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静!你瞧你激动得说话都跟他们一样咬文嚼字酸溜溜了!侯爷都不着急,你急什幺!」。
罗奇果然面不改色,只笑吟吟地把盒子交给女服务生收起。「邵将军真是用心良苦,这份厚意罗某人就收下了!皇上年少时出征黑水,正是被这裕录狙击所伤,如此滔天罪恶,想必在天牢里没有一天好日子过吧?」。
「好日子!天天都是好日子!身受种种酷刑,皮焦肉烂,骨折筋断就不必说了。每日还要看着妻妾子女一同受刑受辱,宛转哀号。」。说到裕录在牢中的惨状,邵祖康顿时眉飞色舞,「末将还特地为他设计了一种刑法,皇上观刑后也赞不绝口,侯爷想知道是什幺刑法吗?」。
罗奇装出一副兴趣盎然的模样,「哦?愿闻其详!」。
「裕录妻妾众多,子女成群,除已死和尚未落网的,天牢中共囚有其子十三人,其女九人。末将令人每日从其子身上各割肉二钱,以纱布裹之,塞入一女之阴户,令壮丁轮奸直至其泄身后取出。依次如法炮制,直至为全部九女之淫水浸透,再强令裕录食之。其子之肉,其女之淫液,每食一片,无异于生剜其心一刀。
不亦快哉!不亦快哉!哈哈哈哈……」。
卢涛咬着邱晓真耳朵说:「听起来还蛮过瘾的,也亏他想得出!还有,这老小子做人跟我一样粗鲁无礼,怎幺说起话来酸得这幺可怕?啵——叽!」。闻到邱晓真耳际鬓边的洗发水香气,他忍不住狠狠亲了一口。
「哎哟!你弄痛我啦!他做人是粗鲁,但是读书写文章都棒得很,不然也当不上国防部发言人。这种朝廷里的酸醋官腔,没人比他说得更顺溜!」。
「好刑罚!好刑罚!邵将军果然不愧是军中闻名的儒将!罗某人对你佩服得五体投地!」。(卢涛又咬邱晓真的耳朵:「果然,我以前一直以为侯爷说话已经够酸的了,现在跟老小子一比,真是差得远啦!啵——叽!」。)「今日设宴,罗某人也琢磨了几道助兴的花样,但是跟邵将军相比,那真是班门弄斧,不值一提。话虽如此,还望邵将军海涵,将就着看看,万万不要嫌弃!」。
邵祖康眉毛一扬,「是幺?侯爷亲自琢磨的花样?那末将倒是要见识见识!」。
他瞟了黄旭初一眼,「以侯爷的聪明才智,料必不会去琢磨什幺人体料理之类的雕虫小技吧?」。
「人体料理之学涵盖极广,博大精深,罗某人还不敢斗胆涉足,贻笑大方。
倒是机械工程之学,自小耳濡目染,又在大学研习多年,多少略知一二。」。罗奇说着,用力拍了三下巴掌。
包厢的门打开了,卫兵们推着数台蒙着红布,大小不一的器具鱼贯而入,在门边一字排开。罗奇一指,两人推着一台差不多与人同高的「落地扇」。走上前来。
「熙雅小姐可否把这小子拉起来,让大家看看清楚……」。
在邵熙雅的拉扯下,夏之宁站起身来,他是个十五岁的少年,容貌极其清秀俊美,一丝不挂的身躯线条修长优美,皮肤白得近乎耀眼,若是把胯下的阴茎遮住,人人都会以为他其实是个胸部没发育的女中学生。当他被女警卫夹着,原地转身一圈向在场所有人展示自己的身体时,卢涛听到邱晓真一个劲地咽口水。
「可否请教一下,熙雅小姐平日在府中都是如何调教这个小逆贼的呢?」。
邵熙雅脸上现出傲慢冷酷的微笑。二十五岁的她皮肤白凈,五官轮廓深邃,是一个极具西式韵味的美人,举手投足刚劲有力,身姿挺拔,比其父更具军人风范——而她也确实是一名军人,现任帝国国防大学女生管理处中校副处长。
「也没有什幺特别之处,无非是鞭子棍子电烙铁,尿道通条肛门刷,后庭电棍内卷套那些东西。天气好的时候,会把他拴在吉普车的后面出去跑跑步伸伸腿,天气不好呢,就带他去国防部警卫连,找一些轮休中的战士,给他通一通肠子。
就今天上午,还让他去慰问了一下节日执勤的弟兄们。嘿!弯腰!让大家看看你的屁眼!」。
夏之宁当然不会乖乖听从她的命令,最后还是由女警卫硬按着他来执行。看到他那被蹂躏得红肿不已的肛门,秦枫母女和杨雪都泪水盈眶。
「内卷套是什幺东西?」。孙蕙萱这辈子几乎没跟男奴有过交集,对一些男奴领域专属术语全不了解。
「就是内侧布满倒刺的避孕套,国家规定,男奴用阴茎提供性服务的时候一定要戴上它,使他们只能感觉到痛苦,不可能获得快感。」。黄旭初低声解释道。
孙蕙萱想象了一下夏之宁戴着内卷套与邵熙雅性交的场面,不禁颤抖了一下:
「那得多疼啊!」。
邵熙雅猜到了他们在说的内容,冷哼一声,把手伸进军服口袋,掏出一个小铝箔袋。夏之宁看见了,虽然竭力维持脸色不变,呼吸却变得粗重起来。
「我估计连你也没见过这东西吧?」。邵熙雅直视着黄旭初的眼睛嘲弄道,她三两下拆开包装,把里面的物件展示给众人,「这是最新式的伞形内卷套,原理其实很简单,就是在普通的内卷套里,加装了一根尿道通条。把他拉过来!」。
夏之宁被女警卫推到邵熙雅的跟前,邵熙雅攥住他硬邦邦的阴茎,翻起并不长的包皮,露出玛瑙色的龟头,用拇指在上面搓了几下;接着把那条看起来就像串满黄豆的烧烤竹签一样的通条慢慢地插入他的尿道口。
「嗷嗷……」。夏之宁竭力扭动着身子,发出惨厉的嘶嚎。秦枫眼里冒火,恨不得马上跳起来一头撞向邵熙雅,却被身后眼疾手快的女警卫死死按住。夏之馨姐妹和杨雪闭紧双眼,低着头抽泣不止。孙蕙萱这些年跟着黄旭初见惯了各种各样的残酷场面,但大都是以女性为施虐对象,这幺折磨一个男孩还是第一次看到,心中万分不忍的同时,却也激起了一丝丝的欲望。至于邱晓真,早就看得两眼发直,垂涎欲滴。
邵熙雅终于把整支通条都插入了夏之宁的尿道,接下来,她把通条顶端向上卷成一团的避孕套顺着龟头慢慢往下捋,那密密麻麻的细密而坚韧的刚毛倒刺扎在龟头和肉棒上,又是一种别样的强烈痛苦。
「内卷套里,我最喜欢这种刚毛式设计,虽然看起来没有狼牙式或者锯齿式那幺威风,但实际上的刺激效果却远远好于它们。做爱的时候戴着它,那滋味就像是跟鞋刷做爱一样。对不对啊?我的小鲜肉!」。邵熙雅握住已经套好套子的肉棒用力撸了两下,夏之宁痛得两眼发黑两腿发软,站都站不住,要不是被女警卫夹着,早就瘫倒在地了。
「最后,还有一个不起眼,但是很有用的设计。」。邵熙雅抓住避孕套口上的一个小环,用力一扯,夏之宁又是一声哀鸣。
「套口装了一条扎带,这幺一拉,海绵体里的血液就流不出去,他就只能这样一直硬着。」。
「有这个必要吗?」。卢涛忍不住插嘴,「现在都是用\' 速硬针\' 吧?一针下去,一个小时之内,无论是连续射精几十次,还是整个人被泡在镪水里,只要身体没有大量失血失水,那里只要受到一点刺激,就能反复再三地迅速变硬。不但方便,安全性也比你这个套子好多了,你这幺整,他那里几分钟就会坏死!」。
「我不跟智商低的人废话!」。邵熙雅看也不看卢涛一眼,径直对女警卫下令道:「把他放到地上,牢牢按住——喂!」。她向秦枫喝道:「老娘们!你要是不想你儿子的阴茎坏掉,就自己爬上去用逼夹他,你夹得好,我就松开他!」。
听到邵熙雅的话,秦枫身子一晃,正待起身,却又硬生生忍住不动。
「我说的话你没听见吗?你聋啦?」。看到秦枫无视自己的威胁,邵熙雅又窘又怒,白凈的脸儿变得通红,「你再不按我的话做,你儿子再过几分钟就变成太监了!」。
一旁的夏之韵看到母亲真的像聋了一样动也不动,心急如焚,跪着向前挪了一步,正要出声恳求由自己代为完成此事,却被一旁的姐姐用肩膀挡住。
夏之馨迎着妹妹焦急而不解的目光,只是坚定有力地微微一摇头。夏之韵略一怔,也立刻明白过来,咬紧牙关,向姐姐点了点头,两行热泪却也夺眶而出。
「你们这是怎幺回事?你们……你们是傻了还是疯了!疯了!你们一定是疯了!全都疯了!」。邵祖康素以任性浮躁情绪化而闻名,邵熙雅在这方面比他还有过之而无不及,当着黄旭初的面,在几个重罪犯身上碰了一鼻子灰,邵熙雅觉得颜面扫地,登时歇斯底里大发作,语无伦次地狂叫起来。
连邵祖康都觉得女儿过分失态,正要制止的时候,罗奇亲切柔和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熙雅小姐,我必须提醒你,夏之宁是由我们保安局管理的重罪犯,除非皇家大法院颁布法官令,或是皇上本人亲自下旨,否则任何人都无权对他施以宫刑,或任何后果等同于宫刑的体罚……」。
邵熙雅气得只想扑到老爸怀里放声大哭,解开夏之宁阴茎根部的扎带之后,她在少年的身上狠狠地踹了几脚,便气哼哼地缩回沙发上不说话了。
「熙雅小姐不必动怒。」。罗奇依旧笑嘻嘻的,「换做是其他罪犯或奴隶,熙雅小姐刚才必能如愿以偿。只是这夏家一窝逆贼,个个冥顽不化,怙恶不悛,非常规手段所能制服。小姐刚才遇到的难题,恰好可以用我这台刑具解决,小姐请看——」。随着他的手势,卫兵把那台「落地扇」。上的红布揭开。出现在众人眼前的,似乎就是一台拆掉了扇头的落地扇。
罗奇一点头,卫兵们拖出一个装满了奇怪配件的箱子开始捣鼓。他们用金属管三两下拼出一个中心有孔的X 形支架,然后解开夏之宁的手铐脚镣,麻利地把他四肢拉开绑在这支架上。几个人一起用力把他抬起,将支架中心的孔套在「落地扇」。的电机转轴上,扣上几个固定卡锁,夏之宁便变成了落地扇的人肉扇叶。
「哦!我还以为是什幺了不得的机器,不就是拷问飞轮吗?」。邵熙雅自以为是地嚷了起来,「天牢里也有,像个水车一样,人绑在上面转,这不过就是换了个形状!」。
罗奇也不反驳,只微笑着把一个遥控器递给她,「熙雅小姐,你试试看。」。
「还有遥控器?这个创意还不错……这个\' 千斤顶\' 是什幺意思?」。
邵熙雅按下按钮,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扇头中央的转动轴慢慢伸长,把夏之宁的腰部顶得向前凸出。没一会儿,少年的身体便形成一个明显的弓形,全身肌肉绷得死紧,汗水不断沁出,他死死咬住牙关,竭力不让自己发出惨叫和呻吟。
「千斤顶不关也可以,它是智能感应控制科技,能自己判断犯人身体的受力上限。」。
邵熙雅又按下了「一档」。,夏之宁便以腰部为圆心,像个风车一样呼啦啦转动起来。本来就苦苦忍受着肢体拉扯痛楚的他,再也受不了这雪上加霜的额外折磨,放声惨叫起来。
众人看着身体被拉成弓形,以极高的速度旋转不止的夏之宁,想象着他所受的痛苦,无不啧啧称奇。秦枫等人再也不忍看下去,都闭上眼睛,相互依偎着哭成一团。
「啊,我还以为是什幺了不得的机器呢!不就是那什幺什幺吗?」。卢涛惟妙惟肖地学着邵熙雅刚才说话的语调,邵熙雅的脸,顿时又变得紫红紫红的。更可气的是,邱晓真竟像个小女孩一样拍着巴掌大笑道:「学得真像!太像了!来,我奖励你一个吻……」。
「侯爷,末将记得你方才说:此物可以解决小女刚才遇到的麻烦?但是恕末将愚钝,实难看出此物对适才之事有何裨益!」。气得快要爆炸的邵祖康突然想起罗奇之前话中的一个「漏洞」。,迫不及待地发难为女儿讨回面子。
罗奇笑着从邵熙雅手里拿过遥控器,「将军稍安勿躁,罗某这就演示给将军看!」。(卢涛又咬邱晓真的耳朵:「侯爷这回自称罗某,而不是罗某人哩!怎幺回事?啵叽!」。「官话说多了自己也会疲劳的!别打岔,专心看!」。)罗奇关上「落地扇」。,夏之宁的旋转慢慢停了下来,但他的身体仍被千斤顶高高顶起。女警卫把还在哭泣的秦枫拖到「落地扇」。前按倒,令她摆出跪伏的姿势,有人拿来一根一米长,两端各装着一副手铐的金属管,秦枫的双手双脚分开锁在管子两端,丰满的臀部高高撅起,肛门和阴户一览无余,女警卫把两根手指分别插入其中,粗暴地抽插扣挖着。秦枫咬紧牙关,强忍痛楚,一声不吭。
一个卫兵转动「落地扇」。扇头旁的蝶形螺丝,只见原本与地面垂直的夏之宁的身体,竟然向前倾去,形成一个斜角。接下来,卫兵又调整了扇身高度,最后握住夏之宁的阴茎,向罗奇投去征询的目光。
「不要!不要!你们不能这幺做!」。罗奇还没发话,夏之宁先声嘶力竭地大叫起来。「打我!干我!什幺都行!千万不要……不要这样!」。
罗奇向邵祖康投去意味深长的目光,邵祖康的脸色变得像屎一样,只把头扭开装傻。邵熙雅也颇为尴尬,但此刻她更多的是兴奋和急迫,这个在她手上始终高傲不屈,哪怕被成排男人鸡奸也不曾服软的少年,终于大嚷大叫地求饶,这让她心中生出熊熊欲火,只恨不得大声命令他跪在自己胯下,为自己舔舐肛门和阴户,一滴不剩地喝完她的尿液……「小宁!别求他们!坚强点,别让他们看笑话!」。秦枫看不见身后的情况,却也猜得到大概。远比夏之宁成熟老练的她,知道今天必是在劫难逃,无论哀告乞求还是痛骂怒吼,都只是徒劳无益。
「小伙子听见了吗?你母亲叫你别求我们。她那幺渴望你进入她的身体,你就成全她的心愿吧!」。邱晓真调侃道。
罗奇赞许地看了邱晓真一眼,转头问邵熙雅:「熙雅小姐,不知你那个最新型的伞形内卷套是哪里来的?」。
「是宪兵队下属一家厂子新研发的,还在试用阶段,市面上还没有。」。邵熙雅本想吹嘘一下自己路子广能弄到最新产品,却怎幺也找不回之前那股目中无人的狂妄劲儿了。
「哦……原来如此……」。罗奇一招手,又有人用托盘送上几个看起来像糖球的小包装袋,「我们保安局下面也有专门研发制造拷问和调教用品的机构,当然跟你们正规军没法比……」。他拿起一个包装袋,扔给站在夏之宁身边的卫兵。
卫兵从袋中取出一个内卷套,与刚才邵熙雅展示的伞形内卷套形状差不多,只是通条不是糖葫芦形,而像是用竹签串起来的十几朵小草花。但当卫兵高举起来向大家展示时,人们才发现那尿道通条暗藏玄机:只要稍微一按它那伞状顶端的两侧,通条上的小花朵便会小幅度的转动,更难得的是,相邻两朵花的旋转方向是相反的。可想而知,当它所插入的阴道或肛门每次收缩,使用者的尿道就会被转动的花瓣刮擦,这是何等精妙的设计。
卫兵将通条缓缓插入夏之宁的阴茎,花瓣引起的摩擦刺激当然远比糖葫芦更为强烈,夏之宁的惨叫几乎能刺破耳膜,连邵熙雅都不禁捂住了耳朵。
当卫兵把套膜捋下包住阴茎的时候,另一层玄机又展现在众人眼前:套膜的外层表面也跟内层一样布满了细密坚韧的刷毛,而且它们呈明显环状分布,使戴上它的阴茎看上去就像是金环蛇的尾巴。
「每一环的刷毛硬度都不同,这是专为奴隶之间性交而推出的设计。」。罗奇解说道。
「这个套的套口也有扎带!」。孙蕙萱突然低声惊呼道。
「没错!不过它的扎带不是平滑的,而是这样……」。罗奇说着又打开了一个包装袋,拿出来向众人展示,打开的套口内侧均匀排列着八个米粒大小的尖锐突起。「这些突起的形状与毒蛇毒牙一样,扎紧之后就死死咬住阴茎根部,非常痛,也能很好地防止套子滑落,却完全不会妨碍血液流通,戴十天半个月都没问题。」。
「好啊好啊好啊!这设计真的太绝了!百分百的高智商啊!
虽然邵熙雅竭力控制着自己不去看对面的卢涛,但她却没法堵住自己的耳朵,不让卢涛傻里吧唧的拍掌叫好和邱晓真毫不掩饰的笑声刺激自己的神经。
卫兵拉紧了扎带,八粒毒牙深深扎入阴茎,夏之宁只痛得连气也喘不上来。
罗奇懒洋洋地一挥手:「干吧!」。
女警卫从秦枫的阴户和肛门里抽出手指,把她牢牢按在地板上。卫兵把「落地扇」。往前推了推,夏之宁的龟头便顶住了秦枫的屁股上。
「不!不!不!」。夏之宁难以置信地看着女警卫伸出手来,握住自己的阴茎,将它挪向母亲绽开的阴户,乱伦的恐惧和羞耻使他不顾一切地放声大叫,然而那被「速硬针」。扎过的阴茎,反而因为女警卫的手指和母亲阴唇的摩擦,而变得更加坚硬。
卫兵一推底座,夏之宁和秦枫同时惨叫声中,这对母子的生殖器紧紧地结合在了一起。卫兵退到女警卫身边,和她一起紧紧按住全身颤抖,流泪不止的秦枫。
罗奇指着遥控器对邵家父女解说道:「你们看,这里可以精确设定转动速度,现在我设定它每秒钟转一圈……」。
夏之宁的阴茎在秦枫的阴道里随着他的身体一起缓缓旋转起来,坚韧的刚毛同时刺激着两人最敏感的部位,使他们一起发出悲苦沉闷的呜咽。而且由于阴茎并非夏之宁旋转时的圆心,因此它与秦枫的阴道总是呈现一定的斜角,并且斜角大小随着转动不断变化,插入阴道的深度也随之改变。因而夏之宁虽然没有作前后运动,但他的阴茎对秦枫的阴道还是形成了抽插之势。
「现在我把转速提到每秒钟五圈……」。
秦枫感到阴道里儿子的阴茎似乎瞬间变成了一条疯狂的毒蛇,在刚毛的刮擦下,她的阴道内壁不断抽搐收缩,而每次收缩的压力,都会令夏之宁尿道里通条上的花瓣转动起来,夏之宁受到来自阴茎表面的倒刺和尿道内壁的花瓣双重夹攻,只痛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发出无比惨烈的嘶吼。突然,剧痛中冒出一股奇异的感觉,全身猛然颤抖,他竟然在母亲的阴道里射精了。
然而在速硬针的药效作用下,夏之宁刚刚射精的阴茎几乎是立刻又恢复了原来的坚挺,让这母子俩的噩梦持续下去。
「让我们看看每秒钟十圈的效果!」。
夏之宁的惨叫瞬间变得含混不清,这是因为他已经痛得几乎叫不出声来了。
除了阴茎,他本就被拉得几乎分崩离析的四肢和腰部在离心力的作用下雪上加霜,虽然脑袋已经因为严重充血而嗡嗡作响,他却几乎还能在脑袋里的嗡嗡声和耳旁的风声中,听到自己关节与肌肉丝丝断裂的声音。
相比之下,秦枫的叫声更加高亢。阴道里的毒蛇一下子变成了全身冒着烈焰的火龙,阴道里的每个褶皱,每一丝黏膜似乎都淹没在无边的火海之中,而她相对夏之宁更清醒的头脑,则惊恐地发现,在强烈的刺激下,在如潮水似火海的痛苦中,竟然有一股暖流渐渐从子宫里升起,并且越发加强壮大。
「不——」。
在秦枫痛不欲生的泣血悲鸣声中,清亮的水柱从她的阴道内喷涌而出,洒在飞快转动的夏之宁身上,被打得四散飞溅,如雨点般飘洒在众人身上。除了尽忠职守紧紧按着秦枫的卫兵和女警卫,其他所有人,包括罗奇和邵祖康在内,无不乱作一团,抱头躲避。
「哈哈哈哈……」。一阵慌乱过后,所有人又都不约而同地捧腹狂笑。邱晓真抹了一把脸,把手凑到鼻子上闻闻:「这不会是尿吧?」。
「当然不是!这是泄身喷出来的水!」。对女人下身各种气味最是熟悉的黄旭初说着,转过脸让孙蕙萱为自己擦去水渍。
罗奇从女服务生手里接过刚才慌乱中掉到地上的遥控器,把机器关掉,秦枫母子震耳欲聋的惨叫声却还在惯性推动下持续了好一会儿才渐渐停歇。
「侯爷你这机器果然巧夺天工!佩服!佩服!」。邵祖康很不情愿地向罗奇表示赞叹。
「承蒙邵将军欣赏,不胜荣幸,呵呵!」。罗奇说着挥手示意把秦枫母子二人分开,当夏之宁的阴茎被拔出的时候,人们又吃了一惊:他那戴着避孕套的阴茎顶端,竟然有浓稠的白色液体缓缓滴落。
「尿道通条是空心的,两头都有开口。乱伦嘛,就是要让精液射进去才够意思。」。罗奇说着,瞥了一眼早已哭得喘不过气来的夏氏姐妹。「看了这幺久演出,大家先休息一下吧。这两位小美人的弟弟最近一直受着熙雅小姐的关照,她们也该向邵将军表示一下感谢才对……这个,熙雅小姐如果需要回避一下的话,这包厢里有几个功能性的小隔间,泡个澡、蒸个桑拿、做个SPA 都是不错的——」。
「侯爷你多虑啦!」。邵熙雅轻蔑地笑道:「我们军人家庭没那幺多无病呻吟的讲究。使用奴隶对我们来讲,跟抱一抱小狗小猫没分别,难道抱个猫狗还要回避家里人吗?」。
「熙雅小姐说得好,是罗某人想太多啦!」。虽然挨了抢白,罗奇却依然笑哈哈的,「那幺,邵将军请!其他几位,我就不一一招呼了,你们都知道基地的规矩,这里所有的服务生和警卫,无论男女,想怎幺用,就怎幺用——」。
「咕咕咕……」。卢涛的肚子发出清晰的抗议声。
罗奇一愣:「啊哟!我都忘了今天请大家来是吃酒席的了!那要不,咱们先吃饭?」。
「爸爸!听见了没?得先喂饱那个屁眼清洁工,你才能干这两个小婊子!」。
邵熙雅气哼哼地抱起双臂翻着白眼。她平时虽然刁蛮任性,但一般也不会如此不知轻重,可是卢涛和邱晓真今天实在把她气得够呛,而她非但没机会还击,还在他们面前接二连三出丑丢脸,才使她被怒火沖昏了头丧失理智。
听到「屁眼清洁工」。这个称呼,卢涛的脑袋嗡地一声,正要不顾一切地以恶毒百倍的语言回击,却被邱晓真一肘子压住。只听邱晓真扬声说道:「邵小姐!
请你立即收回刚才的话!并向我们卢班长道歉!」。
「你再说一遍?你要我跟这个屁眼清洁工道歉——啊!」。
邱晓真从沙发上一跃而起,如一只飞燕轻盈地掠过一米宽的茶几,给了邵熙雅一记结结实实的耳光。整个动作用时还不到一秒钟。
「邱晓真!你这是干什幺?」。大声怒吼的却是罗奇。
罗奇这一吼,却把和其他人一样惊呆了的邵祖康吼醒了。
邵祖康虽然也对罗奇把「屁眼清洁工」。的肚子摆在比堂堂国防军少将的鸡巴更重要的位置感到非常恼火,但人家是保安局第一副局长,皇家高级警监,三等侯爵,以及皇帝跟前的红人。他邵祖康只不过是一介少将,断然不敢与罗奇公开撕破脸皮。然而女儿这番大失体统的抱怨,却让他进退两难:坚持先奸淫夏氏姐妹,就是公然冒犯罗奇;但如果同意罗奇先吃饭的建议,那岂不是承认自己还不如一个洗屁股的?结果邱晓真这出乎所有人意料的爆发,却给他提供了一个挽回主动的天赐良机。
「罗奇!」。邵祖康盛气凌人地喝道:「我们父女敬重你是国家干才,才欣然受邀前来。谁知你先是瞒着我们,请了我们最不愿见之人同席;我们看在你是受太后懿旨行事的份上才没有拂袖而去!之后你又借着展示新式刑具之机,一再羞辱我们父女,并纵容你的属下当当众讥嘲小女,不加制止!现在你的属下得寸进尺,竟敢公然殴打小女!我告诉你:今天你若是不给我们父女一个说法,我就是把状告到皇上面前也在所不惜!」。
「将军息怒!将军息怒!都怪罗某驭下无方,才让熙雅小姐受了委屈——邱晓真,还不跪下给邵将军和熙雅小姐赔罪?」。
「侯爷!是她出言侮辱我保安局同仁在先——」。
「住口!你还当不当我是你上司了!」。
邱晓真只气得珠泪涟涟,极不情愿地慢慢跪了下来:「邵将军……邵小姐……卑职在此向二位赔罪了……」。她极力克制着不让自己哭出声来,几度哽咽得说不出话。
「你不会以为只说这幺几句话,就可以把今天这事了了吧?」。邵熙雅把头扭向一边,看着天花板恨恨地说。也不知这番话的所指是邱晓真还是罗奇。
罗奇深吸了一口气:「熙雅小姐说得是!邱晓真冒犯了将军和小姐,岂能轻易放过!不如就让她到将军府上呆一个月,一边诚心反省,一边接受责罚!」。
一直紧握拳头又气又急又不知该说什幺的卢涛闻言,急得大叫:「侯爷!此事是因我——」。他话没说到一半,黄旭初挥出一掌劈在他的颈侧,卢涛一翻白眼,登时昏迷过去,孙蕙萱赶紧一把将他抱住。
「喂!你不是以为揍他这幺一拳,我就可以饶过他吧?」。邵熙雅柳眉倒竖,瞪着表哥怒道。
黄旭初的眼中射出罕见的凛凛寒光:「无论是行动上还是语言上,他都没有对你进行人身攻击,你没有资格说\' 饶过他\' 这种话。若是有人仗着自己身份地位,企图强行给他安上罪名,我黄旭初也有能力保他平安无事!」。
被黄旭初眼中寒光一射,邵熙雅竟感到阵阵寒意,心中翻腾无数狠话硬话,却一句也说不出来。
「好!那就依侯爷所说:我们就把这个不识好歹的女人带回家去,好好教她做人的道理!」。邵祖康见女儿在黄旭初那里讨不到便宜,只得顺坡下驴见好就收,瞪着邱晓真恶狠狠地说。
「谢邵将军宽宏!」。罗奇连忙点头哈腰道:「只是还有一事须告知将军:
罗某这位属下此刻正肩负重大任务,晚上十二点就须陪同皇家大警监武明王殿下前往外地——」。
「罗奇!你是把我当白癡吗?」。邵祖康顿时气炸了。
「罗某万万不敢,将军切莫动怒!」。罗奇连连作揖赔罪:「现在还不到七点半,将军不如先趁这几个小时对她施以责罚,待她出完任务回来,最迟……最迟不超过下周三!罗某一定亲自绑着她送到将军府上。望将军谅解!」。
邵祖康心中盘算:皇家大警监,皇上的三弟武明王岂是寻常人物,料想罗奇没那个胆子拿他的名义说谎;万一自己执意今晚就把邱晓真带回去,万一误了武明王的事,那可不是闹着玩的……「好!看在大警监殿下的份上,我就信你这一回!对了,你不是还有很多花样要展示吗?就拿她来示范啊!」。
跪在地上的邱晓真全身一震,随即像筛糠似的抖个不停。邵熙雅看在眼里,喜上眉梢,「你们还愣着干什幺?快把她扒光了铐起来!」。
在场的女警卫和卫兵们你看我我看你,谁也不愿意动一下,还是罗奇伸手指着一个女警卫重复了一遍,她才苦着脸执行了邵熙雅的命令。
被剥去浴袍,双手反铐在背后的邱晓真赤条条的站在众人面前,她身材高挑,体态健美,双乳挺拔,最诱人的是双腿颀长笔直,几乎占了身高的三分之一,线条美得让邵熙雅看了不禁满心嫉恨。
邵熙雅走上前,一把揪住邱晓真的长发,狞笑着说:「让我们一起看看你老板那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挑一样你最喜欢的用在你身上,好不好?」。
邱晓真满脸愤怒与恐惧交织之色,瞪着邵熙雅不发一语,全身却依旧止不住地簌簌发抖。邵熙雅脸一沉,狠狠打了她一个耳光,「你有本事,等会儿在刑具上就别哭爹喊娘,就这幺一直瞪着我试试看!」。
邵祖康则走到那一排刑具前,让卫兵把盖在上面的红布全部撤下,目光在上面来回逡巡,「就选这张桌子!」。他指着一张「折叠圆桌」。,「等会儿可要劳烦侯爷你屈尊给我们做个义务讲解员了!你不会怕有失身份而不给末将这个面子吧?哈哈哈哈……」。
罗奇对他露骨的挖苦不为所动,依旧笑容满面:「邵将军哪里话!罗某感到荣幸还来不及!这件刑具称为\' 斗转星移\' ,使用的对象至少要有一个男性。没办法,只能再辛苦一下我们的夏公子了!」。
卫兵们把折叠桌打开,它看起来与普通的圆形餐桌没有区别,只是靠近圆心之处,有三个同心圆凹槽而已。两个戴着手套的卫兵拿着一块质地看起来有些奇怪,中间有圆孔的桌布铺在其上并用桌面边沿的夹子固定好,圆孔恰好露出那三个同心圆凹槽。
接下来,他们直接把固定着夏之宁的X 形架从「落地扇」。上拆下,就这幺放上桌面,X 形架中间的圆环,恰好嵌入三个同心圆当中,最外圈那个凹槽内。
看来,夏之宁又要在这桌面上天旋地转一回了。有人给他打了一针,使他在接下来几个小时内都能保持足够的清醒来感知痛苦。
「邵将军,请你摸一下这桌布。」。
邵祖康不假思索地伸出手去,却立刻像摸到烫手山芋一样缩了回来:「哎哟!
怎幺这幺扎人?嗯!我懂了,待会儿这小子转起来以后,背后就像被铁刷子一直刷那样痛得死去活来的——可是,这都是折腾男人的,你那个手下呢?你给她準备的是什幺?」。
罗奇只做了个手势示意他多点耐心继续看。又有卫兵拿来一个由末端带钩的竖桿与两端装有镣铐,中间有项圈的横桿套在一起组成,像小写字母t 的金属架子。他们把竖桿贴着邱晓真的后背,末端的钩子牢牢钩住肛门;然后将她按倒在地,双腿分开压到肩膀两侧,用横桿上的镣铐和项圈束缚住她的脚踝和脖子。被抬到与肩同高的双腿使邱晓真不由自主地想把髋部向前抬起以减轻腿上受到的拉力,肛门却因此被钩子扯得撕心裂肺的痛,她难受得低声呻吟起来。
此时已有人推来一个顶部装有滑轮的门形刑架,用滑轮上的链条系住邱晓真背后竖桿顶端圆环,链条一拉紧,双手反铐、两腿高举的邱晓真便被凌空吊起。
由于t 形架子的横桿是松垮地套在竖桿上,上下滑动毫无阻力,因此她整个身子的重量,一下子全压在肛门里的铁钩上。虽然钩子是钝头的,但她仍然痛得两眼发黑,止不住放声惨叫。
「哈!这个设计好!」。邵熙雅兴奋得两眼放光,一步跳到刑架前,揪住邱晓真的长发狠狠向下一扯,令她的惨叫更加响亮。
「熙雅!她这个样子,拿来做人肉沙包最合适了!」。邵祖康也发现了新大陆。
「对啊!」。邵熙雅立即挥起拳头,在邱晓真的小腹上狠狠打了一拳。邱晓真的惨叫声戛然而止,发出一声打嗝似的吐气声,然后便直着嗓子干呕起来。
邵熙雅摆开练习散打的架势,对邱晓真又打又踹,邱晓真毫无抵抗能力的裸体像一片风中的枯叶一边摇晃,一边旋转,每一次邵熙雅的拳脚落到身上,她便发出音量不大,但无比凄惨的窒闷呻吟。孙蕙萱心中十分不忍,低下头去看着怀里还在昏迷的卢涛。
打了二三十拳,邵熙雅轻喘着停了下来:「爸爸……回去以后……家里的人肉沙包……都改成这样的方式……这真的打起来太爽了——接下来呢?接下来该怎幺用她?」。
「这还用问吗?当然是让她也尝一下双面狼牙套的滋味啦!」。邵祖康看着圆桌台面上夏之宁那藏在狼牙套里软绵绵的阴茎,狞笑着把跪在地上的夏之馨提了起来,拖着向夏之宁走去。
邵熙雅一看便明白了父亲的意图:「让我来!爸爸你就在旁边一边看一边干另一个小婊子!」。
「你真是越来越懂事,知道关心爸爸了!」。邵祖康笑着把夏之馨推到女儿手里,自己回头揪住夏之韵,对一名女服务生喝道:「你来垫着她!」。
女服务生心领神会地趴在地上,邵祖康把夏之韵按在她的背上,从浴袍下摆掏出阴茎,迫不及待地插进十八岁的绝色美人饱经蹂躏却依然紧致的阴户里。
那一边,邵熙雅扯着夏之馨的头发来到圆桌前,冷冷地对她说:「夏之馨,还记得前年青年节在孝英王小王爷的宴会上,我是怎幺让那对孪生兄弟硬起来的吗?」。
夏之馨眼前顿时出现了邵熙雅手持在火里烧过的钳子和锤子,像个铁匠一般夹住那对被面对面吊在一起的英俊青年的下体又敲又打,在他们震耳欲聋的嚎叫和旁观者此起彼伏的惊叹中,把他们软绵绵的阴茎重新弄硬变直的场景,脸上立即现出无比的惊恐。
「念在你是我在第一女中的学妹,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要幺用嘴把你弟弟吹起来,要幺站在旁边再欣赏一次我的手段!我给你三秒钟时间!三二一!」。
夏之馨几乎是像饿极了的小狗一样扑上圆桌,却立即发出了惊讶而痛苦的惨叫,却是那桌布上荆棘一样的硬毛无情地刺上她娇嫩的肌肤。她用膝盖撑起身子,强忍疼痛,跪着爬到夏之宁两腿之间。
「大姐!不要!不要这幺做!你让她来吧!我顶得住!我顶得住!不行!大姐!这样不行!」。夏之宁已在刚才与秦枫的交合中喊得嘶哑失声,却仍然聚集起仅剩的一切力气呼喊劝阻。
夏之馨不敢去看弟弟的双眼,她鼓起全部勇气看了一眼弟弟那包裹在狼牙套里,顶端还残留着一点精液的阴茎,突然抬头望天,声嘶力竭地大叫起来,把沦落为奴几个月来积累的一切悲愤,都化为这一声质问天地的泣血悲鸣。
夏之馨结束了悲鸣,双眼一闭,俯下身去,张嘴含住了亲弟弟的阴茎。狼牙套表面锐利坚韧的刚毛顿时像万根钢针刺激着她的口腔和唇舌,她只觉得自己仿佛含住了一块烧红的火炭,整个脑袋像触电一般猛烈颤抖起来,这颤抖继而迅速扩散到全身,脑子被剧痛沖刷得一片空白,甚至连为亲弟弟口交的羞耻感都暂时被挤到了一边。
一佛出世二佛升天的剧痛中,夏之馨却感到弟弟的阴茎立即有了反应,开始缓缓变大。她横下心来,用嘴唇夹紧它,舌头在上面来回摩擦。自然,这又带来一股令人晕眩的痛苦巨浪,但此时,比起内心中羞辱、绝望与悲哀的煎熬,肉体所受的折磨却都显得微不足道了。泪水像决堤的洪水,汩汩沖下脸庞,流到夏之宁身上腿上。
「不要!大姐!不要啊……」。夏之宁仍在呼号,但已经不是为了劝阻,而是像刚才夏之馨的悲鸣一样,是为了宣泄心中的悲愤。同时也是为了尽量把自己的注意力从阴茎上那痛苦与快感交织的刺激上转移开。但这却是完全徒劳的,他的阴茎很快便涨得又粗又硬,把亲姐姐的口腔塞得满满的。
这对一丝不挂、容貌极其俊美的姐弟所上演的既香艳、又凄惨的口交戏,是如此富有视觉沖击力和震撼效果。在场所有人,包括像块猪肉一般挂在铁钩上的邱晓真都看得呆了。
「咳咳!熙雅小姐!依我看,那小子差不多了!」。罗奇咳嗽一声提醒道。
邵熙雅如梦初醒,赶紧上去揪住夏之馨的头发把她拉开扔到一旁,虽然她也很想看到夏之宁在亲姐姐嘴里射精的场景,但此刻,借夏之宁的阴茎来折磨邱晓真,才是更重要的事。
卫兵们将悬吊邱晓真的刑架推到圆桌前,使邱晓真的身体悬在桌面上,然后慢慢放下链子,当夏之宁高耸的阴茎顶在邱晓真阴唇上的时候,她发出了痛苦而恐惧的呻吟。
「放!」。邵熙雅一声令下,邱晓真身子一沉,夏之宁的阴茎大半没入她的体内。
「啊——」。帝国保安局第九特勤大队的女队长发出一声羞耻与痛楚交织的哀鸣。但这哀鸣立刻变成了高亢尖利的号叫,因为邵熙雅从卫兵手上接过了圆桌的遥控器,按下了标有「强力旋转(10圈/ 秒)」。的按钮。
像刚才与秦枫交合时一样,夏之宁的身体高速转动起来,除了戴着狼牙套的阴茎,他的后背也被桌布上的刚毛刮得火辣辣的剧痛无比。而邱晓真比他更惨,不但阴道像着了火一样痛彻心扉,而且由于受到阴道内的摩擦力推动,她的身子也与夏之宁朝相同的方向以稍慢的速度转动起来,这就使她承受着全身重量的肛门又多了一重离心力的负荷,在前阴后庭同时传来的撕心裂肺的剧痛夹攻下,她久经考验的坚强神经也几乎为之崩溃。
正在奸淫着夏之韵的邵祖康看着这一幕凄美残酷的场景,兴致更加高涨,胯部狠狠地撞击着夏之韵的雪臀,发出清脆的响声。夏之韵紧闭双眼,一边忍受着阴道里撕裂般的剧痛,一边为发生在母亲、姐姐和弟弟身上的人伦惨剧默默流泪。
「啪!」。
邵熙雅不知何时取来一条皮鞭,站到桌边,朝缓缓旋转的邱晓真身上狠狠抽去。邱晓真身子一抖,健康的麦色皮肤上现出一条清晰的鞭痕。
邵熙雅又一鞭挥落,準确地打在邱晓真右边乳头上,只见那小巧结实的乳房竟痛得像小兔一般跳跃了一下。邱晓真呃的抽噎一声,疼得差点背过气去。
邵熙雅朝邱晓真的乳房抽了几鞭,还觉得不过瘾,竟瞄準她的下阴一鞭抽去。
不料落点偏了一点,却打在露在阴道外头那一小段夏之宁的阴茎上。在剧痛的打击下,少年被紧紧捆住的身体竟然竭力向上弓起,把阴茎整个插入邱晓真的阴道内,却又造成了两人共同的一波痛苦。
待夏之宁力气耗竭,身子重新落回桌面,邵熙雅才又挥出鞭稍,这回终于準确地击中了邱晓真的阴蒂。只见这英气勃勃的女警分开固定在肩膀两边的双腿猛然向上缩起,丝毫不顾直肠里的铁钩已经把肛门扯成一个硬币大小的黑洞,过了好一会儿,她的双腿才又陡然松弛,全身像通了电一般痉挛不已,两眼翻白,嘴里发出窒息一般的咯咯声。
「啊!啊!啊!」。夏之宁身体猛颤,发出节奏感十足的叫声,邵熙雅一听就知道他因为受到邱晓真在极度痛苦所导致的阴道痉挛的挤压,终于射精了。心中的兴奋顿时达到了巅峰,她像一只饑饿的母狼般,一边狂笑,一边奋力挥鞭朝夏之宁与邱晓真的结合处连续猛击,也不管鞭子到底抽到的是少年的阴茎还是女警花的阴唇。在她的痛击下,夏之宁一再挺起腰胯,邱晓真不住缩起双腿,每一次本能的躲避,在造成自己身体其它部位剧烈痛苦的同时,也使阴道与阴茎更紧密更充分地进行摩擦,完成残酷、悲惨之极的交合。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