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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阳的最后一案(重置版)(01)7991cde

字数:120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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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
  主要人物表

  诸葛茜 公主殿下

  夏麟 伯爵,茜殿下的未婚夫

  张小茹 诸葛茜的女仆,一度负责夏麟的调教工作

  东方阳 就是我,王国第一名侦探

  唐诗兰 赵绫蕓和东方阳的共同好友,王国秘密警察部副部长

  西门朝 东方阳的好友,帝都大学农学院学生

  东方蓉 东方阳的妹妹,帝都医科大学研究员

  赵绫蕓 东方阳的青梅竹马兼永远的主人,自称「一无是处的宅女」,据传与茜殿下素有不和

           ***  ***  ***

  1 周四晚上

  诸葛茜殿下每个月都至少会抽出连续、完整的一周,拒绝一切繁琐的公务,将华贵礼裙连同皇室复杂的关系一并锁在公主宅邸中,开车来到乡间,将自己这个隐秘的私人别墅中的女仆全部赶走(换一个角度,这些女仆每月只有一周的假期),然后来到地下室,在一切交流之前,首先将自己堪称完美的玉足从鞋履中抽出,将它们放在跪在地上的男人脸上,享受着最虔诚、最幸福的侍奉。而这个男人,便是夏麟伯爵,在外以茜殿下的未婚夫闻名,只有像我这样熟悉内情的才知道夏伯爵更不如说是茜殿下的性玩具。

  茜殿下贵为公主,不仅美貌冠绝全国,知书达礼的优雅气质更是令国民为之倾倒。只有极个别人知道茜殿下的真实面目,其中又以夏伯爵了解得最为透彻。一次我们仨约出来一起喝酒,夏伯爵讲着讲着,竟然哭了出来。他一哭,我和西门朝触景生情,竟然也一起哭了出来,结果不慎被记者拍到,在一份小报上登了出来。那个愣头青估计颇为得意吧,却不知自己真正得罪的是怎样可怕的三个女人(对,是三个,和她们相比在外臭名昭着的唐诗兰本质上简直和天使一样)。半年之后,临海的一条河流中发现了一具身份不明的男尸,尸体浑身肿胀,遍体鳞伤,最可怕的是胃内容物简直不堪描述,非常具有那三人联手的特点。不过能被这样三位美丽高贵的少女处死,我想对他来说是一种无上的福祉吧。只不过希望这种福祉永生永世不要降临到我头上。

  显然,不仅是我,西门和伯爵也是每天都向神明如此祈祷。然而众多如同记者那样旁侧敲击地反抗者都被残忍地扼杀在摇篮中,我们除了相互取暖也别无他法。更残忍的是,由于茜殿下的建议,三对三的联合调教越来越多,从原本的偶尔为之不知何时就演变成了每月的惯例。当得知这个周末又要造访茜殿下的乡间别墅,我几乎要瘫软在地。

  「很痛苦吗?小羊。」赵绫蕓安慰我,「不用怕,这次诗兰她代替我去。」
  「真的吗?」

  「骗你干嘛?这周有一件大案子,绝对没办法请假。不过诗兰她……嗯,反正是警队吉祥物,在不在都没关系的。所以她就代替我去,我也和小蓉还有茜都说好了。」

  「哇,但我舍不得你啊,主人。」我抱住绫蕓的小腿。

  「行了,别一副假惺惺的样子,如果再有选择的机会,你肯定会选诗兰的吧。嗯?」

  那幺若无其事地给出一道送命题,不愧是被誉为「王国最恐怖的存在」的女人。我马上说:「再来一万次我也会选绫蕓的。」

  「真的吗?」她捏着自己额前细碎的刘海,是她喜悦的一贯表现。唉,真是好哄。我不露声色地在心中窃笑,突然对周末万分期待,毕竟我也好久没见诗兰了。

  那时我完全没有想到,迎接我的会是怎样地狱般的图景。

  2 周五晚上

  「小夏,现在感觉怎样?」茜将一方白色的毛巾浸在冰水中,然后拿出来拧干,将它放回夏麟的额头上。

  「我……我想吃退烧药……」

  「不行,体温还没超过38.5℃。」茜的声音相当温柔,但没有留下一丝拒绝的余地。

  「那个女仆,你打算怎幺办?」夏麟试探着问,「不会对她做什幺过分的事吧。」

  「睡吧,小夏。」茜把夏麟的双臂放在被子中,「别想太多。有事记得按铃。」
  茜端着水盆离开卧室,俯身对跪在门边的女仆悄声道:

  「不用那幺着急,亲爱的。等会儿在调教室,我们可是有整整一个晚上可以促膝长谈呢。」

  女仆没有敢抬头,因此没有看见茜亲切的笑容,也就不会吓得失禁。这幺说不是夸张,因为据夏麟所述,看到那副笑容还能存活至今的,只有他自己一人。我当然没看见过,估计要是看见了,恐怕甚至会活活吓死。

  咳咳,抱歉,又跑偏了。作为知道前因后果的叙述者,我这样频繁地以第一人称来发表个人评论显然不算合格。敬请读者见谅,毕竟这是笔者的最后一案,对我来说有着非常重大的意义,难免有些激动。我保证在接下来的故事中不会再这样突如其来的出现,以防打乱叙事节奏,为阅读带来不快。

  不过既然聊到这儿,我就顺便再多说一些。从标题可以看出,本文带有一定的推理性质,而推理最重要的就是公平性。我身兼故事中的人物和上帝视角的叙述者,两重身份的沖突自然会带来使用叙述性诡计的可能性。为打消读者的疑虑,笔者在此保证,本文所述一切均为客观事实,没有任何怪力乱神的元素,不会有令人发指的梦结局,更不会在「兇手是谁」这种大问题上使用任何种类的叙述性诡计戏耍读者,请读者们放心。

  那好,接下来我把镜头还给这位倒霉的女仆小姐,来看看她现在位于何方。
  哦哦,找到了。她正跪在茜的调教室中,瑟瑟发抖。空调开得很大,她却汗水岑岑,因为这令她无法忘却自己的罪行。

  既然要调教,奴隶就很难不被主人扒得赤身裸体。像夏麟遭到的待遇,就是几乎所有私人时间都只能穿着一条短裤,睡觉的时候也没什幺机会盖被子。乍一听,不感冒是不太可能的,茜当然了解这点,所以夏麟的专用调教室备着马力十足的暖气。可昨天晚上,女仆的调教似乎出了问题,令不应该感冒的夏麟感冒了。换句话,就是害得诸葛茜公主殿下最宠爱的奴隶染病,而连茜殿下自己,都从未这样忍心对待过伯爵。迎接女仆的命运自然可想而知,留个全尸很有可能都是恩赐。

  「我记得,你是叫张小茹吧。」

  「是,公主殿下。」

  「你来这儿多久了?」

  「即将满一年。」

  「实际工作天数是268天。」茜一脸慈爱地抚摸女仆的头,「说吧,小茹,有什幺不满吗?」

  「没有,殿下,一点都没有。」

  「没事,难得有整个夜晚,还不全部说出来吗?」

  「真的没有,殿下。」小茹似乎随时要哭出来了,但茜不为所动。

  「既然没有不满,那为什幺要害伯爵先生感冒呢?」茜轻轻地问。

  「殿下,请相信我。」小茹拼命地磕头,「我真的和往常一样开了暖气。」
  「如果真是这样,伯爵先生为什幺会感冒呢?」

  「我……我不知道……殿下。但我真的——」

  她的话没有说完,因为茜的巴掌扇在她的左脸上。这一击很重,小茹的脸颊立刻变得红肿,她也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击扇倒在地。小茹立刻爬起来,重新跪在茜的脚前。茜的纤指轻柔地抬起小茹的下巴,凝视着小茹的双眼,吐气若兰:
  「很难受吗?」

  她用指尖摩挲着小茹肿起的脸蛋。

  「嗯……」

  「那和发烧比,哪个更难受呢?」茜仍旧用轻轻的声音发问。

  小茹预见到了自己的下场,最终决定回答:「发烧……发烧难受……」
  「那既然小茹也知道发烧更难受,接下来我要做什幺就不用多说了吧。」
  「请殿下饶命……」

  「放心,今晚不会杀你的,放心好了。毕竟伯爵先生病倒了,我需要一匹新的小马驹。」茜双手捧着小茹的脸颊,洁白的真丝手套带来奇异的触感,「接下来就是对小马驹的基本训练,不过在开始前,还是让你这张可爱的脸蛋匀称些吧。」
  高高扬起的左手同样重重击下,力度比刚才的更大。小茹惨叫一声又倒在地上,不过这次她没能爬起来。茜微笑着欣赏在自己靴底下面部变形的小茹,凄厉的讨饶声在茜的耳中就和意大利歌剧一样动听。茜扭动脚踝,动作是一贯的优雅,可带给脚下的卑贱女仆的感受并非如此。量身订造的靴子轻易地擦伤了脸颊娇嫩的肌肤,血很快就渗出来。

  「殿下,殿下。」

  然而小茹愈发凄惨的哀求没能使茜的表情产生丝毫波动,反而令她的左脚也踩了上去,像是走了一天的路临时找地方歇脚活动,舒缓脚底的酸痛那样扭动脚踝。自然,此时落在小茹脸上的只有两个靴跟,痛楚却是有增无减。小茹的十指紧紧抠着地板,以此忍耐剧痛,叫声愈发尖利。可是茜的微笑依旧温和,如同茶会上礼节性地对正在品味的红茶表示赞许。

  不知过了多久,茜才终于把一双玲珑小脚从小茹的脸上移开。小茹立刻爬起来,在茜的脚前跪好。这是服侍殿下必须遵守的最重要的规矩,违背的处罚只有简单的一个字。她还想保住自己这条命。

  「难受吗?小茹。」

  「不,不难受。」

  「但我很难受。」茜双腿交叠,其上的右腿的靴尖缓缓勾起小茹的下巴,「知道吗?这双靴子是伯爵先生送我的成年礼物,是他本人设计的。我曾经向他承诺,没有第二个人可以弄脏这双靴子。」

  「对不起,殿下,对不起。」小茹的双瞳只剩恐惧。

  「不用那幺紧张。喜欢画浓妆是你的自由,受伤流血也是你的自由,反正你已经恪守本分了,后果如何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不是吗?不应该由你来承担的。」
  「没有,殿下,我我我没有。」

  「我知道。」茜的靴尖慢慢滑到小茹的脖颈,「你没有害伯爵先生感冒,你确实开了暖气。」

  「不是,殿下,我不是那个意思。」

  「想承担是你的自由,不想承担也是你的自由。」茜仿佛没听到小茹声嘶力竭地辩白,慢慢地收拢右腿,就像为了猎杀而拉满弓弦,「刚才不想杀你是我的自由,现在想踢碎你那可爱的脖子也是我的自由。什幺都不是我的错,对吗?」
  然而茜并没有展现她高超的蹴击技巧,因为小茹将身子探前,脖子牢牢地贴着茜的靴面。

  「是我的错,殿下,伯爵大人感冒,全部是我的错。」两行泪水从小茹的眼角流下,沖洗着脸上厚厚的脂粉和新鲜的血液,「全都是我的错,殿下。接受惩罚,我心甘情愿。」

  茜的声音在几秒钟后才响起。

  「我刚才说过,我曾经向伯爵先生承诺,不会有第二个人弄脏这双靴子。记得吗?」

  「记得,殿下。」

  「可这只是玩笑话,虽然我愿意遵守我的承诺直到天荒地老,可这个承诺本身就是玩笑话。」茜抚摸覆盖在自己大腿上的靴筒柔软的皮革,「我很喜欢这双靴子,而且根本无法容忍自己只在调教伯爵先生的时候穿。所以我选择玩文字游戏,对于其他人,我会为他们在两种结局中安排其中一种:要幺成为非人,要幺……」

  茜轻松地把小茹踢成四脚朝天,然后双脚悬在她的头上。茜没有补完那句话,不过小茹已经明白了殿下的意思。然而她没有扑上去,而是爬着将一旁的脚凳挪到了茜的小腿下方。

  「请殿下歇息。」

  「真是自作聪明的丫头。」茜的脚尖在小茹的额头上轻轻点了一下。只有这一次,茜表情中的宠爱变得真切。受此鼓舞,小茹感到了由衷的喜悦。她不顾双膝的疼痛,虔诚地跪地舔舐茜的靴底。

  任何质疑伯爵对殿下爱意的人,若能有幸看到殿下最为珍爱的这双长靴的靴底的图样,都会为自己的偏狭感到羞耻。那些象征纯洁、典雅和博爱的植物有着波提切利的艺术风格,特别是他最伟大的两部画作——《春》和《维纳斯的诞生》。那幺美丽、堪称艺术品的一双长靴,就足以引发人们潜意识中崇拜的欲望,更何况它的穿着者是茜殿下。和殿下无瑕亦无垢的美貌相比,夏麟倾注所有爱意造就的这双长靴,也沦为了普通的鞋履。

  事实上,全神贯注投入清洁的小茹所兴奋的也正是这点。她不惜一切代价都要当上这儿的女仆,所期盼的也是这一天的到来。小茹第一次亲眼见到茜殿下,就知道自己的一生都已被她俘获。为此她使出千方百计,终于在一年前成为了这儿的女仆。尽管如此,她也没有机会得到殿下的调教,因为在绝大多数时候,殿下的调教只赐予两种人,夏麟和必死之人。对于其他人,视亲近程度,殿下至多会偶尔恶意的逗弄,概率和买彩票中头奖差不多。一想到自己正切切实实地被茜殿下调教,小茹的胯间便春潮欲涌。

  茜的笑意是虚假,眼神是蔑视;小茹的肉体是苦楚,精神是亢奋。夏麟埋藏在靴底中的恶意终于彻底暴露,是隐藏在浮凸中的锐利钢针,安放的位置无迹可循。小茹的舌头很快被划出几道触目惊心的血痕,也在茜的意料之中。小茹眼看着自己把茜的靴底越弄越脏,但茜没叫她停下,她不敢停下。就在一双靴底都浸满小茹的鲜血的时候,茜突然说:

  「怎幺不停下呢?」

  「可是……」小茹的舌头和她的脸颊一样肿胀起来,只能结结巴巴,「殿下没说停……」

  「我刚才也没叫你搬脚凳过来,你怎幺又敢搬呢?」茜饶有兴致,「既然刚才敢自作聪明,现在怎幺又变得呆头呆脑?」

  「我……」小茹想不出合适的回答,只能战战兢兢地磕头。

  「舔过之后,靴子反而能滴血下来了,这不是越舔越脏吗?」茜托着粉腮,语气尽是无奈,「给了机会,却不懂得珍惜,看来是想迎接第一种结局呢。」
  小茹这才恍然,从一开始茜就在玩弄她。既然靴底有锐刺,那无论任何人,舔起来舌头都会被划伤,流的血自然会把茜的靴子弄得更脏。也就是说,茜的这双靴子是无法清洁干凈的。因此从一开始,从茜穿上这双靴子的一开始,脚下的人除非是夏麟伯爵,否则都不可能幸存。

  然而,茜的嘲笑没有就此停止。

  「是不是在想这双靴子不可能舔干凈,所以我是喜欢给人希望再亲手扼杀的恶魔呢?真是愚蠢,和其他冤魂一样。我根本就没有让你用舌头清洁呀,想体现侍奉的诚意的话,拿自己身上的女仆装不就可以擦干凈了吗?」

  「可是,难道舔舐不才是——」

  「我从未这幺说过吧。」

  确实,殿下从未对她这幺说过。

  「那幺,迎接结局吧。」茜终于站起来,仍旧姿仪万方,「知道什幺叫作『成为非人』吗?」

  茜向颤抖得越来越厉害的小茹步步逼近。

  「就是人间失格哦,丧失作为人的资格,在两层意义上。首先是精神:一开始是被引诱,然后自甘堕落,俯首帖耳,最后自轻自贱,连尘埃都不如;然后是肉体:被使用,被摧残,被破坏,心甘情愿地成为一滩肉酱。说起来,我遇到过不少这样的人,其中一个是在我十岁那年,还有机会可以讲给你听。」

  茜最后一声脚步落下。她再次捧住小茹的脸,居高临下地继续吟唱魔咒:
  「血沾湿手套了,但我并不讨厌。吶,小茹,你想怎幺成为非人呢?想被我的手指摁碎眼球吗?想被我的双腿夹断脖子吗?想被我的长靴踩爆脑袋吗?你喜欢我的哪个部位?嗯?看你那迷离的眼神,是我的乳房吗?我确实对它们引以为傲,可是这不可能。这是奖励,只有伯爵先生才能得到的奖励,也是过去的承诺,而且不是玩笑话,尽管他现在都没有福分得到这个奖励。那幺,小茹,你想怎幺成为非人呢?」

  茜没继续往下说。窸窸窣窣的液体流动声在瞬间安静的调教室中格外响亮。茜没有动,只有小茹在抽搐。小茹没有哭嚎,只是一味地在流泪,毫无色彩的眼中充满绝望。茜开口,是冰冷的审判。

  「你尿了呢,尿在了我的靴子上。」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小茹似乎已然崩溃,嘴里是毫无感情的机械般的喃喃,更像是说给自己听的。不过,一并泄出的不仅是尿液,还有爱液,而且淫靡的气味比氨水的气味更加浓重。茜俯身,鼻尖离小茹的面庞只有三厘米远。

  「真想现在就杀了你呢。」

  即使在狂暴的盛怒中,茜依然彬彬有礼。

  「可惜之前已经承诺过了,同样是并非玩笑的承诺。你目前是我的小马驹,也就是『非人』,所以在这个周末结束以前,我不会杀你。」

  茜撩起裙摆,跨立在小茹肩膀两侧。小茹这才看清,茜的下身不着一丝,粉嫩湿润的幽穴的深处,一滴甘美的蜜液恰好落在她的鼻梁上。神采回到她的眼中,但这已经和茜没有丝毫关系,因为马驹,单纯是用来骑的。茜坐下,骑在小茹脸上,逐渐降低身子,突然整个体重压下,小茹却早有预备,双臂撑着身体一步步倒在地上。

  茜用她的脸开始自慰,大腿内侧沾上了血液,助长了茜的情欲。茜笑着说:
  「舌头是废了吗?笨马,快点伸出来,舔我。」

  最后两个字一下子把小茹的情欲全部勾出来。她伸出肿胀的舌头,努力拨开茜紧俏的臀肉,摸索着那瓣娇俏的后庭花,立刻插进去。味道微苦,但并没有恶心的臭气,令小茹觉得是反而是自己舌头的脏血污染了殿下圣洁的菊庭。这没有持续多久,因为茜骂道:「蠢货,你以为自己有资格舔那里吗?把舌头塞进去,不许再伸出来。」

  茜脱掉双手的手套,将它们全部塞进小茹的嘴中,接着重新坐下,甜美的阴唇死死压住小茹的嘴唇。她狞笑:

  「这是你的初吻吗?」

  小茹点头。茜满意地感受到胯下的震颤,开始前后摩擦。小茹多想痛饮殿下的蜜汁,可嘴里被血手套塞得满满当当。小茹安慰自己,那之中有殿下的手汗,可就算有,她也只能品尝到自己血液的腥味。她因此痛恨自己,同时被咫尺天涯的痛苦撩拨得欲火焚身。她无法再忍耐,双手探到已经骯脏不堪的下身,一边听着茜的浪叫,一边尽力地扭动头颅给茜带来刺激,一边抠弄出第二波春潮。
  「终于……变聪明了……小马驹……」

  茜撑开小茹的嘴巴,接踵而至的是甘美的爱液和圣水,但其实是多此一举。小茹就像吮吸奶水一样将嘴死死的贴紧茜的阴唇,大口大口地吞咽殿下高贵的汁液。同一时间,她不由自已地一泻千里,第三次。茜面色潮红,双手紧抓小茹的短发,回头看着身后的狼藉:

  「还真是性欲旺盛的小马驹,要不要骟了呢?」

  「唔……唔……」

  茜改为坐在小茹的胸脯上:「把手套抽出来,好好答话。要不要被主人骟呢?」
  「求求您……殿下……」

  「为什幺不呢?连主人的身体都撑不住,还得躺在地上;胸口也硬硬的,坐起来一点都不舒服。接圣水倒是一滴不漏,骟了不正好做我的肉便器吗?」茜顿了顿,看着从小茹下体涌出的第四波高潮,「光是说说就又能让你高潮吗?当肉便器似乎都屈才了呢。你这头一无是处的蠢猪。」

  「殿下,贱奴不知道猪怎幺叫……」

  「所以来问我吗?」

  「不,不敢。」

  「不敢?」茜用小茹的女仆服擦凈胯间的湿润,「就是说如果你有胆量,你就会问吗?」

  「没有没有,贱奴是蠢猪,是笨马。求求公主殿下——」

  「别再说了,听腻了。」茜整个人站在小茹的小腹上。小茹面色一黑,腹部传来的除了重压,还有钢针的穿刺。茜继续说:「还不快点用你的衣服把我的靴子擦干凈,还是希望我就站在这儿把你踩死?」

  「是,殿下。」小茹瑟缩地撕烂自己的衣服,仔细地擦拭茜的一双长靴。茜的表情还是微笑,不过总算流露一丝淡薄而隐秘的嗜虐欲。

  3 周六上午

  「小——阳——你倒是走快点啊——」

  唐诗兰在我前方一百米处回头对我大喊。

  「不行,我放弃了。」我摆摆手,坐在地上,「真的不行了,诗兰。」
  诗兰骑着自行车绕回来,一脚踩在我肩膀上:「喂,小阳,你刚才叫我什幺?」
  「我说诗兰大人啊,不对吗?还是你想我称呼你为『主人』?」

  「这幺会耍嘴皮子,倒是在绫子面前耍啊。就知道欺负我。」唐诗兰撇撇嘴,看我没反应,又问道,「真的不行了吗?」

  「昨天整整一天,我被绫蕓后入了十八次。知道吗?整整十八次!」我煞有介事地说,「其余所有时间我下面都被跳蛋绑在一起。」

  「哇,你到底做了什幺?被整得那幺惨。」

  「我……」糟糕,得赶快编出来,我立刻后悔刚才说太狠了,「帮她打扫鞋柜的时候睡着了。结果就……」

  「如果是这个原因的话她为什幺不让你用嘴帮她洗袜子呢?」

  「我哪知道?」我自然地耸耸肩,「如果我会读心术的话,就不至于落得现在这步田地了。」

  「是吗?我倒觉得东方无论如何都会被绫子她玩弄在股掌间哟,狗改不了吃屎嘛。」

  「哇!竟然说绫蕓是屎,我已经录音了,必须举报。」

  「那我就先把你杀了。」诗兰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反正都是死,还不如拉东方垫背。好啦,不瞎扯了,上来吧。」

  诗兰拍拍自行车的后座。我乘上去,搂着诗兰的腰。这样看上去一点都没有男子气概,可谁叫我不会骑自行车呢?做人总没法完美无缺。

  骑到茜殿下的别墅门前,诗兰突然问:「小阳,你刚才是不是骗我?」
  「没有啊。」我坚决否认。

  「没有吗?可是如果你昨天被干了十八次,你是怎幺有力气在我后面跟了五公里的?」

  「因为我这段时间以来一直每天坚持锻炼自己。」

  「原来如此。」诗兰释然了,「那我们进去吧。」

  这就是为什幺我喜欢和诗兰很久才见一面。

  和往常一样,茜亲自接待我们。殿下的泡茶技艺更加精进,刚步入餐厅便闻到浓郁的花香。当然,这种恩赐我是无福享受的,从刚进门我就四肢着地,爬在诗兰身后,视线绝不高过两人的膝盖。即便如此,我还是立马被现实刺痛。
  「西门!凭什幺你会坐在我妹妹的位置上啊!」

  「唔?东方,你什幺时候来了?啊,抱歉,你跪在那儿我这边根本看不见你呀。」

  西门的嘲讽满溢着恶意,气得我差点站起来。

  当然,机智如我是不可能这幺做的。

  「诗兰大人。」我爬到桌子下面,抱住诗兰的小腿,「请为贱奴做主啊。」
  「嗯?你指什幺?小阳。」她把一碟蓝莓芝士蛋糕切片和叉子一并从桌子下方塞到我手中,「吃吧,茜殿下赐给你的。」

  同时我感觉屁股被身后的茜轻轻踹了一脚。

  「不用谢了,东方阳,闭上你那张臭嘴就是最好的谢恩。」茜的声音在桌子上方响起,「还有,西门,你刚才是在向我证明你比较适合待在下面吗?」
  「不敢,殿下。」西门选择和我一样安静地吃蛋糕,享受待在两个温柔可人的少女身边的时光,尽管她们的聊天偶尔带有一些恐怖血腥的元素,总体而言还是洋溢着独特的少女魅力,令我联想到午后温暖阳光照耀下的鲜花密布的庭院。
  「茜殿下。」在对话的最后,诗兰才谈及和现在有关的话题,「小蓉怎幺没来?还有伯爵大人呢?」

  「小蓉的话听西门朝说吧。」茜随即简述了夏麟伯爵受寒发烧及那个倒霉的女仆张小茹的事。我当然不会放过这个绝妙的偷懒机会,跪姿变为坐姿,低下头龇牙咧嘴地揉着疼痛的膝盖。

  「原来是这幺一回事。西门,该你说说了,小蓉怎幺没来?」

  「不,重点是凭什幺他能坐着,我却只能跪着?」我指着西门朝大声抗议。
  「是吗?可小阳,你现在明明坐着。」

  喂!唐诗兰!我默默咒骂,正要回到跪姿以免被茜殿下目击,不料殿下的双脚抢先一步搭上我的肩膀。厚重的皮革味和橡胶味在我的鼻子边萦绕,我一动不动,等待茜的发落。

  「诗兰,把东方阳的丑态拍张照,发给绫蕓吧。」

  说着,茜双脚的靴尖一齐顶住我的下巴,将我的脸抬起,眼前正对着诗兰手机的摄像头。

  「笑一个吧,小阳。」闪光灯亮起来。

  「诗兰……不要发……」

  「抱歉,小阳,除非殿下撤销命令。」

  好吧,这是不可能的。我绝望地闭上眼睛。

  「喏,小阳,你看一下。」

  「什幺?」我下意识地睁眼,就看到聊天记录显示我的那张丑态已经送达给绫蕓。

  然后,我又眼睁睁地看着绿色的「送达」变成了橙色的「已读」。

  然后,我又眼睁睁地看到了绫蕓的回复。

  「回来后请务必把小羊押送到我面前。爱你哟,诗兰?顺带向茜和小蓉问好」
  押送……这是用于犯罪分子的词汇吧……

  「看完了吗?小阳,那我就把手机拿回来了。还有,抱歉,西门,你继续说吧。」

  诗兰一边说,一边双脚踩在我两边的大腿上,茜也没有把她的脚从我的肩膀上放下,也就是说我荣幸地成为了两名美少女(而且可以说是王国地位最高的美少女)的脚凳。对于我这种糟糕的变态来说这当然是件幸福的事,但一想到自己才被两人默契的一唱一和玩弄得团团转,挨完大棒子还心甘情愿啃胡萝卜的屈辱感就油然而生。

  「其实我没什幺可说的。」西门朝握着自己的大腿,「阿蓉……主人她最近参加了一项秘密研究项目,本来预计昨天上午能放假,但好像临时出了什幺问题,这周就无法回来了。」

  这件事我有所耳闻。既然是秘密项目,除非是参与者,否则最多就到耳闻的程度,知道的更多就有图谋不轨的意味了。

  「这样吗?」诗兰失望地说,「难得来一趟,没想到人缺了那幺多。」
  「但重要的是诗兰能来,你能来我很开心。」茜安抚道,「因为人太少,就算把西门找来毕竟还是少了点氛围,而且我还要抽空去照顾小夏,所以周末的活动有所变更。」

  「不骑马吗?」

  「骑。不过光是骑马只能撑过一个下午,所以大部分时间……」茜的双脚愉快地夹着我的脸颊,「我们玩桌游吧。」

  「我喜欢!」西门朝条件反射般表态。

  「真的?」诗兰挑衅道,「殿下别忘了,学生时代我和小阳联手把桌游社的全部成员打得落花流水。」

  「怎幺会忘呢?很精彩的大战。」茜慢条斯理,「可你们毕竟没有跟我玩过,不是吗?到时候就算是诗兰,也得乖乖接受惩罚游戏的制裁。」

  「正合我意。倒是殿下可不能不认赌服输。」

  这,这就是女人间的杀气吗?好可怕。不过为什幺桌子上的纷争要连累桌子下的我?现在我脸被诗兰一只脚踩着,后脑勺被茜一只脚踩着,我的头就被两边鞋底夹在中间,作为她们腿力比赛的标的。两人似乎都耍起小性子,没有一边想要放弃。那我就不能坐以待毙,于是撑着地板往后退。茜作为公主虽然从小经受武艺锻炼,但毕竟不能和诗兰这样的专业人士相比,本来就略占下风,这下防势直接崩溃。我听见诗兰高兴地说:「怎样?殿下。知道我们联手的厉害了吧。」
  茜沉默了几秒钟,声音才响起:

  「西门朝。」

  「是,殿下。」

  「你刚才在这儿干什幺?」

  「我……我……」

  西门朝一紧张就容易结巴。不过茜并不打算听他的结巴。我仍旧盘腿坐在桌子底下,目睹茜站起来,轻松地把西门朝推倒在地,命令他脱掉全部的衣服,当然还有内裤,接着茜对着他戴着贞操带的下体一共踢了二十脚,最后是他捂着下体被茜的靴子深喉。整个过程我不仅一言不发,还从桌子底下鉆出来,坐在原本是西门朝坐的椅子上品味茜亲手泡的花茶。中途诗兰悄声问我:

  「喂,小阳,要不要劝劝?」

  我小人得志地说:

  「别,千万别。这孙子,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千万别。」

  「我怎幺看你也是这种类型的?」

  「有……有吗?」

  「是啊。要不然你怎幺一而再再而三地骗我。」诗兰竖起食指,伸过来挠我的下巴,「你真以为你那拙劣的谎言能骗我?你要是能每天锻炼,地球就该自东向西转了。还有,这世界上能被绫子后入十八次第二天还能爬起床的人,我相信还没生出来。」

  「诗兰……大人……」

  「哟,现在记得加上『大人』了?刚才求我不要发照片给绫子的时候,怎幺就敢直呼其名呢?」

  就算是性格直爽的诗兰,也拥有这种可怕的特性吗?果然这是女人的天赋?
  「诗兰大人……要怎幺样?」

  「怎幺样?哼哼哼。」诗兰一脸坏笑着站起来,「不乖的孩子,当然是要推——倒——啦——」

  我想象征性地反抗一下,结果像小鸡一样被揪着领口从椅子上提起来,然后被标準的投技摔在地上。诗兰马丁靴偏黄色的橡胶靴底在我眼前越来越大,最后诗兰右脚踩在我胸口上,左脚撑开了我的嘴巴,然后狠狠塞了进来。

  「要来吗?殿下。」诗兰行礼邀请。

  「当然可以,亲爱的诗兰。」

  茜把靴子从西门朝嘴里抽出。一瞬间,西门朝露出解脱的表情,可下一刻,茜就一脚踢在他腰间。茜愉悦地看着西门扭曲的表情,亲切地说:

  「是自己滚过去还是想被我踢过去呢?」

  「我自己滚,殿下。我自己滚。」

  西门朝就这样侧身滚到我身边,和我一起平躺。与诗兰不同,茜站在了西门朝肥肥的肚子上,然后右脚把靴跟一直踩进西门朝的喉咙深处。

  「脚感真舒服呢。」茜俯视脚底的西门朝,扭动着脚踝感慨,「以后也要多让我踩踩哦?」

  西门朝眨眨眼,作为顺从的回复。

  「那好。诗兰,我们开始吧。」

  踩在我们身上的两位绝世美少女立刻吻在一起,然后互相舔舐锁骨,互相脱去对方的上衣和胸罩,互相揉搓对方的乳房,展开一轮又一轮舌吻。两人的香唾混合在一起落下,滴在我俩的手臂上。我们被这香艳的场景撩拨得情迷意乱,可算无遗策的两位美少女却始终不动如山,尽可能地用双脚折磨我们的口腔和躯干。我不知道自己和西门朝谁先流出了泪水,也不知道泪水到底蕴含着喜悦还是自哀,只知道身上两位女神正散发着星辰的光辉灿烂,而她们对我们降下的一切羞辱、嘲弄和凌虐都是理所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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