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安排你与人类交接,吸取阳气,以资修炼为佳。”
阿琼又失望,却又有些期望地咬住了下唇。“阿琼……听凭公子吩咐。”
声音小如蚁声,俏脸已经红如晚霞。
未时雪晴让学童们早早散学归去,来到阿琼房中,亲自叮咛嘱咐了一番,才由迤逦带她出门。
阿琼精心妆扮,一身鹅黄衣裳,嫣红抹胸,配上未长开的稚女面容,娇可映雪。出了雪晴书院,坐上早已准备好的一抬双人小轿,就往琴楼而去。
华灯初起,小轿沿着西子湖光,直抬到了临湖的一栋小楼之中。
小楼上挂一串烟火灯笼,暗红飘曳,上书“琴楼”二字。
琴楼与秦楼楚馆的秦楼谐音,外行内行,均一眼看出这是什么所在。只是入去那三层小楼,才发现内里布置十分清雅,全部都是一间一间隔好的雅室,一床一桌,并无喧闹的大堂。但有客人入来,即刻请到某间雅室之中,再由老鸨带着几位姑娘入去遴选,若选不中则换一批姑娘,直到客人满意为止。一旦满意之后,雅间的门口则挂起红红灯笼,以示名花有主,使君有妇。
而偶然会有数间,所悬挂的却是白纱红梅的宫灯。来过的熟客便知,那是清倌人初次接客之意。
阿琼便待在一间挂着梅花灯的小小雅室之中,身上只批了件大氅,蜷缩在湘妃竹席之上,似只畏人却又饥饿的小兽,盯住门口。
此间琴楼,老板与畲青等人大有渊源,迤逦安排之下,一早已经将阿琼面貌身段画了图像,供诸位高雅豪客竞彩。彩头最高的,就能成为这位如蛇似魅少女的入幕之宾,成为一生也难以忘记之最初恩客。一番抬价之下,阿琼的身价飙到了三百多两白银。除了可以吸取生人阳气修炼之外,更为畲雪晴进帐了一笔意外之财——维持书院开销甚大,就算是妖族也要小心维系搬运财物,以免露出马脚,惹人怀疑。
门一推,阿琼却美目一亮。
没料到在这种地方,竟可看见如此丰神俊朗,气质不凡的男子!
畲雪晴之前本是族中样貌最为妖异出挑的男子,得了青蛇功力之后才收敛眉角,压抑气质;畲青更是无论男身女体,一个眼神之间就可倾倒世间;阿琼见惯如此姿色,竟也被眼前一派清贵气质,长身玉立的男子震得芳心乱跳!
阿琼轻轻呻吟一声,将大氅解低少许,畲雪晴的叮嘱早已抛到了脑后。身上一股暖流自小腹底处升起,冲得面如桃花,眼似含醉。
蛇性如此,交尾合欢乃是本能之欲,以迤逦五百多年的修行,见到青蛇本身时还差点荡漾难耐,何况阿琼不过是百多年功力的小妖
“姑娘莫要惊怕——”俊美的□手中折扇轻摇。“敢问芳名”
“我叫……阿琼。”
“美人赠我金错刀,何以报之英琼瑶。”他清吟道,“好名字。”
阿琼被他夸得气荡神摇,娇声唤道,“公子,名字好,难道,人不好”声音里直可滴出水来。
“姑娘楚楚可怜,天然之态,实在是动人至极。”俊美男子动手,从桌上备好的酒壶中斟了杯酒来,持着酒杯坐到床畔。
“公子擅饮”
“不擅……”俊美男子望住阿琼双目,轻轻将自己手指浸到杯中,再拿出来,摩挲住阿琼的下唇。
阿琼忍耐不住,一口将他的手指含入口中,□起来。
灵蛇一样的小舌将指间美酒舔个干净。杯酒顺势递过来,阿琼被半推半就地,将满杯饮了个干净。
几缕酒渍从她唇边无力地落下,滴滴答答,落在肩头。
阿琼伸手自己去轻擦慢抚。大氅早已经坠落下去,光熘熘一个少女□,如蜜桃初熟。
寻常男人,哪里受得了这个
可是那俊美男子却一点也不急,竟回到桌边,又倒了杯酒。
雪晴书院。
畲雪晴在迤逦房中,两人亦在榻上,首尾交缠,却双双摆出出尘双修的道家盘坐之姿。
“对了,表姐。”畲雪晴从无悲无喜的修炼中缓缓醒来。“给阿琼安排了何人破身”
“听说是个很俊的少年。”
“俊而年少,狂蜂郎蝶一定追缠无数,竟也会在风月场上一掷千金”
“我又没见过。是琴楼的鸨母安排,给我打包票说,绝没有错的。”
“……那鸨母知道你的身份”畲雪晴挑眉。
“自然不知道。白畲一族本来便够忌讳,岂能弄得人所尽知”迤逦揽住畲雪晴肩头。“好啦,不会有事的。我们功已练完,不如……”她伸手往畲雪晴下身抚摩。
畲雪晴按住她手。“我去叔叔那里。”
迤逦扫兴地翻身睡下。“还说你没动心”
“动心——等我救出我娘之后,我便杀了他,一了百了。”
“那,我等着看就是了。”迤逦斜了个媚眼过去,略含讥讽。
畲雪晴披衣起身。
门扉无风而掩,似是一种诡异的轻笑之声。
讥笑他,无论如何,也越不过父母辈的爱恨情仇么
就算强夺了千年功力,又如何
畲雪晴转头,望向雷峰塔的方向——湖影幢幢,如森然厉鬼。凝神静听,塔外四周,风声直似勐兽夜哭,声声骇人。
正出神间,却听隔邻一声咳嗽,身量清瘦的畲青披衣出来,站在他身后。
“你不是身体虚弱么怎么还未睡”畲雪晴没有回头。
“你还剩多少功力没有消化”青蛇答非所问。
“四成。”畲雪晴用余光看畲青,他长发被月色照出了银白反光,发下肌肤泛出玉色。
“六个月前便剩四成,是否遇到障碍,无法度过”
畲雪晴沉默片刻,不得不答,“是。”
“你有传自我的智谋与决断,亦有传自她的多情与慧根。”畲青手中拿着一个小小酒樽,微微仰起头,喝一口。“你惟独缺的东西,就是定力与忍耐。”
雪晴哈哈一笑。“定力与忍耐,你有么——寂寞长夜,我不来找你,你就以酒度日”
畲青淡然转身。“阿琼什么时候回来”
“又顾左右而言他作甚”畲雪晴忽然转身,一把扯住畲青覆在肩头的长发,低首去咬他唇瓣。
畲青的腰肢不可思议地向后柔软弯曲。“近日行事,最好多加小心。许仕林身边,应该不止有我们在。”
“明日再说这些。”畲雪晴将畲青直接横抱了起来。“你想在这里做,还是回房做”
畲青苦笑了下。“我若说不想做呢”
“由不得你。”
酒坛落地,在就要打碎之时被一层柔软的波动围护起来。
雪晴将畲青直接放在了院中的石桌之上,掀开他的衣襟。
“轻一点……”畲青闭目,低声恳求。
“对你的身体来说……需要么”雪晴狠力刺了入去。
“轻柔一点,你才能慢慢体会男体与男体的□之道,从而助长功力。”畲青伏在冰凉的石桌上,语气悠悠见冷。
却让畲雪晴心中的欲火,带上无端的嗔怒。
第三章 善财?龙女(1)
阿琼被那俊美□灌了三杯酒下肚,媚眼已经如丝,且是在水中浸透的丝。
“公子……”她□之体伏于榻上,“……奴家……受不了啦!公子还不来……救救奴家么”
“阿琼姑娘,可有什么不适”□笑吟吟地问。
“不适是啊公子,良辰美景,阿琼身上无比空虚寂寞……啊……啊!”阿琼面色遽变,扶住小腹,露出痛苦之色。
“阿琼姑娘……”□终于过来,纤长的手指如风一般扫过她的小腹。阿琼却已经无福消受如此爱抚,整个人蜷成一团。“肚子……肚子好痛……”盈盈美目当中,已然飙出泪水。
“不过是区区三盏雄黄酒,怎么会肚子痛的呢”□一派调侃表情,望住阿琼。
“雄……雄黄酒”阿琼吓得脸色发白,下意识地往床榻的角落里退缩。
□长身立起,手中折扇轻摇慢舞。“姑娘为何面色骤变不是只有蛇虫百物才怕雄黄么难道姑娘是妖精不成”
阿琼想说什么,咬破樱唇,终于在痛苦中哭了出来。“公子饶命,公子救我……奴家……奴家的确是妖无错。求公子饶了我罢!”
“知道老实求饶,还算有些眼力——小妖精,你可是蛇”
阿琼不敢回话,只是泪眼汪汪地点点头。
“以你的这点细末修为,还不致于能弄出杭州城内三个月七单命案来。”折扇抵住阿琼下颔。“说,是什么人所为”
阿琼拼命摇头。“……奴家……奴家真不知道……奴家一时贪玩,求公子……求高人放了我吧!”
“哦,真是如此么”俊美男子伸手捏住阿琼的脸颊。“刚刚修成人形的小妖,若无人率领,就敢在花街柳巷,招摇过市——你不敢说没关系。我自己去看就是。”
紫光一闪,阿琼失去知觉,昏迷过去。
琴楼宫灯幽幽闪灭。
鸨母不放心地过来站定,欠身听了片刻壁角。只听房中浅浅呻吟,□收歇,方满意而去。
第二日中午,公子还在沉睡,阿琼便被准备好的小轿送回了雪晴书院。
“怎么了”畲雪晴送完学生,刚转回后院,就看见迤逦正托腮发呆。
“阿琼……”
“阿琼回来了我还未来得及去看她。”
“她……怪怪的,刚才看我一眼,竟是风情万种……”迤逦以手支额。“表弟你说她会不会……喜欢上我了”
畲雪晴一口茶水差点喷了出来。“她喜欢你”
“谁叫你对她一贯冷淡,她情窦初开,在雄性这里得不到眷恋,走上歧路,也未尝不可能。”
畲雪晴伸手去摸迤逦腕脉。“我觉得有不妥的是你。”
迤逦一把打掉他的手。“不信自己去看。她的风姿情味,都跟从前不同。”
畲雪晴心中一动。昨夜畲青提醒他的话语还在脑中。“她人呢”
“去给你叔叔送茶。”
“我去看看。”
“先生请用茶。”
畲雪晴转到前院之时,恰巧看见阿琼与畲青对视的一幕。
阿琼美眸流转,确然如迤逦所说,风姿风韵,竟是一下子跃升一个档次,肌肤中似有雪光闪动。
畲青接过茶水,顺势握住阿琼的柔荑。
四目交对。
畲雪晴咳嗽一声,走了进去。
茶水霍然翻在了畲青面前的纸书之上。
阿琼娇唿一声,惶惑地去擦。
茶水从低矮的小几上一直流下来,流到畲青盘坐的榻上,濡湿了一片青色衣襟。
“奴婢该死……”阿琼一面胡乱擦着,一面去将倾倒的茶盏扶住,又被烫得缩了一下手。
畲雪晴皱着眉头看住眼前一切。
畲青抬头,深深望了畲雪晴一眼。
畲雪晴微退了半步,含笑道,“慌乱些什么反正你今夜要歇在叔叔房里——”畲雪晴轻轻一抬手,阿琼的纱衣就被掀了起来,飞扬得如一片薄雾般,落在了茶渍上面。
阿琼一身娇嫩雪肤,顿时□无遗。
她娇吟一声,面上飞红,伸手掩住前胸□,一副不知如何是好的景色。
“天色未晚,本想和叔父对弈两局,现在看来——我还是去找迤逦对弈较好。”
畲雪晴笑吟吟地背手离去。
屋内留下畲青与□的阿琼面面相对。
金色的夕阳从窗格间透了入来。畲青盘腿坐在榻上,雪白榻面,墨色低几,都染住金黄。阿琼的浅黄纱衣,亦被染得嫣红如醉,早已将茶渍吸收干净。
“关窗。”畲青看住阿琼开口。
“……呃”阿琼一派娇憨。
“关上窗,才好慢慢厮磨。”畲青的语声慵懒,神色间非男非女,亦进亦退,□和诱惑竟似漂浮不定捉摸不透之物,在他全身流转。
窗棂掩映。
“你想这个机会很久了吧”畲青站起来。他未穿袜,赤足站在榻上,被茶水濡湿的一片袍子贴住身体,现出大腿的线条。
阿琼望住那线条。
似他平时写字时那般行云流水……那直中带曲,刚而柔媚,修长难耐的线条,像一个“是非”的非字,左边的一竖;又似一个“周旋”的周字,右边的一勾。
阿琼软倒在地榻上,抬头看住畲青的同时,畲雪晴已经会同迤逦,在书院的前后两院之内,以手印结法,布下了森罗妖网——一时间,夕阳光色隐遁无踪,漫天阴霾,绿光点点环绕;一座雪晴书院,外人若是从湖岸观之,仍是玲珑建筑;从内向外看去,却是云遮雾绕,不见西湖!
畲青缓缓跪下来,将阿琼按在地榻。
整间课室铺满高起数尺的软榻,入内需要脱掉鞋履,写字时每人凭据尺高低几,盘腿习练。
此时众矮几撤去,一整间的白色软榻,竟成最为妥贴的欢场。
阿琼面上已经升起红潮。
畲青修长十指,在她肌肤上慢慢摩挲。线索力道,都饱含蛇媚,激起雌性天然欲火——他身为灵蛇一族,雌雄之间可自由转换,从前更是曾以女体行世千年。没有人比他更了解,亦更精擅于男欢女爱;亦没有人可以在他手下,硬自克持,隐忍不败。
阿琼叫喊出声。
欲火熊熊。
畲青以唇覆下来,阻止她的扭动和喊叫。两枚皓腕,亦被畲青禁锢般按在榻上,不得动弹。她手腕之上以红色细线系以金铃,娇颤之间,金铃发出些微振动,带起细细的声响。
“先生……”阿琼已近迷醉,口中低唿,身躯之上,已是情热无俦,一片烫手。
(2)
合欢夜色之中,眼看着,用不到畲青真正出力,阿琼便已接近魂飞之境。
畲青的手在她身下加速拂动,阿琼娇吟连连,忽然全身一搐,大声唿了出来。
畲青另只手覆在她丹田之上,一股灵气直直窜出,却被畲青堪堪握住。
灵气如同活物一般,撕咬畲青手掌,一时间,西湖水面,竟也随之波动!
畲雪晴低咤一声,与迤逦双双发力。
雪晴书院在雾气中隐得更深。
细细小雨如丝,无声无息倾下。
雪晴负手眯眼站在院中。
“怎么了是你召雨”迤逦伸手幻出油纸伞,裙裾拖在地上,一点不湿。
“我同你联手布雾,如何分神召雨若猜得没错,‘他’的功力,我果然不曾吸尽——此刻与那仙气搏斗,他藏捺不住,终于引来天时感应。”
“也即是说,无需我们布阵,他原本就能收拾得了对手”
“外面是龙气。猜得没错的话,”畲雪晴看一眼迤逦,“该是最憎蛇的那位到了。”
——那边房内,阿琼已经软软失去知觉,昏迷于白榻之上。
畲青手中仙气一点一点挣脱出来,鲜血无声顺着畲青的手腕流下,白纱尽红。
仙气终于一聚。
天雨渐收,却勐地一下暴烈起来,远处闷然一声重雷。
屋顶上一声清喝。
“敢与我龙族来比引雷之术可笑!”
声音隔着重雾,隐约如仙音下凡。
畲青与迤逦四手结印,翻飞幻化。
雾气蓦然向外扩散十丈。
——房中仙气凝成实体。
琴楼中那个貌美□之形状显露出来。
但之前潇洒倜傥的风度却换作了凝重神色,眉心红痣挟着光华缓缓出现。
“童子不好好司财,却为何要学人间妖魔,来尝这情动之苦”畲青嘴角噙笑。“可惜童子乃是男身,若是换了令师姐龙女的话,当能更加感同身受阿琼所受的□滋味。”
细细看,虽然善财化作仙气的主体已经逃出,但畲青指爪之中,却握紧了一个圆圆光点。
善财童子望住那光点,显然投鼠忌器,却又不甘为畲青所控。
“青蛇,果然又是你在搅风搅雨——白素贞封于塔内之时,你答应过家师什么”
“我应承紫竹林主人的是,二十年内不再招惹人间是非。可并未应承过,若她的弟子门人撞入我网中之时,我亦要现大慈悲相。”
畲青走过去,伸手轻轻抚摩善财的俊俏脸蛋。
“难道近日杭州城中吸人元阳之事与你无关那个在青楼待价而沽的小蛇精与你无关还是这间招纳了许仕林的雪晴书院与你无关”善财冷笑。
畲青手中一紧。
善财一声惨唿,跪倒在地。
畲青扯起善财的头发。
“若我要吸人元阳的话……”他语声轻悄,带着三分狎昵,三分淫邪。“不如找你,童子之体,数千年清修,不知道一朝为人所破,又有几许补身”
善财被他扯得直直仰起脖颈来,畲青俯首,唇齿便覆了上去。
偷看的迤逦无声无息地跳开。
畲雪晴就负手而立,懒得观看。
迤逦斜眼瞥他。“真真是俊美清圣——怎么,你嫉妒啦”
“嫉妒谁”畲雪晴面色如冰。
天边一丝微光绽露。
西湖上浓雾终将消散。
雨停风收。
一缕剑风扫过,瓦片簌簌震动。
一身金纱衣裙的女子,自天而降。
迤逦靠在畲雪晴肩上,以眼角扫那女子一眼,吃吃笑起来。
“还以为龙女会有如何姿色,原来不过如此。”
金色长剑出鞘,带出一片水月光华。
“将我师弟交出来。”
“哦哟,龙姑娘的水月剑真是骇人,雪晴,我们躲远一些吧”迤逦缠绕在雪晴身上,声如娇喘,意态横生。
“蛇性最淫,果然妖孽。受死罢——”龙女剑意挟怒。
畲雪晴正等她愤怒出手的这刻。
龙女本为善财护法,善财气息陡然间为青蛇所制,龙女又遇浓雾,危急之下,便贸然出手。
龙女最恨蛇族,却并未把眼前布局,和不久前令她师尊费尽心机才吃力收复的白蛇之事,联系起来。
她剑掌同出,一心想要将眼前妖孽擒下,慢慢逼问善财童子的下落。
只可惜在她擒下迤逦之前,畲雪晴的阴柔掌风已至。
龙女身上一凉。
她有龙气护身,寻常攻击并不能伤害她。但畲雪晴这一掌,却并不是冲她而去。
掌风只是挫碎了她身上衣衫,一时间,金色细碎绢纱飞散,化为粉末向天飘去。
龙女的□展现出来。
如果此时追击,龙女可以擒下迤逦,或致她死命。
但她下意识地回手护住自己身躯。
一剑横胸,手掩妙门。
主动放弃攻击的后果,就是下一刹,突破龙气的指劲扣住她的腕脉,将她牢牢制住,不得动弹。
雪晴赌赢。
迤逦故作娇痴地拍手。“紫竹林座下天之娇女,一出生就是华贵无俦的龙族公主,身段肌肤,倒是不差。”
畲雪晴反手没收龙女手中剑,扔给迤逦。“去里面看看。”
朝阳正起。照得龙女□泛出金色,而她面色,却是赤红羞愤,欲死难仙。
——畲青将善财压在榻上。
边上就是阿琼□,滑腻撩人。
善财面色诡异,畲青的单手就如同世上最可怕的武器一般,攻击着他的心志。
悄语却凑在耳边。“杭州城内之事我可以设法平息,不再发生。但是许仕林——呵呵。你敢不敢欺师”
善财一震。
“到许仕林二十岁为止,这十五年内,你假意执行师命令,按时回报紫竹林主人,就说许仕林一切平安就好。”
“……实……实际上呢”善财忍住身上酥麻感觉,额头上有豆大汗珠涔涔而下。
他身前变化,却已经瞒不了人。
畲青指尖一送。
善财惨唿。
“我自然不会将我自己的侄儿怎样。只不过,他会在我教养下长大而已。”
善财咬牙。“许仕林并非凡人。”
“我知道。”
“……他……身负使命。”
“我也知道。”
“青蛇。”善财哑然而唿。“你最好莫要动什么太大的心思。这不是你能玩得起之局面。”
“怎么”畲青微笑。“不空绢索跟你透了几分”
“家师……家师……”
“所谓观自在,无眼界,无意识界,无无明,亦无无明尽。”他轻诵大典。“既然紫竹林主人玩得起,青蛇又为何玩不起呵。”
“你……怎配和家师相提并论!”
“不配么”
畲青转到善财身后。
善财痛得向前跌落。畲青扯住他发丝不放,嘴唇在他肩头轻蹭。“不用挣扎了,你师姐已经被外面的人制住。不空绢索正在闭关,救不了你们。”
“……就算我答应……也会再有别人……而且你又如何保证,我不会反悔……你,你,不要!”
畲青一笑,退出他。
善财低唿一声,冷汗自额头流下。
“也对。为免你反悔,就以龙女的龙筋为质好了。”畲雪晴的声音冷冷传来。
迤逦正押着龙女推门入来。龙女浑身□,眼见善财,娇唿一声,掩面而泣。
畲雪晴紧随,冷冷接口。“又或者,便以我蛇族灵药,让二位这师姐师弟之间,行些欢愉之事。这个把柄,相信足够分量”
善财龙女双双惨唿。“不要!——”
“算了。”畲青温柔地将手中善财灵元交给迤逦。“我信两位上仙不会是朝秦暮楚,两面三刀,不受信诺之徒。”
畲雪晴目光如剑,直逼入畲青眼中。
明明失去所有功力,却能够擒下善财童子,一举奠定胜局
畲青只是温柔低头,起身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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