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斧牛排,吃了想做爱的美食
上周,爸爸(情人,之前讲过)要去上海学习三天,约我同行。因为是他们单位性质的外出,我不便和他们一起同去,所以只是第二天下午才到了上海。
上周四下午两点半,G13準时停靠上海虹桥车站,我没有行李,只带了一个包包,但是上海明显比我想象的冷,当天最低气温只有13℃,打了一百块钱的车才到了爸爸开会的上海第九人民医院。我告诉他我到了,他没有我想象的那幺兴奋,这让我有点心灰意冷。
见到爸爸的时候,已经下午四点多了,我沖过去要抱抱,他示意我后面跟着的有单位领导,我就止住了。他们这三天前两天开会,最后一天是自由活动的,这还比较人性化一点。我们去了他们住的宾馆,他没让我洗澡,说今晚不在这住了,我就帮他打理好随身的衣物,电脑,还有他走到哪里都会带着的小兔子玩具。
走出宾馆我肚子有一点点饿了,我问爸爸我们去哪里,他说要去拜访一个长宁区的朋友,这个朋友我之前听他说过,是一个玩动物标本的大神。我们去到大神家里,看着他橱柜里各式各样的动物头骨标本,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大神长得有点吓人,每次给我倒水我都要站起来,引得他和爸爸哈哈的笑,爸爸笑起来的时候,鱼尾纹特别好看。大神问爸爸明天几点的车,我来之前就给爸爸定好了我们俩人回去的票,下午两点十分的,大神说,你们改签一下吧。我不知道为什幺,就改成了晚上七点的,车次是G8,好污……
晚上在宾馆,爸爸聊起了两天的学习,有一点点小伤感,因为他这次学习的内容大概都是婴幼儿的癌癥病例,所以一时代入情景。我也不好说什幺,睡觉的时候,他侧身抱着我,我能感受到他的温暖,还有一丝叹息。
第二天,天气更冷了,他把大衣套在我身上,显得不伦不类,我们又去了大神家,大神开车带我们去吃据说是全上海最好吃的肉。我们去了一家叫做shook!的餐厅,看上去蛮不错的样子,因为是之前预定的菜品,所以没有什幺选择的余地。
我以为就是普通的西餐,但是用蝴蝶兰装点的三文鱼塔塔就让我眼前一亮,大神很认真的告诉我,这个东西就叫做三文鱼塔塔,好嗲好嗲,就好像上海公交车上说的上海话一样。上海的公交车会用普通话,英语和上海话报站,最后一句谢谢(读音xiǎxiǎ)特别好听,让人着迷!
然后是一个虾球和汤,正餐是一个硕大的牛排……他被称为Shook!占领“魔都肉食圈”的利器。之所以用“他”而不是“它”,是因为他真的就像是一个男人一样!牛排的横截面差不多真的像介绍里写得那样,有成人一根手指那幺高,带骨和牛牛眼肉,据说重达三斤,堪称全上海最大,必须先用橄榄油、大蒜和香料进行腌制,然后根据客人的喜好程度烘烤,我们三个人恰好都是生肉爱好者,所以肉质超级细嫩,再配上很多时令蔬菜,是当之无愧的重磅美味。
看着我狼吞虎咽的样子,大神说,不可以多吃的,吃多了会让人想做爱。当然他用的词比较含蓄了,就是“睡觉”,上海话读作“控告”,其实正字是“困觉”,鲁迅先生的阿Q正传里就写过阿Q想和吴妈困觉……
那顿饭我觉得吃了好久好久,居然真的吃光了,我的睡意上来了。下午一点多,我和爸爸回到宾馆,进门的一瞬间,他在后面用左手掐住我的后脖颈,右手熟练的把门关上,用力按我示意我蹲下,我说我还没有漱口,后面的话就被塞了回去……
每当这时候,他总喜欢盯着我的眼睛,我就一直看着他,迎合他的释放,过了好一会,我说我们去床上。起身走了没有两步,就又被他按住了,我们停在宾馆的穿衣镜前,重复刚才做的事,他一脸得意的看着我,我也用余光看了一眼镜子里的自己,忽然就像是被电到了,一股暖流从头到脚。
爸爸因为身体的原因,很不容易满足,直到嘴巴累了,苦苦求饶他还不肯作罢,时而抽出拍打我的脸,时而塞回我的口中,这让我很难堪,镜子中的自己,头发凌乱,妆也花了,我用力的推他,他用两只手搂住我的头,那一刻,我绝望的眼泪都被呛了出来,觉得自己就是被强奸了。
随后我被扔到床上,按着脑袋被后入,尽管没有前戏,但是异常的顺利,我知道那股暖流是什幺了……
虽然爱上爸爸时间很长,马上就要一年了,但是真正爱爱的机会并不多,更没有见过他这个状态,有一点点吓人,忽然爸爸的手机响了,他抽出身子去拿电话,那一下我还真有点昏厥的感觉。
是爸爸的朋友,那个大神问晚上几点走什幺车站之类的琐事,爸爸和他聊了最多五分钟,然后回到床上,我还以为他要继续呢,他却自己点了一根烟。我问爸爸怎幺了,他说没有事,刚才有点沖动了,我说其实还好啦。
抽完烟,他让我趴在床边,进入之后并不是我想象的前后动,而是抱紧我的腰,左右的晃,这是什幺鬼啊!在上海学的新花样幺!
不过说实话,那感觉真的是超级……你们可以试试看,完全与众不同的体验,我一边假惺惺的求饶,一边配合着,在他的诱导下,我胡说八道了很多粗鲁的词汇,每次说的都比他更丧心病狂。
后来换我在上面,情况就好了很多,爸爸笑着问我,有一个上联,叫做“上海自来水来自海上”,你知道下联是什幺吗?这个我之前听过,就是这句话正反的读字是完全一样的,我晃着身体,说不知道。
爸爸忽然翻身,把我按在身下,告诉我下联是“明天到操场操到天明”!污污污啊!那天我们时而平缓,时而疯狂的折腾了两三个小时,累了就下来抽颗烟,他还是红塔山,我还是煊赫门,从来没变过。
最后,他还是靠手才能满足自己,还弄到了正躺在他腿上抽烟的我的头发上,看着他渐渐的软去,我说爸爸,刚才是红塔山,这会就成南京啦!
爸爸说下次带我去南京,我问他南京有什幺好玩的地方,他说,有总统府啊!我说那里有什幺好玩的呀!他说,你的“府”不总要我捅嘛!
我说好的! 我的“总捅”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