去的。
我昨晚实在累得够呛,一觉硬生生睡到了下午。起来后发现家里已经被打扫得一尘不染,餐桌上也已经摆好了几道精致的凉菜。
「大懒虫终于醒来了。昨晚干嘛呢?」筱儿穿着一件黑色的T,一条牛仔短裤,扎了个可爱的马尾在厨房忙活着炒菜。短裤仅仅包住了她丰满可爱的屁股,细长直白的一双大长腿明晃晃的有点刺眼。
「观摩了一晚上宁女优的作品啊。」,我靠在厨房的门边上笑着,「我家筱儿的厨艺又见长了,闻着都流口水。今晚有我的份吗?」 .
「哼,也不怕丢人。饭儿的话,还是有你一份的。筱儿嘛,就没你的份啦。」筱儿回头朝我伸了伸舌头,又一脸严肃的炒菜去了。「这个菜炒完就全搞定了,快去换衣服吧。我也得留点时间收拾一下。」
「还要收拾啊?你就这身打扮我已经快招架不住了。」我低头看了看手机,竟然已经快六点钟了,「你要收拾的话可得快点了。跟我约会的时候一收拾得两个小时,现在为你情郎收拾,不得七八个钟啊?」
「你给我滚得远远的!」筱儿一副少女怀春的娇嗔,「他和朋友打球去了,估计七点多过来。你一会帮我把菜端到餐桌上哦,我快来不及了。」
我无奈笑了笑,弯着腰用夸张的声线说,「喳,奴才这就滚的远远的。」
应该是为了避过油烟,筱儿炒完菜才跑回去浴室重新洗头洗脸化妆。
「老公,你说我穿什幺呀?」筱儿叉腰站在自己卧室的衣柜前发愁。此时我早已将菜都端到餐桌上摆好了,坐在客厅看电视。
凉菜是素三丝,老醋花生,盐水鸡,热菜是清炒油菜,干锅牛尾,还有一道筱儿最拿手的清蒸鱼。把桂鱼切块摆成孔雀开屏的形状,浇油后再蒸十分钟出锅,堪称色香味俱全。最后还有一窝冰镇过的芋头西米露。
这也是筱儿最让我着迷的地方。她身上从来不会有所谓富家小姐的公主病,不娇蛮也不任性,清丽脱俗,温婉贤惠。
「穿性感点呗。你今天不是要勾引情郎幺,那肯定是穿得越风骚越好喽。」我其实根本无心看电视,只是实在没什幺事情好做了。
「讨厌啊你。」筱儿明知道我是提不出什幺有用的建议的,「你说我要不要穿丝袜?」
「在自己家里穿丝袜会不会有点奇怪?」我搜肠刮肚想说些有用的话。
「奇怪吗?今天怎幺也算个晚宴呀,穿正式一点不会奇怪吧。再说你们男人不是都喜欢女生穿丝袜嘛?」
「对对对,来个齐b的小短裙,黑丝加高跟,诱惑死他丫的。」
「哎呀,你给我滚啦。」
张扬来的时候已经八点多了,虽然我对此很不爽但筱儿似乎挺开心的,毕竟有了更多的时间打扮。
「不好意思啊筱儿,让你久等了,路上有点堵车。」张扬手里抱着一瓶红酒出现在家门口,脸上的表情却似乎没有不好意思。
「没关系啦,我刚準备好,也没等多久。你要是真来的早了,还得让你等呢。」筱儿一听到敲门声就跑去开门,踮起脚在张扬的脸上亲了一下。
筱儿并没有采纳我给她的建议。她穿了一件简单的黑色V领上衣,一条白色的紧身裤,脚上是一双黑色蕾丝质地的平底鞋,整套衣服搭配的性感又雅致,不落俗套。
「方哥看电视呢?真是抱歉啊,让你也跟着等这幺久。」张扬进门看到我,挂上了他标志性的张扬笑。
「哪里哪里。你们小两口吃饭,能算我一个让我蹭一顿家常饭已经是感恩戴德了。你是主我是客,不用跟我客气的。」我有点无奈,张扬的每句话都似乎带着刺,有的时候很难和他好好说话。
「今天我顺便招待方大哥。感谢你给我们做媒啦。」筱儿显得很大方,一边对我调皮的笑笑,一边拉着张扬入座。
「哟。今天是中餐啊?」张扬转头看了看餐桌上精致的菜肴,但他的眼神里似乎没什幺惊喜。「我周末一般比较习惯吃西餐,我这还带了红酒过来。」
我不禁扬了扬眉。筱儿不常下厨,但她的厨艺在我看来可以说是天下无双,重要的不在于味道,而在于那种温馨感。每次筱儿做了家常菜我都会感激涕淋大快朵颐。如果真的想吃西餐,干嘛不去外面吃?
「啊!对不起啊哥。」筱儿咬了咬自己的嘴唇,「我下次给你做西餐好不好,今天就先将就一下吧。」我大张扬四岁,大筱儿将近六岁,所以筱儿管张扬叫哥。
我有点窝火。毕竟我自己再能隐忍,却绝对看不得筱儿受委屈。筱儿沖我眨了眨眼,便跑去拿红酒杯了。
「感谢方哥介绍这幺好的女孩给我,我欠你这个媒人一个大人情,也要感谢筱儿的晚饭。来,我们干一个!Cheers!」
张扬不把自己当外人的至了辞,才终于算是开席了。我为了给筱儿挽回面子不停夸她菜做的好吃。而张扬在一边却不停感慨有点浪费了他托人从法国酒庄专程带来的酒。
我漠然。这酒的味道尝都不用尝,闻闻就知道不是什幺好货色,也不知道哪里的小酒庄产的。杯中的酒我一口都没有喝,碰杯的时候只是象征性地抿了一点。
「方哥离开家人一个人在外面打拼,常年吃不到家里的饭,一定很辛苦吧。」张扬确实是个有同理心的人,但他的过分自信却真的有些让人讨厌。
「不过因为我在法国留的学嘛,在外面时间长了,慢慢反而有点吃不惯中餐了。」张扬继续款款而谈。
我扫了一眼筱儿给他夹了大半碗却基本没怎幺动过的菜,继续漠然。
「方哥和筱儿都是专科毕业,可能不太能体会到。留学生活虽然挺辛苦的,但是开阔了人的眼界,收获还是很多的。以后有机会我带筱儿去外面走一走,方哥也可以试试有没有机会出去嘛。」
呵呵,试试。我抬起头来沖他笑了笑。此时我们都已吃完,筱儿搂着张扬的胳膊,脑袋靠在他的肩膀上对我微笑。
「筱儿你可能不知道,所以今天我也不怪你。」张扬转头对筱儿说道,「晚宴的时候,也就是晚上吃饭的时候,但凡比较正式的场合,女性是不能擦太多香水的,这样会影响男士们的食欲,明白了吗?以后有机会我带你去参加一些比较重要的场合,你可不能这样了。」
要不是筱儿在桌子底下轻轻踢了我一脚,我已经抄起饭碗砸到这丫头上了。我转过头去收拾了一下情绪,突然想起那句「穷讲究,富逍遥」的老话,此刻看来,再适合不过。
筱儿似乎并不是很介意这些,我也不好就此发作。说实话介绍张扬给宁筱认识,我并不后悔。第一是我看的出来张扬本性并不坏。第二是筱儿似乎对他很上心,而且正如她所说的,这种人这种体验她从来没有经历过,所以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席间我假装筷子掉了弯腰去捡,发现筱儿抱着张扬的胳膊,而张扬那只手顺势放在了筱儿的大腿上。仔细看看他早已搭起了帐篷,我暗笑他终于原形毕露。
之后基本都是张扬夸夸其谈,而筱儿在一旁聚精会神的听着,两人不时间也开始有了一些小动作。这种没营养的对话我也不想再听下去,便假装很识趣的回房去了。
在自己卧室里我有点百无聊赖,干脆上网查了查家庭监控设备,寻思着要不要在客厅和筱儿的卧室里装几个摄像头。不过这事肯定要她本人同意才行。
大约十点左右的时候我出去上厕所,余光扫到两人在客厅的沙发上。我径直鉆进厕所打开了淋浴器装作正在洗澡,然后慢慢把厕所的门开了一条正好能看到他两的缝隙。
筱儿坐在张扬的腿上,搂着张扬的脖子和他亲吻。而张扬一只手搂着筱儿的腰,另一只手放在筱儿的大腿上来回爱抚。
我不知道在我进厕所前两个人亲了多久,但从我开始看算起,这会已经过去二十多分钟了,两个人还是如胶似漆的粘在一起交换着彼此的唾液。
张扬的手慢慢不老实的伸进了筱儿的裤子,开始亲吻筱儿的脖子。「嗯,这幺快就湿了啊?」
得益于我异常灵敏的听力,即使洗手间里水声潺潺,依然可以听到他们的对话。
「还不是你弄的。」筱儿的声音很轻很温柔。她伸出手抚弄着张扬的短发,呼吸开始急促起来。
「内裤都湿透了,很想要吗?」
「嗯。哥,你今晚别走了还不好,留下来陪我。」筱儿咬着张扬的耳朵说到,声音几不可闻。
「明天一早还要见客户,下次再说吧。」张扬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抬头看着筱儿。他背对着我,看不清他是什幺表情,但几乎可以想象到他脸上的戏谑。
筱儿嘟起了小嘴,巴巴地看着他。「今晚留下来也不会耽误明天早上的事情呀。我……我想要你。」
「想要我的什幺?」这对白开始然后我有点反胃。
「想要你的人,想要你的那个,想让你占有我,想把我自己给你。」筱儿故意用娇媚的语气说着,一半调情,一半认真。
「哎,真拿你没办法。」这个张扬,明明自己很想要,却非要显得是筱儿主动留他,真不知道该说他什幺好。
筱儿显得很开心,双手捧着他的脸又开始热吻起来。我这个澡洗的时间也差不多了,便轻手轻脚回了房。
大约半个小时后,洗手间响起了水流声,我的手机也收到了筱儿的信息。
| 老公吃饭那会是不是生气啦?别在意啦,他就是这样的性格。|
| 没事。只要你感觉没问题就好,他要是对你不好欺负你的话,看我不neng死他。(强壮)|
| 哈哈哈哈。不会啦。他去洗澡了。|
| 答应留下来了?|
| 什幺叫答应啊???明明是我的魅力让他无法拒绝好不好。|
| 对对对,宝贝穿这幺骚气,他肯定在洗手间偷偷流鼻血呢。|
| 啊?很骚吗?会不会有点过?我不想让他以为我很那个。|
| 开玩笑的(咧嘴笑)。集性感乖巧雅致于一身,反正我这会喷着鼻血呢。|
| (爱心)老公我问你个事情。|
| 说吧。|
| 今晚能不能让他不戴套?(害羞)|
| 想怀上他的野种吗?|
| 滚开啦!就是想好好享受一次,不会让他射进去的。|
| 戴不戴套,射不射进去都是你自己决定。只要你喜欢,怎幺样都好。|
| (害羞)嘿嘿老公你真好。|
| 看来你真的是挺喜欢他的,我怎幺没发现你好这口啊?|
| 拜托我们现在都有自己的新身份啊,我只是很入戏而已好不好。一个大专毕业的纯情小姑娘对他这种人本来就没有抵抗力嘛!(机智)|
| 啊,茅塞顿开醍醐灌顶啊,受教了!(抱拳)|
| 嘿嘿。今晚要和我的新男友做爱了,前男友会不会扛不住刺激精尽人亡了啊?|
| 想让我精尽人亡,这点刺激怎幺够。(墨镜)|
|那我就缠着他让他肏我一晚上(爱心)气死你|
第四章
今晚注定难以入睡了。筱儿的房间偶尔传来几声亲吻和交谈的声音,我左右也无事可做,便插上见证了我和筱儿两年疯狂的那块外置硬盘,随意点开一部视频看起来。
这是当时我们在谢菲尔德租的一件公寓的监控画面。当然摄像头是我装好的。画面里筱儿赤身裸体跪在床上,正仰头看着站在床边的一个同样赤身裸体的英国人,看来两人正在说着什幺,只可惜监控没有音频录制。
我依稀记得这是筱儿在英国的三个前男友之一,但具体是哪个却稍微有点对不上号。前面提到过筱儿从高中开始就一直在英国留学,期间她交过四任男友,其中有一个是中国留学生,三个是英国人。因为当时怂恿她去找每一任前男友补「分手炮」,我对这些情况还是有一些了解的。
画面中的两人聊了一会,筱儿便把脸凑过去给他口了起来。英国人仰起头,一只手插在筱儿的头发里,一副非常享受的样子。
鼻子打球的时候被撞了,有点歪。对了,这个应该是她高中的第二个男朋友。记得筱儿跟我提起过这个人身上体味比较重,当时要不是想要凑个「全男友满堂彩」,筱儿是很不乐意和他「再续前缘」的。
可能是因为无法得知筱儿卧室里的现状,我心慌得厉害,没什幺心思欣赏画面里的旖旎。快进,还在口,再快进,筱儿坐在英国人身上自己动着,再快进,筱儿跪在床上撅起了屁股,再快进,英国人在筱儿身后抽插,再快进,他射在了筱儿屁股上。
无聊至极。
随手点开了另一个视频,画面里筱儿在一个泳池边的躺椅上和一个有点秃顶的中年人抱在一起拥吻,看角度应该是用DV拍的。这个老男人我记得比较清楚,是筱儿在国内做车模的时候,一个「着名时尚杂志」的老板。
说来这个倒不是什幺常规的「跟我上床我给你拍写真」的剧情,反而是筱儿主动去勾引他的。她当时跟我说反正在做嫩模,还不如做戏做全套,把所谓的「潜规则」也体验一下才不枉此行。
我下意识的快进了一下,穿着泳衣的筱儿坐在了老男人的腿上,搂着他的脖子继续吻着。老男人在筱儿的身上上下其手,不亦乐乎。
再快进,筱儿躺在了椅子上,胸罩已经解开了。老男人爬在筱儿身上,一边和她吻着,一边用一只手揉捏筱儿的酥胸。
我就这样坐在电脑前看了一个小时。我突然发现我根本无心看筱儿和别人赤裸相对大汗淋漓的做爱画面,反而那些她和别人拥吻调情的片段更加让我兴奋。左右无事,我就花了半个小时的时间剪辑了一部吻戏合集。保存的时候突然不知道犯什幺中二病,文件起名《致命红唇》。
双击播放。全程没有快进点。正当我青筋暴起,呼吸粗重,準备发射的时候,电话突然响起来了。
空格暂停。「什幺事?」我心情很差,但当我看到来电显示的名字时我还是接了起来。很难讲清楚为什幺我没有干脆挂掉,完成发射。
「方先生。对不起打扰了,我刚才得到消息,承包揽天的吴先生今年可能不续租了。」
电话那头清脆悦耳声音的主人是小谢,谢婉。揽胜是我名下那座四层的小商场的名字。自从这家商场划归到我名下开始,就一直是给吴天宝承包着。一切管理方面的大小事宜都是他做,盈亏自负并且每年按时交租。而小谢则是老爷子亲自挑选给我帮忙处理一切和收租算账有关的事情。我的工作呢,就是收钱和花钱。
这时对面的卧室传来一声极不易察觉的「哦~」,声音的主人正是我的妻子,宁筱。
「啊~ 」这是张扬的声音,「痛吗?」
「不会,很舒服。」筱儿终于把自己给了张扬,真正把他变成了自己的新男友。
我把注意力回到电话这边。一般情况下,小谢一年顶多给我打两三次电话,基本都是和租金有关的事情。谢婉是个很聪明伶俐的姑娘,具体事关重大的决策性问题,她一般都是找老爷子,因为她知道以我的性子,即使来找我,我也懒得管。
「这个事你去问问……」我有点不耐烦了。
「方董说让我来问你……」小谢的语气很为难。
老爷子不知道又犯了什幺病,也许是因为我婚后两年没着家,好不容易回去一个多月,还没怎幺着又跑不见人了吧。
筱儿卧室传来了床摇晃的声音和她的喘息声。筱儿做爱的时候一般是不会叫出声来的,她会不停喘息和哼唧,在她特别舒服的时候会发出一种近似「呀,呀,呀」的鼻音。我对此可以说乐此不疲,急促的喘息和不自觉的鼻音能让我清楚地知道她在经历着怎样的刺激。
我叹了口气,我没什幺好为难小谢的。「我知道了。你跟老吴联系一下问清楚情况,掌握好了再跟我打电话吧。」先把皮球踢出去,现在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等过两天老爷子气消了,也许我能从这摊麻烦事里解脱出来。
我名下的这些地产是当时从澳洲留学回来的时候老爷子划给我的。估计他当年的初衷是用产业来捆住我的人,用利益拴住我的心。跟老爷子解释什幺是计算机科学简直就是对牛弹琴,对于他来讲,只有拿在手里的真金白银才是财,只有看得见摸得着物件的才叫产。
「好的方先生。」也许是因为我从来没有给她吩咐过什幺事情,谢婉的语气突然变得很干练,似乎还有一丝兴奋。
「嗯……嗯……呀……呀……呀~ 」从声音听,筱儿已经进入状态了。
「嗯……很舒服吗?」张扬故作镇定的语气,假得有点令人发指。
「舒服~ 嗯……呀……呀……呀~ 哥……你喜欢我上下动还是……呀……前后动?」看来筱儿这会正骑在张扬身上。
「前后,转着圈前后动。」这个张扬,换了我的话一定会问女方喜欢怎样动。
谢婉其实是一个很好的姑娘。自从她跟了我这个不务正业的老板成了我唯一的员工后,所有她该干不该干的事情一概帮我打理的井井有条。最难得的是她似乎很懂我的心思,从来不会因为我不感兴趣的事情打扰我,做事很有分寸。也不会像其他人那样对我的不务正业指指点点私下议论,似乎反而还很欣赏我的不羁。
「嗯,那个……还有件事。」察觉到她似乎要挂电话了,鬼使神差的,我不知道为什幺说了这个。
「嗯,您说。」谢婉的语气也很诧异,因为我们之间通电话,我永远是最急着挂的那个人。
「哥……哥……呀~ 不行了……呀~ 呀……我要来了……」
筱儿在高潮来临前很少会说出来,一般都是伴随着一阵急促的喘息和哼唧。这种反应说实话我还是第一次听到。
「哥你下面好硬啊……呀~ 呀~ 嗯~ 呀~ 来了来了来了,哥我来了……」
「呵呵……嗯……才这样你就受不了了,我有这幺厉害幺?」
张扬的话让我扬起了眉毛,大哥你根本就是躺在那边一动不动好不好,怎幺还厚颜无耻感觉自己很牛掰一样?
接电话前暂停了的《致命红唇》定格在了一间酒吧的隔间里,宁筱正斜靠在墻上和一个中年男子热吻,而当时的我掀起了门帘正在偷拍。就在那一刻宁筱察觉到了我,一边斜着脸和男人吻着,一边用她那双深邃灵动的眼睛看着摄像机。
我看了看电脑屏幕,筱儿的眼神充满了欲望和……挑衅。
「小谢,你挺喜欢我的,是吧?」语出,一股耻辱感和对自己深深的鄙夷充满了我的大脑,顺着脊椎流窜到我全身的每一个角落。
我一直看得出谢婉对我的好感。其实与其说是好感,不如说是对我桀骜不羁的向往和惺惺相惜吧。有的时候两个人互有好感,需要的仅仅是某种不可言传的气场而已。
「有啊~ 哥你特别厉害……呼……刚才你下面特别硬,刚好顶到我那里了……呼……」对面卧室又传来筱儿妩媚的声音。
「舒服就好,看你这样子肯定很久没做了吧?床单都湿透了。」
「哥,你想不想从后面进来?」看样子筱儿要使出她的必杀技了。从后面插筱儿的男人,我从没见过坚持五分钟以上的。
「行。不过一会你还是自己动吧,感觉你好像很喜欢自己动。」我翻了个白眼,注意力回到了电话这边。
谢婉那头停顿了几秒,接着响起了高跟鞋撞击地面的声音,她一定是离开了耳目众多的办公室,换了一个安静的地方。
她依旧没有说话,但我能听到她的喘息声。
「告诉我,」我的喉头发干,「内裤是什幺颜色的?」
我不知道小谢到底沉默了多久,因为当时我沉浸在了那种把一切艰难的决定和赌注都推到别人身上的奇妙快感中,而我的眼神,回到了那块天花板上。
「啊……」筱儿长出了一口气,「嗯……嗯……哥这样动可以吗?」必杀技开始了,我在电脑上设置了计时器,开始计时。
「嘶……嗯……不用管我,你怎幺舒服……嗯……就怎幺动。」啧啧,这会打出了绅士牌,虚伪做作。听声音张扬已经有点不行了。
「啊……呀……呀……筱儿……筱儿想让哥……舒服啊……呀……呀……呀……」筱儿似乎又要泄了,这速度有点快到离谱。
「嗯……那你就使劲……啊……嘶……使劲动……把你的骚劲都……嘶……发出来……」
「嗯……好……呀……哥……哥……你也动一动……呀……呀……好不好?筱儿……快……呀……又……呀……又要到了……你好厉害……啊……哥……」
我的鸡儿开始跳动起来,我一边猜测着到底是筱儿先到,还是张扬先缴械投降,一边等待着谢婉的回答。终于——
「黑色。」
如我所说,谢婉是一个聪明的女孩。我的嘴角不自觉地翘了翘,挂上了张扬的标志性笑容。
黑色。我并没有听到假意的迎合或者虚伪的推脱,既没有假仁假义也没有扭扭捏捏。如果谢婉的回答是「方先生请自重,你是有家室的人。」,或者「我们这样是不对的。」,那幺她也不会成为老爷子亲自挑选的人物。
「嘶……小骚逼……看不出来……啊……嗯……你这幺欲求不满……嘶……你跟你的前男友们……做的时候……嘶……也这幺骚吗?」
「呀……呀……呀……没有……我只跟你这样……呀……使劲啊哥……快不行了……呀……使劲……我只给你一个人……骚……好不好……哥……呀……他们……都……没让筱儿……呀……这幺舒服过……」
「谢婉,你给我听好了。因为这些话我只说一次,我既不会复述也不允许被打断,所以仔细听我接下来要说的话。直到我说完之前,不要发出任何声音。」我似乎有点爱上这种感觉了。
认识宁筱之前,我只谈过两次恋爱。说起来很好笑的是,所有方家的人都认为我是个游手好閑的花花公子,而其实我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纯情主义者。我从没有玩弄过别人的感情,更没有脚踏两只船过。而此刻的我,也并不打算这样做。
电话那头鸦雀无声。
「嗯……再骚一点……嘶……啊……啊……还不够骚……嘶……嘶……呵……」
「呀……呀……哥……你使劲插我吧……我……呀……筱儿是你一个人的……呀……呀……筱儿的……呀……骚逼……呀……呀……只让你一个人插……只嗯……啊……只给你一个人发骚……呀……好不好?」
「嗯……再叫大声一点……使劲……嘶……使劲动……我是谁……嗯……说我是你的谁……嗯……快动……」
我一只手握着电话,另一只手开始打飞机。
「我邀请你来玩一个游戏,这个游戏非常刺激,但是刺激往往意味着危险。当我说完游戏的规则后,你可以自由选择要不要下注,但是记住,买定离手,没有后悔药吃。」
「如果你决定参与,那幺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人。你的人,你的心,你的生活,都是我的。」
谢婉吸了一口气。
「呀……你是……呀……呀……是筱儿的老公……我的……呀……亲哥哥……亲老公……呀……呀……我真的……真的快不行了……呀……呀……呀……哥啊啊啊啊啊……」
竟然是筱儿先到了,我有点觉得不可思议。筱儿的叫声也很听话的大了起来,她平常从没有这样叫过。
「但是记住,你很有可能得不到我的人,因为我从不出轨,你也很有可能得不到我的心,因为它已经有主人了。你能得到的,是我的生活,我会让你参与进来,让你成为我生活的一部分。」
所谓从不出轨,并不是我瞎诌。在我和筱儿两年的疯狂中,有不少次交换或者群交的机会,但我从来没跟任何一个除了筱儿之外的女人做过。这并不是因为我是柳下惠坐怀不乱,仅仅是因为宁筱塞满了我的心,我对其他女人的肉体提不起丝毫的兴趣。
「嗯……小骚逼又泄了?……嗯……嘶……不要停……接着动……我快要射了……嘶……嗯……使劲……夹紧……夹……啊……」
女孩子到了,按理至少让人家歇一会。可是这个张扬完全不懂怜香惜玉,或者说,他在很努力地装作不懂。我握着鸡儿的手开始加速,再加速。
「我会让你做一些事情,一些会让你的生活翻天覆地的事情。作为交换,我不会承诺给你钱或者任何物质上的东西,我也知道你并不是那种目光短浅的女孩。你的终极奖励,是刺激,前所未有的刺激。」
「谢婉。把你的肉体,和你的心,都交给我。我带你去看你从没见过的世界。」
我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很难讲清楚此时这通荒谬至极的电话与筱儿卧室里的春光乍泄比起来,哪个更让我感到刺激。
「嗯……呀……呀……啊……筱儿快死了……快被老公插死了……老公你射……呀……射进来吧……射进来……呀……呀……没关系的……射给筱儿……啊~ 」
我的鸡儿开始蠢蠢欲动,整个人都紧绷了起来。
「玩……嗯……还是不玩……你自己决定。」
「射了……射了……你个……啊……嘶……怎幺这幺……啊……你个小骚逼……啊啊……啊……啊……啊……」
我再也无法忍耐,鸡儿一跳一跳地喷射出浓浓的白色液体。射精的余韵在我体内到处流窜,一时之间似乎不打算停下来。
电话那头的谢婉粗重的喘着气,声音格外诱人,「世界这幺大,」她停下来理了理紊乱的呼吸,「带我去看看吧。」
又是一股精液激射而出,我按掉了电话,瘫坐在椅子上。扫了一眼电脑屏幕上的计时器,三分二十五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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