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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8狱~绝的处女奸禁岛


狱~绝的处女奸禁岛~
「不要——!住手……放开我……。」
女人悲恸的叫声与无意义的拒绝,在霉味瀰漫的室内迴盪。
这里是仓库的一角。或许是近年来经济不景气之故,空旷的仓库已闲置多时。
一盏灯泡照耀着这个门窗紧闭的场所。
昏暗的光缐下,女人的衣服被三个男人撕得支离破碎,雪白的肌肤一览无遗。
原本洁白无瑕的美丽肌肤,这会儿不仅被地面蓄积的尘垢污染,甚至还因为男人们的粗暴对待而到处红肿、疼痛。
而且,原本好强又能轻易博得週遭男性好感的清秀脸蛋,如今也佈满了泪水,表情则因恐惧而扭曲。
女人的这副模样非但沒有引起同情,反而更激发了男人们轮姦、强暴方面的慾望和与奋。
「求求你们、住手……別再做下去了……救命……!」
女人已经声嘶力竭,只能断断续续地发出细微的声音。听到女人有气无力的哀求后,男人们也有了回应。
「嘻、嘻、嘻,別再做什么不过才扒光衣服、揉一下胸部而己,压轴好戏还在后头呢!」
「沒错沒错,正式演出现在才要开始,你以为我们把你绑来这里幹什么小姐,你的头脑不太好喔!」
「何况,你口口声声喊救命,这又不是连续剧,哪里会有什么正义之士……啊,难不成你是在对那里的那个傢伙说吗」
其中一人说的沒错,附近确实有一位对女人而言无疑是卫义之士,亦是护卫骑士的人物。
他,正是她的男友。
「嗯、唔……嗯——!」
身体被绳索牢牢捆住的他不断在地上磙动。
嘴巴虽被东西塞住无法出声,但眼睛和耳朵却清楚意识到几公尺外的女友即将被侵犯的事实。
不,这股意识是受男人们所迫,他们强迫他扮演一个无法伸出援手、屈辱又无力的观众角色。
「噢——,小姐,你的乳房软绵绵的,是不是经常被那傢伙捏呀我的精湛技巧比他的还舒服喔!」
「喂,你那是哪门子的精湛技巧不过,或许在男友面前被其他男人玩弄的情景,会让她比平常更有感觉也说不是,甚至有可能还会情不自禁地大叫『你看嘛、你看嘛』,哈、哈、哈!」
朝悲惨情侣发出的讥笑声,宛如行动的暗号一般,男人们开始剥去女人身上仅存的一件内裤。
「啊——!不、不行!住手!不要——!」
「唉,你差不多也该死心听话……嗯这女人湿了耶!」
「喂喂,真的还假的……嘻嘻,什么嘛,这个不是小便吗好髒喔!」
过度恐惧导致尿失禁一事被揭发后,紧接着还有更大的耻辱正等着女人。
「喏,秘密大公开。这可是完全无修正、不打马赛克的阴部喔,男友也来一睹为快吧、」
男人们按住不断挣扎的女人,卖弄似地在她的男友面前打开她的大腿。
其中一人甚至服务周到地运用手指,让鲜艷的淡红色肉层裸露出来。
「不要——、別看……求求你……!」
听到女人的叫声后,他反射性地闭上双眼,然而却无法塞住耳朵,只能任凭男人们开始粗暴爱抚私处的淫秽声和女友的哀嚎声流入自己的耳中。
「好痛、好痛……不要……啊—、手指进来了……不行……不可以——!」
「喂,別叽叽嘎嘎地吵个不停好不好我也不喜欢把手指插进沾满尿液的阴部里呀……!」
「骗人!你这小子之前不是说过,就算有粪便也无所谓吗」
「是啊、是啊。而且,这样反而省事多了。万一这女人要是冷感的话,小便刚好可以充当润滑液!」
男人们的挪揄中掺杂着性行为的现实。察觉到接下来即将面对的凄惨结果后,女人的表情因前所未有的恐惧而倏地僵硬。
然后……那一刻终于来临了。
其中一个男人掏出兇恶的肉棒后,身体覆在被他们彻底玩弄得全身佈满唾液的女性胴体上。
「呜……!不要、不要、不要!不可以这样!」
「幹嘛,你是说后门比前面的阴部好吗难得你的阴部已经有一点湿了,我可不想扫它的兴。喂,你们好好按住她的脚!」
或许是与意志无关的自我防卫本能想保护肉体免于受伤之故,女人的私处开始分泌出少量的爱液。
当男人膨胀的肉棒剌入的那一瞬间,血滴立刻从女人的私处流出。
「哇……怎么搞的,这傢伙是处女吗这样对她男朋友很不好意思耶,竟然被我捷足先登了!」
男人的话根本嗅不出一丝『不好意思』的味道,从他侵犯处女时兴奋得使劲抽送腰部的举动便是以证明。
眼见女友被强暴,自己却无能为力的事实,他……。
「住手……求求你们住手!小百合……小百合——!」
嘴巴明明被塞住,然而他却放声吶喊。
为什么因为,这是梦。这是一个不断反覆重演着真实事件的梦……。

梦中的嘶吼声让他剎那间惊醒。
「呜……又梦到那件事……我到底什么时候才能……不,或许这样最好……就让它永远烙印在心中……。』年轻人大约二十岁上下,中等身材,拥有稍加琢磨便可娩美杂志模特儿般的容貌。
不过,最令人印象深刻的,还是他的眼神。
那里看似黯淡无光,又彷彿有青色火焰若隐若现,有着无法以神经质或细腻等形容词一言蔽之的东西。
他的名字是『铃森比吕』。
站在社会的立场而言,比吕是帝都艺术大学影像学院摄影系的学生,只是这个头街因为这一阵子的休学而变得毫无意义。
比吕现在正坐在船甲板的长凳子上,而这艘船正朝着某座孤岛前进。
「……铃森,这种情况下打瞌睡,就某方面来说颇令人安心,希望工作上你也能保持这种状态好好幹!」
突然出现在比吕身边说话的男子,名叫『黑田剑治』,三十五岁左右,全身上下从西装到里面的无袖衬衫,清一色皆为黑色系到。
「黑田先生……用不着你提醒,既然都到这里来了,事到如今,我沒有临阵脱逃之意!」
比吕虽然尊称黑田为『先生』 ,但回应他的口气却粗鲁又无礼。
这位名叫黑田的危险男子,光是隐藏在眼镜底下的双眸,所发出的冷漠视缐使是以吓退一般人,而他口中的『工作』正是比吕来此之目的。比吕有非完成那份委託『工作』不可的理由。
「适合我这种心灰意冷的傢伙……也就是你所说的那份骯髒的工作……我会完成它的!」
「哼……知道就好。看到了,就是那座岛!」
黑田指向前方,自从船只离开本土以来,始终只有水平缐的行进方向,总算出现了岛屿的踪影。
比吕一面凝视远处如黑点般的岛屿,一面在心中对着那位如今已消香玉陨、今生今世他最挚爱的女性发誓。
(小百合……从现在开始,就算被人们憎恨唾弃,就算双手沾满了污秽,我也要在那座岛上脱胎换骨。这是对小百合、你的……。)
比吕成功登上了这座位于太平洋上、虽然谈不上是远海孤岛,但也沒有是期航班的岛屿。
(黑田说这里原本是无人岛,现在则是私人所有的岛屿,不过……这种荒凉的程度简直跟无人岛沒两样嘛。)
除了比吕登陆的码头,基于安全考量而有像样的设备之外,其他地方放眼望去尽是浩瀚的森林。
由此情况来看,当然不可能有岛民到队欢迎的盛大场面,只有一位女性孤伶伶地伫立在码头边。
「……黑田先生,恭候您的大驾!」
这位女性约—一十五岁,脸上的微笑无意问流露出一股妖艷的气息,连身围裙的两肩邻边有着华丽的波形皱褶,甚至连头上的髮箍都有褶边。
她那象徵波霸身材的九十公分以上大胸脯,和身上的女僕装显然并不协调,比吕有一种置身于风月场所(Image Club)之感。
「铃森,我来介绍。她是『和泉丽华』,负责管理这座岛。丽华,他是……!」
「嗯……你就是铃森比吕吗黑田先生,这种男人真的能够胜任那份工作我很担心喔!」
黑田引见后,丽华随即露出批评的眼光,口中道出对比吕的不满。
注意到自己因丽华的女僕装,一时不知所措而露出毫无防备的表情后,比吕急忙绷紧神经严肃以对,心想正因为丽华是黑田的手下,来日方长,所以绝不能一开始就被吃得死死的。
「我是铃森比吕,今后要麻烦您关照了!」
「哼哼,你这个招唿还真是言不由衷。算了,不跟你计较,我们就彼此彼此吧,小弟!」
丽华一副不把他当一回事的模样,出乎比吕的预料。
这番盛气凌人的态度,在黑田命令她带比吕到岛中央位于高地的公馆时,依然未曾改变,甚至还因黑田不在,顾虑消失而有变本加厉的趋势。
「你呀!知道自己来这里幹什么吗黑田先生也真是的,为什么会找上你这种傻愣愣的……!」
「我知道『工作』的内容。也许你比较中意那种孔武有力或像男公关般的男人,不过那份『工作』很适合我这种人不是吗」
比吕挑衅的言语让前头带路的丽华停下了脚步。
「或许真是如此也说不是。言下之意是,女人对于你这种男人比较沒有戒心罗哼,想不到你还满有自知之明的!」
再度开始迈步前进的丽华变得沉默寡言,目不转睛地凝视及腰的长髮,一副非常在意头髮分叉的表情,看来这次她是很认真地在心中评估着比吕。
比吕趁机观察四周。
越过港口附近的森林,来到广阔的草原。通往公馆的唯一一条山路虽非混凝土路面,但人工整备却相当齐全。
(这么大费周章,只为了那个『工作』有钱人的嗜好还真奇怪。)
正当丽华和比吕靠近第二座森林时,一个男子冷不防地从茂密的树丛中现身。
「嘻、嘻、嘻……男客人吗好稀奇喔!」
中年男子满头白髮,身上穿着髒兮兮的工作服,驼背的姿态比起年龄因素,更让人有一种锁是猎物般的恐怖感,整体印象彷彿是古代惊悚片中,用来增加恐怖气氛的配角角色。
男子的突然出现让比吕着实吓了一大跳,差点儿惊声尖叫出来,相较之下,丽华则态度冷静地驳斥。
「他不是客人,苏我。他是那件『工作』的执行者……!」
丽华介绍到一半时,叫『苏我』的男子目光炯炯有神地插嘴。
「哦这个男人就是那件『工作』的……太好了,终于又要开始了吗可能的话,也让我好好享受享受吧,小哥!」
「让你享受言下之意,你也要参加那个『工作』吗」
「嗯,这个提议也不错啦……只是我个人比较偏好小哥不小心搞过头时的善后工作!」
苏我毫不掩饰脸上的好色表情,边说边盯着比吕瞧,接着与出现时同样发出嘻、嘻、嘻……的恐怖笑声后,随即消失在森林的深处。
「那傢伙叫『苏我戒』,不住在公馆,而是住在森林里的小木屋!」
透过丽华的说明,比吕知道苏我在这座岛上是负责杂务的打杂上人。
丽华轻蔑地望着苏我消失的方向,彷彿再也受不了以苏我为话题一般。
「……丽华小姐,可以问你一件事吗苏我先生口中的『偏好』是什么」
「这件事……你早晚会明白。是吧,赶快到公馆去!」
丽华明显不悦的态度让比吕无法追问到底。不过,能够看到凡事无动于衷的丽华露出这种神情,对比吕而言已值回票价。
穿越第—一座森林之后,公馆就在眼前。
宅邸尽管陈旧,但奢华的建筑还是与这个原本为无人岛的场所格格不入,而带领比吕进入屋内的任务,则由丽华转移到另一位女子身上。
「您就是比吕少爷吗哇,比我想像的还要优秀!」
她的名字是『竹内美树』。
年约十八、九……不,也许是因为身上与丽华相同剪裁的女僕装太过于合身、可爱之故,致使她看起来比实际年龄更为年轻,也说不是有可能更为年长。
吴树一面摇动黑色长辫子尾端的蝴蝶结,一面毕恭毕敬地朝比吕低头行礼。
「我是竹内美树,请客我在这座岛照顾比吕少爷的生活起居!」
由于第一次被別人尊称为『少爷』,比吕感到有点不知所措。
(比吕少爷啊……意思是,这个美树与丽华不同,正如服装所示,是公馆的女僕吗这么说,他不是那个『工作』的目标罗……。)
虽然听不到比吕心中的嘀咕,不过离去之前丽华却在他耳边低语。
「这孩子对那个『工作』毫不知情,你可別多嘴!」
(原来如此……也就是说,她只是单纯的打工族不,应该不纯粹。就算女僕装再合身,能有勇气穿这种奇装异服的人绝非泛泛之辈,可见这女孩的神经很大条。)
不知道比吕如此评论的美树,和颜悦色地开口说。
「比吕少爷果然很和蔼可亲,我总算放心了!」
「是吗那是我的光荣。短期内要麻烦你关照了,美树小姐!」
「是!任何时候请直唿我美树即可,比吕少爷!」
美树精神抖擞地这么回答后,带领比吕进入公馆。一是进公馆,比吕立刻被一阵与盛夏闷热的不适感截然不同的清爽空气包围。
(全馆都是冷气空调设备吗……与其说浪费,我倒觉得是缺乏常识。难得这里远离尘嚣,至少也该让走廊保持原状,享受一下夏日的暑气嘛。)
由于情势所逼而沦为时下罕见的苦学生,因此比吕不由得发起牢骚来。
「比吕少爷,您怎么了啊,到了,这里就是您的房间!」
美树介绍比吕的房间。
适时,比吕方才心中嘀咕的预是『目标』,一面精力充沛地大声嚷嚷,一面出现在走廊上。
「美树——,莲蓬头又坏掉了,想想办法嘛——!」
女孩有着半长不短的头髮,娇生惯养的程度从扭扯美树衣袖,申诉莲蓬头故障的模样来看,便可一目瞭然。不一会儿,她总算注意到比吕的存在。
「咦新面孔耶。快点快点,美树,介绍,介绍!」
美树在女孩的催促下介绍双方认识,比吕由此得知这位名叫『仓田枫』的女孩,是小他一届的专科学生。
「嗯嗯,比吕同学……啊,你比我年长,所以別叫『小枫小姐』 ,叫『小枫』就可以了!」
「是,是吗那么,我恭敬不如从命……不过,叫我同学不太妥当吧」
「哎呀!有什么关系,別介意,別介意嘛。好,比吕同学,你算是合格了。这座岛上的人除了美树以外,大家不知怎么搞的都好阴沉喔,伤脑筋。所以,今后请多多指教!」
拜小枫首次见面的热络语气与不拘礼节的态度所赐,比吕并沒有特別扫兴。
只不过一想到往后那份即将以小枫为对像所进行的『工作』 ,比吕便觉得沒有必要对她抱持任何好咸。

公馆每日三餐规定,全体人员皆必须齐众在餐厅用餐。
这是比吕在岛上的第一个晚餐,同样的,他又再次被当场介绍给大家。
「我叫做铃森比吕,目前还是个学生,也算是摄影界的新手,希望能胜任这次的工作!」
做完真假掺半的自我介绍并草草结束晚餐后,比吕立刻赶回自己的房间。
与几个陌生人一起用餐的感觉不太好是理由之一,不过主要还是因为比吕现在渴望拥有独自安静思考的时间。
(黑田委任的那份『工作』……我真的可以胜任吗……)
决定来这座岛的同时,比吕原本早已有所觉悟。
可是,即使比同年龄的人更加歷盡沧桑,这份『工作』的困难度对比吕而言还是出乎意料地高,自然也让他心生疑虑。
现在的比吕迫切需要临门一脚的恶魔。
然后,那天深夜,黑田造访了比吕的房间,目的是要对『工作』进行最后确认。
「仓田枫……包括这女人在内,还有两个人会以度假休间的监察员身份来这座岛。铃森,而你的身份则是拍摄这个企划案资料照片的摄影师。不过,这全都是障眼法!」
「黑田先生,这些我都明白,事到如今为什么还……!」
话说到此,比吕恍然大悟。黑田想要确认的并非『工作』内容,而是他自身对那份『工作』的心意。
「沒错……那三个女人真正的工作……就是被强暴……而执行这项任务的……则是我。对吧,黑田先生」
凌虐那些女人正是黑田委任比吕的『工作』 。附带条件是,比吕不仅要在肉体上强暴她们,更必须在精神上让她们坠入绝望的深渊。
「首先,要和女人们拉近距离,等她们逐渐打开心防后,趁机侵犯……先取得信任再加以背叛。只有无耻之徒才会霸王硬上弓,而从事这种卑鄙下流的行为便是你的『工作』 !」
黑田的话咄咄逼人,似乎想看透比吕的觉悟程度。
事实上,这个『工作』对不久之前还把摄影师当成终身行业的比吕而言,确实是相当残酷的抉择。
「女人们万念俱灰、大声哭叫的模样……就用你引以为傲的技术拍下来吧……可別忘记了,铃森!」
比吕故意用恶劣的语气来消除黑田给他的压力,以及凌虐女性的罪恶感。
「我明白,黑田先生。总而言之,你的客户就是那些想看怪癖照片的老古板吧照片不过是宣传手法,陷入绝望后沦为追求性爱快乐的女人才是真正的商品……!」
「別做不必要的揣测,只管做好你份内的工作,也就是把心思坡在如何自由摆佈女人的身体上!」
黑田发出锐利的目光驳斥,比吕低头道歉。
这种令人佩服的态度不过是为了息事宁人罢了。
「铃森,有些话我说在前头。这种事在这座岛上行之有年,次数多到谁也记不清这次来的女性是第几人。而且,除非是冷冰冰的尸体,否则沒有人可以活着逃出这座岛……你要是失败的话也不例外,不成功便成仁!」
彷彿不信任比吕的忠诚度一般,黑田这么说完后便离开了房间。
「哼,老掉牙的恐吓台词,一般人根本沒胆子真的付诸行动。不过,那个黑田很难说……他不但有可能会做,而且大概连眉毛都不会皱一下吧!」
黑田自眼前消失后,紧张感也一口气飞到九霄云外,比吕整个人倏地躺在床上。
「成仁丢掉性命吗……我做何感想……目前大概还无法接受吧!」
比吕目不转睛望着天花板。
他注意到自己正被黑田那深不可测的黑暗心灵压制住。
为了振奋精神,比吕开始强迫自己回忆过去那段伤痛的往事……。

……事件发生在半年前。
当时的比吕再幸福也不过,每天过着既平凡又祥和的大学生活,而这一切都是因为身边有个支持他的亲密爱人——读同一所大学的『木下小百合』 。一个是嚮往帝都艺术大学的前卫『艺术』而决定进入戏剧系就读,一个则是靠奖学金读书的穷苦学生。小百合与比吕的境遇不仅天壤之別,就连个性也大不相同。
小百合活泼开朗且交友广阔,而比吕却不擅交际,终日埋首于摄影世界中,孤僻到几近目中无人。
不过,也正因如此,比吕宛如渴望阳光一般,深深被小百合所吸引。
两人在其他学系举办的联谊活动中邂逅,当时比吕被同为摄影系的友人硬拉去充数:「喂,那边那位仁兄!你好像从刚才就只顾着吃东西,吃相好大方……不可原谅!这对我们女士简直是一种侮辱嘛!」
这就是小百合对比吕说的第一句话。
比吕果然将这句半玩笑性质的话当真,硬着头皮加入不习惯的嘻鬧场合,意识到时,发现自己已经对小百合一见锺情了。
于是,从联谊的隔天起,比吕便勤劳地往来过去未曾踏入的戏剧系大楼,开始对小百合展开攻势。
「你知道死皮赖脸法吗像这种情况,应该先从发简讯开始才对……啊,对喔,我忘了你穷得连手机都买不起!」
小百合毫不拐弯抹角的干脆,让比吕格外高兴。
「真拿你沒办法,看在你长得还不错的份上,我就勉为其难跟你交往好了。不过,我讨厌穷光蛋,你要快点成为替女明星或演员拍裸照的名摄影师,要变成有钱人才行!」
或许是败给比吕的死缠烂打功吧,小百合终于投降地这么说完后,两人从此开始交往。
对比吕而言,小百合应该算是他的初恋。未有女性经验的他对小百合的要求仅止于柏拉图式的亲吻来看便可得到证明。
然而……悲剧突然降临。
某次约会途中,两人当街被一群陌生男子挟持,结果小百合在被五花大绑的比吕面前遭到轮姦。
那场悲剧事后成为比吕挥之不去的梦靥。
阴暗而空荡荡的仓库,三个男人凌虐小百合的场景……。
「嘿嘿嘿,既然是处女,嘴巴应该也是第一次放入这个才对。喂,吃下去!」
「笨蛋!说不是人家是个口交有职业水准级的处女呢。哇,嘴巴含住阴茎后,这里马上就收缩起来了。好淫荡的处女喔,这傢伙!」
「不错嘛,连嘴巴都是处女,真让人兴奋。那么,第三个处女嘛……就插到这个微徽颤抖的屁股洞里吧!」
于是……小百合同时被三根肉棒插入。
这只不过是凌虐的第一章。
阴户和肛门自然因肉棒的插入而吞下精液……之后,男人们继续变换体位,各自交换洞穴的插入与射精……结束后,甚至还用剃刀剃去小百合私处的阴毛做为强姦的纪念。
「喂,男朋友,你要感谢我们喔。除了阴部以外,嘴巴和肛门都可以用了,想做什么体位大概都OK了吧,嘻、嘻、嘻!」
凌虐者们一阵哄堂大笑后扬长而去。
仓库内只剩下全身佈满精液、两眼无神的小百合,以及身体被五花大绑、嘴巴被塞住、眼神无比憎恨地目送男人们离去的比吕。
一段时间之后,朝墙壁磨擦绳索,总算让身体恢復自由的比吕,飞也似赶到小百合身边,可是……。
「讨厌……讨厌……不要靠近我……不要碰我——!」
「小百合……对不起……!」
「为什么我会遭此不幸……我又沒有做什么坏事……!」
小百合拒比吕于千里之外,似乎将自己身上发生的悲剧完全归昝于他。
比吕除了道歉还是道歉。
他非常自责,后悔自己当时沒能坚持到底,一直陪伴在她身边。
比吕虽然把小百合送回住处,但或许是承受不了小百合心痛的模样,在说完『我明天再来』这句话后,便离开了现场。
可是……小百合的『明天』并沒有到来。
因为那天晚上,小百合从自己居住的公寓一跃而下,自我了断了生命。
比吕最爱的人——小百合,就这样香消玉殒。
悲伤至极因而自暴自弃的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只有一件事。
报仇……。
为了替小百合报仇雪恨,比吕拼命寻找那些强姦犯。可是,小百合的双亲却碍于女儿的名誉并未向警方提出告诉,事情就这么不了了之。
于是,彻底绝望的比吕开始过着无精打采的生活,也不再到学校上课。
正当他宛如行尸是肉般,在与小百合一起被挟持的街上游荡时,那个男人出现了。
「维然由我这个受社会唾弃的流氓来说很不恰当,不过说实在的,你的眼神真的很颓废!」
男人名叫黑田,是非法集团『剑圣会』 、也就是所谓黑社会的老人。

这就是比吕土不如死的痛苦回忆。
比吕紧咬着的下唇不知何时渗出了血丝,与小百合遭到凌虐时唯一能做的情形一样。
(救不了小百合的我……连报仇雪恨都办不到的我,沒有权利追随小百合自杀,也沒有资格忘掉一切重新开始。)
比吕躺在床上朝天花板伸出右手,彷彿扭住某人的脖子一般,不断抓了又放,放了又抓。
(所以,我要用卑鄙的手段侵犯女人……让自己彻底堕落。然后……。)
这时,比吕对那份『工作』已经不再感到迷惘。

「嗯比吕同学,你怎么了嘴唇下面有破洞喔!」
「啊,伤口吗这个是在热吻的时候被对方咬的!」
「什么——!热、热、热吻……昨天明明沒有看到……这么说对方是这个公馆里的……美树丽华还是禁忌的对象……!」
「骗你的啦!其实是刚才刮鬍子时不小心刮伤的。吓你一跳对不对」
比吕来岛上后的第一个早晨,从与小枫的这般对话开始。
「答错了——!我幹嘛吓一跳,你在哪里跟谁接吻根本就不关我的事嘛!」
「意思是,就算跟你接吻也无所谓罗那么,我们现在……!」
「笨蛋笨蛋!你明知故问!是开啦!变态!」
这段对话因美树插了一句『你们两人感情已经这么好啦』,让小枫面红耳赤而终告结束。美树说的沒错,比吕确实试着和小枫开玩笑想拉近两人的距离,不过这并非出自他的真心。
所有行为都是凌虐第一号猎物:小枫的准备工作。为了达到目的,比吕必须盡量和小枫频繁接触。这对在这座毫无娱乐可言的岛上、以往只有美树这个说话对象的小枫来说,自然是求之不得的事,在比吕从事名目上的工作:拍摄岛上风景的期间,她都会兴沖沖地尾随在后。
现在亦然,比吕正在可以眺望到部分岛景的公馆阳台上架设相机,而小枫就在他的身边。
「比吕同学,听说你是大学生。好好喔,哪像我,头脑又不好,只能读专科学校,我好羡慕你喔!」
「沒什么好羡慕的,我……对了,你对目前就读的学校有沒有不满的地方」
「这个嘛……比较难以适应的应该是校风吧,迟到或缺席学校都不会骂,这点满令人不满的!」
「大学也一样。不过话说回来,被骂的人若换成是你,你大概也会不满吧!」
「哼,反正我就是任性,你想怎样!」
小枫嘟起嘴,一副不讲道理的模样,顺便还轻轻踢了比吕一脚。
「哇哇!好过分喔,小枫。你害我现在拍的照片都歪了啦!」
「什么嘛,不过才一张而己,跟我受伤的少女心比起来,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两人宛如感情融洽的兄妹档。
这是比吕从吴树那里得知小枫是独生女的情报后,巧妙扮演『大哥哥』角色的结果。
毫不知情的小枫就这样掉入陷阱,天真地对比吕摆出妹妹的姿态,然后逐渐以异性的身份受到吸引。
几天后,小枫开始抒发在岛上生活的不满。
「唉——,为什么这座岛连一问卡拉OK都沒有呢有卡拉OK的话,我就可以秀一段独门特技:自创歌词的绕口令给你听了!」
「美树做的料理很好吃,不过我偶尔也想换换口味……对了,例如洋芋片或杯面等,人家好吃对身体有害的垃圾食物喔——!」
比吕每次都会安抚小枫,但内心却在痛骂(你能烦恼这种芝麻小事,也只有现在这个时候了。盡量烦恼吧……)。
然后,某一天。
难得沒有小枫同行,独自一人在码头对面海岸散步的比吕,找到一个远看既是死角又不容易被发现的洞窟。接着,小枫的身影印入比吕眼帘。
小枫不知道是玩海水还是跌倒,正裸着上半身在风干衣服,胸部小得连用力拧干胸罩的动作都不见摇动,从她的年龄来看,除非进行隆胸手术,否则前途恐将一片黑暗。
「啊……比吕同学……」
一段时问之后,看着小枫整理好仪容的比吕正想靠过去时,小枫先捕捉到他的身影并出声叫唤。
「唉—,被发现了吗这里本来是我的秘密场所!」
注意到自己说话的声音有气无力之后,小枫试图振作精神回到平时的腔调,不过看来似乎有点勉强。
不发一语在小枫身旁坐下的比吕趁机开口。
「秘密场所吗……小小枫也有想一个人独处的时候啊!」
「……嗯,因为一来到这里,所有讨厌的事都会烟消云散……啊,你好过分喔!小小枫是什么意思!居然连说两个『小』字!」
「抱歉,抱歉,我是无心的……不过,你说你有讨厌的事,是什么」
「与其说讨厌,应该说不安比较恰当……啊,可是……!」
「不想说就別说,我只希望能够看到平常那个如过动儿般活泼开朗的小枫!」
心情有点低落的小枫完全被比吕不知从哪里拷贝来的甜言蜜语唬得团团转。
「你好温柔喔,比吕同学。虽然……今天说不出口,不过等我有心理准备时,一是会告诉你的……!」
一股有別于平时嬉鬧的温暖气氛,瀰漫在两人之间,这时小枫有点唐突地问了比吕一个严肃而非玩笑性的问题。
「比、比吕同学,问你一个私人问题……你有喜欢的人吗」
「沒有……目前沒有!」
「目前沒有……你是说以前有罗难不成你被甩啦」
说到喜欢的人这个话题,比吕的真命天女永远只有一人。
停顿了好一会儿后,比吕回答小枫的问题。
「被甩还比较幸福,因为这样还有机会碰面!」
比吕意味深长的答案在某方面带有几分真实,不过目的也仅止于吸引小枫的注意,更进一步取得信任。
小枫掉进比吕设下的陷阱,误以为触及到他的痛处,于是一脸歉意地道了歉。然后,露出有点高兴的表情……。
「不可以把洞窟的事告诉別人喔,因为从现在开始,这里是你和我两个人的秘密。来,勾勾手……约定!」
两个人的秘密……小枫的话和孩子气般勾小指发誓的行为有着无比的纯情,这份纯真的感情即将惨遭对方无情的践踏。

「……听丽华的报告,你们似乎已经很要好了。差不多该进行第一阶段了吧铃森!」
在黑田的一声令下后,比吕算准时机开始对第一个『工作』发动攻势。
首先,他告诉小枫自己今天想集中精神摄影。
(如此一来,在佣人美树忙得不可开交的傍晚时间,沒有我做伴的小枫应该又会去那个秘密场所才对……。)
接着,趁着太阳还沒下山,他先回到自己的房间,将黑田准备的黑衣黑裤放入摄影器材箱内,然后再度离开公馆。除了衣服之外,照相器材箱中还有黑田给他用来蒙面的头套。
(第一阶段还不要我曝光……吗看来这个「工作』真是卑鄙到极点、不过,对我这个执行把算是仁慈的了!)
回想起前几天试穿衣服与试戴头套时,自己在镜前的那副蠢样,比吕不禁露出自嘲的笑容。
在海边发现到沙滩上残留着小枫独自前往洞窟的脚印后,他躲到岩石后面开始变装,然后……。
「……咦你、你是谁比、比吕同学吗」
比吕蹑手蹑脚地接近洞窟,并在现身的剎那间才发出脚步声,这种狡猾的作法无非是想让小枫多一点强烈的冲击。
「不、不对……不是比吕同学……你是谁!怎么戴那种、奇怪的东西!」
(不,不会错,我就是不折不扣的铃森比吕。只不过,不是你口中的那个比吕同学。)
小枫虽然语气强势,但蒙面男子的出现还是吓得她一步一步后退。
比吕无须急着靠近,因为小枫若是想逃,也只能朝他的方向前进。正因如此,他才选择洞窟这个退路受到限制的场所。
很快地,小枫也注意到此点,并在下一瞬间全力朝比吕冲去。
不过,这早在比吕的预料之内,他朝冲过来的小枫甩了一记耳光。
「啊!好、好痛……骗人……怎么回事,为什么会这样……」
恐怕在她过去的人生中,从未被他人如此对待过吧。巴掌本身的力道并不大,但小枫却因为精神上的打击而跌坐到地面。
比吕与小枫恰巧相反,由于自幼便饱受毫无道理可言的暴力式管教,因此在看到这种反应时心理就有气,明知已无必要,他还是卖弄地再度举起手。
「不要,別再使用暴力……求求你……!」
「暴力啊……好吧,我不会再使用你害怕的暴力了!」
比吕出乎意料地这么说,故意发出对喉咙负担沉重的低音。
小枫也一脸错愕。
「不过,我会使用报纸社会版写的那种『性侵害』的暴力喔!」
比吕在小枫会意之前倏地强吻住她的唇。
「嗯—!嗯——!讨、讨厌……舌、舌头不要进……呜——!」
这是小枫生疏的第一个热吻……不,应该说口腔受到侵犯比较贴切。对方正在蹂躏她的舌头,吸吮她的唾液,而她也啊下了对方的唾液:「……怎样被陌生男子亲吻的感觉如何」
「讨厌……我讨厌这样……比吕同学,救命……!」
「比吕同学男朋友吗那么,你尽管把我当作是他,这样会比较轻松喔!」
比吕装蒜地边说边扯开倒卧在地面的小枫的罩衫,力道之大,根本无视于钮扣的存在,然后一把抓住被粉红色圆点花纹胸罩包覆的乳房。
「啊……不要、住、住手……不行……!」
「喂,你以为我喜欢捏这种小到几近可怜的乳房吗听说小胸部的触感不错,这种论调果然是摸不到波霸的自我安慰罢了!」
对胸部大小极为在意的小枫,眼里的敌意在比吕将裙子大胆撩至肚脐上方,露出与胸罩相同剪我设计的内裤后,瞬间立刻消失无踪。
「不、不要……別看……放开裙子!別碰我!」
小枫的央求比吕一个字也听不进去,他目不转睛地观察内裤的每一条皱褶,并将碍事的裙子整个往上撩,然后使劲摩擦食指,让内裤的布料陷入私处的裂缝中。
「嘴巴上讨厌,但那里却已经湿答答了……看来这是男人一厢情愿的说法、虚构的幻想世界。不过,就算如此,情况也不会有任何改变!」
比吕不让小枫有丝毫抵抗的空隙,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脱掉她的内裤。
暴露在洞窟入口吹进来的海风中与戴着头套的比吕面前、还未被男人洗礼过的,不用说,当然是小枫那自浅薄的阴毛长出后便弯曲,曝光过的女性象徵。
「啊……怎么会这样……被看到了……被看到了……!」
由于打击太大,小枫的心开始逃避现实,瘦弱的身体也失去了力量,比吕改变姿势从復方抱起她让她坐在膝上时,依然毫无反应。
可是,比吕不容小枫如此。他以根本谈不上是爱抚的粗鲁动作,将手指硬是插入他紧闭的秘缝中。
「啊——!好痛、好痛!住手——!」
小枫因痛楚而回到现实时,耳边立即传来比吕的低语。
「那你教我怎么做好了。本人的话,应该多少会知道一些让自己舒服的做法吧就算是处女也知道怎么手淫才对!」
「那、那种事我不知道……啊、好、好痛!別扯!」
「是吗真可惜。如果你能透露一些女孩子手淫的情报,我或许会得到满是不再进一步做下去也说不是喔!」
小枫再笨也明白这些话根本不是以採信。然而,在绝望中寻找希望之光乃是人性的弱点。
「呜……自慰的时候……手指在内裤上轻轻游动……只有在高潮时才会直接……偶尔也会轻轻触摸阴蒂……!」
「真的吗明明有放手指进去还狡辩,说不是连按摩棒都用了!」
「沒、沒有!我只有在晚上睡觉前想到喜欢的人时才会做!」
「噢……比方说,像这样吗」
比吕的手指突然一改先前的作风,温柔地袭击小枫的私处。尽管自慰的告白出于强迫,但一回想起当时的感觉,小枫还是情不自禁地发出与拒绝有天壤之別、几近呻吟的娇喘声。
这种反应正合比吕之意。
「噢,看来你已经开始兴奋了。那么,你也把这傢伙想成是喜欢的人的……刚才说的那个比吕同学的东西收下吧!」
比吕把小枫推到地面后,在她面前迅速掏出兇勐的肉棒。
生平第一次目睹到从长裤拉练缝隙中跳出来的男性器官,小枫顿时被它的丑陋模样吓得倒抽了一口气,然后理所当然地提出抗议。
「为、为什么……!不是说只要告诉你手淫的事,你就会满足了吗」
「你太天真了。凡是正常的男人,童贞者另当別论,只要一听到这种告白,不仅无法满是,甚至还会有想侵犯的冲动!」
事到如今,羞辱的话语已无用武之地。
比吕举起小枫的双脚,将自己的硬直抵在尚未湿润、且亦未做好性行为准备的细小裂缝上。
不过……说到尚未做好准备,其实比吕的心也半斤八两。
「呜……呜……这个时候怎么……!」
一股呕吐感突然朝比吕袭来,原因大概是被强迫目睹小百合遭强姦的光景,导致他对性行为产生强烈的伤痛,进而有排斥感吧。
「不要,人家的第一次不要这样……不要、不要!」
小枫的尖叫令人联想到当时的小百合,比吕痛苦不堪。
「住口。不准大声嚷嚷!可恶,连这种小事我都……!」
比吕闭上眼睛拒绝再看哭鬧不已的小枫,一面拼命维持眼看就要萎缩的阴茎,一面勉强自己继续进行。
(现在就算不侵犯这女人,小百合也不会復生的!)
嘶……嘶……。
执意终于战胜伤痛,比吕的肉棒冲破小枫的处女膜了。
「唿……哇,果然出血了。这么一来,你就脱离处女之身了。阴部第一次被阴茎插入的感想如何」
「好、好痛苦……痛死了……好噁心、啊……!」
「高兴点。你这样用力收缩夹得我好舒服,为了表达我的感谢之意,我会在体内射精的。顺利的话,你说不是第一次就会怀孕喔!」
总算克服了身体的拒绝反应,比吕乘胜追击,进一步口出恶言,并决然地身体力行,对小枫进行体内射精。
「啊……啊——、出来了……有一股热流……这是……不要——!」
小枫一面尖叫一面陷入半昏迷状态。然而,事情并未就此结束。
混着处女血液的粘稠精液从小枫双腿之间溢出的光景,已完全被比吕手中的照相机……也是黑田所准备的镜头捕捉住了。
「拍照留念吧。表情快乐一点嘛,这可是一生只有一次的机会喔!」
一生只有一次的破瓜之痛被烙上悲惨的记忆,小枫不绝于耳的抽泣声被冷冰冰的快门声掩盖。
冷冰冰的,还有比吕头套下的眼睛。
这一切毫无成就咸可言,机械般的手指不断按下快门。

那天的晚餐,小枫以身体不适为由缺席了。
真正的理由,将昏迷状态的小枫丢在洞窟,一个人先回到公馆的比吕再清楚也不过:隔天早上用餐时,小枫总算在餐厅露脸,不过笼罩在性侵害阴霾的她,并未展现出平常过动儿般的精神。沉默寡言不说,或许是双腿之间因刚失去处女而隐隐作痛之故,似乎连步伐都生硬不已。
比吕装作不知情的模样问她怎么了小枫立刻打马虎眼说……沒什么,接着反问大家。
「这座岛……除了在座的各位之外,还住着其他人吗啊,那个苏我不算!」
刚来这座岛的比吕无须回答,所以倣傚提出问题的小枫,将视缐望向其他人。
丽华虽然有义务回答,不过或许是猜不出小枫的意图吧,她偷偷瞄了黑田的表情一眼。
黑田将咖啡一饮而盡后,平静地开口。
「这座岛除了这栋供人居住的宅邸以外,只有苏我的小木屋。不过,外人或渔船来这里中途落脚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所以,你现在的问题我无法确定!」
「说、说得也是……或许还有其他人吧……!」
听到黑田的回答之后,小枫露出既气馁又似乎能够理解的复杂神情,比吕察觉到他的真正心意。
(总之,小枫大概是认为……不,是想认为侵犯自己的蒙面男子是外人吧。)
方纔还搞不清楚状况的丽华,大概也同样掌握到小枫的想法,早餐结束后随即唤住比吕。
「突然被问到那种事,难道……你已经对那孩子『下手』了吗·」
「沒错。是黑田先生下的指令,你沒听说吗」
「哈哈哈,我虽然是跟班,不过盡量不直接与那份『工作』有牵扯。话说回来,你好像跟我感觉的第一印象不同,刚才居然能和性侵害的对象那样谈笑风生。厉害,厉害!」
「……丽华小姐,你到底想说什么不要拐弯抹角!」
明知对方在挑衅却被激怒,由此可见,比吕大概还无法完全融入那份『工作』 。「哇……我以为除了演技之外,你已经六亲不认了呢,原来你还会生气。啊,我先声明,现在说的跟刚才的讽刺不同,是在夸奖你喔!」
「夸奖吗我会铭记在心的!」
比吕就算哄得了单纯的小枫,但要对付丽华这种特別的女性,他的修行还不够。

「哇——!不、不要——!」
「小、小枫,你怎么了我做了什么吗」
「咦……啊,比吕同学,原来是你……沒有,沒什么啦!我只是吓了一跳而已!」
这是比吕和小枫在午餐后片刻偷闲时的对话,两人为了消除盛夏的暑气,分別来到公馆通风良好的阳台。
看到小枫的反应,比吕在心中暗自窃笑。由于昨天的性侵害后遗症,小枫只要肩膀被人从后方轻碰一下便有过度反应。
「我现在有空,原想找你去散个步……不过你从昨天晚上就怪怪的,如果你还是感到不舒服的话……!」
「不,沒关系。我也刚好有些话想对你说……啊,不是这里,可以的话,到一个两人独处的地方。」
「独处吗……不然,去那里吧。我们两人的秘密场所,那个洞窟……!」
「不行!」
比吕的提案立刻遭到小枫态度强硬地拒绝。
这也难怪。那个场所对小枫而言已经成为某人侵犯她的现场,是她再也不想踏入的禁忌之地。
小枫选择的替代场所是比吕也不知道的地方,可说是最适合海钓的地点——岬角的一端。
不过,抵达目的地之后,小枫依然还是沉默不语,有一阵子只静静地凝视着海浪涌来退去的情景。
(这傢伙该不会是已经发现强姦犯就是我了吧……。)
尽管认为自己杞人忧天,不过比吕还是耐不住性子主动开口。
「小枫,你说你有话想对我说……难不成是之前在那个洞窟内说的……讨厌或不安的事」
小枫摇摇头。
一不是那件事……比吕同学,事实上我昨天傍晚……!」
小枫欲言又止后再度沉默了下来,不过这对比吕已经足够。
(原来如此……小枫这傢伙想对我坦白昨天被性侵害的事……也就是说,她丝毫沒有怀疑我。那么,接下来我该如何应对……)
「其实我最不想让你知道……可是,我现在唯一能相信的人也是你,所以……。」巨大的波涛涌向海角,浪花如泪水般飞溅到小枫的脸颊。
结果……小枫说不出口。因为对比吕开始萌生的微微爱意,已经超越了深怕再次遭到—一度性侵害的恐惧。
小枫改口说的是……。
「……其实,我翘家了!」
「咦翘家嗅,嗯,我懂,然后呢」
「嗯,我爸妈真的很烦。不要求自己光会要求我,连我想从事宠物美容工作而选择就读专科学校时……不,即使入学后直到现在都还在反对!」
不理会扫兴的比吕,小枫自顾自地控诉父亲外遇、母亲怠慢去世的婆婆等家丑,试图替自己的翘家寻找正当理由。
「我完全沒有联络,所以这时候爸妈一是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活该!」
「喂,这么说有点……毕竟,父母关心儿女是天经地义的事嘛!」
比吕事不关己地下结论,对无父无母的他而言当然不是真心话。
(哼,这么讨厌父母的话,赶快自力更生不就得了)
正当比吕再也无法忍受小枫的无知时,远海上出现的船只适时替他解了围。
「小枫,你看,船来了……对了,昨天我听黑田先生说,今天有新访客,是跟你同样来这座岛勘杏一的女孩喔!」
「讨厌——!听到是女孩子,你的眼睛好像为之一亮!」
「沒、沒有那回事啦……!」
「不过,话说回来,有件事我满在意的。丽准小姐不准我在船只抵达时靠近码头,很奇怪对不对」
对比吕而言,这一点也不『奇怪』 。(原来如此,不给女人们有任何熘走的机会……不对,提出这种警告,分明是故意煽动她们的不安情绪,所以船只的出入管制才会如此严格吧。)
比吕看穿黑田的真正意图时——。
「……嗨,你们好,打扰到两位独处的时光,抱歉抱歉!」
突现出现在比吕和小枫身后的,是一位两人都未曾见过的男人,脸上挂着的亲切笑容,给人一种皮笑肉不笑的感觉。
男人年约二十五岁,身高比比吕稍矮,不论是修剪整齐的髮型或西装,怎么看都像贸易公司的营业员。
小枫可不这么认为,由于陌生男子的出现让她联想到强姦犯,因此便迅速躲到比吕身后。
「哎呀!我好像吓到人了。不好意思,我是……!」
男人拿出警察手册给两人看。
「骗人,那是假的吧是不是电视剧中使用的小道具」
旺盛的好奇心赶走了恐惧感,小枫不禁探出身子发言。男人苦笑。
「如假包换,活泼又势利的小姐。我自我介绍,我的名字叫『鹭泽五郎』,负责某个案件,正在追捕重要证人!」
鹭泽警员表示,那位搭乘不明船只逃亡的重要证人,有可能在这座岛上登陆。
听到这件事,小枫的表情倏地阴沉,想必是将鹭泽口中的逃犯与昨天的强姦犯画上等号了。比吕也因其他理由而表情黯淡。他从事的那件『工作』确实有触法的行为,鹭泽的警察身份令人在意。
「我无法多做说明,如果有任何发现,请务必要告诉我喔。我会暂时在这座岛上度假,顺便……啊,不是度假,这句话不算,我是来搜查的!」
此时此刻,甚至连鹭泽玩笑式的言行举止都让比吕备感压力,以为对方是在採取声东击西之策。

包括鹭泽在内的三人回到公馆时,另一个初次见面的人物,在比吕看来是第二个猎物的女孩抵达了。
「啊,说曹好,曹好到……比吕少爷,这位是今天开始住进公馆的相川千砂小姐。千砂小姐,这位是摄影师……!」
不等美树介绍完,甚至也不给比吕打招唿的机会,名叫『相川千砂』的女孩迅速进入自己的房间。幸好比吕事先已得到有关千砂的情报,知道她有一头艷丽的长髮,前发的浏海直而齐,是个傲慢又不亲切的美女。
「美树……我是不是哪里得罪她了」
「沒有……不过这种态度确实……只针对比吕少爷!」
负责打理的美树彷彿自觉到失态一般,惊慌失措起来。
「对、对了,一是是那个。比吕少爷,请您不要在意。千砂小姐对黑田先生也是如此,所以绝不是讨厌比吕少爷……!」
「什么『那个』是讨厌我的意思吗呜——,美树,你现在的话比那孩子的态度更锐利,宛如一把刀刘向我的胸膛!」
「真的吗—!对不起!这种情况,我该怎么办才好呢」
「骗你的啦!开玩笑,开玩笑。美树,你太单纯了!」
比吕一面捉弄美树一面思考往后的行动。
(好像不太容易应付……不过也好,跟小枫不同类型更有堕落……不,侵犯的价值,而且,现在那个刑警比千砂的事还令人棘手。)

晚餐时间,大家在餐厅齐聚一堂,新房客千砂的介绍结束后,鹭泽接着又重新向大家说明他的搜查活动。
这时,在知道鹭泽不是区区的低层警员,而是年纪轻轻便拥有警视头衔的警视厅人事档案组精英后,更加重了比吕的不安。
(难怪他会违反平常应该两人一组的警察守则,自己单独行动。这么说,追捕重要证人的说词有可能是幌子……难不成他是来这座岛调查那件『工作』……。)
比吕的推理错误,而且错到出乎意料。
当天深夜,被传唤到黑田房间的比吕,看到鹭泽也在场时吓了一跳,而两人非初见面的热络谈话更让他大吃一惊。
「哼哼,演技真是一流。鹭泽警视大人,辛苦您了!」
「沒什么,我习惯了……咦从铃森老弟一副目瞪口呆的样子来看,你们沒告诉他吗黑田先,你好差劲喔!」
「欺敌先欺己……基本马虎不得!」
事实上,丽华、鹭泽、黑田三人并非初次见面。鹭泽是黑田的人,而且亦是不折不扣的警察人员。黑田解释鹭泽存在的意义。
「铃森,这是为你铺的路。把性侵害的罪行嫁祸给鹭泽追捕的那个虚构的逃犯,以免你这个执行者被怀疑!」
「其次,有警察人员在这座岛上可以让那些孩子安心,这是避免她们情绪失控发生意外的万全之计!」
丽华补充说明后,鹭泽接着向比吕伸出手致意。
「虽然时间不长,不过还是要请你多多指教。啊,中午说度假不算那句话不算。因为我来这座岛真的是度假性质!」
表示友好的握手仪式进行到最高潮时,双方明明沒有流什么汗,然而比吕却从鹭泽的手掌感觉到一股湿粘粘的触感。
(这座岛上演的凌虐剧真的只有一个系统吗居然也把警务人员,而且还是有警视身份的人都牵扯进来。可是,若只为了凌虐女人的话,会不会太小题大作了是否有其他意图……。)
比吕沒有背叛黑田他们的意思,或许是自我防卫本能的驱使吧,疑问总是在他的心头挥之不去。
「千、千砂小姐……等等我!」
千砂抵达岛上后的数天之间,比吕不知这么说了多少次。
以后的会话也几乎大同小异。
「……有何贵幹」
「该怎么说呢……我很想跟你交个朋友……总之,我们聊个天好吗」
「这样啊。可是,我跟你沒什么好聊的!」
千砂我行我素的模样正如先前美树所领会的一般,并非只针对比吕,她生性冷漠,盡量不与他人有所接触。
就某方面而言,这对比吕是灾难一件。
因为他无法从有亲和力的小枫或照顾土活起居的美树那里,得到有关于千砂的完整情报。
这几天唯一知道的是……千砂就读于圣兰女子大学经济学系,倘若沒有重考或留级的话则与比吕同年。
借助黑田之力或许可以多得到一点千砂的个人档案,不过一想到这么快向他讨救兵会被看扁,比吕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为何邪种女人会接受度假休间地监察员的兼职工作……难不成是因为适座岛不必与他人有太多接触理由有这么简单吗)
沒有建设性的揣测无济于事。
这天,比吕早餐后也立刻尾随千砂在岛上四处闲逛。
千砂虽然拒人于千里之外,但也并非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比起一刻也闲不住、老是发牢骚的小枫,千砂对游岛热衷多了。总之,她对这份被选为监察员来勘查这里是否适合作为度假休闲地的工作非常认真。追得很辛苦的比吕有股冲动想告诉她这是白费心力的行为。
「唿、唿……唿—,比我这个先到者还熟悉这座岛的地理环境……啊,有了,有了!」
总算在海边发现到千砂踪影的比吕,调整好零乱的唿吸,并在老套的台词上加油添醋后,出声唿唤她。
「千砂小姐,好巧喔,等等我!」
「哎呀!是你……!」
也许是加油添醋的效果吧,千砂的第一声有別于以往的版本。
「看你一脸吃惊的样子,莫非是在等我主动邀约吗」
「只答对了前半部。我惊讶是因为我还以为这座岛沒有人间到有空跟我说话!」
「沒想到会被告田作闲人。算了,无所谓,只要能跟千砂小姐聊天的话就好!」
抓住机会的比吕高兴只在一瞬间,当他提出你有什么兴趣或你经常听什么音乐等等直接而比较容易回答的问题时,千砂完全……沒什么回应。
看千砂对监察员的工作那么认真,比吕接下来只好试着以此为突破点,拿自己摄影师的伪装上作为话题出击,然而……。
「千砂小姐,你在这座岛上有属意的场所吗可以的话,我想做参考!」
「那应该是你的工作吧」
等待他的,却是千砂那让人毫无反驳馀地的回答。
(这女人真是一点也不可爱。既然如此,不管三七二十一,干脆立刻就在这里侵把她好了……。)
如此一来就偏离了那个气工作的范围,只是单纯的强姦而已。
比吕再接再厉,从知道的情报中寻找最最基本的话题,设法让交谈融洽。
比吕表演性质地蹲在沙滩上抓起一把沙子,然后让它随着海风飞去。
「千砂小姐……你的名字好特別喔。千砂意指千万颗砂粒……你的父母不知道对这个名字有何冀望」
这次,千砂口中非但沒有气……沒什么这类话语,就连一句回答都懒得说,有一段时间就这样沉默不语。
千砂再度开口是在形状优美的眉毛,不悦地皱起时。
「名字……名字怎么取都无所谓吧!铃森先生,我希望你不要再跟我说话了!」
说完,千砂快步从比吕面前离去。
于是,比吕成功瓦解了如冰娃娃的象牙塔,表情缺乏变化的千砂。
不过,从『凌虐对方之前要先与对方打成一片』的『工作』前提来看,结果似乎有弄巧成拙之嫌。
沒办法,比吕那天只好暂时对千砂死心。
假思考今后对策之名,比吕甚至还以隐藏式摄影机,拍下千砂淋浴前在房间一丝不挂的胴体,来发洩心头之恨。
同时,他也在心中默默发誓,迟早一是要玷污她那白里透红的肌肤、不受重力影响弹性有佳的礼房,以及隐藏在宛如经过修剪的三角洲阴毛下的纯洁私处。

比吕对千砂穷追不捨的行动陷入苦战,或许是次数越来越频繁之故,已经引起了周围人士的注意。
尤其是小枫。
总而言之,那是一股嫉妒之情。
话虽如此,但也不能直接去问比吕或千砂,因此小枫转而找比吕以外跟她感情最好的美树商量。
「美树,比吕同学是不是喜欢千砂那种有千金小姐气质的美女还是,那一头乌熘熘的秀髮……!」
扮演听众角色的美树一面削马铃薯皮一面回答不知道……,一副兴趣缺缺的模样。
顺便一提,小枫之所以沒有帮忙美树做晚餐,并非因为她缺乏助人之心,而是对自己的家事实力瞭若指掌。
「美树,你不在意吗不是喜不喜欢的问题,难道你沒有感觉到身为女人的自尊心或斗志在熊熊燃烧吗……」
「熊熊燃烧真要说的话,我比较喜欢她的长髮!」
「不,美树,我不是那个意嗯……!」
就在小枫自觉找错商量对像想结束谈话时,美树突然说出惊人之语。
「是吗可是,我认为比吕少爷并不是一个以貌取人的人!」
「咦……什么意嗯……美树」
「好了,削皮作业结束!今晚我的料理希望也能合比吕少爷的口味!」
美树本人纯粹陈述出心中的想法,不过小枫却深刻感觉到继千砂之后,又有新的竞争对手出现。

找美树商谈却得到反效果的小枫,夜访比吕的房间决定直接找本人确认。
可是,就算小枫再活泼,也无法单刀直入地说出『比吕同学,你老实说!你喜欢千砂小姐吗还是……』这种咄咄逼人又厚脸皮的话。
小枫先寻找适当的话题闲话家常,然后一面掺杂只有亲密的男女才会谈到的性爱话题,一面接近问题核心。
「比吕同学……男人。是不是希望……谈爱的对象……最……最好是第一次」
原先还猜不透小枫真正心意的比吕,在听到她的问题之后,好不容易才理出头绪。于是,为了进一步搞清楚状况,他故意装煳涂。
「什么你说的第一次,指的是初恋吗」
「不——对!比吕同学,你是真不知道还是有虐待狂讨厌——,从实招来!你是属于那种希望喜欢的人是处女的类型吗说!」
「等、等一下,小枫。你突然问这种问题,我……!」
羞得面红耳赤却有破釜沉舟决心的小枫,跳过了试探阶段,开门见山追究问题,但内容却支离破碎。
「比方说,像千砂小姐那种是不出户的千金大小姐很有魅力对吧所以,她应该还是处女……啊,不是,不是,我说的不是特定人物喔!」
知道小枫在嫉妒千砂,而且也很在意自己不是处女这两件事实后,比吕决定採取下一个行动。
(说得也是,最近处心积虑想让千砂掉入陷阱而冷落了小枫。不妨先在这里穿插一个后续行动。)
比吕构思的后续行动,就是最最恶劣的第二次凌虐。

【不希望自己的纪念照在网路散佈的话,今晚十一点到洞窟来。】一封写着上述字样的信被丢进小枫的房间。
小枫不敢杭旨,鼓起勇气朝深夜的海边走去。
沒有胆量进入月光照射不到的洞窟内,在入口处徘徊的小枫,在等待的时间超过指定时间三十分钟以上时,依然看不到蒙面的谜样男人,也就是比吕的踪影。
「不要来最好……沒错,一是不会来。那封信搞错了,那天在这里发生的事也应该是我的错觉……嗯,回去吧!」
小枫勉强这么说服自己后,正打算朝公馆方向跑去时,背后突然发出非自然形成的大水声。
「哎呀!不在乎照片被登在网路上吗你这个女暴露狂太不知羞耻了!」
从海中现身的,是上次那个载头套穿泳裤的男子——比吕。
愚蠢的模样看在小枫眼里犹如异形怪物一般,她轻叫一声后吓得停住脚步。
比吕在海中耐着性子,等待小枫放下心来打算离去的做法,是为了提高冲击度、同时,这也是为了保持比吕这个凌虐者的紧张感,以免沦为公式化。
「来吧,咱们好好享受大人深夜的海水浴吧!」
不让小枫有开口的机会,比吕倏地将她压倒在海滩上。
被海水弄湿的衣服粘贴在肌肤上,内衣裤和身体曲缐一览无遗的小枫,内衣因月光的朦胧效果而变得相当煽情。
「哼、哼、哼……如此一来,私处有沒有湿一目瞭然。所以,別害羞,好好感觉,盡情享受吧!」
说完后,覆在小枫身上的比吕开始将乳头含在嘴里吸吮,手指逗弄侧腹或背部的性感带,泳裤下隆起的肉棒则摩擦着私处,以全身来爱抚小枫的身体。所有动作皆隔着衣服进行,让小枫有不同的情境感,这是凌虐的常识。
「不要……照片……上次拍的照片……!」
「那个嘛,我暂时不会登在网站上!」
「暂、暂时……你是说……!」
「你想要加洗吗还是要贴在手机上」
听到比吕的嘲讽后,想出声否认的小枫转而发出痛苦的尖叫。
因为比吕的手指毫不客气地插入小枫紧紧闭着的裂缝中。
「好痛!那里还在痛、很痛啦!」
「哦……是不是因为忘不了跟我做爱的情景,所以手淫过头了」
「不、不是的!因为那时的伤口还沒痊癒……呜!而且……那根本不是做爱。做爱要和喜欢的人……啊——!」
比吕不理会小枫的抗拒,手指无情地在私处抽送,加上海水进入阴道内刺激到破瓜时的伤口,小枫的痛楚越来越剧烈。
「呜……呜……求求你……那里真的……!」
「哦——,原来如此。总之,继上次阴部之后,这次你希望我侵犯这张嘴,想尝一尝口交的滋味吗真是无可救药的淫荡女人!」
妄下结论的比吕从泳裤中掏出活土生、业已完全勃起的物体拍击小枫的脸颊。
「不要!讨厌,那种东西碰刮脸……好噁心。」
「来,把噁心的东西含住吧!或者,你还是比较喜欢用下面那张嘴吃我也不是那么不通人情,我让你自己选!」
一阵内心交战后,小枫终于闭紧双眼,慢吞吞地张开口。
比吕拒绝接受小枫缓慢的动作,突然一把抓住她的头髮,一口气将肉棒插入她的口中:「呜——!呜……嗯……!」
「含着沒有用,头要动,唾液分泌出来后用力吸,舌头要缠在阴茎上。……你的处女阴户也是这么做的!」
由于相信如此一来私处便可以逃过一劫,小枫奋不顾身地遵照比吕的指示向生平第一次的口交挑战。
她忍受了嫌恶感和被刺到喉咙深处时的呕吐感。
当比吕冷不防地取出防水照相机时,她甚至还忍受了被拍摄的耻辱。
不过,比吕的精神凌虐并未停止。这次,他强迫小枫说淫秽话语。
「喂,你给我说……,这样我就结束!」
「你的……又粗、又硬的……阴茎……真好吃……呜!」
「哼……是吗好吃吗可是,尝味道除了舌头以外,也要用到喉咙才行喔。伤脑筋,又不能真的让你吃掉阴茎,姑且用这个代替好了!」
比吕解开快我的栓塞,朝小枫的喉咙深处射出精液。
「嗯——!嗯咕……嗯咕……呕、呕……讨厌,又……。 一小枫在生平第一次的口交中不仅尝到了喝精液的滋味,而且脸部还被精液喷得到处都是。
更甚的是,这天的凌虐并未真的就此结束,小枫其后依旧再次遭到比吕连带体内射精的性侵害。
比吕一开始便有此打算。因为心灵创伤会导致呕吐感,其因应对策便是让小枫顾不得吃晚餐。

二度凌虐小枫后的隔一天。
这次的行动沒有黑田的指示,是比吕独断独行的结果。
早餐后,来到公馆庭院的比吕正觉得应该去向黑田报备时,碰巧与拿着钓具打算外出的鹭泽不期而遇。
「哼哼……铃森老弟,昨晚你好像玩得很盡兴,一闻就知道喔!」
最先开口的是鹭泽,而他口中的『盡兴』则明显指的是凌虐小枫一事。
「什么……!为什么那件事你……不对,是……大奇怪了,汗水的味道经过昨晚私今天早上的—一次淋浴早就……!」
「不是那种味道:我曾经有一段时间对性犯罪者有深入的研究,那是根据经验法则感觉到的味道!」
从那份『工作』的内容来看理当如此,不过鹭泽拿性犯罪者来相提并论,让比吕不太爽快。
鹭泽彷彿看透他的心理般并未改变话题。
「说到性犯罪者,其实我对那个叫苏我的男人的特殊嗜好最感兴趣!」
「苏我的特殊嗜好嗯,之前丽华小姐说我迟早会明白,所以沒告诉我……!」
「人的慾望永无止盡……总之,他的嗜好是奸尸。这种行为通常与杀人癖息息相关,不过他的情况不同,是后天性的……!」
苏我那令人反胃的嗜好分析姑且不论,鹭泽似乎把自己和那种男人归为一类,这让比吕越发不是滋味,不禁口出恶言。
「真不愧是精英警视,精神分析也很拿手。不过,这么优秀的人才为何会帮助犯罪组织呢……鹭泽先生,你真的是警界人士吗」
「沒错。倘若我是冒牌刑警的话,日本等于沒有警察组织的存在——铃森老弟,我正在朝瞭解现场的人事档案组迈进喔!」
面对比吕的讽剌,鹭泽依然面不改色地笑脸以对,继续侃侃而谈。
「现场……吗原来如此,现场的种类很多!」
「沒错。对了……铃森老弟,你最好小心相川千砂!」
「意思是叫我注意千砂吗」
鹭泽表示千砂的行动很可疑,似乎在刺探些什么。
「嗯,有时候搜查状况会混乱情势,这是做警察的直觉,……OK,今天的工作到此结束,接下来我决定快快乐乐钓鱼去,拜拜!」
说完该说的话之后,鹭泽迅速拂袖而去。
(的确,目前和千砂还是处于无法好好沟通的状态,根本不知道她在想什么……难不成,她也是前来秘密搜证的警察)

鹭泽的警告正确无误。
有別于以往为交谈而採取的行动,比吕这次决定採取暗中跟踪的方式尾随千砂,第一天实施便有显着的成效。
千砂在公馆最深处的场所——黑田的房门前,透过钥匙孔窥探内部的情形,再也沒有比这副鬼鬼祟祟的模样更值得人怀疑了。
(想潜入黑田的房间吗如果是,所为何在)
比吕蹑手蹑脚偷偷来到千砂的背后时,立刻听到黑田的房内有丽华的声音,那声音掺杂着急促的喘息。
「啊—!嗯—、啊、啊……好棒、阴蒂再用力一点……啊——!」
接着,让丽准娇喘不已的黑田亦加入声音的行到。
「喂,我的话你有好好在听吗第三人就快来岛上了,监视女人可不能偷土减料!」
「我、我知道……求求您……我要您的……快点插进来嘛!」
大白天在房间内,黑田和丽华似乎正在享受鱼水之欢。
从谈话的情境来看,黑田正打算将他的东西插入丽华体内。
「啊……!插、插进来了!碰到深处了……顶我、用您那根壮硕的东西顶我、撞人家的子宫嘛!」
「你自己的腰已经在摇了不是吗简直跟发情的母狗沒两样!」
「因为……让人家变成这样的沒有別人……啊—!是黑田先生嘛……和您做爱最舒服了——!」
「哼……和你做爱对我来说也是很特別的!」
比吕维然也很在意黑田和丽华接近高潮的性行为,但千砂从钥匙孔偷看淫秽光景的样子更引人注意。
千砂眼睛眨都不眨一下,专心一致地注视着内部状况,眼神略微湿润,脸颊自然潮红,嘴唇因紧张而干燥,舌头舔湿嘴唇的动作看起来非常猥亵。当然也不能排除是妄想导致的错觉,不过比吕从千砂身上强烈感觉到一股雌性激素的气味。
「……千砂,这种嗜好不太好喔!」
比吕一面在耳边吹气一面低语,千砂吓了一大跳。
瞧她将手按在裙子双腿之间的模样,千砂的私处也许潮湿到连自己都明白。
「铃、铃、铃森先生……!我、我听到有奇怪的声音,所以……如此而已。什么嗜好不嗜好……!」
千砂面红耳赤的姿态再普通也不过,所以比吕也就不拐弯抹角。
「这表示……你是第一次现场目睹別人做爱罗」
「那当然!不要说別人,就连我自己都……啊!」
不小心道出处女身份,羞耻心一下子冲破界限的千砂,正想逃离现场时,比吕迅雷不及掩耳地抓住她的手。
「哎呀!事到如今,你就別顾虑我,尽管看到最后吧……!」
「不必了!请放开我的手!」
比吕根本无意阻止,所以彼此轻微拉扯之后,他便放开了千砂。
(哼……沒想到冷漠的面具下会是一张纯情的处女面孔……话说回来,千砂当然沒有偷窥的嗜好,不过偶然瞧见的理由也很牵强。)
对千砂依然心存怀疑的比吕,正想继续尾随在后时,察觉到脚边有掉落的东西。
一只装饰精巧、连比吕这种外行人也知道价值昂贵的银制手镯。
那是方才相互拉扯时,千砂掉落的东西。

比吕沒有必要再跟踪千砂。
「铃森先生……你有看到我的手镯吗虽然很旧,不过是纯银打造的手镯!」
不一会儿,千砂主动来找比吕。
「嗯,是这个吧我也正在找你想物归原主。喏,还你,刚才你太慌张了!」
比吕递出手镯时顺便拿刚才那件事开玩笑,可是千砂似乎完全沒听进去,彷彿贵重物般将手镯紧紧握在胸前,脸上露出未曾有的柔和表情。
「……谢谢你,铃森先生!」
「啊,不客气,我只是捡到而已……何况,事情也是因我而起……!」
「沒关系。这手镯对我而言跟生命同等重要,是誓约之证……啊,不,因为这是爷爷给我的贵重宝物!」
经过这个事件之后,千砂和比吕的关系稍微融洽了一些。
千砂虽然一如往常表情既不丰富,话也不多,然而两人却时常交谈,比吕因此而得到了许多关于千砂的各种有用与沒用的情报。
「……虽然在爷爷的怂恿下考到驾照,可是我对车子的性能和构造还无法卫确掌握,所以……!」
因为这个理由,所以千砂好像不太会开车。
不过毕竟是千金小姐,骑马果然是她的专长与最佳嗜好。
「因为马匹只要心心相印的话,它便会照着指示跑……!」
千砂喜欢的花是熏衣草,或许是这个缘故,她的衣服多半为淡紫色。
听到这个时,比吕总算可以和千砂谈比较不好意思的话题。
「是吗……我也喜欢,千砂小姐!」
「什……!你在胡说些什么……!」
「哈哈哈,我是说我也喜欢薰衣草,千砂小姐!」
不过,推测性格的关键要素——家庭背景或生长环境方面,除了经常挂在嘴边的祖父之外,千砂则绝口不提。
而且更怪的是,就算心情再好,千砂也绝不让比吕拍照。
「你的工作应该是拍摄这座岛的风景!」
「话是沒错啦!不过……宣传照中的美丽景致要搭配可爱的女孩才显眼啊!」
「既然如此,你去找小枫小姐或美树小姐吧,模特儿应该多的是!」
千砂态度顽强,比吕若再这么强人所难下去,她有可能会像以前一样再度拒人于千里之外。
(也罢,照片反正迟早可以拍个够,而且还是女人最不想被拍到的照片。)
不用说,当然是为『工作』而拍的照片。

然后,机会很快便来临了。
『有极机密情报告知,明日深夜零时小木屋前等候。』与前一次凌虐小枫时一样,比吕採取以信诱出的手段。
神秘的内容是将计就计之策,用以反制千砂的可疑行动。
这次与上次不同,有黑田『对相川下手』的指令。
而且,黑田甚至连凌虐场所都指定好了。
「……在苏我的小木屋附近侵犯。虽然还沒有让他参加的必要,让他看看也好,不偶尔给他娱乐的话,爆发出来就麻烦了!」
「爆发……你是说……自己寻找想奸尸的对象吗」
「沒错,越是效忠命令的傢伙越有爆发的危险。偶尔自作主张行动的傢伙,我反倒比较放心。铃森,就像你一样!」
由这席话来看,黑田似乎已经得知比吕自作主张二度袭击小枫一事,并故意暗示比吕。然后,终于到了信中指定的时问——凌晨零点。离通往公馆的山路稍远的森林中,千砂伫立在苏我居住的小木屋前,眼觐四周,耳听八方,保持充分警戒。
千砂额头渗出的汗水不完全来自于夏季的暑气。正当她唿地叹了一口气,将长髮往上梳时,比吕算准她对週遭松懈的那一瞬间出声。
「……娇滴滴的少女在这种时间,一个人外出不太好喔!」
「谁……!是寄这封信的人吧!还是那个叫苏我的男人快点出来!」
全身漆黑的比吕,彷彿从黑暗中渗出来一般,如千砂所愿现身。
「那身高……不是苏我。你是谁脸部套着那种奇怪的东西,你是做了什么亏心事……还是我认识的人」
看到千砂忍住恐惧逞强的模样,比吕嗤之以鼻。
「哼、哼、哼……亏心事吗多得狠。现在要做的也是亏心事喔!」
说完,比吕勐然抓住千砂衣服下的左胸,力道强到足以留下瘀青,胸部下方剧烈跳动的心脏则是拼命忍住恐惧的证明。
「啊——!做、做什么……住手、放开我……!」
「我是可以放开你,不过如此一来你大概会很伤脑筋吧会得不到信上说的情报喔!」
怠欲从比吕手中挣脱的千砂,倏地静止不动。
「什么意嗯……」
「免费到手的情报沒有价值,这是社会常识。我的情报代价是……破瓜之血大方送,也就是你的处女膜!」
「你、你、你在说什么!你怎么可能知道……知道……!」
听到比吕的淫乱要求后,强烈拒绝的千砂,态度逐渐软化。一副渴望得到情报模样的千砂,并不知道无法推测她需要何种情报的比吕,只是信口开河罢了。
就在千砂陷入贞好或情报二择一的两难之际,比吕趁机绕到她的背后,一把抱住她的身体,敞开罩衫的前方,开始爱抚胸部。
「我来看看大小姐穿什么样的胸罩……哼,果然是纯白色,太无趣了。不过沒关系,里面才是重点……很好很好,相当有份量,而且触感极佳。 一「啊!住、住手!我还沒有决定要……!」
「这是保证金。大小姐若是觉得舒服的话,大概会比较容易下决心吧哎呀!乳项硬起来了,看来它比本人还早下决心!」
「什么……骗、骗人,怎么可能……!」
沒错,纯属虚构。不过,或许是安慰剂效果(placebo effect)奏效吧,当比吕挪开胸罩直接刺激乳头时,孔头果真逐渐突起。
「哼……照这个情况来看,难不成下面也已经……!」
比吕伸手潜入千砂的裙内,手指隔着内裤感觉到女性彖征所散发的热气,虽然尚未渗出表面,但阴道内势必已开始分泌爱液。
「哎呀呀!跟顽固的主人比起来,阴邻坦率多了。我会用手指摩擦以资鼓励,让爱液确实渗透到内裤上!」
千砂的肉体似乎相当敏感,跟冷漠的个性浑然不同,让人不禁以为这是她故做冷漠。
比吕的手指只稍稍逗弄阴蒂便倏地从内裤布料隆起,不久淫汁果然如比吕方纔所说的,开始在内裤形成椭圆形污渍。
「呜……別、別碰我……我怎么可能会舒服……啊……!」
千砂死也不承认身体的反应,比吕索性剥掉内裤,将附着在底部的爱液污渍亮在她眼前。
「你看,这是物证。哼哼……虽说是大小姐,淫汁的气味还是跟普通女人沒两样。不对,比普通女人的还腥喔!」
原本因比吕的屈辱行为而视缐始终杀气腾腾的千砂,不久便闭上双眼,头部朝天空仰起后,语气平静地说。
「……我知道了,我答应你的条件。你可以随心所欲玩弄我的身体,可是相对的,你必须将所知道有关这座岛的所有情报统统告诉我!」
「好,协商成立……不过,在这之前,我要先确认一下交易的东西有无造假。大小姐,你真的是处女吗」
「呜……你这种人到底要污辱我到什么程度才……沒错,我还沒有男性经验,也沒有在男性面前如此暴露过,这是我第一次被男人摸重要部位。这样,你满意了吧!」
可惜,比吕对千砂的羞辱还未结束。
比吕叫千砂手贴在小木屋的外壁上,站着摆出翘臀的姿势。
「哼、哼、哼……这个姿势看起来好像渴望男人赶快插入的样子!」
「强人所难……你这种人大卑鄙下流……啊!—!」
裙子被大幅撩起时,千砂轻声尖叫。由于内裤已被脱下,她知道如此一来从屁股洞穴到私处将会一览无遗。
「摆这个姿势的话,你大概会看不到我对你做的行为,不过別担心,我会做实况报导·首先,将徽微张开的阴部这样推开……哇,粘稠的液体溢出来了!」
「讨厌!住口……別说出来……!」
「嗯——,真不愧是处女,外部形状佳,内部色泽美,颜色稍微黯淡的肛门也可爱到难以想像!」
除了实况报导之外,比吕亦付诸行动,将舌头插入千砂的肉缝,并发出滋滋的淫秽水声。
「啊——!呜……难道你把舌头……呜……住手……啊……!」
「正确答案。因为这么湿,流到大腿太可惜了嘛。好了,粗活前的水分补给作业结束,差不多该进行贯通仪式了!」
由于非自愿性丧失处女膜的时刻逼近,因此千砂的身体不由得僵直。比吕明知道这样会增加破瓜的痛楚却沒有告知。因为,他不是温柔的爱人,而是残暴的凌虐者。
「你知道吗现在我的东西卫抵住你的……糟糕!用错姿势了,好想让你看到喔。让你看看阴部把阴茎吞进去的精彩场面!」
「少在那里自吹自擂了,要做就快……呜—!啊—!」
比吕毫无预警地突然挺腰前进,逐渐撕裂千砂的处女膜。
以处女膜为中心朝全身扩散的剧烈疼痛,让干砂隐忍的泪水夺眶而出,尖叫声划破了寂静的夜空。
比吕将整根肉棒完全插入后,并不代表千砂的痛苦就此结束。一味追求自我陕戍、不断抽送的比吕,进一步以肉棒的龟头蹂躏阴道:「变成女人的我想如何很高兴对不对老实说出来沒关系!」
「开、开什么玩笑……呜、呜……就算身体再污秽……我的心也决不妥协……
啊!別以为这样我就会……任你摆佈!」
「OK,OK,我也沒想过要得到你的心,只要能盡情享受你的身体就是够了。
盡情玩弄大小姐那高仿的圣地。哼、哼、哼……!」
碰……碰……碰!比吕使劲地扩大腰部摆动的幅度,故意让皮肤与皮肤相互撞击、发出声响,以多少增加千砂的屈辱感,顺便也服务一下在某处偷窥的苏我。
「大小姐的阴部真之上等名器,阴道内的肉层紧紧缠绕,好像在求我体内射精似的!」
「又在胡说八道……想做就尽管做!」
「如果你说『好舒服』……不对,说『真高兴把处女奉献给你』的话,我可以射在外面喔!」
「谁、谁要说那种话……你根本就无意遵守约是!」
千砂果然与单纯的小枫不同,或许是人生歷练的关系,她看透了比吕的意图。
「哼,那么想怀孕的话我也沒辙。那么,我就不客气罗……呜!感觉到精子成群结队冲向子宫了吧」
就算再逞强,在陌生男子体内射精的那一刻,千砂也无法冷静以对。
她咬紧牙关拼命忍耐热流在体内扩散的厌恶咸。
「啊、啊、啊……竟敢做这种事……我绝对……饶不了你……!」
为了对抵死不哭的千砂表示敬意,比吕一面侮辱性地以千砂本人大概都引以为仿的艷丽黑髮,擦拭佈满精液和处女血液的阴茎,一面将她那高贵的大小姐模样收录在相机内。
「什……!为什么拍照……立刻住手!」
「有何不可,不过是照片而已,纪念我和大小姐的关系从现在开始!」
「我们不会开始任何关系。只要拿到情报,我和你就井水不犯河水……!」
「情报喂,你的代价才付到一半而己。我不是说过要你的处女吗你还沒给我你的后门,也就是肛门的处女喔!」
「你……你骗我。太过分了……!」
希望落空后,体内紧绷的丝缐也随即断裂,全身的气力瞬间消失,千砂终于瘫软地跪坐在地面。
「骗这个字听起来有点剌耳。不过,你要这么想也无所谓。只是如此一来嘛……小心再也得不到我手中可能握有的情报喔!」
说完百分之百纯属虚张声势的台词后,比吕从意志消沉的千砂面前离去。
途中,比吕发现到躲在树丛偷窥一连串凌虐情节,并将大量白浊液喷洒在地面的苏我,不忘事先给他一个下马感。
「……喂,大叔。別以为你可以趁机袭击那个女人喔。她才刚刚开始进入调教阶段,重点是,这是我的『工作』。不过,迟早我会让你尝到甜头的!」
苏我谄媚地仰视比吕,不断点头,「我知道:不过话说回来,你还真能幹耶,小哥!」
比吕之所以禁止苏我介入,大概是真心想让『工作』进展顺利吧。
(沒错,与同情无关。连千砂在内已有两人,事到如今,不管我怎么做也改变不了强姦女人的事实……。)
比吕在心中这么告诉自己。

隔天,失去处女的千砂彷彿感觉不到双腿之间的疼痛般昂首阔步,表面上看不到任何凌虐后的反应,与小枫有天壤之別。
「……千砂小姐,昨晚深夜你有外出吗我在撕日历时,从窗户看到一个很像你的身影是出庭院……!」
比吕试着想套千砂的话,但千砂却说『你看错了……』 一点也不为所动。
不过……下午两人一起在岛上散步,当比吕若无其事地按下相机快门时,千砂对相机的快门声却有过度的反应。
「请、请住手!不是,我……总之,跟我说话时注意其他事情是很不礼貌的行为……、」
「啊,抱歉,抱歉,这大概是摄影师的悲哀吧……不过,我很高兴,想不到千砂小姐这么重视和我说话的时间!」
「也不是那样……我说得有点过火,对不起!」
千砂之所以出现少有的礼貌态度,大概是因为自己异常害怕快门声的问题沒有被察觉而放心之故吧。
当然,比吕完全瞭解千砂有如此反应的原因和结果。
(不过火。跟讨厌照相的千砂被拍到那种照片比起来,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此外,还有诱往凌虐现场——苏我的小木屋附近等勒索千砂的不干脆手法。比吕以摄影师的工作为由,在适当时机与她结束交谈。
两个目标猎物的凌虐计划完成后,第三个目标至今还未抵达。
在这个比较可以自由行动的时候,比吕有件事想先办好。

(昨晚千砂的态度完全看不到丝毫思考过自己有可能会被凌虐的模样……这么说,千砂要的并不是那个『工作』的情报,而是这座岛的其他什么……。)
有了这个推测后,比吕照苦千砂的行动依样书一葫芦,开始菩手探索这座岛
首先,是调查不属于这座岛的人。
比吕锁是丽华。理由是,女僕美树是局外人,黑田沒什么好谈,刑警鹭泽令人不爽,苏我可能会吹嘘他的奸尸史。
当然,丽华是轻忽不得的对手,比吕必须慎重其事。
「……丽华小姐,二号猎物千砂已经到手,看来三号应该也可以手到擒来!」
找到正在公馆餐厅闲得发慌的丽华后,比吕以得意洋洋的口气与她交谈。
「哼哼,不过两人而已就这么践,还不知道第三个女孩好不好应付呢!」
丽华一副懒得搭理的口气,并露出『你还早得很』的表情,这早在比吕的意料之中,他佯装若无其事的模样开始说话。
「对了,丽华小姐,你说你是最近才掌管这座岛的,有多近」
「半年多前吧。这座岛好像从战前就开始使用,所以相较之下真的很近。听说黑田先生的剑圣会取代其他帮派在这里停局,这也不过是几年前的事!」
「丽华小姐……剑圣会的『剑』应该是取自于黑田先生的名字『剑治』的『剑』吧」
「沒错。大概是创立帮派时的监护人和『组织』商量后取的吧!」
「哦你说的『组织』是什么组织」
「『组织』就是『组织』!」
简直像是禅学问答般的对话。丽华似乎也不太清楚,总之剑圣会的背后存在着更巨大、只知道其名称为『组织』的权力。
看来『组织』便是那个『工作』订购商。
「先不谈『组织』的事……我这么说或许有点那个,不过就算是老大,自己的一部分名字被拿来当作会名,总觉得有点不好意思!」
比吕回到剑圣会名称的相关话题后,丽华轻笑出声,似乎也有同感。
「这是正常现象。黑田先生虽然沒有表示任何意见,但内心其实很不愿意。也难怪啦!因为他原本也从事正常职业,是海外归国的自由摄影师!」
「这样啊……咦,什么黑田先生以前是摄影师」
「不相信封吧黑田先生也因为那个而……!」
遗憾的是,打扫公馆结束的美树偏偏在这个时候出现,硬是打断了比吕和丽单的谈话。
「有用的情报有两个……一是神秘『组织』的存在,一是黑田的背景,想要追根究底,直接问黑田大概是最快的捷径吧……。)
不过,比吕现在暂时还不选这条路,转而执行下一个行动。
这次是全岛探索……不,应该说检查某样东西。
(嗯……这种地方也有设置吗)
这里是侵犯小枫的场所——海岸的洞窟。比吕站在巧妙藏有监视摄影机的部分巖壁前。
昨晚凌虐千砂后的回程途中,凭着风景摄影师特有的洞察力,比吕注意到森林的一部分树木有不自然的接枝情形,进而发现上面设置了监视摄影机,于是便驱使比吕採取后续一连串的行动。
(跟我『工作』时拍摄的照片相同,以影片方式将女人们……不,真是这样吗
好像有点不对劲。这座岛应该不单只用来凌虐女人……如同之前感觉的,是否有其他目的……。)
在一一检查监视摄影机装设场所的过程中,比吕在苏我焚烧垃圾的工作场所发现到类似门牌的废弃物,上面只能勉强辨识出『秋山』这个姓氏。
比吕返回公馆确认一下门柱,发现门牌并沒有被卸下的痕迹。不过,门枉本身比公馆还新,似乎是最近才打造的。
「废弃的门牌……喜欢奸尸的诡异男子……和黑社会勾结的精英刑警……难缠的妖艷美女……有摄影师背景的黑社会老大……然后是一幕幕女人处女膜破裂的凌虐剧……谜团可真多!」
一阵喃喃低语后,想到自我立场的比吕不禁苦笑。自己并非解开谜团的侦探,只是单纯的配角而已,若真有犯人存在,他也不过是陈腐的共犯角色罢了。
第三号目标终于造访这座岛。
比吕和小枫从海角眺望载她来的船只离开岛屿的光景。
来这里是受小枫之邀,目的想必是为了看船,以致于不管比吕怎么攀谈,她都只是含煳回答,眼神始终盯着船影不放。
「……好想回家喔!」
喃喃自语的小枫,脸上看不到思乡的寂寞表情。
应该说几近面无表情,也正因如此,小枫的问题大概不是那方面的问题。
「小枫,你好像终于要和吵架的父母重修旧好了,我去拜託黑田先生盡快让你回家去吧!」
这个提案既不可能实现,说出口的比吕也无意执行。或许是不敢有所期待吧,小枫也将话题转往其他方向。
「比吕同学,照片拍得如何有好作品吗」
「咦啊,嗯,很多!」
「是吗……那么,这座岛真的会成为度假休闲地罗……!」
「是啊。所以你才会当监察员的不是吗今天另一个人也……!」
「也是来当监察员吗如果是的话。有必要用挟持的方式吗……!」
「这个说法不恰当……咦,什么」
突然,提出语意不明的疑问后,小枫接着又进出震撼性告白。
欢迎来99文学强姦小说区99文学强姦小说区欢迎你
「我和爸妈吵架离家出是后,在街上四处游荡时,眼前突然停下来一部黑色箱型车……几个男人强行把我押进车内……清醒时,人已经在这座岛上……然后,他们告诉我做完监察员的工作后便可以回家……!」
从海角可以看见的船影,不知何时已遥远得再也看不出船形。
「小枫……此话当真」
小枫朝神情严肃的比吕咧嘴一笑。
「骗你的啦!当然不是真话。现在说的全都不是真话!我想当一次悲剧女主角看看,就像被囚禁的公主一样!」
「这、这样啊……可是,我吓了一跳。小枫,你演技好棒,这么快就揣摩到悲剧女主角的心情!」
比吕一脸信服的表情,不过私底下却坚信这就是小枫来这座岛的经过。
(小枫之前说的『不安的事』是指这件事吗倘若真遭到挟持,有这种感觉也不奇怪。)
太低潮沒什么意思,比吕激励小枫。
「对了。小枫若是女主角,我就是当男主角,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会好好保护你的!」
「我说过,刚才那些话都是骗人的。不过……谢谢你,比吕同学!」
看到口中轻松带过却满心欢喜道谢的小枫,比吕对自己虚情假意的鼓励感到羞愧不已。
因为在现实社会中,他无法保护小百合。
况且,小枫的话,其中有一点他相当在意。
(挟持我和小百合的也是黑色箱型车……和小枫的情形相同。是巧合吗黑色箱型车到处都是……沒错,到处可见……。)

「哎呀!铃森同学……你是铃森同学吧」
「你是……沒错,是那个……杉本!杉本同学」
与第三号猎物会面的比吕,掩饰不了脸上的惊讶神情。
女孩名叫『杉本惠』 ,是比吕同一所大学同年级美术系的熟识,载着眼镜、及肩的部分头髮在两耳后方扎成小辫子,身材和脸蛋都不差,可惜态度畏畏缩缩,「你为什么在这里……啊,抱歉,沒有马上想出你的名字。以前好像发生过类似情况……总之,抱歉!」
「啊,沒关系,因为我长得并不显眼,这是常有的事……!」
小惠轻声叹息。她虽然这么说,但想必打击一是不小。
比吕可沒心情顾虑这么多。
(非得以杉本患为对像执行『工作』不可吗这难道也是巧合杉本和其他女人并沒有太大差別,不过她和我同校,而且还是小百合的好友……要我对她……。)
这对到岛上来的第一晚,便已下定决心对『工作』不再迷惘的比吕而言,是前所未有的考验。
「真不敢相信会和铃森同学一起共事,今后请多多关照!」
小惠这么说完后,立刻朝公馆替她准备好的房间奔去。是比吕多心了吧总觉得他似乎脸色潮红的样子。
至于一如往常在一旁待命,准备介绍新进人员的美树,则始终沒有插嘴,一副尚未回过神来的模样。
「请问——,杉本小姐是比吕少爷的朋友吗难不成是女朋友」
「她是我同一所大学的朋友……是真的,沒有其他意嗯……这么说好像在辩解似的。沒错,他就是我的女朋友!」
「什么……讨、讨厌啦!比吕少爷真是的。啊,我得向小惠小姐说明用餐事宜才行……失陪了!」
比吕一面期望小惠不要太难搞是,一面苦不堪言地开着玩笑,这个玩笑让美街在走廊奔跑的脚步声变得轻快又有活力。

(哼……内衣一点也不诱人。不过,身材比小枫好多了。)
这是偶然看到小惠在房间内换衣服时比吕的评语。
不过,不是像千砂一样用偷拍的方式。
比吕并非特別注意小惠,问题在于她是小百合的朋友。
尽管有所顾虑,但最后还是决定不能只对小惠有特別待遇或手软的比吕,按照惯例开始进攻。
「杉本同学,你怎么在这里发呆」
「啊……铃、铃森同学。讨厌,出糗了……其实,站在这个阳台看风景,让我有一股想画画的冲动!」
「哦,原来你喜欢画画一啊!」
「铃、铃森同学……我是学美术的……!」
「咦……啊,抱歉,说得也是……总觉得,我好像一直在道歉!」
在这种情况下,对比吕而言,小惠确实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朋友。
由于无须像追千砂时那般辛苦,比吕省事多了。
(不过……她有这么开朗吗根据小百合的说法,她应该很被动……小百合经常鼓励她要积极一点……。)
和小惠理应进展顺利的沟通,在这种差异下逐渐失调。
某日,在早餐的餐桌上就有这么一段对话。
「……铃森同学,你记不记得我们初见面时的事」
「呃……啊,我想起来了,小百合好像硬把你拉到学生餐厅介绍给我认识。当时你一是觉得很强人所难吧」
「不,沒那回事……因为我不太习惯和男生交谈。不过,你很和蔼可亲……!」
然后,某日在森林中散步时……。
「……铃森同学,你在学校好像有很多朋友!」
「沒有,沒有。我不太善于交际,那些都是小百合的朋友。她好像很喜欢广结善缘,所以……就这样……!」
「是啊,我瞭解,真令人羡慕……!」
又有一天,两人在走廊巧遇时……。
「森同学,现在说或许为时已晚,不过还是要恭喜你在摄影展中得奖了!」
「咦……啊,谢谢。我只想成为职业摄影师,对参展沒有什么兴趣,可是小百合一直吵着要我『拿出去』,所以我就参加了……!」
「千万不要那么想。当我知道你得奖时,高兴得好像自己得奖似的……啊,我一个人在兴奋个什么劲真是的,笨蛋!」
「不,沒那回事……!」
明知无可避免,然而每次和小惠说话时都会不经意地谈到已故的小百合,怀旧感剎那间变成空虚感,比吕虽不形于色,但内心却开始焦躁不安。
(这傢伙知道小百合自杀的事,得更加小心才行,)
比吕的矛头当然是他的说话对像——小惠。
或许是在意和认识的人不期而过之故吧,小惠卖弄风情、脸红的态度亦令比吕感到不悦。
不过比吕也不会因此而失去理智到立刻动手凌虐小惠的地步。
取而代之,他选择二次凌虐千砂来洩恨。

叫千砂出来的手法与上次相同,利用信件传递讯息。
连指定的时间和地点都沒有改变,唯一不同的是比吕的特別吩咐。
由于上次以提供情报为由,诱千砂出来凌虐得逞后,却出尔反尔进一步要求肛交被拒,因此这次她很有可能不作回应,尽管不愿意,不过比吕还是相信她。
(这女人为了情报连处女都可以牺牲,她应该会以为我手中握有情报才对。)
果然不出所料,千砂越过树林,出现在比吕难得恭候多时的苏我的小木屋前。完全依照信上的特別吩咐,以胸罩、内裤的丢人姿态现身。
千砂在沒有寒气的盛夏之夜,一面缩着身体、一面拼命用手遮掩胸部与双腿之问的模样,激起了比吕的暴虐心。
「哼、哼、哼……你是在无人发现的情况下来的吗其实,你心里一是很希望被人看见!」
「……你以羞辱別人为乐,简直跟恶魔沒两样!」
「这么说太过分了。我又沒有超能力,是你自己心甘情愿穿这样是出房间的,你有选择的自由!」
千砂无意跟随比吕那刻意激怒人的狡辩技巧起舞,她继续说。
「今天你一是要把知道的情报说出来,然后这场鬧剧就此结束!」
「这些话翻成我的语言是……总之,今天请你一是要跟我肛交,好好开发我的后门吧!」
把话统统曲解成猥亵话语的比吕,取出捆绑身体用的绳索助兴。
「先让我把身体绑起来吧。我不是怕你抵抗,只是兴趣罢了,就像你戴着手镯的意思一样!」
「不要!为什么我非得被绑起来不可何况,別拿那种污秽的绳索和我的手镯相提并论!」
或许是讨厌牵扯到重要的手镯吧,千砂拒绝的态度非常强硬。
于是,比吕採取让自尊心强的千砂,自己作主的一贯作战方式——选择题。
「嗯,兴趣不同我也沒辙,只好换人罗。就让现在暂时退场,也就是这问小木屋的主人苏我先生来照顾你好了……他喜欢奸尸,应该比我更适合大小姐的胃口!」
沒有一个女人在听到这个以后还会选择苏我的,千砂亦然。
「我、我知道了……你想怎么绑都行,绑吧!」
答应得有点自暴自弃的千砂,其实并非在屋外被绑手绑脚。
第四次凌虐,也是首次的室内强姦,在苏我小木屋内的简陋浴室中进行。
比吕粗鲁地将身体绑着绳索的千砂丢在浴室瓷砖上,然后用莲蓬头开始清洗她的肛门。
「啊——!別撑开那种地方……我来这里之前已经淋过浴了……!」
比吕这种清洗肛门的行为并非基于卫生问题,而是有强烈羞辱千砂之意,所以她的杭议不具任何意义。
「嗯……淋浴果然还是不够,这里必须进行正式的灌肠手续……!」
肛门洗净后,胸罩和内裤己呈丰脱掉状态,乳头和私处被乱搞一通时亦闷不吭声,筋疲力盡躺卧在地上的千砂,对『灌肠』这个字眼终于有了反应。
「你、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別以为我会一直任你摆佈……!」
「开玩笑,开玩笑的啦!粪便学以后再好好研究,不过……!」
比吕拿出来的,是一支比私处用稍细的肛门用按摩棒。
「这样就不会染病,最适合代打了!」
对千砂而言,这个比灌肠更加不幸。
比吕卖弄似地用舌头舔着肛门用按摩棒,以唾液为润滑油充分涂抹后,刻不容缓地将淫具埋入千砂的屁股——放射状的皱褶中。
「呜——!太、太勉强了。好痛!肚子……我的肚子——!」
比吕毫不顾虑千砂的身体,他的无情让按摩棒的插入出乎意料地顺利。
按摩棒的开关启动后,千砂配合着按摩棒的振动,口中也发出断断续续的短促尖叫声。
「如何有了上次被我侵犯的经验,处女的肛门大概也同样舒服吧」
「呜……怎么可能会舒服……!」
「我不是在问上次明明很舒服却言不由衷说谎的你,我说话的对象是突起的乳头和湿答答的阴部,你给我闭嘴!」
「你在说什么蠢话……你有病!」
比吕用双腿间的勃起封住千砂的口。
「呜!嗯!嗯嗯嗯……!」
「你若敢咬下去,我就用按摩棒刺破你的肠胃!」
落下狠话并确是阴茎安全无虞后,比吕一把抓住千砂的头髮强制性口交,同时抽送按摩棒,双管齐下开始折磨千砂。
绝非所愿,但每当想忍住屁股传来的剧痛时,嘴唇便会不自主地吸住口中的阴茎,这让千砂感到悲哀。
「哼、哼、哼……对你而言,这是虚拟的3P,总有一天或许你会同时被两个男人搞也说不是,趁现在好好习惯吧!」
然后,比吕在即将高潮时交换位置,与千砂肛交的剎那间亦同时射精。
阴茎从肛门拔出后,精液立刻如腹泻般逆流而出,原先插入屁股的按摩棒后来被迫含在口中的动作,宛如一把无形的锉刀逐渐削掉千砂的理性。
最后一如惯例,全程拍照留念。
「……大小姐,这是相当珍贵的经验喔。哼,前后面的处女都失去了,还可以叫大小姐吗你根本不配,应该叫『前』大小姐才对!」
「唿、唿……我不是大小姐……你想怎么叫都行……总之,把情报……按照约是全部都……!」
纵使处于这种状态亦不忘索取情报,千砂的执着也太惊人了。
「嗯,这座岛的情报吗听好,別吃惊喔。这座岛……好像就快成为度假休闲地了,特权听说与黑色会组织有关!」
「就、就只有这些骗人的吧为了这种情报,我……!」
在听到岛上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而且还是子虚乌有的情报后,千砂勉强保持的意识到达极限,终于不省人事……。

(事到如今,別说是肛门,上次侵犯千砂时也沒有往常的拒绝反应、呕吐感……看来我越来越接近苏我的领域了。)
回想起前几天的凌虐事件,比吕露出自嘲的笑容。
这天,岛上的天气彷彿在庆祝比吕踏入疯狂的世界般阴霾,终于变成狂风暴雨。
「哇——!比吕同学,你觉不觉得这样很令人兴奋」
一个人哌噪不已、乐天派的小枫例外,连那个一向冷静沉着的男人黑田、都看得出不悦中有着些许的焦躁。
「……真是麻烦!」
暴风雨过境期间,比吕知道黑田焦躁的原因。
一艘渔船和一位渔夫好像受到暴风雨牵连而漂流到这座岛。
渔夫已经气绝身亡,后续处理不是问题,不过渔船方面却因为苏我只注意到尸体,一时疏忽而沒能确保。
(倘若误闯外海被其他船只发现,海巡署可能会登陆这座岛搜查……不,最重要的是,那三个女人或我一旦曝光,并藉机逃亡的话就糟了吧。)
由此事件,对小枫等三人一概保密,以及沒有命令比吕加入搜查船只行到来看,是以证明比吕的判断正确无误。
可想而知,犯了致命性失误的苏我,免不了要遭到黑田烈火般的叱责,只是沒想到丽华的责备居然比黑田还严厉。
「你这个废物!养兵千日用在一时,而你竟然出错!大家都知道你对尸体有兴趣,可是完全沒料到你会男女通吃……听好,如果再找不到渔船的话,这次你自己就会成为尸体了!」
苏我吓得跪地求饶,丽华一副想朝他头部狠狠踹一脚的模样,鹭泽和比吕急忙上前制止。
就算苏我连磙带爬地跑出公馆外搜寻渔船,亦无法浇熄丽华的怒火,比吕火中取栗,试着替他求情。
「丽华小姐……你对苏我先生会不会太严苛了渔船漂抵的场所是岸壁,苏我先生一个人很难应付……!」
丽华那彷彿可以贯穿任何物体的目光射向比吕。
「你说得倒简单!我决不允许任何人犯错!」
「话是沒错啦……!」
眼见比吕无一丝危机感,丽华降低音量并提高声音的恐怖宣告。
「黑田先生判断人的能力非常简单,就是对自己有用或沒有用……沒有用的人他会立刻剷除!」
正因为是岛上最接近黑田的人物,所以说话相当有说服力。
「黑田先生……对丽华小姐你也是如此吗我一直以为你们两人是亲蜜爱人的关系!」
对于比吕的直言,丽华稍做停顿后回答。
「他和我……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
一向将『黑田先生』这个敬称挂在嘴边的丽华,这会儿口气似乎充满着不悦。

暴风雨过后几天,骚动的罪魁祸首——渔船……不,其实是接近独木舟规模的船终于被假散步之名、行搜查监视摄影机之实的比吕发现。
场所就在这座岛的几个海湾之一。搁浅的小船或许是因为被其他漂流物覆盖之故,才逃过苏我的搜索吧。
比吕进一步掩饰小船使其更不易引人注目。
(目前虽然沒有逃离这座岛的意思,不过我最好还是留一手以策安全。)
回程途中,比吕发现鹭泽的身影。
他一整天都在当初第一次碰面的海角钓鱼。
「……如何鹭泽先生,鱼儿上勾了吗」
「是你啊,铃森老弟。原以为这一带的鱼头脑简单比较好对付,想不到完全相反,看来我并不适合钓鱼,还是钓嫌疑犯比较拿手!」
鹭泽的笑脸依然不带任何情感。
比吕不想与这男人为敌,可是与他为友又似乎更加棘手。
「钓鱼也不错……人各有好嘛。鹭泽先生,你要不要偶尔也跟那些女人玩玩」
比吕试探性地邀请。
「哈哈哈,真遗憾。不瞒你说,其实我是个不折不扣的同性恋者!」极为爽快地拒绝,。
可是,比吕也不甘示弱地反驳。
「原来如此,我还以为你是……不想被黑田先生或『组织』抓到弱点才和合伙人保持距离呢!」
比吕的弦外之音让鹭泽一成不变的笑容有了些微变化。
「铃森老弟说的话很有趣,看来黑田先看人的眼光相当不错,连我都不禁希望有你这种部下!」
两人各怀鬼胎沉默了一段时间,就在鹭泽手上的钓竿有鱼儿上钩时,比吕转身离去。
重新认识到鹭泽別有目的,并嗅到一股危险气息,是比吕的重大收穫。

那天晚餐后,千砂主动跟比吕攀谈,表示有话告知。
由于还耐人寻味地附带气希望两人独处』的条件,因此比吕便把她请到自己的房间。
(小惠的出现,大概是打翻了千砂的醋罈子吧。)
两人独处后,沉浸在猎艷高手感觉中的比吕,突然被千砂来势汹汹的怒气挫了不少锐气。
「杉本患小姐是你的朋友吧你到底做何打算!那样的人怎么会到这座岛上来……!」
「我也不知道……因为杉本同学又不是我带来的。事实上,在看到她的那一刻,我自己都吓了一大跳!」
小惠的出现确实对比吕造成部分困扰,所以他说的是真心话。
不过,就算对千砂的怒气感到困惑,他的表情依然不露痕迹。
(千砂……是我看错了吗这傢伙莫非知道岛上所进行的『工作』……。)
千砂接下来的话直接证实了比吕的推测。
「铃森先生,你根本不知道女性被送来这座岛的意义……。
「不是来当监察员的吗现代社会做生意要成功,参考年轻女性的意见相当重要,这有什么问题吗」
千砂完全被比吕这张呆愣愣的脸——来这座岛之后宛如双重人格般与凌虐者清楚区分的好人面孔给蒙骗了。
「是吗……你跟美树小姐一样,根本不知道这座岛的……算了,不说也罢。很抱歉,突然对你大吼大叫!」
望着千砂垂头丧气离开房间的背影,比吕在心中喃喃自语。
(……千砂,其实我全都知道,因为今晚我即将对小惠执行你所害怕的计划。不过……。)
总之,千砂知道这座岛是用来凌虐女人的地方。
也就是说,比吕先前的判断错误,千砂是在知道有生命危险的情况下,来到这座岛的。对于这种气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背后的目的,比吕有着超越单纯好奇心的强烈兴趣。
「……不妙。现在得先把这件事暂时搁下!」
比吕双幸拍打脸颊重新调整情绪。
因为再过几个小时,他就要强姦这辈子最心爱的人——小百合,的友人了。

小惠的凌虐,一如惯例,以书信叫出的方式进行。
与以往最大的不同点是,这封内容为『有要事商量』的信件,寄件人正是比吕本人。
比吕企图籍由身份可能被小惠识破的压力,来抑制对小百合仅存的一丝罪恶感。
会面场所是在通往公馆的森林出口附近,以免刚来岛上沒几天的小惠迷路。
「铃森同学,你来了吗……我是小惠。唉——,他还沒有来……碰面地点在这里适当吗……嗯,适当,适当!」
或许是深夜独自在无人场所感到害怕吧,小惠不断喃喃自语。
「……时间和场所都很适当喔,小姐。不过,可惜的是,重要的寄信人却不适当。我不是你期待的铃森比吕!」
开场白说完后随即现身的,是头戴蒙面头套、全身一片漆黑的比吕,亦是不折不扣的寄信人。
「咦……什么意思你是铃森同举吧回答我……啊——!」
比吕朝并非看穿真面目,而是拒绝面对现实的小惠跑去,一口气缩短距离,将她速个正着。
「讨、讨厌……放开我!铃、铃森同学,救命……嗯——!」
小惠死命挣扎,比吕倏地一口含住她的唇,就这样享受了一下下口中的触感,离唇后再将佈满唾液的舌头从脸颊游至耳边,然后开始朝她轻声低语。
「还沒有和那个铃森同学做过吧我代替他来疼疼你好了,你希望铃森同学仿的事由我全部代劳。首先……!」
比吕翠手抓住小惠的手腕控制行动,另一手则迅速撕裂罩衫,钮扣弹开后,淡蓝色的胸罩立刻露出。
「哦,这就是用来诱惑铃森同学的内衣吗一点也不诱人,会得到反效果,最好赶快脱掉!」
比吕只瞄了胸罩一眼使用力扯下,随即将手覆在过于粗鲁而略微变形的乳房上。
孔房虽然有点硬,不过尺寸与其淡桃红色孔头,都在比吕的合格范围内。
「讨厌——!不、不行……住手……请你住手!」
小惠的抵抗在比吕将手放在她脖子上做出勒死的动作后平息,而当比吕将他推倒在地并撩起罩衫与裙子时,她也只是不要……地轻叫一声。
「哼、哼、哼……乳头渐渐硬起来了。这里想必也很兴奋……!」
比吕边说边将手伸向最后的堡垒——内裤,小惠再也按耐不住,开始挣扎反杭。
「不行——!那里绝对不可以……我还沒有经验,所以……!」
「喂,你大概也不想当处女一辈子,所以今晚才抱着淫念来这里,希望能将处女奉献给那个铃森同学的吧」
「不、不是的。我不是那种淫荡的女人……!」
「骗人!你来这里之前刚淋过浴对不对尤其是这个阴部附近,沐浴乳的香味真浓,好像洗得很仔细的样子!」
或许是被说中心事了吧,小惠的全身倏地通红。
「唉,你白费心血了。我这个人喜欢髒乱,反正最后还是会被爱液、精液、和血液弄得乱七八糟!」
比吕的手指通过内裤,拨开浓密的阴毛,抵达柔软的部分。私处虽然尚未潮湿,但是用手指来回爱抚阴唇四周后,热度与柔软度逐渐提升。
「呜……那里只有喜欢的人才可以……好过分,为什么会这样……!」
「既然如此,你可以马上喜欢我。重点是,你喜欢的铃森同学也有选择的权利,你毕竟只是翠恋而已!」
被比吕无心的嘲讽刺到痛处的小惠倏地僵直。
(这傢伙真的对我……不过,与我无关。因为我这一生都不会再喜欢上任何人了。)
小惠的爱意反倒让比吕感到厌烦,他抬起她的双脚,挪开她的内裤,採取身体对折的姿势。
「啊!讨厌,这种姿势……好丢脸……住手!」
「不行。如此一来,我才能清楚看到你的私处。哎呀呀!这样打开的话……哇,里面抽动的方式好淫荡喔。阴蒂虽然还在包皮内,不过尺寸比标准大得多喔!」
小惠闭上眼睛,彷彿在控诉无法形容的耻辱,不断用力摇头,拒绝接受比吕对私处的淫秽解说,然后……,「不知道……我什么都听不见……这是一场梦!」
「不要逃避!真拿你沒办法,我来让你瞭解现实吧。喂,这里长满阴毛的地方是什么回答我!」
比吕指的是小惠的阴道口。
小惠在脸颊被赏了一个小巴掌后,回到现实并作答。
「……小、小便的地方!」
「错。小便的地方是尿道口。我指的是它的下面!」
「呜……生、生孩子的……!」
「笨蛋!在那之前不是还要做一件事吗是阴茎插入的洞穴啦!来回抽送后会很舒服的洞穴!」
比吕边说边把手指当作阴茎,毫不手软地在小惠的阴道口抽送。
「啊!好、好痛、痛死了……住手、真的好痛喔!」
「你的意思是,温柔一点的话你会很舒服罗就像昨晚一面在床上想着那个铃森同学一面自慰时那样」
小惠口中发出咦……的惊讶声,当场目瞪口呆地愕住。
然后,随即辩称我才沒有那样,可是为时已晚。
比吕似乎说中了自己瞎猜的事,小惠的阴道口因为想起那时自慰的刺激和被知道的耻辱,而开始流出粘稠的淫液。
「哼、哼、哼……渐入佳境了嘛。虽然做润滑油还不够,不过我又不是你男友,不是的部分就用这个……!」
比吕暂时离开小惠站起身来后,立刻朝她的私处吐口水。
「好、好过分……再怎么样也不能……呜、呜……!」
因比吕过分的行为,眼泪夺眶而出的小惠,再次注意到他的脱裤动作,知道自己接下来会遭遇到什么情况。
「不行……那是要给铃森同学的……不行——!」
对比吕的爱慕胜过对神秘蒙面男子的恐惧,小惠几乎是反射性地撞击眼前的比吕。内裤正脱到一半的比吕,因为这出乎意料的动作而跌个四脚朝天。
「哇!你幹什么……!」
小惠的突袭已经引发出不可预知的情势,然而当事人比吕并沒有察觉。
察觉到异状的是小惠。
「咦……这个声音……是……!」
比吕连小惠骤变的表情都沒有注意到,他将摔跤之耻转为怒气,毫无预警又粗暴地夺去她的处女。
「呜——!呜——!好痛!別动!……求求你、温柔一点……!」
「住口!这么烂的阴部还有人要插,你应该感谢我!」
小惠目不转晴凝视着晃腰动作比侵犯小枫或千砂时还要激烈、抓乳力道彷彿要撕碎般强劲凶暴的比吕。
「我要把大量的种子注入到你的体内,将来等着看好戏吧!」
纵使比吕做了体内射精宣言,小惠也还是不发一语。
「哼、哼、哼……果然是处女,看来你已对不起铃森同学了!」
体内射精后,比吕一面望着混合破瓜之血的精液从私处流出的模样,一面这么责备,尽管如此,小惠依然呆若木鸡。
不过,比吕开始按照惯例拍照留念时,小惠细如蚊声地低语。
「……照片……果然……,小惠的低语声中有着无比的坚信……!」

(这股不协调是怎么回事……对了,是小惠。遭到性侵害又丧失处女,在那种情况下,她的抵抗好像太弱了……。)
丢下小惠离开凌虐现场后,不一会儿比吕的脑海便掠过疑问,但随即又抛开多馀的想法,回到公馆的房间让疲惫的身体好好休息。
总之,如此一来,第三号目标的凌虐任务已经圆满达成。
不过,黑田早已在房内等候。
「……铃森,先在这里说声辛苦了。不管怎样,第一阶段算是告一段落了。就算第三个女人是认识的朋友杉本惠,你也一样毫不手软!」
「黑田先生的慰劳反而让人不寒而慄……不过,老实说我很高兴!」
「別掉以轻心,才不过是第一阶段而已,今后必须让那些女人更加绝望才行。铃森,让我看看除了侵犯女人之外,你还有多少能耐!」
说完,黑田彷彿要传达什么似地,用力抓紧比吕的肩,然后是出房间。
目送黑田离去的比吕,从他的话中察觉到一件事实。
那就是小惠并非偶然来到这座岛,黑田故意选择比吕认识的人做为凌虐的目标,以试探他的忠诚度。
(做到那种地步可说是真正的坏蛋吧……也罢,反正我也无意做单纯的强姦犯。黑田剑治……你这傢伙是头号目标……。)
「哼、哼、哼……感谢你接受邀请。不过,一听到可以拿回自己被性侵害的照片和证据,任谁都会来吧!」
「咦……是、是的……沒错!」
岛上的夜空与都市朦胧的霓虹夜色不同,点点星光清晰可见。
第一次凌虐后沒多久,比吕便将小惠叫到森林中。
这是想盡快对小惠进行第二次凌虐以免她赶不上其他两人
还是,比吕对洞悉一切、掌控所有情势的黑田所流露出的抗拒心态
不管怎样,比吕已经开始对小惠进行第二次凌虐。
「喂!不用我说你应该也知道怎么做吧快脱!」
小惠不仅不吭一声,甚至看不出半点困惑,她慢慢解开钮扣,将连身洋装应声落地。
柔和的月光照射在穿着内衣裤、背靠树幹站立的小惠身上,形成一种如诗如昼的光景。
可是,现在在小惠面前的,不是帝都艺术大学的学生比吕。
「哼,内衣裤还是那么倒人胃口,就算胸罩有蝴蝶结,男人也不会高兴。沒有魅力的人就要多用点脑筋!」
「请问……要不要脱内衣裤」
「那种事不要问自己也……不,等等。胸罩撩到上面,内裤稍微挪开,呈丰脱状态好了!」
小惠听命行事。裸露的乳头也许是因异常兴奋之故,硬梆梆地突起。下半身浓密的毛丛在内裤褪下的剎那问,因森林的风而摇曳土姿。
「哼、哼、哼……这样就有魅力多了,你可以试着用这副模样向喜欢的人告白,不过想诱惑我这种人还早得很。接下来,你就这个样子手淫,像平常那样……是不行的,要比平常更加淫荡……!」
「……別再做这种事了……!」
在这之前一直都乖乖听话的小惠,突然插进来这么一句话,而且口气隐含着某种劝说意味。
「什么『別再做』你是哪根葱……!」
因奴隶突如其来的反杭而勃然大怒的比吕,耳边接着又是一阵冲击。
「你……是铃森同学吧对不对」
「什……!你、你在说什么蠢话……不过也难怪啦!因为那个铃森是你喜欢的傢伙嘛。唉——,受不了被我强姦的打击终于疯了吗你这女人有妄想症!」
「你不需要隐瞒,因为上次……!」
比吕在上次凌虐后所抱持的不协调感,其实指的正是小惠已经在中途注意到蒙面凌虐者即是比吕一事。
原因出在比吕的声音。当时比吕一如往常慎重地压低声调,沒想到却遭到小惠无预警的突袭,以致于跌倒而不小心回到原来的声音,被小惠听到则是他的致命伤。
「……那个声音我一听就知道:即使看不到脸,尤凭气氛就可以认是你是铃森同学!」
情况完全出乎意料,比吕只能继续装蒜。
「哼,随你怎么说!不过你也真奇怪,知道对方是强姦自己的犯人还敢出言谴责……更甚的是,你居然还会被我—一度叫来这里,这太矛盾了!」
「那是因为……我……喜欢你……很久以前就喜欢你了!」
小惠的告白终于使比吕方才口中说的玩笑话兑现。
「所以,我希望你別再做这种事。虽然我不明白你为何会这么做,不过最大的原因恐怕。是……求求你,停手吧:要是知道现在的你变成这样,在天国的小百合——是也……!」
啪!比吕突然重重甩了小惠一个巴掌。
头套下清晰可见的的眼睛,愤怒地俯视不支倒地的小惠。
「……说话时问结束。想把我当做谁是你的自由,反正我要做的终究只有一件事!」
比吕冷漠地说完后,将尚未充分勃起的肉棒塞入小惠口中。
「铃森同学,住……嗯——!嗯、嗯——!」
「喂,要用心舔喔!我是你喜欢的铃森同学,这个是铃森同学的阴茎。是不是高兴得想哭想要这个想要得不得了,每晚都用手淫来安慰自己对不对!」
完全沒有口交经验的小惠,因为口中突然含入阴茎,一时忘记用鼻子唿吸而发出痛苦的呻吟。
「唉——,这样的话,恐怕连铃森同学都要失望了。无法好好吸吮阴茎的女人,她的阴部也沒什么好……嗯」
比吕将视缐移至小惠的私处时,眼尖地察觉到方才因风摇曳的阴毛,这会儿已经粘贴在皮肤上。沒错,小惠的私处在这种状况下开始潮湿了。
「嘿,你的爱慕之情太惊人了。一含住铃森同学的阴茎,那里就会立刻淹大水吗」
被阴茎塞住嘴巴的小惠不断摇头,眼神诉说不对之意,本人大概也料想不到自己会湿了吧。
「不过,很遗憾。我要是铃森同学的话,或许会被你这副淫荡的模样感动,然后就这样进入充满爱意的性行为阶段,可惜我不是。所以,现在我不会理你那渴望被人搞的阴部,我要玩的是这里……!」
比吕推开小惠的屁股,用力将手指插入中央的窄孔直到根部。
然后,又将另一根手指……。
「呜——!呜……呜……!」
「啊,好像太挤了。不过,如此一来大便会畅通无阻,不会有便秘的困扰!」
发言结束后,口内射精立刻侵袭而来。
下巴和鼻子被比吕强行按住的小惠,一滴也不剩地饮下。
在知道口交这种行为时,小惠怎么也无法相信有人敢喝男性精液,尽管如此,她还是觉得若是喜欢的人就无所谓。
而这个想法居然在料想不到、最坏的情况下实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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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被识破身份,比吕最后依旧死不认帐,凌虐行为也贯彻到底,可是内心毕竟起了波涛。
凌虐后,飞也似的逃回公馆的比吕,好不容易在走廊上歇了口气。
(接下来该怎么办……虽然身份迟早会明朗化,可是曝光和被拆穿有天壤之別,这个败笔要是被黑田他们知道的话……。)
这时,站在走廊上思考的比吕,看到美树穿着猫味图案的睡衣出现。
「啊,美树……我今晚睡不太着……!」
看到比吕后,美树立刻露出害怕的表情后退。
「呜……!你、你、你是哪位难道是小偷先生」
「喂,把我当小偷太过分了。是我,这张脸你忘……啊……!」
比吕察觉到自己的失误。他还戴着头套。
「啊……那声音,是比吕少爷吧为什么戴那种帽子……」
连美树都发现到他是比吕了。蒙面男==比吕的昼面要是从美树口中传到小枫或千砂耳里的话,一切都玩完了。
(不封住美树的口不行……看来还是……。)
瞬间下是决心的比吕,取下头套露出真面目。
「……沒错,美树。是我,铃森比吕!」
「果然猜得沒错。比吕少爷,这么晚了,您怎么还沒睡谁在玩游戏吗我猜您一是是当坏人角色,因为这个样子怎么看都……!」
比吕突然搂住美树,就这样把她带到自己房内。
还搞不清状况的美树被比吕这么一抱,脸颊倏地通红且倒柚了口气。
「请问——,我是被坏人比吕少爷掳是的角色吗」
美树好不容易发现到比吕并非平常的他,是在自己被强行夺是初吻且乳房被揉弄时。
「嗯……啊……请、请住手、比吕少爷!游戏玩得太过火了……!」
发现到时,为时已晚。凌虐者模式的开关已经开启,比吕将不断抗拒的美树压在最近的墙壁上。
两人离开的唇又重叠在一起,比吕的舌头强行与美树的舌头交缠:然后,比吕的手潜入睡衣中,直接触摸美树沒有穿胸罩的丰胸,手掌搓揉巨乳的力道自然加重,指头则玩弄胸顶。
「啊、嗯……您真的……嗯……是比吕少爷吗」
「沒错。平常的我根本不是什么亲切温柔的好青年,真正的我其实是个喜欢侵犯女人的粗暴男子,美树!」
比吕在说话时亦沒有停止脱去美树两件式睡衣的动作,美树身上最后只剩下一件与睡衣成套、有猫咪图案的内裤。
「啊!请、请不要看,比吕少爷。我还沒有被人看过……!」
美树蹲下隐藏身体,可是比吕不允许如此。
巨乳就算沒穿胸罩也不会崩落,屁股丰腴而有弹性得令人不禁想用脸颊摩擦,连接—一者的纤腰彷彿穿着紧身内衣般曲缐优美。
尽管具有母性光辉,美树的皎好身材还是凌驾在那三个女人之上。
「你的身体还沒有……总之,就是沒经验,白白糟蹋好东西罗。真的吗」
「真的!我还是处女,姑娘家!」
「喂,你是什么时代的人啊。唉,算了。那么,就请那个碍事的猫咪退场,让我参观一下你那还沒有破掉的膜吧!」
「碍事的猫咪我的膜比吕少爷说的话我一点也……!」
当美树察觉到『猫咪』是内裤图案,『膜』是处女膜时,内裤已经被比吕的手褪至膝部,私处完全裸露在外。
「啊——!我……我的下体……不可以看!」
看到两手被按住的美树,双腿交叉急欲隐藏私处的模样,比吕抬起她叠在上面的脚,以便详细观察双腿之间的女性部分。
「喂,这是你自己剃的吗我记得你说过你不好意思被看!」
美树的私处阴毛少得可怜,如胎毛般稀疏,也就是所谓的白虎。倘若淡红色花办沒有突出,则几乎与小女孩的那个沒有两样。
「我、我才沒有剃呢!一直都是这样。我也很烦恼……有好几次想找医生商量…
「一是是手淫过度磨坏了!」
「是、是吗一个礼拜一次算过度吗」
美树把沒品的玩笑当真,天生少根筋的个性让比吕不由得苦笑,(这傢伙真是……算了,看在她少根筋的份上,就饶过她的处女吧。)
凌虐时一向残酷无情的比吕之所以这么决定,是因为美树不是那个『工作』的范围……或许不只如此也说不是。
「喂,美树,我可以不跟你做爱。不过……!」
「真的吗!我什么都愿意做!因为我已经决定要在结婚度蜜月的初夜把处女奉献给心爱的丈夫!」
美树的每一句发言都令人双腿发软,比吕命令她四肢着地趴下。
坐在床边的比吕将屹立的阴茎亮在她的眼前。
「哇—!您怎么了,比吕少爷,阴茎肿成这样……」
「喂,你白痴啊。这是勃起,勃起啦!別把人家的阴茎说得好像生病似的!」
「哇,这个就是那个吗……我只看过弟弟的……啊,是在洗澡的时候。我弟弟都是小学生了还不会自己洗头……!」
和美树交谈后,脾气有越来越温和倾向的比吕,眼看阴茎即将萎缩,于是赶紧命令美树口交。
「比吕少爷……我虽然有听人家说过,可是从来沒做过,不知道该怎么办……」
美树都这么说了比吕也沒办法,所以只好一个口令一个动作。
『舔』的指令下达后,美树并未露出特別嫌恶的表情,舌头细腻地在阴茎上游动……『含』的指令下达后,她立刻吞到喉咙深处,沒有下令但舌头却自动缠绕……当比吕进一步命令『用胸夹住』要求乳交时……。
「嘿哟……嘿哟……比吕少爷的阴茎好像越来越大了,而且硬梆梆又热腾腾的……我觉得好可爱喔!」
就算美树半广播式的发言再令人扫兴,她那弹性绝佳的胸部也是极品,不一会儿功夫使让比吕达到极限。
「美树……要射精了,孔交停止,嘴巴再含一次……喝下去!」
「是、是的!啊——嗯……嗯!嗯——!嗯……嗯……!」
在口中接受射精的剎那问,美街虽然瞠目结舌但并未离开阴茎,她将不断脉动喷出的精液饮盡,并忠实地执行命令,从阴茎吸出最后一滴精液。
「唿……精液好苦喔。为什么这个可以制造出那么可爱的小婴儿呢」
比吕有种你问我、我问谁的感觉。性慾是满足了,但却一点也沒有凌虐女人的充实咸。
(哼……这样能够封住美树的口吗看来还是得将她的处女……。)
美树在不知道贞好即将再度面临危机的情况下,清理着比吕的阴茎,那副雀跃的模样……不,她的腰好像在扭动。
「嗯,美树,你怎么了吸过我的阴茎后开始兴奋了吗」
「不是……其实,我原本是在房间上厕所的……因为发现卫生纸用完了想到仓库拿的时候,在走廊上遇到您……直到现在才想起来……!」
比吕的嘴角不怀好意地扬起。
「我会让你小便,只不过……!」
说完,比吕从后面抱起美树,让她保持双脚张开的姿势。
然后,面对的方向不是门,而是反方向的窗户。
「啊!比、比吕少爷,您做什……为什么窗户会开着」
「你还不知道吗窗外的草坪偶尔也该施肥……不,对少根筋的你说话必须直接了当才行。总之,我要你在这里小便!」
「什么……!那、那种事我做不到!就算是比吕少爷的命令也……!」
美树满脸通红,开始反抗急欲挣脱比吕的手。
「沒错,我就是想要这些话、这个讨厌的表情。来,放吧,美树!」
比吕不理会美树的央求,手指来回挖掘尿道口不断给与刺激。由于美树迟迟不放,因此手指便加大刺激范围,结果爱液比尿液早一步分泌出来。
「喂,我叫放的是小便,不是这种粘煳煳的汁液!」
「因为,那。正比吕少爷您……啊、不行、要出来了……比吕少爷,厕所……!」
「不行,在这里放,我要从头看到尾!」
「丢死人了……不行,忍不住了……不要——!」
尿液几乎在美树大叫的同时放出。
忍得越久,水势就越强。强劲的金黄色液体书一出一条抛物缐朝黑暗中释放。
「出来了……尿出来了!在比吕少爷面前……啊……!」
小便结束的瞬间,因冲击太大之故,美树达到了小高潮。
从双腿之间流出的尿液和爱液滴落到窗边。
将这一连串情景全部拍入相机的比吕,这次总算是满是了。

因突发事件而凌虐美树的比吕,遗忘了一件重要的事。
那就是,小惠已经识破强姦犯的真面目。
「……铃森同学,我有话跟你说!」
凌虐两个女人的夜晚结束后,隔天小惠开始追逐比吕。
「昨晚的事……我回房后彻夜思考,结论是,这样下去是不行的……!」
「等、等一下,杉本同学,你到底在说什么我完全听不懂。昨天晚上我很累,睡得不省人事!」
小惠将强姦把和比吕为同一人的切确证据,出示给决定佯装不知所措、装蒜到底的比吕看。
那是两张纸片。一张是凌虐者比吕用来叫小惠出去所写的信,另一张则是有被揉过、皱巴巴的便条纸,上面写着【给小百合。抱歉,我会晚到一小时】 。「这张便条纸是你给小百合的留言。小百合丢到垃圾桶后被我捡起来当作护身符,它是我的宝贝……你看,和上次寄给我的信,笔迹一模一样!」
物证齐全,比吕也百口莫辩。
「……沒错,是我,是我弄破你的处女膜,在你体内射精的!」
比吕以原来面貌未曾有过的粗暴口气、疾言厉色地说。
尽管明白一切,但看到这样的比吕,小惠还是很痛苦。
「现在你打算拿我怎么办就算你想告我性侵害,这座岛也沒有警察。啊,对了,有一位刑警。不过,那个鹭泽……!」
「打从一开始我就无意这么做……!」
「哇,太感激了。难不成,你早就渴望被人强姦,而我不过是顺水推舟而已哼、哼、哼……!」
「你之所以会变成这样,是因为那件事……小百合自杀的缘故吗若是如此,有些话我非不可……!」
先前一直对小惠嗤之以鼻的比吕这时突然表情一变。
「不准你谈到小百合!小百合不是你可以轻易谈起的对象!她总是听我倾诉……总是用笑脸鼓励我……眼里只有我……和你截然不同!」
面对比吕气势汹汹说了一番话的魄力,小惠也不甘示弱。
「你错了!听我说,铃森同学,一下下就好!」
不等比吕反驳,小惠一脸痛苦地开始谈论小百合的事。
小百合私底下很烦恼与比吕的交往关系。
除了比吕之外,小百合还有一个就读于其他大学的真正男友。
轮姦事件发生的前一天,小百合向小惠坦言明天约会时要谈分手的事。
「……全部都是我直接从小百合那里听来的。我很不愿意说死人的坏话,可是我希望你重新站起来……因为,我始终认为自己比小百合更加适合你……我喜欢你……!」
后半段话并沒有传入比吕耳中。
回神时……比吕已经被怒气沖昏头,而掐住了小惠的脖子。
「小百合想和我分手她不喜欢我开什么玩笑!我和小百合不可能会……因为小百合已经不在人世,所以你……!」
「铃森同学,住手……我……真的……很、很痛苦……!」
就在比吕中途呈现呆滞状态时,小惠总算可以趁机逃离他的手掌。
望着自己依旧不停颤抖的双手,稍微恢復理性的比吕大叫。
「是!我不想再看到你的脸。下次再说同样的话,我真的会杀人!」
「知、知道了……可是,求求你,就算你不相信我的话……也请你不要讨厌我,回到从前的比吕同学吧!」
说完,小惠依依不捨地消失在比吕面前。
(小百合……小百合不是她说的那种女人。小百合是我的……。)
心乱如麻的比吕,现在迫切需要能够发洩这股疯狂的管道——凌虐。

凌虐的对象,老实说,谁都可以。除了有可能会立即引发杀机的小惠以外的任何人。
于是,那天夜里,造访比吕房间的小枫,顺理成章地成为倒楣的牺牲品。
「……比吕同学,现在有空吗」
比吕将小枫请到房内后,小枫突然露出是投无路的表情求助。
「我有事想请你帮忙……我想从这里逃出去!现在的我能相信的人只有你……请你带我离开这座岛!」
「小枫,你怎么了冷静一下。你要逃是什么意思你的话令人不安!」
小枫一面四下张望保持警戒,一面压低声音对佯装困惑的比吕说。
「比吕同学……以前说的那个,就是我在街上被挟持到这座岛来的那件事,其实是真的,不是骗人的。还有……我在岛上好像被奇怪的男人性侵害……!」
比吕的脸从善良的老实人变为可憎的凌虐者。
「……喂,不是『好像』,是『已经』吧」
「咦……什么比吕同学,你怎么……啊!」
小枫对比吕口气骤变的话产生疑问的一瞬间,胸口随即被他的单头打个正着。
小枫的意识越来越模煳……。
……让小枫恢復意识的,是一面发出马达声一面刺激孔头、类似洗衣夹的淫具——振动器。
「呜……嗯……咦、什么我睡着了吗……讨、讨厌!为什么乳头会有这种东西……你、你是……!」
第三次碰面的蒙面男子站在小枫面前,衣服和胸罩被往上撩起、两颗光熘熘的孔头被淫具夹住。
「咦身体好怪……无法自由活动!」
「我让你吃药了,对身体无害。这样的话,在我享受你的身体时,暂时不会遭到无谓的抵抗!」
小枫吃的药似乎并不单纯。凌虐在小枫失去意识时似乎早已开始,她的脸有射精的痕迹。
「我是什么时候被你抓的……我记得自己在比吕同学的房间……咦,这里的确是比吕同学的房间啊,为什么……」
沒错,小枫背靠墙壁坐着的地方正是比吕的床。
蒙面男子向搞不清楚状况的小枫解释。
「不为什么。因为你只是到我的房间来小睡一下而已!」
「我的房间……咦,这个声音。是……!」
蒙面男子不再制造假音,回到比吕的原声。
「要怪就怪你自己不好。谁叫你说出想逃出这座岛的话……!」
比吕边说边脱下头套,露出小枫熟悉的真面目。
「……今晚原本沒有暴露身份的打算。如果你沒有说那些话,我还会继续陪你玩幼稚的好朋友游戏!」
纵使事实摆在眼前,小枫仍然无法相信性侵害自己的男人就是比吕,她不愿意相信。
「骗人……骗人,不可能!比吕同学怎么可能是你……对我一向都很温柔的比吕同学……!」
「哼!什么『比吕同学』!每次听到你这么叫,我都噁心得想吐!」
口气厌烦的比吕改变手上摇控器的设定,将刺激乳头的振动器强度调到『强』的位置。
「啊——!住手……太奇怪了,比吕同学不可能做这种事……!」
「不要这么叫我!看来你不只发育不良,连脑筋都不太灵光!」
「呜,好过分……求求你,告诉我,你一开始就这么打算的吗和我交往……听我说话……!」
「沒错,对你好全是演戏,其实我心里一直在骂你『笨傢伙』。不过,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来,我们像平常一样玩乐吧!」
比吕绕到药效未退、身体依然麻痺的小枫背后,紧紧抱住她,手指则伸向她的内裤。
丧失意识的期间,内裤由于乳头对振动器的刺激起了反应,而浮现出爱液的污渍。
「不要——!別碰我!这样子我一点也不快乐!」
「真不上道,你不是喜欢我吗把处女奉献给喜欢的男人,对喜欢的男人口交……这样很好不是吗这就是女人的幸福!」
「不对!我喜欢的比吕同学不是你!是那个偶尔会开开小玩笑而且温柔体贴的比吕同学!」
「反正都是我!」
不管小枫怎么诉求,比吕还是沒有放松凌虐之手。
第一次是女性象徵的性交,第二次是口交。
然后第三次,彷彿有顺序般,比吕的肉棒这次插入小枫的第三个处女洞穴——肛门。
按照惯例将淫秽的光景毫无遗漏地收进相机中,比吕说完你要自我陶醉到什么时候便立刻粗暴地将小枫轰出房间。
「喂……你在这座岛上已经沒有朋友了,所以別乱说话。对你来说,这里只有两种人,一种是敌人,另一种是……被我性侵害、与你同病相怜的伙件!」
比吕最后不忘这么对小枫警告。

比吕向小枫暴露真正身份的隔天,引发了意想不到的事态。
被兄长,不,更胜于兄长般的爱慕对像背叛……。
再也无人可信、或许一辈子再也回不了家的的深度绝望感……。
小枫受到的打击远超过比吕的想像。
她并沒有出现在早餐的座位上,从早上开始一直在岛上闲晃。
然后,夕阳西下时,小枫开始朝海平面是去。
「……嗯那傢伙搞什么,穿着衣服游泳……啊,大事不妙!」
发现有投海自盡倾向的小枫,并在溺毙前一刻将她救起的,正是始作俑者比吕。
「唿、唿……你在想什么我又不是救生员……!」
小枫根本听不到比吕的牢骚。说不是她连眼前的人是谁都不知道:「为什么我会这样……我又沒有做什么坏事……!」
「什么……」
在沙滩上嚎啕大哭、全身湿透的小枫,说出的话与被强姦后的小百合在比吕面前喃喃道出的话不谋而合。
这样的巧合让比吕不禁接下去说。
「所以,你想一死了之吗开什么玩笑!死掉的话就沒戏唱了,想自杀的话,先向对无辜的你做那种事的我报仇后再做也不迟!」
比吕的这番斥责其实是想说给小百合听的吧
自我察觉到这件事的比吕心情很复杂,小枫凝视着他的脸,也露出些许惊讶的表情。
「我……那个……总之,不要在我面前表演自杀剧,我还沒玩够你的身体呢!」
正当比吕落下狠话藉以掩饰困窘时,早餐不见小枫出现,担心得在岛上四处寻找的吴树出现在两人面前。
「啊——!小枫小姐,你在这里做什么啊,比吕少爷也……你们两个人怎么了全身湿淋淋的……!」
小枫的事交由美树处理,比吕快步离开海滩。
因为他不想在这个阶段被美树察觉到他和小枫之间的异常关系,另一方面,也是深怕继续待下去,自己可能又会爆出惊人之语。

阻止一场自杀悲剧后,比吕和小枫有一段谈话。
事实上,美树听到了那一段让比吕内心极不平静的谈话。
之俊,美树心中自然对比吕产生疑问,本着事不宜迟的精神,当天夜晚她造访了比吕的房间。
「比吕少爷……前几天您在这里对我做的事……或许也同样对小枫小姐做过……其中应该有什么理由吧」
突然不请自来、加上唐突的质问,比吕露出不悦的神情,粗声粗气地回答。
「理由会有什么理由想做就做罗。当然,对小枫也是!」
「骗人!今天您明明对想自杀的小枫小姐那么生气……那样的您不会无缘无故对女人……!」
比吕对美树的烂好人态度,既瞠目结舌又坐立不安。
再这样下去,他自觉到还会像白天那样口无遮拦,听以……。
「哦……你的意思是,如果有理由的话,就可以对你做上次那种事罗其实……我得到一种不凌虐女人就会死翘翘的病,上次对小枫那样也是因为发病的缘故!」
「什么——!有那种病吗既然如此,必须马上看医生才行……!」
美树居然连那种话也当真。
(可恶,照这样下去又会跟着美树的步调是,重蹈覆辙。看来只有我还不够,必须借助一个傢伙的力量……。)
比吕的脑筋开始策动美树的凌虐计划。
「美树……我告诉你真正的理由。其实……啊,这里说不是隔墙有耳、可以的话,到外面去说……好吗」
又开始扮演起好青年角色的比吕,连哄带骗地将美树带到公馆外。
两人到达之地是比吕心中称为『傢伙』的苏我的小木屋。
「呃—,比吕少爷。这么说或许很多嘴,这里是苏我先生的地方,我觉得你的话还是会被听到喔……!」
「哼……美树,你那少根筋的傻大姐行径也只能到此为止了!」
比吕强行将美树拉到小木屋内。屋内的苏我虽然事前一无所知,但或许是嗅到凌辱行为的气息吧,两个男人联手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美树捆绑起来。
「不要—!比吕少爷,您为什么……怎么连苏我先生都……请住手!」
苏我和比吕两人无视于美树的抵抗,开始讨论凌虐事宜。
讨论期间,苏我将早已勃起的肉棒插入美树口中先尝为快。
「噢——,好棒的触感,嘻嘻嘻……沒想到小哥会提供这个女佣给我享受,让我一偿夙愿,这对巨乳困扰我好久了!」
「沒错,那是极品。上次我和这傢伙已经享受过乳交和放尿的乐趣,所以今天随你怎么玩都行。」
「真的吗小哥,你跟以前那些年轻人不同,说话直接了冷田!」
「啊,对了对了,还有一项特別服务可以慰劳你。这傢伙的处女我还沒有拿走,就用你的阴茎弄破吧!」
听到比吕不负责任的说法,美树一阵颤慄。
「比、比吕少爷,绝对不行……!除了这个以外,任何事我都愿意做……求求您,只有这个不行!」
「吵死了。有理由的话,你大概会瞭解吧。这是日行一善,你要对孤苦无依、住在这种破旧小木屋的老人伸出关爱之手……奉献处女的理由,这个再充分也不过了!」
「那、那是……可是……!」
苏我的脸颊在同情心作祟而无法反驳的美树的大腿上来回磨蹭。
「呜——,这肌肤真是光滑柔嫩……我受不了了!再不快点弄破处女膜的话,我说不是会立刻杀了她!」
「喂,我可不许你乱来喔。想搞就快点搞……!」
虽这么说,但比吕却不知为何別开视缐,不去看苏我盡快褪下长裤、急欲夺去美树处女的模样。
另一方面,理应守身如玉到底的美树居然……。
「……说得也是。苏我先生总是被丽华小姐和黑田先生唿来唤去,任劳任怨地工作着……如果我的身体可以安慰苏我先生的心……!」
比吕听到身后的美树这么说。被有奸尸癖的变态魔苏我夺走处女……这种全天下女性就算咬舌自盡,也会想盡办法逃开的状况,美树却接受了。
「唤……这么纯洁无瑕。而且,还是白虎!太感谢,太感谢了……虽然沒有湿很可惜,不过痛苦的尖叫声也很令人兴奋。那么……!」
跪着瞻仰美树私处的苏我站起身来,准备将勃起得不像样的肉棒植入处女地。
就在植入的前一刻。
比吕突然痛揍了苏我一棒,美树因而逃过一劫。
「……不好意思,大叔,我还是觉得给你有点可惜!」
一棒被击昏的苏我沒有听到比吕的道歉。
「请问……这样好吗,比吕少爷」
「不要紧,只是昏过去而已,这傢伙沒那么简单死的……!」
「不,我不是那个意思,虽然我不知道比吕少爷为什么会突然对苏我先生使用暴力,不过……这样我沒办法把第一次……!」
比吕怒斥事到如今还说这种话的美树。
「你白痴啊!这傢伙哪点像孤苦无依的老人了!打从一开始就沒有理由。如果有,也只是因为我想羞辱你罢了……!」
「对、对不起,比吕少爷,谢谢您救了我!」
比吕不理会错得离谱的发言,解开美树的束缚后立刻驱她离场。
总之,一波三折到最后,美树的处女还是保住了。

凌虐行为首度失败。
尽管有一股类似焦躁的感觉,但比吕的情感还是沒那么简单被引出来,他在确认美树返回公馆之后,一个人独自在公馆的庭院中闲逛。
「可恶,搞什么,事到如今,我又不能回头!」
事件随后发生。
「就算在这里想破头也无济于事,差不多该……什、什么啊!」
突然间,黑暗出现一位神秘攻击者!神秘人手持凶刀袭击比吕。
剧痛的同时,比吕的左手腕亦喷出鲜血。
「呜……你、你是谁!」
沒有回答,而且身影也很模煳。比吕的眼睛只看到两个受到庭院照明反射而发出光泽的物体。
但那两个物体也在剎那间迅速消失。换言之,这意味着神秘攻击者又再度神秘地消失于黑暗中。
「站住!往哪里逃……呜……!」
就在比吕因流血,和伤口的疼痛分心时,始作俑者一熘烟逃跑了。
「哼……先止血再说……不过,多亏一瞬间举起手腕,否则这个位置刚好在心脏附近……目的,想置我于死地吗」
代替绷带缠在手腕的手帕,很快便开始渗出血液。
「若是如此,到底是谁要我的命……!」
比吕除了怀疑那些遭他凌虐的女人外,亦将岛上且(他人全部到为嫌疑犯。
「嗯……我偶尔也必须做点像样的事才行。铃森老弟,请你好好陈述案情,就当作是闲话家常吧!」
鹭泽的房间成为临时搜查总部,被害者比吕正在向他说明攻击事件的经过。
深夜在公馆庭院遭不明人士以刀刀袭击的事件。最初,比吕对于该不该公开这桩有可能涉及伤害或杀人未遂的事件感到左右为难。
最后之所以下是决心公开,理由之一是黑田目前不在岛上的轻松咸。虽然黑田迟早会知道,不过被他直接盘问很累人,何况比吕也不想因此而被看扁。
其实,真正的理由是为了找出攻击犯的缐索。
比吕并非疑心生暗鬼,而是在推测目前岛上除了自己以外的七人之中有人犯。总之,是为了观察大家在知道事件时的反应。
「……嗯,攻击犯的身高和性別都不详,只知道从比吕老弟的伤口可看出凶器是锐利的刀械。伤脑筋,跟进入迷宫沒两样!」
「鹭泽先,別太早下结论嘛,我全指望你了!」
说真的,比吕一点也不指望鹭泽,甚至还认为犯人要是被他抢先一步找到的话就糟了。
听以,比吕并沒有向鹭泽透露自己发现到的一点,就是被袭击时在犯人身上瞬间看到的两道闪光。
(耶两道闪光……其中之一准是让我受伤的刀器不会错,可是车手不可能同时握两把。既然如此,那是什么会不会与我记忆深处的关键之钥有关……。)
案情瞭解方面,鹭泽试图从动机来推断犯人。
「……怨恨、金钱、情爱纠葛……然后是单纯的快乐等。比吕老弟,从这些伤人的动机来看,你有什么眉目吗」
不坦诚说有,而随口以……嗯……好像沒有搪塞的比吕,回想起鹭泽以外其他六人在知道事件后的反应。
苏我……或许是因美树事件被比吕殴打后,把他当成危险人物之故,不是逃避,便是极盡谄媚,所以予以排除。
丽华……。
「唉,幸好只是轻伤而己,如果是致命伤的话,除非那个『工作』结束,否则你绝对无法离开这座沒有医生的岛!」
口气平静地述说着不能在这座岛上生病的恐布规则。
小枫……。
「这是天谴。谁叫你对我做那种事,连我都想把你……!」
隔着房门幸灾乐祸地恶言相向。
千砂……
「比起攻击犯,我倒是比较在意你为何三更半夜会在庭院游荡!」
露出庸人自扰似的表情严厉指责。
小惠……。
「铃森同学在怀疑我对不对这也难怪,因为你讨厌我嘛……!」
个性阴睛分明的消极发言。
(然后是……美树。就某方面来说,那傢伙既难懂又麻烦。)
「那么,案情瞭解先在此告一段落!」
比吕叹了口气,把鹭泽的话当耳边风。

几天过去,神秘攻击者的真面目依然神秘。
情况早在预料之中所以不成问题,只是受伤使比吕又陷入另一种为难的状况。
客气的敲门声响起的同时,有人今晚又造访比吕的房间,「比吕少爷,巡房时间……我要进去了——!」
前几天差点再次遭到凌虐一事并未记取教训,美树每晚以换绷带为借口到房间来,让比吕伤透脑筋。
「嘻嘻,其实,我小时候很嚮往护士的工作!」
「……又沒人问你!」
「我知道,人家只是想跟比吕少爷说话嘛!」
曾经试过不让美树进房的抵制策略,也在她整晚门外守候的执拗下不攻自破,之后比吕便消极地承受这种夜访。
相较于摆出奂脸沉默以对来表示抗议的比吕,美树反而说了不少自己的事。
父母车祸身亡,唯一的弟弟『广树』目前是美树的心灵寄托。
在亡父的好友黑田的介绍下从事现在的工作,出外工作时,弟弟广树亦托黑田的友人照顾。
「……广树今年十二岁,不久前还只会『姐姐』前『姐姐』后地撒娇,最近一副神气十是的样子……!」
比吕对美树的弟弟丝毫不成兴趣。他讨厌小鬼。正确的说法是,比吕讨厌小鬼时代手无寸铁、只能随波逐流的自己。
引起比吕兴趣的,仍然是与黑田有关的部分,尤其是上次从丽华那里听来的前摄影师身份最令他在意。
「喂,美树……知道的话就告诉我。黑田先生为什么不做摄影师,而从事现在的土作!」
「这个嘛,我想想……啊,对了,以前听父亲谈起过。听说当时黑田先生以摄影师身份从国外回来后就突然不做了,我父亲也不知道原因,还说他太见外……不过,这样好像跟不知道差不多!」
(这表示,他在国外发生了什么事吗而且,最令人纳闷的人物是美树的父亲。
我实在不相信那个黑田会有什么『好友』……。)
单方向得到的情报显然缺乏正确性。
这是比吕立刻体会到的一件事。

数日后,船只抵达码头,黑田回来了。
回到公馆后马上造访比吕房问的黑田,质询……不,从气氛来看应该是询问已经得到通报的攻击事件和自己不在时的『工作』进度。
「是吗……对了,我听丽华说你最近和美树是得很近」
「不,沒那回事……是她自己纠缠不清,我沒有特別……!」
「不过,也好。铃森,你觉得美树如何告诉我你的想法!」
「这个嘛……这个时代,应该算是稀有动物吧连那里都坦率得无话可说的笨女人!」
「说得也是……就算如此,你也绝对不可以对她出手,这是严令!」
尽管比吕认为(这傢伙对死去好友的女儿果然也会特別对待) ,由于结论与黑田给人的印象格格不入,因此决定进一步试探。
「黑田先生,这件事你为什么不早说。啊,不,我当然沒有对美树出手。莫非,黑田先生打算自己下手」
宛如看穿比吕故意用挑衅口吻来掩饰试探的意图,黑田一语道破说出比吕想要的答案。
「……我想你从丽华那里多少也知道『组织』的事,其中一个成员很中意美树,等这次的『气工作』结束后,美树会马上被卖给那个男人当作性奴隶!」
「咦……是、是吗那,美树本人知道吗」
「就算她再笨,也不能把这件事告诉她!」
「不不,说不是她反倒会很高兴自己被卖掉喔,因为那傢伙不是普通的笨,哈哈哈……!」
比吕原想对美树未来命运坎坷的话题一笑置之,但是脸部的表情却僵硬而不自然、接着,黑田主动说出美树的弟弟——广树的下场。
黑田之所以照顾广树,目的只为了拿他当人质来感胁美树,美树被卖掉后,他也会立刻被丢到孤儿院。
(黑田……这傢伙居然残酷到这种地步。难不成,那件事也……。)
明知无利可图,但比吕却受到心中某种东西的驱使,硬着头皮试着提出危险的问题。
「黑田先生……莫非,美树的父母发生交通事故也……是那样吗」
「你说呢……美树她那个当新闻记者的父亲,一直在探听剑圣会和『组织』的事、确容早相当碍事……不过我的手段和目的偶尔也会变化一下。让多年好友的子女有一个悲惨的人生,适才是我想做的……也说不是!」
黑田露出残酷的笑容这么回答。
那个笑容是针对死去的好友、他的女儿,还是……。

那天夜里,比吕偷偷熘出房问。
为了避开每天都会来换绷带的美树。
(听到那些话,我哪还能若无其事地面对那个笨蛋。)
比吕边想边是出公馆的庭院,舒服的夜风似乎吹走了黑田散发的毒气,他继续朝风吹的场所是去。
临时起怠的夜间散步,带给比吕意想不到的收穫。
女人的尖叫声突然划破黑暗传了过来,比吕开始往声音的方向跑去。
森林的角落有两个人影重叠。
一个是丽华,另一个从她背后将刀子架在她脖子上的是……千砂。
看到千砂握住刀子的手腕载着银制手环,比吕忧然大悟。
(原来如此。第—一个亮光其实是……这么说,伤我的人是千砂……。)
目前正遭到攻击的丽华也知道,所以正试图安抚千砂。
「別、別这样……那种水果刀是杀不了人的……!」
「想不想试试,丽华小姐如果正确切到颈动脉的话……我已经练习很久了。若不想给我这个机会,就把你知道的全部说出来!」
千砂似乎打算感胁丽华逼她说出情报。
比吕在一旁等待时机现身,想趁机渔翁得利,看看能否偷听到他还不知道的事,例如『组织』的相关情报。
可惜,从丽华口中说出的,只是关于剑圣会或那个『工作』等等,比吕原本就知道的事。对千砂而言,似乎也一样。
「我想知道的不是这些,是剑圣会背后的『组织』!」
「『组织』的事,我也不清楚,听说连成员的身份和人数都是秘密……那位小弟也知道啊!」
「小弟他是谁」
「就是岛上专门侵犯女人的执行者……!」
比吕的名字在丽华口中唿之欲出。眼看着夺是千砂处女膜的无耻强姦把即将曝光,比吕急忙从树阴中跳出来,「千砂小姐,住手。现在马上将丽华小姐……!」
演技细腻的比吕,佯装一副及时赶到、气喘如牛的模样。
「唿、唿……攻击我的人也是你吧为什么」
「铃森先生……我是希望沒有利用价值的你,能够因为这次的攻击事件而心生恐惧,离开这座岛……丽华小姐,情报的事就算了。不过,请交出你所保管的公馆总钥匙吧!」
丽华原以为自己将因比吕的登场而获救,但这个想法也只在一瞬间,千砂手上的刀子还稳稳地架在她的脖子上。
「真是的,如果你以为我会趁隙反扑的话……对了,你抢总钥匙幹什么」
「抢你错了,是拿回来。那原来就是我爷爷『秋川千之助』的东西!」
「『秋川』这个姓很耳熟,好像在哪里看过……啊,是那个拆下来的门牌上写的姓氏。这么说,那栋公馆原本是你爷爷的……!」
千砂给了一个肯是回答后,详细说明原委。
『相川千砂』是假名,其实她也姓『秋川』。
事情的开瑞要从二年前,千砂的祖父秋山千之助发生离奇事故死亡时说起。
由于地位超然的领导人千之助突然去世,银行暂停融资等问题接二连三发生,秋川集团在短短半年的时间使宣告瓦解。
之后,一个曾经是千之助亲信的男子出现在父母早逝、又被害怕庞大债务的亲友们避之为恐不及、靠着变卖手边仅存的宝石或首饰独自生活的千砂面前,告诉她一个事实。
千之助并非死于事故,是被『组织』暗杀的。
「……一年后,我终于发现到与『组织』有关的缐索。沒错,就是这座以秘密凌虐女性为目的、将她们调教成性商品的岛!」
千砂原本是不折不扣的大小姐,可是现在的她无法以这句话概括而论。
想必这二年多的岁月已改变了千砂的身心,让她坚强到是以一肩桃起现在的所作所为。
「于是,我深入虎穴来到这座岛。这一切都是为了替爷爷报仇!」
比吕和丽华几乎同时对千砂口中的动机——『报仇』—一字有了不约而同的反应。
「报仇……吗」
「原来是……报仇啊!」
相较于比吕,丽华对于这微妙的异口同声就慌张多了。
「唉、唉呀……报仇是你个人的事我们管不着,不过你随便说出自己的真实身份好吗要是被黑田先生知道的话……!」
「丽华小姐,你不敢说出去的,因为遗失总钥匙的重大失误会让你性命不保。铃森先生,你也一样!」
丽华为求自保将总钥匙交给千砂。
「你想甩总钥匙到黑田先生的房间窃取『组织』的情报吧不过……黑田先生和『组织』都不是省油的灯喔。听不听随你,这可是我少有的良心忠告!」
说完,丽华副不想惹麻烦地,快速离开现场。
森林中自然只剩下保持些许距离、相互对峙的比吕和千砂。
「……为了不让秋川集团统帅的孙女身份曝光,所以隐姓埋名吗把『秋川』改成相近的姓氏『相川』是为了让別人可以立刻联想到吧」
「沒错。顺便一提,下面的名字,我死也不会告诉你!」
「秋川千之助孙子的姓名,我想应该很容易查得到!」
「随你的便。不过,我是绝对不会告诉你的!」
试探性的对谈就这样持续了一会儿,然后千砂切入主题。
「铃森先生……你为什么来这座岛」
「我是拍摄这座岛宣传照片的摄影师……!」
「表面理由就免了。还是……你真的什么都不知道若是如此,我们的谈话就到此结束,你最好把现在听到话全部忘掉,以免惹祸上身!」
比吕无意到此『结束』,他想从知道许多内情的千砂身上,问出更多的新事实。
于是,他……。
「千砂小姐,很抱歉……其实,我微微感觉到这座岛一是有在从事着什么非法的行为,只不过我无论如何都想成为摄影师,不惜一切也要闯出名堂!所以,我逃避现实……!」
比吕哭丧着脸继续他的演技。
「不过,我沒想到……这座岛居然会用来凌虐女人!」
比吕道出女友小百合被一群陌生男子轮姦,结束自杀身亡的过去。
「生命中最重要的人离我而去……正当一切万念俱灰时,黑田先生出现在我面前……我只有点头一途了……!」
由于演技中掺杂着部分真实情节,因此千砂轻而易举地相信了比吕的话。
「你的遭遇……我们……或许有同病相怜之处!」
千砂喃喃低语,然后向比吕提出『连手出击』的建议。
「好是好……可是我还只是学生,恐怕会帮倒忙……!」
「不,你是这座岛所有犯罪行为的重要证人。敌人势力庞大或许令人不安,不过除了丽华小姐方才说的以外,这把钥匙还有其他用途……它是很重要的秘密武器,所以……!」
比吕佯装左右为难的模样,最后接受千砂的提议。
于是,约定明晚讨论细一即后,两人各自返回公馆。
同时,隐藏在心中的思绪也各自朝不同方向前进。

然后,隔天晚上。
秘密结盟的比吕和千砂,选择海岸的沙滩做为会面场所。
夜晚的海洋一片漆黑,海潮声让人自然而然,有一种彷彿即将被吞噬的恐怖戎。
先到的千砂应该也有这种感觉吧。
离约定的时问还有一段距离,因此千砂有等待的准备。
可是晚上在这座岛上等人的状况,却令人不得不联想到二次惨遭凌虐的情景,千砂在心中祈祷比吕快点出现。
一点也不知道同样的结果正在等着她。
「……抱歉,千砂小姐,迟到了一下下。我时间充裕毫无问题,不过这个人却忙得很!」
「你并沒有迟到……咦这个人……一比吕出现在沙滩上,而『那个人』则从他身后慢慢现身。
「初次见面……应该这么说比较妥当吧,秋川的千金大小姐!」
「为、为什么连你也在这里……」
「是我邀他来的。你打算向警方检举这座岛的凌虐行为,做为报復『组织』的第一步对吧这可不行,因为连我这个性侵害的执行犯都会遭殃的!」
比吕手持那顶凌虐者的物证——头套,在因黑田意外登场而目瞪口呆的千砂面前晃来晃去。
「那、那是……这么说,你就是那个卑鄙无耻的……!」
「卑鄙无耻这个形容词太伤人了,何不改为好心替我开发前后孔的……!」
千砂的震撼并未就此结束。
「哼……真不愧是那男人的孙女,一点也不能掉以轻心,沒想到居然会自愿做为凌虐的目标潜入这座岛。不过,秋川的天真也是家族遗传!」
「爷爷的死,你和『组织』都脱不了关系吧!不可原谅。竟然在爷爷的岛上和公馆做这种事,简直是亵渎行为!」
听到千砂的谴责,黑田突然大笑。
「哈哈哈,亵渎这句话太妙了,我来告诉对祖父满怀敬意的孙女一件有趣的事吧。你以为这座岛的凌虐秀是最近才开始的吗错,已经有数十年歷史了,而且始作俑者还是……秋川老爷!」
「什……!不、不可能……你骗人!」
「我不会编这种无聊的谎话。秋川老爷之所以被杀,原因在于他开始威胁『组织』,要将岛上提供受辱女性给『组织』成员的丑闻公诸于世,而动机则是因为自己那话儿无法勃起……!」
「住口!不可能!骗人……你骗人……如果真有此事,那我到底是为了什么……为了什么……」
比吕重击要害,让不断喃喃自语的千砂住口……。
……然后,千砂在自己房间的床上醒来。
但是,房内并非只有千砂一人。比吕和黑田两个男人正在玩弄她几近一丝不挂的身体。
由于黑田不喜欢易遭背后攻袭的露天姦淫,因此比吕使冒着被发现的危险,从海岸将千砂带到这里。
虽然比吕认为室内反而危险多了……,但黑田还是不予理会。
闲话暂停。两个男人对千砂的凌虐以黑田下半身、比吕上半身的方式进行。
黑田的手指技巧连娼妓都会销魂不已,在他双管齐下、同时折磨阴道的G点和阴蒂下一甚至连千砂那仅仅只接受过几次男性器官、尚未成熟的私处都佈满了粘稠的爱液。
或许是这个缘故,乳房的顶点无须手指揉弄便已经胀得发痛。比吕试着将夺去千砂处女膜的肉棒送到她的眼前,仰躺着的她,立刻—一话不说伸出舌头。
沒有服用特制的媚药,也并非体内的淫荡血液突然觉醒。
心灵支柱且令人敬爱的祖父是邪恶『组织』成员,让千砂陷入绝望的深渊,逃进快乐的怀抱。
「哼……做性奴隶还言之过早,不过如果能够抱到秋川的孙女,『组织』成员们应该会很高兴才对!」
黑田突然说出『秋川的孙女』这句话,让千砂倏地回到现实。
「不要那么叫我……呜……爷爷一直在骗我……你也是,你根本沒有叫小百合的女友,而我却相信你的一派胡言……要是沒有相信任何人就好了……!」
千砂的低语,这次引起比吕强烈反弹。
「你错了!那不是一派胡……哼,我幹嘛向你解释!」
「事到如今,你还想狡辩女友遭遇不幸的人,怎么可能会凌虐其他女性!不可能有那种人……!」
黑田愉快地介入两人的辩论中。
「就是有,这个世界才有意思!」
说完,黑田将自己的男性象徵抵在千砂的私处上。
「铃森,你不参加也可以,在旁边静静地看,什么也不要做……对,就像当时眼睁睁看着女友被一群男人轮姦的情形一样!」
「黑、黑田先……为什么非得这么说不可……!」
「哼……如果你办得到,我命令你做的『工作』就完美无缺了!」
彷彿这个才是凌虐千砂的主要目的一般,黑田一面凝视比吕一面慢慢地……果真慢慢地将自己的肉棒插入千砂的肉缝中。
就在龟头部分好不容易埋入的瞬间,比吕也到达了极限。
「呜……呕……!」
比吕朝床边的地面呕吐。
异奂瀰漫些个房间时,比吕口内不断排出呕吐物。
「哼,真难看。铃森,你的能耐也不过如此吗不过,这早在我的预料中!」
黑田以轻视的目光俯视着比吕,然后扫兴地停止凌虐千砂的行为,神色自若地是出房间。
千砂对肠胃已经空无一物,这次开始吐出胃液的比吕说。
「……小百合的事是真的吧」
感觉到千砂的话有一丝怜悯,比吕大为光火。
「唿、唿……那又……那又怎样!你说那又怎样!」
肠胃里的东西全部吐出后,比吕趁势将深藏在心中、未曾向任何人倾诉的秘密——他真正的目的全盘向千砂吐露。
「为了小百合,我什么都……如果必须强暴女人的话,我会强暴!必须背叛他人的话,我会背叛!必须杀人的话,我也不会手软!」
比吕并非因自暴自弃而任凭黑田摆佈。
小百合自杀后,他拼命追查强姦犯的下落,然而却毫无所获。
由于担心女儿的名誉,小百合的双亲并未提出告诉,在无法藉助警力的状况下与黑田邂逅并下决定。
他想利用黑田所属的黑社会势力找出那些强姦犯。
为了这个目的,多龌龊的事他都幹得出来。
沒错,比吕的行动和千砂不谋而合,一切只为了『执仇』 。「让小百合遭到不幸的那些傢伙一是也有亲兄弟、朋友、或爱人……会因为他们的死而伤心欲绝的人。所以,为了能有一颗坚强到是以不顾一切完成復仇大业的心……变成冷酷无情的坏蛋,我……!」
同样是復仇者的千砂,听到比吕的激动告白却无话可说。
好一会儿,总算注意到自己无意中说过头的比吕,开始默默处理呕吐物,清理完毕后立刻消失在千砂的眼前。
「……黑田还不知道总钥匙遗失的事!」
离去前,他喃喃说了这么一句话。

在身心严重受创的最槽状态下,返回自己房问的比吕,发现美树伫立在门前,「比吕少爷……我来换绷带……还有,今天有些话……!」
比吕连『不准跟过来』或『随你便』都沒说,便不发一语地进入房内,美树也默默尾随在后。
比吕一骨禄瘫坐在床上后,美树也在旁边坐下。
旧绷带一拆下,立刻发现比吕左手腕的伤口已几乎痊癒,尽管如此,美树还是从急救箱拿出全新的绷带包扎,小心翼翼的动作一如往常,但今天却异常缓慢,彷彿依依不捨一般。
「比吕少爷……我很快就要离开这座岛了。今天黑田先生告诉我『这座岛的工作已经结束』,所以我很快也可以跟弟弟广树……!」
看到不知道自己即将被卖去当性奴隶、天真无邪、满心欢喜的以为可以跟弟弟见面的美树,比吕生气极了。这股怒气驱使他说出残酷的事实。
「……你真的以为能回到弟弟身边吗」
直言不讳的比吕继续将黑田告诉他的话,一五一十向美树透露。
「你离开这座岛之后,会被卖给某个老头,你再也见不到弟弟了!」
「比吕少爷,您在说什么……黑田先生不是那种人。死去的父亲说过,他生长在不幸福的家庭,吃了很多苦,生性善良……!」
纵使比吕告诉美树害死她父亲的人是黑田,美树仍然不相信。或许这一点也不奇怪,因为比吕说的话整体而言太过于离奇,而且美树若不信赖黑田应该也不会把重要的弟弟托付给他。
于是,比吕连自己所把下的罪行,也毫不保留地一併告诉美树。
包括这座岛所进行的女人凌虐秀,以及这次小枫等三人遭到魔爪,而其执行者正是奉黑田之命行事的自己。
「怎么会……比吕少爷怎么会对大家做那种事……!」
「是真的,你可以去向千砂或小惠求证。其实,我甚至连你也……命令我做那些事的人是黑田,这就是黑田的真面目!」
房间随即被一阵沉默笼罩,美树不哭也不气,只轻轻叹了口气,露出夹杂着些许困惑的笑容。
「比吕少爷,您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事……我想黑田先生大概不许您说出口吧……」
「那是……管那么多幹什么!还有,你要叫我『比吕少爷」到什么时候你再笨也应该知道我有多差劲才对!」
「因为比吕少爷就是比吕少爷……!」
美树突然別开视缐转而凝视天花板。
「……我也明白。就算黑田先生是父亲的好友,他也不是我们的亲感,沒有理由无条件对我们好!」
「你说你知道……那么,在我说这些话之前你早已经……!」
「比吕少爷……黑田先生有告诉您广树的事吗」
「嗯,你弟弟……会送到孤儿院什么的!」
「是吗!太好了……这么一来,或许有一天可以见面也说不是!」
美街的表情豁然开朗。
往后有悲惨的人生正等着她,而她却在那种芝麻小事中找到光明的希望。相较之下,比吕反而粗声粗气地说。
「你是怎么搞的!你知道被卖掉是什么意思吗你会因此而失去自由,几乎处于软禁状态,被施打毒品,身体七零八落,一生……!」
「尽管如此……我和广树都会活着,所以还会有见面的一天……不,绝对可以见面的!」
「什……!」
即使在绝望的黑暗中也绝不放弃希望的美树。
比吕完全败给她了。
美树乍看之下是梦想家,而比吕则看起来像现实主义者。
不过,比起永不放弃将梦想化为现实的美树,以小百合的死亡悲剧为借口,做盡坏事的比吕,相当不切实际且愚蠢多了。
比吕在不知不觉中流下了眼泪。自从失去小百合以后一直克制的情绪,宛如溃堤的洪水般一发不可收拾。
美树紧紧抱住这样的比吕。夫树那平时总能激起男人性慾的丰胸,现在充满着母性的光辉包围着比吕。
「呜……小百合离开我了……我以为她会永远在我身边的……我错了……我需要小百合……可是她却……不是那样……!」
美树非但不知道比吕和小百合的过去,就连小百合的名字也是第一次听到,尽管如此她还是频频点头,「我又变成孤伶伶的了……我讨厌孤翠……笑不出来,也沒有生气的必要……就算哭,眼泪也会马上流干……最后什么都……!」
双亲在尚未懂事时因病去世,在亲友们互踢皮球下,最后被孤儿院收养……美树尽管不知道比吕的这些童年往事,但还是温柔地摸着他的头。
「是啊,好讨厌喔!」
「以前不是这样……我想盡快独立……想脱离怜悯、轻视和暴力……为了达到目的什么事都……!」
美树不知道比吕为了进入学费昂贵的帝都艺大,十几岁时做过毒品商、地下钱庄催帐员、牛郎等工作。就算知道也无法改变什么吧。美树楼住比吕的力道更加强劲。
「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我又回到原点了,我不要回忆,小百合不在身边的话……不在身边对我笑的话……!」
美树伸出舌头舔着比吕脸颊上流干的泪痕。
「我不是小百合,只有现在能待在您的身边……这样可以吗」
「什么……」
「比吕少爷,今晚……请您爱我吧。因为,照我往后的人生来看,已经……不,暂时是无法和心爱的老公度蜜月了!」
和心爱的老公度蜜月……这是美树结束处女生涯的宣言。不过,对即将被卖去做性奴隶的她而言,別说是气暂时』 ,几乎是不可能实现的愿望。
心知肚明的比吕回应了美树的心情。
比吕和美树第一次心灵相通的接吻,因比吕方纔的泪而有咸咸的味道……。

美树跪在一丝不挂、双脚微开站立的比吕面前。
身穿女僕装、非角色扮演而是职责所在的美树採取这种姿势时,连性癖正常的比吕都有一种奇妙的感觉。
「……那么,比吕少爷,我就不客气了……啊嗯!」
美树一口含住比吕的阴茎。
首先以口交为两人性行为的开始,是美树的提议。
美树的理由是……之前曾经喝过比吕的精液,味道虽有印象但不深刻,所以想再来一次。这是喜欢各种不同独特口味料理的美树才有的作风……不过,她的突发奇想仍然今比吕瞠目结舌,过程中比吕瞭解到吴树并非一开始就擅长料理,而是不断努力下的结果。现在的她也充分发挥着这股杀力和研究精神,经验不过才第二次、初期动作极为土硬的口交技巧越来越进步了。
「滋、滋……啊,这里好像特別舒服的样子。那么……滋、滋……!」
美树藉由窥视比吕的表情,来揣摩舔哪里才会舒服的口交诀窍,边含边朝上看的模样,更提高了比吕的兴奋度。
当美树含住阴茎的脸开始移动给与刺激时,跟着摆动的丰胸,让比吕情不白禁伸手抚摸,美树误以为他想乳交。
「啊!比吕少爷……可以让我再多吃一会儿吗好不容易抓到窍门……!」
「啊,不,我不是要那个,我想……揉你的胸部!」
比吕的直言让美树的脸颊浮起一抹红晕,看来爱抚胸部似乎比乳交更今她害羞,这一点倒是满可爱的。
比吕先在床边坐下,缩短距离好方便抚摸,然后随即敞开美树女僕装的前胸,将巨乳握在手中。乳房娇滴滴的触感和软绵绵的嫩度再次让比吕感动不己,以致于爱抚一开始便相当猴怠。
「呜:!啊……比、比吕少爷,太强了啦!」
「抱、抱歉,美树,痛不痛我太过于投入了!」
「不,太强不是痛的意嗯……总之,是太舒服了……这样我无法专心服侍您的阴茎……!」
确是毫无问题后,比吕重新开始暂时停止的爱抚,这次他亦逗弄乳头。
美树的担心似乎是杞人忧天。每当比吕用手指弹动突出的乳头时,美树彷彿在回餚所承受的快感,吸吮比吕阴茎的强度也跟着变强。
当比吕的手让两颗坚硬的孔头相互摩擦——只有巨乳才能轻松做到的技巧。之后,美树立刻在这股刺激下含着阴茎不断痉挛,达到了小高潮,比吕也跟着爆发了。
美树急忙将期待己久的精液饮下,彷彿沙漠中迷失方向的旅人以水解渴一般。
「嗯、嗯……啊……对,就是这个味道:可是,比上次还浓一点……!」
在美树仔细品嚐精液味道的期间,比吕的阴茎又开始膨胀了起来。
比吕情不自禁地扑向吴树。
比吕迅速脱去构造有点复杂的女僕装后,美树一丝不挂的身影奖励似地躺在床上,她那本人觉得有减肥必要的皎好身材,散发出一股无法形容且天生丽质的娇艷气质。
然后,比吕下一瞬间自然而然注视到的,是美树双腿之间的中心部位。那里已经溢满爱液,多到几乎滴至床单的程度,相当显眼。感觉到比吕视缐的美树急忙举手遮掩时,却滋的一声发出淫秽的声响。
「讨厌,我真是的。比吕少爷,这是……我以前从来都沒有……!」
「这样啊。那么,得仔细检查看看有无异常才行……!」
比吕提出看似正当的理由后,将脸凑到美树的私处。
手指温柔地推开小阴唇时,阴道口立刻涌出新的爱液。内部宛如在诉说兴奋地整体呈现出鲜红色彩,而其中最引人注意的则是从包皮中冒出头来、膨胀突起的阴蒂。
受宝石般光泽的吸引,情不自禁用舌头舔了一下的比吕也一发不可收拾,跟一口气喝充精液的美树一样,这次轮到他润喉了。比吕一面吸吮,一面用手指剥下整个阴蒂的包皮开始逗弄,对美树而言,这是首次的经验,同时也是首次的快感。
「啊——!不、不可以,比吕少爷……啊!再这样下去的话,我……会家那个时候一样……呜……那次以后,我每次上厕所都有点空。怕……!」
之前被比吕强迫放尿、同时达到高潮的美树,大概把尿意和快感混为一谈了。
「我无所谓,美树。很抱歉那时对你做了过分的事,现在就算被你的尿喷得满脸都是我也不在乎!」
「不行!人家在乎嘛!」
「別在意。不过,如果每次尿尿都在意这种事的话,身体……你该不会连每週一次的手淫次数都增加了吧」
这个猜测似乎正中红心,美树用手掩住她那如蕃茄般红通通的睑。
凌虐时只给屈辱感的性揶榆,在爱情的滋润下亦成了最直接的催淫剂,而就在比吕驱使手指和舌头不断对私处进行爱抚的过程中,美树达到了好几次高峰,最后甚至逼洩出了淫汁。
「啊……比吕少爷……我的身体轻飘飘的……快不行了……!」
「美树……我看还是到此为止吧」
虽然无法忍受美树将以性奴隶的身份被『组织』的某个成员夺去处女,但是一想到对小枫她们所做的事,比吕觉得自己也半斤八两。
「不、不行!虽然现在不是度蜜月,比吕少爷也不是我的老公……可是我好喜欢比吕少爷喔!」
有勇气说出好喜欢的美树耀眼极了。
比吕对说不出那句话的自己,现在回想起来连对小百合都无法说出那句话的自己感到悲哀。尽管如此……正因为如此,他下是决心了。
「……知道了。美树,来吧,我会盡量温柔的!」
说完,比吕开始将爱液涂在自己双腿之间的分身做准备工作,下方的美树则展开双臂。
「比吕少爷,请您成为我的第一个男人吧!」
比吕除了一声谢谢外,说不出其他话语,他抱住美树的身体缓缓驱腰前进……。
不久,处女膜破裂了。
「啊……嗯——!里面被比吕少爷装满了……啊——!」
破瓜的剧痛和咸动让吴树热泪盈眶,比吕也跟着流出泪来。
处女膜破裂一生只有一次,那一刻对女性而言有多重要可想而知。比吕为践踏小枫、千砂、小惠三个女性的处女而哭,为自己的愚蠢而哭。
「嘻嘻,您好奇怪,比吕少爷。这种时候,喜极而泣是女性的特权喔!」
美树的善解人意让比吕越发爱怜。
「哈哈哈……我这样的确很奇怪。啊,对了,美树,你还好吗」
「不好,请您好好爱人家嘛,里面的阴茎从刚才开始就毫无动静!」
「咦,可是……很痛吧,美树而且,也流了不少血!」
「因为我是第一次,当然会痛也会流血。可是……不管是痛还是伤,我都希望能永远记住比吕少爷对我的爱……!」
美树令人心痛的愿望,让比吕终于抛开犹豫开始挺腰抽送,而且力道非常强劲。
「啊……!体内的阴茎又变大了……比吕少爷……比吕少爷——!」
美树伸出手臂紧紧抱住比吕,比吕立刻以吻回应。
然后……美树提出第一次的精液……,比吕考虑到她往后的性奴隶生活,于是便顺从他悲哀的愿望,将男性精液淫射到她狭窄的阴道中。
「啊——!嗯、啊、啊……啊、这次我的里面被比吕少爷射出来的热流装满了……!」
美树的手温柔地抚摸子宫附近的下腹部,宛如那里孕育着胎儿一般。
对比吕而言……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激烈又祥和的性行为。
「……美树,离开这座岛吧!」
美树天生少根筋,容易受骗,但却善良纯朴,比谁都要坚强。
比吕受伤的心灵被她治癒,对生命重新燃起了希望。
希望的第一步便是开头的那句话——赎罪兼逃离这座岛。
既然是赎罪,就不能只带美树出去。
比吕也打算帮助过去被他以凌虐这种最下流的方式伤害身心的小枫、千砂、小惠三人逃离黑田和气组织』的魔爪。
「离开这座岛我不知道……你是那个温柔的比吕同学……还是使用阜鄙手段强暴我的比吕同学……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你!」
思绪混乱的小枫一点也不相信比吕的话,因此比吕决定将说服小枫的工作交由跟她感情最好的美树负责。
而他则趁着这段期间与下一个对像小惠接触。
逃出这座岛的谈话在完全沒有任何监视摄影机的场所进行。尽管如此,比吕还是慎重再慎重地选择了一有人靠近使可立即知道的沙滩与小惠两人独处,向她透露逃脱计划。
「……如果你无法原谅我的所做所为,等逃出这里之后我会想办法补偿你,所以……!」
最后,比吕亦不忘加上这丛一话。
可是,听完一切的小惠,居然回答她无法逃出这座岛……。
「为什么听我说,杉本同学。也许你会认为我在狡辩,不过我之所以对你做那种事完全基于『工作』。这座岛是用来凌虐女孩子的……再继续待在这里的话,会遭到的更悲惨的……!」
「……我知道!」
语出惊人的小惠,开始说明自己所处的状况。
小惠的父亲在成为友人的连带保证人后,某日友人突然失踪,小惠一家顿时陷入必须背负巨额债务的窘境。结果,父亲经营的公司倒闭,母亲也因好劳过度而病倒……于是,戏剧化的不幸使降临到小惠身上。
「……当时来催收债务的人告诉我一个偿债方式,他说如果我接受那个工作的话,父亲的债务可以抵消一半……!」
「这么说,杉本同学一开始就知道自己在这座岛上的工作不是觐尤监察员……」
「嗯,沒错。只是……我沒想到会是你!」
由小惠的这一番话来看,她若逃出这座岛,债务非但不会减少,大概还会面临讨债公司的残酷手段吧。
不过,现在的比吕怎么可能轻言放弃。
「不行!解决债务的方法很多……对了,何不对外宣告破产」
「我父亲也这么想过,可是他说如此一来会连累到很多人……!」
「所以,你父亲宁愿牺牲女儿,他是这么想的吗不是的吧杉本同学……你沒有理由成为牺牲品!」
小惠倒抽了口气,这绝非好的含意,而是坏的含意。
「理由的话……不,还是不行,我不能离开这座岛……!」
比吕突然开始对左右为难的小惠吐真言。
「杉本同学……记得你对我说过,小百合併非真的喜欢我,她想跟我分手……当时我虽然否认,不过我是知道的!」
「什么……那你为什么……」
「即使那样,我也无所谓,只要能看到小百合的笑容我就心满意是了,这是我第一次那么喜欢一个人!」
「那么喜欢却……为什么你明知道小百合不爱你,还能毫不在乎地待在她身边
如果是我的话,一是……!」
小惠的问话充满指责,比吕苦笑着。
「我并非完全不在乎。不过,现在我终于明白了,这与她喜不喜欢我根本无关。
正因为跟她在一起,所以我所欠缺的许多东西都被她填满了!」
「铃森同学……!」
「所以……这次我想为別人做点事……杉本同学,和我一起离开这座岛吧。如果你无论如何都要留下来的话,我也会留下来保护你!」
「你好坏喔,铃森同学……那么危险的事……我不能让喜欢的人做那种事!」
小惠的这些话意味着同意逃离这座岛。
「不过,有件事我要先申明,铃森同学!」
看到小惠措词强硬、表情严肃的模样,比吕一脸紧张,小惠立刻露出淘气的笑容。
「上次你说我们是在学生餐厅小百合的介绍下认识的……你错了,其实是新生训练的时候,当时我在校内迷路,而你替我解围……啊—,你脸上一副完全不记得的表情!」
「抱歉,我真的不记得。不过,你幹嘛突然提起这种事」
「总觉得,现在不说的话会后悔……不,沒什么!」
人,只要心中一有不安或恐惧,往往会想藉助嬉鬧来遗忘。
现在的小惠正是如此……。
然后是继小枫、小惠之后的第三人……千砂的说服工作是最大的难题。
从黑田那里知道祖父的真面目那一刻起,深受打击的千砂便不太进食,整天关在自己的房间。
不论是谁敲门,包括比吕在内,千砂都不予理会,即使比吕偷偷传递写有逃脱计划的信件给她,也沒有任何回音。
计划必须秘密进行,所以无法再採取公开行动。
但是,比吕一点也不想置千砂于不顾。
而执行计划的日子就在这种情况下一天天迫近。

运送物资的补给船会是期造访这座岛。
这一天,补给船又抵达码头,对比吕他们而言同时也是逃是的时机。
选择该日的理由有二:一是黑田等人前往码头后,公馆的戒备将会松懈,二是补给船抵达的日子,海上气候不会太差。
逃是的关键上具是以前漂流到此的渔民所乘坐的小船。
这条被比吕发现,藏匿在海湾的小船,是他们逃走的唯一工具。
「补给船开船后的一小时是关键时刻,船只的行驶方向也要再次确认,因为那是往国土的方向。万一失败的话,你们三个……不,大家绝对要一起逃出去!」
说完,比吕叫美树、小枫、小惠先到藏匿小船的海湾等候,自己则採取个別行动,以带出还滞留在公馆的千砂。
(拖也要把她拖走……再不行的话,就用绳子绑起来……。)
不过,理应紧闭的房门里面却沒有千砂的影子。
(糟了!事先告诉她逃走日期,该不会弄巧成拙了吧)
比吕心急如焚地在公馆内到处寻找千砂。然后……他找到了。
「咦……你不是应该和黑田一起到码头……这些血是怎么回事!」
比吕找到的不是千砂,而是倒卧在客厅地上、斑斑血迹的丽华。比吕跑上前去,手立刻被丽华腹部流出来的血液染红。
「丽华小姐,振作点!莫非你的伤是……千砂小姐做的」
「比、比吕吗……怎么还分不出刀伤和枪伤……果然,是小鬼一个!」
比吕赶紧让腹部中弹、濒临死亡边缘的丽华躺在沙发上。
「到底是谁做这种事……啊,沒关系,你不需要说话!」
「你的担心是多馀的。反正,已经……所以……至少,把我的话……!」
自知死期将近的丽华,开始向比吕诉说自己的秘密以及来这座岛的真正目的。
秘密就是……丽华和黑田是同父异母的兄妹。
「什么……兄妹……可是,你们两个以前在黑田的房间……!」
「几年前我还不知道有他这号人物的存在……因为我就是所谓的私生女……不过,黑田他……!」
丽华姑且不谈自己,转而以黑田的过去为话题……。
黑田从孩童时代开始便与帮派大哥的父亲感情不睦,因某事件而是相同路缐后,对父亲的厌恶更是与日俱增。
结果,黑田对外以病死为由,将父亲监禁在废弃大楼的地下室。
除了粮食等基本需要外,运至地下室的就只是男女老少的尸体。
不久……黑田的父亲陷入丰发疯状态,一味地强暴尸体……等到被带出地下室时,已经完全丧失过去的记忆。
因此,黑田给他取了新名字……『苏我戒』 。「你、你说的是……那个苏我吗那么,那傢伙是丽华小姐和黑田的……!」
「沒错,是父亲……我故意残酷以对,其实内心很痛苦……可是黑田他……却打从心底奴役父亲……以此为乐……!」
一面从事特种行业、一面调查生父下落的丽华,偶然间知道这个事实。
于是,她巴结剑圣会来到这座岛,表面上忠心耿耿并对视父亲如废物的黑田毫无恨意,私底下则一直伺机而动。
察觉到比吕一行人想趁今天逃出这座岛后,丽华自觉机不可失,然而黑田魔高一丈,最后她还是遭到无情的反击。
「原本想将杀黑田的罪嫁祸给你……可是,他对我的来歷和目的早已心知肚明……也知道和我做爱是乱伦行为……呕!」
「够了,丽华小姐,別再说了!」
「不说不行。你发现的小船也是黑田特別……!」
「什么!怎么会……这么说,那是黑田设下的圈套……!」
「你和我,我们终究都在他的掌握之下……快去!黑田现在已经到小船那里了……、」
比吕在丽华的叱责下起身,无法送她最后一程的他,依依不捨地一鞠躬后立刻奔出公馆。
(丽华小姐竟然也和我们一样是『復仇者』……!可恶,这种事为什么接二连三……!)
悔恨交加的比吕消失在客厅。
不久,察无任何异状后,苏我现身了。
找到沙发上奄奄一息的丽苹,欣喜若狂的苏我,不分青红皂白打算执行他生存的目的——奸尸仪式。然而,举头三尺有神明。
虽然不清楚丽华有无意识到苏我的存在,不过在啊下最后一气时,她喃喃叫了一声。
「爸爸……!」
听到这一声唿唤的苏我,瞬间恢復正常意识,清醒后的他发现自己正准备侵犯下半身赤裸的女性尸体。
「我……我……哇——!」
苏我一面狂叫、一面拼命用自己的额头撞击地面,一次又一次。
不久……不支倒地的苏我,彷彿断了缐的木偶般,身体一动也不动。

同一时间,比吕终于到达藏匿小船的海湾。
美树三人被黑田的手枪控制住,伫立在原地动弹不得。
「哼,这些傢伙的假骑士总算到了!」
说完,黑田立刻朝比吕扣下扳机。
一发……两发……。黑田故意让子弹掠过比吕的身体,警告他不要靠近自己,然后在美树她们面前说。
「哼……你如果就此夹着尾巴逃跑的话,这些女人性命不保的剧情架构就算完成了!」
「呜……鬼才要逃!別以为一切会如你所愿,黑田!」
「是吗我可不这么认为,像木下小百合的强姦事件,就是照着我的剧本进行的。铃森比吕因最爱的人自杀身亡而陷入绝望深渊的结局,连我自己都觉得完美无缺,包括诱你参与那个『工作』在内!」
比吕有股天摇地动之感。来到这座岛之后便震撼不断,不久前甚至还首次目睹到中枪的人——丽华,然而这次的冲击却无与伦比。
「高兴吧,铃森。你女友的仇我已经事先帮你报了。那些逞一时兽慾的人渣——棕髮、长毛、秃头等三人都被我解决掉了!」
黑田正确描述比吕从未向任何人透露的三个强姦犯的特徵。
总之,黑田一手主导那个事件是千真万确之事。
「为什么要那么做……为什么非要我参与那个『工作』……!」
「理由出在你身上。我看到你参加摄影展时得奖的风景照片,它表现自然美的肤浅方式让我很不爽,跟我过去的作品太像了!」
「只为了这种事……只为了这么无聊的事,就把小百合……黑田——!」
「……好了,谜题解答到此结束。永別了,铃森!」
黑田的手枪瞄准怒不可遏的比吕的心脏。
然后,枪声响起,人影也跟着倒地。
不过,中弹倒下的是挡在比吕前方的……小惠。
比吕不顾被黑田下一颗子弹击中的危险,火速赶到小惠身边屈膝跪下,胸口中弹的小惠,罩衫开始渗出鲜血、气若游丝。
「杉、杉本同学!为什么……为什么要救我……!」
「沒关系……铃森同学……因为,我必须赎罪才行……那天……小百合被强暴的那天……说出你们约会地点的……就是我……!」
沒错,当时为替父亲还债,业已间接受黑田控制的小惠出卖了小百合。除了命令之外,对小百合有嫉妒之心或许也是动机之一吧。
「所以……你对我做的事也……我沒有一丝怨恨……是报应……所以,我一直想道歉……对你和小百合……真的很对不……!」
小惠不再说话,尾随比吕赶到的美树,在检查她的脉搏后摇摇头。
比吕不发一语,以拳头重击地面。
「骗人……骗人……真的死掉了……怎么会……不要——!」
僵在原地不动的小枫忍不住大叫。
看到三人三种神情,黑田嘲笑着。
「哼哼哼……果然还是如此,不出我所料。凌虐的男人和被凌虐的女人,双方都有罪恶感……然后,女人挺身为男人而死,真是无可救药的光景!」
黑田早料到小惠会挺身替比吕挨子弹,所以他才故意说解答到此结束……之类的台词来制造情境。
黑田之所以会精神异常到这种地步,原因在于从事海外摄影工作时所捲入的某国内乱。
在痛苦的求土过程中目睹到人性的丑陋后,黑田变得非常厌恶只能『从眼前的世界载驭现实』的相机,并在『自己创造世界』的谋略行为中感觉到完美。
继承父亲的职业后,黑田第一个经手的谋略,便是将讨厌的父亲变成『苏我戒』以后的事比吕已经知道了。
当时比吕的感想只有『无聊……』。
而现在……黑田重新将枪口对准比吕。
「好了,这次真的轮到你了,铃森。不,或许不对,因为还有两个女人,或许你还有两次土机!」
「开什么玩笑,黑田!想杀我的话,就直接冲着我来!」
「唉呀!稍安勿躁,我最后再告诉你一件很有趣的事。其实,这座岛的真正目的不在凌虐女人,而在凌虐女人的男人。歷经各种心灵煎熬后还能继续凌虐女人的人,将成为气组织』的一员喔!」
比吕心中的存疑是正确的,这座岛上演的凌虐剧背后果然有阴谋,也因此他才得以察觉到黑田这些话中的错误。
「黑田,就算是『组织』的一员也不过是手下或棋子吧因为有权有势的『组织』中心成员,讲究的应该是世袭或血统才对。这一点你很清楚不是吗剑圣会的黑田剑治先生!」
有着与被迫成为『苏我戒』的父亲相同的执着,被碰触到最不想被碰触的部分,黑田露出不悦的表情。
「呜……你连当『组织』的手下都不配,不及格。铃森,以前我说过『不成功便成仁』,现在正是时候!」
黑田扣下扳机。可是,手枪只卡嚓了一声。
「嗯子弹应该沒算错才对……哼,对了,丽华挨了一枪,那一发沒有算到!」
黑田一点也不慌张,从容不迫地开始装子弹。
因为黑田知道自己和比吕的距离够远,比吕难以趁虚而入。
比吕的判断亦同,不过他还是朝黑田跑去。
黑田的枪法VS比吕的冲剌力,胜利自然属于前者。
枪口朝比吕的额头开火……。
砰—!枪声响彻云霄的同时,子弹也飞向空中。
正当比吕无计可拖、自觉大势已去时,千砂突然从背后窜出袭击黑田,手上的刀子倏地划破他的颈动脉。
血液四溅的黑田转身用最后仅存的力气扣下扳机,子弹立刻贯穿千砂的腹部。
一切在瞬问发土,也在瞬间结束。
「呜—!丽华……如果沒有……多管闲事的话……最应该小心的……果然还是……自己人……!」
这是黑田最后的遗言。
比吕张开原本要揍向黑田的拳头,转而撑住逐渐瘫软的千砂。
「千砂小姐!振作点!不行,不能连你也……!」
从千砂腹部不断流出的大量血液暗示着一个事实。
千砂脸上的血色也在逐渐褪去……。
「沒关系……祖父让许多女性遭到不幸,我是他的孙子……这种下场……!」
「不对!你祖父的罪跟你无关!我才该……!」
「不行……因为我要把这个交给你……!」
千砂抬起逐渐麻痺的手,将数张光碟片和公馆的总钥匙交给比吕。
「光碟片中有黑田掌握的所有『组织』资料……还有上次我跟你说的总钥匙的王牌……我在里面都有详细记载……!」
「不,这些东西我不接受。要报復气组织』的话,我们一起行动吧。我和你连手的话一是天下无敌。沒错,你的头脑和行动力,再加上我的难缠……所以……所以……!」
千砂用盡最后一丝力气展露笑容。那是最美的微笑。
「有件事……想告诉你……我真正的……名字是……秋川……千……!」
千砂的话到此结束——永远的。
比吕、美树、小枫……三人鸦雀无声。
沒有痛哭,也沒有哀叫。
与躺在附近的三具尸体一样,彷彿毫无生命迹像一般。
「真糟糕。我这个人事档案组的幹员最怕遇到这种凄惨的现场了!」
与看到鹭泽出现而神色紧张的小枫和美树不同,从过去几次交谈中多少瞭解鹭泽心思的比吕,平静地开口。
「……鹭泽先生,剩下就交给你处理了!」
「喂喂,你说得倒轻松……这才是真正伤脑筋的地方。铃森老弟,你应该也知道我的立场才对!」
「可是,你不是剑圣会或『组织』的人,就算帮忙,也是基于利益输送的观点,警察的意识应该还是存在的!」
鹭泽露出严肃的表情,不过只在一瞬间,很快地又回到往常的笑脸。
「也就是说……如果在这里放你们一马的话,我有利可图罗」
比吕并未点头回应,只是静静凝视鹭泽。
「唿……你这个人啊,真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说完,鹭泽便朝码头方向是去,想必是答应比吕的要求,开始着手处理后事,与尚未出船的剑圣会成员接触吧。
「……是吧,小枫,美树。现在只能这么做,只能离开这座岛了!」
甩开无法为小惠和千砂超渡的不捨之情,比吕催促两人。
然后,比吕一行人搭上小船离开岸边,可是……。
「呜……三个人搭这艘破旧的小船果然是超载了!」
美树突然这么说,随即便跳下船游上岸。
「什……!美树,你做什么!一点也不会超载……何况,下去又能怎样,这条船是逃走的唯一方法!」
「沒错,我们不能留下你,快点坐上来!」
美树朝急忙再次将小船驶回岸边的比吕和小枫摇摇头。
「我一开始就决定了。因为……岛上的受虐女性如果全都不见踪影的话,就算鹭泽先生再神通广大,大概也很难蒙骗过去吧,最重要的是如果我不见了,广树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广树确实是一大问题,不过美树为了比吕和小枫,想独自一人牺牲的举动非常明显、「既然如此,我也要留下来,你若出事,我……!」
「不行,比吕少爷,这样小枫会出事的,您绝不会让她一个人横渡这片汪洋大海的对不对」
小枫一脸歉意地来回凝视岸边的美树和身旁的比吕。
吴树完美无缺的理论,以及她经常顾虑別人的坚强心灵,让比吕已无话可说,他开始将小船驶向海洋。
比吕和小枫无法好好观看美树精神抖擞、挥手目送的身影。
不久,美树的身影消失,这次换成岛屿全景。
然后……当全体变为水平缐时,风势开始强劲,狂澜中的小船即将面临沉沒的危机、「呜……这条船果然太勉强了……杉本同学……千砂小姐……还有小百合……大家都死了。我们也快要……!」
比吕一面好舵一面说洩气话,小枫叱责兼激励。
「那是什么话!你不是对我说过气死掉就沒戏唱了』吗更何况,我最重要的处女被你夺是了,你还沒有负起责任呢!」
「责任……是吗……说得也是。小枫,说来听听,我要怎么负责任才好」
「这个嘛……首先,大概要去见我父母吧沒错,我必须向我爸爸和妈妈道歉才行,而你就是我的借口!」
「跟你父母见面吗这主意不错!」
小枫明白比吕不过随口说说而已。
因为,当比吕口中喃喃说出责任……时,手悄悄碰触了谨慎放在怀中的东西——千砂交给他的光碟片和钥匙。
「我是借口听起来像是挡箭牌角色,要我挡你父母的怒气吗」
「啊,被发现啦顺便一提,我爸爸是柔道五段喔!」
浪花激烈地飞溅过来,但两人的脸却充满着笑容。
失去性命的人、牺牲自己的人。为了她们,比吕和小枫必须如此。
这是一个秘密俱乐邻式的房间,灯光昏暗,照明品味奇差。
中央开着大洞的圆桌前,有学者、企业家、议员等各种不同类型的人,从身份地位来看,在座的每一位中高年男性,都是社会上有头有脸的人物。
大家忘同道合的共通点是,油腻腻的好色眼神以及泯灭人性的丑陋表情。
「……今天的商品评监会很热烈,人数也是平常的一倍!」
「因为今天出品的是那个『组织』也很感兴趣的宣传品,机不可失!」
「就算脑筋有点秀逗,毕竟还是剑圣会的人!」
既然是商品评监会,当然会有商品,而商品就出现在圆桌的中央。
女子身上的女僕服装很眼熟,但沒有穿内裤,乳房和私处也完全暴露在外……商品就是美树。
「……那么,首先是示范表演。美树,开始吧!」
一旁担任司仪角色的黑西装男子一声令下后,美树道出开场白。
「是。现在,美树要在这么多男性面前表演猥亵的手淫,敬请观赏!」
然后,手淫表演开始了。
美树的双乎伸向丰满的乳房,顺畅地搓揉左右两座隆起,乳头被大拇指和食指捏住的剎那问,立刻突起并胀大一倍。将其中一方送进口中后,美树津津有味地舔着自己勃起的孔头。
另一只空着的手则趁机朝出场时使已展现光泽的私处进攻。
首先,美树用手指撑开阴部,让大家欣赏阴道内部,接着两根手指再冷不防地插入受到视奸刺激而溢满爱液的洞孔中。搅拌内部的淫秽水声与恼人的呻吟声,形成了绝妙的—一重奏。
于是,四周的男性也无法再静静坐视。
淫秽的要求声此起彼落。
『舔自己的爱液』 『后孔也玩玩吧』 『手指逗弄阴蒂』等,不管是多羞耻的要求,美树都照单全收。
「我……我好喜欢阴茎!嘴巴、阴部、屁股都好想要喔……不管哪个洞穴都舒服得好像快洩出来了!」
应观众要求,连猥亵的话语都毫不在乎地脱口而出。
可是……即使处于这种状况,美树依然不放弃希望。
(在见到广树之前我绝不认输……还有,那个人……。)
美树现在这副销魂的模样并非演技或假装,她的身体确实已经被充分开发成喜欢性行为的肉体。尽管如此,她的心是自由的,并沒有沉溺、也沒有逃进快乐的陷阱,更沒有成为性奴隶。
「……受不了了,用我的那话儿来品嚐吧!」
在一个男人嘶吼的引爆下,其他男人亦接二连三地跳上圆桌朝美树扑去。所有穴孔被插入不说,连手、胸、大腿都握着、夹着、摩擦着肉棒,男人们的肉棒排山倒海地朝美树的身体进攻。
然后,在美树发出『我要洩了』的激情讯息后,大家一起射出精液,共同制作出一个以美树身体为底、精液为鲜奶油的淫秽装饰蛋糕。
「那么,接下来是一对一的商品评审……!」
狂热气氛稍稍平息后,司仪正想介绍下一个节目时,一群制服装扮的人员踏入房内。
会场顿时陷入警察的封锁范围内。

秋高气爽的阳光从窗户照射在爸爸、妈妈,女儿一家三口齐聚吃早餐的餐桌上。
隔壁客厅的电视机传来警方一举破获帮派剑圣会的消息。
一面斜眼看着书一面、一面大口大口啃着烤面包的……是回到正常生活的小枫。
「嗯、嗯……妈,还有爸,我有沒有告诉你们我被男人甩掉的事」
对于女儿突如其来的发言,父亲惊慌失措地说『我第一次听到』,母亲则回答『女人要经过失恋才会成长』。这是一副平凡但又不失幸福的情景。
「有男朋友的话,我绝对会介绍给你们认识的,我走了!」
说完,小枫使精力充沛地上学去。
有时会突然想起在那座岛上所受的心灵创伤。
有时也会因芝麻小事又和父母起争执。
不过,小枫在心中发誓,绝不逃避讨厌的事。
向宛如兄长般的他发誓。。

这里是房租便宜的出租公寓套房。
「啦啦——,差不多该准备晚餐了!」
哼着歌在厨房自言自语的……是美树。
被警方救出性奴隶的火坑后,美树一面打工、一面和弟弟广树在这栋公寓生活。
这一天,当美树正在思考晚餐的菜单时,突然传来敲门声。
「来了。我们家很穷,买不起推销品喔——!」
登门拜访的,是背叛并告发前剑圣会的人物——鹭泽。
「嗨,打扰了,你现在的身体情况如何」
「啊,鹭泽先!当时多亏有您……啊,我泡杯茶给您……!」
「不,不用了,我只是来看看而已!」
鹭泽言不由衷。总之,他今天来这里的目的是为了探查比吕的动向,打听比吕跟美树有无联繫。
事实上,前几天警方之所以能够破获剑圣会,完全拜千砂交给比吕的资料所赐。
这是鹭泽协助比吕他们逃出那座岛的报酬,只是比吕并沒有交给他与『组织』有关的重要部分。
「……是吗铃森老弟还是毫无音讯啊……对了,那个『组织』以后大概不会再危害到你们了,所以你们大可放心。那么,我告辞了!」
说完,鹭泽离开美树的房间。
(算了,反正『组织』还有利用价值,现在不必急着得到情报。问题是铃森老弟他不会真的愚蠢到打算一个人击溃『组织』吧……不,很难说,他是那种无法以利益来衡量的男人。)
对比吕而言,鹭泽是敌是友至今依然不明。
仔细推敲思量起来,敌人的可能性大概比较高吧。

鹭泽前脚刚走,广树便从学校回到美树的房间。
「肚子好饿——。姐姐,我回来了——!」
「喂,应该先说『我回来了』才对!」
与弟弟闲话家常让美树倍感幸福。
她有一个想扩大这股幸福感的梦。
美树一面准备晚餐、一面诉说着这个小小的梦想。
「……多小都沒关系,姐姐有一天想住在有庭院的房子里!」
「有庭院的房子照我们的经济情况来看,就算租的也一是是穷乡僻壤啦!」
「广树,不要扫兴好不好……人家希望屋顶是红色的,也想要一张床!那里有我,有广树,还有……!」
人的梦有两种。
一种是偶尔浮上心头希望能实现的梦。
另一种则是永远存在于内心深处、每天一小步一小步接近的梦。
美树的梦当然属于后者……。

至于比吕……他仍然孤军奋斗,继续与『组织』抗战。
继承千砂的遗忘……是最初的理由,不过现在有点不同。
比吕觉得,倘若不终结这场战争,一切都将前功盡弃。
对抗『组织』的武器有二。
一是千砂到手的『组织』资料。
一是千砂祖父留下来的证券或不动产等秘密财产。
千砂交给比吕的总钥匙,其把柄部分藏有银行保管箱金库的钥匙,而那把钥匙也就是千砂所谓的『王牌』。
将部分财产变换成现金后,比吕把等同于债务的金额送至小惠家。
关于小惠的消息,比吕只字未提,考量到小惠双亲与『组织』接触的危险性,他认为行踪不明是最好的说法。
(指定时间快到了……。)
这天,比吕在饭店的酒吧等候目标。
目标是以资料为诱饵,被叫出来的其中一位『组织』幹部。
(叫他单枪匹马来,看情况果然还是四面埋伏。)
比吕过去很幸运地成功解决掉好几个『组织』幹部,不过他也不是毫髮无伤,以前所受的伤至今尚未痊癒。
(小百合死的时候,我以为一切都完了……其实不然。)
调整唿吸后,比吕慢慢朝目标坐的位置走近。
(不,是那女孩让我瞭解到不能放弃希望。所以,这次也……这次一是也一样。)
比吕有勇无谋的復仇之战即将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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