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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教


一个隐蔽的洞窟。
这个洞窟的入口有两米高、三米阔,约可容纳三个大人并肩而行。建成拱门状的墙壁漆上胶泥,外表看来好像一条非常坚固的隧道,近入口的一面长满了青苔。
从混凝土的剥落程度可见这个洞窟很早已经存在了。
沿着蜿蜓的隧道越向前走则越广阔,到了盡头赫然出现面积如广场大的空洞,四周灯饰辉煌,把敞大的一个广场照得一遍通明。
地上誧设平滑的地板,在地板的另一端则设置一个用酸枝木做成的祭坛。
这个洞窟可能是利用现代科技的设备,装置各种换气系统,故此,冬天不冷、夏天不热,一年四季冬暖夏凉,仿以一个世外桃源洞。
手执锡杖的教主登上祭坛,教主的容貌极其怪诞,如银丝一样的满头白髮,长及披肩,嘴唇四周蓄了浓密而拽长的鬍子,整个面部好像被毛髮覆盖着,但仍可隐约看见他那灰褐色和皱纹深刻久经岁月的面孔。
高挺的鹰鼻上的双眸则发出异样的光芒,深不可测,这种光芒足以使人的神经失去自控,一旦给他的眼光盯住,就休想逃出他的视缐,只好乖乖的就范。
教主的年龄据说超过一百三十岁,人能够活到这么长命是世上仅有的了,难怪他的面孔佈满深刻的皱纹。
虽然如此,但他的身躯依然毕直,沒有丝毫龙锺老态,全身像是由皮、骨和肌肉所形成一样,举趾轻盈,仙风道骨,反而具有一派王者的风范,气势足以慑人。
他手执的锡杖镶有六个金环,摇动时发出清脆的金属声,铛头是仿照男人的命根子形状造成的。
怪异的仪式现正开始了。
年轻而又硕壮的侍从分別站在教主左右两旁,广场上的信徒约有六十多人,都坐在地上,每个人的手里有一只瓷碗,他们全部黑布蒙头,只在眼睛的位置露出两个小孔以辨方向。
由颈部以下则是一丝不挂,尤其是女信徒的胴体丰腴而肉感,而且个个都不超过三十岁。
坐在地板上的信徒们,他们的视缐集中在教主的两腿之间,教主的下半身同样是裸露的,挂在他两腿之间的男根不单老丑肉酸,而且萎缩下垂。
「噹!噹!当!」教主的锡杖使劲地敲了三下,金环发出清脆的声音,剎那间整个广场鸦雀无声,信徒们屏息以待奇迹的出现。
列位看官请留意,怪异的现象开始出现了。
垂挂在两腿之间萎缩的男根有蠢蠢欲动之势,逐渐地越来越粗也越来越大,终于起头来了,宛若婴儿握住拳头的手臂那么粗大。
一个年愈百岁的老头,沒有外力的刺激,竟能在短短的时间内化腐朽为神奇,他的老阴不单起头,而且怒张耸立,粗大坚挺,足足有二十厘米长,的确使人难以置信。
信徒们目不转瞬瞪视着教主那挺小钢炮。
稍后,有一个侍从走到教主的面前,用一只外观像避孕套的红胶袋套在那怒张的男根上。
教主便开始喃喃自语念起祭文,声音低浊,他所念的是什么祭文,在座的看来也沒有人听得清楚。
突然间,教主大喝一声,红胶袋的尖端立刻喷出液体,在沒有任何外力的刺激下射出,可能是教主所念的祭文灵验之故吧!如果不是这样,试问一个百岁老人又怎会有这般能耐。
侍从恭恭敬敬从他的男根抽出那个红胶袋,如果当初不是套了胶袋,发射可能会向四方飞散,把教主的液体白白浪费掉。
侍从把液体逐滴注入每个信徒的碗中,然后其中一个女信徒手持酒瓶,把酒再倒入有液体的碗内,待教主一声令下,全部信徒一齐举碗,一饮而盡,半滴不留。
教主施施然坐在皇帝椅上,而怪诞的仪式仍然在进行。
跟着,全体女信徒站了起来,向前移行几步,连成一排,屁股正朝向祭坛,雪白而丰腴的屁股并列成一直缐,然后一俯伏在地上,丰满的屁股朝天高高翘起,似是准备向神奉献一样。
教主再度站起身子,手中拿着一只用锡铸成的圆罐,走进人群中,罐中有一种异样的粘液像是蛋白一样,仿似男根的铛头插进罐内,那沾满黏液的铛头然后逐一插入每个女信徒那芳草萋萋的小溪里。
由于铛头浸有粘液,滑熘熘的插入还算顺利,每一插,更可清晰地听闻到低浊的呻吟声。
就他们的教义来说,这一插是象徵「洁身」的意义,原来罐中的粘液带有杀菌和避孕的作用,兼且也是一种挑起性慾的媚药。
「洁身」仪式完成之后,教主用锡杖敲击地板,发出「噹!噹!当」的声音。
男信徒屏息静观,好像等待着教主的示意,一听到「噹!噹!当」的声音,便急不及待四散,涌向女信徒的屁股后面,他们不用互相争夺,只要有空屁股就可以主动趋前凑成一对。
其中有两个屁股空着无人,原来在六十多个男女信徒中,有两个女的多了出来。
有些男信徒抄起女的单腿向前抽送,也有作口角之交,更有埋首男的胯下吐出丁香舌,也有攀附在男的身上,双手向后着地,丰盈的屁股一前一后的推送;有的扛起女的双腿架在肩上,来回进出;也有从后挥军顶入,如猪狗交媾;有的握住脚踝,宛似老汉推车;有的上下其手,一边抚弄乳房,一边下梁桃源洞…
他们又不断交换性伴,摆出的每一种招式都烂熟利落。
由于每一个信徒都黑布蒙头,互不认识,在心理上除去了障碍便变得沒有顾忌,再加上媚药的摧情作用,更是淫乱杂交,放荡形骸之极。这个动人心魄的场面,像是无遮大会,又像是性的宴会,这是一种世纪末的杂交大会串,人性不復存在,有的只是原始的兽性。
惊心动魄的呻吟声和嘶哑的叫声,响彻整个洞穴。
教主安坐在椅上眺望这场壮观的淫景,不时点头,露出恐怖的邪笑,看他那个样子是觉得非常满意。
而多出来的两个女信徒分別埋首在侍从的胯下。
连绵不绝的呻吟和欲仙欲死的声音,听得人心弦震盪,仪式到此已临近高峰,每个女信徒高潮起过后,正是仪式完结的尾声…
在这附近的左边的另一端,临近山边的盡头,平日人迹罕见。
因四周环境静寂,现已成为男女幽会之地,也不是什么秘密了。
一部汽车停在林中的空地上,车内有一对男女,他们从老远来到这儿,自然是为了寻欢作乐。
由于周圉沒有人居住,车厢内的男女活动起来就比较放肆,车身不时动摇,远远也可听得见女人露骨的呻吟声。
那一天,阴霾密佈,北风唿唿,冻人刺骨,正是严寒的季节。
不过,车厢有暖气设备,自成另一个天地。
「吴太太!」
蔡小章双手盈握吴太太的乳房,那乳房柔软兼富弹性,雪白的肌肤滑不熘手,仿似给皮肤吸住了。
吴太太今年二十五岁,身材豊满成熟,令小章情慾高涨。
「什么吴太太的,叫我美云好啦!」一对水汪汪的明眸望着小章,充满磁性的声音对他说。
此时女人的眼睛是份外销魂,闪耀出异样的光彩,简直能够勾魂夺魄,倍增骚媚。
「美云,我爱你,爱得发狂!」小章急促的说。
小章的眼睛如在睡梦中似的,一片空虚,因为他心中所仰慕的女人,正是朋友的妻子。他从未想过有一日能一亲香泽,更何况有肌肤之亲。小章跟美云的丈夫吴古明原本是同学,古明和美云结婚时,他被邀请出席当日的婚宴,在婚宴中认识了美云,自此以后给她迷住了,朝思暮想,便忍不住对她坦白自己思慕之情,可惜被美云拒绝了。
三个月后,小章突然接到美云的电话,说很想跟他见面的心意,那时的小章真是欢喜若狂,立刻驱车去迎接,便一直驶往这条偏僻的山路来。
美云说:「我不是一个背夫偷汉的坏女人,不过,我对你特別有好感,愿意跟你有一夕之欢,只此一次,下不为例,答应吗」
美云主动把上身衣裳脱掉,解下乳罩,雪白的双乳立刻映入眼帘,在小章的面前晃动,他急不及待用双手捏弄美云的乳房。
「呀!呀!」
美云的嘴唇洩出微细的呻吟声,小章俯首含着乳尖,啜、舐、咬、转等口技齐出,搞美云慾火焚心。
「呀!小章,我受不了,给我…」
美云心头突然一颤,自己也从未对丈夫如此放荡不羁,叫出淫亵话语,但这种想法只不过为电光火石般在脑海中一闪而过。
小章一边吸舐乳房,一边掀起裙子探手而入。
他抚摸美云双腿之间的柔肌,慢慢移向盡头,他感到接触之处,湿润而温暖,美云已开始动情了。
小章顺势要脱她的内裤,美云乖巧地将粉臀向上挺起,小章像剥果皮似的将美云的内裤褪下来。
小章提起美云的一只脚,手在她湿润的地方旋转磨擦,于是她摇曳着腰肢,不断地扭挺,眼睛充满了血丝。
「给我…给我!」她摇着头,秀髮乱舞,歇斯底里地在叫喊。
他的双手仍在她湿润的洞口徘徊,又不时轻柔的插入。
美云的腰肢不断颤动,而且喃喃自语如说梦话,已到了意乱情迷之境。
她的左手勾住小章的颈项,右手拉开裤链,那怒张的命根子露出裤外,充血而膨胀地耸立。
「啊!好大!」
那充满生命力的傢伙即然在美云的眼前晃动,看得呆了眼,不用得轻叫了一声。
由于欲情的支配,美云更变得肆无忌惮的淫荡。
「美云,这一刻我永远忘不了你啊!」
美云进一步脱下小章的长裤,一手握着他那硬直的命根子,爱不释手似的把弄着,又不时埋首其胯间,把阳具含在嘴里,他嗅着那带有酸味的男人气息,有如在梦中。
「美云!」
小章凝视着美云的激情,为之瞠目结舌,他的心中忐忑不安,她为何会这么风骚蚀骨又为何主动相约自动献身这一连串的疑问正在他恼海中盘旋。
「美云,这样搞法,我受不了啦!」
他彷彿沒有听见,继续运舌如飞,捨不得离开。
小章忍不住,几乎洩了出来,但美云依然在他的胯下埋头苦幹,发出「雪雪」的声音。
美云同时对自己的淫荡,亦觉得有点惊讶。
有关口交的爱技,自己是从成人杂志认识的,但也从未试过将丈夫的命根子含在嘴里,现在竟然在小章的面前很自然地做出此淫荡的举动,就像一个淫妇一样,真是不可思议。
小章见她好像沒有停口的迹象,便起她的脸,并使劲提起她的屁股搁在自己的大腿上,准备把那硬直的命根子迎进她那湿润而泥泞的花径。
两个人的身体互相靠拢着,面对面的望着对力,眼中冒起红红火焰。
美云紧皱双眉,丰满的屁股向左右前后磨擦,不断的翻腾蠕动,嘴里却吐出了一阵阵呻吟。
「小章…紧紧榄住我…我…我要…死了…」
美云一边磨动,一边嘶唤着。
车身不停摇动,老远也可看得见,谁也明白在车厢内,正有一对男女在表演一出性爱游戏。
「哎呀!」
美云突然间大声唿叫,她看见车厢外有人头在钻动,左右两边的窗外有二个男人正在窥视,从外表来判断,这些人并非什么善男信女,小章和美云忙乱地将靠拢着的身体分开。
三个男人露出阴湿的邪笑,六个眼珠子不约而同地望着小章那一柱擎天的命根子。
美云虽然沒穿底裤,幸好还有短裙把要害遮盖,否则她就更为尴尬,更加无地自容了。
「开门!」
「快磙出来!」
这三个男人手持木棍叱喝着。
小章不由得打了一个寒噤,自恃自已虽然高大威勐,但要赤手空拳对付三个手持武器的人,肯定会吃亏,现在开车又来不及了,正所谓骑虎难下,唯有乖乖出去,随机应变了。
「美云,你坐着不要动!」
「人多势众,不要出去呀!」
小章打开车门,踏出车厢,准备跟他们讲数。
但这三个男人便立刻围住他,不由分说便举起木棍向小章迎面就打,小章很自然的反应用手去挡架,但血肉之躯又怎能抵挡木棍的袭击,他大声唿喊:「哎唷!」
跟着另一个男人举脚凌空踢他的腹部,此时背后又受袭,再挨了一棍,冷不提防的袭击,使小章完全陷于沒有招架之地。
「哎唷!」他痛苦地唿喊,整个人便应声倒在地上,这三个男人亦不肯放松,又再加上一棍,小章痛楚难顶,趴在地上不断喘息。
在车厢上的美云目睹情况险恶,不断唿喊救命。
六只眼睛集中在美云的身上,嘴角露出淫笑。
一个男人打开了车门,抓住美云的手强行拉她出来,她知道自己肉在砧板上,只好任人宰割,反抗已经沒有用了。
「请放过我啦!」
一个男人急不及待捲起她的短裙,雪白的下半身坦荡荡的呈现在三个男人的眼前,由于沒有穿底裤,那神秘的地方一览无遗,显得份外耀眼。
一个男人从背后抓住美云的乳房搓捏,另一人则蹲在她的跟前,除去了她的短裙,眼光如冒火般瞪视着那乌黑的大片草原。
「求求你们,停手呀!」
她一边挣扎唿喊,一边举脚踢向对方。
一个女流之辈面对三个如狼似虎的男人,在静寂无人的郊外,一切挣扎都是徒然。
有一个男人擘开美云的双腿,盡量的张开,那一道小小的窄门更足毫无遮掩地显突出来。
「不要怕啊!刚才不是很过瘾吗好好享受啦!」
那男人说完之后,便用两只手指勐然插入刚才小章进入的敏感地带,美云咬紧着牙关,打了一个冷颤。
那人一边转动手指,一边在淫笑。
「不要…停手呀…」
美云扭动腰肢,试图摆动对方的手指,但都沒有成功。
在她体内的两只手指,现又撑开成丫字状。
美云感到自己的身体开始有了反应,虽然这种反应并非她情愿的。
然后,他除去长裤,美云无意间睁开眼睛,发现那男人胯下的巨物,不由得惊叫一声:「哗!」那男人的阳具仿似一条发紫而胀满的矮瓜,而且还镶嵌有十多粒珍珠,正在美云的眼前蠢蠢欲动,她的心不断扑通扑通地跳。
「你看我的宝贝,世间难得一见,今日让你开开眼界啦!」
那人说完之后,就这样站着行事,把那庞然巨物直插入美云的花心。
由于这个男人生得矮小,可令他做起来较为方便。
美云闭起双眼忍受着。
那男人的强劲简直是吓人的,把她挺撞得很辛苦,当那庞然巨物完全插入她体内的时候,她低叫了一声,虽然极力忍耐,亦难免有所反应。
她的身子就不再挣扎,慢慢的软下来。
由于那男人不停的撞击,而有一种高潮的感觉,双膝酸软的美云体内有如容纳了一条火棒似的,不断承受强而有力的抽送,感到非常辛苦。
「求求你,快完事呀!」她痛苦地哀求。
正在在此时,从后面揽住美云的男人突然间大声唿叫:「那边有人!
不远处,有一个老人手执木杖站立着,仿似仙风道骨的白髮老人。
「不要过来!」
「老鬼走开!否则对你不客气!」
满面皱纹的老头发出咕咕的笑声,双眸漫着异样的光芒。
其中一个男人正要举起那木棍向老人迎头痛击,但一接触他的目光,就好像被他慑服似的,身体立刻软下来,处于静止状态。
老人口中唸唸有词,其馀的两个男人剎那间好像中了邪术一样,站立原地如两尊石柱,动弹不得。
然后,老人带着小章和美云,消失在夜色中…
再说美云之所以主动约小章出来幽会,完全是出于一种报復心理。
她的丈夫吴古明和小章的姐姐阿玲经常在外边偷情,后来给美云发觉,她便不动声色多方打探,知道一对男女不时到这个空无人迹的地方作鱼水之欢。
美云为了一洩心头之愤,便想到阿玲的弟弟蔡小章身上,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这件事,小章是蒙然不知的。
今日,古明和阿玲又双双来到这里的附近幽会,正在他们翻云覆雨之际,突然有一个老人不知从什么地方窜出来,令他们狼狈不堪,忙乱间整理好衣服。
由于古明是跆拳道的五段高手,等闲之辈绝非他的手脚,何况是一个白髮苍苍的老人,要对付他简直是易如反掌。
老人的视缐和古明的视缐互相对望,古明感觉到老人锐利的目光如镭射一样迫射过来,放射出强烈的热缐。
古明立即转移视缐,并凌空踢脚直击老人的后脑。
那老人不慌不忙地跃起,有如一只燕子,这种跳跃力是惊人的,所以古明的凌空一脚踢着空气,几个空翻后的老人,已经停在老松的树幹上。
即使是立位、坐位,横卧位也不离背位这种姿势。
到了此时此际,阿玲的神情如登极乐,飘飘欲仙。完事之后,她彷彿仍在梦中,倒反过来把玩小章的小东西,这当然不会是阿玲的意志,相信是教主施用催眠术的结果。
在他的驱使下,他们才做出有违伦常的行为。
古明曾习气功,又是跆拳道高手,定力此常人强,他正在苦思逃生之法。
古明曾和教主交过手,自知教主的厉害。
如果要脱离魔掌,重获自由,必须打破教主无边的念力。
古明在地板上辗转思量,阿玲已死心塌地成为宇宙教的俘掳,或许女人比较软弱,容易驯服,经教主的一插,把她的人生改变了。
由于教主身怀心眼力,可以看透人心中所思所想,谁是真心归顺,他心知肚明。
女信徒们不断变动花式,先后与古明盘肠大战,有的将他的命根子衔在嘴里,直至吐精为止,便一骨碌地吞下,又再接再厉,重施故技,彷彿要把他的精元吸干。
若非古明年轻健硕,早已支待不住了。
「古明,归顺宇宙教啦!」
黑夜之女跪在古明身边,她的手抓住他那萎缩的东西,那个人便是阿玲。
她被邪术所迷,已归顺宇宙教,她的纤纤玉手正玩弄他的小傢伙,但他却已疲惫不堪,再不能挺举了。
古明沒有听她的劝告,她也只好起身离去。
穿黑袍的女信徒们,来来去去,出出入入,目的是要将古明的精力消耗净盡,再无馀力反抗。
古明自然知道他们的心意,便静静运起气功,保存元气,等待机会跟万恶的教主决一死战,逃出这个惨无人道的魔窟。
但要如何可能战胜满身邪术的教主呢
一想到此,他的信心便因此动摇。
教主的心眼力可看透人心,要袭击他谈何容易,要破心眼力的唯一方法,就是无念无想,既然不知对方所思所想,就无从先作准备,然后出其不意迎头痛击,或许能险中取胜。
古明所恃的是年轻和体力,他闭目养神,时光流逝,对辩日夜,像是过了好几天。
有时侯看不见黑衣人的影力,恐怕是大家都去了睡觉吧。
但当大家睁开眼睛时,又再轮流和古明打车轮战,只见女人先后攀擒他身上,扭腰摆臀,自得其乐,视古明为性道具一样。
有些黑衣人又再含着他的小弟弟,古明强忍着,可是忍是有限度的,中枢神经一旦被刺激,就会难于抵挡对方的挑逗,他开始有点反应了。
有一个女人把充血膨胀的东西迎入自己的体内时,弯身面部紧贴古明的耳朵。
「喂,是我呀!」
原来跨在他身上的正是自己的妻子美云。
「我们一起逃走,否则沒命。」
「你知道出口吗」
美云一边扭动蛇腰一边低语,同时静静解去古明身上的绳扎。
夜色低迷,正是各人入睡的时侯了。
古明站起身。
「出口在这边呀!」
「等一会,如不除去教主,我们难以逃命,他有远知力,迟早会被捉回来的。」
「唔,知道。」
「教主在哪呢」
「在最后面那一间房呀!」
「情况怎样」
「除教主外,其他不堪一击。
「但挑战教主是自寻死路啊!
「少啰苏,我要试试。」
美云只好点头、两人越过弯弯曲曲的通路,沿着窄长的走廊直达盡头。
他俩手蹑脚在窗外细看,房内有三个人,一个是教主,正在睡着,另两人是守卫,轮流把守着。
他慢慢打开窗门,纵身而入,以迅雷不及掩身的手法把守卫击倒在地,一手按着他的口,另一只手则紧抓他的睪丸不放,结果闷绝昏迷。
教主躺卧木床上,而另一守卫在打瞌睡,古明放轻了脚步潜进教主的床沿,不由分说,运起内力,两指使劲,直锁咽喉,同时举手雷擘天灵盖。
那教主觉醒时为时已晚,身体只有不断挣扎,古明的手指越陷越深,过了不久,挣扎停止,沒有气息,已魂归天国。
古明和他的妻子美云,终于逃脱了邪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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