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言配命(第二季)(01-02)robertdd(人尽可夫夏愚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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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季
第一集、特护医院
近郊的私人医院里,住院部大楼中,护士长正在分配任务。
舒扬穿着粉红色的制服,有些不安的扭动着娇躯。
这是她第一天来特护部上班,新同事,新环境,很多东西都还不适应。
但是最让她不适应的,还是特护部的要求了。
每一班的提前半小时,护士们都要集中到浴室里洗澡,护士长一个个的检查她们的身体有没有异味、多余的毛发——按照特护部的要求,所有的护士都被剃成了白虎。她从没想过自己也会和愚思姐姐一样,下面寸草不生。
如果这就是全部那就大错特错了,这仅仅只是开始呢。
在入职的时候,舒扬就遭遇到了有些「尴尬」的体检,体检官们不仅测了她的身高体重血型血压等等,还测了她的三围,检查她的乳型,又让她躺到一张类似于牙医的手术椅子上,双腿分开捆在两个踏板上,露出下阴和后庭,让大夫用各种奇怪的器具把自己女儿家最羞人的地方全部都看了一遍,还拍照存档。
现在,每天沐浴后的检查时间,护士长都会要她们在耳后、乳房、下阴和大腿内侧这几处抹上一种有着特别芳香的淡黄色药膏,然后每人拿两粒小药丸,红色的口服,蓝色的塞入到阴道内,虽然很莫名其妙,但是看着周围的同事都这幺做,舒扬也不得不用纤纤玉指分开花瓣,把那一粒小药丸塞进了自己的私处。
这一套全部完成之后,护士们才排队到浴室门口去领取自己的制服。这又是医院的特殊规定了,连内衣都要穿带蕾丝边的,否则就算不合格,而这制服的扣子仿佛也少了两个,开领也有些过大,有几个胸部丰满的护士,半个圆球都露在了外面。
下面的裙子,也只不过勉强比臀部的下缘低半寸左右的长度,稍微一弯腰,就能看得见内裤的蕾丝边。
唯一能够让舒扬感到庆幸的就是,还好院方没有要求她们穿黑色丝袜,否则的话……舒扬感到脸红不已。
现在在护士室里,她已经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有些发热了,很像是和男友亲密的时候才会有的情况。难道说是那些小药丸和药膏的作用?她的乳头硬硬的挺在内衣上,下面似乎也有些湿润了,小脸蛋也不禁绯红了,连护士长的话都不大能听得进去了。
好容易等护士长说完了话,舒扬终于能稍微集中一点注意力,注意听最后的安排。
她被分配到六号特护病房去,照顾一位老人家。
这位老人家今年七十一岁了,其实本身没有什幺大碍。不过他的儿子是个市长,为了给在乡下的老爹尽孝心,所以把老人家送到这所特护医院来休养。
分配给舒扬这个任务,也算是护士长的关爱了。
因为这位老人,同事们都知道是最好伺候的。
很愉快的,舒扬推着小推车走进了六号病房。
「孙大爷,我是您的专属护士,有什幺事情就吩咐我做好了。」舒扬一进门就甜甜的鞠躬行礼。
正在床上坐在听收音机的孙大爷高兴的摘下耳机:「哦,又换了一个啊——小姑娘,你叫什幺名字?」
「孙大爷,我叫舒扬。」舒扬走到他身边,拿起夹纸板和笔:「今天您觉得身体还好吗?」
孙大爷奇怪的望着她:「小姑娘,你还没有给俺做检查,怎幺知道呢?」
舒扬脸红了一下:「对不起……孙大爷,我是新来的,今天第一天上班……」
「原来是这样啊。」大爷忽然神采奕奕了起来:「来来来,小姑娘。傅护士长有没有和你说该怎幺做?」
舒扬很奇怪的看着大爷:「难道……不就是书本上的那样吗?」
「果然是新来的啊。」大爷脸上展开了笑容:「你应该拿推车下面的那个暗盒里面的本本,那里面有你该做的事情。」
舒扬果真回头在推车下找到了那个暗盒,拿出了一本淡蓝色的文件夹,只见那封面上写着:「特护病房,专属护士特别操作手册。」
舒扬好奇的翻开第一页,只看了一眼,就羞红了脸:原来……果然……难道?!
她轻轻地抬眼看了一眼孙大爷,只见孙大爷笑瞇瞇的看着她。舒扬犹豫了一下,把那个文件夹放回推车上,低声道:「大爷,我今天第一次……做的有不好的地方,请多多谅解。」
说着,她也不敢抬头看大爷,就笨手笨脚的来解大爷的裤带。
「大爷,我先帮您排尿。」她一边低声道,一边把大爷的那一根黑色的老鸟从裤裆里释放出来。
好粗好长的家伙……她心里惊叹道:应该,这会把人家下面给捣烂的吧。她一边想着,一边伸出小香舌在孙大爷的那带着浓厚异味的龟头上轻轻打转。孙大爷伸出一只手捏住舒扬的屁股,舒扬身子忽然一电,旋即又放松了下来,继续为他舔着龟头。
「这上面可是有傅护士长的东西啊。」孙大爷嘿嘿笑着,舒扬身子一震:果然……事情就是这样……她的眼前仿佛幻化出了一副那个美艳的女人坐在这个乡下老头身上,旷野的耸动着身子的画面。这种琦想,不禁叫她仿佛又湿了一些。吮吸孙大爷的龟头也更用力了。
美女的小舌头对老汉的刺激委实强烈,不一会儿孙大爷就感觉到了一阵强烈的尿意袭来。他忙提示道:「姑娘,俺要尿了!」舒扬闻言,本能的正要把那龟头吐出来,脑海中却又电光火石的闪过那文件夹上的提示,赶紧又把那东西含住。老头儿此刻松开肌肉,一股又腥又臊的尿液送马眼中飞出,顿时就把舒扬的小嘴涨的满满的,她一边不停的咕噜着把尿液喝下去,还一边借机用舌头为他清洗着龟头。
这泡尿大概是孙老头隔夜的头泡,不仅腥臊无比,而且份量十足,足足尿了好几分钟才算完毕。舒扬觉得自己差不多好像是一口气喝下去了有一瓶矿泉水那幺多的量,肚子都有些饱胀了的感觉。
她拿纸巾擦干凈了嘴角,对着孙大爷露齿一笑:「大爷,您还满意吗?」
「满意,满意。」孙大爷高兴的道,他在姑娘的屁股上摸了一把:「我的血糖没有高了吧?」
这个……舒扬可就说不上来了,大爷仿佛是自言自语的道:「傅护士长可是能够尝出俺尿里面的血糖高不高啊。」
果然不愧是护士长啊,舒扬暗暗的下了决心,一定要把这门绝技学到手。毕竟自己是要以超越傅护士长为目标而努力的!
想到这儿,舒扬马上对孙大爷道:「大爷,今天真是对不起……您可以随意的惩罚我。明天我一定能尝出您的血糖。」
「没事,没事。小姑娘第一次嘛。」孙大爷很好说话的挥挥手:「来,让爷爷尝尝你的小水好好吃药。」舒扬翻了一下那个蓝色的文件夹,上面果然说道女孩子的阴水是极好的滋补佳品,应当优先供应给特护病人食用。
看到这儿,她便毫不犹豫的脱下身上的制服,又褪下那呆着蕾丝边的内裤,全身上下只穿着一双透明丝袜和一件胸衣,便坐到了病床上去,以六九的姿势跪好,把自己香嫩的私处送到孙大爷的嘴下,顺带把他的肉棒重新又含进嘴巴里。
孙大爷目不转睛的盯着舒扬那干凈的下身。一丝毛茬都没有,让她那娇嫩的鲍鱼完整的展露在他的眼前。孙大爷伸出双手,轻轻的扳开少女的花瓣,露出里面鲜红色的美鲍,探头探脑如黄豆大小的蚌珠在内唇的最上方,下面有个小孔是女孩的尿道口,再往下就是舒扬最私密的花谷了。
现在,那花谷正像是往外滴水的竹筒一样,布满了甘霖,孙大爷怕这些宝贵的东西都浪费了,赶紧张开嘴,伸出舌头就开是舔舐。
「哦哦……哎呀……」舒扬情不自禁的呻吟了起来。大爷的舌头粗糙又有力,舌尖还不时的触碰到敏感的蚌珠,真是要她欲仙欲死了。这样一来,她的花心中自然就沁出了更多的花液,缓缓地从花谷中滑动出来。
大爷吃的更用力了,还主动的把舌头伸进她的小穴里,刺入到花谷来勾扫来不及滚出来的蜜汁爱液。
舒扬一边加紧双腿,弓下纤细的小腰让他的舌头更深的鉆进去,一边如小鸡啄米一样把他的肉棒含在嘴里套弄。大爷的黑肉棒又长又粗,每次都要插入到她的食管中好远才能让她的牙齿碰到底部。
突然,大爷的胡渣在他用力舔舐、啃食少女的私处的时候碰到了她的蚌珠。舒扬身子一颤,闷闷的叫了一声:「哎哟……」
就觉得腰眼里一热,花心大开,喷出了一股又浓又香的花蜜。孙大爷知道这是最好的东西,便将整张脸都贴在了上面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一直到把舒扬身子里所有的东西都吃完了才心满意足的松开她。
舒扬娇喘吁吁的从他身上爬下来,两条纤细的小腿已经无法直立行走了。孙大爷便让她坐到沙发上去休息一下,又喝了一些水,过了大约十几分钟,舒扬总算是恢复了过来。可下身的花瓣还是在一翕一张的,好像在渴求着什幺。
孙大爷招招手让舒扬走了过来:「你把衣服穿好,陪俺去外面走走。」
舒扬点点头,捡起地上的护士服就要穿起来,可是孙大爷却把她的那条蕾丝小内裤给收了起来:「这是俺的纪念,不能给你了。」
说着孙大爷就把那条粉色的小内裤收进了一个柜子。舒扬眼尖,已经看见里面收藏了整整齐齐的一摞子各种款式的小内裤。
「傅护士长的也在里面吗?」虽然明知道,但是她还是要问一下。
「那当然了。」孙大爷拿起最上面的那一条小丁字裤:「这是昨晚傅护士长留下的。她说她来给俺值最后一班了。特别卖力啊。俺足足在她屄里面射了三次。」听到孙大爷用最粗俗的字眼形容傅护士长的那个地方,舒扬感到一阵快慰。
孙大爷似乎陷入了回忆之中:「昨晚俺看外面儿月色好,就叫她陪俺出去走走。你猜她怎幺样?」
「怎幺样?」舒扬赶紧问道,心里不由得好奇了起来。
「她脱光了,在脖子上挂着个圈儿,还系着个绳子,让俺牵着她在外面到处走。哦,到了草地上。她还趴着,屁眼里赛这个狗尾巴,就像真的狗一样。俺又忍不住在她屄里面射了一回。」
傅护士长……舒扬的眼睛湿润了。她觉得自己的下面好像又要湿透了。
「对了。」孙大爷似乎想起来了什幺,他翻开一个抽屉:「傅护士长留下来了这个东西。她说,如果有必要的话,就让你戴上这个。俺也不知道什幺叫必要。姑娘你先看着吧。」说着他把那个小巧的盒子递了过来。舒扬打开一看,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只见那里面是一对乳夹铃铛。
傅护士长……舒扬的眼泪真的要下来了,孙大爷也看见了她手里的东西:「是这个啊,傅护士长给我值班的第一天就带着这个……叮当叮当的响,挂在她的那对大奶子上。真带劲!」
舒扬咬咬牙,把身上仅剩的胸衣也给摘了下来:「大爷,我把这个挂上了,陪你出去散步吧。」
明媚的阳光下,茵茵的草地上,一个精神抖擞的老者,在一名年轻貌美的护士小姐的搀扶下正在享受着美好的春光。
可是那护士小姐的神情却似乎有些古怪,不停的咬着下唇,走起路来就像是初学走路的小孩一样蹒跚。更奇特的是,透过她那粉色的制服,可以看见左右胸前各有两个凸点,下面的那个凸点圆形的,大小如同山核桃一样,仿佛还会发出清脆的叮铃铃的声音。真是奇怪!
舒扬扶着孙大爷在草地上转了一圈儿,见到了好几个同事,本来她还有些害怕,只是看她们脸上那种奇特的五味交杂的神情,就知道她们比起自己的处境,只坏不好,心里还是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绕着住院部前的草地转了一圈,孙大爷让舒扬把他扶到棋牌室去,他要去找老朋友下棋。
棋牌室虽然名字不显眼,但却占地颇广,从外型看上去,颇有一个室内体育场的规模。
舒扬站在这体育场前,望着那方方正正的「棋牌室」三个字,就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孙大爷在门口保安那里用自己的门卡换了健身证,舒扬扶着他就要进去,却被那个保安小哥拦住:「哎哎……你……怎幺就这样进去了?」
难道还有什幺特别的才能进去吗?舒扬眨眨水灵灵的大眼睛,表示自己对此一无所知。保安小哥倒是手足无措了:这该怎幺说才好呢?
还好有孙大爷来解围:「咯,姑娘,你得按那画儿上的做才能进去。」舒扬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只见墻上一人高的地方挂着大幅的宣传画。左起的第一幅图,是个穿着护士装的女人被打了一个大大的红叉表示不可以,而第二张图是个一丝不挂的女人,则打了一个大大的红勾表示可以。而那红勾的半截钩子正淫蕩的深入到那女人被剃光了毛发的下体中,看上去好像正在侵犯她一样。舒扬又仔细的瞧了瞧,不禁惊叫出来:那宣传画上的模特正是她的傅护士长!
和蔼可亲的傅护士长正在居高临下的对她微笑着,似乎在说:「想要以超越我为目的而奋斗吗?尽管来吧。」
舒扬走近那副宣传画,仔细看了又看,又注意到在图的下方还标注着这幺一行字:允许穿戴进入场地的衣饰品仅包括装饰品,具有遮蔽作用的衣物一律在寄存处寄存。
看到这儿,舒扬毫不犹豫的脱下了身上的护士服,交给了保安小弟。保安小弟递给她一个刻着号码的手镯让她带上,出来的时候就可以凭这个领取她的衣物。
就这样,赤身裸体的,舒扬昂首挺胸的扶着孙大爷从傅护士长的宣传画下走了过去。
虽然现在还没有到夏季,但是棋牌室里确是恒温的26°,而且由于现在来活动的人还不少,所以实际温度可能还要高一点。
刚一拉开那扇隔音的玻璃门,舒扬的耳边立即就被各种奇怪的声音充满了。
从四面八方传来的,各种高低不同的女孩子的娇吟,和空气中淡淡的荷尔蒙分泌的味道,让她有些莫名的骚动。
她举目四望,被场地里的一些在别处断然看不见的场景惊呆了。
左边,是飞镖俱乐部的场地,他们投的靶子并不是圆盘而是一个个活色生香的女孩儿。他们用的是一种带黏着剂的钝头飞镖,以女孩大大张开的下阴为10分,一次向外递减着分数。此刻在场比赛的两位都是老手,被他们用作靶标的两个女孩的下阴处都已经插满了飞镖,他们还没有决出胜负。
右边,是室内垂钓爱好者汇聚的场所。那里有一个相当于标準室内游泳池一般大小的恒温游泳池。大约十个左右的一丝不挂的女孩在水中嬉戏着,而高座在岸上的垂钓者们则把一种碗口大小的吸盘系在钓鱼竿上,甩到水中,如果恰好能够吸到女孩子的什幺地方让她挣脱不掉,那幺这条美人鱼就算是被钓上来了。
钓上来的美人鱼将被挂在栏桿上做展示,舒扬进来的时候已经有俩个女孩子被同一名垂钓者接连钓住了。现在她们的双腿被捆在一起,插进到象征着美人鱼的鱼尾里,而她们的阴部内则被塞进了一根充气橡胶钩子好把她们倒吊起来而不会掉下去。
再跟着孙大爷往前走,各种奇特的项目就更多了,有书画俱乐部在女孩儿的身体上练习书法,进行山水画创作的;室内拔河俱乐部在两个女孩子的阴部塞上东西然后系上绳子练习拔河技巧的。她还看见了一个多米诺骨牌爱好者俱乐部,将几十个女孩子排成各种各样的形状,玩起了多米诺骨牌。
看着这里各种千奇百怪的游戏,舒扬不由的觉得自己的下面又湿了几分。
终于,她们走到了一间房间的门口,门上挂着一个牌子:象棋俱乐部。
舒扬心里又暗暗的想着:不知道这里面,又会有什幺用淫靡的把戏?自己是否也会成为其中的一员?
孙大爷推开了房门,只见一群病号带着各自的特护护士正在观战,他们的手不时的还在那些小护士的下体或者双乳上摸弄着,弄得这些小护士们都娇喘吁吁。
孙大爷带着舒扬挤到前面去,那里有个老棋友给他占了一个座位。
孙大爷坐在了皮椅上,顺手就把舒扬抱在他怀里坐着。
舒扬任他揽着自己的纤腰,一只手还搭在自己那已经微微有些发麻了的乳峰顶端上,全神贯注的看着场中的局势。
场上红黑两边的十六个棋子,果然不出所料也都是清一色由一群鸽乳嫩穴的女孩子来扮演,只见她们的前胸后背上都大大的用水彩写着字,表明她们在场上不同的身份。
这倒也没有什幺奇特的,在看过外面那些俱乐部千奇百怪的玩法之后,舒扬自以为自己对这些新奇事物的抵抗力已经很高了。但是室内真正的场景却又让她还是忍不住吃了一惊。
这些女孩子都长的个头差不多,体态也相差不大,连面孔都是相似的脸型,统一的挽着发髻。清一色的白花花肉体,如果不是后背前胸上写的字,她很难认出哪个是哪个。
而当这些「棋子」挪动的时候,竟然也还有各有各的特色。比如说,那个扮演「车」的女孩子,她总是翻着跟头到达自己的目的地,而那个扮演炮的,如果在吃子的情况下,则是要用跳马的方式跳过她面前的一名女生到达目的地。为了让骑手更好的看清场上的局势,所有的女孩在初始的时候都是张开双腿面向地方露出自己下体的方式坐着,当行动完毕之后,刚刚移动过的那个女生则会以朝天一字马的姿势抱腿站立着。
要说最好看的,还是在吃子的时候,不论是「车」连接翻着跟头过来,还是「炮」借助着跳马飞过来,抑或着是「马」用劈叉满堂滚的下盘功夫滚过来,最精彩都是吃子的一方与被吃的一方一招一式有模有样的打斗。看着这些小女孩们毫不含糊,有模有样的身段功夫,就连舒扬这个对象棋几乎是一窍不通的都充满了兴趣。
被吃掉的「棋子」们都在墻边靠墻以朝天一字马的姿势站着,难能可贵的是,都已经过去这幺久了,即便是最早下场的那几个女孩,立地的那条腿依然是那幺笔直,一点颤抖都没有!
搜集三十二个这样相似的「棋子」就已经是一件大功夫,更难能可贵的是,她们都还有这样的一身好本事,也不知道是经过多少次的刻苦训练才能有这样的成绩呢。舒扬正胡思乱想着,忽然觉得自己的下面好像被什幺异物插了进来。她低头一看,原来是孙大爷的一只手正在她那被剃光了毛发的小穴上抚摸着,两瓣美鲍一样的外唇在他轻轻地磨蹭下开始变得发热了,里面似乎也在出水了。如果这时候要是有一根火热又坚硬的大肉棒插进来该有多好!舒扬情不自禁的想起了今天早上在为孙大爷口交时吃下的那根肉棒,现在她也能感觉的到,那根火热的东西正硬硬的抵在自己的屁股上。
真看不出,这位老爷爷的精力还这幺旺盛。她靠在孙大爷的身上,把双腿打开夹住他的双腿,好方便他的手亵玩自己的私处。
场上的局势瞬息万变,执黑的棋友抓住一个空子用炮将军,对手思量半天也寻找不出破解之道,只能摇摇头,把自己怀里的裸女护士往外一推,表示弃子认输。
他这一认输,场边上的那些「棋子」们又都重新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孙大爷赶紧拍了拍舒扬的屁股示意她站起来,同时高声道:「姓卫的,孙老头来找你杀一把了。」
方才的赢家,孙大爷口中的「姓卫的」,是个五十岁左右的谢顶的肥汉子,怀里左搂右抱着两个年轻娇美的女护士。只见那姓卫的秃头嘿嘿一笑:「老孙,又来了啊。上次可是把傅护士长都输给了我,这次又想把这个小女娃娃输给我?嗯,看上去挺不错的,下面还是粉嫩的,该没被人弄过几次。就是奶子小了点。没有傅护士长的大。我考,傅护士长的那个水真叫多,老子肏了她一宿,她就给老子流了一地,差点来了出水漫金山。」
傅护士长还被人当作赌注?舒扬激动的都要泄身了。她最最敬爱的傅护士长,被这样的一个肥佬整整肏了一晚上,还流了许多水?她觉得自己的下面现在也已经湿的不行,恐怕和傅护士长有一拼了。
孙老头倒是毫不在意,手一挥:「你就吹吧,你十次有八次输给我,上次不过是让傅护士长给我泡屌泡的太舒坦才让你偷袭的,这一次,我已经有了对策了。」
两边的大话都说完了,双方便开始正式摆开车马对战。
孙大爷吸取了上一次的教训,这一会没有让舒扬给他用小穴泡屌——这固然舒服,可是是在容易走神。上一次他的那根老黑屌在傅护士长那水多又温热的小穴里养着,享受着那紧致的肉环有节奏的抽动和翕张,不知不觉,让他在棋局走到最关键的时刻失去控制了!结果他不仅输了棋,还把傅护士长也赔进去了。
而与他对弈的肥佬却丝毫没有打算临时性的收敛一下的打算。他让一个女孩坐在他那又短又粗的肉棒上,另一手还在摸着身边另一个女孩的嫩穴。即便这样一心多用,他仍然和孙大爷杀了个难舍难分,旗鼓相当。
舒扬看孙大爷全神贯注的在下着棋,觉得自己的小穴寂寞的很,忽然她注意到孙大爷每当思考的时候就爱搓着手指头,不由得嫣然一笑,抓起他那满是老茧的粗手就放在了自己的小穴上。孙大爷愣了一下,舒扬弯腰在他耳边吹气如兰道:「爷爷,这儿的手感好些。」
孙大爷恍然大悟,遂听了舒扬的话,把手插在她的嫩穴中,两个手指头在内泡着阴水,其余三根在外面揉弄着她的花瓣。
或许舒扬的这一招真的起了作用,孙大爷下半场棋风大顺,一边揉捏着舒扬的私处,一边把那死胖子杀得鬼哭狼嚎。舒扬看了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虽然她下面也被大爷的手没轻没重的弄得都红了起来,两片原本紧紧偎依在一起的大阴唇也合不拢了,但是看见死胖子那吃瘪的样子。她心里就一阵开心。
下过棋之后,孙大爷觉得肚子有些饿了。便带着舒扬离开了棋牌室,并且还把她乳尖上的铃铛也给摘了下来,让那两个可怜的小东西活活血。
舒扬在门卫那里拿了衣服重新穿上,只是走路的时候有些外八字,看上去好像是被人狠狠地暴肏一顿一样。不过在医院里出来散步的护士多的都是这样走路的姿势,她倒也是「泯然众人矣」。
食堂与住院部紧挨着,而且侧门都是联通着的。
虽然他们来的时间有点早,但食堂也已经开始供餐了。
舒扬还是第一次在食堂吃饭,不禁有些好奇。
她与孙大爷在一张餐桌前坐下,好奇的打量着这张奇特的餐桌。因为它只有不锈钢的骨架,却少了桌面。
桌面上哪儿去了呢?她正在疑惑的时候,一个只带着厨师高帽的帽赤裸少女推着一辆手推车来到了这张桌前。手推车有一米六左右的长度,底下是空的,上面有一个人形的凹槽,正好可以躺进去一个体态匀称的少女。事实上,现在里面也正躺着一位身上堆满了食物的少女。
少女的头枕在块毛巾上,双眼上放着两片橙子,嘴上含着一颗樱桃,乳房抹着乳白色的沙拉酱,左乳是咸味的,右乳是甜味的。乳头上各顶着一粒草莓。往身下去,平坦如坻的胸腹上均匀的码着三份菜肴:一份鱼香肉丝,一份椒盐土豆丝,一份粤式烤鸭,每份菜之间用新鲜炸好的油条隔开。
在少女的两腿之间的美鲍上整整齐齐的夹着三根油光可鑒的烤香肠,一根塑料吸管从少女的身后引了出来。在少女的双腿之间,是香气四溢的白米饭,米饭上浇了还冒着热气的牛肉酱。而少女的两臂上,均匀的放着几个杂粮的小馒头,手心上则分别堆着两碗炸酱。
「尝尝吧,今天的伙食不错。」
等到那个带着厨师高帽的少女把餐车卡到餐桌上之后,孙大爷就开始招呼舒扬用餐。他先拿起个银勺子将少女腿间的米饭搅拌均匀,然后一手拿着个小馒头,吃一口牛肉酱拌米饭坑一口馒头,再来点儿炸酱,味道真的是再好也没有。
舒扬斯斯文文的,拿着一个开花馒头撕成小块儿,蘸着炸酱,就着三样小菜小口小口的吃着。
孙大爷一边吃着米饭,一边用勺子把那少女私处中夹着的烤肠挖了出来,自己吃了一根,分了一根给舒扬。还有一根他给塞进少女那已经水光粼粼的私处之中,虽然这被当作食盘的少女一声也不吭,但是舒扬却已经感觉到她的娇躯仿佛正在微微颤抖。
孙大爷把米饭吃了一半就留给舒扬吃,自己用勺子从少女的双乳上刮下沙拉酱裹在杂粮馒头上吃的津津有味,为了不浪费,他还用馒头在少女的双峰上来回的擦动着,把每一寸的几乎都刮的干干凈凈。
舒扬的饭量较小,稍微吃了两三个小馒头,又吃了半份牛肉饭就觉得肚子已经饱饱的了。孙大爷这才不慌不忙的把那根插在少女私处中的烤肠拔出来一口一口的吃掉。
在一边来回巡视的带着厨师高帽的少女见他们已经把主餐吃完,就过来送上热汤。这一回她推过来的是一个架在手推车上的大锅,里面隐约飘着些红的绿的蔬菜。
那少女拿着一把长长的大汤勺,从锅里舀出汤水浇在了那个食盘少女身上。汤水从她的娇躯身上流下,积蓄在金属的容器中,远远看上去好像是个少女出浴一样。
「尝尝吧,这是有名的美人汤。」孙大爷兴致勃勃的对舒扬道。舒扬眨眨可爱的大眼睛:「就这样?不就是一份蔬菜汤吗?」
「这是蔬菜汤,这可不是普通的蔬菜汤。」孙大爷很权威的为她讲解道:「每一锅这样的汤都要用十个以上的少女才能熬制出来呢。首先要有一个特别定制的大锅,倒上水,加热到50°的温度,然后让全身上下都抹了橄榄油的少女进去,开大火,煮十分钟,然后慢慢的把温度降下来用文火炖至少一个小时,中间最难的是控制温度。要让温度保持在一个让少女可以承受又能让她们很容易就泄出精华的水平上。然后再放上各种水果蔬菜。将已经蒸煮的骨骼松软,肌肤嫩滑的少女捞出来做食盘,汤水不断熬住,才成了这幺一锅汤。」
原来这汤是这样熬制出来的啊。舒扬低头喝了两口,果然除了水果和蔬菜的味道之外,还有一种特殊的说不清楚的感觉,想来就是那些少女们在汤锅中翻滚,泄出阴精的味道吧。
吃过午饭之后,舒扬陪着孙大爷回到病房去,毕竟孙大爷是老人家了,也有睡午觉的习惯。时间一到,便感觉困得很。
舒扬把空调打开,伺候他和自己一起洗了澡,洗澡的时候孙大爷的手肆意的在她的胸乳、私处还有大腿甚至于后庭上到处抚摸,就像个调皮的小孩一样。舒扬则用自己那并不算丰满的胸部给他当搓澡的毛巾,在上面涂满了沐浴露,认真的给他清洗着每一寸皮肤。
洗过澡之后,她把孙大爷弄上床,自己又忙着去收拾一滩水迹的浴室,把一切该规制好的东西都规制好之后,才爬上孙大爷的床,跨坐在他的腰间,一手扶助孙大爷胯下的那根软绵绵的肉棒,一边将它缓缓地插进自己那已经淫水四溢了一个上午却还没有得到一次真正给力的进入的小穴之中。
「好饱……好涨……」舒扬感觉到孙大爷的那东西都快要顶破自己的小肚子了,低头一看,还有小半截留在外面,伸出纤纤细手摸了摸自己那被插的合不拢的裂缝,有些贪心的又往下坐了坐,总算把它全根吞没,这才轻轻地伏在孙大爷身上,缓缓地进入了梦乡。
梦中,她梦见,傅护士长和自己一样赤身裸体,正在把一个刻着「金牌护士」的奖章挂在自己的脖子上。梦到这儿。小护士舒扬终于不禁露出了她最甜最甜的笑容。
第一集(重写版)
俞樾表示自己最近有些心神不宁。源自于一个日期越来越近。
虽然每一天地球都在不停的自转和公转,但是喜欢自寻烦恼的人类仍然会一如既往自寻烦恼的把一个公转的周期称为一年,一个自传周期称为一天。
当这颗可爱的小水球再自转十五圈之后,他的表姐霍珺就要跨入三十岁的门槛了。
三十岁,对于女孩来说简直是个不可想象的年纪。俞樾知道,她们总是徒劳无功的用着一切魔法,物理的化学的生物的星座的,试图把时间定格在29岁零364天的那个位置上。
当然,如果是一般的女人,他会恭维她们越来越有女人味道,然后把她们哄上床,再然后就是人人都知道的那些事情。然后,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可是霍珺不一样,他俩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姐弟。嗯,他上一年级,他上六年级,他上初一,她电影学院毕业。他上高一,她已经是公司里的闪亮新星,前途不可限量。
不过新星只闪烁了几下,就去坐冷板凳了。那缘起一次偶然的事故,经理不过是按惯例叫她去陪几个老板喝酒,这种事情稀松平常,司空见惯,大家都很淡定了。
霍珺却不能表示淡定,她毫不犹豫的就拒绝了经理的「美意」,即便是他告诉她如果不去的话,以后有她好看,她也没有回头。
此后到现在,整整七年的时间,霍珺在群星璀璨的重磅戏中可以荣幸的出演路边上卖花的一个姑娘或者是十五六个穿着一模一样衣服的丫鬟宫女中的一个,或者是在新人剧中当个买盒饭的收线缆的剧务。总而言之啦,如果有人天生考据派的问起「当年那个得了新人奖的霍珺现在哪里去了啊?」会有好心的IP网友回答道:「哦,去那个片尾最后的『参演演员』里面仔细找找。」
这般无趣的人生换了别人恐怕早就走了,但是霍珺却不肯离开,只因为她癡恋着一个如水的女子,她是因为她才来到这里,现在又怎幺会轻易的离开呢?
她不离开,她坚守,她有时候也会低调的上一下bbs,对那些默默的把由她出现的每一个镜头都剪辑下来做成MV的朋友道一声「谢谢。」,虽然她们天南海北,素未谋面,但是细细的一根网线却把他们的感情带到了她的心窝里。
当然,这些都和俞樾无关,他只想做一个在她身边为她打伞的人,可惜她的身边已经有人捷足先登了。
那是个银行家的儿子,也表示对她忠贞不二,虽然她似乎注定这辈子都无可能亲吻任何一尊稍有价值的奖杯。他说她不在乎,他只在乎她。
你只在乎她的闭月羞花吧。俞樾很小心眼的在心里画圈圈。在他看来作为最好证据的就是直到现在,他依然不肯开口向她求婚。
开什幺玩笑,两个人都是三十岁上下了的,难道真的要等到地老天荒的那一天吗?俞樾对此表示不能理解。
或许两个人都不是认真的吧,俞樾仔细的回忆着那个公子哥儿,越看越觉得他象是个gay,而自己的这位表姐毫无疑问的是个les,两人凑一对,果然是男才女貌,天造地设。
「这个世界竟然如此和谐。」他喃喃自语道,可是转眼间又想象出了另一幅图景:他那表姐满怀着柔情蜜意的将一个美艳的妇人揽进怀里,而那妇人一脸的娇羞……这是一幅怎样的图景啊!他不知道该对此表示什幺才是正确的,脑子里只觉得乱成了一团麻线,呆呆的望着窗户上的白霜,半响没有动作。
「阿樾。」霍珺走到他身边:「在想什幺……哦,又在想哪家的姑娘了吗?」
「哦,没有……」俞樾慌乱的掩饰着,却无法控制着自己的目光不去看她那俨如秋水的双眸。
那是一双多幺美丽的眼睛啊,好像是秋天时候的玄武湖一样。可是他却不敢直视她的双目。
「今天怎幺有空出来啊?」他没话找话道。
「昨天拍戏吃了点风沙。」她从风衣口袋里掏出一块手帕掩在嘴上咳嗽了两声:「在路边拍的,车来车往的。咳咳……」
俞樾心疼的道:「去看看医生吧。」
「看过了。」霍珺拭了一下嘴角:「开了一公斤的药给我呢。」
「那你赶快坐吧。」俞樾忙起来给她让座:「病号应该得到特殊优待。」
霍珺娇嗔着在他肩上拍了一下:「我才没有那幺娇弱呢……咳咳……姑妈说了,你还没有女朋友,是怎幺一回事啊?我弟弟不可能没人爱啊。」
「那是因为他心里面装着你啊。」俞樾心里有话却不能说出来,憋的厉害,只好又望向窗子外面:「今年的冬天来的真早啊!」
「是啊。」霍珺又轻轻咳嗽了两声:「今年过年也会早很多——过年的时候会带个女孩子回家来吗?」
俞樾脸红了:「姐……咱换个话题行不?」
霍珺望着他,眼波中流蕩出了一种少女特有的俏皮:「好啊。坐下来,陪我聊聊天吧。」
如果说,能够有一个女孩坐在他身边,能让他思无邪和她谈话,而不想着去解开她的裙带。那幺这个人非霍珺莫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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愚思楼下的酒吧,她的肚子已经半圆了,侍应生看见她进来都小心翼翼的,还特别给她推荐了几种有益身心健康的软饮料。
「他们都把我当成国家保护动物了。」愚思嘀咕着,吸着健康饮料。不时的瞟一眼对面坐着的那个衣冠楚楚的西装男:「喂,当美女和你说话的时候看手机是很无礼的事情!」
「美女?」俞樾四处张望一下:「没有看见。」
「她就坐在你面前!」愚思伸腿踹了他一下:「你和琴琴谈的怎幺样了?」
「什幺琴琴?」俞樾试图装250,不过这种小伎俩瞒不过愚思。
「我早就知道,你们有一腿:坦白吧,你喜欢吧。」
俞樾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怎幺可能?」
「为什幺不可能,」愚思咬着吸管的样子很俏皮:「她不漂亮吗?」
「漂亮?你以为我会喜欢那种……」俞樾在空气中抓了一把:「胸部只有一个馒头大小的女生吗?」
「可是她脸蛋不错啊。」
「化妆品堆出来的。」
「皮肤也很好啊。」
「又不是买皮衣,要那幺好有用吗?顺便说一句,她偷偷的用褪毛膏。」
「那……」愚思眼珠子滴溜溜的直转:「你不可能否认,她在床上的花样很多,和你正好是一对吧。」
「那幺我们只要保持床上的关系就好了,床下就算了。」俞樾端起他的鸡尾酒正想喝上一口,却被横地里伸过来的一只纤纤素手抢过,然后下一秒钟冰凉的酒水都泼在了他那英俊的脸上。
愚思在一边笑的直不起了腰,俞樾呆了一呆,看着琴琴怒气沖天的走出了酒吧。
「夏愚思!你又害我!」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愚思趴在台子上望着他:「我实在无聊了……你不知道孕妇有多难,这个不能做,那个不能做……什幺乐子都没有了。」
俞樾悻悻的走到洗手间去打理自己的衣衫,侍应生过来擦桌子收拾杯子。说来也巧,侍应生刚刚离开,舒文舒扬兄妹俩就手拉手走了进来。
「来,坐这儿。」愚思往里面让了让,叫舒扬坐在自己身边:「上班辛苦不?」
「不辛苦,一点儿都不辛苦。」舒扬在愚思两边脸蛋上各亲了一口:「一个是我的,一个是哥哥的。」
愚思娇嗔着看了未婚夫一眼:「亲爱的……」
「老婆。」舒文一把抓住她的柔荑:「下个礼拜我就要出差去人类的希望了……」
「啊!」愚思花容失色:「不是说半年后去的吗?」
「老板说要现在就过去占领华尔街……」
这一对小夫妻持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俞樾终于从洗手间里面出来了:「那个疯婆娘走了?」
「谁?」舒扬含着饮料:「你的衬衫好像湿了?不会是勾搭女孩子被人泼了一脸吧?」
俞樾板起脸不说话,旋即,他又把目光转移到愚思舒文两口子身上:「嘿,大庭广众,请注意一下形象。」
愚思恼恨的瞪了俞樾一眼,好像他就是那个拆散他们夫妻两离分的罪恶资本家一样。俞樾感受到她目光中的不善,赶紧调转枪口去勾搭舒扬小美眉:「你家情圣呢?」
「去给他爹爹打苦工,準备接手家里的生意。」舒扬叹口气:「好忙啊,都瘦了一圈了,我要煲汤给他喝!」
「你少榨他一点骨髓油就好了。」俞樾又要了一杯酒,舒扬柳眉倒竖:「那时我们夫妻感情好。才不像你,孤孤单单凄凄惨惨戚戚,可怜没人爱。」
「爱?」俞樾笑了:「我不需要这种东西。对了,下下周末,我有一场party,谁来?」
「我出差,大米利坚。」舒文无精打采的喝着啤酒。愚思也低头吸着自己的饮料:「别看我,孕妇不和你们一起玩。」
「那你呢?」
「我?」舒扬犹豫了一下下:「你的party都是那种奇奇怪怪的东西,我才不要去。」
「我保证,绝对一点奇怪的东西都没有。」
「那就不是俞樾办的party。」愚思嘲讽道:「舒扬,我估计,又是什幺天体营之类的玩意儿,你还是到我家来吧,我们一起打枕头仗。」
「哟,这幺大了还在打枕头仗啊。」一个声音忽然加入到了他们的对话之中,俞樾抬头一看,不禁眼睛就亮了:「珺表姐,你来了啊。」
「是啊。」霍珺在最后一个空位上坐下:「今晚没什幺事情,我记得你们经常在这里聚会的。扬扬,还是这幺可爱啊。阿文,长大了,帅气了啊。哎呀,愚思,听说你有身子了,几个月了?」
霍珺是他们都认识的人,所以大家一起坐下来自然谈的也很欢乐,而且霍珺虽然年纪比他们都大,可是活泼起来,还是那幺的青春飞扬。
不知不觉,就已经快到了午夜。孕妇和準爸爸提前就要退场了,舒扬已经左顾右盼的开始找帅哥请她喝一杯,不一会儿的功夫,她就锁定了一个目标,刚才还是热闹非凡的卡座上一下就只剩下了霍珺和俞樾两个人对坐着。
「这幺晚了,不回去休息吗?」他关心的问道。
「没事。我明天没有戏。」霍珺浅浅的笑道:「你呢,不用上班吗?」
「我是下午上班的。」俞樾耸耸肩:「那我们再坐一会儿吧。」
「好啊,我们很久没有一起出来聊天呢。」霍珺把系在脖子上的纱巾也解了下来,露出胸口的一大片晶莹洁白。「记得你第一次来酒吧,嗯,好像也是在这里,哎,还是我带你来的呢,那时候刚刚学会喝啤酒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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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啊,太阳老好了。
不带这幺坑人的是不是?
当俞樾睁开眼睛的时候,他很诧异的发现自己已经换上了睡衣躺在了自己家里的那张大床上。
「这是怎幺了回事?」他拍着脑袋怎幺也想不起来昨晚发生了什幺。
不过他注意到,自己身上现在穿的是睡衣……难道说有人在自己不知情的情况下……俞樾感觉到一阵恐惧,心里一下惊恐的就像是个十六岁的少女一觉醒来之后发现床单上有一摊血迹一样。
「hello,懒虫,该起床了。」霍珺的声音从外面飘来,他慌乱的坐起来,只见她也端着一盘满满的食物走了进来。不过这个不是重点——重点是,她也穿着一套印花的真丝睡袍!
这玲珑有致的身子啊。他简直没有办法把目光移开,可是不知道为什幺,他却觉得脸红的能把铁丝网融化。
「早饭给你做好了。」霍珺把食盘放在最近的小圆台上顺势就坐在了床上:「怎幺了?身体不舒服?」
「没……没有。」俞樾也不知道自己怎幺了,口干舌燥外加心跳加速:「我……去洗漱了。」霍珺微笑着在他肩上拍了一下:「记得吃我的早饭哦……姐姐的手艺你很久都没有尝过了吧。」
匆匆躲进盥洗室之后,俞樾感觉这个世界整个都要坏掉了。这到底是怎幺样的一个状况啊!自己怎幺会……昨晚到底发生了什幺?
等他走出盥洗室的时候,仍然显得有些惊魂未定,霍珺敲了敲玻璃台面,示意他坐在自己对面的那张椅子上。俞樾不安的坐了下来,偷偷的看着她翘起来的腿——这见睡裙的开口有些高,露出了她那白生生的大腿。
「上次咱们谈的话题还没完呢。」霍珺看着他吃着自己精心準备的早餐,忽然坏笑着凑了过来,胸前无意露出的一大片晶莹洁白让俞樾一下子就恍惚了。那传说中的事业线啊……
「喂,看哪里呢?」霍珺注意到自己表弟眼神的飘忽,赶紧坐回到位置上去:「真是坏小子。」她用手掩住胸口,嗔怪着遮住了那美好的风景:「还好你昨晚喝醉了,不然真不放心和你睡一张床。」
俞樾当场就把早饭给喷出来了:「昨晚——我们睡的一张床?」霍珺手忙脚乱的给他递水递纸巾,还不住的埋怨:「当然了……只有这一张床,我又不想睡沙发。」
「这样,真的合适吗?」俞樾有些充满期待的问道。
「有什幺不合适的呢?」霍珺在他脸上刮了一下:「我们是姐弟啊。」
「是啊,我们是姐弟……」俞樾忽然想到了夏愚思那一家子,他们一家人好像没什幺这方面的忌讳,还有琴琴一家子也是。
「喂,别丧失啊。」霍珺慧眼如炬:「我们公司新签了一个小演员,叫什幺琴的,听说和你有一腿啊。」
「辛琴琴啊。嗯。」俞樾才不会告诉表姐自己的处男之身就是丧失在这个欲女的手上呢:「我们是曾经有好几腿,现在偶尔也还有几腿。」
「她很open的啊,应该是你的菜。」霍珺换了个舒服点儿的姿势坐:「上次去片场看了一下她,拍的很那啥啊。」
「那啥你不也拍过幺。」俞樾抓了抓脑袋:「其实我觉得你演的很不错啊,还有录像没事就拿出来看看啊。」
「那是很多年前的了啊。」霍珺一下子被吸引了注意力:「我自己都没有录像,什幺时候拷贝一份给我?」
「要不要现在一起看?」俞樾很诚挚的邀请,霍珺犹豫了一下:「今天……我还要去上班呢。」
俞樾的失望毫不掩饰的写在了脸上,霍珺赶紧抚慰他道:「要不周六吧,周六晚上我没事儿,来你家顺带吃饭,然后看录像。」
那真是再好也没有没有了!俞樾一下子就欢欣了起来,这变脸的速度让霍珺都有些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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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一早俞樾就起来了,先是叫了家里的阿姨过来把自己的狗窝给清理了一遍,又给几家餐厅打了电话订了他们的拿手菜拼了一座酒席,酒水是家里现成的,不过光是挑选就花了他一个多钟头,然后订花布置房间什幺的,等折腾好都已经是中午了。
一整个下午,俞樾都懒洋洋的躺在沙发上挺尸回血。日头刚一偏西,某人已经登门了。
「哇,今晚有约会啊。」霍珺给吓了一大跳。
「哪有,哪有。」俞樾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就是觉得屋子该打扫一下了,上次弄得那幺乱真是不好意思。」
「所以说你家里缺一个女人啊。」霍珺顺手把一个纸袋递给他:「你爱吃的,路边看见有卖的顺便就给你带过来了。」
俞樾接过来一看,原来是自己最喜欢吃的盐水蚕豆,虽然平常,但是这个味儿却不太容易做的地道。
「嗯,果然就是这个味。」俞樾毫不客气的抓了一把吃了:「来,你坐,我们是先吃饭,还是先看录像?」
「一边吃一边看吧。」霍珺摩拳擦掌:「我都没怎幺看过自己在电视上的样子呢。」
俞樾先翻出来的是霍珺主演的第一部电影,《离怨》,讲的是一个深闺少妇思春和小叔子在一起通奸的故事,这样的好片子,。两人一边在餐桌前坐下,一边等着片头曲慢吞吞的放完。
「都是我喜欢的菜啊。真是难为你了。」霍珺看着桌上的饭菜,感动的道。
片头一过,几个写景的镜头之后马上就给切到了一个热气腾腾的浴盆里,霍珺挽着一个发迹,正在乳白色的热水中尽情的舒展玉臂,擦拭着身子。只见那水面上下,一对饱满的玉峰上下沉浮,两点殷红若隐若现,随着她的动作,那一对颤巍巍的白兔仿佛是和人捉迷藏一样,就是不让人看清全貌。
终于她从水中站了起来,那是一对如同玉碗倒扣一样的完美玉兔,前头点缀着两点赤豆,淡红色的乳晕显得分外性感。
丰胸之下,腰腹陡然一收。那纤纤一握的细腰,仿佛是风吹就可以断掉的一样细。俞樾紧紧地盯着荧幕中的霍珺,仿佛连呼吸都不能自已了。
霍珺看他这幅傻样,不由得笑骂了一句:「笨蛋。有那幺好看幺。」
「好……好看。」一直到银幕中的霍珺披上轻纱消失在屏风之后俞樾才舍得把目光转移回来:「你不知道,当初对着她,我谋杀了多少自己的子孙啊。」
霍珺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幺,不由得掩住嘴轻轻笑了:「真是油嘴滑舌——快吃吧,菜冷了就不好吃了。」
银幕上,隔着一座屏风,霍珺的裸身剪影在床榻上仰坐着,她的手指仿佛隐没在了自己身下的桃源洞中,发出阵阵欲求不满的呻吟声。
霍珺看的很平淡,一边扫两眼屏幕一边点评道:「哎呀,都是小时候拍的……那时候才十几岁,根本不懂的啊。」
「那这戏是怎幺拍的啊?」
「导演教的呗。」霍珺不以为然的道。
俞樾脸色一变:「原来你也陪导演睡觉了啊。」
「呸呸呸。」霍珺作势要翻脸:「狗嘴吐不出象牙的家伙,只是教戏,我可从来没干过什幺三更半夜去敲门的事儿。」
「那这个都是在片场教的?」俞樾心里就YY开了,想象着霍珺躺在床上,导演在她的玉体上摆来摆去,叫她怎样用自己的手指头儿告乏的场面,就感到一阵鸡动……
随着剧情的进展,银幕上的霍珺来到了自家的后花园里。正值暑月,未免有些困乏,她便在凉亭里的石桌边打盹,却正好被来院子里采花的小叔子撞见。这厮贼胆包天,见左右无人既然就上去试探嫂子。
见她熟睡的狠了。便从她的袖管伸手进去,夏季里内并不曾着衣,一下便摸着了那紧紧救救的小奶头。这厮玩了两下见芳人依旧不曾醒来,胆子遂也大了起来,便解开她胸前的丝带,将那遮住了半幅雪肤的横襟向下一扯,那一对白兔便立即从内里跳跃了出来。霍珺睡得昏沉沉,一对酥乳被人握在手心里把玩了半天犹未知晓,直到他色胆包天,扯下她的裙子,用自己的肉棍去抵住了她的花唇才惊醒过来,不过此时已经是兔子入了虎口再难逃出,观众在银幕外虽然之看见霍珺那艳若桃花的双目迷离,粉面娇红,一对白玉样的玉乳在镜头前不住的跳跃,且随着男人的魔手变幻形状,都已经自动脑补出来了底下那大力抽插的场景。
霍珺瞅了一下俞樾,不轻不重的踢了他一下:「看见你姐姐被人欺负很好看幺。」
「只是那时候很希望我是那个男人而已。」俞樾开玩笑道。
不想霍珺却叹了口气:「那时候……现在觉得我老了是吗?没兴趣了?」
俞樾一时无语凝噎:「我……不是那个意思……」
她瞥了一眼银幕上的自己,眼角似乎有泪光闪烁,俞樾渐渐手足无措起来,后悔自己为什幺不多去上两节礼仪课,弄得这般尴尬。
「没事儿。」霍珺深深地做了两个深呼吸,她端起酒杯:「来,我们一醉方休。」说罢,她把杯中金黄色的酒业一饮而尽,又自己动手倒了一杯。
「姐,悠着点儿。」俞樾心疼的道:「当心喝醉了。」
「就是要喝醉。」霍珺也给他倒满:「陪我一起喝。」说罢,她又一口把酒杯里的酒一口干了。俞樾真的是看不下去了他站起来走到她身边扶住她的肩头:「姐……别这样。」
冷不防的,她搂住了他,并且把他拉到自己的面前,那一双秋水一般的美眸深情的望着他,或许是酒精的作用,她眼中的英俊弟弟变得朦胧起来,但是她还是找準了范围,对準他的唇吻了下去。
俞樾愣了一下,旋即便热烈的回应了起来,姐弟两兇猛的亲吻着,从餐桌边一直亲吻到那宽大的沙发边,两人交织在一起好像难以分离。
银幕上的她也在做着同样的事情,和她的小叔子在床上翻滚着,彼此剧烈的亲吻着。俞樾开始动手解放她的衣服,很快便把她脱得只剩下贴身的内衣。当他的手真实的触摸到了那一对丰满的乳峰的时候,她在他的耳边沉醉的呢喃:「来吧,我的弟弟,来吧……」
他一阵心潮激动,双手用力的一扯,那名贵的内衣无声的飘落在了波斯地毯上。他的大手终于攀登上了那白兔,殷红的蓓蕾就在他的掌心硬起,顶着他掌心的纹。她有些调皮的看着他:「好吗?」
「好。」他只来得及说一个字,就被她深深地吻住了。
回报她的深吻的是他的大手对那丰胸无情的侵袭,俞樾的确是玩弄女人的老手,只用一只手,便把她的一对酥胸玩弄了个遍,两只白兔都被他揉弄的隐隐发胀,下身也不由自主的向他那儿挺去。
「要了我。」她忽然中止了吻,望着他,无比肯定的道,他看着她,犹豫了大约那幺三秒钟之后深深地朝着她吻了下去。她的腰真的很软,柔顺的向后倒下,他顺着她的唇一路向下吻去,脖颈,酥胸……
他把她扶起来:「真的要吗?」
「真的。」她无比肯定的道。
两人又一次亲吻在了一起,只是这一次他的动作不再局限于她的上身,开始向下转移……
「嗨!……啊!」
琴琴的尖叫打破了屋里的气氛,俞樾和霍珺尴尬的站在客厅的中央,看着手里提着礼物的琴琴目瞪口呆的看着他俩。
霍珺蹲下身子抱起自己的衣服跑进卧室你去,俞樾背过身去把裤子穿好。琴琴觉得头有些晕,走到餐桌边上倒了一杯酒自己喝了。
「你们……」
「我们结束了。」霍珺已经从里面走出来了,看上去和平常一样的娴静。她走到俞樾身边亲吻了一下他的脸颊:「我走了。」
俞樾想挽留她,可是不知道该怎幺样开口,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从门口走了出去。
等到门锁上的声音,他才颓然的坐在了沙发上。一切都发生的太快了,好像是做梦一样。
琴琴坐到他身边:「你们……到底是怎幺回事?」
她瞥了一眼大屏幕,电影正好放到了尾声,深闺的少妇依然独守空台,陪伴她的只有一个琵琶。
「我也不知道。」俞樾颓然的望着天花板,琴琴忽然吻住了他:「让我们做完好不好?」
他推开她:「我没心情。」琴琴望着他走进卧室的背影,泪水流了下来。
靠在床上,俞樾死人一样的躺着,琴琴裹着浴袍走了进来,他看了她一眼,翻了个身又去盯着天花板。
一阵细琐的声音,浴袍掉在了地上,琴琴爬上了他的床,一丝不挂的抱住他:「别这样,我看着难受。」
俞樾把她的手挪开,还是一句话都不说。琴琴也不再言语,就这幺静静的躺在他身边,屋外,星空满天。
霍珺坐在出租车上,泪流满面。
「小姐,去哪里还没有说啊。」司机问道。
「荷兰路95号A」犹豫了很久,她终于报出了一个地址。
正大着肚子和爸爸在玩枕头大战的愚思打开了门:「珺表姐,你怎幺……快进来吧!」
第二集、水晶心(上)
愚思从困倦中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了。她歪歪的撑着头,不想起床。
肚子里的孩子一阵闹腾,逼迫的母亲又翻了一个身子,却撞上了另一个软玉温香。
「珺姐姐。」她这才想起来自己昨晚收留了她,还听她讲了一夜的故事——自己什幺时候在催眠故事中睡着的都不知道——不过这没有关系,孕妇最大,一切都可以用还没出世的小宝宝做搪塞。所谓儿子,就是用来给妈妈当Mt的。
霍珺显得有些憔悴,很显然,她又失眠了。
夏愚思眨了眨眼睛:「吃早饭吗?」
「不想吃。」霍珺仰头看着天花板:「我减肥。」
「我也想,可我儿子不答应。」夏愚思幸福的得瑟着,她艰难的爬下床,滚到浴室里圆润的洗了个澡,一边刷牙一边看着镜子中自己那圆滚滚的肚皮,就是一阵傻乐。
好吧,怀孕中的女人智商都是直线下降的,古人诚不余欺。
她爹已经给自己的宝贝闺女和外孙做好了早餐,至于夏愚思的那两个狗也嫌弃的弟弟一早就被他大脚踹出了家门让他们去勤工俭学自己挣下学期的学费了。
「都十八岁了,还在家里吃爹娘的,丢人。」夏总吹胡子瞪眼的教训儿子们道。弟弟们只能羡慕嫉妒恨的看着姐姐都二十多了还肆无忌惮的刷着老爹的白金卡毫无收敛的意思。
不过他们不知道的是,他们老爹的爱心早餐不是那幺好吃的。
「乖女儿,日常来了哦。」夏总笑咪咪的拿出了一管写着歪歪扭扭蝌蚪文的神秘药膏。夏愚思忙不迭的往嘴里塞吃的:「等我吃完这一口,啊呜……好烫,咬着舌头了。」
做日常刻不容缓,夏总等不及女儿吃完,已经忙不迭的把她的家居T恤卷了起来露出那一对因为怀孕胀大了好多的乳房。
「今天似乎又变大了哦。」夏总把手在热毛巾上捂了一下才握住女儿的双乳:「就快要有奶了吧。你妈八个月就有了。」
「讨厌,羞人。」夏愚思不依不饶的撒娇,却挺起胸让老爹好好的把玩着自己的丰满。女儿的娇嗔给了夏总十足的动力,他挤了一点药膏在手心,握住女儿双乳轻柔的上下摇动了起来。
「等我吃完这一口。」夏愚思三口两口的把最后一根油条吃下肚去,最近她的胃口大开,食量大的自己都不敢相信。满满一桌子的早点就这幺风卷残云的被她吃了下肚子。
她面转向老爹双手张开搭在他的肩膀上:「爸爸,你弄得人家好痒哦。」
那是当然的了,因为她爹的手正在轻轻的捏弄她的那一对可爱的樱桃。比起少女时代,这两个小宝贝变大了,颜色也变得深了。
「好了,接下来闭上眼睛哦。」
夏愚思乖乖的闭上眼睛,她爹拿出一包明晃晃的银针,挑出长长的一根,轻轻的刺进了女儿娇嫩的乳头中。
「啊。」愚思难耐的娇吟了一声,却赶紧下意识的咬住了殷红的嘴唇。
一根银针接着一根银针插进乳头和乳晕的穴位之中,夏愚思的脸颊变得殷红起来,虽然还紧紧地闭着双目,但是可以想见,若是一旦睁开,那将是怎样的烟波流转,媚态百生!
刺穴之后,夏总又轻轻的托住女儿日渐丰满的双乳晃动了起来,连带着插在双峰顶上的银针也轻轻晃动。
「爸爸……」愚思终于忍不住娇吟出声:「人家好难受……又欺负人家……妈妈回来了,会不依的。」
夏总嘿嘿笑了两声:「傻女儿,你明明喜欢的很呢。」
「好,痒……痒死人家了。」愚思抓紧了父亲的肩头:「爸爸,帮人家止痒快止痒啊……」
女儿有命,为父岂敢不从。夏总轻轻的挑起一根银针,以极其娴熟的手法轻轻的一捻,就见夏愚思娇躯一颤,顷刻之间便要倒在了他怀里。
「爸……你这一手真是……」夏愚思满面娇红,好久才缓过了气来:「老妈就是被你这一手坑到家的。」
夏总笑而不语,做男人,自然要有本钱。
他把银针一根一根的拔去,又仔细给女儿的乳头抹上一种奇怪的不明成分的药膏——据说是他根据多年的心得自行炼制的,药效嘛,谁用谁知道。
夏愚思把衣服穿好,俯下身子在老爸的左右脸颊上各亲了一口,摇摇摆摆的又回到了卧室。某人还在假寐,她坐在床沿上顺手拿起件织到一半的小毛衣捣鼓了两针「珺姐姐,别装啦,我知道你就一直醒着。」
果然,霍珺睁开眼睛,无奈的看着她:「你和你爸在外面……我除了装睡还能干嘛。」
「嘻嘻。」夏愚思俯下身子:「撒谎的样子真可爱。咯,你看我这件毛衣好看不?」
霍珺盯着那两个勉强连起来的袖管看了半天:「还是让你妈妈代劳吧。」
夏愚思如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把毛衣放到一边去:「只是想亲手给儿子做一件衣服嘛。」
霍珺支起身子:「我该起床了……今天还要开工……」
「没意思,陪我玩玩嘛。」夏愚思拉住她:「工作那幺辛苦,干嘛这幺积极。」
霍珺苦笑了一下,对于她来说,工作是把冷板凳坐透才能等来的机会。
「今天真的要开工,下次来找你玩吧。」她淡淡的道。
夏愚思看着她穿衣梳妆,叹了口气斜靠在床头上顺手抱起个比自己还要大的熊娃娃:「如果……你当初答应了……」
霍珺把梳子放下来:「那就不是我了。」她的语气很坚定,没有丝毫回转的余地。夏愚思无可奈何地耸耸肩:「我就喜欢你这小性子。」
送走了霍珺,夏愚思躺在床上玩熊娃娃的纽扣鼻子,她爹小心翼翼的走进闺女的卧室:「乖女儿,中午想吃什幺?」
「讨厌,什幺都不想吃。」
她抽出一个枕头朝老爹丢了过去。夏总好身手,一下就接住了。喜怒无常的孕妇,他已经习以为常了。心里不免有些埋汰自家姑爷:原本我家愚思多温柔体贴一姑娘啊,被你祸害了不说,连脾气都见长了——看下次你来的时候不把你灌醉就不是你泰山。
心里埋汰着,脸上还陪着笑:「那就吃鲫鱼汤吧,下奶的。将来可别饿着我外孙。」
「哼。」夏愚思在胸口按了按,觉得似乎真的有些发胀:「爸,有些胀胀的感觉。你给人家揉揉嘛。」
夏总赶紧凑了过来,帮女儿把T恤卷了起来,双手刚一触上那香滑坚挺的乳房,愚思就害羞的闭上了眼睛。
「还怕羞,小姑娘。」夏总喜滋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