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犯人
别州刽子手系列之——刘弃(一)
刘弃不是刽子手,但他却是《别州特别刑事技术研究所》的创始人之一,也是这里最有资历的成员。
《别州特别刑事技术研究所》是别州市法警支队特别执法分队对外的名字,作为特别执法分队,它专门负责别州市高法批准的死刑执行任务,而作为研究所,它的主要研究课题也全部是与死刑执行有关的。刘弃是市高法派驻《特刑所》的常驻法医官,也是研究所设备部的主任。
刘弃的父亲本是市高法的副院长,后来被打成了右派,那年刘弃高中刚毕业,受父亲的连累没有能够上大学,却被分到法医院后勤处当了勤杂工。刘弃并没有因此而感到颓丧,他很快就掌握了后勤处所有的技术工种,成了一个合格的电工、木工、钳工,甚至很快就取得了驾驶执照。
刘弃第一次到别州刑场是因为院里的司机生病,刚通过路考的他急于试试手,便自告奋勇地开车送院里一个老法医去执行验尸任务。此时的别州刑场已经不再是西门外的那个老刑场,而移到了西山处在军事禁区中,没有外人能够进得来。那里原来是驻军的靶场,有一座不高的小山头,南山脚下用红砖砌成一道高高的围墙,开有三座大门,外面有停车场。刘弃两人到达的时候,停车场已经停了两辆救护车,每辆车下都有四、五个人各守着一副单架,他不明白,枪毙人干。嘛还要这些东西,难道还想把犯人救活吗
法医院的车有特别通行证,老法医让他把车直接从旁门开进围墙里,他这才发现墙里面原来只有靠大门的一熘儿四、五间平房,其余就只是一个大空场子,已经有几个警察站在那平房外了。看得出老法医同那些警察十分熟悉,一下车便赶紧过去打招唿,刘弃停好车过去的时候,从他们的谈话中知道那几个警察中为首的是市特别执法队的队长。寒暄已毕,那队长拿出一个硬纸夹子递给老法医,向他交待犯人的情况,从那儿听出押送犯人的刑车马上就到,果然,话音未落,一辆用军用中吉普改装的刑车便开进了院子,车停稳后,两个警察挟持着一个女犯人从车上下来。
那女人大约二十八、九岁,高高的,瘦瘦的,保养得非常好,身穿一件绿色的丝绸连衣裙,开得很低的领口,露着一点浅浅的乳沟,不过膝的裙摆下是两条细长的小腿,没有穿袜子,赤足穿一双白色的细高跟凉鞋,把两只纤柔的玉足扳出漂亮的足弓。这样的装束在当时还是十分罕见的,所以当听说她是个国民党特务的时候,刘弃一点儿也不觉得冤枉她。看她一脸不在乎的样子,真难以想象是个快死的人。她的两只手被手铐铐在背后,胸脯挺挺的,让刚刚成人的刘弃感到有点那个。这么漂亮的女人要被枪毙!刘弃感到有点儿可惜。
两个警察把女人推过来,刘弃听那队长问她:“有什么最后要交待的吗”那女人用十分平静的声音回答说:“让我死得好看点儿,别打我的脸。”刘弃后来才知道,一百个女犯中至少有九十九个死前最关心的就是自己的脸蛋会不会被毁掉。
那队长非常痛快地答应了:“不用担心,我们从不打女人的脸。”
“多谢了。”她回答一块,便跟着老法医进了一间屋子。刘弃不知该怎么办,傻乎乎地想跟进去,被队长拦住了:“小哥儿,头一次来吧”
“嗯。”刘弃傻傻地回答。
“别进去,那屋里有女犯人的时候,只有负责验尸的法医才能进去。”
“为什么”问得更傻。
“你还小,等你长大了就知道了。”那队长笑着说。
“小我都快二十了。”刘弃十分不解,但毕竟没跟过去。
大约二十分钟的样子,那女人在前,老法医在后走了出来,那女人的脸显得特别红润,胸脯一起一伏地喘着粗气,似乎发生过什么。
“完了”队长问老法医。
“嗯。”老法医回答。
“那就执行吧。”
押送女犯来的两个警察和另外两个警察一起过去,打开那女人的手铐,然后用绳子把她反绑起来,刘弃看到那女人的脸色多少变得有些白,高高的鼻尖上冒出了几滴汗珠儿,但还是挺直了腰肢站着。那绳子捆得很紧,女人的两条小臂在背后水平地交迭在一起,两肘被绳子向后收紧,使胸前的裙子被顶起了两座高高的小山,让刘弃充满了好奇与渴望。
捆好以后,两个警察一左一右挟持着她向不远的山根下走去,刘弃这才注意到那里的地上早就铺好了一张大苇席。这时队长从腰间掏出一支手枪,上了膛,然后笑着问刘弃:“小哥儿,敢不敢跟我过去看”
“敢!这有什么”说完,刘弃真的跟在他身后走了过去,一同过去的还有老法医,刘弃惊讶地注意到老法医随身带着的破书包里原来有一支暂新的小手枪,这时也被他拿在了手里。那女人面朝小山,双腿微微分开,直直地跪在席子上,那背影真美,在此之前,刘弃从来没想过女人会对他那么有吸引力。他看着那队长走到女人背后十来米远的地方停住,举枪,瞄准……“他真的要开枪”刘弃真不敢相信这么漂亮的一个女人会被打死,但枪声真的响了,震耳欲聋的一声之后,那个漂亮的身体勐地向前一弯,便一头栽倒在地上。她不是扑倒的,而是本来直直挺起的上身向前下方扎下去,头和肩一下了便顶在自己两膝前面不远处的地上,由于头肩和两腿的支撑,她的身体便以那样一种怪异的姿势停在那里,屁股高高地翘起在半空中,短短的裙摆随着身体的前躬被扯了上去,呀!刘弃看见她的两条雪白的大腿从裙下露了出来,更露出了十分窄小的红色内裤,还有半遮半露的臀部。
一切都在不可思意中发生了,刘弃感到下边一热,一股他自己还不明白的东西从硬硬的下体喷进了裤子里。他羞极了,生怕别人看出来,好在别人都在注意那个女人,没有谁会去看他的裤裆湿不湿,不过,不久他就释然了,因为他看到好几个警察的裤子下都挺着什么东西。
接下来的事更没有想到,一个警察给那女人拍了一张照片后,那老法医过去抓着那女人的裙子一下了就把她拉倒在地上,在刘弃本以为他要替她遮羞的时候,他却解开她的绑绳,然后掏出剪刀“嘁嘁嚓嚓”地把她的裙子从领口一气儿剪到下摆,一扯,便当胸分开了,又是一通剪,乳罩、裤衩儿一气剪光,又脱了高跟鞋,把个漂亮的女人剥了一个赤条条,精精光。
他看到那女人高耸着的左乳上炸开了一个大窟窿,还在“咕嘟嘟”地冒着鲜红的血,难道他们用的是“炸子儿”吗他后来才明白,子弹射出的地方总要比射入的地方伤口大得多,并不是子弹爆炸造成的。
他见老法医拿起最开始队长递给他的纸夹子,先用听诊器在她那白白的大奶子上按下去听了好一阵;在夹子里的什么表格上填上几笔,然后分开她的两腿,把她的下身儿沟沟岗岗一通乱翻;又掏出一大把体温计,让那女人躺平了,然后在她的嘴里、腋下、屁眼儿和尿尿的地方都插上一支,然后看着表,过了三五分钟,依次把表抽出来看过,填好数,又甩甩重新插回去,再看表,填数,这才非常快地签了一个字,然后把夹子递回给那队长说:“完了。”
由于刘弃先行泄了,所以再看老法医验尸的时候,他没有再感到那种不可抑制的冲动,反而能够一心一意地把那女人身上的每一个细节看清楚并印在脑子里。法医院里有解剖室,作为勤杂工他经常去那里维修设备,所以那里的标本他都见过,其中也有一个被从中间噼开的半个女人的屁股泡在一个玻璃瓶子里,刘弃看那个东西什么感觉也找不到,这是他第一次看见一个真正女人的屁股和生殖器,真的让他开了一回大眼。
队长一拿到纸夹子,便向大门口打了一个手势,刘弃看到大门开了,两副单架飞一样冲了进来,一直奔向席子上赤裸的女尸,其中一组先到了一步,前面的一个人扔下单架一把就抓住那女尸的一只脚一拖,把尸体拖到自己一侧,然后非常骄傲地对抬另一副单架的四个人说:“哥们儿,这次我们赢了,你们等下次吧。”另一组十分遗憾,但还不服气地说:“这次让你们,下次不会再让你们得手了。”便抬起单架慢慢地往外走。得手的一组则兴致勃勃地把那赤条条的女人放在单架上,一路有说有笑地抬了出去。
刘弃一头雾水,便悄悄拉着老法医请教。原来,这两组人一组来自市医学院,另一组则来自市医学研究院。由于教学和研究用的尸体短缺,特别是年轻而又健康的女性犯人数量更少,又无处购买,所以只能寄希望于被处决的犯人。难得的尸体常常是两家都想要,所以便各自训练了一个抬尸小组负责抢尸。这些年来两组人马已经在这里展开了多次这样的竞赛,各有胜负,不过他们并没有为争夺尸体打过架,反而成了特别好的朋友。有时候比赛难分胜负,还得特别分队的人当裁判,更有退回门口重新开赛的记录。
正经事儿完了,队长问老法医:“来两发”老法医说:“我不来了,我们这小兄弟头一次来,让他试试吧。”原来每次行刑之后,这帮哥们儿便在刑场上打靶练枪法,由于这里的法医不仅负责验尸,还负责在犯人没死的情况下补火,所以来之前都会向院里借枪领子弹,因此法医也是打靶的参加者。刘弃在法医院人缘甚好,所以老法医也十分照顾他,特刑队有得是子弹,只要把用过的弹壳交回去就行,没有人会问用了多少,用在什么地方,这一次刘弃足足打了十来夹子弹,大过了一回枪瘾。
从刑场回来后,刘弃发现自己并不象许多人那样害怕看杀人,反而觉得十分好玩儿,至少能好好过上半天打枪的瘾,所以,以后每回有出刑场的任务,刘弃便设法争取参加。院里的司机都不愿意去那个地方,有人愿意去当然正巴不得呢,谁还会有怨言,一来二去,刘弃就同特刑队的那帮人混熟了。
刘弃当法医也是十分偶然的。由于法医有时需要亲自给犯人补火,所以院里的大部分法医都不愿意去执行这种任务,每次都互相推脱。后来不知道谁出了个馊主意,如果有哪个工作人员愿意出刑场,便给他个法医的头衔,消息灵通的刘弃马上去找院长打听,院里还真有这个意思,于是刘弃便毛遂自荐成了院里唯一一个没有上过一天医科大学,甚至根本没有上过大学的“法医”。从此,刘弃就成了法医院出刑场的专职人员,并且一干。就是几十年。
后来,市法警支队在支队长、刘弃和特刑队的分队长的努力下成立了全部由特刑队的人组成的特别刑事技术研究所,并在当年的围墙内盖起了一座四层小楼,全队的人从此全部移到所里上班,刘弃也就干。脆每天泡在这里,不回法医院了。文革以后,刘弃过去被打倒的父亲被平反,并当上了市高法的院长,原想把他调回法医院任职,但刘弃知道自己没有学历,在法医院不是受罪吗而且特刑所的这帮哥们儿也都关系不错,所以还是决留在了刑场,老爸没办法,就把他的关系转到市高法,成了法院派驻刑场的专职法医官。
别州刽子手系列之——刘弃(二)
作为一个专门负责刑场事务的法医,刘弃是别州现代刑事执行技术发展的主要研究者和最好的见证人。自从辛亥革命以后,别州的死刑由冷兵器时代进入了火器时代,枪决的方法一直延用了半个多世纪,而刘弃则经历了枪决逐渐被新方式取代的整个过程。
刘弃刚刚开始作法医的时候,法医院特地派了那个第一次带刘弃去刑场的老法医对这个半天医学院也没进过的“法医”进行指导,老人告诉他,按程序要求,犯人在行刑前和行刑后都要进行身体检查。法律规定处于精神分裂症活动期,孕妇或哺乳期等情况下或未成年人不适合死刑,刑前检查的目的就是确认人犯是否处于上述时期中;而行刑结束后法医的任务是确保犯人切实被处死,而没有逃脱惩罚的可能。
刑场法医鉴定的内容非常简单,鉴定表上一项项列得十分齐全,只需按程序操。作就是了,否则院里也不可能会把这样一件事交给刘弃去干。,不过刘弃可不这么看,他把这当成是自己的一次机会。仅几个月的时间,刘弃就自己翻遍了院图书馆里从入门知识到学术专着几乎所有与法医学有关的书,掌握的理论知识甚至比那些干。了多少年的老法医都多,所差的就只是实践经验而已,因此,不到一年,刘弃就开始独立执行鉴定任务了。
刘弃第一次直接接触女犯是院里正式决定让他学习死刑鉴定的两个月之后,老法医又一次带着他来到刑场。头一天,老法医把他叫到办公室,对他说:“小刘,这一阵子你在刑场实习的情况不错,进步很快,已经基本掌握了男性犯人鉴定的技术,明天有一个女犯要处决,我先给你讲一下相关的知识,然后明天你跟我一起去实际操。作。”
“是。”刘弃答应着,心里激动得“怦怦”直跳。自从第一次去刑场看到那女犯的身体后,他好几天都没睡好觉,心里想着哪天再枪毙女犯自己一定要争取到送法医的差事,那时可没想到今天自己会以一个实习法医的身份去亲自感受一下女人的身体。
老法医一边带刘弃往解剖室走,一边给他介绍要点:“女犯是比较特殊的,除了和男犯一样的精神状态检查、外科体表检查、腹部按压检查外,还要进行女性专门的检查。”
“什么检查”
“女性犯人需要作妇科检查。”
“妇科检查”
“对,”说着话已经来到解剖室,两人走到那个被切开的女性生殖系统标本前:“你不是看过《法医学概论》了吗上面不是写着吗:”除一般性检查外,女性应对其内外生殖器进行重点检查,通常检查内容应包括:外阴部的外观检查、阴道手诊、阴道肛门复合手诊、阴道扩张检查、阴道提取物化验和内生殖器解剖检查等‘,那些主要是针对尸体进行的鉴定检查,刑场鉴定用不着那么复杂,象什么阴道提取物化验啊,解剖啊的就都用不着了,但外阴部的外观检查和手诊是必不可少的。““为什么”刘弃真心希望如此,但还是要问。
“首先是要通过外观检查确定女犯是否处女,以及是否患有性疾病。梅毒和淋病这些用眼睛一看就知道了,如果发现女犯患有这些病,按规定要押回监狱,等治好了再行刑。除此之外,外观检查的重点是处女膜的情况。可能有三种状况:完整的处女膜说明犯人还是处女,因此不可能有身孕或处在哺乳期,是可以执行死刑的;第二种是已婚型,这种情况下处女膜上会有一两处破裂,这并不能肯定女犯不是处女,但很有可能她会处在妊娠期,不能执行死刑,所以接下去就要通过手诊和简单的现场化验来判断女犯是否怀孕;第三种是生育型,这种情况下处女膜会有多处破裂,有的甚至处女膜完全消失,出现这种情况说明女犯有生育史,因此除了可能处于妊娠期外,还有可能正处在哺乳期,这两者都不适合执行死刑。”
“噢。我明白了。”
……经过半天的基本知识教育后,刘弃同老法医来到现场实习。
那天的犯人是个女杀人犯,因为一言不合用菜刀把婆婆给砍死了。那时的人婚育都早,所以十九岁的已婚女子并不稀奇。在平房外,队长照例问了女犯的要求,如出一辙的回答:“别打脸。”然后刘弃师徒俩儿就带着她进了刑前检查用的房间。这女孩比从前那个女人年轻得多,自然也漂亮得多,刘弃的眼睛从一开始就没有离开她那挺着两个尖尖的前胸和紧裹在长裤中的臀部。进屋以后,老法医对她讲了刑前检查的目的,并说这是法定程序,必须执行,然后就让她走到靠墙的一张检查台边去。
女犯站在台边后,老法医和刘弃也走过去,老头儿先让刘弃把检查用的灯打开,台前的一切都照得通亮,然后他说:“小刘儿,我先歇会儿,你帮她脱衣服。”
“是,”刘弃答应着,以前处置男犯时每次也都是刘弃打下手儿。但这回的下手儿刘弃可愿意干。。那比他小不了两岁的女孩儿就站在他眼前,脸已经红透了,使劲儿瞧着地,眼皮抬也不敢抬一下儿,这倒把他给解放了,因为比起已经结婚一年多的她来,刘弃还是个完全没有性经验的童子鸡,给女人脱衣服他比她更难为情。但毕竟这就是他未来的工作,于是,他定了定心,伸手去解她的扣子。但她低着头,下巴正好把领口的扣子压住了,他只好用两个手指轻轻向上抬起她的下巴,看到她的眼睛不好意思地熘到一边去,他的胆子大了起来,手指也灵活多了,三下两下就把她的夹袄扣子解开,然后抓着前襟从肩头向后一扒,夹袄顺着两条细细的胳膊滑下去,缠在反铐着的手腕上,立时,白嫩嫩的香肩便暴露在他面前,他又迫不及待地解开了她红肚兜儿的带子,然后把它扯下来,那一对尖尖的酥乳便挺在了他的眼前,他感到自己有些难以控制了,便照老法医头天告诉他的作了几次深唿吸,这才把自己的冲动压下去。
再下去,他解开了她的裤带,她是个小家璧玉,还没有足够的经济实力去享受时尚,穿的是当时常见的那种腼裆裤,裤带一开,裤子便完全没有了制约,“吐噜”一下滑落到地上,这里大部分人还不习惯于穿内衣,所以那女孩马上就把全部秘密暴露了出来。
“现在我记录,你来检查。”老法医说:“先了解一下女性的体貌特征。你看,女性的身高和体重一般都比男性小一些,骨骼也比较细小;转过去再看她的背部,女性由于生育和哺乳的需要,呈上小下大的体形特征,你用手比一下,你看,她的臀部比起肩膀来就要宽一些,腰也比较细,整个躯干。部分象一个葫芦形。
“女性的皮肤看上去要比男性细腻一些,但这并不是真的,这主要是因为女性具有比较厚的皮下脂肪层,皮肤绷得比较紧,所以显得光亮一些而已。你捏一下她的臀部,下边,下边,在臀股沟那个地方,对对,你可以感觉出来并不象男性的那么硬,很软是吗”
“是的。”
“那就是因为在她的臀大肌外面包了一层脂肪,所以就显得柔软而有弹性,如果没有怀孕,正常的女性约每年长四两左右的脂肪,这些脂肪大部分存放在臀部,在三十岁左右的时候数量恰到好处,所以单就体形来说,三十岁左右女性的臀部是最圆润,最美的。十九岁刚刚发育成熟,脂肪厚度还不够,所以臀部显得比较小也比较尖。
“刚才讲的是一般体貌特征,现在讲一讲女性的性特征,女性的性特征包括第一性征和第二性征。第一性征从小就有,你可以看到她的下面没有阴茎,但有两片肉摺,过一会儿你就可以看见她的外阴,那就属于第一性征,第二性征是通过后天发育才有的。象刚才我说过的皮下脂肪层,上小下大的体形特征都属于第二性征的范畴,还有几个属于第二性征,你把她的下巴抬起来,摸一摸她的脖子,对,看到了吧,她没有喉结,这是一个;再有,摸一摸她的腋下,有一些毛对吗
对,那也是第二性征;还有就是她的乳房,那也是后天才发育起来的;最后一个属于第二性征的是阴毛,你看到了吧对,那就是。好,明白了吗那现在你就仔细检查一下她的体表有没有损伤,你知道,民警是不允许对犯人进行欧打和用刑的。现在按表上的顶目我问你报。”
“好的。”
“头颈部。”
“无伤。”
“肩背部。”
“无伤。”
“上肢。”
“左手背和左肘部各有一处陈旧性利器伤,按愈合状况看应是数年以前留下的,不可能是在押期间形成。”
“好!胸腹部。”
“无伤。”
“下肢。”
“无伤。”
“现在让她躺下来检查外阴部。”
刘弃拉着那女孩儿的胳膊轻轻拽到检查台边,扶着她躺下来,她没有读过书,所以听不大懂老法医的术语,但非常清楚是在向这个年轻人讲她女人的事情,这让她十分难为情,所以自始至终都红着脸。躺下来以后,刘弃又把她的两条腿分别搁在两边的脚镫上,把个女人的地方大大地敞开了,她没有进过几次医院,更从未检查过妇科,那份羞耻就不用说了,紧紧闭着两只眼睛,大气都不敢出。
“现在我来接着讲女性的性特征,你把手放在那儿,对,那儿。这是阴阜,女性的阴毛大部分长在这个部位,按一按,你可以感觉到皮下有厚厚的脂肪层,脂肪和结缔组织的下面是耻骨联合。有了阴毛和脂肪作为缓冲物,可以避免性交。的时候因为男方用力过勐而造成对女性的伤害。往下面来,这两片是大阴唇,也主要是由脂肪和结缔组织构成,是保护生殖道不被病原体感染的第一道防线,性交。的时候会因为充血使体积增大一倍;把它分开,对,看到那两片小一些的肉摺吗那是小阴唇,是生殖道的第二道防线,你看到在它们前结合处那个小孔吗,对,撸一下,里面有什么”
“没什么,好象黄豆大的一小块儿肉。”
“那叫阴蒂,是退化的阴茎,没有什么用处(那个时候的医学水平有限,国内极少有人知道阴蒂在性行为中的重要作用)。现在把小阴唇也分开,里面有两个开口,前面那个是尿道,后面那个粗的就是阴道,阴道的作用有两个,一个是性交。时容纳阴茎之用,另一个是分娩时的产道,是女性外阴部最重要的器官。”
“老师,您说性交。——”这个词刘弃在书上看到了许多次,可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当然不会想到会有什么忌讳,老法医愣了一下,这种问题他还从来没有回答过。
“你,你……”他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看我忘了,你还没娶媳妇,当然不知道了,性交。就是男人和女人在一起那个。”
“什么”刘弃还是一头雾水。
“就是那个,嗨,反正你也要作法医,该知道的总得知道,就是你看见脱光了的女人以后阴茎会挺起来,是不是”
“嗯。”刘弃奇怪他怎么会知道。
“如果那个女的是你的媳妇儿,你就可以把阴茎从她的阴道插进去,然后就一下一下地插,一直到你从阴茎喷出精液为止,那就叫性交。。”
“噢。”刘弃这才知道怎么回事,他很高兴又弄明白了一件事儿,又后悔这种问题不应该问,弄得老法医和自己都有些不大自在,不过,光着身子躺在那里的女犯看上去就更不自在。
“好了,接着来吧。报一下,外阴部。”
“无伤。”
“好,现在体表检查完毕,无被欧伤的痕迹。还要作最后一项外科检查,把你的手张开放在她的乳房上,然后从根部乳头的方向摸,慢一点儿,轻一点儿,别把她弄疼了,对,就这样,里面有没有硬块”
“没有。”
“好,记上,乳房正常。现在你来给她作内脏按压检查,就象你以前作过的那样,没有什么特殊的要求。对,作就是了。”
“放松,别绷劲儿,对,吸气……。”对刘弃来说这倒是驾轻就熟的一件事,很快就查完了。他逐个内脏报过检查结果后,老头记录在表上,然后走过来,他让刘弃站在女孩右侧,自己则站在她的两腿之间,然后开始指导刘弃继续作妇科检查。
“现在你尽可能地分开她的阴唇,对,把阴道尽可能露出来多一些。好,你来看,这一块就是她的处女膜,本来是半月形的,把阴道遮住半边,第一次性交。的时候被捅破了,你看,这就是原来的破裂处,可见她应该已经有过性行为了。”
“是,她已经结婚了。”
“这种就属于已婚型,但显然她还没有生育史,你看处女膜上只有一处破裂。
那么,现在就得作手诊了。”
“是,您来。”
“不,不,还是你来,现在够得上死罪的女犯难得一见,现在不让你亲自操。作一下就不知道什么时候再有机会,那你就总也没办法独立出任务。好,我来教你,这样,右手的中指和食指并拢,带上橡皮套,好,这样,从小阴唇后联合伸进去,向下压着插,对了,进去了好极了。尽量往里插,左手按着她的腹部,两手向一起靠近,对,从这个位置,这个方向,嗯,好,摸着什么了吗对,就是那个,有多大硬的软的是软的好,说明没有怀孕。行了。现在作双内诊,对把手指拿出来,好,拇指也带上胶套,好,现在中指和食指从肛门插进去,好,现在拇指从阴道插进去,好,三个手指向一起捏,感觉一下有什么硬结没有没有好,好极了。你看见了吗,她的阴道开始有分泌物了,说明她开始产生性兴奋,你再摸摸她的阴蒂,硬了吧小伙子,以后娶了老婆可千万不要挺枪便刺,一定要先慢慢地摸得她象这样开始流水再来,听我的话,保证你老婆爱你爱得发疯。好了,你躲开吧,我来再查一遍,看看你的判断对不对。”
刘弃躲到一边,让老法医站到他的位置仔细把那女孩给抠摸了一遍,然后十分满意地说:“小伙子,不错,你可以出徒了,再查一个女犯你就可心独立出任务了。
老头把表拿过来,填上:“子宫及附件正常,无怀孕迹象,乳房检查不在哺乳期。”然后递给刘弃说:“签上你的大名吧,我该恭喜你。”
由于这是刘弃第一次作妇科检查,加上老头儿又要作讲解,花了足有一个小时才完事。然后刘弃重又给那女孩儿穿上衣服,那女孩儿这时才红着脸看了他一眼。刑后的检查自然也象上次那样,先又剪开她的全部衣服,听过她的心跳和唿吸,确认心律和唿吸已经停止了,然后检查两次体温,发现了明显的下降,这才填上“犯人已死亡”的字样,签上字,结束了这次任务。不用说,当晚刘弃在被窝里同那个女孩大战了一场,杀得是“湿”横遍野,“斜”流成河。
别州刽子手系列之——刘弃(三)
刘弃成为正式法医官一年左右,十分偶然地揭开了别州一桩多年的迷案。
那是有关军统在别州秘密监狱的事情。自从戴笠成立军统组织后,它的爪牙便伸向中国的各个角落。别州这个沟通内地、沿海和西南少数民族地区的交通要道也成了各方争夺的重要据点,军统自然也不会放过这个地方,它们在别州派驻了分局和行动组,开始了然对“党国的敌人”的秘密战。在此期间,党局一共逮捕了数百名政治犯,除变节投敌者外,其余全部失踪了。共产党在别州的地下组织一直对被捕者的下落十分关注,千方百计打听他们的下落,并设法营救,但始终没有结果,不过,两个神秘的地方也开始引起了他们的十分注意。
这两座建筑物是抗战后期才建成的西洋建筑,离别州城只隔了两座山头,处在西山军事禁区中的同一座小山上,在山脚下的建筑群大一些,对外的名称是范公馆,山上的则小一些,叫作廖公馆。人们注意到那些被捕的政治犯在城里军统分局经过刑讯后便都被秘密的送走了,但城里的两座监狱中却没有他们的踪迹,所以,解放军一打到别州,当地的地下党组织便带领部队直奔西山,希望能有机会解救被捕的政治犯,但当部队来到这两座建筑中时,这里早已人去楼空了。现场情况来看,主人撤离这里已经好几天了,所有重要的物品全者带走,一片烂纸都没有留下,但从楼中那几处带着铁栏的牢房,可以看出这里的确曾经是用作监狱的。
显然,那些失踪的政治犯早已被军统特务们给杀害了,但他(她)们是什么时间、在哪里被害的,又被埋在哪里却无人知晓,此事便成了别州一大疑案。
三反、五反的时候,一个逃回外地老家潜伏下来的小特务被挖了出来,他曾经在军统别州分局呆过,根据他的揭发,一批曾经在两公馆中工作的前军统特务被捕获,这两座监狱中的秘密也逐渐被揭露了出来。原来,这是军统专门用于关押政治犯的秘密监狱,山下的范公馆关押的是男犯,山上的廖公馆则关押女犯,两座监狱中全都用的是美国和德国提供的设备,用来对这些犯人进行残酷的刑讯逼供,所用刑法有鞭打、针刺、压杠子、打骨拐,还有电刑,为了保守秘密,所有送到这里的犯人,无论招供与否,最终都被屠杀灭口,无一幸免,特别是关押女犯的廖公馆,更成了一座黑暗的淫窟。
别州的女政治犯主要来源有两个,一个是西山女子游击队的队员,另一个是别州联合大学的女学生。
西山女子游击队是由一些接受了共产党影响的绿林侠女组成,最多时曾经达到过八十人,但这支在国民党统治的大后方活动的队伍所受到的巨大压力是可想而知的,到解放时,游击队只有三个人活下来,其余的上百名女豪杰大部分战死了,还有二十余人被俘,落入军统的虎口中。
而别州联大则是由原来上海、南京、武汉等大城市中的着名大学的一部分组成的。淞沪抗战后,随着国民党军队的节节败退,那些大学被迫向西南迁移,其中一部分师生便流落到这里,并临时组成了一部联合大学。这些学生的思想要比当地人活跃和进步得多,所以共产党的基层组织在学生中非常活跃,领导发起了多次学潮,学生中受到军统捕杀的也最多。
女政治犯不同于普通女犯,蒋委员长说过,对共产党“宁可错杀一千,也不放过一个”,所以她们一但被捉,除非变节投降,否则等着她们的就将是常人所无法承受的折磨。
她们被捕后一般先被关押在城中军统保密局的临时看守所中,在这里接受审讯。他们知道共产党难对付,而女共产党尤其难对付,也了解她们最怕什么,所以,他们的审讯是分成四步进行的。
首先是让她们参观对其他女犯进行审讯的情况,让她们从心理上被彻底打垮,实际上,有大约三分之一的女学生在这第一阶段就已经败下阵来,成了叛徒。
第二步是软功夫,用金钱,美酒来打动她们,一部分意志不那么坚强的就被拉拢了过去。
第三步就开始真正刑罚了。他们了解这些女学生都是些有良好教育背景的姑娘,贞操。对她们来说比生命还重要,因此,第三步是让她们接受失去女人最重要东西的考验。她们会被带到刑讯室,并上比她们后被捕的女犯们参观对她们的强奸过程。特务们会把她们“大”字形地绑在一张专门的大床上,然后一小片儿,一小片儿地割碎她们的衣服,每割一片儿就问一遍:“招不招”,直到她们身上的一切都毫无遮挡地暴露在一群欲火中烧的男特务们面前,这还不算,他们还要从头部和四肢开始一点儿,一点儿地玩儿遍她们的全身,直到最后男人们的手指当着她们那样难友的面插进她们的阴户。最后,在场的特务头目便会亲自来到她们面前,解开裤子,露出他挺立起来的粗大肉棒,让她看着,一边继续逼问,一边移向她们的下体。此时,女学生们几乎都会情不自禁地痛哭起来,即使她们的回答仍然是“不”。失去贞操。对于这些女孩儿来说实在是不堪想象的,所以,一些人终究无法抵御那种恐惧,在被突破前的最后一瞬间放弃了抵抗。
还有一些女犯终于挺过了十数人轮奸的第三关,但接下来特务们交给她们的一些照片对她们却又是一个狠狠的打击,那是她们被脱光和轮奸的全过程中拍下的照片,她们的脸,她们赤裸的身躯和被人插入的情况清晰无比。他们威胁说这些照片会被交给她们的亲人,让她们永远无法在人间立足。
终于熬过这前三步的女犯们将开始接受最后一个步骤——电刑的考验。据特务们的回忆,由于被俘的女游击队员们原来都是本地的女山大王,所以全都通过了前三步的考验,而女学生们则只有十来人走到了电刑这一步。之所以没有采用其他刑法是有原因的,首先是另有目的的军统分局局长李岱不希望她们被打得皮开肉绽地破了相,第二个则是因为电刑的痛苦远不是一般刑罚可比的。被提审的女犯们来到审讯室,一般情况下也会有其他姐妹被拉来参观,她们首先被赤条条地四肢摊开捆绑在一张刑床上,活象一只祭坛上的羔羊,特务们将两只带着电线的鳄鱼钳夹在她们的乳头上,然后再将两根三公分粗,同样连着电线的金属棒分别塞进她们的肛门和阴户。
当电流经过她们身体的时候,她们的乳房会象充满了奶水般胀起,会阴部的肌肉和子宫会强烈地收缩,那是一种无法形容的疼痛,她们美丽的裸体随着下腹肌肉的强列收缩而不停地挺起,摔落,再挺起,再摔落,沙哑的嗓子里发出野兽般的惨叫,让在一旁参观的其他女犯每天晚上在噩梦中度过。更为可怕的是,特务们把电流控制得非常准确,让女犯们既无法摆脱那种痛苦,又无法死去,甚至连昏迷的情况都很少发生,而且,她们根本就不知道这样的折磨会持续多久。
不过,李岱却从这里得出了一个重要的经验,在前面的污辱与轮奸中得不到的,即使是这样可怕的电刑也无法得到,只不过他总得试上一试,万一有奇迹发生呢。可惜的是没有出现过他所希望的万一。
廖公馆诸女犯中最突出的一个是女子游击队的第二任队长周玉玲,那是一个只是十九岁的姑娘,也是她们当中长得最动人的一个。为了得到希望的游击队的秘密,李岱亲自审讯了她,并第一个将阴茎插进还是处女的周玉玲的阴户中。由于玉玲长得漂亮,那第一次的轮奸就有二十一个特务参加,姑娘嫩嫩的阴部第二天红肿得象个大馒头,足足有一个多星期才恢复正常,而她也是在军统特务机关中关押时间最长的一个,对她的电刑持续了三个多月,李岱终于没有近捞到任何油水。
电刑之后,就决定了姑娘们的最后归宿,这时,她们就被转移到了廖公馆。
廖公馆是一座两层的小洋楼,一层有会议室,办公室和一个圆形大厅,二楼都是高级旅馆一样的客房,在二楼的西侧有几间牢房。这些牢房除了铁门和楼道里的铁栏杆与其他监狱没什么区别外,几乎是象豪华的客房,各种生活设施齐全,每间牢房中有两张床,牢门平时不上锁,开敞式的厕所、淋浴间都在楼道的一头,隔着一张有铁栏的大窗通向楼道铁门外的看守室。
女犯们到了这里,自己的衣服早已不存在了,由狱方给每个人量身定作了若干。套囚服和每人两双高跟凉鞋。说是囚服,其实都是非常漂亮的裙服,只不过用的是便宜的衣料,而且每件衣服上都有她们在这里的服刑编号。每个人的衣服并不相同,都是裁缝根据她们个人的特点专门设计的,但有几点是相同的,一是短和露,不管是连衣裙还是西装裙,一律短到大腿中部,上衣也都没有袖子,领口开到胸骨附近;二是没有内衣,所有女犯一律光着身子穿衣服;三是上衣在肩头有扣子或带子,能够在不打开手铐的情况下把衣服脱掉。为什么这样呢
原来,送到这里的女政治犯是李岱已经决定处死的,由于她们大都年轻而且美丽,所以李岱把这里建成了一座特殊的淫窟,要在屠杀她们之前先尽情地享用她们的身体。这些能够在不打开手铐的情况下可以方便地被脱掉的衣服是为了防止剥衣服过程中发生意外,而高跟鞋则另有其他意图。首先,别州地处一个偏僻的地区,这里的人接触外界比较少,更不用说西方的文化,所以,她们穿上那种即使是西方也专用于妓女穿用的带有超级高跟的凉鞋便十分不习惯,因此也就难以进行有效的反抗,此外,高跟鞋使她们的双脚被塑造出非常性感的曲线,再加上为保持身体平衡而不得不在走动时扭动自己的臀部,那种诱惑是淫棍们十分钟意的。别州的高级官员中有大约七、八个是这里的常客,而军统别州分局的大特务们则几乎每晚都泡在廖公馆中。
女犯们被送来后,先要养上十天半月,把被电刑折磨得憔悴不堪的身体恢复过来,然后就要象其他女儿一样接客。每天晚饭后,女犯们都要在看守们的监视下淋浴后换上刚洗干。净的衣服,然后看守们进来把她们逐一反铐起来,排着队来到二层中间的小会议厅中。说是会议厅,其实里面只有靠墙的一圈固定在地面上的钢木坐椅,坐椅上事先就装着一些铁箍。姑娘们坐在坐椅上,两只穿着高跟鞋的脚被分别用铁箍固定在椅子两脚上,一般是一只脚踩在地上,另一只脚则在椅面上。就这样一长熘铐好后,那些国民党和军统局的高官们便进来挑选他们的妓女。
这些昔日。曾经令对手胆寒与头疼的姑娘们一旦落入敌人之手,等着她们的将会是什么是不容质疑的。那些吃得脑满肠肥的官僚们象挑一件商品一样从头到脚地鳞选她们,他们会首先仔细比较她们的容貌,选中几个目标后,便一个个拉起她们的领口品评她们的乳房,还拉起她们的本来就不长的裙摆来观察她们的生殖器,最后被选中的目标则由小特务们打开铁箍,替他们送进事先订好的客房中。
当然,他们知道这些并不是花月楼中的卖淫女,她们不会自动被人凌辱的,何况她们当中的很多人还都是久经锻练的沙场女将,真动起手来,这些生活于骄奢淫逸中的官僚可不是她们的对手,所以,为了防备万一,小特务们会帮他们把女犯的手铐在床头上,而她们的脚则分开铐在床尾。每天晚上,姑娘都是这样躺在一个事先不知道的房间里,等着一个不知什么样的男人进来给她们脱光衣裙,然后从头到脚玩弄之后再勐插进她们的阴道,碰上有怪癖的,还会让她们俯卧在床上,然后从她们美妙的屁股后面插进她们的肛门。
少则半年,多则数载,一但官员们开始对某个女犯失去了兴奋,她便被从牢房中带走,并从此一去不回。
李岱是这里的主人,自然少不了他一份,平时他每晚都会从女犯中选一个陪他睡,而每个星期一都是廖公馆的闭馆日。,这一天实际上是李岱为自己留下的特别的日。子。因为他有许多与众不同的嗜好,其中之一便是喜欢集体强奸。
周玉玲是李岱最欣赏的一个,因此,从进入廖公馆后,她就成了周一淫会的主角。每到这一天晚上,特务们把周玉玲和其他姑娘带到一层的圆形大厅里,那里有一个专门为李岱的特殊爱好设计的铁架子和一些可以用电机带着转动的大圆桌。周玉玲被双手铐在架子的横梁上,穿着高跟鞋的脚将将能够着地板,而其他姑娘们则被用各种不同的姿势铐在那些大圆桌上。这时,李岱便会把除了哨兵之外的全部特务招集起来,先看着他们把绑在圆桌上的女犯们脱光,并开始玩儿弄,这才走到周玉玲面前。
他一点点解开她的衣裙,脱得只剩脚上的高跟鞋,然后他就一边把她的裸体慢慢转来转去,一边用手在她光裸的肌肤上滑过,玩儿得兴起,便一手捏住她那雪白的乳尖揉搓,一手伸进她的两腿之间抠摸,当他觉得开始无法控制自己的时候,才把她转成面对着自己,站着插进她的身体。
他用双臂环箍住她的身体,两手着捏住她的半边屁股,牙齿则轻轻咬住她的脖子,然后发疯一样地勐烈抽插,她的身体被冲得一跳一跳的,雪白的臀肉在他的抽插下“悚悚”地颤抖着,直到他狂笑着把热乎的精液喷入她的阴道深处。当他发泄完后便回房去唿唿大睡,留下特务们继续他们的淫乐。每周的这一天,对于小特务来说也是节日。,因为平时女犯都被那些大官占下了,只有这一天他们才能在姑娘们的身上发泄一下性欲。而每周的这一晚,周玉玲也总是会被五、六个特务轮流奸污。
也许是电刑对这些女性们的生殖功能多多少少带来些影响,即使这样每夜都被男人强奸甚至轮奸,廖公馆的女政治犯中竟没有一个怀孕的,甚至在这里被一直玩儿到满二十六周岁才被送走的周玉玲也没有被种下种子。
尽管人们渐渐了解了这些女政治犯在狱中的境况,她们后来的去向却无人能说得清楚,因为早在解放军来到别州前的一周,李岱就带着他的亲随逃去了台湾,临走前他解决了剩下的最后三名女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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