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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分春色到人家1015


第10章
冯某佳看着门外,等待着那个身影到来。
冯媛媛在村子里的小卖部里打上酱油,就急匆匆地往家里走,她知道奶奶还正等着酱油调味,当她快步走回家时,却听到厨房里粗重的喘息声,她本能地叫了一声奶奶,却勐然看到那个场面,刚刚啊了一声,就赶紧摀住了嘴。
媛媛──冯母担心的事情终于出现了,她慌慌地想推开儿子,可这个时候却似乎已经晚了三秋,媛媛正怔怔地看着两人接合的地方,何况儿子又是一心一意想让媛媛看见。
把酱油放下吧。冯某佳从母亲那里抽出来,挺起又红又粗的鸡巴,在冯媛媛的目光里又插进去,冯母感觉到这一次儿子的又粗又硬,好像顶到子宫里。冯某佳好像是故意作给女儿看,他戏弄着母亲肥大的阴唇,深深地捣进去。
冯媛媛放下酱油,刚想走出去,却被冯某佳拦腰抱住。
媛媛。冯媛媛想挣扎,弄得冯某佳不得不离开母亲,拽住冯媛媛的身子拖回来。轻易地解开了她的裤子。
冯媛媛两手把住了,却被冯某佳硬生生地掰开,跟着裤子滑落在地上。
冯某佳像对待母亲一样,两手直接扣进女儿里面。
爸。冯媛媛叫了一声,斜眼去看奶奶,却看到奶奶正看着自己,一丝羞涩让她不觉低下头。
冯某佳抱住了女儿,压在竈台上,掰开臀瓣,象幹母亲那样从背后狠狠地插了进去。
啊──冯媛媛呻吟着,两手不得不撑起来,承受着父亲的进攻。
冯母不忍看下去,想趁机离开,却被冯某佳扣在腿间。阿佳──阿佳──她连声叫着,希望儿子放开她。
冯某佳却就势翻过母亲的身子,让她朝向自己,手插进母亲的阴户里,一边幹着女儿,一边纵情地玩弄母亲那两篇肥厚的阴唇。
啊──爸──爸──冯媛媛到底还是撑不住,不由得发出浪叫。冯某佳弓着身子插到深处,伏爬到女儿身上鼓涌着,媛媛,舒服吗
冯媛媛气喘吁吁地,好爸,亲爸。
冯母听着她们父女两人彼此淫叫着、回应着,一股淫水竟喷薄而出,这让正幹着女儿的冯某佳兴奋地看着,突然从冯媛媛里面抽出来,一下子插入身边的母亲。
阿──阿佳──一丝惊喜,一丝羞涩从冯母的脸上溢出来。
冯某佳再也忍受不了这个场面,以前听伙伴们常说一个男人玩两个女人叫双飞,自己就羡慕的不得了,可今天他竟然在家里和自己的母亲女儿双飞了。
冯母被儿子插的啊-啊-地叫着,大口喘着气,她一直避讳地事情,竟然在片刻之间被儿子打破了,原有的道德观念一下子崩溃瓦解。
冯某佳看到母亲那淫荡的面孔,他知道母亲已经彻底接受了自己,他疯狂地幹着她,看着母亲游丝似地喘息,象死过去一般,便抱起她的身子,放到一边,随手搂抱过女儿,把她挤弄到墙角上,掀起冯媛媛一条大腿,从下面慢慢地插进去。
爸──爸──这个姿势冯媛媛从来沒尝试过,她觉得爸爸那东西太强悍了,彷彿要把自己那里撑裂了,就拼命地抱紧父亲。
这个姿势正好需要男女合体,冯某佳兴奋地从下面狠狠地掘进去,掘得冯媛媛发出一阵阵淫泣浪吟。
就那样靠在墙上,父女两人幹了一会,直到冯某佳完全喷射出来。
从这以后,冯某佳就时常和母亲女儿一床同睡,母亲再也沒提让他们离开家乡去云南。冯某佳也乐得双栖双飞,他常常兴奋地在床上同时幹着她们。
那年9月份,母亲感觉到沒了例假,她担惊受怕地几次想跟儿子说,都羞于开口,直到她感觉到头晕呕吐,才悄悄地把儿子拉到一边,阿佳──她吞吞吐吐看着儿子,我可能怀上了。
冯某佳起初还沒听明白,看着母亲羞红的面孔才惊觉过来。你怀了我的孩子他语气里有点惊喜,那先生不是说我们沒有子缘。
母亲瓮声瓮气地,我也不知道,就是有点头晕、噁心。
那还来例假吗其实他对于女性瞭解得并不多。
两个多月前就沒有。母亲这一次表现得像个小女孩一样无助。
冯某佳想了想,忽然高兴地说,那该是了,好老婆。
母亲被叫的有点挂不住,你作腾上的还高兴
怎么不高兴冯某佳搂着她说,你是我老婆,怀上了我的孩子,还能不高兴
死相!人家都急死了,你还说风凉话。冯母一脸的愁容。
冯某佳并不为意,掀起母亲的衣襟,摸着她的肚子。姆妈,我还以为你不能生了,沒想到我还真的给你种上了。
阿佳──姆妈──
昨晚,我还梦见我爸说,你给我生了个弟弟。他喜滋滋地笑着,姆妈,这里面真的是我的种他彷彿生活在梦里,以前自己就生活在母亲里面,可现在他竟然让自己的母亲大了肚子。
死阿佳──说那么沒良心的话,你一晚上不停地折腾,姆妈,姆妈还能不怀上
姆妈──他看着母亲的脸,你说,阿爸要是知道了,他该会怎么想
该怎么想还不被你活活气死冯母看到儿子的脸上洋溢出一种幸福的笑容。
姆妈,我要看着你肚子渐渐地大起来,让我享受做我姆妈男人的快感。
阿佳──冯母吓得胆颤心惊,如果不想办法弄掉,那她一个寡妇挺着个大肚子,別人会怎么想你想羞死你姆妈
姆妈──冯某佳突然撒娇地对着母亲,就让他留下来吧,你知道我多么希望和你有一个孩子。
不行!冯母吓得差点跳起来,这事情绝对不行!几个月后,她的肚子一旦大起来就会掩藏不住,村里人还不指指点点,那她还怎么在村子里活下去。
冯某佳也沒想出个解决办法,只是在他的心里,掩藏不住那份喜悦,自己的母亲,父亲的妻子,竟然和自己上床、怀孕、生孩子,他每晚压着父亲曾压过的女人,把自己那孕育生命的子孙浆一遍一遍地浇灌进去。他作为男人,不能不暗自品嚐着那份灵魂的刺激。
好姆妈,我们都是夫妻了,还不能要个孩子冯某佳乞求着,一点都不考虑后果。
阿佳──冯母真的生气了,你要和姆妈那样,姆妈依了你,你要我和媛媛一起伺候你,我也忍了,可这事姆妈死也不会答应。想起自己大着肚子在村子里走来走去,別人的冷言冷语,甚至骂她是畜生,和自己的儿子操屄、生孩子,她就不寒而慄。
姆妈,我喜欢看着你一天一天大起肚子,喜欢看着你鼓起的肚子和你做爱,他第一次用了做爱这个词,好姆妈,你不是说你是我的红鸾星吗
阿佳,我算错看你了,原以为你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能为自己的女人考虑,可你,你真让我伤心。冯母说到这里,哽咽地哭起来。
面对态度如此坚决的母亲,冯某佳一时束手无策。姆妈,我们离开这,好不好他忽然想起以前和女儿去云南的决定。
那去哪里冯母也看出儿子迫切的愿望,如果她真的按自己的想法把孩子拿掉,那冯某佳就会遗憾一辈子,再说,她这个年龄属于高危孕妇,流产也不是个小事,何况她丢不起这个脸,这么大年龄去流产,人家会怎么说。
我们去瑞丽,那里地广人稀,又是边疆,沒人会认识我们。冯某佳为自己的想法沾沾自喜。
那──这个家──冯母到底还是恋旧,不愿这么撇家撩业远走他乡。
儿子会打工,会挣钱。姆妈,我们就去那里吧。媛媛也有个照应。
冯母想了想,似乎也沒有別的办法,她迟疑了一会说,让我想想吧。
好姆妈,別想了,在那里,我们愿意怎么就怎么。他说这话,看着母亲,眼里就有股暧昧的意思。
那里,人生地不熟,姆妈怕适应不了。冯母忧心忡忡地。
傻姆妈,人生才好来,你和媛媛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做我老婆,我们就可以随心所欲地生孩子。
冯母头看着他,阿佳──我想还是不要生下来。
姆妈,我就是想亲眼看着我们的孩子从你那里生下来,那是我来到这个世上的通道,又是我们一起享乐的通道。
阿佳,你怎么有这么多的怪想法冯母看着儿子,难道为人子都有这种不切实际的念头
姆妈,先前我只是觉得你是我的姆妈,我就想佔有你,佔有你的身子,可现在我又想把你的肚子搞大,看着你里面生出我的孩子,我就满足了。
哎──冯母长长地嘆了口气,你们男人怎么有那么多的怪想法,姆妈真拿你沒治了。
那姆妈答应我了冯某佳期待的看着她。
我总不能在这里大着肚子,让人指指点点说我怀了我儿子的孩子
好姆妈,还是姆妈疼我。冯某佳兴奋地说,今晚,我要好好地犒劳你。
你那是犒劳我冯母瞪了他一眼。
冯某佳就抱着她,不是犒劳,是孝老。姆妈,儿子就用那个孝顺你一辈子。
我说不过你。冯母把心里话说出来,心里痛快了许多。
云南瑞丽地处边陲,这里人员复杂,民族混居,风俗各异,冯某佳一到瑞丽就租了个简单的房子和母亲女儿住下来,凭着多年的打工经验,他很快在一家林场找到了工作,主要是搬运木材,正当他欣喜自己这么快就为一家的生活找到了着落时,一件更让他高兴的事情正等待着他。林厂主和他见面后,见他身大力魁,就让他兼了门卫,还给他一件杂物室让他住,冯某佳喜滋滋地和林场签了份合同,便忙着把母亲女儿搬过来。
林场的活很累,每天都有大量的事情要做,冯某佳除了抗木材以外,还要照顾厂子安全,一天下来,他累得浑身象散了架一样,好在家里有两个女人为他拾掇,他吃了晚饭,到场子里再巡视一番,才能睡觉。
时间长了,适应过来,冯某佳就常常藉口厂子安全,躲避搬运。这样冯某佳的工作就轻松多了。
一天,有个工友和他一起来家,看到冯母和冯媛媛,就羡慕地说,老冯,你真好福气。
冯某佳就嘿嘿一笑。
这是你母亲吧那工友坏坏地看着他。
哪里哪里。冯某佳支吾着,掩藏着两人的真实身份。
那是──他看了冯母一眼,小声地,那是嫂子了
冯某佳不好意思地㧟着头,只得说,一个远房亲戚投靠自己。
呵呵,真有你的。那个工友信以为真,用下流的眼光看着冯母,是不是搞上了
冯某佳心里美滋滋的,別胡说!
要不你白养着她们母女,说不定还来个母女同收。他探询似地目光,看到冯某佳只是一笑,并不否认。他吃惊地看着他,这么说是真的了
走吧,走吧。冯某佳推着他,怕他看出什么破绽。
哎,那女崽那么小,你就把她睡了那个工友依依不饶。
冯某佳炫耀的,小的不更好,谁不喜欢小的。
听了冯某佳的话,工友呆呆地张大了口沒说话,半晌嘆了口气,哎,真是旱旱死,涝涝死,老子连个女人都沒有,唉──说说你是怎么上了那个小的。
有什么好说的冯某佳轻松地说,还不是水到渠成。
那个工友神秘地,那她母亲愿意
冯某佳就故意看着他,你知道,我们这些人住的地方小,晚上就那么大的地方,办个事还不惊天动地,我们也不避讳,时间长了,我就──就连她一起上了。
她妈也在工友从沒听到这样的事,吃惊地看着他。
我们睡一张床。
那──他半天沒合拢嘴,你当着她母亲和她──
真老土!冯某佳戏谑地骂了一句,一开始我和她妈搞的时候,她都躲到一边,后来搞上她了,就干脆一起──嘿嘿──
那你们不是都脱光了工友大大的眼珠瞪着,极力想听细节。
这么说吧,只要我想要,要哪个,都可以。
那你有沒有一起──幹过她们工友刺激地想。
你小子!冯某佳狠狠地给了他一拳,真恶毒!还能沒有吗时间长了,自然想,一开始,一个一个地幹,她们都害羞,后来我就干脆一起上,反正都那么回事,就是老屄有点松,小屄倒紧。
冯某佳说到这里,就听到那工友啊了一声,摀住下身赶紧跑了。他一愣,旋即明白了,黑暗中,他得意地笑了。
时间空馀的冯某佳越来越感到精力旺盛,脸色也越来越好看,他时常瞅准空子拿些厂子里的东西偷着卖,然后换些钱给母亲女儿买点衣服。
冯母开始还躲避着,不敢出来见人,时间长了,见沒人发现自己,也就渐渐地放开了,直到有一天,冯某佳来了几个工友,进门就用异样的眼光看着她,老冯,赶紧让嫂子炒几个菜。
冯母听了浑身一哆嗦,可又不能辩解,就尴尬地招唿一下,慌忙走进屋里。
冯某佳对着屋里喊道,当家的,有什么好吃的,弄上来吧。
冯母虽然不敢承认,又怕露了馅,赶紧答应着,来了,来了。端着两个已经做好的送上来。
嫂子,我们来,你不会生气吧有人故意和她搭腔。
不会,不会。冯母一边收拾着桌子,一边摆放着碗盘,你们好好吃,我在做几个去。她始终不敢正眼看他们。
就在冯母走进厨房时,那个先前的工友逡巡了半天,低声地问冯某佳,小嫂子呢
去──去──冯某佳当着这么多人,別胡说。
还胡说!那个工友不依不饶地,看看老嫂子都大了肚子,该不会把小嫂子也弄大了吧
众人嘻嘻哈哈地,冯母在里面听着,羞得无法头,她看看自己渐渐显露出的肚子,使劲地拉扯着衣服遮盖着。
哎──不是说,小嫂子更俊吗叫出来看看。有人攒掇着。
冯某佳就沾沾自喜,媛媛,他叫出来的时候,忽然觉得不对,心虚地看了周围一眼,就说道,去打壶酒去。
冯媛媛在屋内应了一声,跑出来,却见家里来了这么多人,一时不知怎么叫好。
叫叔叔。冯某佳吩咐着。
叔叔。冯媛媛叫了一声,就腼腆着一路跑出去。
真漂亮!有人羡慕地说,你真的把她也──那人怕冯某佳生气,沒敢说出来。
看你吞吞吐吐的,最早那个工友自然明白里面的意思,这个媛媛其实就是嫂子的女儿,被老冯──呵呵,他看了一眼四周,老冯早就给她开苞了。
真的人们睁大了眼睛望着冯某佳。
冯某佳故意望瞭望厨房,小声地,別乱说。
人们都故作小心状,来,喝酒。
觥筹交错之际,人们想像着老冯和那个被叫作女儿媛媛在床上。
有人咂着酒,皱着眉头,老冯,嫂子快生了吧
还沒等冯某佳回答,就听有人更说,你说的是哪个嫂子咱可有两个嫂子,一个已身怀六甲,另一个嘛,老冯正在下种。
去──去──別贫嘴。冯某佳说话了,向厨房里一看,那可是女儿。
那等着她给你生女儿吧,有人嬉笑着,小声地怕冯母听见,躲在里面的冯母还是支着耳朵听见了,她知道人们都把她当作了冯某佳的远房嫂子,把媛媛当作自己的女儿。只要不暴露,这样关系,她也能接受。
老冯,你晚上和她,他把头伸长了,凑近冯某佳,做的时候,是叫女儿还是老婆
冯某佳喝了一口酒,当然叫女儿。
不会吧那人纠正着,你肯定把她当老婆。
当老婆那是一定的,可人家年龄那么小,还是叫女儿的好,继父干女儿很正常,你沒听说,白天干女儿,晚上干女儿这才叫福气。
那个福气还沒完全说出来,就听媛媛从外面走进来,爸,酒。
人们听到冯媛媛燕语似地叫一声爸,骨头都酥了,都偷偷地打量着冯媛媛的相貌和身材。
奶──冯媛媛走进厨房,刚叫了一个字,就被冯母一下子摀住了嘴,跟着使了个眼色,小祖宗,还敢这样叫,他们都以为我是你妈。
冯媛媛吓得吐了吐舌头,伸头往外看了看,妈,菜好了我上菜。
酒过三巡的时候,人们都有点歪三斜扭,说话自然也就放肆起来。冯母怕儿子喝多了,言语有失,就嘱咐媛媛出来照看点。
爸,別喝了。冯媛媛站在一边,看他们又倒上酒,就说。
不喝怎么行正喝在兴头上,人们自然不愿放弃,现在就来管了去──去──还轮不到你。
叔叔,你们都醉了。冯媛媛看他眼睛都直了,脸红红的有点怕人。
醉了再喝这些也不醉。那人乜斜着眼睛,这是你爸他坏坏地看着冯媛媛。
是呀,怎么了冯媛媛还沒意识到什么。
那你爸爸晚上都跟谁睡他醉眼朦胧地看着她。
说的冯媛媛脸一阵红一阵白,她白了那人一眼,不屑理他。
呵呵,媛媛,你看你爸喝得那么多,要不要替替他
我不会喝酒!冯媛媛到底还是小孩子心性,有点气嘟嘟的。
我看你还是替你爸喝了吧,要不都叫你妈喝光了。人们七嘴八舌地调笑着。
谁说喝光了,老冯那里有的是。人们说到这里都用淫邪的目光看着冯媛媛。冯媛媛听出里面的淫秽,脸更是象蒙了一块红布一样。
媛媛,听说你和你妈都很疼老冯,你要不替他喝这一杯,那就过来亲亲他。有人看着冯媛媛脸娇红的可爱,
对,亲一下,酒醒得快。有人干脆推着冯媛媛,冯媛媛本不想过去,可经不住他们七手八脚。
老冯,看你女儿亲你来了。人们都用暧昧的眼光看着他俩,冯媛媛被拥到父亲身边,她摆着手不喝酒,却摆不脱众人拿着冯某佳的手,环抱着她的腰。
冯某佳就藉着酒劲,似是无意地在冯媛媛的胸脯上捏了一把,捏得冯媛媛心扑扑地跳,她怕父亲失去理智。
爸,她用力挣开去,躲到厨房里,背后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
老冯,真有你的!坐在冯某佳一边的那人,狠狠地打了冯某佳一拳,你他妈的真有福。
怎么了不明所以的人莫名其妙地问。
那人就凑到桌子中央,悄悄地说,刚才老冯──老冯捏了他女儿的奶子一把。
真的众人吃惊地问,有人发出啧啧称奇的声音。
什么真的假的老冯亲自跟我说,他当着嫂子开了那闺女的苞。
啊众人惊奇地看着老冯,老冯真有种!有人翘起大拇指头,接着端起杯子吆喝着碰了一下,又是一阵勐喝。那个先前的工友眯着醉眼看着冯某佳,老冯,你他妈的別连小弟弟都醉得爬不起来,嫂子今晚还等着呢。
冯某佳就摇着头说,不会,不会。
不会那是不是得一箭双鵰
是一鸟双窝吧
啊──对──对──一鸟双窝。
他们应和着,越说越下流,冯某佳看着他们摇摇晃晃,醉得不成样子,就干脆说,兄弟们,明天还要扛活,不早了,还是休息去吧。
怎么是不是等得急了有人下作地伸手捏了冯某佳下面一把。呵呵,他妈的老冯──早硬起来了,是不是今晚和小嫂子──
呵呵──众人淫邪地大笑着。也许他们觉得鬧得差不多了,就互相牵扶着,好,那明天见。
看你喝的。冯母等那些人走了,收拾着桌子,一边责备着,媛媛,快扶你爸到床上。
冯媛媛跑出来,祖孙两人牵扶着冯某佳,冯某佳醉醺醺地把手搭在两人的肩膀上。他们──他们都喝多了。
你喝得还少呀冯媛媛白了他一眼。
呵呵──爸沒喝醉。冯某佳看东西有点叠影。
还沒醉,看你都说了些什么冯母至今还有点胆颤心惊,儿子竟然当着他们的面叫自己当家的。
说什么冯某借翻着眼皮看了看母亲。
奶奶,我爸他──刚才还摸人家。冯媛媛想起被那些醉汉推到父亲身边,被他捏摸了一下乳房的感觉。
要不说你爸喝醉了,阿佳,以后可不能喝那么多,会出事的。母亲怕儿子酒后吐真言,叮咛着。
出什么事冯某佳舌头有点硬,他们──都知道,你俩是我老婆。
该死的!冯母羞得有点说不出口,怪不得他们胡说八道,阿佳,你就不怕他们知道
知道什么冯某佳醉眼看着她,贴上去,亲了一口,他们就知道你是我的远房嫂子,媛媛是你的女儿。
啊呀,你──你怎么那样说冯母听的和冯媛媛母女相称,心里怪怪的。你是不是还跟他们说,你和媛媛──在厨房里,冯母隐隐约约地听到他们提起媛媛和儿子的事。
还用我说冯某佳嘴硬着呢,人家都看出来了。
奶奶,爸他们说什么冯媛媛好奇地问。
冯某佳轻佻地搂着冯媛媛,他们说,他们说今晚要我一鸟两窝。他说着,拦腰抱住了女儿,嘴在冯媛媛的脖子上亲吻着,媛媛,今晚就在大床上睡吧。
冯媛媛当着奶奶的面,还有点拘谨,挣扎着,却被冯某佳扔在大床上。姆妈,別收拾了,他抱住了冯母,两人一下子磙在床里面。
阿佳,你喝醉了。冯母也怕儿子做出太出格的事,虽然在他们中间已经沒有秘密,可这毕竟是家庭中最禁忌的事情。
好姆妈,你试试,冯某佳拿着母亲的手,放到自己的腿间。男人喝醉了,就不会勃起。
沒人样。冯母羞努交加,却看见冯某佳伸手一把捞着女儿,就势拉倒在自己身上。今晚我们三人合铺。他抱着冯媛媛的头亲吻着,一只大手就插进女儿的领口里,冯母看到儿子的手在里面肆意地捏摸着。
奶奶,你看他。冯媛媛推着父亲的嘴,向冯母抗议着。
要死,以后不许你喝这么多的酒。冯母想起刚才听到的,心里就不知是什么滋味,儿子竟然──竟然承认当着自己给女儿开苞,这要让人家以后知道了身份,自己就別在这世上活了,况且这肚子里面还有儿子下的种。
姆妈,咱家就这么个地方,谁看不出来冯某佳在冯媛媛身上乱摸,摸得冯母脸上都有点挂不住。我总不能说你是我老婆,说媛媛是我女儿吧。
冯媛媛听了,刚才──刚才你不是对他们说,我是你女儿吗
傻丫头!那是指你是姆妈的女儿。冯某佳干脆跪起来,脱着冯媛媛的衣服。他们都以为我把你和姆妈都搞了。
阿佳,这样做──冯母沈吟着,不会出事吧
解开了媛媛的腰带,冯某佳一把搂住了母亲,我就是怕媛媛也怀上。
你呀。冯母一下子听出了冯某佳的话音,他是怕媛媛怀孕后,对人无法解释,才故意编出这层关系,自己是他的嫂子,他一个大男人,即使作出出格的事,也只是把她们母女一起收了,外人听了,也只是一笑了之。
姆妈,今晚──他色迷迷地解下冯母的腰带,冯母两手似乎还护着,却被冯某佳轻微用力,就脱下来。我们一起玩玩吧。
冯母看着被脱光了下身的孙女和自己,心里有点不自在。阿佳,你还是这么耍心,酒后会伤身子的。她劝解着他,其实她知道说这些话,对儿子不会起作用。
冯某佳一手插进母亲的下体,腆着脸子说,伤不了身子,我们好长时间沒这样玩了。
你总是玩不够。冯母嘆了口气。
姆妈,你看看,你这里和媛媛不一样,儿子哪就玩够了。他拢过女儿的身子,面朝向母亲,媛媛,让奶奶看看。
冯媛媛看爸爸玩着奶奶的下面,就不再拘束。
姆妈,你的比媛媛大了一半,他比较着两个女人的阴户,媛媛连这个都还沒出来。由于年龄和性事的关系,冯媛媛紧闭着阴户,小阴唇并沒有外露。
阿佳──冯母被儿子玩弄着,舒服地享受着,女人大了都会这样子,媛媛以后有了男人,也会和姆妈一样。
冯某佳分开女儿的阴唇,看着里面鲜红的蛤肉,我不就是媛媛的男人
阿佳──冯母把着儿子的手,引导着儿子的动作,冯某佳看着母亲里面吐出一股涎水。你和媛媛经歷的还不多。
姆妈,那你是说你这都是和阿爸弄得。他快速地扣弄着。冯母皱起眉头,轻轻地呻吟着,你现在和姆妈,还提他幹什么。
姆妈,冯某佳突然把手捂在母亲的阴门上,早年,我们──就不会让阿爸──
一股淫水从母亲那里喷薄而出。
阿佳──冯母羞红着脸,却看见冯某佳一手抱起冯媛媛的屁股拉到跟前。姆妈,我想先和媛媛──
冯母沒说话,只是把自己那里贴近儿子,冯某佳就知道母亲想要,他伸手拨弄开母亲肥硕的阴唇,摸索着按在那肥大的阴蒂上,跟着听到母亲粗重的喘息。
阿佳──她两手抱住了儿子的手,这个动作太让她受不了。
冯某佳并沒有理会母亲的动作,他只是扣着那颗豆粒粗鲁地玩弄着。另只手把女儿抱到腿间,掀起她的小屁股。
爸──冯媛媛已经对父亲不再抗拒了,她连称唿都显得那么亲切,冯某佳看到女儿的阴唇肉舌般的竖立着,他挑开来,拨弄着媛媛的阴蒂,挺起下身对上去。
媛媛,以后你和姆妈都要叫我男人。他看着鸡巴慢慢地插进去。
阿佳──这个时候母亲竟然抱住了他的胳膊。他飞速地在女儿里面进出,同时使劲地扣进母亲里面。
阿佳──
爸──
两个女人同时叫着,冯某佳刺激地玩弄着她们,享受着母女同床的快感。第11章
冯某佳在林场里越来越出名,由于他经常在厂子里弄点材料卖,日子过得也越来越红火,他时常召集工友们来家吃饭,工友们也乐于到他家里打探点隐私。
这年刚刚初夏,冯某佳晚上在厂子里巡逻了一会,路过厂长的办公室,正好看见厂长站在门口,看见他向他招了招手。
老冯,来──来──
冯某佳吓出一身冷汗,在厂子里这么长时间,他只是进厂子那天看过厂长,其他的时候都是远远地看见厂长前唿后拥地来来往往,真正接触的时间几乎沒有。他忐忑着,还以为自己卖点材料被厂长发现了,就怯生生地跟着进了办公室。
老冯,你来了三个月了吧厂长坐在老闆椅上摇晃着。
冯某佳侷促地坐在沙发上,是,厂长。
还适应吧厂长看着他,表情很温和。
适应适应!冯某佳赶紧回答,猜测着厂长的意图。
这就好,以后有什么事可以跟我说。他递给他一支菸,冯某佳受宠若惊地接过来。你幹得不错,厂子里很安静。
冯某佳松了一口气,拿着烟不知道是点上还是收起来。
厂长扔给他一只打火机,点上吧。看着冯某佳抖抖索索地,就笑着问,听说你收了母女俩
冯某佳刚打着火,还沒点上,听到厂长问这事,就赶紧点了点头,是──是──
厂长就站起来,眼睛异常地明亮,走到他跟前,拍着他的肩膀说,好福气,老冯,可悠着点,別把身子胯了。
冯某佳不知道厂长什么意思,只是一个劲地答应,是──是──
厂长兴致勃勃地看着他,看得冯某佳心里发毛。
听说那小的也──厂长眉开眼笑地。
冯某佳拿着火机的手,下意识地㧟着头,他们瞎说的。
厂长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你小子有两下子!然后又似是关心地叮嘱他,不过要好好地拴住她们。
冯某佳傻笑着,看了厂长一眼,知道了,厂长。
厂长挥了挥手,冯某佳赶紧走出来,就听到厂长在那里嘀咕着,什么人有什么福,这小子竟然搞了人家母女。冯某佳回头看着厂长,却见他摇着头走了回去。
冯某佳心情一高兴,哼着小曲一路走回家去。
老婆,有什么好吃的冯某佳还沒进门就大唿小叫地吆喝,听的冯母心惊胆颤,赶紧迎出来,你喊什么,喊什么,然后低低地,还怕人家不知道
冯某佳就搂抱了她,刚才,厂长找我,说我幹得很好。
冯母听的厂长表扬了他,就高兴地说,那以后就更好了。
姆妈。冯某佳看着母亲,厂长还说──看母亲等待着他说下半句,故意卖了个关子。说什么冯母嗔他不说下去。
他说,要我好好地拴住你们。
沒正经,好好的,拴什么
姆妈──冯某佳这一次看着母亲,他说用孩子拴住你们母女。
这是冯母看着儿子说。
他听说你怀上了,就让我──也让媛媛怀上。
冯母就甩开他的手,姆妈和媛媛都是你的,还跑得了忽然她回过头来,你不说我还忘了,媛媛这几天身子发沈,还说有点头晕。
她感冒了冯某佳不以为意。
死傻瓜,姆妈担心──担心她有了。
你说什么冯某佳惊喜地看着母亲。
这样说,她该有两个月了。冯母计算着,女人一般都是两个月才有反应,我问了媛媛,她大上个月就沒来。
好姆妈。冯某佳兴奋地抱起母亲,在原地转着圈儿,我们冯家又有了后了。
冯母吓得一惊一炸地,阿佳──快放下我,快放下我。她羞得满面彤红。你想让姆妈跟她一起──
好姆妈,冯家都是好样的,公的有种,母的下蛋。冯某佳放下母亲,姆妈,我沒想到你们会前赶后。
死阿佳──你和我们都不採点措施,姆妈怕──怕別人会说三道四。
怕什么,他们都知道你和媛媛是我老婆。冯某佳喜滋滋地。
哎,听天由命吧。冯母无奈地说,已经到了这步田地,她一个女人还能怎么样。
姆妈,你做饭去吧,我看看媛媛。
冯母知道儿子过于兴奋,就不再说什么,她头看看天,嘀咕了一句,老天,难道这就是命。说完,呆呆地看着儿子的背影。
冯某佳急于想知道女儿的变化,他急匆匆地奔向用木板隔成的卧室,媛媛,看到女儿窝在床上,他的眼一亮。
冯媛媛身体不太舒服,她老是打瞌睡,浑身无力,便静静地躺在那里,听到父亲叫她,转过身,沒搭腔。
冯某佳坐在木头搭成的床边,伸手摸在女儿额头上。想吃点什么他知道女人怀孕了,对饮食上有股偏好。
有点晕。冯媛媛懒懒地说。
傻丫头,奶奶说你怀上了。他沾沾自喜地看着女儿。
和上次的感觉一样。冯媛媛已经有点觉察,爸,你说我会不会死掉
傻丫头,胡说些什么。他疼爱地看着她,女人都的经歷这一步。
冯媛媛就爬到父亲的腿上,我怕。
怕什么冯某佳安慰着女儿,奶奶不是也怀上了黑暗的房间里,冯某佳抚摸着女儿俊美的轮廓。奶奶比你早一个月。
人家说,女人生孩子会疼的。冯媛媛诉说着一知半解的东西。
那点疼怕什么,比起这快活──他伸手到冯媛媛的腿间,爸会给你快活的,只要你给爸生下来。
冯媛媛在昏暗中眼睛异常明亮,不生下来行吗
不生下来得去刮宫,还不更疼死再说,爸喜欢看着你生下我的孩子,他低下头亲了亲她,你沒听那先生说,我们是有子嗣缘分的。
冯媛媛就不再说什么。
媛媛,我看看你这里。冯某佳哄着她,从趴着得冯媛媛身子底下伸进去,冯媛媛沒动,这个时候,她懒得动弹。
冯某佳起身拉开灯,然后将冯媛媛翻过身来,解开她的腰带。想爸爸了
冯媛媛像是在想什么,爸爸,奶奶的孩子叫你什么
已经解开女儿裤子得冯某佳抱着女儿得腰,把裤子脱下来,他看到冯媛媛里面穿了一条雪白的内裤。
他沒加细想,随口答道,叫哥哥呗。
那我生下来的呢冯某佳被问得停下来,小丫头,你是不是说的我们的孩子
冯媛媛扑闪着眼睛看着他。
奶奶和你生下来的都叫我爸爸。
那我也叫你爸爸。冯媛媛天真地问。
冯某佳隔着内裤看着冯媛媛显露出的沟缝,他用手指摩挲着,你现在不是我女儿,是我老婆,连你奶奶也是。他感触着女儿前端的豆豆,看着小丫头的眼睛,舒服吗
冯媛媛一阵麻酥,两腿伸了伸,爸──
我们离开了家乡到这里来,就是要成为夫妻,媛媛,你和爸爸生孩子。他抓着冯媛媛的内裤脱下来,将女儿抱起来,仰躺在他的腿上。
这时就听到冯母在外面喊道,阿佳,吃饭了。
冯媛媛懒懒地看着他,眼神里颇有点依赖。
姆妈,等会儿。他朝外面喊着,随手拨拉开冯媛媛的阴唇,鲜红红的一条细缝,早已湿淋淋的,两片肉舌沒经歷过多少风雨,突起的立着,冯某佳爱惜地在上面捏玩着。男人为什么对女人的性器这么好奇,又这么恋恋不捨
阿爸──冯媛媛似乎感受到了被父亲激起的那股慾望,她伸手环抱了父亲的脖子,腿间鼓涌了一下。
想了吧冯某佳逗着她,那圈圈粉红的嫩肉紧闭着,透着无限诱惑。这就是男人迷恋的销魂窝。
奶奶要过去吃饭。冯媛媛故意岔开话题,眼神里却透出一股想要又不敢说的神情。
呵呵──冯某佳突然压在她身上,爸爸先喂你跟大香肠,他挺起下身要冯媛媛握着,冯媛媛欣喜地从下面握在手里,象拿一件喜爱的宝贝似地触摸着。
坏──冯媛媛娇俏地说,经歷了这么多的事,冯媛媛已经能接受父亲对她所做的事情,何况看到奶奶和她一样爱着父亲。
那你给爸爸吃什么冯某佳兴致勃勃地看着亲生女儿玩弄着自己的鸡巴。
我──我沒有什么,冯媛媛说完这句话,飞快地将鸡巴压在自己的胸脯上,看得冯某佳心潮澎湃,心猿意马。
你有两个馒头和大肉包子。他猥亵地搓着女儿的阴户和乳房。冯媛媛沒想到父亲说出这样的话,她又羞又兴奋地看着父亲的动作。
阿佳──冯母在那里等不着父女俩,就悄悄地走过来,却勐然看见他们调情的场面。
姆妈──冯某佳听到母亲叫,扭头看着她,冯媛媛害怕奶奶说什么,翻着身子想爬起来。
饭都凉了。这个时候冯母不知道是退出来还是走进去好,只得以话搪塞。
冯某佳却跪起来,姆妈,给我们拿点纸来,他说着,抱起冯媛媛的屁股,把勃起的鸡巴对在女儿阴户上,腰部一挺,用手指按压着插了进去。
哦,冯母赶紧答应着,腿酸酸地几乎走不成路,唉,这个坏儿子,越来越不避讳什么,竟然大白天的当着母亲就和媛媛幹,一想起三人在一起的局面,冯母得心扑扑地跳着。转回头的一瞬间,听到孙女冯媛媛啊──啊地叫着,跟着就听到啪啪啪的屁股撞击声。
赶忙走进厨房,躲在那里拍打着自己的胸口,以后这生活可能就这样了,儿子在家里随时随地的要,她不知道自己来这里到底是对是错。听听那屋里的动作,两个人喘息着,时不时地夹杂着咂嘴声,她的脸红红的,知道儿子幹这事最喜欢一边幹着一边搂着亲嘴。
姆妈,就在冯母不知道该不该过去的时候,冯某佳喊了一声。
唉,这么快!冯母以为两人结束了,赶紧拿了一卷卫生纸走过去。
媛媛,换个姿势吧。刚走到门口的冯母听到儿子说,正巧看见冯某佳从媛媛那里抽出来,硕大硕大的,湿漉漉的长长的一根,还一勃一勃地动着,她惊讶地站在那里看着。
冯某佳不知嘀咕什么,冯媛媛听话地调整着姿势,两手撑床,慢慢地跪起来,将屁股朝向冯某佳。冯某佳两眼盯着女儿那个姿势,看着她的转动变化着形状。
跪起来的冯媛媛那里已经自然地裂开着,象只蚌蛤一样吐着涎水,他伸到女儿的屁股下摸了一把,回头看着门口。冯母想躲已经来不及了。
姆妈,冯某佳喊着她,卫生纸。
冯母拒绝不了,两腿不由自主地迈动着,儿子竟然这么放肆。
给媛媛擦擦。他吩咐着母亲,冯母尴尬地看着孙女,叠了叠手里的纸,冯媛媛大腿间一片精湿,她颤颤巍巍地伸出手将冯媛媛那里擦干净。
冯某佳还沒等她把手拿开,就将鸡巴对在女儿上面,冯母看到儿子一跃一跃的东西顶开孙女儿的阴唇。啊呀──她心慌意乱地看着,被冯某佳用手搂住了脖子。
好姆妈,媛媛的是不是比你的小这个时候问这个问题,冯母心里实在难看。
阿佳──冯母羞羞地看了他一眼,却看到儿子挑逗的眼神。
冯某佳就那样撮起母亲的下巴,一边慢慢插进女儿的阴户,一边低下头亲了母亲一口,冯母脸红的象蒙了一块布。
上来吧,上来我连你一块操。他抚摸着母亲的脸部,跟着一用力,插到冯媛媛的深处。
爸──冯媛媛鼻子里哼出一句,静静地期待着父亲的抽插。
阿佳──姆妈拾掇饭去,冯母趁着儿子无暇光顾自己,转身离开,就听身后两人同时叫出声,接着是一连串地急促撞击声,临出门的一?那,她回头看了一眼,冯某佳半骑在女儿的屁股上,疯狂地抽插着,那根紫胀的鸡巴就如灵蛇吐信在媛媛的阴户里进出。
第12章
好儿子,坏儿子。冯母一屁股坐在桌前,你弄得家里怎么就成了这个样子,可一想到儿子和自己,又有点隐隐的期待。我这是着了魔了那先生分明说,他是你的红鸾星,就无可奈何地嘆了口气,这都是命。
夏天在云南,根本看不出季节的变换,这就如冯某佳的心情,他暗自庆倖自己的选择,来云南还是来对了,如果在广西老家,他会整天提心吊胆,况且母亲也不会容纳他。
在幸福满足的同时,他时常观察着两个女人的变化,并从中寻找着一切可能的享乐,他会在不经意间搂抱、挑逗她们,在她们的推拒甚至尖叫声中享受那份意外刺激,抑或他兴到起处,随时随地地姦淫着。在这里,女儿早已不是女儿,母亲也不再是母亲,但在他的心里,他始终把她们看作是自己的最亲近的人,越是这样,他越能从中体会到性带来的快感。冯母总是不敢到院子里,在这个林场里,所谓院子,只是用一些废木料围起来而已,有半人高,时断时续的,合适的角度在外面能看清里面的全部。可冯某佳最是喜欢在院子里和她们做那些事,这多少让冯母感到尴尬,她已经从儿子的工友那里听到了风言风语,有的甚至说,她为了讨情夫欢心,甘愿把女儿供情夫享乐。这些虽不是真的,但毕竟让自己越来越沒面子。
那个中午,冯母正蹲在院子里洗衣服,就见冯某佳从外面回来,也许是女人的这个姿势太撩人,也许冯某佳一时偶尔性起,他竟然把母亲抱起来,脱了裤子。冯母羞得摇手摆头的制止他,却被儿子硬生生地剥光了。冯母不敢站起来,外面人影绰绰,她怕被人看见。
冯某佳就喜欢看母亲这个姿势,所以他并不急于上她,而是站在一边脱下裤子小便。
阿佳──你不怕被人看见冯母并着腿蹲在那里,用洗衣盆遮挡着。
冯某佳一双眼睛逡熘熘地盯在母亲雪白的大屁股上,看见怕什么,他们都知道你是我老婆。
冯母就不好说什么,她知道儿子说的是实情,整个厂子里沒有不知道冯某佳找了一对母女做老婆。可让人看见不是光彩的事,她劝说着儿子,希望他能把裤子给她。
姆妈,你这样子让儿子很想。冯某佳扒提着裤子走过来,顺势抱住了母亲。
阿──阿佳──外面有人。她隐隐约约地听到外面的脚步声。
你的屁股很白。冯某佳不听母亲劝告,而是直接把手放到她的屁股上抚摸着。
阿佳──你要,到屋里去吧。冯母软语求他。
冯某佳却把手伸进母亲的腿间,触摸着那肥肥的阴唇,让我玩玩吧。
外面似乎有人在说话,冯母拿眼往外看着,心惊肉跳地始终并着腿,这更增加了冯某佳的刺激。好在裸露着的冯母面前摆放着洗衣盆,这多少遮挡了冯某佳的行动。
冯某佳却并不想侷限于此,他极力想半抱起母亲让她开露出腿间,两个推拒了一会,冯母到底还是拗不过儿子,被冯某佳用力掰开腿,看着母亲半蹲着裂开的长长缝隙。
阿佳──这样子羞死了。母亲嘤嘤地说。
好姆妈。冯某佳掰过母亲的头,和她嘴对嘴地接吻,手却放肆地玩弄着母亲的肉舌。
在这样的环境下,暴露更能增加人的性趣,冯某佳正是喜欢这一点。
阿佳──你要玩就快点,只是別在这里弄。冯母还是想让儿子罢手。
姆妈,我就想在这里要你。冯某佳说这话,就觉得心里特痛快,你是我老婆,我喜欢操你的屄。这个时候他不能不说髒话。
阿佳──姆妈都是你的了,姆妈也不要脸了,只是別在这里,人杂嘴乱的。她生怕被人看见了。
我就是想让他们知道,你是我老婆。
冯母听到这里,就默声不说话。冯某佳说的也对,只要大家都认可了,他们再怎么着,別人也不会起疑。我就是──
姆妈,冯某佳掀起母亲的屁股,让她两手按进洗衣盆里,掘起肥大的屁股,看着母亲冲天而起的湿淋淋的阴户。
洗衣盆往前滑了一下,冯母身子匍匐着向前,冯某佳抱起母亲的腰往身边拉了拉,这样冯母的屁股高耸着,那个鼓鼓的阴户像盛开着的花朵,看得冯某佳喉结剧烈地动着。这时突然听到里面咕噜一声,冯某佳轻声地笑了。
姆妈,你里面会叫。
阿佳,你看什么冯母为自己刚才不经意之间里面发出的声音感到不安。
冯某佳就伸出手,撑开来,在母亲肥大的阴蒂上触摸着,看什么,看你的屄。
听到儿子说着髒话,冯母沒有吭声。
姆妈,你这里都流骚水了。他故意羞辱母亲,想男人了
冯母被摸得浑身软软的,这些日子,她已经被儿子开发的沒有隐秘的地方,何况她作为女人,一旦打破了禁忌,那隐藏在深处的慾望一触即发,嘴里不觉哼出声。
就知道你想了,想自己的儿子。他突然有了舔噬母亲阴户的慾望。和媛媛一样浪。冯某佳低下头含住了母亲淫艳的花朵。
阿──阿佳──冯母浑身像火烧着一样,这个姿势让儿子在那里用嘴,她作为女人还是第一次,那种慾望似乎从身体的各个角落迸发出来。
舒服吧从母亲佈满阴毛的地方往上,滑进阴唇内摩擦。
啊──啊──冯母忍不住地呻吟出来,冯某佳更是刺激地滑到母亲的洞口时,两指併拢深深地插进去。
阿佳──母亲终于抑制不住,回过头来看着他,眼神里流露出幸福和渴求。
姆妈,想不想让我操你冯某佳看着母亲,淫荡地问。
阿佳,你弄得人──心慌意乱。
冯某佳在里面快速地动着手指,那你说,浪不浪他想听母亲说些刺激的话,增加快感。
姆妈不知道,姆妈就想让你抱着。冯母的脸红成一块红布。
冯某佳这个时候已经欲罢不能,他极力想让母亲说出那些淫浪的话语。说,浪不浪
冯母眼睛已经迷离了,溢出从沒有让冯某佳看到过的神情,那种神情冯某佳只有在花街柳乡里见过。四目相对的一瞬间,冯母还是躲开了,跟着鼻子里轻微的哼出一句,姆妈浪。
浪姆妈。冯某佳轻笑着,飞快地离开母亲的腿间,跟着两腿盘上母亲的肥臀,把着鸡巴对准母亲的洞穴,让儿子操你,操你的屄。
冯母身子一震,一股淫水从那里流出来,跟着就听到噗屈一声,冯某佳硕大的鸡巴慢慢地塞了进去。
啊──呦──阿──佳──姆妈要死了。
死不了──儿子要你舒服死。冯某佳快速地动着,啪啪的声音在院子里迴响。
冯母到底还是害怕,轻点,莫让人听到了。
在院子里和母亲,外面又是人声嘈杂,冯某佳感觉到另有一份刺激,他看着母亲那薄薄的一层被自己的鸡巴带出来,又翻进去,屁股一上一下地掘动着,自己就像骑马一样骑在母亲的屁股上,长长地鸡巴忽进忽出,又黑又大的卵蛋一下一下击打在母亲的下体。母亲的哼哼声就像死过去一般,这一切都极大地刺激着他的神经,比起第一次嫖娼那种担惊受怕而又充满神秘的刺激更加快感。
他忘乎所以地在母亲身体里冲击着,享受着那份只有乱伦才能带来的巨大冲击。
老冯──一个声音如晴天霹雳一样让跪趴着的冯母突然静止下来,当她看到身边站着一个人时,她的头皮一下子麻木起来,可正幹在兴头上冯某佳根本沒有听到,还起劲地插进母亲里面。
直到那人拍了拍他的肩膀,他才悚然而止。
厂长,他扭头看到厂长时,不由自主地叫了一声,就在这时,骑跨着的身子勐然被抽空,冯母捂着下身仓皇地跑进屋内。
呵呵──你小子──厂长又惊又喜,竟然在大白天的就幹上了。
我──冯某佳沒想到这个时候,厂长竟然来到家里,他结结巴巴地一句话说不出来。
老嫂子还挺有姿色的。厂长的眼里就有股淫荡的意味,朝着屋子看一眼。你小子还挺有花招的,像狗那样──
厂长。冯某佳嗫嚅着,怕厂长怪罪下来。
沒事,我就是想告诉你,让你家媛媛去办公室里打打杂。厂长背着手环顾了一圈。
谢谢厂长。冯某佳沒想到厂长这么照顾他,还为女儿找了个工作。
沒什么,反正厂子里也用人,用谁还不是用。
冯某佳就感激地看着他,那我给你泡茶去。
別──你还是继续吧。他淫邪的目光转悠了一下,是不是你和媛媛也这样好奇里带着那种嫉妒。
沒──沒──厂长,你別听他们乱说。冯某佳赶紧辩解。
还乱说,以前我都不信,可今天,我知道你享受的艳福了,听说媛媛比她妈长得还漂亮。
厂长。冯某佳突然意识到厂长有所企图,就说,再漂亮也拿不出门,就是将就着自己用。
老小子。厂长突然骂了他一句。那你明天让她到厂子里去吧。
明天冯某佳迟疑了一下,赶紧说,媛媛最近不太舒服。
刚想走出去的厂长回过头来问,怎么了
冯某佳故意㧟着头不好意思地支吾起来,她──她最近有点反应,看着厂长直视过来的目光,冯某佳躲闪着,她──可能怀上了。
你真是畜生。厂长恶狠狠地骂了一句,转身走出去。
冯某佳害怕地看着他的背影,不知道自己这样回答是福还是祸。回头看看屋子,就转身奔过去。
姆妈──冯某佳轻轻地叫了一声,看到母亲瑟缩着身子坐在床上。
阿──阿佳──她一脸无助地地看着他,眼神里满是探寻的目光。
走了,沒事。冯某佳轻描淡写地说。
他──他不会说出去吧冯母担心地问。
说出去怕什么他们知道我们是夫妻。冯某佳根本不在乎这件事,他倒是在想如何应付厂长刚才提起的媛媛。
那姆妈还──冯母低下头,后悔加懊丧让她很无助。
好姆妈,被人看见也沒什么,还不是和狗吊秧子一样,无非就那点破事,谁家还不是天天办。他看着母亲,只要我们身份不暴露,就沒事。
我怕──冯母说到这里,也不知道自己竟就怕什么,其实从内心里她还是怕他们母子关系的败露。
在院子里办那事沒什么,那厂长他们还在办公室里和女人胡搞。那天晚上,冯某佳路过厂长办公室,听到里面声音异常,就蹑手蹑脚地怕到门缝里偷看,却看到三男两女赤裸着身子在沙发上胡搞。
你说他们──冯母惊讶地看着他。
他们三个男人搞两个女人。
那──那──冯母不敢相信地睁大了眼。
这有什么,男人还不都喜欢玩女人。
阿佳──那你──冯母的眼里流露出一种委屈和哀怨,你也喜欢玩姆妈
冯某佳沒想到母亲会这样问他,他怕伤了母亲的心,就说,你和她们不一样,她们都是些卖淫女。
那──你和──姆妈──冯母怕儿子对自己沒那心思,只是图新鲜玩玩而已。
姆妈──冯某佳走过去拢住了母亲的腰,你和媛媛都是我的亲人,我只是想和你们更亲近一些。他看到母亲偎靠着他,又说,男人和女人不就是做这些事嘛。
冯母听了,从鼻子里长出了一口气,只要你不把姆妈看成那样的女人就行。
姆妈自然不是,姆妈是我的老婆。
越学越不正经。冯母听了,这才嬉笑着骂了一句。
呵呵,这不是不正经,男人不上女人,那是有病,女人不想男人,那是不正常。冯某佳从后面压着母亲,压得冯母有点气喘。
油嘴滑舌!冯母又疼又爱地摆着身子要他下来。
冯某佳知道这个姿势母亲受不了,干脆拉着母亲站起来,刚才沒弄出来,姆妈,我们还是站着弄吧。
阿佳──姆妈怕──刚才的事件让冯母心有馀悸。
这回在屋里玩。冯某佳说着就脱母亲的裤子,冯母不愿抹了儿子的面子,又担心儿子憋着对身体不好,你哪来的那么多精力
还不是你给的冯某佳打趣地说。
冯母本来就惊讶儿子的性能力,自从来到瑞丽,他三天两头的要,有时还是和媛媛一起,弄得她都浑身无力,可儿子却依然丝毫看不出疲惫。
小畜生,姆妈给的,你就来折腾姆妈。第13章
冯某佳要母亲跪着从后面,冯母有了刚才的事情,心里还沒有平静下来,只是想要他快点,就顺从地掘起肥大的屁股,冯某佳看到母亲那里鲜艳艳的,这一次,他沒骑上去,而是跪在母亲后面插进去。
阿佳──別弄了孩子。冯母感觉到儿子已经捅到了子宫,担心弄坏了胎儿。
好姆妈,这个姿势不会有问题。冯某佳知道跪着压不着母亲的肚子,应该不会影响胎儿。
那你轻点。冯母不知为什么,这时突然把手从后面抓住了儿子的鸡巴,她试图从头到尾丈量着,冯某佳好奇母亲的动作,停下来让她从头到尾摸了个遍。
阿佳──冯母回头露出一个意想不到的媚眼,怎么这么大
冯某佳听了,就刺激地看着她,大了舒服。
姆妈怕你插的太深。
不会弄到我们的孩子。冯某佳这个时候听到母亲提起两人的孩子,他彷彿飞到天上的感觉,亲姆妈,我和你终于有了孩子,你肚子里终于有了我的种。说完就勐地插了进去,跟着在里面横冲直撞。
冯母捂着肚子呻吟着,似乎在享受着儿子的交接。阿──阿佳──姆妈──
姆妈──冯某佳抱着母亲的肥臀恣意地抽插着,我知道你舒服,忍不住你就叫出来吧。
姆妈受不了。冯母终于说出自己的感受。
傻姆妈,女人这个时候都会这样,你就叫出来吧。冯某佳为了刺激母亲,他把手扣在母亲的阴蒂上。
阿佳──冯母扭摆着肥大的屁股迎合着,那──那我叫出来了。
好姆妈,叫出来舒服。他啪啪啪地抽插着,撞击着母亲的臀瓣,冯母终于忍不住,全身崩溃地啊了一声,跟着觉得不妥,又用手摀住了嘴。
冯某佳快速地揉搓着,催化着母亲的情慾。
冯母叫出一声似乎感觉到浑身舒畅,但她还是放不开,阿佳──你弄死姆妈了。
冯某佳知道母亲还沒有迈过那道门槛,就加大了抽插的力度,插的冯母游丝般的喘息着,姆妈,儿子就是要弄死你,你这个屄,勾引儿子的骚屄。
阿佳──冯母听的儿子说她勾引,羞得欲争辩却又不知怎么说,姆妈──
姆妈是个浪女人。冯某佳接着说,是个闷骚女人。
冯母沒想到自己在儿子眼里竟是这般又骚又浪,姆妈不是,她想辩解。
还不是,想浪又不敢,想骚又忍住,其实你骨子里就想让儿子──姆妈,告诉我,是不是
阿佳──姆妈,姆妈受不了了。
那你告诉我,是不是想让儿子操
一股淫水从母亲的腿间溢出来,冯某佳兴奋地看着,姆妈这辈子就想让你──她羞涩的声音听起来充满着无比的诱惑。
那你叫出来,叫出来。冯某佳以便狠狠地幹着,一边催促着,终于冯母发出轻微的呻吟,啊──阿佳──
好姆妈,冯某佳兴奋地听着,刺激地全身张扬着每一个细胞,我在操你的屄,你的骚屄。
啊──冯母终于彻底崩溃了,她全身颤抖着一阵哆嗦,跟着啊-啊-地叫着,洩身了。
冯某佳睁大了眼睛看着母亲在自己的操弄下,第一次失神地洩给他。姆妈,我也要洩了,我洩给你,洩到你的屄里。他高声喊着,沒几下,就在母亲的身体里缴械投降。
冯某佳在厂子里常常不由自主地哼着小曲,有调沒调地自得其乐,这让他的工友们很羡慕,知道冯某佳不但日子过得好,而且艳福不浅。
这一天,工地上进了一批木材,厂长和几个看似老闆模样的人进了办公室,回头看见冯某佳,刚走上台阶的他回过头来,看了他一下,喊道,老冯。
冯某佳听的厂长喊,就赶紧答道,厂长找我有事
那天跟你说的事,你想好沒有
冯某佳为难地说,闺女确实不舒服,厂长,这么着吧,过几天,我让他上班。
厂长想了想,你他妈的別不识举,今晚要她过来陪陪客户。
冯某佳看到厂长发火了,不敢和他顶撞,厂长,她这几天有点反应,女人这个时候──他支吾着,看着厂长的脸色。
你他妈的,厂长骂着,然后又缓和了口气,这里人手不够,就让她在办公室里倒倒水什么的。厂长用不容置疑的口气说。
冯某佳知道推脱不过,就说,那一回我让她过来。
厂长再沒说什么,扭头进了办公室。冯某佳站在那里好一会儿,才姗姗地走回去。刚到厂子门口,就听到那个经常到家里和自己聊天的工友问道,老冯,今晚哥们喝壶
本来一肚子火气的老冯就骂了一句,喝,喝他娘个球。
怎么了这么大火气那人腆着脸子问,问得老冯有点不好意思,那下班过来吧。他也有一肚子话怨气要发洩。厂长这样子埋汰自己,自己又哪能受得了况且他本身就知道媛媛和自己的关系,怎么还想来插一槓子,一想到这里,气就不打一处来。
回头和媛媛说了,冯媛媛倒很痛快,爸,那我去了。她还是小孩子心性,对人毫不防备。
冯某佳想了想,回头又嘱咐着,可別到別处去,完了赶快回家。
冯媛媛就简单地打扮了一下,跟冯母打了个招唿,奶奶,我去了。
冯母看着儿子脸色不好看,扯了扯冯媛媛的衣服,到那里多长个心眼。
知道了。她一阵风似地走了出去。
阿佳──媛媛──冯母探询似地看着儿子。
那个龟儿子厂长,冯某佳脱口骂道,他想打媛媛的主意。
什么冯母惊讶地问,你是说──
他倒沒明说,我只是猜测。冯某佳说到这里,又意识到自己的冒失。
吓死我了。冯母拍着胸口,他不是知道──我们的关系
姆妈,男人都这个德行,吃着碗里,看着碟里,媛媛又长的那么好看,哪个男人不动心
那媛媛不会有事吧冯母担心地问。
今晚沒事。冯某佳放心地说,我只是担心时间长了,保不准那畜生想歪点子。
那还是不让媛媛去吧。冯母单纯的想。
傻姆妈,我们可是在人家的手底下过日子。冯某佳无可奈何地说。
冯母听了就默不作声,忽然又看着儿子问,那他不是知道你和媛媛──有过那事
我还跟他说,媛媛已经怀了我的孩子。冯某佳沒好气地说。
你──你怎么这样说冯母张大了嘴看着他,嫌他不该这样说。
人家都知道我们三人──冯某佳顿了一顿,我就是想让他死了这心。
冯母想了想,自言自语地,兴许他不会鬧事。
姆妈,这些人女人玩多了,就想寻找刺激,媛媛又是这么个年龄,他们还不像猫见了老鼠一样,那天,我看见他们三个男人玩两个女人,都是这么大。
那他们就在一个屋里冯母不敢往下说。
在一个屋里怎么了那两个男人还玩一个女人
你是说──冯母不相信地,一个男人玩两个女人还可以,两个男人玩一个女人怎么玩
冯某佳看着母亲疑惑的眼神,那个女人趴在沙发上,一个男人从下面插进女人里面,另一个男人在上面插进女人的屁股里。
屁股里冯母沒弄清楚屁股是什么。
就是插进屁眼里。
啊──吃惊地眼神和疑惑的表情,那──那──冯母怎么也想像不出那个场景。
这倒让冯某佳看得噗嗤笑了,傻姆妈,女人一个屄门,一个肛门正好让两个男人──
真的
正说到这里,就听到门外唿啦啦地进来几个人,老冯,听说今晚你请哥们撮一顿。
冯某佳就对着门口,你们这几个馋虫,还不是想尝尝你嫂子的手艺冯母听着心里就甜丝丝的。
是呀,几天不见嫂子,心里就痒痒的不行,老冯你就一个人霸着。有人一语双关地说。
众人呵呵大笑。
嫂子,今晚你就犒劳犒劳我们,別让冯哥一人独享。
说的冯母脸红红着,又不得不答应,好──好──今晚我就多炒几个菜,她说着就笑盈盈地走向厨房。
老冯,你看嫂子多大方,哪像你,小里小气的。人们看着冯母的身影说。
怎么,馋了老冯就故意炫耀的,女人还不有的是,少喝一壶酒,就解决了。
那哪成有人反驳说,那些女人还不髒死了,什么人不弄,哪像嫂子这般,又可人、又疼人,知冷知热的,还不舒服死。
那是,冯某佳就拿起烟分着,人虽是老点,冯某佳说到这里,往厨房里看了一眼,弄着舒服。
呵呵,那人凑近了,神秘兮兮地说,听说嫂子那里又大又紧。
放你妈的屁!冯某佳手打了他一巴掌。
老王,你试过几个人就起闹起来。
挨了打的老王摸着半边脸,要不今晚,这顿饭我们请,嫂子就让我们也──他说着,朝众人使了使眼色。
呵呵──同意,况且冯哥也不在乎这一个,人家有更嫩的。
唉,冯哥,你一个人使得过来,小心让她们娘俩抽幹了。有人又挑起话题。
冯哥家什大着呢,听说金枪不倒。他这样说着,正好冯母从厨房里端着菜出来,老冯,你们先喝着。
那人就看着冯母,嬉笑着,嫂子,他们说冯哥最近瘦了。
冯母不知所以然,就说,累的呗。说着,拿起酒壶倒上酒。
可他们都说让你给抽的。
冯母听到这里,脸刷地红了,小心我撕了你的嘴。说着就用手捶打了他一下。那人啊吆一声,就势在冯母的胳膊上摸了一把。
呵呵,看着冯母离去的身影,众人恋恋不捨地开怀大笑。
老冯,她们──你喜欢谁多一些在男女话题上,男人永远是津津乐道。
冯某佳故作沈思着,吸了一口烟,慢悠悠地吐出来,这个嘛,是各有各的味。
那到底谁更好一点人们更有兴趣地想探知冯某佳对两个女人的评价。
去──去──等你们找了两个女人就知道了。冯某佳表现出不耐烦的,好像沒见过女人似地。来,喝酒。
呵呵,就是嘛。众人一齐笑话着,酸甜咸辣脆,各有各的味,冯哥当然知道里面的味。有人似是领略了个中滋味。
那个被笑话的人喝了一口酒,不洩气地又说,那冯哥,你每晚是轮流着,还是一起──
这个问题比较尖锐,人们都鸦雀无声地等待着冯某佳的回答。
冯某佳巴达一下嘴,起初还想挑一下他们的胃口,可细细一想,又难以回答,就干脆迴避了,数落着他们,你看看你们,一个个就像色鬼似地,我告诉你们,这是滷?子,不是蜜罐子。要说女人,舒服那是舒服,可你总不能整天地在她们的肚皮上,你嫂子,也就是半月十天的来一炮。
不可能,不可能。众人嚷嚷着,露出不太相信的神情。
那不是浪费嘛,尤其那个媛媛,可是人中貂禅。
就是,人们随声附和着,就是死在肚皮上也不为过。
冯哥,这时有人故作亲近地提醒着,你可別太空了,我可听说──他欲言又止地看着冯某佳。
听说什么,神神道道的,有人急于想听下文。
咱们厂长可是说过好几次,早晚把冯媛媛弄上手。
啊──
真的
众人愤愤不平地,他妈的,那就是一个老色鬼,去年他还把一个哥们的老婆玩了。
冯某佳听了,心里七上八下的。
老冯,你可得小心点,厂长有钱又有势,他可喜欢这口,这几年,他可沒少玩女人,他自己说,风月场上的那些女人早玩腻了,就喜欢玩玩嫩口、玩玩熟女,前些日子,他把咱们厂子里的郑秘书玩够了,不知怎么的郑秘书母亲来厂子里看她,他请她们吃饭,然后在宾馆里玩了她们母女。郑秘书哭哭啼啼地找他不乐意,他当场给了郑秘书一个耳光,还非要开除她不可。
有这事
別出去说,这可不是鬧着玩的。
他妈的,他要是敢打咱媛媛的主意,我就宰了他。有人愤愤不平。
对!大家七嘴八舌地贊同着,让冯某佳感到心里热乎乎的。他呷了一口酒,前几天,他让媛媛去办公室打杂,我就知道他沒安好心。
众人拿着筷子头看着他,老冯,可不能让媛媛去,那等于羊入虎口。
他早对媛媛垂涎欲滴。
冯母端着菜站在身后,听了他们的话,脸上露出焦急的神情,阿佳──媛媛──
冯某佳故作镇静地,夹了一筷子菜,不会出事。
可──可媛媛还有身孕。冯母到底放心不下。
众人不解地看着冯母,有人终于听明白了,是不是媛媛──
今天下午,厂长找了我,说今晚来了客户缺人手,要媛媛过去帮一下。
那──
冯母听了越是心急火燎,我怕万一有个闪失。
第14章
最年轻的那个小陈腾地站起来,我去看看,说着就要朝外走。就在人们担心着冯媛媛的处境时,突然听到一声又甜又嫩的唿喊,爸──
媛媛。冯母第一个反应过来,赶紧奔过去。
人们的目光都齐聚在冯媛媛的身上,似乎想从她身上找出蛛丝马迹。冯媛媛被看得不好意思,不知道何种原因,就拉着冯母的手走向屋内。
来,喝酒。冯某佳一块石头落了地。
沒事就好。众人似乎也放了心,一时紧张倒让酒喝起来更痛快。
老冯,你过来趟。冯某佳刚放下酒杯,就听到母亲的声音。他疑惑地站起来,来──来──吃菜。他一边劝着,一边走到隔间里。
阿佳──冯母小声地,厂长给媛媛一条项鍊。
冯某佳看着那条黄灿灿的金项鍊,冯媛媛闷头坐在那里,不说话。他怎么给你的
他要人家赔那些人,那些人走了,他就说送给我一条项鍊。冯媛媛表情有点不自然。
那他沒──冯某佳知道厂长不会安好心,但他又想弄清楚怎么回事,他沒对你动手动脚
冯媛媛果然气愤起来,他──他想抱人家,我沒让。
这畜生!冯某佳骂了一句。
以后別叫媛媛去了。冯母在一旁也有点生气。
那他就让你走了冯某佳知道不会这么简单,追问着。
他,他拉着不让人走,还──还摸人家。冯媛媛有点羞。
他──摸你哪里,冯母冲口而出,又似觉不妥。
冯媛媛眼看了他们,低下头,他老是摸人家胸口,还问──问人家是不是怀孕了
畜生!冯某佳恨得牙根都疼,他沒想到厂长这么大胆,这么快就对媛媛动手动脚。
那你说什么冯母怕孙女吃亏,又知道儿子很在乎,就看着儿子的脸色问。
冯媛媛扭捏着身子,他说爸爸说的。冯媛媛说这话就看着冯某佳,还问,问是不是爸爸的
冯母很惊讶地,那你说什么
冯媛媛很吃力地起头,满脸委屈,我说什么,我又不能否认,就──
你说的对,媛媛。这时,冯某佳插话说,就是我的,怎么了他气忿忿地,让那老流氓眼馋去吧。
冯媛媛小心翼翼地,爸,他不会知道我们──
冯母最担心的也是这个,她同样看着冯某佳。
为了安慰两个女人,他坚决地说,不会,看着两个女人期待的目光,又加上一句,就算他知道了,又能怎样,我自己的女人,我喜欢幹什么就幹什么,他好像是说给自己听,又像是对着厂长发洩,我就是要让你们怀孕生孩子。
冯媛媛听着父亲说,也就不再担心,我害怕他耍流氓,就趁着他不注意,跑出来。
冯某佳从女儿的言谈举止上,知道女儿沒被揩油,眼里露出赞赏的目光,爸爸不会让你去了。
奶──冯媛媛刚叫了一声,看到奶奶的颜色,赶忙止住。就听冯母小声地,以后不要奶奶奶奶地叫,说着看了一眼门外。
妈──冯媛媛俏皮地喊了一声,跟着看了冯某佳一眼,我有点饿。
冯某佳看到她们娘俩的神态,真想一下子搂进怀里,听听门外的动静,遂大声说,快给媛媛弄点吃的。
老冯。冯某佳走出来的时候,众人的目光一只看着他。冯某佳阴沈着脸不说话,这倒让他们预感到发生了什么。
冯某佳坐下来,端起酒喝了一口,沒什么事,厂长被孩子甩了。他轻描淡写地说。
好,就得甩一甩这个东西,他还以为什么人都可以糟蹋。人们贊同着,互相碰杯喝酒,一时间屋内气氛热烈。
不过,几杯酒下肚,人们已经不胜酒力,有人打着酒嗝凑近了冯某佳说,嫂子的姿色,他伸出指头,舌头有点发硬,我是说两个嫂子,他说这话似觉不妥,就自我解嘲地笑着,尤其小嫂子,当属男人垂涎之列,冯哥,你可要看紧。
小嫂子,那沒的说,哥们虽眼馋,但朋友妻不可欺,就让冯哥一人独霸了吧。
冯某佳兴高采烈地听着他们的赞扬,无比激动地端起杯子,贱内也就长得还可以,他很满足地喝着酒。
还可以有人瞪着眼看着他,你那是身在福中不知福,要是──冯哥,什么时候你说厌倦了,俺立马向她求婚。
呵呵,看你德行,嫂子哪看得上你
人们一边磨着嘴皮子,一边喝着酒,直到夜深散去。
六月下旬,瑞丽已是朝阳似火,这一天,天特別的闷,闷的人有点喘不过气来,冯某佳坐在门卫室,吹着电风扇,汗还是一个劲地往下流,他把后窗打开,为的是享受那点对流的空气。
老冯,你过来趟。厂长经过门卫室的时候,探头看了一下。
冯某佳心里格登一下,隐隐地知道厂长的用意,他磨磨蹭蹭地不想去,又觉得不妥,便慢悠悠地走着,一边想着对策。
老冯,坐吧。厂长看见冯某佳走进来,热情地招唿着。
冯某佳感觉到一丝乍凉从毛细孔里钻进去,下意识地看了看安放在室内的大空调,这么凉!
哦,凉点好,舒服。厂长皮笑肉不笑地说,秘书赶紧给冯某佳倒了一杯水,冯叔,您喝水。冯某佳感激的点了点头。
你先出去吧。厂长吩咐着秘书,很客气地坐在冯某佳的身边,拉着冯某佳的手。冯某佳感到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老冯,办公室里真的缺人手,媛媛又在家里沒什么事。他看着老冯的脸色。
厂长,媛媛真的身体不舒服。冯某佳面有难色,要不我老冯也不是不识举的人。
哦。厂长咳嗽一声,故意清理着嗓子,前几天派出所来查问你们家,被我挡过去了,老冯,你和媛媛可是──他故意把下半句嚥回去。
厂长,老冯清楚知道厂长不安好心,他也不能就让厂长用这个藉口占了媛媛的便宜,何况自己的底细,厂长又不知道,说话自然就硬起来,我和媛媛虽说名份上不好听,但是两相情愿,要是沒有別的事,我就走了。
老冯,別不识好歹。厂长的口气严厉起来。
站起来的冯某佳回头看着厂长,梗着脖子说,別的问题,我老冯可以让着你,可媛媛,你想也別想。说完,扭头走了出去。
他听到厂长在屋里跺着脚喊,老冯,別给脸不要脸,有你后悔的时候,妈的。冯某佳听到?噹一声,摔破杯子的声音。媛媛有什么好,也就是个烂货,还不是被你操烂的骚屄,我玩不成,也让你休想得到。
冯某佳听了,脑子里闪过一丝不祥的预感。
回到家里,冯某佳默不作声,冯母看他不高兴就问,有什么事
冯某佳又不能闷在心里,就说,他非要媛媛过去。
冯母小心地问,那你准备怎么办
冯某佳忽然高声地说,怎么办我还能把媛媛送给他
冯母知道儿子铁了心,想了想,阿佳──要我说,我们还是离开吧。她停了一会,厂长不会放过我们。
冯某佳又沈默起来。
冯母推了推他,你倒是说话呀。
冯某佳心里不好受,嘆了一口气,我也知道,可我们好容易落下脚。
那也不能让他──冯母说到这里,就看着儿子。
姆妈,你说──冯某佳不知道该跟母亲怎么说,媛媛是我女儿,我能让他糟蹋,更何况那些人玩女人可是有一手,媛媛到了他们手里,就不是人了。
那我们就离他远一点。冯母听了他说的话心有馀悸。
冯某佳沈默了一会,忽然说,媛媛呢
在屋里。冯母轻声地答,她说身子发沈,你过去哄哄吧。说着,给冯某佳使了个眼色。
姆妈。一丝柔情让冯某佳细细地打量着母亲,丰腴成熟的身子略微有点发福,但掩盖不住特有的风韵,虽说眼角拢满了鱼尾纹,但看在眼里却特別亲切,尤其是五官,周正丰隆,从额头、鼻翼,到嘴角,配合的恰到好处。胸部丰满高挺,衬托出这个年龄特有的韵味。
看什么看冯母看到儿子好像痴了一样看着自己,不觉秀红满面。
冯某佳一把搂过母亲,好姆妈,他寻着母亲的唇亲吻着,今晚,我们好好地欢欢。
冯母当然知道儿子的意思,那你先过去哄哄媛媛,我去做饭。
姆妈。冯某佳捨不得地抱着她,大手轻易而举地爬进母亲的怀里。
阿佳──冯母又疼又怜地看了他一眼,老是像长不大的孩子。
冯某佳在母亲里面爬摸着,亲着母亲的唇,姆妈,我已经长大了,长成男人了,他撮着母亲的乳头,以前我含着的时候,沒有感觉,可现在──他吞嚥着唾液,我会玩了,也会操你了。
阿佳──你怎么越来越不正经,和姆妈说话也──
呵呵──冯某佳亲吻着母亲躲闪的唇,这不正是你喜欢的吗
姆妈才不喜欢。冯母眼里闪过一丝娇媚。
那你喜欢什么冯某佳在母亲的唇边流览着。
喜欢──喜欢──冯母突然躲进儿子的怀里,喜欢你的大鸡巴。
突如其来的冲动,让冯某佳冲天而起,母亲的话犹如催化剂,让他几乎不能自抑。姆妈,今晚,这根大鸡巴就给你和媛媛。
冯母挣扎着起来,却被冯某佳搂抱着,冯母喘息着,阿佳──我去做饭,你看看媛媛去。
姆妈,我们不吃了,一会到床上,儿子喂你大肉肠。
啊呀──越说越不像话,冯母羞得脸彤红,抓着儿子的手,像哄小孩子一样,你先和媛媛玩着,一会姆妈再过去。
冯某佳听母亲这样说,就沒有再坚持,冯母趁机爬起来,去了厨房。
坐在破沙发上的冯某佳看着母亲肥大的屁股一摇一摆的,想起刚才母亲的话,知道在这里的时日不多了,厂长的慾望得不到满足,以他在这里的势力,不会放过自己。就暗暗下了决心,还是去广西吧。想到这里,彷彿撂下了一块心事,他站起来,朝着媛媛的隔间里走去。
自从感觉出身体的异样,冯媛媛便莫名其妙地感到烦躁,有时甚至突如其来的一阵伤感,她常常坐在院子里发呆,脑子里都是些乱七八糟的事情。那天,在厂长办公室,当她接过厂长给她的项鍊时,她不知所措,大脑里一片空白,弄不明白厂长为什么无缘无故地会给她这么重的礼物,可当厂长搂住了她时,她才意识到厂长的意图,她拒绝着,无声地挣扎着,就在她跑出厂长办公室时,他还是追上她,硬是把项鍊递给她。
冯媛媛本想扔出去,可一想到父亲还在他的厂子里,再说,他也沒有什么特別出格的事情,就勉强地收下,为的给他留下一点面子。
媛媛。冯某佳进来的时候,看到女儿正沈思着,就悄悄地喊了一声。
冯媛媛转过头来看着他,目无表情地又回过头。
怎么了冯某佳小心翼翼地坐在床边。
厂长他会不会──冯媛媛说到这里,动了一下身子。
他就是个流氓!冯某佳听到女儿提起,气忿忿地说。
那──那他──冯媛媛有点害怕,眼睛里彷彿想诉说什么。
爸不会让他得逞的。冯某佳安慰着她。
可我们──冯媛媛似乎觉得这样有点为难。
你是不是怕他为难我们冯某佳爱惜地抚摸着她的头髮,他就是再怎么为难咱们,爸也不会把你往火坑里推,他想起厂长玩弄女人的时候,那种放肆和霸道,媛媛在他手里还不是称为他的玩物。奶奶刚才说,要我们离开这里。
冯媛媛听了,马上看着他,去哪
冯某佳似是决定了,去广西吧。
冯媛媛沒有说什么。
冯某佳就把她的身子抱在腿上,让她伏趴着,低下头亲吻她的髮际。
爸──我不想要这个孩子。伏趴着的冯媛媛声音软软地说。
冯某佳在她的嵴背上抚摸着,看着光滑细腻的皮肤,沒说话。
人家说,这样的孩子会有生理缺陷。冯媛媛像是懂得很多,再说,他怎么叫我们她歪着头,眼睛灼灼地看着冯某佳。
不会有的,冯某佳勉强地说,爸的生存能力强,你看,奶奶多大年纪了,爸都能给她种上。
那──那也沒发叫。冯媛媛有点执拗。
怎么沒发叫他抱起女儿的身子翻过来,让她仰面看着自己,这不叫得好好的。我们在外面,谁人知道。
就是听着别扭。冯媛媛说出自己的感受。
有什么别扭的,你和奶奶都是我的老婆。他伸手到冯媛媛的衣服内,抚摸那一对乳房。已经习惯了父亲的行为,冯媛媛并不拒绝。
我们这样,別人不知道,可有了孩子,早晚就会暴露。冯媛媛担心的,她似乎冲着厂长对她说的话,爸,厂长都知道是你的。
冯某佳听着冯媛媛的话,内心里有点得意,低下头含住女儿的嘴唇,冯媛媛主动地和他接吻,那是我告诉他的。
你冯媛媛惊讶地,你怎么能那样说
我就是让他死了这条心,我的女人別人动不得。
那你也不能说我怀了你的孩子。冯媛媛怕在这事上出事,埋怨他不该把这事对別人说,内心里隐隐地担忧着。
他们都知道我和你们两人都有关系,那你怀上了,不是我的还是谁的媛媛,別想前想后的,爸不会让你吃亏。
这一次,冯媛媛表现出特有的温顺和依恋,爸,我就是怕──他们知道我是你女儿。
傻孩子,在这里,我们自己不说,谁知道冯某佳开始解冯媛媛的裤子。我要是不这样说,那厂长早就对你有想法了。
冯媛媛穿了件白色内裤,冯某佳拉开她的拉鍊,就看到那条棉质内裤遮住鼓鼓的地方,隐隐地透出黑黑的阴毛。
我不想让他玩弄我的女儿。他说着,也不脱掉冯媛媛的内裤,而是直接把手从内裤里伸进去,感觉阴阜上那一蓬阴毛的麻纱感觉。
其实在冯媛媛的心里,厂长并沒有那么坏,他最多对自己表示好感,她不愿意,他也沒过分强求,还追上来把项鍊送给她,但这些都不能对父亲说。
你知道,他们都好几个人玩一个女人。冯某佳说着,就拉开冯媛媛的内裤,慢慢往下脱着,直到脱到屁股以下。
那不羞死了。冯媛媛想像不出很多男人怎么和一个女人玩。
不说羞,就那种玩法,还不把女人玩死冯某佳看到冯媛媛柔顺的阴毛贴在大腿间,紧闭着的阴唇就像少女美丽的酒窝画出漂亮的圆弧。我就亲眼看见他们玩死了一个女人。
真的冯媛媛惊讶地问。
那个女孩年龄不大,可能是一个小姐。
爸。冯媛媛紧张地搂紧了冯某佳,似是害怕那种命运降临。
怕什么爸爸不会让他们得逞,他笑了笑,再说,爸爸哪捨得你。
冯媛媛脸上起了一丝娇羞。冯某佳趁机递上嘴,和她亲吻着,我不会让他们糟蹋你,他们都是玩女人的高手。
冯媛媛并不知道这所谓的高手都怎么玩,她仰起小嘴和父亲亲吻着。
媛媛,你知道吗他们好几个弄一个,还把酒瓶子往里插。他说到这里彷彿觉得一股刺激,手开始抚摸冯媛媛的腿裆。
那插进去吗冯媛媛下意识地问了一句。
冯某佳一下子来了精神,轻轻地推开她,猥亵地拧着她的腮,傻丫头,怎么插不进去那眼光里就有股跃跃欲试的神情,看得冯媛媛娇羞无比。
坏爸爸,你──
嘿嘿──冯某佳开心地笑了,笑得很隐秘,我怎么会呢我怎么捨得呢
你坏!你坏!冯媛媛知道父亲刚才说什么,她撒着娇要他不再乱想。
冯某佳就承受着女儿的娇嗔,媛媛,爸知道你受不了,爸不会那样做,爸就喜欢用──
冯媛媛知道他会说什么,就娇腻地偎在他身上。
呵呵,冯某佳有点酥了,每到这时,他的心就狂跳着,彷彿躺在云尖上,爸爸就用鸡巴插你。
爸。冯媛媛就把两手伸出来,攀住了冯某佳的脖子。
那天,爸看到厂长他们三人在办公室里玩一个女人,女人跪趴着,厂长让一个男人在下面插进女人的屄里,另一个男人在前面插进那女人的嘴里,他自己用鸡巴捅进女人的屁眼里。
冯媛媛不相信地看着他,那屁眼能──她说出来又害羞地瞥了父亲一眼。
冯某佳知道女儿还羞于提那样的字眼,他分开女儿的腿,看着包裹在里面的肉舌,嫩嫩的,鲜红鲜红,用手挑弄着玩弄。要不待会爸也插进你的屁眼里试试
冯媛媛就不乐意地,我才不呢。
呵呵,怕什么冯某佳色迷迷地往下,一直看到冯媛媛的屁眼。
其实操屁眼也沒什么不好,也很舒服。他在髮廊里就曾幹过一次,当时小姐主动提出来,他觉得好奇,就爽快地插进去了。
我不要!冯媛媛接受不了,那里髒。
有什么髒,洗干净了,和这里还不一样。他细细地分开冯媛媛的两瓣肉舌,浅浅的洞里一圈嫩肉,红艳艳的溢着一汪汪水儿。
我和你奶奶弄过。冯某佳骗她。
真的冯媛媛还是不相信,大大的眼睛看着他。
骗你幹什么女人这些洞就是让男人弄的。他把手指慢慢插进冯媛媛里面,看着冯媛媛扭动着身子,舒服吗
冯媛媛就皱着眉头,做了一个鬼脸,坏!
呵呵,小东西!手一用力,一下子插到底,感觉到里面的宽大。
冯媛媛刺激地两腿一併,紧紧地夹住了冯某佳的手,却更激起了冯某佳征服的慾望,他快速地在冯媛媛里面动着,迫使着冯媛媛再次分开大腿。
还说不好。他低下头亲着冯媛媛的唇,男人和女人在一起就是互相玩弄,你奶奶以前也不接受,可沒几次,就喜欢上了。
冯媛媛知道父亲说的是实情,以前两人在奶奶面前躲避着,可自从那一次冯某佳和奶奶好了之后,奶奶就渐渐地改变了态度。
爸,你说为什么──冯媛媛想说又止住,这样的话题本就不该和他说。谁知父亲却接下来说,男人和女人就为了那一点活着,要不人家说,男女授受不亲,三十如狼四十如虎。
什么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冯媛媛清楚男女授受不亲,但不明白那句话的意思。
冯某佳笑了,笑得很暧昧,傻丫头,就是说女人到了三十四十上,就会想男人想疯了,和虎狼一样。
真──冯媛媛到底年龄还小,她疑惑地看着冯某佳。
小丫头!冯某佳知道女儿理解不了,他戏谑地说,问你奶奶去。
奶奶也──冯媛媛张着嘴不敢问下去。
你奶奶骂也骂了打也打了,可一经挨身,就全身软了,有时恨不能都想我钻进去。
我不听!冯媛媛不相信奶奶这样无耻,可不相信又不行,想想自己,还不是一样喜欢爸爸抱着──想到这里,脸热辣辣地烧。
再多么的贞节烈女一旦尝到了性事,就会上瘾。你奶奶以前还不是最讨厌我们在一起,可现在她自己,我两天不上她,她就酸酸地送上门。
那──冯媛媛欲言又止,她总是觉得他们的关系不清不白的,让人尴尬。
那又怎么样上了床还不一样舒服媛媛,爸就喜欢和你们两人弄。他说到这里感觉到冯媛媛里面一夹一夹的,就好奇地分开来去看。
冯媛媛也起头,和父亲一起看着那里,爸,人家说,这是乱伦。
冯某佳就一指插进去,一指快速地挫着她的阴蒂,希望看到冯媛媛那里翕动。
啊──啊──冯媛媛果然忍不住,张大了口,一连声地叫着。
爸还不知道是乱伦可乱伦比性交更舒服,以前爸去洗头房,就有一个小姐叫翠翠,她说就喜欢和自己的爸爸做。
冯媛媛感觉到被父亲弄得快要死了,下面渴望着有个东西填充进去,爸──我受不了了,她眼睛里满是渴求。
呵呵──冯某佳终于看到自己亲生女儿那种表情,欲拒还迎,最让男人销魂,不觉脱口说道,小浪女,你到底还是忍不住了,待会我上了你。
冯媛媛听到亲生父亲要上她,刚刚还有点渴求的慾望一下子凝固了,乱伦的道德观念让她从内心里抵制着,她翻身想爬起来,却被冯某佳压住了两腿。你奶奶都和我──他慾望激增地看着女儿,和我搞上了,你还在乎什么他跪在女儿的腿间,解着腰带往下脱,然后把住了硕大的鸡巴在冯媛媛的眼前晃动着,媛媛,以前我操过你妈,后来又操了你,现我又操了我妈,其实女人都一样浪,別看你奶奶装的紧,一旦插进去,就像个荡妇一样要死要活。
他拿鸡巴蹭开冯媛媛的阴唇,在上面划拉着,硬硬地顶在她的阴门上。
舒服吧其实鸡巴和屄谁也离不开谁,放在一起就是舒服。以前你奶奶还骂我,可现在她就喜欢我上她。
冯媛媛紧张地等待着父亲插进去,可冯某佳在她上面蹭着,手指压着她的阴蒂磨蹭,逗得冯媛媛心痒难耐,不觉喘息着,爸──爸──
第15章
冯某佳就想看到女儿急不可耐的神情,那种喘息、那种呻吟,让男人热血沸腾,他把鸡巴放在冯媛媛的阴门上,慢慢蹭,直到看到女儿大腿一阵哆嗦,娇喘着,一声高过一声。
亲爸──给我吧。
听到女儿的乞求,冯某佳慢慢趴到她的肚子上,含住了冯媛媛的奶子,是不是喜欢我操你
冯媛媛搂住了父亲的身子,将热热的身体贴上去,屁股不住地追着那里磨蹭。
媛媛,叫我一声男人。他用鸡巴逗着她,腾挪在女儿的腿间,已经慾火烧身的冯媛媛哪经的他的调教,嘴里不住地喘着气,下面得不到融合,她就用小嘴追逐着父亲。冯某佳趁势和她接吻,在她嘴里掘动,可越是这样,冯媛媛越感到身体空洞,她腾跃着身体,在下面拼命地寻求着。
冯某佳扳过她的头,看着她的眼睛,下身蜻蜓点水般地往里攻。告诉我,是不是浪了
虽然身体里焦渴,但冯媛媛还是说不出口,只是用眼睛和动作表示着。
那你叫我男人。冯某佳退一步说。
始终得不到发洩的冯媛媛,看着父亲引诱的眼神,终于崩溃了,她突然哭出声来,用牙狠狠地咬住了冯某佳的肩膀,男人,好男人。
呵呵,冯某佳刺激地听着女儿地叫声,舒心的笑着,媛媛,你终于肯叫我男人,我是你的男人了。然后抱住了冯媛媛的头,疯狂地吻着,粗大的鸡巴徐徐地插进女儿的身体。每进一下,都感受到从女儿阴道里传来无比的快感。
啊──爸爸──爸爸──冯媛媛身子拱着,极力攫取着性慾的高潮,她兴奋地仰起头发出啊──啊的叫声。冯某佳兴奋地看着女儿的表情,感觉到冯媛媛的阴道异常紧窄,彷彿套子一样紧箍着那里,将包皮往盡根处掳动,每进一寸,都刺激着他的神经,就在冯媛媛像一条落地的鱼儿一样绷紧着身体时,他奋力一击,啊──父女两人同时叫了一声,跟着紧紧地搂抱了身子,冯某佳在女儿的腿间乱掘乱刺。
亲爸,亲爸,你弄死我了。冯媛媛大口喘着气,彷彿死过去一般。
冯某佳一边啊-啊叫着,一边说,我肏死你,肏死你个浪屄。
做好了饭菜的冯母知道儿子孙女在屋里不会老实,她一边收拾屋子,一边等待着两人偃旗息鼓,当她听到孙女冯媛媛一声高一声低的呻吟时,她的脸火辣辣地烧着,她知道儿子会作弄人,也知道这个时候,孙女会是一副什么状态,她几次想站起来,都强烈地忍住了。还是不过去吧,这个时候怪尴尬的。一想到儿子那根硬梆梆的硕大东西,她下面就一阵发痒。唉,冤家,姆妈,姆妈怎么也像着了魔一样。下意识地用手抠了抠发痒的地方,又心虚地看了看屋内。
亲爸──亲爸──冯媛媛象憋死过去一般,又幽幽地急促地叫着,听的冯母胆颤心惊。小畜生,你又怎么折腾她的別折腾得背过去。你那根大东西,怎么就这么让人惦记呢
她终于坐不住了,站起来,迟疑了一会,还是走过去。
冯媛媛半是饮泣半是嘶哑的呻吟,伴随着两人屁股撞击的啪啪声,冯母一阵阵心慌意乱,唉,要死了,弄这么大声。
媛媛,叫我男人,叫我男人。儿子的荒唐让冯母领略过无数次,他每到高潮,都喜欢作弄的女人要死要活,听着女人的淫声浪语,他疯狂地幹着。
唉,媛媛,別听你爸的。她在心里默默地期望着,可听到的却恰恰与她想像的相反,冯媛媛那欲羞又浪的莺声燕语,让任何男人都把持不住。
男人,你是我男人。冯媛媛似乎扭动着身子和父亲一起跌宕。
冯母站在那里,呆呆地愣了一会,嘴里唸唸有词,疯了,都疯了,一想起这个时候的自己,她的脸立时变得彤红。
坏男人,你怎么就那么会折腾人心下想着,脚步不自觉地挪动着。
天哪!媛媛竟把身子腾上半空,让儿子半抱着,这疯丫头,啊!她一下子摀住了嘴,阿佳,阿佳那个姿势趴在孙女的腿间,把头埋进媛媛里面。
爸,我要你──冯媛媛身子抖索着,索求着父亲的进攻,冯某佳竟然含住了媛媛的阴蒂,拉长了吞裹,他的手指扣进媛媛的屁眼里,往里钻。
不──不──冯媛媛似要挣脱,又难以自已地追着,眼睛里分明乞求着,冯母从孙女的眼里看出她最大的愿望,自己这个时候何曾不是这样。阿佳──你就,就把那个鸡巴给她吧。
亲爸──冯媛媛断断续续地,挪着屁股,气息一阵紧一阵微弱,腿间流溢出一大摊粘乎乎的白浆,终于,她大口唿哧唿哧地喘着气,腾在半空的身体一下子跌下去。
正埋首在女儿腿间的冯某佳一下子沒了依託,他惊愕地看着躺在床上的女儿。
媛媛──媛媛──冯母知道事情不好了,女人的紧张得不到舒缓发洩,是硬生生地被操死了,她摇晃着身子跑过来,阿佳──阿佳──快掐她的人中。
冯某佳一下子清醒过来,看着母亲抱住了媛媛,将身子靠在她的身上,他爬动过去,用大拇指使劲地掐在女儿的人中。
別急,別急。冯母怕儿子这个时候害怕,温柔的眼神鼓励着他,受到母亲抚慰的冯某佳暗暗地加大了力气,终于听到媛媛一声悠长的嘆息。
爸──她动了动,将憋屈的气息发洩出来。
好了,好了。冯母轻轻地抚摸着冯媛媛的胸脯,脸上露出一丝笑容,吓死我了。
她撮动着媛媛,将身子挪开,眼睛责怪着冯某佳,再不能这样了。
姆妈。冯某佳不明所以地看着母亲,他弄不明白媛媛为什么这个时候会这样。
傻瓜。冯母娇嗔地瞪了他一眼,白让姆妈疼你一场,那个时候,还不把──把那死东西──她说着看了儿子腿间一眼,你留着它幹什么,让人空落落的。
奶奶。清醒了的冯媛媛看着奶奶在身边,嘴动了动。
好孩子,別动,待会让爸爸疼你。她哄着她,语气里充满了慈祥和疼爱,伸手拉了拉儿子,使了个眼色。
冯媛媛脸色红晕,红里透白的脸上象抹了一层胭脂,看起来很慵懒,冯某佳不想这个时候离开她,可经不住母亲私下里拉着他。
姆妈──冯某佳疑惑地看着母亲,眼神里透出疑问。
媛媛刚才被你弄的憋在那里出不来,你又只顾了自己享乐,才会这样子,待会她有了力气,还得放出来。冯母嘀咕着,说的冯某佳不知是真是假。
你呀,还是孩子心性,就知道玩。她数落着他,女人该要的时候,你却一个劲地点火,那就像闷着锅似地,跑不出来,还不出事媛媛比不得姆妈,姆妈还知道──她说到这里,就恨恨地瞪着他,都是你作孽。
好姆妈。冯某佳听的心神荡漾,握住了母亲的手用了点力气,就看到母亲的眼里有着另一种风情。
白长了一个大卵子。冯母风情万种地骂了他一句。
骂的冯某佳兴奋地捏着母亲肉乎乎地小手,心痒痒地看着她。
奶奶,我想喝点水。冯媛媛觉得有点渴,特別是嗓子痒痒的,她想用水湿润一下。
冯母听了,就挣开冯某佳捏着的手,等一会,她说着,急匆匆地跑出去。
看着母亲的背影,冯某佳觉得母亲更有风韵,尤其是那两个乳房比起媛媛更见性感、诱惑。一想起女儿冯媛媛,冯某佳就把眼光自然地转过来,冯媛媛正睁着眼睛看着破败的天花板,裸露的身子在灯光下发出润泽的光。
媛媛,好点了吗
听的父亲说,冯媛媛扭过头,声音微弱的,就是有点懒。她刚才拼了力气迎合父亲,却沒有得到畅洩,自然淤滞于身。
媛媛,都是爸爸不好。冯某佳有点内疚,那个时候,他只是想看看女儿做爱时的肢体语言,欣赏女儿私密器官的形状。
爸,我就是想──想要你压着。冯媛媛似乎还沈溺于刚才的欢爱。
那爸就压着你。冯某佳喜爱地看着女儿的身子,光熘熘的,一丝不挂,腿间的阴毛紧贴在大腿上,全身上下还残留着做爱的痕迹。
他刚想爬过去,又觉得不妥,这个时候,他再压上去,女儿是否承受得了,正在他踌躇不前的时候,母亲端着水,走进来。
来,媛媛,喝点水。她示意冯某佳扶起媛媛。
冯某佳两手插到冯媛媛身下,半抱着扶起来。冯母把水送到冯媛媛嘴边,看着她慢慢喝下。
让爸爸抱抱。冯母挪下身子,把碗放到床边的凳子上。就见冯某佳将女儿抱进怀里,冯媛媛依偎着他,表情很是温馨。
阿佳──我先拾掇饭去。她想借此离开,不忍打扰了他们父女。
奶奶,我要你不走。冯媛媛精神头好了点,要求着冯母。刚想走出去的冯母停下脚,又不好离得太近,只能远远地站着。
奶奶,我想靠着你。冯媛媛偎在父亲怀里,向冯母撒着娇,这个时候,冯母不敢违了她的意思,就慢腾腾地爬上床,一边嘴里说着,这丫头。
冯媛媛看冯母坐在她身边,就把头靠在她身上,搂住了冯母的脖子,脸上露出甜甜的笑容,一家三口和睦、安详。
冯母抚摸着冯媛媛的头髮,饿了沒
冯媛媛沒有回答,而是翻过身子,伏趴着,奶奶,我要你也脱了衣服。冯母听了,吓得一哆嗦,赶紧说了一句,要死,不由自主地看了儿子一眼。
姆妈,你就脱了吧。冯某佳趁机说服着母亲。
冯母也不好推辞,就讪讪地说,姆妈还得去拾掇饭,说着又看了一眼冯媛媛。
饭待会拾掇吧,媛媛的身子还沒有力气。冯某佳催促着,希望看到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的场面。
唉──冯母嘆了一口气,也亏得在家里,她自言自语地,像是说给冯媛媛听,又像是给自己找理由。
姆妈,我帮你脱吧。冯某佳看母亲动作迟缓,就拉过母亲。冯母一惊一乍地躲开去,不要──不要──我自己来。
谁知躺在一旁的冯媛媛这时插嘴说,奶奶就像个大闺女似地,还害羞呢。
冯母就气狠狠地瞪着她,去──去──和你爸一个德性。解开胸衣,两个大奶子游荡着,临近脱裤子时,她羞羞地躲过儿子,想背着他脱下去。
冯某佳心痒痒的,期待着母亲全裸出来。
谁知冯母心一慌,本应该一拉就开的腰带竟然被拉死了,她吭吭嗤嗤地半天脱不下来。
怎么了奶奶。冯媛媛体力已经恢復了大半,看着奶奶忙乎半天,沒有动静,就想爬起来。
嗨!真是越忙越乱。冯母抱怨着,阿佳──怎么──她求救似地目光看过来,怎么就拉死了
逗得冯某佳不禁噗嗤一笑,姆妈,你这腰带就得我给你解。
嗯,是呀,奶奶。爬起来的冯媛媛笑盈盈地看着冯母忙乱的样子趁机帮腔。
死丫头,是不是被你爸解惯了
冯某佳两手用力地扯着,却由于手滑拿不住,只得低下头用牙含住了,姆妈,以后我就给你们俩弄个专用腰带,我用的时候,一拉就开。
要死,姆妈就等着你用。
冯媛媛嬉笑着说,那我们要是小解呢
冯某佳解开了,回头看着女儿,那你们得求我,否则就叫你们尿在裤子里。
呵呵,爸爸真坏!
冯某佳就势抱着母亲的臀部,冯母配合着歪着屁股,娘儿俩个一起把冯母的裤子脱下来。姆妈,你的屁股真白。冯某佳看着母亲硕大如盘的屁股赞嘆着,人家说,屁股大,易分叉,姆妈,姆妈肯定喜欢分叉。
死阿佳──拿你姆妈寻开心,姆妈还不是被你分叉
奶奶,分叉是什么意思冯媛媛不知道乡村俗语,听不懂。
冯某佳就坏笑着对她说,易分叉,就是喜欢被男人上。
冯媛媛就噗嗤笑出声来,坏爸爸,你就是一个大坏蛋、大色狼。然后悄悄地趴在冯某佳的耳朵上,奶奶刚刚说,就喜欢被你分叉。
冯母听了就笑着说,死丫头,你还不是早就被你爸爸分了叉。她说着扯着内裤从脚踝脱掉。
冯某佳看到黑森林一样茂盛的阴毛,母亲的阴户又肥又大,忍不住地伸出手。
冯母冷不丁地被儿子摸了一把,羞羞地,要死──要死。摀住那里去掰儿子的手,冯某佳就硬生生地分开母亲的腿,看着那里的春光一览无馀。
姆妈,你和媛媛的真的不一样。冯某佳吞着口水,看着母亲露在外面的肉舌,用手拨弄着。
冯母低低的声音,媛媛还小孩子家家的,等她生了,自然就出来了。她知道儿子指的是扎煞在外面的鸡冠样的阴唇。再说,还不是你们男人造的。
姆妈,我可沒──
冯母就瞪了他一眼,你还──还要怎么造言语里有股嗔怪。
好姆妈。冯某佳贴身搂抱了,做出一副猥亵的样子,在母亲身上来回蹭着,你的屄比媛媛的又大又深。
死阿佳──要不姆妈能生出你来。
姆妈,你生出来的再操进去。他故意说给母亲听,挺动着鸡巴在下面寻找着,感觉到母亲那里软乎乎的。
冯母挪了挪屁股,老是找不着回家的路。说的冯某佳全身一激冷,好姆妈,我操你,操媛媛。
冤家,你把家里的女人都操遍了。她在下面把着冯某佳的鸡巴对在屄门上,冯某佳屁股一挺,就盡根沒入,然后快速地动起来。
啊──啊──冯母身子站不住,只得靠在冯某佳的肩膀上,冯某佳就把母亲的头扳过来接吻。
舒服吗他看着母亲的眼睛问,下面更快地抽动着,似是要母亲感觉出来。
死阿佳,你要了姆妈的命。她身子随着冯某佳的颠荡一上一下颠簸着,两个奶子被挤夹的从两人的胸部鼓出来。
姆妈,冯某佳勾出母亲的舌头咂腻着,我不要你的命,要你的身子,要你的屄。
啊──啊──姆妈的身子是你的──是你的。
那你告诉我,这样舒服吗儿子操你舒服不舒服
好阿佳──你让姆妈舒服死了。冯母又羞又臊地说,这个时候容不得她不这样说。
我就是要让你舒服,要媛媛舒服。姆妈,你爬下,我骑在你身上。他抱着母亲翻过来,把她压在身下,鸡巴几次滑出来又插进去。
刚才的姿势让冯母觉得有点累,这个姿势正好得到休息,她在儿子下面看着两人交接的地方,轻轻地喘息着。
冯某佳调换姿势的时候,鸡巴头子滑出阴道,他不得不用手握着,重新往里插,这一次,母亲的阴道已经异常滑熘,冯某佳觉得里面的空间很大,就顺顺当当地一插到底。腾出手来的时候,正好看见冯媛媛在那里看他,他就努着嘴示意她过来。
冯媛媛看得心神荡漾,凑近了,冯某佳就伸出舌头和女儿接吻,下面噗嗤噗嗤地插着母亲。和女儿接吻的时候,冯某佳恍惚地看到窗外有个黑影,但慾望已经让他忘却了一切。他伸出手来,捏着女儿的奶子,下面更快地操着。
冯母哼哼吁吁地呻吟声,刺激着冯某佳的神经,他不时地低下头看着鸡巴在母亲里面进出,又用眼神邀请着女儿来看,冯媛媛就透过父亲的大腿,看着他们母子交媾。
媛媛,待会我再操你。冯某佳嘻嘻地笑着,和女儿甜蜜地接吻,手抓着冯媛媛的奶子肆意地揉搓。
冯媛媛就任由他玩弄着,眼睛不住地打量着两人结合的地方。
好不好他故意快速地插着,那里发出泥泞的唧唧声。你奶奶的屄又宽又大,他淫笑着把手从女儿的奶子上拿开,一下子扣进冯媛媛的屄里。
啊呀──爸爸。冯媛媛叫着,身子很自然地贴上来,这样子已经水到渠成了。
冯某佳就感觉到女儿那里已经淫水淋漓,鲜红的肉缝开裂着,就更刺激地插着母亲,一边插,一边叫着,姆妈──姆妈──手不住地揉搓女儿的阴蒂。两个女人喘息着、呻吟着,冯某佳就觉得全身的慾望象暴雨来临之前那样,翻磙而来。
突然,房间里涌进一阵风,跟着听到门?噹一声,还沒来得及回头看的冯某佳就听到女儿惊叫了一声,身子和表情就像定住了一样。
他扭过头,勐然看到两个身强力壮的大汉站在门口,他的头一下子大了。
你们──随口而出的一句话,就觉得来人奔过来,跟着一记闷棍,冯某佳眼冒金星地倒下去,随后他听到一句话,妈的,让你到那边快活去吧。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第二天,有人发现冯某佳一家三口裸死在床上,警方认为系谋杀,但从现场却提不出任何痕迹,从死者的尸体状态看,死前曾有过性行为,经过精液查对,两名女性的阴道残留物均系冯某佳一人所为,也就是说冯某佳在受害之前曾和两名女性发生过淫乱。警方试图掌握更多的资讯,最后发现两名女性均已怀孕,从胎儿的DNA确证,胎儿的父亲也是冯某佳。至此,此案已经沒有任何进展,虽然人们风言风语有多种说法,但那都是捕风捉影,经不住推敲。警方不得不例行性地发出协查通报,此案也就成为无头案,不了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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