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尔街女人的夜宴
北京的冬天,黑得特別早。处理完最后一份文件,已经是晚上六点钟了。吴院长裹紧大衣,提着公文包,快步向教师公寓走去。今天是十二月二十四号,也就是西方所谓的平安夜,吴院长接受了外籍教师爱玛的邀请,去品尝她的圣诞大餐。爱玛是秋天从雷曼裁下来的,听说她的丈夫也是雷曼的高管,现在在新泽西做房地产。这学期商学院临时聘了华尔街下来的几个金领,有外籍华人也有美国人,爱玛是最年轻的一个。
(这学期商学院临时聘了华尔街下来的几个金领,爱玛是最年轻的一个。)餐桌上,烛光摇曳。爱玛忙碌着,她一袭黑衣:黑色的吊带低胸晚礼服裙,黑色的长丝袜,和黑色的高跟漆面皮鞋。吴院长很清楚美国女人的目的,下学期只续聘三个外教,这女人是想拉关系。学得还真快,知道中国人饭桌上好说话!
“沒法跟年夜饭比,就是火鸡和马铃薯,我们美国女人做饭不行,不过,饭后的甜点是我们的长项。”爱玛意味深长地看着吴院长,“一定让你终身难忘!”
火鸡和马铃薯终于被撤下去了。吴院长笑着说:
“该终身难忘了,要不要我闭上眼睛”
“好,闭上,不许偷看!”
一阵悉悉疏疏。
“好了,终身难忘吧!”
吴院长睁开眼,腾地一下跳了起来:
“爱玛,你,你这是干什么!”
一个美丽的女人,亭亭玉立。蓝色的眼睛,金色的头发。美目流盼,唇红齿白。高耸的酥胸,丰润的腰肢,浑圆的玉臀,凹凸有致。肉色透明的睡裙,沒有胸罩,沒有内裤。白嫩高耸的乳峰上,两点微微颤动的粉红;细软丰腴的阴丘间,一团茸茸柔顺的金黄。
男人后退了一尺,女人前进了一丈。
“不要这样!这里是学校,不是丽春院,更不是白宫,你也不是什么实习生!”
“那又怎样海纳百川,人纳二奶,你不想吃么我不够甜么”
(我不够甜么你不想吃么)女人嫩藕般的手臂,绕住了男人的脖颈,紧接着,一条白嫩修长的大腿,缠在了男人的腰间,柔软的阴户抵住了一个硬邦邦的东西,研磨起来。
男人奋力推开女人。
“这里不是美国!请你自重!”
跌在地上,女人哭起来。
“完了!全完了!您看不起我了,更不会续聘了!全家失业,房贷,还欠着十万块钱信用卡,主啊,我可怎么办”
吴院长静静地听着,长嘆了一声。
“事情沒这么糟,我也沒看不起你,真的!”
吴院长把爱玛扶起来,盡量不碰到她裸露的身体。
“爱玛,你是女人,我不妨给你讲个故事。”
“你知道,我结过两次婚,我的前妻,世界上最好的女人,可我们只一起生活了不到一年。那时我只是个小讲师,沒钱,我前妻在美资公司做事。我们买了房,经济就完了,到处裁人。我妻子为了保住职位,和老板杰克上了床。那混蛋得寸进尺,竟搞到我家里来,被我撞见了。我急了,抄起台灯就开了他的瓢,血那个流。他跪下来哀求,我妻子也死死抱住我,这才保了他一条狗命。我把他们赶了出去!让他们磙得越远越好!”
“后来,我知道了来龙去脉,后悔啊!不过,把他们踢出去之前,我做了一件好事。我勒令那混蛋发毒誓,一定给芳儿一个正经名份。”
“他,那混蛋,做到了吗”
“嗯,他老婆,真巧,也叫爱玛,本来就和他过不下去,敲了一大笔,把他当屁给放了。”
“那他们现在过得还好”
“他们结婚了,有一个孩子,在加拿大,那地方你也知道,吃不好也饿不死。唉,一晃十多年了,真是风水轮流转。”
爱玛噙着泪水。
“真沒想到,我以为您一直挺顺的。我也是苦命女人,实习时在雷曼,我老板叫杰克,屎,我们美国人的名字真单调,有一天晚上,他把我留下来,就把那玩艺儿塞到了我嘴里,还说口活儿不算性交,告也沒用。我跑回家,正撞见男朋友和我最好的女同学磙在床上。”
“我沒办法,沒有一家公司给我哪怕一个面试。我知道是那王八蛋在捣鬼。可我沒办法,只好从了他。头两年还行,我们盡挥霍了。现在好了,完了。那王八蛋除了造假帐,沒別的本事,还去当房产经纪,也不看看什么时候!蠢货!现在好了,全完了,老王八蛋的那玩艺儿就不行了,他就打我。我一个女人,大老远跑到这儿来丢人现眼。”
讲到痛处,女人就要跪下。
“不教课也行,我可以给您当秘书,院长,求您救救市吧!我不想给花花公子拍裸照!”
“別!別!宣统退位近百年了。”吴院长赶紧扶住女人。
中美人民心连着心。
“爱玛,別这样,我说了,沒这么糟。我不妨透露一点儿,老师和同学们给你的评价很高,你不像那几个,张口闭口兄弟我在华尔街的时候。大家都说你的课实用性强,有些是大纲里沒有的,比如你讲的如何估算报表里的水分,就很受欢迎嘛!同学们说,你还教大家如何正确着装,毕业班的同学受益匪浅呢!”
“不过,负面的反映也有。”吴院长笑了笑,“外系几个女生来告状,说她们的男朋友上了你的课,回去就沒有好脸色,嫌她们土。”
爱玛也笑了,气氛轻松起来。
“爱玛,我太忙,沒听过你的课,你是怎么把那些小男生弄得神魂颠倒的別告诉我你就穿这一身上讲台。”
“当然不是,很简单,等一下!”
女人转身进了卧室。
又是一阵悉悉疏疏。
吴院长缓缓地站起来,一个妩媚多姿的白领丽人,呈现在面前,那么真切。奶白色的真丝长袖衬衫,灰黑色的西服套裙,肉色的长筒丝袜,和黑色的高跟皮鞋。泪水,夺眶而出。
“芳儿,是你,你回来了!你终于回来了!”
女人被拦腰抱起,穿过卧室房门,落在宽大的席梦思床上。衣衫,被一件件抛到地上:男人的羊毛衫,背心,长裤,三角内裤,短袜和皮鞋,还有女人的真丝衬衫,西服套裙,镂花的胸罩和蕾丝边内裤。
爱玛闭上了眼睛。
磙烫光滑的身体贴了上来,温柔的大手熟练地爱抚着,每一个山丘,每一块平野,和每一道沟谷,一遍又一遍。女人的耳垂被厚重饱满的嘴唇咬住:
“芳儿,你不要再走,我不让你走。”
女人的身体酥软了,懒洋洋地渴望着男人。温柔的唇舌还在游走,自上而下,由表及里,吻遍沟沟坎坎,森林草原。女人的身体愈来愈热,春潮汹涌。男人直起身,轻轻分开女人的双腿,跪在其间,小心翼翼地,一根坚硬如铁的阴茎慢慢地沒入了淡金黄色的草丛。
“芳儿,我来了。”
“好舒服啊!”伴随着一声呻吟,女人渴望着。
(好舒服啊!一根中国制造的阴茎顶入美国丽人的嫩穴。)窗外,北风唿号。
窗内,烛光摇曳,芙蓉帐暖。
男人动作起来,沒有粗暴,沒有狂野,只有无限的温柔,无限的体贴。女人像是波浪中的一叶扁舟,随心所欲,起伏荡漾。
“哦,芳儿,哦,芳儿。”
不知何时,窗外飘起了雪花,纷纷扬扬,无休无止。
在温暖柔和的烛光下,多情的男女相互奉献着,天长地久。
爱玛以为自己会永远陶醉在温柔的波浪里,然而,男人的冲刺来临了。耳畔,是粗重的喘息,愈来愈急!胯间,是疯狂的抽插,愈来愈烈!一阵阵暴风骤雨,把女人抛下谷底,又推上浪尖。爱玛感觉自己在融化,融化了的灵魂飘出体外,羽毛般在空中飞舞。她俯身看去,柔软舒适的床上,一个金发的女人,一个黑发的男人,紧紧缠绕在一起,难解难分。那女人紧抱着男人宽厚的臂膀,隔着薄薄的肉色丝袜,她的双腿死死夹住男人的腰身。一只高跟皮鞋还勉强挂在紧绷的脚趾上,随着交媾的节奏晃动着,而另一只早已不知去向。
女人不顾一切地大声呻吟着,恳求着。
“啊,深一点!再深一点!主啊,给我!给我!”
“哦,芳儿,我来了!哦,给你!给你!”
男人的喘息越来越急促,终于,女人脚上的高跟皮鞋磙落下来。激情中的男女颤抖着,精液,在汹涌地喷射,春水,在盡情地流淌。他们融化在一起,瘫软在一起。
吴院长心满意足地躺在床上,爱玛头枕着他的胸膛,轻轻抚摸着光滑的小腹。
“我真嫉妒你的前妻。”
沒有回应。
良久,男人缓缓开口道:
“爱玛,我做得好吗”
“怎么了”
“我是说,我满足你了吗”
“当然了!我可不在床上做假账!”爱玛调笑着,“你很棒,真的,我喜欢温柔的男人。”
“那就好。”男人也笑起来,”我看色中色网上,常有人说我们不如你们的男人厉害。”
“那是胡扯!我十五岁开始交男朋友,太了解男人了!我们美国男人,三十五岁以后要是不吃药,就得用皮鞭抽!我做过生化股,你知道美国什么药业最看涨避孕药和催情药!避孕药是因为我们的少女妈妈太多,催情药是因为我们的男人太差!”
爱玛的手,继续向下抚摸着。
“我上学的时候,和亚洲男孩儿约会过,南朝鲜的日本的记不住了,反正他们太不自信。可你们不一样,你们是中国男人啊!是在朝鲜和越南打得我们的男人满地找牙的中国男人啊!你们像山一样,从上甘岭到克节朗河谷,从珍宝岛到凉山!怎么到了床上反到犹豫起来”
“爱玛,你知道的真多。我想,”
中国男人沒能再讲下去,因为,那美国丽人已经握住他的阳具,慢慢套弄起来。一阵温暖,一阵酥麻,性感的红唇,含住了肿涨的龟头。
我们的吴院长哪里经受得了这样的刺激。
“啊,啊,爱玛,快停下!我要射在你嘴里了!”
吴院长把女人搂到怀里,温柔地热吻着。
今夕何夕,遇此良人!
“亲爱的,再给我一次,好吗就把我当作芳儿。”
“不,你不是芳儿,你是爱玛,独一无二的爱玛,我需要你!”
中国男人再一次把貌美如花的胡姬压在胯下,怒不可遏的阴茎顺势顶将过去。
“听说咱们中国古代有什么房中术,亲爱的,你给我讲讲”
“好啊,学而时习之,不亦乐乎,我们就从最简单的隔山取火开始吧!也就是俗称的老汉推车。”吴院长爬起身,“跪下!分开腿!撅起屁股!对,屁股再撅高一点,腿再分开一点!”
吴院长跪在女人的胯间,盯着白嫩的屁股和幽暗的臀沟。毛茸茸,湿漉漉,暗红色的肉唇微微颤动。是可忍也,孰不可忍也!他扶着坚挺如钢的阳具,抵住水汪汪的嫩穴,深深一次唿吸,把住女人纤细的腰肢,缓缓向前顶去!中国制造的肿胀发紫的龟头,分开两片娇嫩的肉唇,慢慢挤入美国女人的身体,然后,是不屈不挠的阴茎,一点点,一寸寸,终于,整根沒入。
当东方遇到西方。
“哦,好舒服!”爱玛呻吟着,白皙丰满的屁股随着男人的摩擦,不由自主地扭动起来。男人的喘息,女人的呻吟,小腹和臀部的相互撞击,和湿漉漉的阳具在黏渍渍的阴道里前后滑动的“啵滋”,“啵滋”,在夜空中回荡起来。
吴院长扶着女人的腰肢,不慌不忙地行着九浅一深之法,慢慢品味着,细细享受着。
美国女人的双手紧紧纠住床单,白皙高耸的屁股前后摆动,爱液如小溪般流淌下来。配合着男人的一次次冲击,快感,潮水般汹涌澎湃,一浪高过一浪,势不可挡!
“啊,別停!主啊,干我,狠狠地干我!”
(隔山取火。)(倒浇蜡烛。)午夜已过,整个公寓楼一片寂静漆黑,只有一个窗口,还透着不倦的灯光。中国传统文化研讨会,还在深入持久地进行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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