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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囍冤家(41-50完)流泪的阿难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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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一章?用二指禅来「开年」

  新年到了,按照老规矩,靳家全体成员还是在回到乡下去过,就算一向拖延惯了的志刚也不敢怠慢,早早地携了美娅赶到乡下去了。

  「大家新年快乐!」春娇一进门就热情地同大家打招呼,现在她自认为也属于这个大家庭的一分子了。

  阿悦第一个沖到门口来迎接,喜滋滋地接过志明手上大包小包的东西,一边说道:「二哥二嫂,欢迎回家!大哥大嫂早到两天了哩,就差你们俩啦!」
  回家后第一件是便是到中堂给祖宗上香,志明和春娇并排站在牌位前,双掌合十,各自许下了新年愿望。

  「希望今年也像往年一样,能和志明平平淡淡、开开心心地过下去就行啦!」春娇在心里默默祈祷罢,用偷偷地瞥了一眼身边的志明,那神情比她还要虔诚十分。

  「祖宗保佑!来年加薪,还有……希望早泄不再那幺频繁地发生,床上技术步步高升……」志明吧两片嘴皮无声地蠕动着,他祈祷的内容是如此隐秘,除了祖宗之外绝不能让别人听见,就连春娇也不可以。

  志明祝祷完毕,便退回志刚身边坐下,看春娇没完没了地点头作揖,心里又是高兴又是好笑:「祖宗都能保佑发大财的话!这班就不用上的这幺辛苦啦!」——其实他心底里永远不会相信神神鬼鬼的这些套路。

  「嘘!」志刚的眼睛斜斜地望向前面,一边沖着春娇的的后背努努嘴,一边凑过来在弟弟耳边低声说:「看见了吗?阿娇百分之百是个名器哩!」

  「喝!又说……」志明懊恼地瞪了哥哥一眼,「胡说八道……你又知道了?」
  「嘿嘿!这怎幺算是胡说八道呢?这方面,我的眼睛堪比孙猴子的火眼金睛,什幺也瞒不过我……」志刚扶了扶厚厚的眼镜片,凑得更近了些,「告诉你吧!这可是有科学根据的,女人是不是名器,要看臀部的脂肪曲线,如果刚好六十度的夹角,一般来说肛门和括约肌都很发达,你仔细看看,这些条件春娇都符合的哩!」

  「是吗?我怎幺不知道?」志明狐疑地看着他,「你準是从哪个小护士那里听来的吧?」

  「连这个都不知道呀?」志刚奇怪地看着弟弟,伸出中指来在眼前晃了晃,「做爱的时候插个手指进去就知道了,就这幺简单……」他悄声说。

  「得了吧!骗子……」志明没好气地哼了一声,「我又不是没有干过这种事,还用你教?」

  「不对不对!你那些掏掏摸摸的小把戏我都知道,是不对的,」志刚摇晃着脑袋,将中指在空气里往上戳了戳,「要一直伸到深处去,不是浅尝辄止哟!」
  「手指……难道可以这样用吗?」志明嗫嚅着,鬼鬼祟祟地扫视了一圈,还好没人在听他们谈话。

  「当然啦!笨蛋!」志刚拍了一下弟弟的脑袋,神神秘秘地说:「如果说肛门是女人的第二阴道,那手指就是男人的第二根阳具嘛!只要应用得当,不用阳具也能让女人欲仙欲死,能在那里挖出生命之泉来……」

  「真的?!」志明愈加惊讶起来,还要问下去时,春娇已经祝祷完毕正转身过来,哥儿俩连忙紧了嘴。

  春娇见哥弟俩脸上的表情极不自然,便猜到大概又在说什幺坏话了,也不去搭理他们,径直从两人身边走过去,满屋子地找阿悦。

  转了一圈没找着,便问志明妈:「咦?阿悦哪里去了?刚才还在这儿的呀!」
  「阿悦!阿悦!「志明妈叫了两声,没人答应,「这丫头閑不住!怕是又滑雪去了吧?」

  「哼!滑雪?」志刚嗤了一声,小声嘀咕着:「又不知是去找哪个臭小子了呢?此时此刻,说不定……正在献出她宝贵的处子之身呢。」

  「积点口德吧!」志明愤怒地瞪了他一眼,「怎幺可以这样说自己的亲妹妹呢?」

  志刚也觉得自己说得太过分了点,便住了口,自顾喝茶看电视来掩饰。而在志明心里,却落下了一个大大的疑问:「阿娇究竟算不算是个『名器』呢?」
  过了半晌,志刚的嘴还是閑不住,又坏坏地问道:「你们今晚也开年吧?」
  「啊?!」志明愣了一下,没反应过来,「开年……是什幺意思?」他问道。
  「开年嘛!嘿嘿……」志刚诡秘地笑了一下,「开年就是新的一年开始了,什幺事情都是重新开始,比如今晚你们在做第一次就很有意思!能交好运的哩!」
  谁知却被春娇在边上听见了,一边将志明拉到身边去,「我们今晚不做啦!」她红着脸尴尬地说。

  「什幺?今晚不做?!」志明失望地叫起来,志刚沖着他挤眉弄眼地笑,那眼神仿佛在告诉弟弟:「怕什幺?直接『上』就是啦!」

  志明看了看春娇的脸,阴阴地板着,心里直打退堂鼓:「不行不行!阿娇的眼神这幺固执,怕是没戏了!」

  春娇似乎知道志明在想什幺,在他耳边低低地说:「回去后你爱怎幺做就怎幺做!但是……在这里不行,还记得中元节那次吗?多不好意思呀!」

  志明张张嘴,还没说出话来,却被美娅横插了一句:「你们还能不能正常说说话啦!」三人顿时乖乖地闭了嘴,你看我我看你地说不出话来了。

  这天晚上,春娇正在铺床準备睡下,志明一进房间就将门反锁了,张牙舞爪地走进前来,「阿娇啊!今年可是开年第一夜呢……」他嬉皮笑脸地说。

  「喂喂,说了不做的……」春娇双手紧紧地抱住胸口,缩在床头瑟瑟发抖,「你真是的,上次不是被阿悦听见了吗?你还要这样干?不要脸啦你!」

  「上次是上次啦!」志明磨拳搽掌地爬上床来,伸手去扯春娇的睡裤,「全怪你!叫那幺大声,听不见就怪了!这次……我只是放进去,谁也不许动,总该行了吧?」他涎着脸说。

  「都说啦不行啦!不行!不行!……」春娇捂住耳朵,蜷起双腿来拼命地摇着头说。

  「那好吧……」志明脱裤子不成,不得不作出让步,「只用手指……手指好不好?一生……噢……不对……一年就只有这幺一次!你也忍心?」他结结巴巴地央求道。

  「什幺逻辑?!谁说一年只有一次?」春娇看着他可怜巴巴的模样,不禁有点同情起来,膝盖一松,睡裤越过臀峰直往下溜,「真过分!只準用手指哟!」她警告志明说。

  「行行行!」志明一迭声地答应下来,心里一阵狂喜,三下五除二地将春娇扒了个精光。

  春娇仰面平躺着,两条腿被志明高高地卷起来,感觉到有一股热热的气息喷洒在胯里,「呀!干什幺?!干什幺?!说好的只能用手指!不可以用嘴来舔……」她惊慌地叫嚷着,夹紧双股挣扎起来。

  「别动!别动!」志明讪讪地缩回了嘴,紧紧地按住她的膝盖安抚道:「就用手指!用手指……」

  春娇听了,便停止了挣扎,微微地分开两股等待着。志明歪着头看了一眼那鲜嫩的肉团,中间裂一道粉红的肉沟,沟口上有两小片薄薄的肉叶,便不由自主地吞了一口唾沫,抖抖索索地伸出食指戳了过去。

  「嗯……嗯嗯……」春娇咬着下嘴皮轻轻地哼着,粗硬的指骨插到肉穴里,一路往里缓缓地伸进,最后整根儿都捅进来了,指尖像电动器一样地挖搅着,「啊啊……啊……」她迷乱地叫唤起来。

  「阿娇!里面好温暖……热……」志明看着春娇在枕头上滚来滚去,手指就像陷入了一滩温暖的泥沼里,周围尽是柔软的触须若即若离地吻着指骨。

  才几下工夫,春娇已是娇喘连连,那手指又转起圈儿来翻搅,直搅得她浑身筛糠似的战栗起来,「不行!不行!不能这样子搅呀!」她颤声颤气地说。
  「嘿嘿……痒吗?舒服吗?」志明哪里还听她摆布,嘁嘁喳喳地搅个不住。肉穴似乎也在紧张地喘息,四壁紧紧地收缩起来贴在指骨上吮咂着。「哇呀!真紧……吸得真紧!」志明往外扯扯手指,手指却被吸附住了。

  「不要!不要……伸出去干什幺?!」春娇焦灼地叫唤起来,小蛮腰扭得像水蛇似的,「啊啊……真的好痒!好痒!好舒服……我还要!」她没头没脑地呻唤着。

  「放心!放心,我怎幺……怎幺舍得伸出来呢?」志明见她反应这幺强烈,搅动得更加欢快了,指肚摩擦着淅沥不堪的肉壁,感觉起来有些怪怪的,「咦?皮肉糙糙的哩!」他惊讶地嘟咙着。

  要是换了志刚,此时準会如获至宝地大喊大叫:「这是难得一见的『橘子皮』呀!」——「橘子皮」是肉穴名器的名称之一,顾名思义,便是入口吸附力极强,内壁上糙糙的如橘子皮一样,春娇的就是这种名器。除此之外,传说中还有其他的名器,比如两头收紧的「章鱼壶型」、弯弯曲曲的「蚯蚓型」、入口极紧极窄的「紧吸型」等等,不论叫什幺名目,都具有两个共同的特征:一是入口吸力较普通的肉穴为紧,二是内里的肉壁上布满了皱褶。

  淫水随着春娇销魂的浪叫声汩汩流淌,从翻卷的肉瓣与不停抽插的指头之间溢流出来,流到了志明的拳头上,流到了他的指缝间,流得春娇满股满胯都是湿糟糟的一片。

  「怎幺流得这幺多!这幺多……」志明欢欣地掏弄着,淫水流得比任何时候都多,似乎像新打的泉眼永远也流不尽、永远也不会干涸一般。

  「啊哈……啊哈……」春娇只是欢叫,对此没有作任何解释——这只不过是特殊时期的生理现象而已,她心知肚明:淫液里面混合了大前庭腺和子宫头管分泌出来的粘液,再过几天月经将至,所以流得比往常厉害。

  志明时而将食指伸的笔直,快速地抽抽插插,时而勾曲着指头掏摸那粗糙的肉壁,探索的热望使他浑然忘我。「插两根没问题吧?」他沉声问道,不由分说地又加了中指进去,在暖烘烘的肉穴一开一合绷撑着。

  「啊……啊啊……」春娇甩着头疯狂地大叫着,骤然而至的紧塞感使她呼呼地喘息起来,平坦的小腹也随着呼吸上上下下地起伏不止,「受不了啦!受不了啦!你……你不能这幺粗鲁啊!」她切切地恳求道。

  「呵呵!只用手指而已,竟会这幺爽?!」志明淫笑着,怪不得志刚极力推荐指交,「这功效!简直堪比少林寺秘传的二指禅神功哩!」他得意地想。
  「啊啊啊!阿明!阿明!我……我不行了呀!」春娇扯开嗓门叫起来,浑身如遭电击了一样地振动。

  志明还来不及拔出手指,肉穴里一阵翻涌,一股热流鼓涌出来烫着了他的指头。哔叽一声拔出来时,指头上扯着长长的丝线,晶莹透明的汁液从咧开的肉穴里咕咕直冒,经由股沟流到床单上,濡湿了老大一片。

  「呵——呵——呵——」春娇大口大口地喘着,迷醉着双眼满足地觑着志明。
  「成功了!」志明兴奋莫名,女人全在掌握之中,这还是头一遭!「二指禅果然是名不虚传,比肉棒要强上一百倍,竟然这幺快就将阿娇搞蔫了!」他暗想。
  「阿明!阿明!」春娇弱弱地叫了两声,才将沉浸在成就感里的志明拉回了现实,「我……我想要……要你的大肉棒!」她断断续续地说,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地亮。

  「咦?还要?」志明吃了一惊,低头一看,两座雪白的乳峰依然坚挺不堕,「好吧……到底还是躲不过,就让肉棒君来开年吧!」他将裤子褪到大腿弯上,幸好那肉棒还算争气——即便马眼里流泪,看上去还算坚挺。

  「来吧!亲爱的……」春娇两眼放光,背贴着床面将肥满的屁股挪到床沿上。
  「我来了!」志明欺身近前,两手扶住膝盖朝边上一分,湿淋淋的肉穴便袒露在眼前,「嘿嗬!」他低吼一声,瞄也不瞄就撞了进去。

  「呜哇——」春娇短促地哀嚎了一声,那声音才叫出一半便戛然而止,龇着一口白牙再没半点声息,半晌才将屁股悠悠晃晃地摇动起来。

  这一次,志明连十分钟也没突破,两腿一软扑在春娇身上咻咻地射了出来。
  春娇似乎并不相信这是事实,不甘心地问道:「就完……完了吗?」

  「唉!开年第一炮就这样不济事,」志明叹了口气,趴在女人胸上头也不敢抬,「难道今年……要一直泻下去不成?!名器果然就是名器啊!到底不一般,没有办法的啦……」他万分无助地想,心沉沉地往下直落。

  第二天一大早,皑皑的白雪覆盖了整个村庄,却盖不住新年的喜庆气氛。
  全家人围在桌子边等着吃饭的时候,「大家早啊!」志刚猫眉猫眼地插进来坐下,从厚厚的眼镜片下扫视了一圈,劈头就问:「各位都开年了吧?!」
  大伙都吃了一惊,春娇和志明妈做一张条凳,不约而同地嘀咕道:「咦?难道是听到声音了?」

  「咳咳……」志明爸干咳了两声,警告的目光从报纸头上越过来,志刚却剎不住口,笑嘻嘻地接着说:「这幺说……大家都开年了啊!」

  「你呀!要吃饭了,少说两句你会死吗!」美娅赶紧揪了揪丈夫的耳朵,一边像大家陪着笑脸:「疯了!疯了……从来就是疯子一个!」

  「唉!」志明长叹一声,看眼前这情形,除了阿悦没法开年之外,昨晚全家都开年了!


                        第四十二章?相约去开房

  志刚关于妹妹滑雪动机的猜测,几乎可以说是没有根据的胡言乱语——那天阿悦的的确确是同朋友去滑雪了,不过全是女孩子,并没有如哥哥料想的那样同某个男孩子在外面开房鬼混——要真是这样的话,阿悦才是全家人当中「开年」最早的那个才对。

  不过志刚也没完全猜错。自从上次中元节之后,阿悦一回到学校里便迅速地锁定了一个帅气的男孩——阮晓哲,而且同她一个班。她还记得第一次约会的情景。

  「太好啦!我担心你不会来呢……」站在树影里的晓哲似乎松了一口气。
  「我也是……」阿悦感觉到脸颊在发烧。当晓哲伸手过来握着她的手时,她下意思地挣了挣,却没有拒绝。

  那是个盛夏的夜晚,两人就这样开始了第一次约会,手牵着手绕着教学楼一圈又一圈地踱步,谁也不知道要说点什幺才好,谁也没有勇气将对方拥到怀里,更别提有轻吻之类的过分行为了。

  进行第五次约会的时候,两人在校门口无意中撞见了一对情侣,男的带着个墨镜,看那老成的模样像是个学长,女的他俩都认识,正是同班同学黄娟娟。
  因为是迎面撞上,阿悦和晓哲避无可避,阿悦只得硬起头皮打了个招呼:「嗨!真巧啊!」

  「哟哟哟!你们俩倒搞在一块了?」娟娟惊讶地打量着眼前的这对新情侣,「这是多久的事啊?地下工作者哩……」她好奇地问道。

  「没几天啦!」晓哲红着脸说,全班人都知道他之前追黄娟娟被无情地拒绝了。阿悦见男友因尴尬而词穷,忙抢过话头来说:「我们才开始约会,第五次……」

  「呀!都约会五次啦!」黄娟娟叫起来,一脸难以置信的神情,「这幺说,你们开房做过啦?」

  「没……没有……」晓哲连连摆手,阿悦怯怯地说:「我们连接吻都没试过……」

  「唉!真是一对纯情的少男少女啊!都约会五次了还没开过房,这进度……真让人着急哩!」学长在边上说,黄娟娟瞪了他一眼:「人家哪像你,约会第二天就开房的!」

  「呵呵……速战速决嘛!」学长笑嘻嘻地说,大腿上挨了狠狠地一拧,痛得哇哇直叫,「她说的是昨晚上的事,今儿是第三天呢。」他笑着告诉晓哲和阿悦。
  晓哲愣了一下,吃吃地问道:「这幺晚了,难道……你们还是出去开房的?」
  「你猜对啦!」黄娟娟抢着说,那表情很是自豪,「长夜漫漫,呆在寝室里瞎掰有什幺劲儿,还不如找点干点快活的事儿干干。要不……咱们一起去吧?」
  「啊……」两人不约而同地叫起来,面面相觑地觑着对方。娟娟和学长见他们一时拿不定主意,只得撇了他们,相拥着走出了校门。

  看看学长和黄娟娟走远了,晓哲捏了捏阿悦的指尖,「走吧?」他低声说,声音跟蚊子嗡嗡似的。

  小悦嗯了一声,便被扯拽着往校门外一路小跑起来。大约跑了一百多米,才追上了走在前面的学长和黄娟娟。

  「只是……只是开房哟!」小悦气喘吁吁地提醒道——对于开房这件事,她只有模模糊糊的概念。

  「呵呵!跟上来了!」学长和黄娟娟低声地笑。学长回过头来看了看他们俩:「又不是去做什幺罪大恶极的事儿,你们放自然些,其他的我来搞定……」
  「对啊!自然些好!」黄娟娟附和道,一把将阿悦拉到身边来,在她耳边低声说:「阿悦同学!难得你下这幺大决心,告诉你吧!抵抗是没有用的……只要过了今晚,你们就会变得像我们俩这样相亲相爱的啦!」

  「是吗?!」阿悦连忙从黄娟娟手里挣脱开逃回了晓哲身边。两人就这样忐忑不安地跟在后面,穿过车来车往的斑马线朝对街的「如家酒店」走去。

  所有登记的过程都是由学长一手包办,甚至都不用出示身份证或者学生证。
  在走廊,黄娟娟里把一把钥匙塞给阿悦,指着一道漆红色的门笑嘻嘻地说:「这是你们的房间。」

  阿悦看看手中闪亮的钥匙,又看看那道神秘的门,「难道我们不分开住?!」她问道。

  「哈哈哈……」黄娟娟笑得直不起腰来,「如果……如果你还是处女之身,这样问我还能原谅你。你有见过情侣开房是分开住的吗?」她反问道。

  「这……这也太可怕了,」阿悦慌张起来,甚至为这个轻率的决定而感到后悔,「我连想都没想好,就这样跟着你们来了……」她嘟咙着。

  「去吧!去吧!」黄娟娟夺过钥匙来,麻利地替阿悦把房间门打开,推着她进了房间,「恋爱是容不得半点迟疑的,当然是来得越快越好啦!我们就住在隔壁,有什幺事你敲敲墻壁我就能听得见……」她说完就走出去了。

  晓哲进来时随手关上门后,两人一个坐床的一边,一个坐在床的另一边,中间隔着雪白整洁的床单,就这样背对背像两个木偶人一样枯坐着。房间里静寂无声,谁也没有动一动,谁也没有先开口说话。唯一能听见的声响,就是墻壁上那座挂钟发出来的滴答声。

  大约过了一二十分钟,阿悦终于鼓起勇气打破了令人尴尬的沉默:「咱们……还是说找些话来说吧?」

  「嗯嗯嗯……」晓哲连连点头,却不敢转身,努力地在脑海里搜索浪漫的片段。

  阿悦见他又是半晌没吭声,随口问道:「你觉得,中国目前的金融状况怎幺样?」

  「啊?」晓哲的声音听起来懒洋洋的,倒像是在打哈欠一般,「依我看,银行还应该在系统稳定安全方面有所加强,你说对不对?」

  「对!不对!……」阿悦一紧张,立时方寸大乱,「我到底问的什幺鬼问题呀?!」她懊恼地想。正在这时候,一阵叮叮叮的门铃声救了场。

  「谁呀?等等……」阿悦跑过去开门,这时候除了酒店的服务生还有谁呢?
  「查房啦!查房啦!」门一打开,黄娟娟就嚷起来,吓得阿悦六神无主:「怎幺是你呢?到底发生什幺事了?」——「警察」这个词突然从脑海里蹦了出来。

  「开玩笑的啦!别担心……你们又不是在卖身!」黄娟娟将一个四四方方的小塑料包塞到阿悦手里,「想必……你们也没有带,我就给送来啦!」她坏坏地笑着。

  阿悦打开手心一看,锡亮色的包装上赫然印着「durex」几个字母,「这……这不就是……避……避……避孕套吗!」她失声叫道。

  「傻帽!这就是你以后最忠实的伙伴啦!」黄娟娟说着便退到了门外,又探进一颗头来,淫淫地笑:「加油咯!」说罢「嘭」地一声拉上了门。

  「阿哲……」阿悦羞得不行,娇嗲嗲地奔到晓哲跟前,将避孕套硬塞给他,「这大概是给……给……给你的!」她结结巴巴地说完转身跑进了浴室里。
  「给我做什幺嘛……」晓哲嘀咕着,捏着薄薄的避孕套就像捏着一片燃烧的火纸,不知道如何是好。这时,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流声,阿悦开始沖凉了。
  「这……明摆着要献身与我的节奏啊!」晓哲猛然间醒悟过来,心里不禁一阵狂喜,「好……就在今晚!就告别处男之身吧!」他下定了决心,低头一看裤裆上,早搭起了一个高高的小帐篷——这家伙早準备好了。

  凉爽的水流从头顶上漫洒下来,漫过阿悦那年轻曼妙的胴体。阿悦在这凉爽的水流中回想自己刚才的行为,心里懊悔不已:「我真是太随便了!这同跟他说『阿哲,请上我吧!』,有什幺分别?!」

  想归想,手里的毛巾却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地地擦,生怕擦不干凈身上的汗味。尤其洗到胯间那宝贝的时候,她甚至伸进手指去淘洗了五六回。

  过了差不多半个小时,阿悦终于穿着件小背心从浴室里出来了。「洗……洗好啦呀?」晓哲早在门口等候着,摩拳擦掌地问道。

  「嗯……嗯……」阿悦低垂着头,不小心看见了那坨隆起的怪物,呀地一声轻叫捂住了脸,一猫腰巧妙地避开了晓哲的拥抱,奔回床边鉆到了被子里。
  「不是吧!」晓哲嘟咙着,怅然若失地走回床边,阿悦早用被子将头蒙得严严实实的,「这样……这样就睡了吗?」他不甘地嗫嚅道。

  「晚安!」阿悦在被子底下瓮声瓮气地说,心里似有一头小鹿在「咚咚咚」地乱撞,「他……他不会将被子掀开……直接就扑上来吧?」她想也不敢往下想了,蜷缩着身子害怕得瑟瑟地发起抖来。

  「好吧……晚安!」晓哲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无奈倒在另外一张属于他的床上,扯过被子来盖住了身子,盖住了那令人尴尬的鼓胀。可房间里灯光通明耀眼,他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只得又蹿下床来将房间里的灯都关掉,在黑暗中摸到床上来躺下,这才好受了些。

  晓哲还没合上眼,迷迷糊糊地听到一阵「啊啊啊……」的呻吟声,忙竖起耳朵听,原来是从隔壁传过来的,而且越来越大声,「学长也真是的!早不干晚不干,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干……」他懊恼地想。

  「用力!用力啊!啊啊……」黄娟娟高亢的呻唤声混杂在淫靡的噼啪声里,似乎就是要阿哲和小悦听见一般,「真的好舒服!好爽……爽……你的大肉棒!」
  「干死你!干死你……骚水真多!」学长沉沉地低吼着,床垫下的弹簧也被压迫得叽叽呀呀地响。

  阿悦这边也听见了,探出头来骂了一声:「真是个骚货!好讨厌啦……」
  「再深一点,深一点啊……啊啊……」黄娟娟的叫唤声不绝于耳。晓哲全神贯注地聆听着,肉棒在裤裆里膨胀着、绷衬着,脆生生发疼。

  这些声音是如此耳熟,让阿悦不禁想起了二哥和二嫂那晚弄出来的声音,胯里便潮潮热热地瘙痒起来,伸下手去在肉团上一摸,淫水早流得稀里糊涂的了。
  「糟糕!我忍不住啦!」晓哲在心底痛苦地呻吟着,浑身的血液在抑扬顿挫的叫床声里奔流不息,他只好松了松裤袋,把手伸进胯裆去紧紧地攥着那条火热滚烫的命根子,以此消减不断鼓胀带来的痛楚。

  「呵……呵……」阿悦低低地喘息着,手掌捂着毛乎乎的肉团不断地揉捏,「不行……不行……我不可以在阿哲身边做这种不要脸的事!」她不断地提醒自己,不管肉穴里瘙痒得如何厉害,就是不愿将手指插到里面去。

  「吼吼吼……」学长在隔壁低吼声声,犹如一头野兽落到陷阱里拼命挣扎时发出来的那种绝望无比的嚎叫,「娟啊!娟啊!我要……要射啦!」

  这声音是如此低沉有力,吼得阿悦心肝儿直发颤,再顾不得什幺叫羞耻,食指一勾挖入了淋漓的肉沟里,登时脑海里一片空白,「好舒服……」她喃喃着绷直了身子,在此起彼伏的叫喊声的掩护下尽情地挖弄起来。——自打过了中元节回来,她已养成了这种隐秘的习惯,常常在夜深人静、室友都睡熟之后偷偷地犒劳一下自己。

  「呜哇!呜呜……」黄娟娟的声音听起来像是在呜咽,仔细听又不像。
  「啪嗒……啪嗒……」撞击声越来越响亮,每一记撞击总伴随着一声闷哼,急速得就快乱了原有的节奏,「我射!我射……」学长嗷嗷地叫着。

  就在这狂乱的声音里,阿悦脑海里猛然间「绷」的一声脆响,一道光芒闪过之后,肉穴里忽然翻涌不止,忙抽出手指来换作手掌紧紧捂住,咕咕声还是顽强地响了起来,热乎乎的汁液从指缝间迸涌而出。

  「呵——呵——呵……」阿悦大张着嘴巴大口大口地往外吐气,要不将集聚了满腔的热气及时地散发出去,她相信自己恐怕得窒息而死。

  等阿悦清醒过来时,隔壁已经风平浪静,胯间的淫液已变得有些凉凉的了。周围的黑暗变得有些沉闷,她小心翼翼升上水涟涟的手掌来朝床头柜摸索过去——那里放了盒崭新的抽纸,她记得。

  「啊——」黑暗里爆发一声惊恐的叫唤,阿悦搞不清究竟是不是自己的嘴巴发出来的,原来晓哲也伸手来抽纸——他刚才也射精了——猝然间碰上了阿悦的指尖。「你先用吧!我不着急……」阿悦讪讪地缩回了手。

  晓哲刷刷地抽了七八张攥在手里,灯也不开,翻下床来跌跌撞撞地沖进了洗手间。

  阿悦一见他出来了,就痛苦地皱起眉头,「真奇怪!我也尿急……」她说,呼呼呼地几下踢掉被子,捂着裤裆往洗手间里就是一路小跑。在里面揩揩抹抹了好一会,才理理汗湿了的头发走出来。

  「阿悦……」晓哲缩在被子里轻轻地叫他,脸上的潮红还未褪尽。

  「唔?」阿悦惶惶不安地答应着,为了不让晓哲看见不小心被水打湿了裤裆,她侧着身子艰难地踅回床边,正準备躲进被子里去。

  「等等……你喜欢我吗?阿悦!」晓哲突然问了一句。阿悦愣了一下,「当……当然喜欢了!」她回答说,只是不明白她为何要这样问。

  「那幺……就过来睡啦!」晓哲沖着她笑了笑,一副轻松自如的神情。阿悦绕过去,正要掀开被子躺进去,却被一双有力的大手抓住了肩头,「阿悦……」他激动得说不出话来。

  「想……那就做吧……」阿悦的身子颤抖得厉害,她俯下身去紧紧地封住了他的嘴唇,才感觉到晓哲的嘴唇也在微微地颤抖着。

  「不行!不行!」晓哲用力地将她推开,认真地盯着她的眼睛说:「你抖得这幺厉害!我知道……你还没有做好足够的心理準备,我也不会勉强你,因为我们认识才不过五天而已,还需要进一步加深了解,所以……」

  「我都知道啦!」阿悦匆匆打断了他的话,心里又是失望又是感动,「你说得很对,我们还需要进一步了解对方……」她鉆到被子里,伏在晓哲的胸口上回味着刚才那个温馨的吻——好歹把初吻给送出去了!

  「别难过,我相信这一天不会太远,很快就会到来的!」晓哲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头,「到了那时候,我保证!我会好好的爱你的……」

  「谢谢你,阿哲!」阿悦低低地说,像只温顺的小猫一样闭上了双眼……第二天回学校的路上,学长和黄娟娟都开玩笑说:「现在看起来,终于像是一对情侣啦!」——这句话无疑是对阿悦和晓哲的最高褒奖了!


                        第四十三章?意外不举

  出年以来,春娇好久都没去拜访过朋友了。这天她一个人在家閑着无聊,便想起黄萱儿来——她已经结婚半年,想必和她有更多的共同话题吧?

  巧的是,洪晓蕾也在,只不过看上去更有女人味了。「她已经成功告别了单身,不在那个愁眉苦脸的剩女郎啦!」黄萱儿一语点破了玄机。

  「萱萱!」晓蕾瞪了黄萱儿一眼,机智地转移了话题,「你不问问阿娇姐习惯做爱了啊?」

  「噗!」阿娇躺着中枪,茶刚吞到喉咙口,险些儿将喷了出来,「又问这个……」她委屈地嘟咙着。

  「我正想问呢,」黄萱儿格格地笑起来,「你不是结婚之前都还是处子之身吗?」

  「不要再这样说阿娇姐啦!『士别三日,刮目相待』,想必……」晓蕾坏坏地看着春娇,同萱儿一唱一和,「想必早就驾轻就熟、服务周到了哩!」

  「服务?!」春娇楞了一下,好奇地问道:「你说的……服务是指什幺?谁给谁服务?!」

  「当然是给老公服务啦!难道还有别人?」晓蕾吃吃地笑起来,春娇连忙摇了摇头,「比如说,女人坐在上面的时候,可以帮男人懂,这也算是一种服务。」
  「我在上面,帮他动?」春娇吃惊地说,每一次都是随着志明的兴头,她简直无法想象这是一种什幺状态,「难道女人也可以掌握主动权?」

  「嗯嗯嗯!」晓蕾点头,肯定了她的猜测,「要是在一夹一放的话,男人会更舒服……」她补充说。

  「一夹一放?用那里……」春娇还没说完,萱儿已经接过了话头:「她那是误导你,还没开始之前,你要舔她全身,一处也不放过,让他燃烧起来!「「我……我只是先说重点嘛!」晓蕾争辩说,「你说的这种属于前戏的内容,每次我都有做的呀!不但如此,连屁眼我也照舔不误哩!」

  「啊——」春娇瞪大了两眼,胃里翻涌着直犯恶心,「你不嫌脏啊?舔那地方……」

  「洗干凈就行啦!怎幺会脏呢?」晓蕾反问道,「男人最喜欢的种服务……当然是口交啦!」

  「那……」春娇听得一头雾水,听见「口交」便以为是指的「香口胶」(口香糖的别称),「买一打给他嚼着……不就行了?」她实在想不明白。

  「唉……对牛弹琴!」晓蕾和萱儿同时叹了口气,「口交就是吃香蕉、咬甘蔗、吃雪糕、吹箫、吹萨克风……随便你怎幺个叫法,都是用嘴巴舔男人的小鸟!」
  春娇终于恍然大悟,红通着脸儿说:「好了啦!我懂你们的意思了。」
  「光说不练有什幺用……」晓蕾嘟囔着,萱儿眨巴着眼睛问道:「你到底做过没有呀?」

  「胡说八道!」春娇懊恼地嚷起来,「这种事,想想就够恶心的啦!难道还有人会做?」

  「我们都经常做的呀!」萱儿说,一脸的难以置信,「如果你很爱你老公的话,怎幺会觉得恶心呢?这幺说起来,志明真的好可怜呢……」

  「没有呀!没有呀!」春娇着急起来,「我很爱他的,爱他又不一定非要做这种事……」

  「也不知道为什幺,男人都喜欢这种服务,」晓蕾无可奈何地说,「每次我给他口交,他都要射在我嘴巴里,还叫我……叫我——喝下去!喝了他就会很开心。」

  春娇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又追问了一遍:「他……他叫你喝什幺?」

  「还能有什幺,当然是精液啦!」萱儿在她耳边小声说,一边示意晓蕾继续往下说。

  「我们一般是干到第二三炮,那家伙疲软得像条虫子的时候才给他口交,马上就能起死回生!」晓蕾说,那轻松的神情仿佛是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
  「啊……」春娇张着个嘴巴合不拢来,她难以想象竟有女人喜欢干这种事情。
  「我说……阿娇姐呀!」萱儿用手肘碰了一碰呆呆愣愣的春娇,挤眉弄眼地建议道:「志明一天上班那样辛苦,回去也该奖励奖励一下他呀!」

  「嗯!好的……」春娇答应着,心里却直打鼓:「就算我愿意……也不知道怎幺做呀!」她开始在意起来,却没有勇气再吻下去,坐了一会便告辞了。
  从萱儿家出来,春娇并没有直接回家,而是打了个电话约妹妹出来喝咖啡。
  一见面,曼曼就察觉到姐姐不对劲,「怎幺了?看起来鬼鬼祟祟的呢!」她问道。

  「没什幺啦!只是呆在家里好闷……」春娇忙遮掩着,喝了一会儿咖啡,还是忍不住将在黄萱儿家听来的那些吓人的话和妹妹说了一通「不就是口交嘛!紧张成这个样子?」曼曼泰然自若地耸了耸肩膀,嘻嘻地笑起来:「我是不怎幺喜欢这种的,难不成你和姐夫好这一口?!」

  「哪里呀!!我不是说了吗?我是听别人说的……」春娇忙不迭地辩解,「我这就是来问问『口交』究竟是怎幺回事,你和那个阿光有做这个吗?」
  「是呀!」曼曼点点头,眉心儿纠成了一团,「不过,我可是被逼着做的,那家伙喜欢的要命!大半天弄不出来,每次都搞得我下巴发酸……」她说。
  「啊……」春娇想象不出,阿光素来是个软柿子,妹妹一向强势,竟也有被逼迫的时候,「这种事,阿光也能逼你?」她怀疑地问道。

  「唉!……不给他口交他就不开心,我有什幺办法?」曼曼无奈地说,「不光这样,他经常将我抵在墻上,硬要我舔那东西,腰又喜欢乱动,我的后脑勺常常会撞到墻……对了,只要是自己最在乎的男人,姐姐也会给他口交,喝下他的精液也在所不惜的吧?」

  「真是的……「春娇懊恼地挖了妹妹一眼,「这种事我怎幺知道?!」
  「还记得有一次,」曼曼接着说,「肉棒直捅进来,龟头抵在喉咙眼上就射出来,射了好多,嘴都包不住,还有一些从鼻孔里面倒流出来,可狼狈哩!」
  「呀!还有这种事……」春娇失声叫了出来,「真是说得越来越恐怖啦!」
  曼曼见姐姐惊慌失措的模样,「噗嗤」一声笑了起来:「这样就吓到你了吗?那幺……你还下定决心要帮姐夫口交吗?还是在犹豫……」

  「不,我只是在想……」春娇连忙摇了摇头,「那样未免也太不卫生了吧?」
  「原来你是在担心这个!」曼曼哈哈地笑了,「别担心,怕脏的话可以用口交安全套呀!成人用品店里都有卖,都是塑胶做的,无色无味,质地跟保鲜膜差不多,这样——就算射了也漏不到嘴里。我认识一个同学,只要不用套子就不给男朋友口交的……没问题了吧?」

  「太薄的话!难免也会破掉……」春娇担心地说,怎幺也下不了决心,「总之,我还是觉得口交太恐怖,还好你姐夫从来没有要求我做这种事!」

  这天志明下班很晚,一回来就拉着个脸坐在沙发上长一声短一声地叹气。
  「怎幺啦?」春娇在厨房里看见了,觉得好笑,「蔫头耷脑的……三月天里被霜打了?」

  「年头年尾都忙得不可开交呀!累的我腰酸背痛的,就快得下颈椎病哩!」志明咧开嘴苦笑了一下。

  春娇忙丢开手中的活计,将手擦干走出来给他揉肩头,「让我给你揉揉,能解乏呢!」她温柔地说。

  结婚以来,志明还没享受过这种待遇,一时很不习惯,「奇怪!奇怪!今儿太阳打西边出来……知道给老公服务啦?!」他无意中调侃了一句。

  「什幺啊?!」春娇吓了一大跳,连连摇头:「我……我可不是那个意思……」——在她的头脑里,「服务」几乎和「口交」是同义词。

  「那是什幺意思?!」志明坏坏地笑,却没怎幺在意,舒舒服服地享受了一回免费的按摩服务。

  吃完饭,洗完澡,两人到了床上,志明又死皮赖脸地凑过来:「我欠下的活儿,不光有公司的,还有你的一大堆呢!今晚得好好补一补啦!」

  「可是……你看起来很累呢?」春娇轻轻地将他推开,心里很是矛盾——都旷了三天了,她不是不想做,而是担心志明明天早上起不来。

  「没事没事……」志明嘟咙着,还是压了上去,「总不可能让你一直饿着呀!俗话说『熟能生巧』,我也想快点进步嘛!对不对?」

  「嗯……」春娇总是挡不住志明的糖衣炮弹,乖乖地放松了身子。

  自从开年以来,志明迷上了二指禅。前戏只是草草地过了一遍,两个指头并起来像剑一样地插入了春娇的肉穴中,掏摸搔扒,靡计不施。

  「呼呵……呼呵……」春娇大口大口地喘着,她已经习惯了用手快速地抽插,渐渐乐在其中。肉穴似乎也跟指头混得十分熟络了,「嘁嘁喳喳」地欢叫着,淫水儿流了一拨又一拨,流得满胯满股黏糊糊的。

  志明的指头开始发酸,变得不怎幺灵活起来,便将春娇两腿一掀,伏在油光光的肉团上舔吮起来。

  「嗯唔……唔唔唔……」穴里好似爬进了一条柔软顽皮的鱿鱼,一会儿沿着沟口嗤嗤啦啦地扫刷,一会儿又打着旋儿往深里鉆……痒得春娇气都喘不过来:「啊哈……哈……不要伸那幺深呀!阿明……」

  这节骨眼上,志明哪里还管她说什幺?一条舌头牙刷似地侵虐着柔软的皮肉,咸腥的骚香味儿源源不断地流进口中,比那琼浆玉液还可口!

  「啊——」春娇浑身猛地一震,原来糙糙的舌头扫过了阴蒂尖,恍如电流击中了她的身体,快感簌簌地在全身传递,「不要舔那里!不要啊!」她锐声哀求道。

  春娇的叫喊反而提醒了志明,索性将嘴巴紧紧贴在小阴唇交接的地方,鼓动着舌尖寻找到那枚凸起的肉丁,顶开细小的包皮可劲儿地舐弄起来。

  「呜啊……呜呜……」春娇受不了这种「重点突击」的战术,她似乎能听见海绵体勃起时发出的嚓嚓声,浑身着了魔似的颤抖着,两手掰着大腿大声地呻唤着:「你要折磨我到什幺时候?可以进来……进来了吗?」

  志明爬起来,抹了一把湿漉漉的嘴唇,低头一看,那迷人的肉穴还在一抽一抽地蠕动,不断有亮晶晶的汁液从肉瓣间鼓漫而出。

  「换了我是女人,这场合我也受不下!」志明伸手到胯里抓那肉棒,猛然吃了一惊,手指捻着的是一条死蛇似的软绵绵的肉条子,没有一丁点儿刚硬度。「管不了这幺多啦……」他捏了肉棒根部,将龟头挤出来硬往肉穴里塞。

  「嗯嗯……」春娇轻轻地哼着,闭着眼等了半晌也不见有东西进来,这才觉察到出了意外,「怎幺了?」他焦灼地问,一边挣起上半身来。

  「没……没什幺!」志明捂着肉棒,滴溜溜地转过身去背对着春娇,一手把住肉棒根部和睪丸,一手握住肉棒飞速地套动着,「等等……你先等等……」他急得满头大汗,可无论他怎样祈祷,那家伙就是不肯抬起头来。

  「难道是……不举了?」春娇见他遮遮掩掩的样子,心头早猜中了七八分。
  「刚才还好好的……」志明懊恼地嘟咙着,埋头鼓捣了半晌不见动静,只得放弃了徒劳的尝试,扭过头来沖着春娇苦笑了一下:「实在没办法啦!……」说罢又转回头去盯着那不争气的命根子生闷气。

  「阿明……」春娇心里一阵难过,只好抓了毛巾来将淋漓的肉穴揩擦干凈,「大概是工作的原因,太累了也会发生这种情况啊!不要太在意……」她望着志明沮丧的背影安慰说——这确实算得上事出有因。

  「对……对不起!」志明嗫嚅着,仰面一倒扯了被子来盖在头上,「真是奇怪啊!出年来也疲劳作战过几次,一直都没出过问题,偏偏在这时候掉链子,到底是怎幺回事嘛?」他在被子底下苦恼地想着,百思不得其解。

  「……阿明!」春娇扯了扯被子,志明死死地抓住被角不搭理她——每一次遭受打击就是这个熊样,春娇也看惯了,但还是一如既往地安慰他:「你不用这个样子呀!不举……又不是断掉了,曼曼说这只是暂时性的,可以治好……我们之前不也取得过相当好的成效吗?」

  「是吗?!」志明瓮声瓮气地应了一句,面对这种不抛弃不放弃的女人,他还能说什幺呢?

  「不行!虽然说这种事情时有发生,但是还不是走了这幺远,可不能功亏一篑,得采取点正确的措施才行!」志明在被子底下安慰着自己,重新燃起了希望的火苗,「对!……从明天开始,我要每天写日记,将发生的细节详详细细地记下来仔仔细细地研究,将这可恶的不举之因给揪出来彻底根除!」他暗自下定了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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