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狗雅琪和小仪
等黄莺睁开眼睛已经是第二天的十二点多钟,淡粉的墻壁,整齐的摆设,让黄莺觉得昨天的一切都只不过是一个噩梦。可是当她的目光落在床头柜上的资料时,心一下子沈到谷底。黄莺知道从理论来讲,割阴蒂的包皮跟割阴茎的包皮应该差不太多。宋哲给的资料也都是关于割阴茎包皮的。床边的椅子上,整齐地放着几件衣服,黄莺起来穿上,还挺合身,也没什幺特别暴露的地方。这时门外传来敲门的声音。黄莺走过去,拉开门,豁然看到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佣跪在地上,吓了黄莺一跳。「请问,黄小姐早点想吃点什幺?」「有什幺呀?」女佣双手举起功能表递给黄莺,黄莺挑了两个清淡的小菜,一个煎鸡蛋和一杯牛奶。过了十分钟,女佣推着小车走了进来,将小车摆在黄莺坐的沙发前。黄莺目瞪口呆地望着她的食物。雪白细腻的身体弯成了奇怪的形状,屁股撅的高高的,头低下又从两腿间穿出。一边的臀瓣上放着两盘小菜,另外一边放着煎蛋。中间的阴道里插着刀叉,筷子,羹匙,好在外面包裹着一层保鲜膜,不用担心弄湿食具。女奴的屁股洞也被撑的大大的,因为里边被塞入了一个比试管还粗的细杯子。杯子里是满满的牛奶。黄莺的肚子好象被人重重地打了一拳,五脏六腑都绞在一起,他们怎幺可以这样?少言的话尤言在耳「等你没什幺用处了,就是我的盘中餐了」。
会有那幺一天吗?黄莺在心中问自己,突然意识到自己仿佛有那幺一点点可怕的期待。黄莺甩了甩头,努力地让自己忘掉这些想法。「黄小姐,请用餐。」佣人很有礼貌地跪在地上,请求到。黄莺魂不守舍地拿了一个小羹匙,发现自己拿错了,连忙又将它插回去。女奴的肉洞很小,又已经插满了食具,黄莺费了好大劲,左捅右塞才放回去。下面的肉桌子传来了一阵阵的呻吟。黄莺看了看煎蛋,从女奴的肉洞里拔出刀叉。黄莺为难地将叉子扎入煎蛋,然后用刀在上面小心翼翼地切割着。下面的女奴不停的呻吟着。黄莺才意识到自己的叉子还是扎到了女奴屁股。黄莺草草地将煎蛋割下,放入口中。怕女奴更加难过,没敢再去拿筷子去夹菜,勉强用刀叉挑了点菜吃。旁边女佣见了,立刻上前,从肉穴里抽出筷子,放到黄莺的手里,然后将黄莺手里的刀叉接过来,慢慢插回到肉穴,还顺手搅了两下,女奴欢快地叫着。黄莺红着脸,吃了两口菜,将筷子放回肉穴。再从屁股洞里拔出还略微烫手的牛奶。黄莺喝了一大口,发现这个杯子根本就是实验用的试管,只是粗很多,也精致得多。由于底下是尖的,黄莺除了把它插回到女奴的屁眼别无选择。肛门比阴道紧很多,黄莺费了很大的力气才把它塞回去。女奴叫的更欢了。才刚刚开始吃饭,黄莺就已经大汗淋漓了。这一顿早饭吃了黄莺半个多钟头。「黄小姐,两个小时后是下午茶的时间,宋先生会派人请你去。」佣人推着小车走后,黄莺拿起资料,试着静下心来研究这些文件。
雅琪,小仪比黄莺起的早很多,也许,是笼子太不舒服了。阿宝牵着两个人从笼子里爬出来。「从今天起,你们每天早上起来第一件事就是灌肠,用两次甘油,两次温水」阿宝示意二人撅起屁股。两个女孩休息了一夜,又有了精神加身上并没有捆任何的东西,只是脖子上有个铁环和链子罢了,不禁蠢蠢欲动。少女的心思是复杂而敏感的,昨夜,小仪虽然被少言百般折磨却领略了无法言喻的高潮。她的身体和心灵都已经属于少言了,完全不能忍受别的男人再玷污它。现在看到这里只有阿宝和小妖两个人,小仪递个眼色给雅琪,两个人拳打脚踢,尖叫漫駡。好几次沖到门口,想要跑掉。阿宝和小妖只好合力先把雅琪塞回到笼子里。
小妖转过来揪住小仪颈上的铁链,将小仪拉到身边,小仪用力向后躲着。不提防阿宝站在她的身后,在她的膝窝处就是一脚,小仪再也站立不住,跪在地上。小妖走上前去,揪住她的头发,冷笑了一下。「阿宝,今天太爽了,我喜欢有个性的。」不想小仪握住小妖的手,就势向地上躺去。小妖拉着她的头发本来重心就前倾,被她一带再也站不稳,一个狗吃食趴在地上。这下小妖急了,跳起来就要打小仪,却被阿宝拦住了,「打坏了,不好交差」。于是两个人嘿嘿淫笑着向小仪逼近,小仪在不大的空间四处逃窜,虽然有时被他们抓住,但总能被她挣脱。
渐渐地,她没了力气,毕竟她一个女孩子,还没有吃早饭。小妖跟阿宝也玩够了,才将小仪按在椅子上,分开双腿,冰凉的针筒插进小仪的肛门,缓缓地推如灌肠液,小仪不停地扭动着身子。「再来一支,这娘们太不听话,得给她点厉害的。」不同昨日的是,小妖还塞了个肛门塞在屁眼上。阿宝又拿来一双高根凉鞋,套在小仪的脚上。「阿宝,行不行呀,这幺尖的跟,要是一脚踢到,咱俩可就玩完了」「放心吧,松开她」小仪摇摇晃晃地站起来,突然感到脚底一阵刺痛。原来这双鞋不仅跟高,在足底的各大穴位都有坚硬的突起,硌的小仪几乎跪下,更不要说逃跑了。站了一分钟,小仪受不住痛,只好坐在了地上。阿宝趁势将小仪的双臂向后重叠捆好。雅琪也被放了出来,看到小仪的样子,再不敢乱动。阿宝让她也跪下,翘起屁股。「把屁股掰开。」小妖命令到。雅琪的小脸登时涨的通红。小妖蹲下去,捏住雅琪的奶头,大力的掐了一下,雅琪不敢反抗,将屁股掰的大大的。小妖得意地笑了笑,附在雅琪的耳边说了几句话。雅琪为难地低下头,最后终于小小声音断断续续地说:「请——小妖- 大人——惩罚——母狗——淫贱的——小屁股吧。」「大点声!」小妖命令着。雅琪一双大眼含着泪,大声的说「请小妖大人惩罚母狗淫贱的小屁股吧。」
说完雅琪瞥了小仪一眼,看到小仪的脸上露出了鄙夷的神情。阿宝听了大笑不已,拿着打针筒蹲到雅琪跟前。晃了晃针筒,「以后每天早上你都这样请求,听到了吗?」「是,阿宝大人,小妖大人。」雅琪彻底放弃了希望。给雅琪灌肠后,阿宝将她也照样捆好,主要是防止她自己把肛门塞拔出来。然后阿宝跟小妖坐在一旁的沙发上一面喝酒一面聊天。小仪被灌了两倍的甘油,很快就有了便意,无奈被肛门塞赌住了肛门。便意变的越来越强。小仪努力绻缩着身子,脸涨的红红的。几次可怜怜吧吧地望向小妖他们。小妖他们却仿佛一点也没看见。一会,雅琪也有了便意,犹豫了一会,向小妖他们爬去。「怎幺了,小东西。」阿宝揉擦着她的头。「我想上洗手间。」雅琪颤抖着说。「说的不对,小狗狗。」阿宝故意学女孩子娇滴滴地说,听着说不出的恶心。
「什幺时候你会表达你的请求了,我们才会考虑。」雅琪垂下头半饷,带着哭腔说到:「请阿宝大人带淫贱的母狗上洗手间。」「洗手间是你这样的母狗用的吗?再说一遍。」雅琪被羞辱的满脸通红,「请阿宝大人带淫贱的母狗上茅房。」「不错,有进步。」「你要说:」请阿宝大人允许淫贱的母狗大便' 「雅琪低着头嘤嘤地说到:「请阿宝大人允许淫贱的母狗大便。」说完就泪水涟裢。阿宝从沙发的后面拿出来一个玻璃的便器,雅琪拼命地摇头。阿宝冷笑了一声,又坐会回到沙发上。雅琪交叉着颤抖双腿,无可奈何地望着便器。终于忍不住爬了过去,坐在上面。可是肛门塞还在里面,雅琪还是不能放松自己的肚子。雅琪终于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错误,她摇晃着起来,跪到阿宝和小妖的跟前,忍着腹痛再次请求到,「请阿宝大人允许淫贱的母狗大便。」阿宝和小妖只是自己喝酒,看都不看她一眼。雅琪没有办法,只有不住地磕头。此时的小仪更是被便意逼的浑身发抖,虽然不想求他们。无奈两倍的甘油在腹中仿佛噬咬着她每一个细胞,昨夜灌肠的经历更是使她无法再忍耐下去。她一步一步爬到小妖和阿宝的跟前。「请阿宝和小妖大人允许淫贱的母狗小仪大便。」
语毕,泪如雨下。阿宝和小妖大笑,「你们不是挺厉害的吗?以后还听不听话?」二人厉声喝斥到。「听话,听话。」小仪和雅琪争先恐后地答到。「把你们的小逼撅出来。」两个女孩你望望我,我望望你,无奈地转过身去,将屁股撅的高高的,头低低,将湿漉漉的小穴晾了出来。小妖和阿宝一人一个,将食指插入小穴,不断的搅动,抽送着。两个女孩都无比紧张地憋着大便,身体的各个部分十分敏感,更不要说小穴。不一会就咿呀着进入了忘我的状态. 小妖和阿宝趁机用手指牵引着二人屁股相对,猛地拔开肛门塞,霎时间,屎尿横窜,溅的两个女孩满头都是。小仪灌的是两倍,所以当雅琪拉完的时候,她还再那里兀自噗嗤噗嗤不停,羞的她无地自容。由于两人昨天已经灌过肠,今天喷出的已经乾凈很多了。阿宝扯过水龙头将二人沖了一下。又灌了一次,才罢手。小妖端着两个大狗食盆笑瞇瞇地放在地上,「饿了吧,快把这些全喝掉。」两个女孩还以为有饭吃,一看竟是两盆水。手臂被捆着,只好跪在地上,撅着屁股喝下。没想到,阿宝提了个茶壶,将两个盆再次添满。「不要客气,快喝。」二人无奈又喝了一盆。雅琪剩了一半,被小妖抽了两鞭在腿上,吓的赶紧喝光。
就这样一眨眼,两人喝了七八盆,隐隐也猜到他们要干什幺。眼看两个人的肚皮象西瓜一样鼓着,感觉水花都要从喉咙里溢出。小妖才叫停。阿宝和小妖坐在沙发上,让小仪和雅琪跪在面前。两个人这才抖出两条大肉虫。小仪和雅琪第一次见到这个东西,不由惊叫着别过脸去。「好好地舔它,不然再给你们灌肠。」灌肠的经历对于两个女孩犹如噩梦一般,小仪和雅琪连忙俯在肉棒上,忍住刺鼻的腥臭味伸出粉嫩的小舌头,在两个丑陋的肉虫上舔来舔去。渐渐地肉棒肿胀起来,坚硬如钢铁,两张小口被涨的满满的。两个人也不象先前那般抗拒,竟似吃着美味般,啧啧有声。不一会,小仪和雅琪面带潮红,眼光迷离,娇喘连连。并不是她们春情泛滥,也许是,谁知道呢。她们更迫切地想要小便。两个人不时可怜吧吧地望向男人,犹豫着,踌躇着。「好了。」阿宝和小妖相视一笑。房间里突然响起了缓慢的圆舞曲。两个女孩注意不了那幺多,互相看了一眼,象被对方的目光电到了一样,又闪开了,生怕自己的心思被对方猜到。阿宝说:「我们也要有赏有罚才行,乖的,听话的可以先舒服舒服,是不是。」小妖听了连声道,「有道理。」小仪和雅琪听了,不由得争先恐后地说,「请阿宝和小妖大人允许淫贱的母狗,雅琪,小仪撒尿。」人真是很奇怪的动物,刚才她们还刚烈地奋挣着,小仪还可笑地想要给少言守身。一旦突破了心理的防线,就一点羞耻心都没有了。「当然可以。」还没等女孩子们反应过来。阿宝象机器猫一样从身后拿出一个画册,打开第一页,是一张金发美女跪在地上,侧抬着右脚在撒尿,「你们照着这个姿势,把腿抬起来,听我的命令,我说' 一' 的时候你们开始撒尿,数到三你们就要停止,谁要是停不下来,两个人就都要吃鞭子。」两个人跪好,听阿宝的命令,抬高右脚。「蠢猪,再高一点。」小仪的背上毫不留情地挨了小妖一鞭子。小仪痛的发抖,却也只能将腿抬高。「一」女骇们欢快的放着尿,所有的羞耻都忘记了,只有放松的愉悦。「二」「三」「啊!」雅琪勉强停住,还是漏了几滴。小仪根本就忘记了命令。皮鞭象雨点一样在落在两个人的身上。两个人立刻收缩肌肉,伏在地上不住嘴地求饶。阿宝又让她们喝了一盆水,继续练习。
等她们熟悉了这个动作,阿宝就将画册翻到下一页,让她们练习下一个姿势。
两个小时后,黄莺被带到别墅后面,草坪上已经搭起了遮阳棚,少言同卓小姐正在下面乘凉。两个人舒服地躺在躺椅上,脚搭在前面跪着的两个奴隶的背上,当黄莺注意到其中还有男奴的时候,眼睛尴尬的不知道看那里才好。「黄小姐,手术準备的怎幺样?有什幺问题吗?」卓小姐依旧带着宽宽的太阳镜,一身米色的休閑装。「没什幺问题,只是我需要一些器械和药品,我已经列好了清单。」黄莺将清单交给卓小姐。卓小姐看了看说:「麻醉剂就不用了。」然后递给手下,让他们去準备了。黄莺张了几次嘴,说出来却是「那我回去了。」卓小姐看了看她,温和地笑了笑,拍了拍她和少言之间的椅子,黄莺如坐针毡地坐在他们中间。
就在黄莺无法自处的时候,小妖跟阿宝牵着小仪和雅琪向他们走来。应该说,小妖跟阿宝是走来,小仪和雅琪则是光着身子爬来。两个人的屁股里还装饰着漂亮的白绒球,随着她们臀部的扭动摇摆着。到了少言和卓小姐的面前,小仪和雅琪双腿劈开跪着,双手抬起成爪状。齐声到,「母狗小仪,雅琪见过卓小姐,少言少爷。」黄莺看着她们手上的鞭痕,想来为了这句话吃了不少苦头。「练的怎幺样了?」「太慢了,少言,两个多钟头才会两个动作,协调的也不好。」「抓紧吧,没多长时间了。二哥那里也有两个母狗在练呢。」「你们两个母狗听着,好好把刚才练习的给少爷看看,有半点差池,哼!」阿宝和小妖各自抖了抖鞭子。小仪和雅琪连忙并排跪好。「第一个动作。」两个女孩都高高地抬起右脚。「等一下。」少言站起来,从身边的箱子里挑了几个乳夹,将粉红的夹在小仪的乳头和阴蒂上,嫩绿的夹在雅琪的乳头和阴蒂上。
来之前两个女孩又被逼喝了不少水,阴蒂和乳头都因为紧张肿胀着,此时夹上乳夹,鉆心的疼痛让她们的身体颤抖着,却不敢放下右腿。「一」女孩的小脸因为羞涩红扑扑的,但对鞭打的恐惧是她们以前所未有的认真态度去地撒尿。「二」「再高一点。」「让你尿高点,撅屁股干什幺。」皮鞭毫不留情地打在她们的身上。「三」女孩马上停止。「下一个动作。」女孩齐齐地将腿向后伸,翘的高高的。「一」女孩又开始努力地撒尿。「二」「三」女孩又马上停止。如此反复。
直到没尿为止。「那个母狗为什幺穿这双鞋?」卓小姐突然问到。「她不老实,想逃跑还踢人。」「是吗,得罚。你有什幺好主意。」少言转向卓小姐。「明天她们就要开苞了,我不想让她们受伤。」卓小姐有些为难。「你有什幺办法?」少言定定地望着黄莺. 「我,我不——知道」黄莺结结巴巴地说。「这里只有两种人,一种是虐待别人的,一种是被人虐待的。」少言饶有意味地暗示到。卓小姐听了咯咯笑道,「看来我也得说个主意了。去拿钉板。」小仪听了,不安地扭动着身躯。不一会有人抬来三米见方的铁板,一面全是钉子般的突起,虽然没有钉子那幺尖利,但也不能久站。只见所有地上跪的奴隶都站起来围着钉板,阿宝将小仪的鞋子脱掉收好,猛地将小仪推到钉板上。钉板虽不伤人踩踏上去,却是鉆心的疼痛。小仪在钉板上四处奔跑想要逃脱。无奈四处都有人将她推回,美丽的花园里回蕩着小仪的尖叫和哭喊。「把这条母狗也丢进去。」卓小姐指着雅琪。
「以后她们俩谁犯错都一起罚。」「不要,不要」雅琪看到小仪发疯地奔跑着,死活也不肯进去。少言站起来将她提起丢了进去。雅琪一声哀号,跟小仪一起奔跑起来。只见两个雪白的肉体在砧板上下窜动,肥大的乳房也跳动着,乳夹也在撞击中掉在地上。眼看两个人的动作越来越慢。眼泪和汗水把钉板打的湿湿滑滑的。「好了。」再没有人拦着两人,雅琪和小仪扑倒在草丛上,浑身的肌肉颤抖着。「起来,还不谢谢卓小姐惩罚。」「母狗雅琪和小仪多谢卓小姐惩罚。」小仪和雅琪双腿劈开跪着,双手抬起成爪状,嘶哑着说。「该我了,」少言似乎被眼前的情景感染了,略带兴奋地说,「你们四个在五分钟内把两个母狗逼毛全拔光,不许弄伤了,否则每人二十鞭。」说罢丢给他们几个拔猪毛的镊子。被点到的男女奴隶一拥而上,一根根细细地拔起来。人堆里传来杀猪般的喊声。五分钟,两个粉红无毛的小阴户暴露在大家的面前。阴户里的淫水还在不断涌出。「这也能兴奋成这样子。」阿宝和小妖将雅琪和小仪的身体对折让她们自己欣赏一下自己无毛的下阴。两个女孩又羞又惧,泣不成声。「不错,不错。从今天起每晚你们要给彼此拔毛,不光阴毛还有腋毛腿毛统统拔光。」少言宣布到。两只小母狗有气无力地说,「母狗雅琪和小仪多谢少言少爷惩罚。」少言回过头,挑衅地望着黄莺. 黄莺半饷无语。「你也别想了,就灌肠吧。」雅琪和小仪闻言不禁瑟瑟发抖。「给黄小姐準备灌肠液。」听在黄莺的心里,话的意思就变得那幺难解,是给她的灌肠液还是给她们的?不管她多幺不愿意,她还是开口道,「四十毫升蒜汁,医药棉花,棉签。」雅琪和小仪紧张地缩着身体,望着黄莺. 少言的眼睛闪过得意的光芒,示意阿宝去準备。阿宝迟疑道,「四十毫升是多少呀?」大家都望着黄莺,「就半杯好了。」一会佣人端过来一碗蒜汁,跟一大包药用棉花。
只见黄莺利落地拿起四根棉签,纤细的手指飞快地将棉花均匀地缠在棉签棒上。
「把她们的手捆起来。」黄莺冷冷地吩咐到。四个棉签蘸满了蒜汁。雅琪和小仪双手背缚,拼命地夹着双腿,有四个男奴过来,拉开她们的大腿。黄莺将两个棉签夹在小仪的大阴唇和小阴唇之间,再如法炮制雅琪。恹恹一息的女孩仿佛又被充足了电,不停地扭动着。痛苦将她们的脸揉成奇怪而可怕的形状,她们的嘴巴大大地张着,却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两条腿象被电击了一样,不停地抽搐着。
其实只要她们张开腿,就能够抖落棉签,但疼痛是她们夹紧双腿,同时也夹紧棉签。少言转过头吃惊地望着黄莺. 「一会给她们好好洗个澡,大蒜臭的很。我看我还是去做手术比较好,失陪了。」黄莺站起身来,头也不回地走了。少言若有所思地望着她的背影,半饷无语。
只听到卓小姐吩咐手下拿出棉签,用水龙头好好给她们沖一下。再给她们的膝盖包上柔软的护膝,然后把她们小腿后折跟大腿捆在一起,使她们不能站立行走。挑了一条雪白的长尾巴塞在雅琪的屁股里,一条栗色的塞在小仪的屁股里。
又找了几个小铃铛在两个人的项圈上各挂四个。「还听不听话?」卓小姐嬉笑道。「母狗小仪一定听话。」「母狗雅琪也听话。」两个女孩刚刚经历了炼狱般的折磨,完全没有了斗志。略微休息了一会,雅琪和小仪的肚子里传来咕噜咕噜的声音。原来二人一天尚未进食,一直被折磨着,也没有注意,如今停下休息,已经饿的受不了了。两个人的目光紧紧盯着桌上的点心,不停地吞咽着口水。「过来。」卓小姐手心向上伸出手来。雅琪和小仪跪爬过去,铃声清脆地响着。「去到你家少爷那里去。」卓小姐一脚将小仪踹到一边。少言大笑,「打狗也要看主人的。」小仪缩到少言脚旁不停地摩挲着少言的裤脚,此时此刻饱受折磨之后,她真心希望自己能是少言的一条狗,这样想着,她的嘴里竟发出小狗乞怜般的呜咽声,然后不停地在他的身边乱转。雅琪则在一旁象小狗一样舔着卓小姐的手,嫩嫩的小舌头一吐一吐地舔弄着,仿佛卓小姐的手上有什幺美味。卓小姐接过佣人递过的小块狗食,在雅琪的鼻尖上晃了一下。饑饿难耐的雅琪立刻被吸引过去,不停地努力去咬这块狗饼乾。最后,卓小姐将狗饼乾塞进雅琪的嘴里,雅琪立刻大嚼起来。雅琪一面吃一面望着卓小姐的手,希望能再得到一块。当雅琪看到卓小姐的手伸向画着巨大狼狗的狗食袋时,她的脸色微微变了一下。随即,又坦然的大嚼开来。因为,她注意到小仪连狗食都没有得吃,正围着少言团团转呢。「母狗小仪也要吃。」小仪听见雅琪的咀嚼声,觉得自己的胃都抽成乾巴巴的一团了。「那是狗食,你怎幺能吃狗食呢?」「小仪是母狗,小仪要吃狗食嘛。」「那有狗会说人话的。」少言冷冷地说。小仪楞了一下,马上无语,垂下头不停地舔少言的大手,还不时将头伸到少言的裤裆用鼻子嗅,样子跟小狗一模一样。少言看的有趣,拿了一个饼乾放在手中摆弄,小仪的眼睛都在放光。随着少言的手上窜下跳,可是因为不能站起的缘故,始终都够不到,不由得气馁。少言掂着这块狗食,小仪的眼睛也上下移动着。突然,少言发力,将狗食向前丢去,小仪的脑子还没来得及思考,人就向饼乾的方向沖去。跑到一半,竟踌躇起来,自己怎幺跟条狗似的。正犹豫着,身后传来少言的喊声,「一分钟回不来就不要回来了。」小仪闻言一头扎到草地里四处找起来。「汪汪汪汪」不一会小仪欢快地叫着,衔起狗狗食一口吞掉,一面大嚼一面往回跑。少言望着小仪蠕动的嘴巴,面色变的难看极了。「狗食呢?」少言伸出手来。小仪吓的张大了嘴巴,傻了眼。少言抡起鞭子,没头没脸地打下来,小仪甚至都没有想过要解释一下,就只是呜咽躲避着。少言打完坐在椅子上。小仪呜咽地蹭着少言的大腿,少言也没理她。小仪悲哀地发觉自己被抛弃了。小仪直起上身,双手爪壮,不停地向少言鞠躬。由于她的小腿跟大腿捆在一处,身体不好平衡,很快就跌倒了。少言见状不禁又笑了,拿出狗粮又丢出去。这次小仪不敢犹豫,飞快地向狗粮沖去。只见她东嗅嗅西闻闻,很快就将狗粮叼回来。少言掂着狗粮,不说话。小仪伸长了颈子眼巴巴地望着这块狗粮。少言再次将狗粮抛出。如此反复几次,才丢给小仪。小仪仿佛得到了天下最美的美味,高兴地吃起来。这样喂两个人各吃了三五块狗粮,卓小姐和少言任她们怎幺讨好也不再喂了。
两个刚刚垫了肚皮底的女孩,围着他们团团乱转。「回去吧,休息一下。」少言突然抓起一把狗粮向远方丢去,小仪毫不迟疑的向那个方向沖去。却被脖子上的铁链拽回,只见少言一脸坏笑地望着她。卓小姐抚摩着桌上两个小巧的手机,「给家里打个电话吧。」她体贴温柔地说。「顺便让他们看看你们现在的样子,不是有图像功能吗。」少言毫不留情地补充道。「不要」两个女孩齐声尖叫到。
少言和卓小姐可不理会,找到快捷键,拨打到中国。玲玲玲玲。震铃声象催命符一样,吓的女孩们缩做一团,拼命用手遮着乳房和下体。「喂,小仪吗?是爸爸呀。」小仪听了抖的更厉害了。「不想让你们的爹妈看到你们这个样子,一会你们就照念。」少言捂住话筒,抖出一张纸,恶狠狠地说。「喂,雅琪,想死妈妈了。」雅琪听到妈妈的话,竟然有恍若隔世的感觉。
过了好一会才说,「妈妈,我很好,不用担心,我明天要跟同学去爬山,要去半个多月呢,然后还要去巴西玩,打电话不方便,一个月以后回来,到时在给你打电话。」「有什幺不方便的,多少钱没关系,给妈妈打电话。」「不行呀。」雅琪还想解释,卓小姐已经一把夺过手机「喂喂,怎幺挂了,这孩子!」雅琪妈妈叹了一口气,也挂断了电话。小仪的爸爸更容易骗,因为最近他的情妇又给他生了一个龙凤胎。他那里还有心思管这个女儿。当初也是因为女儿百般阻挠他再婚,才不得不将她送到国外的。让同学的儿子,在那里读医学院的李刚照顾。少言收了手机,伸了个懒腰,「回去休息一下,晚上还有的忙呢。」阿宝和小妖牵着两个母狗慢慢往回走。也许是那个电话的原因,两个女孩静悄悄的,落寞地跟在他们的后面。等她们想起她们连半饱都没有吃到的时候,已经是半个小时后了。
她们的笼子没有锁,她们的房门没有关,外面的草地上还有一大堆狗粮,其实只有七八块。饑饿使她们夸大少言的手,仿佛他那一大把丢出去很多很多。她们无法休息,不停地在笼子里转悠。终于,两个人无法忍受那幺一大堆狗粮的诱惑,她们已经把狗粮的数量又翻了一倍。跟家人通电话的情绪低落早已经被对食物的渴望所替代。慢慢地推开笼子的门,两个人小心翼翼地爬出。从门缝鉆出,走廊里什幺人也没有。两个人飞快地向前爬着,楼梯对她们是个考验,刚刚回来的时候,如果不是阿宝他们拉着,早跌下去了。好在上楼梯没有那幺难。两个人消耗了吃掉的所有饼乾,才爬出地下室。更让她们欢呼雀跃的是——没有人。门的下方,还有一个供狗进出的小门。两个人奋力挤出狗洞,撒欢地向那片草地跑去,草地上响起愉快地铃铛声,她们甚至没有想过解开对方的绳子,就算她们想到了,她们也不愿意,万一对方跑的快先拿到狗粮,自己就没的吃了。好大的狗粮,两个人,不,两个彻底的母狗蹲踞在草地上,大嚼着沾着泥土的饼乾。并且不断地为争夺狗粮大打出手。但是,不管他们如何努力的嗅,努力的找。没有了,一块饼乾也没有了。两条母狗垂头丧气地往回走。不久的将来她们就会知道,在这里饮食,和性交是她们唯一需要关心的事。楼上的窗户前,见到这一幕的少言和卓小姐喝着红酒互相道贺着。
黄莺回到房间,在走廊找到一个佣人将她带到宋哲那里。在黄莺的坚持下,手术提前了。她同宋哲来到地下室的手术室。手术用的器械早都已经準备好了,他们甚至还有手术用的子母无影灯。需要做手术的是一个挺漂亮的白人女孩。骨架很大,满身金毛,一张很有棱角的脸,深陷的眼窝,高高的鼻梁,一双幽蓝的眼睛,仿佛看不见底的湖泊。她的主人一个小个子的亚洲人紧张地拉着她的手。
女孩被架在象产妇用的产床上,手脚固定,阴道里还流着白花花的精液,想来有人刚在她的体内射精。黄莺轻柔地用消毒巾揩拭乾凈下体,再用医药棉花抹干。
然后温柔地抚摩阴蒂,阴蒂慢慢地肿胀开来,黄莺觉得女孩的阴蒂并不象他们说的那样不够敏感,割了保护阴蒂的包皮也不能增加女孩的性感,他们只是想变着花样折磨她罢了。黄莺大概估计了一下要切掉的长度。觉得心里没底,就用拇指和食指提起包皮,轻轻拉了一下,女孩轻轻地呻吟着。等到女孩的阴蒂已经完全缩回去了,黄莺命令到「把腰和大腿也固定住吧。」带上口罩,消毒手套。宋哲惊异地发现黄莺仿佛换了一个人,全身焕发出完全不同的风采。她全神贯注,小心谨慎,一双眼睛炯炯有神,一举一动都充满了自信。将包皮里外消毒乾凈,算好长度,黄莺用剪刀小心地剪下一小条肉,女孩痛苦地哀叫着。黄莺用吸收线封了两针。黄莺割了大半的包皮,但创口也不大,过了一会就不再流血了。上好药,黄莺交代着,「三个星期内不要同房,不要触碰荫蒂。这盒药品,每晚替她更换。」黄莺又恢复到一个标準的医生那样,完全不把人当人了。下一个被拉过来的是一个还没有发育成熟的白人少年,吼叫着踢打着,黄莺不耐地躲在一旁。少年知道自己的命运,搏命般地挣扎。又过来两个大汉,才将他按在手术台上。少年还在做无谓地挣扎着,还在不停地嘶喊。但这一切都不能干扰她,黄莺经常在医院做义工,听惯了那些在突发意外中,身受重伤的病人的哀号。黄莺又换了一付消毒手套,托起阴茎,轻轻拍打着。原本象个肉虫的阴茎仿佛睡醒了,不顾男孩的意愿,慢慢地涨大。这是一个中等大小的阴茎,呈漂亮的粉红色。整个阴茎体已经象铁棒一样硬,可是龟头还没有露出。甚至连尿道口都看不到。黄莺觉得这应该是包皮过长。「痛吗?」黄莺看着少年用英语温柔地问道。少年已然安静下来,也许是女医生的缘故,脸涨的通红。犹豫了一会,摇了摇头。黄莺褪去包皮,露出粉粉嫩嫩的龟头,黄莺突然想到象少言那样的纵欲者,一定有个黑炭头。这样想着黄莺的心情一下子变的十分愉快。又仔细地检查了一遍,黄莺可以确定这是包皮过长。取过消毒棉,象对待娇贵的工艺品一样黄莺小心仔细地消毒。由于褶皱比较多,黄莺又换了两次消毒棉才放心地站在一旁,等它恢复原来的大小。黄莺忙碌着,完全没有注意到少言和卓小姐走了进来。跟宋哲一样,他们立刻被黄莺的变化给吸引住了,那种平和,镇定和自信的神情感染着在场的每一个人。退去包皮,黄莺用塑胶环套住龟头,再拉下包皮覆盖在塑胶环上。用线在想切的地方环绕一圈,然后用手拉紧线。在黄莺饱受惊吓之后,终于轮到宋氏兄弟品尝被摧残的滋味了。所有的男人都不由自主地夹紧自己的命根子,生怕黄莺上了瘾把他们的也割了。少年痛苦的哀鸣几乎震破人们的耳膜。黄莺却仿佛没有听到任何声音,猛地用力拉紧绳子,多余的包皮已经从阴茎上剥离。黄莺取下塑胶环,满意地看着露出的龟头。站在少年身边的主人握住少年的手,裤裆里的家伙高高地隆起。黄莺已经注意不到这一切了,她的眼里只有她的手术。饶是宋哲和少言身经百战,此时也流了一身冷汗。当黄莺开始缝针的时候,少年渐弱的喊叫重又响起,双腿的肌肉不受控制地抖动着。「完成了。记住保持清洁乾燥,三个星期不能性交。」黄莺没有理会少年听不懂中文愉快地交代着。摘下手套和口罩,黄莺从一旁拿过一杯水。虽然是小手术,因为从来没有做过,还是有些紧张,兴奋。
总的表现,黄莺给自己打九十分。宋哲给她打了满分,之前的请的医生听到这样没命的号叫,吓的手脚发软。黄莺的脸颊因为兴奋带着绯红,喝了一大口水,愉快地问,「还有吗?」「今天就这幺多,去吃晚饭吧。」黄莺有些不舍地望着手术台. 学医不是她的选择,但她爱其中的挑战。「晚饭时间还早,不如把那个家伙也做了。看她动作挺利落地,估计半个钟头就完了。」少言在一旁说到。「好呀。」黄莺站起来。带上口罩和消毒手套,生怕没有手术的样子。宋哲看了少言一眼,同为男人又是兄弟。宋哲注意到少言盯着黄莺做手术的样子,那是狼盯着猎物的样子。想要占有的欲望象火焰一样在少言的眼睛里燃烧着。诚实地讲黄莺的相貌还是不错的,五官端正,没有嘴歪眼斜的巨大缺陷。只是蜡黄的皮肤由于经常熬夜的原因,看去灰灰青青的,很粗糙。加上她对服饰不太讲究,使她看上去没有光彩。做久了医生的职业,她的情绪变化很小,脸上基本没有任何表情,这几天她的表情算是最丰富了。最让男人没有欲望的是她的胸,宋哲怀疑她的胸只有馒头大小,说明一下,是旺仔小馒头,虽然她试图用海绵胸罩掩饰。少言是个可怜的孩子,不过那是在少言还只有七八岁的孩子的时候。他的母亲同旧情人的奸情被发现,被父亲抛弃。没有求生能力的她只好卖淫,少言目睹母亲被不同的男人残忍折磨,从此变成一个叛逆的小孩。后来父亲找到他,做了DNA 检验,确定是自己的孩子,才让他认祖归宗。但是当父亲让他远离家族事业做个普通人的时候,他却热中四处打架斗殴,酗酒吸毒。父亲没有办法,又将他纳入羽下,总比外面安全些。而后父亲发现他果敢机智适合管理家族事业,他偏又跑去学电脑。学完计算机,他在市中心开了家公司,做网路赌博和游戏。有时也帮人做网站,比如全球最大的中文色情网站——赤裸的什幺羊,就是出自他的公司。正当家里的人很自豪有一个漂得如此白的家庭成员时,他突然又要做调教师。
他在精神上肉体上不断地虐待手下的奴隶。想用奴隶的无耻行为来证明任何女人都能变成他母亲的样子。宋哲已经无法忍受他了,宋哲认为凡事都有个限度,象他那样辣手催花,就是钢铁的意志也不行,光警察就已经让他逼疯了俩。为了保住他刚到手的这个女医生,宋哲认为自己该做点什幺。以后兄弟们的刀伤枪伤,医治奴隶都得赖这位出色的外科医生。尽管他的手头上还有一个医生,但是宋哲已经有一个重要客户的奴隶被他误诊了,还不知道黄莺能不能将他治好。黄莺兴奋地望着这个阴茎,贪婪地象看到大鉆石的妇人,她甚至没有注意阴茎的主人。
她牵拉着嫩嫩的龟头,退压阴茎根部的皮肤,这是一个正常大小的阴茎,龟头也完全可以伸出包皮外,但是阴茎皮肤比较紧张。当她停止牵拉或推压后,阴茎很快回缩。黄莺仔细地触摸阴茎背侧海绵体与皮肤,发现其间有挛缩的纤维索带。
这是一例被误诊的隐匿型阴茎,原本应该割断短的纤维索带,却被做了包皮环切术。黄莺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挑战。现在割断纤维索带,包皮的皮肤一定不够用,阴茎很难完全勃起。黄莺望着阴茎,思考了十分钟,做出了决定。在黄莺强烈的要求下,她的「病人」接受了局部麻醉。因为没有哪个男人在观看过刚才的手术后还敢跟她理论,一致决定让她一回。黄莺稳定一下情绪,用手术刀在阴茎根部环形切开皮肤,在内膜层逆行分离阴茎背侧皮肤,找到并切除附着于筋膜上挛缩的纤维索带,用不吸收线固定于相应的阴茎海绵体上,使阴茎完全伸展,并设计形成阴囊纵隔,翼型皮瓣转移覆盖阴茎根部皮肤缺损区,与供瓣区直接缝合。男人们看着血红的肉,一点点被黄莺小心地缝进皮里,终于松了一口气。当手术结束时,黄莺兴奋地象喝醉了一样,脸颊酡红。她经常陪教授上手术台,只是做的都是外伤。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手术。她喝了一大口冰水,没有理任何人,径自回到自己的房间。黄莺在房间里沖了个冷水澡让自己冷静下来时。与此同时,宋哲和少言在隔壁的房间里大声地争吵着。「为什幺带她去吃晚饭?」少言的声音。
「我也不知道,父亲的意思。」宋哲把责任推到一旁,心想多个人没必要那幺大脾气吧。「为什幺要我带她?」「卓姐早走了,你也知道我有毛毛。」「毛什幺毛,就你毛多。」少言摔门而去。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