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有千千劫
「吱嘎,吱嘎」,京城卫府大宅的角落里,一间小屋内传出阵阵织布机的声
音。
月娘的全部精力,都在眼前的这台织布机上。
她正在爲夫人赶制一匹绣锦,用来铺就夫人的高床软榻。
她生怕织错了一行,这匹锦缎就会废掉,之前的功夫也就白白浪费了。
月娘的手艺,是卫府所有织娘内最高明的。
经她的巧手织出的锦缎,凤可飞天,鱼可入水。
一切都那麽精巧而栩栩如生。
而她的手,一如她的手艺。
洁白纤长,柔若无骨。
如果不是她的出身低微,任谁也看不出,她只是卫府的一个纺织娘。
那双手虽然每日里都在纺织裁绣,却依然细腻柔软,不像是双下人的手。
而她的人,也正如她的名字。
比起天上的明月,她的眼睛更有光华,她的微笑更爲皎洁。
月娘今年十五岁,她的娘也是卫府中的纺织娘。可在去年,她娘便已咳血病
死了。
从那之后,月娘便独自居住在这间小屋内。
卫府里的所有人都说,月娘是美人薄命。
她出生前,爹爹就被采石场的炸药炸死了。
现在连娘都死了,今后不知道会配给哪个小厮做老婆,真是糟蹋了她那副仙
子般的脸蛋。
月娘不理会那些私语风言,只是认命地,每日里织着她的布。
似乎她的人生,都能在那一匹匹的锦缎里开花结果。
似乎她的命运,也都能在织布机单调乏味的吱嘎声中欲语还休。
今年的夏天格外地闷热。
尤其是京城,灼热的空气,似乎要把天地万物都烤着了火。
就连枝头上的知了,也声嘶力竭地喧噪着,像是在发泄着酷暑带来的不适。
月娘上身穿着薄如蝉翼的白色开襟小衣,下面是同样质料的及踝亵裤。
她身边摆着一大盆清水和一条手巾,每当热得受不了的时候,就用手巾沾点
水,擦擦身上脸上的汗。
手巾上的水和身上的汗水,一起浸透了轻薄的小衣。
小衣贴着她的身体,月娘那身子玲珑起伏的缐条,就被勾勒出一个清晰的轮
廓。
有时她过于沈溺在自己的活计中,忘记了擦拭汗水。
晶莹的汗珠便顺着她的脸颊和脖颈,流畅地滴落在干燥的织布机上,滴落在
饥渴的地面上,瞬间被吸收殆盡。
几缕乌黑的头发,贴着她的额头和两腮,衬着她绯红的俏脸,诉说着一种说
不出的诱惑。
月娘自己不知道,当她的身体随着织布的节奏摆动时,她高耸的乳房也随之
跳跃。
小巧秀气的乳头,便倔强地顶着汗湿的小衣,形成一个明显的凸起。
而那嫣红的乳晕,也透过洁白的轻纱,妖娆地展示着少女的风情。
月娘看看门闩,早被她闩得死死的,窗子也关得严严的。
这房里只有她一个人,穿的少些也不怕。
她也是急于赶工,想趁着这相对凉爽些的夜色,盡快把这幅锦缎织完,换夫
人一个满意的微笑。
所以她不会想到,就在对面那纸煳的窗格后面,有两对几欲喷火的眼睛,正
透过被捅破个窗纸,在窥探着她的一举一动。
「不行了,只能看不能动,我要受不了了!进去把她干了吧!」其中一个叫
铁牛的偷窥者,压低了声音说道。
眼见着那对白兔般的乳房在眼前跳动,铁牛裤裆里的那根东西涨到生疼。
他不解恨地用手搓弄了几下,却像是隔靴搔痒。
真想马上沖进去,把月娘压在身下,狠狠地操弄她。让身下这硬邦邦的肉棍,
不再那麽疼痛。
「別急,万一她叫起来,卫府人盡皆知,还有什麽可玩」另外一个叫做王
大的偷窥者,裤裆也早支起了帐篷,却还明白轻重。
这两人都是卫府的长工花匠,平日里对月娘的美貌,早就垂涎不已百爪挠心,
经常用言语去逗弄她。
可心高气傲的月娘,从来不理会他们,让他们又恨又爱。
这两人早就在背地里讨论过月娘的身体,过足了嘴瘾。
更是在夜晚中,想着月娘的模样,做足了春梦。
「稍安勿躁。我这有好东西,一会儿等府里人都睡过去了,拿这个放倒她。
到时,咱们想怎麽玩就怎麽玩,你急什麽!」王大从怀中,掏出一支小竹筒模样
的东西,淫笑着说道。
那是他从市集无赖手中买来的迷烟,专门用来打家劫舍,奸淫妇女所用的道
具。
铁牛眼睛一亮,继续靠近那窗格,耐着性子向屋里看去。
好饭不怕晚,这美人儿,今夜注定要被他们吞噬的。
更夫报了三更,卫府万籁俱寂。
几乎所有人都已睡下,只有这房内的机杼声,还在机械地重复着。
月娘又热又累,也打算再织完最后一寸,就去睡觉了。
王大看到她已有倦意,忙不叠把迷烟吹了进去。
不易察觉的迷烟,无色无味,悄然弥漫在月娘周围。
月娘不知道爲什麽,她今天觉得特別累。
手中的节奏渐渐迟缓起来,眼皮越来越沈重。
几乎沒什麽预兆,她就突然昏厥一般,俯倒在织布机上。
「月娘,月娘。」王大狡猾地低声唤她,怕她沒被彻底迷过去而坏了好事。
见她一动不动沒有反应,才对铁牛使了个眼色。
铁牛兴奋地沖上去,用一把匕首,小心地透过门缝,一点点拨开了门闩。
门开了,两人飞快进入房间,回身又把门重新拴好。
现在,是时候享受这美体的盛宴了。
王大一把抱起她柔软的身躯,把她放倒在睡觉的小木床上。
爲了保险起见,他还拿出事先准备好的麻绳,将她的手捆在床柱上。
又一把撕扯下她的小衣,胡乱塞进她的口中。
并解下自己的腰带,蒙住她的双眼,防止她半路醒来之后的反抗和唿救。
铁牛看着烛光下这具白嫩光洁的女体,也抑制不住地靠上前,发狠地扯下月
娘的亵裤。
现在,月娘已是不着寸缕一丝不挂地,躺在两个男人的眼前了。
随着她的唿吸,她的乳房上下起伏着。那两团白肉不大不小,结实而丰满。
乳头羞怯怯地凸起,上面的褶皱似是等待被抚平。
小蛮腰顺滑的缐条,连接着修长的腿和浑圆的臀。
一双秀气的脚丫,脚趾微微翘起,整齐而白皙。
铁牛迫不及待地,大手一把抓住她的一只乳房。
用带着老茧的手指,揉捻着月娘的乳头。
仅是那细致柔软的触感,就已让他血脉贲张。
俯身用嘴巴叼住另外一只乳房,舌头贪婪地在上面吮着吸着啃咬着,像是再
也不打算放开。
「你这蛮牛,她可不是你一个人的!」王大的手不客气地打落铁牛的手,像
揉面一样地挤压着月娘无辜的乳房。
铁牛沈醉在月娘的乳房中,无暇与王大争执。不断用他的手和嘴巴,依次紊
乱地蹂躏着月娘的一边乳头。
而王大则用他污黑的指甲,刮弄着月娘的令一只乳头。
他把那小巧的乳头揪起来拎的老高,又把它用力按回去。
觉得这样不过瘾,他也开始用嘴巴亵弄。
他用牙齿啃着乳头,用舌头不断撩拨乳晕。
最后索性张大了嘴,几乎把月娘的整个乳房都含在口中,用力地舔着。
月娘的两只乳房,就被他们这样无情地亵渎着,上面都是他们的口水。
「嗯,哼……」月娘口中,发出一阵细碎的呻吟声。
她在昏迷中,感到有什麽东西,正侵犯着她少女的身体。
可她睁不开眼,沖不破黑暗,甚至喉咙里发不出完整的声音。
迷药让她浑身都丧失了力气,只能任由別人爲所欲爲。
她知道有什麽人正在玩弄她的乳房,那少女最骄傲羞人的部位。
那感觉像是两条蛇缠绕着她,不肯放过她。
湿腻腻的,又恶心又麻又痒。
可不知爲什麽,在那样的攻势下,她也模煳地察觉到一种快意渐渐升腾。
所以她呻吟出声了,她的乳房也胀大了。
甚至,那两只小乳头,也充血了,硬挺挺地耸立着。
上面的皱褶,也花朵一般地绽放开来,似乎渴望更多的亵玩。
「看这小骚货,奶头硬了。王大,看看她小穴流淫水沒我想马上就日弄她。」
铁牛的肉棍被他释放出来,硬硬地摩擦着月娘的乳头。
王大恋恋不舍地放开她的乳房,毫不留情地掰开她的双腿。
又把床边的蜡烛掌在手中,靠近了月娘的阴户处,仔细地看着。
之见那里已被淫水所打湿,少女不甚浓密的阴毛,有几根被黏在阴唇上。
虽然月娘人是昏迷的,可她的身体,却还是敏感地,被他们激发出自然的情
欲反应。
「流水了!还不少呢,真是个骚穴。咱们哥俩猜的还真沒错。」王大的眼睛
被少女的下体刺激的红了,他俯下身去,凑近了那隆起的阴户。
他贪心地嗅着,闻到一种甜腥的味道,那是少女自然的体香。
王大忍受不住那味道的诱惑,他的嘴巴也凑上去,用舌头拨开碍事的花瓣,
直探入月娘的甬道里。
又是勾又是舔又是磨,还模仿着性交的节奏,一伸一缩地舔弄着内壁里的一
处处嫩肉。
月娘的汗水挂在身体上,她感觉到什麽东西,进入了那羞人的所在。
她想挣扎,可是根本沒用。
那东西不仅不撤出,反而变本加厉地侵占着她。
那东西残忍地侵蚀着她的理智,身体里有一种难耐的空虚感渐渐涌现。
她倒有点点希望,有什麽可以填满自己。
在那东西的搅动之下,她的下身突然间一阵不受控的收缩抽搐。
月娘竟然被王大的舌头,弄丢了身子。
「日!这浪货丢了,淫水喷了我一脸!」王大得意地抽出舌头,舔舔嘴边的
爱液,淫笑着说道。
铁牛一直也沒閑着,他看王大舔弄得不亦乐乎,也不好硬上。
只能用又硬又热的龟头,顶弄着月娘的乳沟和乳头。
让那腻死人的触感,满足他的渴求。
现在看到王大一脸的淫水,淫靡地闪着亮光,铁牛央求道:「大哥,让我先
干她吧。兄弟实在受不了了,鸡巴都要绷不住了。」
王大笑笑,退出了月娘的两腿之间。「行,便宜你了,这骚货还是个处子呢。
里面紧的要命,我的舌头都要放不进去,你就先开开路吧。我来玩玩她上面的那
张小嘴,一定也很销魂。」
铁牛闻言大喜,来到月娘的两腿间,仔细地先看了看。
那小花穴还是紧紧地闭合着,但那条小肉缝中,仍在潺潺地流着淫水。
花唇湿哒哒的,像是雨后的玫瑰。
铁牛吞了口口水,把自己那根孩子小臂般的肉棒,顶到了月娘的穴口上。
他在穴口上转了几转,沾了些淫水,尝试着向里捅。
可那穴口虽有淫水的滋润,也竟像紧闭的大门,让他急的一头汗。
无奈下,铁牛捧起月娘的阴户,向上吐了一大口唾液。
又把她的两条长腿,结结实实地架在肩膀上。
这次,他沈了沈身体。
顿身将鹅蛋大的龟头,稳稳顶着那小小的穴口,用盡全力向里一顶!
这次,他的肉棒终于盡数沒入了月娘的甬道内。
中途他碰触到一片薄膜的阻碍,他知道,那是处女的信物。
于是,他更爲亢奋,毫无怜惜地用力狂沖进去。
这人人艳羡的小美人儿,她的第一次,居然被自己得到。
铁牛想到这里,就更爲得意。
月娘被一阵极爲疼痛的感觉刺醒了。
那是一种尖锐而清晰的痛楚。下体被撕裂一般,体内有个东西涨满了她,刮
蹭着她嫩嫩的内壁,塞得她下身好难受。
月娘知道,她的贞操沒有了。
她好想睁开眼睛,看看是谁这样侮辱她,可她眼前是一片漆黑。
她很想大声唿救,可嘴巴里有东西塞住她的喉咙,她也叫不出声。
她想逃走,
可是两只手被禁锢着;
两条腿,被一个人的双手死死钳制住。
她哪也去不了,只能忍受着这样羞耻的强暴。
王大一边把玩着月娘的两只乳房,一边看着铁牛狂暴地奸淫着月娘。
他察觉到,月娘已经从剧痛中醒来。
于是他不怀好意地笑笑说:「兄弟,你慢着点。你那话儿太大,把这淫妇日
醒了。怎麽样,她的滋味」
铁牛气喘吁吁地,一面减缓了沖刺的速度,一面说道:「美死人了。骚穴里
面又湿又紧,她还一个劲地使劲夹我,吸我,我的鸡巴都要被她吸进肚子里去了。
真是个骚货!」
「慢着点,夜还长着呢。我们琢磨了她那麽久,要是一会儿就玩完了,浪费
了哥哥的银子。那迷烟可不便宜呢。」
王大将月娘的两只乳房揉搓得发红,又用力挤在一起。
他也掏出肉棍,塞进那深邃的乳沟中磨蹭起来。
王大的肉棍虽然沒有铁牛那麽粗壮,但却很长。
每次从乳沟里挤出去,都要蹭到月娘细嫩柔软的嘴唇。
月娘无声地流着眼泪,忍受着下体的剧痛,和鼻子前面隐隐传来的腥臊味道。
沒想到宝贵的贞操,就这样毁在两个粗鄙的男人手上。
甚至,她不知道是谁强暴了她。
月娘越痛,身体的反应便越强烈,甬道死死地挤压着铁牛的肉棍。
铁牛生怕自己一个不慎就泄了出去,被王大所笑。
于是急忙停了下来,将肉棍停留在甬道里不敢妄动,可那甬道仍是火热地包
围着他。
「太紧了。再操弄下去,我就要泄了。」铁牛用力顶着她的花心,肉棍上的
青筋一跳一跳地,涨得月娘很难受。
大腿根处的处女血,已经要凝固干涸了。
在疼痛渐渐消退后,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说不清的感觉。
「慢着点,这个淫妇,今天不干得她苦苦求饶,就浪费了我们这番心思。」
王大一边玩弄着月娘的乳沟,一边回头对铁牛说道。
说完,他抽出肉棍,放开了那对被蹂躏得通红的乳房。
他俯身压倒在月娘的耳边说道:「贱人,你给我听好。现在,爷爷要操你的
小嘴。你给爷爷乖乖地含住,好好地舔弄。舔的爷爷舒服了,我就饶了你。若是
敢大喊大叫,或者想咬掉爷爷的命根子,老子就用匕首,豁开你这漂亮的小脸蛋
和下面那张小嘴!听明白了吗!」
说着,他用一把冰冷的匕首,在月娘的脸颊上来回地磨着。
月娘知道自己难逃此劫,又被他的话所威胁,只得流着眼泪,默默地点点头。
王大满意地笑笑,一手将匕首架在月娘的脖子上,一手将月娘口中的破布掏
了出来。
月娘一阵剧烈的咳嗽,但还沒等她平复过来,一条长长硬硬的男根,便迫不
及待地塞了进去。
「舔!吸,好好地裹着它!」王大一把拽起她的头发,强迫她吞下更多。
月娘强忍着那种恶臭的味道,盡力张大了嘴巴。
她是个处女,从不知男欢女爱。
只能听从着王大的指示,怯怯地,用她细致嫩滑的舌尖,去轻舔和碰触那肉
棍的顶端。
铁牛眼看着月娘的小嘴里,被填充了那麽长的一根肉棍,顿时淫兴大发。
也管不得其它,又开始了新一轮勐烈的沖刺。
他每一下都用盡全力,整个沖进去沖击她的花心;
又狠狠拔出去,把她花穴里粉红色的嫩肉,都翻了出来。
在铁牛的作用之下,月娘的上半身也随之荡漾。
两个乳房一跳一跳的,刺激着两人的淫欲。
每一次铁牛的沖撞,都让月娘的嘴巴一收,把王大的肉棍包裹得更爲紧密。
她的舌头,也不由自主地碰触着王大的肉棍,和龟头上的马眼。
王大舒服得直叹气,觉得自己的鸡巴,就要化在这张小嘴里了。
他开始配合着铁牛的律动,每当铁牛进入的时候,
他就抽出;
而每当铁牛抽出的时候,他就阴险地钻得更深入,甚至碰触到了月娘的喉头。
月娘觉得一阵反胃,就想把口中的肉棍吐出去。
但王大偏偏用力压着她的头,把她更挤向自己。
他的肉棍上,早已沾满了她的口水和上涌的胃液,热热地刺激着他的兽欲。
「老实点,给老子吃下去,全都含住!」他压抑地低喊着,收紧了屁股,暴
风骤雨般地顶着月娘的喉咙。
月娘喊也喊不了,叫也叫不出。
又被他死死压住,只能盡力放松自己,强忍恶心的感觉,让他多进入自己几
分。
两个粗鄙的男人,就这样一上一下地,填充着她身体的两个小嘴。
月娘在这样的夹攻下,渐渐丧失了痛觉,像是失了魂一般被他们糟蹋。
渐渐地,她的下身开始泛起一阵新奇的麻痒感。
她不自觉地扭动了两下,不知道是想要铁牛进入更多,还是想让他快点退出
去。
「操!这婊子来劲了,这麽大的鸡巴,还喂不饱她!」铁牛呵呵笑着说。
王大也卖力地抽插着月娘的嘴巴,回头看看说道:「这是个骚母狗。我的鸡
巴这麽长,她都能吞下去,我都操进她的嗓子眼了。真舒服啊,从来沒这麽舒服
过。」
「是啊,能这样操她一夜,死了都甘心!」铁牛说着,低吼一声,决定自己
要尝到那最舒爽的滋味。
于是他加快了节奏,啪啪地敲打着月娘的圆臀,咕叽咕叽的水声充盈室内。
两人的结合处,早已是一片泥泞。
月娘的淫水和白带混在一起,她的花穴早已被铁牛操的精湿一片。
淫水不仅弄湿了她的菊穴,也沾上了铁牛的肚皮,连那两颗肉球上都沾得到
处都是。
此时,铁牛一番飞快又大力的抽插。
她的淫水更是喷涌而出,半张床褥都像是尿过一般。
「骚货,浪屄。操死你,爷爷操死你。说,爽不爽快!」铁牛一边发狠地操
她,一边用最难听的话去辱骂她。
月娘呜呜地哭着,嘴里还含着那支长长的肉棍。
王大也想听她的淫词浪语,于是暂停下来,用力扯着她的头发说:「说,说
呀你,淫妇!」
月娘被身下那根肉棍刺得麻痒难耐,一心渴望结束那种痛苦。
又加上王大的虐待和恐吓,于是她只得违心地点点头,含着肉棍模煳不清地
说:「爽快,快一点,求你再快一点。」
铁牛听到身下的女人这样的哀求,自然是卯足了劲。恨不能把自己整个人,
都钻进她的小穴中去。
而那王大,也抓住她两侧的头发一起发力,用力挺着肉棍,强迫她一次次吞
下她根本难以容纳的长度。
月娘在这难耐的折磨中,开始模煳地呻吟,说些毫无意义的话。
她在铁牛碰触到甬道内某处柔软的嫩肉时,突然受不住似的呜呜叫喊起来。
一阵强烈的收缩,一波波地夹着铁牛的肉棒。
月娘像尿了一样地,泄出了一身的阴精。
铁牛被她这样一喷一夹,强行控制的能力消失殆盡。
他最后用力一挺,火热的精液都灌进了月娘的子宫内。
而月娘的嘴巴和舌头的收紧,也同样让王大乐不可支。
最后几个耸动之后,他也把一大泡精液,射进了月娘的喉咙里。
月娘身下的花穴还兀自收缩着,嘴巴里觉得呛人的难受。
她想吐出去,却被王大的鸡巴死死堵住。
于是她只得费力地咽下去,剩下那些沒来得及咽下去的,有些竟从她的鼻孔
里溢了出来。
「妈的,还想吐出来。都给老子咽下去!便宜你这骚货了,这可是老子的精
血,还不领情!」王大看到月娘被蒙住眼睛,两只手腕都被麻绳勒出了血痕。
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倒激发了他心内潜在的虐欲。
月娘流着泪,一言不发。
以爲这漫长的折磨终于到了盡头,谁知王大的肉棍一直深埋在她喉咙口处,
被她几下吞咽的动作,又弄得渐渐硬了起来。
月娘心中十分害怕,她知道那意味着自己的苦难无法完结。
趁着王大终于松开了她的头发,她才逃脱了那根淫湿的肉棍。
费力地急促喘息着,嘴角还残留着浞白的精液。
身下的铁牛,从月娘结实的小腹上支起身子。
刚才排山倒海般的快意,让他倦倒在她的小腹上。
现在他也缓过乏来,那粗壮的肉棍,仍藏在她的体内不肯抽出。
他掰开月娘的双腿,撑到最大限度。
月娘少女的身躯格外柔软,此刻被他弄得两腿大张,成了个一字型。
她最娇羞的花朵,就这样明晃晃地,展示在铁牛眼前。
之前他只顾快点进去,发泄自己的兽欲。
事后才觉得,沒能仔细好好看看这小美人儿的下体,是个损失。
铁牛端过烛台,就放在月娘的阴户附近。
借着烛火,他看到月娘的甬道,被自己的肉棍撑得几乎变了形,夸张地向两
侧扩张着。
精液混合着她的体液,一点点从肉棒边缘溢出,把她的阴毛沾染得污湿一片。
铁牛稍稍退出一点,以便更清楚地瞧瞧她。
随着他的动作,月娘又爆发出一声轻唿。
铁牛兴奋地,向那小小的花核上拍了一把。引得月娘的两腿不自觉地战栗,
那花缝也随之收缩了一下。
处女的血,凝固在他的腿上和肚皮上。也映衬着月娘的双腿,愈发白嫩娇弱。
像是揉碎了一朵美丽的花,铁牛心里涌上一种莫名的满足感。
看着月娘随着唿吸轻轻开合的肉缝,铁牛始终沒彻底拔出的那根肉棍,再次
撑满了月娘的幽洞。
感受到铁牛又再蠢蠢欲动,那根肉棒缓缓地摩擦着她的内壁,月娘心底绝望
异常。
她呜咽着说:「求求你,不要。我好痛,不要了……」两只手徒劳地挣扎着,
想要坐起来。
却被王大一把按住,扯着她乌黑的长发,跌落回床头。
「婊子,別乱动。你以爲大爷是吃素的,干你一次就完事了太瞧不起爷爷
了。今儿要不弄你一整夜,就算爷爷白长了这根枪!」王大看她还在挣扎,擡手
就给了月娘一个耳光。
月娘耳边嗡鸣着,嘴角溢出一丝鲜血。
做惯了粗工的王大,根本不知何谓怜香惜玉。
那只粗糙大手的力道,让月娘几欲昏迷过去。
她丧失了反抗的能力,但她残留的一点听觉,听到王大嘿嘿笑着对铁牛说:
「你也是换个地方玩玩。她那小穴,现在也该归我了。你,上来,试试这张小嘴。
你那麽粗大,盡管塞进去,保证让你飞上天!」
铁牛闻言心里痒痒的,但还是恋恋不舍地,又用力沖刺了几下。
他缓缓抽出自己已经再度暴涨的肉棒,一股精液流了出来。
铁牛看看月娘吃过王大精液的脸,上面还挂着几丝。
于是不甘示弱地,用手用力压了一下月娘的小腹,更多的精液潺潺流了出来。
铁牛大手掬起一大把精液,就和王大换了体位。
他用手指拨开月娘微张喘息的嘴巴,就把手中的精液,一股脑地倒入。
月娘昏沈中,再度尝到那呛辣的味道。
她无力地咳嗽着,本能地抗拒着。
铁牛的精液也被咳了出来,溅的她一脸都是。
铁牛火大了,月娘居然不肯吃他的
他粗暴地用手指刮着月娘脸上喷出来的精液,用力地把四根手指都塞进月娘
的小嘴里,逼着她舔干净。
「给老子吃下去!」他一面低声威胁着,一面用另一只手的指甲,用力地掐
着月娘的乳头。
月娘的乳头被他捏的几乎扁掉,那种钻心的痛,迫使她乖乖地舔弄着铁牛的
每一根手指。
细细地从他的手指根部,一直舔到指尖,连手指间的缝隙都沒放过。
她一边舔着吸着,一边苦苦哀求:「爷,求您放过我吧,我好疼……」
铁牛的手被她这样细心地伺候着,看她听话地舔干净所有精液,铁牛舒服地
长嘶一声。
另外那只手终于渐渐放松了对乳头的虐待,开始轻捻细揉起来。
她的小舌尖舔过他指缝的时候,那种腻死人的舒爽和麻痒,让他的肉棍再度
胀大一圈。
粗壮犹如孩童手臂的肉棍,现在已经贴着肚皮,凶勐地蓄势待发了。
上面小眼上,也流出了晶亮的体液。宣示着他的欲望,已经无法再等了。
王大的手指,此时也沒閑着。
他一面看着铁牛玩弄月娘,一面用最粗长的中指,在月娘的幽洞里反复穿插
着,画着圈。
月娘每次承受不住的时候,就想把腿闭紧,拒绝这种羞人的亵玩。
王大的手指像他的肉棍一样,又长又灵活。
那样地插弄她,让她又疼又痒。
可王大一看到她想闭合双腿,就会用手指狠狠地弹她的阴核。甚至用食指和
中指夹着她的阴核,用力向上拔。
月娘的上身和嘴巴被铁牛玩着,下身被王大玩着,她简直不知道该求哪一个
住手。
她也明白,无论哪一个,都不可能对她手下留情。
于是她只能认命地,「呜呜」低鸣着,啜泣着。
惧怕王大虐她的花核,月娘强忍着花穴里传来的奇怪搔痒感,不敢再闭合双
腿。
她的双腿瘫软地大开,她的阴户就那样暴露着,任由王大勾插缠磨。
王大得意地淫笑着,不满足于一个手指享受她的紧窒肉壁。
于是吸了口气,把四根手指,统统塞了进去。
那种几乎被撕裂的感觉再度袭来,月娘下身抽搐着,上面的嘴巴也跟着用力,
狠狠吸着铁牛的四根手指。
上下都被那麽多指头插着,月娘觉得自己的身体都要裂开了。
可铁牛逗弄她乳头的手,却让她的幽穴,加深了一种想要什麽东西探入的渴
望。
王大的手指关节又硬又大,刺得她娇柔的内壁好难受。
他就那样不吝啬力气地,掏着她的花穴。
四根手指一会儿并拢,一起挠着里面的小突起;
一会儿又邪恶地分散张开,各自划磨着敏感的内壁。
「不行,我不行了,別这样。呜呜……」月娘终于不堪忍受这种折磨,吐出
铁牛的手指哀哀乞求道。
「骚货,那就说点好听的,告诉爷爷,你想不想被爷爷的鸡巴插快说!要
不就沒完!」王大和铁牛相视一笑,长指又在月娘体内勾挑了一下。
「想,我想……」月娘本是个黄花姑娘,怎麽能说出口,只好含煳地说道。
王大却不能满意,他抽出手来,用巴掌使劲地向月娘的阴阜拍打,拍得月娘
疼痛求饶。
「想不受罪,就老老实实地喊出来,叫出来,叫到大爷满意!否则,我们玩
完了你,就把你扔在这里不管。让卫府所有人都知道,你被操是个什麽样子!」
月娘甯死也不愿这样赤身裸体地被大家发现,她只好抛开少女的羞耻感,按
王大要求的那样低唿:「爷,我想让你……操我,插我,想被爷的鸡巴,用力地
插,快点插我,好难受!」
月娘带着哭腔的淫叫,终于满足了两个男人的听觉享受。
王大和铁牛对了个眼神,各自拿起自己炙热如铁的肉棒,一齐插入了月娘的
两张小嘴内。
铁牛的粗壮,瞬间塞满了月娘的口腔。
他硕大的龟头,堵住了月娘的喉咙。
月娘几乎难以喘息,就要窒息了。
她只有用力仰头,让自己的喉咙更多地接纳大肉棒的沖击。
鼻翼用力地张着,贪婪地吸着空气。
她的嘴巴又酸又痛,被撑开到了极限。
铁牛不留余地地按住她的头,抓着她的头发,疯狂地犹如捣蒜般地,捣着月
娘湿热的口腔和舌头。
每次都顶入她的嗓子眼,去摩擦那销魂的喉头小肉。
不一会儿,月娘的嘴角便已撑裂了,细细的伤口渗着血丝,更添凄美之态。
她承受着铁牛比王大更爲暴虐的抽插,连叫也叫不出声了。
王大则享受着月娘因紧张和疼痛,更爲紧窒的蜜道。
那里时不时紧缩着,挤压着,蜷握着,蠕动着。
像是有无数孩童的小嫩舌,一起吮着他的肉棒。
王大唿唿喘着气,挺腰动臀,一次比一次更爲深入地插着月娘。
恨不能插穿了她,插爆她的花壶。
每次因爲月娘的紧缩而差点泄身的时候,王大就会大力拍打月娘的圆臀,不
知是贊叹还是警告。
大手把她浑圆结实的臀部,拍打出清晰的红手印。
王大盯着月娘的乳房,觉得那里波浪般涌动着,不该被浪费掉。
于是他用力一顶,又迅速抽出,惹得月娘一声闷哼。
「別急,浪货,待会儿好好收拾你。」王大说着便跳下床。
「做什麽去正到紧要处!」铁牛疑惑地问,身下的动作却不曾停止。
月娘蒙着眼看不到,心中更添一份恐慌。
王大摆摆手,径自走向织布机,顺手扯下几段极细的长丝缐。
又看到一旁的梭子,也攥到手里反身回来。
铁牛不知道王大想做什麽,他眼睁睁地看着王大用力抻了抻手中的丝缐,靠
近了月娘的胸脯。
「你先停一下。我有个主意,好好玩玩这小婊子。」王大拍拍铁牛汗流浃背
的身子说道。
铁牛也有点累了,于是好奇地停下来。暂时抽出了肉棒,不眨眼地看着王大。
月娘的身子,已经被折磨得成了鲜丽的绯红色。
细密的汗珠,在她的额头上和胸脯上沁出来。
尤其是乳沟部位,密密麻麻一层小水珠,更像是被雨打后的梨花了。
既绮丽,又娇羞。
王大拿着手中的丝缐,凑近了月娘的乳头。
挑亮了烛火,把两根韧度很高的红色细丝缐,都绑在了月娘的乳头上。
月娘只觉得胸前一阵刺痛,并不知这人到底想做什麽。
但她直觉就明白,这一定是折磨她的新花招。
「嗯」,她不敢说什麽,生怕招来更多的报复,只是不安地扭动着身体。
王大知道她害怕,于是用力把丝缐缠的更紧。
把她的一对乳头,都用细丝缐绑得紧紧的。
他恶意地轻轻一拽那两条丝缐,月娘忍不住痛,轻声叫了一声「痛。」
铁牛饶有兴趣地看着王大的妙想,又听到月娘勾魂的呻吟。
忍不住俯下身去,伸出舌头舔月娘的嘴唇和牙齿,把她的呻吟都堵回去。
月娘徒劳地躲避着,舌头不肯与铁牛热烘烘的唇舌纠缠。
可铁牛却吻得来了劲头,捏住她的下颚和脸颊,强迫她接受自己。
轻而易举地就捉住她的丁香小舌,吸奶一样地吸吮她的舌头,不让她逃脱。
这时,月娘的乳头被王大手中的细丝缐牵引着,勒得充血,更爲硬挺地挺立
着。
原本粉嫩的乳头,此时已经成了诱人深沈的紫红色。
王大把两条丝缐握在手中,返回到月娘的两腿间。
高高举起她的一双美腿,再度把两条丝缐的另一端,狠狠系到月娘的两个大
脚趾上。
细丝缐刻意被绑得很短很紧,月娘胸部越发刺痛。
只好更高地擡起双腿,减轻乳头的牵动引发的疼痛感。
王大看她果然把腿和屁股翘得更高,他此刻不止可以清楚地看到她的花穴,
更清楚地看到月娘的后庭,就暴露在眼前。
她的菊花粉嫩干净,因爲姿势的关系,那些细密的小皱褶都被撑开了多半,
看起来更爲圆润可爱。
菊穴周围还长着浅淡稀疏的一圈绒毛,王大用食指捅了捅,那菊花顿时像受
惊一般地缩起来,隐沒在臀缝中。
「淫货,一会儿就日你的小屁眼。身上这几个洞,爷一个也不浪费。」王大
狞笑地说着。
毫无预警毫无润滑,突然扒开月娘的臀缝,看准那处菊穴,把手中的梭子塞
了进去。
「啊!」月娘一声大叫,吐出铁牛的舌头,头摇摆着嘶哑喊道:「不要,不
要,拿出去,求你拿出去,痛,痛死了!」
铁牛吓了一跳,忙捂上她的嘴巴,制止了她的哀求。
月娘的眼泪扑簌簌低落,一会儿就把枕边的床单都湿透了。
铁牛回头一看,被那绮丽的景色震住了。
两颗紫红色的乳头,牢牢跟她白玉般的大脚趾系在一起。
她越想挣扎,把那梭子挤出去,可胸前的疼痛又逼着她,把脚擡上去。
倒让王大把那梭子塞得更深入,只剩下尖尖的一头,露在菊穴外。
菊穴已被那梭子所伤,边缘的皮肤也破了,渗着丝丝血迹。
王大不管不管月娘的痛苦,就着她自动擡高的双腿,把硬到极限的肉棍,一
鼓作气地,全部捅进了月娘的甬道。
她的小穴更紧了。梭子在菊穴里霸道地侵占着她,王大的肉棍就隔着一层薄
薄的皮肤,开始了在她小穴里的沖刺。
月娘陷入了地狱般的境地。
铁牛粗壮的肉棒,堵住她所有的痛楚哀鸣。
他发疯一般地,把她当做一件沒生命的器具那样,用胯间的勐兽,捅着她的
咽喉。
身下的王大则欣赏着她上不去下不来的苦楚,发狂地在她体内插着,转着圈
地挑逗着她。
还时不时地拽那两条红丝缐,让她的乳头也不得安甯。
操到兴头上,王大索性把那梭子又拽出来,再捅回去,肆虐着她的菊穴。
丝丝血迹和肠液,透过梭子的空隙,流的他一手都是。
他用这梭子,开发着月娘生涩的后庭。
期望她过一会儿,便可以接纳他更爲巨大的肉棒。
月娘的身体已经不是她自己的了,她麻木地承受着,全身到处都被凌虐着,
让她不知哪一处最痛。
终于,铁牛和王大经过漫长的第二轮抽插,分別在她的穴内和嘴里,又射出
了大量浓稠腥臭的精液。
月娘此时一如一具玩偶,只能大口唿吸着。
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活着,还是已经死了。
她连流泪的力气都沒有了。
花穴里汩汩冒出的精液,润滑了她的菊穴。
那被插进去的梭子,也终于被月娘的本能反应,挤出了体外。
王大和铁牛都趴在她身上歇乏,沒有解开丝缐的意思。
月娘还维持着那最耻辱的姿态,两手腕挣扎得磨出了更多血泡。
一双腿蜷缩在乳房上,两只脚尖几乎触到她自己的耳朵。
而她的乳头,已经紫得发黑了。
乳头的体积也凭空增大了两倍,像两颗熟透的葡萄般,颤抖着,挺立着。
月娘被折磨的半死,而两个男人则累得半死。
三个人谁也不出声,都只是喘息着。
谁都沒发现,这间小小的石屋外,被捅漏的窗子后面,又多了一双泛着霭色
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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