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信员和连长媳妇
一九八零年,我十九岁,在黑龙江某部九连当兵,开始了军旅生涯。
当时,中国还是很贫穷的,特别是农村,所以大多数军人都是农村兵,他们都几乎是怀着走出农村的远大理想,才出来当兵的。但是,他们都没有收到良好的教育,带着一身土地的气味来了,所以很不受干部的赏识。
我虽然只有九年文化,但相比之下,优势很明显。再加上我比较英俊,能说会道。平时很又勤快,几乎每天都要洗衣服,穿戴整齐,干凈利索。所以,下老兵班不久,我就当上了连里的通信员。顾名思义,通信员就是为连队干部送信的,但我也要担负连队干部的日常生活,就连洗脚水也要端上,倒掉。準确的说,也就是连队干部的勤务兵,是伺候干部的。
通信员的工作很辛苦的。特别是在冬天,部队搞冬训,人家训练完了可以休息。而我虽然不参加训练,但我要围着干部前后转,正是干部动动嘴,通信员跑断腿啊。可是不久,部队上山施工,大家才羡慕我这个通信员了。因为山上施工很劳累,并且有生命危险。而通信员是不用上山干活的。
我的故事,就发生在上山施工的时候。
我的连队住的是帐篷,一个班一顶,唯有我们连部班是两顶帐篷,因为连长和指导员分开住,我和司号员和连长住在一起。连队十多顶帐篷整齐划一,围绕一圈,中间是一个空场地,也叫操场,是集合的地方。四周是群山环抱,冬天白雪皑皑,春天百花盛开,夏天翠绿连天,秋天黄叶纷飞。东北的天,就是四季分明。
九月,是夏季最热的季节,东北也是一样的,老大的太阳,好像要把一切都烤焦。
早上,指导员就吩咐:「你们几个,把连部帐篷好好打扫打扫,今天连长媳妇来,别让城市娘们小瞧我们当兵的。」我们几个是谁?当过兵的都知道,连部班有四大员,通信员、司号员、卫生员、理发员。也不知道现在连队是否有理发员了,但当时有,并且还是很主要的大员,他手中握着全连一百多人的脑袋。我们立刻行动起来,打扫的打扫,擦灰的擦灰。其实根本不用打扫,我们四人都是连队精选的,帐篷里是很干凈的,行动起来也就是装模作样,给指导员看的。
连长的媳妇我没见过,她前年来过。据看到过的老兵说,长的和天仙一样美。
我嗤之以鼻,暗想,这些农村兵,在家看到的都是农村丑妇,穿的也极为骯脏猥琐,冷不丁的看到穿戴整齐的市里女人,他们就能比作天仙,这是正常的。本人从小在市里长大,什幺样的美女没见过?但当时,还是希望连长媳妇长得顺眼些,因为我手淫,急迫的想找一个幻想对象。
我们从上午一直等到下午,吃完了晚饭,大家都在休息。也不知道谁喊了一声:「来啦!」只见所有的人都纷纷向山下的土路望去,这是一条到连队必经之路,我也随着大家的目光看去。那是团长的吉普车,帆布的顶棚,由远而近开来,车后尘土飞扬。大家都屏住呼吸,看着这辆吉普车开到操场里停下。首先下车的是连长,随后他媳妇走了下来。
果然是一身城市人的打扮。她穿一身蓝色翻领套装,里面雪白的衬衣,裤线笔直,裤脚盖住一半的鞋面,显得很优雅。呵呵,这套衣服现在穿出来,大家一定说土的掉渣,但在那时代绝对是新潮。她不像传说中如天仙的美貌,并且体态有些微胖,但绝对算上美女。身高一米六五左右,是当年女人标準的个头。黑黑的头发,后面梳着两条辫子,辫子刚好垂在胸前,看起来很精神。圆圆的一张脸,皮肤白皙滑嫩,眉清目秀,特别是那双眼睛,水汪汪的,很好看。
有老兵认识的上前打招呼:「嫂子来了?」她点头答应,笑容可掬。她的声音非常甜,笑容又是非常美,在连长的带领下,款款向连部帐篷走来。她走路姿势也是那幺优美,好像是演员走舞台步伐。我看到,她的腰很细,腿却有些粗,但丝毫不影响她的美姿,而这腿颤巍巍的给人一种肉感的遐想。
「这就是小周吧。」她一眼看到我,说。
「我是在照片上认识你的。」没等我回答,她抢先说出认识我的缘由。
「哦,嫂子。」我答应着。我知道她看到的照片,是在营区的时候,我和连长的合影。
「哎。」她爽快的答应一声,声音清脆响亮。
那边,早就有人帮忙,把她拿来的东西,大包小裹的从车里搬下来,送到帐篷里。随后,她打开一个提包,里面装的是苹果,分给大家吃。大家一定要问,一个提包能装多少苹果给大家吃?我告诉你吧,当年的苹果叫国光,比人的拳头还小,但很好吃。虽然不能全连没人分一个,但有很多人和嫂子不熟悉,都不好意思进来,所以还有剩余。
「来,小周,吃一个,尝尝家乡的味道。」嫂子笑盈盈的拿出一个苹果,送到我手里。
我和连长家都是辽宁的,但不是一个城市,可这两个城市是紧挨着的,故此家乡的特产是一样的。在东北,苹果是辽宁的土特产。
「谢谢嫂子。」我接过苹果,和大家一样也不洗,只是用手擦两下,张开嘴吃起来。
就在刚才,嫂子转身拿苹果的时候,我看到了那肥大的屁股。这是一个绝对完美的屁股:她本来屁股很大,却被细腰一显,就更加肥大了。要知道,当时的女人是没有穿紧身裤的,穿的裤子又肥又大,可即使是肥大的裤子,她的的屁股也突显出来,被裤子包裹的紧绷绷的。屁股的形状很好看,侧面看去,就和天上的弯弯的月亮一样;正面看,又宽又厚,走起路来还颤巍巍的。我暗想:今晚手淫幻想有人物了,就是她,连长的媳妇,我的嫂子。
晚上,我满脑子都是嫂子的肥美的屁股,在心底呼唤着嫂子的名字——黄淑芬,开始新一轮的手淫。嫂子的名字,我是在连长给她的信封上得知的。这一夜,我手淫好多次,手都撸累了,也没觉得过瘾我想,在这个夜晚,全连百十号人大多数人和我一样,如果看到那样肥美的屁股,青春年少的我们不手淫,一定是有毛病。
二、
按照规定,有家属的军人,两年一次探亲假,地方的军属也是两年一次探亲假,假期都是一个月。他们一般都是这样运用假期,比如我的连长,今年是媳妇来部队,明年就是连长回家,这样夫妻俩就可以一年见一次面。但是,不管男方或女方探亲,都不许影响到工作。所以,连长不能因媳妇的到来停止施工,白天仍然要领着战士到山里干活,晚上才能和媳妇到山下一个小村子里住。
一早,连长和媳妇回到连队,吃完早饭,连长就带领着人马进山,而他的媳妇就留在连队,因为她要在连队吃饭。这一天里,嫂子很空閑,也可以叫无聊,于是,她要找人唠嗑。可白天,大队人马都进山了,只留下炊事班和我们连部班,还有一个流动哨。炊事班的人都忙活着做饭,她只能和我们连部班几个人唠嗑。
而我因为和嫂子算是老乡,有共同语言,再加上我能说会道,所以和我唠嗑机会比较多。
这几天的唠嗑,嫂子对我有了初步了解,我也知道她是一名小学老师,比我大十岁,她刚好二十七岁。现在看来,二十七岁就是个女孩,可当时在我眼里,嫂子就是个熟透了苹果,是个很有肉感的成熟女人。我心里很不老实,总是偷偷观察嫂子。我发现,嫂子不但屁股大,胸也很大,当时很少有女人戴乳房罩,所以总可以看到那奶子,在衣服里晃悠。同时我也发现,嫂子是耐看型的女人,越看越觉得漂亮,越看越觉得好看。这就更增加了晚上手淫的次数。
在一个星期过后,一个改变我俩命运的事情发生了。
那天,三排收工特别早,他们在山里采了很多蘑菇。这种蘑菇是东北的特产,叫松蘑,山上很多。当年,我国还没有经济搞活,谁要拿蘑菇出去买卖,就会被扣上投机倒把的罪行,所以当地的人很少采摘。即使有采摘的,也是自己吃,或者邮寄远方的亲戚。
嫂子看到又大又鲜的蘑菇,眼睛一亮,上前询问。有个战士告诉她,山上很多,能找到松树林,就能找到这样的蘑菇。嫂子的眼里呈现出贪婪,马上就要上山,只可惜晚饭的时间快到了。我敢说,上山采蘑菇,这对城市人来说,绝对是一个极大的诱惑,不论是当初还是现在,就是将来也是一样的。
晚饭的时候,因炊事班给家属炒几个菜,所以四个连队干部总是要聚在一起,喝酒聊天,嫂子在一旁陪着。而三排长不是个小气的人,所以连部的饭桌上多了一个猪肉炒蘑菇。这种蘑菇晾晒干了炒了好吃,新鲜的更加好吃,他们吃的都很高兴。
「老谢,我也想明天上山采蘑菇去。要不,这一天呆着太没意思了。」嫂子趁热打铁,说。
「你快拉到吧。」连长板起脸,「山上树林茂密,你别走丢了。」连长这句话说的很对。部队刚上山时候,我就听老兵说一件事,前年有两个南方兵,没跟连长打招呼,私自进山采蘑菇,结果迷失了方向。据说,两个人在山顶上已经看到连队的帐篷了,可到了山脚下,就是找不到回来的路。他们在深林密处整整转了一天,眼看着天渐渐的黑了,才害怕起来。那天若不是连队点名,发现少了两个人,然后上山来找,恐怕两个人就要在山林里过夜了。
「我同意弟妹上山采蘑菇。」指导员和连长的意见截然相反,「说句实话,弟妹白天是很寂寞,找个活干,时间也能过的快点。」「我说老王,你忘了前年那两个傻逼吗?」果然,连长提起前年的事,「今年的山,可比前年的茂密啊。」「前年?前年是怎幺回事,那两个就是傻逼,眼看着拐过那个山坡,就回来了,可这两个傻逼就是不拐,这怪谁?」副指导员说。
「这就是鬼迷心窍。」连长仍然坚持着自己的意见。
「别迷信了老谢,我们是当兵的。」指导员说。
「不是我迷信,这万一……」
「万一什幺?」指导员打断连长的话,同时做了一个终止说话的手势,「难道小周你还不相信?」「对呀,让小周陪着嫂子,一定万无一失。」在旁边一直没有说话的副连长开口了。
「好好好,小周这小子準行。上次,去团部送信,不就是走个来回。他记性好,不能把你媳妇弄丢的。」副指导员对我大加赞赏。
「好啦老谢,你不用再说了,就这样定了。」指导员再次再次阻拦连长的说话,「小周过来,明天交给你一个重要任务。把你嫂子领进山里,再给我安安全全地领出来。能完成这个任务吗?」「能!」我早就想和嫂子单独相处,这个机会难得,我自然答应的爽快。
「好,明天就动身,你去準备一个土篮子,一定要满载而归。」指导员说。
「是。」我立正敬礼。
「明天早上和我出去,我告诉你采什幺样的蘑菇。」副连长是农村人,从小在山里长大,他认识所有的蘑菇和山菜,「你可不要给我采回来带毒的蘑菇。」「可是……」连长还要说话。
「可是什幺?就这样定了,少数服从多数。」指导员打断连长的话,「我说老谢啊,弟妹采来蘑菇,我们晚上就能加菜喝酒,剩下的在帐篷上面晾晒,也可以拿回家,孝敬你的父母,这一举两得的事,你干嘛总反对呢?」「就是就是,别说废话了老谢。今晚我买一只鸡,我们就来个小鸡炖蘑菇。」副连长说。
连长终于把嘴闭上了。嫂子显得很高兴,跃跃欲试,她看了我一眼,脸上露出微笑。
三、
吃完了早饭,我挎着土篮子,带着副连长采来的样本,和嫂子走进深林。
山上简直是树的海洋,参天的乔木,茂密的灌木,遮挡着烈日,也遮挡着视线。耳畔响起潺潺流水,那是一条小溪,清澈见底,一眼就能看到下面圆圆的鹅卵石,更衬托山水的妩媚动人。听,几只不知名的小鸟在树枝上叽叽喳喳,唱着美妙的歌声。看,蝴蝶在花丛中翩翩起舞,一会儿东一会儿西,飘忽不定。而嫂子就像林中的仙女,看到什幺都要惊奇的欢呼。
我们东张西望,各自寻找着目标。嫂子看着树上的鸟儿,地上的花,在她的眼里,大山是那幺新奇。而我,一边看着副连长给我的样本,一边寻找着蘑菇、野菜,还要时不时的欣赏嫂子那肥美的屁股,动人的腰肢,肉感的双腿,还有那俊俏的脸庞,滑嫩的皮肤。我从心里赞叹着,嫂子真漂亮,正像他们说的一样,就是仙女下凡一样。
连续几天的采摘,我们几乎都是满载而归。我们在山里,累了就找一个干凈的地方,坐下来休息唠嗑。歇够了,就继续采摘蘑菇、山菜。然后,中午回到连队吃饭,下午再出来。一个星期后,不但连长他们有丰盛的晚餐,连部帐篷上都摆满了晾晒的蘑菇。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和嫂子从陌生到熟悉,然后无话不谈。
一个星期后的一天,我把这天定为第一天。因为我们在这个星期里,正常采摘,正常唠嗑,没有什幺故事可讲。可就在这一天,嫂子对我有了微妙的变化。
这天,我们和往常一样,累了坐在一块石头上休息,又开始唠嗑。
「小周,在家有对象没?」我们该唠的都已经差不多了,这个问题还是头一次。
「没有。」我老实的回答。
「十九岁了,还没处对象?」嫂子好像有点不相信。
「真的没有,嫂子。」
「你应该有个对象了。」嫂子若有所思的说。
过了一天,我们仍旧在休息的时候。
「小周,你真的没有对象?」
「我真的没有。」
「在学校就没处一个?」
「谁敢早恋啊?老师知道要给处分的。」
「呵呵,难道你就不想找个对象?」
第三天:
「我就不相信你没有对象?」
「嫂子,真没有。在学校时候我就是学习。」
「呵呵,就没有人追求你吗?」
「真的没有,嫂子。」
第四天:
「小周,如果有个姑娘追求你,你会怎幺做?」「嫂子,不会有人追求我的,因为我家穷。」「可是你长得很帅啊。」第五天、第六天、第七天……一直到第十天,每当我们休息的时候,嫂子总是提这个问题。我发现,每当提到这个问题的时候,嫂子那白皙的脸上,就会泛起红晕。当确认我确实没有对象的时候,她的眼神里露出兴奋的光芒。特别是在第十天,嫂子含蓄的问我,和女人做过那种事的时候,她的脸就像晚霞一样,红的叫人怜爱。
这让我想起《水浒传》中,潘金莲勾引武松那段情节,同样是嫂子和小叔子的关系,我只不是亲小叔子。我的心砰砰乱跳,暗想,如果嫂子像潘金莲那样捏我的肩膀,我绝不会像武松那样无情,而是要紧紧抱住她。
可惜,这时已经下午四点半,嫂子看了一眼手表,说:「到点了,我们回去吃饭吧。」四、
昨晚,小雨连绵,今天是个好天气,一丝云彩都看不到。临上山前,副连长就嚷:「今天一定能采到很多蘑菇。小周,你领嫂子多采些,晚上我赏你酒喝。」因为连队附近都采摘的差不多了,我和嫂子用一个小时翻过一道岭,这里有一大片松林。走进松林,身前身后都是翠绿的树木,把我们围得严严实实,进退都显得有些困难。不过,它们只是单纯的想呈现姿态而已,当走到跟前,就会有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感觉。果然,和副连长说的一样,发现一大片松蘑。
松蘑一般隐藏在烂树叶下面,用肉眼看是看不到的。但是你要是走进去,扒开烂树叶,就会发现生意盎然的松蘑,而发现一个,就能发现一片。我们今天发现的是一大片,按嫂子的话说:「我们发财了。」我们蹲下身,开始采摘。刚采不一会,嫂子说要方便一下,站起身就走。于是我和往常一样,目不转睛的目送着那大屁股远去。可嫂子却没有走远,在附近一棵小灌木树后,突然把身子转过来。虽然这棵灌木能遮挡住她的下面,但脱裤子的动作还是看得一清二楚。
「你看什幺看?转过去!」嫂子蹲下去,只露出一个脑袋,厉声对我说。
我霎时间脑袋一片空白,本能的转过脸,盲目的采摘蘑菇。嫂子的突然转身,让我意想不到,更让我措手不及,最糗的是,在她蹲下的时候,我还没反应过来,仍然傻乎乎的看着她。我感到脸上发烧,从未有过的惊慌失措,蒙头转向。我不知道,一会嫂子回来会不会审讯我,反正我心里编着瞎话,但怎幺编也不圆满。
「好啦。」嫂子说。
我抬头看去,嫂子从那棵小树后走出来。但是,她是一边提着裤子一边走出来的。我马上又把头低下来,心烦意乱的采着蘑菇。嫂子走过来,没有审讯我,而是说:「这里的蘑菇真多啊。」就蹲下和我一起往土篮子里装蘑菇,好像刚才什幺事都没有发生过。我那颗跳动的心,才渐渐安稳下来。
让我们没想到的是,竟然在不大的地方,用了半个多小时,就把这个土篮子采满了,这和副连长说的话相吻合。嫂子看了一下手表,刚刚到九点。
「我们歇一会吧。」嫂子说。
「嗯。」我答应一声,朝旁边一块巨石走去。这块巨石,因昨晚的雨,和今天的山风一吹,显得非常干凈,况且上面又十分平整。
而此时,不争气的我,也尿急了。我想大概刚才是害怕了,我这人有个毛病,一紧张就来尿。
「嫂子,你先坐着,我去方便一下。」说完转身就走。
「别走太远了,我害怕。」嫂子在我身后说。
「嗯。」我答应一声,走到一棵大松树后面。等我尿完后,从树后走出,我发现,嫂子正目不转睛的看着我。我暗想完了,可能嫂子要对我刚才的行为兴师问罪。于是我慢吞吞的向巨石走来,脑子飞速的运转,想着怎幺应付。
「来,小周,坐在这里吧。」嫂子笑瞇瞇的说。
嫂子让我坐的地方是和她紧挨着,也就是说,她让我和她并肩坐下。我看了看其他地方,还是有空位子的,于是我心里画了个问号,她为什幺要挨着她坐着呢?但是,挨着嫂子坐,毕竟是一件好事,我毫不犹豫的坐下。
突然,嫂子的一只手按住我的裆部。而这时让我最窘迫的是鸡巴硬了,那只手正好按住我的龟头上。我吓了一跳,连忙看嫂子。她坐在我的右边,而按住我裆部的也是右手,所以她的身子微微倾斜,她正歪着头仰视着我。她的表情是凝固的,眼神凝视着我,似笑非笑,一动不动,好像是一尊雕像,只有脸的颜色变化着,微红……深红……浅红,好像变化多端的晚霞。
我霎时间明白了,我期望的一切终于出现了,只是来的太突然了,又让我措手不及。我情不自禁的叫声:「嫂子……」她的表情仍然是凝固的,手轻轻的捏了一下,表示自己的动作是坚决的。我们对视着,都一动不动。我慢慢的清醒,知道此时此刻,伸出手摸她任何部位不会遭到拒绝,于是我又轻轻呼唤一声:
「嫂子。」搂住她的肩膀。嫂子顺从地倒在我的怀里。
「羞不羞,都硬了?」嫂子的脸贴在我的鸡巴上,轻轻的说,另一只手环抱着我的腰。
我没回答问话,一只手滑向日夜想念的屁股上,一只手顺着脖子伸进去,放在奶子上。嫂子是坐姿,摸不到屁股的中间,但也能感受到松软,可那奶子却结结实实的按在手中,那可是又大又圆的奶子,摸起来很舒服。在我摸奶子的时候,嫂子的身子向上抬起,很配合的样子。
「你多大了,还摸咂?」嫂子抬起头问,脸上一片绯红。
「咂」是东北话,意思就是奶子。在东北,妇女喂孩子吃奶,一般都叫「吃咂」,一般说来,奶子是孩子的专用的,小孩子闹的时候,母亲总是用摸咂的方式,让孩子安静下来。不知道为什幺,等孩子大了的时候,摸咂成了羞耻,暗喻长不大的孩子。嫂子问这句话的含义就是,我现在还是小孩子吗?
「……」我没有回答,一脸坏笑,又使劲的揉搓几下。暗想,你能摸我那里,我为什幺不能摸你这里呢?
嫂子仰起头,美丽的大眼睛闭上,嘴唇蠕动着,轻微的呼吸喷到我的脸上。
看到这里,大家都知道这是亲吻的信号。只可惜那年代的我,根本不懂得亲吻。这不能怪我,因为当时社会很封建,即使是夫妻俩在大街上走,都没有牵手的,更不要说亲吻。文艺更加封建,即使八十年代有了爱情电影,如《刘三姐》,其中也没有亲吻的镜头。看到日本电影《追捕》,杜秋和真由美亲吻,还不清楚那是做什幺。所以,我只看到嫂子的嘴很可爱,但不知道亲吻。
「你真笨。」嫂子说了一声,两只手搂紧我的脖子,向下一拉,两张嘴就紧紧的贴在一起。
就在嫂子把舌头伸进我的嘴里的时候,我又吓一跳。但马上就感受到甜蜜,随即我也用舌头舔舐她,于是,两个舌头开始缠绕。我把舌头伸进她的嘴里,舔着那整齐而洁白的牙齿,舔着牙床,舔着……我的身躯开始骚动,鸡巴坚硬的恨不能沖破裤子。我的手也不局限在奶子上,隔着裤子摸她两腿之间。嫂子轻轻把两腿分开,嘴里哼哼唧唧。
我的手先伸进衣服里,从裤带里拽出内衣,肉贴肉的摸奶子。那时的女人没有乳房罩,内衣很紧,但手的力量是可以撑开的。我摸了一会奶子,又伸向下面,要摸那我从来没有见过的成年人的屄。嫂子知道我的意图,把肚皮收缩一下,让我的手插入。可问题是,裤带没松开,手进去了,手腕子说什幺也进不去,并且很不舒服。
我想把裤带解开。可这时我才发现,嫂子系的是军用裤带,一定是连长给她的。军用裤带和现在有些裤带相同,必须用两只手才能解开,而我一只手在她的后面摸屁股,拿不过来,一只手怎幺也解不开。这时,嫂子松开了我,自己把裤带解开,然后又抱住我亲吻。裤子松快多了,但挂钩还没解开,我的手虽然伸进裤衩里,但还是摸不到正地方。
于是,我想把挂钩打开,可问题是,我竟然找不到裤子上的挂钩。原来那年代的女人穿的是旁开门的裤子,挂钩在左侧胯骨那里。小时候看过妈妈穿过这样的裤子,但年代久远,竟然忘了。嫂子见我找不到,重新放开我,扭身把挂钩打开,裤子立刻松懈了。然后,嫂子一脸羞涩的样子,紧紧的抱住我。
我的手终于能顺顺当当地伸进去。我先摸到是毛,这才知道成年女人和男人一样是有毛的。我从小到大,只看过小女孩撒尿,满以为看过女人的屄,真没想到成年女人也有毛。我的手向西摸去,这才真正的接触到了屄,成年女人的屄。
这是一个神秘的地方,里面是潮湿的,这潮湿肯定不是尿,而是润滑油的感觉。
我笨手笨脚的摸着,嫂子配合着把屁股一挺一挺。过了一会,我开始脱她的裤子。
「不……不行……」嫂子开始反抗。
此时的我很纳闷,我的手随时可以伸进去,但为什幺不让脱掉裤子呢?多少年过去了我才知道,即使在淫蕩的女人,这一刻都会羞涩一下,就是装也要装一回。我没顾嫂子的反抗,坚持要脱裤子。嫂子则把手死死拉住,但等我停止了动作,她又会紧紧的抱住我。就这样,我等她抱紧我的时候,就去脱裤子。嫂子的手是反抗的,但屁股一抬一抬配合着。慢慢的,看到里面粉色的裤衩。
「把你的衣服垫在我下面。」嫂子眼睛都不睁,说。
我把衣服垫在她屁股下面,这回嫂子把屁股抬起,配合着我脱下裤衩,我看到黑茸茸的阴毛。嫂子叫声:「羞死了。」紧紧的抱住我,把脸埋在我怀里。我继续往下脱,又遭到反抗,嫂子的两腿乱蹬。但她的乱蹬完全是有意识的配合,时时把腿弯曲起来,把即将要脱下的裤子送到我手边,使我脱的更加顺利。我看到,嫂子的两条大腿洁白如玉,白璧无瑕。
「你坏死了,脱掉我的裤子干什幺?」嫂子责怪着,但两只手还是紧紧地抱住我。
我伸出手摸阴道,嫂子说声不行,一只手捂住。我虽然这是第一次和女人,但我知道此时我应该脱下自己裤子的时候。嫂子说:「你要干什幺?」双手紧紧按住我的手,使我脱不下来。我又去摸阴道,嫂子双手捂住不让摸。我再解我的裤带,嫂子又一次握住我的手。我们就这样僵持着,但是脱裤子的节奏没有停止,只是缓慢些。就这样,我用了孙子兵法中的顾此失彼的方法,艰难的把自己的裤子脱下来。
「哎呀妈呀。」嫂子看到我坚硬的鸡巴,不再反抗,躺在石头上,把一双美丽的眼睛闭上。
我跪在两条雪白大腿中间,看到那褐色的阴道,正流出白色的液体。我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想把鸡巴尽快的插入。可此时又遇到了一个问题,就是找不到进入的洞口,我在那里胡乱的顶着。
「嫂子,我不会。」我不得不承认,羞愧的求教。
嫂子把一只手伸过来,握住我的鸡巴,向下一摁。哇,那地方好像是有吸力,把我的鸡巴吸了进去。我感到那地方温暖、潮湿、光滑。我把整个身子趴在她身上,下面开始抽插。就在我插入的时候,嫂子轻声叫声:「妈呀。」就紧紧的抱住我,屁股一挺一挺的迎合着。
手淫的时候,我把自己幻想成性交高手,历经很多女人都刚强不倒。可此时的我却那幺不尽人意,只抽插十多下,就忍不住突突的射精了。我想,如果不是早上时候手淫一回,这次恐怕还没碰到阴道,就会射的。
我不动了,鸡巴软塌塌的从里面滑出。看起来嫂子很失望,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我。
「是第一次吗?」嫂子问。这就是明知故问,刚才我找不到洞口,她就会明白。
「嗯。」我不得不承认。
「没事,下回就好了。」嫂子说。
听到嫂子的话,我就像吃了定心丸一样,因为她的话是在告诉我,我们还有下一回。
「起来吧,时间不早了,我们得回去吃饭了。」嫂子说。
嫂子穿好衣服后,才从屁股下拿出我的衣服来。一看,上面有很大一块潮湿的痕迹。
「你看,都是你的脏东西。」嫂子说,「赶紧的,拿小溪里洗一下。」「不用,一会就干了。」我说着,把衣服穿好。
此时,我们俩又恢复到正常的样子。嫂子的裤子,仍然包裹着那肥大的屁股。
我忍不住上前,把嫂子抱住,双手紧紧的按住屁股上,亲吻着那美丽的脸颊。嫂子也紧紧的揽住我的腰,回吻着我。
「回去不要和别人说。」嫂子深情的看着我,说。
「嗯,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