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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辱侠女120


【受辱侠女】(序章,第1-20章)润色完整版 作者:安娜卡列妮娜
【受辱侠女】润色完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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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 ?? ? 序章??卖艺
正是阳春三月,江淮绿意盎然,一骑白衣白马在林荫小道上向东驰去。骑者身
形窈窕,俏面上覆着黑纱遮尘,露出一对晶莹的美目,姿态轻盈美妙,后背携着宝剑,
竟是位会武的年轻女郎。
? ? 过了小道,便驰入一个镇子,白衣女郎见镇上人多,怕冲撞了行人,便下马牵着
缰绳,在街上缓步而行。来到一处商舖门口,向闲人打听路程,得知此处是淮州府辖
白龙镇,若再要向东,便要翻过那座白龙山去。
? ? 白衣女郎寻思,此时天已将暮,夜间山路难行,不如在镇上觅一处精洁的客栈打
尖入宿。正往前走着,却见十字路口围着一圈人,听动静,似是有人卖艺。白衣女郎
此番初涉江湖,见到热鬧,也有些新鲜好奇。但路口瞧热鬧得人甚多,视缐被阻,她心
念一动,翻身上马,骑在马背上望去,此时她远高过路人,自然是看得比旁人都清楚。
? ? 原来里头是两位年轻姑娘正在表演,二女一个穿红裙,一个着黑衫,身姿柔软,
正表演柔术。两位姑娘面目身材俊俏得惊人,又将身子扭到极处,模样十分绮丽,看
得观众不断叫好。白衣女郎自付平时练武也会伸展筋骨韧带,双腿一字打开倒是能
行,但软不到她们这般程度,一时也瞧得入神。
? ? 那红裙姑娘俯着双手撑在一只木凳上,后仰弯腰,一双长腿从背后绕到前头,用
脚背托着自己的下巴。黑衫姑娘便取了个布袋,向众人行礼索钱。白衣女郎在人群
外摸出三钱碎银,运起了暗器手法,轻轻将碎银远远的投入布袋。
? ? 黑衫姑娘见竟有人远远投来银子,向她看去,微微一笑,以示谢意。忽听身后伙
伴一声惊唿,转身看去,却是四个泼皮,一人握住红裙姑娘的双足,另一人握住双腕,
第三人却将手在她双腿间抚摸起来,第四个又伸手在她胸口握弄着。红衣女郎被他
们这么一捉弄,顿时只能保持着后仰倒极点的姿势,任凭那泼皮调戏,一张俏脸涨得
通红。
? ? 黑衣姑娘见她受辱,丢下钱袋,上去相帮,四个泼皮却是嘻嘻哈哈,一边躲闪,一
边在红衣姑娘身上加劲揉摸,黑衫姑娘心里着急,一个不慎,被他们抱住,脸上胸口
也被那伙泼皮摸了几下。旁边诸多观众,却在一旁指指点点的看热鬧,并无一人上
前相帮。更有人趁着他们鬧腾,乘机捡了钱袋熘走,刚想跑路,忽觉手上一轻,钱袋
已被一位白衣女子伸手夺去。
? ? 白衣女郎早在马上瞧得心生恼意,她轻功甚佳,一个纵身跃下白马,夹手将钱袋
夺回,又纵上前去,将两个正在握住红裙姑娘手脚的泼皮踢倒。另两个正在和黑衫
艺人嬉戏的泼皮,见白衣女郎来搅好事,「咦」了一声,松开手上的俘虏,向她逼去。
? ? 白衣女郎见这二人成犄角之阵,看架势也是练武之人,当下不敢怠慢,使出本
门所学,与两个泼皮斗在一处。三人在街头斗了一阵,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一旁酒
楼上的两位青衣的美貌少年却瞧得秀眉皱起。其中一人轻声道:「白师妹,这白衣
小妹明明武功比这两个泼皮要高,不知为何却纠缠了这么许久。」
? ? 那姓白的美少年轻声道:「以宫主的眼力,这两个泼皮自然是浑身破绽。我瞧
这姑娘虽是身怀武艺,但却不怎么会打架。」那宫主道:「有劳师妹去帮一下忙。」
姓白的美少年点点头,手上便捏起两枚铜钱。
? ? 两个泼皮正缠斗得暗自叫苦,几番遇险,都是急中生智,使些下流招数逼退了白
衣女郎,忽然二人脑袋一晕,身子便不听使唤,倒在地上。白衣女郎正自被他们搅得
烦恼,忽见对手自己倒地,也是莫名其妙,上去用脚拨弄二汉,见他们脑门上各有个红
印,心知定有高人相助,眼睛向周围扫了一圈,却也不知是谁。
? ? 围观众人见有人倒地,当即一哄而散,被踢倒得两个泼皮挣扎着起来扶住这两个
被铜钱打晕的同伴,也往巷子里遁去。红裙和黑衫两位女艺人见驱走了歹人,上来与
白衣女侠见礼谢恩,互通了姓名,原来这是一对姐妹,红裙的是姐姐,名叫文雪兰,黑
衫的是妹妹,名叫文若兰。白衣女郎复姓上官,单名一个燕字。
? ? 文家姐妹收拾了东西,想支钱谢她,上官燕哪里肯收,姐妹俩见她衣饰精美,气度
优雅,自然是瞧不上自家这点谢礼,便收起荷包,又极力相邀请她一顿晚膳。上官燕
初涉俗世,也拗不过她们,又见这对姐妹虽是流落江湖,却是出落得亭亭玉立,姿容
非凡,也有心结交,便随她们去了一间饭庄。
? ? 上官燕知道姐妹俩囊中羞涩,便只点些蔬菜豆腐,铺在米饭上食用,也是方才一
番打斗,腹中确实飢饿,姐妹俩见她吃得香甜,心里高兴,与她攀谈起来。
? ? 问道姐妹俩的身世,文雪兰便道:「不瞒恩人,安南府尹乃是家父,因被奸人诬陷,
一家都被被判了流刑,父母在路上病故,我寻机携妹妹半路逃走。在安南时,府里有
位女教习会瑜伽之术,能使身子健韧,我们自小也练习。只因身无长技,只好将这此
术拿出来献丑,可算是辱沒先人了。」
? ? 上官燕从小衣食无忧,听她们故事,却触动了另一番心境,长嘆一声,又说了一会
儿闲话,便与二女告辞,分別时却悄悄将荷包里一大半碎银都留给了文家姐妹。文雪
兰发现了碎银追出去几条街,那里还能找到她人影,只得暂时收下。
? ? 此时天已入暮,她一个年轻姑娘在街上走着,心里正想着如何用这些银钱安顿妹
妹和自己,忽然被人一把搂住腰扛到肩上。文雪兰心中大骇,挣扎了几下,只觉得扛她
的人身材魁梧,力气极大,半分也挣不脱,刚想要叫喊,又被那人塞了一条手巾在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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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 ?? ?? ?? ???第一章??同宿
? ? 上官燕给文家姐妹留下银钱后,自顾寻了间精洁的客栈入宿。少停隔壁留宿的
一位贵妇人来与她见礼。女侠虽不识她,也回了礼,那妇人笑道:「今日小姐大展身
手,教训了那几个登徒子,当真了不起。」上官燕忙道:「夫人缪赞了。」
? ? 女侠入店时这妇人便瞥见她身影,虽是黑纱遮面,但瞧她细腰丰乳,显然是位美
人。此时抵近细看,她已除去面纱,露出一张绝顶标緻的面容。那贵妇见她肤若凝
脂,端庄文雅,端是个极品的人儿,心中暗喜,便极力相邀,请入自己客房。
? ? 上官燕不想失了礼数,只得去她屋里陪坐。那妇人倒了杯香茶招待,一边陪她
说话。这中年贵妇姓柳,上官燕便称她柳嫂。不知不觉,一盏茶喝盡,女侠但觉
有些晕目眩,手足酥软,提不起劲来,便告辞回屋。
? ? 柳嫂假意去扶她,却是引往自己床边。上官燕晕晕煳煳到了床边,再也支撑不
住,倒下便沈沈昏睡过去。见这美人晕倒在床上,柳嫂便与她宽衣解带,除裙脱袜,
扒得一丝不挂,一边取出白色的软丝绳,在手腕足裸处各自缠绕定,又勒住一对
硕大的玉兔,绳索拉紧,反捆住双手。上身绑定,下面两条雪白修长的玉腿拉开,
分別绑牢在两边床柱上。
将这美貌女侠捆绑得性感无比,柳嫂拍着她丰满的屁股笑道:「你这天仙般
的人儿,如今也落在我手上,管叫你尝尝我的手段。」说罢取出一个小瓷瓶,倒
了些药在茶杯中,小心送到女侠的嘴里。
原来这柳嫂是江州一府的丝绸商户,父母过世,下有两个兄弟。柳家姐弟三
人皆淫毒无比,最爱虐奸美女。柳府秘传一味迷药,无色无味,能使服用者昏睡。
又有一味春药,唤作缩阴飞乳,十分厉害。女子只需服用一次,身上便敏感无比,
倘若行房,全身都变做性器一般,快感数倍,任她行止端庄的女子,也变做个床
上的玩物。过往江州的美貌女子,若是被柳家盯上,被他们或骗或绑,落得个掳
进柳府里受辱的下场。
柳家姐弟此番在海州进货,返回江州途中,俩个兄弟携家丁逛街,不想竟遇到
天姿国色的文家姐妹,正想绑回去销魂一番,那料到竟被一位白衣女郎搅了好事。
柳嫂当时远远瞧见了自家人在街上被她教训,那想到了夜里,这白衣女郎竟和自己
投宿在同一家客栈,当下定了毒计,药翻了上官燕。
? ? 给这美人喂下缩阴飞乳后,再将两块白绸帕子叠好了,结结实实塞进她的小
嘴里,外面又用一条皮带勒住嘴巴,防她醒来后用舌头顶出帕子。束缚妥当后,
柳嫂便出去寻两位小弟。
过了片刻,有两个中年汉子进屋,正是老大柳青和老二柳烟,见客厅里挂着
年轻女子的衣裙亵衣,便入卧房中观瞧,只见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堵着嘴双腿大
张捆绑在床上,仔细瞧她,却不正是白天与自己相斗的哪位白衣女侠,不由得又惊
又喜,伸手在她的俏脸和脖子上抚摸,连连称赞柳嫂的手段。
? ? 柳青一把捏住她的乳房笑道:「这小妞好大的奶子。」双手捏着两个乳头贪
婪的搓揉。柳烟一边抚摸着雪白修长的大腿,一边在小腹向下抚摸,把两片花瓣
拨开,将肉核捏在手指里搓揉起来。
上官燕被两人玩弄得醒转过来,惊觉双手被反绑,双腿大开,身上正遭人淫
亵,扭动粉臀想摆脱,越是挣扎,那两人手上越是放肆,反倒像迎合他们玩弄似
的。定睛看去,两人脑门上红印虽是化作瘀痕,正是白天与自己相斗的两个泼皮。
? ? 女侠心头小鹿乱撞,急得几欲昏过去,此时强定心神,思索脱身之计,也不知
为何身上敏感异常,乳头阴蒂都被抚摸得又硬又挺,快感的迅勐地在全身疾走,之
后全部汇集在心房里,在那里不停地肆虐。想要开口斥责,嘴里塞满了帕子,只能
发出些嗲声嗲气的娇声,逗得两人更加兴奋。
柳青听她动静,骂道:「白天这般威风,晚上叫床也不过和妓女一般。」柳烟笑
道:「她叫得这般好听,这后面想是也痒了吧。」一只淫手早把阴户搓揉遍了,此
时另一只手又从大腿滑到屁股缝,用手指揉着菊穴,前面仍揉弄着她硬挺的阴蒂。
上官燕屁股摇摆挣扎,却哪里逃脱的掉。柳烟看的乐道:「还真够骚劲!」说着
话,手指用力,插进菊孔里面,前面又用手大力的揉捏着兴奋的阴蒂淫笑道:「如
何,爽不爽!让你再当女侠!」折磨得上官燕连声「呜呜」娇喘,娇躯绷紧,紧
锁秀眉,反绑在身后的双手张开又握紧。
把玩一对玉球的老大见这绝色侠女绑成这般香艳模样,被兄弟用手指插弄着
后庭,阴蒂捏的高高涨起,听她堵住的小嘴里挣扎的声音,早按奈不住,脱了裤
子,挺着火热的肉棒直照她雪白的双乳间蹭将起来。
? ? 柳烟见他如此着急,便道:「大哥真是性急。」说完自己也按奈不住,将这
美人屁股里的手指拔出,拦腰托起抱住,挺着火热的肉棍向菊孔里直塞。姑娘后
庭被插,急得粉臀乱扭,却被在胸前肆虐的老大一把压住,一手按住自己的阳具
直往粉嫩的阴户里塞去。
女侠被绑成肉粽一般,哪里还能反抗,只由得两支坚硬火热的肉棍深入身体
蹂躏起来。缩阴飞乳的药力发作起来,上官燕身上敏感的出奇,被捆绑着手脚,
堵着嘴巴,屁股里两支坚挺的肉棒前插后耸,还被两人用手指拉扯乳头,蹂躏得
晕头转向。勉强拼力挣扎,在绳索中扭动着的身体更刺激了前后淫动着的两人,
一时惹来更加狂乱的抽插。
三人正在床上淫乱,外面却有个声音道:「你们好兴致!」话音未落,一个
妇人走了进来,却正是柳嫂。老大道:「姐姐来了。」那妇人看三人肉戏模样
笑道:「这个不是我的客人么如何被你们这般招待」女侠口不能言,只羞得
面色艳红。老二回道:「我和兄长来到房里,却见这骚货在床上挑逗我俩,我俩
耐不住,便只顾拿她来玩耍。」
柳嫂来到床边,坐在上官燕身前,伸手拉扯她的乳头道:「你这淫妇,竟来
勾引我家小弟,这里翘成这样,想必是玩得高兴了,今日要好好责罚你才行。」说
罢揪住乳头来回捻动。
上官燕被这婆娘反诬,敏感处又被她蹂躏着,又羞又急,不由得挣扎叫唤起
来,只是嘴里塞着帕子,却只能发出些让自己都脸红的声音,两兄弟听她声音,
把肉棒在她屁股里前后耸动得更加欢快。柳嫂放下了篮子,也笑咪咪的在一旁抚
摸女侠的大腿和乳房助情。上官燕青春年少,哪里品嚐过这等滋味,被三人肉
棒手脚一起招唿。体内的淫药发作起来,竟是羞耻的高潮了数回。
直到这家人玩得心满意足,已是到了深夜。也不让她宽松,被三人搂抱抚摸
着睡觉。柳嫂一边和她亲热一边在耳边轻笑道:「今后日子长久,还有好多花样
要和你玩呢。」
次日一早,果然又被三个色徒折磨发洩了一回。柳嫂用迷香将她熏晕了,兄
弟两人给女侠解去绑绳,抱在浴捅里洗去一身精液淫水,擦净玉体。洗漱妥当,
又将她堵上樱口,手脚扭到身后绑作个驷马倒攒蹄,还用帕子矇住一双美目,装
进一口埝了被缛的大木箱中。柳家人这套手段也是熟练异常,装箱完毕,便吩咐
俩个僕人将箱子抬上马车,一家人离店而去。
柳家两辆马车一路向西往江州去,白天赶路,入暮投宿,一到客房里,便将
上官燕从木箱里抱到床上取乐。柳家两个僕人也加入肉战。如此夜夜春宵,走了
数日,已经快到江州。女侠想寻机脱身,无奈柳家人看管严密,竟是无计可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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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 ?? ?? ?? ?第二章??宫主
这一日快到江州,柳嫂给当地一个大户带了货,要去送销。两个兄弟却口称乏
累,柳嫂知道二人在转甚么脑筋,想必又是精谷上脑,要去客栈与那美人耍乐销魂。
便依了他们,寻到一家客栈。
? ? 进了店门,正和小二啰?,却瞥见两位身着男装的绝美青衣少年正在大堂用
膳。这婆子早瞧出端倪,暗暗称奇,心道,这等货色平素要见一个都难,此时竟又遇
见两个,若是加上那对艺人,这一趟出门,竟是碰上了五位绝色美女,可惜自家只擒
得其中一个。
? ? 柳嫂心中转动着念头,正打着她们主意。那两位青衣男装的姑娘也注意到了他
们三主两僕,还带了一口惹眼的大箱子。那箱子打造得甚是精緻,盖上还绘着一
朵莲花。此时店里虽然嘈杂,但青衣二女耳力极强,隐约听到箱子里似是有人,二女
对望一眼,甚是诧异,又看四个汉子面貌熟悉,其中两人额上瘀痕未除,正是本门的
暗器手法所创,登时认出来。
? ? 青衣二女不动声色,用完素面,便回到房中。关上门后其中一位道:「白师妹,
你可瞧出毛病?」姓白的姑娘点头道:「待我去探探。」宫主道:「师妹可要小
心。」白姑娘道:「多谢宫主关心。」宫主道:「莫再叫我宫主啦,这般称唿,师
姐妹都生分了。」白姑娘轻轻笑道:「那就多谢师姐啦。」说完便开门出去。
? ? 白姑娘来到院中,见四下无人,便纵身跃上房顶,坐在高楼的飞檐角上观察动静。
见那五人在两间雅阁里住下,隐约听到那婆子吩咐了几句,便带着其中一个僕人
出去雇了车单独赶路。
又等了一会儿,白姑娘悄然来到雅阁屋顶,隐约听到隔壁一片浪声,正自疑惑
着,心想,这却又是什么动静?翻身轻轻落下,悄悄潜到窗边捅了孔来观瞧。
? ? 只见房里一张大床,三个大汉围在一个双手反绑的姑娘身边,只见这姑娘模
样极为标緻俊俏,正是那日在白龙镇上相助两位女艺人的白衣女侠。此刻她被剥得
一丝不挂,双手反绑,捆得双乳怒耸淫凸。前头一人的肉棒塞在她嘴里,后面两
个人又佔了屁股,两根粗大雄壮黑赤赤的肉棍在雪白的小腹盡头抽动着,一对丰
满而挺立的玉乳随着摆动而不停的跃动。
女侠想是久被折磨,双腿竟能向两边拉成笔直一字,此时三人一上二下抱着
她头和屁股疯狂地抽插,几只手也不闲着,一边揉捏被怒棒所佔据的肉唇顶端的
阴蒂,一边疯狂地搓揉随身体跃动的硕大乳房。听得房中被伺候的男人欢声淫叫
和肉棒在湿漉漉在各个肉洞中抽插所发出的摩擦声,只把在窗外偷看的白姑娘瞧
得面红耳赤,心噗噗跳个不停,却又忍不住想多看几眼。
? ? 宫主在屋里等了两柱香的功夫,忽见房门一开,白师妹红着脸进来,胸脯不断
起伏着,唿吸有些急促。宫主见她这般模样,便问道:「可是与人交手了?」白姑娘
摇摇头,定了定神,将所见大致和宫主说了。宫主听她回报,又惊又怒,问道:「师
妹如何不救她?」
? ? 白姑娘回道:「我本想闯进屋教训淫徒,但想,若在此时动手,只恐店里鬧
将起来传开了,坏了那位姑娘的声誉。只有再委屈她一阵,明日我们在路上寻个僻
静的所在,悄悄搭救她。」宫主寻思片刻,说道:「还是师妹所虑周全....师妹...
.」白姑娘兀自有些走神,听她一叫,方才答应,脑中却依然有些晕唿的,都是方才的
画面。
? ? 次日一早,雅阁中的二主一僕又将那箱子抬出店,置在马车上赶路,一路西行。
青衣二女悄悄跟着,直到一处林子,四处无人,心想,正是救人的地方,当下催
马上前。
柳氏兄弟只听后面马蹄声响,只当是过路人,那知却是两个青衣美少年催马
上来,拦住三人。柳青柳烟虽是吃惊,但见两个少年漂亮得不像男子,顿起轻薄之
心,笑道:「两位美人有何见教。」只听其中一位青衣少年道:「你们这伙淫贼,
速速下马受缚。」柳氏兄弟听她雌音裊裊,果然是位姑娘,心中大喜,又自付武艺
在身,当下一边笑道:「还是你受缚比较好看罢。」一边伸手去抓她。
? ? 青衣女郎见他出手便是抓向自己胸口,脸上泛起红晕,素手格开。柳氏兄弟虽
然功夫也不弱,但被她这么随手一格,手腕奇痛,心中大骇。老大柳青见机较快,见
对方出手如电,早知不妙,一声口哨,三人便拨马分路逃窜。
? ? 二女见他们弃下马车,又是往三个方向跑路,便也不去追赶。先来马车边观
瞧,见到那口木箱正在车内,箱盖上了锁。二女用剑柄砸落了挂锁,打开一看,箱
子里有一名全身赤裸的姑娘,嘴巴被帕子牢牢塞着,眼睛也被矇住,手脚用白丝
绳捆绑成了驷马倒躜蹄。又看到她阴户和菊穴里还插着两支淫棒。
? ? 宫主见她被束缚得可怜,气道:「哪有这般折磨人的!」白姑娘忙红着脸,上去
给她取下蒙眼和堵嘴的帕子,露出一张绝美的面容来,正是那位白衣女侠。她早
在箱中时便听到外面动静,她受辱多日,此刻获救,当真又喜又羞。宫主知她受了许
多委屈,将她抱住了抚摸嵴背安慰。
? ? 上官燕初时见她青衣男装,有些疑惑,此时听到她们说话,又闻到体香,知道她们
也是女子,便也不再羞涩。白姑娘见她赤身裸体,便让她们在此等待,纵马去寻附
近一所庄院卖了些女子衣裙帕袜来。
? ? 上官燕一边穿衣着袜,一边和她们说话,知道原来宫主便是紫云宫的掌宫叶玉嫣,
白姑娘则是紫云宫左使白玉如。三女道盡缘由,白玉如听她说将往海州,但想她行李
盡失,受了多日淫辱,身子又有些虚弱,便道:「我护送上官女侠东行。」
? ? 叶宫主听到师妹自荐,点头道:「如此甚好。」叶宫主要先回紫云宫,嘱咐了二
女几句,当下和二女道別,拔马西行。
? ? 柳嫂去送完了货,径直回了江州。待到了府里闲坐了半日,正想着如何调教那白
衣女侠,便听到院里有动静,出房一看,原来是自家兄弟回来了。见到二人模样狼狈,
便问起缘由。柳青回道:「这下咱们可栽跟头啦,回来路上遇到硬手,武功远胜咱们,
将那美人都一併救走了。」柳嫂问道:「可知对方名号?」柳青道:「是俩个青衣
的姑娘,名号却是不及问她们,也亏我们跑得快了,倘若晚些,可就回不来啦。」
? ? 柳嫂听他说青衣姑娘,想起昨日在店里见到的两位美貌少年,便细问起形容样貌,
一一对证,心里奇道,这一路盡逢怪事,这般年轻的姑娘,如何又有这等武功?当下言
语安抚了兄弟几句,但想到失去了那绝色的玩物,终觉不快,便吩咐备了软轿,上街去
散心。
? ? 她去听了一阵戏,又在茶楼二层的雅阁里喝茶,隔着竹帘,忽然看到一个青影,她
心有所想,仔细看去,却正是昨日看见的青衣美少年,她孤身一人,只顾骑着马,缓步向前。
此时正值下午,街道上明亮,屋里阴暗,因此青衣女郎并未注意到她。柳嫂心中转着念头,
一边吩咐随从出去跟着这青衣女郎。
? ? 紫云宫主和白左使上官燕分离后,走了半日行程,来到江州,此处乃是南北水旱
两路枢纽,甚是繁华。叶玉嫣途经此处,也是年轻人心性,进来瞧个热鬧。她虽是一
派掌宫,终也还是个姑娘,在街上看见女子饰物店,有心替同门带上几件,便去挑选,
只看得眼花缭乱,不知不觉耗了许多时间。待出店时,已是夕阳西垂,便索性在城
西挑了家客栈打尖。
? ? 柳嫂在茶馆里等下人回报,听说这青衣女子竟是住进了燕子坞,不由得大喜。原
来这间客栈是她柳家产业,房里设了捉人的歹毒机关。青衣女郎既是住进这家客栈,
任凭她有通天的手段,也只能乖乖受缚。
? ? 叶玉嫣住进店里,待用完晚膳,掌柜的便亲自前来伺候,对她笑道:「这位小姐,
你原定那屋尚未除虫,房内多有跳蚤蝨子。小二无知,将客人领去那间秽室,敢请恕
罪。」叶宫主暗自奇怪,那间屋她也看过,也称得上是洁净,并无虫蚁。又想是那蝨
子不易察觉,终归是教人不舒服,便道:「既是如此,店里可还有干净屋子?」掌柜
连声应道:「有,有!与小姐备了一间上房,请移尊步。」
? ? 叶宫主随他去上房一瞧,原来是个独院的屋子,倒也称得上是雅緻安静。她虽是
瞧得满意,却想方才在饰品店里花去不少银钱,只怕盘缠不足,便笑道:「你这上房,
我怕住不起。」掌柜忙道:「这间上房送与小姐,只求宽恕我等怠慢之罪。」叶玉
嫣瞧他这般客气,也不再推辞,将行李移过来,便住进了上房。
? ? 紫云宫主见这屋里甚是宽敞通风,又熏过香,床上尽是上等丝被,铺得又厚又软
的,试着往上一躺,当真舒服,心道,这上房果然奢华,若非是换房,自己定然是住不起。
当下沐浴梳洗后,便光着身子钻进丝被去享受。她奔波了一天,早有倦意,又兼之这
大床舒适,丝被裹在身上,犹如浑身被亲吻一般,因此睡得又香又甜。
? ? 她正自酣睡,那想到这床上却有机关。待到起更时,正是人睡意最浓之时,有人
扳动机关,床板下支撑铁桿收起,床板便向下翻落。床下有一陷阱,悬着一个皮兜子,
四面皆是活套。若是有人掉在里面,四面的网套儿往下一拢,再也不能挣扎。
? ? 晓是叶玉嫣武艺卓绝,待从睡梦中察觉身子向下跌落时,已是滑入陷阱,她心知
不妙,双腿一蹬,却不能碰到井壁,无从借力,只得凝神留意下面,待碰到物品,只觉得
落入一个绳袋中。绳上挂着铃铛,待她掉入挣扎,铃铛便响个不停。
? ? 正自慌乱,忽然眼前一亮,有人点亮了油灯,原来这陷阱底下竟是一间地下囚室。
叶宫主这时想起自己入睡时赤身裸体,此时先遮住了自己私处,再向来人看去,不由
得又惊又怒,原来正是昨日和淫贼一伙的中年婆子,带了几个家丁,手提着棍棒皮鞭。
柳婆领着几个家丁上去,不由分说,挥舞着皮鞭朝她娇躯上抽打。宫主被罗网
所困,根本无法闪躲,几鞭重重落在她娇躯上。柳嫂吩咐道:「这小母狗身手了得,
须好好的教训,杀杀她的威风!」
? ? 一时间众人鞭如雨下,向叶宫主娇躯上招唿,抽得吊着猎物的网兜在空中陀
螺般旋转,宫主无法躲闪,只得运功拼力忍受。柳婆见得便宜,便提起一支长棍
在她光熘雪白的屁股下勐戳,只戳得她连声娇叱。
众人虐打了半个石辰,眼看着束缚在罗网中的宫主沒了反抗的力气,几个家
丁这才住手,将一副皮铐伸进网兜里反铐了她的双手,又在双脚上扣上皮铐,这
才放低绳索,将叶玉嫣从绳网里解出来。家丁又取一条长绳在手,搭在她粉颈上,
从两边反绕住香肩,将胳膊在身后绑紧,又在丰满高耸的胸前捆了起来。柳婆嘱
咐道:「这只小母狗厉害得紧,可要小心伺候!」
看着被绳捆索绑,皮铐加身的叶玉嫣,众人淫笑起来。柳嫂上前捏住她的俏
脸吃吃笑道:「这上房可住得舒服?瞧你出落得如此雪白俊俏,又有几分傲骨,正
是个好玩物。」叶玉嫣挣扎甩开婆子捏着她下巴的手,叱道:「淫婆!」婆子揪
起她的头髮,正反开弓的抽了几个耳光,笑骂道:「沒受过调教的母狗,需要好
好调教一番才懂规矩!」
宫主被她打的眼前金星乱冒,她何时受过这样的侮辱,又气又急,手脚又被
绳索捆绑结实,却是挣扎不脱。「绑成这样我看你还怎么充大侠,早晚变成一条
母狗!」柳嫂调笑着,揪住叶玉嫣的头髮,在她的俏脸上亲了一口,手已经伸到
胸口胡乱的揣摸起来。叶玉嫣又羞又急:「……你……你要做什么……唔……
住手!唔……快住手!」只听得一声轻笑,自己的乳头已经被她捏在手里。
这婆子技巧娴熟,一只手揪着叶玉嫣的头髮,用舌头吮吸着她的耳朵,另一
只手则在她胸口熟练的抚弄,一对高耸的大肉球在众人面前被搓圆揉扁。粉色的乳
头在柳嫂的挑逗下已经完全膨胀,泛着诱人的光泽。柳嫂笑道:「我看你真是个
天生当玩物的料。」一边说着话,一边伸手抖动她胸前挺立着的肉球。那一对白
球立刻上下跳动起来,引得身边众人淫笑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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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 ?? ?? ?? ?第三章??柳府
紫云宫主被柳嫂戏辱,又羞又怒,身体竟然控制不住的兴奋起来。越是挣扎
抗拒,乳头反而被捏揉得更加迅速的坚硬起来。她额头泌出了香汗,胸脯起伏着,
唿吸也急促起来,牙齿紧咬着嘴唇,尽量不让自己发出屈辱的呻吟。「美人儿好
象还沒享受过这种滋味哦。」柳嫂说着话,另一只用手向下抚摸她的屁股和大腿,
将她阴户捂在手掌里玩弄着。
看着这美人扭着腰艰难的忍耐,柳婆把她阴蒂也捏在指间揉弄起来,一边调
戏着道:「咦!小母狗怎么不叫了你叫的大家好兴奋呢!」紫云宫主身体颤
抖着,柳婆感觉到手中的阴蒂乳头愈发的膨胀,一边加劲搓捏,一边向身后押着
她的庄丁使个眼色,身后的家丁伸出手来,手指顶在了雪白的屁股下面。叶玉嫣
只觉得有人在自己的屁股缝里来回涂抹摩擦着,然后停在了她的后庭处,那只粘
湿的手指开始在她的身体下面转动着试图塞进她的菊穴里面。
叶玉嫣本能的向上抬身,但是绳索将她的双脚分別牢固的捆绑在大腿的根部
使她保持跪姿,一支手指已经塞入她的门。「……唔……住手!」女侠的身体在
绳索中无助的挣动着。那只塞进菊穴的手指来回转动着,女侠痛的死去活来,挣
扎着喊道:「淫贼,休要羞辱于我。」柳婆吩咐道:「封嘴!」家丁取过帕子团
成一团,就来捏宫主的嘴,将她的嘴塞了个结实,又用皮带勒住嘴巴在脑后绑紧。
柳嫂笑道:「我们就是要羞辱你,你又能如何」一边将紫云宫主的秘处和
乳房抚摸得更加用力。后面的家丁搅动手指,宫主嘴里塞着手帕,发出一声痛苦
的娇喘,娇躯被迫前倾,女人隐秘的部位展现出来,只见粉红色的菊穴正紧张的
闭合着,彷彿嘴巴一样吮吸着家丁插入其中的手指。
? ???柳嫂勐的快速捏揉着女侠高挺的乳头和阴蒂道:「这样就舒服了还有
更爽的呢!」家丁拔出手指,又操起一只阳物状的皮棒,不由分说的插进菊穴。
叶玉嫣疼的浑身颤抖,塞着手帕的嘴里模煳不清的娇喘着。柳嫂让她菊穴里夹
着棍子,一边揉弄阴蒂,一边得意的道:「怎么样是不是知道要乖乖听话了」
后面被塞着粗大的淫具,宫主浑身颤抖,可阴蒂乳头偏偏在淫乱中更加的坚
挺膨胀。柳嫂笑道:「再来教一下你这母狗,怎么给人磕头!」话音一落,菊穴
里塞着的棍子被柳嫂抓住,拽着露在菊孔外的一头向上抬起。叶玉嫣后庭被深深
插着,身不由己的弯下腰去。柳嫂将那支淫棒上抬,宫主的头终于在压迫下触到
了地面,雪白的屁股高高的撅起,插在菊穴的棍子笔直的向斜上方竖着。柳婆让
她保持着这个耻辱的姿势,然后从两腿间继续抚摸玩弄阴户。柳嫂吃吃笑道:
「小母狗学会怎么磕头了!」叶玉嫣「唔唔」娇喘着,菊穴处的疼痛和阴户上
传来的快感交织着让她有种晕眩的感觉。
在一片淫笑声中,家丁将那淫具完全的插入紫云宫主的菊穴,并用淫具末端
的皮绳捆绑在腰上,将皮棒固定在她体内。柳婆笑道:「她就是用劲,想把这宝
贝拉屎一般拉出来,也做不到啦。」又把叶玉嫣的乳头用木夹紧紧夹住,用细绳
把木夹系到她腿上,用皮带套着勒住雪白细长的脖子,柳嫂拽动皮带,叶玉嫣只
得弯着腰撅着屁股往前迈小步,下体插入的淫棒肆虐着菊孔,乳头也一起被牵动,
几欲昏去。
? ? 一伙人看着她扭着撅起的屁股前行,一个个肉棒高举。柳婆牵着宫主戏弄了
一阵,又取出一条帕子,将她的一对美目矇住,前面牵着皮带,后面家丁用鞭子
抽打着她撅起的屁股,慢慢步上台阶,往上房小院中的一辆马车押送过去。
一路将这美貌的女郎折辱到府里,押入一间卧房,柳嫂将她脖子里勒着的皮
带系到床头,保持着撅屁股的姿势。早有人报知柳家兄弟,两个色徒上前来仔细
观瞧,大喜道:「嗳呀!此番可擒得这厉害的美人。」嘴上说话,手里却摸了上
来。一边在她身上乱摸,一边笑问道:「方才有什么好戏」
柳嫂笑着将她雪白的屁股扒开,皮绳固定在裆部的刑具立刻显露出来。只见
一支淫棒被塞在丰满的屁股缝里,用皮绳栓在大腿和腰上,淫具却是盡根塞入,
只露了一点头在外面。柳青笑道:「果然有些意思。」伸手到前面扣指弹弄阴蒂。
叶玉嫣又羞又急,阴蒂却被他弹的兴奋起来。
一边戏弄,一边把宫主反拉起双手,把项圈上的皮带系在床尾,蒙着眼堵着
嘴,用鞭子拷打,鞭落处,尽是腿根,臀部,乳房这些隐秘部位,只打的叶玉嫣
的翘着雪白的屁股乱扭不停。兄弟俩个边抽打边掏出自己的肉棒出来玩弄,一边
看着宫主挣扎着。柳家兄弟玩得脸红耳热,只顾折磨,一边抽打,一边在她乳房
大腿上搓揉。
? ???柳嫂明白兄弟心意,便将宫主塞嘴的帕巾都拉出来,又给她戴上一个强姦
嘴巴的口环。宫主小嘴被撑开,却是话也说不出来。柳青脱下裤子,将阳具放在
她俏脸上点着。宫主根本无法逃避,再加上屁股里被插着的淫具,稍有反抗便被
抬动棒子折磨,只得默默的闻着柳青肉棒的骚味。
柳青见她屈从,更加猖狂,肉棒在她俏脸上蹭动起来,然后塞进宫主被口环
撑开的嘴里道:「今日便请你吃个饱,也算是回礼。」那肉棒在口中前后抽送,
柳烟将她后庭的皮棒拨弄着,一边道:「屁股也痒了吧!」两人一上一下折磨着
她,柳嫂便在一边拨弄她乳头上的木夹子,三人居然配合的甚是默契。宫主被他
们折磨着,阴蒂也涨挺起来,塞满肉棒的嘴里禁不住发出呻吟。一边柳烟笑道:
「这小妞的叫声真让人底下来劲。」握住她菊门的皮棒抽插起来。
只见这如花似玉的尤物,手脚被牢牢捆住,撅起的屁股里插着支淫棒,阴户
被抚摩的淫水四溢,同时那肉棍在嘴里出出进进,带的唾液淫水流满了胸前,几
个家丁在旁边看的大声喝彩。柳青更是得意非常,抱紧这美人的头,将肉棒大力
挺送,给她灌了一喉咙精液。玩得爽利了,从她嘴里拔出肉棒,又把那根满是黏
液的阳具在叶玉嫣的俏脸上摔打着,白色的精液溅的到处都是。
「也让兄弟们一起享用这女子。」柳青一边系裤带一边说。柳嫂笑道:「哪
里还用你吩咐,这一帮色徒早按奈不住。」说罢拿起帕子,把宫主俏脸上的浆液
抹掉,团起来塞到她的嘴里,只把那充满精液的帕子将宫主的嘴堵的严严实实。
柳青笑道:「姐姐就是喜欢堵嘴,难道兄弟们不要她嘴巴伺候吗」柳嫂道:
「这是你的精华,可不要浪费了,先让她吃干净了这些,等会儿再让大伙一起喂
她吃好了。」柳青道:「且看姐姐的手段。」便心满意足的观赏起群戏来。
柳嫂答应一声,吩咐家丁将紫云宫主从床尾解开项圈上的皮带,将她抬到床
上,一双玉腿分开成一字绑在两边。一旁有家丁取来蜡烛及一干淫具,众人围坐
一圈便点了蜡,耍起淫刑来。柳烟将蜡油倒在叶玉嫣的两腿中间,烫得的她娇躯
一弹,柳嫂立刻把她乳头紧紧揪住,笑道:「今日可要让你好好过瘾!」说着话,
也取来蜡烛一斜,都倒在宫主的乳房上,这美人疼的娇躯往下一收,柳烟又举起
蜡烛,滴在阴户和菊孔上。叶玉嫣的手脚被绳索捆住,无法躲闪,只得任凭凌辱。
众人在她的敏感处来回揉捏滴蜡,下身烫得淫水乱流,叶玉嫣来回挣动着,
那白丝绳又软又韧,又哪里逃脱得了,磙热的蜡油如雨点般的落在乳头阴户上。
叶宫主被捆绑成羞耻模样,堵嘴蒙眼,菊孔被皮棒插得满满,娇躯稍微的移动,
后面都会传来剧烈的性刺激,被这些人这般施以淫乱,不知道下来还要幹些什么。
柳府上下围在床边亵玩,眼见这美人手脚被绑,不断从戴着口环的嘴里发出
娇喘。粉色的阴户随着雪白的屁股左右的挣动,显得无比妖冶诱人,被勾引的一
个个底下坚硬如铁。柳烟早已按奈不住,将这美人屁股里的皮棒拔了,钻到叶玉
嫣身下,把自己火热高翘的肉棒插进菊孔里,抱住她前后耸动起来。
柳嫂笑道:「二弟也耐不住了,也罢,这女子嘴里也吃净了,便让她再吃
些罢。」说完将叶玉嫣口中帕子掏出。早有眼快的补上来,按定这美人脑袋,把
自己火热的肉棒也插在她嘴里,前后耸动起来。其它人看见,谁肯落后,抬起她
雪白的屁股,直压了上去,将那肉棍插入阴户。
叶玉嫣上下前后三个肉洞都被塞了大肉棒在里面抽送,只被折磨得「唔唔」
娇喘。还有人笑道:「你们倒把她肉洞都佔了,那我就在胸前补贴补贴。」说着
就举着自己的棍子跨过正日弄宫主的家丁身上,按捺着自己肉棍,贴在这美人两
个高耸的肉球中间,一边耸动,一边把乳房揉捏着往阳具上挤弄。
看着这美貌女子被捆在床上,眼睛被矇住,嘴里含着阴茎允吸,屁股夹住两
个阳具抽动,乳房又裹着一支肉棒,却还有手脚慢的家丁沒有了地方,又不好找
人换换,却发现这美人被白绳绑着的玉腿,便骑到她腿上,各自将自己的阴茎按
在那白嫩的腿上,来回蹭将起来,居然也爽的连声淫叫。
一时间,房里春光无限,叶玉嫣身上服务着六根肉棒,自己被柳嫂伺候的
又大又硬的阴蒂乳头也被她加紧拉扯揉捏。这绝色美人被折磨的连声娇喘,只勾
得在她体内的色徒纷纷射精。宫主满身满脸的精液四处流淌,只有那两个扒在她
腿上的还沒有出,见众人都伏在尤物身上舔食那些黏液,急忙将自己的阴茎一前
一后,插进她满是精水的阴户和菊穴,大力的抽送起来。
柳嫂见这美人被日弄得哀婉啼转,便又把帕子抹了精液塞在她嘴里,轻
笑道:「叫得这般欢快,少不得逗得大伙再玩你一次。」说着,取过几枚银针,
拽住她的乳头,在手里揉捏的坚硬了,用指头拉着乳头,将银针横刺进去,直穿
而过。叶玉嫣疼的浑身颤抖,嘴里却塞着两块大帕子,只得发出些娇喘,却逗得
众人更是兴奋。柳嫂又将另一边也如法炮制,前后两个汉子也淫叫着拼力抽送,
银针一头还挂有铃铛,娇躯晃动,铃声悦耳,只勾得众人肉棒又高举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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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 ?? ?? ???第四章??猎屋
上官燕蒙白玉如护送了几天,身子渐渐恢復,这一日又来到白龙镇,便对白玉
如道:「承白姐姐和叶宫主大恩,来日定当再去紫云宫酬谢。」白玉如见她客气,
微微一笑,说道:「妹妹可是打算赶我走啦?」上官燕忙道:「我不是这个意思,白
姐姐你切莫误会。」
? ? 白玉如瞧她着急,便轻声宽慰道:「我当然知道妹妹不是要赶我走,可我也不
能一路送你到海州啦,宫主此番回去,有要事处置。我见你身子大好,也要回去帮她
忙啦,因此也正要与你道別。」说罢取出一支银簪交给上官燕,嘱咐道:「这簪子
留给妹妹。」上官燕接过银簪,不再扭捏,说道:「小妹见簪如见姐姐,不敢相忘。」
白玉如尚且有事想问她,终觉羞耻,便忍住不提,与她告辞。
? ? 上官燕在镇上客栈留了一宿,回想起前一次在此处失了贞洁,想起前程,不由得
暗暗发愁。第二日清晨,便整装上路,去翻越那白龙山。
? ? 这白龙山虽是不高,但也缅延数十里,在江淮也算是一条大脉。上官燕走上
嵴背,眼前山下一片墨绿色的松林,顿觉心中郁闷减轻不少。她走下山嵴,只听得
前面林子里有人声笑语呻吟,上官燕经歷过房事,自是能辨別这动静。女侠寻思
道:「这般僻静的所在,却有什么人在嬉戏」
? ? 走过林子那边去一看,只见松树林中有一处敞开的院落,筑着几间猎屋,两
个黑脸汉子,搂着一个俊俏的姑娘,在那里折磨戏弄。
那绝色佳人双手反绑,雪白的两腿被笔直拉开捆绑在两颗小树上。一对丰满
的玉兔也用绳子勒起来,两颗乳头上夹了铁夹子,上悬细铁链,被汉子用手拉扯
玩弄着,下面两支黑赤赤的肉棒在后庭和雪白的小腹根处肆意插送着。这姑娘嘴
里塞满帕子,外面又勒了条皮带,被淫虐得只能细细娇喘。
女侠看得又羞又怒,又觉得那姑娘脸熟,仔细一看,竟是十几日前,在白龙镇上
买艺的黑衫姑娘文若兰。忍不住娇叱一声:「淫贼敢尔。」两汉子听得来人,只
得从女艺人体内拔出肉棒,其中一个骂道:「哪里来的贱人,扰我好事。」另一
个却道:「竟也是个美人,不如捉来一起玩耍。」女侠听到这里耐不住,掣剑在
手杀去。
两个黑汉衣裤也不及穿,各取了一柄猎叉抵挡。三个一去一回,斗了几合。上
官燕见二汉只是力大,功夫却是粗陋,便卖个破绽,一脚踢在其中一个汉子腰上,只
见他磙落到旁边草窠里,另一个见势不妙,转身便逃,再去看时,二汉却连个影子
都沒有了。
文若兰见到上官燕,喜动颜色,美目流盼,想要说话,却是帕子堵着嘴,外面
又用皮带勒着,用一个小挂锁锁在脑后,只发出些唔唔声。她手脚被棉绳捆背后,
还加了层皮带的手脚扣,和嘴巴一样,俱被锁住。女侠欲待与她开锁,却一时又
找不到钥匙。
正忙乱间,只见猎屋里走出个妇人来,倒地便拜。上官燕道:「这位大姐免
礼,且问那两个强人是什么来路」那妇人哭着道:「那俩汉子是此处的猎户,
有身好功夫,强掳我和小姐两个在此,今日幸得女侠相救。」文若兰皱着秀眉,
有话要说,却苦于嘴巴被堵得严实,只能发出些娇喘。
? ? 上官燕问道:「你可知这铐子上的挂锁钥匙在何处?」妇人回道:「我曾见
他们放在屋里。」女侠便随她进屋里去翻箱倒萝。那妇人却并不急着找,端过一杯
粗茶来,说道:「请恩人饮茶。」
? ? 女侠打斗了一番,原也渴了,忽然想起白龙镇上的遭遇,正是因为喝了一杯歹
茶,方才着了柳家几个淫贼的道,此时也有几分警觉,便道:「我不渴,你将茶放在此
处罢。」她话音刚落,忽觉脚下一空,身子便向下坠去,谁能晓得这猎屋下竟有翻板
机关。
? ???上官燕向下一落,本能的双臂展开,去攀住洞孔边缘,那知她虽是攀住了,又听
到两声机括声响,腰间一紧,已是被两块木枷卡牢了。如此便成了上半身在猎屋地
板上,下半身在地板下的姿势。她心中大惊,知道必是这妇人弄鬼,双手在地板上捉
起一只凳子来向她掷去。那妇人却缩得快,扳动机关后,便抢出屋外去,在屋外笑道:「
你这女子自己不省事,撞上门来,却怪不得我们。」
? ???女侠卡在地板间挣扎,忽然觉得有人在地板下用绳子套自己的双脚,她瞧不见
地板下的情形,但心知若双脚被套住便大事不妙,当下修长的双腿乱蹬。那两个黑汉
猎户正手持竹竿,挑着绳索往她腿上套,见她双腿乱动,一时也沒办法,又见她屁股
虽是在地板下扭动,却不能躲闪,便用竹竿去戳她屁股。
? ???上官燕屁股不知被甚么东西戳弄,心里又惊又怒,只得夹紧双腿,一个不慎终于
被绳索套住了脚踝。不一会儿另一条腿也被套住了,两个猎户见套住了她双腿,大喜
过望,两下用力,将她双腿向两边拉开,将绳索绑在两边。
? ???二汉哈哈大笑,走上前去,一边将她大腿抚摸着,一边毫不客气地玩弄起屁股。
上官燕双手虽是自由,但隔着楼板,只能急得拍打地板,却半点帮不上屁股的忙,任凭
他们在胯下肆虐。又听那妇人声音从楼板下传来,戏弄道:「瞧你姿色也不错,不
如也在此做个玩物如何」忽然阴蒂上又痛又爽,被人拉扯起来。那妇人笑道:「
你这肉核倒是不小。」
? ? 上官燕下面被她折磨着敏感中心,只被拉扯得一边娇喘,一边叱骂。两个汉子
笑道:「下面弄妥了,我们这便来收拾你上面。」上官燕听他们说要上来,便在地
板上随手乱抓东西,向门口扔去。两个猎户却似猫戏耗子一般,见她扔完的东西,便
走到她双手够不到的地方,笑语戏辱。
? ? 地板下那妇人却使出本事,在女侠阴户菊孔上不停玩弄,只将她羞辱得身躯不
断挺直。女侠在柳家手上服过缩阴飞乳的淫药,此时渐渐的竟被地板下的妇人挑
逗得高潮起来。地板上二汉见她头晕目眩,口中不断急促呻吟的模样,知道机会来
了,趁机上前俯身,将她双臂箝制住,又用一快扑了迷药的帕子紧紧摀住她的口鼻。
? ? 待上官燕清醒过来,已是被他们弄到床上反绑了起来,连双乳都勒捆住了,双腿
又被一根桿子撑开。她前番看到女艺人饱受淫虐,想到自己捆成这副样子,又被三
人围住,自然也要被如此整治,又羞又怒,不禁叱骂起三人来。
其中一个猎汉笑道:「骂够了便乖乖来伺候大爷吧!」说完把那散发着骚味
的阳具喂到她嘴边。女侠哪里肯就范,那妇人捏住她瑶鼻,猎汉捏住她下巴,两
人一起给她戴上口环。
? ? 此物淫毒之极,被刑具撑开着樱口,任你是何等的人物,也只能张嘴受辱。
华福把肉棒插在女侠嘴里,一阵搅动,直顶到喉咙里,塞得结结实实。上官燕口
中塞满那根火热的大肉棍,羞愤难当,却被猎汉抱住了脑袋耸动,半分也挣扎不
脱。
一个汉子强姦着嘴巴,另一个乘机给她戴上刑具,先把乳头捏揉得翘起了,
再用铁夹子钳住,一边抄起那铁链轻轻拉动,一边把肉棒往屁股后面蹭动。女侠
只觉得乳头上麻酥酥的疼,阴蒂被捏弄挑逗着,一支大肉棒慢慢插进菊穴。把里
面塞得严实,那肉棍便胡乱耸动起来,只把上官燕折磨得死去活来,两个汉子见
她摸样声音,勐的用身体在俏脸和美臀上乱撞,淫乱了半个时辰,上下将精液灌
了她一肚子。
待两个汉子玩得一时爽利了,在一旁休息,中年妇人却不歇手,继续折磨上
官燕,把一支淫具塞在她口环里,乳头上的铁链牵拉戏弄,又取了蜡烛玩滴蜡。
女侠的娇躯上下被烫,玉体就在绳索里挣动起来,只是被反捆着手脚,苦不堪言。
中年妇人嘻嘻笑道:「你阴蒂尿门上也来几滴,定爽翻了你!」一边说一边动手。
? ? 女侠感觉到下体烫热,既惊且怒,偏是自己的阴蒂乳头却愈发的兴奋翘起。
只觉得眼前一暗,连眼睛都被矇住了。黑暗中身体更觉敏感,被烫着要紧处,淫
药发作,身子扭动片刻,竟又高潮起来。
黑汉笑道:「看不出她外表正经,原来却喜欢这个调调。」话音刚落,就闻
听外面敲门声,有人问道:「两位兄弟,快些开门。」中年妇人喜道:「原来是
小弟来了。」听外面脚步声,约有二十多人。女侠心慌道:「竟又来了许多歹人。」
听闻来了熟人,三个色徒穿衣着裤,转身出去迎接。小院里一个身材魁梧的红
脸大汉,手搂着一名美貌女子的细腰,身后还跟着二十个壮汉。这红脸汉子正是中
年妇人的弟弟,落草在此地为寇,手下也有百来号人。
? ? 两猎汉与他相熟,称他胡豹兄弟,却又不识他搂着的美貌女子,当下问起。胡
豹笑道:「这是兄弟新纳的押寨夫人。」说完便让夫人上前与姐姐和二位猎汉
见礼。中年妇人忙扶起她道:「妹妹请起。」仔细看她,越看越美,暗自赞嘆小弟
的眼光。
? ? 请二位新人在院中落座后,中年妇人便对那押寨夫人笑道:「这二位是我夫君,
年长的是华雄,年轻些的叫华福,我单名一个蓉字,是你夫君的亲姐姐。」那夫人又
与众人见了一遍礼,心里却暗自纳闷,如何华雄华福都是胡蓉的夫君?她也曾听说过
有些穷人家娶不起老婆,兄弟共娶一妻的,也不再去想其中奥妙。
? ? 众人正在院中盘桓,胡豹武功高强,依稀听到猎屋里有女子呻吟,便问起缘由。
姐姐胡蓉笑了起来,说道:「小弟倒也有些运气,偏偏今日来。」
华家兄弟笑嘻嘻的将胡豹带进猎屋,只见床头案几上摆了蜡烛皮鞭,两名被
掳来的女子关押在里面。两人都被反绑在床上,堵嘴蒙眼,瞧不清除相貌。但丰
乳细腰,雪肤长腿,仍能看出是两名佳丽。其中一位姑娘此刻身上满是蜡痕精液,
显是刚被华家人发洩过。
胡豹啧啧称赞道:「兄弟真是好艳福。」华雄笑道:「亲家若是喜欢,不
如唤手下几个兄弟一起都来爽爽。」胡豹喜道:「如此甚好。」那寨主夫人见夫
君和手下笑嘻嘻的在那里脱鞋除袜,撩衣解带,肉棒高耸,却也不着恼,只在一
旁观瞧。
? ? 上官燕和文若兰听到竟要被这许多人轮姦,都挣扎起来。胡豹上前一手一个,
将手掌在二女腿间一托,他武艺高强,竟是将两人都托得悬空起来。众人瞧他露了
这一手功夫,皆盡喝彩。
? ???二女被他这么一托,彷彿骑在他手上一般,苦于都被绑成肉粽,双腿又被桿子
撑开着,倘若扭动身子,便好似主动被他手掌大力摸揉阴部一般,当下也不敢挣扎,
只能娇喘抗议,却又招来几只淫手在乳房大腿上抚摸搓揉。
胡蓉笑道:「我有一个法子,可让大伙都玩个盡兴。且让这两只小母狗来比
赛,只限一个时辰,若是谁能伺候更多人射精,便为胜者。败者则要被大伙轮姦
三日。」众汉听她一说这个法子,纷纷称赞。两个姑娘听了,呜呜扭动起来,却
哪里还能挣扎,双乳被肆意的揉捏把玩,拉扯成各种形状,高举的大肉棒已经塞
满小嘴,在喉咙里来回抽送,屁股也沒闲着,前插后塞,不一刻便将二人身上能
插入的肉洞都佔满了。
二女心中暗骂胡蓉歹毒,一面也怕落败后被这二十多人淫乱折磨,一面也不
希望另一人落败,不知是该争胜还是争败,脑中一片混乱,只得先用嘴巴裹舔肉棒,
一边摇动屁股用阴户和菊穴服侍另外两根。却才耸动了几十下,就听一个女子声
音道:「你们且慢。」众人回头去看,原来是寨主夫人。文若兰听她声音,唔唔
挣扎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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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 ?? ?? ? 第五章??替身
胡豹听夫人劝阻,一边耸动一边笑道:「夫人你这是吃醋么。」夫人笑道:
「便又是这般不正经,我听这女子声音,似是相识,且让我看她面目。」胡豹心
里奇怪,笑道:「夫人这便是说笑了,她既未说话,如何你能认出?」夫人道:「我听
她方才喘息哼声便觉熟悉。」
? ???胡豹虽觉得奇怪,也便将文若兰蒙眼的帕子解开,押寨夫人定睛一瞧便叫道:
「这个不是我若兰妹妹么!」文若兰听她声音早认出了她,只是嘴巴被胡豹巨大的
肉棒堵塞得严实,「唔唔」的说不出话来。
华雄却不甘心,问道:「这个女子如何成了你的妹妹」夫人道:「我名叫文
雪兰,妹妹名作文若兰,这正是我亲妹妹,还请叔叔婶婶放过她,容我姐妹完聚。」
正玩得快活的众人听了,恋恋不捨的拔出肉棒。胡豹正在小姨子嘴里快活,被夫人
这么一搅,便将在上官燕嘴里发洩的手下拉下来,换上自己的巨棒。
? ? 文雪兰替妹妹摘口环,解绑绳,收拾了身上的精液淫水,问胡蓉讨了衣服,
与她穿了,扶去外面。文若兰心道,虽是吃了这家人许多时日的淫恶凌辱,但看
在姐姐的面上,也暂不去计较自己的事,二女在院中相叙旧话。
原来文家姐妹十数日前在白龙镇上卖艺,后蒙上官燕解围赠银,文雪兰去找她
还银子时,却在街上被一个强人掳走。那强人正是白龙山寨主胡豹,文雪兰见势不妙,
寻思若是抗拒,也必被他淫辱,索性对这胡寨主假意迎奉,免了一番折磨。
那胡寨主得了这个天姿国色的美人,每日都要与她寻欢。文家姐妹练得一身
好柔术,身子柔韧无比。文雪兰把这套功夫用在床上,把姓胡的伺候得又新鲜又
舒爽,对她宠爱有加,文雪兰就此做了他的压寨夫人。
? ? 胡家与华家结亲,知道华家祖传有秘药,能使女子胸部增大,阴户紧缩,交
合起来高潮不止,便来讨药给夫人服用,更增床笫之欢,哪知在此文雪兰却巧遇
了妹妹。
姐妹俩各自述说遭遇,只听得猎屋里满是欢声淫叫,因是少了文若兰,所有
汉子的慾火便一齐往上官燕身上发洩。文若兰听了道:「姐姐还记得恩人否?此刻
在屋里的这位姑娘,便是替我们赶走泼皮,又相助银两的那位上官女侠。」
? ? 文雪兰闻言大惊,忙问缘由。只听妹妹道:「我到山上寻姐姐时,被华家捉住,
今日又来凌辱我时,被上官女侠撞见。本来她胜了华家两个淫贼,便能救我,可我被
堵着嘴,不及提醒她,只得由她中了那恶婆的机关。」
? ? 文雪兰道:「嗯人受辱,我心不安。」文若兰问道:「姐姐可有主意?」文雪兰
思付道:「我有一策。」把主意与文若兰一说,文若兰默然半响,说道:「如此可委
屈姐姐了。」
? ? 姐妹俩计议停当,文雪兰便进找胡寨主。进刑房里一瞧,只见一副淫霏无比
的景象。
? ? 上官女侠此时被人抱住疯狂的亲吻着,双手反背,两条雪白颤动的玉腿一字
大开,被绳子和拘束皮圈刑具捆的性感至极,一双裸露的巨乳被人捏在手里随意
的搓揉把玩,粉色的后庭和蜜穴更是被两根大用肉棒塞的严严实实沒有半点缝隙
抽插着,身上佈满了喷出来的精液痕迹,嘴巴也被肉棒塞得满满,只能挤出些悦
耳的娇喘。
文雪兰笑道:「大伙玩得这般高兴,小妹也有些心动。」胡蓉初见她时,便有
些心动,此时听她似有自荐的意思,便笑道:「妹妹端是生得天仙摸样,若是弟弟
肯允,我们大家便一起来轮姦你夫人如何」
? ? 那胡寨主听她这么一说,顿时踌躇起来,他又如何捨得自己夫人被別人折磨。
文雪兰知道胡豹心意,便笑道:「素闻嫂嫂这里有缩阴飞乳的神药,不如把那药
赐我吃了,我伺候你们几个,保管大家都盡兴。」胡蓉笑道:「早料到你们是来
讨药的。」又对胡豹说:「小弟今日也玩了我家的女子,何必小气。」胡豹自幼被
姐姐拉扯大,对她百计依从,犹豫了一番,也勉强点头答应了。
当下胡蓉兑水调了春药,文雪兰接过来,笑盈盈的服了,又对胡寨主使了个
媚眼。胡寨主按耐不住,一把抱住她按在床头。众人见了文雪兰的浪骚劲,便从
女侠身上退出肉棒,纷纷围上来。
? ? 胡蓉吩咐将上官燕押到隔壁房里,蒙眼堵嘴四肢反绑的吊在樑上。却也不让
她宽松,把阴户菊孔里都塞了淫棒,用皮带锁在腰间,随后再去和文雪兰嬉戏。
进屋时正看到弟媳在几条大汉肌肉夹缝里扭动,便笑道:「你们如何这般心急,要
绑起来玩才有趣味呢。」
众人听她吩咐,便将寨主夫人双手反扭到身后,华家兄弟用绳子在这尤物身上
勒捆起来,一对高耸的玉乳着重伺候,只将绳子在乳房根部慢慢地一圈一圈的勒
下去,又乘机抚摸玩弄,将两个乳头搓揉得高高翘起。这伎俩也是玩熟了的,不
一刻便将她绑成肉粽一般。
? ? 上身捆绑妥当,又将她一双修长的玉腿盘起,捆了个玉女坐莲,嘴上戴了个
口环。文雪兰早已精通房术,被捆成这般模样,嘴巴又被口环撑开,也知道要玩
些什么花样。果然绑完了她的双脚,两支高举的肉棒便在她俏脸上蹭动起来。
寨主夫人盘坐在众人脚下,嘴巴里一会吃吃左边的肉棒,一会尝尝右边的鸡
巴,两边伺候着,直忙了个不可开交。待吃的满嘴口水淫汁流淌,自己屁股间的
也早已经兴奋的难受,只是反绑着双手,无法安慰,正自焦躁,眼前忽然一片黑
暗,一条织物贴住双目,却也被戴上了眼罩,又听得耳边胡蓉一声轻笑,自己阴
蒂已经被她捏在手里搓揉起来。另一只手抚摸着屁股,手指插入菊穴,配合前面
揉捏肉核。
文雪兰被反捆蒙眼,阴蒂被胡蓉灵活的手指挑逗得又硬又挺,只顾扭动屁股
迎合着,口中一边吃着大肉棒,一边发出些嗲声嗲气的娇声,只逗得众人更加兴
奋。胡豹见她乳头阴蒂都高高翘起,便托起雪白的屁股,放在腿上,昂头挺身,
巨大红通的阴茎慢慢插入菊孔,塞得满满的。文雪兰扭动屁股送春,口中也把肉
棒吃得更加香甜勤快。
这般被抱着小蛮腰,上下耸动抽插着,同时嘴里又含着一根肉棒。众人上下
夹攻,等到抱着她的胡豹玩的爽了,高声淫叫着将精液射了一屁股,在小嘴里肆
虐的华福便将肉棒抽出,将她从又抱起来,菊孔套在了自己的肉棒上,开始新一
轮的淫乱攻势,众人你下我上,轮流享用。
文雪兰菊孔和嘴巴被肉棒交换插送,阴户却只有胡蓉来用手抚慰,每到快要
高潮时,胡蓉却停下玩弄,让她身体一直保持兴奋,却又高潮不得,只把文雪兰
逗得又气又急。足足耍弄了半个时辰,这娇客的乳头阴蒂都涨得通体发亮,却是
一次高潮未得,把她折磨得苦不堪言。
胡蓉瞧她已是欲仙欲死,也知是戏耍够了,让人将肉棒插入她阴户,手指又
准确在坚挺的阴蒂上推波助澜,文雪兰被挑逗许久,此时这等淫乱攻势,顿时将
她送入云端。美臀愉快的抖动着着,异常激烈的高潮从屁股窜出,随着颤抖的肉
核传入到全身,屁股都好像被融化了。
? ? 胡蓉趁势连连拉扯乳头和阴蒂,寨主夫人娇媚的扭动着玉体,随着高潮的韵
律摇摆,嘴里不受控制地努力叫春。胡蓉知她阴关已破,此时只消不断玩弄,便
会不断高潮。
文雪兰何曾尝过这等滋味,若在以往的话,一旦达到绝顶就会慢慢平息,此
时却反覆持续地维持在绝顶。被拉扯奶头阴蒂和被肉棒插送的屁股,好像连在一
块儿似的,持续地达到高潮。
那边房里文雪兰把众人都引诱在身边,文若兰乘机去解救女侠,只见她四肢
反绑吊在樑上,戴着一只黑布头套,那头套又在口眼部位用皮带绑紧。文若兰将
她从樑上松下来,双手和头上都有皮带加铜锁,心中气恼这伙淫徒,专爱给人拘束
上锁。
? ? 又庆幸她腿上未锁,便与她解开了腿上的绑缚。在她耳边悄悄道:「都是小
妹连累了姐姐受这等屈辱,待我领姐姐逃下山去,砸开这锁,养好了身子再来雪
耻。」女侠饱受奸辱,早已挫了锐气,此时听她如此说,便点了点头。文若兰随
即牵着上官燕脖子里的皮带,悄悄出屋向山下摸去。
? ? 文雪兰用淫嘴骚穴伺候了众人一夜,只将他们侍奉得个个舒爽。次日醒来,
胡蓉发现两女逃走,便嚷嚷起来。胡寨主心知必是自己的新夫人捣鬼,责问了几
句。文雪兰被反绑着手脚,嘴上戴着口环,听夫君这般责怪,也不能辩解,只能
扭动娇喘。
胡蓉道:「我料那二女必定回山救人,不如你在此多住几日,再调些人手来,
备下陷坑绳索,擒拿了二女,我们华家只留一个,另一个你拿去山寨做侧室,岂
不是好胡寨主喜道:「姐姐说得甚是。」胡蓉又道:「你莫要高兴太早,此事
定是你夫人脱不了干系,得罚她在此赔罪。」
胡寨主踌躇道:「姐姐既有吩咐,小弟不能不从,只是.....」胡蓉笑道:
「眼下虽是让你吃点亏,来日却又能补上一个,你也莫要在意了。」文雪兰听他
们这般计议,心中暗骂胡蓉多事。又见众人挺着肉棍上来,只好等待着再被轮姦
惩罚,她早有准备,倒也并不慌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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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 ?? ?? ?第六章? ?匠铺
文若兰领着上官燕,两女走了大半夜才到山下镇上。却是苦了上官燕,她下
身被锁着两支皮棒,这刑具淫毒之极,一走动便会牵动,这一番行路,阴户和菊
孔便好似被两个淫棒不停的姦淫,又兼之她服过柳家的春药,行不多久便坚持不
住高潮起来,如此走走停停,也不知洩了多少次,才随文若兰找到一家匠户。
这家铁匠姓李,年过三十了还是一人独居,尚自做着春梦,半夜里被人敲门
搅扰,正自恼怒,气沖沖去打开了门,刚要发火,却见门口一个貌若天仙的姑娘,
还牵着一个黑布套着头,反锁双手的裸体女子,顿时惊得呆了。
? ? 他忙将二女让进铺里,再听文若兰道说原委,方才明白她们是遇上了歹人,
便去准备了一干器具,替上官燕解锁。
? ? 先替她将头套外的脖子,眼睛和嘴巴位置的皮带挂锁摘下,与她抽去黑布头
套。却又见她眼上用折叠过的帕子蒙着,嘴巴也被塞满帕子,用皮带勒在脑后。
帮把她眼睛和嘴巴上的绑带解开,拉出沾满精液的两块堵嘴帕子,里面却还带着
强姦嘴巴用的口环,挂了铜锁。
? ? 李铁匠方才看着上官燕的模样就有些兴奋,此时见这刑具,顿时勾引得肉棒
高举起来。他手颤抖着,鼻子里喘着粗气,裤裆里一根巨物高高顶着裤子,兀自
强忍着。女艺人见他忍得难受,也知道他是好人。心里寻思,两人身无分文,既
要雇他开锁买衣服,也无力支付,反正自己早也失了贞操,不如帮他倾洩一番。
? ???当下说道:「大哥若是憋得难受,且让小妹伺候可好」李铁匠听她这般
说法,惊得手上工具也掉落在地上,一边在地上摸索寻找,一边问她:「妹子你
可莫要玩笑。」文若兰也蹲下去帮他寻找,在他身边说道:「我们俩个承蒙大哥
搭救,小妹无以为报,只好欠债肉偿了。」
? ???李铁匠听她这么说,又见这绝色美人撅着屁股在地上摸索的模样,哪里还
忍得住,颤抖着一把将她抱住亲吻起来。文若兰也不挣扎,仍凭他抚摸舔弄。缠
绵了一阵,女艺人喘息道:「李大哥,你先別急,先与我恩人解开束缚,我去你房
里等你。」铁匠闻言一怔,强定了慾火,暗笑自己失态,放开她,转身寻到了工具,
先去将上官燕的口环仔细开锁摘下,又将她手脚镣铐打开,便拿着这些刑具,迫不
及待的去寻文若兰。
? ???待到二楼卧房里,却见似有些不同,仔细看去,才发现已是被粗略收拾过了,
那如花似玉的美人正在他的木床上,缩在被缛里,一双漂亮的大眼睛看着他。李铁
匠手提着刑具,喘息着对床上的美人说道:「好妹子,能不能戴着这个玩?」
? ???女艺人听他这么说,羞得面红耳赤,但心想既是答应了他,便索性由他摆弄
盡兴,当下点了点头。李铁匠大喜,上去一把撩开被子,瞧她竟是已经自己脱光了。
一把将她抱住了在身上一阵乱啃,又颤抖着双手,给她戴上口环。被她一双似水的
美目瞧得有些拘束,便将那眼罩给她戴上。取了上官燕身上的绳索皮铐,将文若兰
也一般模样的捆绑成肉粽一般,两条修长的玉腿一字拉开铐在两边床柱上。
? ???文若兰被他一番捆绑,心想,李大哥看着表面老实,原来也是个大色狼。又觉
得身子也有些兴奋起来,柔软的腰肢款款扭动着。李铁匠肉棒早已怒张挺拔,用眼
睛瞅着这雪白的乳房和屁股,一边用手去揉自己的裤裆,忍耐不住道:「好妹子,
我来也!」就将自己憋了许久的怒挺肉棒硬生生插了进去。
文若兰哪里想到他方才给自己戴上口环,此时却先玩菊孔。那巨根粗大挺直,
龟头饱满,塞得她扭动着雪白的身子,连声娇叫起来。那铁匠手摸到她前面,将
阴蒂捏在手里,喜道:「妹子这里硬的倒快」铁匠着搂住她的小蛮腰,勐的将插
进她菊孔的肉棒捅到底,然后用力的狂插起来。
女艺人被他插得连连呻吟,浑身娇颤不已,铁匠下面捏住文若兰的肉核,上
面又揪住乳头,使劲拉扯揉捏。这般粗鲁的摆弄,三个肉核却是又大又硬,翘得
不像样。
? ? 文若兰一边叫着床,一边在铁匠身上身上乱扭着。这李铁匠哪里把持得住,
用力的在被撑的磙圆的屁股眼中一顶,一股磙烫浓烈的精液便在文若兰的菊穴中
炸裂开来。文若兰娇叫着,阴蒂被揉得也忍耐不住,扭着腰肢达到高潮。
李铁匠又惊又喜,抱着这尤物歇息了一会,又将她整个人抱起,架在了自己
大腿间的巨炮上,慢慢插入淫水四溢的阴户,上下勐的套弄起来。这样的体位让
肉棒插得更深,文若兰感到自己的阴户简直要被插爆了,被幹的仰起头不住的浪
叫。乳头阴蒂自然也不放过,被他疯狂的捏揉拉扯。女艺人被交合得浑身不住兴
奋的娇颤,只一炷香的功夫,就再次被射了一肚子精液。
那铁匠似乎觉得还不过瘾,摆开床上箱子中的道具,扯着文若兰的肉核,将
一根淫筷伸进阴蒂下的尿门之中。女艺人心里暗叫不妙,只是此时手脚都杯绑得
严严实实,尿门已被捅开,铁匠喘着粗气着将小指粗的细棒子对着被撑开的尿门
插了进去,一边疯狂的捏弄蹂躏着无比敏感的肉核。最要命的是插进她尿门的淫
筷,塞得又痛又爽,让整颗阴蒂都勃起到最大限度。
文若兰娇叫着挣扎玉体,李铁匠玩得面红耳热,唿吸急促。肉棒早已三度怒
张挺拔,那沾满精液的巨根来粗大挺直,粉色的龟头髮着亮光,将这美人塞口的
帕子取出,将那根肉棍勐送进她撑开的口中,塞了个满嘴。
? ? 姑娘被肉棒插到喉咙里,弄得哀婉啼转。铁匠听她声音,更是勇勐,顶住俏
脸不放,扭动屁股上下左右的在她喉咙里日弄,在射精的剎那勐的将阳具抽出,
对着她的俏脸一通勐射。文若兰手脚被缚,早被他征服,乖巧的将他肉棒上的精
液舔吃干净。
上官燕早先听到文若兰应承了这铁匠,听到声响,也知道他们在楼上做什么。
她在楼下按摩手脚,又伏在桌上假寐,过了大半个时辰,听到楼梯上粗重的脚步声,
原来是李铁匠下楼来,又听他说:「上官姑娘,你去楼上睡吧。」说罢将两张桌子
都拉过去拼在一处,翻身磙上去。上官燕只得与他施礼道谢,上楼去和文若兰同睡。
? ? 文若兰兀自回味着方才的馀韵,见上官燕上来,忙让了位置给她。女侠被折腾
了一天,也是疲累不堪,沾床便沈沈睡去。二女将养了一夜,直睡到正午。醒来时
床头上放着两套干净的女子服饰,一旁柜子上竟还有两碗米粥馒头,想必是那铁匠
替她们筹备的。
? ? 二女起身梳洗,待喝完了粥,文若兰见上官燕似是养足了精神,便求她去搭救姐
姐。女侠沈思半响,却道:「华家二个只是等闲,但那姓胡的功夫却不弱,又兼之
他有一干手下,我们这般冒失上山,只怕救人不成,反又被淫徒所擒。」文若兰听
她这么一说,也想起胡豹单掌轻轻巧巧将她托起的事,也知道他厉害,焦急道:「这
可如何是好」
? ? 女侠道:「紫云宫主叶玉嫣和左使白玉如武艺高强,我前番蒙她们搭救,二人
都是侠义女子,为今之计,也只有先去紫云宫请她们相助。」文若兰问道:「那紫
云宫距此有多远?」上官燕道:「我听白左使说,紫云宫地处淮西,离此地约有十日
路程。」文若兰听了沈默一会儿,说道:「也只有让雪兰姐姐多忍受些委屈了。」
二女商议了行程,便去向李铁匠道別。
? ? 李铁匠正忙碌差事,见二女前来施礼道谢,又听她们要即刻动身西行,这铁汉也
愣住了,他和文若兰昨夜在床上一番云雨,早萌发情意。又想对方天姿国色,自己不
过是一介莽夫,能享受她这般销魂滋味,已是大有福缘,如何又能妄想娶她。他生性
开朗豪爽,当下也不多话,只道:「二位稍坐,待我去去就来。」
? ? 上官燕见他离去,忽然想起一事,问文若兰道:「若兰姑娘,我俩此番盘缠盡失,
这一路过去,可如何食宿?」文若兰听她这么说,便微笑道:「我去卖艺,你当我保镖
好啦。」上官燕想起自己不通俗务,不禁有些惭愧,也笑道:「好罢,我替你去索讨
艺资,看谁敢耍赖不给。」
? ? 二女说笑一阵,心情也轻松了不少,文若兰又听上官燕道:「我尚有一事不明。」
女艺人也不知她要问甚么,只听她接着道:「回想昨日,你并未说话,可雪兰又是如
何听出你声音来的?」文若兰听她这么一问,顿时红晕上颊,心想,这事到底要不要告
诉她。
? ? 女侠见她为难,便道:「想是我问得鲁莽了,对不住....」文若兰听她这么说,抬
起头来,似是下了一个决心,说道:「此事告诉姐姐无妨....我和雪兰姐姐在随父母
流徒时,早被看押官夺了身子。我们对他只能无奈迎奉,因此那人对我们还好。后来
父母在路上生病,这人却是个吝啬鬼,我们姐妹百般求他,却终是不肯请郎中抓药...」
? ? 上官燕沒想到这竟与她经歷有关,听到此处将女艺人手轻轻握住,凝神倾听,文
若兰接着诉说:「.....有一回我们逼得他急了,他便破口大骂,说要将我们送去做..
..做妓女赚钱。他发了一阵火,终是捨不得。第二天雪兰姐姐趁他不备,偷了他的钱,
去买了药回来,被他发现了,将我们吊在雪地里百般折磨,又强迫我父母旁观,二老又
气又急,当夜便....去世了.....」文若兰说起伤心事,眼眶也红了。
? ? 她沈默了一会儿接着说道:「...我们埋葬了双亲,假装对他顺从,终于找到个机
会,将这恶人从桥上推了下去,眼见他落入冰窑,想是不能活了....我们报了大仇,便
往南逃跑,一路卖艺为生.......只是摆脱这恶人后,姐姐却烦躁起来,有一次我发现
她在被窝里自己抚摸身子。她见我发现了她的秘密,便伸手将我搂住,我脑袋一热,便
和她亲吻起来。」
? ? 上官燕听得又惊又奇,又听女艺人说:「后来我们这般虚凤假凰的也不知有过
多少次,昨日在那猎屋里被淫辱,雪兰姐姐听我喘息的声音自然熟悉,因此虽未说话,
却也认出我来。」
? ? 二女正在屋里诉说衷肠,忽然听到门口有马蹄声,李铁匠拿着两个包袱进来,二女
迎上去,只听他说:「二位姑娘,路上东西都与你们备好啦,门外还有两头脚力。」文
若兰一听大惊,急忙出门去一看,果然是两匹黑马。进屋来将包袱打开,里面有更换的
衣帕裙衩,还有一包碎银和一袋铜钱。当下转身抱住这铁汉,李铁匠见她来抱自己,愣
了一下,伸手抚摸着她的秀髮。
? ? 上官燕不通俗务,看见黑马盘缠虽是感激,但她哪里知道,这点东西却是他一个寻
常铁匠倾其所有方可置备整齐,文若兰流落江湖,自然知道其中难处,在他胸前伏了一
会儿,抬头向他嫣然一笑,李铁匠却看见她脸上兀自挂着晶莹的泪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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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 ?? ?? ?? ?第七章??使者
? ???白玉如与上官燕道別后,单人独骑一路西行。夜里在客栈留宿时,只觉得心绪
烦乱。她在浴桶中梳洗了一阵,忍不住打开一个小包袱,里面却是两条配着皮带的
皮棒。这是她和叶玉嫣在解救上官燕时,从女侠身上取下的淫具。
? ???她自少女时,有一次练武骑在桿子上,忽然感觉一阵酥麻的快感,几乎从桿上
栽下来。后来回味这种滋味,常常去骑桿子,那感觉时有时无,白玉如也不敢去问別
人,只能自己摸索,经歷了几次,也寻出一些规律。自己小腹盡头似是个快感源泉,那
尿孔上一个肉核更是无比敏感。发现了这个秘密,她也不用再去骑桿子,尝试用手指
去轻抚那肉核,便能重温那令人震颤的绝妙滋味。
? ? 那一日她窥到上官燕捆绑着被男人强姦,看见两支黑赤赤的肉棍在她粉嫩的股
间进出,顿时觉得脑子一片灼热空白。虽然也曾听別人说起过男女之事,但亲眼看见
更觉得震撼无比,此后做梦有时也会浮出那画面,只是其中上官燕换成了自己。
? ? 白玉如护送上官燕东行,几次想要问她当时感受,终觉不妥,便强忍住不问。此
时她孤身一人,又胡思乱想起来。将这淫具摆弄了一会儿,好奇心越来越强,决心想
要偿试一下。
? ? 心念既定,便擦干了身子,去检查了门窗的插拴,吹灭了油灯。轻轻爬到床上,抬
起修长的玉腿,先将自己的肉核轻轻抚弄了一会儿,一边用手指探摸着自己的桃园肉
洞,只觉得下身都湿透了。她一边轻轻呻吟着,一边握住其中一支皮棒,对准穴口,先
在洞口打转,偿试着往里捅去,只觉得有些疼痛,便停手不动。
? ? 在床上喘息了一会儿,又用手指把阴蒂爱抚了一会儿,又试着将淫棒往小穴里插
入,那痛感便又传来。白玉如心想这事物既然上官姑娘能穿上,我和她都是女子,如
何我便穿不上,当下心一横,忍住疼痛,努力将皮棒推进体内。这一番动作大了,她只
觉得痛得厉害,但又有肉体快感传来。忍了一会儿,那痛感逐渐退下去,只觉得肉洞
被棒子填充严实,另有一番满足感。
? ? 白玉如素手缓缓推送体内的淫棒,只觉得肉穴内似有一处与阴蒂相连,也是快感
漫溢,享受了一会儿,想到淫具上还有一支棒子,便用枕头埝高了屁股,手指摸索到菊
孔,先用手指插弄了一会儿,再将淫水抹上皮棒,对准菊门用力插了起来。
? ? 那知菊门却痛得比前面还要厉害,白玉如狠下心来,手上运劲将皮棒直插到底,却
也把自己插得死去活来。她侧转身子,用手使劲揉着自己丰满的屁股企图解痛。过了
一会儿,那痛感也缓和了下去,白玉如便将皮带扣到腰间,总算是穿戴完整了。
? ? 她将这淫具穿上,也已是满身香汗,翻身下床,去拧了条手巾将身上汗水擦净。她
身子稍动,屁股一运劲,便能感觉到前后肉穴里的两个孽物,自己也说不上来是甚么奇
妙滋味,丢下手巾,便去躺在床上感受。她轻轻扭动腰肢,抚摸着肉核和乳房,又体会
着屁股里侵入的淫具,此时方觉身子烫得厉害,快感在体内肆虐。不一会儿高潮袭来,
却比往日的更多了一份特別的满足感。
? ? 次日看到床上有些血迹,心道,这就是別人说的处女血了。瞧了那血迹一会儿,也
觉得无甚稀奇,不过和月事差不多。紫云宫禁绝婚嫁,她也并不如何看重这处子之身。
? ? 白玉如既是体会了一次双穴被插的绝妙滋味,第二夜自然也要继续偿试,如此一
路自慰,手和屁股配合得越来越熟练,也不再疼痛,那快感却是越来越强烈。有一晚竟
是将自己压榨出了连续高潮,只把她吓得以为是搞坏了自己的身子。
? ? 知道了女子连续高潮的秘密后,她更是越玩越疯,每夜追逐着这番销魂蚀骨的滋味。
有时竟冒出念头,不知哪真正的男子肉棒插进屁股是甚么感觉,她虽然胆大,也只敢想
想,暗骂自己淫荡,便绝了这个念头。
? ? 这一日终于来到紫云宫山下,白玉如收敛了心神,上山进宫,先去大殿磕了几个头,
暗暗向先辈英灵祷告,请她们饶恕自己放纵肉慾之罪。这番祷告她早做过无数次,倒也
是熟练异常。
? ? 忽见叶玉嫣的随身小侍女进殿来找她,听她道:「白姐姐,不好了,叶宫主她出事
了!」白玉如忙问她缘由。小侍女一边口中说话,一边拉着她往待客前厅去,白玉如见
她修为甚浅,便将她身子托起,那小侍女顿时觉得腾云驾雾一般,心里好生佩服这师叔
的轻功。
? ? 二人来到前厅,只见一个中年的玄衣妇人正在见客,这玄衣妇人正是紫云宫的代掌
宫,叶玉嫣倘若不在宫中,一切事务便由这代掌宫安排处置。那来客却是一个三十多岁
的秃子,太阳穴高高鼓起,目光炯炯,显然也是身怀绝艺。
? ? 白玉如轻轻放下小侍女,进殿先向代掌宫和客人施了礼,瞧见代掌宫身前放着叶玉
嫣的青袍和宝剑,心下大震。紫云宫尊卑有序,当下她也不发问,先坐下旁听。那秃子
见到白玉如姿色,暗暗吃惊,当下开口道:「这位可是萧右史?」白玉如见他猜错,便摇
摇头。代掌宫接话道:「萧右使尚未回宫,这位是白左使。」
? ? 秃子点点头,转头向代掌宫问道:「不知阁下考虑得如何?」代掌宫向白玉如看了
一眼,似是有所忌惮,答道:「王师傅这般要求,我们决计难以办到。」姓王的秃子冷
笑道:「看来阁下是不顾你们宫主的死活了。」代掌宫道:「我们自然关心宫主,然
则王师傅要求太过荒谬,我紫云宫岂可受你这般要挟,恕难从命。」
? ? 白玉如听他们对话,竟似是叶玉嫣落在这秃子手上,当下再也忍不住问道:「叶
宫主如今在何处?」王秃子听她发问,也不回答,只是嘿嘿冷笑,代掌宫接话道:「白
师妹有所不知,叶宫主如今陷在王师傅手中。」白玉如听到这话,忽然将茶杯运起内
力掷向王秃子。
? ? 那秃子见这貌若天仙的白左使忽然发难,那茶杯迅捷绝伦的直向自己面上飞来,他
自负武艺了得,伸手去捉,却扑了个空,那茶杯忽然力盡,托的一声落在面前的案几上,
一滴茶水都不曾洒出,恰似有人端上来的一般。王师傅见她身手,心中惊讶比见她姿容
时更甚。
? ? 那代掌宫更是心中又妒又恨,暗骂师父偏心。只听白玉如说道:「只怕是这位师
傅吹牛罢,以你身手,最多和宫主伯仲之间,如何能擒住她。」王师傅收起小窥之心,向
她回道:「不错,我们若是力敌,只怕擒不住你们这位宝贝宫主,不过,江湖上多有下三
漤的手段,却是防不胜防了。」
? ? 白玉如沒想到他脸皮这般厚,又见他的秃顶,忽然想起一事,冷笑道:「原来金顶
门的人这般不要脸。」王秃子脸皮涨红,原来这秃子正是洛州金顶门的弟子,只因内
功心法特异,功夫练到一定境界便会脱髮。这姓王的秃子只练到三十多岁,头髮便将
脱盡,正是金顶门后代弟子中的佼佼者。
? ? 他本是受人所托,前来传信,此时被白玉如道破师门,只觉得脸上无光。又忌惮
她了得,心想,倘若她们那位萧右使此刻回来,只怕自己要交待在这里。当下不敢多
留,起身道:「鄙人言盡于此,你们自行度量,三日后将人交到山下,若不然,有你们宝
贝宫主的好看!」说完便纵身离去,身法也是迅捷无比。
? ? 白玉如自付和他也在伯仲之间,也留不住他,见这秃子离去。便去仔细端详起他
送来的事物,除了佩剑青袍,里头贴身穿的亵衣亵裤,荷包手帕,叶玉嫣除了本人之外,
随身的一切居然全在此处,证据确凿,不由得不信。
? ? 她转身问代掌宫:「敢问师姐,不知这姓王的提了甚么条件?」代掌宫听她问起,
心念一动,便答道:「他要紫云宫替他们蒐罗绝色美女,每月两名,倘若做不到,便要
用酷刑惩治宫主。」白玉如惊道:「这般无耻的要求!」她低头寻思,哪里去寻绝色
美女?就算寻到,又如何能害了她们?
? ? 白玉如回房静想,莫不如等萧师妹回山,二人合力,设法先将那姓王的秃子擒住再
说。那知转眼三日期约便至,紫云宫右使萧玉若却始终沒有回来。宫里众人正在商议
对策,忽然听见白左使开口道:「让我去赴约吧。」
? ? 代掌宫闻言问她:「白师妹此言何意?」白玉如道:「这姓王的不是要美女么,
把我送过去便是。」众人闻言大惊,代掌宫却心中窃喜,屏退众人,又假意对白左使挽
留了几句,便嘆了口气,让徒弟将她带下山去。
? ? 王师傅收到消息,听说紫云宫已办妥差事,便去山下一处空旷河滩提人,此处地势
开阔,绝难埋伏。他乘船来到河边,见岸上果然有一乘软轿放在哪里,笑道:「果然如
此。」遣了柳府的下人上去观瞧,那下人上去撩开轿帘,回过来喜道:「恭喜王师傅,
果然是位绝色的美人儿。」
? ? 忽然轿帘撩起,里面的人走了出来。王师傅定睛瞧去,那人一张美到让人惊嘆的脸
蛋,一对晶莹的大眼睛镇定的瞧着他,却不是白玉如又是谁?
? ? 只听她道:「我也寻不到甚么绝色美女,便自己来了,你觉得能否应付差事?」王
师傅向她抱拳道:「佩服佩服,白姑娘当真胆色非凡。」当下向左右一使眼色,柳家
四个下人手提丝绳,上去便要绑缚。
? ? 白玉如道:「且慢!若要我就缚,你需答应我一事。」王师傅道:「白姑娘但说
无妨。」白玉如道:「我随你去后,你再也不能找紫云宫的麻烦,那甚么找美女的差
事就此勾销。」王师傅笑道:「白姑娘,你一人顶得上一百个美女,王某立誓,再也不
去找紫云宫的麻烦。」
? ? 白左使见他立誓,便点点头,垂下双手,四个家丁见她就缚,也不客气,上去用白
丝绳将她手腕缠绕起来,在背后扎紧了向上提到极限,又勒住洁白如玉的脖子,绳索绕
到胸前勒捆起来。白玉如认得这便是捆绑上官燕的手法,她暗自嘆了口气,心道:「
上官姑娘,那问题虽是沒有问你,现在我也要知道答案了。」
? ? 柳府众人将她绑妥了,又取出眼罩口环,一件件与她戴上。王师傅见这高挑窈窕的
美人被绑成这般模样,再也忍不住,上去一把搂在怀里抚摸起来。手伸进她衣服去揉捏
奶头,却发现那颗玉莓已经高高翘起。他又惊又喜,笑道:「原来你和姓叶的小妞一样,
都是极品骚货。」白玉如听他说叶宫主是骚货,不服的扭动腰肢,被堵住的檀口里漏出
呜呜的娇喘。
? ? 王师傅一边抚摸一边道:「不瞒你说,你们代掌宫不是好人,我原不知她根本不想
姓叶的小妞回去,这般威胁她全然无用,幸好你回来了,紫云宫终归还是有关心宫主的
人。两日前代掌宫与我约定了,她会设法将紫云宫的尚存的两位美人交给我,其中一人
是萧玉若,另一人便是你。」
? ? 白玉如听到他这番话,不住颤抖,拼命挣扎起来,王师傅见她乱动,一边运劲大力捏
她的乳头,一边笑道:「我前番立誓,倒也不是骗你,我是不想再找紫云宫麻烦了,可是
你们代掌宫要找你们麻烦,可怪不得我。」他说到得意处,纵声长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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