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关大美女
和小清是那时候认识的。那是2005年夏天,刚刚在一家国有大型企业外贸部门站稳脚跟的我被派去大连,负责一套进口免税设备的清关工作。当时的免税,不像现在这么严格。只要是沟通到位了,各个环节都打通了,再加上一些眼力价(东北话,意思是体会对方心思的能力),还是很顺利的(当然这是建立在我们公司是国有企业的基础上,不给父母交税是名正言顺的嘛,哈哈)。事情能顺利到了打理海关这最后一步,领导自然很高兴(应该是想到自己在年终总结上又可以夸耀地写道:通过自己部门怎样怎样「不泻」努力,为下属分公司省下多少多少税款之类的话了,那时候我不知道,现在做了这个位置理解的),表示很满意我之前的工作,并且嘱咐我说:最后一部,也不能懈怠,一定要安排好海关同志们的活动!怕我在当地一个人吃不消,还特意派了大连分公司的经理协办。小清就是我们活动中重点需要安排的一个人。
为了保护当事人,这里的提到的科室和官阶有一部分是虚构,我也不想在这里再多说社会上一些骯髒的东西,总之全是和权力和金钱有关,看着让人心灰意冷。但是,这个世界他妈的就是这样,不靠钱的力量很多人可能永远见不到面,更不会认识,鄙视归鄙视,言归正传吧。
清的部门负责商品归类,清的地位从我第一次见到他和她坐的位子就已经很明白了--权威。我们虽然沒有什么直接有求于她,但是人家如若有一丁点对我们不满意,缓我们个十天半月给我们批復完全是沒问题的。而我他妈当时就是个木头墩子(现在也差不多),完全沒有伺候公务员的意识,让自己赔笑或是说些言不由衷的话是非常睏难的。看着分公司经理40多岁的人(以后叫他老刘)在清面前嬉皮笑脸的努力找话题套近乎,我暗自佩服老刘的油,同时也给我机会,偷瞄一下这位海关大美女。
清这个名字是我给她起的,因为我觉得他的气质完全可以用这个字来形容。如果说还有一个人配得上这个字的话,应该就是刘若英了。记得第一仔细打量小清时,完全可以用惊艷来形容,弄得我不敢多看她一眼。披肩长髮但不多,柳叶弯眉但不媚(绝对不像现在潘婷广告里大S里的那样)翘翘的小鼻子加上浅粉色绝对沒涂过任何东西的小嘴儿,神态镇静的一直听着老刘解释着。她的眼睛,我想可能是再多的词汇都无法形容她的眼睛吧,那么纯纯的,清清的,彷彿一两岁的孩子一般清澈。这也许是我觉得该叫她清,而且只有刘若英能和她一样配叫这个名字的最大原因了。我们见面的日子是週一,走在路上你会感到整个海滨城市大连都瀰漫着一种激情澎湃,乐观向上的空气。海关大厦里更是如此,当时办公室里的光缐很好,她坐的位置也很正(整个办公区靠着窗边的位置,办公区是普通隔板区的两个大),週一上午的阳光透过百叶窗斜照进来,披在她一身合体的海关制服身上,照着肩章反出闪闪的光。她白皙的瓜子脸和细长的美颈在黑色的制服的映衬下显得更加高贵和迷人,再加上她整个人都看不出化了妆,柔和的阳光照在她的脸上散发出雾一样的光晕,和她安静的与生俱来的气质搭配在一起,……太美了!
我看得出神,完全沒注意到清什么时候已经把注意力从老刘那边转移到我这边来了,一个呆呆的站在窗边的傻小子这边了。当我将目光从她身上转移到她的脸上的时候,我们的目光相遇了。我感觉心急速跳了一次,彷彿什么东西从喉咙直接掉在了胃里。相信脸上的表情也是很呆很傻的。清还是安静的表情,只是见她嘴角泛起了一丝笑意。因为我记得她那微微的翘起的带着一丝笑意的粉红色的双唇,和眉宇间的清新友善的微微咪起。当时的小清是绝对不能用性感来形容的,完全不像街上迎面走来打扮入时性感的摩登女郎那样让人忍不住吹口哨想入非非的那一种,却是绝对是那种可以一个微笑就把男人迷倒,甘心情愿呵护她一生一世的甜甜的女人。就像是我大学里的女友一样,虽然她是我的师姐,又不同系,但丝毫不妨碍我疼她的决心。眼前的清完全迷住了我,我忽然怕清看透了我的心思。然而越怕越不敢看她,越不敢看她心里越慌,不知道怎么做才好。我的脸在发热发烫,我知道它已经红到了耳根,这是我的老毛病,我知道她也一定是看到了。因为背对着阳光,我的耳朵又比较大。办公大厅里,一个180的大男生正红着整个一张脸,挂着红得透明的一双大耳朵站在窗前诶。
正当我窘在那里的不知该如何是好时候,我感觉坐在那边的清身子在微微颤动。再次鼓足勇气看过去的时候,发现她已经捂着嘴,眼泪都快笑出来了。我赶忙借口去洗手间,洗了洗脸洗了好久才退了烧。
那天之后的事情一切都办得很顺利。后来她带我们依次见了这个官,那个长的。我们每一个都握手,递名片,每一位都留下了一整套我们公司和进口商品的资料。可是每次经意和不经意和清的目光接触,我都会微微脸红。她却好像总是坏坏的,动不动就看过来,看我耳朵红了就在一边偷笑。弄得我好几次回答官员的话时都说得心不在焉的,自己都不是很满意。
一上午很快就过去了,快到中午的时候明知道不可能,我还是客气的约他们一起吃个饭。官员们自然拒绝,说在海关大家都是吃食堂的。我也顺理成章的以约他们晚上继续交流的理由,要到了他们的手机号码,当然这里也包括清的。我说关于归类方面以后要向您多多学习呢,她说:互相学习,看不出来你长得这么年轻都已经快三十了啊。我被她的话逗乐了,在场的其他几位也都笑了。我不知道如何感激她,更心里暗暗佩服她心思的细密。感激她的是,她这么一说,大家都知道我和这位业务权威相处的不错,将来事情会顺利得多,大家对我的印象自然会好很多。佩服他的是,我的名片上只有备用私人邮箱才有1978的小字,这点都被她注意到了。
那天晚上,由于週一事情多,我们的申请也刚刚递上去,几位官员都推脱有事,饭局也沒成。最后我也沒能鼓足勇气打电话给小清。之后的几天过得都好慢,我一面每天礼貌性的给其他几个官员去几个电话问问进度和沟通感情,一面在大连拜访一些以前业务上只通过电话沒有见过面的合作单位或是客户,然后就是一个人在宾馆度过漫漫长夜。每次想到清,我的心里总是扑腾扑腾的跳。我知道自己是被电到了,那就是一见锺情吧。而这种感觉我本以为除了大学里和我永远的「她」以外再不会有了。我知道像她这样聪明又漂亮的女人,一定是结了婚的,而且从她那高贵的气质可以看出,这个女人还有太多的好是我想知道也沒法知道的。想到这里,我开始后悔认识了她,因为恋爱过的人都知道,沒有她/他的日子,时间会过得多慢。
终于熬到週五了,早上,走在人民广场通往海关大楼的路上,感觉整个城市都在期待着friday night的到来。男孩儿们脚步轻松,女孩儿们裙摆翩翩。我也隐约觉得今天晚上一定会有事情发生。不知有多少人,期待着多少事儿在这个6月浪漫之都的夜晚发生呢吧!这一点通过这几天和海关的人通话的语气和态度方面也察觉得出来。
果然,老刘打电话过来,说今晚约到了谁和谁。我拐弯抹角的问到了有否约清,他说沒约,因为带女的不方便。我说:你一定是想带他们去high吧老刘说:这你还不懂吗,管事儿的都是男的。我心里骂老刘多事,贱人一个,心想:都你说了算得了,你要是能行,你把我的事儿也做了不就得了,还要我们办个屁免税啊!心里这么想,嘴上还要说:「第一次约海关的人,就带人家去那个不好。还是先吃饭,再唱歌或喝茶,或是去其他较正规的地方吧,万一有人不喜欢呢这样合每个人的习性喜好来才行啊!」这类的话。这老傢伙才说:也好,不过费用要两家独立核算。「这种人,真沒意思!」我骂着他这个不知道操着哪个狗屁地方口音却坚称自己是土生土长大连人的老淫棍。也顾不得那么多,答应了他,心想能再看到清,钱全我们部门出都行啊。
当天的酒席记得是安排在星海广场的台北A+A,吃的全是海鲜之类。大连的海鲜可以说是超值的,价格不贵单营养绝对不含煳,到现在俺还怀念,喜欢大连很大程度也是因为这里的海鲜。男人们吃着海鲜喝着白酒,也知道海鲜的功效和即将要送上门的美事儿,说着笑着话题就往下出熘啦,荤笑话就你一个我一个的讲起来了。我由于长得小,也沒人逼我说。只是在一边心领神会的笑着。这时候,我再也不怕自己的心思被清看穿,因为大家的脸上都是红扑扑的,而且已经有几个人开始私下讨论接下来的节目了。我向隔了一位置的清望过去,感觉她整个酒席上都沒怎么吃东西,也沒喝多少酒。清今天穿了一身白色的连衣裙,显然是回家换过的。眼神忧郁的看着右手晃着的杯中的红酒,酒店的灯光不错,红酒被灯光照出的红晕洒在白白的香肩和粉颈上显得面前的美人更加诱人。清的连衣裙是边缘带着白色花边的那一种,胸前微微露出一点点乳沟。再上面一些,是粉嫩的肩膀上挂着透明的肩带。从胸前的轮廓可以看出,她的胸部不大,但是曲缐很美。白色蕾丝花边更衬托出清身上天生的清纯气息,再加上清向来都朱粉未施,瀑布一样黑色的直髮从后面垂过香肩,恐怕任何一个正常男人都不会对她沒有想法的吧。我望着清,又木木的发了一会儿呆。我忽然发现,清其实是很瘦的,身高近一米六五的她的小手腕细得像芦柴棒,让人可怜。上臂上的肌肤虽然水水白白的,但是和那修长的美感比起来,也还是瘦的可怜。从肩带看下去,细嫩的上臂和上身之间形成的皮肤夹角(俗称个鸡窝)处都也是水嫩透白的,让人遐想连篇。
我因为已经敬过一圈酒的原因,胆子大了起来,又对清举起了酒杯:x小姐,多谢你的帮忙哦!你看你,怎么不多吃点,你看你瘦的。再不多吃点,刮颱风的时候,小心被风吹跑啊。我打趣的说。清沒说话,但对我笑了,笑得很甜。我夹了块海参给她,海参很新鲜,又Q又滑,弄得我差点沒夹住,还好我早有准备,用汤匙在下面把它拖住放在了她碟子里。她被我搞笑的动作逗笑了,高兴的吃了起来。可是她的嘴好小,张不了很开的那种小,一只不是很粗的大连海刺参,她吃了一个头之后,居然不能一下子咬下第二口,只得像我一样用汤匙托着从旁边咬。这下轮到我笑她了,她看到我在看她,脸上泛起了红晕。
大家喝得快差不多的时候,老刘动员大家干了杯中酒,大家兴致都很高,有几位还歪歪斜斜互相搀扶的出了包房。老刘显然沒啥事儿,结了帐,还拿着厚厚一大发票偷偷刮奖,并且还低声私下和我说下面的节目要我来安排。我说那就去清泉浴吧,你们可以各取所需,我想和x小姐再聊聊归类的事儿呢。这次老刘倒是识相,沒多说话。于是我们一行人打了两辆车又奔回人民广场那边。
车上,我和清挨着坐在后排。车窗开着,可以闻到空气中清凉的略带腥味的海的气息,还有大概是法国梧桐散发出的青草的清香。这时候我想起了刚才一位海关大哥私下跟我说的话,「兄弟你真行,是老相好吧,平时沒见过谁请得动小x的,而且今天还和你们走了第二场。」心里面和清的距离近了很多,我很想问问清的一些私人问题,可是前排有他的一个男同事在车里,也沒多问,只是象很熟的朋友一样,聊着刚才那几位大哥哪个好什么,哪个最色等等。这时候,车子一个急剎车,坐在后排中间的清,也沒有什么抓的,眼看头就要撞到前面的位置上。还好我沒喝得太多,左手拉了上面的扶手,右手从侧面拉回了她。同车的前座大哥和另一面的大姐正在抱怨司机开车不看红绿灯,到了跟前才急剎车,司机也在连连道着谦,我却发现自己的右臂还搂着清的香肩,手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垂到她的胸前。哇哦,好温暖滑腻的触感。短短的几秒钟,那么快就过去了。虽然只有短短的几秒钟,可是让我至今依然记得那种触感和心里扑通扑通跳的感觉。加上不知道为什么,当时车里飘出另一阵很清新舒爽的香气,我的身体僵在那里,静静的享受着手掌边缘的柔滑触感和空气中沁人的幽香,嘴上想好想说:你沒事吧,却「沒、沒、沒」的怎么也沒说出来。
夜已经很深了,但人民路上依然是熙来攘往的。车里的光缐不多,但司机不用回头,也足以从后视镜里看到我现在的姿势的。我抽回手,沒敢看清的表情,也沒多说刚刚的事儿,急忙叉开话题跟师傅说开车別太累,要注意休息啊。并且还主动和他聊起了小时候爸爸开出租赚钱给我读书的事情。弄得一路上车里的气氛都很好,下车时司机还要不收我们钱。
清泉浴是一家集餐饮、洗浴、住宿、休闲为一体的日式风格的新开张酒店,在当时的大连算是中等偏上的吧,是我常去的一家。之所以我常来这里的原因最主要的是这里可以把一切费用随意开成餐费和住宿费的财务管理制度和这里免费的有氧睡眠区。因为好多进口货的清关和出口的一些一些麻烦事儿,都是我一个人来大连的,那时候我们公司的住宿标准好像是沿海城市220每天,招待费就实报实销了。沒事儿的时候,我经常先是在这边做个泰式或松骨顺便和技师聊聊天解解闷。然后或者等到晚上11点吃免费的自助餐,或者肚子饿就单独点几个菜,最后在有氧休息区找个隔间,美美的睡上一觉的,自然也是免费的。因为这边离报关行、货代公司、船公司、海关还有经贸委都非常近,第二天可以睡到八九点钟,而不用象住在西安路那边那样,要早早起来出去办事儿。关键是这里可以将攒下消费小票,等到快离开的时候一起,按我们公司的标准开一张住宿费发票,如果还有馀额就开张餐费的。这样吃喝玩乐全部公费又花费不多,而且这里好多房间都还可以免费上网,公事儿都不耽误。后来听说这个酒店因为欧洲杯赌球被警察查过,还听说这里的一个老闆还在这自己的场子里遭了枪击(听老刘说得)。不知为何,关于这里说了这么多。我想,说这些都是次要的,最关键的应该是自己好怀念那里吧,因为接下来各位看官会看到,在那里发生的--我最美好的记忆换了鞋领了手牌儿,我叫服务生把大家的手牌儿上的帐都记到我的手牌上,然后和大家约好12点在4楼餐厅集合。在电梯里老刘却私下说他要带男的上楼开包房,节目丰富,问我要不要去。早知道他准备这么幹,我就说:我得陪三个大姐打麻将啊。这厮连忙说好,屁颠屁颠的差点沒和一个女的在三楼女宾区就下电梯了。
洗完澡,送了他们上了楼,我在楼下等了很久也不见女士们上来。于是就去吧台要了瓶黑狮。回来时看见清一个人穿着酒店免费的棉质浴衣坐在电梯旁的木质鞦韆上慢慢的荡着。浴袍有些大,不是很合身,但却更衬出清的一双白嫩修长的美腿。我走到鞦韆旁轻轻地说:她们呢清说她们两个家里人打了电话,一起打车先回去了。那你呢,我傻傻的问。说完我就后悔了。你那么喜欢人家,现在终于有机会单独在一起,这么问不是赶人走一样嘛。谁知道清居然笑出了声。
沒见过你这么笨的人,你们东北的也不都像你这样啊
我立刻从刚才沮丧的情绪中回过神来,问道:
那你不是东北的咯,这么说
是啊,虽然我爸妈都是南方人,我是在哈尔滨长大的。
怪不得你的皮肤那么好!
后来我坐到了她旁边,伴着鞦韆子嘎子嘎的声音,我们一直开心的聊。聊到彼此的爱好,我俩都非常喜欢西方电影和电视剧,还有些常人认为很变态的东西我们也都能理解,比如情趣内衣和制服诱惑之类。我们还聊到了韩国电影,聊到了phone sex。
后来我们就去了酒店里的电影放映厅看了一部电影,想不起是什么名字了,总之是盗版的英文的片子。服务生弄了半天也沒调出来字幕,所以整个放映厅除了我俩基本沒什么人。我说,你知道吗和你在一起,我好像回到了大学时代般的开心。清说:和你这个小弟弟在一起我也很轻松啊,你姐姐我也好像年轻了不少呢。我慢慢的牵过了她的手,她也沒有拒绝,任我慢慢的把它拉了过来。好凉好软好精緻的一双小手,不知道怎样呵护这样一只小手的我慢慢的把它牵到我的脸颊旁,就这样一直用脸上的温度暖着。
我这人从小就不能熬夜,再加上喝了酒,我知道我一定是在电影开始不一会,就压着她的手睡着了。可是清,不知道她睡沒睡着,但是当我醒来的时候分明看见她在侧身看着我,那么高贵的眼神,我真的怀疑自己在做梦。要是我,身体一直保持这样的一个姿势,胳膊早麻了。我说好心疼面前离我这么近,轻轻看着我的清,好想和她说些什么,却冒出一句:今天已经很晚了,这么晚不回去,老公不会担心嘛不知是我睡煳涂了,还是怎的,以前的谈话和清的整个谈话都很开心,我也盡量避开问她家庭的问题。我知道这个世界的现实,好怕知道她和老公感情很好,而我们的感情会影响她的幸福。这句话在这时候冒出来,我感觉自己的头一下字大了,髮根在慢慢流汗。我不知道清是什么感觉,总之那时候我根本沒敢看她。
只听见清淡淡的说:不会的,他去南方了,要一个礼拜才回来。我不知是喜是忧,喜的是她这样说是给我机会,相当于对我进一步进攻的最好默认。忧的是,我隐约感到面前的美丽女人始终是我的梦,而这个梦早晚会醒来。
后面的记忆有些模煳了,只记得清说看到星空卫视两点会播《触不到的恋人》,她想看。于是我把清带到无烟区,两个人依偎在各自的沙发上,把彼此其实都看过的这部片子又静静的看了一遍。当我用纸巾为她轻轻的擦去脸上最后一滴泪的时候,我听见清对我说。心,我要你。(我的名字里有个心字)我慢慢的吻过去,我和清的初吻,在凌晨4点,周围唿噜声连天的休息大厅。我用唇轻轻的碰着清的有些干涩的唇,用睫毛轻轻的扎向她散发着醉人体香的粉颈。我们这样静静的缠绵着,青春的冲动让我好几次好想爬上去,把我的全部给她,完全忘了楼上有现成的4星级的酒店房间可以随时入住。厅里的灯光很暗,最亮的部分应该就是磙动屏幕上酒店客房和服务的介绍。藉着屏幕上磙动的红色字体的亮光,我看到紧闭着湿润双眼的的清,连消瘦的脸颊上那淡淡的斑点都是那么招人怜爱,让我这个身高180厘米,体重65公斤的大男孩怎么也不忍心压上去。我深情地看着清,清也用她清澈的眼睛看着我。好久,好久。不知为什么,鼻子一酸,两滴晶莹温暖的东西滴在清的脖子上,在凌晨四点的大连。
记不得那天是几点上去楼上的房间的。总之服务生一关上门,清就将我扑倒在大床上。还来不及脱掉彼此的浴袍,清长长直直的头髮散落在我的脖子和肩上的凉凉的触感已经让人迷醉。清的身体好轻,干涩的嘴唇已经渐渐红润,微微张着的小嘴吐气如兰。她吻我的唇,吻我的眼,轻咬我的大耳朵,还嘟嘟着小嘴用她的小鼻子的鼻尖来回蹭着我的鼻子,说: 你个小傢伙好招人心疼哦!
我翻身把她压在身下,也温柔的回吻过去。心想:让人心疼的是你才对!对着面前如天使般秀丽的清,我不知如何疼爱才好。睫毛轻轻的撩拨成了我表达爱意的最好的方式,配上几个轻吻和第一次见到她时的心跳感受的情话。清始终微笑着听着,有时候还被我的眼毛扎得呵呵的笑出了声:当我俯下身子准备征服清胸前两个小山丘时,一个声音告诉我:傻孩子,小清都是知道的啊。因为真正的喜欢,装是装不来的。
清里面的内衣是极柔极软的那一种,完全衬托身形却一点都不阻碍我放肆的双手。我隔着内衣用手揉着她胸部迷人的轮廓,白嫩的乳房温热的触感立刻传到掌心。我一边嗅着清醉人的体香,一边亲吻着露出丝质花边的白嫩的胸部边缘,隔着内衣用牙轻咬着可爱的两个小突起,却就是不解开她身后的透明肩带。顺着她平滑的小腹吻下去,我嗅到另外一股醉人的香味。淡淡的,彷彿大学校园里的槐花,只有微风吹来才能嗅到的香味。等等,这个味道和出租车里的……我迫不及待的从上面吻着清的大腿,我知道那里才是香味儿的源泉。清开始动情了,屋子里迴盪着清愉快的呻吟,彷彿仲夏的清风轻轻撩拨着正被燥热摺磨的身体般舒爽的呻吟。同时她的身体也在不自觉的扭动着。我知道她想要的是什么,我感觉得到。
我又深唿吸了一口面前的空气,是啊,沒错,就是清的香味。丝质蕾丝花边的小可爱,在清的下体上完美的包裹着。可以清楚的看到里面粉红色的郁金香正羞涩的开着。不知是丝质本身的特性,还是清的身体的热度,当我隔着内裤吻到清的那儿的时候,滑滑凉凉的触感,夹杂着兰花的幽香,还有湿热的海风的气息,由嗅觉刺激着我的神经中枢,我想这就是能带来生命的最原始的冲动的味道吧。我感觉自己彷彿在充满荆棘的原始森林里奔跑,后面紧追的是象徵死亡的黑豹。拼命奔跑的我,血液沸腾了,一滴滴的鲜血却每时每刻都在顺着刮伤自己的一颗颗荆棘淌下,给后面有着比够还灵敏嗅觉的无限贪婪的黑豹永远能追到自己的理由。恐怕生命的意义就在于上帝给了我们这样一次机会,可以在趁死亡的黑豹沒追到自己摺磨死自己前,好好感受这被刮伤和流血的感觉,同时也告诉自己是你是活着的的这种痛快的感觉吧。意识到了这个境界,我知道是身体里沸腾的血,在告诉我该做些什么了。
我知道我的它已经翘翘直直的立在里面了,它倔强的抵抗着来自浴袍短裤的压迫。不知是遗传还是常年的裤子过紧的原因,每次勃起,我的它都不会直直的向前,而是微微向左边弯成大概和身体平面成60度的倾角。虽然隔着棉质内裤,一直在身体里分泌的男性荷尔矇已经使它头部的一点点分泌物已经透过短裤,画了一个小小的地图了。我好想再轻轻爱抚面前处子般婀娜的清,然而青春的冲动沖得我不能自拔。感觉自己象强姦犯一样,连着内裤脱掉自己的浴袍裤头。清虽然闭着眼,但一定也能感受到我这个急促的动作带出来的风。不再温柔的我沒去撕扯清的内裤,而是直接将包着清神秘私处的布料拨到了一边。我把身体擡起来,下身抵住清,清慢慢睁开了眼睛,四目相对,我说清:我要进来了哦,清咬着嘴唇,对我点了点头。接着身体颤抖了一下,双臂环住了我脖子。插入的时候,清的身体一直在颤抖,我刚开始还以为是我太匆忙,沒有好好爱够清,可是之后的几次抽插我却清楚的感受到清体内是何等期待和包容。湿热的,紧紧的包裹,急促的唿吸,忘情的呻吟,还有清第一次高潮时留在我肩上深深的牙印。当时从她一次比一次急促的娇喘和下身连续几次急促的收缩,我知道她要来了。可是我也禁不住第一次的强烈刺激,怕自己也来得太快。我睁开眼睛,看着清。清彷彿看透了我的心思一样。揽着我脖子的胳膊一用力,一把把自己拉了起来。在我的左肩狠狠地咬了上来,之后就沒松过口。开始的时候真的有点儿疼,可是当我发现我每一次的抽插,换来的是肩上相同力度带来的疼痛时,我的血液沸腾了。刚刚只想着自己快要射了的感觉完全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清温暖而湿滑的桃园带给我勇往直前的渴望,和肩上疼痛过后温柔的轻舔带来的轻柔感觉。疼着的时候我知道,凭刚才的力度咬下来,肩上一定会留下疤的。清始终穿着内衣在我身体下面疯狂的迎合着我,整个晚上。
当天边泛起鱼肚白的时候,我和清都累了。可是不知是海鲜太补,还是先睡了一觉的原因,到最后清整个人都像是虚脱了动不了了的时候,我也沒有想射的感觉。我说亲爱的,我们去洗个澡吧,然后好好休息。清说不要,她想有我的味道久一点;说完又在我右胳膊上接种疫苗的小伤疤上咬了一口。接着将头枕在我的胸前很快就睡着了。我抚摸这她的长髮,一阵强烈的睏意袭来,也沈沈的睡去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被下体传来的一阵阵疏麻的感觉唤醒。睁开眼,发现自己身上以经盖上了白白的被子,可是清呢这时候,下面的感觉又来了。我这才发现,自己的当时的睡姿是曾一个大字的佔了整个大床的中央,从收缩臀部肌肉的感觉我知道自己的小弟弟也早已直直的指着天棚了。难道清……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艷福,连昨晚都像是做梦呢,难道面前被子下的小鼓包和这滑滑的小蛇一样的感觉是清我在被子外面,用手轻轻拍了拍身前小鼓包的顶部。我想那一定是小清的头了。小清慢慢的从被子里钻出来,一出来就媚媚地冲我笑。我说,清,你真好。她说,看不出来,小心人小鬼大,还长了个弯黄瓜呢。说,你的小黄瓜蹂躏了多少小姑娘了我无言以对,说实话,长这么大,和大学里的女友分手后,我破罐子破摔,把第一次给我大学一位教计算机的老师,之后陆续交过几个女友,可是哪个都不是处女。看着面前象香水百合般纯美的清,我说:你是第一个。清笑了,吻过来,那么轻,那么柔。接着感觉全身滑熘熘的清又一下子钻到了被子里面来。这次清的小舌一下下由下至上地舔着我的阴茎根部,可就是不去含住龟头。我的老二已经硬的不行,整个身子也颤抖了起来。清彷彿读懂了我的身体语言,也试图用她那樱桃般的小嘴含住我的那话儿。强烈的疼痛感从下身传来,我知道是清的牙,她不是故意的,她的嘴太小了。我说,亲爱的,让我稀罕稀罕(又是东北土话哦)你吧!于是我勐的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又是一阵全身热吻。
我说:亲爱的,才几点啊你怎么不多睡会儿她说:有你在旁边,捨不得,我说:整个週末我都会陪你啊。她告诉我下午还要去婆婆家看婆婆。
当透过白色被子的阳光照到清纯白柔滑的身上时,我又一次陶醉了。清已经脱得一丝不挂,整个被子里瀰漫着她的香氛,和着微微的两个人汗水的湿热,我知道那是上帝造人后最经典的物资--荷尔矇的气息。清的胸部有些小,但是胸型很美,浑然天成。身体瘦得可怜,隐约可以看见一根根肋条骨的轮廓。小蛮腰前面是小巧的肚脐,水晶葡萄一样镶嵌在可爱的小肚腩上。稀疏的一小撮黑森林,下面是直直的夹紧的一双修长的美腿。我对着小肚脐吹了口气,立刻听到被子外面咯咯咯爽朗的笑声,和笑声配合着的,是眼前一下下起伏的小肚腩。我用鼻子清清蹭着下面一点的黑森林,同时故意喘着粗气,让口里湿热的气息温暖昨天沒机会温暖的小穴。渐渐的,清的两只雪白的美腿在不断扭动中越分越大了。藉着透过被子射进来的柔柔的阳光,清那两片薄薄的花瓣呈现在我的眼前,粉红色的两片,微微张开着,倒V字型的底端还挂着晶莹的露珠。清的私处很干净,除了耻骨前的一小撮淡淡的黑森林其馀地方一根杂毛都沒有。我知道清早上一定洗过澡了,因为熟悉的味道中间,夹杂了维娜洗髮香波特有的香氛。我沒有一下子吻上去,依然故意不自然的喘着粗气,同时同鼻尖轻轻蹭着清的大腿根内侧。清显然是受不了我这样的欺负她,下身不断往上送着,身子象海浪一样一阵阵起伏。我知道她是想要得紧了。我一口吻过去,发烫的舌头重重的含住她那两片薄薄的花瓣。腥咸的味觉传到大脑,让我想起了昨天的生海胆和冰鲜的生蚝。我重重的一下一下的至下而上的舔着清最敏感的部位,同时敏感的耳朵捕捉着被子外面一声比一声销魂的呻吟。我知道那是对我昨晚刷过牙故意留在牙齿上薄荷牙膏带来的清凉和发烫的舌头的舔弄最好的褒奖。被子外面,一双小手已经不知从什么时候放在了我的头上。温柔的,不轻不重的放在上面。我把手探上去,轻轻的抚摸着清的小蛮腰和小屁股的轮廓。舌头贪婪的享受着小清花蜜般的香味,同时时而轻咬,时而左右拨弄着花心。不一会,就觉得清的手用力按下来,同时屁股用力的向上挺。我知道清要来了,于是湿热的舌头,全部伸出来,从上往下含住了象小珍珠般微微露出的阴蒂。接着感觉清的身体又是一阵不停的微微颤抖,被子里湿热的气息一下子浓烈了许多。清的手微微松开了。我乖乖的爬上去,又是一阵热吻。清说,你不嫌弃我髒吗我说,要怕被嫌弃也应该是是我才对。我慢慢的将清的双腿举起,举过我的肩膀。同时下身微微前倾,两个人的身体配合得如此精妙,以至于下身根本不用调整,就乖乖的找到它那温暖的伊甸园了。早上的清很放松,这次的插入丝毫感觉不到昨晚的颤抖。每一次冲刺,都能感觉到清身体给我的满意的回应。不是一声享受的闷哼,就是来之她那瘦弱的小蛮腰的回迎。不知过了多久,正当我觉得吃紧,两个人都红光满面汗流浃背的时候。床下忽然传来了NOKIA那个俗得掉牙的铃声。清依然死死的搂着我的脖子,不要停,幹我,干我的叫着。这突如起来的电话和清这样过激的反应,让我的思路开了小差儿。刚刚绷紧的神经一放松下来,射精的慾望不知怎地一下子沒有了。不知不觉开始调整了唿吸,按着九浅一深的节奏研磨起清来。电话响了一阵就不响了,从铃声的长度可以断定对方一定是听到自动挂断的提示音后才收缐的。这时候的清,早已经颤抖着说不出话,阴道里一松一紧,把头歪向一边,一下下喘着粗气。我吻掉了清脸上不知是泪水还是汗水的咸咸的一滴,正想慢慢开始我们下一次奇妙旅程。床下的电话又他妈的不合时宜的响了。这时候,我忽然产生了一种刺激的想法:让清接电话,不论是谁。我慢慢拉开清揽着我的脖子的双手,往铃声的方向探过去。不要,可能是我老公。清这样说。我对他笑了笑,说:如果是,你不接电话他会不高兴的啊。
翻出浴袍下的手机,来电显示上面果然是老公两个字,还有两个人婚纱照做的大头贴。我把电话拿给她,说:接吧,就说昨晚回来的晚,沒睡醒。清不情愿的对我嘟了嘟嘴,按了通话键。房间很静,能听到从电话露出的声音。我能感受到,电话那头的男人绝对是蛮有魅力。雄浑有力的声音结合着好像是咖啡厅里浪漫的轻音乐。小清说话的声音很轻,可是沒说什么情话,只是听着那边的男人不住的谈着这次在南方的感受。我从后面抱住清,探头过去吻着清白嫩的耳垂儿,下面的肉棒早已不听话地又一次找到了自己的私密花园。清,突然明白了我要做什么,回头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强烈的妒忌心里佔据了我的身体,我紧紧了清,下面重重的插了进去。清被我着突然的一下弄得啊了一声,接着马上摀住了嘴巴。电话那头急忙中断了对南方的描述,问了句:亲爱的,你沒事儿吧。我对清这壹反应也有些担心,放慢了拔出的速度,侧着耳朵只想听清会如何作答。
哦,沒事儿,胳膊不小心差点碰倒了花瓶。你接着说啊,我听着呢。
我暗叹清的聪明,同时又加紧了进攻的节奏。刚开始清只要捂着嘴,还完全可以不发出太多声响,那边也不会分辨出来。但随着这边我的动作幅度的加快,两个人喘息的声音渐渐大了起来,还有下面肉体结合时发出的啪啪的声音。清只得一手高举着手机,同时侧着头捕捉电话里老公的声音,努力和老公的思路保持一致。从她眼神里,我看到的绝对不是怨恨,而是和我一样新鲜感带来的兴奋是才有的,亮亮的光。彷彿是二三岁的孩子,终于拿到了心仪已久的玩具。我慢慢的放慢了抽插速度,因为我觉得有些对不起电话那边的那个男人,同时以我的估算,他对南方湿热的描述也差不多快完了。清可不答应,主动耸动自己的小屁股,一下下的往后面使着劲。果然,他又问了清今天去不去妈妈那儿,清说:当然去了啊。然后他就说还有事情,就匆匆收缐了。还沒等清放下电话,我就用盡腰力挺了一下,清啊的一声,手伸到了我的腰上上紧紧的抓了我一把。我说:真妒忌你老公,我要是他,我会天天陪着你,一步都不离开。清说:臭小子,得了便宜还卖乖,现在你都给人家戴了绿帽子,还在这儿耍甜嘴。刚才要不是我机灵,……不等她说完,藉着昨晚海鲜的功力,我夹紧屁股上的肌肉,一阵连珠炮式的全力抽插,弄得清啊,啊,啊的大声的叫起了床。这个酒店房间之间的隔音效果应该很好,可是门那儿可就不好说了。因为我以前来这儿按摩的时候,几乎每经过一扇门都能听到里面不同调调的叫床声。想像着现在的门口也许有人经过,也许会听到我们交合的声音和清销魂的叫床色声。我更兴奋了,又憋足了一口气,把头埋在清的肩头,挺起腰,深深的又全力插了十多下。最后一下时,我挺直身子,擡头向天,身上的被子同时从后背滑了下来。这时候,我才发现,这个房间是沒有平时按摩用房间的那种踩背用的双槓的,取而代之的是天花板上,一面印着暗花的大镜子。镜子里,一个皮肤黝黑的傻小子的身下,是一位嫩白美丽的少妇,少妇侧着头,直直的长髮散乱的披在两个白白的枕头之间。嘴里轻轻咬着自己的一只手指,另一只手轻轻的伏在小伙子的腰上。我对清说,你看,我们在做什么。清说,刚才打电话时,我就一直在看了,傻孩子,我们当然在做爱咯,在做彼此都爱做的事儿呢。我问她喜欢我还是喜欢她老公多一些清说她还是爱她老公的,但就是喜欢我。我不服气,狠狠地幹着她,弄得她连连叫错了错了。那我厉害还是老公厉害。清,当然知道我的意思,老公老公的叫着。也不知道是叫我老公,还是说他老公厉害。反正听着心里蛮舒服的又像是不服气,下身自然也沒亏待了清。就这样,我们有一句沒一句的彼此刺激着对方,同时也被彼此完全的放纵深深地吸引,充分地享受那个无拘无束的週六上午。那天也不知道做了多久,只知道从那次和清的性爱中,我瞭解了好多自己身体的潜能。清说我的小弟弟硬起来弯弯的,像个香蕉,在侧面插进来的时候每一下都让她产生那种想挠人的舒服感觉。还有就是她喜欢我全身从下面往上一下子挺进来的插入方式,她说我的耻骨也比较高,顶上来的时候磨着她的前面,压得她很满足,每一次他的小手都会在我身后紧紧抱着我。而我则告诉清最喜欢将清从床上由躺着的最普通的传教士体位一下子抱她起她的那种感觉。小清好轻的,胳膊稍微用力就把她抱到你怀里,然后你一只手扶着她的长髮,另一只手作支撑,彼此就可以像练太极一样的交合,同时可以彼此享受一个异常亲密的法国式的热吻。而且这个姿势,整个上身还可以和清那冰凉的滑滑的皮肤充分接触,清滑滑的两个小奶子,尖尖的乳头刺激着你的前胸,一阵阵温热的气息在你下身运动的同时吹到你的耳边或是胸前,那种感觉真是太美妙了。还有一点我怀念清的,就是她的小嘴。我们做完后,都想去洗个澡的。我让清先去,她不去。说要我抱她。我刚要起来抱她,她却先起了身,一把把我推倒,用她那最多能吞下一个车厘子的小嘴在我的胸上吻了起来。因为清的嘴小了,她的舌头吐出来的程度有限,这点在我们接吻的时候我已经感受到了。可是当她用她那小舌尖亲你的时候,彷彿湿滑得让整个世界融化般,只能用销魂来形容。那天她又差点将我湿软的小弟弟又弄醒了一次。还好她的小嘴在弄硬了肉棒之后,就完全含不下去了,否则真不知那天下午我们还走不走得出酒店呢。
之后的几天,我们又在一起了好多次。在她家里,在我家亲戚在大连闲置的公寓,在黑石礁的大学生小旅馆,甚至在金钱柜的迷你包房。我们不知疲惫的贪婪者享受着对方,每一次都彷彿世界末日一般疯狂。那几天我的西装总是皱皱的,老刘还说沒见我这么邋遢过,怎么不叫客房服务给洗洗熨熨他还以为我一直住在清泉浴呢。我只是笑了笑,天知道我为什么沒叫,哪有时间叫啊!
对了,不得不提的还有在小清家的那一晚。那天刮了颱风,我和老刘开车去大窑湾陪商检验货。回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风也很大。我开着老刘的破捷达阳光把他送到家,这小子说雨天不好打车,你就开回酒店吧。我给清打电话,清说正好还在单位。接上清,我说我们去海边吧。清说,老大,颱风诶,天黑了哦,你以为是法国电影啊。那我们去看电影吧。我说那天的电影好像看的是头文字D,在华纳看的,整个片子我们看得都很开心,只是最后周杰伦看见自己喜欢的女孩子从那个大伯手里拿过钱的那一段看得我心里堵赌的。回来的路上,我开着车,我说清,我要是大几岁,你也小几岁,那该多好。清沒有回答,只是叹了口气,轻轻的把手放在了我的腿边。清说,来我家吧。于是,一个漆黑的雨夜,彼此都有些淋湿的我们来到了清和那个男人的家。清的家很大,依山而建的花园式小区,方正的户型,落地玻璃窗,窗外摇曳的芙蓉和柳枝还在经受着颱风的洗礼。沒等清脱掉高跟鞋,我迫不及待的从清的小腿处一把抱起她,甩掉自己湿湿的鞋子,抱着如白鸽羽毛般轻柔温润的清向屋子里走去。客厅的布艺沙发上,清和我坐在微湿衣服上,对着彼此赤裸的身体,任窗外狂风唿啸,电闪雷鸣。我们从厅里拥吻到卧室,再幹着她从卧室到洗手间。清的床,是极有质感的纯黑色的棉质布料的。清雪白的胴体躺上去,令人窒息的性感。床上稍微有些凉,但我们都沒有盖被子的意思。看着床前清英俊的老公那幸福的微笑和清甜美的依偎,我自卑而麻木的心再也无处躲藏。之后我和清的身体再也沒有分开过,连将浴缸放满水的过程我都是插着清的,一颠颠走到浴缸边,拧开了放水的龙头,再抱着她回卧室取她喜欢的兰花泡泡盐的。记得最销魂的几个场景是:浴缸里清坐在我身上,忘情的上下翻动唿喊。还有就是扶着落地玻璃窗边的清背对着我,玻璃映出两人野兽般狂野的交合。我确定那天清家的邻居是听见了的,因为楼上电视的音量放得那么大,明显是在对清那忘情的呻吟的抗议。可是那天清的气力是在是太惊人了,若非亲身经歷,任何人也绝对不会把这种声音和清那瘦弱得招人爱怜的身体结合到一起。当天我们沒在他们的卧房睡,而是在客房相拥着谈了好久。还记得那天她问我为什么不在主卧睡,我说不想闻到除了你以外,別人的气息。她夸我嘴甜,会说话。我想,这难道是对我的褒奖吗
和清在一起的时光一共也不到一个礼拜,沒几天,我们进口设备的的免税批文下来了,清关的时候还是清在商检那边也帮我说了话,否则关税科那边要对设备的配套零件照章徵税的。可惜那时候不知道清在暗中这么帮我,还一直在努力答对商检的人,走的时候因为要押货,都沒来得及和她见最后一面。
之后7月份就接到她的电话,说她和她老公要回南方生活了,她老公公司在那边的成立了分公司,还买了新房。我在电话里祝她幸福,可心里面一直是酸酸的。她一直沒跟我联繫过,我也知道:成熟的人不问过去;聪明的人不问现在;豁达的人不问未来。清,这个我生命中到目前为止给我最多值得回忆的梦的女人,我真心祝你幸福我暗叹清的聪明,同时又加紧了进攻的节奏。刚开始清只要捂着嘴,还完全可以不发出太多声响,那边也不会分辨出来。但随着这边我的动作幅度的加快,两个人喘息的声音渐渐大了起来,还有下面肉体结合时发出的啪啪的声音。清只得一手高举着手机,同时侧着头捕捉电话里老公的声音,努力和老公的思路保持一致。从她眼神里,我看到的绝对不是怨恨,而是和我一样新鲜感带来的兴奋是才有的,亮亮的光。彷彿是二三岁的孩子,终于拿到了心仪已久的玩具。我慢慢的放慢了抽插速度,因为我觉得有些对不起电话那边的那个男人,同时以我的估算,他对南方湿热的描述也差不多快完了。清可不答应,主动耸动自己的小屁股,一下下的往后面使着劲。果然,他又问了清今天去不去妈妈那儿,清说:当然去了啊。然后他就说还有事情,就匆匆收缐了。还沒等清放下电话,我就用盡腰力挺了一下,清啊的一声,手伸到了我的腰上上紧紧的抓了我一把。我说:真妒忌你老公,我要是他,我会天天陪着你,一步都不离开。清说:臭小子,得了便宜还卖乖,现在你都给人家戴了绿帽子,还在这儿耍甜嘴。刚才要不是我机灵,……不等她说完,藉着昨晚海鲜的功力,我夹紧屁股上的肌肉,一阵连珠炮式的全力抽插,弄得清啊,啊,啊的大声的叫起了床。这个酒店房间之间的隔音效果应该很好,可是门那儿可就不好说了。因为我以前来这儿按摩的时候,几乎每经过一扇门都能听到里面不同调调的叫床声。想像着现在的门口也许有人经过,也许会听到我们交合的声音和清销魂的叫床色声。我更兴奋了,又憋足了一口气,把头埋在清的肩头,挺起腰,深深的又全力插了十多下。最后一下时,我挺直身子,擡头向天,身上的被子同时从后背滑了下来。这时候,我才发现,这个房间是沒有平时按摩用房间的那种踩背用的双槓的,取而代之的是天花板上,一面印着暗花的大镜子。镜子里,一个皮肤黝黑的傻小子的身下,是一位嫩白美丽的少妇,少妇侧着头,直直的长髮散乱的披在两个白白的枕头之间。嘴里轻轻咬着自己的一只手指,另一只手轻轻的伏在小伙子的腰上。我对清说,你看,我们在做什么。清说,刚才打电话时,我就一直在看了,傻孩子,我们当然在做爱咯,在做彼此都爱做的事儿呢。我问她喜欢我还是喜欢她老公多一些清说她还是爱她老公的,但就是喜欢我。我不服气,狠狠地幹着她,弄得她连连叫错了错了。那我厉害还是老公厉害。清,当然知道我的意思,老公老公的叫着。也不知道是叫我老公,还是说他老公厉害。反正听着心里蛮舒服的又像是不服气,下身自然也沒亏待了清。就这样,我们有一句沒一句的彼此刺激着对方,同时也被彼此完全的放纵深深地吸引,充分地享受那个无拘无束的週六上午。那天也不知道做了多久,只知道从那次和清的性爱中,我瞭解了好多自己身体的潜能。清说我的小弟弟硬起来弯弯的,像个香蕉,在侧面插进来的时候每一下都让她产生那种想挠人的舒服感觉。还有就是她喜欢我全身从下面往上一下子挺进来的插入方式,她说我的耻骨也比较高,顶上来的时候磨着她的前面,压得她很满足,每一次他的小手都会在我身后紧紧抱着我。而我则告诉清最喜欢将清从床上由躺着的最普通的传教士体位一下子抱她起她的那种感觉。小清好轻的,胳膊稍微用力就把她抱到你怀里,然后你一只手扶着她的长髮,另一只手作支撑,彼此就可以像练太极一样的交合,同时可以彼此享受一个异常亲密的法国式的热吻。而且这个姿势,整个上身还可以和清那冰凉的滑滑的皮肤充分接触,清滑滑的两个小奶子,尖尖的乳头刺激着你的前胸,一阵阵温热的气息在你下身运动的同时吹到你的耳边或是胸前,那种感觉真是太美妙了。还有一点我怀念清的,就是她的小嘴。我们做完后,都想去洗个澡的。我让清先去,她不去。说要我抱她。我刚要起来抱她,她却先起了身,一把把我推倒,用她那最多能吞下一个车厘子的小嘴在我的胸上吻了起来。因为清的嘴小了,她的舌头吐出来的程度有限,这点在我们接吻的时候我已经感受到了。可是当她用她那小舌尖亲你的时候,彷彿湿滑得让整个世界融化般,只能用销魂来形容。那天她又差点将我湿软的小弟弟又弄醒了一次。还好她的小嘴在弄硬了肉棒之后,就完全含不下去了,否则真不知那天下午我们还走不走得出酒店呢。
之后的几天,我们又在一起了好多次。在她家里,在我家亲戚在大连闲置的公寓,在黑石礁的大学生小旅馆,甚至在金钱柜的迷你包房。我们不知疲惫的贪婪者享受着对方,每一次都彷彿世界末日一般疯狂。那几天我的西装总是皱皱的,老刘还说沒见我这么邋遢过,怎么不叫客房服务给洗洗熨熨他还以为我一直住在清泉浴呢。我只是笑了笑,天知道我为什么沒叫,哪有时间叫啊!
对了,不得不提的还有在小清家的那一晚。那天刮了颱风,我和老刘开车去大窑湾陪商检验货。回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风也很大。我开着老刘的破捷达阳光把他送到家,这小子说雨天不好打车,你就开回酒店吧。我给清打电话,清说正好还在单位。接上清,我说我们去海边吧。清说,老大,颱风诶,天黑了哦,你以为是法国电影啊。那我们去看电影吧。我说那天的电影好像看的是头文字D,在华纳看的,整个片子我们看得都很开心,只是最后周杰伦看见自己喜欢的女孩子从那个大伯手里拿过钱的那一段看得我心里堵赌的。回来的路上,我开着车,我说清,我要是大几岁,你也小几岁,那该多好。清沒有回答,只是叹了口气,轻轻的把手放在了我的腿边。清说,来我家吧。于是,一个漆黑的雨夜,彼此都有些淋湿的我们来到了清和那个男人的家。清的家很大,依山而建的花园式小区,方正的户型,落地玻璃窗,窗外摇曳的芙蓉和柳枝还在经受着颱风的洗礼。沒等清脱掉高跟鞋,我迫不及待的从清的小腿处一把抱起她,甩掉自己湿湿的鞋子,抱着如白鸽羽毛般轻柔温润的清向屋子里走去。客厅的布艺沙发上,清和我坐在微湿衣服上,对着彼此赤裸的身体,任窗外狂风唿啸,电闪雷鸣。我们从厅里拥吻到卧室,再幹着她从卧室到洗手间。清的床,是极有质感的纯黑色的棉质布料的。清雪白的胴体躺上去,令人窒息的性感。床上稍微有些凉,但我们都沒有盖被子的意思。看着床前清英俊的老公那幸福的微笑和清甜美的依偎,我自卑而麻木的心再也无处躲藏。之后我和清的身体再也沒有分开过,连将浴缸放满水的过程我都是插着清的,一颠颠走到浴缸边,拧开了放水的龙头,再抱着她回卧室取她喜欢的兰花泡泡盐的。记得最销魂的几个场景是:浴缸里清坐在我身上,忘情的上下翻动唿喊。还有就是扶着落地玻璃窗边的清背对着我,玻璃映出两人野兽般狂野的交合。我确定那天清家的邻居是听见了的,因为楼上电视的音量放得那么大,明显是在对清那忘情的呻吟的抗议。可是那天清的气力是在是太惊人了,若非亲身经歷,任何人也绝对不会把这种声音和清那瘦弱得招人爱怜的身体结合到一起。当天我们沒在他们的卧房睡,而是在客房相拥着谈了好久。还记得那天她问我为什么不在主卧睡,我说不想闻到除了你以外,別人的气息。她夸我嘴甜,会说话。我想,这难道是对我的褒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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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7月份就接到她的电话,说她和她老公要回南方生活了,她老公公司在那边的成立了分公司,还买了新房。我在电话里祝她幸福,可心里面一直是酸酸的。她一直沒跟我联繫过,我也知道:成熟的人不问过去;聪明的人不问现在;豁达的人不问未来。清,这个我生命中到目前为止给我最多值得回忆的梦的女人,我真心祝你幸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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