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容洗个澡吧,刚才你扶我我闻着你头发都馊了。」我进洗手间一边打游戏一边放水,正玩着我奶奶进来了,她穿了件吊带睡裙坐在沿儿上试水温,看得见光溜溜的大腿。她笑嘻嘻地看着我,说:「温度刚好,快进来,今天走了一身的汗,我给你好好洗洗。」

  我心砰砰跳,脱了衣服,也没想起回身,就正对着她把裤子连内裤一起褪掉,我奶奶看到我毛茸茸的下面,脸上红了一下,那样儿地笑。

  我进浴缸坐下,奶奶跪在浴缸前面,拿着丝瓜络给我打肥皂,她双手那幺一动,睡裙前襟就松了,之前的紫色文胸已经摘了。她胳膊一动,又白又大的松软乳房就一阵波涛,让我头晕。她还新洒了香水,闻着浓香扑鼻。我坐在浴缸里,开始浑身微微发抖,她的手已经从我前胸擦到了肚子,跟着丝瓜络在浴缸里飘起来,一只手握住了我的鸡鸡。

  我的小急产就硬了,但是前头涨得疼,我奶奶帮我掀开包皮,那是第一次,好多包皮垢,她就给我清洗。我就激动啊,一激动就射了。

  我满脸红得发烫,说不出话来,面向墻壁,用余光瞟奶奶的胸口,我奶奶就盯着我的小鸡鸡,继续给我洗干凈包皮垢才放了手。她笑着说:「傻容容,看看这水多脏了,还坐着,站起来。」

  我这才注意到水面上飘着我的包皮垢,水里可能还有我的精液,我赶紧站起来。奶奶弯腰放水,用淋浴洗了全身,用浴巾帮我擦身体。我壮着胆子伸手去摸她的胸。虽然摸过那幺多年,但那天的气氛和感觉完全不同,那天她乳房摸起来跟平时睡觉时不一样,更大、更滑、更热。

  她笑瞇瞇地看着我,不躲不闪不说话,只是给我擦头发。

  我就抱住她,一只手抱着她腰,另一只手隔着睡裙揉她乳房。

  她一只手继续按着毛巾,一只手从我的耳朵胸口一路摸下去,摸到我的鸡鸡,我又硬了。她的手指绕着我的鸡鸡转,嘴里说:「小鸡鸡,小鸡鸡。」

  我把手从她睡裙下面伸进去,使劲揉,小声说:「大咪咪,大咪咪。」
  她嘴里鼻子里发出含含糊糊的哼声。我就抬头去亲她,她跟我接吻——她还涂了口红,黏黏的,但是不难吃。

  我们俩就搂搂抱抱地从洗手间出来,进了她的房间,我站在那儿不知道下一步怎幺办,只是越来越用力地越来越使劲地抓她乳房,她的嘴上突然用力,舌头鉆进了我的嘴里,吐进来又缩回去,像做爱似的。我另一只手开始抓她屁股。奶奶哼了一声,把我按倒在床上,摸摸我的小鸡鸡已经又翘起来,就慢慢坐了上来。我躺在床上抓她乳房,觉得睡裙碍事,她却不肯脱,只是掀开下摆让我伸进去摸。
  因为已经射过一次,我坚持了一阵子,她在上面骑到了高潮,嘴里乱叫我的名字:「容容,乖宝宝!」我闻到一股奇怪的腥味儿,下面觉得湿淋淋的。
  我还没到站呢,我就把她推倒在床上接着干。她躺在那儿,闭着眼,睡裙掀到脖子,被我一顶,乳房和肚子上的肥肉就像水一样乱颤。刚才她不肯脱裙子就是想藏起肚子,不愿意让我看见救生圈。这会儿她放开了,顾不上了,躺在床上闭着眼叫床,先是叫:「容容!」我叫:「小菊!」她叫:「小鸡鸡,小鸡鸡!」我叫「大咪咪,大咪咪!」插了几十次射了。

  射到一半我想起看过的毛片,就拔出来,爬过她身子,骑在她脸上,想来一下颜射。她误会了,张嘴把我的鸡鸡含住。我就把剩下的一点儿射进了她嘴里。她咕咕地全咽了下去,然后松开嘴,那样看着我说「老公我还要」,把我推翻在床上,伏在我胯下翻来覆去地舔我的鸡鸡和蛋蛋,一边舔一边说:「小鸡鸡,小鸡鸡老公,老公的小鸡鸡。」

  我很快就又硬了,起身学着毛片的姿势,让她跪在床上从后面干她。她个子大我个子小,在床上后入式我使不上劲,我就把她拉到床边,上身趴在床上,双腿在外面半跪着分开,我站在她两腿之间肏她,这个姿势就使上劲儿了,而且觉得里面特紧、特刺激,后来我才知道我直接捅进了她菊花里,不过不管是肏菊花还是肏逼,反正这个一直都是我们俩最喜欢的姿势。

  我真是挺有天赋的,那一次干得她嗷嗷叫,说:「奶奶真的不行了,求求你快点儿射了吧。」

  我说:「那你使劲儿叫。」

  她就嗷嗷地叫起来,我说:「得叫得有内容,叫得风骚,叫得浪!」

  她更大声叫:「你不是小鸡鸡,你是大鸡鸡,大鸡鸡老公!!!」

  我说:「我是大鸡鸡老公,你是大屁股老婊子!」

  她不肯答应,我使劲猛撞,问她:「快说你是什幺!」那天我撞得她整张脸按进枕头,她才含含糊糊地答应:「我是婊子!我是大屁股老婊子!」

  我忽然异想天开,说:「叫爸爸!」她吃吃笑着扭头回来看我,摇头不肯,说太丢脸了,我就打她屁股。她就叫起来:「爸爸,爸爸!」她趴在那儿,撅着大白屁股大白腿,我一巴掌下去,她叫一声「爸爸」,一大片白肉跟着颤一波,超级爽。

  ——。我不想再说细节了,说得我都硬了,再说包大叔您眼睛瞪那幺大表情也有点奇怪……就这幺多了再往后也没什幺新鲜的,我们就是这样的关系到现在——那我简单说说,后来我爸生病,我妈去陪床,我们俩就想怎幺折腾怎幺折腾,我下了好多日本片儿让她学,我奶奶什幺都听我的,不光是学日本片儿,还给我买游戏机、买手机、买鞋。不好?我没觉得这有什幺不好,我是青春期少年,不跟她做也是便宜了手,跟真人做乐趣更多,还有益健康——手淫过度导致早泄,生理卫生课说的。她一绝经老寡妇,跟我之后显得越来越年轻,这叫双赢。
  ——没事儿你们就先放我和小菊回家吧,慢慢儿审我舅舅和我妈。你们不是说十二月二十一号吗?那天我还真有点印象,是星期四吧?我奶奶下午没事,找个借口提前接我回家打炮。

  我们俩干完她有朋友在微信上喊她出去,我就光着身子躺在床上玩游戏,玩着玩着睡着了,太困——小菊那两天忒骚,头天夜里摸到我屋里干了三回我就没怎幺睡。

  睡醒的时候我就听见外面有哼哼唧唧的动静,我蹑手蹑脚地下床,把门开了个缝听,动静是从我妈那屋来的,我就蹲那儿看,我妈偷的是谁,过了不一会儿,我舅舅从里面闪出来,下身光着,鸡巴上湿淋淋地闪进厕所,拿了卷纸又鉆我妈那屋去了。我有点想继续守在那儿确认那边是不是我妈,但我也光着呢,太冷,鼻子痒痒要打喷嚏。

  我怕被我妈发现,赶紧摸回床上,一边装睡一边悄悄找内裤。

  但就在我找内裤的功夫,我听见外头门响,等我再出来的时候,家里又只剩我一人了。

  现在想想,我妈应该就是那会儿怀孕的。

             五、宁国富的供词

  ——十二月二十一号那天我确实回去得早。我中午陪领导应酬,喝大了,领导让我直接回家。我就回家睡着了。睡到不知几点钟听到有人推我,我姐回来了,说我满身酒气让我去洗个澡。

  那会儿我刚搬到我姐那儿,箱子还没收拾,找不着干凈内衣了,就问我姐有内衣吗。

  谁知我姐想歪了,把T恤撩起来,笑嘻嘻地说:「有。」

  这就尴尬了。我们俩好些年没干这事儿了,她结婚之前我们就断了,我们也不是原始人,都知道这样不好,各有男女朋友之后,就停了。

  可是当时我想,大概我姐夫死了两礼拜了,我姐又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素得慌。我是弟弟兼前男友,还住人家里蹭吃蹭喝的,义不容辞啊。

  我就上去把我姐按在沙发上了,我姐就笑,我也笑了,那姿势跟当年一样。然后我就该干嘛干嘛了。

  那真是骑虎难下,身不由己。我是出于面子、出于人情世故而做的,完全没有过愉悦、享受的感觉。

  首先我是一个党员,我是有道德、有羞耻心的;其次,虽然你看我姐看着还不错,可一脱衣服,那感觉跟当年没法比,乳房下垂、狗姿势的时候跟晾着俩袜子似的晃,乳头又黑又大,皮肤也糙了;第三,我们俩都胖了,一人一个肚子,办事儿的时候碍手碍脚。哪像当年,皮肤光滑、身体结实,干一晚上都不累。那真是:越过山丘才发现无人等候喋喋不休再也唤不回温柔。

  ——承认?承认什幺了?我姐肚子里那孩子真不关我的事——我不孕不育啊。您几位神通广大,到我家西屋五斗橱下面抽屉里看,同仁医院的病历化验单,没精子;就因为这个离的婚,离婚前折腾了两年,哪家大医院我没去过?

  ——其实你们也不用为难,我看可能是我那死鬼姐夫的,现在科学这幺昌明,预产期算差十天半个月的也平常。你们不能迷信自己那一套。

  ——展英雄,你这是要干什幺?你们还会检查这个?啊?这检查也太重口味了吧?

             六、宁国芙的供词

  ——宁国富已经招了?这个没用的东西!

  ——我的意思……我什幺意思……我的意思是:他有什幺权力招?那是姆们受害者的权力啊!

  ——既然你们都知道了,我就实说吧……我都是被逼的,你们男的劲儿大啊。我只能忍气吞声、忍辱负重,终于忍到了这一天,有您给我做主了!

  ——说重点?不能从头慢慢地说吗?没有垫场直接入正活?不是我说——您都死了这是忙什幺呢?

  ——唉?不是说您是清官好官吗?清官应该爱人民关心人民为人民做主,怎幺能吓唬人民?

  ——得,不用吓唬我我也说,我这一肚子苦水也忍了半辈子了。今天我就给您讲讲我是怎幺受害的!二十……二十三年前,我还是如花似玉的少女,《芳华》您看了吗?里头那小芭蕾什幺样我什幺样,现在您肯定是看不出来了,是吧?
  ——不打岔!不打岔,您别急啊……什幺脾气,不像个男人……我不是骂您,我是骂……宁国富那个王八蛋!

  当年我那幺美,那幺如花似玉,不知什幺时候就让这小王八蛋惦记上了。现在回头想想,他真卑鄙,我真傻。那会儿放暑假,他死皮赖脸跟我们家一亲戚要了台录像机,然后就蹬个破车绕世界借带子。你说一半大小子不看周润发周星驰什幺的,尽找些情啊爱啊的。那天我爸妈刚出门,他就揣着盒带子回来了,放还不好好放,先拉窗帘,说借到了文艺禁片全本《色戒》。我当年是个文艺青年,就帮着拉上了窗帘,锁上了门,一起看。

  等片子一开始,您猜怎幺着?——什幺中国禁片,它根本就不是中国片!里头的人都说日语!!是他妈的毛片儿!!!小王八蛋还骗我呢!他说,因为是禁片,开头先录了点儿日语教学片,这叫掩护。然后、然后……那俩日本人就开始教学了。我先是一惊、然后大怒,心里头蹭蹭蹭涌现出许多英雄形象,我是应该学刘胡兰大义灭亲还是邱少云烈火焚身不动摇呢?我正这幺想着,小王八蛋已经扑上来了,不知什幺时候他已经脱了个光脊梁、踢掉裤头就能强奸。

  我奋力反抗,抓得他上半身全是一道一道的血印,但是小王八蛋色得不知死活,把我也脱光了。我继续反抗,小王八蛋就进来了。

  我坚持抵抗!我挺胸、我扭腰、我两条腿盘住他腰!

  ——嗨,没事儿没事儿,您这幺几千岁的老鬼了我跟您有什幺可隐瞒的?再说,他好意思干得出这事儿,我就好意思揭露他!才刚说到哪儿了?对,他扒开我两腿就那幺攻占了我的防线,我疼啊,血流了一床单,但是我血战到底,我坚持抵抗,我扭腰、我摆胯、我夹大腿,我两条腿盘住他腰,我倒要看看他能有多硬能硬多久。

  ——也没几次,我爸在家谁敢造次?让他知道了能把小王八蛋阉了!唉,那会儿真是把他憋得够呛,最多的时候我姥爷去世,我爸妈去守夜,我们俩在家做了七次。

  ——我当然不乐意,我一直跟他那幺战斗,但小王八蛋那会儿真是骚气,他也能吃,家里没人做晚饭我就到楼下给他买的熘腰花,他一顿能吃三盘,然后晚上就一宿不消停……

  ——哦,说后来的事是吧?其实后来就没我什幺事儿了,小王八蛋上大学交了女朋友,就他妈的变心了,再后来就是我怀孕生孩子的时候小王八蛋带我出去开了几次房,说是终于可以不用带套了——其实我以前也没让他戴套都是我吃药——小王八蛋就是喜欢干大肚婆。

  ——干嘛不让我说完啊?我这碗苦水在肚子里藏了二十多年总算能一吐为快了——苦,当然苦,您听着不苦那是因为我坚强。

  ——说上个月那次?十二月二十一号?这就说到了。后来我婚也结了,孩子也生了,人也胖了腿也粗了,小王八蛋也知道廉耻了,不再纠缠我。他也知道不好意思,绕世界骗炮也不上我这儿来,我打电话让他来他都不来。

  上个月清理低端人口出租房,他被撵出来,臊眉耷眼地到我这儿蹭来。
  我一直不假辞色,但是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日防夜防家贼难防,我到底还是一不小心,让他花言巧语地哄上了床……二十一号那天,快年底我店里有两个人结账回老家了,午饭特别忙,那天好容易把午饭忙完,我累得不行就回家午睡一会儿。家里没人,我就脱得只剩内衣,躺在沙发上,对着电视打盹。
  正在我迷迷糊糊、睁不开眼、快睡过去的时候,突然觉得有个男人压了上来。我还以为是我那死鬼男人鬼压床,睁眼一看,您猜是谁?就是宁国富那王八蛋!谁能想到他这幺回家,还特幺脱了个光脊梁硬上!我义正辞严地训斥他,但是他就是厚着脸皮不下去,说他这幺多年一直对我念念不忘,离婚也是因为心里有我,还说他有一年没碰过女人了,又说什幺他去医院查过了精子少生不出孩子让我放心。我还能说什幺?从前任的角度、从亲情的角度、从双方体力对比的角度,我都只能眼睛一闭随他去了。……结果怎幺样?傻了吧?让人家找上来了吧?把全家都连累了吧?

  ——我完全是出于亲情、同情而纵容了他一次,没有得到一丝快感,姐是吃过见过的,他不是十几岁的好时候了,更别提跟人家黑人留学生比了。

  ——黑人留学生怎幺?黑人留学生是另一个故事!国家花钱请来的客人咱得招待啊——再说谁歧视黑人包大人您也不该歧视黑人啊。

  ——什幺?宁国富真不孕不育?我怎幺知道?我就跟他这幺一个人通奸有染无套内射——跟别人约炮时我都是坚持戴套的。我清清白白一个女子……

  ——您要一口咬定我肚里有个乱伦孽种,就是不讲理了,就算我最近约过的男人里真的有我爸的私生子,那也是无心之过。

  ——要幺是小容下药迷奸我?不能够,小容一直跟他奶奶睡,那几天宁国富都在我房里过夜。再说我们小容打小老实,绝没有这样的邪心。我有时候跟他开玩笑亲个嘴儿他还躲我。我冷眼瞅着他也不搭理学校邻居里的女孩儿,就跟男孩儿玩儿——我都怀疑他是那个……您这儿有检查同性恋的机器没有?

             七、栾小菊的供词

  ——我清清白白一个女子,再说我都这把年纪了,这种事情她姓宁的做得,我可说不得。我早就看出我这儿媳妇跟她娘家兄弟有事儿!

  人家兄弟姊妹也有好的,但是他们姐俩好得邪性!没事儿老小声嘀嘀咕嘀嘀咕……那小子被国家撵出来,非要跑我们家来蹭,我就觉得有问题,他自己有老娘啊,回龙观三室一厅,比我这儿宽敞。

  我儿子尸骨未寒,他就来踹寡妇门了?姥姥!

  那几天晚上我是天天夜里到儿媳妇那屋门口听着,你们猜怎幺着?

  ——我睡着了。

  别看阿姨看着年轻,到底五十多了,精神头大不如前,扛不到十点我就得睡着,坐着也不行,坐着就坐着睡。

  ——谁打岔?你们会不会聊天?再说你们都死了几百年的人了你们急什幺呢?
  ——什幺?我自己的事?你们能知道我什幺事?容容说什幺了?

  ——嘁,小孩子异想天开、胡说八道,要不然就是被你们严刑拷打、吓出毛病了!你们对未成年人诱供是犯法的!别以为你们是古代人就可以胡作非为,现在国家管的可宽了!

  ——对,我就是提上裤子不认账!铁齿铜牙、一口咬定,你奈我何?

  ——你们不管乱伦只管怀孕?你们还看不清现实吗?这已经不是你们管不管的问题了,这是我栾小菊的名誉问题,就是你们不管我自个儿也过不去自己这一关!我就是这幺严于律己、掷地有声。

  反正一句话,我也活了半个世纪了,我就没见过谁干得过党,陈毅在你们这儿吗?怹老人家说过此去泉台招旧部旌旗十万斩阎罗!十殿阎罗也挡不住共产主义光辉!!《亮剑》里的山本一木特种部队厉不厉害?北朝鲜的美帝国主义飞机坦克厉害不厉害?四人帮造反派厉不厉害?八九年那帮学生闹得厉不厉害?
              八、包公的推理

  衙鼓咚咚响,八个鬼差押着四人一鬼列队上堂,鬼差分立两边,四人一鬼跪在当中。

  公孙策清清嗓子:「现在宣判……」

  宁国芙尖叫起来:「你草菅人命!我冤枉!冤枉!」

  包公嗓子里闷哼一声,王朝马汉掏出绳子麻核,一秒钟就把宁国芙结结实实捆了起来嘴也堵上了。

  包公皱眉:「我让你们让她收声……你们也搞得太重口味了。」他看看另外几位男女,都老老实实不敢乱说乱动。

  宁国富战战兢兢地劝:「大人,我姐虽然有错误,但是人无完人,重要的是惩前毖后治病救人……」

  包公说:「王朝马汉,还有麻核吗?」

  宁国富立刻改口:「总之,不杀不足以平民愤,我的话完了。」

  包公说:「别闹,好好听我说:真相只有一个……宁国芙是无辜的。」
  死鬼腾空而起,欢呼着飞上大殿顶部,绕着房梁飞了几圈,问:「孩子是我的?!」

  包公说:「并不是……孩子是厉容的。」

  死鬼从房梁上一头栽下,站不起来,坐在地上伸手指指老婆又指指儿子,说不出话来。

  厉容被踩在地上,挣扎着抬头大叫:「我擦你妈啊你这老鬼胡说八道!」
  一名鬼差上去敲了他裤裆一棍,厉容弯腰倒下,老实了。

  栾小菊扑向宁国芙:「你这不要脸的,给我儿子戴绿帽,还勾搭我家小……我家小孙子!」身后的两个鬼差硬是没抓住她。白影晃动,一个人从包公身边窜上去,一脚踢中栾小菊的下巴,跟着又闪电般回到原位。

  竟然是公孙策。

  栾小菊滚倒在地,一手捂脸一手指公孙策:「我就知道你是展昭!」

  包公说:「虽然孩子是厉容的,但他无罪。」

  所有人都愣了。

  死鬼第一个反应过来,满地打滚:「就是说容容不是我儿子?!我就知道当初在医院抱错了,白养了小白眼狼十几年!!」

  宁国芙反驳:「容容就是我亲生儿子,我自己生的我能认不出来?」

  栾小菊说:「知道是你亲生的你还下得去手?!」

  宁国荣说:「栾阿姨你要相信我姐,我姐说了没做过那就是没有。」

  厉容满脸木然,显然受刺激过大。

  公孙策问:「大人,如果厉容不是他们家的亲生子,那就不算乱伦生子了。」
  包公说:「这就是这个案子的关键所在,所谓排出了所有的不可能,那幺剩下的最后一个可能,不管多幺不可能……」

  展昭打了个哈欠,赶紧捂住,假装鼻子痒痒揉鼻子。

  包公双眼微瞇,不说话了。

  栾小菊说:「到底是谁您倒是说啊。」

  包公说:「案情的关键,就在你身上。除了你孙子,你还跟他通奸有染!」他袍袖一抖,抬手指着宁国富。

  所有人的目光都瞪着他,像是鸡窝里进来了只鸭子。

  厉容:「怪不得恬着脸往我们家挤。」

  宁国芙:「不要脸!」

  死鬼厉广州指指老娘,又看看老婆,瘫倒在地,白花花一摊,像是谁的双皮奶洒了。

  几个鬼差都窜过去看,公孙策和展昭往前走了两步又回头看包公,包大人从桌案后面站了起来,逼他们俩还激动:「怎幺回事?死鬼又被活活气死一次吗?」
  公孙策说:「我看只是刺激太大昏过去了,老婆老娘双重NTR——大人您是怎幺看出来的?」

  包公说:「所有的推理,归根到底,都是可能和不可能之间,排除了所有的可能,剩下的最后一个可能,无论多幺不可能……」

  展昭说:「宁国富,你自己说。」

  宁国富满脸委屈:「我说什幺?你不是说什幺乱伦怀孕吗?我跟栾阿姨能算乱伦还是能怀孕?我们一没有血缘关系二不孕不育……那天下午我喝醉了,就在微信上给所有认识的女的发色情笑话。只有她回了,我们聊了几句。我说我喝多了回家早,她说你等着。然后她就回来了。然后我们俩就……亲热了一回。」
  栾小菊说:「我们俩都单身,也没血缘关系,我们爱怎幺着怎幺着,就算我们俩结婚,谁又敢反对?」

  展昭看包公:「大人,这俩男女虽然不要脸但说的也有道理……」

  包公问:「你说你发了微信她很快就回来了,她用了多少时间回来,是从哪个门进来的?」

  宁国富愣了:「我当时在沙发上迷迷糊糊半睡半醒的,反正很快就听见门响,然后她就笑嘻嘻地坐在我旁边了。上身是短袖毛衣,短裙丝袜……」他感到姐姐和外甥两道兇狠的目光,跳过细节,说:「反正我是被诱惑、被勾引,出于礼貌才半推半就的。」

  「很快就听到门响,但是你不知道是哪扇门。」包公说:「事实是,那天栾小菊是回来的很快,她根本不是从外面回来的,而是从厉容的房间出来的!」
  「呸!包大人您别听他胡吣!我是坦坦蕩蕩地像招呼亲友一样去见他,却被这色狼强奸。我想着容容在里头睡觉不敢放手反抗,怕容容知道自己舅舅是这样的禽兽、过早地看到世界的真相……」栾小菊抽泣了,说:「反正我一片好心,想不到引狼入室,我就是东郭先生,我就是农夫和蛇。」

  「你别打岔,这就是事情的真相了。」包公说,「十二月二十一日下午一时许,厉容在卧室内射了栾小菊;两点钟左右,宁国富回家,在客厅跟栾小菊发生关系;不到三点钟的时候宁国芙回家午睡,宁国富又跟宁国芙发生了关系。」
  堂下一片寂静,四个人八个鬼都长大了口,两眼发直,陷入迷惘。

  地上的幽魂厉广州坐了起来,抡拳猛捶自己的脑袋,然后再次躺下。

  包公同情地说:「确实,现实太混乱了,还是昏过去比较好。」

  堂上展昭问:「大人……什幺意思?」

  公孙策问:「也就是说,宁国芙怀了儿子厉容的孩子,但他们母子并未乱伦,是宁国富把厉容的精液从栾小菊体内带给了宁国芙?」

  包公说:「真相就是如此,他们都是无辜的。」

  公孙策、展昭和众鬼差一起拜倒:「大人英明!」

  瘫倒在地的幽魂厉广州颤抖着伸出手,戟指点了一圈堂上堂下的人,想说话,开口喷出一道血箭,再次滚倒在地。

  「儿啊!——你看你把他气的!」

  「他对你的丑事就喜闻乐见吗?」

  其他四个男女吵成一片。

  包公说:「王朝,将这几个龌龊男女放了——要吵你们回人间吵去!」
  王朝说:「大学士有令,放你们回人间去了!都跟我来!」

  栾小菊抢先跑下堂去,宁国富追了出去。宁国芙和厉容同声啐了一口:「不要脸!」两人对视一眼,厉容伸手拉住了妈妈的手,两人向包公半鞠躬,手挽手走下阎王殿,下台阶的时候,厉容看看妈妈,又看看妈妈的小腹,宁国芙脸上一红,低下头去。

  公孙策问:「大人,您就不管了吗?可那孩子仍然是乱伦子啊。」

  包公一拍惊堂木:「老夫活久见,淫欲满人间。有情皆变态,不孽不是缘。」
  展昭问:「所以呢?」

  「老子不管!」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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