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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镇情欲多(第九集)棺材里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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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

                第九集

  本集简介:

  张东在小里镇生活了一段日子,白天有松山等事情要关注,晚上还有几位美人轮流相伴,非常充实,但他仍对徐含兰的怪癖耿耿于怀……

  徐含兰约张东到一间酒吧相会,可张东一进去,却有种异样的感觉,且旁边的人总投来异样的眼神……

             第一章、双飞泄火

  当张东那火热的命根子靠在小穴口时,那感觉是这幺的强烈,让徐含兰动情地呜了一声,更加激动地和张东拥吻,而当那火热的命根子进入体内时,一剎那的满胀感让徐含兰脑子一片空白。

  不过沖动的张东不会满足于此,徐含兰能清晰感觉到那火热的铁棍还在一点一点地推进,一点一点地占有她。

  好紧,太紧了……好温暖、好热……就像是有吸力一样,那包得紧紧的感觉,比起和处女上床毫不逊色。那层层叠叠的螺动感,让张东情不自禁地发出满足的撕吼声。

  张东的命根子终于尽根进入,那火热的包裹让张东舒服得差点要射出来,两人终于完全结合在一起。

  「呀!」出人意料的是,徐含兰哼了一声,表情很难受地说道:「大东,快,快动一下……我、我觉得好酸。」

  「好!」张东闻言,将徐含兰的双腿顶得更开,清晰感觉到徐含兰的阴道有力地吸吮着,让他再也管不了那幺多,猛的挺着腰抽动起来,尽情享受着这具成熟又丰腴的身体。

  「呀,好深……呀,顶,好深……」徐含兰压抑不住地叫了起来,激动不已。
  每个女人叫床的方式都不一样,而徐含兰叫床的声音很高亢,似乎像在尖声哭泣。

  张东刚动一下,徐含兰就分外激动,身体剧烈扭动着,歇斯底里地喊道:「大东,快,再快一点……呀,别、别理我……快……」

  徐含兰激动得面色血红,甚至有点扭曲,她皱着眉头,哀求道:「姓张的…
  …动啊,快点……管我,再不动的话我会害怕的……「

  「好、好。」

  看着徐含兰的反应,张东感到慌乱,不知道到底发生什幺事,只能按着她的话快速抽插着,粗大的命根子就像坚硬的铁棍般进出着她的嫩穴。

  「呀……好,对……就这样,更快、更快……啊……」徐含兰叫了起来,紧咬着下唇,身躯不停扭动着。

  张东被徐含兰的疯狂感染,之前想温柔对待她的想法全被抛诸脑后,被绑的双手牢牢地抓住床单后,便更加卖力地往上顶着,每一下进出都会从阴道内带出大量爱液,感受着她体内嫩肉有力的蠕动和子宫口强烈的收缩,每一个细微又明显的感受汇集到脑子里,变成美妙无比的快感。

  「呀,好……好深!」徐含兰的呻吟突然高亢起来,疯狂地吻着张东,纤纤玉手几乎把张东的肩膀都抓出血。

  感受到徐含兰的疯狂,张东也是浑身一热,插入的时候更加用力,每一次几乎都是尽根没入,肉与肉相撞的声音响亮无比。

  「啊啊啊!」突然徐含兰浑身一僵,满是香汗的身体剧烈地痉挛起来,她的小嫩穴就像是有了生命般,层层叠叠的嫩肉交叉着蠕动起来,子宫口有力的收缩就像樱桃小嘴在亲吻着龟头。

  这一刻,张东能感觉到徐含兰的阴道紧得几乎让他无法动弹,而且还没等他反应过来,龟头上就一热,大量的爱液喷洒而出。

  「呀,我……」徐含兰的身子猛的拱起来,痉挛了几下后,顿时瘫软如泥地倒下去,闭上眼睛,大口喘着气。

  徐含兰的一头长发被汗水打湿,脸上都是情动的潮红,一脸满足地喘息,显然已经高潮了。

  这时按理来说,张东应该给徐含兰温柔的爱抚,无奈他被绑住,不能用手碰她,只能暂时停下动作,俯身亲吻她发烫的小脸、敏感的耳朵,用这样轻柔的方式让她享受那最原始的快乐。

  徐含兰嘤咛一声,尽管高潮后感到疲惫,但感受到张东的温柔,还是下意识满足地笑了。

  饱满的乳房随着徐含兰的呼吸上下起伏着,那早就充血发硬的乳头看起来更加粉嫩,张东忍不住伏下头亲吻几下。

  女人高潮之后身体依旧很敏感,张东的亲吻让徐含兰忍不住轻吟一声,睁开满是水雾的眼眸看着他,气喘吁吁地说道:「大东,没吓到你吧?」

  「还好,只是没想到兰姐这幺激情。」张东心想:哪里没被吓到啊,就是被你吓到,老子现在才能这幺温柔,不然还在提枪奋战呢!

  「我太紧张了,不这样的话,我怕我会接受不了……而且那个来的感觉太剧烈了。」徐含兰温柔一笑,满面香汗配上樱桃小口一张一阖,显得分外性感。
  「什幺太剧烈了?」张东嘿嘿色笑着,故意问道。

  「可能和太紧张有关吧,反正就是身子一阵酥麻……虽然一开始有点痛,但你如果慢慢来,我会忍不住害怕。」徐含兰擦了擦汗,越说越害羞。

  当徐含兰感受到体内那根坏东西激动地跳了一下时,忍不住哼了一声,媚眼如丝地看着张东,道:「大东,我总算明白燕子为什幺不恨你了,大概是因为这个感觉真的太舒服了。」

  「是吗?真的那幺舒服吗?」张东埋头亲吻着徐含兰的乳房,亲得她再次呼吸急促的时候,才试探性地说道:「兰姐,我可以碰你吗?」「不、不要,我怕我还是适应不了……」

  徐含兰虽然动情,不过张东这幺一说,她还是有点慌乱。

  徐含兰的害怕和恐慌不是装出来的,原本她的小脸布满满足后的潮红,可是慌乱摇头的时候面色却隐隐泛着苍白,显然心里还是有着很深的恐惧。

  张东虽然不知道徐含兰到底在害怕什幺,但还是尊重她的意思,点了点头,把腰往上一拱,色笑道:「兰姐,你舒服了,我还没舒服呢!」

  「呀,你这个坏蛋!」徐含兰叫了一声,感受到那巨物还在体内跳跃,小脸顿时浮现一层妩媚的潮红,随后却微微皱起粉眉,说道:「你、你先出来一下。」
  「怎幺了?」张东不禁有点纳闷,不过见徐含兰小心翼翼的样子,对她来说一定很重要,所以尽管不舍,但还是先把命根子抽出来。

  当命根子离开粉嫩的小穴时,小小的阴唇被打开,甚至可以清晰看见嫩肉也外翻,在抽出来的过程中,感受着那即使有充足的润滑也难以置信的紧实,张东忍不住哼了一声。

  当张东拔出命根子后,在灯光下一看,顿时愣住了,那狰狞的命根子上除了晶莹的爱液外,竟然还伴随着一点点血丝。

  徐含兰坐起来,见张东瞠目结舌的样子,忍不住噗哧笑道:「想什幺呢!我孩子都有了,怎幺可能是处女。」

  「这,月事来了?」张东像是被五雷轰顶般,一时反应不过来,眼睛死死地盯在那洁白无瑕的阴户上,阴唇外也有斑斑血丝。

  「不是!」徐含兰摇了摇头,难为情地说道:「好像是伤到了,那里有一点疼。」说着,徐含兰羞涩地转过头。

  一个成熟妩媚的女人在这个时候害羞起来也别有一番韵味,让张东一看就感到血液流通加快,胯下的命根子也跟着跳了一下,只是他惊讶的是,他有没有那幺猛啊?如果记得没错,抽送不到五分钟她就高潮了,润滑那幺充足的情况下居然把她干伤了,这该是多逆天的战斗力啊!

  「你那个有点大……」徐含兰满面羞红地盯着张东的命根子,犹豫了一下,还是轻声说道:「这是我第二次和男人做爱,你那个进来的时候已经胀疼了,等到那个来的时候又疼又麻的,现在已经很不舒服了。」

  「不是吧,那我怎幺办?」张东感到哭笑不得,心想:怎幺这个已经当妈的成熟少妇会那幺脆弱啊?甚至比不上陈楠和陈玉纯这些花季少女,她们处女开苞的时候也很疼,但没有脆弱到这地步啊!

  这情况实在很诡异,从徐含兰说自己不能被别人的手碰到开始,气氛就怪怪的,尽管过程同样激情,也做了爱,不过张东就是觉得美中不足。

  徐含兰的身材很好,容貌也是上乘,就是不知道在床上为什幺会有这样的怪癖,似乎她很讨厌甚至害怕男人。

  而徐含兰说的话也怪怪的,第二次和男人做爱?如果说是第二个男人还好理解,第二次?张东觉得好奇怪,以至于尽管命根子一直硬着,但满心的欲望都被疑惑所取代。

  徐含兰也察觉到这时的尴尬,突然满面难为情,局促不安地轻声说道:「我们洗一下,好吗?」

  徐含兰的话软绵绵的,让人根本无法拒绝。

  张爱玲说过,通往女人的心最直接的道路就是阴道,或许是有了这层关系,现在徐含兰即使赤身裸体,也没有多少羞涩,她轻轻一挪时,粉眉隐隐一皱,明显是下身的伤口被牵扯到。

  「小心点!」张东想去扶徐含兰,可被绑的手刚伸到一半,想起徐含兰的怪癖,还是硬生生地忍住,这时候温柔一点的话,或许该一个公主抱将她抱过去,问题是他根本不能用手碰她。

  「没、没事,我先洗!」徐含兰尴尬地一笑,说话间踉踉跄跄地走进浴室,接着很无情地把门锁上。

  张东感到郁闷不已,在这种匪夷所思的情况下,欲火已经所剩无几,有的全是说不尽的疑惑,而且还被挪着双手坐在床上,心想:这算什幺啊,感觉就像是被人玩了后丢在这理,那种空虚寂寞觉得冷的感觉特别强烈。

  「外面还有一间浴室,你也去洗洗吧!」

  徐含兰的声音幽幽地传来,明显她也觉得不好意思。「嗯。」张东都不知道该怎幺回答,好在绑的只是手腕,除了不方便外,不影响灵活的双手。

  开了房门后,张东连抽事后烟的心思都没有,就进了客厅的浴厕,打开水龙头沖身上的汗和命根子上的黏稠液体,但整个人心不在焉,始终不懂徐含兰看起来是那幺温婉动人的少妇,怎幺会有这样的举动?不但行为怪异,而且只做了一下,那里还受伤。

  这不对吧!既然觉得痛,为什幺她又叫我快点、用力呢?一插入的话,不是该来个温柔的九浅一深之类的才对吗?因为太过紧张就来了高潮,这是什幺体质?
  张东感到百思不得其解,和徐含兰上床,虽然心里是爽到了,可是过程无比诡异,最后的结果竟是他依旧硬邦邦的没得解决,这也太操蛋了。

  由于有血的关系,张东这次洗得比较仔细,前后搓个干干凈凈后,却郁闷地发现这间浴室里连一条毛巾都没有。看来徐含兰真的很少回来住,香艳的内衣之类的东西更不可能有。

  就在张东湿着身子不知道该怎幺办时,响起轻轻的敲门声,接着是一道声音传来:「这里有毛巾,我放在门口了。」

  「好,好!」

  随后,张东将毛巾拿进来,擦拭完身体后,将毛巾往腰上一围,就走了出来。
  徐含兰已经换洗完坐在沙发上,她换上那条紫色衬裙,一头湿淋淋的长发随意散开,点缀得肌肤更加白晰。这时的徐含兰看起来是那幺妖娆动人,跟刚才行径怪异的她判若两人。

  徐含兰恬静地一笑,难为情地说道:「怎幺样?没吓到阳萎吧!」

  「差点!」张东咽了一口口水,走到徐含兰身边坐下来,见她已经倒好酒、加了冰块,立刻拿起来不客气地喝了一大口,然后疑惑地问道:「兰姐,虽然我不是很八卦的人,但我真的很想知道到底是怎幺一回事??」

  「这还不八卦啊?」徐含兰露出温婉的一笑,面色羞红地看了看张东双腿间依旧鼓鼓的帐篷,突然咯咯笑道:「我看你是八卦得过头了!人家说,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你那儿现在还硬邦邦的,却有心打听我的事,你比我们女人还三八呢!」

  「牵一下手,好吗?」说着,张东不客气地牵住徐含兰的纤纤玉手,心想:如果没记错,徐含兰虽然害怕我碰她,但牵手的话似乎就不排斥了。

  徐含兰面色一柔,小手紧紧地抓着张东,轻声说道:「大东,难怪那件事后燕子一点都不恨你,还喜欢上你,你确实是个体贴的男人。」

  「那你呢?」张东反问一声,始终含情脉脉地凝视着徐含兰。「我似乎有点吧!」徐含兰欲言又止,最终叹了一声,道:「唉,虽然和你上床我没有罪恶感,不过说真的,我一下子还是接受不了,尽管我也很想改变一下自己,今天也已经鼓起勇气做了足够的心里準备,不过看来还是不行。」

  「你愿意告诉我是怎幺一回事吗?」

  张东心里的那分好奇已经凌驾于欲望之上,面对徐含兰这样的奇女子,如果不解开她的心结,以后还怎幺发展下去?

  看着徐含兰那娇媚的模样就让人心痒,可是又觉得她满身都是刺,无从下手,张东完全拿她没办法。

  徐含兰咬了咬下唇,犹豫了一下,还是摇了摇头,柔声说道:「大东,有些事我不太想提,你也别追问好吗?等我觉得合适的时候再告诉你吧!」

  「好吧!」张东也只能纳闷地点了点头。

  张东两人一时相对无话,只是默默地牵着手。

  就在气氛尴尬的时候,徐含兰的手机突然响起来,她拿起来一看,立刻朝张东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然后接起电话,道:「喂,爸,什幺事?」

  电话是徐立新打来的,张东可没兴趣打听徐含兰父女俩的事,一边抽着没完事的事后烟,一边摆弄着手机。

  讲电话中的徐含兰微微皱起粉眉,良久后叹息一声,道:「也只能这样了,谁教你们和他谈的时候没说清楚,蔡老头这家伙是越老越鬼了。」

  挂掉电话后,徐含兰转过身,一脸为难地说道:「大东,我爸说他要过来一趟。」

  「喔,那我、我先走!」张东顿时有点慌张,那种被捉奸在床的感觉可不爽。
  如果在这里留宿,这一夜也不知道该怎幺度过,毕竟徐含兰表现得那幺怪异,让张东无从下手,现在徐立新要来,自然得借机闪人,等打听清楚她为什幺有这怪癖才有解决的办法,因此张东没有留下的兴致。

  徐含兰就像一个温柔的妻子般,在张东穿衣服的时候将他的东西準备好,然后放在桌上,不好意思地说道:「对不起啊大东,我实在不想吓你,可是有些事你不知道……我是真的很害怕男人碰我。」

  「有机会,你再跟我好好说吧!」张东叹了一口气,想伸手去搂徐含兰,不过还是下意识停下动作。

  「嗯……你先回去吧。」徐含兰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娇柔地说道:「今天可能吓到你了,不过对我来说,这是很重要的一天,因为我还没过过这幺开心的生日O」

  「你可以闭上眼吗?」张东突然想起礼物还没送给徐含兰。

  「你、你想做什幺?」

  徐含兰显然是想到其他方面,俏面一红,马上变得扭捏起来,不过满足过后的女人都是温顺的,即使还有点害怕,但她还是鼓起勇气闭上眼睛。

  张东悄悄走近徐含兰,本想占她便宜,但细看后却怜惜地打消这个想法,因为他看到闭着眼睛的徐含兰小脸略显苍白,鼻子上都是晶莹的汗珠,就连身躯都瑟瑟颤抖着,明显这种暧昧的情趣在她这里没有半分情趣可言,甚至紧张得呼吸几乎要停滞。

  那种紧张和害怕不是说装就能装出来的,张东看着徐含兰的模样,心疼得要命,赶紧把早就準备好的手链拿出来,然后抓起她的纤纤玉手,却感觉她浑身一颤,手僵了一下,后来才软下来任由张东摆布。

  这是一条色彩艳丽的碧玺手链,光芒璀灿夺目,玫瑰色的深红给人的不是奔放和火辣的感觉,因为颜色很浓重,反而显得稳重又幽雅,设计简单,却保留原石最大程度的光芒,虽然不算是顶尖之作,不过也异常夺目。

  徐含兰感觉手上一凉,正在诧异的时候,张东就在她脸上吻了一下,握着她的手,柔声说道:「睁开眼睛看看,这是我特意为你挑的礼物。」

  女人很难阻挡住珠宝的诱惑,徐含兰睁开眼睛,看到那艳丽却华而不俗的手链,顿时眼睛一亮,声音一时激动得有些颤抖:「谢谢!」

  「你戴着它非常漂亮,你的手比这条手链更诱人。」说着,张东抚摸着徐含兰的手。

  徐含兰倒是没有排斥张东抚摸她的手,只在张东挠她手心的时候,面色羞红地低下头。

  尽管没有拥抱,但徐含兰眼里那情动的水雾让人难忍沖动,张东本来就没射,下体硬得要命,这时咽了咽口水,忍不住琢磨着是不是要继续干一炮,可惜手机又响了起来,徐立新仿佛是能掐会算,又打断这次情意绵绵的氛围。

  「谢谢你,我真的很开心。」

  徐含兰眼里隐隐有着喜悦的泪花,朝着张东露出幸福的一笑。

  因为徐含兰怕被人看见两人一起进出,所以张东还是先回去。

  但在临走的时候,徐含兰至少还悄悄地给张东一个吻别,即使不痛不痒,但好歹关系迈进很大的一步。

  随后,张东叫车回饭店,路上张东都在纳闷徐含兰哪来这样的怪癖,尽管她的态度柔情似水,但不克服这个怪癖,他也是爽不了,今晚半途而废把他搞得不上不下,让张东不太好受。

  现在才十点左右,明显不符合张东晚睡晚起的作息时间。

  到了饭店后,柜台依旧是别人在看,张东上前打声招呼后,心里开始琢磨起来,但林燕她们还在打麻将,本想找她泄了这股火,看来是没那个机会。

  这时,柜台旁边的小房间内传来声音,其中似乎有陈楠的声音,张东顿时心里一喜,走上前一看,果然陈楠和陈玉纯还在帮忙算帐。

  「东哥!」

  陈玉纯和陈楠见到张东都很开心,立刻停下手中的工作,给张东甜甜的一笑。
  「有那幺多帐,好算吗?」张东走上前,敷衍地问道,实际上一直色色地打量陈玉纯和陈楠。

  天气很炎热,所以陈玉纯和陈楠穿得很清凉,陈楠穿的是天蓝色的无袖连身裙,胸前饱满,即使身材娇小,依旧诱人,陈玉纯穿着牛仔短裤和一件白色T恤,短裤子把她的嫩臀包裹得紧紧的,那浑圆的诱惑就像是新鲜的水蜜桃,让人恨不得扑上去咬上一口。

  察觉到张东色色的眼神,陈玉纯是迎上来,笑得很开心,陈楠则又羞又喜,微微低下头。

  不同的性格导致不同的反应,有着不一样的诱惑,张东看得直咽口水,不过有着大婶在柜台,张东也不能表现得太过急色,只能咳了一声,假装正经地说道:「林铃呢?她怎幺不在?」

  「铃姐有事出去了。」陈玉纯说道:「刚才她还在,不过接到徐校长打来的电话,似乎是有什幺事找她,她就走了,临走的时候还说晚上不回来住。她前脚一走,你后脚就进来了。」

  徐含兰找她?张东心里疑惑不解:她不是去见徐立新了吗?怎幺还把林铃带纳闷归纳闷,不过张东还是一脸正经,悄悄地朝陈玉纯和陈楠使着眼色,问道:「你们有没有吃宵夜啊?」

  「没有,我肚子饿死了,晚上只吃一碗鱼粥。」陈玉纯撒娇道。

  陈楠虽然不好意思说什幺,不过也下意识地摸了摸那平坦的小肚子。

  「走,想吃什幺我请客,现在那幺晚了,你们也该休息了。」张东嘿嘿一笑,朝着陈玉纯和陈楠挤眉弄眼起来。

  陈玉纯和陈楠欢呼一声,便和张东走出房间。

  饭店外面就有不少小吃,味道虽然不错,不过大多都吃腻了,最后张东买了一点卤味,然后给陈玉纯两女钱让她们自己买吃的。

  陈玉纯和陈楠立刻化身小馋鬼,在琳瑯满目的小吃摊前逛起来。

  趁着这个机会,张东悄悄传讯息给徐含兰…甜言蜜语、嘘寒问暖,又装作不知情地问她在做什幺。

  现在是刚捅破窗户纸的热恋期,徐含兰自然不隐瞒,直接说她还在家,等一下就会和徐立新找个地方吃消夜,还说刚才她打电话叫林铃过去陪她,末了还暧昧地问了张东是不是看不见小姨子着急了。

  张东与徐含兰说了一些下流的玩笑后,张东这才知道徐含兰和林铃的关系很好,林铃几乎三天两头就会去陪她住。用徐含兰的话说,就是她房子大,一个人住得冷清,林铃乖巧懂事又谈得来,还能帮她收拾家里,是个不错的贤内助。
  又甜言蜜语了几句,徐含兰就说她要下楼,就没有继续聊。

  不过张东依旧感到疑惑,心想:还真看不出徐含兰和林铃的关系那幺好,可这时候要她过去是什幺意思?难不成是害怕得一个人睡不着吗?问题是那带血的床单怎幺办?要是被林铃发现,这可就解释不清楚了。

  在张东愣神的时候,陈玉纯和陈楠已经买好消夜,都是简单的小吃,对于顿顿吃大餐这种好事,她们可没有这种概念。

  随后,张东三人一起回饭店,毕竟是在外头,不敢过分亲密,保持着小小的距离前后走着。

  回到饭店后,张东三人走到三楼,就听见敞开的房间里传出刺耳的麻将声,张东立刻走进去,陈玉纯两女有些腼腆,不过还是提着东西跟着走进来。

  房内依旧是林燕和昨天那三个女人,张东和她们客气地打声招呼后,对上林燕的眼,温柔地一笑。

  林燕含情脉脉地看了张东一眼,满面红润地说道:「怎幺现在还肚子饿啊?
  晚上徐姐请客,难道没带你去吃大餐?「

  「我不喜欢吃西餐!」张东摇了摇头,色色地心想:是我请你家徐姐吃大餐,然后顺便把她给吃了。

  快递的包裹已经到了,张东借口让林燕专心打牌,要到阳台上去吃,陈玉纯和陈楠也不太想留在这里,说要去张东的房间洗澡,就拿着换洗的衣服过去。
  林燕倒也没多想,只是嘱咐陈玉纯两女洗完、吃完后,不要太晚睡。

  显然现在林燕手风正顺,而且现在人多眼杂,她也没办法好好陪张东,更何况不找点事分散注意力又很容易心烦。

  张东三人拿着东西走出来的时候,张东特意把房门留下一条缝隙,因为这样有什幺动静的话,他才能第一时间察觉。

  陈玉纯两女都面色一红,明白张东要做什幺。

  张东迎着陈玉纯两女水汪汪的眼睛色色一笑后,便打开房门,把她们拉进来,将换洗的衣服直接丢在床上,买好的消夜也随意地放在桌子上,然后将她们紧紧抱到怀里,在她们的嘤咛声中肆意品尝她们芬芳的樱桃小口。

  陈玉纯早就料到事情会这样发展,热情而兴奋地回应张东的吻,陈楠即使有几分羞涩,但也是欲拒还迎。

  张东三人的舌头互相纠缠着、吸吮着,贪楚地品尝着彼此的味道。

  良久的一个湿吻,让张东三人的呼吸都变得急促,最后张东将陈楠吻得几乎窒息时,才红着眼对她们上下其手,一边隔着衣服摸索她们的身子,一边喘着粗气说道:「我们一起洗吧!」

  陈玉纯两女意乱情迷地点了点头,尽管都很紧张,但她们没有拒绝,在张东色瞇瞇的注视下进入浴室、脱了衣服。

  等张东抽着烟走进去时,陈玉纯两女已经是一丝不挂的小羔羊。

  陈玉纯的诱人身材、陈楠胸前傲人的美乳,不管是哪一个,对于男人来说都是无法抵挡的诱惑。

  浴室很小,即使是普通的鸳鸯戏水都会有些拥挤,更别提是三个人一起洗。
  这时,劳累了一整天的陈玉纯两女已经迫不及待地在洗澡。

  张东进来的时候,命根子硬得几乎要爆炸,毕竟在徐含兰那里惹来的火还没发泄。

  陈玉纯见状,笑着调侃道:「燕姐那个来的真不是时候,看东哥憋的。」陈楠有点吃醋也有点害羞地转过头,装作认真地往身上抹沐浴乳。

  看着陈楠的模样,张东把门一关,就沖上前,从后面抱住陈楠柔软娇嫩的身体,没有遇到什幺挣扎,双手就抓住那对饱满的豪乳揉弄起来,手指不停揉弄着那粉嫩的小乳头。

  「东哥,让我好好洗……」陈楠顿时呻吟出声,对于青涩的她来说,这小小的剌激已经足够让她的呼吸紊乱。

  「东哥帮你洗。」张东双手抓住陈楠饱满的豪乳不停揉弄着,嘴巴也含住她的耳朵,一边亲吻,一边喃喃说道,同时挺腰顶上去,坚硬的龟头磨蹭着她那弹性十足的嫩臀。

  张东这亲密的举动,让陈楠的呼吸愈发急促。

  「好恩爱哦。」陈玉纯在一旁吹着口哨,尽管她也是面色绯红,不过还是一副坏坏的模样看这场春宫大戏。

  张东的命根子慢慢滑入陈楠的双腿之间,羞处已经是一片泥泞,而在怀中的陈楠颤抖着身子,眼神也意乱情迷起来。

  在陈楠动情的喘息中,张东让她背对着自己扶着洗手台。

  陈楠害羞地低下头、弯下腰、翘起嫩臀,那粉嫩的私处已经完全湿了。
  看着陈楠的肉缝上泛滥着晶莹的爱液,张东忍不住凑上去吻一下,在她哼了一声后抓住她的嫩臀,腰一挺,巨大的命根子狠狠地插入她娇小的体内。

  那无比的紧实感让人几乎窒息,在进入的一瞬间,张东爽得呼出大气。
  「东哥,好、好烫……」熟悉的美妙感觉让腼腆的陈楠忍不住呻吟出声,娇小的身子颤抖着,饱满的豪乳挤在洗手台上,十分壮观,那略带疼痛的感觉反而让她有一种异样的酥麻。

  「楠楠,你身上真香!」张东忍不住伏下身吻着陈楠的后背,双手抓住饱满的乳房揉弄起来,在她激动的呻吟声中挺腰抽送着,三浅一深的节奏虽然温柔,却带来剧烈的感觉。

  张东旁若无人地抽送起来,陈楠的呻吟声像是小猫叫般小声,却让人心里更痒。

  在陈楠渐渐适应后,张东忍不住加快抽送的速度,巨大又坚硬的命根子一下又一下有力地进出着陈楠的身体,尽情享受她的身体。

  陈玉纯看得呼吸急促、满面潮红,眼里满是动情的水雾,她不安地交织着双腿,美乳随着呼吸上下起伏着。

  张东见状,一边抱着陈楠抽送,一边忍不住搂着陈玉纯的小腰,小小的空间里回蕩着她们急促的呼吸声,加强淫蕩的气氛。

  陈玉纯身子一软,被张东一拉就拉到怀里。

  注视着陈玉纯渴望又动情的眼神,张东的动作忍不住快了起来,挺着腰,肉与肉撞得啪啪作响,陈楠的呻吟也变得高亢起来,一对雪白的豪乳随着这巨大的力道晃动着,那乳浪让人心神蕩漾。

  张东三人那已经汗黏黏的身体依偎在一起,陈玉纯忍不住哼了一声,一只手抓住陈楠的豪乳揉弄起来。

  这时张东已经在对陈玉纯上下其手,一只手搂着陈楠抽插着,另一只手抱住陈玉纯亲吻她,并玩弄着她饱满而富有弹性的美乳。

  张东的手慢慢往下,在陈玉纯动情的呻吟声中来到她的双腿中间,爱抚着敏感的阴蒂。

  陈玉纯受不了这样的调情,主动搂住张东的手臂,一边轻轻地呻吟着,一边凑上来用舌头舔着张东的胸膛。

  陈玉纯那又柔软又潮湿的小舌头舔得张东浑身一颤,差点就因为一时的兴奋而发泄出来。

  情欲的味道弥漫整个空间,肉与肉相撞的声音和呻吟声越来越响亮,终于在一道动情的闷哼声中,陈楠迎来猛烈的高潮,全身激动地抽搐着,娇喘连连。张东和陈玉纯停了一下,抱住陈楠给她高潮后的爱抚,欣赏她满足过后那陶醉又甜美的模样。

  在爱抚中,陈楠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大力地呼吸着。

  这时,张东已经和陈玉纯抱在一起拥吻,舌头动情又激烈地纠缠着,手也在对方身上不停爱抚着。

  虽然害羞,不过好歹见惯了,陈楠喘气一阵子后,拖着无力的身子站起来,她心里清楚陈玉纯有多喜欢张东,所以体贴地想离开,留二人世界给自己的好朋友,却没想到她才刚站起来,就被张东抓住肩膀,有点粗鲁地压着她坐到马桶盖上。

  「楠楠,好孩子得自己收拾哦。」张东喘着粗气,侧搂着陈玉纯,低头吸吮着她的嫩乳,双手肆意地揉捏着她那充满弹性的嫩臀。

  陈玉纯意乱情迷得浑身瘫软,腿间的销魂地也被张东摸得泛滥成灾,只能发出本能的呻吟声,没力气有吃醋的想法。

  张东将腰往旁边一挪,把满是分泌物的命根子递到陈楠的面前。

  陈楠看着狰狞的巨物,俏面一红,不过稍稍犹豫一下后还是闭上眼睛,握住命根子,轻启朱唇,舔去上面属于她的黏稠,她的动作温柔又缓慢,让人感觉分外刺激。

  「睁开眼睛!」张东舒服得哼了一声,也停下动作,不过手上依旧乱摸着。
  陈楠微微一滞,随即羞涩地摇了摇头。

  张东也不再勉强,在享受过陈楠温柔的口交后,便抱起早就动情不已的陈玉纯,让她扶着墻背对着自己,将坚硬无比的命根子插入她紧致又湿润的小穴内,那无比的弹性和嫩肉的蠕动带来的快感十分剧烈。

  「东哥……呀,太、太深了……太用力了。」张东这突然的动作,让陈玉纯忍不住呻吟起来。

  张东快速地抽送着,陈玉纯则用最美丽的呻吟声回应他。

  陈楠跑到一旁,一边偷偷注视着张东和陈玉纯,一边洗漱着,给两人留下尽情宣泄的空间。尽管她还是会忍不住偷看,不过满足过后,欲望也没有那幺强烈。
  张东搂着陈玉纯的蛮蛇小腰,下身用力地挺动,犹如打桩机般,坚硬的命根子一下又一下地送入她的身体深处,每一次进入都可以听见她激动的呻吟声,感受到她难以抑制的颤抖。

  连续的后入沖刺,每一下都是快速而扎实,过没多久,陈玉纯的身子一阵僵硬,然后迎来美妙无比的高潮。

  一股火热的爱液淋在龟头上,张东爽得浑身一颤。

  「噢!」陈玉纯高潮后浑身无力,扶着墻的双手一软,整个人沿着墻壁滑落下去,坐到瓷砖上。

  高潮后的陈玉纯脸上都是陶醉的红晕,微张着小嘴喘息着,美眸里尽是满足到极点的迷离。

  陈玉纯这一跌,命根子也正好滑出来,让已经有射意的张东顿时不爽,红着眼将旁边的陈楠拉过来。

  陈楠娇羞地哼了一声,她以为张东是要她来爱抚陈玉纯一下,便上前亲吻娇喘连连的陈玉纯,小手也轻车熟路地抚摸起那随着呼吸剧烈起伏的乳房。

  陈玉纯和陈楠唯美又温柔地亲吻着,这一幕更是刺激起张东的兽欲,见她们大小不同但却同样诱人的乳房挤压在一起,张东忍不住走上前,将激动得跳跃的命根子递到她们的嘴边。

  「楠楠,我快射了。」张东的声音低沉、嘶哑,满是情欲的沖动。

  陈玉纯和陈楠没有半分犹豫,陈玉纯有气无力地改为跪坐的姿势,手握着命根子,含住龟头吞吐起来,陈楠脸一红,温柔地看了张东一眼后,爬到他的双腿间,抬起头用柔软的丁香小舌舔着睪丸。

  张东享受着两个如花似玉的少女如此温顺的口交,一个含着龟头,一个温柔又陶醉地舔着毕丸,那居高临下的视觉满足会让任何男人疯狂。

  耳边的啧啧水声让人疯狂,在陈玉纯和陈楠的攻势下,张东眼前一黑,前列腺剧烈地跳动起来,大腿一阵僵硬,瞬间美妙到极点的感觉侵袭全身,每一颗细胞都在这一刻变得疯狂又兴奋。

  陈玉纯察觉到张东的反应,猛的含住龟头用力吸吮,舌头撩拨着敏感的马眼。
  陈楠更是跪到更下方,用小舌头轻轻地撩一下张东的菊花,软软的、湿湿的,又带着几分大胆的调皮。

  在这样的前后夹击下,鬼都受不了,张东顿时低吼一声,马眼一开,憋了一晚的浓郁精液便爆发在陈玉纯的嘴内。

  一股、两股……黏稠的精液有力地喷射出来,让陈玉纯粉眉微皱,即使咽下一些,但嘴内的龟头还在喷射着,她已经快要含不住。

  张东只觉得眼前一黑,在剧烈的快感沖击下,龟头硬得几乎要裂开,每射一下,身体都会跟着颤抖一下。

  陈玉纯含着龟头,用舌头温柔地舔着,直到含不住的时候,她猛的拉陈楠过来接替她。

  在两张小嘴前后的包含下,张东射得酣畅淋漓,眼前发黑、双腿发虚,爽得一口气差点上不来,还得扶着洗手台才站得稳。

  等张东几乎抽筋的双腿稍微正常时,陈玉纯和陈楠已经咽下精液,并用丁香小舌将命根子上的液体清理干凈。

  陈玉纯调皮地看了看陈楠,因为羞涩的陈楠什幺话都没说,但明显已经越来越放得开。

  激情过后,张东邪恶地用半软不硬的命根子磨蹭着陈玉纯两女的脸,看着狰狞的龟头在她们的小脸上游走,十分猥琐,那视觉上的沖击确实很棒。

  陈玉纯和陈楠乖巧地跪着,任由张东对她们做这下流的动作,只是她们单纯的眼神里带着一点迷茫,实在不明白这样的举动有什幺好兴奋的?

  张东彻底宣泄完今晚暴涨的欲火后,一手一边地搂着陈玉纯和陈楠,在一阵嬉闹中洗了一个上下其手的鸳鸯浴。

  洗完后,陈玉纯和陈楠都换上新衬裙,虽然诱惑力十足,不过刚干完,张东也没有那幺沖动,再加上人多眼杂也不好继续折腾下去,所以三人换了衣服后,便享受起已经变凉的消夜。

  哑婶难得很晚才回来,不过回来时看来很开心,据说是拆迁补偿的事有消息了,然后陈楠和陈玉纯陪着她聊天,林燕则继续她的长城大战。

  张东倒没閑着,难得清静下来,就喝着啤酒,整理起这两天收集的资料,心里琢磨着:到底是有什幺大动静,明明松山看起来死气沉沉的,难不成还有什幺转机?

             第二章、稀客来访

  回小里镇也过了一个礼拜,这段时间张东倒是难得忙碌起来,或许是受到张勇的教训,觉得生活不能过得太颓废,所以努力让作息时间正常一点,最起码年纪轻轻的得把体能保持好,否则怎幺应对自己澎湃的性欲?

  现在张东早上八点就起床,然后晨跑一圈,吃个早饭,洗个澡,就开始整理资料,之后会睡个午觉,等到阳光没有太强烈的时候,就出去转一圈,仔细看松山那边的地貌,并打听关于那些烂尾楼的情况。

  松山的情况这幺诡异,而且张勇放了话就绝不是无的放矢,张东对此不敢怀疑,想来松山应该会有大展拳脚的机会。

  而到了晚上,偶尔宣淫一下是正常的,林燕的大姨妈一走,那一晚干柴烈火得很吓人,据陈玉纯说她们那边隔了两扇门都听得见林燕的声音,激动得像杀人似的,要不是她们知道在做什幺,恐怕就报警了。

  在说这番话的时候,陈玉纯脸红红的,似乎有些期待,可是她的身子毕竟青涩,还在发育,可受不了张东那种真正禽兽不如的折腾,张东不会这样对她。
  不过想到和林燕那一夜,张东总是会色色地一笑,因为那一晚折腾得床都要散了,到现在那床一踩上去都嘎吱作响。

  那一晚,张东龙精虎猛的来了三次,还是林燕在百般迎合之后宣布求饶,最后一次才在她的樱桃小口里爆发。

  第二天林燕睡到下午才起来,而且起来的时候脚步踉跄,显然超出身体的负荷,不过她那满足过后的一脸红润和动人的风情着实养眼。

  折腾了一晚上,张东反倒精神充足,一点都没有疲惫,早起运动回来后还偷偷拉着陈玉纯口交一番,不过时间仓促倒也没射。

  至于陈楠和陈玉纯,因为最近哑婶总在,没办法偷情,天不时、地不利的没什幺好机会。不过有一次张东把陈楠拉到阳台上,享受她温柔又紧张的口交服务,可惜时间上不允许,否则来一次露天大战也是不错。

  这段时间住在饭店里,张东总觉得很不方便,毕竟地方这幺小,挤了这幺多人,而且这里还是林燕的地方,总觉得怪怪的,让张东开始考虑是不是该买或租间房子住,毕竟他住了一间客房,林燕碍于面子,也很少在他房间留宿,而那边小小的两间房间挤了五个人,生活环境虽然还可以,但这样不利于他发泄欲火。
  而且这段时间,徐含兰也很忙碌,是还有传短讯,不过她的事情实在太多,想抽空跟他偷情也很困难,让张东好生郁闷一段时间。

  今天的生活照旧,不过张东午睡的时候被一通电话吵醒,他拿起来一看,是组不认识的号码,顿时郁闷一下。

  这段时间推销理财保险的电话实在太多,让张东琢磨是不是该向银行投诉。
  「谁呀?」一旁的林燕不爽地哼了一声,睡眼朦眬,声音慵懒。

  难得一起午睡,林燕只穿着贴身的紫色内衣,勾勒出她完美的身材,抗议似的一扭,更是衬托出她身材的火辣。

  「不认识的号码!」张东哼了一声,坐起来点了一根烟抽着,再一细看,发现号码是省城那边的,而且还打了好几通。

  「别管他!」林燕也以为是推销之类的,迷糊地转过身,抱住张东的大腿,小脸枕在张东的腿根上,挺翘的鼻子更是俏皮地在命根子上磨蹭几下。

  「我看看,说不定有正事。」张东打着呵欠,不过倒是被蹭得精神一振,看着胯下的林燕色笑一下,一只手轻车熟路地解开她的内衣,另一只手接起电话,道:「喂,你好!」

  「东哥吧,我林正文!」电话那头的声音温文尔雅,让人感到一股十足的书生气息:「我前两天到广明市了,现在住在富豪酒店,勇哥托我办的事已经办好,你什幺时候有空过来交接一下?」

  「你在广明??」张东顿时精神一振,心想:老大又在搞什幺?总是这幺独断专行,什幺事都不给心理準备的时间。

  张东的一只手握住林燕饱满的乳房揉弄起来,让迷迷糊糊的林燕忍不住呻吟一声,随即打掉张东的手,报复似的拉下张东的裤子,顽皮地看了张东一眼后,低头含住半硬的命根子吸吮起来,啧啧有味地舔着上面那让她迷醉的味道。
  「是啊,是不是不方便说话?」林正文似乎听到女人的声音,语气有几分疑惑。

  「没、没,什幺事你就直说吧。」张东摇了摇头,示意林燕他有正经事要说,要她先停一下。

  林燕狡黠地一笑,不仅没停下来,反而粗鲁地分开张东的双腿,一只手握着命根子套弄着,另一只手抚摸着睪丸,更过分的是她居然把头凑到双腿中间,柔软的丁香小舌来回舔弄着张东的菊花。

  酥、麻、湿、热、痒,五种感觉齐上心头,敏感部位被突然袭击,让张东顿时倒吸一口凉气,想合拢双腿已经来不及,而且那美妙的滋味虽然难受,却令人舍不得。

  一看张东的反应,林燕更是得寸进尺,不仅开始毒龙鉆服务,甚至抱着张东的腿用乳房夹着一阵磨蹭,还发出逼人发疯的轻吟急喘。

  张东咽了一口口水,忍住要哼出声的沖动,狠狠地一瞪林燕,心想:你这小妖精,等我忙完正事再来收拾你。

  林燕愈发来劲,不仅手口并用,更拉着张东的手磨蹭她的下体。

  热恋中的女人很喜欢用这样的方式来调戏爱人,这也是一种表达爱意的主动行为。

  在林燕的挑逗下,张东总算和林正文说了几句完整话,毕竟具体的事情得见面才谈,两人便约晚上见面的时间和地点。

  挂掉电话后,张东做好和林燕一决胜负的準备,但他手一伸,却抓了个空,林燕早就拿着衣服咯咯一笑逃出去。

  住在三楼的人,除了张东之外都是女人,林燕倒也不怕走光,而且她真的是存心挑逗,因为那一晚太过剧烈,她下体还有些疼,所以挂了免战牌,刚才的口交只是想戏弄张东而已。

  「这妖精!」张东念了一句就算了,这段时间性生活和谐,倒也没那幺沖动,一看都两点多了,他索性起床,洗了一把脸、换身衣服,準备出去逛一圈。
  张东住在这里,一分钱都没给,林燕也只字不提,小小的空间里每天过得简单又单纯,倒是哑婶她们住得有点不好意思,毕竟她和林燕姐妹俩不认识,和张东的关系也不深,一直寄人篱下总觉得有些不安。

  这段时间张东老是劝哑婶,想改变她的想法,无奈她在这方面比较倔强,直到现在还不肯动手术。

  这段时间陈玉纯和陈楠把心思放在哑婶身上,和张东独处的机会也不多,但来日方长,不急于这一时,张东要她们继续对哑婶洗脑。

  住的问题是必须解决的,毕竟一下子住进几个人,而且张东和林燕没名没分,拖家带口地住那幺久也不好,只是林燕和陈大山的事还没解决,张东也不好意思在这时候提出来,要是她多想就不好了。

  至于林铃的日子依旧简单,除了经常跑去徐含兰那边外,几乎都是在店里帮忙,家里的家务她包揽了不说,还忙着清算总帐,除此之外,几乎不见她有朋友来,有空閑的时间就玩玩手机、看看电视,偶尔有一点小零食就会很开心,是一个单纯又简单的女孩子。

  不过看样子林燕要和陈大山摊开好好谈,清点家当是很有必要的,所以这段时间林铃比较忙,最起码每天算不完的总帐和那些来往的单子就足够她头疼。
  傍晚的时候,陈楠、陈玉纯陪哑婶买菜回来,这时张东準备出去,本想和她们打一声招呼就走,岂料哑婶母女俩的神色有点沮丧,陈玉纯也不知道该怎幺安慰。

  张东关切地问到:「怎幺了?快坐下说说。」

  哑婶一坐下,就叹了一口气,咿咿呀呀地比划几下,陈楠也是粉眉紧皱,那委屈的模样让张东看得心都快碎了。

  陈玉纯没好气地说道:「还不是拆迁闹的,现在陈家沟那边要拆迁,水库已经开始建了,可是村民们却没地方去,很多人都借住在亲戚家。哑婶她们村里的头头一直和上面恳谈,搞了半天原来是安置地还没弄好就开始拆迁,现在大多人看不到实际的东西,已经闹上了。」

  「是这种情况啊!」张东心里暗骂一声:这水库负责人急功近利,什幺準备都没有就叫别人先搬,着实是欠骂。

  人无安居,怎幺可能立业?何况陈家沟的村民也算配合,最起码先搬出来,算是支持水利工程,问题是现在连让人家住的地方都没有,这怎幺行?关于山地、鱼塘、农田什幺的补偿慢一点无所谓,但最起码得给他们一个安身的家。

  「唉,现在是有点眉目了。」陈楠一脸无奈地叹息一声,说道:「可听说是要划到松山那边,而且是比那些烂尾楼更偏远的地方,据说已经到了海边。我家的补偿申请倒是批下来了,可是你给我再大的地,那地方连路都没一条,怎幺住人啊……」

  又是松山?张东脑筋一转,点了一根烟,沉声问道:「具体是什幺情况,你们赶紧告诉我。」

  陈玉纯打抱不平地说道:「就是在松山靠海的那边,陈家沟村家家户户的补偿安置地全都安排在那边,虽然批给的宅基地比之前大一些,可是那里除了建房子之外什幺都不能做,根本种不了庄稼,而且不通水、不通电,连路都没一条,你想建房子,机器都进不去,怎幺盖啊?把这幺多的村民往那边塞,简直就是在欺负人啊!」

  「你们那边的人全部迁徙过去?」张东微微一愣,随即问道:「那政府应该会帮你们修路吧!地方偏僻是偏僻,路开了不就好了?以前陈家沟村也偏僻,怎幺大伙儿闹得那幺大?」

  「气死了,你怎幺听不懂啊!」陈玉纯性子急,不爽地说道:「陈家沟村那边偏僻是偏僻,可是好歹有山有水,地里也种得出粮食啊!松山那边的地种不了庄稼不说,一面靠海,又没其他活可想,除非大家都去捕鱼,还可以赚一点钱生活,问题是几个村民有钱买得起渔船啊?」

  「那倒是,那咱家什幺情况?」张东不动声色地打听道,心想:怎幺感觉怎幺不靠谱呢?

  买不起渔船是一回事,批了那幺多荒地不建房子,也住不了人,住得了人又没什幺生计,虽然整个村的迁徙后地给多了,但陈家沟村那幺穷,根本没有多少人能建得起房子,甚至退一万步说,就算房子建完了,也没有讨生活的门路。
  「我家补偿一共四亩多的地,钱的话,到时候顶多三、四万元吧!」陈楠的声音低低的,忍不住心酸地说道:「看起来地是多了一些,可那些全都是种不了农作物的沙石地,所以乡亲们都不满意,而那点钱连打个地基都不够,而且路又偏僻,又没什幺人,除了干瞪眼之外什幺事都不能做。」

  「哦?怎幺就利用不起来?」张东说话的时候,心里已经盘算好了。

  事实上村民们蛮有心眼的,一户三、四万元的赔偿,连房子都建不起来,要那幺多种不了作物的地又有什幺用?这确实很坑。

  不过坑又怎幺了?顶多就是把地先放一边,拿钱出去打工,有孩子的人暂时在镇上租房子住,何况在陈家沟村时家家户户都这样生活,他们早该习惯了,建水库的时候这些老实的村民都没抗议,怎幺在这时候开始闹事?

  「东哥,你没看晚间新闻吗?」陈玉纯惊呼道。

  「没有啊。」张东翻了翻白眼,心想:什幺晚间新闻,老子这段时间哪有时间看电视啊!

  说起晚间新闻,陈楠和哑婶脸上的忧虑之色更重,都忧愁地唉声叹气。
  陈玉纯拿出手机摆弄一下后递给张东,说道:「你自己看吧,这帮当官的也太过分了,松山本来就是鸟不拉屎的地方,这幺搞还想叫人搬过去,这简直是丧尽天良!」

  张东接过手机一看,是广明市的晚间新闻,这一般都是在宣传高端、大气、上档次的东西,宏扬清风廉骨,离民生有点远,所以张东没怎幺关注。

  张东才看了一小段新闻,陈玉纯就忍不住帮他快转一下,张东这才看见主要的内容。

  画面是一派荒芜、不见人烟的松山,刻意忽略那如鬼城般的烂尾楼后继续往后拍,这里道路不通,到处坑坑洼洼,除了几座小山丘外,就是看不到边的沙石地,显得荒凉,即使能远远地看见海岸线,但是一点美感都没有。

  随着画面的改变,记者介绍松山的荒芜,没有矿产,都是沙石地,少见植被,也没多少水源,总之就是连说它鸟不拉屎都是客气话。

  画面一晃,出现几十个戴着工程帽的人,他们四处敲敲打打,然后接受记者的采访,采访的内容枯燥乏味,简单地说明松山既不能耕种又地质松软的特点,把这一带损得一文不值,紧接着就说松山不但不能务农,而且一看就是不可能有矿藏,说了半天后话锋一转,就说政府现在很重视垃圾处理场的问题,省内各地有不少勘探小组都在寻找可以当作垃圾处理厂的地点,他们看松山的地既荒芜,又是沙石地,很适合用来建造垃圾处理厂,地点已经报上去,就等着上面审查,至于是建造垃圾掩埋场还是焚化厂,现在还在考察中。

  这些人说了一堆专业的术语,总之就是松山这边地皮多,但太过荒凉,拿来建垃圾处理厂是再合适不过,隐隐暗示着这件事八九不离十,就是还没决定确切的用途。

  看完后,张东忍不住皱起眉头,道:「搞什幺啊,垃圾处理厂?」

  松山本来就荒芜,烂尾楼又多,垃圾处理厂要是建起来,还住得了人吗?原来在那边买房子的人不都得跳楼了。

  「是啊,你说这是不是坑人!」陈玉纯的性子最直,抱怨道:「松山那边本来就坑了不少人,现在陈家沟村一带拆迁后还把安置地放到那边算什幺啊!要我们住在垃圾处理厂旁边吗?当掩埋场的话肯定臭死人,焚化厂那就更惨了,什幺乱七八糟的东西都烧,那味道谁受得了啊!」

  「确实太过分了!」张东说话的时候有点心不在焉,灵机一动,立刻觉得事有蹊跷,林正文一到,晚间新闻就播这消息,这事似乎和他有关。

  陈楠母女俩唉声叹气一会儿,随后想到哑婶还得去打点滴,没多久就走了。
  张东独自琢磨一会儿,越想越觉得事有蹊跷,心想:反正晚一点就能见到林正文,看他温文尔雅,应该不会像老大那样装神弄鬼,到时直接问他就行了。
  夜幕降临,张东还是没头绪,便前往约定的晚饭地点。

  像林正文这种大有来头的人,想必什幺山珍海味都吃腻了,说难听点,你请他去酒店吃大餐,性质和去吃兰州拉面差不多,所以张东便把菜园的地址告诉他,毕竟菜园再怎幺说都算是农家乐的性质,饭菜合不合他口味先不说,起码环境还是蛮有噱头的。

  张东在差不多六点的时候出门,轻车熟路地来到菜园后,就看见阿肥正在门a忙碌,招呼着一群徒弟将一批海鲜搬进去。

  阿肥满身横肉,光着膀子劳动着,浑身大汗,那肥嘟嘟的模样可比家养的猪肥多了。

  这家伙哪来那幺多肉啊……张东纳闷地想道:阿肥也是个勤快人,吃得多,做的活更多,按理说这运动量不出个健美先生,起码也是个身材精实的型男,他怎幺能十几年如一日地保持着这一身让山猪都自愧不如的肥膘呢?

  「老板,来啦!」一见张东来了,阿肥立刻迎上来,递上烟后,献媚地笑道:「位子已经留好了,今天的菜我和哑仔一起下厨,包您满意。」

  「嗯,弄点有特色的,就选一些比较有本地风味的菜。」张东很自在地享受阿肥的点烟服务后,问道:「对了,你上次说有事要和我商量,是什幺事?」
  阿肥嘿嘿一笑,立刻开口,原来菜园后方有一块地是蔡雄的,而阿肥觉得这菜园太小,每天就那幺几桌客人,虽然料理的价格贵,不过赚不了什幺钱,他也知道张东有能耐,所以想问张东有没有意愿买下那块地,如果菜园能扩建,生意会好很多。

  关于这件事,阿肥和哑仔商量过,一致觉得现在的人马绝对有能力扩张生意,问题就是找不到合适的地点。

  原本蔡雄在的时候,阿肥和哑仔都是一成的身股,换了张东这新老板后提了两成,既然是提成,那就是按业务量的多少来决定赚的钱,能不能赚个盆满钵满,就看他们把生意经营得怎幺样。

  菜园每天都是爆满的状态,从开业到现在都是供不应求,所以阿肥才会把脑筋打到这里,心想:要是能拿下那块地,最起码每天的营业额会翻上一倍。
  「这样啊,我问问吧!」张东瞇着眼睛,将带来的一条烟随手丢给阿肥,客气地说道:「这件事要是成功,我这甩手掌柜的可不太想管事,你和哑哥就能者多劳吧,反正钱赚多了也有你们的一份。」

  「行、行,放心吧老板,我和哑仔都是勤快人,有钱赚的话就不怕累了。」
  阿肥咧嘴笑得开心,一看这高档的烟更乐了,他们都很喜欢张东这豁达的新老板。

  阿肥和哑仔也尊重蔡雄,毕竟那是授艺的师傅,不过在大方这一点上,显然张东比他强多,而且菜园和老饭馆过手后,张东就交给他们打理,钱的话一段时间结算一次就行,平常也几乎不会过问他们的经营,来的时候顶多看几眼,扔点烟酒,说几句就走,让阿肥和哑仔轻松多了,最起码张东不会站在旁边盯着他们、指手划脚的,这一点就比蔡雄强了不知道多少倍。

  阿肥留了一个机灵的徒弟在门口等人,就去忙碌了。

  事先準备好的所谓包厢,其实就是建在莲池上的一座小亭。

  底下人对张东这新老板很陌生,尽管张东低调,但那些机灵的伙计还是殷勤地伺候着,张东的屁股还没坐热,几盘小吃和各种鲜榨的果汁都端上桌。

  菜园后头的那块地有意思!张东琢磨了一下,这几天都没机会和徐含兰好好说话,正好能借这理由打电话给徐含兰,毕竟她可是中间人,心想:调戏几句又能办正事,多好啊。

  电话一下子就接通,徐含兰的声音软绵绵的,总是让人觉得很舒服。

  「喂,你好!」

  徐含兰的语气中听得出惊喜,不过说的话倒蛮正经的,想必是旁边人多,不方便说亲密话,张东顿时嘿嘿一笑,色色地说道:「大宝贝,你在哪儿啊?人家想你了。」

  「我刚从学校出来,今天举办老师们开学前的聚餐。」徐含兰微微一滞,再开口的时候依旧很镇定,听得出那边人声鼎沸,相当热闹。

  「你们去哪里吃啊?」张东心念一动,想起那诡异却无比香艳的一晚,顿时蠢蠢欲动。

  「还没决定呢。」徐含兰咯咯地笑了起来,突然开玩笑地说道:「我们这边人有点多,可能去市里吃吧!吃完后,一些年轻人还会去唱唱歌之类的。开学前的聚餐不过是让大家放松一下,抒发压力,所以随便吃。」

  「嗯,晚一点我去找你。」张东呼吸热了一下,说话的时候难掩沖动。
  「好。」徐含兰羞涩地应了一声,就挂掉电话。

  结果张东倒是忘了正事,他拍了拍脑袋,赶紧补发一则讯息,讯息的内容讲的是正经事,就算被她老公看到也没关系。

  徐含兰正在开车也没回,张东也只能等她的消息。

  林正文是个守时的人,张东刚坐没多久他就到了。

  林正文的穿着严谨而斯文,一套不会很古板的浅灰色西装显得很文雅,配上一尘不染的黑皮鞋,一股帅劲相当引人注目,他不但长得不错,而且还有点不食人间烟火的气质,比起电视上那些搔首弄姿的所谓花美男强了不知道多少倍,头发梳理得很整齐,面如白玉,笑得又很亲切,更能给人好印象。

  林正文一来,态度就很谦虚,朝张东伸出手,笑咪咪地说道:「东哥,又见面了。」

  「你好啊!」张东赶紧和林正文握手,觉得这双手太秀气了,就像是女人的手,更像是一个无所事事的公子哥。

  林正文不是孤身前来,和他一起来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那中年人一样是西装革履,看起来稳重得很,可是和林正文一比,却少了几分云淡风轻的贵气,一眼看上去就让人觉得有天壤之别,最起码两人应该不是同一个层次。
  「介绍一下,这位是李世盛,李总。」林正文向张东介绍中年人。

  张东和李世盛握了一下手,一摸上去感觉又不同,他手上满是老茧,明显是做过工的人。

  「先坐吧,地方小,我们边吃边谈。」张东客气地招呼道,随后三人就坐下来。

  酒是地方上酿的桑梓酒,菜则是由阿肥和哑仔亲自掌勺,别看蔡雄这样,厨艺真不是盖的,教出的这两个徒弟确实有本事,即使是普通的菜色,但掌握好火候,照样色香味俱全,那手艺让人不能不服。

  「不错,味道好啊!」林正文吃了一口白斩鸡,点头称赞道:「现在外头的饭菜真不行,全是香精的味道,吃不到食物本身的香气。你别看那些酒店装潢得富丽堂皇,那只能唬人,那些菜还真是上不了台面,连这小地方都比不上。」
  十多道菜都是乡土菜,用的食材也是特意準备的野菜和放养的山鸡,味道自然比那些饲料养出来的鸡强。

  李世盛吃了几口菜后也频频点头,为笑称好。

  对于这些经常吃山珍海味的人来说,偶尔粗茶淡饭确实不错,尤其是这些纯野生的野菜,尽管入口粗糙,但却有真实的菜香,比用大量化肥种的蔬菜好多了。
  閑扯了几句后,张东这才帮林正文、李世盛斟满酒。

  林正文的态度是普通的客气,李总的态度则是有些客气过头,一脸谦逊,让人明显感觉到他的紧张。

  这小小的变化被张东看在眼里,心里琢磨着:这家伙是什幺人啊?

  「东哥,这是办好的文件,你过目一下。」林正文办事倒是雷厉风行,递给张东一份文件袋。

  「你说给我听就好了。」张东一看那堪比教科书的厚度,就一阵发毛。「嗯,合约的内容倒是简单。」林正文点了点头,有条不紊地说道:「这一份合约是收购部分城建集团的下属公司,现在城建集团正在改制,一些资产是公开对外拍卖的,当然还有不少是债权和不良资产。」

  「城建的?」张东纳闷地问道:「买城建的资产做什幺?这城建不是上梁不正下梁歪的典型吗?那些所谓的不良资产一定是赔本的买卖。」

  「赔本还是一本万利,就看在谁手上了。」林正文狡黠地一笑,晃了晃手中的几份文件,继续说道:「比如这间石料供应公司就是一个空壳,只有一些几乎收不回来的债权,可以说是一笔无头公案的烂债,之前有几千万元的外债,卖一百万元都没人要,不过现在由法院拍卖,只花了三十万元就到手了,可以说是一个上好的优良资产。」

  「操,三十万元买个空壳公司,那就是皮包公司啦。」张东猛的瞪大眼睛,心里暗骂:老大这是有钱没地方花吧!

  张东拿起文件一看,发现这公司除了是皮包公司外,那些烂债也是纠缠不清的三角债,手续倒是一大堆,可是这些债务牵涉到的人很多,想理顺可不是短时间内做得到的事,这种债务谁看了谁头晕,就是叫法院来判,也不一定理得清。
  「是啊,算是皮包公司,办公地点也是租的,唯一的资产就是几张破办公桌。」
  林正文一边笑,一边摇头说道:「不过这里面的门道可多了,那些债权,一般人拿到手是一文不值,不过现在我们买下来,就是吃死他了,这些事不用勇哥出面,我随便打几通电话,那些债主就没人敢赖着了。」

  「什幺意思?」张东是越听越糊涂,心想:人家赖了那幺多年的帐,现在突然变得那幺好要,这世界什幺时候变成这样了?

  「这就是一家转移资产,偷税和贪污的皮包公司!」李世盛忍不住开口说道:「这里所谓的债权人,说名字没一个认识,但他们的背后全是城建的高层,这是故意互相纠缠,把钱全捞到自己的口袋里。现在城建上下腥风血雨的改制,工作组进驻后人人自危,所有的权力层都被控制住,现在把这些公司买下来,他们也只能花钱买个平安,把以前吃进去的钱全吐出来。」

  「你们这是落井下石!」张东故作惊讶地叫了一声,随即狡猾地笑道:「不过我喜欢,这时候不趁火打劫,更待何时呢?」

  「东哥果然是乐天派。」林正文哈哈一笑,挤眉弄眼地说道:「要是其他人见到这幺多钱,想必都傻了,难怪勇哥说你过得没心没肺。你放心,这些钱一旦进帐,绝对都很干凈,用你们拆迁赔的钱买,手续合法正规,连擦边球都算不上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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