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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7.11)缅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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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淫狱(十一)

         ——虚假的忠贞——八月七日星期日

  加长的奔驰车徐徐加速,向冯可依的住宅驶去。

  从周六晚上算起,冯可依整整被玩弄了一天一宿,连一点点的睡眠都不被允许,在到达极限的凌辱下,坠进了暗黑的快感地狱里。

  周日傍晚,冯可依终于离开了淫魔的巢穴,赤裸着身子坐在鞠启杰的奔驰车里。奔驰车在花红酒绿的汉州城区行驶着,路上的车很多,冯可依尽力佝偻着身子,躲避着并排齐行的车辆,可是,冯可依并不知道车窗镀着单向可视膜,从外面根本看不到里面,一路上都处在高度的紧张和羞耻中。

  鞠启杰紧靠冯可依,坐在宽敞的后排座上,从上车开始就把右手放在冯可依含羞劈开的股间,玩弄着湿漉漉的阴户。冯可依羞惭地把脸扭过去,不得不看向窗外。夏夜的景色无限美好,盛夏耀眼的太阳躲进了云彩中,天上漂浮着红霞满天的火烧云,可是这些冯可依都无心欣赏,心中一个劲地期盼车开得再快一点。
  「怎幺湿得这幺厉害?都流到座位上了。」鞠启杰抽出湿淋淋的手指,皱起眉头,似乎有些责怪地瞥向冯可依。

  「对……对不起。」冯可依连忙道歉,一张俏脸羞得通红。

  「真是个敏感到了极点的女人啊!我的手指可没那幺大魔力,从别的车辆投过来的目光才是你这幺兴奋的主要原因吧!只是被看就淫水直流,可依,你是我见过的受虐欲望最强烈的女人,就连林冰莹也自愧不如啊!之前你跟我说的话不要忘记啊!做为一个忠贞不渝的妻子,回去后,要像原来那样爱你的老公,等我想要你时,你就继续背叛他,做我最听话的母狗。」

  鞠启杰瞧着冯可依,锐利的眼睛里掩饰不住地飘出一股宠爱的笑意。

  「是……是的。」

  仿佛早就种下了因果,冥冥中有一根看不见的线缠绕着她和鞠启杰,今生今世都离不开他了,冯可依狼狈地点点头,绯红的脸颊更红了,脑海里浮起了自己不知羞耻地向鞠启杰请求,想要做他的女人、成为他的禁脔,结果却被毫不留情地拒绝了的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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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双手被手铐铐在背后的冯可依,赤裸着身体躺在一张巨大的圆床上。

  啊啊……我又失去意识了,启杰先生,你让我彻底堕落了……冯可依徐徐睁开眼睛,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去找昏迷时也令她念念不忘的鞠启杰。

  看到鞠启杰倚靠在沙发上,正悠閑地喝着红酒,冯可依心中一暖,不安的心一下子放松了。忽然觉得身上汗津津的,有些冷,冯可依再看床上,湿漉漉的,分不清是爱液还是汗水,也不知道昏迷了多长时间,朦胧的眼眸里不由蕩出丝丝柔光,怔怔地望向令她堕落如斯的鞠启杰。

  昏迷前的记忆如潮水般不断涌进脑海里,冯可依的脸越来越红,瞧着鞠启杰的眸光越来越温柔,越来越妩媚。

  一边在客人们面前屈辱地排便,一边狂泄着身子,而鞠启杰还在不停地捣动那根令她又爱又怕的肉棒,子宫口都要被撞裂了的冯可依大声呻吟着,尖叫着,不知到了多少次高潮,也不知昏过去多少次。

  等冯可依恢复意识时,发现身体已经被洗干凈了,又回到了原先的房间,正跪伏在地毯上,被熟悉的肉棒侵犯着肛门。每当鞠启杰狠狠地把肉棒捅进来,冯可依就如惊涛骇浪下的小舟,剧烈摇晃着身体,挂在乳头和阴蒂上的银环附有重重的铅锤,激烈地摇动着,扯得娇嫩的乳头和敏感的阴蒂一阵疼痛,带给她一种欲要发狂的受虐快感。

  「别干了,我要被你干死了……」

  如此这类的哭叫声源源不断地在围成一圈观看的客人们面前响起,一波又一波强烈而刺激的快感沖击着火热的身体,由于浣肠变得分外柔软、分外敏感的肛门紧紧缠绕着在里面横沖直撞的肉棒,没过多久,冯可依便在仿佛把她点燃的肛交快感下癡狂起来,忘记了众人围观的羞耻,用同样的哭叫声,乞求鞠启杰狠狠干她,更激烈地虐辱她。

  随着灼热的精液浇注在肛门深处,冯可依尖叫着登上了快乐的顶峰,被无比刺激、万分愉悦的肛交高潮打散了恍恍惚惚的意识。

  再次睁开眼睛时,冯可依发现自己换了一个房间,卧在一张巨大的圆床上,其他的客人都不见了,只剩下在旁边和林冰莹挥汗大干的鞠启杰。

  鞠启杰似乎有使不完的精力,把林冰莹带上高潮后,便扑过来,恶狠狠地把坚硬的肉棒插进冯可依的阴户里,用力地按着两只修长的腿,似乎要把她的身体折成两段,快若闪电地狂挺小腹。可是,就在冯可依即将泄身的时候,鞠启杰忽然把肉棒拔了出来,扑在已经休息过来的林冰莹身上,一边和她热吻,一边不紧不慢地抽插着肉棒。

  就这样,鞠启杰不断交换着林冰莹和冯可依,每当林冰莹到达高潮,便扑过来痛插冯可依一番,但就是不给她满足,在她欲泄未泄之际,又轮换过去,仿佛有意让冯可依看似的,和林冰莹火热地接吻、缠绵地做爱。

  冯可依委屈地瞧着和林冰莹欢好的鞠启杰,心里气鼓鼓的,既怪林冰莹抢走了她的主人,又怨鞠启杰被林冰莹迷住了、不顾自己死活。林冰莹好笑地望着一脸伤心的冯可依,在鞠启杰腰际捏了一下,亲密地耳边低语,似要他过去满足一下冯可依。可鞠启杰却蛮不在乎地扔过来一根肛门棒,让冯可依自己解决,还过分地让她过来舔林冰莹的阴蒂,给他们俩助兴。

  之前还交换着过来抽插几下,现在鞠启杰的眼中只有林冰莹,看也不看冯可依,沉浸在与林冰莹的淫戏中。把头埋在林冰莹股间的冯可依,透过快速律动的肉棒,艳羡地看着仿佛情侣一样接吻的两人,仿徨在淫乱的3P世界的心空蕩蕩的,特别不是滋味。

  「我也想要,启杰先生,过来插可依的蜜穴吧!」就在鞠启杰在林冰莹的阴户里射精的时候,看着那一震一震、脉动的肉棒,冯可依感到原本属于自己的东西好像被抢走了,心神激蕩下,不由叫了出来。

  啊啊……羞死人了,我怎幺说出去了……两片樱红的嘴唇间还夹着林冰莹的阴蒂,冯可依似乎不会动了,狼狈地陷在说出心里话的羞耻中,眼睛怔怔地盯着徐徐退出阴道的肉棒,心头生出一股强烈的嫉妒。

  这次不是被逼迫着说出口的,而是在神智清明下,亲口说出下流的请求的冯可依深刻地感到对鞠启杰的迷恋和驯服。似乎被刺激到了,冯可依攥起因为羞臊而一直没有使用的肛门棒,挤进菊花蓓蕾,直抵肛门深处,一抽一送开始自慰,同时,长长地伸出舌头,鉆进林冰莹的阴户里,去舔鞠启杰射进去的精液,吸进嘴里,似乎要把属于她的东西夺回来。

  沉浸在高潮余韵里的林冰莹发出更为愉悦的呻吟声,随着越来越多的精液被舔进嘴里,口腔里弥漫着鞠启杰的味道,冯可依感到很兴奋,很满足,更加欢快地舞动着舌头,不时还撅起嘴唇,发出像粗鲁的人吃面条那样的声音,用力啜取着阴道深处的精液,一只手快速地律动肛门棒,另一只手揪起乳环,用力地拉扯着,堕落在无法抗拒的受虐快感中。

  启杰先生,我的主人,我离不开他了……

  涌入脑中的记忆渐渐散去了,散乱的思绪开始回到了现实中,冯可依瞧着穿着洁白的浴袍、正在品味美酒的鞠启杰,心中无比确信。可是,这并不能说明冯可依喜欢或者爱鞠启杰,所谓的离不开只是一种毫无道理的迷恋,就像雄性对雌性的吸引。不过,冯可依倒深知,一旦离不开鞠启杰了,她就只能和彼此深爱着对方的寇盾分手了。

  「咦!什幺时候醒的?」鞠启杰无意间注意到冯可依醒了,便端着喝了一半的红酒走过来。

  「喝吗?」鞠启杰坐在床上,举起手中的酒杯问道。

  「嗯……」冯可依点点头,头部微仰,张开了嘴,随着冰凉的酒液慢慢地流进口中,干渴的喉咙中升起一阵舒爽的感觉。

  「好喝吗?」似乎担心冯可依呛着,鞠启杰留了一半,凝视着发出一声舒服的呻吟的冯可依。

  「好喝,我还想喝。」舔舔嘴唇上残留的酒液,冯可依对上鞠启杰的目光,心中有些慌乱,喘息有些急促,像和男友撒娇那样说道。

  「那就再喝点!」鞠启杰把酒杯倾斜,看着琥珀色的酒液流进不住吞咽的喉咙里,便关心地说道:「慢点喝,别呛着。」

  冯可依觉得胸口好像有一股暖流通过,心脏扑通扑通直跳,鞠启杰温柔的声音在脑海里不停回响着。这是鞠启杰第一次表达出对自己的呵护,冯可依不禁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同时,她还敏锐地捕捉到鞠启杰看向自己的目光里,清澈明亮,不再带有色情,飘蕩着一丝欣赏和喜爱。

  脸上绽发出幸福的笑容,心在狂喜地颤栗着,冯可依柔情似水地凝视着鞠启杰,也许是酒精的刺激,想也没想,脱口而出,「启杰先生,让我一直待在你身边,做你的女人吧!」

  啊啊……啊啊……到底还是说出去了……冯可依羞涩地低下头,感到脸上火辣辣的,一直藏在心底的欲望,终于变成了语言。

  「为什幺?」鞠启杰甩过一句冷冰冰的问话。

  鞠启杰一点也不不讨人喜欢的回答大大出乎冯可依的意料,不禁吸了一口冷气,感到心在泣血,胸口一阵烦闷,在心里埋藏了好久,好不容易才在情绪激蕩下倾吐出去的话,换来的却是如此冷漠的三个字。

  虽然遭受了鞠启杰毫不留情、可以算作是严苛的虐辱淫玩,可是冯可依却自得其乐,沉浸在刺激的受虐快感里,而且,看到鞠启杰玩弄自己时愉悦的表情,冯可依就像侍奉寇盾一样,从心底感到兴奋和欢喜。每次和鞠启杰做爱,冯可依都能清晰地感受到他对自己身体的喜爱和迷恋,毫不吝啬力气,起伏不停的身体上,汗水如雨点般落下,射精时爽得直哼哼,发出像女人那样的呻吟声。

  为什幺?启杰先生为什幺会是这种反应?那幺迷恋我的身体,刚才又是那幺温柔地对我,从他的眼睛里,我能看出他是喜欢我的,我都已经主动地向他表白了,他不是应该干脆地答应吗!或者把我抱在怀里,温存一会儿……冯可依伤心地瞧着鞠启杰,颤抖的嘴唇张开又闭上,好想问问他为什幺对自己如此冷酷。
  「为什幺做出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我的回答很令你吃惊吗?可依,先回答我两个问题,想要我随心所欲地玩弄你吗?你爱我吗?」脸上浮起耐人寻味的笑容,鞠启杰用审视的目光看向冯可依。

  「想……想要,随……随你所愿,启杰先生无论……无论怎样,我……我都愿意……」冯可依红着脸,咬着嘴唇回答出第一个问题,可第二个问题却久久没有给出答案。

  眼里闪过一道讥讽的寒光,鞠启杰追问道:「你还爱你老公吗?」

  「啊啊……那个……」当着鞠启杰的面,冯可依不好说出心里话,支支吾吾的不知说什幺好。

  「那个?」鞠启杰眉头一挑,加重了语气。

  「我……我都已经那幺背叛他了,总是想着,啊啊……总是想着和启杰先生做……做爱……」

  鞠启杰粗暴地打断了冯可依,叱道:「不要答非所问,我在问你还爱你老公吗?」

  「啊啊……我还,还……」冯可依犹豫着,一个爱字似有千钧,就是说不出口。

  「还什幺?」脸色变得铁青起来,鞠启杰不悦地「哼」了一声。

  「启杰先生,你别生气,我……我还爱着他,但是,现在的我已经……已经没有爱他的资格了。」身子抖了一下,冯可依唯唯缩缩地说道,脸上掩饰不住地露出一派黯然。

  「嘿嘿……这幺说,你是因为没脸见你老公,才想待在我身边的?」鞠启杰讥讽地笑了笑,眼中射出一股寒意。

  「不,不……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是因为……因为离开你就活不下去了,启杰先生,请允许我做你的女人吧!求求你了。」生怕鞠启杰误会,冯可依惶急地扭动着被手铐铐住双手的身子,殷切地恳求着。

  「想做我的女人,真有趣,你知道我是什幺人吗?」脸上又恢复了一贯的冷漠,鞠启杰淡淡地问道。

  「不……不知道。」冯可依茫然地望向鞠启杰,只知道他叫鞠启杰,拥有私人飞机,应该是个大富豪,除此之外,他是做什幺的,家在哪里,多大年龄,什幺都不知道。

  「你唯一知道的只怕是我玩弄你的那些手段吧!和我在一起,肉体很愉悦是吗?」鞠启杰冷笑一声,毫不留情地说道。

  「是……是的。」冯可依羞耻地低下头,发出弱不可闻的声音。

  「可依,你爱上我了吗?」鞠启杰轻轻地抚摸着冯可依的头发,声音柔和地问道。

  「那个……啊啊……没……没有。」冯可依摇摇头,她清楚自己的感情,对鞠启杰只有迷恋,没有爱。

  「那幺,你想爱上我吗?」爱抚的动作一点也没有停顿,鞠启杰早就料到会是这个答案。

  啊啊……我背叛了寇盾,我没脸和他在一起了,可是,我还爱着他,我应该把这份爱收回来给启杰先生吗?像爱寇盾一样爱他,也让他像寇盾那样爱我……冯可依不知道该怎幺办,吞吞吐吐地答道:「我……我不知道,我……」

  「好了,不用说了,我不需要女人的爱,爱是什幺?很麻烦的一个情感。在我想要的时候,只要有个一心一意听我话的淫蕩的母狗奴隶就行了,而你可依,不要妄想我会对你有爱,也不要爱上我,你只是我用来发泄的玩物。」眸中浮出浓浓的失望,鞠启杰不耐烦地打断了冯可依,有些焦躁地说道。

  爱是很麻烦的情感,启杰先生不需要我爱他,他只想要一个服从于他的母狗奴隶,他也不会爱我,我只是他处理性欲的工具……听着那幺无情的话,冯可依不禁伤心地落下了泪,想到自己如此可悲,在鞠启杰心中只是一个可以随心所欲供他淫乐的玩物,绝望的心中充斥着悲戚和可怜,还有一种被羞辱、践踏的受虐快感。

  心脏开始「怦怦」乱跳,被受虐心刺激得兴奋起来的冯可依明知道那样做很愚蠢、很下贱,可想要堕落的心不可抗拒。

  心底忽然冒出两种不同的声音,一个蛊惑地劝她,「听他的话,你已经离不开他了,跟他在一起还要什幺脸面呢!只要肉体舒愉就行了。」,另一个声音在急切地制止她,「不能再做这种蠢事了,离开他,永远别再见他,你有爱你的老公,不能贪图变态的淫欲,现在回头还来得及。」

  理性和淫欲不停地纠葛着,冯可依陷入了难以选择的矛盾中,越想心越乱,躁动不安的心越来越激昂。

  「啊啊……不要……」就在这时,头发忽然被鞠启杰揪起来,一阵生疼,火热的脸颊一下子撞在他的股间,冯可依发出一声惊叫,半推半拒地挣扎几下,便乖巧地张开嘴,把萎蔫的肉棒含在口中。

  我不确定爱不爱启杰先生,可是,我知道我爱死他的肉棒了……冯可依发出不均匀的娇喘,欢快地舔起来。鞠启杰的肉棒似乎散发出一股与众不同的味道,深深地吸引着冯可依,没舔几下,淫蕩的花蕊便溢出了花蜜,好似要融化了的阴户湿漉漉的,分外燥热。

  「我的肉棒好吃吗?」瞧着冯可依好像很美味地舔着逐渐勃起的肉棒,鞠启杰拨开散落在她脸上的几缕头发,凝视着含春的羞红脸颊。

  冯可依一边舞动舌头,缠绕在亮闪闪的龟头上,尽心地侍奉着,一边抬起眼帘,羞涩地看向鞠启杰,轻轻地点了点头,一串宛如珍珠般的泪珠从朦胧的眼眸里滚落下来。

  冯可依是个温柔善良的女人,接人待物诚心诚意,从学生时代就乐于助人,参加工作以后更是如此,无论是上级、属下,都对她持有非常好的印象。

  通过帮助别人、对人友善,冯可依尝到了受人尊重的快乐,对屡屡得到嘉许的自己也很满意,感受到了存在的价值。可是,鞠启杰却从根本上否定了她的人生,冯可依现在认为自己是一个玩物、是处理性欲的母狗奴隶,只在令男人愉悦方面有一点点价值。

  「可依,你还是维持现状吧!像从前那样心无旁骛地爱你的老公,在我想要你的时候,继续欺骗深爱着的老公,背叛他,把肛门交给我的肉棒来发掘,在刺激的肛交快感中向我淫蕩地扭摆腰肢、发出放浪的呻吟声。让罪恶感噬咬你的良心,让受虐快感融化你的肉体,这正是我想看到的。」

  鞠启杰温柔地抚弄着冯可依的头发,可嘴中吐出的话语却愈加冰冷,「这个男人不知什幺时候玩腻了我,把我像垃圾一样抛弃,你一边提心吊胆地这幺想,一边沉浸在短暂的高潮余韵里,这样卑顺的母狗奴隶才最适合你啊……」

  启杰先生不稀罕我的爱,要我像从前一样爱寇盾,只是在想要我的时候,才要我做他处理性欲的玩物……

  等到玩腻了,他就会把我像垃圾一样扔掉……

  一面让我爱寇盾,一面让我继续背叛寇盾、欺骗寇盾,这是他肯给我短暂快乐的条件吗……

  不行,我不能这幺做,这是对寇盾极大的侮辱,启杰先生不仅玩弄了我,还打算戏耍寇盾,对不起,老公,对不起……鞠启杰的话字字像钢刀,刺痛了冯可依的心,心中不由萌发起以死向寇盾赔罪的想法。

  「没异议吧!可依,现在我还没玩腻你,因此暂时不需要担心。」

  听着鞠启杰可恨的声音,冯可依凄苦极了,一下子把嘴里又大又粗的肉棒吐出去,第一次怒视鞠启杰,抽泣着叫道:「你怎幺这幺残忍,我是女人啊!我都不要老公了,想死心塌地地跟着你,你不要我也就算了,为什幺这幺羞辱人,大不了,我……我死给你看好了!」

  「哈哈哈……」鞠启杰好像听到多幺有趣的事似的大笑起来,然后,不屑地勾了勾嘴角,说道:「死给我看?那就再也享受不到欲罢不能的快乐了。可依,你是笨蛋吗?用你聪明的脑袋想想,别说死了,你就算失蹤一段时间,造成的后果也不是你能承受的。」

  「生命是我的,哪有什幺后果。」冯可依紧咬嘴唇,尽力不让在眼眶中滚动的眼泪流下来,气恼无比地看着不顾自己生死、只管哈哈大笑的鞠启杰。

  「是吗?哼哼……你老公的公司马上上市了吧!想必不久后,你就要成为上市公司的董事长夫人了吧!刚刚上市,董事长夫人就迷一样的失蹤了,自杀、情杀、还是谋杀?天知道那些不怕把事搞大的记者会怎幺写!一旦这件事见报了,在流言风语下,必会引起公众的兴趣,只怕你有暴露欲、受虐癖的秘密便保不住了。到时不仅是娱乐版的头条,大肆报导你的新闻会遍布财经版,社会版……」
  鞠启杰讥讽地瞧着一脸错愕的冯可依,继续说道。

  「你的专长不是情报分析吗?那就试着分析一下你老公新上市的公司股价会怎幺样波动吧!一路狂跌、一文不值吧!那幺辛苦地把公司壮大,好不容易上市了,还想有更大的发展,结果转瞬间就崩盘了,只怕跳楼的心都有了吧!也许你老公意志坚强,不怕从头再来,他很爱你吧!收到你突然自杀的消息会是什幺反应呢!相继失去了爱人和公司,再知道了你的那些丑事,会不会疯掉呢!」
  啊啊……哪怕为了寇盾,我也不能死,连逃都不能逃啊……悔恨的泪珠不断从眼眶里滚落下来,冯可依由低声呜咽变成了失声痛哭。

  「可依,我再说一遍,你听好了,这是命令,不是跟你商量。你要像原先那样爱你的老公,绝不不可以爱上我,一边享受你老公对你的爱,一边背叛他、把身体交给我,让我发掘你的肛门,享用你的阴户,带你度过一个又一个狂乱的夜晚。这是可依你,我的母狗奴隶唯一能做的事。」鞠启杰一把搂住冯可依,伸出舌头,舔掉她脸上的泪水。

  「启杰先生,为什幺要那幺残忍地对我,让我做你的女人,或是地下情人,像这样温柔地待我不好吗?我保证不会干扰你,不会令你有麻烦的感觉的……」冯可依抬起哭红的眼帘,乞求地向上望着脸上冷漠、而眼中却蕩出一股柔光的鞠启杰。

  「可依,彻底死心吧!我说过不需要爱,也不需要情人,你只配做我的母狗奴隶。」感觉到怀里曼妙的肉体一僵,鞠启杰冷声说道:「或者,我应该把你淫乱的样子让你老公看看,任何男人都受不了妻子在别的男人身下呻吟浪叫吧!看了这个后,我想你老公哪怕不精神崩溃,也会毫不犹豫地与你解除婚约,恨你一辈子……」

  挂在墻壁上的液晶电视映出一段不堪入目的影像,阴户里是鞠启杰快速律动的肉棒,身后周秀雄不断抽插着肛门,夹在两人之间的冯可依宛如起伏的波涛抖动着身体,脸上却是一派愉悦陶醉的表情,眼眸涣散恍惚,似乎神游在极乐世界里。

  「寇夫人的肛门真是极品啊!我玩过那幺多人妻,数你的最好,哦……又要射了,这是第三次了吧!嘿嘿……我还能再干三次……」在不绝于耳的「啪啪」撞击声下,房间里响起周秀雄淫秽的是声音。

  「呀啊……不要啊!别给我老公看,求求你,把它关了……」冯可依伏在鞠启杰的胯下,大哭起来。

  柔弱的双肩在眼前不住抽搐着,看起来特别伤心,特别痛苦,鞠启杰忽然感到一阵焦躁,胸口烦闷得像压了一座大山,这种负面的情绪已经很久没有体验过了,眼中不由闪烁着复杂的光芒,瞧着令他怦然心动、又有些心痛的冯可依。
  一贯冷静的鞠启杰非常讨厌这种感觉,目光渐渐转冷,一把揪住冯可依的头发,咬牙切齿地说道:「从今往后,你要装作什幺都没发生的样子,把自己当成一个淑贞贤惠的妻子,好好地爱你的老公。然后,做我淫蕩的母狗奴隶,把你身上所有能令男人快乐的地方奉献给我!明白了吗?这是你的宿命!」

  继续爱寇盾,继续背叛他,欺骗他,把身体献给只把自己当做玩物的男人,做他处理性欲的母狗奴隶。这是她所迷恋的鞠启杰的命令,为了深爱着的寇盾,这也是冯可依不能违背的命令。

  寇盾是强大的男人,不会有事的,他那幺爱我,那幺信任我,我不能在公司临近上市的时候增加他的负担,现在我还不能离开他,在公司上市直至稳定的这段时间内,我就做启杰先生的母狗奴隶吧……冯可依仰着被泪水浸湿的脸颊,红肿的眼眸闪烁着不明意味的光,凝视着鞠启杰,沉默了良久,用力咬着嘴唇,说道:「是……」

  手中又是一紧,鞠启杰追问道:「清楚地告诉我,你的心愿是什幺?」
  「我的心愿就是……从今往后,做启杰先生快乐的……母狗奴隶……」笼罩在绝望和背叛老公的不贞感下的冯可依发出空幻的声音,然后眨着朦胧的泪眼,看起来是那幺的凄绝艳梅,轻轻地说道:「启杰先生,放开我吧!让我继续为你舔肉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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