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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里布达年代记7


见到这样的月樱姊姊,那种神驰目眩的迷醉感,又险些让我不能自控,忙抓着旁边的茅延安,低声问话。
「喂这身衣服哪里弄来的你是负责安排她偷熘的人,一定知情。」
「月樱要我帮她找点普通人穿的衣服,我就帮她找了这一件,够养眼吧」
「神经,我们是要掩人耳目啊!穿成这样,算是微服出游还是钓男人」
「当然是钓你这头小色鳖了,给你机会养眼一下,你该偷笑了。」
我正要反驳,月樱已经来到我们面前。
「久等了,谢谢你们,我从昨晚开始就一直很期待呢。不过,这样子不说一声就离开,真的好吗」
月樱总是先为着他人着想,毕竟她如果出了什么意外,牵连到会遭受责罚的人,实在是太多了,不过我和茅延安当然是连忙拍胸担保,一切都已经安排妥当,绝对不会有问题。
要和美丽的长公主逛街游玩,当然不需要带一个碍事的写生狂,所以茅延安很有义气地被牺牲掉,负责稳住驿馆内的情形,不让人发现月樱的离开。
尽管在我的充足准备下,这趟旅程的终点,绝对是某张不知名的床上,但是我总不能立刻就拿迷药弄昏女伴,还是得先带她去逛逛街,吃吃暍暍之类的。
然而,把话说回来,其实男女之间的事,也就是如此,吃暍逛街,然后上床,前头是过程,后面是原始目的,我今天所要做的事,只不过是把过程缩短,逛一天就上床,节省时间与成本而已。
什么事情都交代完毕后,我和月樱一起开始厂今日的微服之旅。她以前很喜欢逛一些市集上的手工艺品,也对一些摊贩小吃很感兴趣,这些地方由于人多复杂,护卫人员不敢让她成行,所以我将之列为今天的主要观光景点。
以一个国际性都市的规模,萨拉虽不能与金雀花联邦相比,但也算是相当多元化的一个大都市,市集上各国的货品交易流通,在限定的通商时间内,显出十分繁盛的风貌。
城东市场的云阳大街,十二年前月樱离开时,是萨拉城里手工艺品的集散地,很多外省来的小贩都会到这边摆摊子,但是时过境迁,经过十二年的发展,那边已经变成许多随身饰物、兵器配件的商店街。
换上普通粗布衣裳的月樱,一开始是跟着我的带领,后来却抢在前头,这个摊子看看、那个店舖逛逛,像是回復了往昔的活力。
月樱不曾习武,体力也不是很好,跑逛了半时辰后已经显出疲态,但眼神中的喜悦与轻松,绽放着一种旺盛的生命光辉,彷彿把温室中的高贵花朵,拿来接受阳光的温暖照抚。
看见这样的眼神,我也很高兴,遗憾的是,月樱的眼神里有几分感叹与唏嘘,这是每个多年后重游旧地的人,不能避免的情怀。
以前,这些饰物只是不值钱的低价品,但是随着阿里布达的尚武风气日盛,追迹者由金雀花联邦、伊斯塔两国带入新技术,人们才发现,这些饰品除了美观,更有很大的实用价值。
走在街上,店家门口展示着新款式的护腕手环、悬腰佩玉,那些都只是上色的模型,真品必须进店选购。模型往往都是一个款式挂一长串,让顾客知道这款式有哪些颜色可选,下方还会有纸条标示。
「老闆,给我看看这一块老银腰坠……恩,防火率两级半、防水率两级半,真是有够烂的,你们卖这种东西,是当饰品卖还是当童玩卖」(童玩:儿童玩具)
「客人,这只是腰坠,不是盾牌,而且是工厂一次大量生产的货色,效能是比不上手工,但是价格很便宜啊,你看我们的标价,才两万阿里,一次购买大量或是用金币付现,还有折扣优惠,童叟无欺啊。」
「不要。你的效能只有两级中,连起码的圣光加持都沒有,要我花两百银币
太黑心了,我要去別家店看。」
「客人,別这么说,不然你看看这一枚猫眼石戒指吧,是仿大马士革魔戒造型,价格……」我并沒有要买东西,只下过是翻翻这些饰物,与月樱一起享受逛街选购的乐趣而已。
近年来饰物市场之所以如此抢手,交易价格持续往上攀升,是因为当年金雀花联邦刻意帮助,与我国相互交流,用魔法铸造的相关知识,换取如何让羊奶、牛奶在常温下搁置三十天而不酸臭的技术。
目前实战中的两个主流,剑与魔法。武者不擅长远距离隔空攻击,魔导师在近身战上始终是吃亏的一方,由于先天限制无法突破,所以只有在后天装备上下功夫。
武器商人为了能赚到两边的钱,就在铸造技术上一再研究突破。魔导师使用的袍子、法杖,开始附加上敏捷、吸取魔力转换为打击力的效果;武者所装配的盔甲、盾牌,也出现了抗属性攻击的异能。刚开始的时候,尽管这些异能防具的效果,就像添加营养物的养生饮料般微下足道,但却已经使得人们趋之若鹅,连忙抢购,武器商人个个赚得盘满钵满。
异能武器、防具的优劣,在于制作时的技术,并不是身上穿戴得越多,效果就越好,有时候穿得太多,彼此间还会产生排斥。但人们为了追求安全,总是贪婪地拼命往身上穿戴,无奈一个人只有两只手,盔甲也下可能穿两件,所以在武器、防具市场开发饱和后,商人们把主意动到饰品方面,把原本的工艺品赋予新价值……还有新价格。
阿里布达的市场,主要是传承金雀花联邦的风格,但商人们为求后来居上,重金悬赏追迹者由伊斯塔窃取技术,终于发展为足以与金雀花巧匠们分庭抗礼的局面。
「大街上最红的两家,是街头的鸣玉阁,是从军械市场横跨过来,生意做得很大;还有街尾的宝大祥,由珠宝饰品生意做起,后来转投资成功。这两家都是金雀花联邦的分店,有独立技师专门研发生产,比一般的工厂量产货色要好,价格也贵得多。至于姊姊你以前很喜欢的那家霁月斋,虽然是本地产业,不过因为老闆与伊靳塔人走私被查获,已经倒闭很多年了。」
当我们把云阳大街逛过一遍,我找了一家手艺不错的小酒铺,带月樱进去谈天休息。这个店家位于小巷,并不起眼,又不是用餐时间,我们进去时,店里头只有三五个客人在闲聊,其中一桌是一个带着鹦鹉的男人和几名小妞,看了就知道,是藉着大谈玩鸟经在泡妞。
我选这家店,当然下是为了来这里听玩鸟经。这家店在檯面下很有名气,有一个当朝权贵组合的俱乐部仿后台,只要加入会员,每当带女伴到里头喝酒时,酒保就会看顾客的手势,适当在酒里头下药。
加入会员要缴纳重金,以前我当个低阶军官时沒钱可付,但爷爷以前流浪冒险的笔记里,有几味特殊香料配方,能使酒液香醇可口,我就用这些香料配方换取特权。
一进店,由于店里沒有熟人,我们又坐在角落,月樱把面纱取下,让脸颊透透气,当我点好葡萄酒与鱼肉烧烤的料理,也做了手势,要酒保帮我在酒中下迷药。
在酒杯送到月樱面前时,我忽然有一种很不妥的感觉,好像有某件很重要的事情被我遗忘了。我想了想,想不出所以然,大概只是担忧月樱会察觉酒里有什么不对吧。
月樱似乎沒有察觉,在料理端上后,一面将拧檬汁轻洒在烤鱼上,一面端起酒杯,嗅着气味,并不入口。
我有点焦急,不动声色地问她为什么不暍,月樱笑着说,葡萄酒就是要先闻闻香气,下然就浪费了酿酒之人的心血。
我管他什么酿酒鬼的狗屁心血,之前连灌十二瓶强精剂的效果已经显现,此刻在硬裤裆里,等待着纵慾发洩,但如果表现得太心急,又怕给月樱看出什么破绽,只好忍着胯间的慾望,强颜欢笑。
不过,和一个太瞭解自己的女人在一起,实在是件很危险的事情,尽管我形若无事,月樱仍以直觉察觉到不对,把玩着酒杯,似笑非笑地说话。
「小弟,你有些事情瞒着我喔。」
「开玩笑,姊姊,我怎么会瞒你呢你是我的好姊姊啊,倒是有些事情,说起来还真是好笑,姊姊你知道吗我昨晚做了一些怪梦,说出来还真怕会吓坏你。」
用这句话当开端,我把昨晚的梦当玩笑说了一遍,月樱显然不觉得这笑话有什么奸笑,听完之后白了我一眼,道:「我听说,心理上承受很大压力的人,常常会作一些很奇怪的梦,有什么事让你觉得压力很大吗」
「姊姊你觉得我是那种会图谋不轨的坏人吗我心中坦荡荡,何来压力之有」
「说谎,你看起来就是一副沒有诚意的样子。你特別带我来这家店,一定有什么目的。」
女人的直觉真是可怕,为了让月樱早点把那怀酒给暍下去,我只有打哈哈混过去。
「哈哈,姊姊你真聪明,我带你来这里的目的就是……」
「强姦!我要强姦你!」
旁人或许很难想像,当时我面上堆满了和善的笑容,正要以最诚恳的态度说话,却忽然粗声粗气地冒出这一句真实企图,背后吓出一身冷汗,而月樱在一阵错愕后,笑得伸手捂嘴的情形。
说出这句话的不是我,也不是天上的神,而是附近那桌的该死鹦鹉,不知道发了什么鬼疯,突然冒出这一句来,弄得我表情尴尬,进退不得,而那一桌的几个男女,还在事下关己地吃吃淫笑,说什么「你养的鸟好色」、「我养在下面的鸟更加好色」、「你带我来这里是下是要强姦我」、「桀桀,我要用酒迷姦你」之类,简直令人髮指的鸟话。
那个男人倒不是只有说说而已,他也向店家打出手势,要求来一杯下药的酒,下过他并沒有发现,盛怒的我也同时打了个手势,要酒保给他也送一杯下药的酒。
小时候妈妈沒有教好,下要在外面随便乱吃东西,真是件悲哀的事。当他因为女伴倒下,露出得意的淫笑,笑容立刻在脸上僵住,跟着也倒了下去。
聒噪的傢伙们睡着了,我却必须维持笑脸,等着月樱把酒暍掉,期间我们谈起刚才的逛街,当我谈到大街上的店家,月樱也提起阿里布达的人才。
「我在金雀花联邦时,好多次都听人提起,阿里布达这两年出了一位名匠师,是一位半精灵女陆,叫做织芝·洛妮亚,虽然是新人,但手艺比几个知名大工坊的档手更好,已经成了各国挖角的重要人物,所以我国也不是沒有人才呢。」
突然提起织芝,我心头一惊,不过表面上形若无事,淡淡回答这位名匠师已经被冷翎兰特別保护,我沒机会见到。
「不过,还真是有些感叹呢。」月樱轻轻说着,美丽的脸庞,浮现了几分伤感。
「我比较喜欢以前那样,人们只是卖些单纯的手工艺品,沒有实用价值,单纯欣赏手艺的美。为什么每一样东西最后都要被赋予斗争用途,拿来伤害別人呢」
「別这么想嘛,姊姊,宅心仁厚是不错,但如果与现实太脱节,日子会很难过的。
与其说这些东西被赋予斗争用途,其实只是增添了实用性,这样想就沒什么了。人们只是做着最符合生存原则的行为而已,又美又实用的工艺品,这样下是比之前更好吗」
月樱想了想,微笑道:「思,也许你说得对,不过,你自己也是军人,最近又新得了金币赏赐,为什么不买点好的防具护身呢」
「这个啊……这些武器、防具在实战中,确实有发挥效果,但长远来看,对人们弊多于利。我那个变态……思,我爹爹曾经教过我一个基本观念,最优秀的异能神器,使用时都会吸收持有人的精气,持有人越强,所能发挥出来的威力也越大,两者相辅相成,战无不胜。」
我随口道:「可是,愿意老老实实磨练武技的人少,希望藉着神器一步登天的人多,商人们从善如流,就开发出效能虽然不好,但不管多烂的人部可以持有使用的道具,结果成了恶性循环,长时间依赖异能道具的人,最后不管拿了多好的神器,在高手之前还是不堪一击,战场上死于乱军中的贵族骑士,往往都是这种人。」
由于一心只放在月樱手中的杯子,我忘记她并不喜欢听这些修武之道,但在我说话道歉之前,月樱已经摇手微笑。
「別担心,我沒有脆弱到要让別人在我面前避讳言语,可是,小弟你比外表看起来更杰出呢,有这样的见识与志气,将来一定能在军部大放光彩,兰兰就要多靠你照顾了。」
「开什么玩笑,她才不需要我照顾呢,不宰了我就不错了。」
更重要的是,谁管冷翎兰那臭婊怎么样,姊姊你摇晃那个杯子已经好久了,我求,求你快暍了它吧!
正当我瞪着月樱手中的杯子,愁眉苦脸,胯间又火热难熬,突然瞥见的一个景象,令我眼珠子都快突出来,不敢置信地死瞪着十数尺外的巷道门,那道似曾相识的女性身影。
给惊讶情绪沖昏了头,我一时间惊得傻了,直到镇定下来,张目确认,却找不到那抹一闪即逝的女性身影。
(刚才那个背影是菲妮克丝这里可是大庭广众,她为什么会出现又是来拉客户吗她这次的目标是谁)
自从离开姜里,我就不曾再与这女恶魔碰过面,一方面是沒必要,二方面也忌讳找恶魔来触霉头,刚才那背影只出现一下就找不到,我也不敢肯定,会否当真是那个狡猾毒辣的女恶魔。
越想越是不安,我心中升起了强烈的好奇心,几经克制,最后还是按耐下住,决定过去看一看。
「姊姊,我回来之前,你先別喝酒啊。」
「咦为什么我正奸口渴的说。」
「因为味道还不够香,要再闻久一点才好暍,总之……就是別暍。」
匆匆丢下一句话,我跑出店外,左顾右盼一下,朝菲妮克丝消失的位置赶过去,跟着跑进那个死巷子,却什么东西也看不到,除了盡头的一堵上墙,一无所有,更沒有菲妮克丝。
(明明看她是往这边跑来的,怎么会下见厂难道我眼花不可能,就算眼会花,鸡巴也不会错举,那种妖艷媚惑的感觉,除了菲妮克丝这个女恶魔,有哪个女人能……)
这个想法在脑里一闪,我「啊」的一声叫出来,想到了一个与菲妮克丝气质相似的艷媚美人。
(要死了,该不会是伊斯塔的妖女吧在这里碰到就麻烦了,赶快开熘为妙。)
脑里虽然这样想,但我却沒有付诸行动,停住动作的理由,并不是因为惊讶,而是为了一股莫名的压力,一种源自于迟缓术之类的魔法压力。
在魔导师用以对付武者的几个策略中,其中之一是施予迟缓术,压制武者的反应与速度,趁机发射攻击咒文。我只呆了一下,就发现自己中了暗算,心叫下妙,察觉到有三个人在身后出现,不怀好意地迫近过来。
该说太看得起我的地方是,这三名魔导师部是第五级的好手,或许是凛于我过去的战绩,忌惮我的实力,三人联合出手,用盡全力,两个使用迟缓咒文还不够,最后一个竟然用了重力制御,三种压力同时间施加在我的肉体上,不堪重压的骨骼、肌肉,发出了可怕的声音,三人讶然于我虚有大名,武功竟是这样差劲,连忙收起咒文。
然而,该说太看下起我的地方是,有一定魔力修为的我,对这些迟缓、压力制肘,并下如单纯武者那样沒有抵抗力,所以当他们松开咒文,靠近到我身边来,我佯作失去意识,却已经缓过气来,手暗暗握着百鬼丸,用起我最得意的暗算招数。
「古老的淫慾之神啊,我以约翰·法雷尔之名向你们祈愿,引导淫邪之力,出来吧!淫虫!」念的声音既小,念的速度又快,但当对手换成魔导师,这些举动就嫌不够,单是唱颂咒文时候的魔力波动,就引起了他们的警觉,讶然往后急退。
所幸,我出剑的速度不是太慢,沒等他们后退,百鬼丸荡起一片红光,凄美绝艷,在剑尖赤芒的末端,带出几道细细的血丝。
虽然只有一点点,可是皮开见血,百鬼丸伤到他们了。这几个魔导师都是个中好手,一面后退,一面祭起了魔法障壁,预防接下来的剑斩、物理攻击,这是极有作战经验的魔导师手段,可惜得很,尽管我手上有剑,我接下来发动的攻击却不是剑斩,而是不属于六大魔法系的淫术魔法。
我把手一抖,顺着魔力的无形轨迹,淫虫就落在这三名魔导师的身上。仅能抵御物理攻击的魔力障壁,并沒有防毒效能,即使他们身上带了防毒道具也沒用,因为淫虫一沾身,体液就影响着他们的行动,之后更见血就钻,只要让淫虫经由伤口进入血脉,谁也救不了这三个手忙脚乱的牺牲者。
事情进展顺利,我正庆喜得计,突然间背后一凉……不,是附近整个空间突然变得冰寒无比,令人冻得直打寒颤。
这种寒冷的感觉,我似曾相识,阿雪每次召唤阴魂时,周围就是这种让人头皮发麻的感觉。
(有很厉害的黑魔导师来了)
我弹洒在那三名魔导师身上的淫虫,瞬间就化作缕缕黑烟,往上消散无踪,这技巧我在血魇秘录中见过,操控阴魂蚀去物体,能做到这般落点准确,挥洒自如,一定是很高位阶的死灵法师。
惊讶也只能到这里了,因为我眼前忽然一片黑暗,手脚也动弹不得,险些就当场失去意识昏过去。血魇秘录中曾说过,伊斯塔有一门秘术,模仿水系忍法里头的定影术,拘锁目标的生魂,进而影响肉体,封住行动。
好在,血魇秘录里头的记载,让我能够维持神智清醒,不过也故意装出一副晕死模样,试图瞒过敌人,盡可能回復行动力。
事情发展到此,鬼也猜得出来,这些傢伙肯定是伊斯塔的狗杂种,最后那一个出手救人、又制住我的来者,九成就是娜西莎丝。他们似乎怕被我认出,刻意换语言说话。
用的语言不是伊斯塔语,不过在使用过黑魔法后,改语言说话这种事,不过是欲盖弥彰,沒有意义了。
这些傢伙在旁边鬼扯一堆,说什么看下出我本事低微,为人却阴险多诈,险些中了我的暗算;另一个说若非如此,血魇大灵巫一世英明,也不会栽在我手里;还有一个拍马屁的,说我无耻下流,人已经给定住,失去意识,胯间帐棚还顶得半天高。
妈的,男人勃起是碍着你们了是不是换做是你们,连灌了十二罐强精剂,又给人用这种类半蹲姿势定住,早就射在裤子里阳萎了,哪能这样子一柱擎天
接着,他们谈起对我的处置。这些伊斯塔人似乎也感到棘手,毕竟这里是阿里布达,和平会议召开期间,真的把我幹掉,事情必定难以善了,但是要这么把我放走,他们又很不甘心。
我与伊斯塔人之间,有着根深蒂固的仇恨,里面有属于我自己的份,有继承我那变态老爸的份,还大有可能包含未来的份,只要给他们机会,哪个伊斯塔人不想生剐了我
娜西莎丝一直沒有说话,我不能肯定她是否还在旁边,但这时忽然有个低沈的女性嗓音,要这些傢伙弄点催情东西给我服下,效果越强越好,最好是短时间内沒有发洩,立刻脱阳而死的那种,「堂堂万骑长,在条小巷里脱阳而死,这么耻辱的丑闻,想来阿里布达也不会愿意声张,必是草草了事,这样就很好办了。」
好办个头,堂堂妇道人家,居然思想这等龌龊阴毒,真是下流透顶,下过我也无计可施,行动力尚未回復,想挣扎部动不了手指,只能装昏迷地任他们把一种奇怪的药水,灌到我喉咙里。
真是报应,平常给女人下药下多了,今天居然给人灌了药,幸好不是阿雪给人灌药,不然我给人多灌十七八次都弥补下回来。可是,为什么黑魔导师身上会带着催情春药呢光是从这件事,就证明昨晚的连续泛案必然与他们有关,擅长黑魔法的巫师虽然能摄人精血、魂魄,但如果限定条件,要在女性交媾高潮时勾魂出体,那就必须借助药物了。
我给灌了东西之后,这些人就迅速离去,当然是沒兴趣看阿里布达万骑长脱阳而死的样子。
他们离去后,我很快就觉得浑身火热,脑里也乱成一团,心里更是焦急,到现在都不能回復行动,那该如何是好不但动弹不得,连眼皮都硬得像是石头,睁不开来,总不成真要等到舂药毒发,半蹲着在这里精液狂流、脱阳而死吧
就算我能回復行动,跑到外头去,又能怎么办呢这里距离妓院或侯爵府都太远,难道立刻冲到酒馆,拉起月樱姊姊,赤红着脸请她帮忙解毒吗呃,这个主意虽然烂,但说不定还真有可行性,如果能够一举功成,效果肯定比下迷药姦淫要好。
(妈的,早知道就不跑出来,给伊斯塔人暗算,如果继续留在酒馆里,现在已经和月樱姊姊风流快活了。)
心中的气愤改变不了现实,正当我苦思无计,突然头有点晕眩,耳边跟着响起一声轻叹,是个女人,但我完全沒有察觉到她是何时出现,毫无预兆地就出现在近处,像是鬼魅一样。
「唉,哥哥,怎么次见到你都是这种情形啊如果每一位客户都像你这么麻烦,我们跑业务的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了。」
甜腻柔美的嗓音,与娜西莎丝的低沈不同,是另一涸女人。声音里好像有着某种魔力,话一说完,遮蔽我的视缐的黑暗魔力立即消失,让我挣开眼睛恢復视力。
◆ 第七章:人间酷刑
其实,就算沒有睁开眼,我也知道是谁来了。用这种口气说话,又总在这种趁人之危的时候出现,除了这个与我签订出买灵魂契约,时时刻刻想要我许愿买单的女恶魔菲妮克丝还有谁
睁开眼来,看到的东西,还算对得起自己,菲妮克丝穿着一件神职人员的灰袍,笑吟吟地看着我,只不过,世上大概沒有这么浓妆艷抹的女性圣职者,也沒有哪个女人会穿这么风骚的圣袍。
胸口开了个U形领,露出了雪白的乳沟,一双高耸饱满的酥胸,近距离引着我的视缐;圣袍侧边撕开了一道长长的缝子,修长光洁的大腿整个裸露出来,当她刻意一摇摆腰部,慢慢伸出右腿,盪开了袍角,还看得到她浑圆的臀缐。
我拼命用眼睛去瞄,在视缐的末端,都是细皮白肉的肌肤,不能确认她袍子底—有沒有穿内衣,换作別的女人,这倒是个非常引人遐思的诱惑,不过这女恶魔淫荡成性,常常要靠性交易来拉客户,衣服穿穿脱脱的太麻烦,我想九成九是沒有,省得猜了。
尽管我对这具淫乱到烂的肉体感到不屑,但身为雄性动物,美景当前,放着不看的就是傻瓜。可是,给她这一挑逗,本来就已经硬到发痛的胯下,更是睡涨得像是要爆炸一样。
「嘿,难过就直说嘛,大家都那么熟了,难道我会不帮你吗」
菲妮克丝似乎存心落井下石,明知我忍耐不住,还故意斜靠在我肩上,柔软的身体贴倚过来,道:「可是,鱼帮水,水帮鱼,你也帮我一次嘛,也不要多,就许个愿吧,一个就好了嘛。
接下来,就是一长串的拉锯战,我虽然不能开口说话,却死也不肯答应,两边僵持不下,到最使,我虽然憋到面红如血,两眼快要喷出人来,但仍然沒有屈服。
结果僵持到最使,菲妮克丝似乎也放奏了,重重在我胸口捶了一拳。
「你也太挑剔了吧,都慾火焚身了,还坚持些什么告诉你,世上沒有完美的女人,你不要我帮你,难道要那位每个月都在金雀花联邦开乱交派对的交际花冷月樱来帮你吗」由于声音说的很轻很快,加上我意识不清,沒有听得很清楚,只是听到菲妮克丝像说了一句话,似乎关于月樱姊姊,而且百分百不是好话。但满腔的慾火无处发泻,我脑中昏昏沈沈,并沒有在意这件事情。而无论我怎么不高兴,最后还是承蒙菲妮克丝的帮忙,这才解去了危机。这个女恶魔虽然狡猾起来无情无义,不过服务顾客还有一点起码的人情味。
即使一直到最后,我都沒有许愿,可是菲妮克丝也沒有见死不救。我并不是很懂,可是如果我就这么死了,五个愿望还沒有许完,签订的灵魂契约搞不好就被破坏,大家一拍两瞪眼,我死状凄惨,菲妮克丝也拿不到我的灵魂。
单纯以相貌和身材来看,菲妮克丝算得上是人间尤物,足以让每个雄性动物慾火焚身。我对她的抗拒感,除了几次事件的累积,还有就是本能地排斥。
「妖艷」不比「清秀」、「明媚」,口味越重的东西,越不能持久。浓妆艷抹的菲妮克丝,是妖艷性感一词的具体化,不过看久了真是有些腻,酒家生涯虽然香艷醉人,但人是不能一辈子睡在酒家的,当一个女人在我面一前除了性感就一无所有,我当然不会对她有什么好感。
可是在这种紧要关头,再沒有什么刺激比「妖艷」更适当了。不过,也很难说,只要把我在这里再搁上片刻,我大有可能头昏到连母猪也上。
无视不能动弹的我仍是一脸不愉快,菲妮克丝吃吃地笑着,解开我的裤带,把裤子拉到膝盖,肉茎立即弹跳出来,翘得高高,随着脉动上下晃摆。菲妮克丝跟着也把袍子从肩头拉脱,赤裸着上半身,露出原本被罩在粗布圣袍内的白嫩乳房,头对着我笑一下,用柔软的雪乳,在这狭窄暗巷里帮我推搓肉茎。
当我终于把精浆喷射出来,心里其实对菲妮克丝有点谢意。她其实可以用一些阴损的手法,直接刺激我的穴道与气血,让精液狂喷出来,瞬间就了事,或是简单伸只手出来,快快帮我打手枪了事。可是她却用这么细腻……甚至可以说是温柔的方式,一让我连续发洩了两次慾望。
虽说射精射得有点伤,但至少不用躺几天起不来,而且那是因为春药过于霸道,不是因为菲妮克丝的关系。看她用袍子帮我擦拭肉茎,清理干净后放回裤裆,那种无微不至的细心,一时间倒是让我忘记了对她的戒备。
菲妮克丝刚才说的那一句话,我已经听清楚了,只是还有几分难以致信,心中想追问,但一来还开不了口,二来……一句话出自恶魔口中,能有多少的可信度要是忍不住好奇心问了,反而更中了恶魔的圈套。
春药的致命效果解除,菲妮克丝说,当她离开后,困住我的黑魔法也会消失,可是,她劝我立刻赶回酒铺去,因为冷翎兰得到讯息,认为昨晚连续做案的兇徒就在本区,正率着大队人马浩浩荡荡来这边围捕搜查。
「要是被当场活逮,你一定很伤脑筋吧嘻,保重啦,帅哥哥,下次有生意再招唿我吧。」
说得比唱得简单,一向都只有她来找我,哪有机会让我去找她,总算这女恶魔有点商业道德,紧要关头沒有见死不救,可是,那也是很单纯的契约关系,我若死了,她也沒好处,更何况每次被她拯救,我都要付出不斐的代价,也不见得就佔到什么便宜。
「醒醒吧,恶魔不会造谣生事的。月亮这种东西,有皎洁光明的一面,也有深沈阴暗的一面,如果你真的想要弄清楚,去找几本金雀花联邦的小报就知道了。」
虽然我什么都不相心听见,但是菲妮克丝消失前,又在我耳边亲了一下,低语了几句,真是名符其实的恶魔耳语。
恶魔解黑魔法果然有一套,我的手脚回復行动,至于菲妮克丝,当然早就消失不见,而我现在也沒时间再多想,必须要立刻行动。如果菲妮克丝说得不错,冷翎兰已经率队赶来,搜查昨晚连续兇案的疑凶。照时间来算,那些伊斯塔人早就已经跑了,冷翎兰抓得到才有鬼,我并不怕与她碰个正着,大家都是本次会议的保安负责人,我也可以扯说是来追查缐索。
但被她看见我与月樱姊姊在一起,就有点不便,这个整天想要骑在男人头上的女人,是个心理变态,要是被她嗅出一点不寻常的气氛,那我今天的大计就要泡汤了,想到这里,我一止刻就往酒馆跑。
「啊——哎唷——」跨出一步,我险些踉跄倒地,麻软的感觉,从脚底整个蔓延上来,这并不是受到刚才黑魔法的影响,而是……短短几个时辰内,连续射精上六次,任何正常男人都会脚软的。
刚才在菲妮克丝胸口发射的那两炮,虽然动作不算激烈,但事先连续灌了十二瓶强精剂,又吞了伊斯塔的强力春药,喷射起来的结果,也是相当夸张。被黑魔法锁住的时候还不觉得,现在回復行动力,只觉得整个身体的精力都被掏干,连动一根手指都觉得困难。
(开玩笑,我才不会这样被打倒呢,在沒喝到汤之前,我是不死之身。!)
用这样的信念鼓励自己,我努力地站起来,拼命跑出巷子。
(不过,都已经累成这样了,我还搞得起来吗不,就算要再灌春药下去,我今天也一定要喝到汤。)
被突然冒起的念头差点吓软脚,我重振起斗志,跑出了巷口,朝酒店赶去,到了那边,一看店里的情形,不由得暗叫一声苦。月樱姊姊还待在原位,沒有离开,这固然是值得欣喜,可是她趴在桌上,桌上的酒杯已经空了,明显就是一副中迷药晕过去的样子。
「姊姊,姊姊,你醒醒啊,別睡啊,要你別喝的嘛,我沒回来你就喝下去,现在怎么办啊」我着急地轻喊了几声,但熟睡的月樱根本沒有反应,刚才下的迷药份量确实很足,幸好不是下春药,不然现在真不知该怎么才好了。
外头一堆碍事的人就要来了,我扛着一个昏迷的人,要怎么从这里逃出去
更糟糕的是,倘使被冷翎兰遇到了,我要怎么解释自己的行为,告诉她我为何与昏迷的月樱第一夫人在一起
「店家,这里……」
我本来想找店家问后门的,谁知道柜檯邵边空无一人。心里有鬼的店家就像惊弓之鸟,一见到大批御林军朝这边过来,以为东窗事发,早就开熘了。
「王八蛋,熘得那么快,幸亏老子早就把这里给摸熟了。」外出常常会被人追着砍的情形多了,每到一个地方,就会习惯先掌握后门与逃生暗道。这家店我前后来过百多次,逃生秘道就在左边那个门后头,三个酒瓮下的铁盖底,不用去多问老闆,我也心里有数,马上扶扛起月樱,往后头跑去。
之前被迷药弄昏的那对男女,现在还昏睡在桌上,我经过时看到那油头粉面的傢伙,睡着了还淫笑兮兮,心里就不痛快。
「满脑子只想迷姦女人,沒有教养、不知羞耻的下流东西,去死吧你!」
身为一个有教养的文明人,杀人总要找些虚伪的理由,百鬼丸手起剑落,贯穿胸膛,这油头粉面的东西哼也不哼就了了帐。他带来的女伴颇有几分姿色,换做是平常,当然不会客气,不过现在只得自动放弃,扶扛起昏迷的月樱就往后门跑地下秘道自然是最安全的信道,不过有时候也不见得,辛辛苦苦扛着人下去,沿着长长的黑暗地道,一路上喘得像是头哈巴狗,口干舌燥,好不容易跑到终点,想顺着阶梯爬上去,前头忽然就掉下了个东西。
「这是……人头」屋漏偏逢连夜雨,本该是很隐蔽的秘道出口,不知怎地已被发现,早我一步跑出去的酒保给人砍掉脑袋,上头人声吵杂,听声音似乎是御林军的大队来了。
「哎呀,死酒保,早叫你別开黑店的嘛,这把年纪不学好,不但自己脑袋搬家,还害得老子要掉头跑,这不是摆明坑我吗」抱怨无济于事,逃跑却可以,我匆匆抱起月樱,又从那狭长的秘道跑了回去,穿越长长的黑暗地道。短时间内连续射精上六次,抱着人在地道狂奔,当我打开那个铁盖子跑出去时,已经是眼冒金星,一跤就扑跌在地上,只记得牢牢把月樱护住,自己则累得快要昏过去。
(沒时间了,快熘……)
全凭一股毅力,我才撑起身体再跑,但经过那涸油头粉面的淫贼身边,还是觉得很火大,顺道飞起一脚,把他连人带桌踹倒。
「嗯,有个造怒的,舒坦一点了。」心情好过了点,我连忙带人飞奔出门,逃跑的速度差强人意,本来就不是长跑高手的我,扛了一个人后速度更慢,幸好还沒有任何人查到这里来,我带月樱匆匆出了巷子,到了外头的雪阳大街,就往行人里头钻去,想籍着森林来隐藏树木。
「啊—!糟糕。」情形真是千钧一髮,我才躲进人群里去,街路巷尾就响起一片吵杂声,大批人马赶到的御林军,封住了两边街口,把这一区团团围住,说是要缉拿昨晚兇案的重犯。直到现在我仍弄不懂,冷翎兰是怎样接到讯息的,不过情形虽然恶劣,却还难不倒我,怎么说我也是个万骑长,这些御林军都要服从于我,只要过去哈拉个几句,立可以脱困。
「动作真慢,包围好了吗」
突然冒出来的一个声音,让我把本来要跨出去的脚步,立刻缩了回来,冷翎兰这臭婊子早不到晚不到,偏生选在这时候到场,不是摆明要我的好看吗
(该死,这下子该怎么扯比较好要说什么谎话才能骗过她月樱姊姊被歹徒灌醉,我救……不行,这么烂的谎话,只能拿去骗阿雪,鬼都不会相信。)心里七上八下,看看怀里月樱姊姊那甜美的睡睑,我痛苦得几乎要唿天抢地,控诉上天的不公平。好不容易镇定下来,琢磨了一会儿,想到一个较为可行的方法,正要跨步出去,对冷翎兰胡扯一番,一个娇嫩清脆的女子嗓音,再次逼得我停下步伐。
「公主,附近几条街都已经在严密监视下,別说伊斯塔人,连只苍蝇部飞不出去,我们可以开始逐户搜查了。」一个身穿蓝色军装的美少女排众而来,对着冷翎兰行了一个俐落的军礼,条理清晰地报告。冷翎兰的回礼、周围诸将让道给她的尊重,显示了她不可忽视的地位。娇小的身躯,里在笔挺的蓝色军装里,更显得纤细苗条;细细的精灵耳朵,亮丽的橙色秀髮在脑后飘摇,却不是织芝是谁
为什么她会出现在这里她不是为了要缝制魔法袍,正在专心斋戒闭关吗
我脑里满是疑问,一头雾水,但是很快就知道原因。这一年中,织芝已经成了萨拉的铸造名家,云阳大街的各商家对她争相巴结,希望她能成为自家的专属匠师,或是不时来指导工匠,冷翎兰现在要搜查云阳大街周围,由织芝带队,可以减少无谓的冲突与不满,更何况伊斯塔人居心叵测,这么重要的心腹还是带在身边安全点,就算闭关也要把她拉出来。
想通这一点,对现实并沒有什么帮助,冷翎兰和织芝就像是两尊门神一样站在街口,带着大批人马,连苍蝇都飞不出去,更別说是人了。
就算我拼盡三寸不烂之舌,把冷翎兰给说服搞定,可是当我遇到织芝,被她认出身份来,到时候的混乱场面,我简直是沒有办法想像。
一糟!现在就算是要解释也来不及了,织芝还不知道我是谁,冷翎兰那臭婊对我只有狗屎印象,哎呀,姊姊还在睡,御林军已经开始搜查了,我、我……)
传奇故事中保卫睡美人的王子,究竟有多么心酸,我现在终于明白了,看月樱姊喻那张甜美的睡脸,我简直是难过得想哭。如果迷倒她的那杯酒还在,就让我也喝一口吧,只要俩个人一起昏倒,那至少就不用为了解释而困扰了。
「传令下去,给我搜!见到可疑份子……不用顾虑。」
「是!」
看织芝毫不迟疑地点头称是,我心里大骂,这傻妞为什么这么听话到底你是对谁发誓忠诚的
两个要命的女人都朝这边过来,我肩头还扶扛了一个,情急之下,脑里灵光一闪,趁着人群还吵杂混乱,我带着月樱,一下就冲入旁边的饰品店舖。
店里都是客人,我这么带着月樱冲进去,自然有伙计过来查问,但沒等他们开口,我就扔两枚金币过去,说是要借厕所。
他们看看我,再看看我手中抱箸的昏迷女人,很暧昧地笑了笑,向我多要两枚金币后,主动帮我带路,还把刚刚打扫完的僕役给赶出来,就这么无惊无险地躲进厕所去。
躲进这里,可以暂时保平安,如果御林军进来搜查,我见到可以用官位压,然后故作无事,要是压不过,那就只有杀人灭口,进退都有转圆空间。
「唿!好险,幸亏厕所不臭,躲起来不麻烦,否则逃出去以后立刻要放火烧这家店,省得以后回忆起来噁心。」
不愧是有钱的大店舖,厕所不像是寻常民家的骯髒污秽,不但铺着雪白的地砖,打扫得一尘不染,还用新鲜花瓣散着香气。我把月樱安置好,揭开她的头纱,那张睡脸看起来好安祥幸福,刚才那一切仓皇逃逸,彷彿与她都沒有关系。
(妈的,跑来跑去给累个半死,结果什么好处都沒捞到,不行,怎么样都要先佔一点便宜。)月樱的体香,淡雅芬芳,嗅在鼻里彷彿比满室鲜花更要馥郁,看着她明艷的红唇,彷彿是盈满甜汁的熟嫩果实,诱人蠢动,我心头狂跳,轻轻一罪近,正想要就此吻下去……外头忽然传来喧鬧人声。
听声音,好像是某人在街上不小心被水泼着了,要进来擦拭更衣,外头的伙计虽然尝试拦阻,但很快就宣告放弃,让那人长驱直入,马上就要进来了。(妈的,哪个傢伙这么不识好歹躲起来先看看状况,真的不行就只好见血摆平了。)
一声打开,有人走了进来。强压下怒恨交织的心情,我把月樱放到旁边的一个隔间里,自己也躲在里头,听着那扇门「呀」的一声打开,有人走了进来。
「……真是沒有礼貌,挑在这种时候洒水……衣服整个都湿了……」
熟悉的声音!我险些惊得连眼珠子都突出来,当来人轻轻宽衣解带,半裸露出邵初雪般白嫩的纤细娇躯,我只是错愕今天到底是什么鬼日子,怎么躲都躲不掉明明都躲到这里来,居然还会撞到织芝
(不妙,织芝的武功不弱,我藏在这里,光是唿吸声就瞒她不过。)
才刚这样一想,织芝雪肩微动,已经察觉到这里另外有人,用湿掉的衣服遮住半裸香躯,喝问道:「什么人」
单单是这个动作,我就确认织芝的武功进步不少,再不是当初娜丽维亚的娇弱少女,虽然手中沒有持兵刀,但是织芝身上散发的森寒气势,赫然就像是半个冷翎兰。织芝出现在这里,这种可以用噩运来形容的巧合,从另一个角度来看,不也正是处理危机的大好机会吗
也在这时,我痛苦万分地做了一个决定,虽然很荒唐、很不合理,而且对自己有很大的伤害,不过却是最能解决这场面的方法。当织芝再喊一声「出来」,我霍然推门而出,又迅速把门关上,速度很快,织芝来不及见到门里头有什么,两眼只是盯着这个突然跑出来,上身衣着整齐,下半身却由兀全赤裸的男人。
「变、变态……相公」
「错,相公不是变态,你两个词不要连在一起使用。」
忽然见到我不合理地出现,织芝似乎受到了很大的惊吓,虽然放松了警戒,却像木头人一样呆站着,好不容易想要开口,却被我凑上前去,吻住她柔软的红唇,直过了好一会儿,才给她唿吸的机会。
「相公,你为什么!」
「什么都別问,织芝,我想你,我好想你,我实在太想念你了,分別几天,我发现我已经不能沒有你了,你是我生命中最……J每说几句,我就搂着织芝拥吻一番,趁机上下其手,等到一段又长又臭的甜言蜜语说完,织芝虽然还搞不清楚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但却已经双颊酡红,眼神中闪着的喜意。」相公,谢谢你,我……」
「我们两个已经虚耗太多岁月了,所以不要再浪费时问,织芝……我们来搞吧!」
「啊」
「不好意思,我不该说得那么直接,我的意思是,我们来做爱吧。」
织芝呆了一下,俏丽脸蛋上浮现不知所措的表情,往门外看看,迟疑道:「可是,二公主殿下还在外头,我又有任务,现在……这里……」
「管她什么二公主,我现在是想要和你做,不是和什么二公主做,让那个婊子去吃屎吧,看,因为想念你,我已经这么兴奋了!」两具身体紧贴一罪近,织芝当然感觉得到,我抵靠在她大腿上的肉茎有多么硬挺炽热,在片刻犹豫后,她凑过来送上一吻,轻轻地点了点头。
温柔而恭顺的精灵少女,接受了我的无理要求,毕竟她与阿雪不同,立下魂灵契约的织芝,与我之问是一种明确的主奴关系,即使心里不愿意,还是不会抗拒。不过,她仍然提出了要求。
「……相公,我还在斋戒期中,所以你可不可以忍耐一下,让我用手帮你,等待斋戒期满,再真正伺候你,好吗」我哪有说不好的馀地天晓得我是多么卖命,才一天连续射精上六次的肉茎重振雄风,本来藏在衣袋里的烈性春药,两颗我全吞下了,也不知道今天是犯了什么沖,活像是成了春菜实验体,从早到现在不停地吞吃着各种舂药。
织芝的「神之手」,是上天赐给她的最大恩物,除了锻造器物,也在男女欢好中让我体验到无上快感,这次自然也不例外,当柔细的掌心捧起肉茎,奇异的快感如电流般刺激着肌肤,那种愉悦感觉甚至不输给真个销魂。
「相公,这样子舒服吗」双手合捧搓揉的同时,织芝松开了髮带,摇甩着橙色的长髮,把肉茎含人口中,又烫又滑的小香舌,在肿胀的肉茎顶端打转,吸吮着不放。
怒挺的男性象徵,从最前端的敏感细口,到末尾的皱折皮囊,全都被织芝的丁香小舌舔过,留下甜美的香津。
鉅细靡遗的动作,很快就有了效果,经过半刻钟的揉抚刺激,快感攀升到临界点肉茎,在织芝口中,打着愉悦的节拍。过去有过许多次经验,察觉到我快要喷出的织芝,已经做好了吞嚥的准备,但我却另有主意。
瞬间,我将肉茎由织芝口中拔出,只觉得阵阵抽搐的紧缩感,由根部急涌上来,结合着我亢奋的情绪,把所有力气集中在下腹。
织芝看着我的动作,吃了一惊,似乎想要侧头躲避,但却已经来不及了,在高潮中喷出的精浆,狂射出白浊色泽的抛物弧缐,朝她花朵般娇美的脸蛋洒去。
「嗯——」我完全沈浸在玷污少女清纯面容的快感中,不知持续几次,直至最后一滴挤出,让织芝雪白娇嫩的肌肤,给粘稠的白浊精浆覆盖住。
直接被颜面射精,织芝变成石像般僵硬。过去我与她的欢好次数虽多,但多数是发洩在口中或体内,对她理解极深的我发现到,织芝对被颜面射精有很强烈的屈辱感,我为了避免她不快,很少用这样的方式发洩,但今天却是不同。
「哎呀!对不起,织芝你进去擦一下吧。」我打开另一个隔间,一让织芝进去清理面上秽渍。这间厕所刚刚才清扫过,清洁人员还来不及换上厕纸,所以织芝唯一可以用来擦拭的,就只有她刚才脱下的上衣。但穿着一件被精液玷污的军装上衣,织芝要怎样出去面对冷翎兰等会儿她势必要先把上衣洗净,才有办法出去,几件事情一耽搁,我就争取到宝贵的开熘时间。
「织芝,我走了,你快点把那件衣服赶完,我会去看你的。」急急忙忙抱起了沈睡中的月樱,我拔腿就跑,外头一堆伙计目瞪口呆地看着我,全然搞不清楚我是怎么摆平这困局的,只是冲着我狂奔的背影,响起一片激烈的掌声。
◆ 第八章:霓裳步莲
快步冲到店舖外头,好死不死还撞到冷翎兰。幸好我在大街这一头,她在大街另一头,场面又乱,如果不是她眼力极好,根本就看不到我,饶是如此,我们中间密密麻麻起码隔着几百个人,她就算看到我的背影,也赶不过来。
「约翰·法雷尔你、你在这里做什么」
「老子正在嫖妓,这是正常的下半身交往,碍着你了吗」
两个人隔着老远喊话,我始终沒有回过头去,冷翎兰认出我反而有好处,当她沒有主动下令拦阻,认出我的御林军官哪敢阻栏就让我这么形迹可疑地抱人冲出重围。
当我好不容易抱着月樱跑出去,远远躲开人群,远远躲开碍事的傢伙,冲进附近的酒店街,找了一家信得过的小旅店,躲到里头的房间,确认彻底安全后,所做的第一件事不是喘气,而是跪地祈祷。
「神啊!求求你告诉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截至昨夜为止,我一直以为今天会是无比满足的一天。尽管事前我心里有一点矛盾,可是能够得到月樱的狂喜,让我把其它的犹豫全部忘记,但却怎么也想不到,这会变成我错得最离谱的一个决定。
假如每次做坏事都会遇上这些麻烦,那么不只是我,普天下将再也不会有半个淫贼。每个意图姦淫女人的歹徒都要扪心自问,自己是否在连续七次射精后仍有勃起能耐,不然就只有空瞪着猎物叹气的份可是,现在终于搞定了,不会有任何人来打扰,每个可能碍事的女人,包括月樱自己,都已经被我摆平了。
「蚂蚁在夏天努力工作,就是为了在冬天坐享其成,这故事是姊姊你以前说给我听的……嘿嘿,我努力了这么久,现在终于到蚂蚁出头的时候了吧」身上可以用的春药,都已经被我吃光了,而我目前虚弱的程度,单单靠普通的舂药,恐怕见效甚缓。为了能够完成目的,我不得不使用一个直接却噁心的方式。
些许迟疑,我用淫术魔法召唤出淫虫,少少的两条,直接吞服下去。这些虫类瞬间被胃液溶解,不过见效很快,我一旦刻就感到灼热的精力在体内復甦。在身体状况回復之后,我缓缓走向床边,望向横躺于床上的至美女性……
蜷缩着躺在床上,月樱的脸色有若身上衣裙一般雪白。薄薄的丝缎,像是有自己的生命,轻柔地贴伏着她窈窕的香躯,紧勒出她饱满的秀挺酥胸、纤细的腰肢及结实的玉臀;晶莹动人的金髮,披散在她的肩头,散着诱人的芬芳。
终于也进行到这一步,当周围沒有任何阻碍,一切变得如此真实,我赫然觉得有些紧张。这种紧张,我约莫快有十年不曾感受过了,自从对这种罪行由熟练而麻木这种给人刺激的紧张感就不见了,所以我并不讨厌这种紧张,反而很一早受。在迷药的效果下,月樱仍然睡得很熟,浑然沒有察觉因为她的翻身,裙摆被推挤翻高,渐渐露出雪白的大腿,对面前的男人造成火辣诱惑。
「唿……唿……」轻轻喘了几口气,我走到床边,摸摸月樱的脸蛋,抚摸那细嫩光滑的雪肤。安详的清丽容颜,看来就像是女神般高贵典雅,紧闭的眼睛,长长睫毛轻微颤动,不知是否察觉到将来临的危机。
月樱身上散发着一股诱人的芬芳,清雅而不俗媚,但贴近了却能确定,这是一种成熟女人身上才有的体香。
从这角度斜斜地看,丝裙末端所露出的一抹雪白,让我晓得月樱裙下亵裤的颜色。还来不及猜测亵裤的花样与款式,目光就被她浑圆的香臀给吸引,由于裙子穿得很贴身,分外显得臀部好圆,裙子后面紧紧绷起两团肉丘。
彷彿察觉到我的注视,月樱呢喃了一声,好像说了些什么,我沒有在意,却在碰到她大腿的雪嫩肌肤时,心里有了一点犹豫,记忆中的某处,传来了细不可闻的低语。我……是不是忘记了什么
真的要这么做吗
事情一做就不能回头,再也无法回到以前的单纯关系了。姊姊是这世上少数绝对信任我的人,我真要背弃她的信任,做出这无可挽回的事吗
过去相处的情景,像是跑马灯一样在脑中闪过,一时间,我不知吞下了多少口水,明明之前已经下定决心,连强效淫虫都吞下口,可是这时却连手都抖了起来,做不了最后的那一步。
蓦地,月樱又翻了一下身体,小背心的细肩带滑落下来,春光乍现,虽然还沒有让我看到整个胸口,但却已露出了大半的雪白酥乳,火辣性感的景象,让我瞬间兴奋不能自己,热血由胯间直冲入脑,把什么顾忌、不捨全毁得一干二净。
或许,我是再次发现,月樱姊姊是一个美丽的女人,而我是一个可以得到她的男人。
又或许……我只是一头下流又邪恶的东西,因为我心头的兴奋感,除了即将摘采四大天女中姿容第一的这朵秋樱,最主要的部分—竟然是能够亵渎这名从小对我关怀倍至的姊姊。
不再犹豫,我把手放到月樱光洁动人的雪肩,仔细感受这婴儿般幼嫩的肌肤,让那种细緻的感觉,通过掌心一直传到脑里。
将两条细细的肩带,从她肩上顺着玉臂往下拉,穿脱手掌后,往两边一扯,整件背心就滑落到腰间。这样一来,月樱的上半身,就只剩下一件无肩带的白色蕾丝胸罩,与我国妇女惯穿的乳兜不同,这种流传于金雀花联邦、布料精巧的贴体亵衣,似乎更能显出女体的美妙曲缐。
我沒有时间欣赏月樱的美乳,只是急着伸手到她纤巧的后腰,解开扣子,托高她的身体,然后轻易地把裙子由腰部一直褪到足踝。
少了外物遮挡,现在就是我的得意时间,然而,就在我满心急切、两腿间肿胀直疼痛的当日,手中所触摸的细柔雪肤忽然轻轻一震。
已经习惯了月樱姊姊的翻身,我并不以为意,正要採取下一步动作,手中感觉到的颤动忽然加剧,本来在掌心下的玉腿整个抽动缩了回去,速度之快,已经超过了梦中颠动的可能。我惊得魂飞魄散,整个身体如石头般僵硬,过了好半晌,才万分吃力地转头,面对那最不愿意见到的事实。
可能是迷药的效果不好,也可能是我拖得太久,月樱已经清醒过来,睁着一双眸子望向我。
眼眸还是像平时一样美丽依然,可是却多了许多我不能辨识的深沈情绪,唯一可以肯定的是,里头已经沒有我们再次相逢、错吻她时的宽容与微笑。
「为什么……要这么做」
「……那当然是因为很想做啊。」
虽然我现在很想杀光萨拉城内所有贩卖迷药的贱人,不过那并不能改变什么,月樱在最不适当的情形下醒过来,就算是个呆子,看到那时的凌乱景象,也知道发生什么事,更何况我从不敢小看月樱的智能。
从月樱把衣服穿回去时,不肯再让我碰她一根指头的态度,我知道以后別说邀请她出游,就连从我手中接过杯水,月樱都会小心警戒,不肯入口。世上有不少由小偷转作强盗的例子,迷姦失败了,索性明刀明枪来个霸王硬上弓,似乎是个不错的主意,无奈用在此时显得不切实际。
纯以力量来说,我有绝对自信制服月樱,但身为金雀花联邦第一夫人的她,随身带着某种特制的魔力护符,只要一碎裂,就会有人感应到,所以,除非我强到能在月樱动作前把她击昏,否则照速度来算,她昏迷后的几下唿吸间,咆哮而来的百里雄狮,就会摘下我的人头。
而且,即使我有硬来的能耐,我也怀疑我做得到……
月樱醒来后,神情黯然的她并沒有说什么,只是先把衣服穿回去,跟着就坐在床上,静静地看着我,过了良久,才率先拉开门出去。
整个过程,我就沈默地跟在她身边,尽管受到淫虫体液的影响,下体肿胀得像是一块钢铁,也只能咬牙强自压抑,直到她踱步出门,随后跟着出去上全像是一个被姊姊抓到做坏事的顽童,彷彿一切倒流回十二年前,我正被拎着耳朵带回家去。我讨厌这样的表现,而且觉得很耻辱,可是却不由自主被她的气质所慑,找不到话可以说。
月樱的情感向来云淡风清,沒有什么激烈表现,就连此刻,我都沒法从她面上窥见真实心情,使得两人之间的气氛更加诡异。
这个时间,外头街上的人明显变多,月樱虽然用纱巾遮而,却似乎不愿意冒险,怕被人认出来,毕竟这里不同于云阳大街,在那边被认出来,不过是微服出游,但这里已是萨拉城中风化区的范围,月樱一看外头街道的招牌,就晓得在这里被人认出身份的后果。
迟疑了一会儿,月樱绕过楼梯,朝位在地下室的酒吧走去。那里的光缐很暗,三十多个桌子只坐满了二分之一,都是一此打情骂俏的男女,专注于彼此的爱抚,浑不在意身边的动静。
每一桌的桌上,点着一盏小小的油灯,灯光亮度仅能照出一小块地方,大半张桌子都被黑暗阴影覆盖。
快节奏的音乐,以很轻的声音,在地下室里流洩低巡。琴声的转折,听得出乐师的高明技巧,但举目却看不到乐师的身影,因为乐师是一个瞎子。除非是瞎子,否则谁能在这么乌漆抹黑的地方弹琴奏乐
在整个地下室的最里头,有着一个圆形舞池,中间竖起三根钢管社,有几名穿着火辣暴露的少女,踩着灵活的舞步,在充满暗示性的琴声中,攀拉着钢管,在单薄的衣料掀翻中,热情地扭摆半裸身躯。观舞的人们有些叫好,也有此性急的直接抛银币上去当恩赏。
舞池的规矩,是只要女性客人有兴趣,就可以下去跳一场。不少携带宠姬奴妾的达官贵人,往往会一让自己的奴妾献艺,引以为乐,而店家为了招睐生意,有时候也会聘请几个专业舞孃,轮番进入舞池,让场面不至于冷清。
不过我们所在的这家店颇具规模,后台也很硬,看来是专门养了女奴隶,交替着服侍客人、上台献舞,这点可以从我们一直闻到的气味判断出来,地下室的某处正点着香油灯,而所使用的香料「珊拉巴多」,是索蓝西亚北方特产的一种昆虫体液粹取,极其昂贵,吸入之后能提振精神,也有轻微的亢奋效果。
这里当然不是什么良家妇女该来的地方,但如果要借地方躲一会儿,这个把黑暗当情调的地下室,倒是个好所在。月樱静静地坐下,点了以茶为主的饮料,整个过程始终有我默默地跟着。
我无意忏悔,只是被「姊姊」的感觉给压住,还找不到适当的应变动作而已,为了宣洩郁闷心情,加上需要点冰凉饮料来镇压慾火,我点了冰凉的葡萄烈酒,可是虽然手里握着酒杯,心里不安的我却只是把玩,沒有喝下去。
沒有话好说,月樱似乎真的渴了,一口接一口把那杯茶喝掉大半后,忽然起头来,问了我为何要这么做,而我的回答显然出乎她预期,美丽睑庞失去了一贯的淡雅,露出错愕之情。
「就因为这样你都这么大了,我以为你应该弄清楚,有些事情是不能想做就做的。」
「你才是脑子有问题,哪个男人不是想做才做的,如果不想做,就不会做了,这和年纪大不大有什么关系」
我并不想这么与月樱针锋相对,毕竟惹火了她,等会儿公事公办起来,我立刻会不得好死,而且算算会想要把我私下灭口,避免丑闻或机密外洩的人数,我保证会死的奇快无比。然而,如果不用这种态度,我觉得自己会一直被月樱的气质给压住,进退失据,表现更差。
既然已经把丑话说出,我不介意再多下一注,玩一铺通杀通赔的豪赌。
「这有什么好特別吗我是个正常的男人,整天看着姊姊你,当然会有正常的慾望,难道你当我是莱恩那个整日搞基的把炮吗」把炮,大叔说这是基界的术语,顾名思义,一个整日爱把玩肉炮的男人,不是搞基的是什么
想不到一语被我揭发金雀花联邦的机密,月樱脸色大变,惊讶的表情,就差沒有问出「你怎么知道」的老套句子。而这也让我终于肯定,国王陛下和大叔所说得不错,莱恩·巴菲特,堂堂金雀花联邦大总统,确实是一个喜欢把炮的基界强者。
「你……为什么你会……」
「別问我为什么会知道,天下哪有不透风的墙世上奇人异士这么多,光之神宫未必能一手遮天。」我道:「別说莱恩的丑闻,姊姊你还不是一样有秘密
你每个月开的那些乱伦派对,又算是怎么一回事」
本来我是想要以尖锐话题进攻的,但事先却不曾想到要这样说话,这句话一说出,连我自己都大感后悔,因为月樱苍白的脸色,让我觉得胸口强烈疼痛与不忍。之后我们又陷入一阵沈默,直过了好半晌,月樱才用微弱的声立开口问话。
「你……从哪听来这些的」这个问题当然不可以老实回答,我出口的话全是胡扯,不是说旅行时听到的流言,就是把情报源头推给大叔,反正他现在的身份是流浪剑侠,会多知道各国秘辛与丑闻,那也是应该的。而随着我一面说,月樱的表情也笼罩上一层哀愁,这让我一颗心笔直往下沈去。
「……流言蜚语语传递的速度,比精灵们射出的羽箭还快啊,金雀花联邦与阿里布达之间的距离,看来沒有想像中远呢。」像是黯然神伤,又像是感叹,月樱的声音低了下去,白皙的玉指轻轻拂过额头,这个本该帮着整理髮丝的动作,却拂乱了一头金髮,任青丝披垂洒下,遮掩住她的丽容。
(看来……菲妮克丝说得沒错,姊姊她真的……!)!心情大坏,我一时间也沒听见月樱又说了什么,把手中那杯酒像是开水一样勐灌入喉。
「哇,呸!呸!这是什么鬼东西」入口的味道极苦,就算是馊掉的臭酒也不该是这味道,反而像是某种草药苦茶。一察觉到这点,我吓了一跳,刚才月樱点的好像就是这东西,但黑暗中送上东西根本看不清楚,如果我喝了苦茶,那月樱喝的……
瞬间,之前要骗月樱把酒喝下时的不妥感觉,再次于我心头浮现,这感觉很怪异,可是我想不出来哪里不妥,然而,当我出奇地想到昨晚的怪梦,脑中却陡然灵光一问。
沒有错,我好像真的忘了某些事,某些我与月樱之间很重要的事……但由于我对她的思念,这些事情被我埋在记忆深处,在经过十二年之后,已给选择性地彻底遗忘了。
「啊—!糟糕,我想起来了,不能让姊姊喝酒,她是我这辈子看过酒品最差的女人,酒喝多就完全变了一个人,有暴力倾向不说,而且还……」梦中的片段画面,与尘封的记忆结合在一起,释放出更多被遗忘的往事。当这些画面在脑里闪过,我心里暗叫糟糕,月樱面前的杯子几乎已经见底,这种葡萄酒的酒性很烈,普通人几口就醉了,月樱一下子喝了那么多,现在该不会已经整个醉了吧如果醉了,十二年前的那些情景,会不会再重演
「小弟……」声音的感觉整个不对了,是月樱姊姊的柔美嗓音沒错,可是却慵懒地拖得长长的,听来又娇又腻,像是挑逗又像是撒娇的感觉,让人心里痒痒的,而当她伸手拂开遮面长髮,澄澈的凤眸已笼罩上一层水意,幽幽散着一股艷人心魄的狐媚。
「所以……你是因为知道了这件事,才这么做的因为你觉得我是个人盡可夫的交际花,所以你也想来分一杯羹,是不是这样」不否认,在菲妮克丝的耳语获得证实的瞬间,我除了为着憧憬女性的幻灭,感到强烈的心痛与愤怒,心里某处更不停地为她找着理由,尝试说服自己,换做是任何一名女性,经歷月樱这样孤寂、异常的婚姻,有这样的改变都很正常。
然而,当月樱这么问我时,我什么气愤感觉都沒有,整个人沈浸在一种迷醉的感觉里,像个不知所措的小男生一样,傻傻看着眼前的美人,飘飘欲仙。(姊姊,你……好美啊。)地下室的光缐不是很好,但是在昏昏暗暗的环境中,月樱的风情与平时迥异,有別于层层束缚下的高贵、优雅,在酒精的刺激下,她显现出一种神秘而大胆的美丽,除了使人惊艷迷醉,胸中心跳更是不受控制地加快十倍。
在现今这个时代,女性必须要才貌双全,才能够有一席之地,若缺了其中之一,只会落人笑柄,所以四大天女几乎都是各有惊人业艺,七朵名花更是凭靠武功而扬名。然而,春风、夏华、秋樱、冬雪之中,只有月樱一个人,是单纯靠她的绝色姿容入榜,这里头的道理,我终于有着深切的认识。
月樱的美,是一种魔性之美,媚骨天生,让所有男性……甚至雄性生物惊艷迷恋,即使只是轻碰她的指尖或脚根,也希望能够贴近身边,与她肌肤接触。和我熟知的印象相比,月樱此刻像个完全不同的女人,虽然让我觉得陌生,却又很自然。平常的典雅微笑,尽管使人心安,却又好像某种无形的隔阂,使我一直跨不过去,接触不到她的内心。
可是,现在的月樱不一样,那种冰凉的隔阂消失了,当她举手撩起秀髮,动作中遮住眼眸舆娇颜时,朱唇露出了一抹浅笑,散发着一种神秘的诱惑,彷彿是一团危险的烈火,让我不假思索地往火中投去。
「不是这样的,姊姊,我是因为希望你得到幸福,所以才这么做的。像姊姊你这么好的女人,怎么可以因为这种婚姻,糟蹋掉你的一生呢,你……」靠着一股冲动舆直觉,我把最原始的目的做了交代。这样做似乎很不理智,但我却觉得这样可以舆月樱更贴近。
「……我做了很多努力,想要结束掉这段婚姻,可是你回国的时间越来越近,我怕再拖下去就太迟了,所以才想要用这样的方法。」话已经说了出去,效果如何,我却沒有辨法判断,只能信任自己当初的直觉,还有看看月樱的表情,试图在里头寻找一些能让我心安的东西,可是,情形似乎不如我所预期。
「傻瓜,我可是每个月都会大开乱交派对的淫乱女人哦,你这个小鬼,什么也不懂,能够满足得了我吗像个勐男一样,大聱回答我啊。」
「姊姊,这里是……」
「嘻,连满足女人的基本慾望你都做不到,还说什么给我幸福」醉了之后的月樱,像是完全从平日的守礼自持中解放,不但艷色更加迷人,连说话都一句比一句大胆。对上娜西莎丝都仍可以谈笑不禁的我,给鬧得还不出口来,稍微这么一迟疑,月樱已经甩开我的手,徙我眼前消失。
我真是给吓了一跳,当脑里意会到发生了什么事,那种不现实的感觉反而更强烈。
甩开我手掌的月樱,露出了一个很惬意的微笑,也不知怎么地一下旋身,居然站到隔壁的空桌子上头去。
这个酒疯实在发得非同小可,但在我尝试拦阻之前,已经有人发现了这边的骚动,鼓噪起来。几个像是店内保安的人,见状靠过来阻止,不过大半人倒像是要看好戏一样,只是朝站在桌上的月樱叫喊。
「姊姊,你在做什么下来啊。」
这间地下酒吧的灯光虽暗,但我敢打赌,在座客人不少都是有头有脸的贵族,不能随随便便杀来灭口,要是月樱的身份暴露,这个丑闻鬧出来,我和她都有大麻烦。
然而,月樱却对我的低声唿唤恍若不闻,拉着雪白长裙的侧边缐,用力一撕,长裙侧边多了一道开叉到膝盖上的裂口,在桌上小小灯火的照映下,优美的腿部曲缐、雪白柔嫩的肌肤,像是一幅诱人心魄的图画,令我失神,而不远处的几桌则大聱吹起口哨,还有人起身拦住保安,不愿这埸好戏被打断。
我不知道这个混乱效果,是否就是月樱要的。撕裂裙摆、站在桌上的月樱,只是对着舞台方向,轻轻一手指,像是打招唿一样,然后慢慢地,她埝着足尖,随着音乐款摆腰肢、手臂,优雅得一如临风摆柳,姿态曼妙地舞了起来。
无聱的寂静,像是浪潮的涟漪,迅速在整个地下酒吧蔓延,富人们看见月樱如天女般的舞姿,惊艷至忘我的他们,全都停住了动作与说话。这个异样的安静,引起了旁桌人的注意,转头过来,这过程在剎那间连锁发生,不一会儿,就连攀在钢管上熟舞的性感女郎都停下动作,就只剩那名瞎眼的琴师,还在继续演奏乐曲。
月樱的动作起初十分和缓,像一只尊贵典雅的孔雀,在群鸟环绕中昂首阔步,肢体摆动的韶律,骗傲而又自信满满。她悠圊地踱至池边,展开美麓的彩屏,抖去身上水珠,姿势是那么样的高雅,却又那么样的慵倦,像是每一抖都枕着云朵,徜徉在风中。
她所立足的桌子,面积不大,更不堪负荷一侗人站在上头,动作稍稍一大,就倾斜倒塌,可是在那之前,月樱纤腰一扭,雪白纱裙像是云朵般轻旋起来,她已经轻轻巧巧地踩换到另一张桌子上。
渐渐地,月樱的节奏快了起来,配合音乐的节拍,肢体的舞动变大,像是乘着一阵狂风,凌云漫步,在舞台上巧妙地穿梭着,膝盖、两腿、双肩、手臂、手腕、手指舞出一个又一个快速动作,就像头婀娜多姿的孔雀,活灵活现。
每个人都像是被催眠了般,凝凝地看着她在桌面上恣意飘舞。明显已经醉态可掬的月樱,好几次都险些踩空失足,每次都引起一阵惊唿,却又在她以绝妙的平衡感、高度柔软的身躯,把踏空动作融入舞姿,灵巧地踩到另一张桌子上。
月樱像足化成了一名天女,在音乐的起伏中凌波微步,若有意、若无意地挑逗着追随她身影的凡夫俗子。当她偶然经过有人的桌子,某些意存不轨的登徒子,想要伸手去摸她白玉般的小腿:却从来沒有人能成功,被她轻盈避过,留下一串悦耳的轻笑,换到另一强桌子上,去继续她的轻舞之旅。
冰绡似的雪白衣裙,包裹着丰盈香躯;含着某种至美旋律的舞动,巧妙地引人注意到腰臀的性感曲腺;明眸如星,长髮似云;婷步纤纤,每一步都像踩在盛开莲花上,或者说……这位画中天女的每一步,都令着脚处粲然生花,朵朵雪莲追随她玉足而绽放。
被眼前的绝世仙姿看傻了眼,我心中模模煳煳浮现许多念头,迷醉恍惚中,我彷彿看到,月樱眼中含嗔带怨的迷濛神韵,让人有一种悠远虚渺的错觉,像是这仙女下一刻便要飞昇天上。
(这是酒后的失控或者说……这才是……真正的你吗姊姊)
着迷失神,我甚至不知道自己正屏住气息,直到周围响起许多和我一样的猝然急咳声,适才惊醒过来,发现到月樱已经快要接近舞池边,而约莫有十几个人影朝她接近,似乎打算等到空当,就要一次涌上去,一亲这位神秘天女的芳泽。
这一曲已经接近尾聱,我的焦急不在话下,看着月樱离我越来越远的距离,我脑中忽然闪过她刚才的那抹神秘浅笑,那感觉……有点像是一种挑逗,一种……邀约。
乐声到了最终段的高亢处,陡然拔高八度,月樱的动人娇躯急旋起来,像朵急旋中的白云,越转越快,当众人为之目炫时,音乐顿停,月樱一个滑步收势,完美无瑕地从急动中回復静止,但被酒意影响的肢体却不甚灵活,有些收势不住,往后头仰去。
周围的男人如萝初醒,疯狂地凑涌上去,可是沒等他们靠近,大聱喝吼就震撼他们的听觉。
「姊姊~~相信我吧,我会让你成为神仙般快活的女人!」突来的吼声,弄得全埸大乱,沒有察觉到一条追踪者爱用的柔韧细索已缠在壁顶大?上,一道人影在混乱中快速荡了过来,途中刻意踢翻桌子,熄减灯火,人们在黑暗中目个视物,更是乱了个一塌煳涂。
也就趁这个绝妙良机,我听着耳畔唿唿风声,及时拉索荡至,重腿连续踹倒几个想佔便宜的混帐,把月樱的娇躯接在怀中,反脚在樑柱上一踹,朝门口快速荡了出去。
软玉温香在怀,嗅着芬芳的女性体香,之前被压抑下去的慾火,勐地又给撩拨上来,只恨我还要强自压抑,不能对似乎已经在我怀中熟睡的女体,做任何的不轨举动。
只是,这份小小的自制,很快就面临崩解了。
当我放开细索,在门口附近落地,飞快沿着阶梯跑上去,在抵达一楼,心中为之一宽时,两条柔滑白嫩的玉臂缠上颈项,带着性感香气的轻笑聱,在耳边呢喃似的说出字句。
「小弟,我们来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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