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缉毒女警作者石砚


(一)
  「庄sir,咱们已经知道刘奎要进行交易了,为什幺不行动?」于姗姗怒气沖沖地对她的顶头上司,缉毒课长庄明德喊叫着。
  「慎重,局长说慎重,咱们已经让刘奎耍了不止一回,这次如果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局长是不会同意咱们行动的。」「慎重,慎重,不就是怕丢乌纱帽吗?」
  「于警官,不要这幺同长官说话。」庄明德严肃地说,接着语气又缓和下来:「这是上边决策的事情,不是我这个小小课长能够影响的,咱们只要把查到的证据汇报上去就完了。」「可是,就这幺眼睁睁看着大批大批的白粉从咱们这里过境,咱们却什幺也不作?如果你们不管,我自己去。」「于警官!别忘了你是一名警官,要服从命令!」「那我请求休假,行了吧!」
  于姗姗把自己的警徽和手枪掏出来往桌上一扔,转身出去,把门「咣」地一下子关上,头也不回地沖出了办公室,满屋子的警员莫名其妙地看着她的背影,不知出了什幺事情。
  「于警官工作压力太大,想要休两个星期的假,我没同意。唉,也许是我错了。黄警官,你能不能替她两周?」庄明德从自己的办公室出来,装作若无其事地说。
  「行啊,庄sir,反正她的案子是您亲自办的,打杂的事我还能干。」黄警官说。
  「那好吧,明天就让她休假去吧。好了,大家做事吧。」……
  「于警官,咱们找个地方谈谈好吗?」正在气头上,蒙头大睡的于姗姗接到了庄明德的电话。
  「有什幺好谈的?」
  「别那幺大的火气嘛,生气解决不了问题。你到我这儿来,我有重要的事同你商量,电话里不太方便。」「我不干了,还能有什幺重要的事?!」
  「姗姗,我是知道你的,这不过是气话,你怎幺会放得下这个案子呢?半小时后我开车来接你,咱们先去吃日本料理,吃完了饭再到我家来商量。」不等于姗姗回答,庄明德就挂上了电话。
  「喂!喂!」
  于姗姗对着听筒喊了几声,气恼地把电话一扔,气却小了许多。
  于姗姗是个二十刚出头的姑娘,身材修长,容貌俊美。她是警官学校毕业的高材生,在缉毒课已经工作三年多了。
  刘奎是公认的大毒枭,在国际刑警组织中早就挂着号,可惜直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人能够抓到他贩毒的证据。这样一个大毒枭的案子,自然是要缉毒课长庄明德亲自过问,于姗姗则成了他的助手。
  庄明德三十六岁,是个精明干练的人,对下属也十分关心,是个公认的好上司,而且,他还是个风度翩翩的美男子,又是单身,没有几个女孩子见了他会不动心。
  于姗姗也不例外,一进警队,她就暗恋上了这位英俊的上司,但说也奇怪,庄明德对队里所有的女性都有说有笑,就只对她一个人,总是那样一副平淡的表情。越是这样,于姗姗越是放不下他,他的每一个动作,每一声咳嗽都让她感到是那幺性感,那幺难以让人忘怀。就象今天一样,只因为他在电话中叫了她一声「姗姗」,她的一肚子不高兴立刻就烟消云散了。
  于姗姗听到铃声打开房门的时候,庄明德吃惊得下巴差一点儿掉下来。往日里于姗姗一身警服,便衣的时候也喜欢穿运动装,流露出的是一身英气。今天她穿的却是一身晚装,看样子是着力打扮了一番,长长的秀发盘在头上,一条露肩的蓝色礼服裙,细细的高跟凉鞋,又白又嫩的肩膀泛着牛奶一样柔和的光,从礼服的上沿,露着一抹高耸的酥胸和一条深深的乳沟,那是一种无法抗拒的性感。
  庄明德的下面不由有些发紧:「哇,你真美!」「谢谢!」
  于姗姗有些激动,毕竟这是他第一次当面夸她,不管是真是假,出自他的嘴里,都会让她忘乎所以。
  「快走吧!」
  「嗯。」
  (二)
  吃饭的时候,于姗姗感到对方的眼睛不住地往自己的胸前看,看得她心里扑扑乱跳,却又十分高兴,因为他毕竟不是对自己没有任何感觉。
  回庄明德家的路上,于姗姗心里多少有些踌躇,自己这个样子,会不会诱使他对自己……心里是又害怕发生什幺,又希望发生什幺。
  「姗姗。白天你太沖动,这样解决不了什幺问题。其实,我也和你一样,希望能尽快抓住刘奎。但上司有上司的考虑,这个刘奎已经不是第一次被送上法庭的,可结果呢?证据不足,无罪释放。凡是搞过他的案子的警局都给弄得狼狈不堪,就是咱们也抓了他不止一次,可什幺证据也没有找到,还被他反过来告了咱们警局一状,上头能不谨慎小心吗?你要体谅上头的苦处。」「对不起,庄sir。」
  「叫我明德吧。」
  姗姗的心里再次激动起来。
  「可是,我们总不能什幺都不作呀。」
  「所以我才找你来商量。从种种迹象上看,这个刘奎在警察局内部一定有眼线,而且职位还不低,所以才能一再让咱们扑空。」「我也有这种感觉。」
  「所以,要想真正抓住刘奎的尾巴,就必须要躲开他的眼线,秘密调查,这事不能让更多的人知道。在咱们警队里,我也只有你是可相信的,所以我想请你去作这件事。行幺?」「庄sir,噢,明德,我以前错怪了你。有什幺要我作的你就说吧,我一定作好。」「那好。今天你同我吵架以后,我就对大家说你感到压力太大,想要休假。这正是个好机会,刘奎后天不是要去东岛吗,你可以以休假为名暗中跟蹤,看他究竟同谁联系,有什幺动作。」「没问题。」
  「别大意。要知道你正在休假,不能以警官的身份去办案,而且为了保密,我也不能同东岛警方预先通气,所以你一定要同刘奎保持距离,否则,万一有什幺不测,我这里远水解不了近渴,没有办法救你。」「你放心,我自己能照顾自己。」
  「姗姗,你知道,你是我心里最惦记的人,无论如何,也不要让我担心。」「明德,你这幺说,我,我真高兴。」
  于姗姗对这突然到来的幸福有些不知所措,眼泪差一点儿掉出来,没等庄明德反应过来,她已经扑进了他的怀抱。
  这一夜,一切都显得那幺安静,于姗姗同庄明德紧紧拥抱在一起,狂吻着,渐渐的,庄明德开始失去了控制,把于姗姗一把抱起来,走进了自己的卧室。
  于姗姗沉浸在爱的幸福里,听任他把她扔在床上,亲她的脸,她的脖子和肩膀。
  他把头埋在她的胸前,挤压着她的酥胸,倾听着她的心跳。他的手从她的肋边抚摸着她的躯体,渐渐滑向她的腰肢和两髋。
  她知道他想做什幺,她有点害怕,但却没有勇气拒绝他。
  终于,他的手从背后拉开了她长裙的拉链,又解开她胸罩的带子,把裙子慢慢向下拉去。
  她的心狂跳着,吁吁娇喘,却听任自己的一对玉峰暴露在他的眼前,被他那厚厚的嘴唇亲吻着,又被他叼住乳头吸吮。
  她被彻底融化了,从下面流出了涓涓爱泉。她感到自己的高跟鞋被他用脚蹬掉,然后他起身把她的裙子从她的脚上褪下去,又慢慢脱了丝袜,最后是真丝内裤。
  她张开嘴巴,闭上眼睛,任他细细品味她裸体的美丽,任他的大嘴把她从头到脚舔遍,任他分开自己的双腿,轻轻地搔扰她的秘处,任他把赤裸的身体压在自己的玉体之上。
  她没有感到疼痛,只感到他插入时的充实。她紧紧搂住她的脖子,感觉着他那兇猛沖刺所带来的强烈快感。她扭动着自己的玉臀,忘我地喊叫,鼓励他更加用力地攻击,直到两个人都精疲力竭为止。
  「明德,咱们结婚吧。」
  「嗯,等这个案子一完,咱们就用婚礼来庆祝。」「嗯。」
  她幸福地把头埋进他的怀里,甜甜地进入了梦乡。
  ************
  波音飞机巨大的身影从空中缓缓飘落,三百多名乘客鱼贯走出机舱,在海关通道前站成长长的两列等待通关。于姗姗穿着一身牛仔服,戴着太阳镜排在队伍的中间,在她前面两、三个人的距离上,便是她的跟蹤目标刘奎。
  刘奎是个五十岁不到的男人,身高体壮,圆头大脑,也戴着一副太阳镜,看上去象一个普通富商,却少有人知道他所经营究竟是什幺东西。他的一切手续都非常齐备,通关十分顺利,这一点于姗姗并不感到奇怪。她的眼睛紧紧盯着他,生怕他会突然在眼前消失。
  「小姐,您的护照。」海关的女检查员在叫她。
  「哦,在这里。」
  「请问,能把您的皮箱打开一下幺?」
  「哦,可以,可是,为什幺?」于姗姗有些诧异。
  「没什幺,只是看一下。」那女检查员非常礼貌地笑着说。
  「请吧。」
  于姗姗打开自己的皮箱,却吃了一惊:「这……这是怎幺回事?这些东西不是我的,我的东西哪去了?」皮箱中本来装着自己随身衣物,现在竟然变成了男人的衣服。
  「小姐,您能告诉我这是什幺吗?」
  女检查员从衣服下面翻出一个手掌大的塑料袋,里面装着雪白的粉末,于姗姗的眼睛都直了,她的职业知识已经告诉她那东西究竟是什幺,她被栽赃了。
  (三)
  「不,那不是我的东西。」在空港海关的办公室里,于姗姗失口否认毒品是自己的。
  「难道那皮箱不是您的吗?!我们刚刚检查过,那上面只有您自己的指纹。您能否解释一下,为什幺别人的皮箱会在您的手上,又为什幺您能用自己的钥匙打开它?」「这我也不知道,一定是有人故意作了手脚。」「对不起,我们只知道毒品是在您的皮箱里带入境的,至于是谁的东西,那同我们没有关系。」于姗姗知道,同这些人说什幺也白搭,只得向他们公开自己的身份。
  「我是红港警察局缉毒课的警官,到这里来是跟蹤一个毒枭,请你们同庄明德课长联系,他会证明我的身份。」「您稍等,我们会去核对。」
  等候消息的这段时间里,于姗姗对自己的皮箱为什幺会被掉包?百思不得其解。难道自己一直处于毒贩子们的监视中?难道他们早就知道自己这次行程?为什幺我自己的钥匙可以打开别人的皮箱?这皮箱是我昨天刚刚从一家超市买的,他们是怎幺得到我的钥匙模型的?包又是怎幺换的呢?
  忽然,她恍然大悟:「一定是上飞机前自己同明德吻别的时候,被别人趁机掉换了一只同样的皮箱。现在怎幺办呢?」于姗姗知道,即使明德能够证明自己的身份,也无济于事,因为东岛国王对于毒品深恶痛绝,他规定了一条法律,凡在东岛境内发现有人携带毒品,一律处以极刑,不需庭审,而且不能上诉。自己虽然是红港警官,但按照这条法律,自己是没有理由免责的。
  现在,于姗姗知道了问题的严重性。这群毒贩子是要把她置于死地,一个缉毒警官,竟然会因为毒品而被以法律之名处决,这真是一个天大的笑话,但于姗姗却一点儿也笑不出来。
  「于小姐,我们同东岛警方联系过了,他们没有接到过红港警方任何关于您要入境公务的通知。」那位东岛海关的官员再次出现在她的面前,他的身后还有四、五个强壮的东岛警察。
  「那红港警方的庄警官呢?」
  「联系了,他能够证明您的身份,但不能说明为什幺您的身上会带有毒品。还有,必须告诉您,即使贵港警方预先通知了您的行程,但只要没有预告携带毒品的事,那幺您仍然触犯了东岛的法律。」「那幺,就没有办法证明我无罪了吗?」
  「按照东岛法律,我以为您不能证明自己无罪。」「不!我是被栽赃的!」
  于姗姗控制不住自己,一下子从椅子上跳了起来,那几个警察一见,立刻沖上来把她抓住,强行给她戴上了手铐。
  「对不起于小姐,我现在正式宣布,您因携带毒品入境而被拘留,请跟我们走吧。」「不!我不走!我是被冤枉的!我要找律师!」「按法律规定,携带毒品罪不需要庭审,也不需要律师。」「不!我没有罪!我是警官!我是被冤枉的。」于姗姗拼命挣扎着,歇斯底里地喊叫着,几个警察强行把她架起来,拖到海关的院里,那里有一辆专门押解犯人用的警车,他们把她推进去,两个警察跟着上了车,然后关上车门启动了。
  于姗姗知道自己完了,现在无论如何也没有办法挽救自己的生命,她哭了,低声叨念着:「我是冤枉的!我是被栽赃是呀……」汽车在美丽的海滨公路上行走着,这是在将一个优秀的缉毒女警送上断头之路。道路很平,车很好,极低的噪声让人昏昏欲睡,但于姗姗却无法休息,她将面临死神的判决。
  警车进入一段不太大的上坡弯道,开始哼哼唧唧地爬坡,两个押车的警察半瞇着眼睛打着盹儿。于姗姗泪眼婆娑,透过前面那块小小的玻璃窗向外看。只见一辆大货车迎面开来,越来越近,越来越快,不停按着喇叭,于姗姗的嘴巴大大地张开着,看来一场车祸即将发生。
  就在两辆车即将相撞的一剎那,对面的货车突然猛地转向了一边,沖出了公路,翻滚着坠下路基,而自己的警车也同时向相反的方向一拐,「轰」地一声侧翻在路上。于姗姗一下子被震晕了过去。
  于姗姗醒来的时候,见自己躺在车厢里,两个警察满身是血,仍然躺在那里一动不动,也不知是死是活。车厢已经被摔得变了形,后门处裂开了一个大洞。
  于姗姗爬过去,摇了摇那两个警察,见他们没有反应,便取了钥匙打开自己的手铐,然后从那破洞鉆出警车。
  货车在路基下已经燃起了熊熊大火,车里的人肯定是没得救了,但警车里的几个人怎幺办?救了他们,自己的小命就完了,不救他们,良心上怎幺过得去。
  于姗姗左思右想,最后还是爬进车里,找到那警察的对讲机,对着里面连说了几句:「我们出了车祸……」听到里面传来急促的询问:「你是谁,报告你们目前的位置。」于姗姗「啪」的一声关上对讲机,不知所措地左右看了看,终于下定决心,扔掉对讲机,向旁边的山上跑去。
  (四)
  深夜,一只破旧的渔船在热带风暴带来的巨浪中摇曳着,一个巨浪打碎了渔船,于姗姗抱住一块船板在大海里飘流。她的生命就快耗尽了,忽然,一点灯光重新燃起了她的希望。
  精疲力竭的于姗姗终于爬上了海岸,而且,连她自己都没有想到,这里竟然就是她的目的地……红港。
  她在巖石边休息了一会儿,感到又冷又饿,踉跄着走到一座房子外,想先找些吃的。
  那家人正在屋里看电视,于姗姗来到窗边,刚要敲窗,忽然看到电视上自己的身影,她吃了一惊。
  「红港警方发布今年第十三号通缉令。」
  电视里一个女人的声音:「红港警察局缉毒课的警官于姗姗,以休假为名,携带可卡因在东岛入境时被东岛海关查获。该嫌疑人在押往看守所的途中,因发生车祸而潜逃,据估计可能回港。请广大市民积极向警方提供线索,警方将有重奖……」于姗姗感到自己是那幺无助,她转过身,沿着墻根滑下去,瘫坐在地上。
  现在,她腹无食,身无衣,无分文。她不敢再敲门,勉强支撑着身体,长途跋涉,一步一步慢慢捱回自己的住处,才到墻角,便看到自己家的附近一个个陌生的人影。
  作为警官,一种职业的敏感使她明白,这些都是负责监视她住宅的警察,她知道,现在这种情况下没有人会相信自己,所以她决不能露面。看来,唯一可以相信的人便只有庄警官了。
  于姗姗再次拖着疲惫的双腿来到庄明德的家,她不敢声张,悄悄地来到他的窗外。
  听见他正在打电话:「是的,是的,事情已经办妥了……不会,她不会想到是我给她掉了包,她已经被我迷住了,临走之前还让我上了她。啊?什幺,她回红港了?没关系,她现在是通缉犯,一露面就会被人抓住。你放心,你的案子一直是我同她办,现在有她顶罪,就不会有人怀疑我了。我已经把她过去办案的资料都给销毁了,现在找不到案卷,我都推在她的身上。你就放心吧,一周之内,趁着接替她的人还没弄明白交易保证不会出问题。什幺?行,没有问题,不过嘛……那就好说。」于姗姗恨得咬牙切齿,她终于明白,原来这个自己一直暗恋的人,这个骗去了自己初夜的男人,这个道貌岸然的男人,便是警局中真正的卧底。同时她也明白,这一次自己真的是走投无路了。
  ************
  龙口湾拆船厂,一艘破旧的货轮中,两伙人正在为争地盘而大打出手,长刀乱舞,斧头横飞,不时有人倒在血泊中。流血的争斗进行了十几分钟,其中一方开始处于下风,被对手逼到了船舱的一角。
  「老大,老大,我们认栽,这块地盘归你们了。」「认栽?你们在这世上多存在一天,老子就不得安心,还是请你自己了断了吧。」「老大,都是出来混的,你也太狠了。」
  「老子就是不想让别人同我一块儿混。」
  「那,就让我作你的马仔,行了吧?」
  「不行,你从前是当老大的,怎幺甘心给我作马仔呢。嗯!」他摆了一下头,示意手下动手。
  「砰!」
  一个抡刀上前的打手突然间凭空飞出去四、五米远,一个一身黑衣,面罩黑纱的年轻女子站在那个下令杀人的老大面前。
  「你是干什幺的?」老大对这突然发生的一切感到十分震惊。
  「别问,放他们一马。」
  「就凭你这幺一说?」
  「不错,就凭我这幺一说,不够幺?」
  「够!」
  老大很会见风使舵,他知道面前这位不太好惹:「看在这位大姐的份上,放你们一马,滚吧。」「慢!这块地盘是他们的。」
  「这,你也太过分了!」
  老大显然是恼了:「我们刚刚打下的地盘,凭什幺让给他们?」「我替他们打回来,可以幺?」
  「只要你有这个本事。」
  「那好,请!」
  「请!」
  说声请,老大立刻示意手下动手围攻。
  不用问也知道,这位蒙面女子就是于姗姗。她知道现在警察局没有人会相信她,而自己的信用卡也已经被银行给冻结了。她要给自己洗清冤枉,就必须找到庄明德与毒枭勾结,陷害自己的证据,而这,决不是一天两天能够办到的。可自己现在连一分钱都没有,连吃饭都成问题,怎幺隐藏自己,又怎幺去查案?
  这几天于姗姗迫于无奈,偷了几家小店,总算是吃饱喝足了,剩下的事情一是换一个身份,二是挣下一大笔钱供自己调查之用,于是,她想到了黑道。
  说实话,这两个黑帮不过是些个小角色,不过,向他们筹些钱还是不成问题的。
  于姗姗一见对方沖过来,凭着自己多年的功夫,三拳两脚就把这几个挥刀弄杖的小痞子给打发了。然后她走向那个成了光桿司令的老大。
  「你,你想干什幺?」
  「刚才你说什幺来着?不愿意别人同你一块儿混?叫他自己了断?」「大姐,我他妈的是混蛋,您就饶了我吧。」
  「饶你不难。那这地盘?」
  「归他!噢,不,归您。」
  「我轻易不出手,出手不空回,你看,你的小命能值多少钱呢?」「大姐,您说,您说。」
  于姗姗伸出一个手指。
  「一千?一万?十万?哎哟,大姐哟,把我卖了也还会值这幺多呀。」「你的命就这幺不值钱?那就算了,少了十万就别想买你的命。哎,你们谁有兴趣动手哇?」她回头看着刚才被老大吓得魂飞魄散的别一帮的老大。
  「我来,我来。」
  大家争着要上。
  「别别别!大姐,我给,我给。我给您开个支票。」「不要支票,要现金!」
  「这个,现在身上没有那幺多钱哪。」
  「我可以等,后天我会找你要的。滚吧。」
  「是,是」
  那老大拔腿要走。
  「慢!别同我耍花样,我可不是好骗的。」
  老大走了,剩下的另一拨儿老大问:「这位大姐,多谢援手,不知大姐高姓大名,容图后报。」「后报?就不必了,我这个人出手不为别的,就是为钱。我也不想当什幺老大,算你欠我十万元,我还要请你们替我办点儿事,都从这十万里扣除。」「大姐,看您说的,这地盘是你争下来的,本来就该是您的,您既然不要,这十万应当奉送,您还有什幺要吩咐的尽管说。」「好吧,先给我弄个身份证,还有红港、越南和美国的护照,该多少钱算多少钱,都从那十万里扣。」「一定办到。」
  「还有,想办法给我弄支枪,还有子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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