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了父亲与妻子的月老(同人续写:苍天绕过谁)(22-46)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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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哀莫大于心死
我从家里出来后,直接开车回到了办公室。
下班后公司里的同事陆陆续续走了,公司里变得空旷寂静。
我反而感觉很舒心,很安全。
我关掉手机,自己一个人安静躺在沙发上,什幺也不想,什幺也不做,慢慢我睡着了。
天刚濛濛亮我就饿醒了。
我走出去买早餐,看这天边的朝霞,呼吸着冷冽清新的空气,我的心情一下子变好了一些。
吃完早饭,回到办公室,我突然想到了一个可怕的问题。
昨天我已经看清了父亲现在对小颖的感情,他已经无所顾忌了,他会不会做出更疯狂的事情来?他会不会背着我对小颖撒谎?小颖是不是知道事情的真相?
我一看时间才不到7点,赶紧关好办公室的们,拿出了加密狗,插到电脑上开始查看昨天家里的视频。
我看到冷冰霜和小颖一起回了家,看到父亲把冷冰霜送下楼,然后就看到了父亲和小颖的疯狂。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我从没见过如此疯狂淫蕩的小颖。
我清楚的听到了她高声浪叫的哪些话语,我知道那可能是父亲故意的,但是小颖如此的配合还是深深伤害了我。
一种深深的屈辱和羞耻充斥在我胸中。
这就是那个痛哭流涕不愿离开我的小颖吗?这就是几天前的晚上那个躺在我怀里温柔似水的小颖吗?这就是那个口口声声说最爱我的小颖吗?我的手剧烈颤抖起来,怎幺也控制不住。
这一刻我真的体会到了什幺是「哀莫大于心死」,我的心不会再痛,因为它已经死了…,死在了我敬爱的父亲和亲爱的妻子手里。
我沉默的拔出了加密狗,拿在右手里仔细的看着它。
这就是打开魔盒的那把钥匙啊,我把它买回来然后打开了魔盒。
从我买到它的那一天起,就已经注定了我今天的命运。
现在,我再也不需要它了。
我轻轻把它放在地上,然后用脚努力碾压着他。
然而它很顽强,虽然壳碎了,里面却还是完整的。
看着它我突然感觉到它好像在裂开嘴嘲讽的对着我笑,就像父亲昨天那丑恶的嘴脸。
我平静的拿过一个健身用的哑铃重重砸了下去,它笑的不那幺欢畅了。
我翘了翘嘴角,然后继续认认真真的一点点的把它杂碎,直到砸成了碎末。
我满意的点点头,咧开嘴无声的笑着。
「我让你笑,我让你笑,现在不笑了吧?哈哈,那就该我笑了」
我拿了一张纸,把这些碎末又小心翼翼的收集了起来,然后走到窗边,打开窗户,看了好久,长叹一声后将它一点点撒了出去。
看着它一点点向下落去,我感觉很开心,我又咧开嘴笑了。
做完后,我回到桌前,开始安静的看公司的文件,处理这几天积攒下的事物。
小何很能干,把文件分类的井井有条,我很快就处理完了。
我想也许我该收拾下自己的东西了。
我现在不想再跟小颖有任何瓜葛,冷冰霜和小颖是闺蜜,所以我不打算再继续做下去。
什幺总裁,什幺湾流550,都他妈见鬼去吧。
我很快收拾完了东西装了一个小包,抽屉里还有些现金,我大体数了数也有7、8000了,我随手装在衣服口袋里。
然后给自己倒了一杯咖啡,半靠在窗台前默默看着外面。
想着该怎幺跟冷冰霜提出辞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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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国富一直习惯早起,这是在农村养成的习惯。
但今天醒的时候已经快10点钟了。
他虽然身体很强壮,可再怎幺说也是50多岁的人了,而且昨夜太疯狂了,到现在阴茎还软塌塌的趴在那里,甚至碰到的时候还隐隐有一丝痛感。
看着像小猫一样睡在怀里的小颖,王国富露出了满足的笑容,轻声说道:你是我的,永远是我的,谁也不能抢走你。
王国富轻轻坐了起来,下床去厕所,却感觉一阵腰膝痠软。
想到昨晚那一幕幕不由得笑骂一声:这个小骚货,差点把老子吸乾了。
但想到小颖最后被自己干的昏死过去,心里又洋洋自得起来。
锦程那个小兔崽子以前真是占着茅坑不拉屎。
王国富出去后,小颖也醒了,睁开眼就感觉下体传来肿痛的感觉,让她回忆起了自己昨晚的疯狂,自己昨晚是怎幺了,怎幺会做出了那幺多淫蕩的事来?而且还高声喊着哪些羞人的话。
想到公公,不,现在应该是老公了,他带给自己的那种飞上天的感觉又觉得心满意足,在那个时候好像感觉其他一切都不重要了,只剩下了要、要、要,小颖不禁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可转念想到带给自己这幺多快乐的老公只剩下三个月的时间,心里又是一痛。
一种莫名的悲伤升起,小颖眼眶红了起来。
「要是他能一直陪着自己该多好啊,昨晚也算自己对他的补偿吧。自己既然答应了锦程和老公,那这三个月就一定要尽力做好自己妻子这个角色,不让老公留有遗憾。无论他想怎幺样,我都会尽量满足他,小颖暗下决心。」
想到锦程,小颖又轻叹一声,也不知道锦程昨天晚上在公司休息的好不好?
小颖突然心里一颤,锦程看到自己昨晚的样子会不会生气?虽然自己现在已经是王国富的妻子了,可说好只是演戏的。
锦程最在乎自己的感情,哪些羞人的话如果锦程听了会怎幺想,会认为自己是在演戏吗?可这是锦程要求的啊。
要不是他,自己又怎幺会跟公公成了真夫妻。
一时间愁肠百结,心思纠缠不已。
自己是不是太贪婪了,又想要老公的肉欲之欢,又想要锦程的爱情。
哎,如果能同时得到该多好啊,想着想着不由得癡了。
一阵手机铃声响起把小颖从迷醉中惊醒,小颖龇牙咧嘴的翻过身从床头拿起了手机,是冷冰霜的。
「小颖,我问你点事,你不用详细回答我,只要说是或不是就好」
一接起电话,就传来冷冰霜温柔但严肃的语气「怎幺了,冰霜?发生什幺事了?」
小颖心里一惊。
「王锦程是不是有淫妻癖?」
「你怎幺知道的?谁告诉你的?」
小颖慌乱的问道「你直接说有没有?」
冷冰霜严厉的问道。
「嗯」
小颖沉默了好久,才弱不可闻的回答「王锦程是不是给你和王国富下过药?」
「嗯」
这次沉默的时间更长,小颖知道冷冰霜肯定是知道了这些事情,否则不会这幺咄咄逼人的直接问自己这些难为情的问题。
可这些事是谁告诉她的?难道锦程在办公室里看监控被她发现了?想到冷冰霜的性格,小颖更慌了,她不会对锦程做什幺吧?还没等小颖继续想下去,冷冰霜再次问道「王锦程离家那次是不是因为你对王国富动情了?」
「嗯」
「王锦程和你离婚然后让你跟他爸结婚?」
「嗯」
小颖深色複杂的说着,她不知道怎幺跟冷冰霜解释这一切。
这里面固然有锦程的责任,毕竟他有那种癖好。
但最初锦程也是因为自己身体不行,又经常看到自己夜里起来自慰,欲望难以满足才会这样做的。
后来锦程已想收手,可是自己却陷入了公公的肉欲之中难以自拔。
虽然自己一直对锦程说不爱公公,可是小颖却清楚的知道自己被公公的真情也打动了。
心里已经有了公公,否则也不会有小岛上穿婚纱那一幕,锦程也不会坠崖。
后来更是因为自己的「性瘾」,锦程才被迫把公公又叫了回来。
之后自己知道了真相,想要疯狂报复锦程,甚至趁锦程醉酒拉着公公3p,和公公在一个卧室里睡觉,逼得锦程离家三个月。
可锦程仍然在为家里努力工作,而自己在这三个月里又干了什幺?在客厅、卧室、卫生间甚至厨房里那疯狂的一幕幕难道真的只是为了报复锦程,让他难堪?真的像自己说的那样只是为了刺激他回家而不是为了满足自己的肉欲之欢?难道自己真的不知道锦程的感情和他对自己的希望?如果说一开始锦程主要是为了他自己的恶癖,但是后来的很多事却是因为自己自甘堕落,锦程只能咬牙忍受。
可是这些事又怎幺去跟冰霜解释,她会怎幺看自己。
冰霜是自己最好的姐妹,她的性格自己也最了解,一旦冰霜知道了这些?小颖不敢想下去了。
这时冷冰霜的电话早就挂了。
小颖想了想最后决定还是去找冷冰霜当面聊一下,有些事不说清楚可能会对锦程有影响。
只是该如何说才好?小颖焦灼不安的想着,要不先问问锦程是怎幺回事?想到这,小颖又打给了锦程,电话仍然关机,小颖心里升起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急忙打到公司,秘书小何说冷冰霜正在跟王锦程谈工作,等他们谈完会告诉她。
小颖心里更慌了。
最后还是决定找冷冰霜下午见面谈一下,把话说开,不能让锦程的工作受影响。
而且锦程已经答应了自己,三个月后会重新追求自己呢。
想到和锦程拉钩的那一幕,小颖的心情又好了一些。
小颖艰难的下床洗漱,两条腿都不敢并在一起走路。
来到客厅看到王国富正在厨房里做早饭,心里一阵暖流涌起。
想到以前都是自己起来给锦程做早餐,现在也有人给自己做了。
王国富看到小颖走路的样子,打趣道:「老婆,怎幺了,身体不舒服?要不要老公帮你按摩一下?」
小颖嗔怪的看了一眼,说道:「你还说?不理你了。」
扭头走进了卫生间,听到王国富在厨房里爽朗的笑声,嘴角微微翘起。
第二十三章、冷冰霜的礼物
10点多钟,我正坐在办公室里发呆,秘书小何进来说:冷总在她办公室等您,让您去她办公室一趟。
看了我一眼后又低声说道:我看冷总好像不太高兴。
说完就出去了。
我心里想「她高不高兴关我屁事,我还不高兴呢」
推门进到冷冰霜的办公室,看到她双手抱臂对着窗户正在想些什幺。
听到我进来转头对我一笑,如此美丽的女子对我倾城一笑,但是带给我的感觉却只有不寒而栗。
「你的手怎幺样了?我听说你做完手术第二天就偷着跑了,还有你头上这些瘀青和伤口是怎幺回事?过来让我看一下」,那种温柔的语气就像一个妻子在对丈夫说话,我不由得怔住了,慢慢走了过去。
在被妻子和父亲背叛后得到别人的关心,我感觉到了一丝暖意。
「这纱布好髒啊,是不是好多天没换了?」
「家里有些事要处理,就一直没去」
我低声说道「是在忙着跟小颖离婚和她嫁给你父亲的事吗?」
冷冰霜声音突然转冷,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我一惊,她怎幺知道的?难道是小颖?「是小颖告诉你的?」
我面色平静的问「还记得昨天早上我你家吗?小颖和你父亲从一个卧室里走了出来,门上还贴着大红喜字。我当时就很奇怪,今早我打电话问了小颖」
冷冰霜冷冷的说道。
她并没提王国富的事情,因为她只相信小颖,所以今早才会直接打电话给小颖要答案。
我心下黯然,原来是小颖告诉她的,可小颖为什幺要把这件事告诉她?难道小颖是想把我赶走?她也和父亲一样想把我赶出家门?更或者赶出这个城市?可我在这不是还能给她和父亲赚钱吗?不是还能让我俩的儿子有父亲吗?我悲愤莫名的想着。
不过无所谓了,我和她已经离婚了,财产、房子、孩子按照协议都给了她,她还能怎幺样我?这个世界上我除了儿子也没什幺牵挂了,可儿子还会认我这个有『淫妻癖』的爸爸吗?也许没了我儿子会更好。
至于小颖,她愿怎幺样就怎幺样吧。
「是啊,怎幺了?」
想到这,我无所谓的答道「你是不是有淫妻癖,还给小颖和你父亲下过药?」
冷冰霜压抑住怒火,向我走来又沉声问道我心里一痛,我的心不是已经死了吗?怎幺还会痛?「是啊,我是给他们用过强力春药,就是在那种药店里买的。」
「你无耻!」
冷冰霜再也压抑不住怒火,一脚把我踹倒在地,又对着我的肚子连踹两脚。
我只感觉胸腹闷胀,肋骨好像被踹断了几根,痛的喘不过气来。
肚子里却翻江倒海,我趴在地上不停地吐着,早饭混着黄绿色的胆汁吐了一地。
「是,我是无耻,我不但给他们用过药,我还录过好多视频,可惜现在都被我删了,要不还能借给你看看」
吐完后,我翻过身就躺在地上看着冷冰霜低声说道。
冷冰霜一脚踩在我包扎的像个粽子一样的左手上。
我痛得脸部肌肉都变形了,一抽一抽的,可我咬着牙没发出任何痛呼。
鲜血渗了出来,纱布混合着血透着一种骯髒令人作呕的颜色。
我就这幺静静的看着她,看着她不断用高跟鞋狠狠碾着自己的左手,就像这只左手跟我无关。
「好,我再问你,是不是你提出要跟小颖离婚的?是不是你要她嫁给你父亲?」
我心里又是一痛,脸色唰的一下变白了,再也保持不了平静。
我痛苦的浑身颤抖着,一句话也说不出。
「哟,现在露出这种表情了,刚才不是挺无所谓的吗?还是说你听到这件事马上就会高潮?」
冷冰霜突然迷人一笑,抬脚重重踏在我的裆部。
「啊…」
这种剧痛让我感觉要晕过去了,我控制不住的发出野兽的嘶吼,双手摀住下体,蜷腿在地上翻滚着。
最后半跪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
「是我提出要跟小颖离婚的,是我要她嫁给我父亲的。不过我是和她商量过,她同意了才做的」
过了好久我才咬着牙强忍住悲痛,一字一句的说道。
「王锦程,你看着我,然后告诉我你爱小颖吗?」
冷冰霜嘲讽的看着我。
「爱」
我痛苦地点头。
「那请你告诉我有多爱?你别说你能为她去死,你做不到!你上次坠崖也只是因为你的气愤,嫉妒,佔有欲」
「我为了她,为了这个家付出的还不够吗?为了满足她,她和我父亲的事我都可以不计较,我只要她还爱我一个人。可是她连这点要求都做不到」
我心如刀绞的说着。
「王锦程你这个人渣!原来在你看来能出去赚钱,能让你父亲去在肉体上满足她,就是你所谓的爱」
冷冰霜冷笑一声接着说道。
「如果你爱小颖,就应该在她肉体欲望得不到满足时给她更多心灵关爱。如果你爱小颖,就应该自己想办法去满足她,用你的手,用你的嘴,用工具很难吗?看着我,告诉我你做了吗?」
「没有」
我沉默了好久,才摇头说道「那你凭什幺说你爱小颖?如果你真的有你说的那幺爱小颖,你又完全不想去做这些,那你就该放手而不是把她推到你父亲胯下!」
「你认为凭小颖的条件找个能满足她的好男人很难吗?她还至于去找你父亲这个让人看着都噁心的糟老头子?」
我沉默的看着她,只是眼底的怒火怎幺也压不住。
「我跟她提过离婚,可她不同意,还吃药自杀威胁我」
我一字一句地说。
「我呸,亏你还好意思说出口」
「你为了满足自己的淫欲先诱惑她,甚至给她下药让她被你父亲玩弄。在把自己那脆弱的小心脏玩坏了就把罪都推到小颖身上?你们父子俩把小颖玩弄完就跟小颖离婚?你拿小颖当什幺?你可真是打的好算盘啊!你这个人渣!」
冷冰霜看着我的眼睛杀机涌现。
「我真替小颖不值,相比你那口口声声的虚伪的爱,小颖才是真的爱你」
「为了你她受了两年的活寡,你知道女人有几年青春能够享受能够挥霍?为了不跟你离婚她可以真的去死!为了你的要求她可以和你父亲结婚」
「那只不过是个形式!再说他们早都在一起了」
我吼道「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小颖愿意去走这个形式吗?」
「可是她后来却甘愿跟我父亲睡觉,甘愿为我父亲披上婚纱,甘愿被我父亲用各种姿势干!」
我低着头,悲愤欲绝的喊着「我不否认这些,小颖告诉我她确实爱上你父亲了,只是不如爱你那幺多。可你认为你有什幺资格埋怨这些?」
「在你不负责任的把她推给你父亲的时候,你父亲给了小颖充分的肉体满足,给了她足够心灵的关爱,做的比你这个口口声声爱她的丈夫强上一万倍!」
「而你还不允许小颖爱上他?你拿小颖当什幺?当你的性工具还是当一个专门卖淫给你父亲的妓女?你父亲给钱了吗?」
「那是因为我有病,我满足不了她」
「哦?这世界上就你一个性无能?还是所有性无能都会把自己的老婆送给别人玩弄?你的手呢?你的嘴呢?你的脑子呢?」
冷冰霜彻底愤怒了「说白了,你根本不爱小颖,你只是拿她当做可以任你玩弄的玩具,你把她送给你别人玩还要她不能爱上别人,拿回来又嫌髒了就要丢掉。你所谓的为了满足小颖只不过是给你的淫妻癖戴个乌龟壳,可以让你过了瘾又没心理负担!」
「你可真是个好丈夫,你可真是个好男人啊!你给我滚!马上,立刻滚出我的公司!滚!我冷冰霜瞎了眼帮助你,亏我以前还误会了小颖,一直认为你是深爱着小颖的丈夫」
冷冰霜抓住我的头发把我从地上拖起来,指着门口对我吼道。
我摀住胸膛,痛苦的咳嗽了两声,也不顾嘴角溢出来的血。
看着她冷漠的说道:「那再见,谢谢你这段时间对我的帮助。」
我缓慢的转过身準备出门。
「等等,我还有个礼物要送给你」
我转过身看向冷冰霜,只见她拿出了一顶草绿色的圆礼帽,对我展颜一笑,看的我又是一呆。
「好看吗?本来是白色的,可我觉得这个颜色才更适合你,所以我今早刚找人帮你重新染了。我觉得这顶帽子特别适合你。我想你会喜欢的,对吗?」
冷冰霜甜笑着对我说道,看着她现在的样子,我很难把她跟刚才那个身手敏捷兇狠的女强人联系在一起。
「人好看,帽子更好看」
我对冷冰霜一笑,接过帽子顺手戴在头上。
「我戴着好看吗?我感觉颜色和大小都挺合适的,我很喜欢你的礼物,谢谢」
说完我抬起左手擦了擦自己嘴角的血,又用右手仔细把衣服弄平整,缓缓转身走了出去。
我回到办公室,拿了我的东西。
小何秘书走过来,惊讶地看着我的帽子,又看了看我的手。
我对她咧嘴一笑,说道:「谢谢你,小何,谢谢你这些天对我的帮助,再见」
说完我转身走向电梯。
小何在后面对我喊道:「嫂子刚才给你打电话,你手机关机了」
我走进电梯摆摆手微笑说道:你没有嫂子。
我走后,冷冰霜静静地坐在椅子里,只感觉心里烦躁难以平静,纤细的手指像弹钢琴一样不停在桌上轻敲。
想了一会后拿起电话打给了小颖说要下午见个面。
正好小颖也要找她解释,就约好了下午在上次那个私人会所见面。
我开着车,慢慢离开了这个我熟悉的城市。
在郊区的路上我打开车窗像扔垃圾一样,随手将手机扔掉。
这个城市和我没关系了。
我也没什幺目标,就这幺随意开着。
第二十四章、左右为难
私人会所包厢中,小颖和冷冰霜相对而坐,两杯绿茶放在桌上散发出袅袅清香。
「冰霜,我…」
小颖吞吞吐吐,不知道该怎幺开口。
「小颖,你说你如此美丽的一个女人怎幺会遇到这幺一个渣男?那个王锦程也太会装了,连我都被他骗过了。」
冷冰霜气愤说道。
「不是的,冰霜,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
小颖想要解释,又不知道如何说,只能无力分辨。
「你到现在还护着他?他有什幺好?要不是他你能走到今天这一步?上次要不是因为他的无耻你能服药自杀?我恨不得杀了他」
冷冰霜语带狠厉,又恨铁不成钢的看着小颖。
「冰霜,锦程怎幺了?你没伤到锦程吧?」
小颖听到冷冰霜的语气不由着急起来,急声问道「没,我就是打了他一顿,应该没什幺大事。我知道你还对他有感情,我又怎幺会杀他。」
冷冰霜轻轻摇头「啊,你打了他?你怎幺能这样?」
小颖眼圈一红,顿时哭了起来。
「小颖,我可是为你好,你不知道当我听他承认对你下过药的时候我都快要气疯了。我从未想过世上有如此无耻的男人,居然给自己的妻子和亲生父亲下药,简直是不要脸到极致了。我打他一顿算轻的了,要不是怕你伤心,我早就让他消失了」
「啊?不要,冰霜,千万不要。我求求你,求求你不要伤害锦程。都是我的错,我的错。呜…呜…呜」
小颖哭着哀求道。
「小颖,你在说什幺啊?今天上午我亲自问过他,他亲口承认他有『淫妻癖』,他也承认给你和他父亲下过春药,以及自己偷录视频。还承认是他要跟你离婚,逼着你嫁给他父亲。这些事都是他亲口承认的,都是他的错啊。你别哭了,好吗?天底下的好男人多的是,凭你这样貌找个比他好的男人还不是轻而易举。」
「不是的,不…不是锦程逼我的。是…是因为我公公之前…在你那家医院检查出得了…肺癌,还是晚期,只能活三个月了。而公公…因为之前和我的事对我…动了真情,希望…最后这三个月…能真正…扮演他的妻子…陪陪他,让他死而无憾。因为之前…我和他有过那种事…,对他也有了一点…感情。再加上锦程…
很孝顺他爸,锦程…跟…我商量后我就答应了。本来我和锦程…都是…不同意领证的,可我公公…跪在我…和锦程面前…苦苦哀求我,我一时心软…就答应了。
我和锦程…也商量好了,三个月后我们…就…复婚「
小颖哭着解释道,现在她也顾不上冷冰霜会怎幺看她了。
心一横就说了出来。
「你说什幺?不是锦程逼得你,不是为了满足他的变态心理?」
冷冰霜心里突然升起了一种烦躁不安的感觉。
「你说你公公得了肺癌还是晚期?什幺时候的事?还有王锦程的手是怎幺伤的?这几天都发生了什幺事,你赶紧给我说清楚。」
冷冰霜语气转冷的问道。
小颖一想话都说到这种地步了,也没什幺好隐瞒的了,至于以后能不能做朋友就是天意了。
随即下定决心,说话也流畅了许多。
「前几天早晨,我公公突然咳嗽,咳出了一些血。我让他去医院他不去,只让我喊锦程回家。锦程回到家跟他父亲不知道说了些什幺突然就晕倒了,然后我出去看到锦程的手被割破了,血流了好多。然后我就晕过去了,锦程和公公把我送去医院。我们回来后因为锦程好多天没回家就一起聊了好久,我和锦程把以前的一些事都说开了很开心。锦程跟我说公公检查出了晚期肺癌,快不行了。偷偷跟锦程说希望最后这段时间能像真正的妻子一样陪陪她。后来就发生了我跟你说的那些事。第二天下午我们就去办了手续,然后晚上我就和公公在一起了,接下来就是你早晨去看到的一幕,然后锦程下午突然去了公司。小颖慢慢说道。」你公公得了晚期肺癌?我怎幺看不出来?上次去你家,我看他气色很好啊「
「我是听锦程先告诉我的,具体的情况我也不了解。后来我跟锦程都劝过他,让他再去医院检查一下,可他死活不同意。」
小颖摇头说道。
「王锦程为什幺会晕倒,还有他的手怎幺会割伤的那幺严重?」
冷冰霜按下心中疑惑继续问道。
「我也不知道,不过我当时看过了伤口不是很深,还是我帮他包的。不是很严重啊」
小颖摇头疑惑道「不是很严重会截掉两个手指?四天前的晚上王锦程突然跟我打电话让我帮他联系专家看手。我问过那个专家还有其他一些着名专家都说必须要截掉,我就帮他安排住院做了手术,他没跟你说吗?」
冷冰霜奇怪的问道「截掉?什幺截掉?」
小颖惊叫一声,突然站了起来「手指截掉啊,我问过哪些专家,说手指已经坏死了,必须截掉,不然会影响整个手的。好在当天晚上我就帮他联系住院做了截指手术,谁知道早晨起来他就从医院偷偷跑了。今天上午我还问过他,他说家里有事」
冷冰霜突然想起了今天上午王锦程奇怪的表现,心中一丝不安划过。
小颖听了顿时泪如雨下。
想起第二天醒来,锦程去看她的时候的样子。
面色很憔悴,鬍子拉渣的,看到她的时候还故意把手藏在背后。
当时自己以为他是陪自己累得,哪里知道是锦程是刚做完截指手术。
难怪接自己出院回家后累得倒头就睡。
想到锦程那天晚上还陪着自己聊了那幺久,抱着自己说话时那种温柔的样子,想起锦程对自己的承诺,想起自己之后对锦程的背叛,小颖心如刀绞。
「那王锦程头上的伤是怎幺回事?」
冷冰霜又问道「那天上午,锦程跟公公说不想让我和公公去登记。我也跟公公说不想去,可公公一直跪在地上苦苦哀求我,我看了以后心里很难受,然后锦程就突然大喊了一声,抱着头说头痛,然后就用头在茶几上撞受的伤」
小颖留着泪说道。
「没去看医生吗?」
「去了,做了一堆检查最后说可能是情绪变化大,休息不好导致的」
「小颖,你爱你公公吗?」
冷冰霜突然沉声问道小颖一下子沉默了,咬着嘴唇不再说话「爱?」
冷冰霜继续问小颖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那个土里吧唧的糟老头子你到底爱
他什幺?他有那点比得上王锦程?「
冷冰霜怒火一下子升起来了。
「我知道他爱我,而且他能带给我身体的快乐和满足」
小颖这时也不再顾忌什幺,声音虽轻且不容置疑。
「就因为这个?」
冷冰霜一脸不敢相信的问小颖,眼睛紧紧盯着小颖的脸,彷彿从来不认识一样。
「是,就是因为这个,我就是个蕩妇,是个婊子,是个贱人!我就是因为他能给我的肉体带来满足,所以我爱他!」
小颖突然情绪激动的喊叫起来。
「啪」
冷冰霜站起来狠狠的一巴掌打在了小颖脸上,小颖的左脸马上就红肿了起来,几道指痕清晰可辩。
打完后冷冰霜看着那道痕迹和自己的手也呆住了。
「呜…呜…,冰霜,你…打我吧…你打死我吧,我没脸再…再活下去了。我也…也不知道…自己…为什幺…那幺…淫蕩。可能…可能我就是…自甘堕落吧」
小颖这时再也忍不住,伤心、愧疚、自责的眼泪像断线的珠子一样流了下来。
「算了,小颖,别哭了,我不该打你的」
看着小颖伤心欲绝的样子,冷冰霜颓然坐了下去,摇头说道。
「呜…呜…呜…呜…」
小颖哭的更伤心了。
看着自己最好的朋友伤心成这样。
冷冰霜也泛起了淡淡的忧伤。
「小颖,你想过之后的生活吗?你公公去世后你怎幺办?你还爱王锦程吗?」
过了好一会,冷冰霜才淡淡的问。
「我也爱锦程,为了他我甚至愿意去死。我虽然也爱公公,但我知道他们不一样的。我对公公更多的是肉欲之爱,我和公公的结合也是阴差阳错。」但我和锦程的爱更像那种源自灵魂的爱。我承认我既想要锦程的这种灵魂之爱,也想要公公这种肉欲之爱。我有时会想要是他们能合二为一该有多好,你说我是不是个贪心的女人?「
小颖有些羞涩的看了冷冰霜一眼。
冷冰霜心里暗想:「那个女人不希望自己的丈夫能同时在肉体和灵魂上都带给自己足够的爱呢,说起来自己还真有点羡慕小颖了」
「锦程受伤的第二天晚上,我们躺在床上,他抱着我说了很久很久。锦程也答应我三个月后会和我复婚,到时候我们就可以重新在一起了」
小颖脸上挂着泪却露出了幸福的表情。
「到那时候王锦程就能满足你了吗?」
冷冰霜略带讥讽的问道。
「我不知道,不过我不会再跟别的男人一起了,我不会再背叛锦程。其实我自己用工具也可以」
小颖哀伤的摇了摇头。
又露出了一点羞涩的表情。
冷冰霜苦笑着摇了摇头,哎,自己还挺羡慕小颖这幺放的开的,难道女人结了婚都会变成这样?小颖既然放开了,就把之前从王锦程开始给他看成人小说开始,到之后发生的事,和公公对自己的感情以及自己的心态的变化的事都统统告诉了冷冰霜。
只听得冷冰霜面色潮红,目瞪口呆。
想到王锦程对小颖的病态之爱;想到小颖对王锦程的精神上的爱和对公公的
肉欲之爱;想到了王国富对小颖的不伦之爱,以及三人错综複杂的感情。
冷冰霜只是在心里不断叹息。
「小颖,不论你现在做了什幺,咱们都还是好姐妹。你别记恨我打你,我也是为你好。不过我希望三个月后你能过上正常人的生活」
冷冰霜将正常两个字咬得很重。
「谢谢你,冰霜,我会的。我答应你三个月后我会和锦程好好生活,再也不会背叛他。谢谢你还拿我当朋友,我本来以为我说完后我们就再也不是朋友了」
小颖眼圈又红了。
「不会的,我们永远是好姐妹」
冷冰霜温柔的握住小颖的手轻声说。
心里却在想「你真的不会再背叛王锦程吗?」
两姐妹又聊了一会,小颖心结打开,又找到了可以倾诉的人,心情变得愉快起来。
过了一会,小颖手机响了。
「老公,我和冰霜在外面聊天,一会就回去了。嗯,你别担心,冰霜会把我送回去的」
「王锦程?正好我有事找他,先别挂电话」
冷冰霜忙说道。
「不是,是锦程的爸爸,我答应了这三个月像他真正的妻子一样对他」
小颖红着脸摇摇头说。
「锦程不是在公司吗?今天我打他手机关机了」
小颖疑惑问道「啊,啊,对…对,在公司。我这不是下午出来了吗?想问问公司的情况。可能是他手机没电了吧。走吧,我送你回家」
冷冰霜随口掩饰道冷冰霜看着小颖上楼回家后随手拿起了手机拨给王锦程,电话关机了。
想了想,决定还是明早再打吧,有些事必须见面谈。
再说自己还有几个疑惑不解的地方需要先弄明白。
第二十五章、天机子的生机
神州内陆道玄山,问心观。
天机真人从入定中缓缓退出,心里一声叹息。
修道至今已三百余载,一百余年前即进入金丹后期。
修为进境之速在这末法时代已属异数。
被认为是这一代最有希望碎丹结婴之人。
可惜天道有缺,这临门一脚却怎幺也无法踏入,眼看寿元将近。
他这一脉精于易术卜算,十年前以自己十年寿元为代价卜了一卦,却是尚有一线生机。
只是现今已不到一甲子寿元,眼看要身死道消,这生机却迟迟未现。
不知该去何处寻?想到这,再次轻叹一声,从蒲团上缓缓站起。
信步走出观外。
玄道山共有九峰十八涧,问心观便在这第九峰苍穹峰山顶处,观外一块平整光滑的巨石,被称作「紫霞巖」,每当旭日东昇,霞彩云飞之时,天机真人便早早起身在这里吐故纳新,服食天地精气。
站在这视野开阔的巖顶,看着天边紫霞初生,远处一泓银色瀑布从崖壁倾泄而下,奔腾如雷,挟着千钧之势,轰然砸入深潭,溅起无数晶莹水珠。
山下又有雾气缭绕,古树苍虬,松鼠穿梭跳跃,一派生机盎然。
心血突然来潮,天机真人缓缓坐下,取出蓍草,心中默念,迅速推衍起来。
只见他初始面色凝重,然后慢慢露出惊喜之色,最后仰天大笑道:「果然是大衍之数五十,其用四十有九,这遁去的『一』就是那一线生机啊」。
天不亡我,天不亡我。
只是这生机虽有却断断续续,似乎还被遮挡,莫非这生机还要到哪俗世中去寻?可现在已是末法,连神州内陆都灵气稀少,想哪俗世早已灵气枯竭,又如何得有生机?想到这里,天机真人闭眼沉思一会,「也罢,既然生机已显,说不得也要走上一遭?只是尚需準备一番,且那俗世已有百余年未去,也不知现在如何。我那徒儿沖和前年尚去了一次俗世,不如唤他一问」
心中已有计较,天机真人也不再耽搁,回到观中找童儿去唤沖和,自己则在蒲团上静坐。
「师尊,不知唤徒儿前来何事」
沖和匆匆走入观中,对天机真人一礼道。
「你跟我修道将近三十余载,才堪堪筑基,性子又如此跳脱如何能修得大道」
天机真人轻斥道。
虽然语气严厉却眼中含笑。
要知道,在这末法时代,能三十余载就能筑基已是天才。
只是这沖和虽然天资优异,却耐不住寂寞。
「师尊说的是,弟子知错了,这就回去用功」
沖和与天机真人情若父子,知道师父的脾气,也不以为意,反而笑嘻嘻的说道。
「你这逆徒,为师让你少去那凡尘俗世的花花世界,多用用功。你几时听过?等师父走了我看谁能保你?」
「师父,徒儿知错了」
沖和听到师父这幺一说,不由心下一黯。
他知道师父寿元将尽,只是自己却无能为力。
「我唤你来是想问你些俗世之事。为师今晨观云霞之时心血来潮,卜了一卦侥倖窥得一线天机,我那生机却需到那俗世中寻找一番。」
「真的?那弟子自当随身服侍师父」
沖和听了面色一喜「你这劣徒,当为师不知你心中所想?你在观中精心用功,为师回来之时定要考校于你」
天机真人笑骂道沖和面色一苦,老老实实把自己去俗世所看、所知、所做的一切,事无鉅细的用神念刻在了一份玉简之上。
「如此说来,你在俗世还有一记名弟子了?且此人是军中巨擘?」
天机真人神念扫过玉简后一切已了然于胸。
看着沖和平静问道。
「弟子不敢,只是将弟子收集的一些散修功法随意传了他些,并未收他为徒。只是他执意要执弟子礼罢了。」
「本门真法切不可轻传」
天机真人听了脸色稍霁,又慎重嘱咐了一句。
「是,师尊,弟子告退」
天机真人也不再多说,出观御剑而去,不到一个时辰就到了那传送阵前。
随手布下灵石,白光一闪,人已是不见。
在长白山天池附近的空中,一道流星划过,随即没入远处的森林之中。
天机真人的身影在一处密林中缓缓现出,随手布了一个简单的幻阵和护阵。
天机真人取出了一个只有手掌大小的一面铜镜。
只见那镜面甚是平整,正发出幽幽青光,镜背有许多複杂的錾刻阴纹,隐隐是上古神箓的形状。
正是天机真人这一脉的宗门至宝「牵机镜」。
天机真人将镜面朝上,心中默念,左手剑指虚引将真气注入后轻轻晃动,剎那间镜面青光更盛,映得他鬚发皆碧。
他轻咬舌尖喷出一口精血,屈起食中两指将精血中的一点生机引入镜中,随即有朦朦一线光华在镜中浮现。
并逐渐脱离青光主体,在虚空中生就一道淡淡的轨迹飘向远方,只是很快就停下了,似是犹疑不知该去向何处。
天机真人看了惊喜不定,心道生机果然要在这俗世之中寻找,只是却为何停了下来。
略一沉思,掐指默算后却知时机未至。
随即将牵机镜收入怀中,盘膝坐下,将神念外放,千里方圆之内的感应尽收心中。
却是坐等时机出现。
第二十六章、不渡无缘之人
我开着车,随着自己的心意一直前行。
什幺公路、土路、石子路甚至山路随意而行。
车在不平的路上不断颠簸,外面的沙石不断打在车身乱响。
以前我是个很爱惜车的人,可现在无所谓了。
再说这车也不是我的,现在它是曲颖的了。
一路开着车前行,累了就随便找个小店吃点饭,困了就直接在车上放到座椅瞇一会。
开了一天多,我慢悠悠的晃到了长白山下。
我感觉自己的身体整个像散了架一样,头、胸、肚子、左手的痛一起折磨着我,身上也滚烫,应该是发烧了。
我也不想再继续开车,实在是太累了,随意在附近找了个农家小旅店我就住了进去。
凑合着吃了点东西,我就像死人一样倒在床上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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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冰霜将小颖送回家直接回到了公司,将自己想要知道的问题一一吩咐下去。
又找个一个电脑专家将王锦程电脑里用加密狗保护的东西破解拷贝了一份,随即将电脑内的彻底删除。
就带着资料回家了。
熬夜看完,看到王锦程父子反目,看到王国富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不择手段。
冷冰霜倒是有些佩服王国富了。
看来王国富对小颖是动了真情,为了和小颖结婚欺骗了王锦程和小颖。
只是看到他对自己儿子使的这些心机倒是有些让人惊讶。
看这样子,王国富所谓的三个月肯定是撒谎。
他不可能会跟小颖离婚的,只看小颖怎幺选择了,这事自己倒不好越俎代庖。
最好小颖两个都不选,父子俩人没一个好东西。
冷冰霜作为红色家族的直系子弟,对这些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把戏看多了,倒也不以为意。
只是想不到王国富一个看上去这幺憨厚老实的老农民居然也能玩出这种花样
,对儿子和小颖的心态把握的如此精準。
而且居然还敢利用自己,倒是小瞧了他。
看在小颖的面子上也不和他计较,不过他要是敢对小颖做些什幺不利的事就别怪自己了。
想到这,冷冰霜心里冷哼一声。
又看到王国富和小颖在客厅疯狂的那一幕,只看得冷冰霜面红耳赤,眉眼含春。
想不到小颖温柔美丽的外表下是如此放蕩,也确认了小颖对王锦程的父亲是动了真情。
冷冰霜闭上眼睛思考了一会,对整个事情有了完整的轮廓。
知道这件事的责任不全在王锦程,三个人的爱恨纠缠就像一团乱麻,剪不清,理还乱。
想到破解电脑的专家说,这个视频在今早7点已被打开多次看过。
冷冰霜啐了一口,王锦程也不是什幺好东西,倒还不如他父亲对小颖的爱单纯直接,也难怪小颖会爱上他父亲。
不过为了小颖还是叫他回公司上班吧,这段时间他对公司的贡献还是有目共睹的,董事们也都很满意。
这时,冷冰霜想起了今早与王锦程见面的那一幕,当时王锦程的脸上表情很奇怪,想来是看了视频后心里悲苦吧。
又想到自己问的时候他的回答,还有自己把帽子送给他的时候的表现。
他不会是又要离开吧?可是小颖都是按照他说的做的啊?再说那是他自己的父亲,他又有什幺不满?自己今天上午那样对他,是不是有点过头了?想到这冷冰霜心里有了一些歉意和不安。
算了,我也是为小颖好,再说就算对不起他,他又能如何。
第二天一早,消息陆续传来。
医院已查过这段时间的就诊记录以及监控视频,王国富根本没去过医院。
倒是王锦程前几天上午去过一次,在医院走廊里拿着病历问过医生。
还去了一个肺癌晚期的病人的病房看过。
那个医生说王锦程自称是那个肺癌病人的儿子,可他后来问过家属却不是这样,因为事情很奇怪,所以这位医生印象深刻。
也算是证实了王国富的病历是偷来的。
王锦程的手的情况也了解了,是被小颖用布带捆扎时间过长影响了血流,导致的坏死。
呸,也算是他的报应。
冷冰霜想着。
王锦程的手机一直关机,用了些手段查出是在郊区的位置。
看来是自己开车出去散心了。
算了,还是等等吧,要不再像上次那样大动干戈的把他带回来没準会让他更逆反。
让他和小颖都冷静一下,感情的事急不来,强扭的瓜也不甜。
再说把他带回来让小颖如何面对。
冷冰霜想到这放下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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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锦程一直睡到第二天中午才醒来,大吃一通后感觉好了许多。
吃完饭后躺在床上想着之前的一幕幕,又想到小颖对自己的承诺和背叛,只觉万念俱灰。
正懒洋洋的忽然想起吃饭时店主说这附近有个寺庙,不觉动了心思。
去庙里当个和尚倒也不错,想到这,出去问了路就开车过去了。
开了好长时间的车,中间还走了好多山路,上去下来的把王锦程差点绕晕了。
又打听了很多次路才找这个庙。
远处望去只见悬樑吊柱,斗栱托屏,气势非凡,雄伟壮观。
寺门上首是「大雄宝殿」
四个字。
两边的立柱上刻着;众生有愿超苦海,佛法无边渡慈航。
走入寺内见到三尊佛像,分别是药师佛、释加牟尼佛、阿弥陀佛。
王锦程买了香烛,跪在佛前诚信膜拜,却也没许什幺愿望。
一一拜完后,王锦程找到一个僧人询问是否可以入寺为僧。
那僧人倒是见怪不怪,只是摇头说道「施主,我看你相貌堂堂,仪表不凡。
只是眉间不展,面色悽苦,想必是为情所伤,且心结未开。佛法广大,却不渡无缘之人。施主请便吧「
随即双手合十,唱了一句佛号。
「不渡无缘之人…不渡无缘之人」
我喃喃自语。
「施主只要心中有佛,何处不可修佛」
那僧人看我的样子,面露不忍之色,随口又说了一句,转身离去。
我慢慢转身走出寺庙,坐在门前石阶上,只觉天地虽大,却再无我容身之处。
天完全黑下来,我感觉浑身发冷才回过神来,起身下山离开。
第二十七章、机缘到了
我开车往回走去,脑海里却不知道在想些什幺。
走了好久,突然发现路两边越来越陌生,越来越荒凉,似是走到了一条山路上。
转念一想上山过夜然后看看清晨日出的风景也不错。
索性沿着山路继续向上。
只是山路越来越陡,越来越窄,到了半山腰时已只能堪堪贴着山壁过去,外侧就是峭壁。
我小心翼翼的开着车,好不容易开到了山顶,已是惊出一身冷汗。
山顶上也没什幺风景,光秃秃的,远不如山下看上去那幺苍翠。
再加上身上一身汗被冷风一激有些冷,就回到了车里。
锁好车门,把座椅放倒,我发动起车把暖风开到最大,然后拿出车上备用的毛毯盖在身上。
听着车窗外山风颳过的发出的呜鸣,就这幺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在迷迷糊糊中,我感觉自己的灵魂再次离体了。
我缓缓从身体上脱离升到了空中,车声对我没有任何阻挡。
我看向自己的身体,自己正安详地躺在座椅上,额头上好多青紫,还贴着创可贴。
皮肤和口唇泛起一种奇特的樱桃红色,嘴角还有一些白沫。
「我这是怎幺了?怎幺会这个样子?」
「我死了」
我心中突然升起了一种明悟,有些悲痛,又有些轻松的感觉。
「终于死了吗?终于解脱了…死了也好,死了就再也不用承受折磨和痛苦了。我这也算是自作孽,不可活吧」
我自嘲的对着我的身体说了一句。
「我死了会有人悲伤吗?父亲?小颖?或许会有那幺一点吧?也许他们也会开心。岳父母知道了肯定会伤心吧?想到之前两位老人拿我当儿子一样,而我却把他们的女儿推入火坑,感觉很对不起他们。不知道为什幺,冷冰霜的样子突然在我脑海里浮现,想到她发怒的样子还真挺可爱的,我又想起了那天在办公室,她对我说的那些话。我真的不爱小颖吗?我如果真的爱她,真的在乎她,疼她怜惜她,会做出那些事吗?想到这些,我感觉有些迷茫了…也许她说的也对,我如果真的那幺爱小颖就应该很在乎她,在她满足不了的时候应该更多关爱她,尽自己所能去满足她而不是把她送到父亲床边。刚开始,她和父亲不是也没有交合一样达到高潮获得满足了吗?难道自己真的只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望所以才做出那些事?可我真的很爱小颖啊,那自己为什幺会做出那幺多打自己脸的事?想到我故意拿公媳乱伦的小说给她看,故意把父亲的内裤脱了让她看;故意冷落她不和她做爱只是为了她能尽快和父亲乱伦;故意给父亲用药让父亲强奸了她,而我在监控里看着视频手淫,我突然觉得自己有些对不起小颖。我多幺希望自己能回到过去,回到我又这种淫妻念头的那一刻,然后狠狠扇自己一耳光。我就这幺悬浮在空中胡思乱想着,然后感受着自己的灵魂一点点消散在空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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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正在入定中的天机真人突然心中一动,从闭目打坐中缓缓退出。拿出怀中的牵机镜一看其上光华灼灼,心中一喜,知道时机已至,再不迟疑。将手中宝镜向空中抛去,那镜子悬在空中却并不落下,镜中射出一道似有似无的细线向着一处山峰蔓延而去。天机真人御剑慢慢跟随,只小半柱香的功夫就见宝镜悬在空中不动了,镜中那道细线却连向山顶。天机真人神念一扫,却看到有人正在山顶阴神出游。可阴神出游至少要到筑基后期才能勉力为之,如无人护持却要到金丹期,难道神州还有其他人来到此处?莫非也是要夺我这机缘?那说不得要各凭手段了。想到这,天机真人神念传音问道:「不知哪位道友在此阴神出游?贫道天机有礼了」。
却没收到回应,不由心下疑惑不定。
又看那阴神,却只觉滞涩呆板,毫无灵动,且还在缓缓消散。
难道是练功走偏?天机真人沉思一会后决定看看再说,遂收起牵机镜,缓缓落在峰顶。
神念扫向车内肉身所在,心中却是一惊,「天灵根,居然是天灵根,神州内陆什幺时候有这等资质之人?我怎不知,这等资质之人又如何出得了偏?」
再看向那男子,却又察觉一丝异常。
不对,此子体内并无任何灵气波动,难道他是这俗世中之人?可没修炼又如何出得了阴神?真是古怪。
天机真人不由啧啧称奇,想这天地之间真是无奇不有。
此子尚未修炼就能出得了阴神,且还是天灵根,且他现在虽死未亡,我若将其救活倒也不难,心中不免动了收徒的念头。
想到将此子带回山中也许不用十年即可筑基,再加上此子已可阴神出游,有自己护持进境当一日千里。
莫非自己的生机和机缘需着落在此子身上?连忙掐指默算一阵,仍觉生机模糊不定。
唉,天机难测啊。
又想到此子神魂受损和神魂离体过,心中却突地一动,难道是要……
只是此法有违天和,渡劫之时会难度倍增,只能做个万不得已的退路罢了。
只是无论如何,都要将此子带回山中。
心下议定,天机真人抬眼看向王锦程那离体神魂。
我正浮在空中静等着自己最后时刻的来临,却看到一身穿白袍的白发老道从天而降,对着我说了一句却没听清楚。
然后又看着我喃喃自语,面上表情变幻不定,突然对我一挥袖子然后我就失去了所有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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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悠悠醒来后只觉从未睡的如此舒服,睁眼一看却见自己躺在一张样式古怪的床榻上,再看周围家俱摆设都是古风。
惊讶的坐了起来,连忙看向自己,却还是那身衣服。
狠掐自己一把,也不是做梦,左手那带血的纱布也还在。
想起死前看到的那一幕,难道我是梦中肉身穿越了?我以前偶尔也有看些玄幻小说的爱好,所以对此也多少了解一点。
只是想不到自己会真的遇到这种情况。
可是之前听说的都是被雷劈,被车撞,被捅死,我怎幺是被个白发老头带着穿的?如果让自己魂穿多好,穿越到皇子,王孙甚至地主家的公子也好啊。
可转念又想到再也见不到自己的儿子,不由心下黯然。
算了,先出去转转熟悉一下周围环境摸摸底再说。
下床出了房门,见是一个占地约半亩的园子,园中满是奇花异草,闻上去让人不觉精神一振,神清气爽。
正想出去找人问问这是什幺朝代,自己又是何人,又或者要装作失忆?可是自己一不会诗词歌赋,二不会造枪炮车船,甚至于物理化学的基础知识也记不全。
历史大事件更是一头雾水,如何闯出一片大好天地?正在冥思苦想自己有什幺特殊技能的时候,忽见一个头上盘着发髻,身穿青色长袍的年轻男子匆匆跑了进来。
见到我站在园中惊喜说道:「师弟,你醒了?本来还以为你要睡上几日的」。
我心中暗喜,莫非这是穿越到仙侠世界了?那自己岂不是可以修仙了,想到这不由心下火热起来。
只是现在混过当下这一关才是要紧的事。
连忙做出一副木然的表情,呆呆嗯了一声,以免露出马脚。
「师弟,既然醒了就赶紧跟我去见师父吧,别让师父等急了」
说完转头就走。
我不敢随意接话,只好默默跟上。
「师弟,你比我小,以后你可以叫我沖和师兄」
沖和笑嘻嘻地扭头对我说道。
我心下腹诽,你一个嘴上没毛的家伙也好意思说比我大?不过现在我还不清楚情况,只能沉默。
「师弟,你是哪里人,是吉林的?师父说是从长白山把你带回来的」
沖和见我不说话,又扭头问道。
「吉林?长白山?」
这不是仙侠世界吗?怎幺也有地球上的地名,又或者是同名穿?「我是从白山来的」
我含糊的说道。
「那你是抚松县的?」
沖和又问道「我去,这是怎幺回事?」
我心中疑惑更重。
「已经到了,一会再说吧」
沖和回头对我一笑。
这时,沖和带着我来到道观主殿前,只见横樑上三个古朴的大字「问心观」
,我一看对啊,确实应该是仙侠世界的梗。
只是这地名怎幺这幺让人心里犯嘀咕呢。
进了观中,见一白眉白鬚老人穿着白色长袍正盘坐在一个蒲团上闭目打坐,正是我灵魂离体后看到的那个白发老道。
我学着沖和的样子一起施礼,心下暗想看来平时多看点古装戏也没坏处。
想到古装,我心中暗惊,我该怎幺解释身上这套衣服呢?「起来吧,你且说说你的来历」
老者对我温和一笑说道「小子来自白山抚松,姓王,名锦程,也曾中得秀…
秀才,识得些文字「
正不知接下去该怎幺编的时候,突然听到旁边的沖和噗嗤一笑说道「师弟,你莫非是以为自己穿越了?」
「穿越?」
仙侠世界也有这个词?只听沖和又一笑说道「师弟,你别瞎想了,现在俗世应该是公元2007年,这里是神州历七万三千一百二十一年。这个地方还是属于地球,只不过相当于一个小世界罢了,时间长了你就明白了。你是被师父在长白山的一个山顶发现的,师父看你死了,怜惜你资质优异,就把你带回来又救了你。」
我怔了好半天才回过神来,原来自己没穿越啊,不由脸上一红。
「我叫王锦程,是黑龙江哈尔滨市人,大学本科毕业后在一家大商场里做运营经理,已婚,有一个儿子。去长白山是为了旅游散心」
我撒了一个小谎,只是说道已婚和儿子时心中一阵难过。
「我观你虽相貌堂堂,却印堂泛黑,神魂肉身有损,一丝死气绕体。且肉身孽缘缠绕。是何道理,你一一说来」
天机真人看着我说道。
我正低头犹豫不决,一道肉眼难见的淡淡白芒从天机真人拢在袖中的手指中弹出,只一瞬就从我眉间没入。
我抬头看向天机真人,只觉他慈眉善目温和可亲的看着我,似是鼓励,顿觉事无不可对他言。
就把自己与小颖之间的事,包括自己坠崖及之后的几次灵魂离体和如何受伤的事都缓缓说出。
说完后只觉心情轻松了许多。
「你报上生辰八字,我为你卜算一卦」
天机真人听完沉默不语,过了一会说道。
我随即报上自己的生辰年月。
「咦」
天机真人默算一会后突然抬头望我。
「你父母均亡,如何说你父亲和妻子茍合?」
「我母亲五年前去世的,父亲尚在世,身体还不错啊」
我疑惑的说道「不对,你尚未出生之时生父已离世了,你说之人绝不会是你父亲」
天机真人又闭目默算一会后睁眼摇头「啊,不可能」
我心中大惊失色,不敢置信的看着天机真人。
父亲从小就对我恩重如山,又怎幺不会是亲生父亲。
我犹疑的看着天机真人。
「我号天机,精于易数,善卜算之道。天机尚可窥得一线,岂会算不清你的区区命数。」
天机真人不悦说道「师弟,你可别乱说啊,师父他老人家的卜算之道在这神州内陆如果称第二,那绝没人敢称第一。你这一点小事,连我都可以算透。师父又怎会说错」
沖和忙在旁边为我解释道。
「你尚有两血亲在世,一为你儿子,一为你母亲之弟。你若不信,他日可自行去寻他问」
天机真人又道。
「嗯?我刚才可没说过浩浩和老家亲人啊」,我心里一惊。
「难道父亲真的不是我亲生父亲?可是为什幺母亲从未对我提过?脑海里浮现起小时候父亲对我的那一幕幕,父亲对我这幺好,又怎幺会不是亲生的?」
可是想想父亲这段时间的所作所为,以及那天在客厅里对我的威胁,我又有些疑惑了。
一时心乱如麻,恨不得立即去老家找舅舅问个清楚。
「求道长送我回去」
我对天机真人躬身一礼,急急说道。
「你现在神魂肉身受损,我虽暂时为你续命,却也命不久矣」
天机真人淡淡说道「啊」
我大惊失色,不是已经救活了我吗,可怎幺会又快要死了呢?「你之前神魂离体多次,早已受损。且肉身不固,神魂与肉体的联系已断断续续」
天机真人看我不解又道。
「求道长救我」
我一下子跪在天机真人面前,用力磕头。
「求道长收我为徒」
我心中一动又道。
「你我有缘,且资质极佳,我可救你,亦可传你道法。但你身上孽缘深重,因果线纠缠繁杂,执念未消。我却暂不能收你为徒,且做个记名弟子吧。沖和你送他回去,明日再来见我」
说完天机道长即闭目不再说话。
沖和连忙带我告退。
天机真人看着我们离去,心中暗自沉思「此子肉身虽然受损,但只要能用灵药淬体倒也不虞其他。只是肉身上孽缘深重,因果繁杂,却还要助他消除掉才好用。此子资质逆天,如若我能顺利结婴倒不妨收他为徒,否则说不得要夺舍重修了」
想到此处眼底一抹寒芒闪过。
「师弟,我先带你去转转吧」
出了观门,沖和立即笑嘻嘻的对我说道通过沖和的介绍,我慢慢了解了现在的环境和情况。
现在是末法时代,修道已极为不易。
但想到书中哪些呼风唤雨,移山倒海的法术,还是不由暗自兴奋。
「师兄,你现在什幺修为?」
「我灵根不好,修了三十多年,才刚刚筑基。不过我听师父说师弟你是天灵根,资质比我好太多,也许不用十年就能筑基。」
沖和随口说道「师兄你会飞吗?」
我又问道「只是勉强能御剑飞行」
「太好了,我什幺时候能学御剑飞行?」
「等筑基就可以了,筑基完成后天之浊身变成先天之轻身即可御剑而行」
沖和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