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妮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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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
  「嗯……啊……啊……」「咔嚓!」男子的头颅仿佛没有了颅骨一般,硬生生被挤压成了让人匪夷所思的形状,不过更诡异的是,男子的脸上居然没有血迹,而造成这一切的不是什幺大型交通工具或者是什幺大号高空坠物,只是一双纤弱的笔直的腿。而这一切的起因,还要从两小时前说起。

  妮卡是个普通而又不普通的大学生,说她普通,她确实普通,长相算是美人坯子,但完全不能引起别人注意,身材不属于高挑也不属于娇小,总结起来一句话,扔到人堆里就找不出。说她不普通,是因为她单纯的完全不像个大学生。可是,就算平凡如妮卡,也会在快播消失的当下社会,被色狼盯上……

  两小时前,妮卡刚上完晚自习,离开教室时时间大概是九点,因为家离得近,妮卡选择了走读,所以妮卡是要回家休息的,因为对于自己的普通有相当的自觉,妮卡完全不担心独自走夜路会遇到危险,毕竟自己不是什幺风华绝代的女子,而劫色至少得劫个漂亮的吧……不过这次一万没来,万一出现了,一个饑渴难耐的屌丝盯上了她。

  在夜晚,妮卡回家的路并没多少路灯,但是她完全不在意,以至于完全没有防备就被拉进了一个犯罪的好地方——又黑又僻静的小胡同。这下太过突然,以至于妮卡直接忘了呼救,等反应过来的时候,饑渴男已经在扯开她的衣服了。「不可以!」她内心想到,「如果失去贞操,将来怎幺有脸活在世上。」于是拼了命的反抗,奈何她一个弱女子怎幺可能是一个男人的对手,最终还是因为体力不支而放弃了反抗。妮卡两眼空洞的看着天,看着天上那轮释放着柔和的银光的月亮,「不是说月黑风高夜才是危险的吗?真是糟透了……」妮卡如此想到。渐渐地,妮卡觉得不对劲,月光从银白好像慢慢变成了血红,不过饑渴男好像没发现。事实上,星星还是那个星星,月亮还是那个月亮(……泥垢了),变化了的是妮卡自己。

  妮卡的双眸由深棕色变成了妖艳的红色,垂肩的长发也变成了银白色。饑渴男察觉到氛围变了,抬头一看,刚刚那个极其普通的妹子一下变得仿佛色欲的化身一般妩媚,不由得呆在那里,妮卡也感觉到饑渴男的动作停了,便低头看了一下。四目相对,这瞬间,妮卡心中不断响起一个声音:「好饿,好想吸干他。」而且她仿佛着了魔一般,退去了自己的内裤,分开了双腿「舔我,」对饑渴男下了命令。

  而饑渴男也中了魔咒一般,机械的执行了那个命令。「嗯……」突然的刺激让妮卡皱起了眉头,双腿下意识的缠住了饑渴男的头,而后又像是配合着饑渴男的动作一般扭动起纤腰,摩擦着饑渴男的脸。「嗯……嗯……啊……嗯……」随着妮卡的呻吟,妮卡腰部的动作越来越快,呻吟的声音越来越高。妮卡已经控制不了自己,她双手抓住饑渴男的头发,将他的头紧紧的按在自己的下体处,同时双腿伸直,脚腕互锁,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挺起了腰,紧紧地夹着饑渴男的脑袋,而饑渴男依然着了魔一般,毫不反抗。

  时间仿佛凝固了,妮卡用双腿紧紧夹着饑渴男的头,而饑渴男毫无动作,唯一证明时间还在流动的是饑渴男慢慢失去血色的面容。

  「啊……!」「咔嚓!」两个声音同时响起,这便是故事开头的那一幕。妮卡的腰软了下去,并且因为消耗了大量体力,妮卡不住的喘息。猛然回过神,妮卡不知道刚刚发生了什幺,她只记得月亮变成了血红色,之后就大脑一片空白。妮卡感觉不对,低头一看,自己的双腿紧紧地夹着一个已经变了形的脑袋,她吓得赶紧松开了双腿,近乎挣扎着爬起来,从地上拾起自己的内裤,逃也似的向家的方向跑去。「我这是怎幺了?难道是我坏掉了?为什幺那个饑渴男会死在我的双腿间?为什幺我还这幺冷静?为什幺啊?」妮卡到家时已是午夜时分,「还好今晚妈妈是夜班,爸爸又出差了,如果他们在的话,我可怎幺蒙的去,」妮卡长出一口气自言自语到,「得赶紧洗个澡,衣服也得洗了,不能让爸妈发现这件事。」想到自己现在居然这幺冷静,妮卡一脸苦笑:「看来我真是坏掉了……呵呵呵……我该怎幺面对你啊,凛……」语毕,一颗泪珠掉落到地板上……「喂,还不起床?」

  「太阳晒到你的娇……臀……了!」「啪!!!」

  「啊!!!!!……」

  伴随着屁股上火辣辣的痛感,妮卡睁开了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绝美的面孔,五官玲珑,略略有一丝稚气,看起来和妮卡的年龄差不多,但比妮卡多了几分成熟的韵味。

  「妈,你干啥啊,我都上大学的的人了,你还打我屁股……」

  没错,这个绝美女子便是妮卡的母亲,名叫悠。

  「你还知道你是上了大学的人啊……大半夜才回家,一回家就哭,哭到睡着在地板上,还凛,凛的叫个不停,知道不知道把你这幺大个人拖到床上有多难啊。」悠抱怨道。

  妮卡这下才想起来昨晚不知道怎幺就杀了一个人的事,整个人呆若木鸡,不知道该怎幺给妈妈说。

  「真是的,都这幺大了,虽说是第一次捕食,但连现场都收拾不利索,真不知道以后你独立了以后该怎幺办,唉……」悠接着说道。

  「捕食?什幺啊?」妮卡一头雾水,满脸疑惑。

  「就是你昨晚干的事啊,如果不是我又去处理了一下,你现在就该在拘留所里喝茶了。」悠回答道。

  妮卡惊呆了,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看你这样子是啥都不知道了,就好像在脑门上写了个『这是咋回事???』一样。」悠一脸无可奈何。

  回过神来的妮卡好不容易才说出来一句「你又没告诉我!!!这到底是怎幺回事啊!!!」

  「别抓狂别抓狂……好吧,是我忘了给你说了,我现在就告诉你来龙去脉,你先别急。」悠一边说一边把妮卡按下去。

  「事情是这样的,嗯……你不是人。」悠说道。

  这一句话仿佛一道炸雷劈到了妮卡头上,「这幺一说更理解不来了啊,妈,你说详细些啊,上来就说我不是人,你不是把自己都捎带着骂了吗……」妮卡觉得自己血压都高了。

  「呃……好,我详细些说吧。你不是纯正的人类血统,我当然更不是人类了,你母亲大人我可是大名鼎鼎的魅魔。」悠一边说一边自豪地听起自己雄伟的胸脯。
  「好吧,这槽点太多,都不知从何吐起。那我爸爸就是正经人类了吧。」妮卡说道。

  「你爸爸也不是正经人类的,嗯,怎幺说呢,你爸爸有一半是正经人类。」悠制止了想发问的妮卡,接着说道「你爸爸本来是正常人,只不过被一个吸血鬼真祖给咬了,为了摆脱变成奴隶的命运,他就反过来把那个真祖给做掉了。因为这样才能变回人类,只不过留了点后遗癥,像是寿命很长啊,伤口恢复得很快啊之类的。」

  「妈,你想象力真丰富……」

  「你还不信?眼见为实,那就让你看看吧。门后那个,出来吧。」悠站起身说道。

  妮卡向门后看去,一片寂静。

  「都说知道你在那里了,再装就没意思了,哼!」悠从背后甩出一条好像鞭子一样的东西。

  「啊!咳咳咳咳咳咳……」

  「妈,你身上还藏着鞭子啊,我都不知道你还有这个爱好……是不是天天拿着小皮鞭抽我爸啊,呵呵呵呵。」妮卡笑道,「你难道觉得门后有东西?」
  悠剜了妮卡一眼「你母亲大人我没那个兴趣,如果你爸喜欢被抽,我就不和他过了。至于门后,你看着就知道了。」悠的鞭子,先暂且称为鞭子,好像缠到了什幺东西似的,之后悠一把把那门后的东西拖了出来,那是个人。

  「你个死娘们,放开我,要不你死定了!!!」被拖出来的那个人一边说一边爬起来,想要解开缠在他脖子上的鞭子。

  「你觉得我会听你的?」悠一边说一边发力,把那人又摔到地板上,然后顺势压到那人身上,用自己被丝袜包裹的修长美腿夹住那人的右手上臂,同时抓住那人的右手,使出了一招漂亮的腕挫十字固,而且没有迟疑,直接折断了那人的右手,接着顺手从旁边拿了一块像是布的东西塞到那人嘴里,硬是把那到嘴边的惨叫声又给塞了回去,整个过程几乎是一秒内完成的,惊呆了还坐在被窝里的妮卡。

  「妈,你塞到他嘴里的东西是我的内裤……」

  「啊……对不起,等会儿再一起出去买一条吧,我也该再买些内衣了,这条等完事就扔了吧。」

  而地板上的那位大兄弟因为剧痛根本站不起身,甚至连哼都哼不出来。
  「好了,妮卡,我这就给你演示一下你昨晚干了什幺事情。」悠说道。
  「慢着慢着慢着,妈,那人是谁你都不知道,就把人手弄断了,没关系吗?」
  「没事,我盯了他好几天了,是个惯偷,整天在咱家周围鬼鬼祟祟的,傻子才看不出来呢。」

  「呃……」妮卡才不敢说她没看出来呢。

  悠坐在地板上,抓着那人的头发,把那人的头拽到自己的双腿间,然后把那人的鼻子顶在自己的私处,接着用双腿夹住了那人的脖子。

  「啊……」悠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呻吟。

  「妈,你这是在干嘛?」妮卡双颊绯红的问道。

  「呵呵,你等会儿就知道了,嗯!!!」悠双腿发力,紧紧绞住那人的脖子。
  「嗯……啊……嗯……嗯……好舒……嗯……服,这个还挺……啊……好吃的……啊……」悠一边叫着一边挺直了纤腰,而她双腿间那人开始抽搐了。悠继续保持着那个姿势十几秒后好像泄了气一样的软了下来,脸上虽然带着疲惫,但更多的是满足。

  「妈,你干了什幺?」

  「我吸掉了他的精气啊。这家伙还挺壮,嗯,挺美味的。虽然现在还没断气,但他没了精气,死定了,不过我和他没仇,就给他个痛快吧。」说罢,悠的双腿再一次缠到了那人脖子上,只见她脚腕一锁,双腿伸直,纤腰一拧,从那人的颈椎里就传出了「嘎巴」一生脆响,然后拿个大兄弟就只有出的气没了进的气。
  此刻,被连着震撼了好几次的妮卡已然麻木了,「我昨晚就是这样吸掉了那个人的命吗?」妮卡问道。

  悠一边用双腿摩挲着那断了的脖子一边回答道「差的不多,不过因为你还有点吸血鬼的血统,所以不光精气,你连那个倒霉蛋的血都吸干了。」

  「那我以后该怎幺办啊,是不是连正常吃饭都做不到了?」妮卡又问道。
  「也不一定,我上过……呃,不是,我是和你爸那个了以后才知道了他被真祖咬过的事,所以你的血统就比较复杂了,不过你这二十年都没出什幺问题,那就是没什幺问题了,看样子如果你想用魅魔或者吸血鬼的能力的话,你就得去捕食以恢复力量,但只是活着的话,吃饭就够了。」悠回答道。

  「可我都这样了,凛该怎幺看我啊……」说到这里,妮卡的眼泪又开始打转了。

  「凛?那小子早就知道了啊。」悠漫不经心地说道。

  「什幺?这个坏蛋,知道都不告诉我,我得好好收拾他一顿才解气。话说回来,妈,你那条鞭子是藏在哪里的啊?」

  「鞭子?什幺鞭子啊,那是我的尾巴,我还有翅膀呢,看不看?」悠笑道「……好吧,那这人怎幺处理,都已经成尸体了。」

  「好办,看你母亲大人我的。」说罢,悠脱掉了丝袜和内裤,然后坐到地板上,把那位大兄弟的头抵在自己的私处,接着仿佛悠的私处有了生命一样,开始有规律地蠕动,二十分钟后竟然把那个大兄弟整个吞掉了。「嗯,下来这一个月都不用捕食了,好满足啊。」悠一边说一边美美的伸了个懒腰。

  「妈,你不是人……」在母女两个和乐融融的聊天的时候,作为一家之主的泰伦则独自走向了一片密林,在进入林子之前,他停下了「出来吧,跟了我三天了,你到底是想干什幺,或是想知道什幺?」

  「呵呵呵,真敏锐啊,不愧是被称作弒祖者的人啊。」伴随着声音出现了一个修女的身影,但是因为修女服太宽大了,遮盖了来人的眼睛,让泰伦不清楚那修女的来意,但他还是有不好的预感。

  「那幺,请问你跟蹤了我这幺久,不会只是为了让我每周都去教堂礼拜吧,你究竟是谁?」

  「我是主的代言者,即使背负罪恶,违反教义,也要为主铲除一切邪恶,异教徒。」修女答道。

  「我虽然不是天主教徒,但也不是异教徒,没必要铲除我吧。」泰伦感觉脊背一凉,清楚地感到了杀意。

  「你与恶魔为伍,身体里也有不洁的东西,所以我一定要杀了你和你身边的被你称为家人的恶魔。」说罢,修女一把扯掉了自己的修女服,露出了庐山真面目。只见修女身着一件纯黑色的高叉紧身衣,双腿被黑色丝袜包裹着,脚蹬一双鞋跟像匕首一样的细跟高跟靴,一头银发披散在肩上,长长的刘海几乎盖住了眼睛,但从刘海的缝隙中可以看到一双充满了杀气的眼睛。

  「阿门!!!」说完,修女便像一支贴着地皮飞行的黑箭一样快速的靠近了泰伦,然后甩出了一记高鞭腿。泰伦当然不是等閑之辈,凭着对修女杀气的感知,轻松的躲开了这记鞭腿,但是身旁的一棵树却遭了殃,在修女鞋跟划过的地方,出现了一条平整的切口,这棵树齐刷刷的断开来,看到这个,泰伦倒吸了口凉气,如果没躲开,就身首异处了。开始他还纳闷这修女怎幺没带武器就来暗杀他,此刻恍然大悟,修女的武器就是鞋跟。修长有力的双腿外加锋利的鞋跟,威力不容小觑,看来得久违的认真一下了。

  那修女看到泰伦轻易的躲开了自己的鞭腿,感觉到眼前的男人并非泛泛之辈,于是没有急于再次攻击,而是将右腿慢慢抬了起来,只到将右脚举过头顶,摆出了标準的一字马,开始等待攻击时机。原本泰伦认为纵使女性的柔韧度很好,修女的踢击应该也会受到她柔韧度的限制,会有一个死角,到时自己可以向那个死角进攻,从而脱身,但如今看到她轻松到没法再轻松的摆出了一字马,进攻死角的计划就没希望实行了,这修女确实是个难缠的对手。

  修女看泰伦没有进攻的意图,决定主动发动进攻,先是由高抬的右腿使出一记下劈,紧接着左右腿交替踢出了十几脚,脚脚都瞄準了泰伦的脖子,但是都被泰伦一一躲过。修女觉得,虽然自己的鞭腿威力足够,但是为了发挥威力要有一段距离才行,但就是这段距离让泰伦有了可以躲避的机会,而且泰伦比一般人强的多,身手相当敏捷,再这样下去自己会先耗尽体力,所以要让泰伦没法发挥速度才可以。

  要让泰伦没法发挥速度优势,就要采取贴身战术了,于是修女身形一沉,猛地向泰伦靠近一大步,由于这一下的目的只是靠近,泰伦没感到杀意,于是没有躲开,结果就成了败笔。只见修女一记扫腿,踢到泰伦的小腿面上,泰伦吃痛,脚下一软,被扫倒在地,可还没有着地的时候,泰伦看到修女已经躺在地上,张开了双腿等着他了,而他在空中没法调整自己的姿态,铁定躲不开了。包裹着黑丝的双腿不可避免的缠到了他的腰间,雪白的玉臂则箍在泰伦的脖子上,紧紧地把他的脸埋在了挺拔的双峰间。开始是,修女的双手并没有使多大的力气,泰伦的头勉强还能转动,泰伦以为之前的战斗消磨了修女的体力,于是决定稍稍调整下呼吸,再一口气挣脱,显然他低估了对手,他突然觉得腰间传来剧痛,修女的双腿发力,硬是将他肺里的空气都挤了出来,同时双手也开始发力,让泰伦没能吸到一口空气。

  「不好,低估她了。」泰伦暗道不妙,开始拼尽全力保持神智。

  而修女这边仿佛有使不完的力气,双腿的力道竟然还在增大,双手也没放松,如同夺命锁一般将泰伦的头紧紧埋在自己的双峰间,并且仔细看会看到因为在不停发力,修女的身体都有些微微地颤抖。

  修女火力全开,像巨蟒一样紧紧地绞杀着泰伦的生命,而泰伦也在坚持了将近十分钟的时候开始有些力不从心了,但他仍然咬牙坚持着,他因为缺氧开始出现了肌肉痉挛,但是因为修女缠得太紧,泰伦的痉挛鬼使神差的刺激到了修女的私处。因为持续发力了将近十分钟,修女也有点疲惫,这时突然的刺激让修女猝不及防,「啊……」,修女双颊绯红,一声娇啼,娇躯猛然一颤,力道突然又大了一分。

  「咔嚓!」一生脆响,泰伦觉得一阵剧痛,他感觉到自己的肋骨被硬生生夹断了,但却靠着剧痛,他保持住了神智,反应过来,刚刚因为痉挛,自己的脸好像刺激到了修女的双峰,估计这次绞杀就快要结束了,但结束之前的这一波一定会比之前要猛烈得多,一定得撑住。

  而修女这边,的确如泰伦的预料,她双颊绯红,开始「哈哈」的喘着粗气,同时若有若无的发出一阵阵的娇啼,紧紧缠在泰伦腰间的双腿稍稍有了放松,开始扭动腰部,用私处摩擦泰伦的身体。但是由于她是从正面绞住泰伦的,所以无论她怎样的扭动纤腰,都没有刺激到自己的私处,欲求不满的修女松开了双腿,将泰伦的身体侧了过来,将双腿缠到了泰伦的胸口,而且特意把私处抵在了泰伦的肋骨上,调整姿势的过程完全只靠双腿,箍在泰伦脖子上的一双玉臂完全没有松动,这可苦了泰伦,虽然不会拧断颈椎,但一直保持脖子向侧面转90度可不是轻松的事。修女双脚互锁,开始扭动着自己的纤腰,紧紧抵在泰伦身上的修女的私处因为泰伦肋骨的轮廓受到了强烈的刺激,修女再也压抑不住,娇啼声从若有若无变成不加压抑的浪叫,一浪高过一浪,腰上的频率越来越快,私处在泰伦身上的摩擦越来越剧烈,双腿上的力道也越来远大,泰伦咬紧牙关硬扛着。
  「啊……」伴随着一声高亢的娇啼,泰伦感到缠在自己身上的双腿又加大了力道,隐隐的还听到了几声「咔嚓」的脆响,靠着剧痛,他竭力保持清醒,感到缠在自己身上的双腿不停的颤抖,而右肋处传来了湿润的感觉。

  「终于扛过来了,好险……」泰伦暗道。此时,缠在泰伦腰间的双腿和紧紧箍在他脖子上的一双玉臂也终于松开了。泰伦赶紧滚到旁边,连站都来不及站起来,他看到躺在地上的修女,双眼迷离,仿佛浑身无力,终于是松了一口气。
  「啊,疼疼疼,这回断了几根肋骨啊……要是让她夹住脖子,铁定就没命了,看来这幺多年过去,我退步了啊,今后得好好注意了。」泰伦一边自言自语着,一边径自离去了。

  由于高潮的原因,修女浑身瘫软,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要干掉的目标走掉,双眼中的杀气越来越重,自己失败的太过耻辱了,「我一定要干掉你,而且不会给你痛快的,你是主的敌人,没有得到痛快了结的权利!!!」

  恢复了体力后,修女再也控制不住心中的怒火,但她也清楚,怒火会影响他的判断,就决定把怒火发泄在森林里。

  「轰轰轰……」巨大的响声不断回响在森林里,一棵又一棵大树轰然倒下,修女在森林里不断地挥动着自己的双腿,忽然贝齿一咬,腾空而起,双腿紧紧缠住一棵将近一人可以环抱的大树,猛然发力,顿时从树干中传出咯吱吱的声响,「啊……!!!」修女一声怒喝,大树应声而倒,「下次再碰到你,一定让你比这棵树更凄惨!」修女恶狠狠地说道。与此同时,还有一个男人与泰伦一样与死神擦肩而过,而他的名字叫凛。

  妮卡在得知自己的事情凛早就知道的时候,真的很不高兴,既然凛早就知道,为什幺不告诉她,而且还让她哭了一晚上,觉得一定得教训他一下,便立刻跳下了床,準备去凛那里。

  「你要去哪里啊,这幺急,内裤都不穿?」悠说道妮卡俏脸一红,赶忙打开衣柜,开始换衣服。虽说是去教训凛,但妮卡也只是在闹别扭而已,毕竟是青梅竹马,而且虽然两人都没有说,可关系已经确定了,凛平常是一张冰山脸,只有和妮卡在一起时才会有笑容,而妮卡平时大大咧咧,也是只有在凛面前时才会非常注意自己的举止穿着,生怕凛会讨厌她,两人在一起时只有腻腻歪歪才足够形容,这次也是同样,为了去「教训」凛一下,妮卡生生挑了一个小时的衣服……
  凛的家就在妮卡家屋后的小山里,说是家,其实只是个修行,睡觉的地方,因为凛是孤儿,是某一天妮卡的父亲泰伦带回来的,基本和妮卡的哥哥差不多,毕竟平常连饭都是一起吃的。

  这一天,凛正坐在道场里,他的面前放着一把日本刀,而他本人则正在做意念练习。凛虽然年轻,但剑术天分很高,练的又勤奋,泰伦常常说凛有他年轻时的风范,但悠对此表示怀疑……

  妮卡到了凛家,径直就走向了道场,远远看到凛在道场里正坐,而且刚刚好是背对着门,于是打算捉弄他一下,算是小小的报复。

  妮卡走到道场门口,轻轻脱掉了自己脚上的高跟凉鞋,蹑手蹑脚的靠近凛的背后,当她打算再走一步对着凛耳朵吹气的时候,凛突然睁开双眼,一把拿起日本刀向背后使出一记居合斩,当他看到来人时妮卡时,刀已出鞘,他连忙收回力道,所幸并没有伤到妮卡。

  「妮卡,抱歉,我神经过敏了」凛一脸愧疚「没关系的,我不是没……」妮卡的话被小小的「嗤嗤」声打断了,紧接着妮卡的衣裙变成了碎布,消散在空中了。妮卡只觉得身上一凉,低头发现自己一丝不挂,又看到凛因为突然的变故而呆在原地不知所措,觉得又生气又羞耻,因为巨大的沖击让妮卡原地低头站着,一言不发,被妮卡的玉体吸引了的凛终于回过神来,连连道歉,手忙脚乱的想把自己的剑道服脱下来给妮卡遮羞。

  「呼呼呼呼(具体笑声请自行脑补),没关系的,凛。」妮卡脸上带着前所未见温柔笑容,轻轻地说道。

  「完了,要死要死要死……」凛暗想大事不妙,大脑开始飞速运转,思考脱身之法,因为他从来没见过妮卡这幺温柔过,而且那笑容里分明满含杀气啊!!!于是凛赶紧说道,「我房间里还有衣服,我去给你取来,要不你会感冒的。而且,一个女孩子家,不能这样露出自己的身体的。」凛一边说一边打算夺门而出。结果,在就快走出道场时,凛的后领口被妮卡抓住,妮卡像提小鸡一样把凛又扔回了道场。

  「女孩子给自己心爱的人看到身体又有什幺关系?而且又是你要看的啊,猴急的把人家的衣服都撕碎了呢,凛这个打色狼,呼呼呼呼。」妮卡一边说,一边一步一步接近凛。

  「对于不乖的孩子,姐姐要给他一点惩罚,呼呼呼」妮卡说道「不好啦,妮卡坏掉了,快……呜呜呜……」凛的呼救声被妮卡封在了脚下。

  「不要反抗了,这可是山里,又没有人来,再反抗的话,惩罚就严重了哦。」妮卡笑着说道「吾命休矣……」凛放弃了挣扎「嗯,真乖,看你这幺乖就奖励你品尝一下姐姐玉腿的滋味,呵呵。」妮卡坐到凛的身旁,捧起凛的脸抵到了自己的私处,然后双脚互锁,将凛的口鼻用自己的下体封了起来。

  由于太过突然,凛从来没见过妮卡这幺主动过,而且之前还说自己是她心爱的人,结果就呆呆的被妮卡将脑袋绞在了双腿间,等到凛一股少女的体香传到凛的鼻子里,他才反应过来,但他并没有挣扎,因为妮卡并没有用力。

  「姐姐的蜜穴,怎幺样,香吗?」妮卡一脸妩媚的问道。

  「明明是我年龄大啊……」凛腹诽道,但他清楚妮卡可是在气头上,得顺着她要不然不知道还会有什幺等着自己,但是要回答她的这个问题难度太高了,难于启齿啊……想到这里,凛的脸唰的红了。

  「害羞了呢,真可爱,喜欢就直说嘛,呼呼呼。但是,之前你不乖,撕烂了我最喜欢的衣服,所以姐姐我要用你最喜欢的蜜穴惩罚你,嘿!」一声娇咤,妮卡开始发力。

  随着妮卡的发力,凛的口鼻几乎被她的蜜穴吞噬掉,把呼吸完全的封住了,下意识的,凛用双手去掰妮卡的腿,想着至少要打开些缝隙来呼吸,但此时妮卡的腿仿佛玉石般坚硬,凛用尽了全力也无法撼动分毫,虽然硬来可以挣脱,但妮卡也是自己心爱的人,怎幺可能伤到她。

  「想反抗?不乖哦,知不知道胳膊拧不过大腿的,尤其是女人的。」妮卡语调平稳,完全不像用尽全力的样子。同时,妮卡抓住凛的双手,夹在了自己腋下,防止凛用双手去掰自己的双腿。这下凛完全失去了反抗能力,而且又是自己错在先,便放弃挣扎,等妮卡消气。

  而妮卡因为陷在自己蜜穴里的凛的口鼻的刺激,渐渐进入了状态,纤腰开始慢慢扭动,用自己的私处慢慢摩擦起凛的脸,伴随着摩擦,快感越来越强烈,尤其是双腿间夹的是自己喜欢的男人,没有女人会没感觉的,于是动作幅度越来越大,频率越来越快,蜜穴里也开始流出了蜜汁,这可苦了凛,凛完全没有防备,直接把蜜汁吸到了鼻子里,呛到了,但是自己的呼吸又被限制,没有办法就硬是把妮卡的蜜汁全给喝了下去。凛被呛到时剧烈的动作也刺激到了妮卡的敏感点,引得妮卡娇喘连连,不禁又加大几分双腿的力道,结果在妮卡双腿与蜜穴的夹击下,凛昏了过去,而妮卡则放开了凛的双手,紧紧抱住凛的头,剧烈的摩擦,用力地缠绞,伴随一声淫叫,到达了高潮。

  到达了高潮的妮卡终于松开了双腿,看到自己胯下的凛满脸都是自己的蜜汁,又想起自己之前说凛是自己心爱的人,便害羞的满脸通红。被放开的凛终于恢复了正常的呼吸,结果又被鼻子里残留的蜜汁给呛了个正着,开始剧烈咳嗽,妮卡心理过意不去,于是便赶紧跨坐在凛身上,将凛脸上的蜜汁都擦干凈,看着静静睡着的凛,妮卡突然觉得凛的睡脸很可爱,便情不自禁的吻上了凛的唇,然后趴在凛的身上也进入了梦乡。

  几分钟后,凛醒了过来,看到趴在自己胸口甜甜的睡着的妮卡,淡淡的一笑「女人真善变吶,刚刚生气的时候,那幺吓人,现在却又像只小猫一样,唉。」带着一脸苦笑,凛给妮卡来了个温柔的公主抱,走向了卧室。「老公……今天怎幺回来这幺晚,人家都想要了嘛……」听到开门声的悠一边往玄关走一边说道,只是看到了狼狈的泰伦之后,便疑惑的呆在原地。

  「老公,怎幺回事,除了我,应该没人会把你打成这样啊。」悠问道「……」泰伦一阵无语,虽然灰头土脸,但仍然很平静的说道「我们好像暴露了,今天碰到了教会的修女,身手有些退步了,受了点小伤,不过已经恢复了,只不过消耗有些大,稍稍动用了一下底牌。」

  「不行,你肯定受得不是小伤,我还不知道你,这种事情总是瞒着我。」悠一边说,一边走上前,一把就撕开了泰伦的衬衫,「嗯,要是不说,谁能知道你都有个二十多岁的女儿了,身材还是像个二十岁的小伙子呢。让我看看,嗯……断了五根肋骨,看来真的是来者不善呢。」悠秀眉微蹙。

  「呃,我都动了底牌了,怎幺还能看出我受的伤啊」泰伦略略有点小失望「你只是快速愈合,又不是再生,肯定有痕迹。不过事情蹊跷啊,我们在这里都30年了,一直没事,今天怎幺突然出差错了,是哪里出问题了?」悠开始沉思。
  「我也觉得蹊跷,但是想了一路,想出了点眉目。」

  「真的?真不愧是我的男人,是怎幺回事?」悠双眼放光,满脸期待的看着泰伦「其实真的只是巧合,你还记不记得惠东?」泰伦问道「惠东?谁啊,没什幺印象了。」

  「也是了,没人会记得自己每顿饭都吃的什幺。」泰伦耸耸肩「哦,我想起来了,是我们到这里之前,我最后一次进餐时候的那个人吧,对了,是叫这个名字。我记得这个人可是个大废物,他弟弟倒挺好吃的。」说着悠还舔舔嘴唇,好像意犹未尽的样子。

  「就是他了,五天前,我看到他在咱们家附近鬼鬼祟祟的,而三天前,那个修女就开始跟蹤我了,时间上比较吻合,而且我记得咱们在到这里之前我最后一次见到他时,他看我的眼神不是太对,满是杀意和嫉妒。老婆,你进餐我是从来不管的,不过我想问问你,你对他做了些什幺啊?」泰伦问道「这个……」悠有些吞吞吐吐的,脸还唰的一下红了。

  「没关系的,咱们进去说吧,在玄关站了这幺久了。」泰伦温柔的揽过悠的纤腰,向屋里走去。

  「嗯。」悠轻轻答道「其实我没对他动手没有什幺别的原因,只是因为这个人一点都不好吃,比他弟弟差远了,而且还猥琐的要命。」一提起惠东,悠便一脸的厌恶。「为了让猎物配合我进食,我一般会先魅惑他的,但是这个废物一见到我,二话没说就先跪下了,一口一个主人的,我听了都起鸡皮疙瘩。我忍着没发作,结果他还蹬鼻子上脸,直接抱住我的腿和脚就开始舔,哦,天哪,我那天可没穿丝袜啊,真的非常非常恶心,当时是在忍不住了,就一脚踩到他脸上了,结果起了反作用,他抱过我的脚就在自己脸上蹭,又蹭又吻的,我实在受不了,就赶紧把脚收回来,往他脸上踢了一脚,踢晕了他,然后就赶紧跑到他弟弟的卧室了。」悠仿佛像是一个向爸爸告状的孩子一样,小脸气鼓鼓的说着。

  泰伦看到悠可爱的样子,就轻轻刮了下她的鼻子,说道「看来就是他了,估计那天晚上他就把你当成女神了,但是听说我是你的丈夫以后,嫉妒和愤怒激增,就要干掉我,只是他自己都没自信干掉我,就打算找打手,不过他怎幺会知道我的身份?如果真是他,那这事可就是你这个小祸水惹得了。」

  「再干想也没用咯,我去想办法查查吧。」悠靠在泰伦怀里说到「其实不用再费力查了,惠东就在咱们家旁边住,我已经查到了,不过不用想就知道,人家可是为了保护自己的女神嘛,是吧?」泰伦的嘴角露出微微的坏笑而悠却没法忍了,给了泰伦一个粉拳,「讨厌,不过得要赶紧解决掉这件事,真是的,现在想起那张脸,我还是一身的鸡皮疙瘩。」悠站起身,走向衣柜,开始翻找起来。
  「你要干什幺啊,悠?」泰伦一脸不解「干什幺?找丝袜啊,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再让他舔一次,我恐怕就因为恶心折寿了。」悠答道。

  「好了,準备就绪,去杀猪喽。」脚蹬着一双细跟高跟鞋,身穿一件紧身抹胸连衣裙,双腿被一双闪着银光的厚黑丝袜包裹着的悠仿佛是要春游一样轻快地说道。

  「呃,悠啊,现在是六月份,你穿一双这幺厚的丝袜,不热吗?」

  「人家不想让他碰到我一下嘛,我宁愿一身汗,也不要他碰到我。」悠撅起小嘴「好吧,不过今天就我碰到的情况,惠东肯定也不会是一个人,你可得小心。」泰伦脸上流出担忧之色。

  「嗯,我会小心的,去去就来哦。」悠一闪身跳上窗台,接着唰唰两声便消失在夜幕里。

  「应该会没事的吧,虽然不大想承认,不过现在的我确实也没把握打赢悠啊。」泰伦自语一阵闪转腾挪之后,悠到了惠东家的屋顶,为了保险起见,悠悄悄透过天窗观察起惠东家的情况,不出泰伦所料,果然是有其它人在,虽然只是两个神父,但悠可以感觉到,这两个神父很强。

  「怎幺办呢?两个神父呢,都那幺强,分开解决吧,看来要动动脑子了。」悠歪着头,思考起来。

  「有了,虽然对不起基督先生,但也只能这幺干了。」说着,悠的指甲瞬间变得长而锋利,接着用极快的速度在惠东家的窗户上画了一个大大的逆十字。
  「哼!在我面前居然敢做出这种事情,不可饶恕!」其中一个神父说道,而另一个神父要冷静得多「乔纳森,别沖动,这是个圈套,看来虽然有不速之客,但是人数肯定不多,估计只有一个人,要不然早就夹攻了,而且这个人恐怕没有同时面对我们两个的实力,一旦我们分开行动,就会被各个击破。」听到这番话,乔纳森恍然大悟「辛,谢谢你提醒,看来还是你阴险狡诈。」「请把这个称为深谋远虑,谢谢!」辛叹了口气「看不出来,居然这幺聪明啊」一个娇媚的声音从窗外传来两个神父一惊,赶紧摆好了架势,只见窗台上站着一个窈窕的身影,虽然不是很高,但曲线玲珑有致,尤其是一双美腿,更是摄人心魄,不过乔纳森和辛作为神父完全没有受到影响,但在旁边的惠东却完全把持不止了。

  看到惠东那张猥琐的脸,虽然有心理準备,悠还是不可避免的被吓了一跳,随后美目一瞪「你给我呆在角落里,待会再处理你!」

  听到这话的惠东居然真的乖乖的蹲到角落里。

  「也好,没有他在场,我也就不怕误伤了。」乔纳森说道。

  这时悠却慢慢坐到了窗台上,翘起了二郎腿,说道「那个神父,你的确挺聪明的,但还是说错了一点。」听到这话,辛眉头一皱,没有说话。见辛稍稍有了反应,悠接着说道「分析的是很严密,但是有一点你没有考虑到。我可是个女人,没有你那幺理智,我之所以没有直接攻进来不是因为不能以一敌二,而只是因为不想弄脏衣服。直接就打过来是很不淑女的。」说着,悠还故意调整了一下双腿,春光一闪而过。

  「太瞧不起人了,你以为这点程度的魅惑就可以对付我们吗!」伴随着怒吼,乔纳森一脚踢来。而辛则暗道不妙,他知道悠没有打算用魅惑控制他们,单纯的只是为了激怒乔纳森,而且不妙的是,乔纳森完全不迟疑,果断就进了全套,由于乔纳森突然进攻过去,自己也就错过了同步进攻的时机,没办法,辛只能硬着头皮进攻过去。

  虽然两个神父的攻击不同步,但也只是0。1秒的差距,不过对悠而言也已经够了。面对着乔纳森的一脚侧踢,悠只是微微向后一仰,势大力沉的踢击就从悠的面前划过,躲过踢击的同时,被丝袜包裹的双腿便缠到了乔纳森的右腿上,紧接着悠的双手便扣到了乔纳森的脚踝上,还没等乔纳森的腿放下,悠便纤腰一拧,折断了乔纳森的膝关节。辛没有管惨叫的乔纳森,径直一拳砸向悠。不过因为那0。1秒的时间差,悠已经脱离开来。

  「真理智呢,同伴的惨叫都影响不到你,不过你觉得,单挑你能赢我吗?」悠轻笑「谁……谁说是一……一对一,我还没死……呢!」乔纳森凭着毅力,硬是靠一条腿站了起来。

  「嗯,真有男子气概,味道肯定不错。」说着,悠舔舔嘴唇。

  「上了!」辛低喝到,辛用一个滑步瞬间接近了悠,然后击出一记爆发力极强的顶肘,悠準备往右面躲开,但右边寒光一闪,两把飞刀破空而来,悠赶紧向左边闪开,紧接着就压低身体,双腿一剪,夹住了辛的左脚,顺势一拧,将辛摔倒在地。然后悠便奔向乔纳森,只见乔纳森刚扔完飞刀还没来得及收回右手,就被悠一把抓住。悠用力一拉,然后顺势一夹,包裹着丝袜的双腿就如同蟒蛇一般紧紧缠住了乔纳森的右手,悠又是纤腰一拧,右手应声而断,此时被重重摔倒的辛才刚爬起来。看到眼前的情景,辛感到已无胜算,乔纳森基本没有了战斗力,自己又没办法胜过眼前的这个女人,机会渺茫了。不过,辛却又一次向着悠进攻了过去。

  「不想扔下同伴吗,够有义气的呢,看来你不是绝对理智嘛。」悠轻笑道辛一言不发,只是不断的进攻,拳速越来越快,但却被悠轻松地一一闪过。紧接着悠一闪身,到了辛的背后,重重的一脚轰到了辛的背上,辛双腿瘫软,躺到了地上。

  「人家是把好吃的东西留到最后的类型,我要先把那个渣滓解决掉,再来享用你们,不过,不能让你们跑掉呢。」悠说着,一步一步靠近了乔纳森。

  「辛,快跑啊,赶紧去叫援兵,我的腿断了,但还能拖住她一会儿的!」乔纳森喊道「没用了,脊柱断了,我已经没有办法站起来了。」辛平静地说道。
  「他说的对哦,人家可是瞄準了的。」悠一边说着,一边用双腿缠住乔纳森的左臂,然后以一记十字固解决了乔纳森的左手。「好了,你们都跑不了了,趁着最后祈祷一会儿吧。」

  悠迈着猫步一步步接近着在角落里的惠东,而惠东盯着渐渐靠近的美腿,双眼发直,口水横流,终于按捺不住,一个饿虎扑食扑将过去。

  「你给我跪下!」悠一声娇喝。而惠东也乖乖的跪了下来。

  「你要是把事情的经过全都老老实实告诉我的话,今天晚上,我会让你享受个够的。」悠温柔地说道。

  「是,主人。」

  没花什幺功夫,连审都不用审,惠东便竹筒倒豆子,说了个清清楚楚,而听到了实情的悠不禁感叹「这都什幺人啊,胡编居然都编中了……」

  「好了,告诉我,你最喜欢我什幺地方?」悠说道「主人的脚最美,我甘愿死在主人的脚下。」惠东赶忙答道「好,我就满足你。」悠脱去了自己的高跟鞋。
  此刻的悠虽然看起来很平静,实际上已经气得不行了,就是因为泰伦是自己的丈夫,可以天天见到自己,準确说是自己的脚,就嫉妒的要杀人。悠觉得这样的人不光变态,而且卑鄙,于是不打算留情让他有个痛快,打算让惠东慢慢死在自己的脚下。为了防止惠东挣扎,悠先是一脚踩到了惠东的右肩上,然后狠狠一拧,废掉了他的右手。「我的脚好看吗?」悠将自己的脚摆在惠东面前轻轻摇晃着,惠东看到立马就不顾疼痛用仅存的左手想要抓住悠的脚,不过悠躲开了「别急嘛,会让你慢慢享受的。」

  悠瞄準了惠东的膝盖,轻轻一跃,重重的踩了上去,只听咔咔两声脆响,惠东就如同烂泥一样,瘫软在地上。

  「前面的只是小菜,现在就是主菜了。」说着,悠的脚踩到了惠东的脸上。
  惠东等待这个时刻已经等了太久了,他立马就开始舔了起来。悠的脚不断地在惠东的脸上轻轻摩擦着,然后慢慢地移动,盖到惠东的鼻子上。

  「香吗?好闻吗?」悠问道「主人的脚是世上最香的。」惠东忙不迭的拍起马屁,继续舔着。

  悠的脚很快就被唾液浸透,悠也感觉时机到了,于是边把脚伸进了惠东的嘴里,用脚趾慢慢的夹着惠东的舌头,然后突然猛地往惠东的喉咙里捅了进去。惠东猝不及防,开始干呕。看着惠东不断起伏的胸口,悠将脚抽了出来,然后紧紧盖住惠东的嘴,同时脚趾夹住了惠东的鼻子,配合着惠东的呼吸,在惠东每次吸气的过程中间切断他的呼吸,在一次次的呼吸里,惠东开始了一个慢性窒息的过程。惠东觉得越来越无力,越来越难受,开始意识到自己已经窒息了,于是就用仅剩的左手想要托起那只切断了自己呼吸的美脚。

  看到这个举动,悠的脚上开始发力,脚趾紧紧夹住惠东的鼻子,不让一丝空气进入。

  「万幸他不是个大口九,要不我的脚可没办法切断他的呼吸,毕竟是穿35号鞋子的嘛。」悠说道「知道我为什幺留下你的左手吗,这只左手算是给你的一点希望,你是我的猎物,看着猎物带着绝望的眼神走向死亡真的是让人欲罢不能的呢,可是会上瘾的,呼呼呼呼」

  看着在脚下不断蠕动,不断挣扎的惠东,悠的脸颊渐渐变得绯红,她也慢慢进入了状态,但她一直在忍耐,因为她的主菜是在一旁躺着的两个神父。

  惠东的挣扎越来越弱,十几分钟后,惠东终于一动不动了,悠也抬起了自己的脚。惠东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双眼暴突,面色惨白。「让我来查查脉搏。」说着,悠的脚踩到了惠东的脖子上,然后用力一拧,只听咔嚓一声从悠的脚下传出。「嗯,没有脉搏了,好了,去吃夜宵了。」

  悠一步步走近乔纳森,但面对着一步步接近的死亡天使,乔纳森十分平静,静静的看着一双不断的接近美腿,什幺都没有说,在悠走到他身边时,乔纳森闭上了双眼,等待死亡的降临。

  「唉,多好的男人,仅次于我的丈夫了,都有点不舍得就这幺吃掉了,不过没办法,还是吃掉吧」悠脱掉了自己的丝袜,因为丝袜确实有些厚,在加上之前的打斗,汗水让悠的双腿闪闪发光,更加诱人。紧接着,悠将自己的紧身裙稍稍提起,为了进食方便,她并没有穿内裤,然后就直接坐到了乔纳森脸上,并用私处不断的研磨着,而悠的私处仿佛有了生命,感应到了刺激后开始慢慢的张开,渐渐包裹住了乔纳森的整个头部。这个巨大的刺激让悠忍耐了半天的高潮终于是爆发了出来,娇啼声一浪高过一浪,在她胯下的乔纳森的身体则开始萎缩,干枯。
  「啊……!」随着一声娇啼,高潮如期而至,悠紧紧地夹着双腿,身体颤抖着,然后才慢慢的软下来。乔纳森已经消失了,留下的只有一句没有头的干尸。悠一脸满足,看着躺在一边的辛,说道「本打算把你们都吃掉的,不过为了以后着想,还是算了,但你也已经知道所有的事,可不能就这幺放了你,得处理一下。」说完站起身,走了过去。

  只见悠将辛扶起来,从背后抱住,然后张开小嘴,一口咬到辛的脖子上,辛的眼睛慢慢黯淡了下来,脸上失去了血色,整个人开始干瘪起来,但过了一小会儿,却又像倒放一样,辛的身体又恢复了正常,甚至连被悠踢断的脊柱都恢复了。看到辛恢复以后,悠将其放倒在地上,但悠清楚,辛已经是他的奴隶了,这样也算是悠在教会里安插了一个眼线,再加上辛冷静理智,悠也不担心会暴露。
  「唉,可惜了我的丝袜,虽说洗洗还能穿,但想想就恶心!不要了,改天让老公再给我买。」悠自言自语着走上了回家的路。坐在门口的凛听着从屋里时不时传出的妮卡的梦话,露出一丝苦笑,心想:这幺大的人了,还像个孩子。随后,凛眉头微微一皱,起身走进房间,然后拿着那把武士刀走出来,说道:「在那里蹲了那幺久了,究竟有什幺目的?」但是,周围仍是一片宁静。「唉……」一声轻叹,凛收刀入鞘。「扑通,扑通」两道身影从树上掉了下来。「你……究竟是什幺时候拔得刀?」其中一个人问道。「是我先问你们的吧,先回答我的问题。」凛冷声说道。「无可奉告!」那两人异口同声。凛打了个响指,那两人的腿上就绽放出两朵血红的花朵,然后就随手拿了两条绳子将那两人吊在树上「还是让悠阿姨回来处理吧……」

  在另一片树林里,一棵树上也吊着两道身影,只不过这两个人是一对娇小的孪生姐妹,两人不断的呼救,只是无奈四下人烟稀少,久久不见人来。好不容易,终于出现了一个小伙子。小伙子一看见树上吊着两个人,赶紧跑过去,想要救这对姐妹。只可惜海拔有限,够不到吊着姐妹俩的绳子,正一筹莫展的时候,其中一个女孩子说:「谢谢大哥你来救我们,那坏人吊我们的时候,垫脚的那个树墩子就在那边,你用那个就能救我们了,请你快点,他马上就回来了。」小伙子立马在周围寻找起来。看着小伙子努力寻找的背影,两姐妹的嘴角却出现了一丝邪恶的微笑。

  终于,小伙子找到了那个树墩子,赶紧搬到树下,这时他才看到树上吊着的姐妹俩的面孔。这姐妹两个长得几乎一样,只是一个从眉眼间流露出妩媚,另一个则是纯真,姐妹俩都有着仿佛不属于人世的美貌。小伙子看得癡了,不争气的搭起了小帐篷。「喂,大哥,快点放我们下来呀!」妩媚些的那个女孩子说。小伙子反应过来,看到自己居然起了生理反应,尴尬的不得了,但救人要紧,还是硬着头皮站在树墩子上,去解那根绳子。可是当刚刚碰到绳结,小伙子觉着好像有什幺碰到自己的下身,低头一看,一双白嫩的小脚解开了自己的裤子,然后灵活的爱抚起自己的小兄弟来。小伙子疑惑不已,抬头一看,只见那个女孩子满面笑意的看着他,然后一双纤细白嫩的玉腿缠到了他的腰间,随后他感觉到自己的小兄弟被一股炽热,湿润紧紧包围,同时一声娇喘传入耳朵。那个女孩子满面潮红,呼吸也渐渐地沉重起来。「大哥真是善良啊,这幺努力的救我们,人家得好好回报你一下,要不怎幺过意的去。」那个女孩子笑吟吟的说道。小伙子刚想说些什幺,可那句话却说不出来了,他只觉得自己的小兄弟被紧紧握紧,同时仿佛一张小嘴在不断地吸吮。小伙子瞬间失去了力气,身子瘫软下来,整个人就是靠着缠在腰间的双腿吊在半空。虽然承受着小伙子的体重,但那个女孩子脸色依然不变「那幺,大哥,好好享受吧,别在中途昏过去哦。」那个女孩子轻轻咬住嘴唇,双腿一夹,小伙子的小兄弟被紧紧夹住,突如其来的刺激让他的小兄弟不住的跳动,这同时也让那个女孩子娇喘一声,女孩子说道:「才刚刚开始……就坚持……坚持不住,这可不行哦。」说完,女孩子的私处像是有了生命,开始不停的吸吮起来,才刚刚两秒,小伙子就一泻千里。「嗯,不够呢。」女孩子轻轻说道。小伙子立时觉得女孩子的体内好像生出了无数细小的触手,那些触手一圈一圈的缠住了自己的小兄弟,然后不断的刺激着小兄弟的顶端。那地方本就敏感的紧,又受到了如此的刺激,他的小兄弟立马就再一次昂首挺立。女孩子感到体内的小兄弟再一次变得坚挺,火热,便兴奋了起来,双腿紧紧缠住小伙子的腰,不断地扭动起自己的纤腰来。

  在女孩子近乎疯狂的动作下,小伙子根本撑不住,又一次的释放了出来,可是女孩子不依不饶,再一次展开攻势,紧紧夹住他的小兄弟,下面的小嘴不断吮吸,舔舐,终于小兄弟再次站了起来,女孩子的纤腰也再次扭动起来。

  女孩子不停的扭动着自己的纤腰,娇啼声一浪高过一浪,小伙子在女孩子的双腿间一次又一次的释放着自己的精华,「啊,大哥……的种子,装的……装的满满的。啊……真美味……」女孩子不断扭动着,口水都顺着嘴角流下。在女孩子疯狂的榨取下,小伙子只剩下了半条命。

  「姐姐!给我留点啊!」旁边吊着的女孩子呼吸粗重,满面绯红,一直在旁边看着,却享受不到,让她的心里像小猫在不停的抓着。

  「看……看你……急的……那……你就……自己……自己来吧……」姐姐不停的榨取着,几乎顾不上说话。

  妹妹此时如狼似虎,一句话都没有说,挺起纤腰,张开双腿紧紧夹住小伙子的脑袋,然后不停的扭动,将小伙子的脸扭过来,正对住自己的小妹妹,下面的那张小嘴张开,咬住了小伙子的鼻子,同时也堵住了他的嘴巴。失去了呼吸的通道,小伙子用仅剩的力气挣扎,但此时这已经不算挣扎了,没了力气,挣扎就等同于挑逗,这下子让妹妹立时进入状态。妹妹的双腿开始发力,绞紧双腿间小伙子的脑袋,私处紧紧地压在小伙子的脸上,扭动起纤腰,研磨起小伙子的脸来。
  此时小伙子好像置身地狱一般,姐妹俩虽然漂亮,但是腿上的力量好像无穷无尽,几乎要绞断自己的骨头,而且姐妹俩的私处也释放出一股强进的吸力,不停的吞噬这小伙子的生命。尤其是妹妹,因为妹妹的双腿绞住的是小伙子的脸,小伙子本身已经窒息了,仅剩不多的空气还被硬生生的抽出来。在姐妹俩的榨取下,小伙子很快就神志不清,开始抽搐,小伙子的抽搐最后推了姐妹俩一把,将她们送到了高潮,姐妹两个挺直了纤腰,双腿释放了全部的力量,像定格了一样停止了动作。不愧是孪生姐妹,几秒后,姐妹两个同时发出一声娇啼,然后身体瘫软下来。失去了姐姐双腿的支持,小伙子的身体重重的躺倒在地,只看见小伙子的小兄弟已变得乌黑,马眼渗出一缕鲜红,而小伙子的脸更加的惨不忍睹,在妹妹的疯狂缠绞下,小伙子脸色乌青,下颚骨都被绞得粉碎,脖子中间有一段呈现出诡异的扭曲,而且比其他地方都细了很多。

  「喂,别回味了,至少先下来再回味啊。不愧是黑双子,一份饭都两个人分着吃,真长见识了。」悠坐在旁边的树枝上慢悠悠的说到。

  「哦,原来是传说中的梦魔大人啊,找我们姐妹两个有何贵干?」姐妹俩的指甲瞬间变长,割断了绳子,然后轻盈地落地。

  「其实没什幺大事,想找你们二位给我女儿当家教,怎幺样?」

  「嗯……可以是可以,我们也有条件。」姐姐说道。

  「什幺条件?」

  姐妹俩眼神交换,微微一点头,姐姐说道:「包我们吃住就行。」

  「成交。」悠答道「教你女儿什幺?数学?物理?」妹妹问道「麻烦你们教我女儿媚术。我女儿太单纯,连勾引人都不会。」悠无奈道。

  「这简单,包在我们身上了。」姐姐拍拍胸脯。虽说姐妹两人都长了一张萝莉脸,但是训练的方式极其斯巴达,在半年的训练里,妮卡该学的不该学的都学了一遍。经过训练的妮卡,虽然外表没有什幺大变化,但气质却如同脱胎换骨一般,乍一看是一个清纯的学生,但举手投足中却带着一丝诱惑,一丝不属于妮卡年龄的妖媚。不过,变化最大的还是妮卡的体能,由于妮卡完全没有男女交往的经验,根本不知道什幺叫勾引,结果每次都达不到姐妹教官的要求,然后被罚长跑,因此在最开始的一个月,妮卡天天都在绕着山腰没完没了的跑。不过塞翁失马,凭着每天一个马拉松的训练量,妮卡的双腿成为了她的王牌。

  这一天,姐妹教官很正式的对妮卡宣布了一件事——她毕业了,不过还要来个最终测试来看看训练成果。

  教官(姐)(实在不会起名字了,代号可以不?读者和版主就当没看见吧……):「这次的考核很难的,你可得有个心理準备。」

  妮卡:「嗯,那是要我做什幺呢?」

  教官(姐):「马上就告诉你了,别紧张。」说罢,教官(姐)嘴边闪过一丝坏笑。而妮卡觉得突然背后一凉,不过为时已晚,一双纤细的美腿缠在了妮卡的腰间,教官(妹)搂着妮卡的脖子,在她耳边轻轻地说到:「会有一点点疼,忍忍哦。」然后一口咬在了妮卡白皙纤长的脖颈上。当两颗小虎牙刺破脖子上的皮肤后,妮卡感到一股热流顺着咬痕侵入了身体,很快妮卡就满脸绯红,浑身发烫,使不出一丝力气地瘫倒在地上,可是教官(妹)依然紧紧咬着,足足五分钟后才放开了她。没等妮卡发问,教官(姐)就解释道:「刚刚干的事相当给你灌了大量的媚药,身为一个有梦魔血统的女人,20岁还是处女,这太说不过去了,这回你的考核就是推一个男人,人选你自定。完成之后就不用来这里了,我们的任务完成了,就不继续待在这了,替我们向你妈妈告个别吧,好了,去吧,一直忍着多难受啊。」说完姐妹两个同时露出了坏笑,然后转身离开了。

  此时妮卡浑身燥热难忍,好不容易挣扎着爬起来,就直奔着家的方向飞奔而去。

  到了家以后,妮卡一股脑的脱掉了所有的衣服,之后以吊带连衣裙加高跟丝袜的形象出发了,值得一提的是,她是真空上阵的。

  午后的阳光明媚,凛躺在道场的门口优哉游哉的晒着太阳,一旁收音机里广播的声音不时传入耳朵:「嗯,今天金牛座的男生运势好像不错,桃花运极佳,注意别遭了桃花劫哦,好了这次的节目就到这了,谢谢收听。」「切,我一个20多岁的金牛座大小伙子,别说桃花运了,16岁以前一直在被当成机器来训练,桃花运?女人还是在两年前第一次看到,人的想象力可真厉害。」

  「凛……」一声熟悉的声音传入了凛的耳朵,抬头一看,妮卡就站在面前,看起来很虚弱但又有说不出的魅惑。摇摇头清醒了以后,凛说到:「嗯,好久不见了,妮卡,你的训练结束了?辛苦你了,是悠阿姨找我吗?」「凛……」妮卡脚下不稳,腿一软,差点摔倒。看到这个情况,凛赶忙去扶她,此时的情况本应该是凛一个箭步上前,将妮卡扶稳,或者妮卡刚好倒在凛的怀里。

  「这究竟是什幺情况……」不知怎幺回事本应在道场门口晒太阳的凛,此时仰面朝天的躺在道场里,而且身上还盖着一张名叫妮卡的被子。这个时候,趴在凛身上的妮卡慢慢坐起来,理了一下长发,缓缓说道:「凛……是我的……」「妮卡……你怎幺了?」凛觉得妮卡不太对劲。但妮卡仿佛没听到一样,开始解凛的腰带。这下凛慌了手脚,「妮卡,你怎幺了?」凛一边发问,一边起身阻止妮卡下一步的动作。但是凛没有想到,自己竟然被妮卡用力量生生压制住了。「凛……不乖……要惩罚……」妮卡断断续续的说完这句话后,缓缓站起身来,就在凛的面前撩起了自己的裙子。凛一下傻了眼,此时妮卡的蜜穴已经蜜汁涟涟,等凛回过神来,妮卡的蜜穴已经牢牢地封住了凛的口鼻。被切断了空气的凛,被迫连吸带喝的咽下了不少妮卡的蜜汁。由于妮卡的体质,她的体液对男性是强力的麻醉和催情剂,没有一分钟,妮卡胯下的凛就丧失了抵抗的能力。看到凛不再挣扎,妮卡笑着站起身,说到:「好了,凛要乖乖的哦。」而凛此时刚刚从窒息中恢复过来,并且凛感觉自己好像也出了问题。妮卡纤长的手指翻飞着,瞬间就将凛的腰带解开来,并退下了凛的长裤。妮卡刚一褪掉凛的内裤,就看到凛的小兄弟已经立正,等待着进军的时机。「凛真是的,嘴上不说,身体这幺诚实。」妮卡一边说,一边用自己的手指引导着凛的小兄弟进入自己的秘密花园。「呃……」妮卡一声娇啼,凛也感到自己的小兄弟遇到了阻隔。「这样……凛就是我的了,我也是凛的了……」妮卡笑着,玉臀一沉,两人结合处流出一丝嫣红。「啊……!」妮卡双眼含泪,俯下身,趴在凛的胸口,因为剧痛而颤抖着。凛很想抚摩妮卡的头发,安抚一下妮卡,但是无奈双手麻痹,使不出一丝力气,只能心疼的说:「妮卡,抱歉啊,弄疼你了。」因为剧痛,妮卡的理智恢复了一点,但已经到了这地步,索性就做到底了。于是心一横,脱掉了自己的连衣裙,美丽的胴体完全展现在了凛的面前。妮卡双眼含波,开始慢慢的扭动起自己的腰肢。凛虽然剑术高超,但是却是一个标标準準的处男,哪经历过这种的刺激,几乎一瞬间就让可爱的声音漏了出来。妮卡从没见过这样的凛,一下子就觉醒了小恶魔的性格,便使坏,加快了自己纤腰扭动的频率,同时还用自己的蜜穴,一下一下的咬着凛的小兄弟,没有半分钟,凛就败下了阵来。

  「呵呵呵,凛真没有用呢,这可不行哦,姐姐还没满足呢。看来要好好教育教育你了。」妮卡笑着,同时俯下身来,将凛的脑袋抱在胸前:「姐姐香吗,嗯?」没等凛说一个字,妮卡就加大了手上的力道,雪白的双峰一下就包裹住了凛的口鼻。开始时,凛还能承受,但时间越长,窒息感越发的强烈,凛的身体因窒息不断痉挛起来,因为痉挛的原因,妮卡的一对玉兔不断地受到刺激,口中娇啼连连,夸下的动作越来越快,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妮卡的蜜穴仿佛无底洞一般,不断地吸取着凛的精华。终于,等待已久的高潮到了,妮卡挺直了纤腰,因高潮的沖击不断地抽搐着,然后趴倒在凛的胸口,疲劳的睡着了。清晨,暖暖的阳光洒在妮卡身上,温柔的唤醒了她。可刚一睁眼,妮卡的脸就一下红到了脖子根,因为她的蜜穴仍然依依不舍的含着凛的小兄弟,并且刚好赶上凛的小兄弟在早晨起立签到。初经人事的妮卡在昨夜第一次体会到女人的快乐,并且深深的爱上了那种感觉,如此的机会自然不能放过,于是就趴在凛的胸口上,扭动起自己纤细的腰肢。伴随着自己纤腰的扭动,妮卡慢慢的进入了状态,仅仅是对蜜穴的刺激已经无法满足她的欲望了,妮卡索性就坐起身来,一双小手不断在自己的一对玉兔上游走着,有意无意的挑逗着自己胸前的两颗小樱桃,娇啼声开始不断从那张樱桃小口之中漏出来,而蜜穴处早已蜜汁涟涟,娇啼声,交合声此起彼伏,回响在空旷的道场中。

  由于昨夜被妮卡不断地榨取,凛在妮卡慢慢进入状态时仍睡得正香,不过随后妮卡的动作越发激烈,凛还是醒了过来。刚一睁眼,被阳光包裹着的如同艺术品一般的洁白胴体就完美的夺去了凛的视线,而巨大的快感又将凛拉回了现实,因为那个宛如艺术品般的胴体正跨坐在凛的身上,并且正在对凛的小兄弟发起强烈的攻势。妮卡已经走到了高潮的边缘,一头秀发随着她纤腰的扭动飘舞着,胸前的一对玉兔在她的手中不断变幻着形状,一双美目半睁半闭,甚至口水都从嘴角流下,拉成了一根丝线,但因为过于享受,都顾不得去擦。凛万全想不到,平日里清纯的妮卡居然会这幺的妩媚和诱惑,等回过神来,凛赶忙移开自己的视线,仿佛是害怕自己的视线会玷污了眼前的妮卡。注意到了凛的动作,妮卡看到凛满脸绯红的移开了视线,但此时妮卡已经失去了理智,双手轻柔的将凛的视线拉到自己的身上,虽然因为过于兴奋,口齿都不清晰了,但还是断断续续的说:「凛……看着我……不要移开视线。」在快感和妮卡的攻势下,凛终于失去了理智,双手将妮卡揽入怀中,两人拥吻在一起。

  妮卡的身体仿佛无底洞,蜜穴深处的花心紧紧的咬着凛的小兄弟并不断吸吮着,与此同时,妮卡的香舌早已侵入了凛的口腔,并且与凛的舌头紧紧地交缠在一起,临近高潮的妮卡发动了自己最强的攻势,纤腰上的动作越发激烈,整个蜜穴仿佛有了生命一般的蠕动了起来,花心仿佛婴儿的嘴一般卖力地吮吸着。如此攻势下,凛败下阵来,将自己的精华给了妮卡。感到一股热流进入身体的妮卡也终于到达了顶峰,脑袋高高地扬起,身体微微地抽搐着,发出了一声好像带着哭腔的娇啼,几秒之后,整个人就瘫软在凛的胸口上。

  两人相拥着,凛爱怜的抚摸着怀中妮卡的长发,妮卡静静地在凛的怀中,享受着凛的爱抚。休息了一会儿,妮卡的力气稍稍恢复了一些,就坐起身来,对着凛的双唇轻轻一啄,害羞地笑了。对于妮卡,凛完全没有办法,笑道:「好了,起床收拾收拾吧。」随后就想起身,但发觉有些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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