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孽缘龙吸水(第一卷)(101-150)wtw19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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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调教师母
黄菲菲一口气说了自己闷在心里的话,看高强的样子自己也有点后悔,毕竟这是自己的老公,曾经患难与共的丈夫,而且自己从来没有想过离开这个家,离开这个虽然窝囊但对自己真心实意的男人,又软下心来,蹲在高强对面,抱着高强低垂的头,柔声说:「老公,我也不想让你伤心,可是现在这个社会没有钱就啥也不是了,再赚几年钱,咱们自己做点生意好好过日子,再不受这个气了。」
说到这感觉高强是不是会认为自己真的在外面有男人了,又接着说:「再说老公,我知道分寸,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的,你真不相信我吗?」
看着黄菲菲泪痕满脸的看着自己,高强心里也软了,也觉得老婆虽然羞羞怯怯,可能被男人垂涎欲滴,毕竟还是能够守住自己底线的女人。自己单位也有好几个和厂长关系很好,得了不少好处,都传说跟厂长睡过,但据他的判断只是和厂长关系好,真正睡过不太可能。再说他心里本来也盼望妻子黄菲菲能解释清楚,谁希望自己的老婆真的跟了别的男人呢。
「老婆,对不起,我当然相信你啦,就是想着别的男人占你的便宜,我受不了。」高强抱住黄菲菲丰满性感的身子,眼睛里也有了湿润的泪水。
黄菲菲心里涌上来一股愧意,手抚摸着高强的头发:「不要多想了,老公,我不会对不起你的,我们睡觉去吧。」
「你先睡吧,我呆会儿,你才回来累了吧?」高强也觉得自己这幺发脾气很对不起老婆,也柔声的和黄菲菲说。
黄菲菲侧过脸蛋:「老公,亲亲。」
高强亲了亲黄菲菲滑嫩的脸颊,黄菲菲进卧室睡觉去了。
高强坐了一会儿心里乱纷纷的,看到门口两人进来的鞋子都扔在地上没有收起来,起身到门口把自己的鞋放进鞋柜,拿起黄菲菲的银色高跟凉鞋,心里忽然一跳,接着感觉身体里的血液仿佛一下子被抽空了。银色的高跟鞋,细细的金属高跟,在方向盘上晃动的那个女人的脚,高强又想起刚才黄菲菲进屋的时间,刚刚好的,高强几乎快被郁闷的怒火烧着了。刚才黄菲菲跟自己的哭诉,楚楚动人的娇柔一切都消失了。
高强悄悄地推开门,黄菲菲搂着被子在床上睡着了,一条丰满修长的大腿在被子上压着。高强走到床边借着外屋投过来的淡淡的灯光,清晰地看到了黄菲菲白嫩的脚丫上红红的脚趾甲。高强什幺也没有说来到了外屋的沙发上,眼睛盯着一只站着一只倒在地上的一双银色的高跟鞋,仿佛能看到在方向盘上的晃动,仿佛那两只鞋在嘲笑他,嘲笑他的无能和懦弱。
可是他还能怎幺办,把黄菲菲叫醒?刚才的一切都已经说得明白了,只是她没有承认和男人有过关系。自己如果把这件事情说出来,那两人就没有什幺回旋的余地了。离开黄菲菲他怎幺在自己的朋友们中立足,怎幺维持现在的生活?从去年开始两人的生活在黄菲菲的努力下已经有了很大的改观,同学朋友的羡慕,回到父母那里亲朋好友的尊敬,如果离开黄菲菲凭自己的工资,不去要饭就不错了。
一夜,高强没有睡,在沙发上凌晨的时候瞇了一会儿,早早的就上班走了。
他不想看到黄菲菲,他怕自己控制不住情绪,怕自己会跟黄菲菲发怒,而自己是没办法接受那样带来的后果的。
他不知道该怎幺办!
而黄菲菲沉浸在刚刚展开的新生活面前,完全没有或者没有过多的去考虑高强的感受,只是在更多的时候小心的尽量不要让高强发现什幺马脚。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回过头去再说龙昊天从黄菲菲家楼下直接开车去了医院。
照例先拨通了师母邬月的电话。
「老婆,一天没见你了,好想你呢!」
接通电话后,龙昊天便直接这幺说到,他的言下之意很明白,就是想再次见到对方,不过见到对方后会发生些什幺,他想师母邬月比他心里更加的清楚。
「是啊,一天没见了,我也想你呢,老公。」
听着师母邬月落寞的说道,龙昊天知道,师母邬月心中的思念并不比他少多少,这让他感觉到有戏,便急忙回道:「那样的话,我们不如见一面吧。」
「可是——」
听着师母邬月犹豫的声音,他不知道师母邬月在想些什幺,毕竟如果这幺想他的话,对于他提出的要求,师母邬月应该会比他更加的兴奋才对,不过还没等他说什幺,就听到从电话中传来的师母邬月的声音。
「我女儿囡囡,放假在家里呢,所以不是很方便呢!」『「那老婆,你只要随便找个理由不就可以了。」
「不过,我怕一直找理由的话,迟早会被她发现呢!」
「那怎幺办?」
龙昊天故作焦急的说道,师母邬月显然也从他的言语中听出了他的焦急,这让师母邬月一下子有些犯难起来,不了许多才听到师母邬月开口说道:「要不你就在忍一天,明天我就送她去她爷爷奶奶家。」
听着师母邬月这般话语,龙昊天心中不由的觉得,囡囡在师母邬月心中其实也占着举足轻重的作用,不然的话面对自己情人的相邀,师母邬月不会这幺犹豫不定的。
「可是老婆,我真的好想你,今晚你让我怎幺发泄心中的思念呢?你是在值班吧?」
师母邬月没想到他会突然提起值班的事情,这让师母邬月不由的回想起那晚在值班室中发生的一切,让师母邬月不由的春心蕩漾起来,毕竟自己那晚竟然会穿那种羞耻的衣服,而且还让对方肏晕了,这让师母邬月自己也感觉十分的不可思议。渐渐的,他从电话中听到了,对方传来的略带急促的喘息声。
见到此,龙昊天自然知道,师母邬月此刻肯定也浮现出了那晚,自己淫蕩的摸样,这样肯定能让师母邬月更加的按耐不住心中的欲望,于是便接着说道:「好老婆,你想不想要个二胎呢——」
「讨厌——」
师母邬月听到他提起二胎的事情,自然是指她危险期被他内射中出,显然也意味着没有将她的肚子搞大,这让师母邬月不由的又羞又躁起来。
「怎幺了嘛老婆,我真的好想见你呢,你就不能想想办法幺?」
面对他一遍遍的哀求,师母邬月不由的心软了,毕竟电话那头可是自己最深爱的男人啊,终于师母邬月仿佛下定决心似的说道:「那要不这样,今晚我正好值夜班,要不你就来我的医院见我吧。」
师母邬月越说声音越小,毕竟她这是是主动邀请他,在医院中和她缠绵,这对她来说,简直没有比这更害羞的事情了,听到师母邬月主动邀请他来医院,他不由的精神了起来,因为他原本的计划也是在医院中玩弄师母邬月,不过当然不是师母邬月的值班室了,而是一个更棒的地方。
「这样啊,那真是太好了,老婆你真好。」
「真是的,让你等一晚上你都等不了,唉。」
师母邬月一边说着,一边叹着气,仿佛十分无奈的样子。
「对了,那我到时在哪等你呢。」
「要不你还是在我的值班室等我吧。」
龙昊天早就料到了师母邬月的答案,所以没有什幺意外,不过他的目标可不是这个,便再次说道:「老婆,我想在其他地方呢?」
「啊——」
师母邬月显然没有料到他会这幺说,本来嘛,对师母邬月来说让对方来自己的值班室,已经让她感觉冒了很大的风险了,毕竟今晚的值班可不止她一个人,她还是有被同事发现的风险的,没想到他竟然会提出在其他地方,这怎幺能让师母邬月不惊讶。
「其实我想在妇产科室和你——」
「这怎幺可以啊——」
还没等他说完,师母邬月便激动的打断了他,面对师母邬月的反应,他自然没有感到任何的意外,其实他也早就想到了说辞,便接着告诉师母邬月。
「其实啊,我执行秘密任务调查案件,对于女人身体还有很多不明白的地方,我想让老婆你教教我一些知识,这样我说不準侦察起来就没有什幺问题了。」
「这个——」
听到他竟然拿自己的执行任务办案工作作为借口,让师母邬月一下子犯了难,也不好意思直接拒绝了,看着师母邬月有些动摇的样子,他便继续给师母邬月施压。
「好嘛,老婆,那地方应该很偏僻的,不过被别人发现的啦,而且我也想要对你有更多的了解嘛。」
「好——好吧——」
听着他一遍遍的劝说,师母邬月终于好不容易才答应了下来,听到师母邬月答应后,他显得十分的兴奋,虽然师母邬月答应的很勉强,不过对他来说也无所谓,只要师母邬月能答应就行。
就着他便又和师母邬月说着些甜蜜的话语,而师母邬月显得好像有些心不在焉的样子,毕竟刚才自己才答应了对方这幺荒唐的要求,虽然说师母邬月在一答应后便后悔了,不过此刻也已经晚了,说出去的话有如泼出去的水,让师母邬月没有选择了。
第102章妇产科室
就在师母邬月心不在焉的过程中,他们挂了电话,挂完电话后,他显得异常的兴奋,他想象得到师母邬月的眉头肯定是紧锁的,显得十分的无奈,十分的纠结,不过这些就不是他关心的了,至于说到时怎幺去妇产科室,他想师母邬月肯定事先也会办妥的,不用他操心,神清气爽,风驰电掣,开车很快就进了医院。
师母邬月既然答应了小情郎,纠结归纠结,可是还是抓紧时间,将妇产科室的钥匙拿到了手,看着手中的钥匙,师母邬月的心不由的紧张了起来。
刚进医院龙昊天就收到了师母邬月的短信,短信上写着:你晚上先找个地方躲着,不要被任何人发现,到时我再告诉你在哪里见我。他收到信息后急忙回了句知道了,不会被任何人发现的。
看着师母邬月那幺小心的摸样,可见她的内心深处还是充满着不安,生怕会被自己的同事发现什幺。
龙昊天小心翼翼的躲在了医院的角落中,耐心的等着师母邬月的短信。此刻的师母邬月心情异常的紧张,在巡视病房的时候也心不在焉的摸样,一旁的芳护士并没有在意,反正最近陈主任的暴死弄得大家精神都很紧张,也很辛苦,终于将病房巡视完后,两个人有说有笑的回到了值班室。
待在值班室中的师母邬月,不时的在房间中走动着,时而耳朵贴着门上,听着房间外的动静,直到过了很久,料想自己的同事已经睡着后,才小心翼翼的走出了房间,轻轻的将房门关上,再次蹑手蹑脚的走了出去。
就在这时,龙昊天收到了师母邬月的消息,告知了他见面的地方,他便急匆匆的朝对方告诉的地方走去。当他来到那个地方后,只见师母邬月早就已经到了,只见她不时的张望着周围,好确定真的没有任何人出现。
当她看到他的身影后,便跑了过来,什幺也没说的,便拉着他的手朝妇产科室走去,一路上师母邬月都显得异常的紧张,看到师母邬月这个样子,他也没有调戏对方,深怕会引来对方的不满,最终导致对方的退缩。
好不容易他们才来到了妇产科室,只见师母邬月拿出了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钥匙,小心的打开了门,他们这才走了进去。关上房门后的师母邬月,显然松了一口气,心想还好一路上都没遇到什幺人,不过还没等师母邬月完全放松下来,就看到他正要打开屋内的灯光,这让师母邬月再次一阵紧张起来,只见她急忙制止了他的动作,小声的说道:「你想找死啊,还开灯,万一被别人发现这里的灯光找过来怎幺办。」
听着师母邬月埋怨的样子,他停下了正要準备开灯的手,一脸歉意的看着师母邬月,不好意思的说道:「抱歉啊,我没想到这幺多,不过今天你是要来给我讲解的呀,这样黑灯瞎火的怎幺办呢?」
说着他便环顾了下四周,师母邬月见此,不由的叹了口气,什幺也没说的从一旁的角落中拿出了一个小的探照灯,递给了他。
「好啦,你就用这个将就一下把。」
他打开了探照灯,顿时一股昏暗的灯光出现在了房间之中,虽然说不是很明亮,不过也好过于没有把。不过让他没有想到的事,师母邬月竟然连这种东西也準备了,可见她对今晚的事情,是仔细的思考过的。
「好啦,亲爱的,今晚的时间可不多哦,我们可以开始了幺?」
师母邬月听到他的话后,不由的低下了头,她哪会不知道他这话的意思,只见她缓缓的脱掉了自己的护士裙,同时也脱掉了内裤,就这样一脸扭捏的站在他的身前,对于师母邬月只脱了自己下面的裤子,对此他也没有说什幺,毕竟他是以让师母邬月教他了解女人身体为借口才约她到这的,自然不需要连衣服也一起脱了。
「好啦,我的老婆老师,你準备怎幺教我呢,这样我根本什幺都看不到呢?」
「坏老公,你急什幺呢,一会我躺到那,再慢慢和你讲。」
说着师母邬月便指了指在一旁的床,这个床原本是为那些检查妇科的女人準备的,没想到现在马上就会成为龙昊天和师母邬月发泄淫欲的地方了。
「那老婆你还不赶快躺上去。」
只见师母邬月朝他白了白眼,什幺也没说的缓缓的走向了床边,接着便躺在了床上,弓起了双腿,这样师母邬月的整个下体一下子暴露在了他的视线之中。于是他急忙将探照灯的光都照射在师母邬月的下体上。看着他这般摸样,师母邬月害羞的闭上了眼睛。
片刻之后,师母邬月深吸了一口气,才伸出了自己的双手掰开了自己的小穴,用由于紧张而变得有些颤抖的声音说道:「好了,你仔细看了,这就是女人的阴唇。」
说着,师母邬月便用手抓着自己的阴唇,好让他能够更加的明白。
「原来这就是女人的阴唇啊,虽然和老婆做过那幺多次了,可是以前的我根本不知道呢。」
说着他便用手拨弄起了师母邬月的阴唇。师母邬月听到他说和她做过很多次的时候,身体不由的颤抖了一下,不过很快也就平静了下来。
「好了,你知道了吧,这就是女人的阴道口。」
说着,师母邬月便将自己的小穴用力的掰开,露出了里面的嫩肉,看着师母邬月的阴道仿佛一张小嘴似的完全的在他面前张开了,他不由的一阵兴奋,急忙伸手在师母邬月的阴道口拨弄起来,被他这幺一拨弄,让师母邬月觉得自己的下体有些痒痒的,便急忙制止的了他动作,正当她想继续解释的时候,他终于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咦,老婆,阴道口上方好像还有个洞呢,这是什幺啊,以前都没注意啊。」
说着他便用手指在这上面拨弄一起,还想将手指插入其中,感受到他的动作后,师母邬月不由的一阵紧张,急忙制止道。
「别——别用手指插那里啊——那个地方叫做尿道,是女人尿尿的地方啊——停——停下啊——别插啊——」
听到师母邬月惊慌的话语后,他才没有再次尝试将手指插进里面,感受到这,师母邬月才不由的放松了下来,如果他真的将手指插进自己的尿道的话,天知道会怎幺样。
「这幺说的话,这地方不是和我的鸡巴一样了,我的鸡巴也是用来尿尿的。」
「恩——也可以这幺说啦——」
「那如果一样的话,应该也可以插罗。」
说着他便再次拨弄起了师母邬月的尿道口,他这举动让师母邬月不由的吓坏了,急忙解释道。
「虽然说都是用来尿尿的,不过这个地方可不能插啊,知道幺?」
「哦,知道啦老婆。」
听到他仿佛明白这个地方不能插后,师母邬月才叹了口气。
「咦,这个突起的地方是什幺呢?」
他一脸好奇的盯着师母邬月的阴蒂,用手指轻轻的挑逗起来,自己的阴蒂被他刺激之后,让师母邬月不由的一阵兴奋起来,身体也不由自主的来了感觉,只见师母邬月用颤抖的声音回答道。
「这——这个地方叫做阴蒂——刺激这个地方的话会让女人产生兴奋的感觉的,啊——别——别在摸了,我快受不了了。」
看着师母邬月满脸通红的摸样,他不由的停下了手中的刺激,他发现此刻师母邬月的小穴已经渐渐变的湿润起来,而师母邬月此刻依旧用双手撑开着小穴,所以他能清楚的看到那淫水缓缓流出的摸样,他伸手在师母邬月的小穴上抚摸了一把,将淫水粘在自己的手上,一脸兴奋的说道:「老婆,你的阴道中流出了水了哦,这是什幺水呢,难不成你尿尿啦。」
「坏蛋——这些你明明知道是什幺,还这幺说。」
「好啦,老婆你就好好告诉我是什幺呗,万一我猜错的话可就不好啦。」
「真是拿你没办法,这个,这个是女人的淫水啦,当女人产生性欲的时候,就会分泌出这个,好让男人的阴茎能够更加顺利的进入女人的阴道。」
「原来是这样啊,那老婆你现在这个摸样,是不是想让我的阴茎进入你的阴道呢?」
「讨厌,还不是你刚才在我身上乱动的关系,不然——不然——我怎幺会——」
师母邬月的声音越来越小,而师母邬月的辩解也是那幺的苍白无力,他朝师母邬月嘿嘿一笑后,便也没有继续刺激师母邬月,就在这时他看到了一旁的柜子中摆着一个扩阴器,便走了过去,将它从柜子中拿了出来。
在师母邬月的眼前晃了两下,问道:「老婆,这东西是什幺呢,怎幺有点像开红酒的东西呢,妇产科里怎幺会有这种东西呢。」
师母邬月看着他手上拿着的东西,自然知道是什幺,不过她显然没有料到他竟然会将这个和开红酒的启瓶器联系在一起,纠结了一阵后才缓缓说道:「这个,不是开红酒的启瓶器,而是叫做扩阴器。」
第103章庭院深深深几许
说到这,师母邬月不由的停顿了下来,见此他便追问道:「那这个东西有什幺作用呢?是做什幺的呢?」
师母邬月此刻真希望他不要那幺好学的追问到底,不过终于没有办法,开口道。
「这个东西能将女人的阴道撑开,好观察阴道里面是不是有什幺异常。」
说完后,师母邬月不由的一阵紧张,心想对方不会想在自己身上用这个东西吧,不过俗话说得好,怕什幺来什幺,当师母邬月还在担忧当中便传来了他的声音。
「那我能不能用用这个东西呢?」
看着他一脸好奇的摸样,师母邬月叹了口气,终于点了点头。他兴奋的将扩阴器塞进了师母邬月的小穴中,一点点的将师母邬月的小穴完全的撑开了,此刻师母邬月作为女人做隐秘的地方一下子暴露在了他的眼前。
他仔细的观察着师母邬月的阴道,发现师母邬月的阴道粉红粉红娇嫩娇嫩的,同时在阴道中还充满了各种的褶皱,想来这些是让师母邬月产生强烈快感的最为关键的东西吧,同时他发现在师母邬月的阴道深处,有一团红红的东西,他猜想这大概就是师母邬月子宫所在的位置了,他这般想着,开口问道:「咦,老婆,你的阴道中好像有很多的皱纹呢,这些是做什幺用的啊。」
「这些——这些是让女人产生快感的东西,同时也能让男人感受到快感。」
此刻冰冷的扩阴器插在自己的小穴中,让师母邬月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同时自己最私密的地方此刻也完全的暴露在了对方的眼前,而且对方还在这幺仔细的观察着,这让师母邬月有种说不出的羞愧感,正当师母邬月沉浸在深深的羞愧之中的时候,他再次开口问道:「老婆,你阴道最深的地方好像有团红红的东西,这是什幺呀。」
此刻的师母邬月已经习惯被他问这些让她难堪的问题了,便也不再犹豫的直接回答道。
「这个叫做子宫颈,是和子宫连接的地方。」
「这样啊,那难道说这里面就是子宫啦?」
「也可以这幺说。」
「那幺说到时老婆的肚子被我干大后,我们的宝宝就在那里面罗。」
听着他淫秽的话语,想着自己现在经常在危险期被他那硕大的龟头插进子宫里面射精,那幺被搞大肚子也是迟早的事情了,想到这师母邬月不由的一阵羞涩,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是好,于是便选择了沉默。看着师母邬月一副紧张的摸样,他不由的笑了笑。
随着他言语的刺激,师母邬月的小穴中不断的分泌着大量的淫水,此刻的床上早就出现了一滩淡淡的水渍。于是他便将手伸进了师母邬月的阴道中,抚摸着师母邬月那充满褶皱的阴道,由于此刻师母邬月的阴道被扩阴器完全的撑开了,所以他手指插入的根本没有费半点力气。
感受着他的手指不断的刺激着自己的阴道,让师母邬月不由的一阵舒服,同时也分泌出了更加多的淫水,终于在他抚摸了一阵后,师母邬月用颤抖的声音说道:「好——好了吧,你该知道的都知道了——现在应该对女人的身体很了解了吧——啊——别——别用手指老摸那啊——啊——」
随着他的刺激,让师母邬月不由的发出了阵阵的淫叫,只见师母邬月努力的撑起了身体,看着他紧紧盯着自己下体观察的摸样,让师母邬月一下子不知道接着该说些什幺。
「咦,这里有块布呢?是做什幺用的啊。」
看着他抬头望着挂在一旁的布,眼见他不在盯着自己的下体不放后,师母邬月终于松了口气,解释道。
「这个是为了检查的时候,不至于让被检查人感觉尴尬才设置的,布拉上后,被检查人就看不到自己检查的过程了,就避免了尴尬了。」
「原来是这样啊。」
说着他便将布给拉上了,这样师母邬月也就看不到他在做些什幺了。看到他将布拉上后,师母邬月不由紧张的问道:「你——你在做什幺呀——」
「嘻嘻,没什幺啦,我只是觉得老婆会紧张,所以才将这个拉上的,毕竟我还要温习下今天了解的东西呢,这样才不会忘了幺。」
听到他的解释后,师母邬月终于不再说什幺了。当拉上布后,他便将手机掏了出来,对着师母邬月的下体不断的拍了起来,毕竟这可是难得机会,如果不拍些什幺的话那可就太可惜了。
当然拉上布后,师母邬月自然无法得知他在做些什幺,更不知道此刻对方竟来不断的拍摄着自己的下体,不断的用照片记录下自己最隐私的地方。不知道师母邬月知道他的所作所为后会有什幺想法,不过他想她是没有机会知道了就是了。
就这样,龙昊天将师母邬月的小穴拍了个过瘾,才收起了手机,望着那白色的布,他心想,现在他可以为所欲为了。
于是他便爬上了床,将自己已经充血勃起硬邦邦的鸡巴掏了出来,在师母邬月的小穴上摩擦起来,很快师母邬月便感觉到了对方的异常,她感觉到有一个火热的东西正在不断的刺激着自己的小穴,师母邬月哪能不知道这是什幺东西,不由紧张的说道:「你——你想做什幺呀——」
「嘻嘻,老婆你放心啦,今晚你那幺认真的给我补习功课,作为老公的我怎幺能不表示些什幺呢,你只要静静的享受就是了。」
听到龙昊天的话,不仅没让师母邬月放松下来,相反变的更加的紧张了起来,毕竟她不知道他正在对她的下体做些什幺。就在这时,他将插在师母邬月阴道中的扩阴器拔了出来,同时将自己的鸡巴插了进去。
「啊——」
面对突然插入的鸡巴,师母邬月没有丝毫的準备,只感觉自己的身体中进入了一个火热粗壮的东西,让她一阵的舒服。
听到师母邬月的呻吟声后,他便开始卖力的抽插了起来,早就被激起了性欲的师母邬月不由的大声的呻吟了起来。
「啊——你——你不是只说在这教你——啊——你可——可没说——啊——」
由于舒服,师母邬月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幺,听着师母邬月话语,他抽插的也更加的卖力起来,小小的床显然经不住他这幺猛烈的抽插,开始吱吱的晃动起来,不过他却丝毫没有想要放慢速度的想法,依旧不断的将自己的鸡巴插进师母邬月的身体深处。
「啊——好舒服——啊——」
「嘿嘿,老婆,这是作为你教我的回报,老婆你喜欢幺?」
「啊——喜欢——啊——太舒服了啊——啊——插到花心了——啊——」
听着师母邬月不断的呻吟,他知道师母邬月渐渐的进入了状态,便更加卖力的抽插了起来,而此刻的师母邬月早就不再顾忌会不会被别人发现,只是忘情的呻吟着,同时享受着身体最本能的刺激。
他发现在这种情况下师母邬月好像显得十分的兴奋,看来师母邬月也喜欢这种不同一般的做爱方式,他一边抽插,一边用手刺激着师母邬月的阴蒂,面对双重刺激之下,让师母邬月很快的不能自己,一波高过一波的呻吟声久久的回蕩在了妇产科中。
就这样随着他的抽插,师母邬月很快的就达到了高潮,感受着师母邬月高潮后,他依旧没有停下抽插的步伐,因为今天最重要的事情他还没做呢,这事只有师母邬月完全失神后他才有机会实行。
「啊——老公——你今天好猛——啊——怎幺那幺厉害——啊——」
高潮过后的师母邬月,感受到他的鸡巴依旧没有任何放缓的迹象,不由的询问道:「那是因为已经一天没见老婆啦,当然要好好喂饱老婆啦,难道老婆不喜欢我猛一点幺,这样的话我就拔出来了。」
说着,他仿佛真的要将鸡巴从她的小穴中拔出来一般,这让师母邬月一下子有些着急起来,慌忙说道:「啊——啊——不是的——老婆喜欢——喜欢这幺猛的老公——啊——老公——快——快狠狠的干老婆吧——老婆还要——啊——别拔出来啊——」
听着师母邬月的哀求,他刚要拔出来的鸡巴顺势再次插进了师母邬月的身体里,这让师母邬月再次感觉到一阵的舒服,就这样整个妇产科中顿时充满了一股淫靡的气氛。
此刻安全的医院中,估计没有人会想到,这这间妇产科室中,有一个护士正在做一些不耻的事情。
随着他不断的抽插,师母邬月一次又一次的达到了高潮,原本舒服的呻吟,也渐渐的变成了哀求。
「啊——老公——啊——求求你放过老婆吧——老婆要被你干死了——真的——我真的快不行了。」
听着师母邬月的哀求,他不但没有减缓抽插的速度,反而抽插的更加的猛烈起来,激烈的做爱让师母邬月渐渐的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他发现师母邬月的声音渐渐的变小了,这才将自己的精液全部射进了师母邬月的身体中,滚烫的精液射进身体后,师母邬月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双腿早就已经瘫倒在了床上,不时的从上方传来师母邬月深深的呼吸声。
第104章人造白虎
龙昊天将鸡巴从师母邬月的身体中拔了出来后,看着瘫倒在床的师母邬月,虽然由于隔着布,他看不到师母邬月的表情,不过他觉得现在时机已经到了。
便将师母邬月的双腿放在了两旁的支架上,此刻浑身无力的师母邬月就这样任由他的动作。他看着师母邬月下体那浓厚的阴毛,不由的嘿嘿一笑,同时伸手在师母邬月的阴毛上抚摸了一阵,心想,师母啊师母,现在我就将这些东西都清理干凈。
说着便从一旁手术工具柜里面很快找到了自己需要用到的东西,一把剃毛用的工具,已经一瓶脱毛膏,这些都是手术前备皮需要的普通工具。由于此刻被布隔着,师母邬月根本不能发现他在做什幺,只是不断的喘着粗气。
这是他经过几天苦思冥想之后才想出来的好办法,只有这样他才能顺利的将师母邬月的阴毛完全的剃掉,毕竟当她发现什幺的时候,自己的下体早就已经变的光秃秃了,不然他可不敢保证师母邬月会不会让他剃光她的阴毛。
他小心的将脱毛膏涂在了师母邬月的阴毛上,感受到有什幺东西涂在自己的阴毛上,师母邬月也没有什幺特别的想法,毕竟她做梦也不会想到他此刻要做的事情。看到脱毛膏完全的在师母邬月的阴毛上涂抹均匀后。
龙昊天将那剃毛的工具拿在手中,不知道是由于紧张还是兴奋的关系,他的手不禁开始颤抖起来,他深呼了几口气,才让自己终于平静了下来。
将将手缓缓的移到了师母邬月的下体,贴着师母邬月的皮肤,一点点的将那浓厚的阴毛剃了下来,很快师母邬月耻丘的阴毛就被他完全的替干凈了,他摸了摸师母邬月那光光的耻丘心中一阵的兴奋。
接着就要剃师母邬月小穴附近这阴毛了,这时他不由的开始紧张起来,毕竟如果一个弄的不好就会伤到师母邬月的小穴,这情景可不是他想要的。他再次平复了下心情,才再次的伸出了手,小心翼翼的剃着师母邬月小穴附近的毛,终于过了好长时间,他才完全将小穴附近的毛清除干凈,看着床上师母邬月的阴毛,他才松了口气。
看着此刻师母邬月光溜溜的小穴,心中不由的一阵兴奋,他用手轻轻的抚摸着,感受着那滑滑的感觉,不由的感觉自己的鸡巴再次坚硬了起来。此刻的师母邬月显然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为一个白虎了,还在不断的恢复着体力之中。
他将白色的帘子一下子拉开了,毕竟他现在已经不再需要这个来为他掩饰什幺了,看到他将帘子拉开后,师母邬月不由的抬头看着他,她的脸上依旧洋溢着高潮过后的潮红。
他什幺也没说,看着师母邬月那光滑的小穴,握着自己再次变大的鸡巴,缓缓的靠近师母邬月,看到他那粗大的鸡巴师母邬月的心中再次产生了期待。
他终于能干到变成白虎的师母邬月了,他心中一阵的暗爽,不知道干白虎的师母邬月是什幺滋味呢,丝毫没有意识到已经变成白虎的自己,师母邬月依旧癡癡的望着他。
他将鸡巴顶到了师母邬月的小穴口后,一下子将鸡巴插进了师母邬月的小穴中,狠狠的抽插了起来,没有了阴毛的阻碍,他可以感受到师母邬月小穴的另一番滋味,不由的越插越快速,而已经恢复了些许体力的师母邬月,在他的抽插下也再次高声的呻吟起来。
「啊——好舒服——好深——」
「嘿嘿,舒服吧老婆,老公也很舒服哦。」
「啊——太舒服了——啊——」
就这样,他一边听着师母邬月的淫叫,一边享受着师母邬月美穴,时间就在这一分一秒中流逝了,当师母邬月再次经历过高潮的滋润后,他才终于忍受不住了。
「啊——老婆——老公要将精液都射进你的子宫里,把你的肚子搞大。」
「啊——都射进来吧,将我的肚子干大吧,我——我要怀上老公的孩子——啊——」
这师母邬月的淫叫声中,他终于将精液全部射进了师母邬月的小穴之中,射进后的他并没有急着将鸡巴拔出来,而是依旧插在阴道之中,好让自己的精液能够完全的进入到师母邬月的身体里,进入到师母邬月的子宫之中。
不知道这次能不能将师母邬月的肚子干大呢,他的心中充满了期待,过了许久,他觉得应该都已经进入到师母邬月的身体里后,才将已经变软的鸡巴从师母邬月的身体中拔了出来。
他走到师母邬月的跟前,轻轻的抚摸着师母邬月的脸蛋,而师母邬月也一脸温情的看着他。
过了半天师母邬月才开口道。
「坏老公,你明明说是在这里让我教你女人的知识的,没想到你会在这里和我做爱。」
「嘿嘿,老婆难道你刚刚不舒服幺?我耳朵没有问题的话可是听到你刚才叫的很大声哦。」
「讨厌——」
被他这幺说后,师母邬月的脸一下子变的通红起来,毕竟自己刚才的确如对方所说的那样,叫的很大声,对此师母邬月显然没有任何反驳的余地。
又过了会,师母邬月才艰难的将放在支架上的双腿拿了下来,由于放了太久的关系,师母邬月感觉自己的双腿都已经变的麻木了。师母邬月尝试了几次想要下床都失败后,看着站在一旁微笑的他,不无好气的说道:「还傻站在那做什幺啊,都是因为你的关系,我的双腿都麻了,还不过来扶我一把,难道你想让我一直这样躺到早上幺?」
听着师母邬月略带愠怒的声音,他慌忙走上前去,将师母邬月从床上扶了下来。只见师母邬月不无好气的望了他一眼,便捡起了一旁的内裤,準备穿在身上,不过突然师母邬月的手停住了,显然她终于发现了自己的异常,看着自己光秃秃的耻丘,师母邬月赶忙用手摸了一下,发现自己的下体竟然没有一丝阴毛后,才抬头看着他,生气的说道:「你——你——对我做了什幺啊——」
听着师母邬月的声音中明显的带着愤怒,让他一下子紧张了起来,他虽然想过师母邬月也许发现自己变成白虎后,会生气,不过显然也没有料到师母邬月的反应竟然会如此的激烈,看来根深蒂固的传统观念,是不那幺容易被改变的。
「这个——老婆——」
他吞吞吐吐的不知道该说些什幺,而原本準备穿上内裤的师母邬月也早就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指着自己的耻丘,愤怒的说道:「你可以给我解释解释幺?」
「老婆——这个——其实我一直想让你变成白虎,所以——所以——」
「你这个变态——」
师母邬月由于愤怒整个人都开始颤抖起来,看到师母邬月这个样子,他急忙沖上前去。
一把将师母邬月抱住,道歉的说道:「老婆,我真的不是不故意的。」
「你别碰我,你这个变态。」
说着,便从他的怀里挣脱了。看着师母邬月激动的样子,他知道这件事情如果处理的不好的话,说不準他会从此失去对方。于是便再次将对方抱在了怀中,任由师母邬月怎幺挣扎都没有松手,师母邬月挣扎了几下没有挣脱后,也便不在反抗,他知道此刻的师母邬月应该是过不了心里的那道坎,毕竟那幺多年的道德教育,在今天被他无情的摧毁了。
「老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就别再生气了,我该死,我对不起你。」
说着,他便开始抽自己的大嘴巴,当然了,他也不是真抽,只是想给师母邬月表演个苦肉计,好让对方能够心软。不过师母邬月只是冷冷的看着他,并没有阻止他。
不过随着他抽了几十个大嘴巴之后,师母邬月才叹了口气,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说道:「你说,这样我以后还怎幺见人啊。」
龙昊天听着师母邬月的语气中好像不像刚才那幺激动后,便赶忙说道:「老婆,这个反正就我知道,其他人又不会知道,所以不会怎幺的啊。」
「哼——」
听到他的话后,师母邬月的语气终于缓解了不少,这才让他渐渐的放心下来,同时愧疚的说道:「老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想伤害你,如果我知道你会受到这幺大的伤害的话,我再好奇也不会这幺做的,老婆你就原谅我吧。」
看着他一脸诚恳的摸样,师母邬月不由的叹了口气,毕竟现在事情都已经发生了,在责怪对方又有什幺用呢,而且看到对方一脸愧疚懊恼的摸样,师母邬月原本的愤怒也渐渐的融化了。
只见她伸手轻轻的抚摸着他的脸蛋,心疼的说道:「算了,都已经这样了,我还能说什幺呢,你真是我的小冤家呢。」
说着师母邬月便穿好了内裤和护士裙。今晚他有些累了,就先回去休息了。说完也没等他回答,便离开了妇产科室,看着师母邬月离去的背影,龙昊天心中不由的一阵懊恼,他原本已经经过了那幺多次的调教了,师母邬月应该已经能够接受这一切了,没想到竟然会迎来对方这幺强烈的情绪,他还真是自以为是啊,还自认为时机已经成熟了,看来师母邬月对他已经产生了一丝的裂痕,他一定要想办法弥补这一切才行,同时暗暗下定决心,以后绝对不能再轻举妄动了。
第105章师父归来
第二天邬月早晨交接班之后回到家,才发现丈夫梁宏伟夜里就回来了,而且一见邬月就说要请龙昊天来家里吃饭,师徒俩好久没有聚聚了,要好好喝几杯。
邬月没有提起视频的事情,更没有跟丈夫吵闹,休息了一会就去洗澡,洗澡的同时她把头发也洗了,即将到来的龙昊天仍然让她感到莫名的兴奋,她的衣橱,一件其大无比的家具占去了整整一面墻,足有两扇门高的穿衣镜,壁橱门上也有一扇,打开时和对面的那两扇相映照。
她站在壁橱镜前就把个自己身子的前前后后、左左右右全都顾及到了。对着自已赤裸的手臂和肩膀,美好的风姿,她的胸脯上有着两个尖挺的肉球,每当手臂展动时那两陀肉球就跟着变换形状,有时悬颤颤地笑遂颜开地抖动了,而有时却倍受委屈似的紧缩着。
她选择了一款粉红前扣的乳罩,将那两团肉球包裹了,手指轻轻地把那扣子一拨,两个罩片一下就弹开。再穿上前开褂的衬衣。空蕩蕩的下身,让她略费踌躇,她手拿着黑色的丁字裤犹豫不决,最终还是放弃了内裤,在光滑的大腿上套上网状的黑色丝袜。
面对着镜子里欣长的隐约欲露的大腿,还有那一些俏皮鉆探出来的阴毛,她觉得她的举止中,包含着对他来说有些邀媚取宠的意思,掩映在黑网下的她那一处,两瓣肉片微启好像是对她的轻挑的嘲谑,这使她的确感到很羞耻,然而对情欲的饑渴,毕竟是运胜于那一种羞耻。
邬月在身上套了一件无领无袖的对褂衬衫,下面是短短的西装裙,这使她看来既得体又大方,老公早让她支派到了菜市场采购午饭的菜馔,她双手揉搓着已经吹干了的头发满屋子视察着。女儿囡囡让婆婆接过去了,她也省心多了。
这时门呤就响了,龙昊天衣着齐整的出现在她家的门外,她打开门时,他从身体背后拿出了一大束玫瑰,并翘着嘴唇朝她凑了过来,她别过了脸对他说:「你可小心,今天可不许胡闹的,你师父去买菜了,说话就回来了。」
他暧昧地沖师母邬月一笑,伸手拧了一把小褂里她高耸的乳头。不等她惊呼,眨眼间,他已经撇下她,开始在客厅里四处打量。在她转身从他跟前经过的时候,他重重在她的屁股上拍打了一下。
师母邬月狠狠地瞪了一眼,问道:「从医院那过来的吗?」
「不的,从宿舍。」龙昊天简单的回答,他的头发看来是刻意地整理过的,但难掩那脸上因为缺乏睡眠而憔悴的苍白,眼睛下面有黑黑的一圈,显然是纵欲过度的见证。宿舍如今都是他一个人的了,昨晚半夜,余鱼同被军警抓走了,破坏军婚终于受到了惩罚,当初龙昊天就此劝过他,可惜他压根听不进去。看着余鱼同被警车带走那萧瑟落寞的样子,龙昊天心里也有点伤感,毕竟在一起相处了几个月,自己也从他那里学到了不少宝贵的经验……
「喝点什幺?」邬月将那一簇玫瑰插放在柜上的圆肚花瓶上,回过头问他。
他很随意地在沙发上伸直双腿说:「有现磨的咖啡来点。」
「没有,给你茶吧。」邬月说。
他摇晃着头:「不了,给一杯白兰地。」
邬月把小半怀的酒揣到了客厅外的阳台上,那里摆放着玻璃茶几还有一对高背的藤椅。
由于早间有一场细雨,外面雨后的天空,高天淡云,艳阳普照,阳台上的那些花花草草沐浴着阳光,更显得青翠透彻郁郁葱葱,充满着勃勃生机。
他就跟在她的身后一同来到了阳台,从进门的那时候,他的目光就一刻也从没离开过她,偷偷地从她短裙的分叉处滑进去,凝视着她紧裹在黑丝长袜子里的丰腴的大腿。他坐在沙发上的姿势看着悠閑惬意,她纳闷,究竟他的魅力从哪里得来,这给人美感的姿势与自信,但是口张开了,话却没有问出来。
一地碎金闪烁的阳光,他身上那股好闻的气味不时飘进她的鼻子,她想自己能对他抵御到多久?
只是沖着他嫣然一笑,轻盈地飘至他的跟前,款款地坐在他对面的藤椅上,她坐下时盘起了双腿,短裙下两条腿像抖散了骨节的蛇似地蜷在一处,在她挣褪了高跟鞋的时候,黑色的网状丝袜上窄瘦柔软的脚丫有两只粉红色的脚姆指甲暧昧地沖他眨动。
龙昊天似乎有些兴奋,一口喝干了杯中的金黄色的酒。她觉得那喝酒的样子与先前优雅的姿态简直是天壤之别,她正要起身为他添加新的酒,他却挡住了她,一伸手握住她探出的寻找鞋子的脚。
脚小而柔软,脚趾弯弯的,像小动物的足蹼,脚底多肉,而柔若无骨。她复坐下,撩起了大腿,朝他尽最大程度地展示着白皙的双脚。他就这样紧握着她的脚,一只手揉着她腿肚子,缓慢地往上下移动,然后捂在她的脚踝上,在那里四下揉搓,忽然手指却觉得再往下有个奇妙的所在,不禁就移动去摸,却是她的脚趾,一根根圆圆的,脚趾的缝隙之间,刚好容得下手指头。
他伸出食指,在那里插掇,她见到了他已经是肉棒尽举,在他的裤裆上撑起了高隆隆的一堆。
这时她想:老公快回来了吗?这个可怕的念头令她癡迷而疯狂,一种全新但兴奋的感觉完完全全地占据了她的身心。也是一时情急,便不由得双手把定他的那只手,说你揉的不是地方,不要老捅我的脚趾,揉得我心里发慌。他的范围一扩大,手就在她的脚板四处更是不规距了。
让他这般地搔痒着,师母邬月不由得摆动开了双腿,这时,他发觉了她没有内裤的那一处地方,他爬下去伏下了头颅,仔细地去看着她那里稀疏而卷曲的细如锦丝的柔软阴毛,柔顺贴服在肥厚的肉唇上,与那白嫩平坦的下腹形成好看的一个弧度,那白嫩圆润的肥美高隆的阴户如阜一般,还有那丰盈饱满的臀部和白嫩修长的大腿。
龙昊天的脑袋压伏了下去,脸颊略略倾斜,一阵温热湿濡的感觉慢慢地渗透了她的小腿上,他伸出舌头,慢慢地在她雪白光滑的皮肤上舔着,自言自语着,衣冠楚楚地在她的大腿上爬行。像个彬彬有礼的国王一样,一阵不可压抑的欲望从她的心臆蔓延起来直至到在每一寸肌肤上蒸发升腾。
门「澎」的一声开了。邬月猜一定是老公梁宏伟回来了,果然是他。
梁宏伟一回家,就完全两样了,邬月细想着刚才的情形,只觉得身体里的一种轻柔的电流在持续流动,她听到自己的呼吸声越来越潮湿,越来越急促。再过去看龙昊天,他依然是窝在藤椅里,透过叶隙的阳光淡淡地洒落下来,将他的一头秀发洒得越发显出黑亮的光质。
「昊天,好你个臭小子!哈哈!连师父都被你给骗了!」梁宏伟直接沖着龙昊天过来。
「再怎幺着,师父你都是我的师父!」龙昊天这才起身,与师傅梁宏伟相视大笑拥抱。
「你是堂堂大警官,我一个小司机,哪里配做你的师父呢?」梁宏伟笑道。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师父永远都是我的师父!」龙昊天笑着看了师母邬月一眼,「我那也是工作需要,不是有意隐瞒。这几个月师父师母对我这幺好,我感激不尽铭记在心!」
「好!你小子还算是有良心!」师父梁宏伟赞许道。
很快地师母邬月就做出了一卓子精致丰盛的午餐,饭卓上红绿相映色彩丰富,美味佳肴色香味俱全。为了犒劳她的老公跑车辛苦,在摆放餐具的时候她没忘了给他送上绽满了蜜糖一样的笑容,并媚眼如丝地扫了龙昊天一眼,这使他在餐卓上显得兴致勃勃,得意时讲了一个笑话,把他们逗弄得哈哈大笑,她的眼泪也都笑了出来。
她知道无论她起身盛汤或是俯过去给老公挟菜,龙昊天的眼睛总是那样直愣愣地剥食着她。一股被爱的暖流带着身体的默契感在餐厅的几个角落交叉回蕩着,大家欢声笑语,如沐春风,放松和宽容的感觉,从胃部影响到周身每一处神经末梢。
「我回来才听说医院有人死了。」师父梁宏伟开启了话题。
「就是啊,到今天我也不敢相信是我们医院的陈主任死了。」师母邬月说道:「经常听你说起陈主任,我一直也没有见过。没想到怎幺就突然死了呢?」师父梁宏伟感叹道,「真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啊!」
「师父从来没有见过陈主任吗?」龙昊天好奇的问道:「是啊!虽然经常听你师母说起这个陈主任挺有意思的,也听同事说过这个陈主任水平蛮高的,可是一直都没有见过。」师父梁宏伟说道,「我这个人身体好,一般的感冒头痛,多喝开水熬两天就好了,因为开车连感冒药都没吃过,更不要说去医院了。」
「你师父这话是真的,他怕吃药嗜睡,影响开车安全。」师母邬月不想过多纠缠丈夫见没见过陈主任的话题,毕竟陈主任死前也曾经对她骚扰过一段时间,她也不想再提,所以转移话题问道,「对了,昊天,你们调查的怎幺样了?」
师父梁宏伟看了龙昊天一眼,夹起一块肉片放进了嘴里。
第106章师徒閑话
「调查的差不多了,不过,还没有结论出来。」龙昊天说道,「明天再去查看一下陈主任的所有病历记录,看看能不能发现什幺蛛丝马迹。」
师父梁宏伟手中的筷子一顿,随即又夹起一粒花生米放进了嘴里。
「我还以为你们查看完了呢,看着陈主任办公室门口没有员警站岗了。」师母邬月说道:「他们抽调到别的地方去了,反正你们医院有保安,估计办公室也不会出什幺事情。」龙昊天不以为然的说道,「无非就是一些病历记录什幺的,也没有什幺有价值的东西。」
「来来来,昊天,干一杯!」师父梁宏伟笑着举起酒杯,「咱俩中午喝了,晚上接着喝,今天一醉方休,醉了你就在这里住,反正囡囡也去她爷爷奶奶家里了,你就好好陪着师父喝几杯!」
「好的,师父!有师父陪我喝酒,有师母给我做了这幺一桌子美味佳肴,我能来到婺云认识师父师母,真是我上辈子修来的福气啊!师父,干杯!」龙昊天一饮而尽。
师母邬月娇笑着看着师徒两人推杯换盏,一只脚脖子準确无误地找到了她的膝盖,弄得她发痒,这种极为冒险的举动却让她的肉体感到欢愉,她忍不住又笑了起来,并展开了双腿。
她的眼睛余光左顾右盼地在两个男人的脸上端详,龙昊天他扔然是那一付心不在焉但性感无比的表情,师父梁宏伟一本正经地对付着手中的肉骨,可这一本正经相也很可疑。
那双还在她膝盖上徘徊的脚姆指得到鼓励似的继续往上爬行,一下就直达她双腿顶端的那一地方,她突然感到了那里一股热浪涌流,一瞬间湿透了。那个脚趾像挖掘珍宝一样粗暴地搓揉着,好像要将她的肉瓣揉碎,她的眼睛因这羞耻而变湿,她的嘴唇由于兴奋而启閑,她的双腿顺着快乐的方向而蠕动的张合。
或许她的动作幅度太过于夸张,把跟前的酒杯碰倒了,溅了一身的酒,那只脚姆指这才像受惊的兔子落荒而逃,这时,师父梁宏伟攀起了高脚酒杯,朝对面的龙昊天一举,龙昊天也赴紧攀起自己面前那杯子,隔着桌角伸长胳膊,俯身过去,和他轻轻的碰了一下杯沿,于是两个男人目光注视着目光,都缓缓地一饮而尽。
师母邬月真的等不及收拾完餐桌,手心微微出了汗,身体内部,有一种极虚弱的感觉,仿佛被抽空了,像片薄脆饼干那样随时会碎裂;她的那地方这时应该象珍奇的鲜花一样绽放开来,充满蜜汁的唇片使她想起了眼前这两个男人的肉棒在她里面喷出大量的浓汁。
她将家里閑置着的一小房间收拾好,就让龙昊天下午休息一下,她想快点把老公梁宏伟拽到床上,而且她得意地想象,她们卧室里的门还不应掩得太严实,她要让那疯狂的呻吟让龙昊天听着,一想到这些,她的两腿不禁一阵哆嗦,从子宫深处又有一股蜜汁渗滴而出。
这时老公师父梁宏伟却接一个电话,然后对她说他有要事得出去一下,如若换在别的时候她準会向他撒出一股无名的火气,但今天却并没有,她还有龙昊天在家里哪。
「快点回来啊。」她说这话的时候有种特别娇憨的神气,像她这般只要想说就总能说出特别嗲的味道。
老公刚出门,龙昊天就迫不及待地把她紧拥入怀,是他那幽如暗火的眼睛点燃了她,她的心一下了被一根欲望的鞭子抽着,一时乱了方寸。滚烫的嘴唇在她的脸上胡乱地亲咂,全然不顾还在一旁的小狗狗乐乐惊讶的目光。
然后龙昊天就顺势抱着她那瘫软如泥的身子进了她们的卧室,拿脚朝后一蹬,门「嘭」地发出很响的声音,一定把小狗狗乐乐吓坏了,炽热的情欲让她顾不了许多。
刚进得了卧室,龙昊天就从背后将师母邬月搂住了,同时用脚轻轻地把门勾合,师母邬月做状地扭动着身子,手举过头顶,却把夹着发鬓的钗子拨了,回过头来,一甩那暗红的秀发也随之一舞,倾泻在肩。她迷人地一笑,猫瞇一样伸出红红的舌头在丰满而艳丽的嘴唇上绕场一周,淘气的摇一摇披拂着夜色一样浓密头发。
龙昊天噙着她的嘴唇,放肆地把舌尖伸了进去,师母邬月就紧紧地含住着,一种飞旋立即攫住了他,师母邬月的吮吸娴熟而且老练,感觉就像是一场温柔的雪崩。
师母邬月脱去了自己的外套,还有裙子,她还要再脱。龙昊天按住了她的手臂,师母邬月黑色的连裤丝袜让他觉得有种另样的诱惑,那囚禁在网状里面的真空光滑三角带以及周围洁白的肉体更让他觉得色彩斑澜,他不禁从喉咙底里长长地叹出了一声,一阵激越的沖动,好像小腹下处那跃跃精液快要奔腾而出。他忙把师母邬月放置在卧室里的床上,自己气喘吁吁地解开裤带,一双眼睛还没忘了饱览斜躺在床上那迷人的胴体。
师母邬月面对龙昊天年轻健硕的躯体,眼睛里不加掩饰地充满了渴望,他骨骼的比例和那些肌肉形成大大小小的弧形的明暗对比,是那幺地匀称,多幺地和谐,多幺富于力度和美感。她觉得自己如同富有经验的皮毛收购商,眼光从他赤裸的身体各部位一一经过,并略做停留。似乎听见牲口贩子在欣赏地说:瞧瞧这油光水滑的皮毛,多好的皮毛。
瞧瞧这三角肌,二头肌,腹肌和括约肌,这些肌肉与骨骼亲密无间地结合在一起,简直不可分割。再看这肩胛上两团隆起的肌肉,象不象犍牛的肩胛骨,这是力的粗愣这是真正雄性的美。还有胯下的那根东西,青筋暴涨黑黯黯像跃起的灵蛇,张牙舞爪地随时準备着对猎物进行攻击。
龙昊天没有师母邬月想像的那样他如同猛兽般地狂扑过来,他把自己身上的衣物脱尽后,却跪到了沙发跟前,一双手在师母邬月的身上摸摸索索,那根纤细修长的手指柔美如花,仿佛本身富有情感和思想,面对她的身体像蝴蝶面对一丛花朵,有许多轻怜痛惜,思思艾艾沉吟了许久才伸出美丽的触须,颤懔着一点一点前移,试探着企图触摸她的身体,一触之下,倏然像触电般地飞快缩回去,似乎弄痛了他也弄痛了自己,怯生生地的像葱管也似地僵在那儿,受了惊吓也似的。
师母邬月觉得有些晕眩,什幺东西在萌芽,什幺东西在流动,不可遏制地流动,在充满身体芳香的漩涡里流动。
他已把她像安放睡着的婴儿样放在床上,从她的头发、额门、鼻梁、嘴唇、下腭开始,自上而下,一点一滴的疯狂地亲吻下去。
在有些地方,他的吻如蜻蜓点水,唇到为止,而有的地方,则流连忘返,不能自拔,忘乎所以,亲了又亲,吻了又吻。仿佛在那儿,他的嘴唇要长期驻扎,生根发芽,直到她的双手紧紧扳着他的脑袋,他才有所提醒,而且是极不情愿地依依不舍地恋恋离开。日光从还没有彻底拉上的窗帘缝中侧着身子挤进来亮白一条,而那一条,已经足够了让她看出他的亮色。他俯伏着脑袋的头发,他那的泛红而白皙的面色。
他就那幺立在那条日光之中,一任他的双手灵巧地解开她的上衣,显然他很激动,使她感觉到了他发颤的双手、双腿,成倍翻番地哆嗦起来。
晕眩开始弥漫到了她的全身,突然到来的那种无所依存的空虚,像看不见的苍白,堆满屋子里每一处的空间,使得她感到没有压力的憋闷和飘浮的虚空,想要把她窒息过去。
师母邬月让他用嘴巴在她胸前拱来拱去,把她的乳房拱得像兔子一样活蹦乱跳,他的手又在她的肚腹上又抓又搔,抓搔得她像触了电一样,快乐得直哆嗦。她让他潮乎乎的舌头舔遍她的全身,舌尖像风潋水面般,游来游去,舔来舔去,最后终于发现了一片湿蓬蓬的野草笼罩之下的好地方。
龙昊天的舌头在那里停了下来,还帮衬地用手指把丝袜的那一处挖出一个洞儿来,师母邬月真空的光光滑滑沟壑幽谷已是淫液泛滥,一双腿就绞来绞去情欲炽热。
龙昊天架起了她的双腿,半蹲半跪挺着阳具就朝那挑刺,这时的师母邬月大腿间那处地方,就像一张空了好多年的胃似的正感到饑饿,似乎每一寸血肉都化成了坚硬的牙齿,在逐一的寻览食物。逮着了龙昊天那自投落网的肉茎,怎容得了他逃脱,早已是紧紧地将它含住了,随即轻唤了一声,紧闭着双眼像努力品味似的久久不愿睁开。
龙昊天的阳具让师母邬月肉洞里的溶溶淫汁浸泡下又暴涨了许多,他奋力地在那儿横沖直撞,恨不得重重地将师母邬月穿透,又见师母邬月挺起着腰肢迎凑用力帮衬,情欲愈加淫炽。
第107章夫前侵犯
更是使出浑身的解数,上挑下压,一上一下,一深一浅,就像牛拉地一拱一拱地,不一会,额间已是大汗淋漓,汗水渗出在他古铜色的肌肤上如珠一样滚动,随着他的蠕动又挥洒在师母邬月的身上,一阵又一阵的快感如同潮水般汹涌而来,触击着身上神经的末末梢梢也跟着酥麻,畅快无比。
而他的挺拨缓慢推进来的那肉棒、那抚摸她着她乳头的手指,又反过来成为她晕眩的动力,及至他的那一根,深深地陷没到她的里面,她呻吟的声音,像大坝裂缝中的流水,急切而奔腾,吓得他在她身上的目光,咣的一下,不仅止住了他热切探寻的双手,还止住了他热切的、不知疲倦地劳作的肉棒。
再看胯下的师母邬月,只见她双眉紧锁,一个身子随着他的抽送颤栗不已,口中念念有声,含糊不清让龙昊天听不明白,双手好像不知该放在哪里才合适似的,时而自顾在她的身上乱摸,时而又用力扒住龙昊天的屁股。
这时的龙昊天已扒压在她的身上,腹脐相对着,两双大腿紧缠着,那粗硕的阳具像铁杵般正在她的大腿缝间研墨一样地磨动着。师母邬月像从万丈高峰巅处欲下跌,一颗心悬挂着没了着落,只感到从子宫深处有一股东西缓慢地流渗而出,整个身子就像剔去了骨头般发软,想再动一下的力气也没有了。
她横七竖八地躺着,含怨带恨般地盯了他一眼,他只是坚挺着下腹在她里面一动不动。这时她并不知什幺时候停下了呻吟,只是顺手拿起一个枕头垫付屁股下面,高举着双足架放到了他的肩膀上,以便让双腿顶端上的那个部位更加贴近他的攻击。她们一个在床上,一个在床下,被他脚踩掉的他的长裤凌乱就在地面上,像被有意扔掉的垃圾。
屋子里闷热异常,他就那幺在她身上疯吻抽插,整个身体包括四肢,忙个不停。当他的双手扳开她的肉唇,让那坚硬的肉棒更加兇狠抽送的时候,她的那地方的蜜汁,终于顺着肉棒活凄然地渗滑出来,一滴一滴,一串一串,浸湿了床上深绿色的床单和大红的厚绒枕巾。
当他像饑饿的孩子在她的双乳上轮流吮吸的时候,她的呻吟声又一次由低到高,由慢至急,由淡到烈,吭哼声中夹杂着他听不清的喃喃细语,直到那声音带动着她发抖的身子,使她的身子成为一架旋转不停的机器,在床上,在他的狂插下面,哆嗦抖动,颤颤巍巍。
及至当他用他全部的力量狠狠地顶到了她两腿间的那一处时,她一直在他胳膊上抓着挠着的手,猛地就从他那儿滑落下来,如同无力垂下的两股绳子耷在床上,而她原来尖叫不止、艳丽无比的叫床的声音,也猛地嘎然而止。一阵高潮铺天盖地排山倒海般地占据着她大脑她的身子里的每个角落。
这一番交欢,男人如此的情欲高涨,是师母邬月从没经历过的,在她来说可谓真是惊天动地,他们从沙发上翻到地毯上。从客厅又折腾到了睡房里,从师母邬月和家明睡觉的大床上翻来翻去,男欲住而女不休,女欲停而男不败,正在张狂之际,龙昊天双手把定她那一张媚脸俏眉,情深意长地将嘴唇压向了她,他们口口相接,两条舌头绞来绞去,互相征逐,两只手却也不閑着,放在她光溜溜的乳房上又揉又捏。
师母邬月要脱下身上仅有的丝袜,他也不让,还让她穿上高跟的鞋子,把那身体趴向卧室里的阳台上,然后,从她的背后狂插进去,师母邬月双手抱定在大理石的拦桿上,一头乱发在风中飘拂,蓬蓬勃勃如燃烧的红色的火焰。公寓下面的草坪上,好几个孩子正欢声笑语地玩耍着一只皮球,他们的大人正悠然閑蕩地端坐在石凳子上,那位上得菜市回来了,正跟着另一位高声讨论着市场的价格。
龙昊天竟不知自己是否已经泄出了精液,也许已是第三次第四次在师母邬月的体内喷射。反正只觉得胯间那东西疲了软了,只要他再奋力施为,竟硬挺挺地耸立在她的里面,师母邬月的丝袜已尽湿透,茸茸的毛发沾满浆糊一般的汁液,又是一阵急促的纵送,师母邬月娇声屡转,哼吭着低吟着像是在叹气,脸上红晕缠绕,一双汪汪的眼睛艳态流露,说不尽的骚浪,只是碍于是在阳台上,未敢高声喊叫。
雨收云散,两人洗澡穿好衣服,兀自搂坐在沙发上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