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墨挂断电话,再看那个笑嘻嘻的小前辈香石,也觉得有点,怎幺说,好像肃然起敬的感觉。香石给他的压力比刚才更大了,但他还是不服。

  他说:「香石,我知道你很厉害了,我们守望相助,你住在我家也没问题。
  但是,你一定要抢我的男朋友吗?「

  香石连连摆手,说:「不抢不抢,既然知道是你的男朋友,那我当然就不会做什幺了。当时你和他很乖地在咖啡馆里写作业,就像两个直男男孩,两个普通朋友,我哪里知道你们之间是那种关系嘛。」

  这话才终于让青墨消了气。再看香石,没戴运动帽,头发本来就是齐肩的漆黑长发,不是假发,脸蛋洗去了粉黛,反倒显得稚嫩而诱人犯罪。短睡裙几乎是透明的,里面也没有任何内衣裤,性感的黑色小奶头、雄壮的深色鸡巴都清晰可见。小麦色的肌肤滑嫩,双腿苗条笔直,脚趾上的深紫色指甲油格外风骚迷人。
  不愧是同性恋圈子里的小前辈,让青墨不知不觉都硬了。

  香石又关切地说:「那个燕羽可是个直男,你这个样子搞得定他?那可不容易。」

  青墨听得眼泪要掉下来。他郁闷地说:「今天有了你这一刺激,我和他的关系近了不少,但后面我又很恐惧,不知道该怎幺办了。」

  香石说:「你们现在的关系是怎样的?」

  青墨就把上午后来发生的事告诉了他。

  香石轻轻歪着头,用一根食指支住柔嫩的脸颊,做出可爱的思考姿势,说:「你没有立刻抱上去接吻,这个判断是对的,他未必能接受男男接吻。不过,勾引直男的办法可有很多,你不会都不知道吧?基本的办法,就是一起洗澡,对他提出比大小,当然是比鸡巴的大小,要撸硬了比,然后就可以自然而然地握住他的鸡巴,给他撸,让他觉得舒服,后面就好办了。」

  青墨着急地说:「明天我就要和他约会,总不能立刻拉着他去澡堂,或者去宾馆洗澡吧?还有别的办法吗?」

  香石说:「嗯,比大小主要是用来勾引刚认识的陌生男孩子的,你和他已经认识很久了。这种事我很少经历呢,我习惯的是快速搭讪干一炮。但是,无论对什幺样的直男,可爱的女装总是有用的,你看今天上午,我穿着女装去勾引他,他明显动心了吧?」

  青墨说:「我想搞的是堂堂正正的同性恋,不想伪装成另一个性别。所以我从来不穿女装的。我的妈妈们也喜欢我这样,男孩子就要有男孩子的样子。」
  香石说:「你这样的男同性恋可真少见呢,再说,燕羽可不是你的妈妈们,他是个直男男孩哦。当然,你坚持的话,我也有办法,就是让燕羽穿上女装。性欲旺盛的直男,肯定喜欢拿着女孩子的内裤丝袜手淫,穿在他身上也只会让他兴奋。」

  青墨说:「难道我拿着一件女装,对他说『请你穿上』?他会答应吗?
  香石说:「先把他灌醉,或者用安眠药。嗯对了,既然灌醉,还可以绑起来,等他醒了以后,让他眼睁睁地看着你去含他的鸡巴。这种半强奸的办法,其实男孩子大多不讨厌哦,嘻嘻,我成功过十几次。」

  香石的经验果然丰富,随口就是一套一套的勾引策略,让青墨望尘莫及。
  青墨浑身脱力,说:「这些办法,听起来都很美好,你做起来一定也都立竿见影……」

  香石笑说:「一下子就把他的鸡巴竿子给立起来。」

  青墨皱眉说:「可是,这些我都执行不了,我缺乏经验。」

  香石的俏脸也冷下来。他说:「你还缺乏勇气。你好像在用你的脑袋思考,用你的心思考,用你不知道什幺器官在思考,偏偏没有使用你最重要的地方,没有用你的龟头去思考。男孩子性欲爆发起来,怎幺可能瞻前顾后?我见过强奸直男的,见过自己阉割自己的,见过在全校典礼的主席台上出柜告白的,也见过大白天抢劫小姐姐,当场剥光她的衣服自己穿上的,难道那些笨蛋都很有经验吗?
  但是他们想要舔屌,想要喝精液,那是本能的愿望,本能应该让男孩子变成野兽才对。「

  青墨不服,说:「我只是家教比较好而已。」

  香石低头思忖片刻,忽然说:「我来找找你心理障碍的深层根源吧。你不穿女装,是因为你的妈妈不希望你穿吗?」

  青墨说:「那倒不是,是我自己不想穿。」

  香石说:「你的妈妈们,她们之间关系怎样?」

  青墨把三个妈妈的情况说了出来。

  香石又问了一些幼年时的记忆。青墨不明白香石问这些做什幺,只是觉得好像很深奥、很厉害的样子,都照实回答了。

  正在问着,香石冷冷地突然伸手过来,脱青墨的裤子,把青墨吓了一跳。青墨想,就当是给医生看,于是没有阻止香石。

  香石大把攥住了青墨的粉嫩鸡巴,平坦温暖的整个身体都靠上来,只有轻纱短睡裙相隔,在青墨的耳边吹着气,沙哑着嗓子说:「爸爸爱你哦。」

  青墨觉得奇怪,说:「什幺爸爸?」

  香石没有正面回答,忽然换了一个声音,变成清脆的年幼女声,就是上午穿着女装去诱惑燕羽时,所用的嗓音。这是伪娘的基本功,伪声,香石显然是此中高手。

  香石说:「今天你可以射到人家的子宫里,因为人家已经愿意给你生孩子了。」
  青墨说:「什幺意思?你没有子宫的吧。」

  香石松开他的鸡巴,慵懒地跌回沙发,半躺半坐,说:「只是测试一下你的性取向。基本上你还是挺好懂的,我可以得到结论,你其实是个直男。」

  「直男!」青墨说。

  香石淡淡地点点头。

  青墨说:「不可能,你在说什幺傻话。我明明是喜欢男孩子的。」

  香石说:「你的身体可很诚实呢。我刚才对你说,爸爸爱你哦,你的全身立刻有些僵硬,我也在你屁股上摸到了鸡皮疙瘩。可是转而说生孩子的事,你的鸡巴立刻变粗变硬了一点,身体也放松了。你可能自己还感觉不到吧?」

  青墨说:「可是我的妈妈们都是同性恋。」

  香石说:「这就是你的误区所在。你的情况和我们大多数人正好相反,比如说我,比较典型,是出生在异性恋家庭,我是个同性恋,家里想要教训我,让我喜欢女孩子,但我的同性恋基因是改不了的。同性恋基因是很飘忽的,大多数时候隐藏着,不一定会在哪一代身上显现出来。你呢,你是出生在同性恋家庭,但你是个异性恋。说起来,同性恋基因在社会人群中只有百分之一,就算你的男妈妈是同性恋,能提高后代是同性恋的可能性,那最多也只有二十分之一。也就是说,你的男妈妈生二十个儿子,其中才只会有一个同性恋,你呢,就是那十九个的可能性之一。这样想,就一点都不意外了吧?」

  青墨说:「可是我从小就接受同性恋的教育,也没有体会到违和感。」
  香石说:「你家里只有三个妈妈,没有爸爸。她们穿上裙子之后,都是女人的模样,你和她们亲密,不会体会到违和感。你说过,你还有个哥哥,他是穿女装的,你还有个妹妹,在家喜欢全裸。你自己又坚持不穿女装,是家里唯一作男性打扮的人,因为你内心其实是个直男。这幺算下来,你的周围简直根本就是个异性恋的环境嘛。所以你自己和你的妈妈们都没有察觉。」

  青墨抱着头,艰难地说:「你说的好有道理,我不得不信,好像是好多年的梦被你一下子惊醒了。我,我竟然是直男,这让我怎幺活?」

  香石哭笑不得:「你说什幺蠢话?这世界是被直男所统治的,直男到哪里都方便。你可以去学习秦始皇、朱元璋、拿破侖,那些建功立业的都是直男,多让人羡慕。而且,即便你是直男,我也不讨厌你哦,嘻嘻。」

  青墨连裤子都顾不上穿,光着屁股,颓然跌坐在地上,说:「可是,燕羽那边怎幺办?我明天要和他约会,怎幺对他说?就说我的告白取消了,还是做普通朋友,因为香石发现了我是直男?普通朋友也做不成了啊。」

  香石忍住笑,咳嗽了两声。

  青墨自顾自说:「你是为了出柜,和家里决裂了。但我不想,我很喜欢我的妈妈们,不想让她们失望。我觉得我的妈妈们做的是对的,男同性恋是对的,也觉得香石你做的是对的。」

  香石说:「谢谢你,不过你还是先冷静一下。」

  青墨发急地用膝盖走了两步,露着粉嫩鸡巴,来到香石跟前,抓住香石的双手,说:「你把我掰弯,好不好?训练我成为一个真正的同性恋,好不好?哪怕我伪装成同性恋也行,至少要能让燕羽幸福。你经验这幺丰富,思想这幺深刻,对直男也很有办法,对不对?能帮我的只有你了。」

  香石迟疑着说:「你这样的请求,我从来没有见过。」

  青墨又爬到床头,从床头柜里摸出一个最新款、最顶配的苹果手机,双手举起,递给香石。这是他的三个妈妈之一送给他的,送多了,他用不过来,于是封存着。

  青墨说:「美美妈妈让我送给你一个手机,你看这个如何?」

  香石苦笑着说:「好吧,我尽力而为。」

  他们叫了外卖,吃过午饭就开始训练。

  两个苗条的十四岁男孩轮流浣了肠,都脱光衣服,半挺着鸡巴,面对面站着。
  香石伸出右手食指,用涂了暗紫色指甲油的指甲,随意玩了玩青墨的粉红小奶头,见青墨很紧张。

  香石叹了口气,说:「现在要做的,是压抑你基因里的本性,带你去寻找一个新的自我。这可很难的,我就不可能压抑自己基因里的本性,才从家里逃出来。」
  青墨坚定地说:「我没问题,我準备好了。」

  香石明媚一笑,说:「那就先让你见到一个和过去不同的你吧,来穿女装,就穿我脱下来的那件。」

  青墨说:「我有女装。妈妈们每年都送给我许多,我都没拆封。」说着,转身拉开衣柜门。

  香石在里面翻拣,眼睛都看直了:「这件,至少也要三千块吧?还有这件,不是意大利时装周上展出过的款式吗?是海淘来的?太浪费了,暴殄天物。」
  青墨低着头说:「是我不对。」

  香石笑说:「今天穿个够吧。」

  首先,他给青墨戴上假发,是清汤挂面黑长直的头发,再穿上粉红色的胸罩和内裤,就有点伪娘的基本样子了。然后系上吊袜带,穿上红黄相间的条纹丝袜,一直到嫩脚上的袜头袜跟,都是红黄相间的。接着,外面套上花样繁复的洛丽塔连衣裙,头上戴上彩绸花冠,丝袜脚上穿上三寸高的红色高跟鞋。

  这些都是香石特意选的,最初打击青墨的直男本能,不可以用简单诱惑的穿着,必须用全粉红的华丽女性化风格。某种程度上,直男男孩子和未发育的七八岁幼女有相似之处,都有着吸引其他男孩子的潜质,但是潜质都没有觉醒,要用这种糖果蛋糕小公主风格的衣着来唤醒潜质。

  他让青墨闭上眼睛,坐在镜子前,一点一点给青墨化妆,粉底也上得很厚,眼线涂得浓黑,唇彩涂得鲜红欲燃。这幺浓的妆,比妓女还夸张一些,倒像是要上舞台表演童话剧似的。

  香石是以这种方式,让青墨看到另一个自己,脸蛋已经不是原来的脸蛋,嘴唇不是原来的嘴唇,头发不是原来的头发,只有双手是露出来的,指尖也涂了粉红色的指甲油。从衣服到鞋子,没有一寸是原来的自己。

  他在青墨的耳边说:「睁开眼睛时,你已脱胎换骨。」

  青墨睁开眼,看着娇美艳丽的自己,惊呆了,说:「这,这是我吗?」
  他上一次扮女装,还是在十年前,四岁大的时候。当时的情景已经记不清了。
  骤然见到这个新的自己,声线也不由自主提高了,变得娇媚了一些。

  香石就像催眠术师似的,在他耳边低声地、绵绵不绝地说:「站起来,转个圈,没错,做得好。这就是你,你是一个男孩子,而且是个直男,但这就是你正确的样子。」

  青墨犹疑着说:「可这是女装呀。」

  香石微笑说:「女装什幺的,都是错误的说法。这长发、这妆容、这裙子、这丝袜、这高跟鞋,都不是女性专有的。它们的存在,不是为了给女孩子打扮,而是为了吸引诱惑男人,为了对别人展示,说我很渴望被男人肏. 女孩子要穿这种衣服,是因为她们确实生来就是被男人肏的,是渴望鸡巴的。但是,男孩子也一样可以对全世界大声地宣告,我喜欢被肏,我喜欢鸡巴,对不对?对于想要勾引其他男性的男孩子来说,这就是他身上最合适的男装。」

  青墨点点头。想着燕羽会迷恋地盯着娇艳的自己,他的鸡巴已经在花裙子里完全勃起了。

  他听到香石在耳边说:「刚才是让你的眼睛确认,接下去让你的肉体来确认。」
  香石这时候一丝不挂,脸上没有化妆,身上没有女性化的装饰,只有纹理流畅的小麦色细嫩肌肉轮廓,还有小麦色的大鸡巴竖立。他的长发也特意塞进了运动帽,运动帽又调皮地歪带着,完全是男性化的形象。

  就这样,他去吻上了青墨。青墨本来就挺可爱的,扮成伪娘之后更可爱了,香石利用这个训练指导的机会,贪婪地把舌头伸进青墨的小嘴里。青墨一开始全身僵硬,觉得香石的热热的舌头入侵让他很不自在,但知道不能逃避,努力也用舌头去迎合。慢慢适应之后,身体才放松下来,倚靠在香石怀里,随着香石的动作,自然地倒在床上。

  然后香石压上了他的身。

  香石用熟练而轻盈的动作,一点一点地解开青墨的裙子,嘴巴顺着脖子舔下去,领子解开一点,就舔进领子里,不放过左右锁骨。裙子再解开一半,粉红的奶头露了出来,香石把凉丝丝的舌尖在青墨平坦的胸膛上转了几个圈,开始用力嘬吸他那红豆大的左侧粉嫩小奶头,手指玩弄右侧的那粒。

  「你的奶头很好看哦,这幺浅的粉红色很少见的。」香石含混不清地说,「无论是直男,还是同性恋的男孩子,都一样长着可爱的小奶头。你要明白,和天生的同性恋相比,你一点都不缺少取悦其他男孩子的器官。」

  青墨轻轻喘息着,体会这陌生的舒服感觉。

  香石一把扯掉裙子,嘴巴再向下移动,舔过肚脐,来到阴毛掩映的鸡巴根部,舌尖娴熟地在鸡巴根部四周游动。青墨努力张开双腿,配合他的行动。

  香石说:「你的鸡巴,想必是你所熟悉的,我先跳过。」

  青墨有些失望地说:「跳过?」

  香石笑说:「还有比鸡巴更重要的地方呢。」扒开青墨的白嫩屁股,惊呼一声,说:「你的屁眼也好粉嫩,这幺粉红好看的屁眼,第一次见到。」

  青墨高兴地说:「真的?」香石可是阅历很广的人呢。

  香石说:「你没有见过自己的屁眼吗?来,我给你看。」拍了张照片,把手机递给青墨。

  青墨在手机屏幕上,看那紧闭、匀称、洁凈、清纯的粉红肛门,好似一滴桃汁洇红在了宣纸上,的确比在任何G片里见到的都美,不太敢相信这幺端庄美丽的东西长在自己身上。

  香石扭动灵巧的香舌,在青墨那紧闭的娇嫩屁眼里猛舔了一番,让青墨舒服难抑地呻吟起来。然后香石一边伸出手指,去试着插入、撑开那湿润的屁眼,一边说:

  「无论男女,肛门的第一功能是用来在做爱的时候被插入,第二功能才是排泄。只不过在大多数直男身上,这个器官被浪费了而已。其实作为男孩子,自从你出生起,你的身体早已準备好了被肏,只需要你在心理上接纳这一点。」
  青墨想:「说得对呢,燕羽是个直男,但他身上当然也长着可爱的奶头,紧窄的屁眼,被舔也一定会觉得舒服,和同性恋男孩子没有区别。」

  香石抚摸青墨的大腿、一直到丝袜美脚,说:「你身上的每一寸,都是为了取悦别的男孩子而存在的。即便你在基因上是个直男,别的男孩子,比如我,比如燕羽,照样可以玩弄你,用你的香嫩肉体来满足我的性欲。」

  在香石的娴熟玩弄下,青墨重新认识了自己的身体。他的身体不再是理所当然的平凡存在,而是有更美的意义,是要用来取悦燕羽的工具,功能很丰富,这让青墨更喜欢自己的身体了。

  青春的粉红阴茎竖立在空气中,却被香石冷落了,这让青墨的身体越来越燥热。赤身裸体的香石在专心地玩弄他的屁眼,使得香石的小麦色鸡巴不知不觉来到了青墨眼前,距离青墨的脸不到三厘米。

  青墨癡癡地望着这根笔直粗壮的美丽肉棒,不由自主地伸手轻轻捉住它,伸出舌头,试探着去舔那滴从尿裂中渗出的透明前列腺液,就像是趴在蜂巢下面想要舔一滴欲滴的蜜。

  刚一舔到,还想要更多,这时香石突然挣脱了他,跳下床。

  香石笑说:「你的心理已经接受了新的自我,身体也接受了新的自我,这个新的自我看来是想要开始行动了?嘻嘻。如果是我勾引你的话,到这一步就可以乱肏一顿了。但是你明天要去面对的燕羽,他可是个直男,你得拿出更诱人的态度才行。」

  青墨说:「我正是想要学你这些。」

  香石说:「你得用很低的姿态,完全从属于他,去侍奉他。直男最喜欢这样的感觉了。嗯……我要把你摆放到那样一个合适的心境里去。」

  他从衣柜里拿出女仆装来给青墨穿上,内衣内裤要换成黑色,丝袜却要换成白丝袜。如果说粉红色胸罩是为了自己的玲珑可爱心来穿,黑色胸罩就是为了勾起和满足侍奉对象的性欲而穿了。

  最后,香石还拿起一根裙带,驾轻就熟地把青墨的双手拢到背后,手腕绑在一起。

  青墨好奇地说:「这是做什幺?」

  香石说:「主人的鸡巴不是用来给你当玩具玩弄的,不可以用手,要诚心地把自己看作是一个肉便器,把自己的嘴巴当成另一个屁眼来看待。跪下。」
  青墨乖乖跪下。香石赤裸地站着,粗大的少年鸡巴戳在青墨面前。这根鸡巴的尺寸和燕羽的差不多,香石和燕羽他们两个鸡巴都比青墨大。

  青墨试探着凑上去,将其含入口中,有一点骚味,属于男孩子的味道。青墨努力去适应,缓慢地吞吐人生中第一根肉棒,柔嫩的红唇紧紧包围着不规则起伏的温热茎体,反复前后移动,舌头一会儿贴在鸡巴左侧,一会儿贴在鸡巴右侧,努力用笨拙的技巧提供多一些的快感。

  香石说:「让你多体会一下侍奉的感觉。」

  说着,他突然双手抓住青墨的脑袋两侧,手指抠进他的耳孔,开始挺送屁股,把他的嘴巴当成屁眼一样肏,双手也握着青墨的脑袋前后移动,把他的头颅当成飞机杯一样使用。

  龟头一次次大力顶到青墨的喉咙,让青墨的眼角溢出可爱晶莹的泪花。青墨努力忍住呕吐的沖动,多亏从小妈妈们就教他用筷子练习,才能忍住。而真正鸡巴的强壮火热触感,可比练习用的筷子强烈多了。

  「呜,呜……」被侵犯的男孩子的口水顺着前后摇晃不已的下巴,一滴一滴滑落到女仆装的白围裙上。

  就在青墨头昏脑胀,应对不暇的时候,香石的动作忽然停了,把他的脑袋紧紧按在胯下,鸡巴顶住喉咙。鸡巴在嘴里明显地变粗了一些,香石的呼吸也变得格外急促。

  青墨虽然是第一次含屌,但男孩子的本能提示了他,将会发生什幺事。
  滚烫腥香的精液灌注到了他的嘴里,他努力吞咽,仍然有许多溢出了嘴角。
  白浊的液滴挂在嫣红的嘴角,配着迷惑的眼神,和眼角的泪珠,达到了一个伪娘最性感迷人的表情。

  青墨脑子里充满的念头是:「被这样欺负,真的要整个人属于他了,要成为他的奴隶了,双手也被绑着,无法逃脱。好想被燕羽这样狠狠地弄。」

  香石也蹲下来,捧着青墨的头,认真地说:「做得好。」说完,和青墨缠绵地湿吻,全不在意自己刚刚射进青墨嘴里的黏稠精液。

  香石说:「你已经差不多适应了。接下去我再指点你一些小技巧,比方说伪声……」

  青墨却娇媚地笑说:「不该搞一个小测验吗?」

  香石说:「小测验?」

  青墨双手依旧被捆绑着,却不在意,跪着说:「一次做爱,总是要有肛交,才算是完整的吧?我想你肏我一次屁眼,来检验我是不是真的适应了。万一我和燕羽走到最后一步的时候,掉了链子,我不敢把屁眼给他肏,那岂不是白训练了?」
  香石右手抬起青墨的下巴,左手轻戳一下青墨的鼻子,笑说:「都这幺骚了,主动渴望鸡巴进你的屁眼了,还需要测验吗?说你巧立名目还差不多吧?」
  青墨不要脸地笑说:「如果连测验都不需要了,那我的淫蕩学习成绩这幺好,你该给我一点奖赏吧?就用你的大鸡巴来奖赏我。」

  香石一把将他推得转过身去,掀起女仆装的黑裙子,拉下黑色蕾丝内裤,在白圆屁股上打了一下,笑骂说:「小骚货,你以为老子是为了谁才那幺认真。既然你这幺想要,老子也忍不住,刚射过,都被你撩得硬了。」

  他迅速地在自己的鸡巴和青墨的屁眼上抹好润滑,说:「这是你要的,就给你。」毫不停顿地把鸡巴捅进了青墨的处女屁眼。

  青墨倒吸一口气:「啊,怎幺会这幺大的,啊。」

  香石柔声说:「疼吗?」

  青墨摇头,喘息着说:「一点都不疼,不过没想到插进来会感觉这幺大,这幺硬,这幺热。」

  香石说:「你的身体很适合被男孩子玩呢。你的屁眼很紧,我动起来都有点费劲。」

  对于打算用肉体去取悦其他男孩的男孩子来说,「屁眼很紧」可以说是最关键、最核心的赞赏。听到了香石的好评,让青墨满心喜悦,想,这样明天就肯定可以让燕羽舒服开心了。

  窗帘紧拉着,赤身裸体的小麦色男孩骑在衣裙淩乱被捆绑的白嫩男孩身上,勤劳地做着活塞运动,在盛夏的午后,不多时两人都已汗流浃背,房间里弥漫着浓烈的发育期男孩荷尔蒙气息。

  「很紧,真紧,你可让我真费劲。明明是那幺嫩的屁眼,怎幺里面劲儿会这幺大。」香石反复地说。

  他的双手粗鲁又娴熟地玩弄着青墨的两粒粉红小奶头,开发着青墨平坦前胸上的性感带。

  青墨只是甜蜜地微笑着承受。直到香石开始提速,青墨才恐惧地叫起来:「那里,轻一些。不要再来。」

  香石喘着粗气,说:「偏偏要再来,开什幺玩笑?我顶的是你的前列腺,是最舒服的地方。要是明天燕羽顶到你前列腺,你偏偏喊停,那你可掉链子了。」
  他毫不留情地高频沖击青墨最敏感的部位,「你说,舒服不舒服?」

  青墨带着哭腔,背着双手,颤抖着光裸的香肩,说:「舒服,前列腺被你顶得好舒服。」

  香石说:「还想不想再要?」

  青墨说:「想,想。啊,不行了,我要射了,我要活活地被你肏射啦。」
  青墨的粉嫩鸡巴猛烈地喷出精液,以很大的力道打在木地板上,溅起一片。
  接着是第二注、第三注,随着香石抽插的节奏左右乱甩。

  香石笑说:「你的,呼,呼,你的身体已经很适应肛交了呢,居然第一次被肏屁眼,就被肏射了。今天的训练很有效。」

  几分钟后,他也在青墨那格外紧窄的娇嫩直肠深处射出了年轻有活力的精液。
  骑在瘫软的青墨身上休息片刻之后,香石把青墨拉起来,教给了他许多其他的重要知识。

  有化妆的知识,有舔肛门和丝袜足交的实习,还有伪声的训练。

  香石的伪声,可不是简单地捏紧嗓子说话,而是气息充足却又清脆的,在女孩子之中也是格外好听的声音。而且,因为不需要上床对练,独自一人也可以天天练习伪声,练得很多,所以香石对伪声的窍门也理解得格外清楚,把窍门教给青墨之后,青墨也能发出这种好听的伪声了。

  吃过晚饭以后,香石说要出门,从青墨的衣柜里借了一套很短的露背红裙,还有丝袜和高跟鞋,把头发扎成双马尾,打扮得淫蕩可人,又带出去两件其它的女装。青墨问他,他说是去「找相好」。青墨自己筋疲力竭,喉头疼痛,所思所想都是明天和燕羽的约会,于是没有多问,由香石去了。

                第四节

  次日,是青墨最重要的一天,青墨在闹钟的铃声中醒来。

  香石不知何时已经回来了,睡在青墨身边,脱得一丝不挂,晨勃的鸡巴高高翘起,四仰八叉,流了口水,熟睡得毫无防备,像个婴儿。青墨醒来时小小地吃了一惊,随后才想起昨天的事。他苦笑着摇摇头,如果以后每天早上醒来时,都发现是燕羽睡在自己身边就好了。

  青墨自己还穿着沾了精液的胸罩和内裤,他脱掉这些,洗了个澡,光着屁股选了另一套性感的白色蕾丝胸罩内裤,小心地穿上,让它们妥帖地包裹好白嫩的胸膛和屁股,仔细地把鸡巴收在滑软的丝质小内裤之内。这一身就是所谓的「决胜内衣」。然后,他选了一件白色的收腰衬衫,配上黑色包臀短裙,下面是透明度极高的、妓女一般的黑丝袜,又为了避免约会时显得太高而尴尬,而选了平底的黑色浅口皮鞋。对着镜子想了想,加了一条银手链,来微微提升诱惑魅力。
  几乎穿戴停当的时候,香石已经醒了。他说:「我给你化妆。」

  这次他给青墨化的,不再是昨天那样夸张的浓妆,而是清纯轻盈的淡妆,保留了青墨脸上十四岁的青春稚气。香石说,青墨自己最大的特长就是清纯出尘,淡妆和他的粉嫩奶头、粉嫩鸡巴、粉嫩屁眼是配套的,却又可以和性感的短裙黑丝形成撩人对比。

  青墨穿着女装出门,走上街头,有一种灵魂出窍的感觉,好像正在上街的不是自己。但其实却又的确是他自己,只不过不再是往日的那个他了。

  在街上,小孩子全神贯注地欣赏他的美,姐姐或者阿姨们妒忌地瞟过来,大叔们贪婪地视奸他的黑丝美腿。青墨挺胸抬头,紧张而目不斜视地快步走过,被大叔们视奸并没有太多快感,毕竟他在基因上还是个直男。这样想着,他又有些担心和燕羽的约会是否会顺利。

  来到咖啡馆,燕羽已经等在门口了,还穿着平时的T恤和大裤衩。

  见到青墨,燕羽的目光就没有离开他的美腿,简直和路上遇到的大叔们一样。
  青墨满心喜悦,微笑起来,一下子又对约会有了信心。被燕羽视奸,还是没问题的。

  而看燕羽那傻傻的样子,恐怕已经完全被这双纤细笔直的黑丝美腿俘虏了吧?
  这才是牢牢控制住男孩子心智的法子,比燕羽的母亲用成年人的权威加上经济控制的恶劣办法强多了。

  青墨走到燕羽面前,红着脸掩口笑说:「还认得我吧?」

  燕羽说:「认得认得……你好美。」还在看青墨的丝袜腿。

  青墨掏出手机,说:「我想扫一下你的支付宝,转给你一万块钱,用来做今天的约会经费。」

  燕羽是个很自尊的男孩子,约会的时候要去各种地方,不能总是由身边的伪娘替他结账。

  燕羽说:「不用了。」

  青墨担心地说:「你难道有钱?」燕羽会不会为了找妈妈要钱,而付出了更多的耻辱代价?

  燕羽笑说:「我没钱,不过今天我也不準备花钱。」

  青墨低眉顺眼地说:「我跟你走就是。」他準备用一整天的时间,一点一点地用这身骚媚女装吸引燕羽,直到燕羽能连他的鸡巴一起喜欢。

  燕羽却冷不防地说:「去你家,脱裤子做爱,不花钱吧?」

  青墨大吃一惊,后退了一步,虽然很开心,但是惊讶的程度大大超过了喜悦,反而让他有些害怕了:「我,我是男孩子呀,你已经準备好马上和我做爱了?」
  燕羽拉起青墨的手,笑说:「昨天晚上,香石去找我了。我偷偷把他带进我的房间,他教给了我很多男孩子和男孩子之间相爱的办法,我现在已经不是菜鸟,是经过训练的啦。」

  原来,昨天香石在晚饭后穿上女装出门,是做这件事去了。青墨鼻子发酸,想感谢香石。

  他快步和燕羽一起回了自己家,却发现香石已经不在,连行李箱都提走了。
  显然,香石是想要给青墨燕羽留下清凈的二人世界环境。青墨更感激得热泪盈眶。

  青墨还没来得及说什幺,燕羽就把他的脸扳过来,吻上去。青墨心里乱跳。
  片刻之后,燕羽说:「你今天太可爱了,我在咖啡馆门口,远远地看你过来的时候,就想要把你按在墻上舔。好不容易忍到现在,我再也忍不住了。」
  青墨笑了,说:「不用再忍。」闭上眼,再次和燕羽相吻。

  火热灵巧的舌头在彼此的嘴里打架,情欲浓厚得仿佛胶体,凝固在相爱的两个男孩周围。青墨的动作笨拙,几乎无法招架,拼命回忆香石和他的吻,才逐渐镇定下来,知道该怎幺配合燕羽了。

  与此同时,青墨的手慢慢地探向下面,隔着短裤抚摸燕羽裆部鼓起的一大块,然后轻轻拉下短裤的裤腰,让那根昨天他喜悦偷窥过的大鸡巴弹出来。燕羽的鸡巴已经坚硬如铁了呢。

  燕羽的手也不甘示弱,撩起青墨的包臀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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