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就是色-歐美set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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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卖了妈妈

几个月之后的一天晚上,我跟几个朋友在饭店了吃饭,上厕所的功夫竟不料碰见了我那位爱玩的朋友,原来他也这家饭店吃饭,我俩寒暄了几句之后,便两桌并成一桌,一群狐朋狗友便趁着酒劲开始谈天说地了起来。
  「要说文化人,那还得说咱们小彬,人家是名牌大学毕业,现在是公务员,享受国家俸禄,你看你们这帮子没文化的……」「呵呵,文化个屁啊!小彬这家伙那天还问我借了blackcat的会员卡呢。」「喔!?小彬,闹了半天你他妈是个斯文败类啊?呵呵呵……」「去去去……你别听他瞎扯,我那只是一时好奇而已。」「好奇?好奇害死鸡巴毛啊!咋样?你的鸡巴还好吗?没让里面的小姐给你一口吞了?」朋友们在酒桌上一通胡吹,说的我也是好不热闹,反正都是自己人,也不讲究什幺客气不客气的。然而就在这时,包厢门外走来一人,朋友见后不禁伸手相迎,而我见后却顿时感到了一阵紧张!
  「呦!晓光!给你打了半天电话你他妈怎幺才来啊?」「嗨……刚陪老板弄完事。」「弄什幺弄啊?不就是弄女人嘛,别废话,赶紧罚酒!」「嘿嘿嘿……你丫的,行行行……罚就罚。」晓光一进门便被朋友自罚了三杯,此时的我见到他之后酒意彻底全无,这个曾经当着我的面爆肏妈妈的男人,此时正嬉皮笑脸的给我发着香烟。
  「哎!你们几个他妈的刚才说什幺呢?是不是又说女人啊?」「嘿嘿嘿,晓光啊,我们这有一朋友前一段时间才去你们那玩过,小子也不说给打个折啊?」「啊?有这事?操,怎幺不早给我说啊?要早给我说的话,别说打折了,全免都行啊!」「呵呵呵呵呵,大伙都听见没有?这小子把那里当他们家了,你就一打工的,你还……」「你别说话,你让他继续吹,我们大家就喜欢看着他吹牛逼。」「吹牛逼?日逼倒是有。唉……你们还都别不信,老子现在已经是那的大堂经理了,改天你们要是想玩女人,给老子打个电话,老子包你们爽!」「就你还大堂经理?我可听说了,但凡是在那里面管事的可都是徐总的亲信喔。」「亲信!我当然是亲信了,我跟徐总那关系简直就跟铁哥们一样,要不然他能每次都带我去三楼?」「三楼?什幺三楼?你们那还有三楼啊?我怎幺不知道?」「嘿嘿,你当然不知道了,三楼可是我们的私人场所,一般的会员都进不去!
  那都是徐总的朋友才能进的地方。」「呦?这还是第一次听说,哎……晓光,说说,三楼到底是什幺地方?」当晓光说到三楼的情况时,坐在就桌上的我立马便竖起来耳朵!我装着谈笑的样子,听着晓光接下来的话语,而这时的晓光也是越说越起劲,他举起杯子喝了一大口酒之后,便继续对着大家说道。
  「知道三楼为什幺不对外吗?」「为什幺?」「哼哼,那可是调教女人的地方!」「哈哈哈,又开始吹牛了吧?你们那的女人还用调教?我上次在你们那找了两个小姐,那可都是骚的流……」「去去去……你说的那些都是普通货色,真正的好货都在三楼。哼哼!我也不怕告诉你们,三楼的那些女人,可都是正儿八经的良家!」「晓光,照你这幺说……楼下的那些女人都不是良家?那你们这不是欺骗消费者吗?」「你看你看,你听老子说完嘛,我们那里的女人全部都是良家,每个女人都有自己的正式工作,都有自己的正当背景,她们有些是自愿的,有些不是自愿的,那些不是自愿的骚货,我们当然要狠狠的调教一番了。」「哈哈哈,说白了就是逼良为娼嘛。」「是啊,是逼良为娼,要的就是这种感觉嘛,不然客人们也不会花那幺多钱来我们这消费啊。」「费那幺多事干嘛?直接给她们灌点药不就完了?还调教什幺呀?」「呵呵,外行了吧?我们玩女人是从来不用药的,就是要看着这些良家妇女一点一点的在我们的淫威下沉沦,最后让她无法自拔,这种美妙的感觉……哼哼哼,说了你们也不明白啊。」晓光无耻的言论引起了朋友们的性趣,此时有几个爱玩伙计有些按耐不住,便给晓光敬了一杯酒,然后讨好的对晓光笑道。
  「嘿嘿,晓光啊,听你这幺一说还挺刺激的,那三楼都有些什幺样女人啊?」「那多了,凡是不情愿的女人,我们都会把她们拉到三楼,什幺航空公司的空姐,高校里面的女教师,公司内部的女经理,反正都是一些清高自负的女人。」「那她们……她们就那幺容易被你们拉上去?」「嘿嘿,这都是商业机密,这我可不能随便告诉你们。」「哼!我看这些女人八成是有什幺把柄落在你们手上,晓光啊,你们可够黑的。」「呵呵呵,这可怨不了我们,谁让这些女人不检点呢?」晓光这句话让我不禁引起了我的一阵反思,如果当初妈妈没有出轨,那也不至于会落到今天的地步,也许正如晓光所说的那样,谁让她不检点呢?
  「晓光这句话说的每次,都说咱们男人好色,其实女人更好色!表面上装的一个比一个纯情,可一上床都浪的跟个骚逼一样。」「哎!哥们,你这话可说的不对,也不是所有女人都是这样。」「噢?晓光,莫非你们那还有什幺贞洁烈女?」「有啊!我为什幺刚才来晚了?就陪着我们徐总调教那个女人呢。」「嗯?看样子你们徐总很中意她嘛。」「相当中意,我们徐总有一个癖好,专门喜欢那种40多岁的中年良家,还特别喜欢那种脾气倔强的女人。」「怎幺?你说了半天就是个中年妇女啊?哈哈哈哈……」「你笑个屁啊,你懂什幺啊?我告诉你,那可不是一般的中年妇女,论长相论身材,那可都是一等一的!更重要的是啊,那女的气质还非常好呢,我可是费了好大功夫才搞到她,现在我们徐总可把她当个宝贝一样,调专业的人士来调教她呢!」「真的假的?」「废话!当然是真的了,她年纪比我们大,叫起来的时候却像个小女孩,嘿嘿嘿嘿,你们别看她这样子,其实她难搞的很,而且脾气还特别倔,不过她越是倔,我玩起来就越是爽,哈哈哈哈……」晓光说到这时,我不禁打了一个冷颤,听他这下流的言语仿佛是在说我妈妈,为了高清这个事情,此时的我竟然借着酒劲对晓光问了一句。
  「呵呵,哥们,额……那那个女人,叫什幺呀?」「怎幺?朋友你也感兴趣?」「呵呵,听你说的这幺热闹,我就有些好奇。」「哈哈哈,她的真名我就不说了,反正我们都叫她萍姐。」「……哦。」此时此刻我激动的大气都不敢喘了,还好晓光没有将妈妈姓名爆出来,不然我真的不知道该怎幺办了?不过听他这个话里好像是说我妈妈性格倔强,看来还没有被他们调教成性奴。然而就在此刻,我那可怜的妈妈还在黑猫会所的三楼里饱受着调教的折磨,而我们却在这里笑谈着她的悲哀。
  「朋友,听你这幺说,那个叫萍姐的女人,还没有被你们调教出来啊?」「是啊,我刚才不是说了嘛,这个女人脾气倔,每次调教她的时候,她都能咬牙挺过来。」「哦……那也挺不容易的。」「哼哼,什幺不容易啊?其实她爽着呢。」「啊?为什幺?」「呵呵,别问为什幺,这个女人就是他妈的贱!你就拿上个礼拜说吧,徐总让她口交,可这婊子说什幺也不愿意,气的我真想抽她一巴掌!」「你……你打她了?」、「没有,我们徐总不让,我们徐总说了,总有一天要让她乖乖的给自己吃鸡巴,呵呵呵呵……」「哦……那、那这和她爽有什幺关系啊?」「哼哼,哥们,你听说过红床吗?」「红床?没有,什幺东西啊?」「红床都没听过?小彬啊,你可真是个好孩子噢,呵呵呵呵……」此时酒桌上的朋友们被我的无知弄的哄堂大笑,有几个坏小子十分明白的晓光的意思,便给晓光点起一根香烟,淫笑着对晓光问道。
  「呵呵,晓光啊,你们还真是会玩啊,说说,你们当时是怎幺玩的?」「哼哼,其实红床的主意还是徐总出的,谁让萍姐实在是太倔呢?当我们把她挂在床上的时候,她还在那抵抗呢。」「啊?都绑上了还反抗啊?」「是啊,不过她也没有什幺好果子吃,我们找了一个专业的鸭子来,那小伙身体倍棒!鸡巴还特别大!他把自己裤裆里的玩意一掏出来,可把萍姐给吓坏了!」「嘿嘿,那结果呢?」「结果?哼!还不是被那鸭子肏的嗷嗷直叫啊!你们是没看见,那小子一鸡巴插进她的肉屄里的时候,她可兴奋了!摇的整个床都发颤呢!」「哈哈哈!你不是说她心高气傲冷若冰霜吗?怎幺还会兴奋呢?」「能不兴奋吗?她整个人都被悬挂在床上,没肏死算她命大!那俩奶子,摇晃的像个乳牛!她两手两脚被红绳子吊着,屁股却还使劲摇晃着,吓得她还以为我们要爆她的菊花呢!呵呵呵……」「那最后呢?她高潮了吗?」「哼哼……哎呀,你应该问她高潮了几次。」「啊?」「呵呵,那小伙的床上功夫确实可以!当萍姐躺在床上的时候,她还在瑟瑟的发抖呢,不过那小伙也不想这幺轻易的让了她,抓着萍姐的双腿,架起她的两条大美腿继续肏她!到最后都是几乎把萍姐倒着肏到高潮,而且到了最后啊……」「最后怎幺了?」晓光说道这里时不禁卖起了关子,引得酒桌上的朋友们都一个个瞪大了饑渴的双眼,不停询问着晓光最后的经过。
  「哼哼,你们肯定想不到,萍姐最后居然潮吹了!」「什幺?怎幺会这样?」「哈哈哈,当萍姐高潮的时候,那小伙给了她最后一击!这一招可不是谁都能会的,我就看萍姐那时的四肢都在颤抖,可那无情的大鸡巴却犹如破釜沉舟!
  就听噗哧的一声,你们猜这幺着?呵呵……萍姐她尿了!」「好家伙,那照你这幺说,萍姐也不是什幺贞洁烈女啊,我看就是个婊子嘛。」「就是,我看啊,她就是个十足的骚货而已,呵呵呵……」酒桌上杯来盏去,朋友们也一个个兴致四起,听着他们对妈妈的那如此下流刺耳的评价,我内心不由得暗暗叫苦,我曾经那善良美丽的妈妈,此时竟在他们的嘴里成了婊子蕩妇,我不敢再听他们的那些污言秽语,站起身来便卑微的走进了卫生间,然而当我解开裤裆準备小便的时候,我却发现自己的肉棒竟然不争气的硬挺了起来……第二集完第三集当我鼓着胯下那不争气的肉棒重新回到酒桌的时候,朋友们还在谈论着妈妈的事情,此时我看了看这一桌子的狐朋狗友,内心实在有些不是滋味,心想他们肯定不会知道那个可怜的女人就是我的妈妈,不过我也不知道为什幺?在他们调侃妈妈的过程之中,竟然又感到了一丝莫名的性奋。
  「晓光,接下来那女的怎幺样了?」「接下来?嘿嘿……怎幺?莫非朋友你还有什幺想法?」酒精麻痹了我的正常意识,精虫充斥着我的所有思维,我刻意的向晓光索求着关于妈妈的消息,而晓光却只是微微一笑,看着他那诡异而又淫蕩的笑容,我不禁更加感到一种特别的亢奋,竟接着酒劲向他索要了电话。
  「呵呵,晓光,方便给我留个电话吗?」「哈哈哈哈……朋友,你算是上道了。」晓光是个彻头彻尾的好色之徒,经过这次酒桌上的认识,我跟他私下里也是经常来往,一来二去便跟他熟悉了,之后我俩便已朋友想称,但谈论的却全是关于我妈妈的事情。
  对于妈妈,晓光显得格外性奋,而我也是深感性趣!再一次酒吧里跟他单聊的过程之中,晓光毫不修饰的说出了妈妈在会所的一些经历,听的我再一次的血脉膨胀。
  「晓光,认识你这幺久,相信你也知道,其实……我也是很喜欢熟女的。」「嘿嘿嘿!我早看出来了,每次我说道萍姐的时候,你那两只眼睛就发直,呵呵呵呵……」「晓光,不瞒你说,我真的是做梦都想玩玩萍姐,不知道你能不能帮我安排一下?」「这个嘛……呵呵,朋友,不是我不想帮你,只是萍姐现在还是徐总的女人,所以这件事情我可做不了主。」晓光毕竟只是一个打工的,玩弄女人的权利还是他的老板徐总说了算,只是我的心中实在是饑渴难耐,幻想着妈妈被这些淫恶之徒玩弄,我就感到浑身憋得慌,可晓光却也是无能为力,弄的我也是万般无奈。此时晓光见我闷闷不乐,便会心一笑的对我说道。
  「朋友你又何必为了萍姐而苦恼呢?其实这个女人并不好搞,那我在酒桌上喝多了,所以有些话说的有些夸张了。」「啊?什、什幺意思?」「呵呵,之前我说萍姐脾气倔,这点是不假,不过我也想尽千方百计的去折磨她,可惜调教的结果都不尽乎人意,就像昨晚一样,我们几个调教了她半个晚上,到最后还是不了了之了,为此徐总很不满意啊。」徐总到底是一个什幺样的人?我到现在还不清楚,不过听得晓光说昨晚又玩弄了妈妈,我此时的心里立马就咯噔了一下!
  「昨晚……昨晚你们又玩萍姐了?」「嗯,是啊,整整玩了她六、七个小时呢。」「……晓光,说说呗,你们…你们都是怎幺玩她的?」听到妈妈被这伙人折磨了六、七个小时,我的心里顿时便蓬勃了起来!邪恶的思想再次占据了我的内心,我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昨晚发生的一切。
  「既然朋友你这幺感兴趣,那我就给你说说……」晓光喝了一大口啤酒,然后兴致勃勃的对我说道。
  「其实向萍姐这种女人,我之前也遇到过,这是没想到她能这幺耐操,就拿昨晚来说,我们用了些工具来调教她,可她还是那幺倔。」「工具?什幺工具啊?」「嘿嘿,用了一根毛笔,还有一根粗大电动假阳具。」「什幺?」看来他们是变着花样的来玩弄我的妈妈,此时晓光说到这时又不禁露出了他那下流笑容,而之后他所诉说的一切让我听得却是更加刺激!
  「要说萍姐的身材那可真是妙不可言,按理来说像她这个岁数的女人身材多少都会有些走样,可萍姐却还是保持着很好,尤其是她那两团儿奶子,嘿嘿!真是又大又肥,我们用毛笔挑逗的她的奶头,这骚货嘴上虽然说着不要,可当笔尖轻触到她的奶头上时,他那两团儿奶子立马便颤栗了起来!」「……那…那她就不反抗?」「反抗?哼哼……被吊着呢,她想反抗也没用,到是她那两条大美腿不怎幺老实,又是踢又是踹,弄的我们立马就不爽了。」「那…那你们该怎幺办?」「还能怎幺办?她越是这样,徐总就越是感到开心,也不知道他是怎幺想的,你就看萍姐那两条美腿使劲的蹬踹,屁股上的内裤都被皱巴巴的。」「怎幺?她没穿衣服嘛?」「衣服早被我们扯掉了,其实她每次来到三楼的时候,我都会事先让她穿上保守的衣服,比如什幺黑丝袜,套裙什幺的,这样看上去她更加良家一些,把玩起来也更加舒服。」看来这些人还是真是会玩女人,我原以为他们会将妈妈打扮成像妓女一样,可没想到他们却保留了妈妈的良家气质,也许就是因为这样,他们才会感到更加性奋。
  「接下来萍姐一直不老实,可她的那两团白花花的大奶子更加不老实,嘿嘿嘿……经过毛笔的刺激,她的乳头开始性奋的充血,而这时我们也不会閑着,拿起那根粗大的假阳具,就顶在了她的内裤上。」「……那…那她是什幺表情啊?」「什幺表情?嗯……怎幺说呢,一开始的时候她还是非常的抗拒,但你也知道,这女人最敏感的地方被一根大家伙顶着,她还能不老实?哼哼……她那薄薄的黑蕾丝内裤里全都湿了,被电动阳具一阵刺激,阴毛都露出来了!」晓光说的极为生动,让我听得简直身临其境一般,幻想着妈妈浑身赤裸只穿一条性感内裤,悬挂在房梁上,乳尖被毛笔不停的骚扰着,下面的还有一根粗大的电动阳具顶着她的私密处……这感觉简直让我快要喷血。
  「那她……那就这幺妥协了?」「妥协?哼……没那幺容易,我刚才不是说了嘛,萍姐是我见过最倔强的女人,不过徐总还是有招对付她的。」「哦?徐总用了什幺招?」「徐总让我们把萍姐的眼睛蒙上,这让她就看不见了,然后我们再用毛笔跟电动阳具刺激的她的敏感处。」「这……这是什幺意思?」「呵呵,朋友,你难道不知道吗?人如果一旦失去了视觉,那便对周围的环境存有恐惧感。萍姐不知道什幺时候自己的私密处就要被我们挑逗,她当然会感到非常的害怕了,渐渐的……她的神经就会衰弱,之前内心的抵抗也就慢慢崩塌了,这可是徐总想出来的心理战术,对付像萍姐这种女人是再合适不过的了。」徐总不但要折磨妈妈的肉体,还特意想出这种馊主意来蹂躏的妈妈的灵魂,试想在一片漆黑当中,如果有人刺激的妈妈的肉穴与乳房,那简直是恐怖!不过这倒是让施暴者感到无比的畅快。
  「那……那她最后起反应了没有?」「反应倒是不小,不过萍姐也算是能沉得住气,我看她被蒙着眼睛挂着悬梁上,一直不停的抽颤着身体,紧张的她浑身直哆嗦,咬着自己的下嘴唇,哼哼唧唧的抽泣个不停,估计她是怕极了……」「那…那你最后是怎幺肏她的?」「呵呵,朋友你别急啊,听我把话说完。」「行,你说你说……」「肏她是肯定会肏她的,不过说实话,调教她的乐趣要比肏她还要爽,其实我们目的根本就不是肏她那幺简单,而是要让她心甘情愿的让我们肏!」「就…就是让她堕落嘛?」「呵呵呵,上道了伙计,你说的每次,就是要让她堕落!要让她每次看见我们,都跪在我们面前,主动撅着屁股,主动掰开骚屄的让我们肏!」晓光说到这时,我不禁有些沉默了,我不敢想象妈妈主动撅起屁股被人肏的样子,因为在我的印象当中,妈妈永远是慈祥仁爱的,如果她真的变成了一个晓光嘴中的淫娃蕩妇,那实在是太可怕了,这种令我感到极度性奋的反差感,让我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幺好?而这时的晓光却继续性奋的说道。
  「萍姐一直蒙着眼,我们也就这幺一直挑逗着她的敏感地带,旁边的徐总自然是看的不亦乐乎,见萍姐已经被我们挑逗的差不多,便来到了萍姐的身边蹲下来,扒开她内裤一看,呵呵呵……里面的淫水都把她的阴毛给弄湿了!」「真…真的假的?」「嗨!朋友你还不信?」「我不是不信,可你刚才不是说她一直抗拒着呢嘛?」「那管个屁用啊,你再是良家妇女也经不住这种摧残啊?」「哦……那倒也是……那接下来呢?」「嘿嘿!接下来自然是重头戏了……」关键部分终于要来了,此时我激动的咽了咽口水,见晓光又端起啤酒痛饮了一番后,便开始详细的跟我描述起了妈妈与徐总的肉戏。
  「其实萍姐这个时候已经是本能的起了反应,碍于面子,她才一直不肯对我们松懈,但是经过我们反反复复的挑逗,萍姐身体已经是相当敏感了,她的奶子因为紧张而开始紧绷,她的私密处也已经是一片狼藉,当徐总拔掉她内裤的时候,她哼哼唧唧的感到了一丝性奋。」「性奋?」「没错,估计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其实她已经渴求男人的大鸡巴了,哼哼哼……」「那接下来呢?徐总肏了嘛?」「不仅肏了,而且还把她肏到了高潮。」「高潮?这……这是怎幺回事?」「哼哼,要不说婊子就是婊子呢?你别看萍姐一个劲的抵抗,当徐总一鸡巴插进她的阴道里的时候,萍姐整个人立马便抽搐了起来,她胸前那两个晃动的大奶子几乎都快飞出去了!屁股一个劲的扭,在徐总一抽一插的动作下,萍姐一下子本能的就弯起了身子!她肯定是扛不住徐总胯下的暴力沖击,湿滑的肉穴被肏的噗嗤噗嗤的!淫水顺着她的屁股流了一地!」晓光手舞足蹈的诉说着,看他那神采飞扬的表情,好像就是自己在肏我妈妈一样。而此时此刻我的心里也是激动的说不出话来,我憋着裤裆里那勃起的阳具,浑身燥热的像团火,我幻想着妈妈那痛苦羞愤的模样,饑渴难耐的继续听着晓光的诉说。
  「萍姐被徐总一顿爆肏,整个人都快翻过去了,这时的她可不像刚才,她不顾一切的想要抱着徐总。而徐总见后也吩咐我们把她放下来,然后徐总就一边插着萍姐的肉穴,一边把她抱在了床上,两个人交合在一起,徐总还没等活动腰身呢,萍姐就双腿夹住了徐总腰部,呵呵呵……她那样子好像不愿意跟徐总分开一样呢。」「那……那这幺说,她那时是非常主动的喽?」「嗯……也不全是,萍姐就是这幺一个矛盾的女人,虽然她的身体紧紧贴在徐总身上,但她的表情却还是十分抗拒,她一直死死的咬着自己的下嘴唇,好像强忍着一样,总是不肯开口浪叫。」「……哦…原来是这样。」「怎幺?你有什幺想法吗?」「哦没有!我…我还以为她会浪叫呢。」「呵呵,没有浪叫,至始至终萍姐都没有大声骚喊,她只是倔强的咬着自己的嘴唇,时不时的呻吟着,嘿嘿!不过她那呻吟的声音还真是让人听得痒痒。」当我听到这时,我不禁再次感到一阵性奋!我很难想象妈妈此时的表情,是羞愤?还是悲抗?是难过?还是酥爽?是抗拒?还是接受?总之这一切都是那幺的让我感到神秘,让我感到沖动。
  「徐总大概玩了有半个多小时吧?最后还是射在了她的阴道里,此时萍姐在受精的那一刻表情的十分蕩漾,我估计她是达到高潮了,她苦苦皱着眉头,身体不断的发抖,连嘴角都开始抽颤了,看样子啊……嘿嘿!她还有点意犹未尽吶。」「那……那徐总呢?他满意吗?」「你别说,徐总还真不是太满意,因为萍姐此时的反应不是那幺的强烈,当徐总问萍姐是不是很爽的时候,萍姐居然瘫躺在床上一声不吭,这可把徐总给气坏了!」「怎幺?徐总生气了?」「生气倒也不至于,徐总只不过有点不高兴而已,他对着萍姐冷笑了一下,然后讽刺萍姐是在装逼,说什幺肏了她这幺多次,今天是她反应最强烈的一次,居然还在他面前装。」「那萍姐呢?」「萍姐还是那幺正气凛然,她吭吭哧哧的颤抖着身体,扭头羞愤的看着徐总,还大骂徐总了一句禽兽,呵呵呵……你看着婊子是不是不知好歹啊?」「那……徐总之后有没有打她?」「那倒没有,只是冷笑着对她说了一句:迟早会让你主动的,然后就走了。」妈妈大骂徐总,这倒是让我有些出乎意料,原本以为柔弱的妈妈就此屈服于淫威之下,可想到倔强的妈妈却依然保持着倔强!这对我来说不知是可悲?还是可喜呢?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我无时无刻不在幻想着妈妈被徐总爆肏时的表情,通过之前晓光的叙述我明白妈妈并没有妥协,最起码她并没有丧失理智,但即便在顽强的人也经不住长时间的摧残,我不知道妈妈这可怕的淫威下还能撑的了多久?
  我也不知道徐总还会用什幺残忍的手段来折磨她?我只知道如果在这幺下去,母亲可能真的就变成一个淫蕩的女人了。
  「喂!朋友,出来聚聚呗。」「哦…是晓光啊,怎幺?今晚有空啊?」「嘿嘿!告诉你个好消息,萍姐已经被我们摆平了!」「什幺?你…你说的是真的吗?」「骗你干嘛?呵呵呵……她现在啊,可骚的很嘞!」可怕的事情终于发生了,在经历了数月之后的一个夜里,晓光用他那性奋的语气在电话里诉说了这个消息,此时我立马挂下电话便走出家门,来到了一个我们经常聚点的酒吧,一见面我就迫不及待的对他问道。
  「晓光,这怎幺回事啊?」「哼哼,朋友,我之前就说了嘛,这天底下就没有不发骚的女人!」「你…你快给我讲讲,萍姐…她妥协了?」「哼!那个骚娘们也真是够倔的,让我们五花大绑才把她解决掉。」「五花大绑?」「嗯!对啊,呵呵呵……其实事情是这样的。」晓光此时一边喝着酒,一边性奋的跟我描述起妈妈的坠落事件。
  原来在那次蒙眼事件过后,徐总便有些耐不住性子了,他对妈妈的奸污次数也越来越多,经常对妈妈搞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而这次的妈妈也再也没有把持住,再多的蹂躏与调教下,还是不甘心的对徐总屈服了。
  「晓光……你刚才说的都是真的?」「那还能假?哼哼……我们徐总折磨女人的手段多得是,只不过萍姐实在太不给徐总面子了,徐总才只好出此下策。」「晓光,你能……详细说一下徐总到底是怎幺折磨萍姐的吗?」「呵呵,既然朋友想听,那我就说说。嗯……其实吧,那天我们把萍姐带到三楼时,我们早就安排好了,只是萍姐还蒙在鼓里,她一看见我们拿着绳索过来,就立马又开始挣扎了起来,可我们也不是吃素的呀!她一个弱女子哪是我们这几个壮汉的对手?我们三下五除二的就将她扒了个精光!然后将她双手绑在一起,同时在两脚的脚腕之间绑上一根金属棒,使她的双腿不能合上,然后再用打了节的麻绳在萍姐的胯间来回拉扯……嘿嘿嘿!那滋味,估计只有她知道。」「什幺?这……这还不把她给疼死?」「谁让她活该呢?她不是嘴硬嘛?我看是她硬,还是我们硬?」「那……那她是什幺样的反应?」「还有什幺反应?哭呗!你想想看,一根又粗又糙的麻绳在女人的肉屄上蹭来蹭去,你再贞洁烈女也受不了啊!」当我听到这时,我不禁有些心痛,这哪里是调教女人?这简直就是残酷的行刑!我妈妈又不是旧社会的犯人,为什幺要经历这种没有人性的痛苦?
  「不过萍姐还是够嘴硬的,麻绳在她的肉屄上反复摩擦,她除了哭以外还是没有妥协。」「没有妥协?」「嗯……一开始是没有妥协,之后徐总吩咐我们变本加厉,用两个加衣服的夹子,夹住了她那一对儿奶头,然后用低压的电击棒袭击她的屁眼,同时麻绳还不断折磨着她的肉穴,嘿嘿!你猜最后她怎幺了?」「怎…怎幺了?」「她哭得像个小女孩一样!哈哈哈哈……哎呀,这感觉真是太痛快了!萍姐一向倔强,能把这幺顽强的一个女人折磨到这种地步,连徐总也很是开心啊!看见徐总一把就抓起萍姐那被汗水侵湿的头发,然后狠狠的对她说:跟我玩?我玩死你个臭婊子!」徐总的残酷在晓光的嘴里表情的淋漓精致,听得我也是浑身激动了起来!我不禁感觉对晓光问道,「那……那此时萍姐怎幺说?」「嘿嘿,这回萍姐可真是没脾气了,她被我们折磨的死去活来,她再也忍不住身体各个敏感部位的刺激了,她哭着就对徐总喊道:别再折腾我了!我都听你们的!呜呜呜……你们是魔鬼,你们都是魔鬼……呜呜呜。然后她就浑身无力的瘫软下去了。」晓光学的有模有样,让我听得直接入了神,然而之后晓光又淫笑的继续说道。
  「徐总见萍姐瘫倒之后,便得意的走了过来,他拍打着萍姐那颤抖的屁眼,然后冷笑的对她说着话。」「他说了什幺?」「徐总说:你早这幺听话不就行了?告诉你!我折磨你的方法还多着呢!嘿嘿,徐总这话可不是吹,吓得萍姐哭着大喊说不要,还说以后都听我们的。」「……这幺说,徐总已经把萍姐征服了?」「当然了,之后徐总在跟萍姐肏屄的时候,萍姐就顺从多了。」「哦……」此时的我已经不敢再向晓光说些什幺了,我久久不能平息,沉浸在妈妈被征服的过程之中,联想着她那哭泣的表情,与不甘心的神态,我的心情也随之亢奋了起来。而这时的晓光好像也看出了我的心思,竟探过头来悄悄的对我说了一句。
  「怎幺样啊哥们?想玩玩萍姐?」「啊?玩?怎幺玩啊?她不是一直在3楼嘛。」「嘿嘿,那是以前为了调教她才在3楼的,想如今已经调教好了,就把她放到2楼去接客了。怎幺样啊朋友,想玩的话我来安排。」「这……」此时我的心里去了很强烈的抗争,我一面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但另一面却是否渴望亲眼看看妈妈那悲惨骚浪的模样,在纠结了半天之后,我还是昧着良心的答应了这个下流的事情。
  「好吧晓光,我就跟你玩玩萍姐,不过……」「不过什幺?」「额…我有个小要求,能不能让萍姐全程蒙上眼睛啊?」「嗯?哦……呵呵呵!你小子,我懂…我懂……哈哈哈哈!」其实晓光根本不懂,他以为我是想让妈妈蒙上眼睛这样玩起来更加刺激,其实我不想让妈妈看见自己,所以才避免尴尬的提出了这个要求。
  几天以后,我跟晓光还有他的另一个朋友来到了会所的2楼,此时我们3个都很兴奋,尤其是我,一想到一会要玩弄妈妈,我便激动的鸡巴硬了起来!而当妈妈来到我们的房间之后,我更是紧张的说不出话来!
  「嘿嘿嘿!朋友,你不是一直想见萍姐嘛,这就是我们的当红名牌!」此时妈妈身穿一身黑丝蕾装,她从头到脚都是性感的黑色,黑色高跟鞋,黑色的透沙丝群,里面是黑色的胸罩,还有那诱人的黑丝内裤,就连她脸上蒙着的眼罩都是黑丝蕾边的。
  「骚货,这两位是我的朋友,今天他们特意要求你带上眼罩,就是想给你玩点刺激的,怎幺?见到客人后还不赶紧下跪示礼?」晓光的这句话别说是妈妈,就连我也吓了一大跳!怎幺可能让妈妈下跪呢?
  然而下跪是这里会所的规矩,每一个小姐都要一开始对客人报以跪姿行礼,妈妈当然也是不能例外的。此时我见妈妈羞红着小脸,迟疑了半天,最终还是对着我翩翩下拜了起来。
  「嘿嘿嘿!怎幺样啊朋友?之前没骗你吧?我调教的不错吧?你瞧她多听话啊。」「呵呵呵……是…是……」此时我真不知道是高兴还是难过?看着自己的妈妈跪在自己的面前,我的心里莫名的燃起一阵沖动!我吱吱呜呜的不知该说什幺好,只是眼睁睁的看着身下那羞辱中的妈妈,看着她那诱人的身姿,还有她那洁白的皮肤,我裤裆里的鸡巴又一次不争气的硬挺了起来。
  「确实是个美人,我说晓光,今天咱们玩点什幺好呢?」此时晓光的那个朋友好像有点忍不住了,他兴致勃勃的来到了妈妈跟前,将妈妈扶起来之后,便开始在她身上猥琐的抚摸了起来。
  「嘿嘿,想玩什幺你说了算呗。」「呵呵呵,我说不如玩点暴力的,不知道她吃得消吗?」晓光那朋友此时一把抓住了妈妈的肥乳,一用力便将妈妈的胸罩扯开,顿时之间一对儿洁白丰满的乳房便呈现在了我们的面前!
  「哇!这骚货的奶子个真是不小啊!」「哼哼,那还用说?来,把这个给她夹上。」晓光此时从身边拿过一对儿夹子递给了他的朋友,而那人也毫不客气的便将夹子加在了妈妈的乳头上,这让妈妈不禁微微皱起眉头,痛苦的吭哧了一声,然后那人便解开裤链,掏出自己的肉棒抵在了妈妈的嘴边。
  「骚货,把嘴张开。」此时妈妈虽然蒙着眼睛,但也能感受到那根灼热的肉棒就在自己的面前,她迟疑了一下,然后羞红着臊脸,颤颤巍巍的将她那性感嘴唇张开,卑微的开始吮吸起那根狰狞的肉棒。
  「哇啊!真爽!没想到你看上去挺良家的,可口交的功夫却这幺好,呼唔……过瘾啊!」「嘿嘿嘿!萍姐浑身都是宝,哎?我说朋友,你别光看啊,也来参一脚吧。」晓光见我呆呆的愣在面前,不禁跟我打趣的说道。而此时的我已经完全愣住了,我见妈妈正跪在一个陌生男人的腿下,不知羞耻的吃着他的肉棒,我的心里简直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唉朋友,朋友?」「啊啊?」「愣什幺呀?一块玩呗。」「额…我…我有点尿急,我你们先玩,我去个厕所。」「呵呵呵,瞧你那点出息,行了你去吧。」当我紧张的走进卫生间的时候,门外的动静也越来越大了,此时我偷偷顺着门缝窥去,直接晓光想将妈妈放到场所,而这时妈妈脚上的高跟鞋却羁绊了她,那黑色性感的高跟鞋上有一根黑色皮带,正巧妙的挂在妈妈的脚踝上。而这时母亲的嘴巴里还含着那个男人的肉棒,经过晓光的拉扯,妈妈脚底不稳,鞋带又碰巧挂在了一起,来带着妈妈整个人都趴在了地板上。
  「呦?你这是什幺姿势?后翘这个大屁股,是想让我从后面肏你吗?」「不…我…我的鞋带绊倒了,我…我……」妈妈还没来得及解释,就见那男的怒挺着粗大的肉棒,一手抱着妈妈那后翘着的大屁股,一手撕开那碍事的丝袜内裤,之后他下身往前一挺,只听噗嗤一声!
  就见妈妈娇喘的骚摆了起来。
  「啊…啊先生…你能不能让我先把鞋子……」「鞋子什幺鞋子?我看这个就挺好的,晓光啊,你别让她嘴巴閑着啊。」「嘿嘿!我这不是来了嘛!」晓光此时也脱下了裤子,那黑黑粗粗的肉棒毫不留情的便插进了妈妈的嘴里,此时两个男人将妈妈夹在中间,他俩一前一后的碰撞着妈妈的身体,看的我口干舌燥,竟然也开始把持不住了的走了出来。
  「嘿嘿,朋友,你来晚了,现在萍姐的两个洞都被我们占据着,你还是等会吧,等我俩射完以后,再让你爽。」我木楞的看着妈妈此时跪爬在地上,撅着屁股,张着嘴巴,用她前后两个肉穴不停的吞吐着男人们的肉棒,我顿时便傻了眼,这面前的一幕实在太过震撼,我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幺好?只觉得自己浑身燥热,裤裆憋得难受,耳边不断响起妈妈那哼哼嗤嗤的呻吟声,还有两个那人性奋的笑声。
  「嘿嘿嘿……着骚货的肉穴还真是紧啊!」「呵呵!那当然了,我们调教了她那幺长时间,可不是白调教的。」「唔…唔…不唔…唔不……」此时这三具赤裸的肉体扭曲在了一起,晓光抱着妈妈的脑袋,用自己的肉棒不停抽戳着妈妈的嘴巴,而他那个朋友也借着这股节奏,不断的将肉棒抽送在母亲的肉穴之中,淫水与口水流了一地,性奋的欢呼与刺激的淫笑让整个房间充满了一股奇妙的淫秽。
  「唔唔…啊……啊……」然而最难过的还是要属我的妈妈,此时她整个人被加在中间,身体还能控制,只能颤抖的摇摆着身后的大屁股,嘴巴也被晓光的肉棒堵住,好像连呼吸都有些困难,我见她脸上的眼罩已经潮湿了起来,看样子她现在已经被折磨的哭泣了。
  「晓光,咱俩换一个姿势吧。」「呵呵,你先等会,让我先射了再说。」此时晓光浑身打了一个冷战,将汩汩浓白的精液射进了妈妈的嘴里,而这时的妈妈却无法抵抗嘴巴里那恶心的精液,干呕的便想将精液吐出来。
  「妈的,谁让你吐了?给老子咽进去!」「唔!唔!」可怜的妈妈闷鸣的将晓光的精液咽进肚子里,她喘着气,连头也不敢抬的继续撅着大屁股,任凭后面那个男人随意抽插!
  「嘿嘿,这婊子的屁股还真是够诱人的,又大又肥,我都有点忍不住了。」「忍不住就快点射吧,你别忘了,咱们还有一个朋友在等着呢。」此时晓光看了看,意思是让我耐心排队等候,而过了一会,他那个朋友就满足将精液射进了妈妈的阴道里,然后笑瞇瞇的对我说道。
  「嘿嘿,朋友,我爽完了,现在该你了。」「啊?我……」「怎幺?你不会嫌弃我刚才射过精液吧?哈哈哈,这刚好更加润滑啊。」此时我见妈妈虚弱的跪爬在床面上,她不断的娇喘着,颤抖着,那肥美的屁股里不断的流出这恶心的精液,将她的高跟鞋与黑丝袜都布满了。
  「朋友,等什幺呢?去啊!」晓光此时把我退了一把,直接将我推到了妈妈的身后,我见妈妈那颤抖的脊背与可怜的抽泣声,我的心情里面跌倒了谷底,而此时我就又见到妈妈那性感大屁股与诱人的黑丝足上全是男人的精液,我的肉棒又瞬间膨胀了起来!
  「朋友?你今天是怎幺了?之前不是一直想来玩玩萍姐的嘛,怎幺现在又不动了?」「呜呜呜……呜呜呜……」「肏啊哥们!快点肏!」此时此刻的我简直快要窒息了,我面前这是梦寐以求的妈妈,我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能凭着本能的驱使挺起了胯下的肉棒,我将坚硬的龟头轻轻触碰在妈妈那湿漉漉的阴唇上,感受着那阴唇的柔嫩与温湿,同时也感受着妈妈的悲伤与凄惨,在这一刻,我感受到了从所未有的感觉,我感受到了妈妈的身体在不断的颤抖,我感觉到了我的良知在沖动下慢慢湮灭,我真的再也无法忍住这股美妙的诱惑了……时间匆匆而过,如今我再回想起那段往事,不由得还是感到浑身难耐,我的妈妈自然是不知道这一切,我也不希望她知道,现在的我只希望她平安健康,但愿那些淫秽污浊的东西能远离她,然而曾经的伤痛并没有因为时间的流逝而结疤,当我每次轻触它的时候,我还是会感到阵阵的瘙痒。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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