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奴互看一眼,妮琪颔首示意,礼貌地将发言权让给次席女奴。琳两手轻握着说:
「露姊所说的六天前,人家我并没有特别注意到什幺. 不过,两天前的双数次验收,有其她人在流传──」
走道很恐怖。
和琳同一组的调教师当中,似乎有人使用的通道产生了变化。
天花板严重破裂、「内容物」摔得七零八落、通道之间出现细微断层……据说至少有两名调教师,在前往调教房的路上遭遇到这些状况.
但是因为琳对这类閑聊不感兴趣,也就没有追根究底实际情况为何。
莱茵点点头,在心中简洁扼要地记录下来,然后转向妮琪。
高尖的嗓音带着适才所没有的温柔情感说道:
「我的想法很简单……把能翻的东西全部翻出来,事情就会变得比较容易。」
妮琪默默地指向地板、墻壁乃至天花板。
她之所以这幺说,并非早就对肠管状玩意起疑心,纯粹是出自于几乎每个人都做过、却被大部分人遗忘掉的一场梦──肉色的触手。
那奇异的触手与隐藏在黑色空间外的肠管状玩意,或许存在着某种程度上的关连也说不定。
不,无论两者之间有没有关连,只要是黑色空间里的东西,就该好好地翻出来检视。
对于在黑暗之中寻求着某物的主人而言,每件事物的存在意义并不重要,唯一重要的是那些出现在细节内的线索。
尽管明知道这点……只要身在女奴身边,妮琪很快就凭着自己的意志否定掉追查下去的动机、选择安全的回头路。
并不是不想帮助主人,或只愿保全自己的三流藉口。
单纯是因为,她亲爱的女奴就在身边。
思及女奴,妮琪的表情就化为锐利的冷漠。那股下意识武装的脸蛋很快就给主人淘气地戳破。
莱茵垫起脚尖好戳弄妮琪苍白的脸蛋,登时令难得严肃起来的女奴融化成娇羞参半的柔弱样。
「噗──噗──人家我呢!」
眼见冰山二度融解的琳鼓着嘴巴跳下床,抓住主人纤瘦的手臂就是一阵磨蹭。
「啊啊……以前主人就是用这只手,每天每天塞进人家我的花花里……」
妮琪见主人注意力都被吸引过去,抢在主人反应过来前也抱住戳着脸的那只手、弯下身子陶醉喃喃:
「我好怀念被主人调教的时光……」
「人家我也是……」
好久不见的女奴们展现出来的娇态,确实重新燃起莱茵心中沉睡已久的两股沖动。要面不改色地压下实在太困难了,又不能明确显露在脸或私处上……一旦以生理反应鼓舞了女奴们,接下来可就不是光一句「到此为止」可以制止的。莱茵只好使出她的压箱宝──让脑袋充满拉屎猫的沖击景象。
呼呼,要是梅兰妮看到火力全开的凯西,不知道她的黑鸡鸡还硬不硬得起来呢──莱茵半反胃半愉悦地在脑海中调侃肌肉女与拉屎猫,受女奴激发的沖动就这幺慢慢平息下来。
她摸了摸琳与妮琪的头顶,以沙哑的声音低声说:
「撒娇也要有限度喔,不然真的收到礼物时,反而会没那幺开心呢。」
「礼物……?」
「你们现在都有两个小时的活动时间吧。这次忙完以后,我会去亲眼看看你们的调教现况喔!」
左右两名女奴不约而同地抬起头来轻叫。
「真的吗!」
「真的、真的。所以打起精神来,回到你们应该待的地方吧。女奴可是癡癡地在等着呢?」
即使听进这番话,妮琪仍然舍不得松手,反倒是本来先吃起醋来的琳,已经笑嘻嘻地聼话照做。
首席女奴不在的时候,身为次席女奴的她,就算再怎幺想推开妮琪、独佔主人,到头来仍会乖驯地遵从主人的意思。而妮琪在见到琳那副有些逞强的开朗模样后,也马上收起过度氾滥的情绪,换回她冷漠的理性面具。
「那幺主人,我们就先回去了。」
「祝主人调查顺利。」
莱茵微笑着向女奴们挥挥小手,目送两人离开调教房后,身子一放松就躺在空蕩蕩的病床上。
呼。
安静下来,脑袋才慢慢浮现两个女奴的监视状况. 仔细深思的话,还不难描绘出详细景象。
虽然只是从複制监视者那儿整合过来的记忆……也多亏了複制体,才能得知远在一区的女奴概况呀。
「好──了!可爱小莱茵差不多该开始进行下一步啰!」
沙哑声在冷空气中迅速消散,高举着右手的莱茵在声落数秒后逐渐放下手。
变异的走道。
触手之梦。
複制监视者。
複制接待员.
照这情况看来……警备员甚至是糖果女孩,也存在着複制体的可能。
没错.
因为,这些人都不是这场梦的「主角」。
要多少,制造多少就好了。
那幺问题来了──
明明就是场梦,为什幺要用这幺複杂的手段实现、并在某种程度上合理化这些陪衬用的细节呢?
答案,实在太明显了。
虽然无法百分之百确定,至少就现有的资讯推断,就是那个答案。
主人想必也知道这点了吧。
那幺第二个问题──
由此处获得的一切情报皆指向共同的答案,顺利过了头会不会反而是事先布局的诱导?
把所有努力化为二分法赌上一局的这道猜测,未免太过分了。
就和令人无奈的现实一样。
可是,好不容易走到了这个地步,就算遇上再怎幺滑稽的阻碍,也要坚持下去。
不敢说是为了乐乐或是自己,最起码是为了主人。
为了重新赋予自己生存之意的那个女人。
……一想起以前的事情,心头就像被撕开般痛到快要不能呼吸。
呜,看来所向无敌的可爱小莱茵,也有讨厌的弱点在呢。
「呜嗯……」
沉浸在带有些许回忆暗示的景象中,忽然有一种很想就此沉沉入睡的沖动。
早已习惯冷空气的四肢,纷纷传出发懒的讯号。
就这样睡着的话……
应该……
会很舒服吧……
「……但是!可爱小莱茵才不会上当!」
越是简单明了的感受,越可能是陷阱──抱持这般警觉心的话,就算被说成想太多也好,或许哪次就真的无意间化解掉危机也说不定呢!
毕竟身为主人的首席女奴,这点心理準备也是理所当然嘛!
现在的莱茵,可是连开花状态的乐乐都无法阻止的喔!
「所以说啊,夏子小姐也别想阻挠我喔!」
沙哑声再度消逝于独自一人的调教房里,随后激起病床一阵哀鸣.
莱茵跳下床后装模作样地伸了个大懒腰,然后啪啪地连拍两下脸颊、走向那犹如还残留女奴气味的门扉。
黑色的世界既没有乌云带来的阴霾,也不会有倾注的悲雨。
相对的,这里也终日不见蓝天、不见太阳。
许多人明知如此仍然逆来顺受,但她宁可选择站在主人所走的道路上,远远地尊重那些人。
并不是为了什幺大义凛然的道理。
仅仅是因为前方有着主人的身影。
艾萝调教日记(42)
日期记录:第三个月亮。
预定事项:第三次成果验收。
本人附注:笨母狗一定没问题的,嗯嗯!
§
冷冽空气渗进肌肤之下,在体内点出片片冰冷的涟漪。刺骨的波纹从身体各处扩散、交错,把令人讨厌的寒气带往每个角落──终至头部。
脑袋在一阵充满敌意的寒冷中苏醒,映入朦胧眼帘的是睁着灰眼睛的主人。
只不过,主人的脸看起来似乎长大了……变得好美、好成熟。
睡眼惺忪的艾萝情不自禁地抱住长大后的主人,迎面就是深情一吻。
「主人……呜啾……」
好死不死──意识在柔软触感绽开的瞬间,才彻底恢复过来。
仔细想想,主人根本不可能一天就长这幺大。
根据前几次会面,岳母大人和主人又长得超像。
合理的推论。
这位亲下去仍面无表情、毫无反应的人……
应该是……
岳母大人没错……
「非、非非非常抱歉……!」
艾萝急忙退开来低头道歉歉……本该是如此,不料岳母大人忽然紧紧抱住怀中女奴,脱离不到两公分的唇再度撞上!
噗啾啾啾──
慌乱中不经意探出的舌头,一下子就被那比主人还高竿的技巧击败。艾萝在长达十五秒的舌吻中,从头到尾都被迫採取守势,即使如此仍抵挡不住银发美人变化多端的进攻。待两对嘴唇伴随啵地一声弹开之时,陷入陶醉的艾萝眼神已带着恍惚,股间肉棒也正抖动着挺起。
恍神状态的艾萝在一记近距离右侧响指声后惊醒,连忙擦拭顺着嘴角滑下的唾液。
呜呜,实在太狡猾了……不管是接吻技巧,还是那张成熟版主人脸蛋……
岳母大人依然是那副面无表情的模样,彷彿刚才什幺事也没发生,静悄悄地从身后拿出一块白色狐貍面具。艾萝不明所以地盯着监视者的行动,直到对方像凯西小姐那般戴上东洋风格的狐貍面具,脑海才浮现出一道令自己备感压力的猜测.
穿白衣服的女人缓缓脱下带有酸臭味的白袍,露出美如白瓷的洁凈肉体. 艾萝依序扫过融雪般翘挺的白乳、淡色无毛的耻丘,以及宛如安眠般软垂着的美丽肉棒。
灰色视线自狐貍面具上的细长眼缝温吞射出,以无形的姿态攫住艾萝目光。
「那幺……女奴艾萝,第三次成果验收,现在开始。」
果然是这样……戴上面具就是主考官的意思吧?
艾萝战战兢兢地点头,静候狐貍面具传来的指示。
「时间限制三十分钟。在这段时间内,用你的方法让我勃起并射精,就算合格。有问题吗?」
正如同岳母大人在记忆中留给自己的印象,简洁明快的试验内容本身没有问题. 但是,盘踞胸口的疑惑却惹得艾萝不得不说出来。
「请、请问……凯西小姐她……」
「你还有余裕去在意无关紧要的事情?」
「咦……」
戴面具的女人以平静却使人感受到谴责的声音说:
「倘若没通过试验,你就要和安娜永远分开. 即使如此,仍令你感到游刃有余吗?」
才不是这样。
只是多少在意前两次负责试验的凯西小姐而已,为什幺好像惹对方生气了呢……
「我……我没有那幺想。」
话刚脱口而出,艾萝对自己做出抗驳的举动稍稍吓了一跳。至于那顺着憋不住的心情接着冒出来的下一句话,则显得流畅多了。
「我会竭尽所能达成的,为了主人。」
把想说的话都说出来,心情果然轻松不少呢。
无论如何也不想向穿白衣服的女人……向「那一边」屈服。
即使主考官是岳母大人也一样。
「眼神不错. 本来只想陪你玩玩,不过看来我得认真起来,才对得起你那双充满觉悟的好眼神。」
啊咧……为什幺难度突然变高了!这下子压力也倍增了啦!
戴面具的女人无视自个儿慌乱起来的艾萝,慢条斯理地跪座起来,抬起右手,掌心面上。
「那幺……女奴艾萝,开始吧。」
艾萝忍不住嚥下口水,在那对被面具诡谲化的目光注视下,鼓起了勇气向前贴近身子。
心脏跳动的声音,清楚到教人紧张不已。
即使眼前出现如此美丽的身体,都静不下心来好好欣赏.
这样子……就是主人未来的模样吗?翘挺的胸部好像略大了些,感觉不太适合主人。不过呢,就算主人贫乳一辈子,艾萝也会欣然接纳. 乾凈无毛的私处与优雅的淡色肉棒,则是和预想中的主人十分相衬.
艾萝悄悄地伸出右手,触向那静躺在大腿缝上的阴茎.
柔软而温暖,是连抚摸者都会感到舒服的触感……光滑柔嫩的表皮也很好摸。尚未勃起就和主人兴奋的小肉棒差不多大,充血状态应该是跟自己相似的尺寸吧?总觉得勃起前很适合口交,勃起后就让人很想把它放进体内、用身体来品嚐。
艾萝对狐貍面具投以胆怯的目光,戴面具的女人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眼神交会的瞬间,从对方那股沉默威严中获得默许的艾萝不禁感到一阵阴寒。
明明是被动的一方,却让身负主动的自己感受到此时此刻是「被允许」的──这个女人,不需言语就能将女奴的心理掌握在手中。
这幺说感觉有点抱歉,不过,冷静严肃的岳母大人和容易半推半就的主人,以女奴的观点来看完全不是同一个水平的。
艾萝深深体认到这个事实,而后胆战心惊地伏到对方大腿上,鼻尖伸往沉睡着的阴茎.
薄腥、微甜,比主人要重一些,本质上并未改变的气味。
即使被艾萝贴住鼻子嗅起阴茎,戴面具的女人依旧稳如泰山地正座着,那话儿动也不动,任凭艾萝吸闻。
静谧的黑色房间回蕩起细微的嘶──嘶──声,两股想法自女奴心底油然而生。
「用嘴好好地服侍这根肉棒」以及──「尽快从中搾取代表合格的精液」。
甘于屈服在主人威严下的女奴,对于类似氛围实在难以抗拒。更别说对象外观特徵还是和小主人十分相似的模样。
诚心服侍也好、尽快合格也罢,两种干劲巧妙地合而为一,促使艾萝微启湿热的双唇。
曝露在冷空气中的龟头变得犹如包皮般柔顺,腥味不减,那味道在正吞没肉棒的女奴心中漾起小小的兴奋. 艾萝顺势环抱对方腰际,好固定住姿势。软嫩肉棒在没什幺压力的情况下完全没入嘴内,尺寸的确就像小主人勃起后的大小,艾萝顺着这股流畅感,滋滋地吮了起来。
如果是小主人的话,肯定一吸就「呜!」地扭动软绵绵的身体吧!可是戴面具的女人依然纹风不动,既没发出声音、也没产生反应,让连吸好几口的艾萝感到好沮丧。
照理说,性器直接受到刺激多少都会有反应,哪怕是微弱的变化,已经用双手抱住对方的艾萝都能察觉得到。
然而将注意力集中在对方身上的结果,却是不断拉长的沉默。
声音自不在话下,但是连身体也沉默不语……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
啵咕一声牵着唾液吐出肉棒、转而以玉手握起轻蹭的艾萝,慢慢地蹙起眉头。
完全,没有勃起的迹象。
沾满唾液的柔软肉棒犹如泥鳅般在掌心滑动,一会儿快、一会儿慢,一会儿紧蹭、一会儿松放,咕滋咕滋地反覆套弄整整一分钟后,仍然毫无反应。
这已经不是单纯的挫折感了。
好奇怪。
再怎幺说,生理反应可不是光凭意志力就能完全无视的东西,所以这种情况根本是不可能的啊?
有一种很不对劲的感觉.
艾萝决定换一个方式,起了身,便凑向狐貍面具下方那对坚挺美乳。裹着温唾的舌尖触及浅色乳尖,右手继续捏握软绵绵的阴茎给予刺激。
可是,结果并未改变。
肉棒勃起是勃起了……却是女奴股间那根。戴面具的女人依然没有动静.
呜,难道爱抚方式错了吗?
试试看别地方吧……
「那个,可以请您移动一下吗?」
狐貍面具轻轻颔首。
「你可以自行改变我的姿势,唯不可剥掉面具。」
「是的……」
竟然是说「自行」,也就是要自己动手搬啰?真是不乾脆。换做凯西小姐的话,肯定会很亲切地问自己要摆哪种姿势。
艾萝把手放到对方肩膀上,甫一出力,戴面具的女人就慢条斯理地由跪座改为屁股落地、朝后方躺平在床上。艾萝连忙拿起枕头给她垫着后脑勺,对方无声照做。一切準备就绪,艾萝便小心翼翼地打开那双乾凈纤瘦的白腿。
从阴茎到睪丸、再到阴蒂及阴户,牛奶色的肌肤柔和地往下延伸,使粉红色蜜壶更显梦幻。
一根杂毛也没有,和小主人私处一样光秃秃的,却看不出半分可爱,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浓浓的性感风味。
光是看洁凈的肉穴微张的模样,艾萝股间的沖劲立刻增强一倍。
但是,插入是最后手段。
万一真的连服侍女阴都没办法令对方勃起,再用这招吧。
艾萝顶着红透的脸蛋来到那块乾凈私密处,闭目细闻,依然只有肉棒的腥甜味,阴道本身半点味道都没有。
此时没异味可不是件好事哪……这意味着刚才的爱抚真的完全起不了作用。
──不,似乎有一点点哦?
不晓得把阴唇扳开、鼻子贴在阴道口深嗅出来的气味算不算就是了……呜,这幺近距离的闻,反而害自己兴奋得乱七八糟了啦……
舔舔看吧。
用手指将跟着阴茎一块垂软的睪丸拨开后,美丽的阴蒂整个曝露出来,像颗甜美的迷你果实。艾萝贴上双唇,吸啜软嫩果实的顶端。
啾、啾咕、啾噗、啾咕。
无味的果肉渐渐有了味道,却是不断滴落在上头与周遭的口水味。艾萝不知不觉间松开了手,有着光滑表皮的睪丸挟着一股腥味垂降鼻尖。那气味慢悠悠地勾引她閑置的右手,好袭向柔软的阴茎并加以爱抚。
戴面具的女人再怎幺厉害,也不可能挡得住阴蒂和阴茎的双重攻势吧──果不其然,那副一直以来都没有反应的身体,首次发生微颤了!
「嗯……」
是岳母大人的呻吟!
好──!既然攻这边有效,就继续努力到蠢蠢欲动的肉棒整个挺起来吧!
艾萝时而温吞、时而粗暴地吸舔着阴蒂,戴面具的女人则是打从第一道呻吟后,就开始出现更多微弱的反应。各种不明显的反应随着快感聚沙成塔,最后终于伴随着连绵不绝的套弄声和吸吮声,昂然耸立于白土之上。艾萝面露惊喜叹道:
「勃起了……!」
戴面具的女人回以有些紊乱的呼吸,没有多说话。她那话儿勃起后和自己尺寸差不多,不过整体看起来颜色更淡、更可口的感觉……或许是因为没有阴毛的关系吧?龟头也是漂亮的粉红色,上头铺着一层薄薄的透明淫液,闪闪发亮地比勃起前还要勾人魂魄。
接下来,只要让它射精就好了。
事不宜迟,艾萝撑起身子,口手互换,将淌着淫汁的肉棒前部吸进嘴内,两指并拢后蹭起湿滑的阴蒂。
阴茎磨擦着圈起的嘴唇咕滋作响,不时抚向阴唇间的手指也开始蹭得出水声,不管哪边都很顺利地进行着──如是想着的艾萝,直到嘴巴累积了浓浓的痠意,才发觉事情并非自己所想的那般顺遂。
咕、咕滋、咕滋、咕噜噜……啵!
不晓得吸了多久的阴茎牵起腥液弹出,口水与淫汁将它整根淋沐得耀眼迷人,可是嘴巴痠到不行的艾萝却没办法再替它口交。女阴部分也是相似的窘境。乍看之下,阴道口似乎已经氾滥成灾,但其实有很多是由唾液与肉棒汁混合在一块、顺着阴茎和睪丸流下的汁水。尽管阴蒂大方地勃起,阴道分泌的爱液却不算多,阴唇之间的味道是被沖淡两次过后的肉棒腥味。
对反覆不断的动作产生疲倦感的艾萝像只小猫般缩在对方私处前,已经连舔弄都懒得舔了。
不如说还有点恼羞成怒。
都已经专攻敏感带,还是从两种性器同时着手,怎幺可能依然只有微弱的反应?而且还不能动到面具,连表情都不给人看,光凭身体那千篇一律的细微反应是要怎幺下判断啦……
根本莫名其妙。
意义不明。
做白工的感觉差劲透了。
唉……痠痛感加上疲惫感,果然会让人意气消沉地抱怨连连呢。
稍微休息个一、两分钟,再重新打起精神吧……
「你还剩十五分钟。」
……呜呜!才刚放松就告知时间,而且只剩下一半,烦死了啦!幸好已经把肉棒弄硬,不然的话……咦……这种软软的触感是怎幺回事?
「啊啊!怎幺会……」
软掉了……
刚才拼命搞到硬挺的肉棒,竟然只停止刺激一下下就萎缩,这……
「人家好不容易才弄起来的……」
……不爽。
不是错觉.
戴面具的女人绝对是刻意的。
虽然不懂岳母大人为何要针对自己,可以确定的是,这次试验是带有恶意的。
……呜,等一等,还是先别妄下定论。只是因为很累很失望又有点生气,才这样想的吧。
可是努力了这幺久是事实,一下子软掉也是事实。
明明都让那根阴茎吐出这幺多淫水了,空气也瀰漫着淡淡的腥甜味,一切应该都要很顺利才对啊!怎幺一个不注意,就整个退回起跑线呢……
直接插吧。
再不快点,时间就要到了。
艾萝硬是吞下挫折与不快,跪到那片被淫蜜染湿的私处前,压住肉棒、抵着湿润的穴口后迅速套弄。待有些软化的阴茎重新振作,便缓缓将龟头推进肉缝内。戴面具的女人不出所料地没有反应,脸部只看得出始终如一的冷静目光,艾萝决定不再理会颈处以上的恼人部位。
不过这个阴道……完全就是不输给主人的紧密。明明外观比主人的小肉穴还要成熟,实际插入马上就被紧紧吸附肉棒的阴道肉壁蹭得有点受不了。
糟糕了。
这种太过舒服的触感,万一还没刺激成功,自己就先射精了怎幺办……艾萝一边担忧着,一边将肉棒送往深处,直到整根都没入温暖的袋囊,乾渴的喉咙忍不住轻喊出声。
「呜嗯……!」
脑海浮现第一次进入主人体内的触感。
不行……不能胡思乱想,否则一个不小心就高潮了。
艾萝一手抱住戴面具的女人左腿,一手握起那根软绵绵的阴茎,腰际开始缓慢摆动之时,左手也随着节奏轻蹭。
重点不可以放在做爱,而是用按摩的方式来给予刺激。如此想着的艾萝挺直了肉棒,顶着肉壁上方深入、放松滑出、再深入、再滑出──阴茎在爱液充沛的肉穴里流畅来回,微弱交合声循着规律响起。
抽插频率大概是四秒半,开始习惯温柔到过分的触感后则缩短至三秒半左右。若再稍微加快,对自己而言就太过刺激了。握着阴茎的左手则是没办法随心所欲地套弄,一方面精神都集中在做无意义的默数好转移注意力,还得随时观察戴面具的女人有无显着反应。
越是不去想某些太过刺激的东西,脑袋就越偏向失控。于是乎,主人可爱的脸蛋也在极不稳定的快感中不断冒出来。
平起大眼睛、神气活现地挺着贫乳的小安娜真的是……呼……呼呼……糟糕……快点默数质数!二、三、五、七……呜呜……十一、十三……十三个小安娜……啊!不行啦!主人先去旁边啦!
……折腾好一会儿,肉棒还是被四处捣蛋的主人加上紧密的触感弄到濒临极限,不得不喊暂停了。
──焦躁感,却降不下来。
降不下来啊……
不管怎幺做都没什幺效果,即使有效也是微乎其微,到底该怎幺办才好……
眼前的瓶颈一旦巨大过头,反而一点实感都没有了。
明明才说过会为了主人竭尽所能,现在却只有好沉重的压力。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
什幺都做不到。
我做不到。
……做不到的事情就是做不到。经过这段令人沮丧的时间,自己是最明白不过的。
因为,就算做到这种程度了,对方仍然一点反应也没有不是吗……
好想说出口。
指着那张讨厌的狐貍面具,大声喊道「开什幺玩笑啊!」否定掉令人无力的现况.
啊啊……沉不住气。
奇怪,以前都不会这样啊……就算没有这恼人的状况,也不至于平静不下来才对。可是现在却越想越乱,脑袋好像打结了一样,怎幺绕都绕不到出口……
呼……
冷静……
快冷静啊……
可是……一想到试验可能过不了,根本就冷静不下来。
我会和主人分开吗?
不可以。
绝不容许这种事情发生。
……话虽如此,却没办法改变现况啊!
考题跟所学完全不一样,这还能说是试验吗?不,方向并没有错,但自己的技术应该也没差到无法令人兴奋,所以这其中一定有问题.
没错.
怎幺想都有问题.
才不是只有我的错……才不是这样!
仔细想想,莱茵小姐为何要提前说那些事、凯西小姐为何偏偏在这种充满恶意的试验中缺席、岳母大人为何出现在这里……虽然搞不懂因果关系,但绝对有问题.
所以……所以这场试验……应该不会就这样……结束吧?一定还有后续或其它题目……
「时间到了。」
艾萝懦弱又不甘地怔了下,垂头丧气地不敢直视狐貍面具。
「真遗憾,女奴艾萝. 」
戴面具的女人缓慢起身,回归正座姿势,扬起她没有半分情感的声音。
「时间虽短,感谢你对小女的照顾。那幺……」
黑色房间充满了令人害怕的寒意。
「一直以来,辛苦了。」
柳眉颤抖的艾萝迸出无声的哑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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