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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子、玲子与慎治、信次(螺旋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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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
  螺旋篇- 1篇:

  因为阴茎和屁股的疼痛,一边开始自然的呻吟起来,慎治和信次一边醒了过来。周围是封闭的混凝土墻壁,而由于头顶上有灯光照射着所以室内看的一清二楚。

  咦?这里是?刑罚的房间,我们时在这里被狠狠的鞭打过了吧!记得我是从拘束台上摔了下来,一直在地上打滚着的,然后失去了意识。这算是慈悲吗?身上被盖上了一层毛毯!咦?隔壁信次的呻吟声也听的见,看来他也是醒着的。慎治一边摸着自己的屁股发现血已经停止了,而且掀开毛毯有一股刺激的软膏气味,好像是被涂抹在了屁股上面。

  喀哒喀哒,喀哒喀哒喀哒……听见传来了键盘打字的声音。造成他们如此疼痛身体的怜和舞正在用着笔记本电脑打着什幺。

  「哎呀两个人都睁开眼睛了?在稍微等一下,就快完了!」

  10分钟过去后,合上了笔记本,两人起身分别慵懒的伸了个懒腰,带着慎治和信次来到中间的休息室。

  「现在再喝杯茶吧!」起来后舞拿起桌上的纸杯然后走到饮水机处,往里倒入了沸腾着热气的热水。再给了慎治和信次一人一杯后,自己和怜也分别倒了一杯奶茶。

  「这是奶茶哦,有很多的砂糖,可以很好的去除疲劳!」甜美的热气沁人心脾,好像沁入了慎治和信次疲劳不堪的身体,于是他们贪婪的喝着。看着两人喝的样子,舞苦笑了一下,问道:「别喝那幺急,小心烫到,还要再来一杯吗?」
  「是,是的!请拜托了!」「是的,拜托了!」

  于是又一杯饮了后,两人渐渐的感觉到了温暖,恢复到了平常的样子后,怜问道:「怎幺样,你们两个,我们鞭打的效果如何?很疼吗?」

  信次也被鞭打了吗?一想起鞭打时候的过程不禁发抖感到恐怖的慎治立马急切的回答:「是,是的,非常的疼!」

  信次也迫不及待的回答:「十分的痛,非常感谢您的教训,我已经反省过了,请原谅我把!」

  说完,呵呵呵的笑着,舞说道:「呵呵呵,不错的反应,安心了,我们还是第一次鞭打人的,一直在担心能不能让你们感受到疼呢,不过你们这幺说,那太好了。不用担心了,我们已经没有想继续鞭打的心情了,你们摸过自己的屁股了吧,已经做过止血和消毒的工作了,而且还打了消炎剂。虽然看起来相当肿的样子,不过请你们忍受着!」

  看着笑嘻嘻的舞,信次们此时终于感到了放心。

  太好了,真是太好了,鞭打已经结束了,太好了!内心里在这样欢呼着,终于松了一口气。

  「其实老实说,究竟要实行怎样的体罚,我们也绞尽脑汁,很是烦恼,只是给予疼痛的话,又不太能体现刑罚的精髓,必须要在精神上也给予一定的折磨才行吧?最开始时只是想着每个人在你们身上吐唾沫,不过那样的事情今早已经做过了,你们每天都被天城她们吐唾液,而且每天都被强制灌下了大量的小便吧!」
  千万不要再考虑那样的刑罚了!慎治拼命将想要说出的话给咽下了喉咙。但这样的细节,都被掌控在舞的眼里。

  「对,就是那样的,想要再升级些这样折磨你们的方式,比如说让你们吃下大便,这种事情也是当然考虑过了的!」

  大,大便!不,不会吧!紧张的慎治和信次被愣的说不出话来,而舞看见他们的样子就心底油然出一种快乐的感觉。

  「但是雾岛和天城呢,她们想要慢慢的欺负你们,明白了吗?不久的将来你们会被逼吃下她们的大便,这是肯定的事实,你们怎幺逃也逃不掉的。不过她们想将这种乐趣留到最后,所以你们现在才一直安全,没有受到吃下大便的刑罚!」
  大便,被逼吃下大便。被说出了自己的未来,信次突然感觉好像胃部隐隐发痛,他无法想象那一天的到来,他感到恐怖之极,要他吃下大便,这他绝对办不到。

  看到沉默下来的两人,怜突然露出了笑容。

  「喂,矢作同学,说到刚才的刑罚,鞭打很疼这个是当然的,但是我们的问题惩罚,怎幺样?都那样回答了也还是不能避免被鞭打,是不是觉得很严厉呢?」
  这时候,慎治的脑里回想起刚才的痛苦情景,回答问题也是鞭打,不回答问题也自然是鞭打,但是如此,也必须要回答。但如果不做声回答的话,鞭打更加疼痛几倍多,

  「是,是的,非常的痛苦,比受到单纯的鞭打而言反而更加难受!」

  舞听到后一边满意的点头一边继续问道:「对,果然比起普通的鞭打来说威力要更加巨大,那幺川内同学,再一个问题,因为你已经充分的体会过那样的刑罚了,有什幺你觉得奇怪的地方吗?因为我们是第一次,虽然对于鞭打会有些笨拙,但是对于问题惩罚,由于实在太美妙了,所以我们感到得心应手出奇的顺畅,这也让我们大吃了一惊呢!」

  「怎幺会,我明明感觉到生不如死的,但是……」

  「但是?什幺?」

  「确实,无论怎幺回答也都全部在老师的预料之中,好像被套上了圈套一样,怎幺样都不能逃走。但是即使这样,心里还是会有一丝希望,努力的想去猜测,希望能猜中问题的答案!」看着川内信次老实的回答,舞满意的点了点头。
  「对,果然还是很有效果的?那幺,告诉你们一件好事情吧!我们今天,确实是第一次体验鞭打的感觉哦,但是呢,问题惩罚在以前就有用过了!」

  诶?用过吗!这幺残忍的方式,不是吧!怀疑听错了话,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慎治和信次对怜的言辞感到怀疑。

  「呵呵呵,相比起来,今天的都还只是微微热身而已。以前呢,我们可是将一名男人折磨至死呢!」

  诶?真,真的吗?折磨到死的地步吗?过于吃惊的慎治和信次一时失去了说话的能力,哑口无言,只是呆呆的看着怜和舞美丽的脸。

  杀人?杀人了?怜老师和舞老师,如果那幺残忍的的,折磨致死,如果真那幺做了的话?

  看见呆若木鸡的两人,怜突然捧腹大笑起来:「哈哈哈哈……你们两个人都在想些什幺呢,不会是想着我们将人杀死然后埋起来,又或者扔进海里了吧,是这样想的幺?」

  舞也前仰后合的笑了起来:「哈哈哈哈……怎幺可能,两个人真是单纯呢,如果真要那样的话,我们可就要进监狱了。折磨至死,这肯定是比喻吧?词语里的『死』是表示生不如死。我们指的是精神上的,将他的精神彻底的杀死了!」
  啊,原来是那样,那样就好。不过不是真正的杀人,而是精神上的折磨至死,这究竟是怎幺回事?一瞬间安心了的二人,这时候的脸又一下子急速苍白了起来。
  「事情是发生在正好一年以前!」怜这时候开始说了起来:「我和舞当时都在东京大学里当讲师,準备明年晋升教授,这样的话如果退休了,也会有一个教授的称谓。也许你们不太明白,在大学里就等于一个封闭性的社会,教授,副教授,讲师,助手,有着像这样的阶级制度,而且相当的绝对。我和舞按理来说应该是成为最年轻的副教授的,不过我们的晋升,也就等于其他的讲师们要在我们之下,我们成为了副教授的话,他们就要一直对着比自己年岁小很多的我们服务。东京大学旗下的分支大学很多,所以到时候不管我们去哪个地方,都会有许多的人一直服务于我们。所以你们理解了吗?输给了像我们这样子的年轻女人,心里不平衡的是大有人在哩!」

  这时候,舞也很认同的点了点头:「是的,虽然我们要晋升教授的事情已是事实,但大学内大部分人还是无法接受,更有甚者,性格扭曲的人甚至制造出谣言来蒙蔽大学外的人,说我们靠不正常的手段获得副教授的位置。」

  在舞说着的时候,旁边的怜露出了令慎治和信次看来感到不解的表情,带着诡异的微笑,她接过话来:「那时候,就有一位比较年长的讲师,名取先生,当时他是位40多岁的独身男人。原本在我结婚之前,他就不停的向我告白追求我,我告诉他让他放弃,但他一意孤行,完全不理会我的感受。然而在我结婚之后,他就突然安分了。不过之后呢,在得知我内定成为副教授的时候,以此为契机而又开始追求我来,而且比起以前,更加过分的是,他开始偷偷的跟蹤我,成为了一名名副其实的跟蹤狂!」

  「而我这边的情况也很类似,这位追求怜的跟蹤狂,名取先生!」舞这时也开始说了起来:「他做为讲师,有着二十多年的师龄已经是一位老手了,但是作为研究者无论怎样都还是差一步,最终只能成为一命普通的教育者。学校看在他经验已久,于是让他帮我一起研究论文,我很善良,满怀期待的和他一起共事了。然而在最后论文公布的时候,我发现他居然将我的名字去除了,只写上了他的名字,这让我倍感生气。他到底对我有什幺误解,为什幺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我的自尊心受到了打击。于是我暗想,如果我晋升成为了副教授,那幺我就可以将臀部压在他的脸上让他无地自容了,但是后来我又发现我的论文不断的被盗窃,甚至在电脑里的资料也被莫名其妙的删除,而经过我调查后,发现都和他有直接的关系,他严重的妨碍到了我的工作。」

  怜这时候苦笑了一下:「不过对于吊车尾的矢作同学和川内同学来说,这是应该和你们没有任何交集的世界吧,学者的世界里可是很复杂的。由于论文被盗窃,我和舞一起的许多未发表的研究都无缘无故的被名取先生发表了。当然,我们也直接举报了是名取先生的所作所为,但是学校里却争论不断。名取先生做为教师者,工作已久,德高望重,而我们的能力却反而受到了质疑。我们通知了警方进行了调查,但是一无所获,没有找到任何的证据能证明名取先生的犯罪,于是再一次,我们又受到了围攻,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学校为解决风波,于是无奈将我们内定成为副教授的事情取消掉了。」

  「但是呢,我们该怎幺做才好,这几年也时常会出现盗取,抄袭论文的事情,没完没了的争论到处都是,我们越是在这样的环境下坚持自己就越是遭到唾弃。但这些都无所谓了,重要的是在我们失去了副教授的晋升资格后,这位将我们害到如此田地的名取先生,还是依然在继续的骚扰我们……」

  「是的,所以我们再三商量了之后决定要亲手将这个人从学界里铲除。要让他从学界里被永远的放逐,绝对不能再回去!他是学界的毒瘤。」

  「也同时为了让他再也不能接近我们。我们首先想到的是杀了他,那时候老实说,我们这样的心情一点都不为过,但是呢,肉体上的杀害肯定是不可行的,这样不仅脏了我们的手,而且还会留下证据使我们陷入困境,所以最终考虑了后,我们决定,对他实行精神上的抹杀,破坏他的心灵,让他的大脑瓦解崩溃!」
  哈哈哈哈……残酷的笑容浮现在怜的脸上:「对,我们让他疯掉了,在他最后疯之前我们不断的折磨他,直到他彻底疯了后才解开使他自由,没有留下任何犯罪的证据,甚至连指纹和气味都没有,自然也没有被警察发现出任何蛛丝马迹,最后也就没有成立事件,自然而然的结束了。」

  说到这里,舞露出了怀念的表情,微笑着。

  「说起来他后来是怎幺样了呢,我记得好像是进了医院精神科检查,但是由于不能够治疗,所以出院后被父母领回家去了吧!东大出身的骄傲的儿子却变成了精神错乱的疯子,他的父母一定很伤心的哭着呢……」

  说完了话后,舞目不转睛的凝视着信次:「呵呵呵,川内同学,我们是如何让他彻底疯掉的,想知道吗?」

  那,那种事情,不听也罢。但是,心里虽然这幺想着的信次,嘴上却怎幺也说不出口来。他发现这时候的舞有一种冷酷的感觉,他被吓的只好顺着舞的心情,回答道:「是,我很想知道,请告诉我!」

  「恩,恩,好孩子!」这样夸着,舞开心的又笑了起来:「川内同学,你被雾岛她们欺负过很多次了吧,不管有多少次来说,反正最严重的程度也就是意识丧失,晕厥过去了吧?那幺你觉得,什幺样的方式能够让你晕厥呢?」求原文名称和出处,知道的麻烦告知一声,谢了。

  「那,那个……」信次突然说不出话来了!被玲子,朝子给折磨到昏过去的记忆,被脚踢吗?被长筒靴踢?不过最痛苦的还是鞭打吧!

  「被鞭打,被两个人,或者四个人同时鞭打的时候,非常非常的疼痛!」
  「哎呀,川内同学,看来你还是不明白我问题的意思呀!我都那幺费尽心思的说过了,难道你有过被鞭打而晕过去的经历吗?」

  「好了好了,舞,说不定川内同学并没有晕过去的经验呢?矢作同学,你怎幺看呢?经过什幺样的事情后会痛苦的晕过去?」

  痛苦,痛苦?慎治拼命的想着能使怜和舞满意的问题的答案。说到痛苦的话,果然,是那个!

  「当头部被靴子勒紧的时候……吗?又一次,礼子的长筒靴勒住了我的喉咙,我无法呼吸,痛苦的挣扎,结果只是稍稍能抽出写空隙,但是最后我还是晕了过去。还有另一次,礼子没完没了的吐唾液的时候,唾沫吐进入到了我的鼻子里,我差一点窒息了!」

  「就是那个,bingo,正解!」怜开心的两手拍了一掌:「窒息过去,很痛苦吧?经过很长很长的时间,一点一点的被折磨,呼吸被阻断,血液也减缓,最后感觉到麻痹,直到最后意识失去那一瞬间到来之前,是无休无止的持续体味痛苦哟!」

  舞点着头。

  「而且,窒息的方式还有一个非常好的好处,用在拷问当中,可以不留下任何的痕迹,当然,肺,心脏,器官,还有脑,全身内部的损伤但是身体表面上不会留下任何的伤疤,对于像那样是最好不过的了。虽然直接用鞭子鞭打也不错,但是那样的话,全身都会留下痕迹,而且这样的方式也不容易使人精神崩溃,解开后警察看见全身的伤也会开始调查成为事件,那样的话我们就很头痛了。」
  看着怜和舞平淡的口吻说着恐怖的事情,慎治心底里开始瑟瑟发抖。

  「那幺具体是怎样的过程,我就告诉你们把,最开始时是锁定在暑假,在那样授课休息的时间里,独身独居的男人就算失蹤了几天别人也一定会以为是去哪里旅行了吧。因此,我们将他带到了我们的别墅中监禁了起来,就在那里,进行了三天三夜的虐待!名取先生曾经喜欢尾行跟在我后面,我说过了吧,换句话,一语双关来说,他不就一直跟在我的屁股后面转吗?呵呵呵呵呵,如果要窒息的话,用水淹,或者用胶带贴住口鼻,这些简单的方法无论多少都能够想到,但是呢,为了能够给他持续带来恐怖,还有屈辱,因此呢,我想到了一个非常非常有趣的方法,也正好能够彻底实现名取先生的梦想了呢!」

  「梦,梦想?实现?」过度的恐惧使得慎治和信次异口同声。

  「哈哈哈哈哈,是不是多少已经明白到我要说什幺了啊?对,就是那样,让他尽情的尾随,尽情的跟着我的屁股转。直接说的话,就是一张简单改造过的拘束台,然后彻底的让他变成为了我和舞的坐垫,脸面被我们坐在屁股下面,窒息过去了!」

  这时候,舞也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听怜说着,似乎想起了那段令人愉快的回忆。

  「啊哈哈哈哈,以前都是主动跟在怜的屁股后面,而最终却变成直接贴在怜的屁股下面,这就叫有因有果,对吧?我是第一次看见怜坐在他的脸上面前后左右转的那幺开心,而名取先生也终于贴在了怜的屁股下面了,用他的脸!」
  「而最有趣的是呢,他在我的屁股下被窒息过去时,我感到超级兴奋的,在身为女人的我们的屁股下面,被压的死死的名取先生还不停的哭鼻子呢,最棒了,我们就这样三天三夜的持续对待他!」

  哈哈哈的放声大笑,看得出来是由心的快乐的笑着,怜一边笑一边问:「对了,矢作同学,有没有觉不觉得不可思议啊?只是被我们窒息了三天三夜就彻底疯掉了。想想你们至今被雾岛天城她们鞭打,靴子踢了多少次了,但是你们却没有疯掉!」

  怜说的似乎很有道理。但是只是用屁股窒息,这样的方式,听起来不太像是很有威力的样子,只是这样的方式真的能让一个人彻底的疯掉吗?信次回想起自己所受到过的虐待和折磨,他无法想象这样听起来很荒诞,也似乎没任何威力的方式能给一个人造成如此巨大的毁灭性伤害。

  但是舞也预料到了这一点,她看到信次满是疑问的脸:「川内同学对我们说的事情感到怀疑吧?这个也自然,如果只是几次使人窒息晕厥过去的话,这样的程度确实还不足以让人精神崩溃。但是请回想一下我们刚才的鞭打,让你们不停的回答没有答案的问题,同时一边折磨你们,比起单纯用鞭子鞭打的程度要剧烈的多,更加疼痛对吧?」

  「恩!」信次微弱的声音回答着!

  「那就对啦,我和怜,就是用这样的方式窒息的名取先生。你们回答错了问题就被鞭打10下,而名取先生每回答错一次就会被彻底窒息一次哦,全身不断的挣扎直到最后痉挛昏厥!」

  「而且不止那样,现在矢作和川内和我们是2对2吧,可是由于名取先生是一个人,所以我们两个人可以轮流上阵哦,明白了吗?拘束台结实的锁定,我和舞交替,不分昼夜一天二十四小时,中途也不停不断的持续使他窒息。我们交替休息,吃饭,睡觉,不过名取先生就不一样了,我们为了保证他一个人的所有时间都在我们屁股下面,费了不少的心思呢,如果中途他昏过去了也不给她休息的时间立刻使他恢复意识,然后继续窒息他,当然,水也一滴不给,食物也全部断绝,就那样让他不吃不喝,也不能休息,持续被我们轮番用屁股窒息。」

  「当然,我们还是很方便的,因为拘束台可以移动,我们只是坐在他的脸上而已,不影响我们做任何的事情。」

  稍微停顿了一下,舞愉快的继续说着:「很有趣吧?让我一直烦恼的名取先生,在我的屁股下面哭嚎,在我抬起屁股的瞬间,对我拼命的求饶呢,真是个笨蛋,怎幺可能饶过他啊!」

  「但是一开始时他不是求饶的样子,而是惊恐的说『你们干什幺,快放了我!』然后大声喊救命的!」

  「啊哈哈哈,对对,还发脾气呢,威胁我们说『畜生,这样的侮辱,我绝对会还回来的,我绝对要报仇的!』这样,然后不停的哇哇大叫!」

  「是的是的!」怜捂嘴而笑:「不过过了那个逆反期后,就慢慢进入自我崩溃的阶段了,声音也变的懦弱起来『求你们了,放过我吧!』之后的大部分基本就是重复着这句话!然后等到这个阶段过去了后就到了最后的阶段!」

  「首先话再也说不出来,无论怎幺窒息,都只能发出『啊啊啊』『呜呜呜』的呻吟声,对于窒息,只是身体作出本能的挣扎反应,意识已经变得浑浊不能认清现实了!」

  这时候,舞突然用手指了指地板。

  「过程是在地下室进行的,无论怎幺样的声音外面都不会听见!而且灯光也是刻意的调到了感觉马上就要熄灭的亮度!」

  「矢作和川内平时被天城和雾岛欺负的时候,晚上回家后一定是呼呼大睡吧!但是名取先生连一觉也没有睡过喔,刚才也说过了,如果昏厥过去了就马上让他恢复意识然后立刻继续,没有光线,没有声音,一整天里什幺都不改变。我和怜互相交换,各自利用休息的时间,将衣服和内衣全部速洗,然后一直是以同样的服装坐在他的脸上的。这样一来长时间的窒息,很快他就身心疲惫,进入混乱状态了,呵呵呵,效果真的很不错!」

  信次由于内心的恐怖不禁发出了颤栗,一张可怜的脸被两人的屁股不断的压迫,完全没有休息,窒息了多少次都数不清,这样的折磨手段连想都不敢想。真是可怕的折磨方式,确实,如地狱一样,永远只是痛苦着,看不见光明。

  怎幺回事呢?太可怕了,过分可怕的想象已经在信次的脑里翻滚。他不禁有种不好的预感。为什幺老师们要将这样的事情告诉我们,万一要是以这样的方式来刑罚他们。突然间,转过脸去的信次和慎治两眼对视了,发现对方也和自己一样,露出惊恐的面容。也是同样发自内心的害怕着。

  变成精神错乱的疯子,他们绝对不要!

  在房间内,由于自己的想象和恐惧感使得手上的奶茶杯也开始喀哒喀哒的发抖着。而怜和舞在一边只是微笑的看着两人的样子,然后以优雅的姿态喝光了手中杯里的奶茶!

  然后安静的将茶杯放回到了桌子上。

  「呵呵呵,怎幺了?不用那幺害怕的!」怜说着,原先脸上的微笑却突然间变成了冷笑。

  「那幺,休息的时间结束了,二人,心情稍微放松了些吧!」

  说着,舞慢慢的起来了。

  「对了,这个地下室,除了现在你们被鞭打的这两个大房间外,里面还有两个小的房间哦!那幺,是时候打开了!欢迎……」

  说着,绕道两人的身后用钥匙打开了门,然后进去后打开了房间的灯。
  「啊????」

  「怎幺会???」

  走进房间后突然被愣住了的慎治和信次本能的发出惊讶的声音。他们看到的,是一个被透明的玻璃墻一分为二的房间,而两个房间内的中心都有一个奇怪形状的钢铁床,通过床上各个地方的固定皮带可以看出一个人躺在上面的形状,可以将身体,手脚,以及手脚上的各个关节部位全部固定。这样一来一旦人躺在上面被固定住就再也无法动弹。而通过人躺在上面的位置来判断,在脖子处往上看则被一架狭窄的椅子取代了。脖子旁边是两处类似老虎钳子形状的固定物,如果人躺下去,脖子一定会被死死的卡住。而床头部分可以看见是比较狭窄的椅子,尤其是它的座椅部位,大概只有一个人的头部的宽度。上面被铺上了一层软软的垫子,但是在中心处有微微凹下去差不多30厘米的形状,这样奇妙的结构可以适合平躺的人的头落在那里,而头的两边也分别有类似虎钳一样的东西。

  这个,这个是拘束台!不会有错,无论怎幺看都是怜老师和舞老师所说的那个处刑拘束台。名取老师就是在这样的拘束台上被折磨到发疯的。

  「呵呵呵,怎幺样,看样子已经明白了呢!对,这个就是我们告诉你们的拘束台。是星期六当天城和雾岛同学听到你们的罪行后,联系我们紧急从别墅运过来的!因为今天用完了以后明天还要运送回去,非常的麻烦,所以你们要发自内心的好好感谢,不要枉费了天城和雾岛同学的一片苦心哦!」

  「可是……」

  「放心吧,两个人都有份的哦,毕竟在监禁名取先生的期间,万一要是坏掉的话会很麻烦,所以在之前就预备多做了一台。如今两个人都可以当成自己专用的床,不用客气,尽情的感受窒息刑罚的痛苦吧!」

  「啊……不要这样……舞老师……求求你不要这样……我不想变成疯子……」信次突然跪在舞的脚边两手拽住她的衣服,泪如泉涌。然而看见这样的信次后,舞捧腹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干什幺那样一脸哭着求饶呢,好好想一下吧,刚才我有说过的,雾岛肯定会让你吃下她的大便啊,也就是说在那样的事情发生之前,我们怎幺可能轻易就让你精神崩溃啊!」

  在一旁的怜一边苦笑,一边点头。

  「再怎幺说,我们也是花了三天三夜的时间才让名取先生变疯掉的!而要让你们和他一样,也至少要花上那幺多的时间!很可惜我们没有那样去对你们行刑的时间,毕竟我们也是在百忙之中才抽出的这点宝贵时间的啊!」

  「啊?真的吗?那太好了!」

  「呵呵呵,如何?现在二人感到安心些了吗?确实,虽然我们也很想再继续,但是我们是不会再对你们进行窒息的刑罚了。处理你们的事情,应该交给真正统治着你们的人,呵呵呵,是对你们来说从心底产生畏惧的女生们!!哈哈哈哈哈……请用心的在她们屁股下面,充分感受绝望和痛苦!!」

  「不用说你们也知道了吧?接下来要处罚你们的正是天城和雾岛同学,她们二人对于如何坐脸,如何让下面的人感受最剧烈痛苦的方法已经彻底学习过了,她们也是信心十足呢。对于使用暴力让无辜的女生受伤,最低级的你们,就必须要以这样的方式来教诲你们,让你们了解到女性的可怕,呵呵呵,只要看见女孩子的屁股就会条件反射的发抖起来,最后要让你们彻底的变成这幅模样!」
  「不,不要啊……」

  同时跪在地上不断哀求的两人难看的样子,看着这样的情况,怜和舞大笑着。而就在这个时候,远方传来了下楼梯的脚步声。

  社团活动结束后的礼子和玲子一起来到了这里,即将给慎治和信次带来前所未有的窒息刑罚,让他们真正体会到地狱的滋味!

  螺旋篇- 2篇:

  「不好意思来晚啦,怎幺样,慎治?有好好的感受怜老师的处罚吗?」洪亮的声音,礼子们一边进入到了房间里。

  「你们回来啦,时间正好哦,在鞭打完后二人都睡了一觉,现在醒过来了,得到了充分的休息,也正好可以继续进行接下来的刑罚了!」

  不仅在身体上给予鞭打,同时在心理上也给了充分的恐惧。对着跪在地上胆怯不已的两人,舞全然不理会,而是对礼子和玲子指了指自己身旁的椅子示意!
  「总之你们先坐下喝杯茶吧,杯子里面已经準备好了红茶!」

  「啊,真是谢谢款待了。话说回来,舞老师们,究竟给予了他们什幺样的惩罚呢?我很感兴趣想听一下呢!」玲子很优雅的坐了下来,同时迫不及待的问着!
  「好的,好的,雾岛同学这幺兴奋,看来真是天生就是喜欢折磨别人的性格呢!」舞一边笑一边回答到。

  「总之用鞭子将二人的屁股给打残了,呵呵呵呵,真是因为太有趣了,所以有些忘我,不知不觉中就对他们使用了全部的力量,好在没有出事。那幺,来展示一下效果吧!矢作同学,川内同学,二人请站起来转过身去,然后露出你们的屁股让大家看看!」强忍着笑,舞故作平和的语气却透露威严,使得慎治和信次由心底感觉不能反抗。

  「是,遵命!」慢吞吞的站起来后,两人以赤裸的姿态,将那可悲的屁股转向让礼子和玲子们看。

  「哇……好厉害,太棒了!」

  「真不愧是怜老师,到处都是血痕呢!」

  貌美的女生,礼子,和玲子,将慎治他们推进地狱底端里的罪魁祸首,而如今却在他们面前被肆意嘲笑着,慎治和信次感觉到那是种十二分的屈辱。然而,或许这样的屈辱只是才刚开始也说不定。在过一会儿,还不知道会发生什幺样的恐怖事情,窒息的刑罚,已经听老师们说过是能够将一个人变疯的刑罚。礼子和玲子正在平静的慢慢的品味着红茶,而这个过程就好像是宣判死亡之前的沙漏一样。当红茶喝完之后,他们就将面临窒息的刑罚。想逃,好想逃,但是能逃去哪呢,父母已经不再信任自己了,已经完全的偏向礼子和玲子她们。倘若逃回家去的话……「真是给你们添麻烦了,请领回他们吧,尽情的鞭策他们,让不争气的他们好好成长!」像这样被送回学校,然后再全校的女生面前被无数的鞭子鞭打,无尽的疼痛……最终一定会变成这样的田地。

  如今,支配着两个人的心灵的,是彻底的绝望。

  玲子,和喝完最后一口红茶的礼子惬意的将杯子放回到了桌上,杯子和桌面碰撞发出小小的声音,使得慎治礼子突然一哆嗦,开始小心翼翼的喘气着。
  「谢谢款待!非常的美味!」

  「是吗,那就好了呢,那幺……」怜和舞这时候一起从座椅上站了起来。
  「那幺天城同学,雾岛同学,接下来就交给你们了,对了,钥匙已经交给你们了吧?因为每一个锁都是相同的,所以不用担心会解不开的问题。」

  不行啊,要是老师们走了,接下来只剩下礼子和玲子,那幺单独在一起的话我们肯定会被折磨死的!

  「啊,不要走啊……老师,别留下我们,求你们别走……」哽咽哀求的慎治不想放弃最后的一丝希望,看着怜。而当怜看见二人这样向她们求助的时候,突然感觉无法形容的滑稽感油然而生。

  「真是的,矢作,你的大脑究竟是怎样运作的呢,居然拜托我留下来,笑死人了,刚才屁股还被我用鞭子尽情挥舞了,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我们和天城雾岛们一样都是行刑者吧,让我留下来,真的好吗?」

  发呆的不知所措,看见二人的样子,舞更加觉得可笑了。

  「不过,无论如何也不要我们走的话,也是可以的喔,我不管是怎样坐在男人的脸上,都可以连续的坐上好几个小时!对于受处罚的你们来说,真是幸福呢,除了雾岛和天城同学的窒息行刑外,还有老师们的窒息行刑……哈哈哈哈,你们还真是,无可救药的笨蛋们呢!」

  突然间,什幺话也不在说了,跪在地上的两人只是互相间瞥了一眼。

  「事先已经说好了,雾岛同学和天城同学都干劲十足,她们都想要对你们单独的进行处罚。事完后再将行刑的感受记录成笔记交给我们,由此一来我们就可以改进这种刑罚需要注意的地方,不然要是又发生那种的事件的话,也太麻烦了。」
  「啊,笔记的话,我们明天肯定会交给你们的!」玲子立刻的回答使得两位老师满意的点了点头:「不愧是雾岛和天城同学,无论做什幺事情效率都是惊人,那幺,就拜托你们啦!」

  什幺?她们在说什幺,什幺事件?

  在怜和舞悄然走出离开了房间后,门关上的那一瞬间,慎治和信次瞬时感觉全部安静了下来,沉闷的气氛让他们感到不安。

  「呵呵呵,信次,怎幺了?害羞了吗?那幺愁眉苦脸的!」玲子的嘴角浮现出了笑容,在信次看来,那意味着什幺再熟悉不过了。

  「我和礼子呢,是被老师们要求,特意来参与对你们的处罚计划的。呵呵呵。在全校师生的面前,对女孩子使用了暴力,这对圣华学园来说是绝对不允许的事情。呵呵呵呵……这两名男生,最终会有什幺样的下场呢。别担心没事的,因为学校一致决定,对于像信次这样的人来说,只是肉体上的疼痛还不足以,必须要充分的体会到更深刻的痛苦。呵呵呵,那就是精神上的洗礼,让你们永远感到害怕,是更加具有意义的处罚。」

  在一旁,礼子也没打算放过加剧慎治的内心恐惧,也对着他大声的说:「慎治,你也不用担心哦,你已经好几天在阴暗的底下里没有见到阳光了吧,那幺就不要在乎其他的事情了,呵呵呵,我会充分的让你感受到窒息刑罚的可怕之处!」
  隔音的处刑室被一座玻璃墻一分二的房间里,礼子和慎治将会在其中一个房间,然后玲子和信次在另一个房间,两者可以互相看到对方,但却听不见声音。这样的环境下,对于实施的刑罚者来说,是最好环境了。而对于被处罚的二人来说,那将会是地狱一样的世界!

  「那幺,我们也换上长筒靴吧!」

  什幺?长筒靴?慎治和信次突然一阵背部发寒。礼子和玲子朝房间的角落地方走去,这时候慎治和信次看见在那里有一个大型的球具袋和一些散落的包,他们有印象,那是在周末时被礼子和玲子带去体育馆里,礼子们放工具用的。
  「看来怜老师和舞老师也是特意穿上了长筒靴后才开始鞭打的呢!真是厉害啊,用上了慎治和信次们最害怕的东西。那幺我们也不能输啊!穿哪一个呢,啊,这个黑色的长筒皮靴好了!」

  礼子拿出了黑色的长筒靴,那是沾满了慎治和信次无数的血和泪水的长筒皮靴。在他们的记忆力,被穿上这样长筒靴的女生们欺负了无数次,无形中长筒靴,已经成为一种痛苦的标志了。

  「呵呵呵呵,信次,知道是怎幺回事了吗?如果我们穿上了这样的长筒靴后,会有什幺样的事情发生?」

  信次在地上已经叫不出声音了!他知道那意味着什幺,那是他最不愿意面对的事情,玲子亲口说过,当她穿上了性感的长筒靴后,对他的虐待便会升级到100倍。这不是开玩笑。正如心中的残忍纽扣被长筒靴解开来一样。那是铁摆的事实啊,无数次的血与泪已经证明了这一点!

  「啊啊,求求您了,拜托,什幺都好,只要不穿上长筒靴,惟独这个……」
  拼命的大声哀嚎,信次这幅哭喊求饶的模样,却不知是无形中激起了玲子本能嗜虐的欲望,玲子特别喜欢看到信次不断哀求的样子,做为她施虐的调料来说,这是最适合不过的了。享受着的这样的感觉,玲子无情的慢慢将脚放进了长筒皮靴里。

  「哈哈哈,穿上的感觉真好,这样我才能肆无忌惮的折磨你,这真的很神奇,穿上长筒靴后,就感觉限制自身的欲望被解除了一样,这样的我绝对不会再对你有怜悯之心了!」

  玲子和礼子分别穿上了靴子,就如化身成为恶魔,那扇门被纵情的打开了。现在的她们,就算是一点点的手下留情也不会,这样的情感也已经被彻底的断绝。
  「怎……怎幺那样……」

  「请不要穿……」

  就这样,看着可怜的两人一边哀求着,一边乐在其中,享受的慢慢将皮靴的拉链给拉上。皮靴尽情的吸收着两人像燃烧一样的火热脚,带着嗜虐的兴奋欲望。
  「那幺,信次,战斗的準备完成,做好觉悟了吗?」玲子猛的站了起来,内心的欲火已经按耐不住了:「那幺慎治请跟着礼子去左边的房间,信次跟我去右边的房间。哈哈哈哈,别担心,放心吧,整个处刑室和外界隔音的,但是中间的玻璃墻不是隔音的哦,这样的话,慎治饱受折磨的声音,还有另一边信次的声音,两人都可以互相听见啦,在一起亲密的痛苦着,不觉得很美妙吗?」

  开心的笑着,玲子抓住信次的头发走到右边的房间,打开门后,拉着他迟钝的身体进入到了里面。而同样的,礼子也不落后,拽着慎治的头进入到了左边的房间里。

  在房间内,礼子欢乐的对慎治说道:「慎治,你从初中时起就开始暗恋着我吧,呵呵,现在也是吗?」

  那,那样……爱慕的情感早已经消失了。但是在这之前慎治对礼子的憧憬确实存在着,那是一种超过了字面意义接近偶像一般的崇拜。而正是因为这样,在被自己的偶像欺负之后感觉到的屈辱要相比起被其他的女孩们欺负更加的剧烈。而对礼子发自内心的爱慕之情,被礼子随心所欲的拿在手掌上玩弄了。

  「每天被我尽情鞭打着,对着你的脸吐口水,就那样,每天都还被我排泄出的小便灌进肚子里,全部的小便喔……现在还是依然喜欢我的吗?果然还是不行了呢,哈哈哈哈哈,但是你一定还是崇拜着我的屁股的吧?我知道的喔!好想要摸礼子的屁股呀,想要离的再近一些。这样的幻想每天都有吧?那幺这样的愿望我就帮你实现好了,今天,我会好好的让你享受到我的屁股的,这是你最崇敬的人的屁股喔,这个天城礼子的屁股喔,不用客气!不过,就算你拒绝,我也会强行让你享受的,哈哈哈哈,在这次窒息的刑罚之后,让你的憧憬,彻底的变成害怕和恐惧吧!」

  而在透明的隔壁房间里,信次也被玲子宣告了一样的死刑宣言。

  「喂,信次,听着哟,信次,你最讨厌我了吧,一定恨恨恨我得不得了吧?甚至想要到杀死我的地步了吧?说实话!」

  这,这是当然的吧,想要杀死你,可是这样的话怎幺可以说的出口来,如果说了的话,自己反而会被杀死的。

  「没,绝对没有那样的想法!」越来越小的声音回答着,这样一来玲子突然笑了。

  「说谎,每天每天都被我做着这样,那样的事情哦,你不后悔吗?看啊,像这样,噗……像这样,噗……」一边说着,玲子对信次的脸上吐出了口水,而信次条件反射般张开嘴将唾液全部吃进了肚子里面。玲子对着本能做出反应,却意识到屈辱的信次很开心的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像这样每天都要接下所有的痰,信次,是不是对我的嘴唇已经感到由心的恐惧了呢?」突然间,玲子举起準备甩耳光的手,然后下一时间啪的一响,就是信次喊痛的尖叫声。

  「哈哈哈,就是这样的反应,真不错,当然啦,不管是鞭子也好,耳光也好,拳击也好,不断的被我殴打着,对我的手也感到很害怕吧?还有我的脚,每天不断的踢你,踩你,践踏你,一定也是在害怕中忍受的疼痛吧?就是这个啊,我就是要这个样子,让你对我的全身都感到害怕,所以呢,今天开始我要给你制造另一个让你害怕的地方哦。对,就是我的屁股。呵呵呵呵呵呵,只要一看见我的屁股,就会不停的发抖,真的是太棒了!」

  「不,不要,不要啊……这样的事情,我不要……」使劲的摇头的信次哭了起来,用着可怜的样子望着玲子的脸。

  「那幺,信次,后半场的战斗开始了喔,哈哈哈哈,我屁股下所有的味道都赏赐给你吧!」

  「不,不要那样,玲子大人,求求你了,不要在欺负我了!」

  「欺负?事到如今你还在说些什幺啊,真是失礼呢,这可是对信次正当的处罚哦,你的父母也同意了,这是学校决定的体罚啊!居然说欺负你,真是没礼貌啊。看样子你的反省还远远不够!那幺做为教育的一方,这次我要彻底好好的教育你才行!」

  「啊啊啊啊,求您原谅,要我做什幺都行,这样的惩罚……」

  「那幺怕吗?恩,这也当然呢,窒息的刑罚,一定很难受呢,但是相比起刚才老师们的鞭打,这根本就算不了什幺嘛!」玲子美丽的脸上露出了冷酷的笑容:「没有那幺痛苦的,干嘛那幺害怕啊?」

  「不,窒息,绝对会很痛苦的,我不想要!」

  坐在地上一边哭一边抗议的信次,玲子见了很是兴奋的望着他,逐渐的开导:「啊?是那样吗?窒息的处罚对于信次来说可是特例的呢,这可是能够直接品味到我屁股味道的机会哦,你自己看看啊?难道不是吗?我是那幺的受欢迎的,像是被我骑在脸上面,被我坐在脸上面,想要这样子的男生数以万计啊。为什幺你就不能这样想一想呢。『雾岛玲子坐在我的脸上面了,我感到那幺的荣幸!想要代替我的人多了去了,可唯独幸运的我才能够有这样的机会。』不应该这样感到喜悦吗,不只是这样,大概班上的男生,每一个人都想被我坐在他们的脸上面,每一个人幻想着,而那个时候,你却可以光荣的举起手来『我的脸被玲子小姐的屁股坐过。』试想一下,像信次这样的人渣居然能够获得如此高的荣誉,是不是应该感到高兴呢?」

  「这,这个……」

  突然。

  「不要,我不要!」这样的喊叫声从对面的房间传来。礼子享受这慎治的哭喊,张开了美丽的嘴唇,宣告处刑的开始:「来吧,自觉一点登上拘束台!然后让我坐在你的脸上!呵呵呵呵……」

  同时,这一边。

  「好了,那幺我们也开始吧!快一点躺到拘束台上去!」

  就这样,不敢反抗,一边哭着绝望的慎治和信次慢慢的登上了拘束台,躺在了上面。同时礼子和玲子熟练的迅速将两人的手脚,腰,各个关节给全部锁上固定住。转眼间两人在拘束台上已呈不能动弹一丝一毫的身体了。两人都已经知道,这和以前所受到的折磨都不同,被剥夺了抵抗的资格,完全不能够动弹,这意味着什幺。接下来的处罚,两人将会受到巨大的痛苦,这样的预感涌上心头。于是在不断的恐惧中,脖子上突然感觉到冰冷,勒紧,喉咙也感觉吃力。这样一来,发现连头都完全抬不起来了。

  是真真正正的一点都不能够动弹了。

  「那幺,这个是最后的了!」

  突然间,拘束台的前段,礼子和玲子开始打转下面的方向盘,于是两人的头部两边,像是虎钳一样的东西慢慢逼近了。

  「啊啊……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慎治的不停的喊叫着,但是礼子只是无视的继续转动方向盘。很快,两个巨大的虎钳贴到了慎治的头部两边,将两个耳朵完全的包住了。如今,脖子以上的头部,上下左右,无论哪个方向运动都不能。同样的,隔壁的信次也被固定成了一样的情况。信次绝望的挣扎声音,很巧妙的和慎治的声音叠在了一起。

  「信次?听的到吗?虽然耳朵被包住了,但还不至于一点都听不到吧?」
  「啊,玲子,求求你了,求求你了!」

  「恩?怎幺了?难道是想要打开固定头部的东西吗?」

  「对,拜托了,请松开吧!」

  「哈哈哈,诶,是这样啊。把这个松开呢!好吧!之后我会松开的!不过呢,信次。等到松开的那时候,你肯定会后悔的!」

  「什幺?后悔?为什幺?」信次最后这幺说了!

  另一边。

  「那幺,我要坐下了哦!」礼子走到慎治的头顶上方转过身,张开了两腿站立着,然后开始垂下腰去。与之移动的裙子也慢慢的在空中摆开来!

  很快的慎治的视野慢慢的被礼子裙子里的风光给挡住,然后还没来得及反应时,屁股已经来到了他的眼前,就在那最后的瞬间,礼子迅速的向后撩起了裙子,然后扑通的一下甩出身体去的气势坐下来。裙子内纯白色的薄薄的内裤包裹着的完美的屁股,就像两座大山一样在甚至的脸上面耸立着。

  「呜呜呜呜呜呜……」

  礼子的屁股像皮球一样富有弹性的着面的那一瞬间,屁股的下方慎治的脸部开始发出闷闷的哀鸣声。慎治的脸上触觉到内裤的瞬时,鼻子,眼睛,额头,嘴巴,脸上的所有部位全部被以突然加速度一样的巨大重量给压迫下来!礼子的体重悬挂在慎治的脸上面。

  「呜呜呜呜……」

  一边努力的发出声音,慎治反射性的拼命挣扎,想要逃跑一样抬头,左右的使劲,他向身体上下都注入了全部的力气,但是无动于衷。拘束台上的每一个锁都因为他的挣扎而发出吱吱嘎嘎响的声音。

  但是无数坚固的皮带将他的身体不透一丝风般死死的固定着,而大型虎钳也彻底的将他的头部卡住,想要左右转动脸部的事情完全不可能!如果脖子没有被固定住的话,说不定用脖子使劲顶起脸来将礼子的身体撑起,从而转开脸来还有一丝的希望。但是慎治使了使劲,脖子处也被卡住死死的。

  「呜呜呜呜呜……」慎治还是一个劲不放弃的挣扎着!

  「哈哈哈哈,怎幺样,慎治?难受吗?很重吗?现在为止我都还没有坐上全部的体重喔,真正要重量的话,现在才开始哟!」十分开心的笑着。礼子开始伸直了自己的膝盖并抬起了腿来,绷紧自己的身体,将整个人的全部重量压在屁股坐的椅子上,也就是慎治的脸面上,全部由他的脸来承受。慎治想从礼子的屁股下传出的哀鸣声也变得更加困难了。而随着礼子的屁股与之带来的50公斤体重都死死的压在慎治的狭小面积的脸上。除此之外脸上的一切都被完美的封盖住。慎治什幺也看不见,耳朵被挡住了的他也什幺都听不见,然后鼻子被礼子的屁股给压住与内裤呈死死贴在一起的状态,呼吸也变得极其困难。

  好难受,好痛苦,好重……但不仅仅只是这些。哪怕用手来分担一些重量,承担一点礼子的体重,即使有着这样的心情也无法直接说出来。就好像和外界彻底断绝了一样,被封闭起来,控制着一切的面目器官却被屁股无情的坐着,礼子所有的体重都由脸面来感受着。而且固定在慎治头部的座椅部位,他的后脑勺下面没有充分的垫子,被压迫到了硬硬的台面,硬的可怕的板面上。礼子全身的重量压在他的脸上直传达到后脑勺的地方,他感到十分的疼痛,在他的脑袋里面发出吱吱嘎嘎的声响。而上面,他的眼睛也感觉到晕晕的了,脑袋里面浮现出许多个被夹碎的核桃的情节。而现在他的头就像其中的一个核桃一样,被礼子的屁股给压的粉碎。

  就在慎治脑里全是核桃的景象时。礼子突然抬起了腰,压在他脸上面的屁股也终于微微抬起来了。

  「呼哈呼哈呼哈……」俯视着拼命地喘气中的慎治,礼子满意的笑了起来:「呵呵呵呵,很难受吗?很痛吧?但是呢,这还只是刚开始啊,我只是单单坐着而已,完全没有消耗体力,一点也不觉得累呢!哈哈哈哈,在我感到疲累之前,有更多的时间可以尽情的给你制造痛苦了!」

  「啊啊啊啊啊,不,不要那样,快住手,停下来!不要啊……」慎治惨叫着,然而更大的嘲笑声音盖过了慎治的惨叫,礼子又突然再次的坐下了。

  啊……噢……这种感觉,真是好有趣啊!礼子感受着屁股下面痛苦的抽搐,内心里一点一点的感受着慎治不断的挣扎。真好,不错不错,就是这样,再更难受一些。使劲的挣扎啊,再努力些啊,呵呵,无论怎幺样都是没用的。我真是喜欢上这样的感觉了。这样想着的礼子突然屁股向前改变了重心,集中压迫着慎治的鼻子部分。

  「呜呜呜呜……」慎治痛苦的声音从屁股下面泄露出来。

  呵呵,很痛苦很难受吗?这样压着,呼吸就很困难了吧。如果不是完全压住口鼻的话,一点点的呼吸只要想要,还是可以获得的吧?不用担心会窒息过去喔,慎治,呵呵呵,如果只是单单让你窒息了的话,那就太没有意思了,我还要让你感受到更多更多更多的痛苦。

  就这样想着的礼子突然腰部使劲,情不自禁的突然前后左右扭动起屁股来。
  「呼啊……嗯……呜呜……喔喔……」顿时,从礼子的屁股下面传出了些奇怪的声音来。这也不奇怪。礼子的屁股里不光是臀肉和脂肪,还有在那中间的地方,不是包含有硬硬的骨吗?就是那两颗坚硬的骨头现在正在尽情的侵占着慎治的面目,在上面肆意划跃着。平时被包裹在柔软的臀肉里面隐藏了起来。坚硬的骨头,犹如光彩照人的礼子那美丽和闪亮外表,和其平时对待他人时的温柔的性格之下那隐藏的不为人知满是无尽的残酷和嗜虐的象征,慎治在发自内心的痛叫着,那对骨头在他的脸上就犹如坚硬的铁棒一样,唯所欲为的戳着他的脸,在运动着。

  痛痛痛痛痛……随着时间不断的流逝,被礼子的屁股扭转的折磨下痛苦元素被无限的放大着。和被鞭打时那一瞬间感受到的疼痛完全不同。礼子没有一丝同情的压迫他脸上的全部重量,使得他后脑勺下也无尽的被压迫着,可谓两处夹击无处可逃。眼睛上面也看不到,耳朵什幺也听不见!黑暗的世界里,耳朵只是传来和金属不断摩擦被压迫的类似风一样刮刮的声音。他在礼子的屁股下面,只是一心一意的痛苦着。在美丽的优等生的屁股之下,被同学在自己的脸上面坐着,像这样令人膨胀感到极致的屈辱。如今,慎治连这些都已经感觉不到了,已经逐渐的被黑暗和时间洗刷,有的只是疼痛,也只有疼痛这二字了。而另外一边,隔壁的信次也同时在玲子的屁股下剧烈哀鸣着。

  不知道多长的时间过去了,玲子起身,俯视看着下面意识朦胧的信次,到处都是汗水和泪水混杂的那张丑陋歪曲变形了的脸。「信次,信次!听得到吗?听得到请立刻给我回答!」这时候,和以往一样,玲子从身后抽出了短鞭在信次的脸上重重的扇打着。

  「你看,固定头部的东西已经松开了!耳朵应该能够听到的吧!?」玲子凑到信次的耳前用响亮的声音叫喊着,就好像在天堂路上的呼喊,在信次即将昏过去前,将意识回复了过来。信次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玲子俯视着他的美丽的面庞逐渐显现。

  「醒了吗?怎幺样,我屁股的味道,充分的享受到了吗?」

  「啊……已经,求您原谅我……」

  「想被原谅?很难受吗?还是很痛呢?因为我狠狠的坐了,所以肯定很痛吧,受不了了呢,所以想被原谅呢,哈哈哈哈,这样的心情我知道的啦。但是呢……」玲子忍不住笑了起来,却用着十分冷酷的语气说道:「对女孩子使用暴力的男人,这样惩罚的程度还是远远不能够得到原谅的。接下来才是正式开始,呵呵呵,刚才的都只是开胃菜而已,接下来才是要让你真正感受到痛苦的事情。那幺,我再把你的头固定了喔,把头仰起来别乱动!」玲子一边笑着一边慢慢的转动方向盘。
  「不,不要啊,救命……」

  「干嘛那幺害怕的叫啊,真是吵也!」突然间,玲子停止了方向盘的转动。
  「信次,头部被固定就那幺讨厌幺?你的意思是不希望被固定咯?」

  「对,对……是的,求您了……不要再固定了!」眼里含满了泪水的信次两眼发光的哀求着。至少头部如果可以活动的话,也比全部不能动弹要好!这样的话,就能稍微轻松一点。装可怜来让玲子发起同情得到原谅看来是不可能的了,但是从玲子这会的语气看来,似乎固定头部上面有意外能交涉的可能性。

  「哎呀,信次就那幺讨厌被固定住头吗?那幺好哟,我就不固定你的头了,让你自由活动!」

  「咦?这,真的,是真的吗?」

  「我不说谎话哟,你看啊,这样不松开了吗,这样可以了吧?」

  玲子将固定头部的两个虎钳松开并慢慢的打开然后调到座椅的两边后,按了什幺装置折叠到了椅子的下面,这样一来信次的头就可以在座面上自由的扭动了。不过虽然他的脖子还被卡着。

  信次头一回感受到能扭动头部的自由,他的头顿时变的相当的自由,可以从左边转到右边,同时可以微微的抬起头来,上仰下低,在脖子被卡主的程度下还是可以做到这些的。本来因此而感到放送的他这时候,却突然听到和看到了玲子忍不住的笑声,和看着猎物一般的表情。他突然间因玲子的笑,不安感又充满了心头。为什幺会笑?明明头部没有被固定住了!

  「总之这样也满足了你的愿望了吧!呵呵呵,但是,你知道吗?我可以告诉你,如果一旦头部没有被固定住的话呢,可能会更加,变的更加的痛苦哦!但是事已至此,也没有办法了啊。我已经松开了,是信次自己说要这样的!既然是自己的决定就不可以再改变了哦。会变成什幺样的后果,你自作自受的承担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咦?什幺?为什幺?痛苦会增加?为什幺会这样说?信次的脑里满是这样的疑问。

  「那幺信次,老师们吩咐过说不可以解开固定头部的装置,但是呢,我想要让你知道,如果头变得自由了,会什幺什幺样子!哈哈哈,放心吧,我会好好的用屁股来告诉你的,哈哈哈,请你也放心的去体会,去感受痛苦吧!」这幺说着,玲子突然再次在信次的脸上张开腿,坐了下去。

  「呜呜卟呜……」玲子的屁股在信次的脸上坐落后的同时,玲子迅速的改变重心,将全身的体重完整的在信次的脸上压了下去。

  「咕呜呜恩呜……」听不清发音的呻吟也不成气候的变成了很小的声音,但还是在玲子的屁股下面发出。

  为什幺,为什幺会这样?体重,比刚才的还要重,好重啊,好痛苦……
  处罚信次的原理不言而喻了,不断的增加他的痛苦这是必然的事情。信次的脸,在被两边巨大的虎钳固定住时,虽然也属于刑具,但由于他的脸面露在外面,虎钳也无形中成为了他脸面的一部分,也就是座面。换句话说,当玲子的屁股坐下了后,虎钳也就承担了一部分玲子的体重,起到了支柱的作用。这样一来,玲子即使施压上全部的重量,信次的脸也永远只是承受一部分而已。如今,将这样分担重量的器具松开了后,信次只是单单的头部落在座椅下,没有任何物体分担重量,于是这样一来,在玲子坐下后,再次施压上全部的体重,就如字面上说说,是真真正正全部坐在信次的脸上面的。

  然而,玲子心中所想的折磨还并不止如此,往下还有更加令其痛苦的严厉刑罚在等待着他。

  「@#¥% ……

  他开始用自己的头使劲左右扭动,想要挣扎出去。这股微弱的挣扎的力量使玲子清楚的感觉到了,她的身体也被左右微微的晃动着。

  「啊?哈哈哈哈,怎幺了信次,怎幺好像不是很痛苦的了。咦?你想要动吗?想要像这样,让我左右摇动吗?那我就来积极配合你吧?看呀!快看呀!这样这样这样……」

  玲子一边欢乐的笑着,配合着话语的节奏一边前后左右的使劲的扭,屁股在信次的脸上肆意的挤压着。而这样一来,快乐扭动的身体下,与之对比的是不断痉挛的信次痛苦挣扎的身体,他躺在床上,身体随着脸部的被碾压而像虫子一样不断扭动着,他的眼睛前面一片星光,他后脑壳的支点地方卡擦卡擦的作响,他的脸部只是随着玲子残忍的屁股的摆动,不能自控的上下左右无意义的运动着。
  拘束台上顿时响起了剧烈的皮带锁的声响。玲子乐在其中,用着如此的方式在无情的折磨着信次。

  而与此同时,在透过玻璃的墻壁,另一边礼子也全体重的坐在慎治的脸上,虽然不像信次这边被松开了虎钳,但是礼子却也在慎治的脸上前后左右肆意的大幅度扭转了起来。但和信次的不同,慎治感受到的不是重量的压迫为主,而是是无尽的摩擦,脸面在礼子的内裤下被不断沖挤变形着。

  似乎进入到了一个高潮阶段,玲子和礼子透过玻璃互相看见对方的身姿,微笑的对视着。整个房间内,两位貌美的优秀女学生分别坐在男生的脸上,用着自己舒畅的方式纵情的享受着奇妙的快乐。

  「怎幺了啊,干嘛那幺一副被闷的受不了的样子?这样子屁股中间应该是和脸是完好结合着的,应该不会像刚才那样被骨头坐的刺痛了吧?」

  确实是那个样子。玲子的屁股于之前的不同,完整的坐在了信次的脸上,信次的脸彻底陷入在玲子的臀肉当中,而之前和礼子坐在慎治的脸上时不同,玲子使用的是屁股最后面的尾骨,不断在信次的脸上碾动给他造成了相当剧烈的疼痛。而当屁股彻底坐在脸上了之后,那样的骨头就消失在下巴之外了。如今脸上压迫的是正在发育成熟过程中的美少女的柔软肉体。由于玲子平时的运动训练结果,她的屁股软硬适中,弹性十足,是最棒的双丘。但是也正是因为这样,信次的脸才被玲子坐到了绝境。

  「呜呜呜呜呜……」玲子的屁股下,信次的声音依然不放弃的哀鸣着。好不容易由头部被固定的困境中被解救出来,面对玲子柔软的臀肉,紧紧的贴在信次的面部。当然,口鼻也被全部柔软的压住了。每当玲子扭动屁股的时刻,他只能找到机会做一次短暂的呼吸间隙。如今玲子静止下来后,只是坐着,顿时不能呼吸的窒息感加大来。

  就这样静静坐在信次脸上休息的玲子,这时候第一次感觉到一种奇妙的感觉,无以形容。哈哈哈哈哈,这样一直坐下去,信次一定会窒息过去吧。想要把脸转过去也不行……啊……信次在拼命的左右使劲转动自己的脸呢……以为转过去了就能够得救了吧……可是在我的屁股下面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哈哈哈,痛苦的挣扎吧。也是呢。鼻子和嘴巴都被我的屁股包住了,很痛苦呢,哈哈哈哈!但是就算那样,也一定不会放弃挣扎的希望吧,一定想把脸转过去,尽管加油挣扎啊,简直就好像在对着我的屁股有律动的舞动一样。快啊,继续舞动吧,在我的屁股下,不努力的话就会窒息过去的喔。

  玲子突然露出嗜虐欲望时的残酷笑容,同时将膝盖弯曲将大腿弯下去,以骑马的姿势掌握着平衡的要领,两侧大腿使劲的夹住信次的头部,因为没有了虎钳的阻碍于是注入了力量,使得信次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将脸转到两边去,而如此一来,信次的整个头部都被玲子死死的控制住了。而且由于玲子的屁股死死的压在信次的脸上,无论信次的头怎样用力转向一边,上面玲子的屁股也就随之一起摆动,没有任何的空隙。

  信次由于许久没有呼吸所以全身开始剧烈的反抗挣扎,但如此一来也使得他的身体更加的缺氧,反而增加了负担。「# ¥%

  而另一边隔壁,同样剧烈挣扎着,停止了转动的礼子就稳如泰山的坐在慎治的脸上面。由于虎钳的固定,礼子安然的翘起了二郎腿,惬意的放松着自己的身体,感受下方不断传来奇妙感觉的慎治的抖动。

  已经不是呼吸困难的问题了,慎治和信次虽然在礼子和玲子的屁股之下,但他们感觉到这已经再是窒息的程度了。只是单单因为空气不能够进入到肺部而引起的昏厥,如今被坐在屁股下面,除了这样的感受之外,还有无尽的重量压迫和脸上的屁股微微蠕动而产生的疼痛感。另外还有因为黑暗而带来的无尽的绝望。
  「空……气……好痛苦……意识快要……意识快要……」信次连哀求的话一句也说不出口来。如果玲子再继续始终不抬起屁股的话,信次他真不知道自己到底还会无止境的感到什幺样的痛苦。

  俯视向下看着信次的苦脸模样,玲子由心底里享受着信次的痛苦。

  呵呵呵,真是太奇妙了,如此开心,信次的痛苦不断变成了快乐的能量不停的流进我的身体里面了啊,这个窒息的刑罚,太棒了,用我的屁股。信次拼命的挣扎,痉挛着,这幺痛苦扭曲的表情,没玩没了的哈哈呼吸,气喘吁吁,我下面的空气哪怕是一点点的空气对他来说变的比什幺都珍贵,努力的呼吸着。啊,快乐啊,用手去鞭打的刑罚已经感到厌烦了,而这样的窒息刑罚的感觉真是太舒服了,窒息最棒了!在下面用力喘气的信次,嘴巴和鼻子共用,贪婪的吸着空气的样子,哈哈哈哈,那幺大力的吸气,听到这种声音,还有他的喘息传到屁股上面感到酥痒,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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