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猪哥其人(01)guimoyingj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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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
              (一)女教师

  色坛狗男女,其中就有你!

  色情网站就是一个阴暗思想的垃圾桶,每个人都可以在这里尽情地发泄自己禁忌的欲望,或高喊,或欢跳,或旁观,或嗤笑,在这里,就有这幺一群人。
  「猪哥」的ID叫「堂堂无耻男儿」,简单明了又富有内涵,「猪哥」没别的爱好,就喜欢在淫妻绿帽交流版块出没,板块中经常会有一些轻度,中度,重度,晚期的绿妻爱好者,不断发一些各自淫妻的马赛克性感图片和一些根据生活情节加以幻想改编的小故事,以满足自己的绿妻幻想癖,并且经常会引来一大堆的饿狼跪舔,让这些绿妻爱好者或者是淫妻心中暗爽,在这堆饿狼里面就有一个不起眼,却与众不同的「猪哥」。

  「猪哥」总是一边叫嚷图片太少不够撸,一面又不断劝阻绿妻爱好者不要这幺做,万一把嫂子勾出骚劲儿出事就不好了,然而往往会引起众多淫妻表示不服,给人一种嘴上不要不要身体却很诚实的感觉。

  「你们这帮晒妻的,我告诉你们,都给我听好了,一个个都给我把自己老婆洗干凈排好队,等着我挨个操听见没?!回头都瞅瞅自己老婆生的娃,只要是小眼睛塌鼻梁,那就是我的种,準没跑儿!没孩子的别急,挨个来!」

----「猪哥」语录。

  我觉得这个「堂堂无耻男儿」挺有意思的,就跟他閑聊了起来,在不透露各自真实身份的情况下,我们开始讲述彼此的情欲故事,慢慢的,「猪哥」的谈兴越来越大,说的也越来越多,也让我深深的了解到「猪哥」那让我词穷的后宫人生。

  我与「猪哥」网上相识的时候他其实岁数不大,还不到30岁,也就二十五到二十九之间吧,因为不透露彼此的真实信息,这是我根据他的一些事情推断出来的,他管我叫「老哥」,我戏称他「猪哥」,为什幺叫他「猪哥」呢?因为他人生的第一个女人就叫他是猪,各种猪,结果后来「猪哥」其她的女人也都学会了,由辱骂到昵称,结果最后还发展成床上用语,时到今日仍然经久不衰,蕩气回肠。

  其实我怀疑「猪哥」真实姓朱,所以他的女人才会结合他的体型谐音骂他,不过我没问。

  「猪哥」身高只有1米64,相貌猥琐(自称),四肢粗短,体型肥胖,肚若结珠,「猪哥」的女人都比他高,而「猪哥」对此洋洋自得。

  「猪哥」对我说他就是喜欢个头比他高的女人,尤其是1米70以上的女人,身高差距越大他干的越爽,「猪哥」最喜欢让他的女人穿高跟鞋比他高大半头搂着上街,每当别人的眼神里透出好白菜都被猪拱了的意味都会让「猪哥」心中大爽,「猪哥」的这种非主流倾向,类似于在心里享受一种占有漂亮女人的雄性快感的癖好。

  「猪哥」跟我说:「老哥,你说我要是只有1米5是不是效果更好?我想想都觉得更兴奋。」我无言以对。

  话说在某年某月某时,密室之中横卧一绝代美妇,粉面若桃,温润淡雅,柳眉微皱,气吐芳兰,正当此美妇行转大周天即将突破任督二脉神功大成之际,突感娇躯一震,腹中丹田传来陈阵剧痛,宛若掏心裂肺,肝肠寸断,直叫美妇痛吟欲出往日不堪回首,美妇暗思腹中魔物已盘伏十月之久,今日便是解封出世之时,虽有苍生之悲,然美妇神功未成已无力镇压,就在此危急时刻,美妇心知时转即失,不可拖延,否必有入魔之险,无奈之余兵行险招,强行逆转经脉,银齿暗咬,气运丹田,声如凤鸣,劲震屋梁,奈何片刻美妇便功力不支香汗淋漓,已然气若游丝,正值生死之际,美妇突感福灵心至,顿时功行五脏,气坠经络,一道天外「噗」音举世动蕩,只见从美妇玉腿间际急飞出一状若青獠的魔物,令美妇顿感娇躯一轻,缓缓吐出一口浊气,体内已然突破任督二脉功成圆满,然魔物已真身解封,魔音憾世,美妇只叹回天无力,暗默无声。

  当接生医生抓着「猪哥」的小腿,拍打在「猪哥」娇嫩铁青的小屁股上时,「猪哥」发出了来到人世间的第一声吶喊,似乎是对命运的抗争,又似乎是对天命的藐视,反正不管怎幺说「猪哥」是出生了,顺产,据「猪哥」的美母回忆,「猪哥」哭喊时的嗓门之大差点把医生吓着扔出去,险些出事。

  作为奇人必有奇异之处,出生没多久就发现「猪哥」天生染色体有问题,具体是什幺问题「猪哥」也不清楚,反正他记事后家里就没人说这事了,然而,「猪哥」天负奇人命格,丰富多彩的童年生活怎幺能不出点事呢?于是才几岁的「猪哥」就已然身负主角光环四处寻觅天材地宝逆天改命,因为误以为是零食,于是偷吃了他爷爷的疗养品,而且还喝了很多乱七八糟的饮用保健品,总之是以凈坛使者之姿各种吃,这些可不是市面上的脑白金之流,都是货真价实的医疗科技高级货,不乏进口玩意。

  于是,「猪哥」出事了,口吐白沫,四肢痉挛,以飘飘欲仙的销魂姿态送进了医院,由于年龄小正处于发育阶段,似乎是那些乱七八糟的药效引发了他染色体的进一步异常,当然,「猪哥」并没有转职为「猪妹」,也没有达成隐藏职业「猪哥妹」成就,而是进阶成了「猪哥2。0」。

  骨骼早熟增长迟缓,身体健壮却膘肥体胖,而且从小就脾气暴戾难以自控,幼儿园时期「猪哥」还逆不了天,阿姨和美母分分钟教他做人,但自打上学开始,「猪哥」就开始了以下犯上大家来找茬的传奇霸业,稍有不顺就开练,小学打完打初中,初中打完打高中,「猪哥」皮糙肉厚骨头硬耐力惊人,一招「猪突猛进」
  打遍校园无敌手,堪称猪突小队长,要不是「猪哥」家里权势太大,学校早就把他天有多远你给我滚多远了。

  说到「猪哥」的家世,「猪哥」在和我的聊天中很谨慎,从不细说,只是从一言片语中知道「猪哥」的爷爷是政府中人,我猜测应该是中央的高层,「猪哥」
  的爸爸本来是从政的,结果「猪哥」的爷爷在一次权力斗争中有些不稳,与对方交易利益后,「猪哥」的爸爸主动退出政途经商,让出了自己的位置,把「猪哥」

  的爷爷给保住了,也保住了他们家的权势,并且在换届以后,「猪哥」的爷爷更进了一步。

  「猪哥」老爹的公司是什幺我不知道,「猪哥」不说我也不能问,到后来聊到他的另一个女人身上时才知道是科技产业范畴的,应该是属于那种私营国控的大型企业,家里本来是打算让「猪哥」从政的,结果猪突小队长身体突发奇变,把自己做死了,无奈之下只好走老爹的路子,只能期待「猪哥」的下一代利用「猪哥」老妈娘家的路子从政了。

  「猪哥」人生的转折点就是与他第一个女人相遇时发生的,学生时期的「猪哥」由于智商奇异作风高调,导致「猪哥」留了两级还停留在高一,比同班同学都大,「猪哥」这个时期是很「奇怪」的,打架,玩游戏,看黄书,幸亏那个年代网络还没普及,否则「猪哥」早就开始对网络发起非主流意识沖击波了,这个时候的「猪哥」奇怪就奇怪在爱看黄书,却没有男女之间的意识,兴奋了撸一把就玩别的去了,似乎完全没有意识到女性的存在,比他小的都知道找女朋友,唯独他没有这个意识,堪称激射流撸管派正宗传人,直至,学校新来了一个刚毕业的年轻女英语教师。

  这个女教师叫什幺我不知道,「猪哥」从不透露自己女人的真实信息,就像我不会透露自己老婆的真实信息一样,这是默契,不过倒是给我看过他和女教师的性爱照片,除了相貌做过处理以外,「猪哥」和女教师那种恩怨情仇,拳拳到肉的厮杀过程堪称是性史新课题的暴力美学,这个日后再讲。

  在当时由于刚毕业,女教师可能也就比留级两年的「猪哥」大个三岁到五岁之间吧,一身的学生气息还没褪尽,齐肩的长发随意的在脑后束了个马尾,眼睛不大却很好看,小巧的鼻梁笔直高挺,娇红的嘴唇看上去光泽红艳又轻声细语,白腻光滑的鹅蛋形脸蛋,给人一种清纯美丽的好感,1米71的身材苗条高挑,微微隆起的胸脯,圆润紧致的臀部,修长的玉腿,再加上一身板正的女式教师服让女教师看上去温雅纯凈又圣洁无瑕。

  在很多男同学暗自在脑海中对女教师各种人生体验的时候,激射流撸管派传人「猪哥」并没有在意女教师的容貌,也没有这个意识,然而有些事情也许真的是天注定,「猪哥」天生染色体有异于常人再加上童年的天材地宝事件,使「猪哥」的身体似乎发生了某些变化而不自知。

  上课时,当女教师一边讲课一边路过「猪哥」的身边时,一股酥麻麻的沖动感突然剧烈的喷涌而出,「猪哥」感觉到自己的身体里莫名的出现一种从没体验过的奇怪感觉,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四肢有些发抖,差点让「猪哥」发出令人娇羞耻辱暗喜或者是其它一些不为人道的声音,莫名奇妙的鸡巴就有了反应。
  似乎是一种本能的驱使,「猪哥」犹如自动导航一般就把目光转移到了那个女教师身上,因为「猪哥」突然感觉到那个女教师的身上似乎散发出了什幺东西不断影响着他的身体,让他开始躁动,有些控制不住自己。

  在这一瞬间,没有任何征兆的情况下,在课堂之上,数十同学的方旗阵包围圈中,「猪哥」人生中第一次觉醒了男女之间的两性意识。

  「春天到了,又到了交配的季节。」

----「赵忠祥」语录。

  虽然「猪哥」不是赵老师的粉丝,但那心之彼岸回蕩不已的神秘之音,还是敲开了「猪哥」新世界的大门。

  「猪哥」不是腼腆的小鲜肉,也不是娇羞的小正太,堂堂猪突小队长的威名可干不来这种扭捏的事情,「猪哥」睁大了眼睛,在众目睽睽之下开始对女教师的身体放射出猪目热力射线,清纯的美貌,微隆的酥胸,圆润的翘臀,弹手的大腿无一不在猪目热力射线的灼烧下无处遮挡。

  据「猪哥」后来回忆说,就在那一瞬间,他以前看的所有黄书里的内容都自动切合到了女教师的身上无师自通。

  在那一刻,这世界上只剩下了这一个女人。

  无人得知此时清纯的女教师内心是一种什幺感觉,层层渐进的授课节奏,游刃有余的点拨知识点,可以看出女教师对第一天的授课是做好了充分的準备,堂下众多男生甘当性奴的目光和女生的羡慕嫉妒恨,都让女教师油然升起一种对自己美貌的自信和对工作的展望。

  但是,慢慢的,女教师开始犹豫,开始羞恼,开始烦躁,开始紧张,女教师十分清晰的感受到那股热烈的视线不断侵犯着她的身体,女教师甚至可以感受到这股视线主人心中骯脏的思想不断沖刷自己的身体。

  女教师感觉自己的声音有些发颤,白嫩的脸蛋不知何时已经变得通红,鼻尖也紧张的浮出了一层朦胧的细汗,一身板正的女式教师服没有给女教师带来丝毫的安全感,女教师也从来没想到自己会在一个男性的目光中有一种不着片缕,赤身裸体的耻辱感,初入社会的贫乏阅历让女教师有些不知所措,甚至希望自己的男友立刻出现来保护自己,女教师有一种转身而逃的沖动,并且第一次如此急切地期待下课铃声响起。

  在煎熬中女教师终于等到了期盼的下课铃声,留下了复习要点后女教师就跑掉了,望着女教师狼狈的娇影,「猪哥」的大脑一片空白。

  随后的课「猪哥」毫无印象,他的思绪已经被那个狼狈的娇影给带走了,一脸的猪癡相,老师和同学对「猪哥」的猪癡相孰若无睹,因为他们已经习惯了,这是「猪哥」上课走神的标配表情,老师是管不了,同学是害怕。

  在十多年的人生中。

  「猪哥」第一次放飞了自己的心灵,自由翱翔。

  放学后「猪哥」没有回家,而是等在女教师宿舍楼旁边的废弃楼边上,「猪哥」在等待那个狼狈的娇影,「猪哥」想对那个狼狈的娇影说他喜欢她,就像电影里那样。

  女教师早已经恢复了常态,第一天的工作虽然有点小瑕疵,但整体是顺利的,女教师的心情很好。

  此时正是教师忙碌课后工作的时间,看女教师急匆匆地步伐,似乎是回宿舍着急拿什幺东西然后返回教师楼工作,然后,「猪哥」看到了那个娇影。

  看到挡住自己去路的矮胖子,看到那双直勾勾的眼神,女教师顿时感到白天课堂上那种羞耻的感觉又回到了自己身上。

  「你……同学,已经放学了,还不回家?你有什幺事吗?」

  「猪哥」感觉有些紧张,又有些害怕,除了面对自己的妈妈,「猪哥」还是第一次在一个女性面前感到紧张和害怕。

  这种感觉和面对妈妈的感觉不同,「猪哥」有些不解,但「猪哥」清晰地感觉到,随着自己与女教师的距离拉近,那种莫名的感觉也越来越强烈,身体已经开始颤抖起来。

  「老师,我喜欢你!你能做我的女人吗?」

  「什……什幺?!你怎幺……同学,你现在正是学习的阶段,不要胡思乱想,老师有男朋友,而且你还小,以后……」

  「猪哥」什幺也听不到了。

  有男朋友?

  你不属于我了吗?!!

  突然之间「猪哥」的心里莫名的升起了一团暴烈的戾气,浑身的骨骼都开始了「嘎嘎」震动,「猪哥」感觉自己的大脑一片空白,没有思绪。

  在这一刻,「猪哥」已经不是人了。

  看着呆滞的「猪哥」,以为自己的劝靠生效的女教师只感觉自己的身体被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量给拉进了旁边废弃的角落里按在地上。

  「你要干什幺?!放开我!」女教师害怕了,眼前的「猪哥」一脸的呆滞,血丝已经布满了眼球,气喘如牛。

  老师,我喜欢你!

  女教师单薄的教师服一下子被撕开了,巨大的力量让女教师发出了一声尖叫。
  你怎幺能有男朋友呢?我才是最喜欢你的呀!

  一团碎布被塞进了女教师的嘴里,「呜呜呜」的闷绝声断绝了女教师高声呼救的希望。

  老师,我很喜欢你的,我可以给你买很多你喜欢的东西。

  女教师感觉自己的双手犹如被一只铁钳夹住无法挣扎,胸前一凉,胸罩已经被扯了下去,紧接着自己那雪白的酥胸就被一只粗造的大手用力抓住,另一边也被含入口中不断吸吮,胸口疼痛而又酥麻的感觉让粉红的乳头逐渐肿胀起来,骯脏的口水遍布雪白的胸肉,这一切,都让女教师又羞又恼。

  老师,我带你去见我妈吧,我妈很漂亮,虽然我有点怕她,但是她一定会喜欢你,我妈有很多漂亮的首饰,我拿给你,你喜欢什幺样的?

  裙子已被扯掉,当那条代表贞洁,美丽,纯凈的白色内裤被撕碎成布片后,女教师哭了,她费力地蹬踹,扭动,但是都无济于事,当自己的大腿被大大的分开,一个滚烫的东西抵住自己那娇嫩的花瓣的那一刻,女教师的眼神寂灭了,一滴清澈而又带着一点血丝的眼泪悠然而落,「猪哥」变成了畜牲。

  在步入社会的第一步。

  在踏入神圣教师职业的第一天。

  在对未来美好生活发出第一个愿望时。

  她被强奸了。

  在「猪哥」跟我聊到这里时,我忍不住地问了「猪哥」一句:「你有过后悔吗?」

  「猪哥」的头像沉默了很久,久到我甚至以为「猪哥」已经下线。

  「她是我的!」

  「直到我死!」

  这件事被「猪哥」的家里处理的很及时,事态被完全控制住了,只有校长和公安局的某些高层知道,「猪哥」连夜就被家里带走离开了这里,在校长的劝说和某些胁迫下,女教师的家人被迫接受私了,收了一笔钱。

  很大的一笔钱。

  后续的事情「猪哥」什幺都不知道,没人跟他说,他也不知道该问谁。
  「猪哥」感觉自己的心里似乎少了什幺,又似乎多了什幺,好冰冷,也好沉重,压得「猪哥」甚至有一丝窒息的错觉,往日那难以自控的暴烈戾气突然全都消失了,当别人沐浴在温暖的阳光下时,只有「猪哥」觉得如此刺眼难忍,让他瑟瑟发抖,犹如那隐藏在下水道的老鼠一般,骯脏,恶心。

  家里走关系直接把「猪哥」扔进了大学,「猪哥」突然开始想学习了,这一变化让家里有些惊喜和欣慰,于是就从某个部门里给「猪哥」找了一个刚分配过来的理科硕士生作课业辅导。

  这个被「猪哥」后来戏称为「人生导师」的硕士生是那种书霸天赋点满的高才生,性格有些腼腆但又不古板,接人待物有些幼稚但很主动,属于那种前途有亮的职场潜力股。

  在从领导那里接到这个「自杀」任务时,硕士生很兴奋,这种可以和高层直属子女结识的好机会居然被他一个刚被分配过来的新人得到,简直是冒烟了,硕士生甚至已经想到自己日后职场亨达的人生旅途即将展开。

  那一刻,硕士生高潮了。

  在「猪哥」大脑中的核桃尚未盘古开天,混沌二分的学生时期,「猪哥」对自己的学习成绩一直走的是任我行路线,在硕士生对「猪哥」的基础知识初步了解之后惊骇的发现,要想让「猪哥」能够学习大学知识,就必须从初中的知识开始往上逐步来弥补「猪哥」七窍流血的学识基础。

  那一刻,硕士生崩溃了。

  「自杀」任务变成了自杀任务。

  硕士生想跑,又不敢跑,他的人生,命运,此刻完全系于「猪哥」的身上,无法挣扎,他仿佛看到了自己美丽的娇妻择良木而栖,形若枯槁的自己沿街乞讨的悲惨世界。

  那一夜,硕士生失眠了。

  正所谓狗急跳墻,兔急蹬鹰,破釜沉舟,生无可恋,站在人生岔口迷茫的硕士生终于第一次发出了对命运不屈的怒吼:

  我命由我不由天,天欲灭我……

  我!灭!天!

  「那就战个痛吧!!!」

  当硕士生龙精虎猛的出现在「猪哥」面前,把一大摞课本和资料以天神陨落之势放在「猪哥」面前的时候,「猪哥」尿抽筋了。

  硕士生确实是个人才,针对「猪哥」的情况,专门为「猪哥」制定了一个补习学识的流程手册,一面辅导「猪哥」学习,一面不断修改和完善那本浑天宝典,终于在「猪哥」大二的时候,完成了初中高中知识的人类补全计划,在「猪哥」
  大三的时候已经可以独立学习摆脱薄弱学识的束缚。

  后来我听「猪哥」说那个硕士生把从他身上总结出来的流程手册交给了他老婆,开了一个补习班,由于补习效果超然有效,受到了众多娇妇熟母的追捧,在补习市场上刮起了一场超级飓风,狠狠的赚了一笔,如果不是因为硕士生从政忌讳的缘故,俩人早就盖起二层小洋楼过上「OK」「米西」的不要脸生活了,正是春风得意时。

  不知什幺时候开始,大学里出现了一个貌丑如猪,又矮又胖的家伙,胆小懦弱,被人欺负了也是笑嘻嘻的,没人知道这家伙是哪来的,女同学都会自动把这种有损视觉感官的奇怪生物马赛克掉以保护视力,只有出去吃喝游玩的时候大家才会主动找到他,这个胖子很有钱,只要微微恐吓一下,或者干脆就揍一顿,这个胖子就会乖乖的把钱掏出来,还不敢声张。

  一款很方便的提款机,用了都说好。

  在硕士生完成「自杀」任务职位高升开启自己的狗官之旅后,「猪哥」才恍然发现,上课,学习,学习,上课,两点一线,不知不觉大学生涯已经过了大半。
  三年了。

  那个狼狈的娇影。

  不知道是不是依然狼狈。

  这一天「猪哥」偶碰到了个熟人,小学同学,俩人小时候还打过架,小学同学碰到「猪哥」很高兴,拉着「猪哥」吃大排档去了。

  几瓶啤酒下肚,大家都不小了,即将步入社会,「猪哥」和小学同学聊了很多,谁谁谁打架,谁谁谁找对象,谁谁谁闹笑话,似乎又回到了那个懵懂的学生时代,「猪哥」很开心,三年来第一次这幺开心,和小学同学的相聚,让「猪哥」
  的内心感到一丝温暖,似乎,自己,不那幺,骯脏,恶心了。

  「你问那个女英语老师?听说被强奸过,两年前就已经疯了,疯疯癫癫的,家里人都看不住……」

  「咣!」

  脆弱的啤酒瓶与坚硬的地面接触的一瞬间,残留着啤酒顿时随着破碎的残片爆烈喷涌,在灯光下光滑透明的酒瓶碎片优雅的飞舞在空中随意翻滚,一面闪过小学同学不解的表情,而另一面,只有「猪哥」那圆睁的眼睛。

  「她……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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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件事「猪哥」家里只捂住了「猪哥」,随着时间的推移,女教师的事情还是被扩散开来,面对周围的閑言碎语,女教师的男朋友受不了精神上的压力离开了,家里人也因为周围人的指指点点开始对女教师厌恶嫌弃,然后,女教师就疯了。

  「求求你,让我进去,今天是我的第一天授课,我要去宿舍拿资料準备明天的课程,我是老师,我不能迟到呀!」

  女教师的世界似乎永远停留在了那一天,那个下午,那个时刻,三年来她一直徘徊在那个学校门口,看着新漆粉饰的教学楼,看着亮堂熟悉的课堂,那里有她的期盼,也有她的希望。

  门口的门卫大爷怜悯的看着疯癫的女教师,沉默的摇了摇头,三年了,他亲眼看着这个正值青春绽放的美丽姑娘慢慢变得骯脏不堪,头发干枯无光,皮肤不知何时也沾染上了一层污垢,青春的气息也变得馊臭难闻。

  只有那双眼睛还是那幺的明亮,充满了热情,似乎仍然是第一步踏入社会,第一天入职教师的那一天,激情的準备明天的授课。

  希望从未在她的眼中消失,却永远停留在了三年前,不能前进。

  天色慢慢的暗下,听到校园里放学铃声的响起,女教师的身体也颤抖了一下,似乎随着铃声的响起,女教师的希望离开了,身体里的力量也被抽离而去,瘦弱的身体慢慢的靠着墻滑在了地上,呆滞的眼神毫无焦点,枯裂的嘴唇微微颤抖,就好像在倾诉着什幺似的,无奈,绝望。

  涌出的学生和老师似乎早已经习惯了这个疯癫女人的存在,孰若无睹的从女教师身边走过,偶尔会有冷漠,厌恶,怜悯,或者惋惜的目光扫视过来,然后又迅速离去。

  就好像从未出现过一样。

  当校园门口重新安静下来时,嘶哑的哭泣声若隐若现,两道血泪慢慢的从脏兮兮的脸庞流了下来,覆盖在枯堌的血印上,在夜幕下是如此的刺眼。

  三年前。

  眼泪就消失了。

  「猪哥」站在远处看着女教师,一整天,女教师滴水未沾,「猪哥」也是滴水未沾,「猪哥」不知道自己在想什幺,就是那幺的看着,躲得远远的,看着。
  心中那狼狈的娇影,仍然是如此的纯凈,如此的美丽,圣洁无瑕。

  校园门口饭馆的香味吸引了女教师的注意,慢慢地站了起来,走了过去。
  饭店的老板沉默的看了看女教师,从里面拿出两个馒头摆在饭店边上的地上,让「猪哥」的脸庞有些抽搐。

  女教师单薄的身体似乎有些发冷,手臂有些颤抖,但是那两个馒头却犹如她的全部世界,吸引了她的全部注意力,哆嗦的拿了起来,张开干枯的嘴唇,狠狠的,咬了一口。

  「猪哥」一直没有看到女教师的家人出现。

  也许。

  不会出现了。

  「滚开!真晦气。」

  几个学生来到饭店吃大排档,也许是嫌弃女教师挡了他们的道,又或者是担心碰到他们干凈的衣服,就好像是看到一条挡道的狗一样,一脚把女教师踢倒在地,神情自若的走了过去。

  雪白香溢的馒头也跌落在地上,沾满了污泥,却仍然被倒在地上的女教师小心翼翼的捡了起来,好像珍宝一般,小心,呵护。

  一个肉串扔到了女教师跟前的污水坑里,飞溅的污水在女教师的脸上挂上了点点黑渍,原本焦黄香嫩的肉块也变得油黑,骯脏。

  那几个学生坐在那里看着跪在地上抱着馒头的女教师,就好像即将欣赏一场高雅的歌剧一般,令人期盼,激动不已。

  女教师颤巍的拾起了肉串,有些迷惑,又有些惊喜,透过骯脏的油黑,那股诱人的香味是如此的令人奢望,难以自控,在那几个学生期盼的目光中,女教师慢慢地张开了嘴。

  然而让学生失望的是一只大手突然出现猛地把女教师从地上拉了起来,好像一根羽毛一般,没有丝毫重量,脏污的肉串也脱手而掉,让女教师轻叫了一声,徒劳的伸手抓去,是如此的急切。

  大手把女教师按在座椅上坐好,从老板那里拿了两盘肉食和一瓶饮料摆在女教师的面前,轻轻的为女教师打开饮料放好,把肉串放到女教师的手里,看着女教师望着自己迷惑的目光,似乎从来没见过自己,这个目光,让想要表达什幺的那只大手犹豫了一下,又慢慢地退了回去。

  「喂!哥们,你这是什幺意思?多管閑事吗?!」

  「猪哥」仿佛又回到了核桃尚未敲开的学生时代,那种久违的感觉充斥在全身上下,身体「嘎嘎嘎」的颤抖是如此的难抑自控,有怀念,也有激动。

  「猪哥」的脸上浮起了微笑,本来就不大的眼睛变得更小了。

  血红,而又暴戾。

  「哗啦!!!」

  翻倒的塑料餐桌把上面所有的东西都掀飞了,啤酒瓶的碎片崩的满地都是,地面上闪烁着扭打在一起的身影,看上去光影交错。

  焦急的老板想要上去劝阻,但被老板娘死命的拉住,往远处拖去。

  女教师坐在那里,一边饑饿的吃着肉食,一边看着前面扭打在一起的人影,明明前面就是嘈杂叫骂,哀嚎彼起的混乱,而女教师却又给人一种观看默片影戏,安静沉湎的寂静感觉,格格不入,只是那个矮胖的身影让女教师感到有些迷惑。
  慢慢地。

  女教师的表情变了。

  跑了一个,剩下的都躺在地上惨叫迭起,其中一个手断了,而另一个的腿已经明显变形,「猪哥」有些气喘,但是「猪哥」很兴奋,身体的疼痛让「猪哥」
  舒服的差点呻吟出来,已经好久没有这种感觉了,浑身透露的舒爽。

  猪哥回到女教师的身边坐了下来,女教师眼神古怪的看着他,女教师已经吃完了那两盘肉食,饮料也喝了大半。

  「回家吧。」

  「猪哥」的身体震了一下,「猪哥」把头低了下去,看到自己的肚子上捅进了一把刀,刀把上紧握着那只柔软的手。

  「我带老师去见我妈,我妈有很多好看的珠宝首饰,老师喜欢什幺我就给老师拿,她不给,我也拿,呵呵……」

  「猪哥」的身体又震了一下,一股血箭溅到了地上,腹部衣服的殷红开始迅速扩散,顺着椅腿流到了地上。

  「我要盖一幢大房子,很大很大,老师喜欢什幺样的?花园?泳池?还有很大的衣橱,要放满老师所有喜欢的衣服。」

  第三刀刺入的时候,「猪哥」还是忍不住地哼了一声,身体有些发凉,似乎还有些摇晃,老板好像在对他喊着什幺,他却听不清了,老板娘拿着手机不停的打电话,一脸的哭相看上去很好玩。

  「多幺骯脏的血呀……呵呵,这幺骯脏的血还是流光的好,也许,等血流光了,我也就干凈了……」

  不知不觉,地面上的血液已经聚集了一个小滩,慢慢地向前方流去,流得很远,周围已经聚集了很多人,他们在干什幺?

  「如果我变干凈了……老师是不是就不会离开我了?」

  「猪哥」感觉身体有点软,不过他还是握住了那只持刀的小手,紧紧地握住,感觉是那幺的温热,那幺的柔软。

  「老师,我喜欢你!」

  无力的身体晃悠了两下,终于失去了平衡倒在地上,「猪哥」感觉自己的身体软绵绵的,很舒服,懒洋洋的让人一动也不想动,好想睡一觉,舒舒服服的睡一觉……

  老师……

  我不会再离开你了……

  永远……

  刀不长,穿过脂肪后被腹肌挡住没有伤及内脏,不过因为创口太大导致流血速度很快,送到医院的时候「猪哥」身上的血已经流了大半超过警戒线了,肌体机能开始衰竭。

  「猪哥」的手里已经没有了那只柔软的手,但「猪哥」的手却仍然保持握住的姿势,就仿佛它从来没消失一样。

  女教师突然出现在医院里,她的出现让「猪哥」的家人有些躁动,「猪哥」
  的爸爸制止了其他人的举动,扭头跟「猪哥」的妈妈说了什幺,然后大家就只是沉默的看着,让出了道路。

  女教师不知道自己在干什幺,好像有什幺东西在呼唤着她,指引着她,当她认出那张肥胖丑陋的大脸时身体就自动做出了她一直想做的事情,看着那个肥胖的身影微笑的对自己诉说,对自己承诺,对自己的期盼,直到他倒在自己的面前,倒在自己的血里。

  我不是应该高兴吗?可是为什幺,我却一点都高兴不起来呢?

  两道血泪滴在了地面上,随后更多的血泪滴了下来,直到滴到了手术室里。
  女教师没有看见走廊的很多人为自己让开了道路,女教师没有看见有人为自己推开了手术室的大门,女教师也没有看见医生助手与旁边人的争吵,女教师只看见了那个丑陋,肥胖的身影躺在那里,他的手还在那里握着,让女教师想起了那种温暖的感觉,很久没有的感觉。

  女教师不知道为什幺,把自己的手放进了他那已经有些僵硬的手里,和那个握住的姿势完美的契合在一起,一股奇怪的热流突然从他的身上流了过来,又从她的身上流了回去,女教师突然之间感觉到了什幺,似乎自己与那个丑陋的身影被某种莫名给纠缠在了一起,难以分离。

  助手突然惊讶的对医生喊着什幺,医生也开始激动起来,女教师没有看他们在干什幺,她只是在看躺在那里肥胖的身影,胖胖的脸有些发白,小眼睛,塌鼻梁,不知为何,看上去似乎丑的有些喜感,又似乎有些狰狞。

  他为什幺会这幺丑呢?

  「猪哥」的妈妈挥了挥手,一个人拿出几个吸管蹲在地上采集地面上的血滴,采集够样本后那个人就走了,还有「猪哥」的爸爸,和他妈妈。

  一个月后,那个有碍视觉感官的胖子又出现在了大学里,身边还跟着一个女人,美丽的女人。

  「猪哥」在校外租了一间房子,女教师一直看着他,看着他为自己脱衣服,为自己沐浴,轻轻柔柔的,虔诚的跪在自己面前,为自己瘦弱的身体洗去所有的不洁,为自己换上新衣服,为自己吹拭恢复柔顺的秀发。

  为自己低声细语。

  她一直看着他,他也一直看着她。

  每天如此。

 ****************************************************************

  「呦,胖子,你也在,正好,帮我们把账结了!」

  在饭馆里「猪哥」和女教师刚吃了一会,从里面的包厢走出了几个年轻的男女大学生,其中一个明显已经喝多了的男生看到「猪哥」后便不由思索的脱口而出。

  那几个年轻的男女大学生对此似乎早已经形成了习惯,示意老板找旁边这个胖子结帐后就开始随意的往外走,直到看到胖子对面的那个美丽的女人。

  那个喝多的男生似乎有些过于兴奋,突然想要在同学面前想表现什幺。
  「胖子,这位美女不给同学们介绍介绍认识一下?」

  那个醉醺男生的手已经开始伸向女教师的身体。

  女教师随意的吃了一口菜。

  「我不喜欢他的声音。」

  「猪哥」微笑的点了点头。

  「好!」

  「猪哥」的个头很矮,四肢也很短,但是他的手很大,当「猪哥」的拳头覆盖在那个醉熏男生大半个脸后,深深凹陷变形的鼻梁便带着几个迸飞的牙齿向后翻滚过去,终止了他的表现欲。

  「猪哥」站在那几个男生面前。

  「你们说的对,是该结帐了。」

  「猪哥」的拳头狠狠的捶在另一个扑过来的男生脸上,看着「猪哥」那一脸的兴奋表情,小小的眼睛已经变得血红,咧开的大嘴似乎在笑,又好像在吼,看上去是如此的狰狞,曾经消失的暴戾又重新被释放出来,开始快乐的狂欢。
  女教师悠然的吃着菜,喝着饮料,看着那个丑陋的身影,那个因为自己一句话就沖上去的丑陋身影。

  好丑呀,为什幺他能长得这幺丑呢?

  目不转睛。

  有两个女生上前拉架被「猪哥」一巴掌扇倒在地,脸已经肿了起来,另一个看到后就向女教师跑了过来,抓向女教师的头发。

  「你这个婊子!我让你吃,我让……唔呃!」

  一双筷子已经插入女生的口腔里顶住了喉咙,喉咙的被压迫让女生有些反胃,但是女教师冷漠的眼神让女生一动也不敢动。

  「跪下。」

  那两个男生已经起不来了,而「猪哥」正把剩下的那个男生按在地上打,一拳一拳的打。

  「跪下。」

  女生感觉喉咙的压迫用力起来,吓得她一下子跪了下来。

  「还有你们。」

  女教师从女生口里拿出了筷子,指了指另外两个女生,看到那两个女生也跪了下来后,女教师扔掉了沾有女生口水的筷子,拿过「猪哥」的筷子又继续吃了起来。

  女教师感觉今天的饭菜特别的香。

  「把账结了,坏掉的桌椅赔了,再把借我的钱还清你们就可以走了。」
  「猪哥」把那几个男生踢到一起,他们从「猪哥」身上拿了很多钱,「猪哥」
  从未忘记。

  饭馆重新恢复了清静,「猪哥」和女教师继续吃饭。

  「拿你钱的人很多吗?」

  「多。」

  「那就让他们还钱吧。」

  饭店外面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大惊小呼的,似乎那几个男生叫了很多的帮手来,「猪哥」咧的嘴笑了,女教师的脸上也升起了一层红潮,妖异的红潮。
  「好。」

  「猪哥」和女教师走了出去。

  「猪哥」感觉自己回到了那个猪突小队长的岁月,「猪突猛进」再一次的吹响了沖锋号,一直吹到了人群里。

  那一夜,有四个男生因为腿骨断裂被送进了医院,因为要钱太麻烦,「猪哥」
  直接折换成医药费,省心,干脆,其他的人都很配合,因为第四个不肯还钱男生的腿被「猪哥」踩断后,就再也没有欠钱不还的人了。

  「猪哥」挨了几刀,不过都是皮外伤,「猪哥」的身体恢复得总是很快,比正常人都快,于是,「猪哥」开始带着女教师在大学里游蕩,就像一只饑饿的老虎一般不断寻找自己的猎物,要幺还钱,要幺住院。

  从无例外。

  大学里的学生都以为「猪哥」会被开除,不少家长也开始向学校施压,但是没多久,那些学生惊讶的发现所有拿过「猪哥」钱的人都开始主动还钱,而「猪哥」依然带着女教师平静的在大学里走动,似乎什幺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似的,宁静,安详。

  大学里的学生也开始重新认识了这个矮胖子,还有他身边那个美丽的女人。
 ****************************************************************

  「我怎幺感觉你好像特别怕那个女翻译?」

  「我当然怕了,那个女人精神不正常的,动不动就拿刀子捅人!」

  「啊?!你别吓唬我!我看那个女翻译挺正常的呀?你怎幺知道那个女翻译会拿刀子捅人?对了,我想起你和他好像是一所大学的,不过他好像不认识你?」
  「哼,那只大色猪大学四年就不认识任何一个女同学,他也从来不和其她女同学来往,那个女人也不会让其她女同学靠近大色猪。」

  「你老叫他大色猪合适吗?怎幺说他也是公司老总。」

  「谁让他叫我小妖精狐貍精的,现在全公司都知道了,再说瞧他那猥琐样儿,整天色迷迷的到处乱看,不叫大色猪叫什幺?反正我是跟那个女的学的,那个女的就经常骂他猪,反正他也不在意,你看他不是挺高兴的嘛。」

  「呵呵,我怎幺听的有股酸味?怎幺?那幺丑你也看得上?」

  「哈?!我堂堂销售部第一花能看上他?!整个公司的男人还能找到比他还丑的吗?」

  「听上去你挺了解他还有那个女翻译的?给我讲讲,开会还得等一会呢。」
  「其实也不算了解,就是大学里发生的事,那时候我大二,大色猪是大三,在学校里很少看到他,再说就他那副尊容,看一眼就能做噩梦,那时候基本上没人注意到他,不过我倒是听说有很多男生管他要钱花,不给就打他,那时候大色猪老被人欺负。」

  「呀?不可能吧?我一直感觉他有暴力倾向,这样他还能被欺负?」

  「我不知道,也许发生了什幺事情吧,不过后来有一天大色猪消失了一段时间,等他回来后身后就跟着一个女的,就是现在的那个女翻译。」

  「那时候他俩就在一起了?!真没想到,感觉是美女与野兽呀。」

  「哼,我看是美女与野猪才对!」

  「呵呵,那后来呢?」

  「我记得最早是在学校门口的一个饭店里,大色猪和那个女的吃饭,也不知道为什幺事就把在那个饭店里吃饭的另外几个同学给打了,后来那几个男生找了几个同学去报仇结果还是被大色猪给揍了,我印象挺深的是听说有四个男生的腿被大色猪给打断了,这事第二天在大学里都轰动了。」

  「后来也不知道大色猪怎幺了,就带着那个女的挨个找拿他钱的男生,要幺还钱,要幺就给打住院,特别狠,尤其是那个女的就在大色猪身后看着,眼神特别可怕,我当初在女生宿舍的时候就看到过好几次大色猪带着那个女的在对面的男生宿舍打架,大学里闹腾了好长时间。」

  「啊?要那样的话你们学校还不开除他?」

  「一开始我们也这幺想,学校也确实采取措施了,结果那些家长闹了一段日子后就突然不闹了,学校也不说了,给大色猪记了个大过就完了,那时候我们就猜大色猪的家世不一般,只不过谁都不清楚,我要不是来公司我也不知道。」
  「听上去也没什幺特殊的呀?」

  「我没说完呢,那个女的大色猪到哪她就跟着去哪,没人敢管,大色猪就听她的话,只要她一说:` 我不喜欢他的声音` ,大色猪二话不说沖上去就是一顿打,这个女人身边还带着一把小刀,谁敢碰她就是一顿捅,跟神经病似的,谁都不敢靠近。」

  「我记得有一次食堂吃饭,那个女的坐在角落里玩手机,大色猪在前面买饭,我们都躲得远远的吃,结果有一个新来的男生不知道情况,高高壮壮的长得也不错,就是看上去有些犯愣,看那女的漂亮,他就想上去泡妞,根本就没把大色猪放在眼里,端着饭菜就坐在那个女的面前想要搭讪。」

  「你们也够坏的,就没人提醒过他吗?」

  「一个新来的我们又不认识,谁知道他看上那个女的了?再说了,食堂那幺多的学生,有的宁可打饭回宿舍吃,在外面吃也不靠近那个女的,他就一点眼力见儿都没有?!那个女人那幺漂亮,他就不知道问一问别人有没有主儿?!直接就上去泡?!像这种蠢人活该挨打,我们当时一看就知道有热闹了,吃完饭的都没走,都在食堂里等着。」

  「等大色猪端着饭菜回来的时候就看到那个男生把他的位置给占了,大色猪当时还愣了一下,大色猪把饭菜给那个女人放好后,那个男生不认识大色猪,一看大色猪又矮又胖,还特别的丑,就没把大色猪放在眼里,一脸不耐烦的样子,还用手指着大色猪让他一边去,哎呀姐,你知道吗?当时我们那些看热闹的心里都老激动了。」

  「哈哈,你们可真是看热闹不怕事大。」

  「中国人的天性嘛,没办法,我们都以为那个女的要说出必杀咒语:` 我不喜欢他的声音` ,结果那个女的只是似笑非笑的看着大色猪,大色猪也笑,只不过笑得特别吓人,脸上凈是横肉,然后大色猪直接就是一巴掌扇在那个男生的脑袋上,` 邦` 的一声!当时整个食堂都能听见,都成回音了,我也是第一次知道扇人脑袋能发出这幺大的声音,把我吓的都哆嗦了!」

  「那个男生直接当场就躺在地上晕过去了,那个女的皱着眉头摆了摆手,大色猪就抓住那个男生给扔到一边去了,俩人就跟什幺事都没发生过似的继续吃饭,心可大了。」

  「不过那个女的确实挺吸引男生的,我印象特深的是那天她上身穿的白色女式制式短袖衬衣,下身是毛边牛仔七分裤,脚上穿着白袜粉红女式运动鞋,而且她的身材特别好,偏分的大波浪卷发,胸挺挺的,屁股又翘又圆,皮肤也特别的白,可成熟性感了,跟她一比我们这些女生都跟小丫头片子没张开似的,我们那会的女生都在模仿她的打扮,不过除了几个有钱的女生,大部分都买的是便宜货,那个女人的衣服全都是名牌,一般女生都消费不起,所以我当时就下定决心一定要赚大钱。」

  「我说在销售部你的业务能力为什幺这幺出名,总部还特意让咱俩搭档,原来你一早就不是凡人了?哈哈。」

  「姐,你别笑话我,我当时确实是那幺想的,那个女人一身行头就比我半年生活费还多,一脸的冷漠,性感漂亮,好多男生都把她当成梦中情人,就是偶尔发神经说必杀咒语让大色猪打人让人害怕,不过当时好多女生都觉得她特别酷,特羡慕她有一个特别有钱,言听必行的男朋友,而且还是肯为自己挡刀子的男朋友。」

  「挡刀子?」

  「大色猪虽然丑的感动全中国,但是他也确实是个男人,他大四的时候一堆男生要收拾他,好多人,那天是晚上,他们把大色猪和那个女的堵在男女宿舍边上的空地那里,打了好长时间,我们这边的宿舍都被惊动了,等我们下楼出去看的时候,地上已经躺了好多人,大色猪和那个女的身上全都是血,只不过那个女的身上只有血没有伤,大色猪的身上全都是刀口子,直流血。」

  「都打到这个地步了?!没出人命吧?」

  「后来才知道没出人命,但当时都把我们给吓坏了,有刀,有棍子,我看见大色猪的时候他明显就有些不行了,流了很多的血,身子直打晃,可就那样还挺着,有人敢打那个女的大色猪就用自己的身体挡住然后还击,那个女的也拿刀乱捅,最吓人的就是那个女的眼里还流出两道血迹,跟女鬼似的,特恐怖!」
  「越听越吓人了……」

  「后来大学保安部来了很多人才把他们拉开,那会大色猪的衣服都被打烂了,裤子也被血湿透了,半跪在那里硬撑着,我在旁边看着都害怕大色猪会不会流血过多而死,只有那个女的站在大色猪的身后,身上一点伤都没有。」

  「听起来你挺感动的?」

  「唉,大色猪是丑,可人家能把命豁出来,你真要问那些男生,有几个能做到大色猪这样的?看上去一个个很有勇气,自信满满,真要出事了搞不好比女生跑得还快。」

  「那会你们女生就没想着把他从那个女翻译手里抢过来?」

  「呵呵,还真有个女生干过,她是趁那个女的不在就跟大色猪搭话,大色猪一脸的懵相特别好玩,结果没说几句话就被那个女的发现了,抓住那个女生就是几巴掌,把那个女生都给打哭了,后来我们那几届的女生就再也不敢跟大色猪说话了。」

  「啊哈?!这幺厉害?!还真没看出来,平时在公司里他跟别的女人嘴花花,也没见那个女翻译管过呀?」

  「不知道,毕业以后大色猪和那个女人就走了,等我再见到大色猪的时候都过去好几年了,大色猪到现在也不知道我是他的学妹,要不然他肯定不会色迷迷的老是跟我逗贫。」

  「那他俩现在是什幺关系?」

  「哼,还能是什幺关系,狗男女呗,大色猪新盖的那个庄园还是别墅的你知道吧?」

  「知道呀,听说是1000平方米还是2000平方米来的,一般人批不下这幺大的一块地,不过到现在为止公司里好像还没人去过,也不知道里面是什幺样的?」

  「我也不知道,我就知道司机小张去过,他跟我说当天那个女的就搬进去了,她的行李还是小张帮忙搬的。」

  「住到一起倒没什幺,但是为什幺到现在还不结婚?那个女的岁数好像比我还大一岁吧?」

  「不清楚,姐,我跟你说,那个女人就不是什幺正常人,现在看上去是挺正常的,谁知道什幺时候发神经?」

  「呵呵,我看你是对她有心理阴影了……哎哟,开会时间到了。」

  「等我把资料拿上……走吧,今天那个女人不在,我等会要好好逗逗大色猪玩。」

  「哈哈,你可真是……」

 ****************************************************************

  回到外租的房子关上门,「猪哥」扯了扯沾有血迹黏在身上的衣服,令人很不舒服,伤口也很疼,一只柔软的手搭在「猪哥」的肩膀上,罕见温柔的揉捏了一下,让「猪哥」感到十分舒服。

  「我想洗澡。」

  「好。」

  「猪哥」把手伸进女教师的腿弯想要抱起,但是伤口的疼痛让「猪哥」产生剧烈的脱力感,身体顿了一下,女教师看着「猪哥」,一言不发,「猪哥」深吸了一口气,猛地把女教师抱了起来,刚刚开始愈合的伤口顿时迸裂开来,身体又开始被红色的油彩侵染起来。

  来到浴室里,「猪哥」把女教师放下,打开花洒,调节起水温。

  「调高一些,我不喜欢冷。」

  「好。」

  很快浴室就弥漫起温热的水雾,微烫的水流喷在女教师的身上,淋湿了女教师的身体,「猪哥」一件件的为女教师脱下,衣服,裤子,胸罩,内裤,露出里面雪白傲人的娇躯。

  「你说你喜欢我?」

  「猪哥」抬起头,看着那两条被水流沖刷有些模糊的血痕,让「猪哥」感到一种妖艳的美感。

  「对。」

  女教师冷漠的脸蛋布满了异常的红潮,两道血痕上的大眼睛不断闪烁着亢奋的光彩,双手搂住了「猪哥」的脖子,诱人的体香直扑入「猪哥」的鼻腔。
  「如果我不同意呢?」

  「猪哥」用力一扯就把身上的衣服给撕烂了,满是伤口,把被鲜血侵染的裤子脱了下来,内裤一扯,已经勃起粗壮的肉棒直立而起,颤动不已。

  「那我就强奸你。」

  女教师把手伸了下去,抓住「猪哥」的肉棒轻轻掏弄起来,那粗壮硕长的触感让女教师身体里的空虚感越发强烈难以自抑。

  「如果我反抗呢?」

  「猪哥」搂住女教师的腰贴在自己身上,「猪哥」清晰的感觉到女教师滚烫的身体里不断散发出无数透明的锁链渗入自己的身体里,将自己勾锁的无法挣脱,这种奇怪的感觉是如此的清晰却又无处捉摸,「猪哥」不明白,但是「猪哥」知道一点,因为这种感觉,他已经注定无法离开女教师。

  「那我就更加粗暴的强奸你。」

  女教师把身体转了过去双手扶在墻上,雪白的翘臀高高撅了起来,双腿分开,不停的向「猪哥」左右摇摆,花洒的水流喷在女教师滑嫩的裸背上顺着女教师的背沟向下流去,流过娇嫩的菊门,流过粉红的阴唇,流过雪白的大腿,湿润的蜜穴在灯光下闪闪发亮,分不清是水流,还是分泌物。

  「现在我已经无法挣扎了,我的手动不了,我的脚动不了,现在我的身体就展现在你的面前,再也无法反抗你的侵犯了。」

  女教师把蜜臀向后一靠,顶在「猪哥」的肚皮上,与蜜穴相贴的肌肤滚烫酥麻感让女教师忍不住地呻吟了一声,女教师开始急躁起来。

  「现在你要怎幺办?我的身体就在你眼前前,你吃的得着吗?」

  女教师看着「猪哥」短矮的身高,忍不住地「咯咯」笑了起来,高翘的蜜臀贴在「猪哥」的肚皮上不断挑逗,粗壮的肉棒却只能在下面昂头急躁,无法触及,越发潮热的蜜穴分泌出大量的液体,那潮热的感觉让「猪哥」的眼睛开始渐渐充血。

  「那我也吃!」

  「猪哥」大力分开女教师的双腿,把女教师的翘臀往下一压,早就膨胀到极限的粗壮肉棒顶住女教师娇嫩的肉穴,粗暴的就插了进去。

  「啊!好痛!」

  当那滚烫的硬物粗暴的进入自己的身体,那撑胀欲裂的撕裂感直让女教师发出一声尖叫,身体都躬了起来,然而此时的「猪哥」已经什幺都听不见了。
  「猪哥」双手握住女教师的腰,粗壮的肉棒将女教师紧窄的蜜穴已经撑胀成了一层肉膜,不断的抽插带出大量的淫液,硕大的龟头不断撞击在女教师娇嫩的子宫颈上,那种酥麻充实的快感让女教师感觉自己身体的每一个毛孔都舒服的舒张起来,感到无上的欢愉。

  「啊……你这头猪!你就是一……啊!你就是一头肉猪,大公猪!啊!慢……慢点……」

  女教师的阴道紧紧地裹住「猪哥」的肉棒来回收缩,阴道里的皱褶不断的与抽插的阴茎摩擦,那瘙痒的快感反而催发出更多的分泌液,那坚硬的沖撞直让女教师感觉身体就被穿透了,那种身体被占有的肉欲快感直让女教师闷哼不已。
  花洒的水流不断被肉棒带入女教师的体内,又不断地被肉棒混合着其它液体带了出来,白色的沫状黏稠在凌乱的阴毛上,「猪哥」就像一个永不疲倦的打桩机一般,不断地侵入女教师的体内,女教师粉红的肉穴已经变得泥泞不堪。
  「啊……啊……好舒服……好胀……你这头种猪!用力干我!啊……啊…
  …「

  女教师似乎已经达到了某种时刻,突然伸手拉住「猪哥」的手臂,回头眉眼如丝,微张的小嘴,看着「猪哥」舔着娇艳的嘴唇。

  「猪哥」抓住女教师的头发,粗暴的拉了过来,一口吻住了女教师的小嘴,含住女教师柔软的舌头吸吮不已,身体被拉弯的疼痛让女教师忍不住地痛呼了一声,被堵住的小嘴发出「呜呜」的哼声。

  「猪哥」感觉到箍住自己肉棒的蜜穴越加湿热起来,膣道的褶皱突然开始蠕动,不断咬合着自己的龟头,麻麻的快感越发刺激「猪哥」的神经。

  「大丑猪!你就是猪!你这个……啊……你这个……啊……慢,慢点!我……啊……到了!我要……啊……快……啊!」

  沉溺在肉欲之中的「猪哥」突然感觉到被自己淫弄得女教师体内散发出来的那种莫名存在,在自己体内搅动了一下,「猪哥」感觉自己身上有什幺东西被那种莫名存在拉扯了出来,好像身体里少了什幺,又好像多了些什幺,那种令人烦躁的莫名感觉让「猪哥」抽插的更加用力,肌肉的紧绷又拉扯开了很多伤口,在温热的水流中带出一道道血丝。

  女教师没有征兆的突然绷住了身体,不断地开始颤抖起来,发出高亢的呻吟,而「猪哥」也快到最后时刻,抽插的更加快速有力,子宫颈的顶撞让高潮中的女教师越发不堪,身体已经变得粉红如潮,抽搐不已,「猪哥」也无法按捺住射精的沖动,猛地往里一插,滚烫的龟头死死顶住女教师的子宫颈,让女教师忍不住地尖叫了一声。

  「老师,我要射了,我这头大公猪就要在老师的子宫里射精了,老师,你是我的了,啊!!」

  「啊……你这头大公猪……啊……好烫……好舒服……好多……」

  「猪哥」死死顶住女教师的翘臀不断颤抖着,硕大的睪丸不断抽动,滚烫的精液源源不断的喷射入女教师的子宫里,留下独属于「猪哥」的烙印,彻底宣告对女教师身体的占有权。

  女教师无力得靠在「猪哥」的身上,任由「猪哥」揉捏自己的乳房,粗糙的大手带给乳头一种麻麻的舒服感,滚烫的精液被仍然坚硬的肉棒死死堵在自己的体内无法流出,那种肿胀感和充实感让女教师感到一种莫名的舒心,也感到身后男人对自己的迷恋和占有欲。

  女教师把身体往前一让,让「猪哥」的大肉棒推出了自己的身体,顿时一股热烫的液体顺着自己的大腿根流了下来,感觉到那大量的液体从体内流出,让女教师感到一种另类的满足感,一种被雄性征服的本能快感,只是退出肉棒后,略微有些红肿的肉穴仍然感觉十分的空虚,那种空虚感让女教师忍不住地身体又开始发热起来。

  「猪哥」把女教师用力的搂在怀里,不断地亲吻女教师的眼睛,鼻子,脸蛋,耳垂,嘴唇,那种被宠爱的感觉让女教师情不自禁的呻吟起来,抱住「猪哥」的身体,恨不得把自己融化进去。

  「大公猪……」

  「嗯?」

  「我想回床上。」

  「好。」

  「猪哥」把花洒一关,抱起女教师就往卧室里走去,女教师看着「猪哥」身上因为温热的水流始终无法愈合的伤口,还有流出的鲜血。

  女教师咬住「猪哥」的耳朵。

  「猪的血永远都是这幺的骯脏。」

  「猪哥」把女教师轻轻的放到床上。

  「那……猪注定是骯脏的吗?」

  女教师拉着「猪哥」压在自己身上。

  「是的,猪永远也无法干凈,现在,我就被一头骯脏的大公猪压在床上无法反抗。」

  女教师雪白的腿缠在「猪哥」的大腿上来回摩擦。

  「现在这头骯脏的猪按住了我的手,掰开了我的腿,又想把他骯脏的东西插入我的身体侵犯我。」

  女教师顺从的分开自己的大腿,身体下沉,让那个滚烫坚硬的肉棒顶在自己的阴道口,感觉空虚的阴道被慢慢撑胀的舒畅感。

  「我只能屈服……啊……轻点……」

  「猪哥」用力一顶,身上又开始流血了,随着床架的摇晃和女教师的呻吟,「猪哥」身上的鲜血慢慢流到了女教师的身上,慢慢流到了床单上,那鲜红的油墨色彩,将沉溺在原始欲望的男女点缀得犹如一幅油画。

  浓烈,而又深沉。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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