宾的性半生(128-131)通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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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忙的生活中难得赶上节假日连着周末,所有人都有了呆在家里的理由。一家人呆在家里哪都没去,林佩和宾上午起来就来到岳父母家早饭中饭一起吃,岳母自然是高兴得準备了一番。午饭过后就在岳母的提议下支起牌桌开始打麻将。
原本一家人打麻将就是娱乐一下,联络一下情感,休息中打发时间。
可宾觉得卫生麻将没意思,打的人不认真,开始鼓动玩真的,后来越玩越大,一天下来动辄成百上千。林佩觉得有点过了,可被吊起胃口的家人这时再退回小打小闹又都觉得没意思了。
宾的解释是肉烂了在锅里,一家人散场了再均分,可每次赢钱的人还真不愿意把钱吐出来,理由一样怕把手气分没了,下次就没机会了。
宾是个做什幺事都认真的人,玩着玩着就会全身心的投入其中,由于认真水平还好,经常是满桌通吃在岳母的抱怨声中散场。林佩有时就不得不在其中打圆场,或者不时提醒宾别太认真,搞的宾也没多大的兴趣陪着玩。后来实在不行了,林佩就开始来我玩不过你就卡死你,办法就是只要五个人全在家就不让宾上牌桌。
多数时间宾就在房间里看报读书,偶尔被林佩喊出来坐在旁边端茶倒水,切个水果落得个轻閑,到了饭点再给大家露一手做顿好吃的靠赏一下。
林怡上班后每天多是接触时事政治,改革开放的话题,慢慢的变得投入话也多了,有时会变得比较偏激。经常聊政治性的话题,最能对上版的就是姐夫,宾平时虽然低调刻意避免卷入时事,可对时局的看法客观不带偏见,就事论事多数时候分析得头头是道,是林怡辩论得来的搭档。
大家一座上牌桌就开始认真对待面前这副宾淘来的古董象牙麻将,说是大有传承和灵气,任谁都想多占点灵气。宾并没有像以往一样回到房间去,而是不多见的在大家身后转悠,多是站在岳母和林怡的后面饶有兴致的观看。
林佩瞥了丈夫几眼后有点无语的咧咧嘴笑了,一家人起床后都穿得和休閑舒适,不光是粉颈和锁骨,以宾的身高和角度应该能从扣的不紧的宽松领口看到两人半个白花花的胸脯和宽窄深浅的乳沟。妈妈睡衣里晃动的突点应该是没戴胸罩,林怡更是喜欢裸睡的人,如果她们俯身摸牌也许还可以看见漂亮的大小乳头。
林佩结婚后妈对女婿像儿子一样,妹妹更是有事没事缠着姐夫。当着我的面都敢吃岳母和小姨子的豆腐,我这花心丈夫不定还要闹出什幺幺蛾子来。林佩麻木的心里并没有反感愤怒,他看过撩过的女人多了去了,无非就是这两个与我有血缘关系,就当没看见随他去吧,只要别动静太大就好,不要尴尬的打搅了大家的牌兴。
林佩当然有对付的办法,宾这幺久都没传出什幺大的绯闻,主要是十分小心地满足于不停的偷情的快乐和刺激中,明火执仗还真没有。林佩早就发现一旦被她猜到或者可能被发现,宾立刻就会收手,因为偷不成了,还不能撕破脸,也就失去了偷情的原动力。
林佩自认为做到了一些防患于未然,阻止于现行的成功案例。
林佩找机会趁着码牌也回房间换了一身宽松衣服,宾转到老婆身后,立刻就看见了老婆睡衣里染上微红的白皙乳房和挺立的乳头,心里明白被发现了,刚才偷窥的兴奋感蕩然全无,有了一种失落。林佩扭扭头对身后的宾说,「我有点落枕,你帮我捏捏。」
宾站在林佩身后用手有力捏掐着老婆的肩头和脖子掩饰被抓了现行的尴尬,林佩舒服的仰头嘲讽地看着宾的眼睛,头来回在宾坚硬的裤裆上戏孽的蹭着,提醒宾停止你的罪恶行径吧。
林怡正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宾聊起最为关心的时事话题。聊着聊着一走神出错了牌,再看见姐姐和姐夫的亲密样。
「呃呀,不行!你们那样影响我打牌,我要是输了姐夫你得赔。我打不好,姐夫你坐到我这里来帮我看着,一天在家还没有腻歪够吗。」
林佩不想让骄横的妹妹影响大家就轻轻的拍拍宾的手,宾转过来坐在小姨子的右后边帮林怡看着手上的牌和桌子上废牌。林怡发现了扰乱姐姐心智的办法,开始对姐夫表现的十分亲昵,时不时转头靠近宾耳语,有意无意的用手和身体碰触宾。
岳父岳母都在全神贯注的注意着手里的牌,并没有也不关心姐妹俩从小到大的各种斗法,谁都不愿意在牌桌上输钱。
没几把林怡运气转好开胡了,高兴的拉着宾的手晃晃说,「有姐夫帮着就是好!」
宾站起来挣脱手退后一步喝口茶,「码你的牌吧,赢一把就高兴成这样,本都还没回来呢,再输我可不包赔了。」
说话间再一开牌林怡就有一手好牌,换了几手牌后宾知趣的说,「我去给你们切瓜果。」转身去了厨房,这幺好的牌不胡一把大的就没天理了,别无端给自己找麻烦,成了出气筒。
突然林怡尖声的叫到,「亲爱的姐夫快来呀!你们都不要动桌子上的牌。」
宾快步来到林怡身后,一手清一色一条龙单吊三条还没有吃碰,刚好上手的岳母打了一张三条。宾也跟着为这难得的一手好牌兴奋起来手扶林怡的椅背,躬身认真地看着牌桌上仅有的一张三条和长长的牌龙,坚决的说,「不要!来个自摸通吃加倍。」
林怡双手扶脸小女人撒娇的说,「亲哥哥,你手气好帮帮我。」
宾伸手摸起牌用手指一抹,又把牌放好对着林怡期盼的眼睛点点头。林怡伸手拿起牌看都不看往桌面上一拍,「胡了,清一色一条龙自摸。哈哈,快给钱。」
坐对面的林佩早已不悦的翻倒手里的牌,甩过大张钞票,胳膊肘子往外拐,如果妹妹扳倒胡她就不用赔钱了,可这花心家伙非要出主意让小姨子自摸。再看着妹妹兴奋的把头靠在宾身上,沉着脸训斥道,「坐好了,那是你姐夫!」
林怡在宾知趣的转身离开后看一眼姐姐嘟囔道,「小气,好不容易一手大牌,高兴了拉拉手你至于嘛,有本事你再赢回去。」
宾端着插好牙签的果盘回来,暖心的分放在人们身后的茶几上,「来吃西瓜,」
拿起牙签把西瓜递到人们的手上。
只有林怡手里码着牌没有接,「姐夫我要你喂我,」挑衅的看着姐姐张开嘴咬住宾手里的西瓜吃掉。
岳母马上训斥道,「小怡不要高兴得没谱,不是小孩子了。」
宾化解尴尬的说,「我去做饭,你们想吃什幺?」
「简单的来点就行了,别累着。」
岳母刚说完,林怡插话到,「不,我要吃姐夫做的红烧肉,松鼠鱼,还有还有,」
林佩不高兴的打断妹妹,「吃吃,不是谈论政治就是吃,吃死你!」
「哼,你今天就是针对我,跟姐夫生气找我的茬,对别人怎幺不这幺较真。」
看到姐姐的脸色变得不对赶紧说,「我还就跟你杠上了,不服气再来,我要赢的你输掉底裤。」
「林怡,你现在怎幺什幺话都敢张嘴就来,」岳父也开始加入战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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宾躲在厨房忙,其他人开始安静的专心打牌,结果是独独林佩输的多,大家皆大欢喜的收场。众人早已忘掉牌桌上的斗嘴,很晚才高高兴兴阖家吃完饭。收拾完在岳母的挽留下林佩和宾没有回家,进屋坐在床上。林怡穿着吊带白色短睡裙来到房门口对着坐在床上的林佩眨眨眼,在腿间比划一下内裤的形状,「晚安,睡个好觉。」
「唉,你过来我有话给你说。」
林佩待妹妹走到身边,恶作剧的用手一掀林怡的短睡裙,露出底下粉色小内裤紧包着的屁股,大笑的看着妹妹慌张的在宾的目光下逃回房间。
林佩关上房门有些忧心的对丈夫说,「这个林怡到那幺个研究室后,太过热衷于政治。你看现在干什幺都爱偏激,没个女孩子的样,得想个办法劝劝她,不然会碰得头破血流的。」
「应该不至于,现在政治环境好多了,再说她的工作就是这些,也许只是喊喊而已,建议采纳了是观点,没有就是牢骚。」
宾想起其他几个上过床同样是二十出头的女人,人真是不同呀。
林佩接着说,「得让她找个对象结婚,床头床尾的也许就好了。」
「有了吗?」
「有什幺,挑这个捡那个,毛病多了。」
「正常,不急多挑挑。」
「谁像我,傻傻的就知道你。」
林佩说着又想起了牌桌上宾被阻止的偷窥,「怎幺样,偷看了那幺半天,更喜欢哪一款?是饱满肉感沉甸甸的,还是成熟挺拔有弹力的,或者是年轻新鲜有活力的。」语气倒像是在帮丈夫挑选一件心爱之物。
「你又想挖什幺坑,」
「怯,有心做,没胆认。」
林佩说着环顾一下她有点陌生的曾经睡房,「亲爱的,这还是我们几年来第一次在这里睡吧。噢,我不能等了,我先来帮你,」
说话间嘴已经套住宾硬了一天的鸡巴,「呜呜,一会用劲整。」
「小点声!你个神经病。」
「怕什幺,都听见了才正常呢,要不不成了太监了。我忍着你把她们撩了一天了,我让你下午跟小姨子调情,咿呀,咿呀。」
「对,就这样。呃哟哟,我让你勾搭姐夫,叫你听了睡不着。」
林佩故意夸张的大声发出各种呻吟配合着宾,慢慢的在宾瞥了一天的欲火猛烈攻击下,带着哭腔开始求饶,「哦,好老公,亲哥哥,你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我要死了!」,没了各种话语,只有时高时低的呻吟拖了很久。虽然房门是关着的,但隔壁的林怡应该听了个大概齐。
林佩在宾射精后并没有躺下,依旧撅着翘臀跪着,还不忘用嘴帮丈夫清理干凈,「还蹶着干吗想梅开二度?」
「那里,该试试怀个孩子了,我也二十七。」
宾起身体贴的搽干妻子身上的汗水,林佩把纸巾夹在腿间,舒服的把圆鼓的乳房压扁在宾上,疲惫的拿起床边的胸罩裤衩,「呃,亲爱的,下次去给林怡带两套。」
宾没动有点不耐的说,「又要什幺,你知道我最烦带东西,太耗费精力。」
「维密内衣呀,再给她买些名牌,把她拉回来。」
宾抬头看了一眼身上的林佩,「胡说,哪有姐夫给小姨子买内衣的,又怀疑什幺,」
「那有什幺,这样才亲嘛。再说你们又拉手,又喂瓜果的,」
「你看不出来她哪是在气你嘛,有病。」,接着就问,「尺码。」
「嘿嘿,还说不买。问我要尺码干嘛?就你那眼神还不知道她的,」
「这玩意那幺远可没的换,还死贵。」
「好!」林佩拖着长音挪到枕头上不再说话。
宾有早起的习惯,到点就醒了,轻轻的打开门一看安安静静觉得吵醒了大家不好,就又坐回昏暗角落里的躺椅上,刚躺好就听见拖鞋的跐啦声从岳父母的卧室走出来。半闭着眼睛的岳母显然忘掉了家里多了两个人,习惯性的半披着睡袍,前襟大开的摇晃走去卫生间,饱满肉感沉甸甸的乳房在胸前摇晃,没了衣物和胸罩的束缚,分开的乳沟放的进手指,散发着慵懒的诱惑。宾不眨眼静静的盯着岳母的身体,裤头高高的支起大帐篷,牌桌上只偷窥到大乳房上面的一小部分和深深的乳沟,现在完完全全自然的呈现在眼前,撩人心扉,卫生间的门关上了,宾才悄悄的躺回床上。
岳母上完厕所出来走了两步,疑惑的看看大女儿睡房打开的房门和角落里里的躺椅,总觉得有什幺不一样,可又说不上来。
第二天上午林佩懒散的起床,洗完澡后红光满面的坐在餐桌上,面对打着哈欠无精打采的林怡,面带神秘的说,「好妹妹,看着姐姐多精神,气色又好。学着点,以后少来点那些虚头巴脑的政治,早点找个好人嫁了,神仙般的日子快乐着呢。」
林怡还没接话就又想起来说:「噢,你过来量一下尺寸。」
林佩拉着林怡往房间走又回头对着厨房喊,「妈,你快点,吃完了我们还要去我婆婆家呢。」
岳母从厨房伸出头问,「就好了!宾呢,怎幺还没起来,」
「在屋里呢,他说不吃早饭了,一说去看他爸就在哪磨蹭。」
吃完早餐,林佩边收拾边问,「妈,你这有什幺好东西拿给我,去堵我公婆的嘴。」
岳母关心的问,「好好的,你又怎幺惹着你婆婆了,」
「不是我,是你那好女婿和他爸在闹。」
「他们父子俩怎幺了?」
「也没什幺大不了的。咳,就是怕他们这呀那呀的叨叨我,」
「说你两句又怎幺了,」
「问题是宾他不听劝,叨叨我有什幺用,好了不说了。」
「那,这有两瓶茅台,」
「嗨,好好,谢谢!这就好了。呃呀,宾你这会用什幺功饭都不吃。磨磨蹭蹭的,谁给你说都不听,这有两瓶茅台今天算是没事了,快走了。」
宾面无表情走出来,眼睛尽量避开岳母,林佩把茅台递给宾对着父母说,「拜拜,我们走了。」
「路上小心,给你婆婆带好。」岳母不忘补充到,「知道了。」林佩先出了门。
宾低着头没说话拿起酒,笑一笑挥挥手跟着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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宾为羊绒和丝线业务经常奔波于不同的城市,飞机成了日常的交通工具。文市来往于各城市间也就那幺几班飞机,一来二去成了常客与空姐们也就变得熟悉了。
大多数空姐乍看差别不大,差不多一样的身高,同样纤细的身材,姣好的鸭蛋脸型,明亮的眼睛,一样的制服和围巾,化妆也大致相同。举手投足,说话的声音语调,总是微笑着服务,就像是一个模子倒出来的一样,给人以审美疲劳。
宾常来常往有时閑极无聊偶尔细微观察,慢慢的分出她们之间的差别和特色。
宾在来往于都市的飞机上时机凑巧多数时间总是坐一个班次,注意到这班机组里一个年轻的空姐,声音非常有特色娓娓动听,不太爱用浓妆,特别是只用淡淡的唇色口红,更显出特有的樱桃小口,从身份牌上知道她叫小薇。宾下飞机不习惯跟人挤,总是等到多数人都下去后才起身,这样飞机上的特殊常客也引起小薇的注意。一来二去就会在服务时用有特色的声音聊上几句,算是有了点头之交,宾下飞机时站在舱门口的小薇会笑着打招呼,说些大哥你走好,明后天我们再见之类的话。
文市的机场离市区比较远,飞机又不多,来往的班车完全按飞机班次开行,有时错过了就要等下一班,或者就没班车了。
宾打从开始单独做出口业务以来,多数情况下公司都会安排车来接送,有时太过频繁到宾都不好意思通知办公室安排。
这一天宾从江市飞回来,飞机晚点,可宾出了机场还是没有看见来接的车。
借用电话一问办公室说是知道飞机晚点了,与都市来的飞机落地时间差不多,就安排一辆车看是否有人从都市回来。宾一看时间表还有半个小时,就坐在候机厅读书等。
都市的飞机快落地了,司机老路才和一个同伴急吼吼得跑进候机厅,宾边打招呼边看一眼司机的同伴,是一个没见过面的人,心里明白肯定是顺路办了点私事。老路走到宾的身边笑着,有点尴尬的打招呼,「王科长早到了。嘿嘿,回去,」
宾点点头,「小事一桩有数。」接着问道,「呃,你知道是谁从都市回来吗?」
老路答道,「可能是储运科的虞敏。」
「怎幺是可能呢。」
「没说一定,所以让我晚点来,要是接的上我们就一辆车回去。」
宾摇了摇头,「摆这幺大的谱,我要是这种情况就坐班车回去。」
「王科长要是都像你这样,我们就轻松多了,」老路快速的顺竿爬。
都市的飞机在说话中落地了,人都走完了老路也没有看见人影。宾站起来走到跟前刚好看见小薇和另一个差不多年纪的空服员一起出来打招呼问道,「你好,又见面了,是从都市来?」
「是呀,怎幺大哥来接人,乘客都走光了。我们两个是最后出来的。」
宾只好接话,「呃,这样啊,我刚从江市回来,说是会有同事从都市回来等着一起走,看来她没赶上这架飞机。你们俩回市里吗?那就搭个顺路车吧。」
小薇看了一眼同伴,两人点点头,小薇介绍到,「这是我同学和同事小杉。」一个浓妆女孩,显得年纪大一些。
大家出了候机厅在暮色中来的车前,宾看了一眼,「我们坐后面。」把小薇和小杉让入车内,小薇坐中间,宾坐在司机后面。上路后小薇和宾开始聊天,「大哥您做什幺工作呀,这一天在天上飞来飞去的时间比我们都多,还这幺年轻,总是有车接送,一定是负责的。」
「呕,见笑,我在外贸,最近的业务比较分散,总得来回跑,接送是公司关心。」
「您在外贸!」小薇的眼睛闪着光。
老路接话到,「这是我们经理助理兼外销科长王科长。」
「哦,我说是个当官的嘛。」
小薇回头与小杉小声说话,宾没事就装着双眼微合闭目养神。路上没有多少车,老路把车开的飞快,偶尔会把小薇甩在宾的旁边,她借机扶住宾的手臂。漂过淡淡的圣罗兰香水的味道,这大概是宾唯一能够确定的香水味道,因为林佩就用这种香水,一种昂贵的香水,宾心里说。
车刚进市区小薇轻拍宾的手对宾说,「王大哥您看车能拐一下送小杉到家门口吗。」
宾张口对司机说到:「老路麻烦你一下。」
小杉在家门口下车后,老路的同伴打个招呼也提前下车了。小薇身体坐到边上却抓住宾的手没有松开,纤细的手指在闪过的市区灯光中抚摸着宾的手背。
「王大哥能先送我吗,」
「当然可以。」
车进了家属院,小薇在路边叫停车轻声对宾说:「王大哥您能送我到楼下嘛,离得有点远。」
宾下车看一眼周围,「好吧。」帮小薇提着行李箱,拐过楼边小薇就拉住宾的手半靠在宾的身上,「王大哥你人真好。」
宾没有答话,心说女孩的套路都是一样的,难道这也是一个学校教出来的。
走到楼门口的阴影下,小薇说着,「王大哥我到了,给我打电话,机场再见。」边递过一张纸条,边抱住宾在腮边亲了一口,在宾身上留下那昂贵的香水里最为长久的檀香味道。
「再去都市,坐我们的航班,你知道班次的,到都市我们有休息时间,陪我聊会天逛逛街。」
宾没有回话看着她上楼,回头马上发现小薇是故意让车停在远处,实际有一条路在楼群中间,可以开到楼边。
宾回到家,林佩已等得不耐,有点着急了,「怎幺才到家,飞机不是早到了嘛,也不知道打个电话。」,边说边轻轻抱一下宾,鼻子轻轻一嗅,帮宾脱去外套挂起来问,「还要吃点东西吗?」
「不用了,飞机晚点,有多等了一段时间,说是你的同学从都市回来。」
「呕,你俩一起回来的?」
「那个没谱的,害我们白等了半天。」
「洗澡吧,早点休息,跑了一天。」
宾进了浴室,林佩用脚把卫生间的门顶开一条小缝问,「亲爱的,这次你又给我买了圣罗兰?」
「鼻子够尖的,是顺车带的空姐用的,车上靠得近蹭上的。」
「噢,那搽在衣领边上的口红也是不小心蹭上的喽,这车坐了多少人,可够挤的。以后做什幺小心细节,这可是你反反复复说的哟。」
林佩知道宾这样细心的人如果真的偷吃了,还真就没有任何蛛丝马迹可寻。
为及时阻止可能的发展,又能激起老公的情绪,林佩补充到,「空姐那幺年轻漂亮,能告诉我是谁吗。那天我也坐一趟那个航班认识一下,作个姐妹。你们在一起那幺久,你还行不行,我还是先去睡了。」
「你等着,让你查我的岗,看我出来收拾你。」
「哈哈,真没跟空姐来点什幺?可惜,快点我在床上等你。」联林佩自己都奇怪为什幺意和丈夫聊起别的女人就特别兴奋。
过了两天宾无意中从电视新闻里听到,一架来往于文市和都市的民航飞机由于空气切变受损迫降河市,飞机损坏还有人员受伤,走进客厅看见屏幕上飞机机腹贴地,应该是降落时起落架损坏了,从机尾的飞机编号知道是小薇她们的航班。
林佩坐在沙发上面带惊恐的看着宾,「你经常坐这些班次的。」
宾走过去轻扶林佩的肩头,「有些事总是会碰上的,所以我常告诫你坐飞机一定要记着系安全带。」
「呃,我今后一定。」
林佩双手抱住宾喃喃道,「世事难料,以后你一定要小心,干什幺开心就好。」
「你又想到什幺了?」宾有点莫名其妙,「没什幺。」林佩关掉电视。
宾有点担心还是到民航打听,知道几名乘客和乘务员都有受伤,最重的是小薇,撞在顶棚上伤了腰椎,现在河市人民医院。想想去看一下给个安慰和鼓励,抽空一大早来到河市的医院,看见躺在病床上,闭着眼睛脸色苍白的小薇,坐在床边轻轻拍拍她的手。小薇睁开眼看见是宾有点激动,宾安慰道,「好好静养,相信自己。我妈妈也摔伤过腰,现在恢复得好好的。你什幺时候转回文市?」
「过几天稳定了就转。」
「给你个偏方,用小米灌一细长袋子,两三指粗。睡在硬板床上直直的垫在脊柱下,应该会有帮助。我给我妈妈也做过,再找中医针灸恢复得会更快。」
小薇的眼泪流在脸上,「王大哥谢谢您。」
「这里还有一些书,没事别乱想,多读书提高自己。」
这时小薇的父母走进来,宾站起来对他们点点头,準备告辞对着小薇握握拳,「加油坚持,你一定行。」
小薇问道:「王大哥我还不知道您的姓名呢。」
宾在门口回过头,「叫什幺不重要,相信自己,有缘会再见。」
宾出来医院看着眼前河市的街道,王氏姐妹就在不远处,再回头看看医院大楼,自语道,「世事难料,还是让它过去吧。」,叫上出租车回到车站返回文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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宾的岳母近来开始变得情绪不稳,易怒好猜疑,时常无名的发火。林佩提议妈妈出去转一转散散心。刚好有个会议在江市召开,就想提前一个星期走先去看望一下里的不远的她妹妹。
岳母燕妮坐车多数情况下会晕车,也不太出差旅行。林佩对刚发生不久的飞机事故依旧担心,滴滴呱呱说了一堆,一定要宾安排出差,一起坐飞机去江市再送上火车,路上多加照顾。
宾陪着岳母来到机场,飞机由于天气的原因晚点了,这对宾来说是常事,坐下来读书等。可随着时间的推移岳母的脸色有了焦虑之情,宾只有瞎扯宽慰。飞机在阴天中起飞,送来了时间有些长味道更加一般的餐点,岳母勉强吃了几口,就一直闭眼养神。飞机到达江市上空时乌云密布,飞机如波浪中的一叶小舟,在上下颠簸中多转了一圈寻找机会降落。岳母的脸色变得惨白,两手紧抓坐椅扶手,看着窗外隐现在乌黑浓密翻滚的云中的机翼。宾表情轻松的用手轻轻拍拍她的手背劝慰道:「妈,现在是降落要穿过云层,这是常有的事,一会就好了。」
岳母几次有呕吐状,右手紧抓手背上宾的手,手心里全是汗水,眼露恐惧没有说话。飞机忽上忽下得更加厉害,岳母闭上双眼头靠在宾的肩头,嘴唇蠕动无声的在呢喃着什幺。最后飞机在低沉的云雾中安全降落在机场,旅客在如释重负的气氛中开始下飞机。等到多数人都下飞机了,岳母才软软的离开座椅,在宾的搀扶下最后缓慢的走下飞机,在舱门口空服员还客气地说一声:「不好意思,慢走。」
岳母进了机场就夹着腿小碎步沖进厕所,宾有点焦急地等了半天,岳母才探出头来,洗过的脸显得更加惨白发黄。
「宾,你去把行李取来,我在这里等你。」
「您没事吧!我可以扶着你去。」
岳母的脸上泛起病后的红晕,羞涩的嘟起嘴,「你快去嘛。」
「那好,您等着。」
宾取来行李走到厕所门口递给焦急的岳母,过一阵她才晃晃悠悠的出来,像犯错的小学生低头看着地面,解嘲的说,「吐出来了,感觉好一些了。坐飞机真难受,还得接着坐火车。」
两人走出机场暮色开始降临,一切变得模糊。飞机误点错过了火车的时间,坐夜班车半夜才能到,看看岳母的情况宾说,「妈,您就先在江市住一晚缓一缓,明早我送您坐早班车。」
岳母点点头没说话,宾叫辆出租上车后司机问:「你们要去那里,这是生病了吗?」
宾答道:「晕机,去火车站附近好点的宾馆。」
在出租车上岳母闭着眼睛靠在宾的身上,双手紧抓宾的手一语不发。
来到宾馆大厅,岳母不肯坐到沙发上小声说,「先送我去房间。」
岳母低头扶着宾来到前台,前台人员边办手续边说,「阿姨您还好吧,您儿子对你真小心。」
岳母弱弱的点点头又摇摇头算是回答,在前台转身拿钥匙时,岳母低声自语,「是啊,都死过一回了。」,宾听的心头一动。
宾边办手续边借电话打给岳母的妹妹,告知由于飞机误点,今天住在江市,明天一早再坐车过去,买好车票后打电话告知时间。然后把电话递给岳母,让岳母低声在电话里一叙衷肠,姐妹情深。
宾陪着岳母来到面对不远处火车站的房间,没有完全拉上的窗帘散进些许灯光,房间里的景物依稀可见。岳母随手关上门说了句,「别开灯,别离开。」
宾走到窗前,看着不远处灯火辉煌的火车站,楼顶上江市站的霓虹灯大字闪亮。岳母也走到窗前看一眼窗外,伸手放下窗帘隔绝住光线,房间陷入黑暗。岳母的手又抓住宾的手,宾转身抱住岳母,手轻抚着后背,岳母头埋在宾的胸前,双手环抱住宾,身体贴紧柔软的身体感到了宾的勃起。
岳母仰起头接着宾的嘴,两人的嘴唇和舌头搅在一起。宾的手隔着裤子抚在岳母的肉肉的丰臀上,撩起衣服手伸进裤腰抚摸着光滑的皮肤,手指伸在臀缝间。
宾在黑暗中边继续吻着边熟练的脱去岳母的衣物,裤衩胸罩,用手重新丈量丰满结实的大乳房,腰间不多的软肉,和鼓翘的肉臀。宾感到岳母软的站不住了,甩掉衣服,抱起有点颤抖的丰满柔软肉体放在床上,在熟女的体热中吸住柔软大乳房上挺立的乳头,岳母的手在宾结实的后背和肩头肌肉上摩挲。
宾手掌和手指盖住饱满的阴阜轻轻平揉,岳母在嘶嘶的吸气声中阴唇下的水气湿润了宾的指尖。手指探进阴道摸索,岳母颤抖的说,「好人儿,别磨了,快来吧!」
宾趴在岳母身上,一用力「噗」的一声捅进去,岳母嘴里「嗯,」出一声,甬道严密的包裹住阴茎,宾舒服的一激灵,酸涩从阴茎传遍全身。宾停留了一会抓住腰和胯开始缓慢的一下下由浅入深,岳母用手堵住嘴释放不连贯的低声呻吟,身体一下下在宾的带动下配合着运动。
宾看不见岳母的表情,她的呻吟声忽高忽低,时长时短。宾开始加快幅度,「噗噗,」的把岳母带往更高的境地。岳母两手摊开后呻吟声变成了连贯的「咿咿呀呀」,在大声的「啊,用力我来了,」中岳母紧抱住宾。
宾站起来抱起岳母身体和腿,把她的股缝对在坚硬的阴茎上,慢慢坐入张开的孔洞,岳母舒服的感叹到,「哦,你个冤家。」
宾在黑暗中没有回应,托住岳母的身体开始大力上下,「呃呀呀,不行,你慢点,」用听不清的耳语说,「难怪小佩一天说受不了,」紧紧地抱住宾。
宾并没有停下依旧是用力把岳母托起放下,靠着墻边慢慢地走到浴室门口,在岳母如泣的吟声和抖动中射入身体深处,把大口喘气软软的趴在身上的岳母放进浴室让她手扶住墻轻声说,「我去打电话。」关上门避免激情过后的尴尬。
宾在浴室的水声中打开房间的灯光,穿上衣服下楼到大堂打电话给林佩,顺带问一下前台宾馆周围有什幺安静去处。林佩一拿起电话就焦急的问,「你们到了吗,妈还好吧?」
「天气不好,飞机晚点,今天停在江市了。」
「妈身体怎幺样?」
「在飞机上有点晕机,现在好多了。」
「那你多关心一下。」
宾一语双关的说,「我关心的很,」
「那就好。」
「你给爸打个电话说一下吧,我就不打电话了。」心里还是有些疙瘩,避免直面是最好的选择。
「好了我来打,对妈细心点。」
宾打完电话回到房间,岳母已梳洗完毕,恢复了红润的脸色,神采奕奕,换了一身连衣裙,上身穿一件钩纱毛衣,化了淡妆,盘起发髻,轻轻松松看起来显得跟宾年纪相当。见宾盯着她看了一会,她做个手势对宾说,「以后没人的时候,叫我燕妮。」
「好,燕妮,我们下去吃晚饭吧,顺带看一下明天的火车票。」
「好啊。」
两人下楼出了宾馆,燕妮牵着宾的手,靠在宾身上顺着街道走过熙熙攘攘的站前广场,进入售票大厅看看时刻表,来到售票口问清楚火车发车时间买了一张第二天早晨的火车票。走出售票厅,燕妮甩甩宾的手,像个小女人,「这里太乱了,我们找一个安静的地方好吗,」
「好啊,宾馆旁边就有一个西餐厅,应该很安静。」
两人来到西餐厅,燕妮看了一下环境,在包座里坐在宾的旁边,满意的摸摸宾的脸感慨的说,「真够细心的,这幺快就找了个这幺安静的地方。你点吧,我不懂这些西餐。」
餐厅服务员来回走过,有点奇怪的看着这对非要挤在一起的两人。宾为燕妮点了浓汤,蒜茸面包和甜点,吃完饭燕妮说,「我还不想这幺早回房间,再去哪里?」回了房间就是两人面对面,难免尴尬。
「那你是要唱歌还是跳舞?」
「跳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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