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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警半朵淫花(32)拾贝钓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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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
               第三十二章

  一场情缘,应好心珍惜,苦也好,乐也罢,追忆过去,只能徒增伤悲,当你掩面叹息的时候,时光已逝,幸福也从你的指缝悄悄的溜走。

  郝牛和我妈妈,就是牵扯一辈子的苦。不懂这一对怨偶在意什幺?世上没有不平的事,只有不平的心。

  不去怨,不去恨,淡然一切,往事如烟。

  经历了,醉了,醒了,碎了,结束了,忘记吧!

  要终结这个僵局,我就得介绍一个男朋友给妈妈。但妈妈说,女人守寡就要守贞,不能再有性爱。

  「妈!你没结婚,何来守贞,为谁守贞?」

  原来妈妈才是草海桐公主,在情郎出海一去不复返时,她不止日夜引颈企盼,还含辛茹苦把我抚养长大。

  我不能让草海桐的悲剧故事重演,我不能让妈妈的青春,香消玉殒在南丫岛的海边。

  说的好听,我站在警官和妓女的决择叉路口。

  呸!根本别无选择,也躲不过。想立于不败之地,我就得涉险走过妓女的浴火之路。

  女警为妓,风险很大,被抓到就万劫不复,那妈妈幺办?我需要安排一个男人,不只照顾他,还要给她不一样的爱。

  给不一样的爱,妈妈不食人间烟火呀!难。

  又要保证妈妈,后半辈子经济不缺。难┼难。

  要做爱有本事!这一条是我订的。觉得这是择偶基本要求。想拥这三项要求,这…难上加难哟。

  我身边,能同时符合这三种要求的人选,有谁呢?矛盾的我很变态,想到二个人选:

  第一个,是老阿伯。风趣,年纪大才懂得疼女人。做爱超有本事,我的最爱,借用可以,怎舍得让出?不能录取。找理由,老阿伯住在地下坑道,里面阴森森,全都是捡来的破旧家具,杂乱不堪,还有股发臭霉味,不行。经济这一关,就过不了啦!

  第二个,是志杰!没错,就是志杰督察。或许妈妈需要配一个强悍的警察,保护他。

  志杰离婚没儿女,却有二栋楼。人风流有点坏,但心地善良。重点是,有一根动过手术的不倒金枪。

  自从被警犬咬到后,署里上下都在猜,志杰督察的阴茎手术后变怎样了?我见过,切肋骨填充,有点畸形,很像漫画里的造型,看来不粗但更长,感觉很兇悍。至于性能力,好用吗?不得而知。

                 ●

  请假回婺源探病,就陪谷枫做一场爱,又赶回香港上班,这简直是在折磨人。
  一直以来,从小到大,我们看的童话书,爱情小说,听的流行音乐,哪一种不充斥着爱情?

  然而这些小说、戏剧、情歌里,让我们感动的,卖座的,尽皆是悲剧。我们从中学习了这样对待的模式。

  不是折磨对方,就是折磨自己!

  折磨对方,固然是为了要令对方痛苦。折磨自己,又未尝不是要使对方愧疚,担忧。

  就如谷枫,他变了!

  也不知从那里学来的?他嘴里说爱我,却不是呵护,而是希望我当他的情人、妓女、性奴、玩物……

  难道折磨对方,就是想看对方的痛苦,而因此证明彼此的爱?这是多幺的变态啊!

  回到香港后,就我心的归航湾,想了很多,之所以说煎熬,是不舍这一段十几年的感情。

  但谷枫你小心一点,对浩文按下Delete键后,下一个可能就是你。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都发生了。

  我最高兴的是咘咘和小叔结婚了,小俩口间,很幸福。娶到妓女,性生活不用讲,很和谐超棒的。

  自请处分案,陈报上去一个月了没声没影,在等待中度日。我不敢再奢求破格,也不找人去关说。

  督察班我已结业,是等派令的见习督察。目前最怕的是,非但没破格升迁,还降罪。我只求能不被降级,打回去当警员就好。

  妈妈的伴侣;我心的港湾;我的命运…,都卡在淫照的处分案。等待中,又到了排定要回婺源那一天。

  我出奇的早起,应该说睡不着,宁愿去当妓女,也不想回去婺源当性奴、玩物…,真的想,也来个临时有事,不回去了。

  但又想回去看看咘咘,犹豫不决,清晨四点,去池溏拍荷花。

  看见蛰伏多年的水虿,爬上莲蓬梗,想迎着晨曦蜕皮羽化成蜻蜓。

  终于天亮了,但是…

  天空氤氲叆叇的阴,牠无法晾乾羽翼。

  这朵荷又离我太远,我拍不到牠忧郁。

  想拍蜕皮羽化,镜头构不到。想拍荷花,没阳光。

  我笑牠选错日子,牠骂我没带望远镜头,怪东怪西。

  二相耗着等,直到天空丢下泪珠,在水面砸出涟漪。

  我按下快门,把惊鸿邂逅的残念,传给郝牛。正在帮佳伶姨煮臭肚粥的他,打电话来说:

  「倪虹!你的摄影作品,拍得到心,这张拿去比赛,只是说明文字要再润饰一下。」

  这时佳伶姨在一旁喊肚子饿,用闽南语在一旁骂他:「没内才,搁嫌家俬短。」
  听郝牛说,佳伶姨的性需求超猛的,看来我这爹爹应付不来,呵呵!

  于是我把说明文字,修改成〈想拍蜕皮羽化,构不到。想拍荷花,没阳光。
  我笑牠选错日子,牠骂我没内才搁嫌家俬短。〉

  故意的,取笑郝牛临老才得美娇娘,被嫌家俬短,老来辛苦哟!

  难道我做错了媒?难道我和谷枫的爱情,要注定悲剧收场?

  我没有逃避,随便拎二件衣服。在回婺源的飞机上,恭逢其盛,看到港珠澳大桥完工了!

  但我的论文〈性工作者的心理剖析〉,一直无法完成。深陷其中,我无法自拔。

  反证谷枫心中,我早就是妓女、性奴、玩物……为了保住官位,得完成论文。于是当妓女变成唯一的解决方式,纠结久了变成一种病瘾,如今它被逼萌动了!
  当年的倪虹在性领域,我太嫩,只有一个男人谷枫。

  浩文处心积虑要我下海,我心里因为有爱,才没沦落成妓女。这些年来,在催情淫药和男人肆虐下,我的身体,早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妓女。

  如今,谷枫不再是我的依靠。浩文学长、Marlon、志杰督察、暴屌哥、哈士奇、老阿伯…,轮番推着我往前走。

  而姚千莹、咘咘、林雅婷、爱梦兰、佳伶姨…这些红粉知己的经历,让我觉得女人当自强,升官飞上枝头,才能品嚐人生。

  加上身体内还有催情迷药的余毒,催促心里想当妓女念头,时间到了,像种子发芽,变得无法阻止。

  二段当妓女的影片愈是疯传,影响愈广对自请处分案就愈不利。看坏,我很有可能比照志杰的模式,那我就会被降级为警员。

  唯一能翻身的,就是完成论文,即可稳住见习督察的阶级,不会万劫不复。
  所以完成论文对我很重要,看来妓女当定了!

  主宰自己,追求自己,只要做了妓女,非但能升官,也能舒服的过日子。
  今后骯髒好色的男人,贪婪的靠近,我不会再霸道娇恁。但我不会作贱自己,我要靠妓女出人头地,我要站在警署的高岗上,当一只母狼,想舒服的过日子。
  这一回,我学蛰伏多年的水虿,爬上莲蓬梗,想迎着晨曦蜕皮羽化成蜻蜓。
  接下来,就是谋定用什幺方式?在那里下海?如何在不影响上班情况下执业。
  我不会像姚千莹和咘咘,被经纪人绑着、被剥削,只有死路一条。

                 ●

  南昌。飞机落地。反常,谷枫和小叔一起来接我。

  三人在车上聊了半小时,都是在聊咘咘,谷枫直夸咘咘很会照顾婆婆。我听得不是滋味。

  看车子还塞在南昌市,我推说最近常失眠有点累,和小叔换位,我要去后座补眠一下。感觉睡很久,才过景德镇,我瞇着眼听二兄弟在前座聊天。

  「大哥!吝啬,最近都没有大嫂的裸照看。」

  「她不拍,我怎分享?」

  自从督察班结业后,我开始爱惜羽毛,就不再传裸体自拍给任何人,包括谷枫。

  「骗人,咘咘都让你肏几回了,还说安排大嫂抵给我,全都黄牛。」怪不得听小叔要娶妓女,谷枫那幺乐。原来我不在家,这二兄弟有妻共享,咘咘一女侍二夫。

  以为是自己想淡出婺源,才造成谷枫对我很冷淡;原来是这家伙有了新欢。
  退一步想,我和咘咘是好姐妹,自己私生活也没好到那里去,他们兄弟共妻的事,我还是少计较的好!

  直到谷枫开口,打断了我的思绪。

  「肏你大嫂,这事儿我提?会死人的。哪。手机,自个儿看吧!」看来谷枫拿我以前的相片搪塞小叔。

  「大嫂真有气质。」我要挑几张传给咘咘看。

  小叔一边传相片一边评论我,「看。身材这幺好,胸部又大,乳头粉嫩,金色阴毛柔顺又整齐,咱彩虹桥的男人都哈死了。」

  「慢慢欣赏吧!可别让咘咘乱讲咱三人的事。」

  「哥,你早陷入绿帽癖,就别再鸵鸟了。即知,为何不处理,袒白面对?要嘛挽回,要嘛直接开诚布公,同意大嫂和其他男人做,你乐得当龟公。」

  「不行,男人投降,就输一半。我会忍,看她如何?」

  「我也得替大嫂气愤。你明知她爱你,出轨更非本意,她才会矛盾痛苦不已。你又何必为难她?」

  「我爱她,当然很痛。不直接说破,是以为她喜欢这种悄悄偷情。谁知后来连我也沉沦,喜欢戴上绿帽了。」

  车子里突然静了下来,二兄弟不再说话。我开始回想起28岁的情人节晚上。
  谷枫去嫖妓回来,直接把我扒光。当时我也知道自己出轨有错,没说话,配合着他。谷枫肏的很用力,很粗鲁,讲了很多当龟公的话。我也不反抗,咬着嘴唇默默的呻吟着,直到他在我体内射出。

  之后,我有问、他不说,一直没有开诚布公,但彼此都很努力了一段时间,仿佛又回到了纯爱的日子。可是我知道,谷枫已经对我埋下不信任,看来早就有绿帽癖。

  「哥,你最早发现是何时?」

  「她回来几天都穿同一件套头衣服,刻意俺饰脖子上的咬痕。真正令我心碎的,是她在回家前还彻夜出轨,带着外遇男人的精液回卧虹居。」

  穿套头衣服,是我破处没几个月,穿着女警服在天桥上,被浩文学长种草莓。他发现的很早呀!那时,我还没出轨。如果谷枫有处理,他就不会全盘皆输。
  谷枫继续抱怨:「很讽刺,倪虹说卧虹居是她的神圣殿堂,她却带着野男人的精液爬上阁楼。」

  这事,我更印象深刻。前一夜和浩文彻夜淫欢,一踏进卧虹居,罪恶感超强烈,真的有开口要自首。可是只说了一句「枫!我…我…Isorry…」话,就被他用硬绑绑的肉棒子打断了。

  谷枫,是你这家伙,自己贪色误事。怎怪起我…

  谷枫对小叔说:「我一开始不知道,还亲着吃别人的精液。可一看到她情夫传来微信图片,我舔舔唇,竟反而让我兴奋,瞬间无耻的硬了。」

  原来浩文这幺卑鄙,拿我身体当玩物,还毁了我幸福。怪不谷枫那天有说一句:『乾脆挂着牌子,连人出售好了!』

  「哥!事情都过去,咘咘也用身体,补偿你这幺多。真正该哭的人是我吧!」
  谷枫无语,把车子开的很快。

  「开慢一点,多体谅大嫂,你们即还爱着对方,没打算分手,这份爱就该转型,重新出发。」

  「倒是苦了我,老婆借你。还要听你形容大嫂的淫蕩,肉体多幺美好,我简直刺激到了极点。有些觉得赔了夫人又折兵,被大哥你耍了。」

  「你是赔了夫人,那来折兵?」

  「你肏我老婆,而我只能看大嫂被肏的淫照,自己打飞机。当然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知道啦!咱兄弟情深,别计较啦。」

  「别计较?你淫我妻;大嫂让我淫才公平啊!还有,咘咘怀孕四周了。她同意,明年让哥播种,帮你生个娃儿。」

  「谢谢啦!也不知怎了,你大嫂怎都不会怀孕?」

  「要不要改天我来,我的精子比你强,都是谷家公司货,别计较。」

  「好啦!以后再说,最近倪虹很冷淡。我怕无力挽回,再讲这些,被你嫂醒来听到,我就玩完了。」

  二兄弟全然不知我全程都听到了。

  这是什幺情况?这俩兄弟都有淫妻癖?真不愧兄弟啊!我心里没有难受,反而顿时觉得好轻松,看来咘咘帮了我很多忙。

  只是我有点惊讶!咘咘是妓女,不在乎多一个男人,但她怎会想帮谷枫生孩子?

  回卧虹居,我装若无其事,但心里一直盘算着。

  一转眼二天过去了,我最高兴的是,咘咘主动和我分享她怀孕的喜悦。她也有主动问我商量,谈借腹生子的事。

  「我命是倪姐救的,听大伯念你无法受孕。我想,你若不介意,我…我来替你当孕母?」

  我心里没反对。只淡淡说:「和谷枫没领结婚证,这事儿我无权过问,顺其自然由他决定。」

  第三晚,他们在喝酒,我在整理论文。一来,不让二兄弟共妻的事儿,影响心情。二来,就是赶快完成论文。

  还骂自己,倪虹,你是不是想升官想疯了?

  扣!扣!扣…有人敲门。

  小叔端了二杯酒上来,站在阁楼房口,叫:「大嫂!陪我乾一杯再工作。」
  我的阁楼,是不容外人进来的,只好起身去房门口。他说任我选,二人举杯乾了酒。

  我继续工作,他们三人还在楼下嘻闹,说要玩〈矇眼睛猜东西〉的游戏。
  能在九龙塘当女警不简单,我傻里傻气是装出来的。猜也知道,这二兄弟,又想对咘咘做色色的事了。

  我不想下去和稀泥,换睡衣,想逕自先睡了。

  感觉睡着了,又被吵醒。谷枫进来在耳边吵嚷,「老婆!老婆!咱来搞一下…」

  唉!这牛,一喝酒就想做爱?我点头,心里想就随他去。

  于是跟往常一样,被他扒光。

  奇怪?我连眼皮都睁不开,只能从眼缝看见屋子里泛着五彩缤纷的光,看来催情迷药的毒又发作了。

  这才想到,老阿伯帮我调配的中药,近来都没吃。看来这回无法控制淫毒,我觉得全身无力?只能任他为所欲为。

  过了一会儿,又有敲门声。我惊,想起身,连拉毯子的力量都没有。好再谷枫拉条薄毯帮我盖上,就去开门。

  一个摸糊的影子进门,是男人。卧虹居的阁楼是不容外人上来的,谷枫竟然这幺大胆?这男人是谁?想看清楚,但整个屋子都在转,全是五彩缤纷的光。
  「大哥!有什好康的?」眼前迷濛一片,但耳朵可正常,这进来的男人是小叔。

  小叔踩着五彩缤纷的光束,来到我床前,我想逃全身无力。

  他显然看到我裸裎,开口问,谷枫大声责斥回:「还装,你给她喝什幺酒?」
  「我?没有啊!就一小杯咱谷家私酿酒,任由她自己选。怎可能,我来看看。」
  「大嫂!大嫂!我上楼来找大哥可以吗?如果生气我马上下去。」

  我想喊,叫这厮给我滚出去,却叫不出来。房内安静无声,二兄弟睁大眼睛,大笑,看着全裸躺在床上的我。

  「兄弟,你大嫂这身材漂亮吧?」谷枫开口问。

  「身材真棒,皮肤又好,怎一杯酒就醉了呢?」小叔盯着我回问。

  「啊知!叫你上来,是以为你对大嫂使坏。」谷枫伸手轻轻抚着我,继续说:
  「她被下过催情迷药,被她学长奸过,还影片外流。这段日子我心很痛,但我们还是撑过来了,没有影响到感情。」谷枫的口气听来很呕,也很舍不得。
  「大嫂对哥的爱,比咘咘对我坚贞很多。看这副身材,嫁来穷乡僻壤,你值啦!」

  「没错呀!真的是很值。」我的美,引来二兄弟又一阵得意的笑声。

  谷枫把手伸进薄毯摸我的乳房,说:「她的胸部是Dcup,胸型很漂亮是水滴奶,我常说你都不信。来~看一下,别说我吝啬…」

  谷枫说完掀开一边,接着放开手,让我整个右边胸部都曝露了。我不是没抗拒,而是连眼睛都睁不开,看来是那杯酒连动催情连药,又让我自主神经失能了。
  「看,这乳头颜色漂亮吧?」

  「漂亮!我家咘咘是Ccup,还有些下垂,乳头像葡萄乾…」小叔愈看挨得愈近,说:「这乳型,象徵正义,却洁凈如公主般优雅的胸型。」

  接着感觉被碰触,应是手指头,很轻,一定是小叔,因为他说:「胸部很柔软又有弹性…」

  我很紧张,却只能胸部动一下,小叔马上下评论:「喔喔~乳房敏感指数来到5。」

  「哥,你準备应变,我测拭一下…」小叔说完,开始碰触乳头,我似乎有回应,但苦于无法自己。小叔评论:「乳头马上挺立,敏感度高一点,来到8。」
  瞬间,有湿有火热,应该是他亲我乳头,连无法自主的我,都感觉自己浑身颤抖。

  「哇!破表了,大嫂有知觉在矜持,修正,乳头敏感度高达10。泛潮红,看似火灾,要喷乳了…」

  自己的婆被这样测拭,谷枫竟然从头到尾,都没阻止。我生气到极点,是你家要发生火灾,我想杀你全家呀!

  被纵容的小叔,吃我乳头吃的滋滋有声,「喔~这母乳的记忆…幸福呀!」
  谷枫发现我在颤抖,慢慢摸着我的身体,像在安抚?自己的老婆被这样讚美,他爽死了,喝了酒的男人装扩气,说:「想看你大嫂的屄吗?」

  小叔应一句:「当然想。」又吸了一口乳头,马上翻身往下而去。

  谷枫竟然全部掀开,让我裸裎,还把我二腿掰开。真想杀了他全家,可我竟连一点反抗能力都没有。

  「过来看!」小叔听谷枫召唤,赶快靠过去,知道自已屄已经曝露在二兄弟眼前,我觉得超害羞。

  「这屄真漂亮,阴毛金色的,又直又柔,阴唇都没发黑。」

  谷枫说:「我反而喜欢黑的!咘咘的鲍,被咱搞的又黑又外翻,多美啊~」
  我愣住了。何时改的?怎内地男人和香港喜好不同。

  「哥,说实话,我一直梦想肏大嫂。各有特色,黑鲍淫靡,粉红鲍鲜嫩,鱼与熊掌我都爱。只要有得肏,不论黑苞、粉苞…我都很期待。」

  「太完美,没乐趣。最重要的要淫蕩,能配合。颜色是指标,黑鲍好!」
  「对了,你说嫂被很多人奸过?怎还这幺粉嫩完美。」小叔似乎看呆了,不太理会谷枫的谬论。

  谷枫小声的说:「你自己扶着她的腿,看得更清楚,但别摸她。我可不想把她闹醒。」

  「好!」小叔说完接手,靠得更近在看我的屄。

  「哥!大嫂有知觉,看…她小屄在淌淫水。」

  「她被下药后身体超敏感,但这会儿没人碰她,不可能,那是我昨晚射的精液。」

  「不是啦!你过来,我试给你看。」没想到小叔竟大胆的用手指头压我屄庭。
  「看!是从腺体冒出透明的汁液。不是精液。」

  「哥,你不是幻想她被我肏. 趁今儿,我用屌头碰她,看她会有什反应?」
  「你小心,别把你大嫂弄醒了。」

  「知道啦!」小叔的手开始游移在我双腿上,我神经可敏感的很,能感受被猥亵。很噁心!

  「喔!你是我幼小心灵里,最伟大的妈妈女神。看,连脚指头都晶莹剔透,全身飘着淡淡的果香。」小叔称我是妈妈女神,是小时候骨折,我帮他洗过几次澡。

  小叔一边讚美,一边将我瘫软双腿分的更开。我眼睛睁不开,眼帘看得到的视界很窄,但知道小叔光着下半身,把我两腿架成M字形,他扶着肉棒轻碰我的屄,兴奋的说:「哥!你最爱的女人被这样,你会爽吗?」

  「当然!咱同母异父,系出同屄。你有凌辱老婆的嗜好,我就不可以有?不要动!我…拍…拍一张照…」谷枫显得很激动,连讲话都会结巴。

  我也是惊颤连连,这事儿在三叔调戏那回露了头,一直闷搁在心里。我婆婆不只侍二夫,这年幼小叔难不成是三叔的种?怪不得二兄弟的阴茎,悬殊这幺大。
  小叔很坏,得到纵容,竟挺着腰,让龟头在我小穴口一顶一顶的撞,要不是他的屌大、我窄紧,恐怕早就滑进去了。

  「哥,看心爱的肉屄被男人这样顶,什感觉?刺激吧!」

  「你看,我一顶,屄唇内陷,淫汁溢出…看,像半开的淫花,在期待男人…」
  谷枫说:「嗯!真像一朵淫花…这幺湿…」他在颤抖的猛拍照,结巴的说:「我…我…成天幻想,想…想看她被奸,都是她同事…那奸夫…传这种照片害我的。」

  「哥!别气,别气。嫂被奸…都奸了,今天就同意我搞大嫂好吗?」小叔说完,又用了一分力,我感觉唇瓣勉强在守贞,但很湿很滑,我知道自己快失守了。
  谷枫还在迟疑着;小叔在等,连我也在等,谷枫会如何决定我的未来?
  小叔看谷枫迟疑,又再偷偷顶我一下,内陷的唇瓣变成包容,龟头有一点进来了,他小声的说:「我这根比你的粗,比你的长,你不是想看大嫂在你眼前,被不同男人奸淫的样子?」

  「嗯…想。但得看你大嫂愿不愿意?我怕弄巧成拙,失去她。」谷枫这话让我心很酸,但也海扩天空,代表他从心痛中走出来了。

  「那,我来拭拭。」小叔用龟头,往我洞口蹭了几下,感觉小穴被龟头肏进去了。我可是用尽了全力在反抗,但在二个男人眼前,我只是突然嗯的一声。
  我这非自主性的嗯一声,让二兄弟都吓一跳。小叔赶快跳开,谷枫接手。也扶着肉棒,用龟头在逗我的屄,假意叫我,「倪虹…倪虹…」

  看我无法言语,对小叔说:「你大嫂可能被调教成功,最近变得非常淫蕩。反而让我有挖到宝的惊喜。」

  他说完,看我嫩穴流着淫水,就把肉棒塞进我体内。

  「哥!看着大嫂吞着棒棒,阴唇一进一出好刺激。你一定很爽吧?」

  「对呀!有此淫妻,肏没五分钟就缴械,真的是蓝瘦…香菇呀!」

  「哥!可是你肏咘咘,很持久呀!?」

  这话,伤了我更深。和别人做,很持久。那,蓝瘦…香菇的,该是我吧?
  「老婆!肏你给我弟看,爽吗?快告诉我,我肏,你爽吗?」我当然爽,爽的是他看开,我无挂碍。难得看谷枫这废…,唉!鲁蛇…在他弟弟面前大展雄风。
  「嗯…嗯…嗯…」我想喊爽,配合给他面子。但喊不出来,只能嗯…嗯…的回应。

  「哈!我肏,她一爽,就会这样,嗯…嗯…的骚啼。你嫂没事了,原来咱家的私酒会诱发催情迷药,会让她变得更淫蕩。嘻…嘻」

  「呵…呵!那,要不要我召来咘咘?今晚咱兄弟来个彻夜淫欢?」

  「先不要,别把好事砸锅了。」二兄弟聊着,谷枫也大力的肏着。说:「她即使这会儿有意识,明儿醒来后,对爽有印象,但情节、过程全不记得了!」
  小叔听了胆子更大了,开始摸我的乳房,这是我生平第一次在谷枫面前被外人猥亵。

  「哥!你觉得,大嫂被放药,是福还是祸?」

  「我就爱她的天真与善良,觉的是福不是祸。她明知学长很坏,也觉得被师傅侵犯是可以容忍的。催情迷药,让她没有罪恶感。而我也可以鸵鸟,我们都不用面对肉体背叛的冏境。」

  「那哥承认有淫妻癖啰?」

  谷枫点点头,说:「虽然看着心爱的人被肏,就是兴奋,却又不是滋味,但有淫妻癖的人就是这般贱,呵呵呵!」

  可是此刻,我仍无法动弹,但催情迷药在发作,全身欲火在烧,充满欲望的胴体骗不了人。

  我被谷枫肏到乳头挺立,小穴里淫水氾滥,顺着大腿根开始流淌了。

  而小叔在一旁流口水,他对着我淫笑,吃我奶,还说我身材比咘咘漂亮。
  被弟弟说成淫妻癖,谷枫更是激动,他更用力的肏我,肏着肏着,一边喘气一边说:

  「男人谁不会淫妻?都嘛怕失去的醋劲,才会发酵成佔有欲。就如你明知咘咘爱你,当她帮我舒解性郁闷时,你也觉得她是赚爽,而非被人淫。」

  「你大嫂被奸的图影,我全套收集还拷贝了好几份,每回看那淫蕩样,我只会愈陷愈深。现在只要一硬,就想看她被别人奸淫的模样。可惜一直没有亲眼看过。」

  没想到我在香港的经历,谷枫全都收集,问题是他在内地,究竟是谁提供的?
  当然心知肚明,摊牌就只差最后一层纱,没有掀开来讲而已。那。我还介意甚幺?一时间,顿时觉得圆慌很累,坦诚无限轻松。

  剎那间,我不再害羞,我很想拥抱他,说声谢谢体谅,老公!我爱你。但我不能言语,只能发出嗯~嗯~嗯~的声音回应。

  谷枫愈肏愈快,我的呻吟也由慢至快。被欲望已经淹没的我,早抛开所有羞耻心,忘了小叔的存在。

  我呼吸开始变得很急促,被谷枫发现我有意识,却不反抗,他胆子大了起来,变得一脸猥琐。

  「她快清醒了。小弟,快,换你来肏,帮我肏爽你大嫂!」

  二兄弟互换,小叔跪在床上,先用龟头顶着我的小穴口,手指在我阴蒂上画着小圈圈。

  还是不能言语,但我知觉清楚的很,兄弟感情再怎幺好,也不可以有妻一起肏呀!

  想说的话,只能在心里吼:「啊…啊…谷枫,你…你疯了吗?我可是他大嫂…啊…不行呀!」

  小叔扶着我的腰,说:「妈妈女神!当年被你笑的小鸡鸡,继承我爹的优良血统,现在是彩虹桥第一超屌,这会儿就要来肏你了。」

  彩虹桥第一超屌又硬又热,硬是撑开湿漉漉的小穴口,顶几下就是进不去。
  小叔硬来,我好痛却叫不出来。

  「哥…大嫂的屄,比咘咘还紧很多,进不去…」

  谷枫很紧张,说:「别急…慢慢来,搞醒她…你没很吃,我就死定了。」
  突然间,小叔用力一顶,痛死我了,痛到我脑袋短暂的空白。当他的龟头顶到我的最深处时,我心里感觉很酸,阴道深处很麻、很胀…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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