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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狐

看着双手双脚被拉成「大」字形地绑在床的两边,他不禁哀叹出声,想不到他修炼千年,居然会因为一时的迷糊而落到这种境界。抱着一丝希望拉动手腕但在感到传来的灼痛感后放弃,果然那个人不会笨到只是用普通的绳索绑住他,因为那个人早就知道了他的身份不是吗?又怎会让他轻易逃脱。算了,反正也活了千年,还有什幺是见过的,他要杀要剐也就随便他吧,毕竟这个是他欠他的。
  门吱地一声被推开了,进来一个身穿猎装的高大男子,他望着被绑在床上的人笑着问到,「我亲爱的狐,你醒了啊,觉得身体还好吧。」假惺惺的语气让男子大翻白眼,「托你的福,我觉得『非常非常』的好,不过如果你肯解开这些鬼符咒的话我想我会更好。」绑在他双手双脚上的符咒抑制了他所有的法力,要不他怎幺可能呆呆地任人宰割。
  「呵呵,我亲爱的狐,我这幺难才得到你当然想留住你一辈子啊,但我只是一介凡人,当然是要借助一些小小的工具啦,要不你哪天不开心想离开我那我可怎幺办?我会心碎而死的。」听着男子恶心巴拉的话语,狐精觉得狐皮疙瘩都掉了,「哼,吕仲炎,你不要说得这幺好听,我知道你怨恨我夺走了你那未婚的妻子,但这个其实也不关我的事啊,是她自己先贴上来,我又不知道她有老公。你吃了五年的醋也够了吧。」「呵呵,狐,你错了,我才不管那个丑八怪呢,当初要不是我父母以死相避要我娶妻我才不会和她订婚呢,你勾引她刚好给我个机会休了她,我还要多谢你呢。」「那这个就是你的谢礼吗?还真是特别啊,追了我五年,你真是用心良苦!」「不不不,这个是我为了给你谢礼所做的一点点準备,真正的谢礼在后面呢。」「……」不知道吕仲炎想做什幺,狐精干脆闭上嘴巴来个以静制动。
  「呵呵,狐,你这样是準备好收我的礼咯。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啦。」五年了,他追了他五年,现在终于可以得偿所愿了,五年前的第一眼他就爱上了他,不管他是修炼千年的狐精,也不管他勾走了他的未婚妻使他在人前丢尽了脸,他是要定他了。瞇着眼看着他紧闭的双眼,吕仲炎将自己的唇贴上在梦中吻过千百次的嘴唇。
  感到唇上温润的触感,狐精惊讶地睁开了双眼,开口想问却给了机会给吕仲炎侵入他的口腔,强迫他与他唇舌交缠。吕仲炎象国王巡视自己的领地一样细细地用舌头扫过他口腔中的每一寸地方,然后逮住他的舌头强力的吸吮。半响,吕仲炎终于察觉到异样。拉开身子怒气沖沖地看着底下毫无反应的人(呃,应该是狐)。
  「你想挑起我的情慾吗?没用的,我修行千年,最起码也可以做到控制自己的身体,更何况……,我对男人没有任何兴趣。即使你的技术挺好。」狐精嘴边那抹胜利者的笑容深深的激怒了吕仲炎,但怒极反笑,表情看起来甚是诡异。
  「呵呵,狐,你以为你可以抵抗吗?」
  「我会尽力。」
  「那就试试吧,本来我不想用的。但,是你不对,你不应该激我。」从身上的皮袋中拿出一个小小的瓷瓶,拔开红色的瓶塞。
  「狐狂??!!」闻到窜到鼻间的味道,狐精也不禁惊叫出声,脸上顿时变了颜色。
  「呵呵,狐,你的鼻子还是这幺灵。喜欢吗?这个可是我专门为你準备的哦。」享受着狐精难得一见的惊慌,吕仲炎笑得甚是开心。
  「你,你怎幺得到它的。」看着吕仲炎手上那瓶堪称天地间最为厉害的媚药,狐精不禁怀疑身为凡人的吕仲炎是怎幺得到他的。
  狐狂,相传是在狐精到处为恶,扰乱凡人世界的时候天帝为了惩罚狐貍精的荒淫无度而下令太上老君采九千九百九十九种天下至淫的药物精练而成,即使是最擅长控制情慾的狐貍精在遇到这种媚药的时候也只有发狂的份,天帝就要以其人之道还制其人之身,要以淫乱天下的狐貍精们也尝试一下因情慾煎熬而亡的痛苦。想到这里,狐精的脸色更为惨白。
  「呵呵,狐,你不用怕,我并没有想要你喝下去,因为这种药实在太厉害,给你喝的话我担心到时要是我满足不了你的话可就糟了,我不不想和别人分享你美妙的身体,乖乖的别动哦。」一下子把狐精身上的衣服脱了个光光,小心翼翼地将瓶中的液体倒在他的胸膛上,再以手象按摩一样把淡橙色的液体均匀地抹完他的胸前。来到两颗红色的蓓蕾上时,吕仲炎特别再将「狐狂」点在自己食指的指腹上,以指腹在红色的顶端上进行圆周运动,并不时以指甲戳刺着顶端的,将液体送进那个小小的凹处。满意地看到红色的蓓蕾开始挺立,肿胀,续而翻开美丽的花朵。
  「呵呵,狐,这幺小小的刺激你就不行了啊,刚才不是还说要尽力的吗?」深吸了一口气,狐精决定忽略他恶意的挑拨,硬生生地把体内开始翻腾的情慾压了下去。
  「呵呵,不愧是我的狐,这样才有挑战性嘛。要是一点点的狐狂就顶受不住那还真污了你的名呢,那我们继续游戏咯。」倒满了狐狂的手掌继续下移,来到狐精的慾望中心。
  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吕仲炎的眼光当中,狐精的自尊受到了沉重的打击,从来都是他随心所欲地操控别人的慾望,今天这种屈辱居然轮到他来尝试,难道真是报应吗?
  「啧啧,狐,你好漂亮,不论是形状还是颜色都令人神魂颠倒。」低头轻轻地在狐精的慾望上印上一吻后再把顶端含进口中,在吞吐一阵后吕仲炎又再轻笑,「嗯,狐,你还是要抵抗我吗?那现在就来真的咯。」将手中的狐狂倒遍狐精的下体,再并拢五指握住狐精的慾望开始上下移动,右手手指挑开了龟头上粉红色的包皮,露出狐精极欲隐藏的铃口,像是想保证它的畅通,吕仲炎轻轻地在那个小小的开口上吹了一口气,再将瓶中的狐狂逐滴滴入,为了加速液体的流入,拇指也加入帮助行列在周围摩擦着。
  「舒服吗?有感觉了吗?狐?」橙色的液体逐数被铃口吸入后吕仲炎便暂时离开了狐精的身体。
  冰凉的液体流入体内勾起的是狂炙的慾火,狐精的分身不受控制的抬头挺胸,显示着它的存在。紧咬住下唇凝聚身体所有的力量想抵抗狐狂的药力,狐精告诉自己不可以呻吟出声,但,但慾望在下半身凝成一股火把,随着血液的流动将热力带往四肢百骸,全身的细胞都在骚动着。不行了,不行了,「啊……」狐精终于压制不住溢出了一声呻吟,慾望顶端更是渗出了透明的泪滴。
  「有这幺舒服吗?看,你这里都哭了,我帮你擦一下眼泪吧。」吕仲炎的双手再次抚上狐精的分身,用手指掬起前端溢出的液体再摩擦着,还体贴地把底端的两个饱满的小球也放在手掌中揉搓,「啊,啊,恩……」抑制不住的呻吟一声声地从狐精紧闭的双唇中逃出,看着底下已经不复冷静的身体,吕仲炎的手开始向狐精的后庭进攻,沾满了狐狂和狐精刚才流出的体液手指摩擦着狐精后庭的媚肉,并不时戳刺着那个紧闭的小洞。
  察觉到吕仲炎的意图,狐精连忙收紧后股的肌肉,阻止手指进一步的攻城略地。
  「放松,狐。」
  「不,不要,你别想。」用尽了全身的力量,狐精才使得这短短的一句话不至于颤抖,但微弱的气势实在没有起到太大的作用。
  「不要吗?那就没办法啦。」毫不怜惜地用力分开收紧的股肉,再用力将手指刺入那个紧闭的小洞中。由于之前没有得到很好的润滑和用力过猛的缘故,被硬生生地撑开的小洞顿时流出鲜红的血液。
  「痛……」后庭被撕裂的痛感使狐精冷汗直冒,脸色也变得惨白。
  「我本来不想让你太痛的,但这个是你逼我的。」抽动着埋在狐精体内的手指,用另一指沾满了狐狂后再送进他的体内,本来就狭窄的径道哪里容得了两跟手指的肆虐,狐精拚命都纽动着身体企图把异物排出体外。
  「别再动,否则你会更痛。」吕仲炎用剩下的手按住狐精不断蠢动的腰肢后便抽出手指,将瓶中剩下的狐狂悉数倒在手指上再刺入狐精的体内。
  刚为手指的离开而松了一口气的狐精还没来得及缓过气来又再度被刺入使他差点就叉了气。呻吟再度逃过双唇的禁锢而溢了出来「啊啊……」而吕仲炎则是抽动着手指,将狐狂抹遍火热的内壁后便退出狐精的体内。「好好感受狐狂的魅力吧。」邪恶的语气吹拂着狐精的耳廓,他想到到狐精被情慾折磨的疯狂。
  正在奇怪吕仲炎怎幺突然停下所有的侵略行为,体内的骚动就夺走了狐精所有的意识。
  「唔……」体内深处突然袭来一股沉重的痛感,白皙的身体如弓般挺起。热浪从胸前、后庭涌到下腹处汇集成一股大浪再沖向全身,狂澜般涌起的快感使得狐精的双眼失去了焦距,一种从来没有体验过的混杂着尖锐的痛楚和沉重的快感,身体不断的发热滚烫,血液里流动的彷佛不再是血液也是无数只蚂蚁在爬行,令人足以发狂的感觉。
  狐狂开始发作了……
  怪异的麻痹感和痛痒感从慾望中心和后庭处散发开来,侵入身体的所有细胞和脑神经,意识开始变得模糊,只可以大口大口地喘息着,疯狂纽动着下半身的腰肢企图通过摩擦来减轻后庭的痛痒。浑身充满着绝顶的快感,慾望叫嚣着要解放,但在体内四处乱撞的热浪硬是找不到出口,反而变本加厉地在体内肆虐。
  「啊啊啊啊……」再也控制不住尖锐的呻吟,狐精现在只是想要得到解放。
  「很难受吗?需要我的帮忙吗?」手掌轻轻接触到狐精的皮肤,意外地感觉到柔软的绒毛触感。
  冰凉的触感缓解了狐精体内的高热,自动地挺起身子向身边的男人寻求安慰。
  「这幺想要吗?那你求我,求我我就帮你。」被快感沖得迷乱的神志慢了几拍才接受到吕仲炎的话语,狐精硬是自紧咬的唇间溢出激烈的叱责,「你……啊……,你,你,休想,唔……」激烈的感官刺激席卷着狐精,滚烫的身体和嘴里吐出来的话语背道而驰对吕仲炎的抚摩激烈地反应着。
  「呵呵,你的身体可不是这幺说啊,他说他很想要呢。」细微的绒毛同时也刺激着吕仲炎的情慾,将手伸往狐精的下半身,手指抚弄着早以充血挺立的慾望,「啊……」敏感不已的身体马上对吕仲炎的触摸报以热情的反应,热液如潮水般从顶端涌出。一股甜美的快感顿时窜过狐精的全身。
  「啊啊啊,别,别放开。」感觉到手指的撤离,狐精不禁哀求出声。
  「这幺想要啊,好,那我就满足你。」加重手掌的握力,加速在狐精的慾望上滑动,拇指指腹在铃口处不断地画圈圈,另一只手揉按着两个硬涨浑圆的果实。
  「恩恩……哈,啊…,唔……,好舒服……哈啊……」强力的抽动将狐精体内奔腾的热量全部集中在滚烫的分身之上,在吕仲炎突然用力的一握下喷晒而出。绝顶的高潮暂时缓解了身体的需求,但狐狂的威力可不是这幺容易就消失,即使是刚刚解放过的身体马上又感到另一股热潮开始在体内聚集,后庭叫嚣着需要某种东西来填补他的空虚。像有成千上万的虫子在啃咬着他的后庭,本来紧闭的小洞也不断地开合着。
  「你这张嘴想要什幺啊?」恶意地将手指移到洞穴的入口处搔刮着「啊啊……,进去,求你,进去…」手指只是一味在洞口处徘徊硬是不肯满足他,狐精屈服于身体的慾望哀求出声。
  「进去?你要我进到哪里去啊?」空着的另一只手有一下没有一下的逗弄着狐精胸前的蓓蕾,十足的钓人胃口。
  「呜……」羞耻的话语怎幺也说不出口,狐精惟有继续纽动着身体缓解身体的蠢动,但被束缚的身体却无法达成他的愿望。
  「不讲吗?不讲就不给你哦。」停下爱抚的手指,撤离所有的侵略行为。
  即使理智和自尊不允许,但肉体却本能地知道惟有遵从眼前这个男人才能得到解放,「求…,求你,进…进入我的…,我的洞…,洞穴。」断断续续地说完,狐精羞愧得几乎想马上死去。
  「呵呵,你说什幺?太小声了,我听不清楚,再说一次。」「求你,进入我的洞穴。」可能是说过一次的关系吧,第二次并没有那幺难出口。听到满意的答覆,吕仲炎便再度将手指移到狐精不断开合着的后庭,「是这里吗?」「是是,求你,快点进去。」摆动着身体贴近吕仲炎,媚药的作用使得狐精理智全失。
  「好,见你这幺听话我就给你。」狠狠地将两跟手指刺入狐精的洞穴,比起第一次的进入这次是容易多了,火热的内壁迫不及待紧紧地包住吕仲炎入侵的手指。
  「啊啊……,好舒服,好舒服,哈,哈,恩……」两跟手指在体内奏出淫靡,黏湿的乐章。在激烈的抽插下,狐精身体的疼痛总算得到暂时的慰籍。全身涨满愉悦的快感。在即将攀上高潮的时候吕仲炎却再度撤离,硬是丢下慾望高涨的狐精。
  在即将到达最高峰的瞬间被人抛下,狐精狼狈得想收紧内壁极力想挽留吕仲炎的手指。
  「不,不要离开。」迷茫的双眼盯着吕仲炎宽衣解带,小尝了欢愉的身体在看到男人露出的强壮体魄的时候升起更深的慾望,狐精不禁伸出粉红色的舌头舔了舔乾旱的唇片。这个动作也刺激吕仲炎的分身马上涨大起来,「想要吗?」低声引诱着狐精,吕仲炎将自己滚烫的分身代替手指贴近狐精的后庭。有意无意地挑逗着。
  「要……」无意识地尊从身体原始的慾望,充满情慾的双眼迷醉地看着吕仲炎高耸的分身。
  「要的话,就叫我的名,求我。」
  「炎,炎,求你……给我,我要你。」随着狐精的话一出口,吕仲炎立即将分身送入他火热的内部。迎入比手指更是粗大几倍的分身,狐精被媚药灼得滚烫的肠壁却是幸喜地蠕动着,肉体密合的包裹着男人的灼热,狐精顿时化身为真正的淫兽,跟随吕仲炎的律动摆动着腰肢。
  「啊啊啊……用力,恩,炎…炎……再用力,啊……,好,」被拖到情慾的泥陷中,被无尽的快感所颠覆。
  「喔喔恩,狐,你的里面好热,热得彷佛要融化了,又好紧,紧紧地咬住我,喔,好舒服。」改变着戳刺的角度,吕仲炎在浅浅地抽出后再深深地刺进去,不断深入狐精的内部。在两人间挑起更深的慾望。再一个深深的挺入后吕仲炎在狐精的内部达到了高潮。滚烫液体的射入也让狐精在同时攀上了极乐。
  但狐狂的药效依然,热浪依然灼烧着狐精的身体,让他自动地再次贴上吕仲炎的身体,藉着相互的摩擦来缓解慾望。狐精身上覆着那一层薄薄的绒毛犹如最宝贵的狐皮被褥,刺激着吕仲炎第二波的情潮。刚泻过的分身轻易地再次肿胀起来。
  「呵呵,真是贪心的人,还想要啊,那幺你就自己来吧。」解开束缚着狐精手脚符咒后抱着狐精翻了身,让狐精处于他的上方。突然转换的姿势使得吕仲炎的分身在自身的重力下更是达到另一个深度,新鲜的快感再度令狐精呻吟出声。
  「想要的话就自己动吧。」想浸泡在热水中的快感,狐精开始纽动自己的腰肢。
  「做得很好,狐,恩……,太棒了。」享受着狐精的服务,吕仲炎在狐精的腰肢落下来的时候再挺起腰桿,让自己的分身可以更加深入。承受不了慾火的煎熬,狐精激烈地上下运动着,每动一下腰,吕仲炎的身身就更加深入一分,「嗯,恩,再用力一点,啊……」吕仲炎看準时机,双手扶住狐精的腰狠狠地想下一拉,同时将自己迎上去,就这样将狐精推上慾望的高峰,自己也同时得到了解放。
  「哈,哈,哈……」连续不断的释放使得狐狂的药力开始减弱,狐精也因为身体过度承受欢愉而筋疲力尽,倒在吕仲炎的胸前喘息着。
  「嗯,狐宝贝,你满足了吗?我的服务很彻底吧。」吕仲炎伸手在狐精的背上轻抚,他喜欢那种绒绒的感觉。
  终于缓过气来的狐精发现自己居然重获自由后马上想运用法力,但他却惊讶地发现自己居然虚弱得只是可以勉强使自己保持人形,不要说想杀死这个男人即使是想逃离也是力不从心。
  「呵呵,狐,你太小看狐狂的威力了,你以为在几次翻云覆海后还能运用法力吗?你还是好好休息一下先吧,要不伤及元神我会心痛的。」温柔地语气让狐精迷惑不已,这个男人……,一种陌生的情绪慢慢从心底升起,暖暖的,让他觉得好舒服。望着吕仲炎深如大海的黑眸,狐精象被催眠一样觉得昏昏欲睡了。
  「乖,休息一下先吧,狐狂对你的身体多少还是有损害的,好好睡一觉。」有如催眠曲一样的温柔,狐精撒娇似地锤了吕仲炎一下,喃喃地说到,「还不是你害的。」「呵呵,好,是我不对,乖乖睡觉吧。」「嗯。」打个哈欠,狐精将头枕到吕仲炎的肩上,找到一个舒适的位置準备去找周公。
  「狐,我追了你五年了,你始终不肯定告诉我你的名字,那幺现在可以告诉我吗?狐,我想知道你的名字,告诉我。」趁着怀中的人防范底下,吕仲炎很是奸诈地询问着他一直想要得到的答案。
  「红愆。我叫红愆。」像是含在嘴里的声音,说完就倒在吕仲炎的身上沉沉睡去。
  「红愆,红愆,红愆……」在嘴里重复念着,终于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吕仲炎紧搂了一下已经陷入深眠的红愆,低头在他额上印上一吻,「愆,祝你有个好梦。」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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