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的引力波(07-08)momoin
字数:30189
予人玫瑰手留余香,希望您高抬贵手点一下右上角的举手之劳 。
您的支持 是我发帖的动力,谢谢 !
*** *** *** ***
第七章:擒贞母襄蛮夺元阴
接下去的几天,妈妈晚上都没有出去,一直在家陪我。
头几天还好,但是后来妈妈的脸色越来越纠结,我问她是否头痛,她说不是,坐了一会就回房去了。是蛊后在妈妈体内发威了吗?
期间我抽空在中午去了宫玉倾那边给她救了几次火,跟宫玉倾做爱也是练功,上次要不是跟宫玉倾双修时吸纳的一些元气,估计已经被蛊后搞成马上风了。现在妈妈体内的木兰青凤蛊我暂时不敢碰,也没有机会碰。还是先搞定宫玉倾体内比较弱的双生碧凤蛊再说。
今天妈妈把玉佩还给我,说她的头痛已经好了。我收下了,戴着玉佩和宫玉倾练功可以收到更好的效果,希望功力尽快增长,才能帮到妈妈。
委托宫玉倾购买的东西陆陆续续到货了,有高精度窃听器,高清微型摄像头等,我本来还想托她买一些用来做化学阉割的药物用来对付襄蛮,后来一想襄蛮是她儿子,她肯定不会给我买的,只得算了。
为了监测襄蛮的动向,我让宫玉倾在襄蛮的手包里放了窃听器。宫玉倾还帮了我一个忙,她有个表侄叫宫子华,一直跟襄蛮玩,一起还有几个富二代,整天泡妞玩车,后来他爸,也就是宫玉倾的堂哥,觉得这样混下去不行,就把他送到国外去读书。
宫玉倾把宫子华的微信号要到手,买了个手机送给我,我点微信进去一看,这家伙的ID是「花公子」,好友不少,有很多还是美女的头像。当然我最关心的还是一个叫「纨绔子弟」的群,里面只有不到十个人,宫玉倾告诉我,里面的群主「野蛮人」就是襄蛮。
微信群里的一些聊天都是这些为富不仁的富二代在炫耀泡妞赛车的「战绩」,我来不及细看,这个微信对我太有用了,希望能以此跟蹤到襄蛮的一些动向。谢过宫姐后,我回家了。
这天晚上,妈妈的情绪有些不对劲,看得出来她一直在忍着什幺。莫非她压抑性欲已经到了快崩溃的边缘?我很矛盾,如果我不让妈妈去见襄蛮,妈妈体内的蛊后会不会发作?我真恨自己没用。
妈妈今晚又接了一个电话,我安在她房间桌子下的窃听器发挥作用了,只听妈妈道:「不麻烦你了,我在家里过生日就好。」
电话那头襄蛮的声音听不到。
妈妈的声音:「真的不用,我还是想跟小风一起过生日,你的心意我领了,谢谢。」
……
「不要说什幺最后一次,我不会相信的。」
……
「不用向我保证什幺,再说吧。」说完妈妈就挂断了电话。
对了,明天是妈妈的生日,襄蛮这家伙老惦记着别人老婆的生日干嘛!
要準备什幺生日礼物给妈妈呢?印象中除了小时候给妈妈唱过几首歌当做生日礼物,我就没有送什幺像样的东西给妈妈,真是个不合格的儿子啊。
第二天早上起来,一见到妈妈我就说道:「妈,祝你生日快乐!」
「谢谢你,小风!」妈妈脸上绽开了笑容。
吃早饭的时候,妈妈好像在犹豫着什幺,我主动道:「妈妈,你今晚是不是有饭局?」
我的心里十分矛盾,妈妈体内的蛊后越来越有爆发的迹象,连续几天晚上我都从窃听器里偷听到妈妈压抑的呻吟声,越来越频繁,越来越无助。难道没有其他办法,就这样拱手将妈妈让给襄蛮?
妈妈道:「嗯,今晚是有一些朋友打算给妈妈庆生,我在想要不要带你一起去。」
妈妈是去跟襄蛮会面,还是真的是其他朋友?我内心一痛,不管怎样,就别为难妈妈了吧。我道:「不用了,妈。最近作业都特别多,你玩得开心些就好。」
妈妈好像松了一口气道:「那好吧,小风。晚上我先回来把饭做好再出去。」
白天我突然想起不是还有宫子华的微信吗,打开看看里头有什幺动静。进了「纨绔子弟」群,里面的聊天不少,我往上翻了十几楼,果然看到「野蛮人」的留言。
野蛮人:今晚约了女神出来,给她庆生。
浪里白条:就是你上次花500万泡的那个美妇?啧啧,怎幺不叫哥几个去捧场,也让我们看看蛮少花500万泡的是什幺级别的美女。
野蛮人:不行,她脸皮薄,这次还是我连续约了一周才找到机会约出来。
惊艳一枪:这幺大的谱?之前你不是已经把她搞定了吗?
野蛮人:没办法,这个实在是很难征服,得到她的肉体也得不到她的心啊。这幺说吧,我过去泡的妞捆住一起,都不如她一个脚趾头。
浪里白条:这幺夸张啊,那什幺时候一定得见一下嫂子(流口水符)野蛮人:嗯,今天应该没问题了,我準备了一个走心的礼物,準备一举拿下她。
我心内一凉,看来妈妈还是去见襄蛮,而不是其他朋友。
傍晚妈妈一回家,我就将精心準备的生日贺卡给了她,上面写着:祝妈妈生日快乐!愿妈妈永远年轻美丽!
妈妈一双杏眼笑成了月牙儿,她高兴地亲了我一口,看得出来,她今晚的心情很不错。
妈妈帮我做了饭后,在房间里打扮了一番,今天妈妈穿了一件大红色的风衣,一头乌黑的披肩长发,显得光彩照人。
妈妈道:「小风,你看妈妈这套衣服怎幺样?」
「美丽大方,也只有妈妈你的气场才能罩得住这种大红色的大衣。」我沖妈妈竖起了大拇指。
「好甜的嘴哟。」妈妈笑着过来轻搂着我,在我脸上亲了亲,道:「谢谢小风的夸奖。」
香风袭来,女人的心思真是难以揣测,明明是出门见奸夫,甚至要献上自己的肉体,却还能在儿子面前落落大方地展示自己的魅力。或许在妈妈心中,无论何时都要保持自己优美的形象吧。
今晚襄蛮会不会再次灌醉妈妈,或者给妈妈下药?我有没有机会再次趁虚而入,敢不敢和蛊后再决雌雄?看着美艳动人的妈妈,我想起了她大衣下诱人的裸体,还有印在我脑海中绽裂的美屄。
上次趁妈妈昏睡时偷拍的她的私处特写,就藏在我的电脑中,我将妈妈的生活照和她的艳屄PS在一起,一边看着妈妈温婉的笑容,一边看着妈妈淌着我浓浓精液、屄口大张的阴户,每次获得的兴奋度甚至超过和宫玉倾做爱时的感受。
「我出门了,小风,你在家里好好念书,早点休息。」
妈妈的声音将我从幻想中惊醒,我应道:「好的,妈,玩得开心些,记得打包生日蛋糕回来哦。」
「好啊。」妈妈的脸色微微有点不自然,但她还是回道:「如果回来迟了,就给你明天当早饭。」
妈妈在门口穿上一双高跟长靴,膝盖下方靴口微张,健美的小腿将黑色的靴体撑出一道靓丽的弧形。好想抱着妈妈的美腿,嗅着皮革的味道,抚摸她紧绷的黑丝。一想到我的这些性幻想,今晚都会被襄蛮在妈妈身上一一实现,我就郁闷得不行。
我走到阳台上,看着妈妈走向小区门口笔直的背影,高跟靴子衬托得她的身姿越发挺拔,搭配大红色的风衣有种坚毅不屈的华美仪态,但又有谁知道,如此出众的都市丽人,心里却藏着多少忧愁?
看着妈妈的背影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孤寂感,消失在视线中,我颓然回到房内,妈妈今晚又会在襄蛮家留宿吗?
不行,我不能就这幺眼睁睁地看着妈妈被襄蛮重新占有。最近和宫玉倾双修,自我感觉功力有所长进,找机会将妈妈从襄蛮胯下再一次抢过来。
我还是得先到宫玉倾家里守株待兔,还没等我收拾好準备出门,宫玉倾的电话来了。
「姐,什幺事?我正想到你家去。」
「小风,你是要过来等你妈妈吗?」
「是啊。」
「嗯,你妈妈今晚可能不会来这边。」
宫玉倾的语气有点奇怪,吞吞吐吐的。
「什幺意思?姐你说明白些。」虽然我也觉得妈妈被襄蛮带回家过夜这种事很尴尬,但我还是要问个清楚。
「刚刚和一个房产局的朋友聊天,他说襄蛮前阵子买了一套房子,在他那办手续,产权证做的却是别人的名字。」宫玉倾顿了一下道:「我问了下,产权所有人是你妈妈的名字。」
「什幺?!」我吃惊极了,襄蛮替我们家还了500万的欠债,还买套房子送给我妈?他真舍得下这幺大的本钱?
我心乱如麻,不知道该说什幺好。
「小风,这次襄蛮準备的生日礼物可能你妈妈抗拒不了。」宫玉倾低声道。
「不会的,我妈肯定会拒绝的。」我吶吶地道。
「她没法拒绝,因为这套房子就是你们原来住的玉竹苑的房子。」
「啊?!」我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玉竹苑的房子是爸妈结婚时买的房子,我知道这套房子对妈妈意味着什幺。当初卖掉这套房子还债时,妈妈伤心的眼神还历历在目,重感情的妈妈怎幺能抵挡住这样的攻势呢?
「小风,你没事吧?」手机传来宫玉倾焦急的声音。
「没事,宫姐。」我有气无力地回答道:「我现在该怎幺办?」
「这次襄博南父子花了这幺大本钱和心思在你妈妈身上,我总觉得有点不太对劲,他们只是贪图你妈妈的美色吗?或者还有其他什幺目的?」宫姐道:「不管怎样,小风,姐姐都跟你在一起。我将窃听器粘在襄蛮手包里面了,你拨打13**这个号码就能听到他们的对话。」
「谢谢你,姐。」因为妈妈很细心,所以我没敢在她的挎包里放窃听器,只有让宫玉倾将窃听器安在襄蛮手包里面,即使他发现了,也想不出是我干的。
「小风,无论如何别做傻事,来日方长,我们还有机会,啊?」知道刚才的消息对我打击很大,宫玉倾像哄孩子似得哄着我。
我强笑了一下道:「放心吧姐,我心里有数的。」
「那就好。有什幺事需要我帮忙的,打电话给姐。」
「嗯,好的。」
挂断电话后,我呆了一会。有钱就是任性啊,随随便便花两百多万买了套房子送给我妈,这样的大招让我差点连反抗的心思都兴不起来了。
定了定心神,我还是拨通了襄蛮手包中的窃听号。
这种窃听器其实就是一个微型手机,不会振铃,拨通后通过高灵敏的话筒可以听到窃听器周围几米的声音。
电话只想了一声就自动接通了,只有滋滋的电流声,这窃听器该不会没效果吧?
「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突然间生日歌就响了起来,好像是襄蛮的粗嗓门。
我一下坐直了身子,将手机打开免提。
「许个愿吧……」还是襄蛮在说话。
话筒里静悄悄的,但是我仿佛感受到了妈妈「呼……」的一声吹蜡烛的气息。
妈妈会许什幺愿呢?是不是跟我有关?我一阵失神。
「啪啪啪」的掌声响起,不是很热烈,现场就妈妈和襄蛮两个人吗?
「服务员,可以开灯了。」襄蛮道。
还好,还有服务员在现场。
「陆姐,你今晚真漂亮。」
「谢谢。」总算听到妈妈的声音了,虽然很小声。
后面的声音不多,估计两个人都在吃饭。
「今晚不喝酒了。」
「好,我以果汁代酒,祝陆姐生日快乐,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嗯,谢谢你,襄蛮。姐姐也祝你平安快乐。」妈妈道。
我不知道襄蛮何时才抛出他的重磅生日礼物,也不敢去想象妈妈的反应。
「蛮弟,呆会如果没什幺事,我想早点回去,小风还在家等我一起过生日呢。」妈妈道。
妈妈心里还是念着我,真想马上见到妈妈啊。
「姐,菜都还没上完呢,不急啊。」襄蛮道:「这次我是真心实意只想给姐过生日,没其他意思。」
「嗯。」妈妈应了声。
「姐,我跟你说件事,你肯定感兴趣。」襄蛮道:「前几天我在网络上搜房子,无意间搜到姐你过去玉竹苑的那套房子,正挂在网上出租。我心想这幺好的房子怎幺就拿去租呢?于是今天我联系了中介,交了点押金,把钥匙要来了,準备明天去看看。」
「怎幺会这样?当时那对夫妇说买了自己住啊。」妈妈的声音有点低落,她肯定不愿意看到自己以往心爱的房子被拿去出租。
「是啊,我也很奇怪,问了中介,中介说房东买了房子之后就没住,好像是打算出国还是怎幺地,还没定下来,就把房子先拿出来租着了。」
「这样啊……」
「姐你明天要不要跟我一起去看下房子?」襄蛮开始下圈套了。
「明天我还要上班,」妈妈道:「你一个人住一栋别墅,怎幺还要租房子呢?」
「我其实就是回忆起当初跟姐在那里相识的日子,想进去看看。」襄蛮道:「还有啊,我想着这套房子如果被其他租户弄得一团糟,总觉得心里不舒服。」
这句话估计说到妈妈心坎里去了,这家伙安的什幺心,就想让妈妈难受是吧。
「要不我们早点吃完饭过去看看?正好我带着钥匙。」襄蛮开始劝诱。
我真想对着话筒喊过去,「妈妈,不要去啊!」但是这个窃听器是单向的,没有对话功能。
「这个钥匙很眼熟,好像没换,还是原来的那把。」妈妈道。
「哦?可能还没住进去,房东就连锁都不换了。」襄蛮道:「姐你仔细看看,这钥匙会不会就是你的那把?」
「……」妈妈没说话,估计在看着钥匙。
「去吧,姐,刚好你今天过生日,就当做一种怀念,散散心也好。」襄蛮道:「我们把几个房间都开开门,透透气,看看有没什幺变化,然后我就送你回家,好吗?」
「嗯……」妈妈迟疑着。
「服务员,买单!」襄蛮高声道。
「这个生日蛋糕打包一下,我带回去可以吗?」妈妈道。
「当然可以啦,这就是为你生日定做的嘛。」襄蛮道:「服务员,小心点,把蛋糕放回盒子里,对,帮我把带子系上,谢谢!」
妈妈还恋恋不忘给我带蛋糕回,而我却只能看着她一步步走进襄蛮设下的陷阱。
我的眼泪又不争气地流出来,不,不能这样,我怎幺能就坐在这里什幺都不做呢?对了,原来房子的钥匙没换。卖房子的时候,我将家里的钥匙留了下来做个纪念,现在还随身带着,我要去玉竹苑!
想到这,我猛地站起身来,要快点,赶在他们之前到玉竹苑!
坐在出租车上,我的心砰砰跳着,他们会不会比我先到玉竹苑?如果碰到他们怎幺办?他们在里面的时候我直接开门沖进去?
脑海里闪过几种可能,不知道可能发生什幺情况,不管了,先到那再说吧。
我的手机还一直处于和窃听器接通的状态,但是那边没什幺声音,听不出他们是到了还是没到。
下了出租车走进玉竹苑,小区保安看我眼熟也没拦我。
熟悉的小区,熟悉的房子,在这里我度过了我美好的童年和少年时期,不禁有些触景生情。也难怪妈妈会答应襄蛮回来看看了,任谁在一个地方住了十几年,都会难以割舍。
15栋303,我深吸了口气,走上楼梯。
这时耳机里突然传来话语声:「到了,还好那个房东连车位一起出租,要不然可没地方停车。」襄蛮的声音。
他们在我后面,正在停车!我的心跳加速,不由得加快了脚步。
耳机里断断续续传来一些声音,「陆姐你过去的宝来就停在这个车位吧?」
「嗯。」妈妈的声音微不可闻。
「想到陆姐你每天在这开车停车,不知道为什幺有种亲切感。」襄蛮道。
妈妈没做声。
「蛋糕要不要拎上去?」襄蛮问道。
「不用了吧,看一会就下来了。」妈妈道。
「呃……好吧。」开关车门的声音。
如同几年来每次我回家的动作一模一样,我将钥匙插入了门锁,门打开了。
我回到了……我住了十几年的老家。
关上门,我看到了熟悉的场景,客厅和饭厅还是老样子,什幺都没变,沙发、电视柜、饭桌,搬家的时候什幺样,现在还是什幺样。我心内一酸,双眼朦胧了。
「陆姐,小心点,这里路灯比较暗。」
「没事的,这段路我走了十几年了。」
「呵呵,对哦,这里你比我可熟多了。」
他们上楼了!我一阵惊慌,赶紧收拾情怀挂断窃听手机,下意识就往我自己的房间走去,藏哪里好呢?我房间的床架子虽然有1米5宽,但我将近1米8的个头,
能藏得住吗?
他们马上就到了,怎幺办怎幺办,我慌得心都快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了。主卧是爸爸妈妈的卧室,他们的床比我的宽不少,床底看上去比较深。我一咬牙,进了爸妈的房间,俯身鉆入床底。
记得小时候我还躲在这跟爸爸妈妈玩捉迷藏的游戏。那时候觉得床底还挺高的,现在长大了就觉得很拥挤,侧个身,肩膀都快碰到床底了。我尽量往墻边靠,缩成一团,这样才能不被他们的视线接触到。
刚刚缩好身子,外面就传来钥匙开门的声音。
我紧张得浑身发抖,这次跟上回躲在阳台外面偷窥不一样,上次他们都喝醉了,而且是在屋内,毕竟隔着一堵墻,这次可是毫无阻隔了。
我努力平缓着呼吸,摸出手机调成静音,尽可能不发出任何声响。生怕床底下的积灰刺激我打喷嚏,奇怪的是,床底下并没有什幺灰尘。对了,这套房子襄蛮前几天就买下来了,一定是提前让人做了卫生。
「看上去还挺干凈的。」妈妈的声音。
「我猜你会来看房子,所以白天我叫人来收拾了下房间。」
「谢谢你襄蛮。」妈妈低声道。
「姐你别客气啊,你还是像过去那样叫我蛮弟吧。」
「嗯……」妈妈没答应也没反对。
妈妈的高跟靴子踩在客厅的瓷砖上发出「扣扣扣」的轻响,声音清脆缓慢,但我猜妈妈的心情一定跟我刚才一样不平静,妈妈很重感情,没想到这一点却被襄蛮利用来捕获妈妈的芳心,襄蛮真是卑鄙到了极点!
「过去都是穿拖鞋在房间里走动,这样才有家的感觉。现在这样穿着靴子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心情就不一样,像在看着一套别人的房子。」妈妈的声音带着点伤感。
「我明天就去买一些拖鞋来。」襄蛮巴结道。
「算了,不用了,我们又不租这房子,买来干嘛。」妈妈道。
「要不我租下来?你和小风都搬过来住?」襄蛮道。
「不麻烦了,住在这反而心里难受,还是看看就走吧。」
「这是小风的房间吧?」
「是啊,这是他的床和书桌,比现在租房里的要大多了。唉,真是委屈他了。」妈妈的声音不大,却一个字一个字清晰地传入我的耳中。我的热泪夺眶而出。
「姐姐你别叹气啊,说真的我挺羡慕小风的,跟你住一套房子里多亲热啊,不像我和我妈,一点都不近乎。」
宫玉倾要是听到他说这话估计得气晕过去。
两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他们往主卧走来了!我将身子缩了又缩,牙齿咯咯咯地打战。只能紧闭双眼当鸵鸟,咬紧牙关,双手抱膝才能勉强止住自己身子不停的发抖。
妈妈的靴跟叩击瓷砖清脆的声音变成了叩击实木地板低沉的声音,她走进房间了!
「啪嗒」一声,房间的灯亮了,我惊恐地睁开眼睛,视线所及,看到妈妈黑色的高帮靴俏生生地并拢着,襄蛮就站在她身后。
妈妈就这样静静地站在那,足足有好几分钟吧?反正我觉得时间过得很慢,襄蛮也没出声打扰妈妈。
许久,妈妈长长地叹了口气,吸了吸鼻子道:「不好意思,实在控制不住这种情绪,可是……可是真的有些难过。」说着妈妈轻轻抽泣起来。
我的心都要碎了,只有我才能理解妈妈此刻心中的情感。
但是站在妈妈身边,轻轻拥住她肩膀的却不是我,而是可恶的襄蛮。
「姐,是我不好,不该让你伤感的。」襄蛮道。他轻搂着妈妈,拥着她一起坐在床边。「姐,这一年来你也够操心的了,想哭就哭一会吧,别太憋着了。」
妈妈的靴子由直立着变成向襄蛮那边倾斜,她是靠在襄蛮怀里哭泣吗?
坚强的妈妈还是压抑着自己的情感,只抽泣了一阵就断断续续停住了,她恢复了坐正的姿势,一边拿出纸巾擦拭着眼泪,一边道:「不好意思,让你看笑话了。」
「怎幺会?人都是有感情的,姐在这个房间,在这张床上度过无数个日日夜夜,这种感情是很深的,我可以理解。」襄蛮道。
「谢谢你,蛮弟。」妈妈今晚第一次称呼襄蛮为「蛮弟」,她接着道:「我们回去吧,在这里呆下去心里空蕩蕩的,没个着落。」
「不行,我要打电话问问房东,他为什幺要把房子拿去出租。」
「算了,别问了,房子是他的,他爱怎幺做是他的自由。」妈妈劝道。
妈妈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她看了看手机道:「蛮弟你打错电话了,打到我的手机上来了。」
我无语,襄蛮,你的套路能不能再老套些?
「哦?没错啊,我打的就是中介留给我的房东电话。」襄蛮道。
「是不是中介那边搞错了?」妈妈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姐你等等啊,中介把房产证也留给我了,我看看。」襄蛮手上有什幺动作,然后他道:「玉竹苑,15栋303,是这个房子吧?」
「嗯,是的。」妈妈回道。
「产权所有人:陆盈波。」襄蛮就这样念出了妈妈的名字,「姐你看看,上面怎幺写着你的名字?」
「这是哪来的旧的房产证?房子都更名过户了啊?」妈妈疑惑地接过了产权证,「奇怪,中介那边怎幺会有我过去的房产证?这一定是搞错了。」
「没错,姐姐,Happy birthday,生日快乐。」襄蛮凑近了妈妈,他的腿都
贴到妈妈腿上了,只听他肉麻地低声道:「姐,这是我送你的生日礼物,喜欢吗?」
「噢……不……我没明白……」妈妈有点方。
「买你房子的那个人,正好跟我们家有生意往来,我跟他商量,在原价上加了点转让的税费,再委托房产中心的熟人做了过户手续,于是这套房子转了一圈,什幺都没动,又回到你手上了,完璧归赵。」
妈妈没说话,我在床底下都能感觉得到她的身子在微微颤抖着。
我想起我送给妈妈的生日礼物,那张薄薄的贺卡,跟襄蛮送的这套走心的房子比起来,实在是无法再寒碜了。也难怪妈妈这幺激动。
襄蛮得寸进尺,趁机搂住了妈妈,妈妈的靴子又朝他的方向倾斜了。他们现在的姿势应该是妈妈斜倚在襄蛮怀里,襄蛮伸臂搂着妈妈,或者是轻轻摸着她的脊背。
两个人就这样默默地坐着,就在我差点沉不住气,想从床的另外一边爬出去,探头看看他们到底是什幺姿势时,妈妈的声音幽幽地响起:「这几个月经常半夜醒来,我都以为自己还睡在这张床上,恍惚一阵才明白自己是睡在租来的房子里,那时候我的心就像被揪住了一样,非常的空虚难受。」
「嗯,我能理解姐的感受。」
「蛮弟,姐不知道你为什幺为我付出这幺多,这让我感觉有点不真实,甚至有些惶恐。」
「姐,我曾经说过,我最大的心愿就是看到你的脸上经常露出笑容。」襄蛮继续展开他的柔情攻势:「对我来说,为你所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蛮弟,你为姐花了这幺多钱,你爹妈知道吗,他们会不会怪你?」
「不会的,而且钱是我自己赚的,这都是小事。重要的是这套房子承载了你十几年的回忆,所以我一定要买回来还给姐,好让这种美好的回忆得以延续。姐你说是吗?」
「蛮弟,谢谢你。唉,姐欠你的怎幺都还不清了。」
「姐你千万别这幺说,你能让我亲近你,像现在这样轻轻地抱着你,就是对我最大的恩赐了。」襄蛮道:「姐,能让我多抱你一会吗?」
妈妈「嗯」了一声,没说话。我在床底下看到他们挨在一起。襄蛮的腿粗短,坐在床边勉强够到地板,妈妈的腿修长,优雅地倾斜着,倚靠在襄蛮腿上。
我在想,一向比较矜持的妈妈为什幺现在跟小女人似得依偎在襄蛮怀里呢?妈妈用她的阴道接纳过一个男人的阴茎后,即使穿上衣服衣冠楚楚地面对,在这个男人面前也比较放得开,就像揭开了一层无形的保护膜似得,允许这个男人进入她的安全距离。
这就是文人墨客常说的「一日夫妻百日恩」,「通往女人心最短的距离是阴道」?
我这种迷奸式的插入就没有这种效果了,估计妈妈到现在仍以为她酒醉的那天晚上,还是襄蛮把她给睡了,怎幺也没想到我也有份。
过了一会,襄蛮道:「姐,今天是你的生日,我希望你过得开心些,柜子里有新的一整套床上用品,如果你想在这里歇息可以拿出来用。我……我就先回去了。」这家伙还在欲擒故纵。
妈妈迟疑了一阵,低声道:「算了吧,你先去洗澡,我铺下床。」
襄蛮大喜,连声答应。
唉,妈妈看来是要再度沦陷了。
妈妈两周前被襄蛮灌醉,又被我们下了双重迷药迷晕,先后被襄蛮和我迷奸,后来她醒来头痛,让我后悔不已,担惊受怕了一整天。记得我当时心里想着,只要妈妈的头痛好了,我今后再也不干涉她的事情了。
这十几天来,妈妈被体内的蛊后折腾得不轻,每天晚上都在煎熬。据宫玉倾形容,这种性欲得不到满足的感觉,跟千万只蚂蚁在子宫深处爬着一样,能折磨得人发疯,自慰根本无济于事,再贞洁刚烈的妇人,也恨不得能有一根水龙头对着阴道猛沖。而妈妈体内的蛊后所发挥的功效起码是普通蛊的好几倍,真不知道她是怎幺忍下来的。
我现在如果出去阻止妈妈,不但解决不了任何问题,还会让妈妈无地自容。我不能太自私,一点也不考虑妈妈的感受。妈妈憋了这幺多天,要不要让她彻底地释放一次?
只听襄蛮道:「我拿一下换洗的衣服。」
妈妈打开了壁柜,道:「这是你买的被子?怎幺颜色这幺艳?」
「嘿嘿,我这不是想有点新房的感觉吗?」襄蛮道,嬉皮笑脸地往妈妈旁边凑。
妈妈道:「别动,我还要铺床呢,你快去洗澡。」
「好嘞,」襄蛮道:「姐,我也买了一些你换洗的衣服放在衣柜里,都过了水的了。」
「这内衣……啧……」妈妈嫌弃的语气。
「姐姐你慢慢挑,我洗澡先。」襄蛮的声音里有种压抑不住的兴奋。唉,这要是换成我该多好,正常的男人想到马上就要跟妈妈这样的女神一起滚床单,内心欢喜得都要炸开吧。
襄蛮进了卫生间,妈妈将柜子里的床单拿出来摊在床上,看着妈妈为了拉平床单,在床的左右两边走来走去,我在床底一动不敢动,心里五味杂陈,见过妈妈无数次铺床单,只有这次心里最难受了,妈妈是在为等会躺在上面和襄蛮交合做準备啊。
我想起小时候捉迷藏时躲在床底,妈妈总是装作没发现我,我偷偷鉆出来,开心地扑到妈妈背后,抱住她的腿,奶声奶气地喊道:「抓住妈妈啦。」妈妈转身抱住我,母子俩抱在一起笑个不停。
现在我如果在床底突然抱住眼前妈妈笔直的玉腿,求她跟我一起回去,妈妈会是什幺表情?
正胡思乱想着,只听妈妈自言自语道:「这幺迟了,得跟小风说一声。」
我吃了一惊,妈妈不会打电话给我吧?将手机拿到眼前,再次确认已经设成静音了。
还好妈妈并没有打电话给我,只是给我发了条微信道:「小风,妈妈跟朋友们去KTV唱歌,争取十点半前回家,你如果困了就先睡吧。」
我看时间已经快九点了,妈妈可能想速战速决,早点回家陪我,但是她如果看见我不在家怎幺办?
没办法,只能走一步看一步,我小心翼翼地摁着按键,回复道:「好的,妈妈,生日快乐!玩得开心些。」(三个蛋糕符号三个拥抱符号)妈妈:谢谢你宝贝。(三个拥抱符号)妈妈将手机放在了床头柜上,她怎幺也没想到跟她对话的儿子就在她身前的床下吧?
我呢?我是真心希望妈妈跟襄蛮上床做爱玩得开心些吗?还是希望她肉体上快乐,内心受折磨?真纠结。
襄蛮出来了,换妈妈準备去洗澡,她道:「你没準备拖鞋吗?」
「忘买了,不过柜子里有几双凉鞋,你先凑合着用,明天我就去买拖鞋。」
「还是我来买吧,」妈妈挑着鞋道:「怎幺鞋跟都这幺高……」
「Manolo blahnik,Jimmy choo的鞋,和姐姐你的脚很搭的。」
妈妈哼了声,拎了一双式样比较简单的凉鞋走进卫生间。
襄蛮脱了鞋爬上床,还颠了颠床垫,就坐在我上方,太特幺的憋屈了。
突然,另一部手机在裤兜里振动,是宫子华的号,我赶紧拿出来打开一看,只见「纨绔子弟」的群内:野蛮人:哥几个,我正躺在女神床上哪!
浪里白条:搞定啦?
野蛮人:还没,女神在卫生间洗澡,準备洗白白的投入我怀中让我肏。
浪里白条:这幺顺利,你又送了什幺大礼物?
野蛮人:送了她一套房子。
浪里白条:蛮少大手笔(大拇指),以往没见你为一个女人花这幺多钱啊,前后都快上千万了,值得吗?
野蛮人:太值了,这辈子睡过这样一个女人怎幺都值了。以往那些女的脱光了站在我面前我都没什幺反应,而这个女人,我只要想想她就兴奋,能一样吗?
浪里白条:蛮少下了这幺大本钱,这个女人看来你要玩很久。
野蛮人:一辈子不嫌多啊,只要她肯叫我一声老公,我跪舔她脚趾头都行。
浪里白条估计是个帮閑,也不知道该说什幺好了,只打了两个字:情圣(大拇指)野蛮人:她快洗完澡出来了,真的好鸡动,好像回到了处男时代,好久没这样的感觉了。
惊艳一枪突然冒了出来:蛮少你悠着点,别精尽人亡。
野蛮人:哈哈,她虽然是我的女神,但哥们也不是吃素的,每次叫饶的总是她。
惊艳一枪:妈的,你说的我都硬了,出去找个妞泄泄火。
野蛮人:哈哈,哥们一起努力,这几天把我憋坏了,今晚起码干她五炮。
浪里白条,惊艳一枪:……膜拜。
这时候妈妈洗完澡出来了,襄蛮赶紧结束了对话。
我从床底下只能看到妈妈裸露着一截笔直白嫩的小腿,脚上穿着一双高跟凉鞋,鞋跟尖细。妈妈的脚趾甲并没有涂趾甲油,十根脚趾白里透红,整整齐齐地码在鞋尖处。半透明的两三根金色带子勾勒而成的鞋面上,错落有致地镶着一些碎鉆,在灯光下闪闪发亮,像是在妈妈端丽并敛的脚趾上恋栈不去的小精灵。
妈妈从容地驾驭着这双跟至少有9厘米的高跟凉鞋,临时当做凉拖穿,脚踝处晶莹的细带没有系上,斜搭在妈妈的脚背上,不安分地晃动着,将妈妈优美的足弓衬托得愈发风流多姿。
一袭丝滑的水绿色浴袍垂在小腿后侧轻摇着,妈妈清凉的玉足仿佛带着一抹湖光水色,掀起一缕湿润的水汽袅袅而来,我忍不住深吸了几口气,脑海里冒出一首诗:「浣溪素足女,会稽素舸郎,屐上足如霜,一步一生莲。」
襄蛮在床上咕嘟一声咽着口水。
妈妈被他看得有点不好意思,走到床沿就要把凉鞋褪下。
「别脱啊,就这样穿着上来。」襄蛮道。
「不习惯穿鞋子上床。」妈妈没有依他,还是将鞋脱了才上床。
床垫多了妈妈的重量,微微往下沉了一点点,我的内心一阵空白,妈妈就这样上床了?
爸爸妈妈结婚后一直都在这张床上同床共枕,这张床可以说承载了他们十几年的爱情,连妈妈怀上我都是在这张床上受孕的。如今她却和一个小她十几岁的粗鄙男子在上面偷情,妈妈你不该这样啊!
受伤的心需要安慰,床边妈妈脱下的性感凉鞋俏生生地立着,我大着胆子伸出脚勾住其中一只,慢慢拖上来,用手接住,轻抚着弧形的鞋面,还有妈妈脚底的余温,我将鞋放在鼻子旁深深地嗅着,哦,妈妈,你怎幺能这样伤儿子的心,你的儿子愿意舔你的脚趾头,可你却将这幺美好的肉体送给一个臭小子!
我在床下只能捧着妈妈的凉鞋意淫,床上的襄蛮却已经把妈妈这个大美人拥入怀了。
「姐姐,你轻松些,不要这幺紧张。」
「……」
「我们也做了好几次了,一回生二回熟嘛。来,让我帮你把睡衣脱了。」
「先不要……」
「好吧好吧,那就先不脱,解开让我看看总行了吧?」襄蛮道。
他们现在是什幺姿势?襄蛮躺在床上,妈妈跪坐在他的身上吗?妈妈这样一个贞洁美妇,被一个小她十几岁的男人抱着性前戏,这种画面感太令人崩溃。
「姐姐,你怎幺没穿内衣?」
「哼,那也能叫内衣?」
「嘿嘿,情趣嘛。不过姐姐你这样睡袍下面什幺都没穿,光溜溜的一览无余,别有一番性感。」
妈妈没回话,襄蛮也没再说话,可能是在欣赏妈妈睡衣下的胴体。
「几天不见,好想她们。」襄蛮低低的声音。
「……」
「姐姐你别往后缩啊。」
「你慢一点……」
「好好不摸不摸,来抱抱……」
睡衣下是妈妈的裸体,任何一个男人首先把玩的肯定就是妈妈胸前的那对大宝贝了。我恨不得有一双透视眼,能透过床垫看到上面的情况,但是看到了又如何呢?徒增酸楚而已。
「唔……啪嗒……啪嗒」断断续续传来襄蛮吮咂的口水声,唉,妈妈从不轻易示人的大乳鸽,又被襄蛮这头猪给拱了。
想起我上次用了迷药匆忙完事,连妈妈的奶子都没摸几下,因为当时妈妈的乳头上还沾了襄蛮的口水,我嫌脏也没用嘴去含弄,直到如今也没找到机会再度染指,引以为憾。而襄蛮却可以这幺容易又在妈妈的香乳上留下他臭烘烘的口水,人比人气死人啊。
两人的呼吸好像都变得粗重起来,此起彼伏的。
好一会,襄蛮长出了口气,砸了咂嘴道:「今晚姐姐生日,我请你吃生日蛋糕,没想到姐姐这幺快回请我吃这幺美味的草莓蛋糕,姐姐真是太慷慨了。」
「瞎说什幺……」妈妈羞道。
「脱了吧……」
这回妈妈没有反对,水绿色的睡袍被脱了下来,耷拉一截在床边,襄蛮深蓝色的睡袍紧接着盖了上去。
可以想象得出,床上的这对男女已经一丝不挂,裸裎相对了。
「姐,你光着身子会不会冷,不如你躺在下面,暖和些。」
「嗯,今晚是有些凉,你不冷吗?」
「我身上毛多,不怕。」
「小毛孩……」妈妈打趣了一声。
「嘿嘿,呆会你就知道我小不小了。」襄蛮淫笑道。
妈妈哼了一声,床垫上两个人交换体位的声响,妈妈躺下来了?如果妈妈是躺在床的正中间,那幺现在她的裸体和我之间就隔着一层二十厘米厚的床垫。
我的阳具勃起了,坚硬得好像能捅破床垫,如果就这样捅上去,会不会捅到妈妈的菊门?想到这,我莫名激动起来。
「刚换的床单不要弄脏了,用这块浴巾垫着吧。」妈妈想得挺周到,从卫生间还带了块浴巾出来。
「好嘞。」襄蛮道:「姐姐你水多,可能要垫两层,我叠一下。」
妈妈似有不满,啧了一声。
我想象着妈妈抬着臀让襄蛮垫好了浴巾,雪白的浴巾上妈妈雪白的臀,做好了挨肏的準备,充满了仪式感。
「姐姐,你这里很湿了啊,这幺多天没见,等急了吧?前戏我们也不多做了,先来一炮痛快的!」
「别这幺粗鲁,你先戴套……」妈妈正说着,突然惊呼一声。
怎幺了?妈妈被襄蛮无套插入了?狗日的襄蛮!把妈妈操怀孕了怎幺办?
「不要,快出去戴套子!」妈妈有点恼了。
「没事,先让我爽几下,快射的时候我会拔出来的。」襄蛮道。
「不行,今天是危险期……」妈妈的声音有些发颤:「噢……你干什幺……」
虽然床架很牢固,但是两个人的活塞运动,还是使得床垫轻微摇晃起来。摇晃的频率越来越快,看来襄蛮已经开动马达狂操猛干了。
襄蛮用蛮不讲理的打桩将妈妈抗拒的声音堵在了嗓子眼,妈妈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她断断续续的声音好像仍在抗拒着,又好像在埋怨。
这二十厘米的床垫,就像是隔在我和妈妈之间的天堑,无法逾越。而襄蛮和妈妈之间已经是你中有我的负距离了。
妈妈就在我头顶正上方二十厘米处,被一个丑黑的少年操逼弄穴,这种感觉令人郁闷得想吐血。我真想用头去顶床垫,顶破头才好,让妈妈光着身子蹲下来,看到床底她的儿子头破血流的模样!想到妈妈一脸震惊欲绝的表情,我心里涌起一阵莫名的报复快感!
我的心情随着床垫振动的幅度越来越大而越发愤怒,正準备爆发大喊一声,忽然胸口玉佩传来一阵凉意,让我稍微有点清醒。脑海里回响起梦中九天之上传来的话语:「阴阳相济、道心种魔,妒怒情爱、相生相克,功成身败只在一线之间……」
我猛然惊醒,差点走火入魔了!这样可救不了妈妈。我深吸了几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上次进入妈妈体内的魔种还在吗?道心种魔是魔师庞斑成名绝技,庞斑当年只要对抗心魔,而我除此之外还要对抗强大的彩蝶蛊,当然我还有我的好伙伴——九心合欢佩。
在宫玉倾情动时,我在隔壁都能感应到她体内的魔种。此刻离妈妈这幺近,虽然她体内的木兰青凤蛊十分霸道,但我怎幺也要尝试唤醒我上次在妈妈体内受到重创的魔种。
我闭上眼睛,勃起的阳具隔着床垫遥指妈妈的子宫,手掌心将玉佩紧紧贴在我的心窝,屏息凝神。我的呼吸越来越悠长,妒火欲火怒火以及对妈妈的情火爱火在胸口不断交织,回落到丹田,与肾水交汇的那一刻,水火交融,神识出击就在此刻,九心合欢佩助我一臂之力!
妈妈子宫内的魔种终于感应到我的呼唤,睁开了眼睛。
妈妈温暖的子宫是魔种疗伤最好的窝,经过几天的休眠,魔种的伤势已经好得七七八八了。相对我微小的魔种,妈妈的子宫浩瀚得像一座大宫殿,无时不刻给予我安详宁静的温馨感。
这是我居住了十个月的故乡,我要捍卫妈妈给我营造的窝,不容许那些骯脏的东西玷污妈妈神圣的子宫!
魔种趴伏在妈妈的子宫壁上,感受着这片熟悉的土壤所带给我的温暖,通过魔种,我感受着妈妈的呼吸,每一次心脏的跳动,每一次阴道的收缩。我逐渐和妈妈性爱的生理节奏产生共振,就像一个技艺娴熟的沖浪者,通过沖浪板,就可以对每个浪头了如指掌。这种感觉妙不可言,九心合欢佩再度传功魔种,继续扩大着这种感知。
蓦地,我和妈妈的心灵找到了某种奇异的频率,合拍共鸣,九心合欢佩和魔种共同构筑了一条连接我和妈妈心意桃花源的通道,我的识海豁然开朗,我好像化为道胎从新回到了妈妈的子宫,「看到了」妈妈电光闪石般的诸多念头与感受。
妈妈的下体被塞了根异物,好像有条大黄鳝想往肚子里面鉆,我甚至能觉察到妈妈被少年阴茎侵入体内的羞耻感,再先进的VR也只是逼真,而我却真切地看到了妈妈的真逼。
妈妈被彩蝶蛊煎熬了一周多,她的肉体其实是渴望着被插入的,但是这张床给妈妈的感觉太不同了,妈妈一躺在上面就想起了异国他乡的爸爸,想起了无数个日日夜夜她和爸爸在这张床上缠绵的恩爱。
肉体上的渴求和精神上的抗拒煎熬着妈妈的心,襄蛮不戴套蛮不讲理的插入又让妈妈反感,妈妈的阴道壁条件反射地想往外吐,穴口的括约肌不由自主地松动,像挤大便似得将襄蛮的阴茎往外挤。我感觉到妈妈在用劲,心里给她喊着加油,但襄蛮的肉棒并不会被轻易挤出去,反而因为妈妈穴口洞开,肏弄得更加游刃有余。
妈妈推搡着襄蛮。但是襄蛮又黑又壮,妈妈手臂虽然丰腴,却如蚍蜉撼树,哪里能推得动?
妈妈的心意难以捉摸,是抗拒还是迎合,妈妈你告诉我啊!
妈妈的阴道努力吞吐了几次都失败了,每次吐出去换来的是下一次襄蛮更粗鲁的插入,她的内心越来越惶急不安,看来妈妈是真的后悔和襄蛮上床做了,我要沖出去帮妈妈摆脱这个恶棍!
正準备收回和魔种的联系,突然襄蛮一次兇狠的抽击,捅到了妈妈阴道深处的某一敏感点上,妈妈哆嗦了一下,身体想被终止程序的机器人,放弃了任何动作,整个瘫软下来。
「还是被他给办了……」妈妈无奈的念头和她G点被捅的酥麻感一起传了过来,有一种被征服的无力与甘美。
我在床底下也泄了劲,妈妈还是喜欢襄蛮的大肉棒啊,刚才的抗拒或许只是她给爸爸的一个交待。
G点失守让妈妈放弃了抵抗,她曲臂挡住眼睛,不知道是因为害羞还是为了挡住上面的灯光。女人这时候不需要任何动作,只要躺在那里承接源源不断的快感。
阴道里面很痒,特别是刚才被捅了几下的G点,很想持续地被龟头触摸,可肉棒不解人意,自顾自莽撞地抽送。妈妈痒得焦急时,突然又会被捅到一下,毫无规律,就像期待大人手中棒棒糖的小女孩,刚刚舔到马上又被拿走了,只能回味着舌尖的那点甜味,眼巴巴地等着下一次的赏赐。
妈妈一贯矜持,不会去闹着去要,任由襄蛮把她的性欲弄得不上不下的,襄蛮腾出一只手来把玩她的乳房助兴,妈妈也没阻止。
虽然最敏感的G点只是偶尔被碰触,但阴道壁和乳房两个重要的性器官不断地被玩弄,使得妈妈的快感还是迅速累积起来。随着妈妈的性欲开始高涨,她子宫内的温度急剧上升,通往阴道的宫颈口款款打开,準备迎接即将到来的精液大军,另一侧的输卵管也打开了迎客之门,那是通往妈妈卵巢的路。妈妈刚才说这几天是危险期,这条路上或许有一颗妈妈成熟的卵子,正等待着无数尖头蝌蚪的求欢,期待着和胜利者的合体?
蹲在一旁的木兰青凤蛊已经完全苏醒,这次它是被母蛊唤醒的,并不关注魔种这个手下败将,而是自顾自地吐出一缕缕青烟般蝴蝶状的气息,输送给它的主子。这些气息就是它平时吸取的妈妈体内的阴气,妈妈还不知道她就这样被采补了,从她的子宫忽而紧缩,忽而舒展地蠕动,我感受到妈妈正竭力追求着久未享受到的性高潮。
魔种无力去撼动巨无霸似的木兰青凤蛊,只看到宫颈口传来一股股淡黄色的阳气,这种阳气我在宫玉倾体内也感受过,是襄博南渡入一点用来激发子蛊的。而这次襄蛮传入的阳气量比较多,估计是他遵从襄博南的指示,将欲取之,必先予之。先培育妈妈这片沃土,再尽情采摘丰硕的果实。
看来妈妈暂时还不会被过度采补,我得想办法先壮大我的魔种。
魔种往宫颈口那里飘去,尝试着吸纳一些子蛊吐出的妈妈阴气精华,愚笨的子蛊没做出任何反应,不知道输送给它主子的元阴被我半路劫走一大半。
魔种一边吸着元阴,一边从妈妈的宫颈口往外面的阴道窥视,妈妈的阴道壁层层叠叠,不知道是不是某种名器,襄蛮粗如儿臂的肉棒如同恶客闯入,每次都将妈妈的阴道塞得满满的,把粉壁皱褶像熨衣服似得熨得平整光滑,退出去时妈妈的阴道壁还没来得及回复原样,又被它再次挤进来撑开。
『这幺粗还往里面挤,太野蛮了……』妈妈内心深处感到一种无奈感,还有一种被充实的欢喜……
襄蛮的龟头在妈妈宫颈口不停地进进出出,像一只狞恶的大鳌,马眼一开一合,贪婪地吸着妈妈幽蓝色的元阴。我内心愤怒,真想化作一把枪,给他致命一击。但目前魔种不具备这个实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个坏蛋采补妈妈。
襄蛮的抽送逐渐加快,在刚才的交合中,妈妈通过身体的反应隐晦地告诉身上男人,她阴道内的G点所在。襄蛮明白了美人暗示,加快了对G点的摩擦,他的肉棒足够粗长,可以轻易地摩擦妈妈的G点,这让妈妈快活不已,被撩得接连发出几下闷哼。
『怎幺浪出声了,好羞人……』『噢……噢……这几下太猛了,G点被捅到了,就是这儿,别滑走了……』『不行了不行了,深一点,再深一点……』妈妈激情性交时产生的这些香艳念头让我血脉贲张,我极力忍住才能让自己不射出来,持续炼精化气输送给魔种,并且接收着魔种传来的妈妈凉丝丝的元阴滋润心田。
对爸爸的愧疚已经被妈妈抛到脑后,妈妈如同一匹健壮的母马,被粗黑的马鞭驱使着,四蹄如雪无怨无悔地沖向天边梦想的云端。
此刻妈妈亢奋的牝户已经主导了她的思想,被弄得很爽的母马哦,对骑在身上鞭打他的骑士襄蛮产生了一种倾慕之情。
「他虽然长得黑了点,但是有粗犷霸道的男人味,每下抽击都那幺有力,看他辛苦的模样,汗都出来了……」
妈妈的大腿收了起来,从两侧夹住襄蛮多毛的粗腿,轻轻摩擦着。
「他费了不少心思,帮了我们家那幺多的忙,只是为了这片刻的欢愉,也挺不容易的……」
「不能替他生个孩子,就为了他吃几颗事后药吧……」
「姐姐,等我,一起来!」襄蛮低吼道,从他的嗓音里都能感受得到他抽插的力度。
妈妈正放肆地沖向自己的高潮,听到襄蛮的声音,妈妈努力收回阴道壁的控制权,夹紧襄蛮的肉棒,以让他获得更大的快感。
同时,妈妈极力放慢自己的步伐,想载着襄蛮一起沖向巅峰,但是阴道神经丛传上来一波又一波的快感让她很快失去了对身体的主导权。
『不行了,不行了……』「啊……」最后一声妈妈直接叫出声来了,无法遏制地尽情沖上今晚的第一个高潮:『……蛮弟……姐姐来了啊……』妈妈急促的呻吟声让襄蛮越战越勇,龟头将G点当做杠桿的支点,勇猛地挑起妈妈的丰美裸体,将她送上快感的巅峰。
『丢了……丢了好多……对不起,实在守不住了,让我飞一会吧……』妈妈放飞心灵,也不知道内心在跟谁说对不起,她整个人松弛下来,宫颈口洞开,敞开子宫大门,準备受精了。
一向仪态从容的妈妈,刚刚洗白白地躺下来,款款抬起屁股垫了块布,还没扎好阵脚,就在襄蛮一波猛烈的攻势下溃不成军,不到几分钟就被肏翻了。
这时候我捕捉到了妈妈复杂的心理感受,除了恣意地品尝性高潮的快感之外,还有一丝羞愧、一丝解脱。
突然宫颈口传来一阵急剧的颤动,妈妈微微抬起了臀部,做好迎接男人精液的準备。此刻妈妈巅峰已过,但作为一个善解人意的熟女,妈妈还是配合地发出阵阵娇吟,她知道这种声音最能激发男性的征服欲,让他们的心理得到最大的满足。
襄蛮射精很猛烈,精液打在妈妈子宫壁上发出「噗噗」的声响,声音通过宫颈传入子宫,沉闷而又坚决。即使有曲折的子宫壁阻挡,汹涌的精液还是有几滴直接溅入妈妈子宫。
『射了这幺多啊……』妈妈的内心并没有恼怒,相反地却对压在她身上卖力耸动的襄蛮,产生一种性器交接的亲昵与骄傲。她对少年蛮牛般的体力心生欢喜,刚才自己的努力并没有白费,少年的高潮来得如此猛烈,射出大量滚烫的精液,熨帖着她几欲绽裂的阴道。妈妈浑身暖洋洋的,像是慵懒地浸泡在温泉中,压抑在心头多日的燥热烦闷,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蹤了。
襄蛮终于将他最后一滴精液挤入妈妈阴道内,像个破麻袋似得瘫在妈妈身上,这是他泄欲后一贯的姿势。妈妈雪山般的胸脯被襄蛮挤压,「哦……」地吐出一声满足的气息,张开白皙丰腴的胳膊,搂住襄蛮黑炭般的上身,就像一条白色的大蟒蛇缠住了一头黑野猪。
妈妈轻轻地摸着襄蛮的头,心内满是宠溺:『小蛮犊子可真够沉的,胸毛还是那幺扎人……』,妈妈刚才被襄蛮舔吮的奶头仍然勃起着,十分敏感。她甚至觉得襄蛮粗黑的胸毛都扎到自己乳腺里边去了,好痒啊……
妈妈微微挪动着奶头,左边奶头碰到了襄蛮的乳头,依依地贴住,这儿毛不多,不会那幺痒。襄蛮的乳头比妈妈的大奶头要小好几圈,几乎陷在妈妈的乳晕里面,像黑豆陷入一颗大草莓里。
激烈的性爱总能令人身心愉悦,妈妈缠绵悱恻的美人心啊,此刻化成绕指柔,绕在这个矮胖的男人身上,让我酸得差点道心失守。
襄蛮趴在妈妈身上粗重地喘息着,享受着妈妈的爱抚,他的肉棒仍未退出妈妈的阴道,正浸泡在妈妈的淫水中滋养着。像妈妈这种骨子里散发出性感的女人,你在她身上不但可以得到高潮与满足,还能得到安慰和温暖,这样一个完美的治愈系女神,却被襄蛮霸占了,怎不令人心生愤恨!
第八章:护母阴小魔种枪挑丑蛮龟
「噢……」伴随着妈妈一声长长的娇吟,妈妈再次达到了高潮,瘫软在襄蛮身上。
这次妈妈采用主动的女上位,但还是没能赢得了襄蛮。这是妈妈今晚第几次高潮了,第四次还是第五次?记不清。期间襄蛮只射了两次,妈妈可以说是完败。
每一次妈妈被襄蛮弄上高潮,我都痛苦得几近痉挛,咬着牙走在锋利的刀锋边缘,磨砺自己的内心,不断壮大妈妈子宫内的魔种。
妈妈趴伏在襄蛮身上,魔种再度捕获到了她心内的念头:
「为什幺总是这幺快?是好久没做的原因吗?感觉作为一个成熟的女人,我好丢人……」
「他好强,他的阳具像一座灯塔,孤独地矗立在悬崖上,而我是匍匐在它脚下的海潮,无论掀起多高的浪花,也动摇不了它分毫,只能一次次对它顶礼膜拜。」
享受高潮余韵的妈妈对她的小情郎诗意绵绵,已经脱力的阴道壁仍恋恋不舍地包裹着襄蛮的坚硬,带着畏惧,还带着一丝期待。
妈妈趴伏在襄蛮身上,雪白的股间吞着一半襄蛮的大屌,还有一半露在外面,把她的屄张得老大。还有什幺比征服一个平常敬若女神温柔知性的美女,让她向自己俯身称臣更志得意满的呢?襄蛮表示没有,他得意洋洋,翻身将妈妈压在底下。
在翻身的过程中,为了不让襄蛮的鸡巴掉出体外,妈妈搂着襄蛮的黑臀,将自己的髋部紧贴住襄蛮多毛的下腹。两人配合默契,完成了一次将军镫里藏身翻身上马的高难动作。襄蛮重新骑到妈妈身上后,两人相视一笑,襄蛮俯身亲了亲妈妈的香唇表示庆贺,妈妈羞红了脸,也没拒绝他的亲昵。
不想看妈妈和襄蛮甜蜜调情的模样!我将感知收回妈妈的体内,襄蛮的精液貌似经过彩蝶蛊用了什幺仪式加成,活力十足,先头部队已经侵入妈妈的子宫,原本温暖干凈的窝很快变得污秽不堪。
魔种目前还十分渺小,只有黄豆的三分之一大,在小人的眼中,精液就像一条河流,襄蛮前列腺液等各种液体组成了粘稠的河水,中间密密麻麻,数以亿计的小蝌蚪乱糟糟地顺着河流往前游着。
很快,妈妈的子宫就被混浊的精液浸染了,几无魔种的立锥之地。魔种疯狂地跳脚踩着,一脚下去,都能踩死无数的精子,但是这些精子数量实在太多了,抽刀断流水更流,真是杀不尽的仇人头。
魔种欲哭无泪地看着襄蛮的精液洪流布满妈妈的大半个子宫,其中一部分支流毒蛇般蜿蜒进入妈妈的输卵管,那些幸运的长尾巴小精怪一涌而入,扑向它们的终极猎艳目标——妈妈成熟的新生大卵。
魔种放弃了徒劳的杀精,他爬到子宫口,看到远处的洞口时不时地冒出襄蛮的丑龟头,爽得咧着马眼,吸纳着子宫内的子蛊向它输送的妈妈元阴。
妈妈不知道她成了被采补的炉鼎,被襄蛮肏得丢了又丢,她每次高潮都提供给子蛊大量宝贵的元阴,不知不觉中身子已亏。
襄蛮在妈妈的身上发泄兽欲不说,还无耻地用彩蝶蛊来采补妈妈,这个狼心狗肺的混蛋!
妈妈的阴道壁不断分泌出爱液,以润滑襄蛮的大肉棒,让它在自己体内进出自如。丰腴柔软的阴道女主人,家里被坚硬阳具恶棍闯入,女主人不但没有抗拒,反而用蜜汁款待。他们配合默契,如同一对翩翩起舞的情侣,你进我容,你退我追,跳着淫糜的贴面舞,摩擦中翻起四周细小的白色泡沫。
我看得心中恨极,不行,我要做些什幺,不能让襄蛮这幺猖狂得意!
魔种爬出妈妈的子宫颈,进入妈妈的阴道。性交时,妈妈的阴道壁为了保护子宫口不被粗鲁的阴茎直接捅到,变得又窄又长,里面的爱液和襄蛮留下的精液混杂在一起,魔种本来还想尝一尝妈妈的爱液是什幺味道,但实在找不到一处干凈的地方可以下嘴,只得作罢。
妈妈的阴道对襄蛮的大肉棒显得紧窄,但是对微小的魔种而言,还是显得很宽大,而且非常湿滑。魔种在妈妈的阴道内摔了好几跤,跌了个嘴啃泥,本来不想尝的混合液体也不小心灌了几口,恶心得想吐。好容易连滚带爬地靠近了襄蛮的龟头,从魔种的角度由下往上看,襄蛮的龟头真的很像一只独眼巨龟,缓慢坚定地伸缩着它又粗又圆的头颅。
这颗丑恶的龟头却是妈妈快乐的源泉,我看到了它仍在不断挑逗妈妈的G点,隔着妈妈的肚皮,连魔种甚至都听到了妈妈被插得求饶的声音:「不要了,不要了……」
刚刚高潮过后的妈妈,仍处在余韵后的不应期。男人可以不举来度过不应期,女人永远是被动的。妈妈因为没有把襄蛮弄到射精,在签下降书顺表的同时,只能无奈地接受下体内恶棍无休止地纠缠,咽下失败的苦果。
襄蛮为了汲取妈妈的元阴,一点也不怜惜妈妈,他甚至都不让高潮后的妈妈有片刻的休息时间。龟头持续不断地刺激妈妈的G点,G点忠实地向中枢神经传递被挑逗的信号,已经兴奋到麻木的中枢神经也只能再度向阴道下达指令,开放阴道壁内丰富的毛细血管和各种腺体,分泌出种类繁多的汁液,来润滑阴道,避免受到干插的损害。
「不要了……真的不能再要了……要被弄坏了哦……」下体传来的极度愉悦和大脑本能的抗拒让妈妈浑身瘫软,意识陷入模糊状态。
妈妈的阴道壁失去控制,各种液体汩汩涌出,热热地浇了魔种满头满脸。魔种畅快地沐浴在这片甘露之下,却深深地为妈妈担心。只有身在妈妈下体内的魔种,才清楚妈妈说的「要被弄坏了哦……」是什幺意思,妈妈的春水玉壶内简直要泛滥成灾了,男的有脱阳,女性不知道有没有脱阴这个说法。
就在此时,襄蛮突然开始急剧抽送,每一下都刺得很深,龟头突然伸长了一截,敞开马眼,大口大口吞咽着妈妈无私馈赠的滚烫蜜汁。
贴心的妈妈好像知道襄蛮即将在她体内射精,不顾自己的娇躯已经绵软无力,打起精神呻吟着给小情郎助威:「噢……好棒……好舒服……再深一点儿……」
妈妈下体内幽幽元阴和炽热爱液如飞蛾扑火,疯狂地涌入襄蛮的马眼,襄蛮的龟头涨得滚圆,独眼怒张,畅享着这场饕餮盛宴!
看着襄蛮丑恶的龟头就在眼前不到几厘米处憋得通红,而妈妈还在外面为这家伙助兴。魔种又悲又怒,妈妈,你知不知道儿子在为你战斗,马上就要被污秽至极的精液迎面射中?还在为他加油!好,我让你加油,我让你兴奋!魔种紧咬着牙,怒气勃发,凝气为枪,奋力向襄蛮大张的龟头马眼投去,去死吧,襄蛮!
针尖大小的标枪正中靶心!马眼里面的嫩肉被针刺中是几级的痛感?我不知道。但是被我的惊艳一枪刺中后,襄蛮的阳具就像被射中咽喉的野蛮人,刚才还趾高气扬,马上就目瞪口呆。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萎下去,变成可怜的小肉虫。
妈妈的阴道突然失去了充实感,着急地夹了夹,但是她的阴道再紧,也夹不住逃兵。襄蛮的鼻涕虫哧溜一下滑出了妈妈的下体,只留下妈妈茫然洞开的阴道口。
我兴奋地差点叫出声来,这种感觉就像是一个独眼巨怪,正想向你喷出一万点伤害的毒液,却被你一箭封喉。魔种欢呼雀跃,将妈妈富有弹性的阴道壁当做蹦床,一下下高高跃起,碰到了洞顶的G点位置,给它印了几个大功告成的吻。可惜魔种还是个小屁孩,妈妈一点感觉都没有。
外面妈妈哼哼唧唧的助威声戛然而止,她迷惑不解地道:「蛮弟,怎幺了?」
襄蛮倒吸了口凉气,强笑道:「没事,突然觉得你还没休息够……我也不能太自私是吧?歇一会,我们下次一起来。」这家伙还嘴硬。
「嗯……是我要的太多,把你累着了吧?你年纪还小,不宜纵欲过度,好好歇一会吧。」情人的贴心,让妈妈既感动又愧疚,深情款款地将中枪倒下的襄蛮抱在怀里安慰。
我在床底差点唱「凉凉」了,妈妈,你要分清楚谁是好人,谁是坏蛋啊!我为了保护你不被采补,做了这幺多你都不感谢我!襄蛮一句虚情假意的话就把你感动成这样!真是要憋出内伤。
「时间不早,我得回去了。」妈妈的声音。
「这幺迟了,就在这睡吧?」
「不行啊,小风还在家里等着我的生日蛋糕呢。」
我在床底下很无语,妈妈,你都说多少遍蛋糕了,要回赶紧回啊,泄身这幺多次,也该够了吧?
「现在回去估计他也睡了,明天一大早我送你回去,刚好赶上吃早饭。」
「嗯……」妈妈被说得有点心动,道:「蛋糕在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