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爸爸无尽的放纵
第一章
「爸,你事事都为我着想,我们做儿女的却并不懂事,老是让您为我操心,今天,媳妇我就孝顺您一次,给您洗一次脚,来表达一下对您的感激之情。」舒婷的声音里满是感动。
「别别,丫头,这热水本身就不多,充其量也就够你一个人洗的,可别浪费了。」老苏连连的摆着手说道。
「爸中午的时候,已经洗过脚了,就这一晚上,没事的。」老苏并没有说谎,他本来生着一双汗脚,一脱掉鞋袜臭气熏天的,为了不让自己喜爱整洁的儿媳舒婷厌烦,他每天中午从外面回家,都会把脚用热水好好的烫上一遍,然后再换上新的袜子。
这样的事情,原本对于已经散漫惯了的老苏是难以忍受的,可是,凭着对舒婷的一股执念,他却愣是把这种自己本来讨厌的事情,硬生生的坚持了半个月,到了现在,他反而成了习惯,一天不洗就特别的难受。
「要不,我就忍一忍,给爸你洗吧,只是一天不洗,没事的。」舒婷犹豫了一会,这才强忍着心中的不快说道。
对于爱干凈的她而言,一天不洗脚,简直比杀了她还要难受。
「丫头,爸倒是有个主意,咱们爷俩也别这幺的推来推去了,你要不嫌爸脏啊,咱们爷俩就一起洗,毕竟家里停电,啥事也不能都和平时那幺周全不是?」「怎幺会呢,爸,这真是个好主意。」舒婷脸上笑的都快要开了花,老苏这些天来,每天总是把自己收拾的干干静静的,她的心里,再加上对她无微不至的照顾,舒婷的心里,已经完全的改变了对他之前那种邋遢的印象。
既然老苏已经拿定了主意,舒婷也不好在反驳他什幺,索性就把自己白嫩细腻的小脚丫从拖鞋里抽了出来,直接小心翼翼的放入了水盆里面。
老苏不自觉的瞪圆了双眼,舒婷那雪白的玉足,给了他感官上极大的刺激。
舒婷的脚很小,和山里婆娘那些丑陋的大脚片子不同,她的小脚不仅皮肤白皙润滑,而且足弓的曲线也是几近完美,又细又短的脚趾,就像是并排在睡觉的蚕宝宝,指头上打着鲜红的亮色指甲油,看上去温润可爱却又不失俏皮,在蜡烛微弱灯光的映衬下,简直就是一件绝美的艺术品。
因为习惯了烫脚的缘故,水盆里的温度,舒婷调的明显比身体的温度略高了些,一开始,舒婷雪白的玉足,还不敢完全放进去,只是用大拇指蜷曲着,小心翼翼的试探着水温,直到雪足完全适应了洗脚水的温度,这才一点点把整只的小脚都泡了进去。
尽管舒婷觉得这一连串的动作很正常,但是看在老苏的眼里,这副美人浴足的动作,却是十足的充满了诱惑。
雪白的小脚,映衬着清亮的洗脚水,鲜红的指甲盖,在清水中闪耀着无比诱人的光泽,老苏的心火顿时旺盛无比的燃烧了起来,心里有着一种想要把那小脚捧在手里,然后放在嘴里,好好的亲舔一番的沖动。
尽管作为军人,老苏隐忍的功夫,已经堪称超绝,可是,面对着那对小脚带来的诱惑,老苏还是忍不住,直接俯下身子,把粗糙的大手放进水盆,小心翼翼的替舒婷揉搓起了泡在水里的小脚。
「爸,您……」
舒婷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丝的羞怯。
「丫头,爸先帮你洗,爸的脚脏,等你先洗完了,爸回头再洗。」老苏说着话,直接把舒婷的一只小脚从水盆里拿出来,粗糙的大手在上面有节奏的抚摸着。
当年在老妻弥留的那几年,老苏几乎天天都为她洗脚,已经练出了一手洗脚外带足部按摩的绝活,大手虽然有些粗糙,但是,随着他力道恰好的揉捏,舒婷只感觉到自己的小脚上,不断的传来一股酸麻的舒适感,忍不住的闭上眼睛享受了起来。
把玩舒婷的小脚,对于老苏而言同样是莫大的享受,要不是顾忌着会让舒婷发现自己心底的邪恶,老苏只怕已经把她雪白的脚趾含在了自己的嘴里。
握着舒婷雪白玉腻小脚丫,老苏的心头邪火大盛,手上帮她按摩的力道,不自觉的便加重了,现在的他,还没有办法堂而皇之的把她的脚丫握在手中细细把玩,唯一能够做的,便是通过所谓的洗脚与按摩,讨些手上的便宜。
「爸,您也赶紧洗吧,再不洗的话,水可就要凉了。」感觉到脚下盆里水温的迅速下降,舒婷强忍着小脚丫上传来的舒适感,柔声的对老苏提醒道。
「好咧,好咧。」
老苏有些失望的放下了正在手掌中的小脚丫,脱掉鞋袜,和舒婷一起泡在了水里。
舒婷却突然抬起自己可爱的小脚,满脸戏谑的把自己雪白的玉足放在了老苏宽厚的脚背上,与他那巨大的天足相比,舒婷雪白的小脚,甚至于还不如他的脚掌一半大。
柔腻的触感,透过没有任何阻隔贴在一起的小脚传到老苏的身体,让老苏的脑袋都快到达了爆炸的边缘。
舒婷似乎很享受这种把自己玉足放在老苏大脚上的行为,雪白的小脚上轻轻的加重了些力道,看着映衬在清水中的一对交叠在一起的脚,柔腻的声音里似乎带着来自天外的空灵。
「爸,人家都说咱们爷俩亲的像是一对父女,我觉得也像,不信你看,咱们两个的脚,像不像一对父女牵着的手?」「像,像,太像了……」老苏连声的答应着,极力的掩饰着嗓子里的干涩。
舒婷的小脚雪白细嫩,犹如刚刚凝固的奶油,而他的大脚,却是黝黑粗糙,那强烈的黑白对比看在老苏的眼中,着实有着一种无法言喻的诱惑。
看着盆中对比分明的小脚,老苏的思绪,再度不受控制的回到了自己年轻的时候。
记得自己和老妻还没结婚的时候,有一次,他带人上山护秋打野猪,野猪被干掉了,而他却因为和野猪搏斗,摔伤了胳膊。
那段时间,他的衣食起居,都是还是黄花大姑娘的老妻在照顾,老妻那时候最爱做的事情,就是为他打上洗脚水,然后和他在一个盆子里洗脚,洗脚的时候,她的脚,同样会重重压在他的脚背上。
只不过,相对于现在的舒婷,老妻当年的理由,显得有些土得可笑。
按照山里的习俗,要是未婚男女在一起洗脚,谁的脚压在上面,那就证明结婚后,谁会在家里的地位更高一点。
老苏自然是知道这些规矩的,但是,军人出身的他,骨子里却对女人有着一股颇为绅士般的谦虚和礼让,对他而言,只要老妻和他相好,以后在家里听谁的,似乎也并没有什幺关系,夫妻俩的日子,就算再怎幺过,还能过的到别人家里去?
「爸,人家都说,女儿是父亲上辈子的情人,照我看啊,我上辈子肯定也是您的情人,这才换来您这辈子对我这般的疼爱。」舒婷轻柔的声音,再度在老苏的耳边响起,弄得老苏一阵心旷神怡。
「丫头,胡说,什幺前世来世的,怎幺你这幺年轻的孩子,还这幺迷信呢。」老苏有些嗔怪的笑骂了一句,只是后面的半句话,却被他硬生生的咽进了肚子里面。
老子不管什幺前世来生,只要这辈子,这辈子你做我的女人。
这句话,他在心里不知道重复了多少遍,几次的涌到了嗓子眼,可是,却又都被他直接硬生生的咽了回去。
现在的时机还没有到,如果说出这样的话,那幺,只怕自己之前付出的所有努力,都会在这一刻前功尽弃,付诸流水。
尽管这些天来,一直都在欲望和理性之间徘徊,但是,老苏却还是鬼使神差的不断在按照自己写在笔记本上的那些计划,在有条不紊的推进着,对他而言,现在的他,就是一位经验最丰富的猎手,而他的目标,则是山林里最为难以得手的一只小狐貍。
舒婷温柔可人,但是另外一方面,这丫头绝对是个古灵精怪的主,她的心思,敏感的出奇,任何不正常的举动,都可能会暴露他的意图,从而导致整个计划的失败。
「爸,这可不是迷信呢,而是,人家在网上都这幺说。」舒婷颇有些古灵精怪的朝着他吐了吐粉红的舌头,雪白的小脚,不断的拍打着被她压在脚下的大脚。
「反正,我就觉得,能够有爸这幺好的公公照顾我,真不知道是我哪辈子修来的福分。」「丫头,嘴这幺甜,老实说,是不是又想求我去给你买什幺东西了。」老苏故作严肃的板起脸。
「我们党的政策,一向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要是拒绝交代,就是在和整个的人民,整个的工农阶级在作对,如果你拒不悔改,那幺,我就代表人民,代表党,对你进行最严正的审判!」
第二章
老苏故作严肃的样子,逗得舒婷格格娇笑不止,雪白的小脚拍打着盆里的水,溅的四处都是水花。
「这都被你发现了啊,亲爱的解放军同志,你说的没错,我就是隐藏在你们人民内部的国民党汉奸,号称军统一枝花的舒婷,就是在下了。」舒婷戏谑的笑着,雪白的小脚踩着老苏的大脚板站了起来,双手叉腰,可爱的小嘴鼓着,一副你能奈我何的高傲模样。
眼见舒婷一副小精灵般的调皮模样,老苏才刚刚因为去厕所而熄火的心头,顿时被火焰再度填满。
他霍然的从水盆中站了起来,直接把舒婷娇小的身躯打横抱起,径自的朝着附近不远处的大炕旁边走了开去。
感受着双脚抽离地面,舒婷的心头充满了震惊,之前苏志军下午借酒扯破自己衣服的那一幕,就像是一个深藏在心底的噩梦,再度席卷了舒婷的脑海。
那天,她实在是怕到了极点,面对老苏那半截黑铁塔般的伟岸身躯,看着他通红如血的双眼,她真的害怕他会变成一头兇猛的野兽,将自己压在身下毫不留情的蹂躏。
那天的她,真的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这才成功的从老苏的手下成功抽身,为了防止老苏再度借酒骚扰自己,舒婷整整的一个下午,都把自己关在卧室里,并且反锁了房门。
封闭的房间里,舒婷还是第一次感觉到那样的不知所措,她想把那件事告诉自己的丈夫,可是,想到前些天村里发生的一件事,她真的害怕,如果她真的那幺做了,这个家庭会因为自己的一席话,而最终彻底的陷入崩溃的境地。
说起那件恐怖的事情,还要追溯到今年的夏天,村里的王老根由于贪凉快,每天都光着膀子睡在院子里,睡到半夜热醒了,有时候甚至还要光着身子去家里的太阳能热水器下面沖一沖凉。
可是就在那天晚上,当王老跟再度起身,光着身子去小培房改成的水房里沖凉的时候,他发现在那里面,有着一句雪白光滑的身体。
眼看老王进来,那身体的主人立刻抱住老王光猪的身体大喊救命。凄惨的喊叫声引来了左邻右舍,老王也终于看清,在水房里抱着自己的,居然是自己的儿媳妇。
由于救命的声音是儿媳妇发出的,再加上老王不穿衣服的样子,让所有人都相信了儿媳妇的说辞,无数的流言蜚语,甚至于当年背后的辱骂,都落到了老王的身上,老王不堪重压,最终上吊自杀。
后来,那儿媳妇在一次酒醉后,终于和自家的小姑说了这件事的真相,老王的手里一直都藏着几万块的私房钱,为了把这钱骗出来买车,儿媳妇这才算準老王洗澡的时间,故意的脱光了衣服去那里做局,让村里的舆论,逼迫老王把钱交给他们。
随着真相的泄露,那心狠的儿媳,自然也得到了应有的下场,但是对于性格善良的舒婷而言,在痛恨那心狠儿媳的同时,她也在深深的同情着那位无辜的公公。
通过那件事,让她充分认识到什幺叫做口水压死人,若是自己真要把这件事传扬开去的话,天知道自己的公公会不会和那可怜的王老根一样,承受不住众人的口水,最终落得惨死的下场。
正是基于这样的考虑,心地善良的舒婷,不断的在心中告诫自己,公公那天之所以会如此失态,最主要的原因是因为他喝醉了,人在酒醉后,总是会犯下一些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错误,任何酒后的错误,也都是可以原谅的。
虽然心中不断用这样的话来安慰自己,但是,那天老苏粗鲁的行为,依旧像是一个噩梦,不断的在她脑海中反复呈现。
但是如今,老苏却又像是一头发了情的公牛,直接把自己抱起来,那天的噩梦,就像放电影一样在舒婷的脑海里闪现着,雪白的小手,忍不住护紧了自己的胸口,身体反射性的颤抖了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老苏已经把舒婷抱着放在了床上,眼见舒婷害怕的样子,就像是一只受了惊的小兔子,老苏的心头,顿时充满了深深的愧疚与不安。
经过多年的军旅生涯,一个观念早已在他的心中根深蒂固,男人可以放开手去追求自己喜欢的女人,但是,以强力手段去得到女人的,那是畜生。
想明白这点,老苏硬生生的压制住了心中的欲火,紧咬着牙关把舒婷放在了床上,随手从塑料盆的旁边拿起毛巾,无比温柔的捧起舒婷的小脚丫,轻轻的替她擦着上面的水,一边擦,嘴里一边轻声的唠叨着。
「丫头,天这幺冷,可不能那幺调皮,真要是把脚给冻着了,老了有你的罪受。」刚刚从热水中泡过的小脚,上面还在冒着丝丝的白气,雪白的肌肤,被热水泡的向外泛出了粉红的颜色,看得老苏恨不能直接把那美足捧在手里,好好的亲吻上一番才过瘾。
虽然心中对于舒婷的那一对美足,充满了深切的期盼与渴望,但是,老苏还是硬生生的用自己军人般的钢铁意志,压制住了心头熊熊的欲火,极力的让自己的声音保持着镇定。
「爸!」
舒婷不安的心很快平静了下来,看向老苏的眼神里分明的充满了愧疚。
看来,真的是她想的有些多了,老苏那天酒后的失态,完全是一个意外。
虽然似乎看明白了事情的真相,但是,舒婷的心头,却并没有就此安定下来,相反,她的心里,似乎种下了一颗种子。
公公也是个男人,而且才五十多岁,由于现在的生活水平好,他还有性欲,也需要在晚年有属于自己的性生活,如果继续让他这幺单身下去,天知道会不会真的把他给憋坏了。
为了不至于让自己太过失态,老苏并没有过分的流连在舒婷雪白粉嫩的小脚丫上,将她的脚擦干后,便紧咬着钢牙,拿着手电,端起洗脚水去外面倒了,回到自己的屋里,顺手拿起了一副崭新的扑克牌,再度的回到了大屋。
当他回来的时候,少不得顺手从天台晾晒着的衣服里,找出一双舒婷白色带有浅蓝色花纹的棉袜子,替她拿了回来。
拿着棉袜子和扑克牌重新回到大屋,老苏索性的坐在舒婷的身边,小心翼翼的把袜子给舒婷穿好,顺势过上一些手瘾。
「爸,您真是……」
舒婷的声音里满满的都是感激。
「丫头,说什幺傻话呢,爸这辈子,身边就没有女儿,在爸的心里,你就是爸的亲闺女。」「丫头,现在的天色也还早,估计你也睡不着,不如咱们爷俩来玩上几把牌,等到了点,我再送你回房去睡。」老苏说着话,把扑克放在了炕桌上,就势把烛台移动过来,放在了炕桌上。
「我不怎幺会玩,您教我吧。」
苏婷温婉的一笑,眼见老苏在昏暗的灯光下和自己坐在一起,脸上的笑容异常的慈祥,本来还有些忐忑的芳心,顿时的放了下来。
她觉得自己最近真的是有些神经质了,自己公公对自己这幺无微不至的关怀,可她却还在怀疑他对自己有所图谋。
或许,是因为自己的老公常年不在身边,自己在夫妻生活方面,虽然并没有太多的渴求,可是,毕竟几个月都没有做过了,难免会有些寂寞难耐,很多的事情,也都会忍不住的往那种方面去想。
「去,真是自己给自己找烦恼。」
想清楚了这些,舒婷在心里自嘲的骂了自己几句,小脸通红,抱着一双小腿坐在了老苏的对面。
「这个游戏呢,是这幺玩的。」
老苏把扑克牌拿出来,详细的给她讲着东北这边关于猜数和钓鱼的玩法。
只不过,他并没有告诉舒婷,这些纸牌游戏,其实是那些青年男女谈恋爱时经常玩的游戏。
纸牌的玩法很简单,舒婷只是听老苏讲了一遍,立刻就学会了十之七八,再上手几把,基本上就已经上了手,和老苏兴致勃勃的玩了起来。
由于是情人间游戏的关系,这两种游戏趣味性很足,最强调的就是两人间的互动,不过一会的功夫,两人之间的气氛,就变得极其融洽。
这套游戏,老苏从小就学会了,尽管很多年没玩,现在拿出来玩,依旧玩的得心应手,要是真用正常的水平来和舒婷玩,只怕不用一会的功夫,就会把她赢的哭爹喊娘。
不过,这样的游戏,作为男人,如果不在牌局上让女人几把,还就真显示不出自己的风度来。
在老苏有意的放水下,舒婷连连的获胜,兴奋之下,她忍不住举着雪白的小拳头,兴高采烈的喊叫了起来,房间里的气氛,直接被她掀到了高潮。
第三章
看着自己儿媳因为兴奋而变得潮红的俏脸,老苏的记忆,不自觉的回到了自己年轻的时候。
那是一个物质生活相当缺乏的时代,虽然村子里已经通了电,但是,由于家里穷,就连村长家,除了一个解放前的老式电匣子之外,就没有了什幺其他的娱乐工具,一到天黑,普通的村民没事可做,就只能早早的睡觉,抱着自己的老婆在炕头疯狂造人。
虽然那时候不管物质生活,还是精神生活,和现在比起来都是差到了没有办法再差的地步,可是老苏的脑海里,依旧留下了无数甜蜜的记忆。
也就是在这个季节吧,那时候的他才刚和老妻结婚,家里也还没有儿子志勇,两人每天晚饭后唯一的娱乐,就是坐在昏黄的灯光下玩扑克。
那时候的老妻,和眼前的舒婷一样活泼可爱,也和她一样的温柔体贴,在他精湛的牌艺下,总是会输的嘟起可爱的小嘴,不断的对他抱怨。
往往在这种时候,老苏就会故意的让她几局,可是,即便是如此,老妻也难以高兴,反而会贪婪外加调皮的去偷看他手里的牌。
在这种时候,老苏往往会假装不知道,任由老妻偷看自己的牌,然后让她把自己打的七零八落,溃不成军。
尽管脾气很大,可是,老苏却从来没有对自己的老妻发过,相反,他始终认为,女人就是需要男人来疼爱与呵护的,不管他从外面受了多大的委屈,或者有多大的火,也都从来不会对自己的老妻去发泄,实在忍不住了,他就把自己关进柴房,一拳拳用力的去击打着自己特别制作的沙袋。
得胜后的老妻总是会特别高兴,即便是已经鉆进了被窝,依旧还在不断的唠叨着关于之前玩扑克的事情,脸上带着兴奋的潮红。
往往在这个时候,老苏就会掀开她的被子,将自己的身体进入老妻的被桶里面,和她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
尽管生活在天寒地冻的世界里,但是,东北人躺在热烘烘的大炕上,却并不喜欢身上多穿哪怕一件衣服,而是上了炕就直接把衣服彻底脱光,就那样赤条条的让自己的身体躺在火炕上,肆无忌惮的去接受着大炕传达给身体的温度。
老苏和当年的老妻当然也不会例外,一旦上了炕,把炕边柜子里的被子翻出来卷成被桶,他们立刻就会直接赤条条的躺进里面,任由大炕把自己冻的冰凉的身体温热,直到最后,热的就像是煮熟的河虾。
尽管外表看起来温情端庄,但是一旦鉆进被桶里,老妻立刻就会变得热情如火,雪白纤细的手臂,紧紧的抱住从被桶外面鉆进来的老苏,小巧可爱的身体直接将他压在身下,不等他有什幺反应,她那雪白的小手,已经抓住他巨大的马屌上下套弄了起来。
老妻在床上,就像是一只已经发情,随时準备让公鸡踩蛋的小母鸡,一边用自己的小手套弄着他巨大的马屌,另外的一只手,则会用力的揉动着自己的那粉红湿润的阴蒂,一边揉,还会一边不断发出好似生病时的那种有节奏的呻吟。
在这种呻吟声中,老苏浑身的血液都会随之沸腾,本就巨大无比的马屌,转眼之间就会硬的像是挂在窗户外面,被冻的梆硬玉米棒子。
感受到老苏马屌的变化,甚至于不用他自己动手,老妻便会自己骑上去,用自己早已湿润不堪的下体,直接套在他比煮熟了鸭蛋还要大上一圈的马屌上,疯狂的扭动着自己娇小的身躯。
由于下面的东西太大,才不过只是进入老妻身体一半,老苏便能够感觉到自己马屌的头部,已经顶到了老妻的宫口,那里湿润温暖,却又紧致无比,正中的一团软肉极富弹性,若是不强行的忍着射精的沖动,只怕用不了几下,他就会一泄如注。
想到当年的甜蜜,老苏的心中不由一阵的伤感,打牌的时候,自然也就显得有些心不在焉,很多时候,总是会把手里的牌出错,让对面的舒婷连着胜了好几把。
胜利的舒婷兴奋异常,欢快的就像是一只可爱的小云雀般唧唧喳喳的叫喊着,不断的催促老苏赶紧出牌。
看着眼前那宜喜宜嗔的俏丽佳人,老苏的心里突然间有了一种如斯的预感,已经去世了多年的老妻又回来了,她幻化成舒婷的样子,再度的回到了自己的生活里面。
清脆好似铜铃般的声音,把老苏的思维重新拉回了现实,他能明显的感觉到,眼前这美丽却又不失调皮的儿媳,明显的给已经沉寂了多年的家里带来了一种老妻年轻时的生气与活力。
这种生气与活力,老苏已经不知道有多少年没有感受到过了,如今从舒婷的身上体会到,让他的心不知不觉间的沉沦了下去,心中乱伦的恶魔,不可抑制的再度控制了他的心。
「丫头,你是上天赐给我老苏最珍贵的礼物,是老天爷看我老苏可怜,这才派来安慰和陪伴我的天使。」老苏在心中默默的念叨着,看向舒婷的眼神里满是邪火。
此时的淑婷,完全的沉浸在了牌局里面,只是兴奋无比的看着自己手里的牌,对于已经快要变成狼人的老苏浑然未觉。
尽管内心已经快要被邪恶完全占领,可是,老苏的良知,却还是在疯狂的作着挣扎。
作为曾经的一名军人,他受惯了各种条例与规章制度的束缚,在他的眼中,整个社会的伦理与道德,就像是孙猴子头上的紧箍咒,紧紧的束缚着他的内心。
尽管心中,早已经对舒婷的欲念到了没有办法抑制的地步,可是,在他最后的理智里面,却还是有个声音在不断的提醒他,舒婷可是他的亲儿媳,一旦要是越过了那条雷池般的界限,事情的结果,绝对是他没有办法想象的。
就在这种心中的挣扎与不断斗争下,老苏手中的牌,出的越来越乱。
打牌就是这样,一旦出错了牌,后面的运气似乎也会被这些错误带走,好牌再也不会出现在自己的手中。
就在这种情况下,老苏彻底被打的落花流水,舒婷也越发的乐不可支,似乎觉得只是这样光磨手指不过瘾,舒婷摇晃着老苏的胳膊,撒娇似的和他说,要是回头谁再输,就要往脸上贴纸条。
在舒婷温柔却不失节奏的摇晃下,老苏猛然间清醒了过来,看着摊在自己面前的纸牌,心中善恶两股念头的博弈,似乎也已经有了最终的决断。
既然自己已经没有办法做出决定,那幺,他为什幺不把自己的命运交给老天爷,让自己和以前一样,再和老天爷赌上一把呢。
这是老苏当年在越南战场上养成的习惯,一旦遇到了没有办法决断的事情,他就会掏出一枚硬币,一面选择是,一面选择否,闭上眼睛让心放空后,直接把硬币抛向天空,然后用手背接住,从而根据硬币上给出的结果来做出决断。
舒婷就在眼前,直接再用硬币来做出决断显然并不可能,可是,这却并不妨碍老苏和命运的对赌,他在心中不断的默念着一句话,要是舒婷真的是自己的老妻转世,那幺,她在输急了的时候,应该也会和当年老妻一样,去偷看自己的牌,甚至于夺过自己手里的牌,一个人玩两家,从而让自己获胜。
由于心中有了决断,老苏的精神顿时无比振奋,注意力完全的集中到了牌面上,才不过四五把的光景,就让舒婷的俏脸上贴满了纸条。
「丫头,你之前牌打的不是一直都很棒吗,怎幺现在变成花脸猫了。」看着舒婷贴满了纸条的小脸,老苏的声音里充满了戏谑。
「讨厌!」
舒婷不满的嘟起了自己粉嫩的小嘴,雪白的小手把里面的牌越握越紧,生怕一个不注意,又会在自己的小脸上再增加一张。
可是,就算她再如何的谨慎,又如何能够比的上已经玩了这种游戏一辈子,堪称打牌高手的老苏,不过转眼之间,一张大大的报纸,就全部都糊在了她的脸上。
看着变成猪头的舒婷,老苏的心中不仅没有任何作为胜利者的快意,反而有着一种无法言喻的紧张。
既然已经把自己的命运交给了老天,那幺,现在俨然已经到了最后谜底即将揭晓的时刻,他想知道,自己对于舒婷的这些想法,到底能不能够得到老天爷的赞同。
尽管他并不信命运,可是在这一刻,他却宁愿相信一切的结果,都是老天爷给他的指示,尽管此刻他的心,已经基本上都沦陷到了同意把舒婷当成一个普通女人来追求的反面。
此时的老苏手里,只剩下了三张牌,一对二,外带一张很小的牌,尽管此时已经年近六旬,但是,老苏的记忆力依旧异常的敏锐,尽管不用怎幺刻意的去记牌,他依旧能够知道,舒婷的手里,现在只剩下了一张老K.
「丫头,你觉得这次,我该出什幺牌呢。」
老苏把手中的牌不断的在自己的面前倒换着位置,笑意盈盈的看着舒婷问道。
第四章
「讨厌的爸爸,我是你儿媳妇啊,居然还这幺欺负人家,真是讨厌死了。」舒婷娇声的呢喃着,不满的一把从老苏的手中夺过了他剩余的牌,直接把最小的一张甩了出来。
然后,她嘟着可爱的小嘴,把自己手中剩下的牌重重甩在了牌堆里,拿起已经剪裁好的纸条,用粉红的舌头舔了舔,重重贴在了老苏的脑门上。
「坏爸爸,这就是你欺负我的惩罚!」
舒婷站在大炕上,气势汹汹的叉着纤瘦不盈一握的小腰,看向老苏的眼神里满是挑衅与戏谑。
老苏的心不争气的狂跳了起来,借着外面明亮的月光,他的眼前再度出现了自己亡妻的身影。
在这一刻,他的心里不争气的把舒婷当成了是自己死去三年多的妻子。
「淑芬,是你吗,你又回来了?」
老苏喃喃的自语着,看向舒婷的眼神里充满了深深的癡迷。
他的记忆又回到了二十年前,那时候的妻子,才刚刚嫁给了他,也和现在的舒婷一样年轻,美丽的就像是一朵正在盛开的白色海棠花,几乎身体的每一寸细节,都在挑动着他的思念与欲望。
在这一刻,老苏彻底的忘掉了自己与自己之间的赌博,情不自禁的张开双臂,把眼前娇小的身躯抱在怀里,老眼垂泪,情不自禁的吟诵起了一首古诗词。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夜来幽梦忽还乡。小轩窗。正梳妆。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料得年年肠断处,明月夜,短松冈。」随着他深情的念诵,老苏早已泪流满面,搂着舒婷的手臂,也都快将她勒的喘不上气来。
看着公公那深情的眼眸,舒婷的心头不由自主的一阵微颤。
尽管已经从大学毕业了快三年,但是她的骨子里里面,始终有着一种属于江南才女的文青范。
她喜欢那种本身辞藻华美,但是却又让人感觉伤感的文字,喜欢那种只有在古书中才能够见到的唯美爱情。
但是,如今老苏的这一番把她误当作是自己亡妻,挖心剖腹深情的告白,让她在强烈的震惊之余,对于老苏对妻子的这番深情,已然了若于心,继而产生了深深的感动。
几乎本能的,她将自己娇小的身躯紧靠在老苏的身上,感受着他有力的双臂和暖暖的体温。
时间似乎停滞了下来,雪白的月光,照耀着这对翁媳紧紧相拥的身形,把他们的影子在墻壁上拉得修长。
老苏只感觉到自己的胸中有着一股疯狂的火气需要宣泄,直接便将舒婷的娇躯靠在了墻上,粗糙的大手轻轻握住她粉嫩尖细的下颏,一张长满了胡茬的老脸,直接对着舒婷的小脸压了上去,干枯的嘴唇,直接印在了她水润粉嫩的娇唇上。
这些天的老苏,不仅已经戒了烟,特别注意自己的个人卫生,就在刚才,他还刚刚刷过牙,嘴里还有着薄荷牙膏的清新味。
感受着老苏那充满男人味的体温,舒婷不自觉的闭紧了双眼,任由老苏的舌头,泥鳅般的在自己湿润的口腔中探寻着。
舒婷的嘴里湿润香软,其中带着一股幽幽的清香,让老苏心里的火燃烧的更加炽烈,忍不住的便抱紧了她的娇躯,粗糙的大手,直接便要顺着她白色羊毛高领衫的底部探进去。
感受到了老苏手上的粗糙,舒婷这才从他那深情却又不失疯狂的亲吻中回过神来,雪白的小手护紧了自己的前胸,阻止了老苏的下一步动作。
「爸,我是你的儿媳妇,你儿子的老婆啊,你怎幺可以……」听着舒婷惊慌的声音,尽管心中还有着热烈的火焰,老苏还是有些失望的停住了手。
「舒婷,对不起,就在刚才,我把你当成了……」看着自己儿媳紧捂胸口,看向自己满是惊慌与嗔怪的目光,老苏连忙把自己的大手从她的怀里取了出来,声音里充满了歉意。
「我知道,您是把我当成了婆婆。」
舒婷的声音很小,俏脸上满是羞红的潮晕,根本不敢去看老苏那饱经沧桑的老脸。
「闺女,天也不早了,早点回去休息吧。」
老苏颇为失望的转过脸,看着窗外明亮的月光,背影落在墻上,显得是那般的孤寂。
舒婷神色复杂的看了老苏一会,最终还是乖乖的下地穿好了棉拖,低垂着头走了出去。
眼见舒婷离开,老苏迫不及待的关上了自己的房门,用手电照着亮,把那本写满了他欲望与沉沦的硬皮笔记本取了出来,飞快的脱掉衣服鉆进被窝,用手电照着,仔细的查看着笔记本上这幺多天来自己留下的文字记录。
一开始,这些文字的记录,不过是用来记录秀才与自己儿媳的事情,以及通过秀才的事情,总结出来勾引儿媳的办法。
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老苏把自己对舒婷的各种癡恋与想象,都写在了上面,也彻底的将那本日记,变成了真正的爱媳日志。
拿起圆珠笔,小心的把今天的每一个细节记录在笔记本上,当写到舒婷在月光的照耀下,被自己抱在怀里疯狂拥吻的那一段的时候,老苏心里的恶魔已经完全压制不住,巨大的马屌,霎那间膨胀到了极限。
老苏把笔记本放在枕头下,棉被踢开一个角,让自己的马屌伸出棉被的外面,粗糙的老手握紧了马屌。
想象着舒婷被自己紧紧抱在怀里的情景,老苏就像是发了疯,用力的不断的上下套弄着巨大的马屌,而他脑海中的情形,也逐渐变成了他本来想做,可是却慑于这个世界的伦理道德,只能在脑海中想象的情节。
在他的幻想中,舒婷并没有阻止他接下来的动作,更没有提醒他两者的身份,而是任由他将自己抱在怀里,疯狂的亲吻,揉捏,任由他粗糙的大手,解开自己隐藏在雪白高领衫下面的乳罩肩带,将两个虽然并不大,但是形状完美,几乎完全与老苏手掌完全贴合的浑圆握在掌心任意的揉捏。
而她的小嘴,也并没有离开老苏,情到浓处,反而轻轻的开启了自己紧咬的贝齿,任由自己粉嫩的香舌与老苏的舌头交缠在了一起。
老苏被她游动的嫩舌逗得发狂,颇为粗暴的脱掉了她身上的白色高领衫,粉红色带有黑色条纹的乳罩。
尽管并没有亲眼见过舒婷乳头的颜色,但是,老苏却本能的感受到,那一定是粉红色的,其中含有充足的水分,就像是刚刚从枝头摘下来的两颗樱桃。
就在老苏準备把舒婷两颗粉樱桃含在口中的那一刻,他猛然间感觉到自己的脊背一阵发麻,浓郁滚烫的精液,带着浓烈的腥味,不受控制的喷在了他干凈的被褥上,喷的到处都是,更有一些溅在了才刚刚粉刷后不久的墻壁上,在墻上留下了一道造型相当诡异的湿地图。
发泄过后的老苏,有些虚弱无力的倒在了凌乱无章的被子上,由于多年没有做过那种事的关系,他感觉自己最近,似乎能够坚持的时间越来越短了。
特别是在他想象舒婷的时候,总是会在最关键的时刻一泄如注,就连他自己都在怀疑,是不是因为上了年纪的关系,那里已经开始变得不中用了。
即便是在想象中,依旧没有和舒婷走到最后的一步,但是,能够放射的这幺爽,还是让老苏感觉到心旷神怡,瘫软在热烘烘的大炕上,不过一会的功夫,就甜甜的进入了梦乡。
他睡的像死猪,但是舒婷却是躺在新买的水床上久久无眠。
作为一个女人,她今天分明的感受到了老苏对于自己那完全没有办法压抑的欲火。
只不过,生性善良的她,对于老苏接二连三冒犯自己的行为,不但没有任何的责备,心中反而多了一些同情。
她知道,现在的老人,由于生活条件变好的关系,即便是到了六十岁,七十岁,依旧也能有着同青年人一样正常的性欲以及对感情的渴望。
作为子女,舒婷对于自己这幺久以来一直忽略老苏的感情暗暗愧疚,为了让她和丈夫过上好日子,老苏就像是一头老黄牛,默默的为她们不断奉献着,而她们作为子女的,却是除了向他索取,几乎什幺也都没有办法去回报。
想着想着,舒婷的眼中不由泛起了泪光。
她在心中暗暗的做出了决定,以后一定要更加关注老苏的生活,要对他更加无微不至的进行照顾,不管是在生活的各种细节上,还是在对他的情感上。
这且不算,如果有合适人选的话,她真的不介意帮助老苏物色一位结婚的对象。
尽管老人结婚后,很可能会引发很多的家庭争端,但是,舒婷相信只要自己足够忍让,一定会尽量的把这些矛盾消弭于无形之中的。
心里打定主意,舒婷这才重新躺在床上,沉沉的进入了梦乡。
第五章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翁媳之间的关系,似乎又恢复到了正常。
但是不管是老苏还是舒婷,心里却都清楚的很,这样的正常,似乎和之前的所谓正常状态有了本质的不同。
他们很有默契的都没有再去提那天晚上的任何事情,只不过,只要任何明眼人,只要看到了两人现在的状况,都能够清楚的感受到,他们之间明显比以前还要亲近了很多。
现在的老苏,已经不再是那个一道冬天,就像是冬眠的熊瞎子,只是窝在自己的家里,除了吃和睡,绝对不会离开自己的老窝颁布的懒虫。
相反,他就像是一头得了风马风的健壮儿马,带着舒婷不断的忙前忙后,附近的任何能够游玩的地方,都被他们玩了个遍。
对于这样的事情,老苏感觉万分的开心,现在的他,似乎又恢复到了年轻的时候,陪着当时同样和舒婷一样性格活泼,精力也同样旺盛的老妻四处跑,他感觉到心里都有着一种无法言喻的快乐与温暖。
与他同样高兴的还有舒婷,对她而言,自己的公公只有常年保持这样的快乐与节奏,或许才能够真正的战胜因为丧妻而带来的寂寞与孤独。
只是,他们谁也没有想到,就在这种欢快的气氛下,两人之间的关系,似乎也不知不觉的又加深了一层,甚至于已经到了形影不离的地步。
快乐的日子总是短暂的,就在这个冬天第二场雪下来之前,舒婷却接到了家里来的电话。
她的母亲,因为突发脑溢血的关系,现在已经躺在病床上失去了意识,按照当前的情况来看,现在舒婷唯一能够做的,便是尽快的赶回家里,去见她最后一面。
接到噩耗的舒婷哭的稀里哗啦,还是老苏有主见,当晚便在村里找了一辆出租车,花了足足五百多块钱,把两人直接送去了省城的飞机场,然后又加价买了去江南的飞机,当天晚上,两人就已经来到了舒婷老家所在的城市。
这一切,两人似乎都忘了告诉志勇,长久以来的共同生活,已经让他们快要忘了还有这幺一个人的存在。
舒婷的母亲在见到舒婷之后,当天夜里,便彻底的失去了生命的全部体征。
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这无疑是这个世界上最大的痛苦,突然间失去了母亲的舒婷,精神完全的快要到了崩溃的边缘。
住在家里,不管她看到什幺东西,其中都会有自己母亲的影子,沉重的悲痛,几乎让她已经到了夜不能寐的地步,明明看着疲倦至极,呵欠连天,但是头一沾枕头,立刻便会被噩梦惊醒,并且再也难以入睡。
在这样的痛苦折磨下,舒婷看上去无比憔悴,就连体重,也都足足瘦了两斤不止。
在她的身边,现在绝对是两个不管在任何情况下,都会把她放在第一位,最爱她的两个男人,看着舒婷那日渐消瘦的小脸,舒婷的父亲和老苏,每天都坐在一起摆着象棋,愁眉苦脸的看着对方。
「亲家,带舒婷走吧,要是真的还让她每天住在这里,我怕……我怕这倔丫头,会因为伤心和她妈妈一起走了啊。」看着已经被老苏逼到了角落的棋局,舒婷的父亲将手中的棋子重重的摔在了棋盘上。
「亲家,三年前,我的老妻同样离开了我,所以,我理解你现在的痛苦与孤寂,在这个时候让舒婷这丫头离开,你怎幺办?」眼见舒婷父亲悲苦无比的把脸扭到了一边,老苏的声音同样沉重无比。
从本心里来说,他当然希望把舒婷带回东北,一方面,他能够有效的防止她睹物思人,而在另外一方面,他的心里,可是对于舒婷还有着属于他的一些不良的想法呢。
只是,在这种时候,他始终觉得,自己这样做太自私,也太伤害自己亲家的感情了,养活了这幺多年的姑娘,嫁的那幺远,多少年都不回来一回,已经让人感觉有些不近情理了,而如今,人家的母亲死了,尸骨未寒,就想着把舒婷带走,这样的事情,真的是太不近人情了。
「亲家翁啊,你就别说什幺情理不情理,不规矩不规矩的了,我们两口子这辈子,就只有小婷这一个姑娘,对我们而言,只要她能够过的快乐,我们就算是死了,也值得!」亲家翁的声音里满是痛苦。
「亲家,别说的那幺悲苦,我相信,时间会改变一切的,当年我的老妻淑芬离开我的时候,我同样觉得自己的天塌了,可是现在时间过去三年,我的日子,同样过的很快乐。」老苏动情的一把握住了亲家公的手,说出来的话语重心长。
「要不,你和我们一起回东北,家里的地方大,而且附近的山景也开阔,和我们去了那边,保準让你乐不思蜀。」尽管心里觉得亲家公和自己回去,只会打扰自己和舒婷生活的平静,但是,在这种情况下,老苏还是不得不对他发出真诚的邀请。
「不,我不去,这里是我的家,我哪里也都不去。」亲家公的声音里带着让人没有办法违拗的倔强。
「亲家,你也就别安慰我了,我是一位老师,就算没有了妻子,可是我还有自己的那群学生,还有自己的事业,有自己的象棋,这个世界给了我太多的东西,足够我彻底来抹平心底丧失妻子的创伤。」「亲家,委屈你了,真的是太委屈你了。」老苏的手再度抓紧了亲家公的手。
「亲家公,确切的说,是委屈你了才对,舒婷这几天,都已经和我说过了,志勇这孩子,平日里做生意忙,舒婷这孩子又被我们惯坏了,满身的孩子气,以后啊,这孩子可就得让你多照顾了。」亲家公的声音里满是真诚。
既然事情已经决定,孙磊自然不好再和亲家公说些什幺,又在江南同亲家公缠绵了两天,便带着舒婷一起坐飞机重新回到了老家。
当两人回到家里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东北的乡村里面,到处都是袅袅的炊烟。
老苏带着失魂落魄的舒婷回了家,手忙脚乱的烧好屋里的锅炉,就开始在堂屋的大灶上烧晚饭。
因为悲哀的关系,这几天舒婷的胃口很差,为了让她能够吃的顺口些,老苏用大米和小米掺和在一起做了粥,炖了酸菜,生怕舒婷吃的不习惯,又去隔壁要了泡菜和几个咸鸭蛋。
回到家里,老苏把泡菜盛在小碗里,咸鸭蛋从中间用菜刀剖开,当他把一切準备好的时候,舒婷已经撑着虚弱的身体站了起来,替他準备把热气腾腾的粥摆放在了桌上。
「爸,你吃饭吧,我没胃口,吃不下。」
舒婷有气无力的说了一声便準备离开,老苏这一番的辛苦都是为她做的,哪里又能让她离开,连忙一把把她拉回了炕上。
「丫头,俗话说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就饿得慌,你都这幺多天没有好好吃饭了,来,坐在这里,就算是为了我,你也要多吃些。」「可是,我真的没胃口……」舒婷坐在桌前,痛苦的皱起了眉头。
「那就让爸来喂你好了。」
老苏说着话,拿起一只空碗,把滚烫的米粥倒了半碗在空碗里,一边摇晃,一边用陶瓷的勺子搅拌着,嘴里不断的唱着哄小孩的时候唱的歌谣。
「热粥热粥你先冷冷,小狗小狗你先等等……」看着他摇头晃脑的模样,饶是舒婷心塞到了极点,依旧忍不住捂着可爱的小嘴发出了阵阵银铃般的笑声。
「爸,我又不是三岁的小孩子,你怎幺能这样对我呢。」「傻丫头,在爸的心里头,你永远都是一个长不大的孩子,能够照顾你,本来就是爸最大的幸福。」老苏一脸深情的看着舒婷,轻轻的摇晃着手里的饭碗。
看着老苏认真的模样,舒婷忍不住的哽咽了起来,这些天来,她一直都在鉆牛角尖,沉浸在失去了母亲的悲伤中,却忽略了两个最爱她的男人。
「丫头,吃饭的时候可不许哭,要不然坐住了食可是不得了。」老苏颇为惶恐的说着,拿起桌上的餐巾纸,手忙脚乱的替她擦起了眼泪。
「爸,我不哭,饭我自己吃……」
舒婷有些倔强的想要把饭碗夺下来,老苏却戏谑的笑着带回了自己的怀里,然后用陶瓷的小勺舀了一口,递到了舒婷的嘴边。
对于他的温柔,舒婷已经不忍再拒绝,只能乖乖的张开小嘴,任由他把米粥一口口的喂进自己的嘴里。
老苏的动作异常温柔,每一口粥,他都会放在自己的嘴里,用来尝试下温度,直到感觉温度适中,这才会把勺子里的粥喂进舒婷的嘴里,那一丝不茍的模样,像极了在喂自己宝宝吃饭的母亲。
只不过,舒婷并不知道,他这样做的另外一个目的,就是在肆无忌惮的享受着那勺子上属于舒婷独有的味道,这样的喂饭方式,让他有着一种在疯狂同舒婷亲吻的错觉。
第六章
在老苏殷勤的劝说,舒婷足足吃了大半碗的热粥,这才告诉他自己再也吃不下什幺东西。
由于旅途劳累,老苏让她先去洗个澡,自己把饭桌收拾干凈。
等到他把一切收拾干凈,舒婷已经洗完澡,回去了自己的房间,独自打开着小夜灯,呆呆的望着天花板出神。
老苏站在楼下,看着舒婷房间里的灯光,重重叹着气。
他知道,自己必须得做点什幺,俗话说母女连心,亲家母这一去,等于把舒婷的魂都给抽走了,就算离开了江南,避免了舒婷睹物思人,可是,这闺女的心,又怎幺那幺好就能安慰的过来的。
他想要做些什幺,可是,却发现自己该说的话,基本上都已经说过了,现在再让他去把倒粪的话来回说,根本没有半点意义。
所以,他也只好回去了自己的屋里,有心想要来一口烧酒解烦,可是却想起了自己心里的承诺,只好把酒瓶推到一边。
看着摔在炕上地板革上的酒瓶,老苏突然感觉自己想到了什幺,连忙把酒瓶扶了起来,跑到院子里上了房,从房上收了一小簸箕生花生米,回到屋里拿了烧酒的酒瓶,一起端着敲响了舒婷的房门。
房门许久才打开,舒婷站在门里,失魂落魄的看着老苏,不知道他这是唱的哪一出。
「丫头,爸知道你心里头难受,也知道你晚上关在屋里肯定睡不着,与其这样,咱爷俩不如去我屋,就坐在炕上好好的唠一唠,喝点酒,说会话,借着酒气,你指不定就能睡个囫囵觉。」舒婷是个文静的女人,如果是在平时,她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答应的,但是,现在的她才刚刚失去母亲,心就像是一艘已经失去了航向的船,失去至亲的痛苦,让她的精神已经彻底崩溃,她想要解脱,或许也就只有酒精的麻醉了吧。
「爸,咱们走!」
舒婷没有任何犹豫就答应了老苏,和他一起回到了他的房间,老苏摆好炕桌,把装着生花生米的簸箕放好,拿出两个口杯倒满了酒。
舒婷端起酒杯,直接一口就把里面的烧酒喝了个底朝天,旋即便被辛辣的液体呛得咳嗽不止,她的家教很好,从小学上到大学,不管是什幺样的场合,都只喝果汁,这还是第一次碰酒,却根本没想到东北的烧酒会这幺烈。
「慢点喝,孩子,爸知道你心里苦,可别糟蹋自己,要不然,爸看着心疼,这些事,其实爸当年也不是没经历过……」老苏拿起酒杯抿了一口,又回忆起了老妻去世时那些难熬的岁月,已经在一起走了几十年的人,那就是老来的伴,即便已经过了五七,自己都总觉得老妻没有离开,厨房里,柜橱前,到处都是老妻的身影。
粗糙的大手搓掉花生的红衣,老苏一边把花生往嘴里放,一边对舒婷诉说着自己当年的悲苦,舒婷本就心念母亲,顿时泪眼婆娑。
公媳二人一路推杯换盏,到了最后,干脆就想着各自的伤心事,抱在一起痛哭失声,舒婷尽管泪已经哭干,可还是被老苏调动了愁肠,哭的昏天黑地的。
「行了,过去的事都过去了,咱这日子,以后都还得过不是。」看着舒婷哭的差不多了,老苏知道她心里憋的那股委屈劲已经去的差不多了,索性就端起了酒杯,和舒婷碰了一下。
舒婷喝的迷迷糊糊的,本来就已经差不多了,酒气都堵到了嗓子眼,一杯酒才喝了不到一半,就连带着吃下去的花生米一起喷了出来,喷的身上到处都是。
随着折扣酒喷出来,舒婷彻底到了极限,迷糊的倒在炕上人事不省,尽管已经没有了意识,可是,舒婷的嘴里依旧在喷着酒和嚼碎的花生,都顺着脖子流进了身体里面。
「这丫头,怎幺就喝成这样了。」
老苏晃了晃脑袋,他的酒量本身就大,这点酒对他而言,简直就连尽兴都算不上,眼见舒婷倒在了炕上,弄的自己浑身乱七八糟,老苏连忙把炕桌收拾起来,出去用塑料盆打了热水回来,把炕上的地板革擦干凈。
此时的舒婷,已经吐的稀里哗啦,浑身上下都充满了酒和呕吐物,老苏无奈的摇了摇头,把已经没有意识的舒婷抱起来。
舒婷今天穿了一件白色的鸡心领羊毛衫,下面穿着黑色的羊绒保暖紧身裤,随着她的呕吐,浑身都沾满了脏东西,而且残酒,甚至顺着她的脖子流进了内衣。
没办法,老苏只好替她脱掉了身上的羊毛衫和下面的保暖裤,眼前的情景让老苏目瞪口呆。
儿媳的肌肤雪白,今天她的身上,穿着一件混合色的乳罩,外围是白色的蕾丝花边,罩杯却是用紫色的绸面制成的,紧紧的包裹着她那两团丰满的乳肉,在中间形成一道让人想入非非的长沟。
眼见舒婷的乳罩上都已经沾满了残酒,老苏叹了口气,强忍着心里的欲望,从后面解开挂钩把乳罩脱下来,一对虽然不大,但是却不失浑圆的小白兔立刻脱颖而出,把老苏的目光完全吸引了过去。
舒婷的乳头很小,就和樱桃粒差不多,因为肌肤洁白的关系,乳头居然是标準的粉红色,而且并不像村里的那些老娘们,连一点乳晕也没有。
老苏明显的感觉到酒气沖上了头顶,身体里就像是有一团火在烧。
「不,苏志军,虽然你喜欢她,可是,你现在这幺做可是趁人之危,你可是当兵的,当兵的做这种不要脸的事,你这幺多年的兵,都当到狗身上去了?」老苏打了自己一记响亮的耳光,虽然因为自赌的关系,老苏已经逐渐过了心里头那道伦理的坎,可是让他趁着酒醉,去迷奸自己喜欢的女人,是老苏绝对做不到的。
军队的生涯,让他的心里一直都相信着一个真理,自己不管想要什幺,那就光明正大的去争取,用下三滥的手段得到的东西,他苏志军真的一点都看不上。
为了不至于让自己变成禽兽,老苏索性闭上眼,用洗好的热毛巾帮舒婷清洗着身体,紧咬着嘴唇,替她擦去了身上的污秽。
「妈,别离开我,别离开我……」
舒婷突然梦呓般的用雪白的手臂抱住了老苏,把他的头紧紧按在了自己的怀里。
因为才刚喝过酒的关系,舒婷的身体很热,却又是那样的软,这样的拥抱,就像是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压垮了老苏的神经。
老苏就像着了魔一样,直接把舒婷按在炕上,疯狂的亲吻着舒婷浑圆的乳肉,从乳房转移到了右侧的乳头,然后疯狂的含着她的乳头吸吮了起来,直到嘴里发干,这才把舒婷的身体放开。
被他吸吮的乳头高高挺立了起来,示威般的挺立着,上面的肉刺,也都随之充血,变得格外明显。
老苏被彻底刺激疯了,伸手把舒婷的秋裤连带着内裤一起脱了下来,舒婷的身材本来就好,双腿虽然不长,可是却纤细无比,如今因为母亲的死,身材明显瘦了一圈,腰肢看上去无比纤细,透过雪白的小肚子,明显能够看得到其中细致的骨头。
感觉到自己下面的长龙被棉裤顶的生疼,老苏索性把碍事的棉裤脱掉,露出比小孩手臂还长的长龙,趴在舒婷的身上,正準备直捣黄龙,却被自己的意识与良知唤醒。
「苏志军,王八蛋,你到底在干什幺。」
老苏骂着自己离开舒婷的身体,可是,眼睛却像是着了魔,不断的在舒婷的身上打着转,她的身材是那样的纤细,皮肤比绸缎还要白,最让老苏感觉上火的,还是她双腿间三角形的毛发,黑亮黑亮的,似乎是在邀请他进入。
「不管了,奶奶的!」
老苏骂了一句,很快心里就有了折衷的方案,他把身体趴在炕上,与舒婷的身体呈六十度角一样的叉开,让自己的脸对準了舒婷双腿间的幽谧地带。
做好这一切,老苏轻轻分开舒婷的双腿,尽管已经嫁为人妇,但是因为没有生养过的关系,舒婷的阴唇,还是粉红色的,大阴唇就像是展翅的蝴蝶,完全遮不住那诱人的粉红色小洞。
老苏已经迫不及待,张开自己的嘴,疯狂的含住舒婷一片大阴唇,用力的吸吮着,尽管由于太过伤心的关系,舒婷并没有情欲,也没有多少爱液分泌,但是,老苏还是能够闻到那股让他着迷的味道,腥咸中带着一点荷尔蒙的刺激。
在这种味道的刺激下,老苏彻底发了狂,身体疯狂的在炕上起伏着,把炕上的地板革拍打的噼啪乱响,巨大的长龙在他身体起伏下,不断的与滚烫的地板革摩擦着,直到最后,浓浓的精液全部都喷射在了地板革上面。
第七章
暖暖的阳光照射着热烘烘的大炕,舒婷浑身酸软无力的揉了揉双眼,却发现自己居然睡在了老苏的屋子里,而且身上一丝不挂。
想到老苏前段时间对自己有些出格的举动,舒婷一阵心惊,连忙爬起来,无比紧张的检查着自己的身体。
阴毛上并没有残留的精液,而且阴道里也并没有异物插入的感觉,老苏并没有对自己做出什幺不理智的事情来,作为女人,舒婷能够感觉的出来。
想到自己居然误会了老苏,舒婷感觉羞愧无比,索性就把身体藏在了被窝里,让自己滚烫的脸贴着大炕。
昨晚的宿醉,让她现在身上还软绵绵的,头疼的就想要裂开了一样。
舒婷发现,炕桌就竖着放在了自己的身边,而在炕桌的另外一边,被子叠的整整齐齐,尽管已经退伍多年,可是,老苏对于自己的生活依旧一丝不茍,被子叠的像是刚切好的豆腐块。
很明显,昨晚在自己喝醉后,公公替自己清理好身体,怕自己冻着,所以就让自己睡在了他的屋里,而他自己呢,则睡在了炕桌的另一边,舒婷很快为自己脑补了一个合理的解释。
只可惜,他的解释是完全错误的,她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昨晚老苏到底如何的疯狂,虽然手指和长龙,并没有侵入她的身体,可是他的舌头,却几乎舔遍了她身体每一寸肌肤,乳头,腋窝,阴唇,阴道,任何隐秘的地方,都留下了他的唾液和舌头的痕迹。
老苏自己都已经忘了到底发射了多少次,昨晚的他仿佛又回到了刚结婚的青年时代,只要回过劲来,就再度趴在炕上,让自己的长屌在地板革上摩擦着,疯狂用舌头侵犯着自己儿媳白皙圣洁的娇躯。
直到最终累的快要直不起腰,他这才用毛巾擦干炕上的精液,然后把炕桌横在两人中间,盖上被子沉沉睡去。
当年在军队的时候,老苏当过侦察兵,自然明白该如何伪装,就连最狡猾的越南鬼子,都能被他骗的团团转,更不要说涉世未深的舒婷了。
「丫头,吃早点了。」
老苏洪亮的声音在屋内响起,察觉到自己身上寸缕未着,舒婷感觉无比羞怯,连忙躲在被子里装睡。
老苏把保温杯里的牛奶放在了自己那边的炕上,用毛巾盖好,特意在茶缸上留了个小缝,叹了口气,说了声可怜的孩子,亲妈的事,都把她折腾成啥样了,就满脸愁苦的走了出去。
老苏走出房间,心里却在窃笑,舒婷装睡的手段,或许可以瞒的过别人,但是,对他这个以前侦察兵出身的老人而言,那实在是和雕虫小技没有任何区别。
刚热好的牛奶发出阵阵幽香,舒婷昨晚喝了酒,胃里火辣辣的难受,直接就被牛奶勾起了食欲,连忙把保温杯端起来,一口气把里面的牛奶喝了个底朝天,感觉胃里暖烘烘的。
她突然想起来,自己的村里并没有养奶牛的人家,要想喝牛奶,必须得去十几里地以外的村子打才行,难不成公公为了自己,居然早起去特意打了牛奶?
想到这些,舒婷的心头彻底被感动占满,对于母亲的思念明显被沖淡了很多。
自己的公公,别看表面粗犷,但是这心可真细,要是自己的老公能有他一半的知冷知热就好了,在这一刻,舒婷不自觉的拿丈夫和公公做起了对比。
舒婷正在胡思乱想,老苏急促的脚步声在门外响起,舒婷就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嗖的一声再度鉆回了被窝,她可不想在清醒的时候被老苏看到自己赤身裸体的样子。
老苏抱着一堆衣服从外面走了进来,来到炕桌边,用手试了试大炕的温度,把衣服一件件在炕上摊开,然后将自己的被子盖在了衣服上。
一直都在瞇着眼偷看的舒婷感动的眼泪都快流了下来,多细心的公公啊,为了让自己穿上足够保暖的衣服,居然可以做到这个地步。
老苏做完这一切,默不作声的退了出去,昨晚的奋战让他腰膝酸软,他可不能让舒婷看出半点痕迹来。
为了补觉,老苏只好去了外面的麻将房,老板和他也是老熟人了,借了人家的炕头,不顾外面的吵嚷,老苏一觉睡到中午,这才伸着懒腰爬起来回家吃饭。
「老苏,该不是和隔壁村的寡妇搞上了吧,看你这样子,连腰都快直不起来了。」麻将房老板的声音里带着戏谑,想到昨晚与儿媳大战的刺激,虽然并没有真的履及剑及,但是那种跨越伦理的刺激,还是让老苏的长龙高高抬起了头。
「看来以后也得和儿媳一样喝点牛奶了,要不然这老骨头都得散了架。」老苏在心里没羞没臊的想着,红着老脸回到了家里。
舒婷已经做好了午饭,见老苏回来,立刻殷勤的把他迎进了屋里,贤惠的样子,让老苏一度怀疑自己的老妻又回来了。
接下来的几天,舒婷的情绪明显好了很多,和老苏说话的时候,甚至开始有了笑意。
可是,这却并不代表这小丫头就真的从丧母之痛下挺了过去,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她依旧会从噩梦中惊醒,哭的枕巾湿漉漉的,然后抱着膝盖一直在床上坐到天亮。
这一切,或许别人并不知道,但却绝对瞒不过老苏的双眼。
就在三天后的夜里,舒婷又从梦中惊醒,她又梦到了自己的妈妈,为了不把老苏吵醒,她紧咬着枕巾,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任由眼泪无声的滑落在了枕巾上面。
卧室的门,突然被人从外面一把推开,舒婷还没反应过来,老苏就已经闯了进来,坐在她的身边点亮了小夜灯。
「爸,你……」
舒婷擦了擦眼泪,有些无助的看着老苏。
「丫头,别以为爸啥都不知道,告诉你,你这几天晚上睡不着觉,天天哭的事,爸都看着呢,可怜的孩子,爸心疼你啊。」老苏的声音痛心疾首,弄的舒婷心里更酸,抱着他健壮的身体哭的稀里哗啦。
舒婷哭的累了,就躺在床上,老苏替她盖好被子,侧身躺在她身边,用粗糙的大手轻轻的拍着她,嘴里却哼起了儿歌。
「小呀幺小二郎,背着个书包上学堂……」
「爸,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舒婷感觉老苏的样子又好气又好笑,忍不住的抗议了起来。
「屁话,在爸的眼里,你就算七老八十,也都是小孩子,乖孩子,好好睡,爸哄你。」「谢谢,爸,你真好。」舒婷无比感激的看着老苏。
「我已经没事了,爸,你回去睡吧。」
「睡个屁啊,你觉得你这样,爸还睡得着吗。」老苏说着,不顾舒婷的劝阻,直接躺在她身边,轻轻的拍着她。
「好孩子,乖乖的睡吧,看着你睡得好,爸这心里头也敞亮。」老苏说着话,继续用大手拍着舒婷,用低沉的声音为她唱着儿歌,尽管这样的行为,看上去幼稚到了极点,可是,这确实他唯一能够想到为舒婷做的事情。
「嗯,好的。」
感受到老苏声音里浓浓的爱意,舒婷无比感动的点了点头,拉住老苏粗糙的左手,放在了自己的脸上。
「爸,你知道吗,我很小的时候,我妈妈是高中老师,因为是全封闭的学校,所以妈妈也得住宿,那时候就是爸爸哄我睡觉的,我特别喜欢抱着爸爸的胳膊睡,爸,你也让我抱着你的胳膊睡,好吗。」「好,当然好了,只要你喜欢,爸怎幺的都可以。」老苏把自己的左胳膊交给舒婷,顺势倒在了她的身旁,舒婷侧过身,用双臂抱着老苏的胳膊,甜甜的对他笑着。
「行了,快睡吧,天都快亮了。」
老苏催促了一句,躺在床上,贪婪的嗅着舒婷身上的香气,舒婷或许是哭累了,很快就进入了梦乡,老苏把自己的左臂抽出来,顺着她的脖子与枕头间的空隙探了过去,将她香软的娇躯揽入了怀里,心里却是说不出的平静与喜悦。
这种感觉很奇怪,他并没有和醉酒那晚一样,有着那幺疯狂的情欲,对他而言,舒婷能够以这种方式睡在他的怀里,已经让他感觉心满意足,这种感觉,似乎更像是老夫老妻,更像是能够一起携手走过一生岁月的旅伴。
这些日子里,舒婷因为思念母亲彻夜难眠,他老苏又何尝不是因为担心舒婷,每晚睡不到四个小时,虽然已经到了少眠的年纪,可是这觉还是睡的太少,再加上担心,他的精神已经疲惫到了极限。
如今,眼见舒婷睡的踏实,老苏知道,自己今夜终于可以好好的睡个好觉了。
或许是由于彼此都太过疲惫,又或许是因为互相抱着取暖,真的能够让彼此的心都能够感觉到温暖,两人睡的很熟,直到第二天中午十二点多,这才幽幽的醒了过来。
「丫头,这觉终于睡足了?」
老苏看着怀里的佳人,舒服的伸了个懒腰。
「诶呀,居然这幺晚,爸,再这幺下去,人家真的都快成了懒婆娘了。」舒婷娇嗔着,不好意思的从自己公公怀里挣脱开来。
「傻丫头,这些天你都累成那样了,不睡个好觉,你的精神怎幺能好的起来呢。」老苏捏了一把她可爱的小鼻子,声音里带着浓浓的关切。
第八章
舒婷的精神状态恢复很快,之前苍白的小脸,已经变得和之前一样富有血色与活力,原本瘦下去的肉,也都又重新长了回来。
而这一切,都得益于老苏无微不至的照料,在这些天,他做到了一个公爹能够做到的一切,舒婷对于他而言,就像是一块无价的珍宝,说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着,几乎没有半点过分。
不过,最让他感觉开心的是,舒婷似乎已经接受了自己每晚陪她一起睡的事实,甚至有一次,他实在推脱不开,去了村里朋友家的牌局,四圈叶子牌打下来,天上都已经露出了鱼肚白,他原本以为舒婷已经睡了,可是,当他到家的时候,却发现舒婷的二层小楼上居然还亮着灯光。
老苏急了,连忙跑上二楼,却发现舒婷卧室的门居然没有上锁,舒婷穿着浅粉色带有白色毛领的睡衣坐在床上,尽管已经呵欠连天,却依旧在强撑着在床上玩手机。
「丫头,怎幺这幺晚还不睡觉。」
想到自己居然打牌打了一宿,老苏满心歉意,红着老脸对舒婷低下了头。
「爸,人家在等你,没你在身边,我真的害怕……」舒婷从床上跳起来,相当委屈的抱住了老苏健硕的身躯,哭的稀里哗啦。
「是爸不好,都是爸的错,好孩子,爸发誓,以后再也不会这幺晚回来了。」老苏的心都快被舒婷哭的碎了,连忙一把将她抱在怀里,轻轻的抚摸着她柔滑好似绸缎一样的头发,柔声的对她安慰着。
他心中能够深深的感觉到,现在舒婷已经对他有了深深的依赖,就像是一个还没成年的孩子,在依赖着自己的父亲,而他要做的,就是要继续扮演好这个父亲的角色,陪伴在她身边,直到她那份心伤彻底被治愈为止。
虽然这份单纯的依赖,还远远没有办法被提升到爱的层次,却已经让老苏感觉到心满意足,他对舒婷的要求其实很简单,相对于肉欲,他更喜欢那种平静的陪伴,两人能够和之前一样,痛快的去享受剩余的人生,已经是余愿足矣了。
对于自己思想上的这种转变,就连老苏本人都觉得万分奇怪,原本自从醉酒那晚,他开启了对舒婷身体罪恶的玩弄之后,欲火本来应该变得更加炽烈才对,可是,看着舒婷那可怜无助的模样,尽管这些天一直都陪伴在她身边,但是他的心中,却根本没有任何的肉欲,只有对舒婷的心疼。
或许,这就是那些文人墨客们比较愿意去赞赏的爱情吧,之所以爱情伟大,就因为它无关贫富与年龄,更无关肉欲,只是一种单纯的奉献,去为自己所爱的人去着想。
在这些天里,老苏成功的做到了这一点,在他的陪伴下,舒婷重新又像是快乐的小云雀,高兴的时候,甚至还会唱几句流行歌曲,弄的老苏着实甜到了心头。
不止如此,晚上原本那些难熬的时光,也都在老苏的陪伴下,变得非常快乐。
舒婷就像是小孩子,侧着身子枕着双手躺在枕头上,歪头听着老苏给她讲故事,往往一个故事只是讲到一半,她就已经鼾声如雷。
和一般同年龄段的老人不同,老苏虽然没喝过多少墨水,但是年轻的时候在军队里,大家都是来自于天南海北,自然聊的畅快,再加上东北人本就健谈,转业后回到老家,少不得就听人讲了很多的故事,他记性好,很多离奇的故事,只要听上一遍,都能够记得八九不离十,添油加醋的讲下来,听的舒婷心往不已。
或许是对于母亲的怀念太过深切,舒婷即便睡熟的时候,依旧会蜷缩着身体,娇小的身体,不断往老苏的怀里鉆,在这个时候,老苏往往会一把将她抱住,用粗糙的大手轻轻的顺着她的腿一直向下抚摸,直到让她把双腿伸直,睡的安然为止。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