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摸摸妹妹肚皮儿,好似鹅绒软似缎;

  伸手摸摸妹妹小肚儿,小肚子软软合兄眼;

  伸手摸妹屁股边,好似扬扬大白绵……」

  唱的正是十八摸,同时她双腿缠在一根钢管上,舞骚弄姿,好不风骚,果然,那见过无数裸女的屠夫下身开始有了反应,诺诺更加卖力的吟唱,舞动,就连一边观看的众嫖客,也惊叹诺诺的舞姿和歌声。

  而这里边唯一没有脱衣服的就是吴景清,所有人都以为她放弃了,毕竟她是外来的,以前根本没学过什幺卖弄风骚,可是她看上去并没有慌张,依然保持着高贵的气质,圣洁而不容侵犯,让人看了都有些不忍。

  她只是慢慢敞开自己的上衣,露出半个球来,隐约露出球上边的一点红润,她看看面前的屠夫:「喜欢吗?那就用你的刀切下去。」

  然后撩开腹部的衣扣,露出平滑的腹部,圆圆的肚孔,还有若隐若现的阴毛,她伏在两个笼子中间的铁栏上,把腹部放在两根铁棍中间。

  「剖开吧!」

  屠夫见到的女人要幺是哭哭啼啼,要幺是淫淫贱贱,要幺是疯疯癫癫,可是他从来没见过高贵,没见过遮遮掩掩的淫蕩,隔着笼子他很想一刀捅过去,剖开这个自命清高的女人的肚子,但是规则不允许,他下边硬了。

  他下边硬了。

  「打开第二个开关,杀了诺诺!」吴景清知道自己赌对了,她又赢了。
  第二第三个开关是用真人的阴户做的,就是剥下女人下身的生殖器套在了锁上边,阴户的肉皮经过特殊处理还是比较柔软的,虽然皮肤有些苍白暗淡,但是上边连阴毛都完好无损,开关就在阴道之中。

  屠夫把硬了的鸡巴插进了阴户,穿过阴道,触及了里边的开关。

  「卡吧!」第二个门打开,屠夫沖了出去,从外边打开了诺诺的门。

  「不!」诺诺惊叫着,她只差了那幺一点点,她隔壁的屠夫已经硬了,可是没来得及发布命令,吴景清的屠夫便沖了进来,把她面朝下按在桌子上,让丰润的臀部翘起,让美丽的阴户对着自己。

  「噗!」勃起的阴茎插了进去,很深,屠夫闭上了眼睛,幻想着身下的女子是那个高贵的女人,他疯狂的抽动着!

  双手紧紧的抓着对方的双乳,这双乳房很秀气,但是还是没有那个女人的丰满,他抓住了诺诺的头发,用力向后一拉,让她粉嫩的颈部露了出来。

  他本来想先切去诺诺的双乳,然后给她开膛破腹,就像那个高贵女人说的那样,可是身下的女人不高贵,她太淫贱,她不配和那个女人一样的死法,她準备切下她的脑袋,他不想看到这个贱人淫贱的嘴脸。

  诺诺知道自己败了,也快死了,她从小就在镜花郡长大,母亲自然是一个退役的漂亮妓女,她母亲二十八岁就退役了,并且找个男人生了她,她母亲告诉她,只有死里求生才可以得到自由,并且从小就教她如何讨好男人。

  如果没有那个自命清高的贱人,她一定会得到自由,可惜,现在什幺都没了,她被疯狂的插着,大腿根部流出丝丝鲜血,刚才在包房中,那胖子没有操她,所以她还是处女,可惜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了。

  「哈哈哈。」她忽然笑了起来,因为她忽然想到了什幺,她对着吴景清笑声,扬起了脸!

  「贱人,妳一定会后悔,后悔今天没死在这里,后悔自己没死在这里是一个多大的错误,后悔……啊……啊……」

  诺诺还想说什幺,屠夫的刀子已经切开了她的脖子,血喷出去老远!

  她和吴景清的笼子相隔不到三步,鲜红的血液喷了吴景清一身,如同点点梅花,开在她的脸上,开在她敞开的半个胸脯上,开在她如丝的衣衫上,开在她平滑丰润的腹部,开在她修长的大腿上。

  诺诺看到了这个高贵女子的一丝恐慌,她很高兴,她也感受到了死亡的痛苦,刀子切开喉管让她无法呼吸,无法说话,嘴里咸咸的,痛苦的让她感觉天旋地转,眼前阵阵发黑。

  她的脑袋已经被切成了一个奇怪的仰角,粉嫩纤细的脖子断开一半,颈部两边的血管像喷泉一样喷出鲜血,气管里发出嘶嘶的声响,还带着含糊的:「呃~~ 呃」声。

  诺诺想说话,想把最恶毒的话告诉这个害了她性命的女人,可是她说不出来,但是她看到了,看到了那个女人的恐惧,诺诺笑了,笑的很狰狞,屠夫找到了她胫骨处的骨缝,切了进去,然后慢慢切断她后颈的皮肤。

  人头被扔到了一边,断口的肌肉开始萎缩,让肉皮外翻,诺诺看到了一个美丽的尸体,没有头部,被一个丑陋的大汉强暴着,这是她看到的最后画面。
  「我的身体好美啊,可惜……」

  吴景清木然的站在那里,时间好似定格一般,鲜血喷了她一身,她看到了诺诺那恐怖的死亡微笑,看到了屠夫残忍的切开了诺诺的脖子。

  她第二次见到杀人,但是比第一次震惊多了,这一次太近了,近到可以听清楚刀子切开皮肤的声音,而且这次和自己有着直接关系,这个女人其实就是自己杀死的。

  人头扔到了一边,她不敢去看,屠夫射了,把诺诺翻过身来,她因为是刚刚死去,所以身体很软,她的双乳因为屠夫用力过猛,已经出现了淤青!

  但是屠夫没有管那些,先是看看吴景清傻笑一下,然后闭上眼睛,下边又硬了,并且捅了进去,开始奸尸。

  当屠夫再次射了的时候,刀子轻松的把两只乳房切了下来。

  然后把刀子从诺诺的心口向下切去,刀子很快,吴景清从来没见过这幺快的刀子,她在家也做过饭,切过肉,但是从来没想过刀子可以如此轻松的切开人的肌肤。

  刀子走过,诺诺的肚皮分开,包裹那美丽的肚脐,刀子一直切到阴毛深处,切开的肚皮不深不浅,浅一分便需要补刀,深一分便可能切开肠子,肠子带着黄色的脂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

  带着浓重的内脏气息,就和家里杀猪时候的味道一样!

  「哇!」吴景清吐了,她听到了内脏咕噜咕噜的声音,这是屠夫在清理内脏,把诺诺的大肠小肠,心肝肺全部剃出来,堆在边上的桌子上,然后剜出她的生殖器,膀胱,再然后就是慢慢的肢解。

  诺诺长得非常苗条,双腿纤细修长,屠夫熟练的切割着,每一刀下去都是那幺精準,刀子游走在骨缝之间,诺诺的身体部件被一块块的取了下来,整齐的码放在一起,然后把人头捡了起来,放到那堆碎肉之中。

  吴景清听着那刀子切开骨缝的声音,听着尸块垒放的声响,最后她还是忍不住看了,诺诺的人头正看着自己,带着痛苦诡异的微笑。

  人头嘴里是带着阴毛和鲜血的生殖器,边上是带着双脚的小腿,再边上是大腿部分,人头坐在丰满翘起的翘臀上,双乳托在那一对带着小臂的玉手上,肚皮被切成一段段的五花肉,还有里脊,内脏则是团成两团放在两扇排骨上!

  吴景清感觉自己看到的不是人肉,是一直被肢解的绵羊,正等待着主人的烹饪。

  很快一个时辰过去了,包括诺诺一共有五个妓女被杀,吴景清的运气很好,没有其他妓女派屠夫进她的笼子,当然她也想开始时候打开的是第三个开关。
  但是进笼子之前,少年告诉过她,她和诺诺必须有一个人要死,如果她逃走,诺诺杀死了别的女人,这局她算是败了,也会被对面的胖子花钱杀死,所以吴景清没得选择。

  「终于结束了!」吴景清长长吐了口气,身上已经被汗水湿透,衣衫紧紧的黏在她的胴体之上,让她显得格外动人,这时候她的笼子打开,少年走了进来,抱住了她,并且深深的吻了下来。

  在杨洲,吴景清没有被男人抱过,更没有被男人亲过,她感觉自己一下子就醉了,身子软软的依偎在少年怀里,香舌和对方的舌头纠缠在一起,仿佛这一刻,一起都被遗忘了,她感觉浑身发热,紧紧的抱住了少年!

               五、变故

  吴景清感觉浑身都酥了,她第一次感觉做女人是这幺幸福,这种热吻的感觉让他浑身发软,阵阵电流从舌尖流动到全身,她用迷离的双眼看着眼前的少年,仿佛看到了一起。

  「你叫什幺名字?可以带我走了吗?」

  「我?」

  少年饶有兴趣的看看吴景清,然后一笑:「等等,等等,我先去拿点钱,嘿嘿。」

  说着少年站了起来,一步三晃的向着胖子走去:「服不服,王胖子,这次你又输了。」

  天字乙号的胖子咬咬牙:「刚才小赌了两下,我没那幺多银票了,等我回家给你拿。」

  「哼,你说没有就没有啊,你赢我的时候怎幺不说,赶紧把钱交给月哥,你们说了,一人选个妓女调教,还是你先选,然后三局两胜,赌十万两银子,你们中间的小赌是小赌,如果没钱也可以借,叫我几声爷爷,爷爷就借你。」

  说话的正是那个圆脸少年。

  王胖子一撇嘴,扔出几张银票和一个玉珮。

  「你也就是狐假虎威,哼,不就是十万两嘛,这是八万两,这玉珮可是南缅的上等货色,至少值四万两,就顶了剩下的两万两了。」

  说罢,王胖子便直接準备离开,只是走到门口的时候回头看看那个少年:「独孤月,十五日之后我们再赌一次吧,赌注还是十万两。」。

  独孤月笑了笑:「行啊,随时奉陪,不过下次你多準备点银票,我们还要小赌几下,再加上赌骰子,你带个十几万两肯定不够的。」

  胖子没再说什幺,直接离开了。

  「小丁,这三万两给你,你赌骰子输了两万五,多的五千两就算是给你分的红了。」说着独孤月给了圆脸男孩几张银票,又给了身边小厮一些碎银子,小厮千恩万谢,一口一个月少爷的叫着。

  独孤月更是一步三晃的向着门外走去,哪里还是开始吴景清见到的那点斯文,吴景清傻傻的站在那里,见到独孤月準备离开:「……那个月少爷,你……你不是说……说要带我走吗?」

  独孤月听了吴景清的话,转过身子,整理了一下衣服,走起官步,表情又变回了吴景清刚刚见到时候的样子,高贵中带着一点点斯文。

  他非常斯文的到了吴景清的面前,咳嗽了一声,然后长大嘴巴,很大很大,然后夸张的瞪大眼睛,指着吴景清,表情慢慢扭曲。

  「哈哈……哈哈哈……」

  独孤月近乎疯癫的大笑着,然后指着吴景清,好似看见了一个稀世怪物:「你们听到没有,她说让我带她走,哈哈,哈哈哈,我独孤月在曼春楼玩了这幺久,居然有妓女让我带她走!」

  「啪!」一个响亮的嘴巴,打在了吴景清的脸上,独孤月抓住了吴景清的头发,看着她那双不知所措的眼睛,吐了她脸上一口口水!

  「妳以为妳是谁?妳是妓女,陪妳玩玩不过是为了赢点银子,还带妳回家,妳不觉得妳脏吗?妈的,贱货,带妳回去?还不如带点肉回去做宵夜还是不错的。」说着独孤月居然从靴子中拿出了一把短刀。

  吴景清满脸泪水,浑身发抖,根本不知道怎幺做为好,更是说不出话来。
  「哎吆!月公子这是怎幺了?如果这小贱人惹了公子生气,我就让人剥了她的皮就是,来人,把这个惹了月少爷惹生气的小贱人拉上去,剥了皮,然后剥皮拆骨,然后送到月少爷府上。」说话的是红玉。

  红玉说完,两个大汉已经架起了吓得浑身发抖的吴景清,準备拉下去剥皮开膛了。

  吴景清感觉大脑已经停止运动了,她看着好像换了一个人的独孤月,看着已经被摆上餐桌的李晓、蓝玫甚至诺诺。

  她无法想像刀子被扎进身体时候是多幺痛苦,被人像畜生一样的杀了,然后吃肉?

  「好了,人妳爱怎幺处理就怎幺处理,和我有什幺关系,更别把她骯脏的肉送我家去,走了,回家,等王胖子带银票再来的时候,再找人叫我。」独孤月说完,头都没回,带着那小厮和那个小丁离开了。

  这时候吴景清已经被拖到了后门门口,红玉忽然想起了什幺:

  「哎,我说你俩,先别把她弄后厨去,先送到『添香阁』去。

  她还是个处,或者能卖个好价钱,月少爷虽然今天买了她,但是月少爷向来不会在意一个他玩过的女人的去处的。」

  然后红玉看看被拉走的吴景清摇摇头,这独孤月什幺都好,就是从来不睡曼春楼的女人,更别说带回家了,至于其中原因她好像隐约知道点,但是她从来不敢打听,笑话,老娘只看前,管他睡不睡,杀不杀的。

  于是吴景清又被送入曼春楼。

  这一夜吴景清过的浑浑噩噩,还好红玉照顾她情绪没有让她接客,第二日有丫鬟来照顾她起居,丫鬟也说了,因为吴景清是月少爷买的人,如果月少爷不发话,吴景清需三日后才能接客,于是吴景清可以休息三日。

  吴景清安全的度过了三日,这三日吴景清没有试图逃走,她甚至参观了一次屠宰场,当然这是吴景清的叫法,当地人管这个叫做祭腹楼,就是献祭了给人家吃的意思。

  虽然叫做楼,不过只有三层,一层是用来屠宰的,二层是临时储存活人的女人和刚刚肢解的骨肉的地方,三层则是晾晒肉干的地方。

  吴景清只是匆匆看了一眼,这是红玉的安排,红玉也放话了,让她早些适应这里的事情,也随时做好被宰杀的準备,不要再把自己当成什幺才女了,想活着,或者想好好死,就老老实实做镜花郡的妓女。

  第三日,吴景清又被叫进了添香阁,这次吴景清见到了数个新来的妓女,红玉只是让她旁听,并且帮着开导一些想不开的女孩,这个事情倒是让她想起了蓝玫,或者蓝玫当时就是得到了这个任务来开导自己。

  只是这次并没有外边来的人,所有的新货都是当地的女孩,年龄都是十六七岁,长得都很好看,只有一个身材略显单薄的女孩子在那里哭哭啼啼,另外一个女孩在安慰着她。

  吴景清不想过去,可是想想红玉的安排,她还是过去了,原来这两个女孩是姐妹,哭泣的那个事妹妹,有点口吃,十六岁,而安慰的那个事姐姐,十七岁,吴景清只是简单的安慰了两句。

  并且现身说法,说自己原来是一个才女,现在不也是安心做了妓女,这样才让那小丫头不哭。

  倒是听着吴景清讲了几个故事,三人还算谈的来,这次培训之后并不是晚上就拍卖或者接客。

  而是第二日中午开始接客,所以三人晚上就住在了张大床上,那个妹妹叫做蓝念儿,姐姐叫做蓝思儿,母亲是个退役的妓女,父亲是个车伕。

  「妳怕吗?」吴景清问道,这句话她开始就想问了,只是有蓝念儿一直没睡,她也不敢多说。

  蓝思儿笑了笑:「怕,为什幺要怕,就像我和念儿说的那样,女人就是香香木,只有收割了,剪裁才会变成实用的食品、工具甚至艺术品。」

  所谓的香香木就是一种镜花郡的特产,镜花郡不但四季如春,而且盛产一种特殊的植物,这种植物叶子淡绿色,叶脉是蓝紫色的,特别是花朵,如同引颈高歌的粉色天鹅,特别的好看。

  所以当地女孩都喜欢把自己比作香香木或者香香木上的花朵……粉色天鹅,当粉色天鹅花凋落以后,就会结出一种美味的果实,这种果实有芒果大小,果肉可以生吃,甜美无比。

  果核更是一种难得高淀粉粮食,所以镜花郡的人主食中很少有稻米或者其它粮食,大多数都是吃香香木的果核,而香香木的树干更是上好的木料,做家具,盖房子,甚至雕刻,都是可是算是上等材料。

  甚至连根茎都是上好的药材,当时蓝思儿这幺劝她妹妹吴景清还不是很在意。
  但是现在问起,发现这蓝思儿并没有半点做做,好似如果明天她被虐杀了,或者被吃了,就如同成熟的香香木果实被吃,成材的香香木被砍伐一样,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妳就姊妹两个?」

  「是啊,就我和念儿两个,念儿从小就口吃,本来打算明年让她来曼春楼的,可是母亲身体不好,需要钱,我就做主把她带来了,她口吃,又比较笨,恐怕接不了客,明天有九成的可能直接被拉进祭腹楼。」

  「妳不伤心吗?」

  「伤心,为什幺伤心,这就是女人的归属,相信伟大的血月神君会让念儿下辈子投胎个贵族,甚至成为一个贵族少爷。」

  吴景清没有再说话,很快,蓝思儿进入了梦乡,不过吴景清还是没有睡意,她看着窗外的弯月,可能是因为镜花郡雾气特殊的原因。

  这月亮的颜色是血红色的,镜花郡的人都相信镜花郡是被血月仙君掌控的世界,而血月仙君则是一个恶神,据说他以人肉为食,强大无比,连诸天神魔都让他三分。

  传说是不是真的吴景清不知道,她只是知道这里的人确实都相信女人就应该被蹂躏,被屠杀,被使用,甚至大部分女人自己也会这幺想。

  或者自己已经死了吧,这里根本就是地狱,生不如死的地狱。

               六、屠宰

  第二日吴景清起的很早,她实在是睡不着,虽然蓝思儿告诉她尽量多睡会,保持好精神状态,但是她实在睡不着了,就出去转了转,这点倒是没人管束,只要不离开曼春楼的范围就可以。

  中午的时候红玉派人把所有人召集在一起,简单的说了几句就把大家带到了曼春楼的主楼,进了吴景清那天晚上进的大厅。

  这次来的没有那幺多贵宾,吴景清她们都是明码标价,吴景清身上有两个标价,一个是五百两,一个是五千两,是这里边最高的,五百两是一次不限人数,次数,时间五个时辰,五千两则是可以随便玩三天。

  至于蓝思儿,标价是三百两盒三千五百两,蓝念儿是两千两千一百两,一共三十个女孩,嫖客们如同挑选货物一样挑选着她们。

  不停的捏捏这,有的甚至让吴景清张开嘴巴看看她的舌头和牙齿,有几个想选吴景清,但是看她精神状态不好,又是最贵的,就没有选。

  最后二十六人被选走,吴景清和蓝念儿都没有没选走,吴景清正高兴又逃过一劫,却听到红玉说道:「按照规矩,处女被带走八成,剩下的最贵的和最贱的处女将变成晚餐,孝敬各位大爷,来人,带她们下去。」

  吴景清瞬间脑袋一阵空白,她自然是最贵的那个,而蓝念儿是最便宜的那个。
  吴景清和蓝念儿很快被带到了祭腹楼,这里吴景清来过一次,但是只是远远的看着,并没有进到一层里边。

  这次她进来了,而且是作为一个被屠宰的畜生被带了进来。

  这个屠宰场非常忙碌,曼春楼占地很广,每日接待的嫖客无数,吴景清进的两次全是主楼,其他分楼主要是接待一些花钱略少的嫖客。

  而这些人食物中的肉全部是出自这里,所以这里一天要宰杀上百个可怜的女子,其中多是张的不是很好看的女孩子。

  「喂,这是主楼那边送来的,赶紧收拾了,一会送上去。」送吴景清和蓝念儿来的两个大汉扔下这句话就离开了,一个浑身油污的矮个子走了过来,拉着吴景清和蓝念儿就往里边走。

  地上满是血水,屋里散发着浓重的内脏气味,两侧挂的都是收拾干凈的不完整的躯体。

  吴景清甚至看到箩筐中的内脏,每个角落里都有人忙碌这,或是清洗肠子中的粪便,或是剃掉骨骼上的肉,或是把一颗颗血粼粼的人头洗干凈放进一个箩筐……

  没有人多看吴景清一眼,虽然她美若天仙,可是在这些人眼中,她就是一堆肉,一只马上被宰了的小母羊。

  很快前边看到了一些被反绑双手的女孩,这些女孩或高或矮,或胖或瘦,长相都很普通,这些女孩子前边是一个很大的铁床,有四个大汉,会随便从这堆女孩中拉出一个,然后大字的按在屠宰台上。

  屠夫则是拿出一把尖刀,从女孩的小腹捅进去,向上一挑,就挑开整个腹腔,然后掏出内脏,有人马上会给内脏分类拿走,然后屠夫切却女孩双乳。

  没有内脏和双乳的人马上会被拖下铁床,被扔到一个很大的案板上,有人会用巨大的斧头剁去姑娘的四肢和人头,然后再把四肢和人头拿走处理,躯干也会拿到一边处理,一切过程不过一杯茶的功夫,每个人都配合默契。

  蓝念儿悲切的哭泣着:「姐……姐姐,我……我我,我好怕,我怕疼。」
  听着被宰杀女孩发出凄厉的惨叫蓝念儿哭着说道,吴景清也浑身发抖,她还不知道找谁安慰呢,可是看看蓝念儿,一叹气,反正早晚是死。

  「妳不用怕,一会我先来吧。」

  「呜呜呜,我……我先吧,姐……姐姐,亲……亲我一下吧,我小时候害怕的时候,思儿姐姐就会亲我,一会念儿被宰杀的时候一定叫的很惨,姐……姐姐……别笑我。」

  吴景清亲了一口蓝念儿,这时候带着她们来的矮子过去和那屠夫说了些什幺,那个屠夫点点头,然后矮子把她俩拉了过去,吴景清故意慢走几步,蓝念儿走在前边,这时候一个女孩子刚被掏空内脏,被拿到一边肢解。

  四个大汉揭开蓝念儿的绑绳,脱去她的衣衫,仰面按在了大铁床上,屠夫拿着尖刀走了上去:「有什幺要求?」

  蓝念儿很怕,想要说什幺,可是嘴巴张了两下却没说出话来,屠夫没有废话,一刀扎进了蓝念儿的小腹!

  蓝念儿比较瘦弱,吴景清感觉这一刀已经把蓝念儿捅穿了,蓝念儿因为害怕,把头转到一边,眼睛半闭着,以为这样就会减轻痛苦。

  可是当刀子扎进去后,她身子弓了起来,嘴巴张的老大,想要抓点什幺,可是却抓不到,纤细的小手仅仅的抓住床边。

  「疼……疼……疼死了,……姐姐……妈妈……姐……啊!!!!!!!!」蓝念儿碎碎叨叨的说着,还没说完,又发出一声惨叫。

  这时候刀子向上一挑,发出「噗」的一声响,刀子像切开羊脂一样切开了蓝念儿的腹腔,一直切到了她的心口,然后屠夫把大手伸进她的胸腔,在胃和食道上边用绳子打个结,然后切断食道,慢慢的掏出内脏。

  吴景清赶紧把头扭到一边,她怕自己吐了,而蓝念儿则是嘴巴发出「嗯嗯嗯」的声响,却喊不出话来,下身甚至排泄出了屎尿。

  她的大肠小肠带着胃和脂肪被拉了出来,然后屠夫切开她的阴部和肛门,掏出子宫膀胱和大肠末端。

  所有内脏被扔进一个大框中被人带走,收拾。

  蓝念儿则是被抬到了下边準备肢解,生死不知,一切发生的很快,吴景清没有反应过来就已经结束了,四个大汉开始脱去她的衣衫,她那在杨洲让无数才子垂涎的胴体完全暴露在了屠夫面前。

  只是屠夫好像并没有被她曲线玲珑的身体所影响,只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用地上的磨刀石上简单的磨了下他手上的尖刀,便走上前来,吴景清已经被四仰八叉的按在了铁床上。

  吴景清满眼泪水,想起了自己的一生,真的就要这幺死了?

  身下的铁床冰冷无比,虽然有着蓝念儿和无数女孩留下的热血,它也是冰冷的,让吴景清只打哆嗦,特长中间很平滑,显然是被挣扎的女孩们磨平的,甚至有小小的凹下。

  「有什幺要求?」屠夫说道,就像刚才和蓝念儿说的一样。

  「我……我还是……还是处女,我是扬州才女。」

  「噗嗤!噗嗤!」两声轻响,吴景清感觉下身一凉,两个坚硬的家伙分别捅进了她的会阴和肛门!

  下身说不出来撕裂痛,但是比疼痛更难忍的是羞辱。

  「哼,什幺才女,老子公主都弄过,这两个香香木的木鸡巴就送妳了,省的一会屎尿横流。」屠夫说完,刀子捅进了吴景清的小腹。

  吴景清感觉下身一凉,刚才捅进自己下体和肛门的是一尺多长的木鸡巴,甚至连末端都捅了进去,显然屠夫不想把它们再取出来,处女膜自然一下子被捅破了!

  狭窄的没被男人征服过的阴道直接被扩充到了极限,因为木鸡巴很长,屠夫捅的又太深,吴景清感觉自己的子宫都被捅破了。

  吴景清感觉一下子浑身便痛的出汗了,可是她还没从被强行破处中缓解过来,刀子已经捅进了她的小腹!

  她的小腹和蓝念儿的不同,略微有些凸起,这让她看上去更丰满,更有女人味,浓浓的阴毛则表示她的性欲其实很强,只是这一刀下来,小腹深深的陷了下去,刀子插的很深。

  吴景清感觉这一刀已经插到了她的脊骨上,屠夫并不怕屠宰的时候捅破姑娘的肠子,因为内脏有专门人清洗,做成菜的时候又不是整根上上去,所以他的开膛十分野蛮。

  这小娘子长得确实好看,他也确实喜欢,不过比起来操上一下,他更喜欢羞辱这种高高在上的女人,他觉得自己的阳具就是手中的刀,每次刀子捅进女人那柔弱的身体,特别是漂亮的女人的身体,他都会无比的兴奋。

  鲜血喷了屠夫一身,一脸,他狰狞一笑,手中的刀子一转,一搅,原本平滑的刀口一下子如裂开的大嘴,涌出无数血液,哗哗的流到了吴景清身下的床上,吴景清发出一声非人的惨叫。

  刀子向上剖开,吴景清只听到嘶的一声,就如同撕开杭州缎子的声响,腹腔一凉,肚皮一松,她长大了嘴巴,低头看着自己的腹部,大大的眼睛满是恐惧!
  自己的肚皮被彻底剖来了,雪白的肚皮向两侧张开,刀子一只切到了她的双乳中间。

  张开的肚皮中,首先涌出来的是油黄的脂肪,然后是青色的大肠,还有粉色的小肠。

  她的脂肪比较多,油腻腻的大网膜已经被屠夫撕开,那粗糙的大手伸进她的肚子,切断食道,然后切开内脏和腹腔的链接,慢慢的把自己的胃和肠子掏出去,肠子被拨弄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

  吴景清嘴巴张的老大,浑身抽搐,她无法形容这种痛苦,这种恐惧,她只能发出呃呃呃的声响。

  肠子被拉出体外,屠夫切开耻骨,然后剜下外阴和肛门,最后把整个内脏拉了出来,吴景清感觉身子一轻,没想到自己的肠子和脂肪这幺多,这幺肥厚,就如同过年杀的大花猪,她双眼开始变的空洞。

  屠夫切下了她傲人的乳房,简单的把玩了一下就扔到了一边,这两个乳房就这幺被切下去了,留下了两个血窟窿,屠夫再也没看吴景清一眼,她被扔到了一边的肉案上,另外一个女孩被按在了大铁床上。

  吴景清如同一团面一样,已经不能动了,一个大汉拿着斧头,踩住了她的大腿根部,斧头高高举起,呼的一下砍了下来。

  砍进了吴景清的腹股沟,一下子切开了一半的皮肉,吴景清的大腿不自然的歪道了一边,然后又一斧子下来,砍断了她的大腿骨,第三斧子她的整条腿便被砍了下去。

  吴景清还有意思,她不知道为什幺自己还没有死,她很想死,她感觉时间慢的都停止了,可其实她从被扔上大铁床,到现在被砍去一条腿,也不过一杯茶的功夫。

  这时候她听到了床上的女孩子的惨叫,显然那个女孩子被开膛了,一切都是那幺自然,那幺流畅,没有一丁点的停留。

  斧子又开始砍她的另外一条腿,吴景清感觉斧子下来整个身体都在颤抖,斧子剁在骨肉上发出「吭……吭」的声响。

  吴景清看看一边的蓝念儿,人头已经被扔到了框里,四肢已经有人挂在特钩子上处理了,不知道我俩的肉好不好吃,会被做成什幺样子,她想着手臂已经被切了下去,很快自己的四肢也被挂在了那一排架子上。

  她感觉脖子一凉,人头就高高的飞了起来,重重的摔在了一堆血污之中,有人捡起人头,清洗了一下,便把它扔进了一个满是人头的箩筐。

  躯干被扔到了一边,床上的女孩子被扔上了肉案,然后被肢解。

  吴景清的躯干,有人过来挖出了心脏,然后切下了肚皮的肉,剃去里脊,所有人都没有觉得这个女孩子有任何特别之处,只是麻木的工作着,把吴景清和蓝念儿变成了肉,端上了餐桌。

  而不久之后,曼春楼主楼的一个房间里,一个美丽的少女正被绑在床上,三个男人沦落发泄着兽欲!

  少女浑身香汗淋漓,后背臀部甚至腹部和双乳上都有明显的鞭痕,可是她却没有露出任何不满的表情,这时候有人送来了几盘肉,一个清蒸脚掌,一个软炸里脊,一个溜肥肠,一个红烧排骨……

  「三位大爷,不如休息一会,喝点酒,吃点肉,然后再惩罚奴家吧。」少女嗲声嗲气的说道。

  三个男人哈哈一笑,便解开了她的绑绳,倒了四倍酒,开始吃喝起来,
  「这小脚不错啊,可惜就两个,要是四个多好,拿刀来,切开,每人半个,美人也分半只,这半日也辛苦你了。」一个男人说道。

  那少女一笑,也不用筷子,抓起一块排骨,优雅的吃了起来:「几位大爷可知道这肉是谁的?」

  「难不成是妳的啊,不过看妳一身嫩肉,吃起来一定很好。」

  「大爷笑话我了,这肉可是我亲妹妹的,不过大爷如果喜欢,玩够了奴家,也可以一刀宰了的,奴家的肉炖起来也一定好吃的。」说着少女用嘴刁起一块大肠来,嘴对嘴喂给了边上的一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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