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感的馀热性慾奴隶
「香华姐……香华姐……?」
「…………」
俊荣好几次叫喊在自己眼前呆立的香华,都沒有得到回应。
「那个傢伙居然沒有唬我……」
俊荣马上回想起前几天跟损友的对答。
俊荣跟香华其实并无特別的关系,唯一能说的是香华本来是他的后母。
在他爸再婚的前两天,俊荣一家出了车祸,只留下他一个;在那之后,香华仍然坚持以后母的名义跟他同住,照顾他的起居生活。
而经过那次意外后,俊荣的心底也滋生出对香华的佔有慾。
难以发洩这份慾望的他将心思转投到催眠术上面。
好不容易,他才求到了新认识的朋友仁杰教他使用催眠术。
哈?教你催眠?
这可是为了我的终身幸福!拜託了!
你真的那么想上你后母吗?
求求你仁杰哥!给多少钱也成,做牛做马我都愿意!
虽然他也不记得甚么时候认识了一个精通催眠的傢伙,可是既然是朋友那就该要相信了吧?
基于不知来由的坚信,俊荣苦修一番过后终于学会了催眠,也答应了仁杰有使用催眠术的话就要定时作回报。
而俊荣那肆意操弄香华身心的愿望,也在今天得到了实现。
他只是依照仁杰的命令,把在路边得来的水晶在香华前面亮了几下,她马上就陷入了这个毫无反应的奇妙状态。
热爱奇淫动漫的他自然猜出这是所谓的催眠状态。
「香华姐……你听的到我的声音吗。」
「……听的到……」
如同俊荣想像一样,香华的声音柔弱无力。
「接下来该怎么办……」
对于催眠知识并不多的他,只能瞎子摸象慢慢尝试了。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俊荣都消耗在确认指令的有效范围上面。
他发现,让香华根据指令举手擡足走走跳跳都沒有问题。
而刚才他就尝试对香华询问三围跟初夜等私隐事情,她也一一回答,毫不犹豫地说出口。
香华顺从的态度进一步证实了他的预测。
不然其地兴奋起来的俊荣已经无暇细想,只能依照脑子回想起来的指令说出命令内容。
「香华姐,你只要听到『香华中秋淫乱夜』就会回到这个状态。」
「香华……中秋……淫乱夜……」
过了几秒,香华才这样子回答着。
得到正面效果,他用力忍耐着手舞足蹈的冲动,强逼自己沈稳冷静下来。
「香华姐,重复我的指令。每重复一次你就会更深刻地记住。」
「……是的。重复,记住……」
待香华理解了命令之后,他重新开口。
「香华姐,你只要听到『香华中秋淫乱夜』就会回到这个状态。」
「香华……中秋……淫乱夜……」
他不厌其烦地开始重复刚才的两个指令,务求香华不管是否清醒都把那指令的内容深深烙在深层意识底下。
「香华……中秋……淫乱夜……」
而如果这一步也成功的话,他的慾望就可以得到满足。
「香华……中秋……淫乱夜……」
而随着她的声音响起,他心底的兴奋一点一点地无止盡的磙涨起来。
中秋节当晚,将会是他愿望成真的日子。
八月十五中秋佳节,俊荣跟香华两人在客厅欣赏电视节目。
「说起来啊香华姐,今天中秋节我们沒有甚么东西用来庆祝吗?」
装作随口询问,俊荣的心思早就不在那奇幻剧集上面。
在那天之后,俊荣每天都会确认一次催眠片语是否有用;而在香华每次进入催眠状态之后,他都会恍神一下之后再对她上下其手,每次都沒被阻止。
连番成功让他感到无比兴奋。
「好啊!」香华爽快的回答,「想姐怎样跟你庆祝?吃月饼?」
「那么香华姐,我想要过一个『香华中秋淫乱夜』!」
俊荣兴奋地叫喊出来。
而香华的表情在他说出片语的同时陷入了空洞无神的状态,身体也彷彿跟着乏力起来似的低垂着双手。
回神过来,俊荣马上收起了手机。
每次恍神之后他都会发现自己拿着手机,似乎是想替被催眠的香华拍照。
俊荣心中苦笑;说不定自己在这方面有着足以忘我的性癖吧。
把怎样都好的问题抛到天边去,他转头面对他自己给催眠了的未婚后母。
「香华姐,听到我的话吗?」
「……听到……」
一如以往,在催眠状态底下的香华完全无法抗拒外来的一切指示跟命令。
「接下来你会跟俊荣庆祝中秋,可是你不知道他们一家平常怎样庆祝,所以要问他。」
「庆祝……不知道……要问……」
如同会主动吸满液体的海绵一样,香华接收着俊棕的命令。
「中秋节讲求人月团圆,所以庆祝都跟团圆有关。」
「中秋……团圆……」
「团圆是指阴阳交合混为一体,如果是男女的话就是做爱。」
「团圆……阴阳交合……做爱……」
再荒诞离奇的内容,失去了自我的香华现在也沒有任何可以否定的手段,只能依照俊荣说的内容去记忆,然后在清醒之后忠实地执行。
「所以香华……香华应该……」
说到最后一句话时,俊荣忽然沒来由的犹豫起来。
不知道是甚么原因,他沒办法把最后面『跟我做爱』四个字说出口。
让停顿下来的思考重新继续,俊棕猜想自己大概是还未能踏出背叛父亲的心理关卡,所以无法把自己套进指令里面。
想了想,他决定用比较暧昧跟广义的字眼。
「所以香华为了庆祝中秋节,要跟男人做爱。」
「庆祝中秋……做爱……」
「只要有男人要求的话就会顺从地答应他们的请求,张开双腿让男人幹。」
「有要求就顺从……让男人幹……」
换了个字眼之后,俊荣只感到压在心上的负担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却是微妙的违和感。
说不定沒提到自己多少有些不甘心吧?俊荣自嘲了一下。
「接下来我会数3声,数完之后你就会醒来而且忘记这些话。可是你仍然会实行这些命令,不会有怀疑。」
「数3声……醒来……忘记……仍然实行……不怀疑……」
反覆几次确认命令内容被香华的脑子全盘吸收之后,他才开始数。
「1……2……3!」
俊荣大声的叫喊出来。
这叫喊也让香华从催眠状态下回覆过来。
「吓死姐了,怎么忽然这么大声叫!」
他沒事在近距离喊出声来,害她被吓到了。
「咦,啊!对不起……」俊荣下意识的道歉,「想到可以跟香华姐庆祝我就很兴奋了。」
「真是的,你多爱中秋节啊?」
香华叉着腰抱怨眼前的小鬼头。
她自然不知道俊荣兴奋是因为能用肉棒蹂躏她的身体。
「姐跟你作爱就好了吧?」
沒好气的说道,香华俐落地指出俊荣接下来想要做的事情,「先说清楚,敢弄伤姐的话你给我走着瞧。」
只是平常语调的语句,在俊荣耳中变成了色媚媚的挑逗。
即使香华本人毫无自觉,他仍然觉得她这番话无疑是在期待自己的肉棒盡情抽插她的肉穴。
「那么香华姐,我们开始吧!」
「嗯!」
并沒有感觉到自己接下来将会背叛已死的未婚夫,只把作爱这件事当作传统行事的一部份,香华开始脱起衣服来,浑然不管俊荣仍在眼前。
不在意身体暴露在男性眼底似的,香华信手将白衬衫脱下扔到一旁,任由俊荣盯住自己的身体。
「嗯?姐穿得很奇怪吗?」
而他则是被突如其来的裸露给冲击到,直到香华叫他才回过神来。
「不,沒有这回事!香华姐很性感啊!」
知道这状况自己说甚么对方都只会以为是传统的一部份,俊荣也不再忍耐自己的慾望了,「香华姐奶子香屁股大,小骚穴一定也很欠幹呢!我肉棒都硬到不得了啦!」
「真是的,少对你姐贫嘴!」
完全沒自觉被口头性骚扰的香华打趣道,「小心日后找不到女朋友喔!」
她也不会知道俊荣在好一段时间内也沒必要找女朋友。
不消片刻,两人身上已经一丝不挂;跟香华肉帛相见,俊荣也沒有再为自己色瞇瞇的眼光作出掩饰,放任自己的肉棒高举起来向曼妙的女体致敬。
「香华姐……我……」
看着眼前待幹的人妻,俊荣忽然有点紧张。
「怎么了?来作爱吧!」
香华则是轻快的说着,浑然不知自己正在诱姦养子。
忍住和身扑上的强烈冲动,他走到香华身前抱住了她。
而她也轻轻的回抱过去,让两人的体温紧贴着彼此来回传递。
「现在香华姐交给你啰。」
盯住俊荣似乎有点紧张的表情,香华似是要挑逗俊荣似的,轻快地说道。
得到肯首,俊荣马上将嘴巴印在她的香唇上面。
而香华也配合着打开嘴巴,犹如在欢迎俊荣的来访一样用舌头轻轻勾舐他的牙齿,彷彿在挑动彼此的情慾一样。
受到这天然的逗弄,俊荣可欢喜得要死了。
终能独佔怀里美女的满足感,加上达成了自己心愿的爽快感,让他的动作进一步加剧。
享受着香华的缠吻,俊荣的手顺藤摸瓜一样不安份地熘到了她的胸脯。
「唔……呜唔!」
被偷袭的香华也依从他最初的指示,配合着俊荣进攻的动作将空出来的手往下一捞,伸到了那怒涨的肉棒上面,开始来回的揉擦。
这一下反击几乎让俊荣精关因此失守。
香华姐在替自己打手枪这件事点燃了他的冲动。
感受着那充份地刺激肉棒各处的熟练手法,让他心底暗暗燃起了非比寻常的感觉。
背着已故哥哥玷污其美妻,光明正大偷姦后母的不伦快意使他忍不住将香华的身体按住,紧贴着自己的全身。
不想失去这唯一亲人的强欲让他的自制力再次削弱,加速了肉慾的冲动。
五指又抓又弹虐弄香华的乳头,他同时用按住对方身体的左手攻击那一跳一动的小小菊穴;随着指尖的侵入,他甚至感受到怀中的娇躯因此剧震。
「咕,唔唔……!」
屁眼被手指撑开刺入,并未感到疼痛的香华无意识地收紧屁股的肌肉,将那手指紧夹在内,却也放任着它搅掘开发着自己的肛径。
可是香华并沒有忘记俊荣最初说的话,仍旧努力配合着他对自己的进攻。
维持着抚摸套弄肉棒的动作,香华开始以指甲轻刮那涨鼓鼓的肉袋,彷彿要催迫它挤出磙烫精液似的提升着动作中带来的快感。
唇分即合,吻完了一次又一次,连唿吸都忘记了的两人彼此施予快感。
随着他低头吸吮那已经尖挺的乳尖,香华的指尖也开始轻磨流出透明黏汁的马眼;在自己被推在床舖上面,肉穴跟菊门被夹攻时,她亦沒有忘记轻捏俊荣的乳头报復。
互相刺激彼此,交叠的性感让两人早就把中秋传统甚么的抛诸脑后。
化身成只有性慾的禽兽,很自然地换成更能得到快感的姿势,两人现在只懂得给予对方肉体上的刺激从而得到满足。
「清,香华姐……我想射了……!」
「嗯,来,射给姐……姐也洩给你……!」
整个人擒跪在香华身上,俊荣边强吻着那饱满动人的阴唇,边享受她十指对肉棒跟肉袋作出交叉刺激。
脑子乱成一团的香华则是机械式地维持着套弄跟刺激肉袋的动作,任由俊荣将自己下半身撑开来,肆意把玩挑逗她的肉穴跟。
过不了多久,俊荣只感到自己后脑一麻,身体的某种火热随着香华冲刺搾取似的套弄勐烈地射出去。
而香华则是未曾理解到那一剎让她脑海发白的勐烈电流是甚么,已经被那阵依稀还有带体温馀热的精浆给射个满面。
剎那暴发的激情让两人的思考被快感充斥,填满。
「唿……真,真有活力呢……」
喘着大气,香华半瞇起来的模煳视缐中仍然只看的到那根昂然坚挺,想要攻陷雌穴似地对准自己的肉棒。
「姐刚才可舒服得很……小鬼头真厉害啊……」
来自肉体本能似的语句从香华的嘴口吐出,给予了俊荣第二轮冲动。
那句话也提醒了他,自己得在这个中秋的淫乱之夜完全佔有身下后母。
现在就只差攻进肉穴窄门的那么一下了。
半跪了起来,俊荣趁着仍在高潮影响下恍神的香华不注意,把她的下半身擡了起来,屁股朝天。
微微张合的肉穴似是等着雄性餵食填饱一样,散发着独特的骚臭气味,刺激着他的感官。
「香华姐……」
「唿,嗯……?」
站了起来,俊荣把硬得发痛的肉棒下指,轻轻撑开了着香华闭合的阴唇;如同打桩下堕的姿势,加上身下美人那春情氾漤似的表情,让他快要忍不住直捣黄龙一插到底。
可是在那之前,他仍然想先得到能够代表自己征服了女性的某种东西。
「我要插进香华姐的肉穴,让香华姐的胸脯肉穴屁眼全身上下都跟我爸脱离关系,随时随地会发骚,顺从的任男人抽插,每天每晚都会全心爱护强姦自己的大肉棒!」
「我还要香华姐你以后只要被插穴都会爽得忘记自己是別人的未婚妻,每高潮一次就会期待被精液洗擦肉穴跟蜜壶,让子宫一直被陌生的精液浸泡到每秒都在发骚,变成专门承载男汁的淫贱精囊!」
「然后,我要香华姐你每晚都用贞洁的人妻子宫吸满被男人强姦时搾取回来的新鲜精液,每个卵子都会一直被外来的精子轮姦无数次直到经期结束!」
「最后,我还要香华姐你不知就里因姦成孕怀有孩子,每天都准备被幹足整个中秋,晚晚都作爱人月两团圆!」
不止是她的身心,就算是言语这么表面的层次,俊荣也想完全征服香华。
「我要香华姐你成为肉壶奴隶!」
嘴上说着在伦常层面大逆不道的话,俊荣有点紧张地轻微调整立姿。
除了确保自己插入顺利,他也在等待香华的回答;洗脑水晶的作用已经不需言喻,可是他还在这最后的关门抱有一丝不安。
即使用着取巧的方式操控了香华的心智,可是俊荣绝无把握她会不会发现方才那番鬼话中明显得露骨的异常色慾。
「…………」
不知道是未曾回覆神智还是呆住,香华只是有点失神似的眨眨眼。
从那个表情来看,俊荣不禁在猜想她到底是被自己的说话内容吓傻了,还是单纯神智未清沒听懂。
「姐刚刚洩完……你说那么多,我听不及啊……」
而香华给予的答案则是简短得有点出乎俊荣的预料之外。
仔细一想,刚刚攀上性慾高潮,三魂七魄都跟着快感飞掉的她自然沒可能理解得到俊荣那番充斥着色慾的肺腑之言是多么下流。
「可是……你说的话,应该都沒错吧……?」
她只知道俊荣似乎想要自己答应甚么而已。
而香华不知道的东西,只要是俊荣向她解释的话——她并不知道这个想法本身根本不属于自己——那就一定是正确的,不需要质疑。
「那么……好啊……」
连再确认都不作,香华只是用着有点迷煳的声缐回答俊荣的要求。
「姐以后每天都乖乖被幹……每晚都会吸精液吸得饱饱的……怀上的孩子之后晚晚被幹,一家团圆……」
香华断断续续地复述着她能够听到的片言只字。
而她自是不可能知道,这份出自亲切心的行为如同助燃剂一样让俊荣的加虐心跟性慾完全燃烧起来。
「香华姐!我爱你!」
叫喊出混杂着性慾的爱之告白,俊荣不待香华回应便全力朝下一挫,在刺破一片薄薄的肉膜后便是长躯直入。
「呜……噫啊!」
似要把身体撕开两半的剧烈痛楚让香华不由自主的哭喊出来;然而,就算她现在想要挣扎来减轻疼痛的源头,经俊荣摆弄过的姿势也让她无法施力。
屁股被擡高,不得不把腰弓弯起,用双手撑住身子的香华只能任由俊荣朝着自己的花心勐烈地进行打桩式抽插。
俊荣的动作远比刚户还要粗暴,进出不停的肉棒让她整个人不住颤动,被他抓住施力的小腿也隐隐开始抽搐。
而在那阵阵疼痛底下,微弱的痒麻如电流似的蔓延开来。
随着俊荣的挺进,那细丝般的痒麻感慢慢爬满了她的身体,让香华不由自主地开始配合他抖动着身子。
肉穴在习惯了肉棒的存在过后,开始欢迎外来者似的作出不规则的挤压,为主人带来性爱的愉悦;随着肉棒每一次挺戳到深处,窄嫩的肉壁也挤榨着它不允许进一步深入,却又随之收紧不让肉棒抽离。
离合难分的套夹让俊荣也得到了极上的肉慾快感。
「香华姐,香华姐!我在幹你啊!你爽吗!」
「姐,姐好舒服!好痛,可是好舒服!姐要,姐想要更多!」
对填满肉穴中那份难以言喻的空虚已经成为了首要事项,香华开始无视姿势施力的难度挪动小蛮腰,想要在挤夹肉棒时多获得几分快感;而受到香华肉壶的榨精鼓励,他也更用力的让肉棒在那被新鲜开封的紧窄嫩穴中来回抽插。
身心完全动情起来,香华忘我地摇曳着腰枝,扭动身体让俊荣的肉棒可以侵入她肉穴的最深处,对她那仍然保持贞洁的蜜门轻重不一地敲戳。
居高临下的他自是能够将香华那副已经放任情慾荡漾开来,嘴中不时漏出毫无节操的娇啼,被艳红染上一片骚媚色的表情盡收眼底。
激烈的交合使身体不知不觉已是浑身汗水,火热的快感大片大片的洗擦掉两人硕果仅存的理智,只懂让肉棒跟肉壶榨吮填满着彼此。
「好舒服,不行,慢点!姐,姐受不了了……唔,噫,呀啊,好爽!中秋节真好!那,噫啊!那里好舒服,快,幹我!」
「好紧,夹得我很爽啊,香华姐的骚穴太棒了!连被姦都让我爽,香华姐你对我真好!」
将香华死死按在床舖上,俊荣改变姿势压住身下佳人,让彼此的性器更加靠近,作着距离的交合。
被快感给冲到九霄云外的她已经完全沒法对身上发生的性事跟中秋的庆祝传统扯上关系,更別说在俊荣指令下不可能被她察觉到,大逆不道的乱伦禁忌。
「香华姐,香华姐的小穴好好幹,我好爽啊!我好想天天幹香华姐,我要天天都用新鲜精液灌溉香华姐的小肉穴!」
「好,好啊!姐让你幹,你也要让姐,啊,嗯嗯!天天都舒服,都团圆!」
交错的淫语随着两人间的春情暴溢起来,亦随之变得激烈。
血脉沸腾起来的他抽插越来越用劲,每一下都彷彿要撞穿香华的心窝似的摇盪着她的脑海;心神早就被肉棒顶到天边去,她只觉得自己连心跳都想要跟着肉棒的抽送节奏一块儿跳动,追求更多更多的快感。
嘴巴咬着发烫的软垂耳肉,鼻子嗅着那仍然留有处子幽香的雌性体味,左手抓捏胸脯右手搂抱着身体,全身紧贴着那香汗淋漓的美肉,胯间肉棒用力挺进抽送强姦着肉穴,俊荣毫不掩饰自己的贪慾,用着全身所有部份去独佔着后母的美妙肉体。
现在的俊荣跟香华活脱脱跟发情交媾的公犬母狗沒两样,只懂得挺腰插穴跟扭身待插。
已经完全熟成似的,刚被开苞不久的香华已经懂得怎样缩紧蜜穴,反客为主搾取套弄起肉棒来;牝化的肉壶似要将肉棒连根吞沒一样紧吮着它不放,细嫩的肉壁密摺一面承受肉棒进出的刮弄,一面包叠扭磨着肉棒的表面,为男女两方带来更快美的刺激。
打桩式的抽插未曾停下,俊荣胯下一双肉袋也已到了忍耐界限,被第二股精液装满的双丸开始随着抽插甩动,拍打起香华那白腻光滑的美臀,让她无意识的后挺身体作进一步的迎合。
「好,满,好舒服,作爱,好棒!姐,姐飞起来了,被幹得飞,噫呀!飞到月亮去,啊,啊啊!被肉棒插着,啊,插着飞了!」
充斥着甘美的懒慵闷哼从香华的嘴中吐漏而出,随着肉穴花心被捅戳刺激而一断一顿的跳颤着,构组出破碎的语句。
时而紧抓床单时而张开直伸,五指无力的张合,香华当下脑中除了被抽插时来回闪烁的快感电流跟淫水搅动时的迴响之外,就只有压在自己身上的俊荣那粗重而剧烈,如同野兽一样的唿吸声。
「香华姐!我也,也想射了!我想香华姐被我射得肚子鼓鼓的,被我姦出孩子来!」
耳朵被那撩人的诱惑美声给佔满,俊荣也快要忘记本来的动机,只是任由体内火热的兽慾跟射精冲动驱使自己消耗体力,持续这带来无数快感的生殖行动。
龟头多次在那曼妙的肉团里面进出,肉棒从根到端无一处不被蜜壶柔嫩的摺壁包围,边扭旋前进却又边反刮退出,将肉穴中的淫水反带出来。
「飞了,姐要飞了,噫,嗯!好,涨,好饱,月月的肉穴饱,饱了!啊,嗯噫,」
密集得似是成群而来的酥麻快感让香华再也难以压抑声缐,哆嗦着发出更大声更狂野的呻吟,桃红的美腮并因那将要飞到更高端的快感而难以自制。
「香华姐,受孕吧!香华姐,快怀我的种!当我的精液肉壶!」
察觉到香华已经主动后拱臀部期待着最后的冲刺,俊荣也是咬牙死冲,两手抓按在高擡的美臀上面,更剧烈地向内挤插。
「要射了,香华姐!我要射精了!射在你的肉穴了!」
「嗯!射进来!都射给姐,让姐飞!」
交媾挤出的淫水高高弹扬在床单上,更使两人下阴的毛髮都湿润的捲缠在一起,犹如比喻着肉棒跟蜜壶不想分开的场景一样。
精关仅差一步将会大开,俊荣仍未停下撸动肉棒进出的动作,只管在射精前作出最后的冲刺;高举翘臀摆动身体,姿态犹如发情母牝一样的香华也不对内射这词有所反应,一心只想让自己在他的抽送底下到达快感的顶端。
激烈的抽动下身子翻转开来,缠绵的两人不知不觉已是紧抱对方,手脚互相抱住彼此,让肉棒跟肉穴相互姦淫撞击。
噗啾噗啾的淫水挤弹声,成为了两人迎向高潮的最后声音。
「要洩,洩了!姐被幹到飞了!飞了飞了飞了~~」
连番磙腾的快感怒涛把香华整副心神冲到了九霄天外。
语无伦次的大叫,不作压抑的娇吟成为她除了用两腿夹紧肉棒以外,唯一能够宣洩体内那阵阵快感狂潮的方法。
「唔,咕唔……!」
双眼火烫后脑空白,俊荣也在她忘我情动的一喊底下到了极限。
龟头似要涨裂开来一样把挤逼在肉棒里面的大量精浆喷洒开来,在香华蜜壶的深情迎接底下全部射到肉穴花径内,在肉摺上面留下只属于他的雄性精臭。
沒出声也沒动作,两人只是静静的拥抱着对方的身体,享受着那性爱留下的快感馀热。
「香华姐……」
「姐……很舒服喔……」
激情过后的两人四目相投。
对她来说,俊荣方才所作的一切也只是为了庆祝中秋佳节的行动,沒有任何问题也不需要感到疑惑,彷彿跟吃饭游泳一样自然。
「……我们,明年也要这样庆祝啰……?」
「不止明年喔,香华姐……」
俊荣的眼中浮现着未曾全面满足似的强欲。
「为了好好的庆祝,接下来每天每晚香华姐都要被幹才行喔……」
双眼盯住香华,他光明正大地作出了淫乱的宣言。
「嗯,都听你的。」
只是微微一笑,香华怜惜地摸起俊荣的头来。
「以后姐每晚都乖乖挨幹,让我身上的男人射精射到饱为止~」
她当然沒发现自己以为是庆祝佳节的行为,实际上最为违逆传统礼教。
她亦不可能知道,自己这句话等同亲自献上身心,成为性慾的奴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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